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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疯美渣a失控前(116)(2 / 2)

郸皇子那边有些古怪,昨日没事总想往马车这儿靠,今日倒是老实,和他自己的一众亲卫呆在一起。宫女回禀。

也正常。

昨晚被栾夜南吓破胆子,郸皇子为了自己的颜面也不会再轻易来这边。

他的那些亲卫更是没有理由靠近。

昨日听马夫说今日到义州。栾夜南说道。

宫女却看着她轻摇了摇头。

栾夜南凝眸看了她片刻,继续吩咐道:早上公主说想要沐浴,你们记得准备准备。

宫女躬身行礼:诺。

这边还在说话,不远处开始出现规律的传令声。

不一会儿行军队伍就改变了方向。

一个士兵快步跑过来。

栾夜南转头看向他:何事如此吵闹?

士兵的伍长让他来传令,可是只说了要把这话传达给公主,却没说能不能告诉公主身边的侍女。

但当士兵抬眼,看向栾夜南,被这么一盯,心神一晃。

他不过是十四五岁的少年,刚被征召入伍,光是和栾夜南一个对视,就慌乱起来,紧忙回答:斥候汇报,叛军在义城聚集,怕是不安全。是以将军下令改道,前往清泉州府方向。将军已给清泉州府州牧霍林飞鸽传书,要其派兵前来护送。

栾夜南给小宫女使了个眼色,没有接茬便跳上凤辇。

小宫女走上前,给小士兵塞了一块干粮:辛苦了,之后要是还有什么消息,烦劳多跑两趟,公主还挺在意的。

小士兵看到手里从来没见过的精致糕点,和他们粗制滥造的干饼,完全不是一个东西,满心欢喜地连连应下。

栾夜南推开帘子,进入车内。

左白萱正满脸担忧地看着她,显然是把刚才车外的话听得一清二楚:南姐姐,改道,会不会有危险?

栾夜南知道左白萱在担心什么,她抬手就将小姑娘揽入怀中:萱儿,我之前不愿意告诉你,并不是不信任你,而是怕你担心,就像现在这样。你且安心,一切尽在掌控之中。

左白萱听到这个答案,顿时就明白栾夜南的真实身份。

她拉扯着栾夜南的衣领,惊讶地抬起头,压着声音问道:南姐姐你你真是叛军?

