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可以被弟弟随便亲亲了!
审神者的手不知何时探进他裤子里,摸了一把臀沟:“要是退知道你现在身体里放着什么……不知道他会是什么表情呢?”
这么放浪的哥哥没有威严可言喔。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主人对待刀剑,一般有求必应、放任自流。刀剑们自己下的决定,他很少会干预。可谓是充分给予私刃空间。如果真的擅自插手了刀剑的私事,要么是以公徇私得太过火,要么就是这件事会影响刀剑的心理状态……
“只是单纯的放心不下而已。”玛尔说,“你不是也经常跟弟弟们说‘这是为了你们好’吗?性质是一样的。”
……结果是被主人当做后辈来担忧了吗。
一期转了个身。
实在是、太失态了。
“不是不和你商量,只是有些事情不好提前说。”
如果让一期一振自己选,他宁可生理期的时候顶着痛经跑出去无缝远征,也不愿意让弟弟们发现自己的秘密。因为兄长大人坚定地认为,塑造一个完美无缺、温柔可靠的兄长形象,有利于兄弟关系和谐。
一期一振嘛,就是一种疯狂宠弟弟的生物啊,打肿脸充胖子。
其实在此之前,一期一直在思考让审神者配合自己帮忙掩饰身体性别的可行性有多高——如果不是不想给主人添麻烦的话,他就真的请求了。
显然,玛尔的判断是:坦白是个比隐瞒更好的选择。
事实也的确如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忌到一期的情绪,选了迂回一点的方式……
但兄长大人依然很受打击。
啊啊,不是要成为能让主人信赖、弟弟们依靠的好刀的嘛……现在这样不是一开始就输在了起跑线上吗!
玛尔放下笔,看了眼始终背对着自己的近侍,缓和了语气。
“生气了?”
“没有。”太刀青年低落地说,“只是……一直想要为您分忧的,结果却劳烦您费心照顾,实在是……深感羞愧。”
一只手绕过肩膀,从后面伸过来,轻轻抬起他的下颚抚摸。审神者拥住他,轻车熟路,舔吻藏在发间的耳垂。
被熟悉的气息包裹,一期的呼吸略显急促:“关于我的事情,希望我能有幸不再让您操劳。被您关心,万分荣幸。但是,我还是更想成为……唔!”
玛尔咬了一口他的耳廓:“成为成熟的大哥哥吗?”
“哈啊——突然动起来……至少让我把话说完……别、别在这时候取笑我啊。”
“成为精明能干的强大战力,我知道的。”审神者在他耳边笑,“一期一直都很努力,做得很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么好听的话,让刃完全没有抵抗力。
太刀温驯地顺着主人的力道躺倒在地,褪下长裤,分开双腿,内裤里鼓囊囊一团,前面高高支起的性器被付丧神很为难地卡在了内裤边缘,紧贴着小腹,刚好一个胀得发紫的蘑菇头可怜兮兮地露在外面,中间顶着一枚画风童趣的、小小的兔耳状尿道棒。
审神者伸手摇摇那对兔耳,龟头跟着微微摇晃。一期小声吸了口气,并拢腿,有那么点委屈地躲开。
“疼?”
一期将腿侧到一边,把臀缝间鼓着的一团翘起来摇。
“不疼……只是,”他轻声请求:“这里更想要。”
褪下内裤后,一只毛茸茸的兔尾巴球蹦了出来。雪白的球,挤在臀缝里嗡嗡跳动,穴口吐出来的水把大半个球都泅得湿漉漉的,一撮撮白毛黏在一起,还在很有精力地颤动。
审神者垂眸打量那只落汤鸡似的兔尾巴,不见他有什么动作,一期突然弓起腰低吟:“唔啊——”
兔球根根毛发炸起来,整颗球一震,开始疯狂甩毛脱水。太刀的屁股原地一扭,腰肢和腿绷紧了跟着晃,想要翻身而起,却被审神者轻轻压下,只能趴在地上、翘高了臀部左右摇摆。
“不、别……啊啊、主人、慢一点、这样太快了……呜!”
玛尔眯起眼。付丧神平坦的小腹上,清晰分明的肌肉间,随着鼓起一个小小的凸起。在一期慢慢瞪大了眼、听到自家主人的低笑声之后——他腹部上的凸起猛然蠕动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咕呜——”
太刀蹦起的身体被审神者轻车熟路地囚禁在怀里。一期死死抱住他的肩背,下半身翘得高高的,刚开始还胡乱地飞快晃动,徒劳挣扎,很快被身体里肆虐的不明物弄得爽到抽搐,酸软的腰肢憋着口气艰难地颤动。
那颗毛球已经甩干了水,毛蓬松起来,若无其事地立在一期臀沟间颤啊颤,看着俏生生的,很有几分无辜。
“不不不、不行……主人、停下……哈啊——”一期埋在审神者肩窝里,用沙哑的声音带着哭腔求饶,“呜、要、要去了……会、会高潮的、不……”
玛尔勾起他下巴,亲了亲他流下唾液的唇角:“先让你去一次吧。”
话音刚落,太刀的肩胛骤然紧绷,手臂抱紧了他,努力压低的呻吟几乎是哭出来的:“呜啊啊——”
兔尾巴停顿一瞬,根部炸开一大朵水花,刚甩干的毛湿得更彻底。水还没停,顺着毛球淅淅沥沥地流。
忍了很久的付丧神哗啦啦泄了一次,身前的阳具依然被堵着,特别可怜地垂着脑袋啜泣。
“……呜、唔……”
审神者顺着他的背脊抚摸,帮他平复呼吸:“好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刚刚还露出丢人模样的太刀把自己的脸埋得更深些,躲了没几秒,被主人轻轻松松挖出来,捧着脸接吻。
是熟悉的唇瓣。从相交的唇间滑过来的舌头耐心地和他调情。
他翘起舌,玛尔便勾住他的舌尖,亲昵地吸吮。交缠的姿态像是交握的手。
不管怎么样……至少这个主人,他完全拒绝不了。
“……还想要。”付丧神的眼神渐渐迷离,声音很轻,“想要……想要精液。”
太刀慢慢舔过自己的唇瓣,表情回味,“想要很多精液射进来……装在肚子里……”
被满当当的精液填满肚子的感觉,在主人怀里被浇灌那么多灵力的感觉……实在是、很令刃上瘾。
“那要自己努力才行。”审神者微微笑起来,“最基本的,先自己排出来吧——两个穴里的,全部。”
“全……部、啊。”
一期呼吸急促,低低地、期待地重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身体里,可是埋了很多东西呢。
一起、全部、排出来的样子……
他一边忍不住幻想那样淫秽的场景,一边用力。后穴的兔尾巴挤出一截布满肉瘤的肉红色异物。
——那是以‘触手系异形产卵’为主题,制作的产卵器。
相对应的,还有四枚卵,在后穴深处内发热。
这样的产卵器和卵,雌穴里还有一支。
一期蛮喜欢它们的。
这还是第一次用,感觉相当好。
它们能给他一种以下犯上的错觉,仿佛他真的被允许为……为审神者孕育子嗣。
正当他努力的时候,审神者轻轻拍拍他的脑袋:“想什么呢,我只是在帮你训练而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哎?”
“用我教给你的技巧,”玛尔微笑道,“——来从我手里夺取控制权吧。”
“哎……哎哎哎!?”
玛尔鼓励地亲亲他的耳朵尖:“成功的话,就在这里灌满你的肚子。所以……要加油喔,一期。”
灵力成为了产卵器的动力,也包裹住发热的卵,在审神者的控制下,又一次重复起抽插产卵的过程。
每一个肉瘤都抵在穴壁上蠕动,柔软的异形产卵器在穴道里波浪一般蠕动,热乎乎的卵一点点挤出产卵口,硬生生挤开收缩的肉穴——
“……哈啊!”
“别只顾着自己舒服。”审神者义正言辞地训斥他,“集中注意力,一期。我会放点水的。”
将灵力的密度提高到足以组成固体的程度,并为之塑形,是一期好不容易才掌握的基本技术。
在这之后,就是更为精密的应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何用灵力代替电能来使用电器,这种应用对现在的一期来说太过高端。他现在所要学习的,是如何将灵力简单粗暴地包裹住物体,然后移动。
说起来很正经,但实际上,这些技巧,最开始只是为了让付丧神可以更满足地自慰而已。
一期竭力咽下涌到唇边的音节:“呜……呜、嗯……”
虽然说是会放水啦……但这个样子,再怎么放水也很难啊……完全、没办法集中精神。
“哎、出、出来了呜……卵、卵……卵在肚子里……”
产卵器柔软而可怖的表面上鼓起卵的形状,穴肉笨拙地讨好这个陌生的器物,慢吞吞挪移的卵一旦挤出来,便一口气往深处撞,毫不怜香惜玉,也不顾湿热肉壁的阻拦,只往敏感的地方钻,抵住了就转。后穴和雌穴内的卵相互挤压,隔着一层肉膜错位蹦跶。
“别……太深了、出来一点啊啊——不要顶、呜……”太刀扶着审神者的手臂啜泣,被凶残的卵顶得一塌糊涂,“……别那么深、求您……”
审神者的回应相当冷酷无情:“自己排出来。”
“呜——会喷出来的……”一期求生欲旺盛,“弄脏地板的话、会很难清理的。”
“那就喷出来。”玛尔一口咬在他唇瓣上,留下一小圈牙印,“再跪下来舔干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衣衫褴褛的太刀青年伏在地上,一边摇兔尾巴一边表情痴迷地舔地板什么的……唔,下次让龟甲做吧。
这句话刺激得一期差点直接潮吹。
“……唔、别说这么……香艳的话啊。”
他小声抱怨,勉强支起下半身,乖乖翘高,颇有技巧地摇起尾巴。
紧窄的腰线连着挺翘的臀,那颗毛茸茸的兔尾巴球坠在他屁股后面,左一晃,右一甩,根部肉红色的可怖性器若隐若现。
审神者停留在他身上的目光给了他满足感。
付丧神牵过主人的手,暗示性地往胸口拉:“主人……”他解开衣扣,敞开的衬衣衣领内,薄薄一层肌肉覆盖着的胸脯微微鼓起,两颗樱桃红色的乳头硬邦邦的立着。
玛尔从善如流,隔着衣料拧了一把,揪着乳尖往外拉。
“唔哈……嗯、请、请您继续,很舒服……啊啊、稍微、用点力拉也没关系。”
“认真点。”审神者边说,边揪住另一只乳头,“这么不听话的话,我只好拜托乱他们监督你练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别告诉弟弟们。”兄长大人慌慌张张地把胸主动挺向主人的手,压低腰,讨好地摇尾巴,“我会努力侍奉的……”
“我倒是觉得你的弟弟会很喜欢你这个样子呢。”
“别。”一期捂住半边脸,“太羞耻了,真的。”
“那就要好好努力才行。”玛尔伸长手臂,拍了把一期油光水滑的屁股,夹着尾巴的臀肉荡过一波肉波,一片狼藉的下体随之发出一声小小的水声。看着付丧神表情窘迫,腰肢却温驯地摇摆、一副乖乖给打的模样,他的主人恶趣味地调侃他,“真是个下流的屁股呢……你说是吧,一期尼?”
啊啊、弟弟们的称呼……
“……是的,”后穴和雌穴咕噜噜收缩,七八颗卵一起翻滚。一期咽了口唾沫,不自觉露出了几分失神的表情,嘴角悄然上扬,笑容中带着自己都不知道的媚意,“……是、非常下流的屁股……啊啊、请您随意使用它……”
“吃了这么多卵,也依然堵不住水啊。”
“唔、十分抱歉,哈啊……啊、又顶进去了唔……这么、这么放浪真的很抱歉……因为是很下流的刀……”其实下体已经偷偷去过好几次了,但阴茎胀得难受,却偏偏释放不出来,只有寥寥几滴液体勉强从那个过分可爱的兔耳棒下渗出来。一期蜷起身体往审神者怀里靠,把憋过头的肉棒贴在主人身上蹭蹭,小声呜咽,“想要您,只要想到您就会饿……呜、主人……”
穴肉疲软得痉挛,努力侍奉了入侵物那么久却完全没有得到回馈,高潮好几次仍然什么都没有吃到的子宫好像知道自己被欺负了,正愤怒地向一期宣告自己的委屈。
堵了那么多东西在里面,肚子里仍然空落落的,冷冰冰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要热乎乎的、会流动的精液。
“插进来、肏我,主人……”这样胡乱祈求着,饿极了的青年不安分地缠上来,俯下身用嘴叼开主人的裤链,隔着内裤舔。
审神者放水的机会转瞬即逝。
仅仅是一瞬间的事情,灵力粗暴地揪出异物。啵的一声响,两支产卵器从屁股里像啤酒瓶塞那样弹射出去,堵了许久的淫液噗噗喷出来,像是啤酒白沫那样,有两颗卵跟着咕噜落地,狠狠擦过穴壁的快感让理智决堤。
“哈啊——”
玛尔手指一勾,兔耳棒飞入指间。
被束缚太久,阴茎一时喷不出东西来,付丧神张着嘴叫不出声,痉挛着蜷在主人怀里,翘高的臀一阵颤抖。
审神者翻过他,一边抚摸他的长发,一边轻轻揉弄他的小腹,推着卵帮他排。
双腿大开躺在玛尔怀里的一期脑子里大片大片的白光,腰高高弓起,下意识地绷紧小腹,大腿也跟着不自觉用力,穴肉奋力推挤赖在温柔乡不肯走的卵蛋,一枚枚明黄色的卵慢慢探出穴口,咕噜坠地时,带出一大片淫水,黏腻得拉出了丝,勾着穴口拉得长长的。
“呜——出、出来了啊、哈、卵……生、生出来了……主人的、孩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玛尔侧目。
那是一期一振从未说出口的妄想。
付丧神的肉棒缓过神,渐渐吐出一些液体,很快如临大赦地放纵起来,精液射得又多又黏,满地都是他喷出来的淫水和精液。
卵挨个落地。
太刀青年神志不清,脸上却露出了幸福温柔的笑容,语气柔和得不可思议:“……要、要乖喔。”
口口声声说着讨厌与生俱来的女性生殖器官,却心甘情愿雌伏在主人身下被当做女性使用,不仅绞尽脑汁以承欢者的身份千方百计地取悦,甚至妄想为上位者孕育后代。
……很奇怪吧,很难以理解吧。
一期也这么觉得。
只是偶尔会想:主人和他的孩子,会长什么样子呢?
一定是非常可爱活泼的孩子吧,文静优雅也很不错,总之一定会非常优秀,非常出色。他的弟弟们一定会很喜欢,天天带着他的孩子在庭院里玩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这些,当然都是不可能的。
真要是说出口的话,一定会给主人带来困扰吧。
所以他从未说过,从未提过。
哪怕是助兴用的淫词艳语里,也避开了一切和子嗣相关的词句。
一期是被翻涌的快感叫醒的。他迷迷糊糊清醒过来的时候,审神者正把他圈在怀里,亲吻他的脖颈。他跨坐在审神者腿上,双腿交叉缠在主人腰后,双手也牢牢抱住了对方,像只八爪鱼一样。
觉察到付丧神的动静,玛尔侧头含住他的耳垂,细细舔吮。
“哈呀……痒。”一期笑吟吟地推推他,调整下姿势,凑过去索吻。
审神者吻在他嘴角,慢慢覆盖上嘴唇,舔他的唇瓣。
“……主人?”太刀青年抬抬屁股。
他觊觎许久的性器正气势汹汹地抵着他的臀缝,身上全是两个穴口里流出来的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期很喜欢这个吗?”
青年瞄了眼旁边肉红色的产卵器,表面一圈圈肉瘤上还粘着丝。
他咳嗽一声:“嗯……喜欢。”
“因为很舒服……咳。”一期前后摆摆腰,用股沟雀跃地摩挲它,柔声求欢:“嗯……精神真好呢,主人也等了很久吧?想先从哪个穴开始呢?……想中出多少发进来都没问题,我很期待被您射大肚子呢。”
他疑惑地看看沉默不语的审神者,贴上对方的唇,语气亲昵:“刚刚高潮过的穴很舒服的……您想要试试吗?”
审神者梳过他的长发,垂眸沉吟:“……乖,让我抱一会儿。”
青年蹭蹭他,温顺地枕在他肩窝上,安分下来。
玛尔含着他的耳朵,有一搭没一搭地舔。
好一会儿,突然咬了口一期的耳廓。
付丧神乖乖地被咬,茫然回望,眼神无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期,”玛尔轻声问他,“刚刚你在想什么?”
“刚刚吗?”太刀有点不好意思,小声坦白:“觉得……主人不插进来,有点寂寞。”
他顿了顿,微笑起来,“不过,能这样陪在您身边,真好啊。”
“只是这样就好吗?”
