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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g甲贞宗 身如浮萍【 解剖 截肢 移植 粗口】【彩蛋全糖】(1 / 2)

('“是付丧神啊……活的、活生生的付丧神啊。”

有人执起他的手,一点点覆盖上他的手背,颤抖的指腹若有若无地点在他手腕上,所有的不敢相信都在碰触到他的一瞬间化为欣喜若狂。那只满是褶皱的大手包裹了他的手,掌心粗糙又滚烫,隔着手套传递给他人类特有的体温。

那人用尽力气攥紧他,恨不得整个人佝偻进他怀里:“是真的、真的……真的……啊啊,您、您真的眷顾了我啊,神明大人……”

垂垂老矣的老人啜泣起来,最终嚎啕大哭,边哭边咳嗽,边咳嗽边哈哈大笑,笑着笑着,哇的一声吐出一大口血来。

一双戴着黑皮手套、穿着白西装的手从视野下方伸出来,扶住了老人。

龟甲贞宗听到自己的声音迟疑着说:“嗯……主公、大人……吗?”

‘真是奇怪呢’。

脑海里突然冒出来一个念头。

‘的确是这位老人家召唤了我没错,但是……这具身体里的灵力如此微薄……’

实在是不像能召唤刀剑付丧神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门哗啦一声摔开,一个年轻人冲进来抱住了老人:“父亲!您太冲动了……”

父亲?

“咳、抱歉、我真的,真的等不及……”老人挥开年轻人的手,转而死死地抱住了龟甲的腰。

龟甲低头凝视他白发苍苍的发旋,有些担忧地拍拍他的背:“我是龟——”

“龟甲贞宗!”年轻人打断了他,面无表情,强行扶起了老人,冷声道:“我知道,父亲现在状态不好,你……你现在,可以投入使用了吧。”

投入使用?

“是说想要我吗?”龟甲听着自己的声音热情地回应:“啊啊、我随时都可以喔!”

——不,不可以。

“什么都行?”

——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了主公大人,在所不辞呢。”

不不不不不不不——

年轻人终于笑了起来,他腾出一只手扶了扶眼镜,满意道:“那我们就开始吧。”

镜片上一缕银光倏忽急逝。

啊啊啊啊啊啊不不不不不不——

‘龟甲贞宗’听不到龟甲的呐喊。这振刚被召唤出来的付丧神天真烂漫地应下了‘主公大人的子嗣’的请求。

他被和他的本体隔绝开来。

穿着白大褂的人给他抽血、取尿、做B超、心电图……用各种奇奇怪怪的仪器确定了他的肉体和人类没有任何区别。

‘龟甲’乖乖地全程配合。

他们给他剪指甲、脱毛、剪头发,那些从他身上分离的人体组织,一旦离开他的身体,很快就会化为灵子消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灵力不够的缘故吗?”

年轻人看他的眼神渐渐炽热起来。

付丧神能依靠审神者之外的人的灵力存活吗?他身体的一部分能依靠灵力保持活力吗?付丧神的身体和刀剑本体的部位有对应性吗?什么样的伤势会以什么样的形式展现在本体上?

龟甲贞宗恍惚间想起来——

他的审神者,那位老人,看到他的显形会那么激动,那么欣喜……不是因为对刀剑的喜爱,也不是对他的期待……

那是垂死之人抓住生机的贪婪。

他的主公抚摸着他的脸,亲手把他的四肢束缚在床上,温柔地在他耳边呢喃着说:“龟甲啊……我的神明大人啊……我快要死了。我的生命已经走到了尽头……但您,但你,你能让我活下去的,对吧?你会救我的……”

铁镣咔擦闭合的声音让‘龟甲’有些脸红。

他尚且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只凭着对主人天生的驯服和好感,期待地回应了主公的请求:“放置PLAY是吗……啊啊、我也很期待呐!”

——然后他和阳光永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每一次睁眼,都是刺目的手术灯和高悬的天花板,还有戴着口罩和帽子的人类,锋锐得反光的手术刀。

从皮开始剥,然后是肌肉,肌腱,韧带,骨头。

他们一寸寸剖开他,分割他,切下他的身体,用不同量的灵力探寻独立的肢体保持活性的奥秘。

刚开始还会做麻醉,但他们很快发现他对疼痛的耐性非比寻常。不同于人类,刀剑化形的付丧神天生对受伤、疼痛不抱有恐惧。有些付丧神甚至会从浴血中获得荣耀感。

疼痛,还能刺激人体组织的活性。

他们放任他痛。

龟甲贞宗被锁在手术台上,侧过头,看着自己的主人捧着刚从自己身体里取出的胃。

软塌塌的一坨红肉躺在老人枯木般的手中,淋漓鲜血从指缝里淅淅沥沥地往下滴。

啊、这样、这样……主公大人、就会满意了吗?

他喘了口气:呼呼。敞开的胸腔还没有闭合,还有人在他胸腹里挥舞手术刀。空气溜进鼻腔,穿过气管,进入、进入……喔,他已经没有肺了。就像喝光的奶茶,含着吸管吮吸,只会发出漏风似的呜呜气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主公大人……看过来呀……看我一眼……]

但他还活着。灵力依然顽强地吊着他的命。

真可怕啊,这样的身体,居然还能活着,还能呼吸,暴露在手术刀下的心脏依然还在跳动。

很快,他会长出新的胃,新的肺。

[主公、主公大人。

夸夸我吧。我其实、不想、不想让您难过……]

他晃晃头——到底晃了没有呢?他没有力气了。只觉得圆溜溜的、盘子似的手术灯似乎晃了几下。浑浑噩噩的脑子里,脑浆搅成一滩污水,耳边甚至听到了奇怪的声音,像是那一团大脑在脑颅里滚动,呲出红红白白的粘液。

偶尔,他会听到主公的声音。跟他曾经回应的声音一样充满了期待,赞叹着他的器官的美妙。

[……您也、不要让我难过啊。]

多么美丽的生机、朝气、年轻的肾脏……这样的字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后那人会催促:快点、快一点……

[不要让我难过。]

手术刀矜矜业业,噙着抹锃亮的光,直直地、对准了他的眼球。

[不要让我……]

呼吸一滞。

眼珠在眼角里扑腾,目呲欲裂,追逐着自己效忠的主人。

老人的背越来越驼,面容越来越衰老,每一次见面,岁月都毫不留情地从他身上剐下一块所剩无几的青春,并展示给所有人。让每一个见到这个老者的人都深切地敬畏时间的威严。

那眼光始终紧紧盯着自己的胸腔。

[……啊。]

在那点光切下来时,他终于哭出了声:“啊、啊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难过。]

真讨厌啊。

刀。

……

真讨厌啊。

那人居然跟他躺在一起了。

离得似乎……大概不远吧?他不知道那些人从他身体里掏出了什么,只知道主公——躺在旁边手术床上的老人——哪怕被打了麻醉,嘴角也带着笑。

龟甲想象着那张皱巴巴的脸,闭着眼睛,总算有了些符合外表的安详意味。

他为什么而安详呢?

付丧神转动眼珠,百无聊赖地想着。习以为常的他甚至有心情屈起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敲打床的边缘,直到被不耐烦的手术刀切断肌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为来自神明的器官,给了他亲生。

亲手召唤的付丧神与审神者的身体匹配率非常高。

无论是肝脏还是骨髓,甚至是心脏,都可以完美地移植……只需要足够高超的医疗技术,以及,庞大的灵力。庞大得远远超出一个人所能拥有的量。

这个认知,是龟甲后来才渐渐有的。

老人摸着自己身上的手术线,难得凑近了他,抚摸他的脸,跟他说话。皮肤依然干瘪,手却又稳又厚实。他听着他的主公絮絮叨叨的,夸奖他,赞扬他,惊叹他的身体,说他为医学和生命做出了多大的贡献,说如果有更大的进展,有多少生命能够得救……

这一切,只需要身为付丧神的他,他们,稍微吃一点苦头而已。

老人的手摸过他的肋骨。

付丧神惨白的骨头在刺目的光线中泛着玉石般的光泽。

“这可比玉石什么的珍贵多了。哎,你在听吗?”

老人自言自语着,转头看向付丧神的头部。两个黑漆漆的洞镶嵌在白净的脸上,眼眶里已经不再流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睡着了吗?”老人微笑起来,慈眉善目,银眸中罩着片朦胧迷雾。他揉了揉眼睛:“我还有点不习惯……谢谢你喔。”

他温温和和地问自己儿子:“灵力准备好了吗?”

“快了。”年轻人回答:“新的孩子已经搜集来了,正在运输路上。”

“真好啊……”老人执起龟甲的手,细细摩挲着付丧神年轻的皮肉:“我曾经也有这一身光滑细腻的肌肤……肌肉也匀称得恰到好处。唉,不过都为了召唤你而牺牲了,不得已衰老成现在的模样……”

他用力摁下去,满意地看到付丧神手背上留下一个浅浅的红痕:“这张皮,我也很喜欢……”

旁边站着的主刀医生说:“要完整的?不太好办。”

龟甲隐约听到了漫不经心的回答:“多剥几次。”

然后……

然后…………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青年望着高高的天花板。

白炽灯的光直愣愣地往他眼睛里钻,刺得他眼球酸疼。他也不闭眼,就这样挣扎,任由生理性泪水冒出眼角。

刀子似的光仿佛劈开了房间,天花板和墙壁蓦然蠕动起来,潮水一般翻滚,肉浪一般颤动,眼前一阵眩晕,只一晃眼,原本四四方方的房间就变成了层层叠叠的红艳肉壁,褶皱似的,一圈圈、一圈圈绞紧,肉壁翁合间,像是被绞紧的毛巾一般,渗出了鲜血。

龟甲一低头,盖在身上的被子黏腻柔软。他抓了一把,整个被子瞬间散架,成了一滩堆在他身上的肠子。床铺突然跳动起来,变成了一颗新鲜的心脏,噗通、噗通。肠子抽搐着试图把他捆起来,龟甲挣开它们,跳下床,看着失去了猎物的肠子死死地勒进了心脏里。嘭的一声,整颗心脏爆炸成了血花,淋了他一身。

付丧神踩在蠕动的肉上,默不作声地沐浴着血雨,血珠子顺着发丝滴滴答答往下流,流进衣领里,抚摸他的胸膛。

【“太带劲了这家伙、瞧见没?他完全不知道疼的吗?草,还咬我!贱货……”

“你好了就下来,后头还有人等着呢。别弄坏了啊……”

“坏不了,你没看见这骚样更兴奋了吗,他就喜欢这个调调,哈哈哈……”】

哈哈哈哈……

活的、会动、切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贱货、低贱、下流、淫——

所有肉壁突然痉挛,像榨汁机里被刀片分尸的西瓜,被刺穿的装满水的气球。噗的一声猛地迸射出无数血柱,瞬间把整个肉壁房间淹没,血海舔舔他的脚趾,扼住他的脚踝。

龟甲拖着沉甸甸的腿,走到本应是‘门’的位置。那里早已变成一块蠕动的肉。肉壁上浮现一个人脸,笑嘻嘻地看他,笑得整坨肉抖得很有分量感。

那张脸开口了,边说话,边咳血:“咳、龟甲、我的……神明大人……来啊,救救我……”

“你不是随时都可以吗、我怎么用都行的对吧,我只是,我只是需要一点点器官,我会治好你的……”

人脸可怜兮兮地哀求:

“救救我、我……我需要你的胃,你的肝,你的眼角膜……你的心脏……”

付丧神冷眼瞅着他。

见他无动于衷,肉壁上冒出密密麻麻的脓包,噗叽噗叽一个个破了口,流出黄绿掺杂的脓水,破口向两边裂开,形成一张张嘴。

“这么多水,堵都堵不住,拿抹布给你吸干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肚子挺能装的啊,撑得比母猪还大了——”

“看什么?做肉便器就好好做,趴下去!翘高了!会不会摇啊?”

“听说别的你很喜欢被鞭子抽?那这个喜不喜欢?”

他默不作声,手插进肉壁里摸索门把,径自开了门。

圆月高悬,月光比白骨更凄凉。满庭院的枯木徒劳地伸长了手臂,一张张半透明的人皮晾在枝干上,质地轻薄如柔纱。斑驳树影穿过屋檐,躺在走廊上张牙舞爪。

龟甲踉踉跄跄地逃到熟悉的房间,远远地就望见温暖的灯光。他喘了口气,哗啦一声拉开门。

审神者依然端正地坐在几案后,保持着他见了好几天的姿势,亘古不变。

玛尔放下笔:“又做噩梦了?”

龟甲贞宗回头看看庭院。月明星稀,樱花挤在枝头酣眠,微风轻轻将一片花瓣推到他脚边。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银灰色的眼珠朦胧如烟雨,缥缈如迷雾,浸泡在福尔马林里,比工艺品更精致,充满鬼斧神工的恢弘气势。

龟甲眨了眨眼,一走神,一刀切到了手。他放下水果刀和苹果,舔掉手指上渗出的细小血珠。

再定睛看去,马克杯内的牛奶还冒着热气。

没有眼珠,也没有福尔马林。只有甜滋滋的奶香味,充满龟甲逐渐熟悉的日常气息。

身上干干净净的,没有干涸的血液和唾液,没有黏糊糊的精液和药剂,只有自己选的沐浴露的果香;空气里没有淫靡刺鼻的春药和恶心的东西,只有草木的气息和审神者身上、他喜欢的味道;可以随意走动,不会爬得很难受,没有锁链没有口球也没有脚镣,没有金属碰撞的声音,没有污言秽语和嬉笑声,没有嗡嗡的震动声没有哀嚎,只有风声和笔尖划拉纸张的细索声……也不会被锁起来被截肢被开刀被灌药被关进笼子之类的奇奇怪怪的东西。

平静得让他不太习惯。

一个人度过的夜晚……很可怕。

【“如果付丧神死亡会碎刀,那么身患绝症呢?比如……艾滋病?”】

付丧神听着耳边过去的呓语,盯着锃亮的水果刀怔怔出神。

龟甲拿起水果刀,指尖抵着刀尖,转动刀柄,打量刀刃处的锐光。窄窄的刀片上倒映出他漫不经心的神色。

他随手在掌心里深深地划了一刀,然后握拳,指甲没入伤口内抠挖。看着鲜血争先恐后涌出来的模样,付丧神总算笑了笑,兴致勃勃舔了舔,眉头一皱,呸了一声,冷漠又嫌弃。

【“他已经没用了。就这么处理掉未免也太浪费了些,之前那些垂涎他美色的人呢?卖给他们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货色啊,这模样,好好调教……养成母猪还是肉便器呢?”】

【“干脆都用上吧,养出个最淫贱的肉便器母猪哈哈哈哈哈——”】

等龟甲回过神来,他的袖口已经被自己卷好,手臂上被刻满了血淋淋的字,他正握着刀,刀尖下正字才刚刻了三笔。

【“叫主人,快叫……怎么不叫?不就是把刀么,让你叫你就叫啊!”】

【“乖一点,好好地给老子叫几声,叫得好了就放过你,瞧这身体多白,刻了字还怪舍不得的……”】

龟甲攥紧刀柄,直接剐掉了刻满字的肉。

“毫无价值的垃圾。”瞧着那块肉扑通一声掉在地上、血花飞溅,龟甲的眼神格外冰冷。他有些苦恼地叹了口气,放下水果刀:“真是的,又给审神者大人添麻烦了……地板要好好擦干净才行……还要、还要拜托那位大人手入……啊啊、手入……”

……那位大人啊。

带他回家的审神者对他非常好,给他宽敞明亮的房间,温热绵软的被褥,香甜可口的食物。还会心平气和地和他说话,征求他的意见,甚至会哄他,安抚地摸摸他的头,完全不嫌弃他。

在最初、最初的时候,他就想要一个这样的主人呢。不需要多强大,也不需要多绝世之姿,只要能好好对他就可以了。不理解他也无所谓,他也会忠心耿耿地侍奉……

只可惜他想要的,半项都没有得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龟甲松松领口,碰到衣领下光滑的脖颈和锁骨。他慢慢抱住自己的手臂,也不管手上深可见骨的伤口,任由鲜血淋漓。

付丧神蹲下来,抱紧自己,缩成一个小小的团,轻轻呜咽。

仿佛这样就能被空旷的世界拥抱。

他的爱好与众不同,特殊的性癖成为了羞辱他的借口。在这个用各种爱情故事粉饰性交本质的社会里,很多‘正常的人’自认与生俱来便高他一等。

凌辱他、折磨他,似乎都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毕竟是这个刃自己喜欢疼啊’……这样想着,就能摒弃人性了吧?甚至能引以为豪、感到自己满足了他的欲望吧?借此要求他感恩戴德。

“……你们算是、什么东西啊。”龟甲的脑袋埋在膝盖里,沉闷的音节一字一顿从齿缝里挤出来:“自以为懂得很多……其实只是一群虚伪的、粗暴的家伙而已。”

明明他全身心都是属于主人的。

啊……是了。

那位也……也不爱他。他没有得到那位审神者的爱啊。

……他这样的刃,大概不配得到爱吧。

等连续加班连轴转好几天的白鹤苦哈哈地来找刃时,某只不让人省心的龟已经失血过多昏迷了,那块新鲜的肉安安静静躺在一滩血的中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龟甲乖乖躺着,神志不清,眉头依然蹙起。

审神者轻轻他抚过伤痕累累的手臂。点点微光汇聚到指尖,钻入伤口处消失不见。

“呜……”

龟甲醒了,好一会儿没说话,只默不作声地盯着审神者看。

玛尔冷不丁问:“在想什么?”

龟甲一愣。

玛尔摸摸他的头:“你看起来很难过。”

“……很明显?”

“很明显。”

龟甲沉默片刻,用完好的右手摸摸光溜溜的脖子。

良久,他才轻声问:“审神者大人,您已经决定要与我签订契约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的。”

“这不值得。”龟甲嗓音轻缓平静,仿佛说得不是自己:“我只是一把普通的打刀,数值不突出,也没有什么战斗经验。据我所知,压切长谷部比我更擅长处理文书;歌仙兼定比我更懂风雅;蜂须贺虎彻比我更有品味……就连综合数值最低的宗三左文字,也比我更有身份。”

他诚恳而客观地建议:“我非常感谢您救了我,也卑劣地贪恋您给予我的一切……但与其培养一把龟甲贞宗,不如去培养别的更实用的刀。”

玛尔总结:“你不想和我契约。”

这话说得太直白了,龟甲噎了一下,硬着头皮,口是心非地点点头,嘴里忍不住争取些软和点的名头:“我不值得。您看,我精神上已经不适合战斗了,收留我,已经给您造成很多麻烦了吧?而且,我……”

玛尔单刀直入:“你不喜欢我?”

“——当然不是!”龟甲咻地坐起来,被审神者单手摁回去。他深吸一口气,有点难过:“……就是因为太喜欢您了,我才不能成为您的刀。”

“你在担心什么?”玛尔说:“好了。”

龟甲摸摸不过片刻便又光洁一片的左臂,开始解扣子。他越解越烦躁,索性直接撤掉了最后两颗纽扣,拉开衣衫给审神者看。

白皙流畅的胸膛和小腹,薄薄一层肌肉清晰可见,在审神者的注视中,每一块肌肉都热情地起伏着,些许薄汗氤氲出暧昧的色泽。最显目的,是两颗挺立在胸膛上、足有葡萄大小的乳珠,鲜红欲滴,颤巍巍的,一起一伏。

龟甲粗暴地揉了揉自己的乳头,狠劲儿揪了一下,那颗乳头就快活地变成更兴奋的模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这样和您待在一起,被您抚摸着手臂,身体就已经发情了。”龟甲轻声说着,搓揉自己的胸脯:“我控制不住……一直都很想要,想被您抱……我甚至幻想着您自渎过。好几次。”他笑了一下:“被这样的下属时刻觊觎着,您会很困扰吧?这具身体并不适合为您所用。哪怕是现在,我也希望能被您……被您……”

“束缚?”

“……占有。”龟甲说。

玛尔打量他,拨开他的手,捏住他的乳头转了一圈:“你喜欢这样?”

“唔!”呻吟声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

“真的很喜欢啊。”看着他的反应,玛尔笑了笑,随意拨弄乳珠:“你以为我会讨厌这样的你?”

“哈、嗯——”龟甲挺起胸,别过头,脸开始红了:“我不知道、我是……嗯……我害怕别人讨厌你。”

“你管别人干什么。”玛尔漠然道:“你只需要看着我就够了,我才是你的主人。”

龟甲呜咽一声,握住玛尔的手,抵在唇边哀求:“别、我控制不住……想要……”

审神者动也没动一下,龟甲的皮带咔哒一声开了,连着裤子一起飞出去,下一秒整只龟就像个摊平的煎饼,被干脆利落地翻了个身。

‘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玛尔随手往他挺翘的臀上拍了一记,臀丘上晃过几波肉浪。

“哈啊——!”龟甲喘口气,忍耐许久的身体自顾自动情。骤然升腾的性冲动刺激得他格外坦诚:“啊啊、是的!我、我怕您会嫌弃我!唔!”臀上又落下一记,龟甲呜呜咽咽着扭腰,主动抬高了屁股:“我觉得!啊啊!我觉得、我的……性癖、唔!见、见不得光、所以……所以、啊啊!再用力、用力打我……我喜欢您打我……我喜欢您……”

“你在担心这个啊。”审神者的声音依然平缓正经,“交配能满足生命的正常生理需求和繁殖需求,沉迷交配没什么可耻的。喜欢粗暴向的性爱也只是个人爱好。人类普遍没有将性爱好当做谈资或者暴露自己非主流的一面的习惯,那么排除这一项,你就是正常的。”

“对我来说……有人喜欢美术,有人喜欢音乐,你喜欢性交。”他俯身凑近了哽咽着的龟甲,在他耳边轻声说:“有人喜欢美术中的绘画,有人喜欢音乐中的古典乐,你喜欢性交中的粗暴性行为;有人在画廊中欣赏画作,有人在音乐厅里欣赏音乐,你在床榻间享受快乐——它们是一样的,平等的,毫无区别。”

龟甲响亮地、倒吸一口气。审神者顺手在他颤抖的臀肉上掐了一把,付丧神随之发出了高昂的哭叫,伴随着心理的巨大满足,迎来了许久未见的高潮。

麝香骤然蔓延开来。

“像这样满足你,”他继续说:“也就和作画谱曲差不多,同样都是在满足喜欢这方面的人。”

“所以,你在担忧着什么呢?”

审神者轻轻拉开龟甲的内裤。裆部早已泅开一大团水渍,脱下内裤时,透明的淫液甚至拉出了丝,白花花的精液和淫水掺在一起,糊得满臀缝都是。

末了,玛尔带着点慨叹地说:“人类的价值观,有的时候真是令人难以理解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啊!啊唔……唔唔!唔嗯!”

粉色的脑袋埋在审神者胯间迫不及待地起伏。青年衣着整齐,跪在地上、双腿分开,五指贴着地面,随着吞咽的动作晃动腮帮,连带着上半身也跟着一前一后摇动。

啊啊、这是、主人的……肉棒?~原来是这个味道……唔唔、好吃!而且尺寸也很壮观……真好啊……

口腔内的软肉和舌头殷勤地连吸带舔,付丧神不管不顾,心甘情愿地把自己的嘴当做后穴来用。每一次吞吐并不执意含到最深,九浅一深的方式玩得相当出色,浅浅地吞入整个龟头,唇瓣含住冠状沟轻轻一吸,再一口气含到底,偶尔停顿一两秒,用窒息和咽喉的本能侍奉审神者的性器。完全无法吞咽的唾液咕叽咕叽响,龟甲艰难地换气,喉结滚动间发出兴许是故意勾引的暧昧水声。

龟甲的脸被插得变形,脸颊淫靡地鼓动、拉伸。终于和觊觎许久的审神者亲密接触,光是用嘴侍奉,他就已经一脸幸福得冒泡的表情,一边在心里疯狂尖叫一边含情脉脉地盯着审神者看,仔细打量对方的表情,使出浑身解数、只希望能让审神者满意。

出乎龟甲的意料,哪怕一位衣冠楚楚的俊美青年正雌伏在自己身下悉心侍奉,哪怕自身性器彰显了旺盛的情欲,玛尔脸上依然平静无波。龟甲甚至捕捉到了审神者一闪即逝的、瞥向几案上的公文的眼神。

一种微妙的岿然不动的气场,简直、简直……

超级棒!这种、冷淡的、又、又充满了爱意的态度!啊啊、主人、主人……呜、再多看我一会儿……

龟甲越挫越勇!

觉察到付丧神加快的速度,玛尔低头看了看他。

龟甲贞宗一直是把有趣的刀。虽然兴趣是世俗中‘污浊’的事情,但他依然接受了他自己,并且勇敢地追求自己的爱好。那双泛着水光的灰眸,以玛尔的眼光来说,称之为‘单纯’也不为过——单纯地、想要让自己的主人快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此龟甲可以拼命忍耐,也可以疯狂放浪。

玛尔轻轻摸摸他的后颈,动作像是给猫科动物梳毛:“很饿吗?”

