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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没有引诱他(21)(1 / 2)

方砚唯心说我能不怕吗,谁家学霸会一手盘着佛珠一手把人往地上掼啊。

你什么来头?他谨慎地问。

跟你一样,男高中生。路执说,我爸是拳馆老板,我浅会一点。

真的?方砚唯松了半口气。

假的。路执说。

方砚唯:

不知道为什么,自打路执在他眼前打人之后,这人身上一层木讷的外壳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冷淡下的游刃有余。

不用害怕你同桌。路执说。

方砚唯心说也是,他俩住一起,还是同学。

书呆子,只是变成了会打人会自我保护的书呆子,心地可能还是善良单纯的。

这种自我安慰心态一直维持到第二天,两人从k市返回鹭屿。

六月末赶上了暴雨,飞机在机场上空盘旋了许久,直至半夜两点半才落地。

鹭屿的公共交通早就停了。

我让家里司机来接?路执问。

不了吧。方砚唯说,我昨天看他朋友圈说陪小女儿过端午,就不打扰了。

机场的空调开得有些低,他把提在手里的外套穿好:还有几个小时天就亮了,等一等就好了。

嗯。路执点头,在他身边坐下。

三十分钟后,路执的手机振动了几声,他侧过头,方砚唯把脑袋抵在他的肩膀上,睡得正香。

路执拍了拍方砚唯的脸颊:起来,我们换个地方睡。

新城区有些远,我们今晚回老城区。路执说。

哦方砚唯睡得迷迷糊糊地,半个魂还在梦里,闻言说了声好。

黄毛把宾利怼到了机场门口,冲他们招手:执哥!

穿着黑色吊带裙的顾甜也从副驾驶位边探出脑袋:老大,这边。

方砚唯:???

瓢泼大雨从天而降,浇得他顿时清醒,睁眼看见那一撮黄毛,终于从梦里拎回了一星半点的记忆。

他跟路执初识那天,也是在一条深巷。

当时黄毛拿着根棍,在跟路执说话。

他干了什么来着?

他走上前,拽走了人家的老大,还骂人是傻逼,此后还仗着自己是校霸,没少找路执麻烦。

鹭屿十三中,全员恶人。

上车。路执校服全湿,把愣着的他塞进了车后座,自己跟着坐进来。

车外一声闪电劈了下来,瞬间把整条马路连同车内一起照得雪亮。

路执把一条干毛巾递给他,摘了沾满雨水的眼镜,随手扔在一边。

路执打开书包,取出被雨水打湿了边角的教材,晾在座椅边。

他脸上神情无辜,似乎是在悲悯被雨水打湿的书,修长的左手手指垂于黑色的车坐垫上,凝了小水珠的细木佛珠散着淡淡的檀香气。

这不是悲天悯人的小白花,方砚唯想,这是地头蛇。

他完了。

方狐狸(发抖):那什么我没有惹你们任何人

黄毛:惹了,踢我屁股了。

路执:惹了,你说想干我

第31章 惊喜

车停在老城区一家酒吧的门前,都快半夜三点了,酒吧里还灯火通明,吵闹声盖过了音乐,显然不是什么清吧。

酒吧门前似乎正有人闹事,一个醉酒的男人举着半个酒瓶子正在骂街。

黄毛嘴上斜咬了根烟一直没点,听见动静,甩上车门,提着人衣领把人抡起来扔在台阶外,抬腿就是一脚:少他妈来你爹这儿闹。

方砚唯:

这是他从来就没涉足过的领域了。

今晚睡这儿?

这么野?

执哥?调酒师过来打了个招呼,进来喝一杯?

方砚唯:!

这是他这个年龄可以做的事吗?

那他想来个特调鸡尾酒,蓝色加冰,能发朋友圈的那种。

路执停在廊檐下,没进去,冷声拒绝:不了,带着好学生。

顾甜在一旁吹了声口哨。

好学生?

我?

方砚唯的脸颊微热。

路执侧着脸,冲方砚唯的方向抬了抬下巴:给他拿袋热牛奶。

方砚唯:

看不起谁?

调酒师很快就回来了,把热牛奶递给方砚唯,再冲路执抛了串钥匙。

谢了。路执简短地说。

走。路执撑开伞。

这会儿雨下得比先前更大了,巷子里连灯也没有,身后酒吧的灯光像是暖色的庇护所。

去哪?方砚唯问。

睡觉。雨声把路执音色中的冷冽冲淡了不少,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有些失真的沉稳。

太好了。

不是把我埋了就行。

方砚唯心说。

绕过深巷,酒吧的后门边有一道楼梯,路执按亮了手机自带的手电筒,侧着身让他先上。

二楼有个孤零零的房间,金属碰撞的声音传来,路执拿钥匙开了门。

大约二十平米的阁楼小房间,斜开的窗户下有张单人床,地上还扔着几本书。

方砚唯端正坐在房间里唯一一张椅子上,看路执把书包扔在地上,拉开衣柜,从里面拎出一条床单,抖开,然后平铺在床上。

他咬破了牛奶袋子,牛奶还是温热的。

别说,淋完雨喝这个,还挺舒服的。

喝完去睡。路执从抽屉里翻了新的洗漱用品丢给他,假期还有一天,明早我们可以多睡。

方砚唯怔怔地说了声好。

书执哥。他问,你在这里住过?

因为路执看起来,对这个房间的一切,都很熟悉。

在十三中读书的时候,经常过来这边睡。路执说。

方砚唯一句为什么到了嘴边,没有问出声。

就算是父母离婚,跟了爸爸,也不至于无家可归?

也不好说,他自己就是个被丢下的。

睡醒了下楼,还能顺手打一两个闹事的。路执语气冷硬地说。

方砚唯:

救命。

似乎是看穿了他心底的慌张,眼前的人不似先前冷淡,脸上甚至多了点闲散随性的笑。

逗你的,别当真。路执说,去睡觉。

方砚唯承认,路执那张脸,有笑意的时候是很好看的。

曾经他千方百计,威逼加利诱,就想看路执露出点笑颜。

但现在是欣赏的时候吗?

书呆子笑和地头蛇笑能是一回事吗?

他坐在椅子上,看路执脱了半湿的校服外套,交叉双手,压在白色的校服衬衣底,往上掀了衬衫。

这好像还是他第一次看见路执脱掉校服之后的样子

人鱼线流畅,紧实的腹肌停着雨水的水痕,背颈笔直,穿着深蓝色白条纹校服长裤的双腿修长。

这身材,不至于做个俯卧撑就虚汗喘气吧。

那之前是

这个想法只从他脑海中过了一瞬,他的目光就停在路执肩颈的一小片疤痕上,像是点状烫伤。

咔哒一声,路执关上了洗手间的门。

方砚唯把喝完的牛奶袋子折好,扔进桌边的垃圾桶里,拿出手机,关了飞行模式,才发现姑姑好几个小时前给他发了消息。

[姑姑]:程骋被学校下处分了哎,记大过,让他回家里反思一星期。

[方块A]:这小子到底惹了多少人?

[姑姑]:具体的我不太清楚,好像是他喊人堵了外地学校过来考试的竞赛生,还让拆监控,害人考试差点迟到。

[姑姑]:那是竞赛生啊,对方学校直接把状告到校长那儿去了,你爸都要气疯了。

方砚唯:

路执干的?

这个人到底是怎么做到又狠又白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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