“是啊。这样陪着您,只要您还愿意像这样拥抱我……嗯……您也是会娶妻生子的呢……没有拥抱也没有关系。到那时,还希望您依然允许我陪侍在您身边,永远守护您,守护、守护您的……孩子。为您尽忠。”
一期低垂下眼眸,轻声说:
“这样,我就会很幸福。”
“……只是这样、就好吗?”
一期一振神色困惑。玛尔看他的眼神专注而凝重,说的每一个字都像是牢不可破的允诺。
付丧神缓缓闭了闭眼,依然温驯地回答:“是的,这样就很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知道了。”
玛尔如此说。
他深吸一口气,微微笑起来。
“……真可爱。”
捏着一期的下巴,抬起来,吻下去。
这是一个双方都没有换气的吻。
一期是因为不擅长,玛尔是摈弃了这个行为。
他们交换彼此的呼吸,共享彼此口腔里的氧气,在唇舌的纠缠里一点点走向窒息。玛尔没有主动结束,一期也甘愿沉迷进去。
等最后眼冒金星,他的主人跟他一起喘气。
这还是一期第一次看见玛尔气息不稳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突然发现自己仿佛无所不能的主人喘起气来胸腔也会起伏,眼神里也会多上一丝迷离。
玛尔和他额头相抵,笑着把呼吸喷洒在再次贴合的唇瓣间,重复道:
“一期真可爱啊。”
“哎……”付丧神含含糊糊的声音被舌头嚼碎,“怎么突然说这个……”
“没什么,想多肏肏你。”异兽语气轻松地说着,抬起他的身体,若无其事地冲进雌穴里,噗叽一声响,“我想给你更多。”
……然后事情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一期暗自动了动腿,被坐在他腿上的包丁不满地压回去:“不要动啦一期尼!动得我不舒服。”
噗嗤——
微不可察的水声只有一期自己听得见。
“这个姿势就很舒服啊。”包丁用小屁股碾了碾自家兄长的腿,示意哥哥不要乱动。然后理直气壮地要求道,“一期尼,抱抱我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期一振身体一僵,默默抱住了自己一无所知的弟弟。包丁抱紧哥哥的腰,一脸幸福地埋进太刀的胸前,用力蹭了蹭。
啊,人妻。
太幸福了,这就是天堂。
一期深吸一口气。
……真是糟糕。包丁他、蹭到乳头了啊……
刚刚被主人叼在嘴里吸得过头,现在还很敏感。包丁一蹭他就有了感觉。更别提小短刀还抱着他的腰,用力搂紧他,搞得肚子里的精液……都快要流出来了。
啊啊、别、别再往下坐了,里面的——
噗嗤——
“一期尼?”包丁茫然地看着他,“你怎么脸红啦?”
太刀青年眯起的眼里朦朦胧胧荡漾着几分春意,闻言抿了抿唇,露出个和平常一般无二的温柔笑容,“……稍微、有点热呢。包丁抱太紧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为是夜间密话,刀剑们都穿的是睡衣,只有薄薄一件白色睡袍裹在外面。唯独一期穿的是厚实的棉质浴袍。
可能是会有点热吧。
小短刀哎了一声,依依不舍地放松了力道。
一期低低地喘了口气,柔声道:“真乖。”
包丁不知道的是,他看起来温文尔雅的兄长,此时正堵着满肚子精水、悄悄享受被裹着卵的产卵器填满的快感。并且随着小短刀在他腿上不安分地扭动,穴肉里异物,也跟着翻滚、抽插,捅进更深的地方。
再这样下去……会、会直接高潮的。啊啊、不行,弟弟、弟弟还坐在腿上……
“真的很热吗?”包丁委屈地扭扭小屁股,想多享受一会儿人妻的怀抱,“一期尼,你的脸更红了哎。耳朵也红了……唔,有这么热的嘛……”
他凑过去贴贴哥哥的脸,吓了一跳,“唔哇、一期尼,你的身体好烫喔。”
连忙跳下来,生怕把自家兄长热坏了。
腿上的重量骤然一松,把他压向产卵器的力道随之消失,形状狰狞的肉棒稍稍退了半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期有些怅然若失,嘴里安慰着弟弟:“啊,没事的,只是……嗯,包丁抱起来像个小暖炉一样呢。”
“我抱起来更暖和。”审神者的目光转过来,在太刀绯红的脸上停留了一会儿,看得一期都有捂脸的冲动了,才语气温和地说,“你可以来抱我。”
正霸占主人怀抱的信浓一下子叫出了声:“哎——大将!”看到主人又把目光转回来了,秘藏之子才搂住玛尔的脖颈,拉长了声音抗议:“信浓不可爱吗?好不容易才钻进大将怀里呢……”
“钻够了就适可而止嘛,还有一大堆兄弟排着队在等喔。”
信浓微微一笑,得寸进尺,软绵绵地蹭蹭审神者的肩窝,眉眼弯弯。
一期·被无视·一振:……
他的弟弟们,尤其是小短刀,几乎全部围在了主人身边。
药研还比较矜持,坐得很端正,胁差兄弟也只是坐近了些,鸣狐发挥了小叔叔的带头作用,安静受礼地跪坐在旁边撸自己的狐狸——然而这个带头并没有什么卵用,剩下的小短刀全挂到审神者身上去了。
信浓这次奋勇直前,直接冲进大将怀里;乱不甘落后,本想抢占另一边臂弯,却被信浓暗搓搓挤开,只能退而求次,委委屈屈地依到肩膀边。现在正义正言辞地控诉小伙伴的吃独食行为。
其余踌躇不安的小短刀们,在看到害羞内敛的退也红着脸扒拉上主人的另一边肩膀、还亲昵地亲了亲审神者的侧脸之后,终于放下负担,一蜂窝涌上去,把玛尔围了个严严实实。秋田和后藤成功闪到主人身后,快乐地挂在背上。慢了一步的厚只能和还有点不好意思的前田平野一起,挤到信浓后头排队,虎视眈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博多一脸呆滞,看看这个看看那个,最终戳了戳乱的腰,示意给自己挪个位儿。乱很歉意地瞄了他一眼,坚定地拿屁股对着他。
毛利露出了和包丁一模一样的陶醉表情,捧着脸:“啊,小孩子……真是好可爱呢……”
一期·心很慌·一振:……我、我的弟弟QAQ
身上挂满弟弟原来真的不是他的专属权利吗……
一期发誓再也不跟弟弟们冷战了。
现在好了吧,弟弟们都不要他了QAQ
好在玛尔身形高挑,挂了一身短刀也依然身姿笔挺,云淡风轻,还能若无其事地摸摸信浓的头。
药研对兄长投以同情的视线。
一期咳嗽一声:“好了好了,不要给主人造成困扰。”
然后他立刻收到了来自弟弟们的凝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等啊,说好的最喜欢哥哥呢?
兄长大人扶了扶额:“还想不想听故事了?乖乖下来。”
乱强硬地挤开信浓的脑袋,硬生生把自己泪眼汪汪的小脸摆到审神者面前:“呜,不可以抱着乱讲吗?我很轻的呢,有特地为了主人用新的洗发水喔。”
信浓把乱的脑袋用力抵回去:“乱的头发太长了啦!会掉发到主人身上!很不礼貌的喔!”
“瞎说什么!人家才不会掉发呢!!”
两个脑袋凶狠地顶在一起,像两只小斗牛,用不存在的犄角施展火箭头槌。
玛尔一手一个,轻巧地拎下来,放到身边摆好:“好了,坐好了。”
小短刀们很不甘心地互相看了看,像不倒翁那样把自己乖乖摆好。排排坐,等着吃果果。
信浓顺手摸了把自家大将的胸肌,眼神一凛,把一根水蓝色的发丝拉到眼前:“这个是……”
厚定睛一看:“一期尼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期·掉发·一振:……哎哎哎!?
粟田口们齐声高呼:“噢噢噢噢——”
包丁撩了把一期尼的长发,极其兴奋:“一期尼是不是又跟主人做啦!”
“什、什么!?”
“而且是抱在怀里的那种!”包丁振臂高呼:“噢噢噢——人妻尼太棒啦啦啦!!”
一期恼羞成怒:“不要瞎说!!”
看着好脾气的兄长真的生气了,小短刀立刻脖子一缩,拉着一期的袖子撒娇:“呜,我错啦,一期尼不要生气嘛……我最喜欢一期尼了喔!”
因为一期尼现在是人妻了呀!最喜欢的哥哥和更喜欢的人妻!完美结合!碾压一切的必胜组合!
太刀青年的脸色略一和缓。
审神者在旁边逗他:“比喜欢我还喜欢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这个啊……”包丁·小机灵·藤四郎一脸纯洁无辜地坦然道,“喜欢主人和喜欢人、一期尼有什么区别啦?喜欢一期尼就是喜欢主人呀。”
他眨眨眼,力求让自己水嫩嫩的脸蛋更可爱一些,“因为一期尼就是主人的人妻嘛!”
一期总觉得包丁似乎省略掉了什么关键词……
玛尔倒是笑了起来:“是啊,他是我的。”
大合唱:“噢噢噢噢——”
“那来吧。”审神者伸出手,一期脑筋还没转过弯,身体已经条件反射地握住了。“我的一期。”
太刀竭力稳住了自己的表情,露出了有点渴求的眼神。
卵、在动啊……现在站起来的话,绝对会流出来的。
玛尔仔细打量他几眼,主动坐过来,在一期压抑的低呼里把兄长大人圈进怀里。
一水儿的小短刀跟着挪过来,炯炯有神地盯着他两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乱看着一期脸上有那么点不好意思的羞涩神情,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
“一期尼,”他靠进一期怀里,鼓鼓囊囊的触感让他心情复杂,“你看起来有点不舒服呢……是有那里痛吗?”
一期若无其事地说:“没有呀,就是有点热。”
听到乱这么说,前田把放在主人身上的心思收回来,认真看了看兄长的脸色,担忧起来:“热的话,要不要换件衣服?”
“哎?不用了,我这样就——唔啊!唔!”
一期一把捂住自己的嘴。
已经迟了,他脱口而出的甜腻呻吟清楚地传到了每一把刀耳朵里。
乱表情一肃,慢慢收回自己刚刚往一期小腹摁下去的手。
“好过分呀,一期尼。”宛如少女般靓丽的金发少年委委屈屈地抱怨,“我们不是一家人吗?一期尼却什么也不告诉我们。以前的事情、还有,现在和主人的事情……”
太刀心生绝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审神者笑了一声,环住他的腰身,低下头,亲昵地把下巴搁在他肩膀上:“别担心。”
乱眨了眨眼睛:“所以……”
鲶尾和骨喰突然原地蹦起,一边一个一把摁住一期的手。黑发胁差超兴奋地高呼:“抓住你啦!一期尼太不乖了!”
粟田口短胁们一起发出了坏笑声:“嘿嘿嘿——”
“我宣布!”乱站起来,双手叉腰,胜券在握:“一期尼今晚是我们的战俘了!”
“……什、什么!?”
“要接受我们的审判!”
“……哈!?”
“要接受我们的惩罚!”
“等、等等!?”一期试图挣扎:“什么、这个,你们在玩哪一出,这个戏我接不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把求救的视线投向在场另一个长辈。鸣狐默不作声地拉了拉自己的面罩,扭过了头。
……就这样被放生了吗!!
“能否得到藤四郎大人们的宽恕,就看犯人今晚的表现了。”乱好心劝告,“一期尼,要加油喔!”
太刀猛地回头:“这个你也知道!?”
审神者:“我不知道。”
他说着,抱紧了自己的近侍,侧头舔舔青年露在外面的、通红的耳朵尖,“不过我很喜欢。”
“喜欢什么啊——”
“喜欢你的弟弟们。”
“……弟弟们是很可爱不过这个现在不是重点——”
“你对他们感到愧疚。”审神者说,“而这是你的弟弟们提出来的补偿,看你是否愿意接受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安抚地摸摸一期的长发,“不喜欢的话就拒绝吧。”
“我——”一期张了张嘴,环视一圈弟弟们。
他们跃跃欲试地看着他,只要他一点头,就会扑上来了。
这些是他亲手带出来的弟弟。他从他们刚显形开始就陪伴他们,教导他们。他们亲密无间,彼此之间没有秘密,无论发生什么都能互相包容。
会吵吵闹闹,也会嘻嘻哈哈,相信对方对自己的爱和在乎,并坚定地回之以同样的深情。
所以他才没办法对弟弟们生气。
所以弟弟们也没办法埋怨他。
五虎退温柔地看着他,抱起一只小老虎,捏着一只前爪对他招了招:“一期尼,大家都很喜欢你喔。”
“……真是的。”太刀叹了口气,自暴自弃地摊开四肢,躺在玛尔怀里,“只有今晚喔。”
是这样的弟弟们的话……就算、知道他是一个不称职的、放浪的兄长……也没关系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乱立刻和退击掌相庆。
“还有心情打情骂俏呢,笨蛋俘虏,一点都不乖,你现在可是掌握在我们手里喔!”信浓义正言辞,“一屋子的!粟田口!快跪倒在粟田口的威严之下颤抖吧!”
摁住他腿的厚苦口婆心:“一期尼你就从了吧。”
粟田口大家长:“……”
药研咳嗽一声,意思意思地摁住了另一条腿,语气镇定:“没事的,一期尼别怕。只是受点皮肉苦而已。”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啊??是亲弟弟吗??
“弟兄们!”乱一挥手,斗志昂扬,“扒了他!”
“冲鸭——!”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在这之前,一期一振那不愿意把弟弟们往坏处想的天性,已经被逐渐培养起来的敏锐本能摁在地上摩擦半天了。
他知道自己有一个对刀剑极具吸引力的主人:骁勇善战,冷静自持,知人善用,运筹帷幄——至少一期一振在他身边侍奉这么久,没见过这个男人脸上出现一丝惊愕。审神者似乎什么也没做,死结遇见他也会自个儿解开的那种游刃有余,最无奈也不过就是龟甲贞宗作死地皮的时候。
加上那么点让刃难以自拔的温柔和体贴。
弟弟们喜欢他,一期完全不意外。
……他意外的是,这份喜欢隐隐不对劲了,并且已经转化成了行动力。
不,应该说,不对劲得明明白白了。
太刀忧郁地想。
男性的生殖器官和女性的生殖器官同时出现在同一个人身上,视觉冲击可以说是极其刺激了。
阴茎白天被欺负狠了,现在半软不硬地弯在哪儿闭目养神。头上顶着的兔耳朵样式的尿道棒偶尔会跟着晃几下,太刀恍惚间听到了有个弟弟小声惊呼说怎么这么可爱。
常年藏在修身长裤下的腿白得晃眼,似乎是体质原因,有着一般男性所没有的细腻肤质。缓缓打开的时候,腿根闭拢的缝隙也张开了怀抱。两颗软绵绵的精囊下,阴蒂圆润饱满,蚌壳般的白肉翻出了红边,一圈鲜红的穴肉中间露出个肉色的东西,缝隙里流出些许泡沫似的精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显然是吃撑了,那个陌生的雌穴舒舒服服地一收一缩,含着里面鼓鼓囊囊的精水,绞紧堵着穴的东西往里吸,偶尔还惬意地吐个泡泡。
后穴就没它这么活泼,褶皱中间被撑开一点小洞,隐约可见水光闪烁。
弟弟们默不作声地纷纷探出了头,一阵寂静。
……果然还是太奇怪了吧。
一期刚动了下腿,就被厚和药研下意识地给摁回去了。
然后兄长大人惊愕地发现就连一向成熟稳重的鸣狐也目不转睛地露出了痴呆的表情。
直到乱叹了口气,呢喃出声:“好漂亮。”
他哥差点蹦起来,“……什、什么!?”
“很漂亮啊,一期尼。”面容娇俏的弟弟委委屈屈地摸了摸自己平坦的胸脯,羡慕地说,“啊,让人一看就很有性致呢,不愧是一期尼!”
“红色系和粉色系的差距,”信浓揉乱了自己一头红毛,“真是的,我就只有头发是红色……还没有一期尼的那种红色好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厚幽幽地说:“大将是真的对一期尼很热情啊。”
一期尼倒吸一口气,有种噩梦成真的微妙感。
弟弟们青涩的试探,他真是十分熟悉了。像这样用各种看似不经意的话题掩盖自己的真实目的,拐弯抹角地试探主人的喜好,一边苦恼于自身的先天条件,一边努力变成主人喜欢的样子……
他自己也是这么过来的。
包丁奋力挤开兄弟们,高高举手:“主人主人!我!我可以问问题吗!”
一期很想替玛尔回答说不可以。
然而审神者说:“可以,不要问让一期太难为情的事。”
他口中的付丧神捂住了脸。
“绝对不会的,我只是好奇而已!”包丁煞有其事地说完,压低了嗓音,神秘兮兮的,“主人,一期尼的身体是不是很舒服呀?”