龟甲慢慢停下来,方便享受主人的抚摸。他又含着阳具好一会儿,才依依不舍地吐出来,末了还留恋地舔舔马眼,一脸满意:“嗯……很饿。我还从来、从来没有和主公大人亲昵过……一直都很想要您……”

他抬头看着玛尔,用脸贴上挺立的柱身,撒娇似地蹭了蹭:“您的肉棒、味道非常好喔,我非常喜欢……请让我、再多、多舔舔您……”甜腻的嗓音越来越轻,“我会好好记住您的味道……嗯、真的好吃,也很大……喜欢……”

龟甲伸出舌头舔了一圈冠状沟,眼神虔诚而痴迷。

白净俊秀、还带着点书香气的脸和狰狞的性器亲昵地蹭在一起,巨大反差能让绝大多数男人血脉喷张。

然而玛尔冷酷无情地说:“我还有事。”

说罢他看向了堆成小山的公文。

陪龟甲玩耽搁的这么一小会儿,审神者当然得加班补回来。

“……哎、哎哎?”龟甲哀嚎一声,往前蹭了一步,讨好地舔舔精囊,可怜兮兮、泪眼汪汪的:“您就这样……不管我了吗?我是很喜欢您的放置,但是、但是它这样子……”他又蹭蹭柱身,据理力争:“您很难受的吧?拜托,请让我侍奉您。”

顿了顿,龟甲看看审神者没反应,很有点期待地补充道:“我会乖乖的……请让我继续吧,我不会打扰您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玛尔听懂了:“你钻不进去的。”

几案太矮了,完全不够龟甲蹲着的。

龟甲相当执着:“趴着也行!”

审神者冷漠地瞥他。

“想要您、想要您、想要您……”他边蹭边呜呜咽咽,还试图给自己找借口:“我啊、是不想让您难受喔!”

玛尔和他意犹未尽的眼神对视了一会儿,最终无所谓道:“随你吧——不要闹。”

龟甲弯起眉眼,美滋滋地亲亲自己特别心水的龟头。

他跪得腿软,一时半会站不起来。不过龟甲也没打算站起来。他身体前倾,翘起臀,塌下腰,刻意凹显出衬衣下隐约可见的流畅曲线,然后跟着审神者的脚步,温驯地爬行。

长裤绷紧了爬动的腿,腰带束紧的腰线连着挺翘的臀款款摇晃。注意到审神者的视线,龟甲仰头蹭蹭玛尔的小腿,动作娴熟,一脸享受和乖巧,嗓音甜腻:“主公大人……”

他的日常从此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依然是寸步不离地守在玛尔身边,却不再是为了摆脱那无孔不入的幻觉和幻听,也不再安分地跪坐在几案后,龟甲找到了新的乐趣和地盘——书桌下、玛尔的脚边以及腿上。

为了这个新爱好,审神者把低矮的几案和坐垫换成高得能藏下一个成年男性的办公桌和办公椅。

‘保持安静,不要胡闹。’

——这是玛尔唯一的要求。

不能打扰主人办公,那也没法品尝喜欢的肉棒……

——这是龟甲唯一的遗憾。

刚开始,龟甲只蜷在审神者脚边,安静得像是不存在一样,自己一个刃悄悄痴汉审神者身上的每一个部位,从裤筒里瞥见的脚踝和小腿线条能让他兴奋一整天。

再然后,龟甲实在忍不住亲近审神者的冲动,会小心翼翼舔舔对方的鞋面,蹭蹭小腿。发觉审神者全然纵容的态度之后,龟甲蹭上了膝盖,趴在玛尔大腿上,炯炯有神地盯着近在咫尺的裆部,或者歪着脑袋仰望审神者一丝不苟的模样。

只能看,不能摸,不能舔。刺激的煎熬。

他实在是很听话,的确不吵不闹,偶尔一些小动作也无伤大雅。每次玛尔偶尔想起他,低头看看,总能看到这只粉毛龟亮晶晶的‘我是不是很乖很听话’求夸奖的表情。至于他热情到滚烫的眼神,可以忽略不计。玛尔完全不会受影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到现在,龟甲也能得到玛尔的回应。并不频繁,只是简单地摸摸头,摸摸脸什么的,最亲密的也只有挠挠下巴,哄宠物似的。

但龟甲很喜欢,会快乐地啄吻玛尔的掌心。

除了夜晚的噩梦之外,这样的生活简直完美无缺,美好得太不真实,以至于龟甲恍惚间觉得耳边徘徊不去的呓语才是归宿。

虽然审神者一直都对他很好,也很能理解他……但谁知道呢?谁知道玛尔会不会只是愿意和他相处而不愿意使用他呢?嘴里说得再好听,行动上谁知道是什么样呢?

龟甲把下巴搁在玛尔膝头,有那么点忐忑。在一天工作结束之后,笑吟吟的问:“主公大人,今晚可以留我侍寝吗?”

“可以。”

“我一定——哎、什么?”

“我说可以。”玛尔顺手揉了把他的脸,感慨道:“我还在想你能忍多久呢。”

龟甲懵逼了三秒钟,只觉得幸福来得太突然。

“傻乎乎的。”玛尔评价道。末了勾勾龟甲的下巴,拇指指腹意有所指地揉弄付丧神饱满的唇珠,轻声道:“洗干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龟甲慢慢睁大眼,一把握住玛尔的手,激动道:“是!!”

审神者说是还有点事,让龟甲自己去卧室洗完澡等他。

一离开玛尔身边,熟悉的气息渐行渐远,陌生的声音又在耳边孜孜不倦地低语,烘焙着恶意,发酵的作呕感在心底发酸发臭。

【“……天哪、看见了吗!这个结果!真是不可思议,居然连艾滋病毒都能彻底清除……”】

【“这贱货可贵了,明明是个破鞋了居然还开那么高的价……算了,至少能让我们玩个够本啊。听说他可结实了,怎么玩都不会坏。喂,说你呢,抬起头来给咱们瞅瞅。”】

【“腰!腰扭起来,屁股翘高点,操,会不会伺候人?再不听话牵你上大街溜达,到时候你想翘都没那个闲工夫!哈哈哈……”】

龟甲甩甩头。

“要抓紧时间洗干净才行……”他喃喃自语,却听不清自己的声音。沉默了一会儿,他自己给自己打气,拍拍脸,试图用加大音量的方式驱赶耳边的聒噪:“这可是主公大人用过的浴室呢!啊啊、平时主公大人也是躺在这个浴缸里的吧……”

【“我来处理就好。”】

龟甲一怔:“……哎、刚刚那是……”……主人的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看向浴缸,恍惚间看到了金色的水波。

龟甲定定神,放好水,雾气很快占领了整间浴室。迈步进水的一瞬间,龟甲眼前骤然一黑,哗啦一声摔进浴缸里——

【一刀转瞬即逝的刀光,破开一片乌云,天边的夕阳昏黄得几乎融进地平线里。】

【一颗粉色的脑袋埋在‘我’胸前,短发乱糟糟的,缩在‘我’怀里,露出来的一部分身躯被淫靡到残忍的痕迹张扬地爬满。身上甚至还颇有技巧地缠满了红绳,肌肤上凝固着可疑的白痕。

一看就是饱受蹂躏的模样。】

——激起水花一片。

“咳、咳咳咳!”

龟甲猝不及防呛了一大口水,狼狈地扑到浴缸边咳嗽。

“咳咳、刚刚……那是什么?……记忆吗?”

这样突然闪现片段的经历龟甲已经很熟悉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龟甲抹了把脸,轻轻拨动水面。

【‘我’蹲下来,指尖探入水中,平静的水面上荡开一圈圈金色的波纹,纯净的灵力被毫不吝啬地灌入浴缸,整个浴室内的灵力瞬间充裕起来,水体甚至变成了金色,如同流动的黄金。】

龟甲低头掬起一捧水,清澈的水流舔吻他的掌心,欢快地从指缝里溜走。

【‘我’掬起一捧水,浇在付丧神身上。水珠温柔地洒落在伤痕累累的肩脊,在鲜血淋漓的背脊上晕开一条浅红的痕迹。】

【粉色的短发凌乱地四处翘起,细碎的刘海搭着眼睑。浑身不着寸缕,却缠满了龟甲缚,粗糙的红色麻绳系得很紧,把付丧神的身体勒成香肠一样的肉节,凸起来的几何形状的肉块上,皮肤残缺不全,各种形状的伤口感染后流着黄绿的脓水,有的刀伤深可见骨,边缘只剩一圈腐肉,伤口上还糊着污泥和尘土,浑身上下只有脸是完好的。】

这次龟甲看清楚了‘付丧神’的脸。

粉发灰眸,白净俊秀,还带着点书生气。

——那是‘龟甲贞宗’。

——那是他自己。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玛尔抽出一截红绳,三两下把龟甲的手腕绑在身前。

龟甲为自家主公干脆利落的手法眼前一亮,顺势侧躺进柔软被褥里,身体还在弹性十足的床垫上弹了弹。他试着挣扎了一下,红绳纹丝不动,龟甲更开心了,一边越过肩膀递给玛尔一个温顺暧昧、迫不及待的眼神,一边握拳抵到唇边,张开嘴,口交似的裹住小半个拳吮吸,樱色的唇瓣被唾液染得水光粼粼。

他伸出舌头,从手腕一路舔到大拇指指尖,来回反复几次,慢慢含入大拇指,吸得啧啧有声:“唔、嗯……主、公、大、人……”

风情万种,媚眼含春,浑身上下写满了勾引。偏偏又穿着看似正经的衬衣长裤,扣子还颇为禁欲地扣到了最后一颗。用纯洁外表隐藏起来的贪欢本质,只愿意为一人展现的风情……

以人类的眼光来看,这振刀的确很让人有施虐欲。

玛尔翻过他,啪的一声拍了一记他的臀丘。

龟甲随之嘤咛一声:“唔呀!嗯~”

甜腻腻的哼完,他期待地主动摇起了臀,示意玛尔多打几下。

审神者又啪啪啪拍了几下,再把龟甲翻回来,付丧神裆部就已经鼓起了一团。

玛尔感慨道:“你真的很喜欢这样啊。”

龟甲紧张兮兮:“您讨厌这样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审神者沉吟。

龟甲更紧张地盯着他。

玛尔笑了一下:“不讨厌。”

龟甲如获大赦,顿时松了口气。

“我喜欢坦诚单纯的人。”玛尔说着,稍微用了点力气,响亮的一声啪:“早就告诉过你了吧?你跟别人没什么不同,所以……”

审神者揉捏起半边臀肉,语气和缓:

“别怕。你是我的刀了。”

在龟甲的观念里,人类的言语,是最信不得的东西。

人类没有什么值得信任的,唯一能肯定的,只有他们对自身欲望的、可怖的追求。为了那份追求,他们能背弃一切不该背弃的东西。

“……审神者大人。”龟甲轻声说:“有没有人说过,您真的很有才能呢?”

玛尔坦然道:“人类的话,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我就是您的第一次了。”龟甲笑吟吟的,“真好啊……您真的很有才能呢……如果是想要驯服我、从而获得征服感或者快感的话,那您实在是太成功了。”

所以……请告诉我、请告诉我,您只是把我当做消遣的玩物吧……这样、我还能够从您身边逃开,在我彻底陷进流沙之前。

所以……请告诉我、请告诉我,您真的是真心疼爱我、喜欢我吧……这样、我就终于有了归宿,有了依附,命运不再沉痛,灵魂不再孤独。在作为刀剑存在的未来的一百年、一千年、永永远远里,终于有了主人来引领我、使用我、让我为之献身,承担我生命的重量。

玛尔探身揉揉他的头发,破天荒地、第一次低下头,在他额上印下一吻,贴着他的额头,轻声说:“我会好好照顾你的,安心。”

【“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这句话,好耳熟啊,好像……好像在哪里听过。

也是在这里,也是在这个人怀里,也是同一句话……

龟甲慢慢眨了眨眼。动作轻得像是呵护一个易碎的美梦,睫毛的颤抖都能将之吹散一般……不敢置信地、小心翼翼地、轻轻闭上眼。

玛尔思考了一会儿:这是想要一个吻吗?

他打量着龟甲的表情,低头啄了一下龟甲的唇。

付丧神立刻睁大了眼睛,脸瞬间爆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主公大人……您逃不开我了喔!”

“说什么呢。”玛尔说:“你以为我会放你走吗?”

“啊啊啊啊主公大人!!”龟甲原地一弹,飞快蠕动着扭来扭去,激动难耐地刷啦啦蹭枕头,表情痴迷,面泛红潮:“呜呜呜、主公大人、呜!主~公~大~人~”

玛尔应着:“嗯。”

“主公大人我好喜欢你啊啊啊——”

“嗯。”

他激动地哭出了声:“呜呜、呜……真的、好棒,可以被喜欢的主公占有……啊啊、我是您的、我是您的刀!是您的狗~”

玛尔有点小纠结:“严格说来我并不是犬科……”

龟甲超大声:“我想做您的狗!!”

玛尔继续说:“所以对犬科动物也没有天性上的偏爱。”

“啊?”龟甲超失望,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低落下去,又以肉眼不可见的速度高昂起来:“没关系!主人喜欢什么我就是什么!请您随意、随意按照您喜欢的模样调教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玛尔找到了手感,啪啪啪打得很有节奏:“喜欢这样?”

“唔!嗯~喜~欢~”龟甲快乐地扭来扭去,蹬掉鞋子,腿刷拉勾上玛尔的腰:“哈啊、再打我,我喜欢您打我……嗯嗯、我喜欢您、您打得我好舒服……呜、主公大人……对对、就是这样、我每天、每时每刻都想能和您这样在~一~起~!啊啊、就这样雌伏在您身下、蜷缩在您脚边,被您鞭打,被您调教……呜呜呜、实在是、太——太~幸~福~了~”

玛尔笑了一下。

混着臀部被拍打的声音,龟甲的呻吟叫得婉转动听:“呜呜、嗯……哈啊、好舒服……再用力一点、呜……啊~主公大人的手……真棒!”

下体鼓囊囊的,绷紧了裤裆,龟甲呜呜咽咽蹭枕头,翘着臀摇着追玛尔的手。

显然是想到了什么刺激的事情,龟甲的脑袋埋在枕头里,身体突然抽搐一阵,浓重的麝香伴随着一大块水渍蔓延开来。龟甲的嗓音也低哑下去:“呜——嗯嗯、唔……唔啊、啊哈……嗯、主公大人……”

仅仅被打了一会儿屁股,又蹭了几下床单,他就射了。

啊啊、好丢脸……

被当面意淫的审神者不为所动,并指为刀,撕开龟甲的裤子。

这振刀连内裤都没穿,直接一团刚射过的、软趴趴的性器晃出来,甩出一串黏腻的精液。龟甲似是害羞地侧过身体,被玛尔摁住,握住阴茎撸动几下。被心爱的主人这样抚慰,才刚射过一次的性器颤巍巍立起来,讨好地蹭玛尔的掌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玛尔圈住龟甲的冠顶,小龟甲在他手里一跳一跳的:“这点倒是跟你一样。”

跟、跟他一样?

龟甲脸一红,软绵绵地撒娇:“跟我一样喜欢您。”

说罢,挺胯,故意蹭玛尔的手。

“跟你一样,调皮。”玛尔解释说。

是龟甲喜欢的语气。

他着迷地吸吮自己的大拇指,想象曾尝过一次的、主公的性器的味道:“嗯~那您就……好好惩罚它……惩罚我。”

审神者显然性经验并不丰富,至少给别人撸的次数不多,动作并不熟练。但谁让龟甲喜欢他呢,这样半生不熟的动作,也能让龟甲硬得不行,哼哼唧唧的就没停过。

玛尔摸索了一阵,技术渐入佳境。龟甲的性器颜色粉嫩干净,握在手里稍微偏大,还算能一手掌握,冠状沟尤其敏感,指腹轻轻一刮,龟甲就会抖上好一会儿。

“嗯……哈啊、主、主公大人……后面、后面……光靠前面、不行的……”龟甲侧身,求着玛尔碰碰自己后穴:“淫穴、好痒……主公大人、碰碰这里……唔!嗯啊!对、嗯嗯!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整个臀缝里都是水汪汪的,泡得臀肉白里透红,一摸一手水。玛尔只是伸了一根手指进去,噗叽一声里面就吐出来一大口淫液,穴肉蜂拥而至,死死咬住玛尔的手指不放。往外抽的时候,阻力惊人。

“哈啊!别、别抽出来、呜呜……插进去、肏我……呜、好饿,主公大人,喂喂我,喂喂这个淫乱的洞……”

玛尔拔出手指,又是噗叽一声,穴肉依依不舍挤到了穴口,一点诱人的红敞开在臀瓣间,不甘心地对着玛尔的手指翁合,咕咕唧唧吐水。

龟甲难受得不行:“呜……要、要肉棒……随便什么都好、插进来、主公大人……呜呜、摸摸我……想要您……哈啊啊——!”

“唔——!”龟甲猛地弓起腰,手攥紧枕头,臀部徒劳地甩动,后穴咬着侵入的三根手指热情款待,一层层一圈圈绞紧了,呲出来的淫液飞溅:“啊啊、哈、好棒——啊啊、主、主公大人的手指、嗯嗯、是主公大人……啊、哈啊、在肏我……呜——呜呀!”

“真敏感。”玛尔评价道。毫不客气地在龟甲身体里抠挖,手指强行撑开穴肉,一寸寸摩挲,很快找到了龟甲最敏感的地方,抵着那块软肉旋转起来。

水流得太多,还不太好找,到处都是滑腻腻的,很容易滑出来。玛尔不得不用了点力气,捅得更深些。

“呜呜呜——!啊啊、就是那里——主公大人呜——!”龟甲的身体高高弹起,被玛尔随手摁下去,像一条脱水的鱼,躁动不安,晃着尾巴乱蹦哒:“啊、啊呜!啊啊、手指、好棒……喔喔、对、别走,继续弄那里……呜呜、啊、主公大人、我好喜欢您……我喜欢您玩我……”

玛尔轻声哄他:“乖。”

“嗯嗯、我一定乖乖听话呜……我一定、会好好侍奉您、所以——呜呜呜啊啊——!”龟甲身体一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玛尔却突然抽出了手,毫不留恋。

“哎!?哎哎——!?主公大人!”龟甲一惊:“别、别抽出来呜呜呜……啊、要到了唔……给我、呜、再、再插几下呜……啊啊、让我高潮……会喷出来的、您一定会喜欢……”

玛尔平静道:“你喜欢我这样。”

龟甲哀嚎一声,委委屈屈的:“呜——您、您怎样我都喜欢……求您给我……”

审神者没有回话,只伸手拨弄臀肉。

他的后穴比他诚实,被戳中了心事的后果直接表现在了骤然收缩的穴口上。在高潮之前被迫喊停,心理上的刺激显然比肉体上的快感更合龟甲的心意。

玛尔一戳贪吃的小穴,只允许它舔吮自己的指尖:“不承认吗?”

“呜呜……”龟甲哽咽几声,本应委屈的声音里,却渐渐染上了欢愉:“呜、是、是的……我、啊啊、我!我喜欢!我喜欢您这样对我!粗暴的、强迫的——我喜欢您占有我!我想要您、想要您——用您的意志填满我、束缚我——我是、属于您的——”

“乖孩子。”

“呜啊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龟甲高昂地哭叫一声,后穴深处果然喷出一股透明的淫水,喷得又急又快,直直地扑上玛尔的指尖,场面颇为壮观。

“……呼、呼啊……呼……”

玛尔张开五指,指缝间拉扯开银丝。

“哈啊、好棒……”龟甲眼神迷离,上半身软在床铺里,下半身高高翘起,淫液从双腿间淅淅沥沥地流淌:“好棒啊、主公大人……您真的、太有才能了……啊啊、我好喜欢您……”

玛尔随手把满手的水在他衬衣上擦干净了。

“怎么样?刚刚的、潮吹……您还喜欢吗?”

龟甲满足地眯起眼,邀功似的摇屁股:

“这里、这个淫穴……可是刚刚才潮吹过喔?里面现在全都是暖暖的水呢……要不要、来试一下呢?”

心水已久的火热性器抵上了湿漉漉的穴口。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呜、唔哈……啊哈……呜、呜呜……”

龟甲伏在自己臂弯里,额头抵着捆住手腕的红绳,被撞得嗯嗯啊啊、泣不成声。整个身体软趴趴的,完全依靠审神者扣住的腰维持姿势。由于身高上不可逾越的差距,审神者捏着付丧神的臀肉、抬高对方的屁股时,龟甲的膝盖甚至偶尔会离开床榻。这时,他完全没有力气的腿就只能软绵绵地垂在审神者身边,随着抽插肏弄的动作晃动。

“哭得这么委屈,”玛尔拍拍龟甲的大腿。臀部和腿根都一片通红的付丧神呜咽着紧闭双眼,眼睫颤抖。在不算漫长却足够激烈的性事里,逐渐丧失了痛感的龟甲差点没感觉到主人的动作。

玛尔便放轻力道揉了揉他的腰,俯身凑到龟甲耳边笑话他:“弄得像是我欺负你一样。”

回应他的是付丧神一声响亮的哭叫:“呜、哈啊——”

哭到最后,软哼哼的没了力气,渐渐低沉的尾音彰显出最真实的喜悦,甜腻如流动的糖浆。

龟甲累得只能几不可闻地小声喘气。饶是如此,在玛尔伸出双臂从身后环住他、一口气射进最深处时,这位被欺负哭了的付丧神也依然露出了餮足欢愉的微笑。

龟甲恍惚间听到了精液咕噜噜射进体内的声音,还有淫水被挤开的噗叽噗叽声。

阳具慢慢退出付丧神的身体,带出一点艳红的肉,合不拢的红肿穴口可怜兮兮地也跟着喘气,浓郁的精液合着淫水,小口小口往外流。玛尔用手指轻轻碰了碰,吃撑的穴口乖乖地咬了一口他的指尖,就求饶似地把他往外推。

“哈、哈呀……主公、大人。”龟甲小声叫他,侧过头,一只灰眸从枕头里转出来:“您、还想要吗?”

后穴轻轻吸吮他的手指。玛尔看了看龟甲迷离的眼神,还在喘气的付丧神的肩胛和背脊一起一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了。”审神者说:“你还好吗?”

龟甲幸福地眯起眼:“非常好吃呢……主公大人的、精液。收下了如此珍贵的东西,真是荣幸……哈、非常、感谢您。”

他动了动酸软的身体,想换个姿势,被玛尔顺势翻过来搂进怀里,解开手腕上的红绳。绑得有些紧,手腕上浮现几圈青紫色的痕迹。

刚刚吃了一顿非常合胃口的大餐,龟甲也想吃点小点心。他温驯地软进主人的怀里,觉得这是个好机会——

——于是他慢吞吞伸长脖子,啾的一声亲在了玛尔脸上。

并且一副柔弱无力的模样,理直气壮地停留了三秒钟。

亲完就更加柔弱无力仿佛亲这一下就要了命似的,更加理直气壮地往玛尔肩窝里一趟,哼哼唧唧准备装睡了。

玛尔瞥了他一眼。

龟甲是当真累到了,装了没一会儿,真的发出了平稳的呼吸声。

审神者沉默片刻,帮他揉了揉手腕,然后展开被褥往里头一塞,盖好被子。

临走前,玛尔回头看了一眼,龟甲缩在被子里,抱住自己的枕头睡得香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龟甲很快在梦境中睁开了眼。

他知道自己在做梦。

他本来只打算在主人怀里赖一小会儿的。然而那个怀抱实在太过温暖安心,他一个没注意就睡着了。

这样幸福的入眠方式,连梦境里也格外甜美。

这一次,他看到了一位陌生的打刀付丧神,穿着毫无甲胄覆盖的内番服,金发蓝眸,面容沉静,有几分和主人相似的淡漠气息。

“我去准备房间。”金发付丧神目光微妙地在‘我’怀中光裸的打刀身上转了一圈,无言地看了看‘我’身上被弄脏的衣服:“需要帮忙吗?”

“辛苦你了。”

‘我’说,语气平稳:

这个声音让龟甲一怔——

“我来处理就好。”

——这是玛尔的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龟甲瞬间福至心灵:这是主人的记忆。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他现在所梦见的,不是他自己的记忆,而是玛尔的记忆。他所看到的一切,都是借由玛尔的视角看到的。

相应的,他多少也能感觉到一些当时玛尔的想法。

龟甲好奇地看着被玛尔抱在怀里的‘自己’。

【当时的‘龟甲贞宗’看着所有设施的眼神都陌生而茫然,连浴室都不认识,始终蜷缩着身体、抱着自己的腿,乖巧地窝在审神者的怀里,只在玛尔看向他的时候,露出甜腻色气、满是勾引魅惑的媚笑。

虽然这样笑得如此风尘,付丧神的眼神却是很清澈的。他完全不明白自己露出来的笑容意味着什么,他就是单纯地笑,单纯地勾引人来上他,单纯地把这当做了‘日常’与‘理所应当’。】

然后龟甲感觉到玛尔心里冒出来的想法——‘装得挺像’。

咳。

龟甲有那么点尴尬。

对,他当时的确是装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还没记起来他是怎么逃出来、又是怎么在战场上被玛尔捡回去的。不过他现在想起来了自己被玛尔抱进浴室里的念头。

‘这是陌生的买家喜欢的新游戏吗?’

龟甲当时根本不相信自己逃出来了,在他眼里,带自己回家的审神者跟其余所有人都一样,是变着花样在他身上宣泄欲望的混蛋。所以他装成了最不出错的、白纸一般的模样,试图以此减轻自己的痛苦。

毕竟绝大多数人都很喜欢把姿色绝佳的白纸亲手染成自己喜欢的样子。

啊,话说回来,不愧是主公大人呢!他演技那么好!主公大人都能一眼看穿呢!!啊啊——果然主公大人是能够理解他的人!

