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行啊等下再给你操好不好想操多久都可以但是我现在真的得林准快哭出来了,他用着残存的力气推搡着李洛卡,哀求着对方姑且放过自己。
李洛卡的动作没停,手又套弄上了林准逐渐起立半软不软的小兄弟,铃口正颤颤巍巍地吐着清液。
嘘嘘嘘李洛卡在林准耳边吹着口哨刺激着他,眼睛都笑弯了。
林准又气又急,合着自己想撒尿的念头早被他看穿了。
我不要,好丢人,你让我先去上厕所
岂可修,真的要憋不住了啦!
李洛卡恶意地在林准敏感的龟头处摩擦,顷刻之间,一道淡黄色的尿柱射到了浴缸的壁上,顺着水流一路向下。
直到尿完,林准杵在李洛卡的怀里,一动不动,呆若木鸡。
我晒干了沉默,悔得很冲动。
林准?李洛卡察觉到了他的僵硬,低低地在他耳边说话,气息也打在裸露的肌肤上。
林准默默把脑袋埋在李洛卡的胸肌里。
没脸见人了。
在我面前不用不好意思。李洛卡搂紧了林准,淋浴喷头的温水冲刷了痕迹,浴缸里又变得干干净净,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觉得很可爱。
受不了了!那你倒是在我面前失禁一个看看啊!
林准忿恨地抬起头,咬住李洛卡的嘴唇。
李洛卡的手掌比看起来得粗粝很多,长了许多陈年旧茧,尽管有着明显的养护痕迹,但是摸过林准敏感的腰肉时,他还是被粗茧刺激得抖了一激灵。
李洛卡的胯部重新耸动起来,大手固定着林准的腰,以绝对掌控的上位者姿态一下又一下地侵占着林准,操得林准想失声尖叫,可声音却又被李洛卡吞下。
该兑现刚刚的承诺了。
唇齿分开,李洛卡滚烫的呼吸打在林准的颈间,声音低沉。
什么承诺?林准被操得五迷三道,七荤八素的,完全不记得刚刚说过了什么,我说什么了?
你说多久都可以,李洛卡眼神晦暗,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诚信守诺可是写在员工行为规范手册里的。
说罢,他将林准腾空抱起,突然的失重吓得林准赶紧勾住李洛卡的脖子,腿也紧紧地缠在对方的腰上,硕大的肉棒顶着他的肠壁,在重力的作用下进得更深了,尽管还有一小节露在外面。
李洛卡有着与外表不相符的夸张蛮力,他把林准抵在墙上,把性器顶得更深入了,湿热紧窒的肠腔像绸缎一样柔滑,吮吸着男人的性器。他已经隐隐有些克制不住自己,咬着牙,腰部疯狂地律动,每一下都顶过最深处,抽插的速度之快,甚至干出了残影。
他粗暴得恰到好处,爽得林准仰头哀鸣,翻着白眼,眼泪鼻涕一起流。
啊啊你顶到哪儿了啊真的会死呜啊啊啊
林准几乎是只依靠李洛卡的手悬在空中,欲仙欲死的快感和要摔倒在地的恐惧感轮番上阵折磨着他的灵魂与肉体。不管是第几次,那根过大尺寸的巨根都能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只能本能地呻吟,在快感的虚境寻找一丝救赎。
他掐着李洛卡背上的肉,发泄着过剩的愉悦,李洛卡一声不吭,只是闷哼,额头上青筋暴起,显然也爽得不行,他操得愈发得猛,牙齿在林准的身上留下一个又一个属于自己的痕迹。
啊啊烂了烂了要被操烂了饶了我领导李洛卡!林准的眼泪连珠串地流下,激烈的刺激如滔天巨浪将他吞噬在鲸腹之中,他语无伦次地哭喊和乞求,别操了真的要被操死了求你了好哥哥好主人!好爸爸!求你了!
人在濒临死亡的边缘,求生欲往往是极其强烈的。林准一个接着一个地变换着称呼,以期获得对方的片刻怜悯,殊不知这只能将李洛卡心中的恶念刺激得更加膨胀。
他被操得浑身发红,上气不接下气地哭喘,爽得小腿肚都开始不规律地抽抽,隐隐要抽筋的架势。
不噢噢啊啊啊老公快射吧嗯啊求求你!