轰——直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记本垒打直接把太刀青年砸了个晕晕乎乎。
偏偏玛尔也认认真真地回答了:“很舒服。”
“噢噢、这个我也知道一点!我以前还是把刀的时候见过呢。”毛利特别期待地说,“一期尼会有孩子吗?那种特别可爱的小孩子!”
刚打算打断他的一期一振嘴张了半天,原本想说的话在舌尖打了个转,又被压在了舌根底下——理智告诉他他现在应该立刻驳回弟弟的话,用一如既往的矜持措辞重申自己的身份:臣属、武将,以及……小姓。
他可以是精明能干的臣属,战无不胜的武将,也可以是备受宠爱的小姓,但不该是为主公孕育后代的妻妾。
——因为一期一振是把刀,是付丧神,而不是和审神者门当户对的名门望族。
他悄悄偏过头打量审神者的表情——那人似乎也看了他一眼,语气平淡:“或许吧。”
太刀轻轻叹了口气,几不可闻。
毛利替一期问出口了:“好狡猾耶,有没有确切的答案啦?”
“那就是,会有吧。”审神者温和地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付丧神猛地回过头,两把短刀都没能压住他。
他的主人看着他,慢慢补了一句:“不过那是很久以后的事情了。”
那是——以后的——事情!
毛利等了几秒钟没见到反应,立刻戳了戳自己呆愣的兄长。
于是一期回过神,脸上浮现了震惊过度的飘忽表情,结结巴巴地、用尽了全部自制力,总算维持住了措辞上的恭敬:“没关系!——我是说、那个,能够……咳!”
一期觉得自己现在看起来应该比他想象中的要矜持一些,“……能够得到这份殊荣、实在是,非常感谢——”
然而实际上,他的语气和表情诚实多了,扬起头看过来的样子像是下一秒就开心得要主动亲上来一样。于是玛尔顺势低下头,像两人独处时那样亲昵地贴上他的唇瓣,跟他共享了一个缠绵的吻。
等兴高采烈忘乎所以的太刀回过神,弟弟们神情一个比一个一言难尽,混合了骄傲自豪与有荣焉和羡慕嫉妒恨不得以身代之的复杂表情。
一期的心情比他们更复杂。
“真好啊一期尼。”五虎退扑上来抱住他,眼神孺慕,“一期尼也很高兴呢,我想和主人的孩子一起捉迷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厚亢奋地握拳:“我想带小主人扎马步!”
自认为非常成熟冷静的乱藤四郎像模像样地叹了口气,摆出自己第一把粟田口的威严,语气沉稳地说,“急什么,这不还没着呢吗,淡定一点,不要让主人看笑话了啦。”
他说完,话锋一转,期待地伸出一根手指头晃了晃,“一期尼,可不可以摸一下呀?”
一期还没反应过来:“摸哪——唔!”
乱的手指轻轻扫过自家哥哥的雌穴,那穴口骤然一缩。兄长大人立刻闭拢了腿,低声呵斥:“乱!”
“对不起!一期尼的那个地方真的很好看!我想看看是不是和书上说的一样水嫩多汁……”
玛尔替一期回答了:“是啊。”
“噫!!”金发少年兴致勃勃,“真的不可以摸吗!一——期——尼——拜托啦、摸一下嘛!就一下~”
“不可以!”兄长大人浑身写满抗拒,“给你看看就不错了,不准摸。”
乱并不泄气,眨了眨眼,换了个方式:“那主人,一期尼……咳咳,采访一下!”握拳当做话筒递过去,“您觉得一期尼怎么样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玛尔在一期身后笑了起来,轻轻松松抱起还兀自开心着的近侍,往他胸上揉了一把:“一期很可爱的。”
“哪里可爱呢?”
审神者了然地看了眼小短刀写满八卦的眼神,好脾气地回答他:“哪里都可爱。”
他跟他们分享一期的可爱之处:很容易留下指痕的胸脯和挺立的、拨弄一下还会抖的乳尖;起伏的腰腹,不自觉追着抚过马甲线的手指摆动;轻轻一碰就会裂开的耻缝和很会讨好人的穴肉。
付丧神假意推拒一会儿,从主人的手探入胯间开始就放弃了挣扎,双腿张开、摆到审神者腿外侧去,任由那只熟悉的手挑拨熟悉的情欲。
审神者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揉过阴蒂后掰开雌穴,可以挖得很深。才刚一探入,滑腻柔软的穴口便张开嘴,指尖顺着那股力道吸溜一声滑进去,一个指节便没入了层层叠叠的红艳穴肉之中。
再没入半节,顶到了里面深埋的异物。一期低喘一声:“唔……”
半根手指露在外面,灵活地画了个圈,勾着里头的东西也跟着蠕动,挤出来的淫液合着精水,缓缓淌过褶皱连绵的穴壁。外翻的雌穴呼吸般一起一伏、一收一缩,一圈穴肉叼着指节吸吮。退出半分,手指上不仅闪着水光还牵出了银丝。
红的红,白的白,活色生香。
一屋子虽然当刀的时候或多或少都旁观过但从未见过这么高清近距离福利放送的付丧神们屏住呼吸,眼睛都要瞪圆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审神者又挤入一只手指。
雌穴来者不拒,原本看起来小小的一个穴口,被温软驯服地撑开,穴肉是看得出来的肥嫩多汁,像是饱满烂熟的葡萄,轻轻咬一口就能尝到呲出来的甜美汁水。跟它白净的样子比,外来者抽插的动作显得格外粗暴。
一期别过头闭上眼,小声呻吟。玛尔舔舔他的耳廓,用另一只手遮住他的眼睛,在他耳边轻声说:“我再往里面进去一点。”
“……嗯。”
埋在穴里的手指勾上排卵器末端的圆环,又松开,“自己排出来?”
“别……”
兄长轻柔的、撒娇似的、还带着点气音的哼声让所有付丧神咽了口口水。
审神者笑了笑,又推着逗弄了他一会儿,才勾住圆环猛地一拉。
太刀绷紧的腰肢高高弓起:“嗯——”
咕叽一声,一支肉红色的性器状的物体骤然飞出,带出一长串飞溅开的水花和几个噗叽噗叽弹出来的蛋状物。付丧神敏锐的视力能让所有粟田口都看清穴口依依不舍的挽留,明胶卵黏黏糊糊的表面,彼此之间牵连的丝断开的瞬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几颗卵咕噜噜滚了几圈,撞上那个沾满水光的产卵器。上面那些肉瘤和螺旋的凹陷花纹,形状可怖而刺激。
有几个短刀,眼睛黏上去下不来了。
再转过眼去看兄长,太刀已经被玩弄得晕晕乎乎,完全遗忘了弟弟们的存在,侧过头习惯性地索吻,舌头都伸出来了,在主人嘴边亲亲蹭蹭舔舔。
“一期尼,”乱幽幽地开口,“真的不可以给我们摸摸嘛……”
弟弟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他一跳,一期清醒了几分,好不容易建起来的防御溃败在审神者落下的吻里,脑海里又一次被甜甜腻腻黏黏糊糊的蜜糖攻占,只知道说嗯嗯嗯好好好——他已经习惯了在主人怀里应允一切索求,以至于现在都没分清楚这份请求来自于谁。
弟弟们立刻上了手。等到陌生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摸上自己的下体,一期才惊觉有哪儿不对劲,连忙出声挽救:“等等、不行!”
他说得迟了一步。离得最近的乱已经轻轻地戳上了阴蒂。小短刀的表情里带着单纯的好奇,学着主人的样子揉自己哥哥的会阴,被兄长大人敏感地缩起来的穴口吸引了视线。
“哎——真的会动……”
乱小声惊叹。
小短刀是护身刀,半夜也经常遇到男女情事。不过这时候不一样呀,他有了自己的身体了,不再是一动不动的刀剑,而是真正能碰触到肌肤、感受到体温的付丧神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新奇呀,好想再摸摸……
一期迅速夹紧玛尔的手,坚决不让弟弟们摸。
“好吧,”审神者打圆场,“那就给弟弟们摸摸腿吧?这里——”被夹在腿间的手往里狠钻了一下,“我就独享了。”
看到兄长真的不再挣扎,短刀们一边摸哥哥的腿,一边起哄。
“一期尼原来是这么爱撒娇的性格吗?好听话喔。”
“主人,一期尼什么时候最可爱呀?”
“一期尼哪里最敏感呀?”
“啊,我、我的话,我想知道……那个,一天是、多少次呢?”
“真是的,关心一下大将最喜欢哪个姿势啊。”
“喜欢颜射、吞精还是中出呢?呃,无意冒犯,只是想学习一下侍奉主君的技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也……”
“自润滑得好厉害啊,可以研究一下吗?请不要紧张,一期尼,我不会做很过分的事情的。需要心理慰藉的话,可以邀请大将陪同……不,不如说,有了大将才会更方便。”
“嘿嘿,在哪些地方做过呀?不,应该说在哪没做过吧?有有有有留下录像带什么的吗!还有这个道具可以留给我吗——”
“什么时候会有奶水呀!人妻尼的奶,好想喝喔……啊!我不会跟主人抢口粮的!也不会跟小主人抢,就,留一点给我嘛!”
这些问题,一期一振一个都不想回答。
“一期一直都很乖。敏感带的话,浑身都是,经常碰一下就会动情,非要说的话,嘴唇吧。”然而审神者相当耐心地回答了,还颇有言无不尽知无不言的态度,“一期很喜欢接吻。刻意通过唾液注入灵力的话,可以只凭借接吻就高潮。”
乱惊讶道:“只要亲亲就会喷水的那种吗!”
“是的。”
“哎,一期尼好可爱啊!”
“是很可爱。”审神者带着点笑意,“一天也不会做很多次,不算小打小闹的话,大概两三天会玩一次比较开的。姿势的话没有特别的偏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其实主人更喜欢后入式。一期喘息着,所剩不多的理智悠悠然地想。四肢着地的那种母狗一样的姿势最常用了。
“一期偏爱面对面的姿势一些。”玛尔说着,三指并拢插进雌穴里咕叽咕叽捣弄。
“呜——别、别挖……精液还在里面、哈啊……那个、那个是因为……嗯、因为后入的话、啊……”
“没法接吻,我知道的。”
一期对亲吻相当执着了。
没有了产卵器的阻挡,埋在深处的精液被轻而易举地挖出来,大口大口粘稠的白色液体噗叽噗叽往外流,流得整个腿间都是水。
“嗯……呼、呼啊……别……好不容易才射进来的……”
“好不容易?”乱笑眯眯地摸了把腿根,吐气如兰,“一期尼一个人是不是不行呀?嘛,看在主人长得这么好看的份上,人家也是可以免为其难地献身的喔?”
啊……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呢。
自己好心好意养着的小白菜,生怕被哪只外面的野猪给拱了,没想到家贼难防,小白菜们长大了,就来跟大白菜抢粮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更微妙的是,一期清楚地知道,自个儿亲手带出来的弟弟们,一个个都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难缠类型——对,这一点也跟审神者一脉相承。
……不爬上主人的床,是不会罢休的吧。
无论是战场还是床幔间,都想成为出色的刀吧。
事态会演变成这样,一期一振也难辞其咎。
他知道自己现在看上去有多么舒服和享受。
玛尔恶趣味地给他转述:“你弟弟觉得你不行呢,一期。”
“……”兄长大人虚弱地瞪了他一眼,“我回头再收拾他。”
乱一怂:“噫!主、主人救命啊QAQ!”
一期看着乱少女般的容颜,又看看目不转睛的退,低低地叹了口气。
好歹也都是九百五十多岁的刃了,早能对自己负责了,自己下的决定——这个决定他还挑不出什么问题来——做哥哥的,也管不着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也不知道到底射进去了多少,涌出来的精液在屁股下面汇了一小滩,把厚实吸水的棉质浴袍都弄得湿哒哒的了,穴道深处的精液却还在往外流。
穴肉绞着手指不放,可怜兮兮地求饶。冷心肠的入侵者却不为所动地把它好好保管了那么久的奖品挖了个七七八八。
太刀的嗓音里带上了几分沙哑的啜泣。
“想要的话,”审神者慢条斯理地抽出手,轻笑着吻他,“现在就可以给你。”
被差点吻晕的一期胡乱地点点头,软着嗓音:“……想要、求您给我……”
“主人……”也不管那些还摸着他腿的弟弟,太刀青年低声说着助兴的情话,“精液、请务必全部射进来。”
“弟弟们在看喔。”
“啊、弟弟们……让他们看吧,哥哥、放浪的样子……啊啊、不吃饱精液就不会满足的、淫荡子宫,会绞紧您的、肉棒不放的穴口……还有被肏出来的淫水,永远也流不完。”
弟弟们自己的选择,他也不好多说什么。不过……
“作为兄长,我也有能做的事情呢。侍奉主人的方式,我一定会、好好教给他们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期慢慢舔了舔唇,唇角隐约浮现出笑意,眼神迷离。
“就先从——言传身教开始吧。”
他在弟弟们目瞪口呆的注视中换了个姿势,面对面跨在主人腿上,一边解开玛尔的衣扣,扶着肉棒往下坐,一边主动献吻,陶醉地勾着审神者的舌吸吮。
“主人,”太刀嗓音低哑,“……肏我。”
请用您的性器、好好地惩罚这个放浪的兄长、这个贪婪的骚穴——把精液、统统射进来,射满到撑——
后面的话,都尽数化为唇齿间交缠的水声和不成词句的呻吟了。
无论如何,粟田口永远都是一家人。
互相陪伴、彼此依赖,并效忠侍奉同一位主君——
——这就够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在弟弟们面前被肏得淫水直流什么的,意乱情迷的时候尚不觉得,等清醒过来,一期一振心都要碎了。
他到底是被日晕到什么地步!才会在弟弟们面前叫出那么放浪的淫话!在弟弟们面前抱着主人不放,还、还那么淫荡地求欢。
兄长大人痛定思痛,平复了一天心绪,晚上挨个把弟弟拎到了审神者面前。
金发少年抱着哥哥的腿嘤嘤啜泣,看到主人就遥遥伸出一只手,泪眼婆娑地望着自个儿指尖和几案间似乎不可逾越的距离,硬生生靠一个人演出了海誓山盟抵不过阴阳相隔的悲剧气场:“呜哇——主、主人——”
玛尔看了眼这个小的再看眼那个大的,又在后头一串低着脑袋小萝卜头似的短胁身上溜了一圈,低头在文件末尾落款,面不改色,“嗯。”
一期对审神者低垂下眉眼,含笑示意,然后冷着脸把乱撕下来,往萝卜们里面一摆,侧头瞄了药研一眼。
心态成熟的短刀少年一瞬间露出了沧桑的眼神,蹙起眉试图再给自己续一秒,被自家兄长一句温柔的“药研?愣着干什么,去给主人赔罪。”给葬送了后路。
药研:……
药研藤四郎捏了捏眉心,深深地叹了口气。排在他后面的鲶尾捅捅他后腰,小声说:“放轻松,好不容易能和主人亲密接触呢。”
短刀少年刚想来一句‘那我们换换’,突然想起来后头这个也是跟自己一个待遇,并且乐在其中——他只好把那句话咽下去,转而用能完美体现他此时心境的措辞说:
“愣着干什么,”药研客客气气地,“请关好门。带上后面的……还有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萝卜头们排着队出去了,临走前纷纷递给药研复杂的眼神:‘加油啊!’
很快只剩下了三个人。药研看着笑容温和真的不打算出去了的兄长,故作稳重地清了清嗓子。
审神者在旁边打量他两半天,意会到了一期的意思。他有条不紊地把最后一个卷轴卷好,五指相对搭成塔状,看向心事重重的短刀:“药研?”
“……在,大将。”
然后他的主人坦然而轻松地拍拍腿:“要趴上来吗?”
“哎、哎——!?”
这位一向以沉稳内敛示人的短刀少年,吸了口气,总算露出了些和外表年龄相符的窘迫和青涩,“那样太失礼了……”
然后他就趴上去了。
“因为昨天乱很高兴的样子,”玛尔说着,帮药研挪了个舒服点的姿势,“所以我想你可能也会喜欢吧。”
……昨天,乱?难怪他那么兴奋。
药研挺不自在地扭了扭腰,被审神者一手贴上后腰往下摁。他只好安分下来,趴在大将的腿上,偷偷打量一期一振的表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哥正慈爱地看着他。
玛尔手法娴熟地挑开他裤链,短裤滑落至膝弯,露出一条黑色四角内裤,棉质,臀瓣上印了一个靶子的图案,一圈圈红色的圆把短刀的臀圈得又圆又翘,心形的靶心刚好藏在臀瓣之间,欲语还休地标示出后穴的位置。
“嗯?”一根手指戳在靶心上,微微下陷,“这是暗示吗?”