主公大人最棒啦!

【等玛尔带着新的洗漱工具回到浴室的时候,付丧神依然保持着被他放进去的姿势,蜷缩着,丝毫不曾移动,就像个没有生命的物件,一对银灰色的眼珠呆滞地盯着水面,眼里倒映出水波,却仿佛什么都没有看见。

空洞、冰冷、死寂。这把打刀身上,没有丝毫生气。】

‘真实了一点。’龟甲脸红红地感受玛尔的评价,‘不过还是装的。’

【然而当付丧神闻声抬头时,脸上的表情又瞬间变成了那副媚骨天成的模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看着玛尔,媚笑着张开嘴,嫣红的舌在口腔里绕着不存在的柱体转动,做着口交的动作,让玛尔看清他口腔里灵活蠕动的腮帮,还能隐约看见深处的喉咙如同雌穴一般收缩绞动。

付丧神的眼睛里满是单纯的情欲。

那样的表情,明显在随时恭候着。随便哪个雄性生物的阳具肏进去,他都会毫不迟疑地侍奉起来。

请来肏我吧。

他无声地这么说。】

啊!这是他一直想用来色诱主公大人的方式!!

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

玛尔只是摸了摸他的脑袋。

和审神者称得上温和的动作相反,他的心态静如止水,无动于衷。龟甲从他的思维里感受不到一丝一毫的触动,平静得像是行人路过了街边发情的母猫,吝啬得不愿施舍自己珍贵的视线。

龟甲心神荡漾:呜——啊啊、这、这冷漠的态度呜呜呜……太棒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付丧神脸上的茫然一闪而过,似乎没有人教过他这种情况应该如何应对。

他顿了顿,扬起脸乖顺甜腻地笑着,伸长舌头去舔玛尔的指尖。

一旦玛尔试图拿开手,付丧神的眼底就会露出疑惑,甚至惶恐。

审神者便由着他一根根地舔自己的手指,看着付丧神专心致志的模样,告诉他:“你叫‘龟甲贞宗’。”

龟甲贞宗妩媚地含着他的手指,模仿抽插的动作吸吮套弄。

玛尔摁住他的舌,才换来了付丧神温顺的视线。

“把你以前那些乱七八糟的名字忘掉。”审神者平淡地命令:“你叫龟甲贞宗。”

“龟、甲贞宗……?”

“龟甲、贞宗。”审神者重复道。“龟——甲——这是你的名字。”

“……名字。”龟甲贞宗含着玛尔的手指,模模糊糊地重复:“龟、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把玛尔的每一根手指都舔得湿漉漉的,一根根舔完之后,便开始两根、三根地含入,最后轻松地吞下了整只手,以极其高超的口交技巧,把玛尔的手当做肉棒一样侍奉起来,口腔里的每一寸都热情地蠕动着,当付丧神做深喉的时候,甚至能含过玛尔的手腕。】

这种淫靡的口交,在玛尔心里激起的涟漪,仅仅只有‘不方便行事’的程度。

龟甲贞宗自以为天衣无缝的演技,在玛尔眼里也就是小孩子胡闹的水平。审神者从头至尾都宽宏大量地包容了付丧神的一点‘小调皮’,假装自己没有发现龟甲的把戏,就这样把千方百计展现自己魅力的付丧神彻彻底底洗了个干干净净。

龟甲当时意识到了审神者的不为所动。他不信邪,只以为是自己做得还不够。

于是他故意曲解了玛尔的指示,尽可能展现了自认为能刺激性欲的东西。

【付丧神娴熟地转过身,深吸一口气,把脸和身体都埋进了水里,肩膀抵住了浴缸底部,只留下一个挺翘的臀部飘在水面上摇晃。

臀部同样伤痕累累,臀缝间被一条红绳深深地勒住,两颗睾丸和阳具都被缠得变了形,嫣红的后穴里不知道被塞了什么东西,开裂的穴口肿得发紫。

在大腿根部,竟然还被烙了血红的印。

‘肉便器’、‘中出性奴’、‘淫贱母猪’……还有些意味不明的‘正’字。】

然而这依然没有什么卵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玛尔只调整了他的脑袋的位置,让他的口鼻探出水面呼吸。然后并指为刀,抽了红绳就开始擦。

浸泡在贯满灵力的金色浴池中,龟甲的伤口好得非常快。

【付丧神的眼尾泛起了艳丽的红晕。

“呜……”他低低地、甜腻地呜咽一声,难以抑制地呻吟起来:“呜……嗯、嗯哼……呜嗯……”

玛尔略一停顿:“疼吗?”

龟甲眼眸含春,色气地舔了舔唇,把粉嫩的唇瓣舔得油光水滑:“疼~?”

“你很高兴?”

“高~兴~”付丧神甜甜地笑,“大人、在爱着我……”

玛尔:“喔。”】

龟甲突然有些不高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份不高兴不属于玛尔,而是来自于龟甲自身的妒忌。从玛尔的角度参与过往,导致龟甲的代入感不强——以至于,他现在看过去的自己,感觉就像在看情敌。

情敌!!

一个在主人面前发骚的、还顶着自己的脸的情敌!!

太过分了!他都没有说过主人爱他!!

【“嗯、嗯啊……大人、母猪……嗯、您低贱的母猪、正在、发情中~嗯、嗯啊……唔、乳头、立起来了啊……唔、母猪的、下贱的奶子好痒……啊、嗯嗯……屁眼也、正饥渴地流着淫水……整只猪、嗯、都已经……嗯、淫乱起来了……”

审神者完全不受影响。

“啊啊、嗯……大人、嗯?”龟甲看审神者漠然的表情,顿了顿,嗓音娇媚:“奶子、有点痛……”

玛尔手里的毛巾刚举起来,看看龟甲胸前发紫的乳头,又放了下去,掬起水浇。

水珠怜惜地舔过付丧神胸前的伤口。

“唔、啊啊……求、求您……您、淫乱的母猪、啊……给、母猪……播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龟甲贞宗盯着自己脸上淫浪的痴笑,恨不得亲手撕烂那张脸。

他都没有做过的事,他都没有说过的话。

龟甲特别嫌弃地想:这家伙真的是我吗?怎么这么没用,主人完全不买账啊。

呵,废物。

【“……有些、饿了呢。”龟甲贞宗轻声说着,低头亲了亲被自己勾着的小指:“饿……嗯……大人……”

“你想要什么?”

龟甲贞宗笑得魅惑。付丧神看着他,一点一点地、握住他的手,等了会儿,另一只手也慢慢握了上来。付丧神双手捧着玛尔的手,歪头,舌头刚伸出来,又缩了回去,只敢啄吻玛尔的指尖。

见他没有拒绝,龟甲贞宗舔了舔唇,从指尖亲到手腕,又沿着手臂,亲吻上审神者的肩膀。

付丧神亲得很慢,偶尔停下来,忐忑地看他一眼,才敢继续。

他从水里直起了身,半倚进玛尔怀里,又不敢用满是水的身体触碰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玛尔等了一会儿,抬起手臂,搂住了他。

“嗯啊……”刚被碰触,龟甲便轻轻呻吟一声:“精液……”

“嗯?”

“想要、精液……”付丧神眯起眼,刻意塌下腰,凹出优美的曲线:“嗯、大人……母猪好饿……求求您、用精液……填满母猪的淫穴……”

他表情淫荡地舔着唇:“好想要……嗯、嗯啊……无论、您射多少,想射进哪里……都是母猪的荣幸……请您……”】

龟甲勃然大怒:你瞎舔什么呢!!

【审神者就着这个姿势,掬起水来浇到龟甲背上。

细小的水流流过付丧神线条优美、又伤痕累累的背脊,灵力渗入伤口中,丝丝缕缕地修复破损的肌肤和肌肉。审神者专注地观察伤口愈合的速度,由着付丧神在他怀里软着嗓音求欢。

龟甲身上狰狞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玛尔的手移到他臀缝,里面明显盈满了不是水的液体,黏糊糊的。他的手指刚挤入臀缝中,一个藏在臀瓣间的穴口一下子吸住了他的指节,饥渴地蠕动,里面隐隐有什么硬物抵了抵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审神者伸了手指进去,温热湿滑的穴肉训练有素,然而审神者完全没兴趣,简单迅速地拿出了里面深埋的东西。

那是形状可怖的假阳具。】

生气!妒忌!

被主公大人亲手取出玩具——

这真的是我吗!!那种性器被心爱之人抽出身体的战栗——这么幸福的事情我完全没有感受过啊!!

龟甲怒气冲冲,看着审神者把自己里里外外洗干净了展开浴巾一裹,擦干之后就扔进了金发付丧神准备好的房间之中。

他还看到那个‘龟甲贞宗’拉住了主公大人的衣角!试图骗取一夜欢愉!

太过分了!幸好主公大人没有搭理他!

龟甲贞宗委屈巴巴,自己吃自己的醋,并且醋意大发。

【审神者被折腾了半夜也没生气,心平气和地摸摸付丧神的脑袋,不容拒绝地掰开对方的手指:“睡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做戏做到头的‘龟甲’就用龟甲贞宗最擅长的语气和措辞表达了作为一只母猪的基本自觉:万分渴望审神者的播种。

然后审神者回答说:

【“以后会有机会的。”】

语气一如既往地云淡风轻。

龟甲的意识依附在玛尔的记忆碎片中,被审神者萌得想哭:呜呜呜噫,主、主公大人好棒啊QAQ——动作这么温柔态度却这么冷酷!是他的理想型!!啊呀他这么作死都没有被扔出去呢!主公大人对他果然是真爱了呜呜呜QvQ!

然后就是:啊啊啊啊!好嫉妒好嫉妒好嫉妒啊啊啊——!!

他!也想!得到!被主公大人播种的!机!会!啊!啊啊啊QAQ!!

决定了。

跟主公大人亲热,势在必行、迫在眉睫。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龟甲一把抱住玛尔的腰,大声:“所以主公大人我们再来一次吧!!”

付丧神抵在审神者腰间的脸面泛红潮,神情亢奋:“您先把我捆成那个样子,然后尽情鞭打我一顿,在我的身体里中出、填满我的肚子,把我肏成母猪一样的样子~啊啊、让我在您怀里被干得只能哼哼的猪叫吧吧吧——稍微碰一下就会控制不住地喷水!再然后我们再去浴室里玩吧~您再对我、哦不,由我来也是可以的!我会好好为您擦背的!用哪里擦都可以喔~啊、呵呵呵……想想就好幸福啊,主公大人……”

——被这样恳切地拜托了。

“说得那么不容拒绝,结果还是这么柔弱的样子啊。”

“呜——哈、啊哈……”

龟甲的双手反绑在腰后,红绳绕过他的脖子,环环相扣,把他一身白皙细腻的皮肤勒得发红,小腹被强行分隔成菱形的形状。肩胛骨后收,凹陷的背脊一路没入臀沟,臀肉被分开,绷紧的臀缝间,色泽嫣红的穴口微微张着嘴,一片水光粼粼发光。

他赤足蹲在地上,双腿大开,脚趾蜷缩,脚掌因用力而泛白。龟甲呼哧呼哧喘着气,低下头,有意让绳子陷得更深。他试图扭腰摆臀来回应审神者的调笑,然而全身都动弹不得,只好艰难地侧过头,凌乱的刘海下,湿漉漉的眼神充满期待:“是~这么容易就发情、实在是、啊哈……非常抱歉……”

审神者揉揉他的脑袋,笑了一下:“不原谅你。”

“啊~?怎么这样呢……”龟甲偏头,眉眼弯弯:“那就请您务必好好地惩、罚、我?~惩罚这只不听话的、淫荡的……”

他笑着探出舌头,软滑艳红,舌尖在玛尔掌心中缓缓一勾:“……母——”

玛尔顺手捂住他的嘴,竖起食指:“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龟甲眨眨眼,一声不吭地吸溜吸溜舔他的手。

玛尔轻轻推他,龟甲乖乖地顺势栽倒,肩膀和膝盖抵住地板,臀部高高翘起。并指伸进去试探了一下,抽出来的时候指间扯开的银丝依依不舍地勾着他的手指不放。玛尔就近拿了支钢笔,合掌捂在手里。

“哼、哼嗯……”龟甲哼哼唧唧地转头,费劲地用余光瞄他:“主公大人……”

“不急。”玛尔竖起钢笔敲敲他的臀,居然溅起一丝水花。骤然落下的冰冷触觉凉得付丧神缩了缩腿。玛尔便又把钢笔拢进掌心:“早上送你的礼物,喜欢吗?”

龟甲立刻想到了那支拇指长的黑色方管,旋开的时候,从缝隙中溢出的冷气灰白如烟。他笑吟吟地蹭了蹭地板,想象自己正被主人搂在怀里,弯起的眉眼间盛满欣喜:“非常喜欢。我一定、哈……一定会好好珍藏的!”

“喜欢就好。”审神者又敲敲龟甲的臀,这次付丧神亲昵地翘起臀往他手边蹭了蹭。

钢笔一口气直接捅到底,龟甲腰身一紧,惊叫声中掺着甜意:“哈啊——”

捅捅最深处尚未挤开的肠肉,不顾及后穴的挽留,玛尔又一口气抽出了整支钢笔。

龟甲遗憾的:“哎——”

审神者捏着钢笔在穴口转了一会儿,等勾得龟甲忍不住主动来咬时,再直接全部插进去:“工作的第一天感觉如何?”

“啊嗯——”龟甲仰头喟叹,迫不及待绞紧了穴肉。然而留也留不住,钢笔捅捅他,再次抽身而出。付丧神不得不转移注意力回答审神者的问题:“啊……第、第一天……感觉、挺好的,山姥切殿很照顾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钢笔噗嗤一声进得深了些,龟甲的心思一下子飞到了后穴里:“嗯、嗯啊!呜——别、别抽出去呀……嗯、就是、就是要重新学习文字,稍微有一点麻——啊啊!嗯!——麻、麻烦,不过我会努力的,不会给您拖后——呜啊!呜——后腿……”

玛尔现在还不怎么擅长术式。当初龟甲脑海里的术式启动时,他虽然抢救得还算及时,龟甲也还是遗失了一部分关于文字的记忆。

也就是说,这是一只文盲龟。

“好乖。”审神者夸夸他,手里抽出钢笔的动作依然毫不留情:“没有惹山姥切生气吧?”

“怎么会呢?”龟甲原地努力扭来扭去,自豪又有点委屈地表示:“我会和大家好好相处的——唔啊!哈——这幅样子、只会给您看的……啊……”

“有人欺负你的话,记得跟我说。”

龟甲露出了控诉的眼神:你呀。

除了你之外,还有谁会欺负我?

审神者面不改色地把钢笔推到底,拍拍手站起来:“乖乖待着,自己玩一会。”

龟甲:……???

玛尔解释说:“加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龟甲:……喵喵喵???

然后他亲爱的主公就真的把他放置在了原地,一个半小时,无比残忍,残忍得让人心动。

等玛尔处理完了公事,再回来看的时候,付丧神浑身泛着粉色,眯着眼一脸朦胧痴态,腰肢和腿根微微颤抖着,膝盖发红。后穴里的钢笔好好地埋在最深处,穴口处外翻的嫩肉含着笔帽吸吮,腿间的淫液流了一滩。

玛尔蹲下来揉揉他的脖颈:“龟甲?”

“唔。”龟甲软着嗓音哼哼,稍微有点被吓到。审神者没有穿鞋,赤足踩在地板上,本应有清脆的足音,可他走路却悄无声息。

玛尔轻轻翻过他,让他侧躺过来。抵着地面摩擦的肩膀和膝盖一片通红,有些青紫,不过龟甲看上去并不难受。

被红绳网住的囊袋间,狰狞的性器涨得像个一戳就破的气球,鼓鼓囊囊,可怜兮兮地探头晃动,一些液体艰难地从马眼中挤出来。

还挺有精神的。

“主公大人?”龟甲扭一扭,臀肉起伏几下,把钢笔夹紧:“您的事情、唔,做完了吗?我再等一会儿也没关系的。”

玛尔笑了笑,一脚踩上青年的裆部。

龟甲骤然弓起腰,惊喜的:“唔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审神者抬起脚,低头打量几眼,慢条斯理地踩上付丧神饱满的精囊,不轻不重地碾了碾。略带弧度的柱身激动地拍上他的脚踝,卵蛋软乎乎地在脚趾间咕噜滚动,憋了许久的龟头垂着脑袋,可怜兮兮地抵着玛尔啜泣。

“呜、呜啊……主、主公大人……”龟甲眼底泛起水花。玛尔微微用了些力,付丧神全身都颤抖起来了,神情恍惚地笑着,夹紧腿前后晃臀,往审神者脚底凑:“哈、哈啊……请您继续……踩爆也没关系、呜呜……再、再用力……”

从未做过类似的事情,玛尔还有些苦恼。看龟甲反应如此良好,他就索性脚趾一勾,轻轻踹了那根肉棒一下,把整根挺立的性器压在龟甲小腹上摩擦:“你可以先去一次。”

几乎是玛尔话音刚落,脚底便炸开黏腻的白花。龟甲得救般畅快地喘了口气,舒服得呜咽出声。

“主公大人。”龟甲沙哑着嗓音小声哀求,“再踩踩我,求您、我喜欢您踩我……”

玛尔随意地拨弄那根软下来的阳具,软乎乎的跟着他的动作晃动,看上去跟它的主人一样乖巧温软。龟甲哼哼唧唧的凑过来,欢快地舔干净审神者脚上的精液,又低下头,一边打量主人的神色,一边慢慢舔掉地板上的白浊。

“小心什么呢。”玛尔拍拍他的脑袋,解开他手腕和腿上的绳子,只留下龟甲缚。然后拦腰抱起他,轻轻松松一把扔上床。

龟甲还没来得及活动手脚,就被跟着上来的审神者搂进怀里揉膝盖。

肩膀还好,膝盖已经肿起来了,痛得龟甲嘶嘶吸气,这点小小的淤血很快化为甜蜜的痛楚,美得龟甲直冒泡,搂住玛尔的脖子蹭肩窝,姿势极其少女。

等玛尔揉完,付丧神长腿一跨,直接面对面坐进他怀里,手指一勾,挑开玛尔的裤链,里面弹出来的性器撞进龟甲手心。

哇哦,主人没有穿内裤的习惯呢——真棒!想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龟甲脸红红地圈起手指套住柱身上下撸动。

审神者看着他,冷不丁冒出来一句:“你的本体已经找到了。”

龟甲动作一顿。

“被分解成了零件,但你的刀镡已经无法恢复了——这是在你脑海中刻印咒术的媒介。”玛尔说,“基本上,有两种方法解决这个问题。第一,我可以给你重新做一个刀镡,但——”

龟甲探头吻上审神者的唇,把所有未尽之言嚼碎了吞下去。

付丧神小心地试探着,舌尖在玛尔唇缝间徘徊,被审神者张嘴咬了一口——这就是允许了。龟甲立刻欢欣雀跃地溜了进去,乖乖跟随主人的引导,把家里逛了个遍,然后勾着玛尔邀请他到自己的地盘做客。

龟甲依依不舍地用力吸了口玛尔的舌尖,然后退开来,脸上的表情羞涩得若无其事,好像刚刚那个强吻审神者的刃压根不是他一样:“呵呵呵呵……主公大人!您真是、太有才能了!真好啊……”

他连眼尾都泛起害羞的粉红色,笑容青涩得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年。

这选择很明了了。

“你要想好。”玛尔说:“用我做的刀镡,以后就只能是我的东西了。你再也无法接受别人的灵力了。”

龟甲嗯嗯嗯用力点头,眼神亮得发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您的东西……”他反复品味这句话,脸更红了:“我本来、就是您的东西呀。”

“是啊。”

玛尔轻声说:

“所以,别再怕我了。”

龟甲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玛尔捏捏他的臀肉:“乖,自己坐。”

钢笔还在里面。

玛尔肯定地点了点头。

付丧神轻轻吸了口气,先捏住了笔帽、免得钢笔被捅到肾脏那去,然后抬眼瞄了瞄审神者的眼神。

“发什么呆呢。”玛尔摁住他的头,吻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龟甲小声哼哼。

后穴里温热紧致,有些放置过久后的疲软,反应略显迟钝。等龟甲慢慢坐到底、动了几下之后,总算回过神的穴肉惊喜至极,涌过来绞紧了入侵者大口吮吸。钢笔和阳具挤在一起,金属特有的坚硬质感刚好抵在肉壁上,被噗呲噗呲抽动的性器带着捣弄。

“呜——嗯、嗯……肉棒、哈啊……终于……”

玛尔很快找到了敏感点,掐着龟甲的腰调整方向,付丧神的神智跟着一颠一颤,很快溃不成军,只知道抱着自家主人哭泣:“哈啊!啊啊、对、是那里——呜呜、啊、轻、轻一点……呜啊!别用钢笔、啊啊、别用笔捅……呜呜……”

“还挺挑剔。”玛尔低头咬他的乳头,“那你还想要什么?”

龟甲哭叫着抱紧他,挺起胸膛:“要、要肉棒、呜——肏我、主人……啊啊、主公大人!想要、您的肉棒啊啊——想、想被您使用!哈、哈啊……刀镡什么的、啊啊、我有您就够了啊……啊、肏、肏我……”

“傻乎乎的。”

“啊啊、是的!啊、傻?”龟甲晕晕乎乎的,只知道应和:“啊、是……啊啊、好棒、呜!又顶到了啊啊、在、在磨啊啊——主公大人、呜、主公大人——”

“嗯。”

某种程度上来说,还真的像是猪一样呢。睡饱了就饿,睡醒了就精力十足。后穴一圈圈咬合的肉壁竭力喂饱自己,深处传来的吸力虎视眈眈、时刻都想身体里闯进来的肉棒能就此缴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啊啊……要射了……啊啊、好深、不行……肏到底了、真的——”

玛尔腾出一只手堵住龟甲的精孔。硬生生卡在高潮边缘不得解放的付丧神顿时露出了崩溃的表情:“不、别这样……啊啊、主公大人、放过我、让我射——哈啊、求、求您啊啊——”

“不可以呐。”审神者心平气和地说着,性器狠狠抵住深处的软肉捅了几下:“射太多可不行。”

“啊啊呜呜呜呜——求您了、放过我啊啊、主公大人……啊啊、憋得好难受……求您、啊啊、让、让母猪、射给您看吧……哈、哈啊啊……”付丧神被肏得失神,张着嘴,忘记吞咽,唾液顺着嘴角往外流,俊秀的脸上一片媚意:“啊啊、不会坏掉的!射再多次、也不会——不会坏掉啊啊、主公大人……”

“说好会让你舒服得发出猪叫声的。”

龟甲失神地眼珠上翻,唇瓣蠕动着开合几下,一片浆糊的大脑勉强捕捉到了个熟悉的词汇:“哼、哼哼?啊、猪叫声……啊、啊哈……是、猪叫!已经、已经……”他茫然地微笑起来:“已经、被您……肏得只会猪叫了哼哼哼——”

“不急。”玛尔亲吻他,“今晚不会让你休息的。”

等龟甲再恢复意识的时候,恨不得打死自己。

又晕了!又晕了!!又晕了!!!

昨晚,嗯,昨晚被捆成非常漂亮的样子了,被主人塞了小玩具,被主人踩……啊啊、被主人踩啦~真开心。然后,唔,得到了主人的拥抱,还被亲昵地揉了膝盖,然后还有吻,接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接着就只记得他被肏得舒服得不行,很幸福地哭得不成样子……翻来覆去中出了好几次,现在肚子里还是涨涨的……

……然后呢?

然后呢??被做晕之后呢???

完全、完全、完全没有印象了!!!

……呜哇!!

呜、呜呜呜噫……

真是太没用了。

他还被审神者抱在怀里。玛尔低头看看他,给他拉好被子:“再睡会吧,还很早。”

陷入自我唾弃的龟甲想想自己好歹也度过了一个愉快的晚上,还有虽然自己依然不记得了但肯定很香艳的共浴……勉强振作起精神,转而发现了另一个问题:“主公大人……您一晚没睡吗?”

龟甲舔舔唇,眼神迷离一瞬:“我是说,在那之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玛尔平平淡淡的:“嗯。”

“睡不着吗?”龟甲担忧地问,想了想,他蹭蹭玛尔的胸膛,自告奋勇,好声好气地软语道,“那,我来给您唱安眠曲吧。”

审神者诧异地瞥了他一眼,拒绝了:“你睡吧。”

“虽然不太擅长这个……唔,会努力让您放松下来的。”龟甲严肃地说,“不睡觉可不行啊。”

“我不需要睡眠。而且……”

玛尔顿了顿。

“已经是早上了。”

你大清早唱什么安眠曲?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以药品进口和医疗研究的名义,拐卖人口、人体试验、非法研究、走私毒品和军火以及性交易……”男人翻看文件的动作漫不经心得像在翻小学课本。然后他手一扬,那本文件夹打着转啪嗒一声落在年轻人脚边。“横跨此岸与彼岸,勾结科学侧和神秘侧……”

“真是前途无量啊,森原先生。”

年轻人盯着他,慢慢向左跨了一步:“你怎么进来的?”