李洛卡本来正闭着眼专心地舔舐玩弄着林准软乎乎的耳垂,但林准意识模糊喊出的这个称呼却像激活了李洛卡的某种开关。睫毛扑闪,他睁开眼,眼神里再也没有原本的克制与怜惜,取而代之的是浓烈到近乎疯狂的占有欲。
不能更快的操干又被提高了一个级别的速度,林准这次是真正自食其果了,穴肉像是被虐待般地无情凿穿,小腿肚彻底抽筋,他浑身颤栗着无声尖叫,两眼发黑。
呜啊
喉管里只能发出几声支离破碎的呻吟。
终于,大股大股的白花花的精液喷涌而出,射满了林准的腔内,李洛卡也惩罚似的咬上林准的肩头,留下一圈渗血的牙印,疼痛与快乐一并支配了林准的大脑。
不可以随便叫别人老公。
李洛卡的声音嘶哑又沉闷。
可是林准已经听不太清了,他的意识越来越模糊,熟悉的高潮晕厥又在向他招手。
再也不主动招惹领导了。
林准发誓。
作者有话要说:
不可以随便叫别人老公,哪怕是叫我也不行!(内心却在暗爽
又当又立李洛卡(?_?)
第十六章 野马
真的吗!真的可以呆到周一再回去吗!
林准惊喜得嘴巴都圆成了一个O,嘴角还沾着巧克力泡芙里的咖色奶油,看得李洛卡心里痒痒的,想帮他舔掉。
李洛卡微笑着将食指抵在唇中,比了一个嘘声的手势。
林准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声音在安静的自助餐厅里有多明显,他含羞带臊地垂下脑袋,本能地往李洛卡的方向缩了缩。
是真的。
这双骨节分明的手本应飞舞在键盘上做些更有意义的事情,如今却在为林准剥茶叶蛋。
林准悄悄看向李洛卡,他做什么事情都是一派认真严肃的模样,就连剥个鸡蛋都仔细得像是在做什么精细的机械工艺。
完整光滑的褐色茶叶蛋被放进了林准的瓷碗里。
小小的虚荣心得到了大大的满足。
林准现在特别想偷笑。
他咬紧了后槽牙,努力不笑出声音,然而嘴角附近的肌肉已经是他无法控制的了。
好啦,早点吃完,我们就能早点去海边。李洛卡拿出湿纸巾给自己擦拭手指,酒精味微微有些刺鼻,林准耸耸鼻子,他还是更喜欢琥珀木的味道。
早餐草草吃过,林准就催着赶快出发。
李洛卡在当地临时租了辆越野,两个人一路开到万宁,林准从自助餐厅顺手打包了点零食,坐在副驾驶上吃吃喝喝,无聊了就靠着座垫打瞌睡,车里放着老鹰乐队的《加州旅馆》。
昨天他们做到了凌晨两点,今天起得又早,林准没睡好,迷迷糊糊地做了一个他和李洛卡在末世逃亡的梦。
梦里的李洛卡站在越野车上对着丧尸一枪一个的爆头,而他则是领导的腿部挂件,拿着为数不多的小石子往下扔。
丧尸海一波接着一波,他们的军备越来越少,援军迟迟不到,丧尸越爬越近,直到最后一刻,李洛卡仍然抱着他,把他护在怀里
林准?林准?
啊啊啊啊啊啊啊!我不要死啊!
睁开眼,是李洛卡的脸,还是那么帅,没有被丧尸啃掉。
林准长呼一口气,一阵后怕,赶忙抱紧李洛卡,爱哭鬼的眼泪又大颗大颗地往外落:呜呜呜呜,我做了个噩梦,梦见你被丧尸吃掉了,我也要死了,吓死我了吓死我了呜呜呜呜
李洛卡不知所云,他拍了拍林准的背,安慰道:没事的,我不是好好的吗?别怕,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保护好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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