短刀把脸埋进臂弯里,闷声说:“……别的衣服、刚好洗了,嗯,还没干。”
小半个指节没入靶心内,周围一圈胖次被牵扯出笔直的褶皱,“想让我打这里?”
“唔——”药研闷哼一声,提起臀侧到一边,撑起上身回过头来,有些羞恼:“大将!”
一触及审神者的视线,短刀的气势就像被戳破的气球,保持着趴在对方大腿上、裤子都被脱了的姿势,平日里高昂的气场也颤巍巍地缩了起来。
“……最近兄弟们给您添了很多麻烦,实在是很抱歉,”他清清嗓子,越过肩头往后看,被肩膀挡住一半的脸上隐隐泛起绯红,“我们愿意接受您的任何处罚,只希望您能给我们一个证明自己、挽回错误的机会。”
“的确多了一些额外的事情,”玛尔拍拍他的臀,靶子一阵颤抖,唯有中间那颗靶心纹丝不动,“不过,那不是麻烦——怎么会是麻烦呢。”
他拉下最后的胖次,富有弹性的边缘啪嗒一声打在臀肉下方,把圆润的弧线勒出一点凹陷。
一期一振笔直地跪坐在一边,低垂下眉眼,饶有兴致地看着自家弟弟羞窘的表情。药研刚开始咬着牙不肯叫唤,直到白皙的臀丘上晕开一团红晕,被自己的大将轻轻揉了揉之后,第一声短促的呻吟不经意间挤出了唇缝,然后一发不可收拾,轻声哼哼着,脑袋埋进手臂里不肯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歹也是自己捧在手心里的弟弟,真要做点什么一期还真舍不得。
所以他有个好主意。
太刀膝行过去,揉了揉药研的头发。
药研把脑袋埋得更深了,腾出一只手来推他。
被弟弟们发现了羞耻的事情,那他也就来围观一下弟弟们丢人的样子吧——毕竟他一期一振也不是什么魔鬼嘛。
一期笑着捉住那只手,又放回去,转而细致地帮弟弟理了理凌乱的短发,“疼吗?”
药研本来不想回答,但审神者略一停顿,仿佛也在等他的回应,他只好抬起半张脸来,瞪了兄长大人一眼,“不疼……咳、请您继续吧,大将。”
当然不会有多疼,一期和审神者提前商量好了,给个教训就行。
玛尔摸摸他通红的臀丘,语气温和:“最后一下吧。”
药研是昨晚少数几个被碰了后穴的刀,从未被光顾过的穴口干涩紧致,两根手指探进去,穴肉惊慌失措地往外挤,一边高潮一边低声啜泣。现在穴口还有点肿,红艳艳的一圈,藏在臀瓣里一开一合。偶尔被蹭到,药研浑身都会跟着一紧。
最后一下打完,审神者安抚地帮他揉了一会儿,嘱咐他照顾好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关系,我们付丧神没有那么脆弱,”药研当然知道他在指什么,忍不住伸一只手到身后,捂住,“这个、嗯、过几天它自己就会消肿的,您也没有做什么……”
说到这里,短刀少年又清了清嗓子,声音越来越低,“……不需要特别在意。”
玛尔拉上他的裤子:“你想让我来帮你擦药吗?”
药研一顿。
审神者笑起来,“真想?”
“……不要取笑我了,大将。”药研立刻站起来提裤子,叹了口气,“好的好的,我一定会好好照顾自己……真是的,我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请您再多信任我一些吧。”
“好吧,值得信赖的药研,”玛尔从善如流,“换你的兄弟进来吧。”
乱已经扒着门偷窥半天了,然而隔着一道纸门,什么都看不清楚,只能隐约听见一些声音。
“啊啊、为什么人家就不能再来一次嘛。”乱藤四郎愤愤不平,“我可是主犯啊!都没有什么特殊待遇的吗?比如特殊姿势、特殊时长什么的……”
博多凉凉地说:“何必想太多呢?你是第一个哎,还不够特殊吗?”
“我、我还是稀少的乱刃呢!”金发少年撩撩自己耳边的长发,努力寻找自个儿值得更多‘特殊待遇’的‘特殊之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乱刃的话……”后藤藤四郎抱着手臂靠在墙壁上,忧郁地歪歪脑袋,“……啊,我还是更想长高一点。”
秋田踮起脚尖仰望兄弟的头顶,半晌沮丧地说:“后藤已经很高啦。”
“喔?”后藤低头拦过小卷毛的肩:“还不够高啦,我想长到大将那么高啊……不然的话一期尼那么高也可以,再不济,至少长到青江先生那么高……吧。嘛,总之,要是比小不点儿还要小的话,作为哥哥就太丢脸了。”
“高一点的话,应该能看到不一样的世界吧……”秋田眨眨眼睛,有些向往地说,“真想看看主君的世界是什么样子的呢。”
也会有蓝蓝的天,白白的云,还有好听的鸟叫声吧?
虽然说是被惩罚……但还是难得的可以和主君共处的机会,不知道主人愿不愿意跟他聊天呢?
过了片刻,药研满面通红地出来了,刹那间一水儿的刀纷纷投以凝视。
万众瞩目的黑发少年理了理领带,一本正经地传达大将的命令:“下一个……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秋田谨慎地问:“药研哥……感觉如何?”
……你这让我怎么答?
药研沉默三秒钟,勉强回答:“还、还可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可以是指——?”
“不算糟糕。”药研飞快转移话题,“我后面是鲶尾了吧。”
黑发胁差晃了晃呆毛,欢快地举起手:“是的!就是我!我想骨喰一起进去哎!兄弟——”
骨喰斜他一眼,叹了口气:“既然这样……那还不如大家一起进去。”
“哎、主人会同意嘛……”
银发胁差歪歪脑袋,头顶的呆毛也跟着不动声色地一晃:“我觉得没问题。”
于是就这么说定了。
鸣狐一声不吭站了出来,鲶尾和骨喰紧随其后。
短刀们互相对视,后藤抢先表态,慢了一步的信浓只好站在下一位。博多刚想排上去,发现五虎退的小老虎已经帮小短刀抢好了位置。博多懵逼了几秒钟,前田和平野已经站好了,他连忙发挥自己的机动飞快闪到厚前面。
厚藤四郎挠了挠后脑勺:“这个,有什么好争的吗?”
包丁和毛利本来排在他后面,闻言把厚挤到了最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厚:……
哪怕一期一振已经对自家兄弟的下限有了心理准备,在看到一排弟弟们一字排开若无其事地解裤链的时候,也依然目瞪口呆,差点没挂住脸上的表情。
粟田口家唯一无所事事的小狐狸蹲到了大家长旁边,摇着尾巴打量太刀青年瞠目结舌的样子,关切地问:“哎呀呀,一期殿怎么了呀?看起来脸色不太好?”
“……不,我没事。”一期坚强地说,“只是有点……嗯,惊讶。”
小狐狸似懂非懂,转头去看鸣狐。
除了一期一振,没刃觉得在主君面前袒露身体有什么不对。
厚有些遗憾地摸了摸自己不存在的腹肌:“啊……本来还想让大将见识一下我的可靠之处呢,光是下身的话看不出来耶。”
“短刀的身体就是看起来孱弱。”后藤小声应和他,羡慕道,“要是我也能有一期尼那样的……”
被点名的一期一振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的思维太成人了。
一排十三把刀,挤挤攘攘转过身。清一色的内番服,整齐的上衣穿着像是涉世不深的学生,衣摆半遮半掩搭在娇小圆润的臀瓣上,紧窄的胯骨下伸出两条修长白皙的腿,臀丘和膝弯泛着淡淡的粉。没有明显的肌肉形状,腿延伸下来的线条几乎笔直,腿肚处微微弯起的弧线半途被薄薄的黑丝袜拢住,收拢至纤细的脚踝,踝骨那儿凸起一点悄无声息的肉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平常尚且不明显,如今一字排开,不同刀种的差距明明白白展示在了腿上。作为打刀的鸣狐身高甩侄子们一条街,腿也长出一截,看着更有力,臀部明显更为紧实,窄了三分,臀瓣外侧隐隐有些凹陷的肌肉痕迹。胁差的身体较为青涩,臀称不上圆,但足够挺翘,鲶尾笑嘻嘻地用屁股顶了下自个儿兄弟,毫无防备的骨喰被撞得一歪,旁边好几个小短刀的臀都跟着一斜。银发胁差站稳了,腾出手揪住鲶尾腰间的软肉,攥紧了拧。
“哎哎我错了我错了……”
骨喰小声骂他:“胡闹。”
小短刀的腿一眼看去几乎没有区别,善于夜战的他们身段轻盈,臀瓣圆润饱满,带着几分稚气,臀缝是一条肉粉色的线。
被看得久了,几个害羞的短刀悄悄回过头来,腿根并拢不安地缩。
的确是分外香艳的美色。
审神者大致扫了几眼,捕捉到偷瞄的视线,小短刀们飞快地收回眼神,掩饰性地侧过臀,假装一直都很安分。
像一排卖乖的小奶猫。
轻轻拍一下,也细声细气地叫唤。
玛尔走近他们,看起来最镇定的鸣狐咽了口唾沫,耳根红得像眼角的胭脂。被一巴掌拍在臀瓣上,一声脆响,打刀少年低下头小声吸了口气,浑身僵硬,手指不自觉蜷缩起来,在腿上抓了一下,才发现自己现在没穿裤子,不自在地转而去绞衣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放松。”他的主人俯下身,在他耳边轻声说。
吐息轻轻萦绕在耳廓。
温热而陌生的气流拂过耳蜗,拨动一串风声,手指随之被另一只手挑开,打刀不算宽厚的手被审神者轻而易举地纳入掌心。
鸣狐手心里全是汗,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个儿有多紧张。
半边臀瓣被那只还放在屁股上的手慢慢握紧,臀肉被指缝挤出来的感觉让付丧神不自觉向前挺了挺胯。
“鸣狐?”玛尔低声唤他,“呼吸。”
打刀有些惊慌地侧头看过来。审神者挑开他握紧的拳,耐心地把自己的手指挤入他的指缝里。鸣狐呼出一口气,接着呼吸便渐渐急促,用力地扣紧主人的手。
玛尔笑了笑,揉了几下他的臀瓣,啪叽一声打下去。
不知不觉,似乎所有刃都屏住了呼吸。
臀肉被拍击的声音分外清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打刀低垂下眉眼,落下的手掌并没有带给他预料中的痛感,一种奇异的酥麻透过一片通红的臀瓣细细密密地网来。他能感到自己原本紧实的臀肉变得绵软,被打得晃动的同时,自己的身体也在不自觉颤抖。
忠实地保持着紊乱的呼吸,声带却有些不受控制……
透过面罩传出来的气音模糊不清,鸣狐看看左边又瞄瞄右边,借着面罩的掩饰,自欺欺人地、小声呻吟。
——他现在有点明白一期一振的心情了。
哎、一想到一期还在后面看着……就感觉更奇怪了。
这次轮到小狐狸目瞪口呆:“啊呀呀——在下还真是第一次看到鸣狐这样的、唔……”
一期一振表示担忧:“只是这种程度就……”
他扶额,深深地叹了口气。
以后可怎么办鸭。
对显形不久、生性沉默、性经验不足的打刀来说,这样公开处刑还是太刺激了一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审神者放开他的时候,鸣狐踉跄一下,被玛尔稳稳扶住,“去和一期坐会儿吧。”
他的视线在后面一串短胁身上溜了一圈,气定神闲:“很快就会结束了。”
鲶尾呆毛都要炸了:“……很、很快——哎?”
鸣狐晕晕乎乎地坐到一期旁边,然后他两一起看着审神者镇定自若地左右开弓,平日里一个闹腾一个沉默的胁差兄弟坚持了不到半分钟就开始嗯嗯啊啊地叫唤,你叫一句我哼一声,堪称此起彼伏。
“真奇怪,”鸣狐神情恍惚:“那种感觉……为什么……”
作为过来人的太刀拍了拍他的肩。
“征兆吧。”一期平静地点评。
等两把胁差也坐到他两旁边,短刀们躁动不安起来,又期待又紧张。
信浓尤其心机,趁着腿软扒拉着审神者的手臂不放,趴在主人怀里一边哼哼一边叫大将,仗着身材娇小整个刃都挂在玛尔身上,踩不到地的腿悬空着晃来晃去。
后面的短刀纷纷有样学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最后一个厚从大将怀里跳下来,信浓又扑了上去,脸红红地要抱。
审神者接住他,低下头:“裤子穿好。”
被放置在门外的乱藤四郎好不容易能进来了,一开门就看到致力于和自己争宠的信浓光着腿被主人抱在怀里,立刻爆炸:
“呜哇!信浓好狡猾!趁我不在偷袭主人吗!!”
扑上去了两个,剩下的眼看有戏,也快乐地跟着往前扑。
望着顷刻间挂满弟弟的审神者,一期一振心如止水。
“一期殿,”小狐狸扭扭捏捏地说,“那个哈、那个,嗯,有人让在下问一下。”
它咳嗽一声,摇了摇尾巴。
“您打算什么时候……开个缝纫课?”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我是小夜左文字,我有一个很好很好的主人,有一个很好的但从来不承认自己喜欢主人的宗三哥,有一个也很好的但总想让宗三哥离主人远一点的江雪哥,还有一群生怕别刃不知道他们喜欢主人的小伙伴。
最近隔壁的小伙伴们有了新的游戏——他们开始学做女工了。他们亲哥教的。
我亲哥不会。
准确地说,江雪哥不会。其实宗三哥挺擅长缝衣服的,我看见过他给主人的衬衣缝扣子,也见过他给主人的裤子缝裤链,然而他从来不承认他拿给主人穿的衣服是自己缝的。
隔壁小伙伴们已经在策划举办缝纫大赛了,作品都是胖次,正在争执裁判选谁……不,是如何说服裁判来裁判。
我,感到担忧。
粟田口家、离主人越来越近了。最近,主人终于也会派短刀出阵,而不是单纯揣在怀里了——当然,能够作为主君的护身刀是非常荣幸的事情。
只是难得有了这幅人类的身躯,我、我也想为主人尽一份绵薄之力。
退今天拿了誉,被摸头了,很高兴地蹭主人的脸。一期殿在旁边看着他们微笑,最后也被主人搂进了怀里。
啊……是因为主人没有需要复仇的对象、所以才,不需要我的吧。
主人他,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费一兵一卒、单凭个人魅力和某些学说流派,建立起来的东西只能说是宗教;拥有绝对武装力量来保证秩序的,才称得上国家。从这个角度来看的话,那大概是个曾经夺得过天下的家伙吧——”
容貌瑰丽的打刀轻轻提起曳地的衣摆,赤足走过开满鲜花的田埂,嗤笑一声,微微扬起下颚,“不然怎么有资格得我的侍奉呢?”
“不过,和那个男人不一样,这个家伙呢,兴许是自己把天下、不……把某个世界、或者很多个世界,亲手抛弃掉了。”说是毁灭更合适吧。宗三左文字微微眯起眼,鸳鸯色的眼眸转向狭长的眼尾,远远地瞥了眼天守阁的方向,“因为无趣、无聊、无情之类的理由吧,说起来可笑,嗯……他就是这样的家伙。”
小短刀在宽大的斗笠投下的阴影里眨了眨眼睛:“是主人毁灭过世界的意思吗?”
“谁知道呢。”
“嗯……那、是说主人征服过很多世界吗?”不等宗三回答,小夜压低斗笠,闷声说,“如果主人连那么珍贵的江山一类的东西都不要的话……”
他的声音小下去,摸了摸怀里的柿子,“……我值几个柿子呢?”
打刀青年低垂下眼睫,只能看到一个圆圆的斗笠和摁在边缘的细小手指。
他的弟弟,哪怕跟隔壁粟田口的短刀比起来,也着实太纤细娇小了些。哪怕不能再长高,再胖一些也好呀。
这是特地开辟出来的花田,因为宗三喜欢,所以这一块都是左文字在打理。在花田的边缘,当初随意撒下的不知名的种子,如今已经开出了丛丛片片鲜花,不分品种、不分花色,自由自在地舒展开形状各异的枝条。
“伸手便能摘来的野花,也许比不过精心培育的兰草珍贵。”他蹲下身,摘掉小夜的斗笠,翻过来,将一朵蓝色的小花放入帽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夜板着一张小脸,看着没什么表情,宗三却知道他在难过。
于是打刀又放入一朵粉色小花,和小蓝花并排放在一起,“但是呢,千帆过尽之后,一切世俗金银都在他心里褪去颜色,决定价值的就不再是物质了。”
小短刀眨巴眨巴眼睛,四下张望,摘下一朵浅蓝色的花,自个儿放进斗笠里。
宗三揉揉他的脑袋:“主人喜欢你,只是因为你是你。”
小夜低下头,把三朵花攥在手里,小心翼翼地贴近脸颊,浅浅地笑了一下。
“宗三哥哥、很了解主人。”短刀牵起哥哥的手,“主人一定经常和宗三哥聊天吧?在我来之前。”
打刀不屑道:“聊天?他?”