栾夜南不想隐瞒,说出了实情:我们从不把自己叫做叛军,我是起义军,十几年前便是。

左白萱只觉得不可思议,她沉默了片刻。

如果是这样,栾夜南十岁那年被母亲送去习武之前就伸手了得,稍大些后时常翻墙往宫外跑的事情就说得通了。

栾夜南见左白萱发呆,以为她误会了什么,决定先解释:你母亲不是起义军所伤。

先皇妃去世前得病是一次省亲回府时遭歹人袭击,救治了很久,却诱发了老毛病,太医也束手无策,最终才撒手人寰。

历帝派人调查过那批歹人,带回来的结果说是叛军。

栾夜南从太医那边偷走了暗器,做工精细。起义军资金有限,根本不可能有这种暗器。

栾夜南当时碍于身份,什么都没说。她现在只希望左白萱不要误会。

左白萱却轻摇着头:母母亲和我也从未怀疑过你们。

虽然当时先皇妃什么都没说,但左白萱也能从母亲脸上悲伤的表情看得出来,那才不是什么叛军所为。

当初的省亲根本是薄情寡义的历帝设下的圈套,为了除去掣肘,奢淫玩乐时耳边少点闲言碎语,就对当时未封后,却掌实权的先皇妃动手了。

左白萱现在连母妃都不想喊。

左白萱希望至少在母亲去世,自己离开宫中的现在,还她自由。

栾夜南看着左白萱眼中泛起悲哀和决绝忍不住将其抱紧:萱儿,你娘在世时对我很好,还将你托付于我。我一定会为她报仇,也会照顾好你。

左白萱抓着栾夜南的衣服紧了紧,她抬起头看着栾夜南,眼中依旧是不可思议。

她没想到,原来栾夜南的计划不仅仅是要杀了郸皇子带自己远走高飞,而是有更大的计划。

你要杀回皇宫?左白萱的手轻颤着,她甚至能想象到当起义的大部队杀入皇城,百姓会遭受什么,皇宫内院中的宫女,嬷嬷,太监又会经历什么。

她虽然恨极了历帝,可是多年礼教束缚,就连母亲去世时也让她不要活在恨里,让她无法直面弑父一事,更无法直面残忍战争带来的生灵涂炭。

好在栾夜南捧着她的脸,摇了摇头:我只负责里应外合,将郸皇子向南高国边境方向引。适当的时侯,刺杀郸皇子。起义军会将此事做得像南高国所为,北高国必将发难于两国。届时三国平衡将被打破,起义军便会乘乱攻入皇城。

左白萱的眼里浮起担忧的神色。

她总觉得此事不会像栾夜南描绘的如此简单。

郸皇子身边的侍卫又不是摆设,刺杀并不简单。而起义军,想要将此事伪造成南高国所为,必然会赶尽杀绝。无论是栾夜南轻描淡写的哪一步,都让她心惊胆战。

可她选择相信栾夜南。现在栾夜南就是她的安全感,而她也希望成为栾夜南的精神后盾,支持她所有的决定。

栾夜南察觉到左白萱眼底忧色。

她自然也知道,自己所说的那些没那么容易,所以这段时间才一直步步为营。

被她安排和亲随行的小宫女,看着不起眼,但都是起义军的一员提前安排进入皇宫,再挑选了几个机灵的跟来,就是为了接应。

而且身边暗哨也都是多年培养的心腹,做好所有准备,应对所有变故。

只有左白萱的出现是栾夜南的意外,无论是小时候撞入她的心底也好,还是昨天突然戳破心事也罢。

栾夜南应该庆幸,从记事起,快饿死时被师父收养,有众多师兄弟姐妹一起习武,她依然觉得孤独,立于天地之间,孑然一身的感觉。她以为这就是人生常态。

直到意外受伤还被安排了入宫的任务,她见到了左白萱。

她是她的始料未及,也会是她的往后余生。

栾夜南勾起嘴角,低头亲吻左白萱。

舌尖传递着温柔和温暖,试图将安全感带给她。

凤辇之外,嘈杂声持续,但车内只有二人的呼吸声不断加重。

左白萱迷离着拉扯着栾夜南的衣服,最后一丝清明却抓住栾夜南又要在腰间捣乱的手:南姐姐,你这人,怎么这样啊?这还是青天白日的。

那行,等晚上再说。栾夜南陪着她低声应道。

左白萱脸上羞红,换乱地整理衣物,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领口都被栾夜南扯开了,虽说栾夜南身上也好不到哪去。

谁、谁说晚上就行了?

难道是昨晚不舒服?栾夜南一本正经地思考着,无师自通是不是还欠点火候?

南姐姐,你再这样,我不理你了!左白萱急忙用手堵住栾夜南的嘴,不准她再说话了。

虽然左白萱的话语中不承认,栾夜南还是从她的表情上得到了答案。

和亲队伍改道,距离清泉州府还有些距离,行进了数日才堪堪抵达周围的小村庄,唤作轻县。

州牧霍林派来的士兵前来接应。

趁着左白萱几日来舟车劳顿,天还没黑,就在车上睡着了,栾夜南从马车下来。

州府士兵前来觐见:这位女官不知如何称呼?

公主身边近侍,姓栾,在宫中担任尚宫。栾夜南回答。

士兵故宫行礼:栾尚宫,我们已经抵达轻县,但县里住宿条件不好,没办法安排所有人的居住,郸皇子那边只安排了十人入县,您看公主这儿怎么安排?

栾夜南抬头看了看天色,是万里无云的好天气:只安排十人太过危险。我听说轻县有一特色。

哗啦啦

左白萱轻揉眼睛,从栾夜南的怀里醒来,听着车外的动静,不由得好奇:怎么,这是下雨了吗?

栾夜南微笑起来,拉住左白萱的手:公主醒的可真是时候。

左白萱晕乎乎的还没全醒,就被栾夜南牵着手带出车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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