“哦,对了,你——你们,还豢养私兵。”

男人说着,从书桌下面拎出两个球体,哐当砸在桌面上。

“罪加一等啊。”

年轻人定睛一看,呼吸一滞。

那是两个连着一截脖颈的人头,面无表情,眼睛还睁着,神色严肃得仿佛他们依然在保持警戒一样——这两位森原家精心培养出来的士兵,尚未反应过来,便被人一刀斩首,干净利落。

“放轻松。”男人语气平缓,“我今天不是来找你的。”

他眼神越过年轻人的肩膀,看向紧闭的大门:“请进,森原老先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门应声而开。推开门的是一只白得发光、指骨分明的手,戴着双指手套,黑色宽袖遮住了手腕。

一位相貌斯文的‘青年’踱步而入,粉色短发梳得整整齐齐,年轻俊美的脸,一对烟灰色的眼眸里却带着富有履历的人特有的沉稳。

年轻人瞄了眼,守在外面的人一身黑衣,腰肢束得纤细,兜帽下露出黑色碎发。那人突然转头看他,猩红的眼眸笑吟吟的,暗藏轻蔑。

年轻人不自觉后退一步。

那人嘴角一勾。

‘青年’头也不回,手往后轻轻一推,厚实的门吞没了门缝外透来的光线。眼神在两颗死不瞑目的人头上一掠而过,他面色不变,不咸不淡地说:“这年头找个靠谱的保安公司不容易啊。”

年轻人悄悄松了口气:“父亲。”

森原老先生没理他,只看着坐在自己专属的办公椅上的男人:“私闯民宅,商业间谍,谋杀。这罪名可是很重的啊。这位……”

他顿了顿,然而男人并没有搭话,他便自然地自己接了下去:“……间谍先生。”

男人完全没有理会他变着花样的辩解和威胁:“时晷好用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森原老先生笑了一下:“喔——原来是时之政府的贵客。”

他跨过地上的文件,给自己倒了杯茶:“怎么,我违反使用条例了吗?”

用于穿梭时空的道具,除了能前往历史出阵远征之外,也能打开由本丸通往现世的通道。完全独立于现世之外的本丸,成为藏匿军火和毒品的最佳地点。利用本丸作为中转站,再灵活使用时晷在产地和目的地间直接穿梭,就能几乎零成本运输这些违规品,并且完美避开所有关卡。同样的,拐卖的人口、调教的‘牲口’,也都能在本丸内安全进行,不会被任何普通人察觉。

本丸和时晷,能庇护现世中普通人的所有罪刑。

将这些用于‘商业’,森原老先生可谓是天赋异禀、得心应手。

时之政府规定一天内时晷的使用次数了吗?没有啊。规定时晷不能在现世的哪些地点开启了吗?没有啊。规定时晷不能运送物资了吗?没有啊。

喔,它只说时晷是用于出阵远征的嘛,没说不能这么干啊。

法不禁止即可为,对吧?

男人依然没有理会他的问题:“你在第一批审神者中的地位很高,地下王国建得很漂亮。”

“喔,谢谢夸奖,我只是物尽其用。”森原老先生也坦然道:“我曾听闻政府打算加强管理,以后的生意兴许不好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应该感谢你。”男人说。

森原老先生放弃了岔开话题,在两颗人头空洞的凝视中,顺着男人的话往下说:“愿闻其详。”

“感谢你矜矜业业建立的业绩。”男人语气和缓,“我会好好使用它们的。”

“……你说什么?”森原老先生怔了一下,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抱歉,不过你可真会说笑——”

“龟甲贞宗的皮披着舒服吗?”

森原笑着说:“喔,先生,这可是很贵的。”

“我有些好奇。”男人说:“你在做这些事的时候——面对和你一样有着人类外表的付丧神——你心里在想什么?”

“你费了这么大的功夫潜进我的私宅,杀了我这么多人,就是为了来跟我谈谈心?这可真不值得。”森原喝了口茶:“告诉你也无妨——是为了这个世界。”

“喔?”

“你只知道我干了些什么,不知道我救了多少人,有多少人感激我。”森原说:“我有很多医学项目,在诸多领域都取得过成就。我旗下的公司开发出的设备和药品,每年能救多少人?能让多少人免受病魔的折磨?在战场上,我挽救了多少条生命,拯救了多少个家庭?在和平的地区里,我帮助多少人早早发现他们身体的隐患?我还有那么多的慈善项目,每年拨的款让多少穷苦家庭得到救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喔。”

“付丧神相关的项目,完全可以成为医学史上的里程碑,甚至能开启一个新的时代。想想看,这个世界上每年都有超过两千万人在等待器官移植,而其中能够得到合适器官的不超过百分之二十……”

男人总结道:“所以你认为你可以用付丧神来改变这个现状。”

他接着问:“不是所有人都拥有足以召唤付丧神的灵力。那么那些没有灵力的普通人你救不救?怎么救?”

森原开口想说什么,被男人打断了:“器官移植的费用在国家间存在差异,那些付不起高昂医疗费的人你救不救?怎么救?”

“那些召唤出来的付丧神呢?使用完了他们的器官,你要怎么处理他们?废物利用?谁来继续负担他们现世的灵力?器官捐献全凭自愿,你问过付丧神的意见吗?”

“你想拯救病人,那谁来拯救他们?”

森原老先生沉默半晌,微笑道:“看来我们道不同,不相为谋啊。”

“这不是质问,只是询问。”男人说:“承认自己居心叵测,并不可耻。”

“你只是在为自己的欲望遮羞。你只是服务于金钱和地位,又何必给自己披上道貌岸然的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着老先生身上那张熟悉的皮,看着那张熟悉的脸,男人平静道:“别紧张,我也经常做和你一样的事情。”

他转而说道:“总之,你会为人类考虑,对吧。”

森原老先生沉声道:“是。”

男人站起身,走到森原老先生面前,俯视他:“假设我刚刚提出的问题都不存在,你觉得在你有生之年,有了付丧神的……‘帮助’,你能拯救多少条人命?”

他身材高挑挺拔,森原老先生只勉强到他胸前,不得不费劲地扬起头。

这个男人明明在低头与他对视,他却觉得自己根本不曾印入他眼里。

男人看着他,就像看着一团空气,一只蚂蚁,一块碎石,眼神无悲无喜,并不轻蔑,也不鄙夷,只是让他觉得……他就和他脚下的地毯、手里的茶杯一样,它们是平等的。

森原老先生腰板挺直:“……六十亿。”

“我还以为你会奢求永生。”男人笑了一下,“现在的地球总人口差不多是七十五亿吧。”

这微不可查的笑容莫名让森原头皮发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么,我现在要杀光地球上所有的人类,只有一种方法能够阻止我——那就是你死。要么你死,要么人类灭绝。”

男人微笑道:

“来,选吧。”

“……你、你说什么?”

男人轻描淡写地说:“就从这里开始吧。”

话音刚落,一声巨响响彻深夜,地板突然摇晃、开裂,天花板轰然倒塌,灯泡炸裂前的一瞬,森原只看见了男人向自己伸来的手。

不知名的力量震撼整个大地,地面成了被敲烂的巨鼓,一阵阵震耳欲聋的巨响冲上天际。天灾咆哮着让所有人力的结晶化为乌有,狂风贴着地面横扫,飞沙走石,迸射的血花淹没在瓦砾中、沉眠在废墟下、不值一提。

恐慌的人群慌不择路。

男人拎着森原的衣领立于高空之上,温和的:“看,这就是和你一样的事情,我也会做的。”

利用龟甲贞宗的皮假装年轻的森原老先生呆愣着吊在男人手上,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自己的别墅群,还有自己的亲信们,一夕之间被地震全部带走,在如此高空之上,他甚至看不到逃命的人群,只能看到一阵灰蒙蒙的尘埃飞过,顷刻间坍塌的别墅跟着碎裂的地块下陷,原本精致优雅的绿化全部被摧毁成了外翻的、大地的肌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满目疮痍。

他看了半天,全身都颤抖起来,牙齿咯哒咯哒打颤。他想挣扎,可四肢像是面条一样软乎乎垂着,完全不听使唤。

森原用了很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你、你你你……”

“嗯,是我。”男人轻描淡写地说:“你想好答案了吗?”

“别杀我!!”中年人嚎啕大哭,声音破音到尖锐:“别杀我别杀我别杀我我不想死不想死!!不想死啊啊啊啊——!!”

“求你、求你啊啊、别杀我别杀我——你要什么、什么都行啊啊!!我我我!我再也、再也不敢做坏事了!是的、我、我就是要钱!!我就是喜欢钱!!!我、我杀了很多人!我干了!干了很多错事!求你放过我啊啊啊——!!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男人把他提溜到眼前,中年人揪着衣领咳嗽,双腿胡乱地在空中蹬来蹬去。跟龟甲贞宗一模一样的脸上满是惊恐万状的表情,看着男人的眼神就是在看怪物,害怕得瑟瑟发抖。

纵然披上了神明的皮,也终究只是人类而已。

令人失望。

“别怕。”男人波澜不惊,“你还有活着的价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啊?别、别杀我……只要、只要不杀我,您、您要什么、什么都都都都都行……”

男人漫不经心地打量了他一会儿,抬起另一只手摸上他的眼睛,指尖轻轻摩挲他的眼睑。

过了片刻,他轻声道:“这是报复。”

中年人眼皮子都在抖:“啊……啊?——啊啊啊啊!!”

地上的鹤丸国永望了望天,随手把昏迷的年轻人扔进废墟里:“唉,真能叫唤。”

片刻后,中年人也被扔进了废墟。

男人把一颗新鲜的眼球放进准备好的玻璃管内,再把玻璃管放入一支刻印了术式的、拇指长的黑色方管。

黑鹤伸了个懒腰:“主人你有点吓到我了——嗯?这个要带回去?”

“嗯。”玛尔关好方管:“这是礼物。”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那位森原老先生,的确是不称职的、卑劣的、蠕虫一般肮脏并且令人恶心的家伙。”龟甲贞宗微微蹙眉,大义凛然、义正言辞,一副完美贯彻下属身份的姿态:“但是,他好歹也是我的前主,我怎么会想要谋杀我的前主呢?”

他勾起唇角,彬彬有礼地说:“那样的渣滓,赐予他死亡,让他的灵魂得以在地狱中得到解脱,实在是玷污了灵魂长眠之所。”

金发付丧神虚着眼睛瞥他,声音没有一丝起伏地总结道:“生不如死是吗?”

山姥切殿在某些方面真是跟主人一模一样啊。

“是‘侍奉神明’呀。”龟甲推了推眼镜,身上不见丝毫杀气,笑容清浅文雅得让人如沐春风,“啊呀,这样说似乎太自大了,那就换成‘为他完全不会存在的下辈子积攒福气’好了。”

山姥切国广站在阴影里,宽大的兜帽藏起他碧青色的眼眸。

他默不作声地看了同僚一会儿,淡淡地评价道:“胜券在握啊。”

龟甲垂在身侧的手悄悄摸了摸口袋,隔着衣料,一支拇指长的方管依然棱角分明。

他微笑起来。

一只狐之助窜进来,探头探脑:“山姥切大人、龟甲大人,A13街道上有十六位女性审神者聚众斗殴。”

龟甲侧身回头,腰间别着的刀鞘随之一晃。黝黑油亮的刀鞘上,白色六边形紧紧嵌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交给你了。”山姥切在他身后轻声说。

打刀同僚轻笑着,黑皮手套稳稳地搭上了刀柄,崭新的刀镡灿如艳阳。

虽然是玛尔下的命令,但龟甲的本体零件其实是鹤丸国永给他一件件拿回来的。

“跑腿的事情总是我在干呢。”那位黑发红眸的鹤丸国永温和地说着,似笑非笑的眼神让龟甲记忆犹新。

总感觉那家伙在时刻等待能宰了他的时机呢,等到了就一秒首落什么的。

建立契约的一瞬间,顺着契约涌来的灵力彻底驱散了身体里残留的阴冷气息,曾经强行给他续命的、从无数幼童的生命中榨取来的力量顷刻间烟消云散。浩如烟海的灵力化为他的血肉,他的筋骨,给他新的力量,每一个细胞都在欢呼。一直隐隐压在心头的巨兽终于溃败——

久违的轻松感,舒服得付丧神喟叹出声。

他恍惚间看到了乍现的银光。

记忆的最后一块碎片终于嵌合了。

那天是一如既往的噩梦,浑浑噩噩间,不知道是谁闯了进来,耳边全都是惨叫声。禁锢他的术式突然被切断,于是他成功逃走了。

乌云翻滚,铺天盖地的检非违使伴随着雷光降临。他浑浑噩噩地靠着本能躲藏,无路可去,无处可逃。艰难逃脱的付丧神,毫无练度,被战场上凶残的朔行军打得伤痕累累、濒临死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躲在死人堆里,求生的本能让他苟延残喘。然而再微小的呼吸,也躲不过检非违使的耳朵——

漆黑的死神举起了镰刀。

然后——

缠绕黑气的刀尖在他收缩的瞳孔中放大。

然后——

然后——

然后,银光乍现。

飞溅在脸侧的血液特别真。擦破皮肤的风异常冷。

在轰然倒塌的死尸身后,消散的黑气被残风卷过,高高垒砌的残破战壕之上,有人轻巧地翻转手腕。

那个在天幕之下看似渺小的人影,慢条斯理地竖起太刀。

一泓刀光撕裂天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

那样盛大的场景。

——多么壮丽而辉煌的灵光啊。

付丧神深深地伏在审神者身前,额头点地,久久不起,身体逐渐颤抖,混杂着呜咽的喘气声被死死压抑在喉咙里,还有些小小的笑声:“嗯、嗯呀……呵呵呵呵……”

“龟甲?”

“是的!主公大人!!”龟甲猛地抬起头,眼尾一片潮红,眼神湿漉漉的,露出了向往而痴迷的笑容:“怎么了吗?”

“你还好吗?”

龟甲弓着腰,腰肢和臀部扭动了一会儿,才夹紧腿坐直,拍拍脸,收敛起过于热情的表情,转而露出了有些矜持的笑容,只是尾音还带着颤意:“是的,我很好,应该说,从来……从来、没有这~么~好~过~”

啊~不小心、对主人露出了糟糕的眼神呢……

青年白净的脸越来越红。

直到这时,龟甲才明白审神者对付丧神的影响究竟有多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游走于体内的灵力不仅是付丧神力量的源泉,也在时刻影响着他们的思维。

被玛尔的灵力充满后,龟甲再看看依然面色冷漠的审神者,三分钟前还不敢奢求的想法统统冒了出来。

有种理所当然的‘想做就做’日天日地天下无敌的自信呢QVQ!

还有种‘主人绝对不会嫌弃我’的自豪呢=v=!!

主、公、大、人。

他在心里慢慢咀嚼这几个音节,反反复复,细细品味这个称呼的起承转合间满溢出来的甜蜜。

可以名正言顺地赖在主人身边、被……被这么才华横溢的主人调教了呢。

好棒w。

龟甲膝行几步,自然而然地趴到玛尔腿上,扬起脑袋,用软乎乎的短发蹭他。被审神者摸摸头之后,付丧神得寸进尺地抱紧了自家主人的腰:“主公大人,您喜欢什么颜色呢?”

“没什么特别的偏好。”审神者说,“黑色白色金色吧。”

黑鹤白鹤山姥切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龟甲眼神不善,有点失落:“哎、不喜欢粉色吗?”

玛尔没反应过来,实事求是地说:“因为我的毛色和眸色是这个。”

龟甲义正言辞:“舌头是粉色的呀!”

审神者警觉道:“你想干什么?”

“没什么呀。”龟甲依恋地抱紧他。

龟甲贞宗是一把没了爱就会死的刀。

他很愿意和自己的主人磨合,也很愿意为了主人的意愿改变自己,但是没有爱就不行。主人不爱他的话,他也不会回报自己的爱。

他觉得让他一个人活下去是不可能的……纯粹地、为自己而活,对他来说太难了,更别替‘为别人负责’这样沉重的事情。

他是刀,没有梦想,没有目标,主人的心愿就是他的心愿,主人的信念就是他的信念,他为了效忠而生,也将为了效忠而活。

所以,才觉得审神者真了不起。

不仅能把自己活成那么耀眼的样子,还不嫌弃他、不讨厌他,给他前进的方向,承担起他的责任,背负起他生命的重量,让他只需要一心一意地享受被需要被使用被支配的快乐,什么都不要想,只要主人不抛弃他,他就不会迷茫。有勇气有胆量背负别人的命运,并且引领追随者走向璀璨未来的人……实在是、太了不起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果然……”龟甲舔舔唇,唇珠抿出些许份儿,水淋淋的唇瓣摩挲着,一点舌尖难耐地在唇缝间若隐若现。仿佛含着绮丽梦境化成的珍宝,每一个音节都甜腻得溢出餮足的芬芳。他幸福地、虔诚地呢喃道:“……最喜欢主公大人了。”

玛尔给龟甲下达的第一个命令是,调教好森原老先生。

森原老先生在普通人眼里早已因为绝症去世了,森原家族被他的长子继承。只有那些有门路的人才知道,这位老先生不仅没死,还反而在圈子里更加活跃。

审神者评价道:“势力不错,只是人不听话。”

只要让他听话,龟甲干什么都行。

青年假惺惺地理理手套,装模作样地说:“那太粗暴不太好呢。”

要温柔一点才行。

龟甲笑吟吟地亲了亲随身携带的黑色方管。

主人最好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请您把绳子从中间交叉,绕过去……对,然后多缠几圈。”

“这样?”

“嗯啊!嗯、嗯呀……是、是的,就是这样,啊啊……再用力一点,嗯、拉紧……”

“好。”

“……唔!嗯,然后,再穿回来,挂在胸前,嗯嗯,是的,呼呼……”

审神者拍拍付丧神光裸的大腿,响声清脆:“放松。”

“啊!唔……”龟甲小小地惊呼一声,带着甜意,末尾的呻吟似是享受似是欲拒还迎。

玛尔最后在他胸前笨拙地打了个结。自家付丧神费劲地低头,用有那么点嫌弃的眼光瞅着,小幅度摇晃腰臀意识抗议。于是他的主人解开那个生疏的结,尝试了好几次,终于打出个龟甲满意的成品。

他快活地舒了口气:“呼呼,主公大人,真有天分呢……”

审神者打量他,平平淡淡的:“这是什么?”

“是花瓶喔。”龟甲有些邀功地微笑道,俊秀的脸通红一片,耳根都充满艳丽的红。神情亢奋,眼眸里却洋溢着温柔的水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振刀看过来的眼神,瞄过来的余光,似乎永远都是这样含情脉脉,欲语还休。在外人面前尚且遮掩,但也会流露出依恋。

仿佛他全心全意侍奉的人,真的深爱他一样。

龟甲垂下眼睫,期待到羞涩,声音和笑容一样温软:“一直一成不变的话,您很快就会厌弃我的。所以……”

玛尔重复道:“花瓶?”

青年的身体柔韧度惊人,双腿呈M型,膝盖被红绳束紧了贴着胸口,手臂绕过膝弯,四肢都被一圈圈勒紧,浑身白嫩的皮肉泛着粉色,麻绳陷入的地方勒出些艳丽的红。这幅腿根敞开、任君采硕的模样,无辜得像只可怜的蚌。

臀部完全翘起,尾椎那一块压在地面上,臀缝悄然没入。饱满的臀肉间,后穴口黏黏糊糊的,一片水光。

“是的。”龟甲的声音微微颤抖起来,继续说道:“所以,我想每天都能给您新的惊喜。”

他还有点小得意:“这样的话,您就能多一些新鲜感。”然后,就会多喜欢他一段时间。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审神者顿了顿,坦然道:“我的确是没法给人安全感的类型。”

“恰恰相反。”龟甲说:“是因为您太给人安全感了,又什么都不向我索取,我才会患得患失呢……是我的问题,跟您没有关系的。”

哦,对,这振刀也一直这样心口如一,能毫无顾忌地剖析自己的心理,并抓住一切机会表达爱意,把自己所有的正直和卑劣统统呈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今天摘了一大丛玫瑰,新鲜的,还带着露水,每一枝都红艳娇嫩,高傲地自顾自地开,美得肆无忌惮,跟摘花者一样热情洋溢。付丧神把它抱过来的时候,一副随时都要单膝下跪求嫁的表情。

玫瑰的美所有人都能欣赏,龟甲的秘密只与主人分享。

审神者脱掉手套。他捏住自己指尖的手套往外拉时,绷紧的线条勾勒出分明的指骨,付丧神的眼神,直勾勾地从指尖舔到手背,最后黏在了露出来的手腕上。速来衣衫单薄却裹得整整齐齐的主人,在他眼中永远充满了诱惑。袖口处越拉越宽的一截手腕,让龟甲想起了舔舐过皮肤的触感。

这双手套还是龟甲挑的款式。他特意挑了,审神者便也戴了。

啊啊……

龟甲不自觉咽了口唾沫,突然感到口腔里空落落的。

想,想……想,想含点什么进来。

他应该再准备个口球的。

玛尔注意到了龟甲出神的表情。青年眼神游移,不自觉向往地舔了舔唇,一缕粉色碎发被卷入口中,唇瓣立刻紧紧抿住它,像是在渴求什么。

审神者现在一看这种表情,就基本知道自家的刀在想什么血脉喷张的事情。

他顺手把刚摘下的手套塞进龟甲嘴里,吩咐道:“咬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龟甲眼睛一亮,迫不及待地一口叼住,自己嚼吧嚼吧全咬进来,幸福得冒泡。

唔唔唔……好棒啊,主人的气息……感觉就像被主人伸了手指进来一样……如果真的放进来就好了,他会好好舔的。

审神者抽出一枝玫瑰,执在手中转动:“是要放进去吗?”

付丧神嗯嗯嗯用力点头。

玫瑰花枝上的尖刺还悠悠然挂着露珠。

龟甲唔唔唔说不出话,只好用灼热的眼神表示自己坚定的信念。

就这样!插进来也没关系!让他尽情感受主人赐予的伤痛!啊啊……一、一想到那么娇艳的玫瑰会盛开在自己身体里,肠道流出来的鲜血会比红玫瑰开得更美……然后、主人会怎么样呢?肯定、肯定会好好为他手入,把他抱在怀里疼爱……忍不住就、兴奋起来了呢。

被主人亲手悬挂在濒死的边缘,对死亡的恐惧,和对主人绝对的信任,一边坚信着绝不会死去,一边为随时可能斩下的镰刀心惊胆战。身为刀剑的本能时刻催促着他握住自己的本体,这份冲动,却被对主人的爱死死抑制。

每次依靠这种爱意战胜自己的本能,龟甲便觉得这份爱的价值愈发珍贵。

真好啊。

“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哪怕堵住了嘴,付丧神也能用表情和婉转的语调表达自己的期待。

就算没有这些尖刺,倘若真的全部插进去,一支玫瑰花枝的长度也足以捅到心脏了。

审神者瞥了眼龟甲,手指圈住花茎一刷,花刺们可怜巴巴地落入他掌心。他又掐短花枝,捏着玫瑰,探入后穴。

细长的花茎拨开穴口,一圈褶皱一缩,叼住花茎往里吞。深处的吸力绵软柔韧,吸走了所有施加在花枝上的力道。一戳,有些若有若无的柔软阻力。

长了。

玛尔抽出花枝,龟甲随之委屈地呜了一声。

花枝上油光水滑,裹了一层透明的淫液。审神者索性随手插进绳结内,别在了龟甲大腿内侧。

“乖。”他拍拍青年的臀。

“呜……”

这样细长的东西探进去也不解痒,咬得再紧也会被毫不留情地抽走,主人的眼神又一直盯着自己的下体看……

可谓是甜蜜的折磨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审神者从容得很,估量准了花枝合适的长度,便一根根慢条斯理地剥了刺,掐短了往龟甲身体里插。

每放入一支,付丧神就跟着颤抖一会儿。花枝触感细嫩,原本长有花刺的地方只剩下粗糙的结,挤着肉壁,细细索索的疼,很快变成密密麻麻的痒,再变成体内一寸寸蔓延开的饥渴难耐。

玛尔不碰他,只用花枝拨弄穴口,等穴口讨好似地求吻时,趁机挤出一条缝隙,转动着挤入后穴,每次都把紧挨着的玫瑰塞得更深。偶尔遇到了阻碍,他便耐心地用花枝在穴肉内戳戳捣捣,直到顶弄到某个敏感点,穴肉狠劲儿一吸,他再顺势推入深处。

动弹不得的龟甲唯一幸免的脚蜷紧脚趾,足弓绷出一道圆弧。被五花大绑的猎物,全部的挣扎和欲拒还迎都变成了脚腕徒劳的转动,双脚扑腾着,什么也够不着,还担心会影响主人的动作,委屈唧唧地缩着。

突然有什么东西划过他脚心。

龟甲吓了一跳:“唔噫!!”