“那……宗三哥问过?”
“没有呢,他好歹可是个雄……男性吧,刨根问底会招人厌烦的。”深谙此道的宗三冷哼一声,“只是态度太明显了些,一副全然不在乎的样子,真当没刃看得出来……啊,还是说,被发现了也无所谓呢。”
他皱起细长的眉,小声自言自语,“真令人恼火,哼……笨蛋一个。”
小夜茫然地扬起脑袋,背好斗笠:“主人不是很聪明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美人儿别过头,发尾一晃,毫不客气地说:“是个迟钝的呆子才对。”
语气里还有那么点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他重申:“令人恼火。”
……好吧,宗三哥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不止迟钝,还脑回路清奇,也不知道到底是在装傻还是真傻……”越说越愤愤不平,“总感觉他像是折腾世界折腾得不够,换个方式养宠物玩。”
这么说着,一丛柔枝缠住了打刀悠然拂过的衣角。宗三低头轻巧地解开它,再一卷袍角,把宽大的袈裟拢在腰间。
然后打刀直起身,矜贵地撩开耳畔的碎发,漫不经心地说:
“所以他现在不要天下,要我。”
……
小夜虚着眼睛看他,沉默了三秒钟,“差不多是时候给知知喂食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宗三立刻说:“我去喂——刚出阵回来累不累?洗个澡休息一下,小夜去和朋友们玩吧。”
小夜左文字看着刚刚还花式diss审神者的哥哥步履轻盈地去喂审神者送的鸟,成熟地叹了口气。
本来宗三哥想给那只鸟取名叫信长的,后来想想觉得膈应,勉强换成了爱知——然后它就被宗三愉快地关进了笼子。
小夜转动手中的三朵小花,卷起裤腿,在花丛中来回穿梭。
我会努力拿誉的。
所以、下一次,如果我拿到誉的话……
……主人他,会喜欢柿子和鲜花吗?
怀着自己也说不明白的情绪,小夜攥着三朵小花,漫无目的地在本丸里打转,把硕大的本丸里里外外反反复复逛了个遍,终于走到了审神者门前。
出乎意料的,门没关严实。
里面传出乱藤四郎的声音:“拜托您了,主人!主人主人主人——主~公~大~人~好不好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审神者没说话。
乱委屈地挠挠脸,往自家主人肩窝处使劲蹭了一下:“主人、答应我嘛,人家都这么求你了……唔、还是说您想要收取别的什么额外的报酬吗——讨厌啦、主人是色狼……在看人家哪里啦?”
玛尔瞥他一眼,他挺起自己平坦的小胸脯:
“不过,如果您答应人家的话……人家可以让您乱来喔。”乱压低了声音,摸着自己的胸脯,脸渐渐红了:“您想要怎么乱来都可以呢……人家牺牲都这么大了!呜、答应我嘛!”
审神者不为所动:“一期知道吗?”
“……您都同意了的话,一期尼肯定也会同意的!”乱握住玛尔的手腕。人小手也小,白白嫩嫩的小手反而被主人宽厚的掌心轻松拢住。他只好睁大眼睛,努力摆出泪眼汪汪、可怜兮兮的殷勤表情,“就、就这么一次,求您啦……我们都筹划好久了呢!”
“先斩后奏啊。”玛尔眯起眼总结,“出息了。”
“噫!”
乱缩成一团,讨好地蹭他,“还是要您同意的嘛……您才是拥有决策权的嘛!”
他似乎来得不是时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点失望的小夜低头看看自己枯萎的小花,又莫名松了口气。脚步还没来得及倒转,门哗啦一声骤然拉开,门外怔愣的小短刀一下子暴露在门内人的眼前。
“请进。”审神者说,“有什么事吗?小夜。”
娇艳的金发少年正跨坐在他身上,双手环着自家主人的脖子,几乎把整个人都嵌进他怀里扭动。短短的小黑裙堆在腰后,勉强盖住大半个娇小的臀,两条又细又长的小白腿搭在审神者腰间磨蹭。
虽然看不见裙底,但小夜总觉得乱裙子下面什么也没穿——侧面露出来的腿根白晃晃的,完全不像是有打底裤的样子,连本该有胖次的地方也看不见布料。
他确实来的不是时候吧?
玛尔毫不避讳,但乱娇气地瞪了他一眼,他便伸手把少年的裙摆往下拉了拉。
小夜望着小伙伴比豆蔻少女更娇嫩的容颜,下意识把手刷的一下背在身后藏起来:“……没什么事情。我只是路过……抱歉。”
“你路过了三次,”玛尔语气温和地拆穿他,“这次在门外徘徊很久了——过来吧。”
审神者把乱抱下来——乱哀怨的眼神没能让他改变主意——转而把小夜抱上来。左文字家的小短刀受宠若惊地呆愣片刻,手足无措,闭拢腿拘谨地斜坐在自家主人腿上。
玛尔摸摸他的头:“小夜会参加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突然被点名的小短刀怔怔地看着审神者近在咫尺的脸,眼也不眨:“……哎?什么……”
平常离得远,小夜一直没发现,原来玛尔的眼眸并不是纯黑的,偏向暗金。连带着,连眼睫投下的绵密阴影里,也带着浅浅的金影——他垂下来的目光,像是晨间的阳光,穿过花瓣和叶片缝隙,哪怕是缩在花朵下露不出头角的杂草,也能得到温柔的爱抚。
现在那阳光落在他身上了。
小短刀目不转睛地盯着审神者看,神情专注。
耳廓捕捉到的声音,在他脑海里细微得如同蝴蝶振翅——
他什么也没听清,什么也没想起来,只知道胡乱地点头,主人说什么就是什么。
审神者笑了笑,小夜看着他,有些羞涩地抿起唇。
“真的想?”玛尔确认道。
……想什么?
哎哎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玛尔揉揉他翘起的马尾,转头对一旁虚着眼盯着小夜看的乱说:“我同意了。”
乱立刻抛开小夜:“真的吗!太好啦!主人么么哒!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哟!”
不是,什么?什么什么?
小夜一脸茫然地望着乱兴高采烈蹦蹦跳跳地走了,只留下自个儿一个人坐在主人腿上懵逼。
徒然升起一种签了什么黑暗合同的感觉。
他犹犹豫豫地把求助的视线投向身边:“……主人?”
“缝纫比赛。”
没拿过针线的小短刀一缩脖子。
“可以让你哥哥教你。”审神者轻笑着给他提议,“下次别再看着我发呆了。”
小夜低下脑袋点点头,闷闷的。背在身后的手摩挲着花茎,鼓起勇气往前一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三朵小花已经枯萎了,蜷缩的花瓣和打着卷儿的叶片褪去了光泽,原本鲜艳娇嫩的植株被死寂的灰色笼罩,恹恹地趴在他的指节上。
它们只是普通的野花,没有经过特殊处理,摘下来之后很快便会丧失生命力。
“我想送给您……虽然它们现在,”顿了顿,小短刀僵硬地调转了语序,“虽然它们刚刚很好看、但现在不好看了……我明天摘新的给您。”
他慢慢把花收回来,沮丧地垮下肩。
玛尔想了想,托起他的手腕。
肉眼可见的金色光点从掌心中翩然飞出,拖着长长的、流星般灿烂的尾巴,钻入花茎。被赋予的生命力化为一路蔓延向上的碧绿色,像是依次亮起的霓虹灯,顷刻间枝叶抽芽,花瓣舒展,嫩黄的花蕊探出了头。清晰可见的叶脉和花瓣上浅浅的纹路和金色萤火一起倒映在小短刀的眼底。
小夜小小地惊呼一声。
“好了,现在也很好看了。”审神者收回手,“这是你和哥哥们吗?”
三朵小花亲昵地挤在一起,和左文字三兄弟扎堆蹲在田地里的姿态差不多。
“……是的。”小短刀小心地伸出一根手指,轻轻点在蓝色小花的头上,“它们真好看啊……会、好看到什么时候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会一直好看下去的。”玛尔说。
小夜郑重地把小花交给审神者,看着自家主人把它们插进一只空墨水瓶,摆在书桌旁边当镇纸。
它们真好看啊……
这就是、所谓生命吗。啊啊、至少这三朵花,不会枯萎在他手里了。
“……主人,”小夜轻声问,“您真的、没有需要复仇的对象吗。”
审神者摇摇头。
“好吧,”小夜说,“如果有的话……请您告诉我。好吗?……我会等您的。”
……他找遍了所有花田,也没能找到黑色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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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刀剑就是想要被主人征服的工具嘛,就我个人而言的话,我更喜欢严厉的主人呢。就、很想要、严厉的——哈呀!啊……啊啊、命令……”
付丧神叼着自己的眼镜,漆黑的镜腿被夹在齿间。他抿起唇呻吟时,唇缝里流出的唾液顺着镜框往下流,龟甲快乐地伸出舌头把滑溜溜的镜腿卷回去。
“总之,被征服了的话……”他软软地趴在自家主人胸前,声音含糊不清,“有什么是不能献给您的呢?呼呼、嗯……从后面进来好吗……”
审神者觉得他说得很有道理。作为奖励,他喂龟甲吃了顿好的。
“——您是在走神吗?”
宗三一口咬在他肩膀上,留下一圈浅浅的牙印。粉色刘海下,脸颊还泛着点红,连带着眼尾也晕开一抹胭脂色,一对儿波斯猫般鸳鸯色的眼眸不满地斜过来。哪怕是嗔怒,流转的眼波也依然风情万种。
他自己也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毫无威慑力,转而推开自家主人:“您的狂妄令人叹为观止。”
审神者配合地顺着胸前推拒的力道往后微微一仰:“我有在听。”
“既然心不在焉,又何苦令我侍奉在身侧。”宗三眼皮子一掀,幽幽道,“您也痴迷于此道啊……只是有一具躯壳便十分满足,并不真正使用我……一如既往呢——呼唔!”
深埋体内的巨物回应似的往里跳了跳,打刀愤愤地摁住小腹。肚皮上隐隐凸起的弧度被挤得一缩,玛尔还没什么反应,宗三先低声吸了口气:“唔、怎么这么……您到底在想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玛尔实诚地回答:“龟甲贞宗。”
宗三抬头瞪他,嘭的一声一头撞在他胸上。玛尔叹了口气,往后躺倒,让自家打刀能顺利地骑到自己腰胯上来,一边皱紧眉头低喘,一边竭力稳住颤抖的尾音,冷声道:“……您可真是、呼、令人恼火!”
更过分的是——
审神者躺下去的肩被一只手稳稳托住,另一只手拢开他一头长发、拨到肩头,托着他的后脑轻柔地枕到自己腿上。
一期一振满足地搂住玛尔的脖颈,以手为梳,抚摸自家主人纤长微凉的发丝。太刀垂下头,丝丝缕缕水蓝色的长发垂落至审神者脸侧:“会不会太硬了?”
关切的语调让宗三细长的眼眸一眯。
他倒是知道本丸里有多位付丧神共同侍寝的先例,最典型的莫过于那两只黑白鹤。只是没想到他第一次和别刃侍寝居然是和一期一振……平常八竿子打不着的。
“还好。”玛尔刚跟一期对上眼神,就感到性器被温热的穴肉圈紧、猛地一吸。穴壁颇为卖力地收拢,层层叠叠的软肉推着他往里深入,撞到某个尤其湿软的地方,整个甬道咕叽一声紧缩一瞬,一阵小小的痉挛。
宗三撑在他胸前的手微微用力,皱紧眉忍下一串呻吟:“呼……如何呢?”
长发微卷的美人儿拨开自己胸前的衣衫,一手探进去抚摸自己瘦削的腰肢。苍白的指尖抚过小腹上微微隆起的线条,蜿蜒向上,浅粉色的指甲没入衣领、慢慢挑开至胸膛。撑起的褶皱影影绰绰勾出衣衫下乳头被揪弄的模样,偶尔,一点嫩红的乳晕在衣领边缘若隐若现。
他张着腿骑在男人身上,花纹精致的衣摆把下体遮得严严实实,只露出骨节分明的膝盖,丝毫看不出身下还贪婪地吞着壮硕的男根,穴口咕咕唧唧溢出的水让交合处一片泥泞。这份春情,只流淌在他胭脂色的眼尾和顾盼生辉的眼波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笼中鸟笑盈盈地俯下身,拉着主人的手搂自己的腰,柔声问:“舒服吗?”
要是也敢说‘还好’,就索性咬断这孽根。
打刀恶意地想。
审神者似有所觉,眼神微妙地看了他一眼,撩开他衣摆,往他白嫩的大腿上掐了一把,一路揉着大腿内侧的软肉,掐住付丧神挺立的性器根部。
“唔——!”
宗三抿唇,倔强地吞下喘息。
“你这脾气是随了谁?”玛尔轻叹一声,握着他的阳具、手法娴熟地撸动,“我总是不明白你在想什么。”
“您也有不明白的事情啊。”宗三冷哼,“我还以为,只有您不想懂的呢。”
审神者想了想,骤然翻身,将打刀压在身下。太刀施施然一退,将床榻的空间都留给自己的主人。
看着宗三抓紧床单、臀部被抬高、衣摆被掀开,顶入之后终究忍不住呻吟出声的模样,一期一振笑而不语。
宗三殿下也是很厉害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唔、唔啊……哈、别、别这么深、嗯!”臀部被顶得一翘一翘的晃,打刀半张脸埋在自己凌乱的衣物里,露出来的半张脸上,眼神迷离,“怎、怎么突然……哈啊、啊……又进来了……”
打刀的臀瘦削紧实,没多少肉,拍起来响声清脆,臀肉不怎么抖,但正被蹂躏着的穴口会瑟瑟地缩头。后穴被撑平成一个圆洞,形状狰狞的肉棒毫不客气地碾平穴壁里的每一寸褶皱,每次退出来都会带出一圈搀着水的嫣红软肉。已经被肏熟的身体自发分泌的淫液淅淅沥沥地呲出来,飞溅的水花让小半个屁股都波光粼粼的。原本苍白的肤色也蒙上一层淡淡的粉。
审神者漫不经心地扒开宗三的臀沟,拇指陷入臀肉内,硬生生把后穴勉强拉开一点缝隙。臀缝里全是水,糊了层黏糊糊的水膜,滑腻得差点抓不住。
宗三有些惊慌地回过头:“别掰……”
“嗯?”
“哈啊、啊……好大……”在穴口处徘徊的手指让宗三左文字有了不妙的预感,紧张地放软了嗓音,“唔、哈、别、别掰我屁股……”
他的主人停下动作。被残忍地吊在快感半空的打刀忍不住扭动腰肢,腿根贴上来追求快乐。玛尔也不拦他,只慢条斯理地伸出一根食指,试探性地往那条小缝隙里挤。
“别,进不来的——唔啊啊!”付丧神弓起腰,“哈啊……唔、啊啊、手指、手指也……哈、进、进来……了!?”
玛尔说:“只是一个指节。”
“不不、啊……好涨、不行,会坏掉的。”宗三咽口口水,往后头瞄了一眼——光是那个隐隐瞥见的雄伟根部,就能让打刀青年心底一惊。难以想象那种尺寸的东西竟然真的能塞进自己身体里,甚至于他的肉体已经习惯了这种侵犯,这种占有,这种……征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熟悉到平日里只稍微碰一碰就会自发地流水发情,学会了渴望被肏弄、被精液射满的快感。
——现在,那个不解风情、迟钝笨拙的笨蛋,居然还一脸平淡地想往里面再挤进去一根手指。拥有了他还不够,是要把他变成多下流的模样才肯满意啊?
啊啊、这家伙真是令人恼火!
他轻声求饶,“……您已经很大了、别,别再……”
“放心吧,宗三殿下,”一直安静旁观的一期一振笑容不变,“只是一根手指而已,不会有事的……兴许您会很喜欢这种感觉呢。”
他说着,慢慢夹紧腿,轻轻喟叹一声:“哈啊……”
“说得轻松——唔!唔啊啊……哈啊、又、更多了呜——!”
“两个指节了。”审神者轻松地说,“我动一下试试。”
“啊啊!别抠、呜啊啊啊……别、别在里面动……”
穴肉违背了付丧神的意愿,来者不拒,蠕动着、乖巧地含住玛尔的指尖,再一点点吞入指节,之前被堵在里面的淫水贴着手指溢出来。他屈指一挖,穴口艰难地舒展开,吐出一口春水,亮晶晶的,顺着腿根往下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打刀不断摇摆的臀被审神者一手摁住,手指缓慢而坚定地挤入细小的缝隙内,硬生生让被阳具塞满的后穴再吞下一只手指。
然后他舒了口气,用那只被穴壁殷勤侍奉的手指拉开穴口,挺腰深入。
“哈——啊啊——!”
手、手指……全部都、进来了啊……
“好涨……啊啊、好撑……太、太大了……”
玛尔表示赞同:“是有点挤。”
一期挑唇而笑。在这方便他还是挺有优势的,至少不会多吃一只手指就像宗三一样被撑得神志不清。
这个时候给宗三殿下加油,是不是有点不合时宜呢……?
总之,要加油啊。他无声地说。
另一手指绕着穴口打转,跃跃欲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宗三吓得立刻回头,眼角被挤出来的生理性泪水看着分外可怜:“不不、别再插进来了……真的吃不下了、好撑啊……”
“这个时候说的话倒是很浅显易懂了。”审神者有些遗憾地收回手,性器用力一挺,把他的呻吟声顶出喉咙,然后停在最深处,“不想要我动?”
打刀咬着唇瞪他,深吸一口气,小声说:“动动……肏我、用您的、唔……肉棒,肏射我……不要手指。”
审神者掐住他的腰,娴熟地在他体内戳戳捣捣,碾压过里面那个放浪敏感的腺体,轻而易举地利用快感掌握付丧神的身体,并慷慨地给予他能溃退一切理智的高潮。
深陷情欲的宗三抛开往日的矜持和骄傲,被肏得摇摇晃晃,嘴里嗯嗯啊啊叫着不成语句的情话,连自己什么时候哭出来的都不知道。每次被手指抠弄一下,总会哭得更大声些。嗓音沙哑,带着哭腔,哼着婉转动听的床调。
本不是用于承欢的器官艰难地吃掉过于庞大的入侵者,撕裂的痛楚顷刻间被高潮吞没,反而刺激得刀剑的本性分外高涨。
宗三呜咽着,粉色长发带着卷儿铺在身边,跟着身体一晃一晃,不经意间撞上了一期的膝盖。一层薄薄的衣料完全阻挡不了的炽热体温。
好烫。
打刀下意识地抬头。
这振平日里温文尔雅、拘谨守礼的皇室御物,脸上一片不正常的绯红,正微眯着眼,出神地盯着自己身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根沾满水光、噗嗤噗嗤欺负他后穴的男根。几乎嵌在他身体里,短暂抽出又很快捅到底,摇摇晃晃抵着他穴心打转。
一期一振盯着转瞬即逝的根部。出色的动态视力,和印刻在身体上的熟悉形状……他闭着眼睛都知道那支性器狰狞的形状,以及在肉穴内肆虐时的畅快。
太刀舔了舔唇角。
那是宗三略感陌生的表情——饥饿。
舌尖徘徊在唇瓣边,慢慢划了个圈,收回去。一期喘了口气,仿佛在吮吸着什么一样含住自己的舌头,露出了沉醉而渴望的眼神。
——他忍得很辛苦。
这个认知,让宗三微微笑起来。
没笑多久,打刀死死攥紧床单,在浪潮中无助地翻滚,滚烫的液体深深爆发在体内,填满了甬道里的每一个角落。他所有的呻吟卡在喉咙里,爽得叫都叫不出来,只能发出类似破音般的、倒吸一口气的闷哼:“呼、啊啊——!”
那根肉棒不紧不慢地保持着自己的步调,一边射精,一边狠狠往里捣。
被——中出了、啊啊、好烫……射进来了、内射……直接、啊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各种零乱的词汇在脑海里一闪而过。
打刀瘦削的肩胛绷紧了好一会儿,渐渐软下来,整个身体都软进被汗湿的床榻里,急促地喘气。
审神者慢慢地放下他的腰,性器顺势滑出,穴口还留恋地啵了一声。
鼓起的小腹随之轻柔地贴上床,精液被挤得咕噜噜冒出来。浓稠的白色浊液一股一股涌出红肿的小穴,黏糊糊的糊在臀缝里。
“……射、射太多了……”宗三埋在自己的头发里,虚弱地抱怨,“好涨……”
一期一振居高临下,盯着打刀双腿间汇成的一滩白液,低声自言自语。
神志不清的宗三没听见他说什么,但玛尔听清楚了。
“……真是浪费,”皇室御物低语,“新鲜的……”
他瞄瞄审神者的表情,刚好被自己的主人笑着瞥了一眼,“这就馋了?”
一期坦然地迎着他的目光,俯下身客客气气地问:“宗三殿下,你先休息一会儿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
迷迷糊糊的哼声,一期就当他答应了,松了口气:“您愿意配合真是太好了。”
不配合的话,也只能强上了呢——顾虑到弟弟们和小夜的友情,这么欺负小夜的哥哥还真是令刃放不开手脚。
他温和地说完,绕过躺尸状的打刀,膝行至审神者身前,先讨要了一个吻,褪下所有的衣物,然后跪趴下来,一边翘高臀款款地摇,一边迫不及待地把馋了半天的阳具吞进嘴里。
牙齿被小心地收好,只用柔软的唇瓣和温热的口腔裹住沾满精液和淫水的性器,另一位付丧神的气味让一期有些不高兴。他无视掉宗三留下的痕迹,专心分辨出审神者的气息,娴熟地伸出舌头贴着柱身舔吮,勾着舌尖刷冠状沟和马眼,把肉棒舔得干干净净、只剩下自己的味道之后,心满意足地敞开喉口,慢慢含到底。
“咕唔……唔唔……”
色气而助兴的吞咽声和呻吟,窒息带来的紧缩和换气时流过的细小气流伴随着喉结的滚动,殷勤地侍奉自己的主君。
缓过劲儿来的宗三一眼就看到了挺在自己不远处的白皙臀部。
跟身形瘦削的自己不同,这个男人虽然也腰身纤细,但身上该有肉的地方也毫不含糊。那个摇摆得格外放浪的肉臀,比寻常男性的臀部更圆润挺翘,线条相当流畅,臀缝里的水多得反光,边摇边往下滴。
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刚刚的性事被谁全程围观的天下之刃,第一反应就是:这一看就是一期一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移动视线,果然看到了一个前后摇晃的水蓝色脑袋。
……令人分外恼火。
但他现在浑身酸软无力,没力气去跟一期计较,只好烦闷地翻个身,冷哼着给人家挪位置,自己软在一旁品味高潮的余韵。
一期一振刚刚跪着的地方,床单已经湿透了。不用脑子都知道上面糊的是什么水。
宗三嫌弃地挪远了点。
然后他才想起来刚刚的情况。
自己是如何骚浪地淫叫的,被肏了什么丢人的样子,以及那样子被谁看了个精光。
再看看现在还跪在自己主人胯下的刀。
打刀咬紧牙关,爬起来,若无其事地挤到太刀身边,眼神微妙地盯着挺立的性器打量。
……这么细看,还真的是、长得有点可怕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懒懒地靠在玛尔胯骨上,伸出舌头,趁着一期吐出阴茎换气的时候,舔上了柱身,阻止太刀深喉的动作。
一期看过去,打刀鸳鸯色的眼眸斜过来瞥他。
喔——
皇室御物笑容温温柔柔的,叼住龟头往另一边倾斜,飞快地张嘴一吸,吞咽的速度吓了宗三一跳。
一期微微眯起眼,生理性的泪水挤出眼角,蜜糖色的金眸看着亮晶晶的。
他的口交,早就被练出来了。如今用在喜欢的主人身上,更是卖力。故意摆出轻松的姿态展示自己对审神者的了解和熟悉,以及身体的契合——是宗三远远不及的高超技巧。
这是炫技。
一期一振平时很少对同伴展露出寸步不让的强硬姿态,他总是温和谦让,他的弟弟们虽然调皮淘气,但也和哥哥一样,懂得宽容和大方。
嚯,原来在这等着呢。
换句话来说,只要能得到主人更多的关注,别的都不重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粗长的性器从太刀嘴里慢慢吐出的画面很有冲击力。付丧神亲吻着湿润的顶端,向主人投以期待的眼神。
“有些饿了。拜托您也用精液、填饱我的肚子,”他用脸亲昵地蹭,“后穴和雌穴都……等您很久了。刚刚偷偷高潮了好几次,很抱歉,光是摩擦就……这么放浪实在是难以启齿。”
宗三不敢置信地盯着他睁眼说瞎话:难以启齿??
“穴道已经准备好了,是您偏爱的状态。”一期微笑道,“从雌穴开始好吗?我想先用子宫品尝您的味道……那里也已经很饿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转身趴下,摆出了和刚刚宗三一模一样的后入式,翘起臀,分开大腿,并主动掰开自己的臀瓣。两个红艳的穴口嗷嗷待哺。
“高潮过的穴壁比平常舒服很多,”太刀语气温和地说,“我会好好——唔嗯!……哈啊、好好、好好侍奉您的、啊啊——!”
“啊、啊哈、好激烈、嗯嗯……哈、肏得好深……唔啊!唔唔唔顶到了、骚穴、唔……嗯、主人……喔……哈、很舒服……”
从未听过的下流话和淫浪模样让经验尚浅的打刀目瞪口呆。
“唔唔、大肉棒……哈啊、别转呜——那里、抵住啊啊、转……转的话、呜啊!会……会、高潮的呜啊啊——!”
审神者弯腰,笑着在太刀肩上咬了一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一期一振的动作显然粗暴得多,不同于需要细心顾忌的打刀,这振太刀已经能配合好他的动作、并从中汲取快感了。
一期被叼着肩头,顺势侧脸蹭蹭他:“这个、哈……嗯、算是、唔……什么特殊的印记吗?”
玛尔含糊地纠正:“标记。”
“呜——慢、慢一点……这样、受不住、哈嗯……”
宗三甚至分不清这位同僚到底是情不自禁还是有意为之——一期一振绯红的脸和渐渐失神的表情明晃晃地告诉每一个能看到他这种姿态的人:他的身体被肏熟了。现在,又被肏爽了。
打刀怔愣地看着,不自觉闭拢了腿。腿间黏腻的精液让他的腿根滑溜溜的,徒劳的摩擦只能激起新的瘙痒。
“想射……”太刀的声音被撞成零碎的呻吟,“啊、要、要喷水了……呜、慢点、哈!别——呜啊啊啊啊——!”
高高弓起的腰肢下,一股精液迸射出来,喷上他自己的脸。
雌穴欢欣雀跃地品尝得到的奖励,深处的宫口痉挛着、被烫得发抖,穴壁一圈圈绞紧,惬意地享受被爆浆的快乐。穴口努力缩紧,只有少量精液咕噜噜混着淫水渗出来——这个放浪的穴道把绝大多数精液都贪婪地收拢在身体里。
一期陶醉地喟叹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两还连在一起。
玛尔似乎还没有抽出来的意思,转而看向宗三:“嗯?被吓到了吗。”
宗三沉默良久:“……人不可貌相。”
“一期平时也不是这么猴急。”审神者笑了一下,“今天饿狠了。”
谁跟你说这个了。
宗三瞪他,学着一期平时的语气,温温和和地说:“您平时看着也挺精明的。”
对别刃不是贴心备至吗!为什么对他就这么不开窍!
笨蛋!!
旁边的一期笑出了声。
宗三现在看都不想看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忍了忍,转移话题:“说起来……您为什么,突然传召我和他呢?”
说罢,异瞳一眯。
果然是有了坐拥天下的刀还不够,一生一振的刀也一定要拥入怀中吧。
“因为小夜的事情,你有话想和一期说吧。”玛尔注意到打刀悄悄夹腿的动作,沉吟片刻,拍拍一期颇有肉感的臀,抽身而出。
太刀意会,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小声说:“我总是无法拒绝您呢。”
宗三一脸懵逼,预感不妙:???
一期直起身。刚射过,半软不硬的性器懒洋洋地垂在腿间,吸引了宗三的视线。打刀现在才注意到,一期一振的下体,并不如臀肉那么白皙光滑——大腿内侧、精囊、小腹低端,布满了浅浅的疤痕。
尤其是阴茎,大大小小的、各式各样的深色伤疤,布满了本该偏白净的柱身。龟头上细小的伤口,光是看着就让宗三下体一凉。
审神者的手从腰后搂过来,圈住柔软的性器上下撸动。一期摊开身体,转头跟他交换了一个吻。
宗三知道一期是怎么被自家主君带回来的。但直面这份能让任何男性心痛的创伤,还是第一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话虽如此,还是觉得很不爽。
灵力凝聚成固体,形成一个粗长的双头阳具……双头?
打刀脸色一变。
一期一振神态自若,分开腿,将半边龟头在雌穴处抹了几下,便送入后穴之中。等待许久的后穴立刻敞开大门,不需要用手,自己就能慢慢把阳具吃进去。
“给宗三留点。”玛尔提醒道。
一期为难地说:“……您还是再加长一点吧?”
他握着柱身往里捅,搅动,有些嫌弃,“比起这个,我还是更喜欢您……至少不能比您短吧。”
嚯!
这刀真令人不爽。
宗三微微一笑:“您真应该感谢一期殿下的夸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审神者摸摸他的粉毛:“别生气了。”
“我没有生气。”宗三微笑道,“您哪里看出来我在生气呢?我明明是对……这个东西,嗯,有些好奇呢。”
他迎着玛尔‘真的吗?’的目光,阴郁道:“笼中鸟连好奇的资格都没有吗……”顿了顿,不甘心地补充,“我虽然缺乏实战,但加以练习,不会输给任何刃!”
有志气。
一期一振微微一笑。
他背过身,宗三笨拙地吞入剩下半截双头阳具,两只同样白皙的臀肉轻轻碰在了一起。
宗三摸摸小腹,觉得虽然不如真货那么火热饱满,倒也可以接受:“一期殿下,粟田口家最近是有什么事吗?”
一期试着开始动:“你指什么?”
“今天小夜来找我,”宗三一想到这个就烦躁,“你知道他让我干什么吗?——他让我教他缝内裤!”
一期动作一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惨痛回忆立刻涌上心头。
他凝重地回过头,跟宗三对了个眼神。
“弟弟大了,”他沉痛地说,“不好带了。”
宗三瞬间明白这也是他弟弟自己惹得祸。
“……小夜一直都很乖,”他忍不住也沉痛地说,“但最近,也许是长大了的缘故吧,作为哥哥,我越来越不懂他在想什么了……”
两位兄长瞬间对上了脑电波。
“乱他们也是,其实我也能理解他们的需求,只是有的时候实在是不好决断,又担心一如既往会伤弟弟们的心,也担心新的改变会不会更糟……”
“小夜的话,太省心了,什么事情都能自己处理好,一点哥哥的成就感都没有呢。虽然也很欣慰吧……他第一次对我提的要求居然是这种——唔、唔啊!?怎么回事、哈啊!突然——”
“呜——哈啊、转起来了……嗯嗯、哈、有点深……”
稳住,常规操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振刀如同交尾的蝴蝶,披散的长发垂在肩胛上蜿蜒如蝶翼。
体内的双头阳具不仅旋转,表面还突出了螺旋和肉瘤般的凸起。没受过这种刺激的宗三很快被插得缴械,屁股和一期连在一起疯狂扭动,两片臀瓣都被挤得圆圆的。
“啊啊啊、好、好硬哈……你、你慢一点……等等、哈、别吃那么多,我也要呜——”
“唔!宗三殿、别——哈、别这么动、呜——”
一期很想教育身后的小伙伴节省体力,这么疯狂很快就会高潮到虚脱。然而没什么经验的打刀只知道追求快乐,连带着一期体内的阳具也跟着胡乱地横冲直撞,脱离了太刀的控制。
玛尔温和地端详他们渐渐失神的表情。
一期喘着气,眼神看向了自己真正想要的东西。
“哈、主人……这边、要不要、嗯……使用我的嘴和喉咙呢?哈啊——嗯、咕——”
审神者摁住他的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大赛还是如期开幕了。
“胖次,胖次,”乱踮起脚来戳自家兄长的胸,边戳边数落,“真是的,这都是第几次了呀,都说了是胖次大赛啊……一期尼也可以念全称:‘给主人缝制胖次的缝纫技巧交流与展示大赛’~!”
一期一振已经把‘你们真的不觉得羞耻吗?’‘居然真的不羞耻啊!?’‘我的弟弟啊——!’写在了脸上。
他勉强撑起笑容,干巴巴地说:“……裁判……咳,主人,主人还没来吧?我——”
“我去找!”乱一溜烟蹿了出去。
……别吧,一期想静静。
抱着手臂倚在旁边的宗三左文字勾勾嘴角,友好地拍拍一期的肩,凉凉道:“表情很生无可恋呢,一期……尼?”
“……您可饶了我吧。”粟田口大家长心如死灰。
“虽然看起来很不情愿,不过……那边最中间的那个作品,针脚真精致。”宗三呵呵笑了两声,虚着眼睛瞥他,早已看透一切,“是谁的呢?”