审神者一脸云淡风轻,捏着下一枝玫瑰,打量满当当的穴口。

青年肤色白皙,臀瓣间最娇嫩的地方被特意处理过,带着珍珠粉色。玫瑰挤挤挨挨从后穴中探出头,红得耀眼。黏腻透明的液体渗入花蕊,被花瓣艰难地兜住。

几朵被齐根掐下的玫瑰挤进了囊袋间。审神者毫不客气地握住付丧神挺立的性器,捏着最小的一朵往马眼里塞。

“别动。”他命令道。

回应他的是一声甜美的啜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花枝硬生生撑开马眼,挤出几滴前列腺液后,牢牢堵住了精口。

盛开于肉体,扎根于情欲,开满下体的玫瑰热情似火,躺在白净的肉体上,随着龟甲的喘息而起伏,花瓣的颤抖都淫靡而色气,刺激得能烫伤所有人的眼睛。

“很适合你。”玛尔轻声说。

啊啊啊——主、主公大人——呜——

龟甲咬着的手套已经被唾液浸湿。他呜呜咽咽着弯起眉眼,一脸满足。

被、被夸奖啦~开心~

审神者在他胸口乳尖上放了两朵玫瑰。

挺立的乳尖堪堪顶着两朵花,欲坠不坠。

玛尔握住他的脚腕,顺手挑了枝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嗓音依然不急不缓:“别掉了。”

……哈?

令人期待的危机感把他泡进蜜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付丧神肉眼可见地咽了口口水,眼睁睁地看着自家主人捏着那枝花,顺着他的脚心轻扫。层层叠叠的花瓣抚过脚底,痒得足弓骤然紧绷。轻柔的抚弄带着挣脱不掉的痒意从脚跟绕上脚背,又一路吻下来,最后停留在绷紧的脚尖,细细舔吻蜷紧的脚趾。花瓣软乎乎的挤过趾缝,力道温和又不容拒绝,逗得付丧神弓起腰——胸前的玫瑰陡然一晃。

龟甲吓得立刻停住了。

主人的声音里似乎带了点笑意:“好好忍着。”

“掉下来的话……”审神者微微一顿,轻描淡写的:“今天就不喂你了吧。”

噫、噫噫噫——!??

付丧神眼里的不敢置信的委屈要溢出来了。

看着模样挺委屈的,然而被心爱的主人如此亲昵地戏弄,心里有多爽也就只有他自己知道。

龟甲忍着痒,憋得浑身力气都不知道往哪儿使,只好咬紧了嘴里的手套呜呜嗯嗯,试图通过声带的颤动分散注意力。

“松嘴。”玛尔把手套揪出来,全然无视龟甲可怜兮兮的眼神。

付丧神只好咬住自己的唇瓣,混乱的呼吸低低地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审神者偏偏要这个时候跟他搭话:“之前的工作,你做得很好。”

“哈啊——唔!”龟甲不得不强忍笑意,绷紧小腹,结结巴巴地说:“我、我有帮到您吗?”

“是的,省了我不少麻烦。”他的主人如此肯定他。

哪怕正被恶劣地捉弄着,青年也快乐地松了口气,露出了骄傲与理所当然的眼神,还有那么点小得意,然后被自家主公伸出手指一勾、挠过脚心,表情又泫然欲泣。

审神者对付丧神控诉的眼神视若无睹:“有什么想要的奖励吗?”

“奖、奖励……哈啊!哈、哎……想……”

“嗯?”

花瓣变本加厉,挠得龟甲喘不过气。

他扑腾着祈求主人给自己一丝喘息的时间,被拒绝之后,沉浸在幸福的挣扎里,总算是挤出了话:

“想、想跟您在一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玛尔稍微停顿一会儿,龟甲趁机舒了口气:“呼呼……我、我想被您调教呀。被您命令、被您束缚、被您亲手改造成您喜欢的样子……这就是我唯一的愿望。”

审神者皱起眉。

青年乘胜追击,期期艾艾地打听:“主公大人,您喜欢什么样的爱人呢?”

玛尔轻轻拨弄他后穴中的花枝,龟甲忍住呻吟,竖起耳朵,不放过一丝回应。过了好一会儿,审神者开口,嗓音低沉:“我可能做不到。”

“……哎?”龟甲一愣,骤然慌张,“那个、其实、您只要随意地使用我就好,啊,我是说,不用顾忌我,我……”

“因为,”

他的主人沉吟片刻,认真地说:

“——你就是我喜欢的样子。”

——无需改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这座本丸的审神者,他所侍奉的主公,是一位性情冷淡、明察秋毫的人。不爱笑,也不爱说话,处理异动的手段称得上冷酷无情,喜静,却不曾厌烦下属的纠缠和聒噪——此处特指某把打刀——甚至会假以辞色。偶尔,长谷部还会撞见自家主公和那只叽叽喳喳的粉毛耳鬓厮磨的亲昵。

每当主公训斥同僚的时候,目前为止从未犯过错的压切长谷部,总会不动声色地把腰杆挺得更直一些。一边自豪,一边引以为戒,一边在心里跟着指责。

长谷部有自己的骄傲。他从显形的那一刻起,就被告知,是因为人手不够才特意挑选了他。

划重点:人手不够,特意挑选。

这意味着什么?这就是宠信啊!宠爱!信任!

特意被挑选出来的本丸第四把刀,新上任的总管先生,当场腿一软,就给扑通跪下了。

他的主公打量了他半天,有些苦恼地表示,召唤长谷部时投入的灵力似乎太多了一些。

长谷部自身没觉得有啥问题,身体里满溢的灵力让他时刻处在精力充沛的状态,蠢蠢欲动的准备大展身手。

玛尔说:“观念上会受我影响。”

“那完全不是问题!”长谷部信誓旦旦,把平整的领口又理了一遍:“能够向主公看齐,是我的荣幸才是!”

话音刚落,目前的现任近侍走进来,站到审神者身边,先是跟主公简单地汇报了几句,被夸奖后,笑吟吟地应声。然后,细框眼镜下,烟灰色的眼眸转了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位打刀付丧神对了个眼神。

同样的衣冠整齐,没有一丝多余的褶皱;同样的干练气质,浑身散发着能随时为主公赴汤蹈火的强大气场;同样的恭敬姿态,追逐着共同的主人,视野里别的任何一个人影都是累赘。

那一瞬间,福至心灵。

他们同时想到:这家伙,看起来——

——真令人讨厌啊。

不过没关系。

别刃做不到的,他长谷部能做到;别刃做得到的,他能做得更好!

事实也的确如此。无论是文书工作还是战场开荒,压切长谷部都展现了远超常刃的热情、积极,和高效率。

他成功分担了龟甲贞宗的工作,还来不及得意,就发现……

龟甲贞宗这个刃,在某方面,有他望尘莫及的造诣。

最开始发现这件事,是在龟甲贞宗被放置一个月之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把跟他势均力敌的打刀,在一个月内诸事不顺。报告被打回,说不够详细,文书被斥责,说不够全面,出阵受伤也被批评,说不够努力……凄惨到连长谷部都心生不忍的地步。但龟甲贞宗却越来越兴奋,长谷部不止一次看到他偷偷牵审神者的手,被避开之后又悄悄拉衣角,又被甩开之后才安分下来,脸上还带着笑。

……这家伙怕不是脑子受刺激了吧。

又过了半个月,事情已经发展到了‘龟甲的领结扣抵了是不检点扣高了是不正规’的地步。长谷部眼睁睁看着龟甲低着头,脸红红的,眼泪都挂在眼角了,偷瞄主公,一脸欲言又止的委屈神色,小声叫主公大人,软着嗓音认错。

这也太惨了。

长谷部感到良心受到谴责。

本性善良的打刀于心不忍,终于拐弯抹角地跟审神者求情了。

结果被主公温和地摸了摸头,告诉他这事他不用管。

打刀青年受宠若惊,生怕自家主公揉得不舒服,决定以后每天都要抹香波。

用什么香波呢?去请教一下鹤丸殿下或者山姥切殿下吧,希望他们能告诉自己主公的喜好呢。主公的嗅觉似乎非常敏感,还是用清淡一点的香气吧。嗯,发质也要好好保养呢。他的头发不如龟甲那么软,啧。

他想起龟甲牵玛尔手的样子。觉得也要好好保养手部的肌肤才行。万一哪天就和主公牵手了呢!想想就,美滋滋。

等享受完了主人的抚摸,龟甲早就被他抛到九霄云外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喔……管他呢。

长谷部轻松地想。

前辈被挑钉子什么的是很倒霉啦,不过这不就是他上位的好时机嘛。

继任近侍的长谷部,非常骄傲,走路带风。

龟甲贞宗转头就给他上了一课。

打刀显然憋坏了,迎面走来的时候,直愣愣撞进了审神者怀里,不等长谷部出言指责,粉发青年就揪住了主公胸前的衣服,用脸使劲蹭蹭,一声明显的哽咽把长谷部吓到了。

他居然会哭!?

这是有多难过啊?

一瞬间的感同身受让近侍犹豫了一下,没能及时拉开缠上来的前任近侍。

我错了、求您停止吧,想要您,好想要、求您要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龟甲小声嘟噜着暗语一样的话,叼住玛尔胸前的纽扣,仰头可怜巴巴地看他。在捕捉到审神者脸上一闪而过的无奈后,付丧神的脸兴奋得发红,碍于长谷部的存在,他竭力忍住了自己的冲动,克制地、一把抱住玛尔的腰,搂紧。

主公摆出不为所动的姿态拽他,没拽动。长谷部回过神,连忙弥补自己的过失,龟甲被他拉开,眼神冰冷地瞅了他一眼,嘴里客客气气地说他只是在和主公大人培养感情而已。

“意思就是,”牵住主公的手,粉发青年长长地舒了口气,又恢复了怡然自得的姿态,扶扶眼镜,心平气和地、还带着点羞涩地说:“——这是情趣呀。”

长谷部当时脸色就扭曲了。

情个鬼的趣。

他恨不得打死三分钟前的自己:你怎么就让这家伙近身了呢??

更令刃崩溃的是——

他被主公支走了。

被主公支走了。

被支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支走了。

走了。

了。

长谷部看都没看龟甲一眼,生怕自己眼里的煞气被主理解成处理不好人际关系。他恭敬地行礼退下,在走过一个拐角之后停步,深吸一口气。

这是很不礼貌的,很不尊敬的行为。对,没错,但是……但是主也没说过不准跟踪他啊。不,不对,这不是跟踪,他只是……只是不放心!他怎么可能放心让主跟龟甲贞宗独处!被主针对了那么久,谁知道龟甲贞宗会干些什么!!

他这是以防万一!是护主!

给自己做好了心理建设,长谷部转身偷偷跟了上去。

最先听到的,是龟甲贞宗压抑的呼痛声:“哈啊!主、主公——呜!好痛,轻点……求您……呜!呜啊~”

然后是吞咽声、水声、哽咽声、喘息声,还有……主的低笑声。

“不是才被被被教训过么。”他从未听过主公用这么亲昵的语调说话,“还是这么粘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龟甲的笑声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样。打刀一笑就被呛到了,咳嗽几声,水声响起来,还有一声很明显的‘啵唧’,就像是用力吸住了什么、又放开的声音。

“咕……唔、唔嗯……呼呼,可是我已经、忍了四十二天又十七个小时……哈啊!啊、痛~”

越来越甜腻的呻吟让长谷部浑身炸毛。

叫得真恶心。

尤其是那个又软又长的尾音,不是痛吗,喊痛就好好喊啊,不会喊就憋着啊,你叫这么浪干什么?

他们到底……在、干什么啊?

难、难道,就在、在走廊里——?

长谷部抵在墙上的背慢慢被汗湿。他紧张地屏住呼吸,喉结上下滚动的声音他都觉得太刺耳了。

主的术法造诣很深,说不定设了结界,他应该什么也看不到。

……那他为什么能听到声音?诚心想隐瞒的话,不会特意放出声音来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就看一眼。

只是一眼……

长谷部悄悄探出头。

粉发打刀跪在审神者双腿间,头被摁着,前前后后吞吐。看不清表情,只能看见脸上的红晕和嘴角流出来的唾液。衣服还好好穿着,只是双腿张开,臀部刻意地翘起,随着头部的动作微微摇摆。奇怪的是,不知道裤子里面放了什么,臀缝处的衣料微微震动着,慢慢泅开一小片水渍。

龟甲显然含得很深,呜呜咽咽的声音艰难地挤出来。带着手套的手还在不安分地摸主公的腿。

压切长谷部盯着同僚的咽喉。吞吞吐吐的……

他不自觉咽了口唾液。就像龟甲含到底时那样。

同僚吐出来喘口气,喘息里全都是饥渴和迫不及待。

他脖子上垂下、叮叮当当的东西吸引了长谷部的眼神——那是一枚项圈。

细细的一条,黑色的,像主的发色和眸色,哑光质地,圈在付丧神的喉结下。连着一条细锁链,锁链的另一端,挂在了主的腰带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面容清俊的青年被锁链拉扯着扬起头,被主公亲昵地挠挠下巴,像只乖巧的犬只。

那只抚摸龟甲下颚的手往下遮住他的脖颈,挡住了长谷部的视线。

偷窥者抬眼,对上一双熟悉的黑眸,眼底波澜不惊。

也不知道审神者什么时候发觉的,现在正了然地看着他。

惊呼声活生生卡在了长谷部嗓子里,一口气没喘上来。

我、我不是——

长谷部惊慌失措,做了几个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口型。玛尔眯起眼,长谷部扭头就跑,飞快地消失在走廊尽头。

他不管不顾一路狂奔,恨不得脚不沾地地飞起来,直直冲进自己的房间,嘭地一声关上门,靠在门后呼哧呼哧喘气。

被主公发现了——!偷窥——!!完了——!

付丧神木着脸顺着门板滑坐在地,挫败地捂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明、明天去负荆请罪吧。一定、一定要得到原谅——

好不容易冷静下来,长谷部开始回忆这一个半月以来的事情。

曾经龟甲失落委屈的神情,那些鸡蛋里挑骨头的训斥,现在想来全都是‘主和龟甲’两个人之间的小秘密。什么脸红想哭的样子,不是因为被骂得难过,而是因为被骂得很爽吧?那家伙明明就是沉浸在只有两个人知道的秘密里无法自拔地爽起来了。

他居然还动过恻隐之心!

等等,这么一想的话……主这、这些天以来……似乎,大部分时间都在找龟甲的茬,也就是说,大部分眼光……都停留在龟甲身上了??

……哎??

长谷部理了一遍思路,被龟甲贞宗的套路震惊得无言以对。

看似被厌弃,实则是情趣,一边享受秘密,一边夺走主公的注意力,甚至还能得到不知情同僚的同情……???

这、这是何等的心机啊!?

长谷部咔擦一声捏断了门把,面色狰狞,深深地感到被蒙在鼓里的自己,做了四十二天又十七个小时的智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就是口交么。龟甲能行,我也能行。

一切都是为了主!为了主,压切长谷部可以无所不能!

那么这个时候,就有一个令人苦恼又欣慰的问题——

什么才是向主赔罪的正确方式?

他自从显形以来几乎没犯过错,更别提需要正儿八经负荆请罪的场合了。没有,不存在的,没经历过。

长谷部自豪地挺直了腰杆。

然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萎靡下来。

所以他知道主公喜欢精明能干、面面俱到的近侍,知道主公喜欢雷厉风行的手段,知道主公有放长线钓大鱼的习惯……

却完全不知道要怎样才能挽回主心中的印象分。

他拿自己对比了一下龟甲贞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龟甲贞宗,来得比他早,笑得比他甜,公事比他熟,练度比他高,熟知主的生活工作喜好,兴许还摸清了主的敏感点,通晓取悦主的各种手段。除了比他矮一厘米之外没什么缺点。

再想想主公那时说话的亲昵语气。

长谷部冷静地装上了门把手,捅了几下,门把手很不给面子,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以后还是装拉门吧。

山姥切殿还在万屋,鹤丸殿还在战场上,现在唯一剩下的还在本丸里的……等等,那家伙该不会现在在主公的房间吧??

长谷部:……

长谷部要气昏古去了。

付丧神原地转了个圈,在屋子里来回踱步两三趟,最后叹了口气,毅然决然地冲出房间,深呼吸,敲响龟甲贞宗的房门。

幸运的是,门开了。

长谷部一口气还没松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幸的是,开门的是主。

长谷部僵硬地仰起头,干巴巴的:“啊、啊?主、主公,您、您在……这里啊?”

审神者低头看他,若无其事地点点头。

他身后探出一只粉色的、圆滚滚的脑袋:“呀,长谷部?来找我的吗?”

玛尔反手揉了揉那颗脑袋。龟甲乖顺地蹭他的手,露出了幸福的笑脸。

然后审神者拍拍长谷部的肩,语气温和:“你们聊。”

长谷部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倒是龟甲习以为常,笑吟吟的:“主公大人,晚上可以夜袭吗?”

说什么大逆不道的话呢!!

龟甲无视怒目而视的近侍,若无其事地拉住审神者的衣角。

玛尔轻轻拍开他:“别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龟甲一把握住手,亲亲热热地拉到脸颊边蹭掌心。

那是长谷部完全做不出来的谄媚行为。

审神者没有纵容龟甲的淘气——他看付丧神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只自己亲手养大的、感情深厚的爱宠。深厚到已经成为自己亲人的那种——长谷部甚至觉得,龟甲所有的逾矩行为,在自家主公眼里,也许统统只能算是某种‘小调皮’。

龟甲送走了审神者,再回来招待长谷部,语气一下子就彬彬有礼了:“真是稀客。很抱歉,我这里没有什么可以用来招待客人的东西呢。”

他客客气气地请长谷部坐下,态度友好得让近侍大人说不出什么冒犯的话。

原有的一丝指责,也被主自身的意志所击退。

“那么,专门挑这个时候来造访,”龟甲温和地问,“是有什么要事吗?”

他这个姿态和玛尔太像了,像是后者看着狐之助呈上的卷轴的时候。

游刃有余、胸有成竹。

明明不久之前还在走廊里跟主那样亲密……一转眼的功夫,这家伙就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脸不红声不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的确是有事请教。”

长谷部压下心底的不自在,诚恳地问:

“请问……犯了错事之后,要怎样才能得到主公的原谅?”

龟甲笑了笑:“说得好像我经常惹主公大人生气一样呢。”

难道不是吗?

长谷部差点没忍住自己假惺惺的笑意。

“为了主公大人,长谷部先生,什么都能做的,对吧?”

“这是当然的。”近侍毫不犹豫。

龟甲推了推眼镜,温和地笑起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被觉察到不对的主一把摁在墙上的时候,长谷部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

“唔唔、我错了、不该跟踪您、不该偷窥您、对不起、原谅我……”

这样嘟噜着含糊不清的句子,近侍在审神者手中软绵绵地挣扎,用委委屈屈的语调撒娇。似乎想要挣脱,背却一直往主公的怀里凑,贴着胸膛蹭。玛尔扳过他的头,吻上去,所有音节都被舌头搅碎,只剩下唇缝间、和着唾液挤出来的呻吟。

长谷部用鼻音哼哼几声,侧脸贴在墙上,居然带上了哭腔:“呜、呜呜、主、主、主人……呜……原谅我、别生我气、我不是故意的……呜呜……”

他今天穿得格外露骨,完全颠覆以往禁欲系的形象。真空穿着完全兜不住春光的、深灰色的露背毛衣——是玛尔非常眼熟的款式,他曾无数次把龟甲肏到整件毛衣都湿漉漉的——光裸的背和腿,赤足踩在地板上。整个后背细腻白皙,线条分明的背脊干练瘦削。

长谷部撑在墙上,微微弯腰,肩胛和侧腰连成流畅的曲线,脊椎弓起,后腰处微微凹陷,臀沟藏在衣料下若隐若现,臀瓣把衣摆顶起个弧。他甚至还带了肛塞,一大团白色绒状物,从毛衣下摆下伸出来晃动。毛绒绒的、打着卷儿的狗尾巴,是龟甲亲身实验了十几种尾巴后、得出来的最讨审神者欢心的一只。

顶着一对同色系狗耳朵的付丧神小声哼唧着,身体越来越烫,脸蹭着墙,身体蹭着主公,试图发泄体内烧光他理智的情欲,却始终不得要领。

冰凉的夜风从腿间溜过,他打了个颤,往主怀里钻得更殷勤。

……龟甲,是真的很努力啊。

玛尔搂紧自家近侍,咬了一口他的舌尖:“你这是……吃了多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先前吃下的、为了壮胆而特地要来的药物,正在付丧神的身体里发挥它应有的效用。满脑子都是陌生的冲动,长谷部呜呜咽咽地翘起屁股往后摇,蹭到温热的人体,像是饿红了眼的狼崽那样咬上来,不管不顾,非要在审神者的胯间汲取一丝安慰。

脑子发晕。主又问了一遍,长谷部才费劲地回答:“两……两颗。”

龟甲告诉他说吃半颗就够了,可是药瓶上的使用说明写着一次吃两颗。

在心机龟和使用说明里,长谷部选择了后者。

所以他一口气吃掉了四倍的量。

难怪浪成这样。

“吃太多了啊。”审神者说,“就算是龟甲,也只是偶尔吃一颗玩一下而已。两颗的话……”

玛尔低头叼住付丧神后颈,舌尖轻轻舔过隐隐凸起的颈椎。感受到脖颈处狎昵的吐息,长谷部隐隐有了令人期待的预感。

他的主叹了口气,似是无奈,说的内容让他的身体擅自兴奋起来:

“今晚会没法休息的,长谷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付丧神显形的一个半月统统贡献给了公文,跟他的主一样是个工作狂。理智对情事一窍不通,本能却轻车熟路。被熟悉的气息以前所未有的亲昵姿态包裹的时候,他才知道他究竟有多么渴望主的碰触。

“热……好难受、主,好难过。您在生气吗?这是、这是主给的惩罚吗……”

“不,这是你自作自受,吃多了药的下场。”他的主冷淡地说,“自己还是个处子,就敢这么胡来。”

长谷部完全没听见,自顾自地絮絮叨叨:“惩罚了之后,主就会原谅我了吗?会依然宠爱我吧?啊……好难受……呜……”也不知道那个已经下线一大半的脑子里究竟脑补了些什么,他突然哭出了声,眼角湿润,正儿八经、货真价实地哭唧唧,越哼越委屈:“呜呜、难受、主,别不管我、别不要我……呜呜呜……”

玛尔捏住他的尾巴尖,挠他腰窝:“那你要乖乖听话才行。”

“呜、我什么都可以为您做。无论是、火、火烧,啊、不对……我、我我、我是说……呜……”过烈的药性冲得他晕晕乎乎,什么奇奇怪怪的话都往外冒:“无论是、呜、颜射、内射、口爆……还是什么道具、角色扮演……都请您!尽请吩咐!呜——”

“长谷部?”

“难受、主、主人,摸摸我……主、呜……主……好难受……离您这么近真好、呜……”长谷部显然已经无法思考了,平常说不出口的话一个劲往外倒,“主的手、我也想牵……衣角、我也想拉……呜呜、想被主抱……”

玛尔往前摸到他的性器,只是捏了一下,长谷部就倒吸一口气,响亮地哽咽一声,交代了他的初精。挺立的阳具把毛衣顶起个帐篷,直接射在毛衣里面,又溅回自己身上,两腿间黏糊糊的,一片白花花的精液顺着腿往下流。

长谷部在墙上摸来摸去,仿佛他正在谁的怀里那样,恨不得蹭上满脸墙灰,嘴里一个劲地喊:“主、主……主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

听到了回应,付丧神张开双臂,吧唧一声贴到墙上,一脸满足:“主……呜、主……抱……”

审神者宽容地点点头:“你抱。”

原来那个药吃多了还会影响智商吗。

他一边思考究竟是要药的锅还是长谷部本来就这么呆,一边握住尾根转动。长谷部的臀相当配合,扭动的幅度总能把尾巴里连着的玩具含得更深。臀肉不算丰满,没有龟甲翘得高,但腰细一些,摆起来很好看。

抽出一截尾巴之后才发现,原本的肛塞被换成了一支尺寸偏小的阳具。拉出来的时候,润滑剂牵出泛着光的银丝,肠肉红艳艳的,一缩一缩咬着阳具不放。长谷部哽咽着求他放回去,玛尔不为所动。啵的一声轻响,堵在里面的液体从翁合的穴口里渗出来。

“啊啊、里面……里面、身体里、呜……”他的近侍看上去难耐极了,空荡荡的肠道里,穴肉只能互相推挤着绞在一起,“好痒……啊啊、放、放回去、进来、主?呜……呜……”

有什么滚烫的东西抵上来了。长谷部呜呜咽咽,摇着臀想吃掉。

“希望你清醒之后,不会羞愧得想切腹自尽吧。”

审神者叹息道,漫不经心地在近侍臀缝里滑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对毫无理智的床伴其实没什么性致。

只是长谷部这样,放着不管的话,会憋坏的吧,变成那种穿着衣服都会被磨到高潮的麻烦体质。

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到了后穴里,长谷部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不知道手里摸着什么,脸边蹭着什么,只知道扭腰摆臀,追求能让肉壁的瘙痒得到缓解的东西。什么东西都好,放进来,捅到最深处,肏他——啊啊啊、想要主、要主、主——想把这具身体里里外外全部奉献给主——

“呜——!”