一期笑容不变。
“您说哪里话,”皇室御物矜持地理理衣领,温和道,“只是常规水准而已,凡事都要尽力做到最好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信了你的邪。
一把刀只能上交一件作品,一件比一件更个性,哪个是哪个做的简直一目了然。得到了审神者首肯的活动就是不一样,除了粟田口和左文字家的小短刀,别的刃也兴致勃勃参与进来了——鹤丸国永也就算了!为什么就连那只不知道为什么特别娇小幼齿的三日月也交了??
“三日小月吗,”药研托着下巴想了想,“他和鹤丸殿玩得很好……既然鹤丸殿参与了,那小月跟着掺和也不奇怪。”
一期表示谴责:“都不注意一下小孩子的身心健康吗?”
药研微微一笑,委婉地暗示道:“一期尼,人家可比我们早来得多呢。”你看我都知道了的事情那只三日小月能不知道吗。
乖巧地坐在缘廊边晃着光裸的小腿,看着不过六七岁的小男孩闻言,转过头来一歪,肥嘟嘟的小脸上露出个软萌的笑容:“呀嘿?我也喜欢PAPA呀。”
蹲在他身边的白鹤也跟着歪歪脑袋,毫不客气地捏着他的脸蹂躏。
太刀想想别人家风光霁月的最美之剑,再看看自己家刚到自个儿大腿短手短脚的小圆球,深深地叹了口气。
这么可爱的孩子,怎么偏偏就给鹤丸带着了呢……
歪了啊。
总之,最后收到的参赛作品总数是,二十四件。除了宗三左文字和江雪左文字,全员都……等等,还有一个刃没参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期拿着名单表一扫,震惊地发现龟甲贞宗没参加。
药研解释道:“龟甲殿表示没性趣。”
什么趣?
“‘比起这种,还是只想跟主公大人分享秘密’。”短刀少年拖长声音,把龟甲期待兴奋的语调棒读成小学诗朗诵,“……他是这么说的。我是觉得重在参与啦。缝纫这种事情,我多少还是有点经验的。”
这参与可真重。
察觉到兄长大隐约的低落,药研苦恼地摸了摸下巴。
现在粟田口上上下下都一致认为,除了一期尼那莫名其妙但又不能不照顾的羞耻心情之外,全世界都洋溢着快乐的空气。
在他们看来,既然聚众吸胖次事件已经过去,一期尼还手把手教他们如何挑选布料、如何缝出细密针脚,那么一期尼介意的事情……一期尼还有什么可介意的?
药研想了半天,突然想到一期一振可能从他前一任审神者,也就是他的召唤者身上,继承了一部分人类的羞耻观。所以,也许一期尼是觉得私密衣物不该如此张扬吧?又或者,这种行为,破坏了他心中贴在弟弟们身上的‘单纯’标签。
他恍然大悟,笑吟吟地规劝:“一期尼,你也别太在意,兄弟们现在都很开心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期一振敏锐地意识到了自家弟弟的合理脑补。
犹豫片刻,太刀青年忧心忡忡地叹了口气,“不是你想的那样。”
就是因为弟弟们都太高兴了,完全没有被教训到的样子,所以他才总有种不祥的预感。总感觉他们还能捅出更大的篓子来……
这话说出来就很伤兄弟情了,一期一振默默把它扔到心底,同时安慰自己:不,不会的,事情不会更糟糕了。
哪怕现在弟弟们穿好情趣内衣聚众冲进审神者房间里跳钢管舞求欢,或者把审神者绑起来说要轮番上阵就地取材……那也是能耐!一期一振觉得自己都能稳住!
对,稳住,拿出吉光的气度来!
一期一振现在还不知道自己的预感多么有前瞻性。
审神者过来的时候,乱亲昵地挽着他的臂弯,蹦蹦跳跳的、比平常鹤丸国永还欢快。身后罕见地跟了一振身披黑色羽织的太刀。
他抬起手来,并拢两指自额前一划,笑眯眯地:“哟,大家、好久不见——啊呀、大白!”
白鹤张开手臂迎上去,夸张地摆出热泪盈眶的表情:“小黑——”扑过去就是一个久别重逢的拥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搞什么,我两不是天天见吗。”黑鹤一边这么嫌弃着,一边摆出了准备好接人的姿势。
然而白鹤飞扬如鹤翼的羽织骤然一收,雪白的衣角悠然抚过黑鹤的眉眼,修长的五指趁机一抹,灵巧地摘下黑鹤胸前的鹤纹琥珀。
鹤丸国永旋身一转,跃到审神者另一边,身姿轻盈,高高举起手中的战利品,得意洋洋的:“哈!吓到了吗?”
黑鹤……黑鹤微微一笑。
立刻挽起袖口准备揍鹤:“我今天就让你知道什么叫上天!”
“我好怕怕。”
两只鹤上蹿下跳,最后被审神者一手拎一个扔上天扫屋顶。
“太过分了,”白鹤盘腿坐在屋脊上嘤嘤啜泣,“我也是参赛者啊!有好好干活的!”
鲶尾扬起头,以手作喇叭状,拆台:“实际上只是兜——裆——布——而已。”
兜裆布怎么了,兜裆布不要面子的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丸难得有一次大型活动,彼此又特别有共同语言,围着审神者聊得热火朝天。
江雪左文字坐在廊下,远远望去,小夜左文字还不如审神者的腿长,娇小的身影顷刻间被挤挤挨挨的小伙伴们掩埋。他暗自着急。
审神者弯腰,长臂一捞,托起小短刀纤细的大腿,让他坐在自己臂弯里。那个绑着蓬松马尾的蓝色脑袋,半晌之后,慢慢贴近主人的肩窝,乖巧地蹭了蹭。
“欸——要抱!要抱!大将,也抱抱我呀——!”
短刀们炸开了锅。
江雪望着自己弟弟始终埋在审神者脖颈边的脑袋,轻轻舒了口气。
“小夜,玩得很开心啊。”一袭粉衣在他身边展开。江雪垂眸一扫,打刀骨节分明的脚踝上,暧昧的红痕被衣袍遮住了半边。
宗三眼神温柔地望向人群,没注意到他的视线:“真好啊。”
坐下来之后,脚腕也露了出来,一圈浅浅的指印明晃晃昭示昨晚战况惨烈。
但是……扣住脚腕这个动作,应该不常用吧?似乎是挣扎的时候才会用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雪哥,”宗三缩回腿,“你最近总是走神呢?”
“……嗯?”
打刀侧头看他。于是江雪的眼神,不自觉,停留在了他的嘴唇上。
唇色偏浅,泛着几分病态的白。但江雪知道,这两片唇瓣,只要被拇指用力搓揉几下,就会变成粉嫩的樱花色。再加上一个吻……
宗三皱起眉:“是灵力冲突吗?”
江雪显形在狐之巢,作为‘扩充战力’被送来这座本丸已经有小半个月了。之前一直靠狐之巢处理过的灵力生存,如今突然换成审神者的灵力,需要一段时间的适应期。这就和长期吃素的人突然吃大鱼大肉是一个道理。
灵力冲突,会导致各种奇妙的反应。
宗三刚一说出这个词,便诧异地发现自家兄长浑身一僵、有些狼狈地别开了脸。
清冷如冰的脸庞上似乎有些红晕?
“无碍,不要紧,没什么大事。”太刀立掌,低低诵一句佛语,“宗三,你今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还是我。”宗三眯起眼,五指插入耳后往下梳,脖颈下若隐若现的牙印和吻痕吸引了江雪的视线。
一旦提起自己的主人,笼中鸟的姿态总是哀怨又高傲的,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娇气,冷哼着埋怨:“那家伙,还真是难伺候啊。”
审神者的身影将身形纤细的打刀完全笼罩,他一边律动,一边俯身叼住付丧神的肩头吮吸。打刀的呻吟高高低低,哼得像首歌谣。
太刀怔怔的,眼神慢慢移到宗三的耳廓,仿佛看到了有谁一口咬在耳尖。
他兀自出神。
啊……
在他眼中,宗三狭长的眼尾,渐渐泛起胭脂红色。
……啊。
“江雪哥!”
佛刀惊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宗三担忧地看着他,眉头皱得更紧:“我去找主人看看。”
江雪一把拽住他,脱口而出:“别!”
反应之激烈,让打刀错愕回眸。
“……我是说,”佛刀放缓了语气,“何必为此等小事,劳烦主君呢?灵力冲突,过几天就会消散了。”
是的,等到他习惯了玛尔的灵力,身体彻彻底底被……被他所占满的时候,就不会,不会再……
宗三狐疑地打量他:“江雪哥,你看起来很不对劲。”
……不会再做、那样的梦了。
佛刀平心静气,重申道:“区区小事,不足挂齿。”
“……那好吧。”
宗三最后退步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果有什么问题……不要逞强。”
逞强?
江雪眉目低垂,温声应道:“嗯。”
话虽如此。
当天夜晚,小夜左文字的呼吸声渐渐平稳之后,熟悉的梦又一次在佛刀耳边悄然低语:“呜——哈啊……”
来到这个本丸的第一天,江雪左文字就开始做梦。
第一天,他梦见天下安宁,歌舞升平。世界再无兵戈与纷争,铁器都是农具和家具。他梦见锋锐的刀剑被鞘牢牢珍藏,人们偶尔拔出他,慨叹一句他昔日的刀光,继而温和地告诉后辈:引以为戒,莫要再造杀孽。所有人都脚踏实地地在自己的农田里挥洒汗水,收获足以饱腹的粮食。
他看到田埂边绽开一丛丛野花,小小的花瓣簇拥在一起,随着微风轻轻摇曳。
佛刀在睡梦中也不禁微笑。
一觉醒来,江雪惊喜地发现,本丸里,真的有一处属于左文字的田地。他洒下种子,不过片刻,田埂边,也真的开满了鲜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属于审神者的灵力滋养着这一方与世隔绝的天地,让草种入土生芽,花种落地开花。
那是江雪显形起来渡过的最快乐的时光。
又是一天夜晚,江雪满怀希望地想继续昨夜的美好梦境,却突然瞥见宗三背对着他脱下衣衫,自家弟弟瘦削苍白的肩胛上布满了吻痕和指印。不等他细看,微卷的粉色长发垂落,将打刀狼藉的后背遮得若隐若现。
——江雪瞬间明白发生了什么。
他本以为宗三是被审神者强迫的,然而后者咳嗽一声,不自在地告诉他其实是他主动的。
“气急了。”宗三风轻云淡地说着,撩开胸前的长发,红艳挺立的乳头边缘分布着浅浅的牙印,“那家伙……明明是那家伙先来招惹我的。是他先对我好,对我说各种诱人的、犯规的话,让我除了他身边再无归处。”
笼中鸟愤愤地说,“他却摆出一副一无所觉的样子!并不使用我,也不追求我的存在,偏偏又要来招惹我。跟别的刃亲亲热热,却把天下的象征置于一旁,碰也不碰我——迟钝得令人恼火!”
所以他最后揪着玛尔的衣领——这是宗三有史以来做过的最胆大的事情——愤怒地质问他自己哪里不如龟甲贞宗,然后自己往下坐。
好几天下不来床。
事后还是玛尔帮他清理和手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就太没面子了,略过不提。
江雪被迫旁听了半个晚上。宗三以各种犀利的措辞花式diss审神者低下的情商,一边抱怨一边说着撒娇一样的气话。
兄长大人感到了担忧。
宗三显然很喜欢审神者。
但他们现在的主人,状似多情,实则无情。
宗三他,会不会受伤呢?
在这之后,佛刀的梦境,就彻底变了。
他梦见一座黄金铸就的牢笼,缠满鲜艳娇嫩的花枝藤蔓,有着高高的天窗和花卉穹顶,还有一扇敞开的门。里面准备了奢华贴心的用具,和各种江雪叫不上名字,也从未见过,但本能上知道是用于床笫的淫秽玩具。
他梦见一只粉色的鸟儿,身形纤细优雅,安静地等候在自己的横木上,偶尔飞出笼子,衔回几朵黑色的小花,装饰自己的金笼。它总是低垂着脑袋,或者翘首望向天窗,明明没有锁,却自愿呆在笼子里梳理自己华丽的羽毛。
他梦见这只粉鸟落在柔软棉絮上,化出纤细的腰肢,修长的双腿,苍白的皮肤,分明的骨节,和带着卷儿的粉色长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它自己玩弄自己的身体,刚开始是手指,后来是笼子里的各种道具。形状或狰狞或朴素的性具在它身体里进出,呲出一片片水花。鸟儿化成的青年在棉絮里翻滚,夹紧腿摩挲,扭腰摆臀,嘴里呜呜咽咽唱出婉转动人的床调。
然后,他梦见了另一个男人。
鸟儿欢欣雀跃地迎上去,却又在男人伸手摸他时转过了身,非要等人摸了摸它的尾羽,好声好气地说了些什么,才肯骄傲地仰着脑袋,蹭蹭男人的掌心。
江雪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
再然后,他的耳边,夜夜萦绕呻吟。
他终于看清了他们的脸——他梦见宗三和审神者做爱。
依然是在辉煌的金笼中,笼中鸟被金链银锁铐住四肢,吊高,悬于空中,褴褛的衣衫形同虚设地挂在他纤长的身体上。胸前曾耿耿于怀的魔王的印记,被硬生生磨去,滚烫鲜红的铁烙在心脏处打下了新的烙印。
宗三左文字压抑的痛呼中隐约掺入一声喟叹。
付丧神双腿大开,温驯地缠上男人的腰肢、攀上男人的肩膀,咿咿呀呀唱着动人的调子,身体被撞得摇摇晃晃时,锁链也叮叮当当的响。一边埋怨主人将自己束缚在此,一边愉快地享受被宠爱的欢愉。
绷紧的肩胛,颤动如振翅的蝶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腿间原本粉嫩的花穴被肏得越来越鲜艳,飞溅的淫水洒满了金笼的每一个角落,浇灌每一朵鲜花。连绵不绝的喘息和呻吟,织成厚重的帷幕,罩住了佛刀的心神。
以精液为食,以交欢为乐,宗三在佛刀的梦境里,化为被自愿圈养的淫兽。
“江雪哥——”小夜顿了顿,又唤了一声:“江雪哥哥。”
江雪下意识应道:“嗯?”
小短刀抱着枕头,面无表情的小脸上浮现一抹红晕,挺不好意思地说:“那个,我今晚去和小退睡。”
太刀花了几秒钟的时间,才怔怔地回过神来。
他掩饰性地低垂下眼睫,欣然应允,很高兴自家弟弟和朋友玩得来:“不要给一期殿添麻烦。”
“不会的。”小短刀卷好自己的被褥,哈呀一声抱起来,一大团棉被后只露出两撮耸立的马尾,嗓音传过来,闷闷的,但依然听得出雀跃,“约好了,一起给小老虎洗澡刷毛,然后听一期殿念故事,然后打枕头战……明天一起去照顾柿子树。”
自己的弟弟要去听别人的哥哥念故事。
江雪立刻捕捉到唯一一项涉及别刃的活动,内心一时百感交集,暗自决定回头要跟一期取取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睡太晚。”他摸摸弟弟的脑袋,帮忙抱过了被褥。
小夜歪歪脑袋,扬起头,认真地嘱咐:“江雪哥哥也是,要好好睡觉,不要踢被子。”
江雪把弟弟送去了粟田口的部屋,跟粟田口大家长客气了几句,拜托一期多照看一下爱踢被子的小夜,并约好下次一起探讨养弟弟的技巧。再回到左文字的部屋,宽敞的榻榻米上,只剩下自己的被褥了。
小夜去隔壁屋和小伙伴玩,宗三去寝当番……
部屋内,一时间只剩下他一刃,空落落的。
想起白日里宗三的担忧,佛刀单手立掌,低颂一句佛号,一声长叹。
逞强?
夜夜为春情所扰,为肉欲所困。
——这种事情,如何启齿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付丧神置于膝上的手握紧成拳。
“……”
男人从他的本体上收回手。
“只是轻伤。”去泡会儿修复池就能好。
太刀听懂了主人的暗示。话虽如此,他却坐在原地,并没有动弹,只定定地凝视着他。
他在等玛尔表态。
“……”审神者沉默片刻,微微抬起眼,一如往常,“你今天总是欲言又止呢,江雪。”
【“江雪。”】
记忆中低哑的、带着笑意的呼唤……同样的声线,此时却漠然而平淡。
玛尔的指腹划过裂开的刀茎:“不过,这个伤口的位置……”
江雪身体一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审神者看他一眼,放轻了力道:“疼吗?”
【“疼吗?”】
付丧神愈发确定审神者是假装糊涂。
佛刀强压下怒火,难得暴躁:“您是在拿我寻乐子吗?”
“嗯?”
“这样戏弄于我,能让您为之欣悦吗?”