他不知道自己现在有多么放浪,只知道一直研磨穴口勾引他的东西终于进来了,一冲到底,毫无阻碍。被满是媚药的润滑剂浸泡许久的穴肉欢天喜地地迎接了它。他对身体的感知彻底消失了,只剩下后穴里律动的性器,每一次顶弄似乎都能贯穿他,庞大到令人恐惧的快感淹没了全部思维,让每一个细胞都患上性瘾。

刚射过的阳具兴奋到哭泣。身体被撞得摇摇晃晃,胯间勃起的性器探出衣摆,精液直接射到了墙上。

“啊啊——啊、啊哈……呜……”

长谷部扬起脖颈,脊椎绷成一条圆润的弧,肩胛上鼓起一层肌肉。张着嘴说不出话,只知道用单音节表示自己爽到秒射的状态。

有人环抱住了自己……是熟悉的气息。

“主、主……主人……”近侍语无伦次,不知道自己把脑子里曾经幻想过的东西全部说出了口:“啊、被、被主人……被主占有了……主的、肉棒,我全部、全部吃下去了……主在我的身体里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听到了噗叽噗叽的水声,开始想象自己被干得穴肉外翻,润滑剂被搅成白沫,逐渐被干出来的淫液在臀瓣上开花,啊,兴许还会溅到主的身体上。

打刀素来冷峻的脸上如今一片恍惚。想着想着,他笑起来。

玛尔刚好翻过他。付丧神迷迷糊糊的,对着他嗯嗯啊啊地叫,没看清脸,感受到主的气息就抱过来——啊,抱住了主呢。

这幅、失神的痴态……也、也被看到了。被主看到了。

啊啊、抱得这么紧,进得这么深……

“还要……还想要……”长谷部蹭着主的肩窝。臀部被托了一把,腿就顺势盘上了审神者的腰,“……里面、想要。主……”

他嘟噜着自己偷学来的淫话:“主、射进来……精液、想要主的精液……啊啊,主的肉棒……又大了呢……”

在他的身体里变大……真好呢。

这样子、是不是,比那家伙更讨主喜欢呢?

“……咕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药物把应有的疼痛化为欢愉,后穴蠕动得毫无章法,不会把握节奏更不会积蓄快感的付丧神很快泣不成声,呻吟刚钻出喉咙,就被撞碎在唇边。穴口哭得厉害,自己分泌的淫液和润滑剂混在一起流,嘴里倔强地呢喃着还想要,翻来覆去地叫主、主公,从侵犯自己的人身上汲取令人安心的力量。

审神者就着这个姿势把自家近侍顶得起起伏伏,长谷部软在他肩上沙哑地啜泣,高潮到什么也射不出来。等后穴深处被火热的精液骤然灌满,付丧神抱紧主公的肩胛,小腹绷紧,翻腾的快感挤出最后一发稀薄的精水:“呜啊啊啊——”

长谷部爽得腿根发软,挂在玛尔腰间的腿都在发抖。

良久,他甩甩脑袋,只觉得头痛欲裂,语气虚弱:“……主、主?”

说出口的沙哑嗓音吓了他一跳。

主看上去有点高兴:“你还好吗?长谷部。”

长谷部下意识地逞强:“很好、我没事——嘶。谢、谢谢主的关心。”

腰和腿,整个下半身,都酸软得不像话,他一动就疼。

“你能清醒一些真是太好了。”审神者温和地说着,从长谷部身体里退出来:“我对只会发情的雌犬实在是提不起兴趣。”

后穴拼命挽留也无济于事。失去了堵住穴口的肉棒,里面的精液和淫水慢慢流出穴口。陌生的排泄感太过羞耻,想起自己刚刚说的话,长谷部的脸红了又白。被开括的深处痒得令他发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啊啊啊!!他都干了些什么丢人的事情啊!?

长谷部恨不得原地切腹。

他的脸上春潮未褪,眉眼间还残留着失神的影子,哪怕皱起眉想要忏悔,也是一副被喂饱了、却还贪婪得想继续吃的表情。

玛尔摸摸他的腿,安抚他:“没事的,长谷部刚刚很可爱。”

审神者的手指探进后穴里抠挖几下,黏糊糊的肉壁咬住他不放:“还能继续吃的样子……有点疼吧?”

他把长谷部往上颠了颠,托着臀把自己又送进自家近侍身体里。

付丧神低呼一声,羞愧地捂住自己的脸。

也不知道长谷部能清醒多久。

反正今晚他是没法休息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晨光亮起,男人抓着青年的头发,把最后一发精液射到他脸上。

雌犬呆呆地张着嘴似是迎接,新鲜的精液盖在他已经糊满干涸液体和精斑的脸庞与头发上。瞳孔涣散的眼睛翻着白眼,眼珠里什么神采也没有,只有嘴角还下意识地勾着,偶尔发出满足的哼哧哼哧的喘息,飘出几个破碎的字眼:“……主……主人……”

审神者松开手,长谷部就像一只破旧的、从储物室角落里翻出来的麻袋那样,软绵绵地倒了下去,倒进他自己肚子里流出来的一大滩精水里。

付丧神浑身都沾满了体液,干涸之后黏糊糊地腻在他身上,有些还流动。他睡在精水里,眼睛还睁着,失神地打嗝,咳嗽几声后吐出来白色的浊液。

长时间被掰开的股沟合都合不拢,整个臀部都被撞得发红发肿,臀缝间的后穴翻出一圈嫣红的嫩肉,已经成了一个婴儿拳头大小的洞,能清晰地看到里面被冒着泡的精液填满,挂在穴壁间随着呼吸缓缓流出。

“主……”

身体里、全部、全部都是主人的气息……啊啊、被,被主宠幸了,被主填满了,一整晚、一整夜,都和最爱的主在一起……

长谷部幸福地舔着嘴角,舔完了唇边又去舔地上的精液。

啊……啊啊,都是,都是主人的……呜呜,能、能被主这么使用,实在是、非常、非常感谢——

他没能说出这些话。保持着舌头吐在外面的姿势,脑袋一歪,彻底晕过去了。

审神者漠然地跨过他的身体,去浴室放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昏睡过去的长谷部非常乖巧,四肢软得像面条,窝在浴池里一个不注意就滑下去了。玛尔把他洗干净,帮他把肉穴里的精水全部挖出来,再给他手入。在此期间,整只长谷部哼哼唧唧地往他怀里钻,本应虚脱了的身体又有了反应,疲软的穴壁可怜兮兮地蹭他的手指。

长谷部醒来后,审神者便直截了当地告诉他,最近他还是离他远一点比较好。

“……欸!?”

打刀一脸不敢置信、要被抛弃了的绝望表情,看起来下一秒就能原地哭晕过去。

“是、是我的问题,是我做得不好。非常抱歉,不经您允许做出了冒犯的行为。那个,昨晚的事情,”只披了件丝绸长袍的青年低着脑袋,高挑的身形此刻蜷缩下来,恭谨地以额触地,拼命地认罪,“——全部、都是我的不对!都是我的错,请您再给我一次机会,我绝对不会、不会再僭越……”

说到后面,隐隐带上了哭腔,反反复复地低喃:“……主……”

审神者本想等他哭够,然而这只大型犬有着和沉稳外表截然不同的敏感心肠,哭起来就没完没了,他只好开口打断:“不是这个问题。”

然后他向前倾身,摸了摸长谷部搁在地板上的脑袋。

呜——

又被主摸头了。

得到了有效安慰的大型犬乖巧地伏在地上,哭唧唧地感受着头顶的温度,但‘要失宠了’‘要被抛弃了’的痛苦和自责依然让他抬不起头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很快,长谷部面色微妙地感到了身体的变化。

只是被摸了摸头,他的后穴,昨晚还被主中出那么多次的地方,居然意犹未尽地流出了淫靡的爱液。

他现在没穿内裤,那些淫水就顺着股沟流到大腿,这种慢慢下滑、即将流到地板上的下流感让长谷部惊慌地夹紧了腿。

审神者收回手,平静地说:“这就是原因了。”

长谷部一开口,错愕地发现自己发出了一声低哑的呻吟。

接下来玛尔便把他丢给了龟甲负责。

“总之就是,你吃多药了。”龟甲贞宗总结道,“明明告诫你只能吃半颗……”

长谷部沮丧地垂下脑袋。

龟甲把药瓶上的外国文字翻译给他听。

“‘还在为性生活不和谐而烦恼吗?’‘适用人群:渴望变成荡妇淫娃的矜持贵女们’,‘改变体质,让你永远高潮迭起’……‘一次使用,终身有效’。”

长谷部的脸一阵青一阵红:“……你为什么不早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怕你怂。”龟甲咳嗽一声,“只吃半颗是没什么大碍的……”

长谷部深吸一口气,后怕地问那吃两颗会怎么样。

“会被改造。”龟甲回答,“会非常,非常敏感。”他斟酌片刻,最终说道:“自己呆在屋子里,等身体消耗完了药性,大概会好一点。”

“……大概?”

“大概。”

至于到底有多敏感,长谷部很快就明白了。

他现在根本不能穿衣服。无论什么材质的衣服,只要覆盖在他的身体上,就会让他感到皮肤被抚摸,一瞬间就能将他拉回那个被主宠幸的夜晚。穿着衣服随便动几下,穴肉就自己翻滚起来,仿佛被看不见的东西肆意搅动,没一会儿就能让他软倒在地哭着喊主,边喊边射边潮吹,弄得满地都是水。

但赤身裸体地呆在屋里,无论是坐还是站还是躺,统统都会接触到地面。滚烫的身体与冰凉的地板相贴,后穴便食髓知味地开始蠕动,开始渴求被强势的力量压倒、侵占并征服。

——他的身体,变得完全不属于他自己了。

那个不该被用于交配的排泄器官,其实从未履行过排泄的职责。作为付丧神的他以灵力为食,他的主人的灵力似乎天生就带有吞噬的特质,以至于他摄入的所有事物都会直接在体内被分解干净,他的身体内永远都保持干净的状态。严格来讲,他的肠道第一次被使用,就是被当做女性的阴道一样抽插……

如今,它彻彻底底地、成为了比阴道更适合性交的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随时随地都在分泌出润滑用的液体,穴肉绵软紧致,温热湿润,灵活得能自己绞动自己,收缩、蠕动,时时刻刻都在为性爱做准备。

这个样子……实在是,太下流了,完全不像样子,不能这样出现在主的面前,太丢脸了……

长谷部骑在矮桌上,双腿岔开坐在桌子的一个角落边,不停地耸动腰臀,用那个坚硬的、四四方方的桌角,反反复复摩擦发胀的穴口。

“呜呜、唔……好硬、啊……啊,主人……主……”

他啜泣着喊自己最信赖的人,“主……好大,呜、骚穴里、好痒……进来,主……”

肉穴中溅出透明的淫水,蹭得小半边桌子都是亮闪闪的。越来越多的爱液顺着桌腿往下流。

长谷部咬紧了下唇,扬起脖子来低喘:“呜——好像、要到了,啊、啊哈……”

他磨蹭了半天,腰都酸了,最终只能无力地爬下来,跪在地上,抱紧自己的手臂。

腿间的性器仍高高扬起,贴在了自己的小腹上。

——他无法高潮。

哪怕把手指,把毛笔,把任何可以插进去的东西都捅进去,拼命抽插,自己肏弄自己,也没有用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有主,没有主的抚摸,压切长谷部就无法高潮。

他只能孤零零地把自己缩在部屋里,硬着性器,承受永远徘徊在高潮边缘的甜蜜痛苦。

只要走出去……只要走出去,主肯定不会赶自己走的,他还是可以呆在主的身边。

但这幅败给两颗药丸的没用模样,长谷部不想给主看见。

他宁可自己受着。

“主……”打刀嘟噜着,从短短的音节里汲取力量。

他缩成一团累得睡了。

睡梦中感到有人在摸自己的脸,气息很熟悉,摸得也很舒服,他下意识仰起脸来蹭那人的手,迷迷糊糊地哼:“……主人……”

然后那人应道:“嗯。”

好像真的是主人。

长谷部沉浸在淫欲里的脑袋并没有消化这个信息,他只是感到了欣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累。”他小声说,“身体好重。唔。”

审神者还没见过长谷部这么脆弱的样子。

他摸摸付丧神的脸,把他抱进怀里:“嗯。”

“好想要……”青年把脸埋进主人的肩窝,依恋地舔舔主的脖颈,“里面、里面好痒,一直流水,堵也堵不住……想要高潮,怎么做都不行……没有主的话,最后的那个、真的办不到……”

“嗯。”审神者应了一声,调整了一下长谷部的姿势,托着他的屁股让他往下坐。

炙热的男根顺畅地滑进了长谷部的肉穴中。

他幸福又惬意地喟叹一声,四肢紧紧缠住自己的主人,小声呜咽:“呜、呜呜……主……好胀,塞不下去了……”

“你可以的,”审神者一边哄他,一边握住他涨成紫红色的肉棒,圈住了上下撸动,“乖,再往下一点。”

格外听话的付丧神抽抽搭搭地把性器全部吞下去,刚插进去,肉穴里便一阵痉挛,从深处喷出来同样温热的水柱,哗啦啦往外流个不停。肉棒在玛尔手中蹦了一下,射了他一手的粘稠精液。

长谷部自己觉得舒服了,主动地摇着屁股吞吐,憋了许久的身体一点也不经逗,稍微捅一捅就抽搐,抵着敏感点肏就潮吹,射进去的时候整个人都哭得稀里哗啦。

玛尔轻松地做晕了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长谷部醒过来之后的表情相当惨烈。

“好了,没事的。”审神者不得不腾出一只手来摸摸他的脑袋。

“……主!”

“嗯。”

他手足无措:“主、主人……我、您,为什么……”

“你想见我。”审神者很平静,“躺着吧。”

长谷部脸红红地又躺回他腿上。

他这次连丝绸长袍也没披,全身光溜溜的,屁股里插了支假阳具,堵着满腹精水。本以为刚吃饱能消停一会儿,没想到他刚醒不久,后穴就又不安分起来。

审神者放下笔,把公文推开:“舔吧。”

青年用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渴望眼神看着自己的主人,用嘴解开了裤链,从根部开始慢慢舔到头,再从头开始缓缓含入,笨拙又乖巧地做口活。

因为长谷部说什么也不愿意只做一个摆在主身边好看的花瓶,但他的状态也无法胜任近侍的工作……哪怕只是帮忙整理个公文什么的,也会因为审神者在旁边而全身颤抖,没一会儿就被摁在桌子上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长谷部对此感到很崩溃,于是龟甲给他提了个建议。

穿上纸尿裤之后,流水的情况就好多了。每次把沉重的、吸满了水的纸尿裤换下来时,长谷部都会脸红。不过总算是能比较正常地行动了。

实在忍不住的时候,只能又窘迫又期待地寻求主的帮助。因为这个,他基本都是和审神者同进同出。

龟甲真心觉得他挺高兴的。

药效持续了一个多月,长谷部的身体总算不再无时无刻地发情了,能够穿着衣服端坐在垫子上,顶多需要一枚肛塞。

“非常感谢您,”他庆幸地说,“我差点以为要被两颗药丸折断了。呃,以及……我的身体,您,您还满意吗?”付丧神有点扭捏,顿了顿,“那种药丸的影响似乎已经不可磨灭了,虽然现在好了很多,但……”

“你想要的话,”审神者笑了一下,“随时可以过来的,长谷部。”

“啊、那真是,太麻烦您了。”长谷部努力控制住自己疯狂上扬的嘴角,做出一副可靠的表情,“您有任何需求,请务必让我知道。无论什么事情,我都愿意为您做的。”

他温驯地低下头,神态有些恍惚地舔了舔嘴角:“无论什么,都可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今天的事情颇有些繁琐,一直拖到了深夜,审神者才回到卧室。

“唔……嗯?主人?”髭切半睡半醒,揉了揉眼睛,嗓音又轻又柔:“啊呀……?哈……欢迎回来……”他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从被子下探出两条光裸的手臂、软软地举高,只感到有个熟悉的气息拉开被子、轻轻压到自己身上,温热的吐息喷洒在自己肩窝。再放下手、便勾住了审神者的脖颈。

“抱歉,吵醒你了吗?”玛尔低头亲了亲髭切的唇角:“继续睡吧。”

“昂……”髭切的鼻音懒洋洋的:“没关系、已经……睡够了。唔?贪睡丸,睡得好沉喔……”

他屈腿撞撞睡在身边的弟弟,对方一声嘤咛:“呜……”

“睡丸。”髭切闭着眼睛跟审神者接吻,主动探出舌头去勾玛尔的舌尖,唇齿纠缠间,说出来的话也带了淫靡的水声:“咕叽……嗯、唔……醒醒啦……嗯、唔……主人、再、再摸摸我……”

被子下的髭切浑身光裸,玛尔随手便摸到了付丧神紧窄的腰。刚一揉捏,手下俊秀的青年便发出了甜腻的呻吟:“嗯……”

再往下探,摸到了些毛绒绒的东西。审神者抬起另一只手,摸了摸髭切头上弯曲的羊角:“今天是绵羊吗?”

“唔……对哟。”髭切慢吞吞地睁开眼,又眯起来:“今晚、是绵羊切呢……啊呀,不对,没有斩绵羊……那……嘛、算啦,就绵羊切吧。”玛尔的手盖住他的眼睛,帮他挡住刺眼的灯光。新鲜出炉的绵羊切撒娇般蹭了蹭主人的掌心:“嗯、谢谢主人呢……啊、那个,左手,能再往下摸一点吗?想拜托主人帮我一下。”

审神者依言向下。髭切穿了件绒毛的情趣内裤,前后开洞。他握住自家付丧神的性器,娴熟地帮着撸动。

一只手藏在被子底下、悄悄伸过来,盖在了玛尔手背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审神者侧头,膝丸蹭过来,白净的脸上一片潮红,分外害羞地抖了抖戴在头上的兽耳。看清了玛尔眼中的笑意,生性好强的付丧神又努力摆出一副无所谓的、凶狠的样子来:“……呜、主人……”

玛尔夸他:“很可爱喔,膝丸。”

“呜、呜!”膝丸的脸嘭地一下红透了,嘴一开一合,露出小巧的虎牙。

髭切侧过脸来,笑得人畜无害:“太好了呢,狼丸。被主人夸奖了。”

“是膝丸!膝丸啊阿尼甲!”膝丸抓狂地纠正:“什、什么狼丸啊!不要在主人面前随便给我取这么羞耻的名字……”

“嗨、嗨、嗨,我知道了。淫丸对吧?我会记住的……”

膝丸语无伦次:“不、不、不是……什、什么淫、不不……唔——”

玛尔捏捏髭切的性器,膝丸脸一红,夹紧了腿磨蹭,看起来比当事人更有感觉。

共感啊。

他和髭切共享了一部分感觉。审神者抚摸阿尼甲的时候,自己的身上也仿佛有一只手游走,无人照顾的性器挺立在双腿间,若有若无的微小触感勾得人心慌。

髭切勾着玛尔的脖颈,探出舌尖舔吻主人的唇瓣。他吐着自己红艳的舌,了然地瞥了自家弟弟一眼,微微上挑的金眸中一片艳色:“嗯?不满意吗?那就是……‘被按摩棒肏到走不动路现在后穴里还满肚子水的淫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阿尼甲!是膝丸!!”膝丸向自家坏心眼的兄长投以控诉的眼神。髭切撇过头假装没看见,专心致志地跟玛尔接吻,被审神者压下来的唇舌吻得娇喘连连。这份唇舌交接的快感传递给膝丸,让付丧神不自觉地舔了舔唇。

他的手挠了挠玛尔的手背,玛尔看过去,被兄长欺负的弟弟丸正睁着一对波光粼粼的金眸、委委屈屈地看着自己。

膝丸:委屈得想哭。

哪怕与髭切的唇瓣相贴,膝丸也仍看到了审神者上扬的唇角。

膝丸想了想,犹犹豫豫地凑上去,吧唧一口亲在了玛尔脸上,低声呼唤他:“……主人……”

玛尔弯起眉眼,被子下的那只手反手握住膝丸的手腕,带着他摸上髭切的性器。膝丸有点羞涩而不解地跟着审神者的动作。玛尔帮他调整了手势,并将他的指尖拨弄到了髭切的敏感点上。

膝丸茫然地一捏。

髭切低呼一声:“嗯啊——”

膝丸也惊叫一声:“唔——!”

哎?弟弟后知后觉地领悟过来,耳朵尖都红透了。

审神者的眼神里带着笑意,包裹着膝丸的手教他一起动。膝丸并不擅长手交,但玛尔实在太了解髭切的身体了。在他手把手的帮助下,膝丸脸红红地看着兄长露出了舒服的神情,吐露出柔媚的颤音:“嗯、嗯啊……唔……淫、淫丸……嗯……主人、真过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髭切咬了咬玛尔的舌尖,不满地嘟噜:“居然、帮着淫丸……来欺负我呢……比起大灰狼什么的,不是温软的绵羊更讨人喜欢吗?”

玛尔一本正经的:“难道我不是在疼爱温软的绵羊切吗?”

膝丸觉得主人说的很对:“对、对啊……嗯、啊……阿尼甲……主人都、先跟你做……”

虽然知道阿尼甲比自己优秀,主人先疼爱阿尼甲也没什么不对的……啊啊、他是说,阿尼甲当然是优先的……但还是……

有点闷闷不乐的膝丸下意识地扭了扭自己的臀,感受到自己的穴口欲求不满地吮吸了一口撑开穴肉的按摩棒。明明,他也是有为了侍奉主人、好好准备的……

付丧神有些低落,手上还是乖乖地帮髭切撸动。

兄长和自己一样,被后穴中要动不动的按摩棒吊了许久,性器挺立得高高的,马眼处渗出了些液体来。玛尔最后摁住马眼一蹭,髭切弓起腰低喘一声,膝丸被黏腻的精液溅了一手。

髭切舒了口气:“笨蛋丸。”

“哎哎哎?是膝丸啦!”膝丸莫名其妙地拿出了手,分开手指,指间白浊的液体慢慢下滑:“阿尼甲,我不笨啊。”

髭切毫不客气:“蠢狼丸。”

“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不出来吗?主人在帮你出头呀,弟弟丸。

尽管大多是审神者的功劳,但还是被弟弟撸射了的髭切故作哀怨地看向自家主人:偏心。

依然后知后觉的膝丸这才反应过来:“哎哎哎?”

玛尔掀开被子、撑起身,衣服上被髭切的精液泅开一块痕迹。髭切捧起他的手,含进口中吮吸,一点点舔干净主人手上自己的东西。

膝丸直起身来,伸手去解玛尔的衣扣和裤链。审神者低头看他:“是膝丸先向我求助的呢。”

“哎、那个……”外貌凶恶的付丧神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头顶的狼耳跟着一晃:“唔,其实只是想、想让阿尼甲叫对我的名字……”哎呀,并不是想要欺负阿尼甲啦。

审神者轻笑:“肏哭他比较简单。”

噫!

膝丸一缩,手抖了抖,连忙掩饰般地解开审神者的裤子,褪下内衣,低头含住一枚鼓囊囊的精囊。蓄势待发的巨物碰着他的脸,灼热的温度让他的脸也火辣辣地烧。

髭切舔干净玛尔的手,慢吞吞坐起来伸了个懒腰,线条流畅的肌肉舒展开来,两点嫣红的乳首挺立在胸膛上、分外显眼。他故意点了点自己的乳首,看着埋首在主人胯间的弟弟一颤,才笑着爬过去,含住了审神者的性器舔吮。

付丧神扬起头来,蠕动唇瓣,一点点把硕大的阳具纳入口腔中。性器撑大他的唇,他又凹陷下脸颊、用口腔去吸吮侍奉,俊秀的面容被摆弄成淫靡的形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玛尔屈指蹭蹭髭切的脸。又欺负弟弟。

有吗?没有呀。髭切无辜地眨了眨眼,金眸中晕开橘色的光。

膝丸速来爱戴兄长,凡事都把髭切放在自己前面,就连自己最喜欢的事情也不例外。他乖乖地侧头靠在审神者胯侧,伸出舌头舔自家阿尼甲吞不下的部位,一边为髭切进步的口技而与有荣焉,一边悄咪咪地心里发涩。

主人的掌心贴上他的脸,轻轻摸了摸,安抚地捏捏膝丸的耳垂。

付丧神被捏得心猿意马,埋头认认真真地侍奉,假装自己感受不到敏感处被揉捏的酸麻。他斜眼一瞥,发现髭切的耳朵也是红的。髭切含着审神者的性器吞吐,耳垂处淡淡的粉一点点蔓延到耳廓,又发酵成嫣红色。

髭切调侃地看了弟弟一眼,对方立刻转移了视线,像只受惊的小羊羔。他心里发笑,转眼便和审神者带着笑意的视线对了个正着:没有吗?

没有。髭切理直气壮。

他含住龟头用力一吸,舌尖挑逗地勾着冠状沟舔。感觉到蘑菇状的龟头在自己口中一跳,付丧神张嘴慢慢吐出性器,捧起被自己舔得油光水滑的阳具撸动,舌尖点在马眼处转动。

髭切眯起璀璨不可方物的金眸,笑得温软:“主人的东西、变得好大了呢……呐,是很喜欢我吗?”

膝丸看着阿尼甲勾引审神者,一脸敬佩。

不、不愧是阿尼甲!这种表情、他就做不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髭切探出红舌,侧头贴上柱身。膝丸会意地凑过去,学着哥哥的样子舔上觊觎许久的性器。两把兄弟刀默契地一左一右侍奉自己认定的主君,两颗毛茸茸的、戴着情趣头饰的脑袋交错晃动。

听着自己的唇舌发出来的淫靡水声,膝丸难耐地夹紧了腿。后穴里有什么东西控制不住地流出来了。

玛尔挠挠膝丸的下巴,付丧神乖巧地扬起脖颈,被审神者捏住下巴吻得晕晕乎乎。

髭切叹息一声:“呀、是弟弟丸呀……”

膝丸呆呆的:“哎?”

玛尔笑着捏捏髭切的脸:“乖。”

“乖呀……”髭切模样乖巧:“来,淫丸。过来这边。”

他拉过膝丸倒入床榻里,笑盈盈地曲起腿挺高了弟弟的臀。被迫趴在哥哥身上的膝丸下意识地咬了咬被膝盖顶高的臀,转过头:“主、主人?哎、是我先吗?阿尼甲……”

“因为今天的膝丸非常可爱。”审神者拨弄他后穴中的尾巴:“想要好好品尝。”

他暗示性地掰开付丧神的臀瓣。后穴被扯开一条缝,深色的尾巴从红艳的肉里探出来,被深埋穴内的按摩棒带动着、轻轻地摇。一线晶莹的光盈满了臀缝,被放置许久的付丧神悄悄拢了拢腿,一口淫液便悄无声息地从尾巴下流出来,流过臀瓣和腿根。

……唔、主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可爱吗?啊、啊呀?不会……不会显得很凶吗?”膝丸紧张得耳朵都立起来了:“明明、唔……明明、很、很有威严的吧?”

“这样结结巴巴的样子也很可爱。”玛尔慢条斯理地抽出一截按摩棒,穴肉依依不舍地贴着柱身吸吮。审神者欣赏了一会儿自家心高气傲的太刀为了取悦自己做出的努力,便将按摩棒全部抽出来。

唔、被、抽出去了……

膝丸忍不住蜷起脚趾。

一小截、一大截……唔、快、快要……全部——哎?

“唔嗯——”

两位源氏重宝同时呻吟一声。

又、又顶进来了——突然、啊啊……全部、又进来了……唔!

“啊、啊啊……”膝丸被顶出了声,呻吟声一出口就被自觉羞耻的他咬回嘴里:“唔、呜唔……”

髭切逗他:“不喜欢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唔、唔……”膝丸小声说:“没、没有……唔……只是、唔唔……叫、叫出来什么的……太丢脸了所以……唔、啊啊、不要问我这个……”

他害羞地把自己埋进髭切怀里,自家哥哥状似很有兄弟情地抱住了他的脑袋:“啊、主人、您……您随意地动就好……”

审神者捏着尾根,戏耍地肏弄他,重复着髭切的问题:“嗯、不喜欢吗?”

膝丸被一记深顶顶得惊叫一声:“啊!唔——唔……喜……喜欢……”

髭切慈爱地摸摸弟弟的头。

审神者丢开尾巴,俯身压到膝丸背上,在付丧神敏感的耳边吹了口气:“乖。”话音未落,便直接捅进了深处。

“唔啊——”膝丸扬直了脖颈,腿下意识地后仰、盘上了审神者的腰。

膝丸的身体里温热潮湿,被放置到绵软的穴肉迫不及待地涌过来,带着满溢的淫液悉心侍奉直闯而入的巨物。已经被肏熟的身体习惯了审神者的形状,曾经的快感已经深深地印在了穴肉中,让它们饥渴地邀请阳具肏得更深。

玛尔停了停,等膝丸的腿在他后腰交叉,才握着付丧神的腰线开始大开大合地捣弄。

“唔、唔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忍得很难受吧?叫出声也没关系。”审神者亲吻膝丸的肩胛,轻声道:“膝丸很可爱……我喜欢听你的声音。”

“……唔啊!主、主人……总领、大人……啊啊、主君……”膝丸胡乱地叫着:“嗯、好、好深……啊啊、轻一点……唔!又顶到了……嗯……”

髭切喘息一声,五指深深插入弟弟的发间,眯起眼品味身体里奇妙的感觉。

明明身体里的只是个死物,后穴却感受到了从弟弟身上传递过来的、被肏弄的快感。穴肉自发地蠕动着、变换着形状,仿佛主人正在肏弄的人是自己一样。随着膝丸在他身上摇晃的频率,后穴也一收一吸,吸吮着不存在的性器。

“哈啊……”他压抑着、呼出一口气。死物终究只是死物……哪怕塞进了身体里,也完全满足不了他……

髭切抬头,越过膝丸的肩与玛尔对视,渴望地舔了舔唇。

想要主人。啊啊、这个距离……亲也亲不到啊……

愤愤不平的付丧神摸上了自己胸口,揉弄着胸前石榴红的乳珠,委委屈屈地望着自家主人:“真过分呢、主人……有了弟弟就不要我了嘛……”

膝丸已经听不清兄长的抱怨了。他被体内横冲直撞、又颇有技巧地肏弄的性器撞得只会嗯嗯啊啊地叫,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羞耻的话:“啊啊、主人、啊啊……肏、肏得好舒服……啊、好大……嗯嗯、太深了……那里……唔、啊啊、肉棒、好舒服……呜呜……呜、呜呜……”

玛尔勾起唇,对髭切笑了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髭切突然感到体内的敏感处被顶了一下。

审神者观察着髭切的反应,握紧膝丸的腰,换了个角度冲刺。

“唔、唔啊?”髭切呻吟出声:“啊啊、这个是……唔唔、在、在顶我?”

不是错觉……体内的敏感点、被挨个肏弄起来了。

“啊、什、什么呀……在、在弟弟丸的身体里……啊啊、啊……对、就是那里……”髭切抓紧了膝丸的肩,感到审神者轻轻吻了吻他的指尖:“嗯啊……嗯嗯、我也……舒服起来了……”

在膝丸的身体里按照记忆肏弄着髭切的敏感点,恍惚间有些分不清身下的人谁是谁。髭切身体的快感有一部分反应到了膝丸身上,饶是经验丰富的玛尔,偶尔也会混淆兄弟两的身体。

对于膝丸来说,两人份的快感实在是太刺激了。

玛尔逗弄他:“想要吗?”

“唔、想、想要……”付丧神在他身下呜呜咽咽地哭:“啊啊、想……要、要去了……呜呜、真的要到了……啊啊、给我……主人、给我……想要您……呜、呜啊啊——!”

髭切猛地攥紧了床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膝丸高高地弓起腰,臀部一阵扭动,呻吟骤然甜美,后穴和未被触碰过的性器同时迎来了期待已久的潮吹。玛尔搂住他,深深埋入他身体里,顶着深处迸射出来的蜜液快速肏弄,帮他延长射精的快感。

过了好一会儿,膝丸的身体才慢慢软下来,后穴里仍断断续续地鼓着汁水,嗓音里带着浓浓的哭腔:“呜……哈、哈啊……呜呜……”

审神者在他耳边低笑:“哭得真可爱。”

“呜、呜呜……没有、呜……我没有哭……”膝丸迷迷糊糊的,还知道给自己辩解:“是、是太舒服了……我、我不想哭的……呜唔……”

“好好好,我的错。”玛尔好脾气地侧头吻去膝丸脸颊边的泪珠:“怪我肏得你太舒服……嗯,膝丸没有哭……只是很乖地遵从了主命,对不对?”

“……对、对!”付丧神硬着头皮顺着往下说:“就、就是这样!呜……我、我只是……因为是你说的、所以我才……我只是、听你的话而已……呜、才没有哭……”说着说着,膝丸的嗓音又哽咽起来。

“好好好。”玛尔耐心地哄他:“膝丸最乖了,做得很好呢。”

倔强好强的付丧神哭得打嗝:“唔、嗝!你、你都没有射……呜、再、再来……”他假装凶狠的、一副‘只是因为你是主人才不是因为喜欢’的模样,小声说:“我还要。”

审神者的手臂撑到床榻上,把膝丸压在髭切和他之间,以至于膝丸不得不和髭切贴得更紧了些,臀部翘得更高了。

“会喂饱你的。”审神者慢慢地说:“能不能让我尽兴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髭切叮嘱道:“淫丸,你要快一点喔。我有点饿了。”

“……是膝丸!”膝丸更委屈了:“这个、我、我怎么快?”

“你已经很快了。”髭切像是才回过神来一般,叹了口气,又无辜地笑起来:“嘛,反正在主人手里,快丸也慢不下去呢。”

好像没什么问题但总觉得哪里不对的膝丸控诉地盯着自家兄长,后者躺在他身下、露出了标志性的单纯无辜的笑容。虽、虽然阿尼甲什么都没说!但膝丸敏锐地感到自己又被阿尼甲戏弄了!

他委委屈屈地勾紧了玛尔的腰,审神者心领神会地抱起他,让他背对自己坐到自己腿上。还埋在付丧神身体里的巨物顺势滑进去一截,不轻不重地顶了顶。

“唔嗯……”膝丸仰头,难耐地皱起眉,似欢愉又似痛苦。玛尔亲亲他的脖颈,又动起了腰。

髭切舔着唇,自家弟弟面对自己被主人肏弄得神志不清,他索性直勾勾地盯着交合处看。膝丸的性器挺立在小腹前上下甩动,两颗卵蛋一蹦一跳着,扭动的臀缝间,能隐约瞥见深色的、属于另一个男人的性器在他后穴中驰骋,飞溅的淫液被搅弄成白沫,从腿根里挤出来。

看起来、真舒服啊……

弟弟丸的表情都淫荡起来了呢。

他也很想要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源氏重宝起身,在同伴茫然的眼神中露出个温软的笑,倾身含住了弟弟的乳首。

“唔呀——阿、阿尼甲……啊啊、主人、嗯……啊、啊呀……”

审神者轻笑:“夹得我好紧。”

“呜……”膝丸晕晕乎乎的,所有理智都被阳具搅弄成泡沫:“别、不要、阿尼甲……啊啊、主人、要被肏坏了……唔、别、别舔乳头……”

“口是心非呢,淫丸。”髭切逗弄他,含着弟弟的乳首舔吮,轮流叼着乳珠拉伸:“你明明就很喜欢了。”

“是膝丸!呜、是、膝丸啊……阿尼甲……”付丧神条件反射地纠正,尾音软绵绵的,呜呜咽咽地侧头蹭蹭审神者搁在他肩上的脑袋:“呜、过分……要主人……只想、让主人舔我……”

髭切也很委屈:“呀,哥哥舔得不舒服吗?”

脑子里一团浆糊的弟弟丸难得硬气地反驳了他:“阿尼甲跟主人不一样啊!这种事情、只想和主人做啊……”

他不介意和敬爱的阿尼甲一起侍奉。但‘做爱’这种事……被肏弄也好,被亲吻、舔吮也好……甚至于一些很舒服的道具……还是只想跟心爱的人做。膝丸迷迷糊糊地想着。他只愿意雌伏在自己认定的主君的身下。

想着想着,膝丸突然有了种自豪感,觉得对主人如此忠诚的自己超棒棒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理直气壮地又蹭了蹭玛尔的脸。

要奖励!

“射给我……”

玛尔舔舔他的耳垂,毫不客气地对准膝丸的敏感点捣弄了好一阵,才在浑身抽搐的付丧神体内释放。滚烫的精液冲进更深处,烫得膝丸呜呜啊啊地乱叫,舒服到无助地蹬腿,蜷着脚趾哭。

髭切喘息着,被膝丸的高潮带动着小小地爽了一波,忍不住跪坐起来,也扭着臀享受后穴内的冲刺感,隔着膝丸的肩与审神者接吻。

“呜……”精疲力尽的付丧神软倒在审神者怀里,被审神者轻柔地搂抱着放到一边,搭上被子。

膝丸蜷在被子里不安分地动,两条腿探到外面来,露着大半个通红的臀,腿根处的后穴尚且合不拢,含着一口白浊,慢慢往下流。

髭切瞥了眼弟弟流出来的精液,转头勾住玛尔的脖颈:“主人要好好补偿我才行。我可是被您放置了很久呢。”

审神者笑而不语。

“至少要射给我两次。”髭切竖起两根手指摇晃,不依不饶:“我跟流丸不一样,我是不会浪费掉主人的精液的哟。”他笑容娇媚,一字一顿:“我呢,会好好地,把主人的精液、全部、堵在骚穴里的……一滴不剩地、全部吸收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玛尔轻笑:“那就看你本事了。”

髭切轻声细语:“您会满意的……”

他躺下来,上挑的眼尾泛起些胭脂般的红,当得上一句‘媚眼如丝’的赞誉。

付丧神抬起腿,暗示性地搭上审神者的肩,足弓贴着主人的肩膀磨蹭,脚腕连着小腿,膝弯处划下一条圆润的弧。若隐若现的肌肉线条隐藏在白皙光滑的肌肤下,没入腿根。臀缝间,一颗圆滚滚的毛绒球颤啊颤。

玛尔了然地握住他的脚踝,亲吻他的腕骨。

他亲得髭切有些痒,付丧神轻笑着缩了缩腿,邀请自家主人继续。

审神者一寸寸揉过髭切的小腿,屈指蹭弄他的膝弯,又顺着大腿抚摸到腿根。太刀的腿修长匀称,战场上充满爆发力的身躯雌伏在主君身下,乖顺地显露出予取予求的姿态。审神者侧头,从脚踝吻过小腿肚。髭切顺势挂上他的肩,他便顺着大腿内侧一路吻下去,舔吻付丧神的腿根。

髭切轻轻呻吟着,软着嗓音要求道:“再、嗯……里面一点……主人……嗯啊……”

玛尔漫不经心地抽出按摩棒、向后穴内探出一根手指。髭切的身体里已经被淫液泡得肿胀发软,刚刚才小高潮过的穴肉尚不满足,挤过来吸着他的指尖。他手一勾,一口晶莹的蜜汁咕噜噜滚落。

“嗯……手指、太细了呀……”髭切软软地抱怨:“想要更大的。嗯……主人……用肉棒喂喂我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振太刀的嗓音素来慵懒绵长,故意拖出来的尾音软得像只绵羊,撒娇似地哼哼唧唧。

审神者慢条斯理地又放了两根手指进去,三指并拢,抠挖付丧神的穴肉,故意搅弄出啧啧的水声。

早就被养叼了胃口的后穴不满足区区三根手指,修长的手指能摸到些敏感点,却无法带给他饱胀感。从穴肉上划过的指尖,细小的快感像蚁虫般攀附上骨髓,不上不下地吊着他。

髭切忍了不过片刻,便主动掰开自己的臀瓣,挺起胯部,让审神者欣赏自己胯间的风景,求饶道:“总领大人,饶了我吧……这里真的、很想要了。”他自己伸了手指进去搅弄:“弟弟丸被您肏弄得太舒服了,以至于我也……刚刚才高潮过一次呢,呐,您也能感觉到吧?是很舒服的穴喔。”

源氏重宝一边用手指不甘寂寞地肏着自己,一边炫耀般推销道:“我会好好侍奉您的,一定、会让您爱上我哟。”

他掰开穴口,审神者如他所愿地一口气捅进了最深处。

“嗯啊——”

髭切舒服地喟叹一声。

“好涨……嗯嗯、就是这种感觉……真舒服啊……”

审神者的性器上还带着膝丸的体液。刚刚肏完弟弟、又来享用哥哥什么的……这种事情、主人也很兴奋吧?髭切兴致盎然地想,两条腿都搭上了审神者的肩,整个下体都被抬起来,穴口几乎与床垂直,满溢的淫液刚探出头,就被硕大的性器再次堵回身体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唔啊……这个姿势……啊啊、好深……”

髭切抓紧了床单,被撞得摇摇晃晃,小腹激烈地起伏。随着性器压下来的体重将阳具捅得一次比一次深,最深处的肠道都被倒灌的淫液润湿,讨好地吸吮肉棒的马眼。

“唔唔、啊呀……嗯、好大……肚子里、被填满了呢……嗯嗯、啊……慢、慢一点啊、太快了……会、会被顶穿的嗯嗯……”

付丧神软软的嗓音里掺入点哭腔:“呜、啊啊……啊哈、主人!嗯……”

肚子里顶弄的力道真的把他钉在了床上,身体中的性器不管不顾、横冲直撞,小腹上渐渐凸起了性器的形状,他不由得捧住了自己的肚子,隔着一层薄薄的肌肉,性器的温度似乎能传递到掌心。

“啊啊、都能……都能摸到、嗯嗯……主人的、肉棒……在我的身体里动呢……”

“放轻松,髭切。”玛尔哄他:“夹得这么紧,你撑不了多久的。”

“啊、真、真过分。”髭切断断续续地说:“不要这么、嗯……小瞧我呀、我、我才——嗯啊啊啊!”

他还没说完,被玛尔深深地捅上了高潮,肿胀的性器一跳,一股浓稠的精液噗嗤一声迸射出来,在空中喷泉似地划过一个弧,淅淅沥沥地落到髭切的胸腹上。

“唔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玛尔气定神闲:“才怎么样?”

髭切喘了几口气,猛地坐起一瞬,揪住一缕黑发往下倒,拉着审神者贴近自己。玛尔由着他拽自己头发,顺从地俯下身,在付丧神唇瓣上印下一吻,低笑:“嗯?”

髭切嗓音甜腻:“您才爱欺负人呢。”

“有吗?”

“呀……还不承认?”髭切沾了点自己的精液含入嘴里,模模糊糊地说:“您、唔……您都把我弄成这个样子了……还不肯射给我……”

玛尔低头贴上髭切的唇,任由髭切把手指探入他口腔中搅弄,分享精液的腥味。

等髭切意犹未尽地抽出手指来,转而又放回自己口中舔吮从主君嘴里偷渡出的体液,审神者才低笑着回答他:“所以绵羊切要更努力才行。”

腰身被弯成极限的付丧神难耐地扭了扭臀,身体里深埋的性器也跟着弯了弯,蹭过了敏感点。趁着高潮的余韵还在,审神者顺势压着髭切大开大合地肏弄了好一阵,才在付丧神甜美的哭叫中射给他。

“嗯啊……”

髭切紧紧勾着玛尔不让他抽身,主动挺起臀,让精液流到身体深处,感受肚子被温暖的液体充盈的快感:“好烫……嗯嗯、又、又要——嗯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蜷在一旁的膝丸跟着夹紧了腿,呻吟着悠然转醒:“嗯啊……啊啊、好舒服……嗯、阿尼甲……”情潮又起。付丧神抱紧了被子,后穴口骤然紧缩:“……嗯啊、真、真是的……在阿尼甲的身体里射得那么深……”搞得他的肚子里也像是又被中出了一样,空虚的饱胀感勾得他……好想要。

“啊啊、是淫丸呀……”髭切懒洋洋的:“主人才射一次就睡着了……这样会让主人觉得我们很没用的。”他故意摁了摁小腹,满意地看到自家弟弟呻吟一声,显然也感觉到了快乐。

“过、过分……”膝丸泪眼汪汪的:“是膝丸……”

“啊呀,好的,哭丸。”髭切全然无视弟弟委屈的眼神,拽过他,努力保持着夹紧性器的状态换个姿势,忧郁地发现这很有点艰难。他便期待地看向审神者:“主人……腿软了呢……”

玛尔无奈地翻过他,帮他压到膝丸身上。

膝丸茫然地趴在床上,扭头看看镇定自若的审神者,又看看压在自己身上的髭切:“……主人?”

髭切笑着挺胯顶了顶他。感到兄长的性器顶在自己臀缝的膝丸一慌:“阿、阿尼甲?”

“一起来吧,淫丸。”髭切软软地邀约:“啊、主人……您也很兴奋呀?肉棒、又变大了呢……嗯嗯、是我的骚穴夹得您很舒服嘛。”

膝丸:“哎?”

审神者明白了髭切的意思,试探性地掰开他的臀瓣,抽动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髭切顺着审神者的力道,撞了撞膝丸。

膝丸顿时绷紧了臀肉,紧张兮兮地盯着髭切:“阿尼甲!”

“不想和哥哥做吗?”

膝丸慌乱地摇摇头:“不、别进来。”

只想和主君做。

这份心情,髭切也是一样的。虽然是自己的弟弟,他也完全不想和膝丸做。他已经对用后穴获得的快感上瘾了。准确地说,是对审神者给予的欢愉欲罢不能。

然而膝丸的反应实在是很有趣。

他故意不回答,只是笑眯眯地扭起了臀,主动吞吐审神者的肉棒。

髭切兴高采烈地暗示:来来来,来帮我欺负弟弟。

玛尔瞥了眼膝丸,对方立刻求救道:“主人!不不不、别让阿尼甲肏我啊!我不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不会的。”审神者安抚了一句,便抓紧髭切的臀瓣,挺动腰胯又开始肏弄他。

髭切却笑盈盈地说:“唔、嗯嗯……怎么不会?嗯、嗯啊……”

“唔!”

膝丸紧张地攥紧了床单,试图爬走,被髭切压得死死的。审神者捣弄着髭切,髭切又压着他,源氏兄弟叠在一起节奏一致地摇摇晃晃。撞在自己臀缝间的性器带着股危机感,从兄长体内传过来的快感又让膝丸恍惚间觉得体内真的有根肉棒在肏弄他,空虚的穴肉自动吮吸起不存在的阳具,被髭切撞着、变成了审神者性器的形状。

“呜、唔啊……唔、糟、糟糕……嗯、太舒服了……”膝丸呜呜咽咽:“啊啊、精液都……嗯、夹不住……唔……”

好不容易才射进他身体里的精液被蜜汁冲出来,穴口处涌出来的白浊溅得髭切的胯间一塌糊涂。

“嗯、嗯唔……”髭切趴在弟弟身上喘息,满肚子精水被堵在肚子里翻滚,整只性器泡在他化成水的后穴里顶弄,肏得他只能软绵绵地翘起臀来、由着审神者摆弄。

膝丸渐渐舒服得失去了理智,嘴里还念叨着:“呜呜、别进来……啊啊、好舒服……嗯、嗯……主人在肏我……”

“蠢狼丸。”髭切笑话他:“嗯、主人、在肏弄的人……嗯啊、是、是我才对……”

“有什么区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玛尔用凶猛的攻势剥夺了髭切思考的权利。

他俯身亲吻髭切的背脊:“你们分享了彼此的快感呀。”

“啊啊——哈、主人、啊啊、被主人肏得、好舒服……”

“呜、再深一点……好厉害、唔啊啊、到底了、被、被肏到最深的地方了呜——”

两把刀胡乱地呻吟着,时而高昂时而娇媚,浓郁的情欲交织在一起,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叫着什么,只知道摇晃着臀部,用淫浪的叫声祈求更多。

髭切伸手掰开自己的臀,五指深深陷入自己的臀肉中,露出被肏弄得淫水直流的后穴。

“啊、啊呀……骚穴、被……要被肏坏了呀……啊啊、轻一点……”

“主人……嗯、主人……呜呜、肏我、呜……啊、好重……好涨、太、太舒服了呜……”

被肏到神志不清才是最乖的时候呢。

审神者纵容地轻笑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向游刃有余乃至目中无人的髭切露出了陶醉的神情,娇软地哀求道:“射给我……唔、啊啊、主人……想要精液、嗯……用、嗯、用您的精液啊啊啊、填满我……”

审神者最后深深地顶进去,抵在最敏感的软肉处狠狠地中出。

髭切被精液浇得绷直了腿,甜腻地哭叫:“啊啊、啊——啊、好烫——嗯——主人的、精液……啊、好多……”

分享了快感的膝丸颤抖着呜咽。

两把刀同时被快感冲上了高潮,性器噗嗤噗嗤释放,后穴中的淫液止不住地流。

玛尔等了一会儿,抽身而出。

源氏兄弟叠在一起,无力地喘息。上下两个雪白的臀都一片通红,被肏得红肿的穴口仍收缩着一开一合,颤巍巍地一口口吐出精水来。明亮的灯光下,被汗水和淫液浸湿的身体油光水滑,分外诱人。

“还说不会浪费呢。”玛尔无奈地摇摇头,拿起按摩棒堵进髭切后穴中。那颗圆滚滚的毛球垂在髭切臀瓣下轻轻地晃。

膝丸艰难地挣脱出来,晕晕乎乎地爬进审神者怀里,二话不说,一声不吭地哭:“呜、呜啊……呜呜……”

“好啦,不哭不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玛尔舔吻他的脸。

“不喜欢吗?”

“呜呜……您、您不爱我了吗?”付丧神睁着一对跟兄长如出一辙的金眸,委委屈屈的,哭得打起了嗝:“呜、您都、嗝……你都、帮着阿尼甲……欺负我……”

玛尔抵上他的额,蹭蹭他的鼻尖:“怎么会呢,膝丸这么可爱。”

“阿尼甲、那样吓我。”膝丸抽抽搭搭地说着清醒的他绝对说不出口的话:“您都……您都……呜、呜啊啊……”

“等明早睡醒了,可不要红着脸赖床喔。”

审神者笑着嘱咐他。

“呜呜……不、我才不会赖床……床……嗝!”

“乖,我再喂喂你……膝丸哭起来的样子、我也很喜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啊啊、小老虎们,不要乱跑呀!那是厨房——你们不可以进去的啦——!”五虎退一路跟着撒丫子跑的小老虎满本丸乱窜。

一只格外活泼好动的小白虎吧嗒吧嗒地闷头跑,突然感到四肢腾空,茫然地抬头,对上一双水晶般晶莹的紫瞳。整只老虎顿时僵住,肉垫徒劳地扑腾了几下,乖乖地垂下四肢装死。

五虎退一个急刹车,差点把身上挂着的四只老虎给甩出去,他连忙捞住一只从肩膀上滑下来的小白虎,又一手去扶摇摇欲坠的军帽,慌慌张张地弯腰道歉:“药研哥——对、对不起!小四又乱跑了……”

药研藤四郎揪着小老虎的后颈站起来,无奈地帮五虎退扶正了帽子:“嗨嗨,又是小四啊……来,还给你。”

五虎退接过装死的小四。眼角还挂着泪珠的小短刀绷着一张小脸,严肃地批评它:“小四……不要再乱跑了啦……会、会给大家带来困扰的。”

“大概是被火锅的香味吸引过来的吧。小四的嗅觉总是很灵敏呢,差不多也该开饭了。小退先去把出阵服换下来吧,然后帮忙去叫大家来吃饭。可以吗?”药研说:“大将还在手入室吗?”

“好、好的,我会努力做的。”五虎退抱紧了小四,“啊、主公大人的话,应该还在吧。那个、我出来前,手入室里,就只剩下主公大人和一期尼了呢。”

药研了然地推了推眼镜:“这样啊……那还是等会儿再去叫吧。毕竟……”

“要多给一期尼一点时间嘛。”

“嗯啊——”

温文尔雅的皇室御物撑在窗边,仰着头、发出了‘一期一振’本不该发出的娇声呻吟。

“主、主人……嗯、嗯呀……好胀……嗯……慢、慢一点……太快了、受不住……”

“受不住?”审神者低沉的笑声越来越近,后背覆上一具温热精壮的身躯,带着笑意的嗓音伴随着熟悉的呼吸、吹拂在耳廓:“咬我咬得这么紧,不是在求我快一点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罢,玛尔低头舔舔付丧神光裸的肩头,在一期的肩胛上印下密密麻麻的红痕。

审神者掐着一期一振优美的腰线,尺寸非同寻常的阳具在付丧神湿软的雌穴中肆意捣弄,子宫口被龟头次次顶开,外翻出来的嫩红穴肉颤抖着啄吻撞上来的睾丸。满肚子的淫液被搅弄得啧啧有声、在穴口飞溅。

“唔嗯……啊、啊嗯……”付丧神被一记记深顶顶得前后摇摆,整个上半身都趴在了窗边,双腿向后缠住了审神者的腰,大腿和小腿崩起富有力量感的线条。

刚刚还跟手入完的弟弟微笑着说回头见,现在就被主人压在手入室的窗边一顿疼宠……啊啊、不、不行,现在不能想弟弟们……

玛尔埋首在一期的肩窝中舔吻他的肩线,斜眼瞥见了付丧神意乱情迷的脸,低笑着捏了捏他的腰:“一期很开心呢。”

“啊啊、啊、是、是的……嗯、嗯啊……”一期一振舒服得蜷起了脚趾,扭腰摆臀地迎合主人的动作:“很、很舒服……嗯、骚奴的、骚穴……嗯、嗯啊啊……被、被主人……肏弄得、很舒服……嗯、嗯啊……”

“不是因为想起了弟弟们吗?”

“唔……别、嗯……别在这种时候、提弟弟们呀……”粟田口大家长侧过头艰难地蹭蹭审神者的脸,小声说:“太羞耻了……嗯、嗯啊啊啊——”被猛地用力顶入子宫的付丧神失声哭叫:“啊啊、顶、顶到花心了……嗯、嗯哼……主人……别这么欺负我……是、是的……”

一期一振无奈地承认道:“我……嗯、嗯啊……是想到了弟弟们……”

“很兴奋?”

“……有一点。”一期一振别过头,“嗯、嗯啊……您也、真是的……在这种地方压着我做……啊啊、嗯……要、要是……嗯、别的刀路过的话……唔、要是弟弟们路过……啊啊、会、会教坏他们的啊啊——”

“怪我咯?那是谁自己发骚、一边往我怀里钻一边示意我脱光他衣服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做的时候不觉得,如今被审神者用这样暧昧的口吻、在这种紧密相连的亲密姿势下说出来,一期一振被调侃得耳尖都红了,讨饶般嘤咛一声:“嗯……主人……”

“好吧,怪我。”审神者轻笑着妥协道:“我不该说实话来欺负一期呢。”

玛尔一手环住一期的腰肢继续冲撞,轻松地腾出了一只手来拍拍一期肥嫩的臀肉。被长久肏弄的付丧神,臀部紧窄挺翘,臀肉紧实却很有手感,拍起来泛起些微臀浪,看着分外诱人可口。

“咬得更紧了……你很有感觉啊,一期。”审神者轻轻拍打一期的臀,白皙的臀肉上渐渐泛起一片胭脂红色,“在这里做很刺激吧?不知道五虎退有没有发现,他敬爱的哥哥在跟他道别时,下体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了呢?”

“哼嗯……唔……”一期咬咬唇,翘高了屁股摇晃,配合着主人的动作让自己的臀摆出更骚浪的弧度:“啊……好、好舒服……嗯……小退、小退不知道的……嗯、嗯啊啊……我、我有好好地忍住……啊嗯……唔……主、主人……啊啊、要、要到了……嗯、要、要喷水了嗯……”

审神者感受了一下:“嗯……我还差一点。”

“唔……”一期难耐地扭着腰,一手扣紧窗,一手伸下去,在起伏中握住了自己的阳具撸动几下,拇指堵住了自己的马眼:“嗯……嗯啊……啊、好、好深……嗯、肏、肏得好深……啊啊啊、肉、肉棒……好大、唔、主人……”

“一期先射也没关系。”玛尔轻轻咬了咬他的耳廓,含住他的耳垂舔吻。

“我、嗯……想跟主人一起……”

药研藤四郎站在手入室窗外,听着自家哥哥若有若无的呻吟,完全能脑补出哥哥被主人抱在怀里疼爱到浑身泛粉、潮吹成乱七八糟的样子……少年模样的短刀抿着唇夹紧了腿,抬手摸了摸审神者布下的结界。

压在一期背上的审神者抬头看了看:“呐,一期,你的弟弟在外面看着你喔。”

“啊、啊呀!?”一期惊慌地抬头,窗外什么也没有:“主、啊啊……主人、您、您的结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雌穴紧张地一缩,穴肉侍奉得更加殷勤。

“嗯啊啊——唔嗯——”一期一振高昂地哭叫一声,难以自抑地呜咽起来:“唔、唔嗯……啊啊、到、到顶了……嗯……”

雌穴内猛地泄出一股淫液,玛尔顶到最深处,炽热的精液射满了子宫,装不下的液体从穴口边咕噜一声溢出来。

被精液冲上了更深的高潮,一期一振浑身哆嗦着又潮吹了一次,张着嘴、舒服得叫不出声。

审神者慢慢退出来,把他翻过来、轻柔地搂进怀里,抚摸着背脊安抚他。

一期搂紧自己的主人,喘息了好一会儿才渐渐平静下来。

“你最近开朗了很多。”玛尔轻声说:“看到你的弟弟们,很开心吧。”

“……是的。”一期一振抬起头,春潮未褪的脸上露出了温柔的笑容:“能够再见到这样健康快乐的弟弟们……真是、太好了。”他踮起脚尖蹭蹭审神者的脖颈,依恋地亲吻他的喉结:“对不起,让您担心了……特意去战场上带回我的弟弟们、真是麻烦您了……对不起……”

若不是为了哄他开心,从来不用短刀战斗的审神者这辈子都不会把短刀捡回来。

玛尔低头吻上一期的唇:“你开心就好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这还是本丸第一次吃火锅。

“这次的火锅食材是由歌仙和烛台切亲自选购的。”压切长谷部跪在审神者脚边,恭敬地低头汇报道:“因为近日新同伴到来的数量偏大,众口难调,所以采用了多个锅底。红叶锅、牡丹锅、樱花锅为主。”

歌仙兼定满意地看着摆满了三条长桌的美食:“牛肉是神户牛,猪肉是鹿儿岛黑猪,水菜也是产自京都,bababa……都是血统纯正的原料。啊呀,在冬日中享受如此美食,也是风雅呢。”

并没有怎么听懂的审神者已经学乖了,不管付丧神们怎么折腾,他只要负责点头付钱就好。

人类是复杂而奇妙的物种。自身肉体进化度极低,身娇体弱,就算是付丧神在他眼里也脆弱易碎。可他们却有着极高的脑力进化,拥有细腻敏感、千变万化的情绪和想象。、若是所有人类都致力于种群发展,无论是发展外力还是发展自身,成长为睥睨星际的霸主级种族的速度一定会很可怕吧。

哦……不过这些都跟他没关系。

他顶多只需要在自家历史底蕴丰富的付丧神提及他的知识盲区之后回头恶补,或者提前预习。

审神者在心中默默记下:火锅文化。记得补。

玛尔略出了会儿神,伸手揉一揉长谷部的头发。一直保持着跪姿一动不动的长谷部欣喜若狂,又拘谨地只敢抬高头、便于审神者的动作,双眼一直低垂着、盯着主人的脚尖。

审神者习惯性地摸上长谷部的后颈揉捏:“辛苦了,长谷部。做得很好。”已经摸清了‘压切长谷部’这把刀的性格,玛尔特地补了一句:“帮了我很大的忙。”

付丧神温顺地将自己的要害暴露在主人的掌心中,鼓起勇气、依恋地抬眸看了一眼主人的面容,又立刻恭谨地垂眸:“能为您分忧是长谷部的荣幸!只是要是您的命令,无论是什么都会为您完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乖。”玛尔摸摸付丧神的脑袋以示奖励。他很早就发现,对长谷部而言,这样亲昵的触摸比什么都实在。“起来吧,玩得开心点。”

忠犬开心地摇起了不存在的尾巴:“遵命。请允许作为近侍的我随侍在您的身侧。”

拒绝的话,这把刀回头会偷偷躲起来自责地哭吧……

玛尔温和地点点头:“坐到我身边来。”

一边已经被长谷部占据了,全体付丧神的眼神投向了审神者的另一边。

短刀党蠢蠢欲动:是时候秀一波机动了。

非短刀党蠢蠢欲动:是时候秀一波资历了。

龟甲贞宗:是时候秀一波心机了。

担任今日出阵队队长的龟甲贞宗上前一步,张口就是一波战斗总结,边说边哒哒哒溜达到玛尔身边,单膝下跪,右手贴上左胸,衣冠整洁面色正经动作绅士,浑身散发着白菊般高雅洁净的气质。

一期尼!你看看那只斯文败类!早不说!晚不说!偏偏!这个时候说!

新来的粟田口·练度低·快不过满级打刀·小短刀们眼睁睁看着龟甲贞宗执起主人的手,在审神者的默许中亲吻玛尔的指尖,恨铁不成钢地盯向自家大家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加油啊一期尼!轮颜值轮身材轮数值轮性格你哪里都不输那把打刀的!

刚刚被压在手入室喂了一顿的一期一振看着凭借人数独占一条长桌的弟弟们,挨个摸摸弟弟的脑袋,笑着表示没关系。

这次就让给龟甲吧。他轻松地想。反正无论如何,他知道主人都会惦记着他。

太刀青年隔着两条长桌与审神者对望一眼。

玛尔的视线似是不经意地从他身上掠过,仅仅一瞬,一期一振便知道他在看哪里。皇室御物抿了抿唇,微红着脸,浅笑着拉开了外套的拉链。

这只是很平常的动作,仿佛只是单纯地在火锅边觉得热所以解开衣服。

审神者却知道在一期雪白的衬衣下藏着怎样红艳的痕迹,看似规整的长裤下,被揉成一团的内裤还堵着满肚子的精水。

龟甲贞宗轻轻咬了咬玛尔的指尖,默不作声地张嘴含入半根手指。

审神者随手搅弄起龟甲的舌:“嗯,战绩不错。”

说着,他抽回手。龟甲顺势起身坐在了审神者身边,并且打定主意绝不挪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啧。这只龟嚣张得真让人想弄死他。

鹤丸国永踱步到山姥切国广身后,一把揽住他的脖子:“哟西~山姥切不过去吗?不要总是坐在这么偏僻的角落里嘛~如果是你的话,肯定能把龟甲挤下来呢。”

山姥切国广看都不看他一眼,自顾自地裹紧了披风,倒也没拍开鹤丸的手,闷声道:“无所谓。反、反正……”他犹豫了一会儿,小声说:“主人他……哪怕、过了再久……”也不会对我没兴趣。

有点小甜蜜的后半句被他咽回了肚子。

“想要的话,直接去找主人说啊。”山姥切说:“主人那么宠你。那家伙……也很想坐在主人身边吧。”

“嘛……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虽然待在主人身边是很舒服啦,不过我还是想到处找点乐子呢。”鹤丸·搞事·国永露出了期待的笑容:“我有预感,这个晚餐、绝对会——很有趣!”

山姥切斜眼:有你在的话,这一点他完全不会怀疑。

出于同僚的情谊,打刀少年好心提醒道:“玩得太过火,会被主人惩罚的。”

鹤球笑眯眯地挥挥爪:“哦呀,那也是人生中必要的惊喜~”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雪——是雪呀!”秋田藤四郎欣喜地伸出手,一朵雪花悠悠然飘落在掌心中、悄然化水。

歌仙兼定侧头,看着一群小短刀们欢天喜地:“是今年的第一场雪呢。”

“很快便会积起厚厚一层罢。”坐在他对面的太刀青年落下一子,声如莺鸟般婉转:“本丸里也要更热闹些了呢。嘛……这样的寒冬、对刀而言还真是不舒服呢……”

莺丸捧起热茶:“到你了喔,歌仙殿。”

“卷向山头桧木群,晴空万里未遮云;苍松树梢添奇景,瑞雪迎风散碎银。”歌仙吟咏着和歌,回头看看棋盘:“主公也是风雅之士呢,知晓四季轮回的妙处。”

莺丸一脸天然:“呀?难道不是因为没有刀提出请求、所以主人才一直任由天时轮转的嘛?”

歌仙:“……你提醒了我。”

又到了取♂暖的季节。

是时候风水轮流转了。

鹤丸国永趴在玛尔几案边,委委屈屈的:“主人、好冷呀……”

“衣服穿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嘤、不要。”白鹤只裹了件披风,怏哒哒的,毛茸茸的脑袋在几案上滚来滚去。披风下探出两条纤细修长的腿,若隐若现的腿心间,有什么轮廓和臀瓣若隐若现。

玛尔正在批公文,头也不抬地展开狐之巢的卷轴:“听话,着凉了我可不管你。”

“不要啦……”鹤丸国永眨眨眼,光裸的腿伸到玛尔腿边,裸足慢吞吞贴上主人的腿侧:“主人……”

审神者握住他冰冷的脚踝。被磅礴的灵力喂养出来的付丧神肤质柔嫩,脚踝骨节分明,说句‘肤如凝脂’也不为过。那只匀称的脚丫害羞般瑟缩了一下,足弓贴着他的腿,五只白嫩的脚趾弹钢琴一样翘动。

鹤丸国永笑嘻嘻的,灵活地弓起脚掌,试图像只小虫一样钻进审神者腿间。

他振振有词地撒娇:“主人,鹤超怕冷的、要南迁!南迁!”

“你可以南迁到暖炉旁边。”

白鹤蹭到主人身边,拿肩膀撞撞玛尔:“‘暖炉’。”

玛尔:“……唉。”

审神者换了个坐姿、盘腿坐好,把调皮的白鹤摁进怀里,一手圈着他一手拿起笔,用笔帽敲敲鹤丸的头:“乖。”

鹤丸国永心满意足地缩成一颗鹤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有着一身超保暖狐狸皮·狐·完全不怕冷·丸,不喜欢冬天。

因为冬天他找不到足够的理由把那些怕冷的心机刀从主人怀里/身边赶下来。

同样是球,鹤球可以赖在玛尔怀里取暖,狐球只能生热。

特别委屈,心里特别苦。

幼童模样的三日小月挂在他背上——跟鹤丸国永挂在玛尔身上一个挂法——把整张小脸埋进狐狸温暖的白毛里蹭啊蹭:“呀嘿嘿——狐球球好暖和呀——”

“嗨嗨。小狐倒是想冷一点呢。”小狐丸叹了口气:“小月不去和鹤丸殿玩吗?现在是堆雪人的好季节呢。”

“不过还是PAPA更暖和。”三日小月开心地晃着腿:“鹤球球说要是我能拖住狐球球的话、他就帮我跟短刀们打雪仗!”男孩气鼓鼓地鼓起腮帮:“唔、他们跑得好快啦!小月打不到他们嘤嘤嘤QAQ……”

小狐丸眉头一挑:“哦呀——?鹤丸殿让你拖住我啊。”

“是、是呀。”好像忘了什么哎?三日小月茫然地想了一会儿:“鹤球球还让我不要说……”

……噫?

小狐丸把三日小月扒下来揣在怀里,扭头就往审神者的方向走:“来,小月乖。我带你去找你的鹤球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不容易等玛尔批完了公事,跨坐在审神者腿上圈着主人脖子的鹤丸国永被吻得浑身泛粉,玛尔炽热的掌心游走在他背脊与腰间。享受过温热的抚摸,肌肤对寒冷的空气更加无所适从。白鹤扭着精瘦的腰,胸膛紧紧地贴进审神者的怀抱,用动情的喘息表达自己的迫不及待:“呼、呼啊……主人……”

玛尔舔舔他的唇,一手顺着腰线摸上他胸口,揉捏挺立的乳首:“很舒服?”

“舒服……嗯、嗯啊……唔……”鹤丸国永主动挺起胸膛:“啊、乳头、好舒服……嗯嗯、另、另一边……也要、嗯……也要主人……摸摸我……啊、啊哈……好暖和……”

“还冷吗?”

“啊、啊呀……不、不冷了……”白鹤舔舔唇,眼神迷离:“嗯……抱抱我、主人……射给我……想要、想被您滚烫的精子……嗯……填满肚子……”

审神者柔声道:“那就到此为止。”

叫得很入戏的鹤丸国永一呆:“哎?”

“鹤丸殿。”小狐丸拉开门,三日小月若无其事地扭头不看鹤丸懵逼的表情:“小月说你答应了和他一起打雪仗。”

鹤丸国永:“啥?”这和说好的不一样啊!

三日小月专心致志地低头对手指。

审神者眼带笑意:“去吧。答应过的事情要好好做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说着,恶劣地揉了揉鹤丸的臀瓣,揉得付丧神腰肢一软。鹤丸泪眼汪汪地抬头、投以控诉的眼神。玛尔一脸坦然,仿佛探进鹤丸后穴的手指不属于自己。

鹤丸国永特别委屈地扒走了审神者的外套,一步三回头。

小狐丸微笑着目送白鹤被三日小月拉走,回头就蹭到了主人身边,拉起他的手,细致地覆盖走指缝间残留的鹤丸国永的气息。

玛尔笑了笑:“冷?”

小狐丸兽瞳一眯:“哪怕不冷……小狐也想、请求您……”

审神者的手指插入小狐丸发间,顺着狐狸雪白的毛发抚摸,偶尔屈指蹭蹭后颈。

付丧神小兽般跪伏在主人身前,埋首进胯间悉心侍奉。一起一伏的脑袋毛茸茸的,被摸到敏感处时,一对雪白的狐耳便情不自禁地抖上一会儿,耳尖儿软绵的毛颤啊颤,唇边也泄出些舒服的低喘。

“唔、啊嗯……”小狐丸的腮帮被撑得鼓鼓囊囊的,两只手轻柔地抚摸着精囊。他略一停顿、活动着唇舌,用湿热的口腔一圈圈含进整支巨物,嫣粉的唇蹭过每一根鼓起的经络、最终埋进了根部处。龟头顶开喉口,触及食道,小狐丸温驯地压低脖颈,利用生理性的反呕让每一寸肉壁贴合过来,喉咙深处,有什么器官收缩着、深深吮吸着马眼。

付丧神猩红的眸中一片水光,努力抬眼观察审神者的神情。

玛尔轻喘一声,摸摸小狐丸的脸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这才慢慢地吐出硕大的肉棒,含着龟头平复了一下呼吸,又浅浅地吞吐了一会儿。

“咳、咳……主人是想、嗯……夸小狐很乖吗?”小狐丸开心地抖了抖耳朵,亲了亲审神者的阳具,模样乖巧。唇舌间满满的都是主人的气息,被肏熟的身体中又充盈了熟悉的情欲,一只蓬松的尾巴悄悄冒出来、竖在小狐丸身后跟着耳朵一起摇晃。

玛尔摊开手,小狐丸乖乖把尾巴尖放入主人掌心,一脸‘随便怎么玩都可以、快夸夸我呀’的期待。

审神者失笑:“呵——嗯,狐球很乖。来。”

小狐丸心领神会地转过身,拉起衣摆、翘起臀,款款地摇。

果然没有穿内衣,衣摆下直接露出了紧实的臀。只是口交了一会儿,付丧神的臀缝就已经波光粼粼,嫣红的花穴藏在臀肉间、被小狐丸自己掰开,穴肉如花瓣般簇拥着一点幽深的花心,一口春水咕叽冒出了头、欲坠不坠。

“主人……”狐狸似的太刀青年低低地、撒娇般轻声呼唤着。为了配合审神者的视线、让自己爱慕的主君欣赏到更美的景色,小狐丸高高翘起正流着水的臀,让身体呈现优美的曲线。握惯了刀的手认认真真地掰开自己最私密的后穴、任人观赏:“这里、请享用。”

玛尔捏着小狐丸的尾巴尖,恶劣地挠他的后穴:“这里?”

软软的毛被淫液浸湿,在绽开的穴口作怪。小狐丸轻哼一声,细细的瘙痒从穴口一路蔓延至深处。敏感的尾巴被轻柔地抚摸着,尾巴尖与后穴相互搅弄,错位的自渎感酥软了小狐丸的腰,付丧神的肉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软下来,无力地趴在地上呻吟。

“嗯、嗯啊……唔、尾、尾巴……嗯嗯、是、是的……”小狐丸咬咬唇,翘起的臀追逐着玛尔的手一摇一晃,分外色气:“是、是这里……是、小狐的……唔啊……是专属于您的、雌狐的穴……哈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审神者浅笑着拍了拍小狐丸的臀:“真可爱啊、小狐丸。”

高大的野狐转过头来,兽瞳温顺柔软,被情欲烧得鲜嫩欲滴。他喘着气、露出了被驯养的乖巧模样,摇着臀蹭主人的手:“嗷嗯……”

类似野兽的喑哑低吼撒娇般呜呜咽咽。

想要,想被主人抱着顺毛。

“呜……主人……想要您。小狐、嗯……想要您……肏我。”

“乖。”玛尔起身、调整了一下姿势。尾巴尖如羽毛般轻盈地搔过臀缝、倏尔远逝,勾得小狐丸心痒痒。

期待已久的阳具抵上了臀缝。小狐丸期待地趴好,主动摇臀试图吞吐那根巨物。然而审神者坏心眼儿地揉捏上他的臀瓣,不让他乱扭,保持着折磨人的速度、慢吞吞地塞入,时不时还故意停下来摩擦……先是硕大的龟头、冠状沟,然后是粗长的肉棒,缓慢而不容拒绝的攻势唤醒了小狐丸身体的记忆,早已被肏熟的肉体、早已被圈养的灵魂贪恋、索求着主人的疼爱。湿热紧致的后穴殷勤地贴上来,变成了审神者性器的形状。

小狐丸呜咽一声,讨饶:“主、主人……嗯啊……别、别磨……全部、肏进来……求您、呜……小狐、很想要了……”

玛尔轻笑,俯身轻轻压到小狐丸身上,侧头啃咬付丧神光裸的脖颈:“嗯?”

那根毛茸茸的白尾巴摇晃着卷住了玛尔的腰,尾巴尖讨好地垂到他胯间搔弄鼓胀的精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要、要您……小狐、想要主人的、想要主公大人的……肉棒、肏、肏我……肏雌狐的、淫穴……嗯、嗯啊……想要……”小狐丸扬起脖颈,喉结滚动:“想要主人的精液……嗯嗯、想要、被主人的……子种、填满肚子嗯啊啊啊——!!”

审神者挺腰、全根没入,发出噗叽一声响。

“嗯嗯、啊……嗷、嗷啊……不、不——嗯嗯、唔……不行……啊啊、慢、慢一点……啊嗷、呜啊、太、太快了嗯……主人……”小狐丸呜咽着被抵在榻榻米上,痉挛的小腹中隐约浮现出体内捣弄的巨物,臀缝间侵略的阳具噗叽噗叽地把付丧神的身体搅成一汪春水,穴口飞溅的淫液沾湿了大半个臀。

审神者扣住小狐丸的腰,他可爱的太刀正被他撞得起起伏伏,攥紧了拳,带着哭腔祈求他:“别……嗯嗯啊、嗷呜——那、那里……呃啊、又、又撞到了啊……花心……嗯、好、好舒服……主、主人唔……啊、啊啊……别、别磨啊啊、啊、太、太深了……慢一点嗯啊、受、受不住……”

这样像只小母狗一样趴着的后入式,的确可以进到很深的地方。审神者一边轻车熟路地找准小狐丸的敏感点,一边揉着他的腰调侃他:“受不住的话,自己抽出来怎么样?可以试试看逃走喔。”

“唔、唔啊……”

主人、又在坏心眼地逗弄他了。明明平时那么正经的,这种时候却偏偏很喜欢捉弄人。

小狐丸舔了舔唇,挣扎着做出了从审神者身下逃走的姿态、堪堪向前爬行几步,贪婪的后穴却把主人的肉棒咬得紧紧的,臀部依依不舍地含着它扭动。身体越向前,臀部便翘得越高。阳具不过略滑出来一截,也会被后穴哭着吞咽回去。

大型犬委委屈屈地趴着呜咽,很努力地试图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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