太刀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底已是一片冷漠。
从今天早上他睡醒开始,迎面而来的一切都相当刺眼。
被踢到榻榻米上、和睡衣混成一团的被子,皱巴巴的凌乱床单,被自己抓在手里、夹在腿间的枕头,腿间干涸的血迹和凝固的白浊,空气中弥漫的、混着一丝腥甜的淫靡气息。
略一动弹,酸软的腰肢和被撕裂的后穴就疯狂地昭示存在感。
江雪左文字怔愣半天,艰难地坐起来,摊开手,盯着自己白净宽厚、肌理分明的掌心,目瞪口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还记着这只手,昨夜被人亲昵地拢住手腕,拉至唇边细细舔吻。他的指尖,指缝,指骨,每一寸都被那人温热的唇舌卷过。
他、他……他……
……他贪婪地享受夜袭者温情的注视,学着那人的样子,虔诚地……几乎虔诚地,舔过男人身上的每一寸肌肉,侍、侍……侍奉……献身。
半推半就、欲拒还迎。
在那样的夜晚之后,就这样……就这样、丢下他,一个人走了么。
付丧神慢慢握紧拳,突然咚的一声捶进床褥。
震得床边一细长的物体轻轻嗡鸣。
江雪定身看去,刀长二尺五寸八分……
他的本体,静静地躺在床边,似是不曾动过。
佛刀深吸一口气。
……这个世界充满了悲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拔刀,不挥剑,和平相处……
大概无可救药了吧。
江雪左文字平心静气,忍着痛楚打扫房间,穿好出阵服,将本体别在腰间。
他清醒地明白他此时的身份,但他也知道自己不能坐以待毙。
——至少,要跟主人说清楚才行。
就算不计较这、这一夜,江雪左文字,也必须为自己的,为左文字家在本丸内的未来考虑。
他用了一个谨慎的开头……
“劳烦您,”付丧神暗示说,“今日……突觉、身体不适。希望您……您有什么见解么?”
审神者居然真的拆开他的刀拵,理所当然地帮他检查了一遍本体。
——却不曾想到自己的主君全然一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模样。
江雪气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实际上,江雪左文字知道自己没什么立场去批驳审神者。
他本来已经打好了腹稿,可事到临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最终只问出一句:“您既已传召宗三,为何还要来邀我?”
“邀你。”玛尔重复了一遍,看看满面阴沉的付丧神,再看看横在自己膝上的太刀,颇为无辜,“有吗?”
不是你主动过来的吗?
对,说得没错。
他昨夜,看清夜袭者之后……并没有,坚定地拒绝。
之后发生的事情,江雪自认有一半责任。
但他不高兴。
冰凉的床褥,完全没有残留的体温……证明昨天在他身上肆意妄为的男人,很早就离开了,全然不顾……不顾他。
江雪惊觉,他不是在气审神者的行为。
——而是在气他的态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不应该这样对我。’
换而言之,自诩清心寡欲的佛刀,潜意识里觉得,‘他是珍视我的’。
所以无法忍受漠视和冷遇。
如果没有见过太阳,他本可以继续忍受黑暗,并习以为常。
但他已经见过审神者对刀剑——对整个本丸——无一例外的宠爱,并且下意识地,把自己,也归入了‘被宠爱的刀剑’的行列中。
可实际上……他江雪左文字,和主君并没有多少单独的交流。
如果审神者,就如宗三所说的那样,也为他清理,为他手入,在他睡着之后收拾好所有残局,躺在他身边等他睡醒,甚至有那么点温存。
——他还会生气么?
停。
换个角度想。
如果他继续追究,会有什么后果?如果他顺从审神者的心意,假装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又会有什么结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想宗三,想想小夜。
江雪站起来,腰一痛,差点又摔回去。
玛尔扶了他一把,太刀不着痕迹地挥开他的手,语气平静地说:“我明白了。”
“……嗯?”
“这姑且,也算是修行吧。”佛刀的嘴角冷冰冰地绷紧,“但是,请您以后务必不要再来了。若——”
“‘来’。”审神者琢磨着这个词,“你指什么?”
江雪顿了顿,“……对,无事。”
玛尔低下头,有几缕发丝轻轻垂落江雪的肩。
付丧神抿紧唇,正想扶开它们,却听审神者说:“我昨夜,一直与宗三在一起,不曾离开——你在指什么?”
江雪一怔,下意识看过去。
身量高挑、足足高了他一个头的男人垂首敛目,居高临下垂下来的视线温和地打量着他,那双黑眸,轻轻一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你以为,发生了什么?”
“哦……”似是从江雪骤然凌厉的眼神里发现了什么,玛尔轻笑一声,了然道:“你做了个梦。”
梦。
……那是梦吗?
那么真实、怎么会是梦?
他下身还疼着呢!怎么会是梦!
玛尔执起他的手,拉至唇边,指腹微微用力,抚过他的掌心和指骨,最后对上他的指尖。
付丧神的手指微微弯曲,便碰到了审神者的脸颊。
这熟悉的画面,让江雪以为他下一秒就要舔自己的手指。
“很敏感啊,”他的嗓音低哑下来,“……江雪。”
这个声线让江雪耳根发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玛尔慢慢地说:“你做了个梦,梦到了我。”
付丧神眼神怔怔的。
然而玛尔只是侧了侧脸,浅浅地笑了笑。
江雪沉下脸,一声不吭把手往回抽,没抽动,被审神者牢牢握住,转过手腕,捉住手指,示意他看自己的指尖。
白色的指缝里还残留着干涸的血痕……血痕。
江雪盯着自己的手,眼睛都瞪圆了。
审神者细细端详他的指甲,下了结论:“被你自己舔过了,差点就舔干净了……不,应该说,舔干净之后,又沾上了吧。”
这个事实对佛刀而言太过猝不及防了。
付丧神后退一步,摇摇欲坠。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审神者轻声说,“江雪,你在担忧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他日日目睹宗三身上靡艳的痕迹,忧虑自己的弟弟会因为爱上一个冷心冷情的主君而受伤,担心宗三被情爱蒙蔽了双眼,束缚了翅膀。
所以他才会做笼中鸟的梦吗?
那、那又是为什么,他会……
“灵力冲突。你跟宗三走得太近,他身上溢出的灵力在各种方面上影响到了你……各种方面。”
玛尔轻松地说,抬起指尖,轻轻扶过刀茎上的裂口。金色的灵力渗入他的本体,江雪呼吸一滞,感到了熟悉的引力。
审神者宽慰他:“这会让你睡个好觉。”
江雪看上去并没有被安慰到。
“不过,”
玛尔话锋一转,诧异地问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我抱有性幻想,很令你羞耻吗?”
对江雪左文字而言,他从未想过自己会有这么一天。
他在狐之巢,被加工过的人造灵力唤醒,被灵力赋予了人类的普世价值观,一直修身养性,化为人身以来所有的感情波动加起来都没有今天一天来得大。
他做了尺度吓刃的春梦,把自己的弟弟梦成了金笼里的只知道淫乐的鸟。
然后他被弟弟爱慕的主君夜袭,他居然半推半就地应了——他甚至没有感到羞耻。他的价值观明确地告诉他这是不对的,他是不应该和已经与多刃有了关系的审神者纠缠不清的。
令刃难以接受的是,这居然也是个梦,他身上的痕迹都是他自己的。
他对主君抱有性幻想!
江雪心态爆炸了。
“性幻想?他是这么说的?”宗三不敢置信地确认了一遍。看到自家哥哥完全不想搭理这个问题的窘迫表情之后,笼中鸟撩撩耳边的长发,嫌弃地皱起眉:“太差劲了!”
差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太刀深深地垂下头。
“那家伙还真是自大,就算姑且承认他有这个资本吧,这么直白地说出来也实在是太过分了。”宗三继续说,说着说着,幽幽地叹了口气,眼神莫名有些凶狠,“完全、完全不懂得照顾别人的心情,啊啊……低情商的笨蛋。”
顿了顿,打刀忧郁地搅搅自己打着卷儿的发尾,低声埋怨:“性幻想有什么用,还不是得直接上……”
小声做了个吐槽审神者的日课,宗三心满意足,开始安慰自家钻牛角尖的哥哥:本丸里对审神者有意思的刀不知凡几,多一个你完全没问题,反正正儿八经成功了的也就那么几个。
当然他不会这么说的。
“江雪哥,”他相当了解江雪,准确地扼住了要害:“交配本就是正常的生理需求,将束缚本能、限制欲望称之为文明,却将追名逐利、同类相残称之为正义。人类间的明争暗抢,不动刀不见血的纷争,比刀光剑影更为可怖。与之相比……”
“床笫情事,与君温存,岂不是更为和睦?”
“再者,”宗三微笑起来,“这也是生活的一部分呢,拥有了人身,才能体会到的东西……好好享受吧。”
“虽说恣意妄为令人生厌,但,那种气度……追求也好、禁锢也罢,也并非全无可取之处啊。”
因为想要‘天下的象征’,便去夺取他。只是得手便十分满足,并不使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份傲慢,被世人称颂,谓之英雄。
多么可笑,又多么令人羡慕啊,宗三深深地羡慕这份笼中鸟得不到的自由。
但如今,有人亲手给予他翅膀。
那他做想做的事,爱想爱的人,又有何不可呢?
——他可是天下之剑啊!
江雪差点就被他说服了。
笼中鸟慢条斯理地伸了个懒腰,站起身,理所当然地扬起眉梢:“江雪哥,真是难得看到你这幅表情。既然想不出结果,那便去试试吧。”
“我是说,”宗三微微一笑:“此即入世之时。”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严格意义上讲,这是江雪左文字的第一次。
尽管他做了个逼真的梦,在梦里自己对自己用了各种粗暴的手段,他也还是个没被碰过的佛刀。
宗三本来有点不自在,但看到自家兄长规规矩矩跪坐在床榻上低着头一脸窘迫的模样后,整个刃轻松多了,甚至有点前辈式的轻松。
他别开眼,不去给指尖都僵硬了的江雪增添更多压力:“江雪哥,我先……先给你做个示范。”
江雪绷着脸,勉强点点头。
玛尔在旁边平静地看着他们两个,哪怕面前摆了一对堪称貌美如花的兄弟,这家伙的表情依然古井无波。
宗三一看这个表情就不爽,这简直就是对天下之刃魅力的鄙夷。他轻哼一声,膝行向前,去推主君的胸膛,没推动,反而被审神者伸手一揽,上半身栽进他怀中,不等付丧神反应过来,自己的身体已经习以为常地塌下腰、翘起臀,摆出了好看的姿势。
他的主人早已摸透了他的身体,低头含住付丧神的耳垂,舌尖顺着耳廓轻轻一舔。搂着宗三的手沿腰线下滑,摸过后腰和股沟,托住半边臀肉揉捏。
江雪便看到自己弟弟翘起的臀被一只手掌牢牢握住,五指陷入臀瓣边缘,两片臀瓣的轮廓清晰地映在睡袍下。
宗三吸口气,“别……”
审神者叼着他半只耳朵吸吮,低低地说:“不是要做示范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只手指轻车熟路,隔着衣料摸到后穴,浅浅地刺入小半个指节,再摁紧了用力一转。
“唔——”
之前怎么不见这家伙这么主动啊?宗三哼哼几声,推他:“示范是示范……谁说让您动了、你,你躺下。”
他嘴上这么说,心里已经开始想审神者强硬地把他压在床上,当着哥哥的面捅得他神志不清的模样。
……太羞耻了。呃,虽然……但,如果这家伙非要这么干他,那他……
那他当然是无法拒绝的。
然而玛尔喔了一声,当真收回了手。
宗三左文字一噎。
……不解风情的混蛋!怎么就喜欢上这么个家伙了呢??
打刀一边背对着主人、骑坐到他腰上,一边恶狠狠地想着。
生殖器特有的腥味让雌伏的青年眯起细长的眼,眼尾微微泛红。宗三侧过脸,把头发拨到一边。如瀑布般倾泻而下的粉色长发打着卷儿落在审神者腹部和付丧神的腿间,半遮半掩地盖住那只蛰伏的男根。宗三带着一副微妙的嫌弃表情,往后挪了挪,把臀压到主人的胸膛上,才勉强满意地俯下身,张嘴侍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宗三口交技术不好,除了舔舔柱身之外,仅仅一个头部就能填满他的口腔。打刀吸吮的时候,凹陷的脸颊中能隐约浮现龟头的形状。冠状沟卡在唇瓣边,被舌尖殷勤地舔过,亮晶晶的唾液从唇角渗出来往下滑,被一双骨节修长的手涂抹到卵囊和柱身上。逐渐胀大的龟头撑得付丧神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合不拢的唇瓣里传出舌头搅拌和喉口被顶弄的水声,咕啾、咕啾的响。
付丧神揉捏着那两颗垂在根部的卵囊,把嘴里的男根含得深了些,空着的一只手圈住露在外面的柱身撸动,鸳鸯色的眼眸里被呛得涌现一抹水光。
如果忽视掉尺寸,宗三其实还蛮喜欢这个小主人的。肉乎乎的,虽然长得狰狞了点,但手感很不错,被他又摸又吸的时候还会抖,总是很乖地呆在他掌心里,跟他那个笨蛋主人比起来简直可爱得不行。那两个蛋状物也是软乎乎、滑溜溜的,有种奇妙的液体一般的触感,又带着点……唔,柔韧的硬……?
让刃很想用力捏捏试试看啊。
揉着卵囊的手指蠢蠢欲动地打着转。
审神者似有所觉,一手托住自己身上的青年,一手挤入他的臀缝,塞入一只手指。松软的后穴快乐地张嘴亲了亲主人的指尖,噗叽一声含住了,还嫌不够,穴肉带着些许春水涌过来,讨好地蹭它。
“唔!”宗三吐出肉棒,回头不满地说:“背后偷——哈啊、唔……”
已经伸入两指的玛尔一边随意地在他身体里扣扣挖挖,一边若无其事地说:“第三根?”
话音未落,无名指也轻松地探入湿润的甬道。
三根手指撑开了宗三被肏熟的穴口,层层叠叠的肠肉间拉起黏腻的银丝。骤然接触到微冷的空气,穴道颤抖着瑟缩起来,付丧神摆着臀不让他往里捅,看样子是对他不打招呼的偷袭很不满意。
审神者安抚地拍拍自家打刀的腰,并拢手指,摸着肉壁一寸寸钻入深处。咕咕唧唧的淫液流了他一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他这么细心取悦,宗三决定宽容地接受主人的示好。
“宗三,别只顾着自己啊,”他的主人低笑,“江雪还在旁边等你呢。”
打刀这才想起来,脸上还带着几分动情的红晕,转头:“江雪哥,来试试吧?”
“啊?……啊、嗯。”
看得一脸怔愣的佛刀呆呆地点点头,慢慢膝行上前。
这是江雪第一次直面它。
刚刚还被自己的弟弟含在嘴里吸吮,甚至现在也依然被宗三拢在手心里抚弄的性器,和梦里一模一样,有大到可怖的尺寸和分外狰狞的外表,以及和主君温和的态度截然不同的强势气场。
他做过那么多令刃面红耳赤的梦,在梦里什么花样都玩过,等真的轮到自己亲身上阵,反而手足无措。
宗三看着自家兄长踌躇的模样,轻哼一声,想说些什么,下颚就被人捏住,随之而来的吻夺走他所有呼吸:“唔——”
佛刀紧绷着脸,窘迫地看着他们接吻,唇瓣辗转间泄出细微的呻吟和舌尖被吸吮的啧啧水声。
“先看着吧。”审神者语气温和地说,宗三气喘吁吁地软在他怀里,“那就先交给你了,宗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
打刀喘了口气,晕乎乎的脑袋停顿了几秒才反应过来这句话的意思。
宗三幽幽地瞥他,得到主人肯定的回视之后,又看了看自家哥哥,最终抿抿唇,当着江雪的面分开了腿。
佛刀一怔。
宗三身材高挑,腿骨也修长匀称,两条常年隐藏在袈裟下的腿又直又细,白得晃眼。他索性褪去衣袍踹到一边,一手掰开两片臀肉,一手扶着被自己舔吮过的男根,让龟头从臀缝里慢慢滑过,在穴口处略一停顿,对准了往下坐。
被一圈褶皱般的穴肉簇拥着的后穴,隐约翻出嫣红的肉壁,中间渗出来的液体滴落在阳具上,穴口随之张开嘴,迫不及待地一口叼住半只龟头。
“唔、唔啊……”
宗三轻轻地闷哼。寂寞得只能抱紧自己的后穴总算迎来了熟悉的爱抚,穴肉被挤开的黏腻快感,一点点吞入时的被贯穿感,让他惬意地、露出了一丝笑意。
他的腿间,毛发显然被处理过,只剩下一片干干净净的白皙皮肤,此时正泛起诱人的红色。跟审神者相比,付丧神从未使用过的性器显得乖巧一些,卵囊颜色很浅,中间耸立起来的肉棒跟着宗三起伏的动作而上下摇晃,轻轻拍打他的小腹。
“呼……哈啊……嗯……”
渐入佳境,宗三很快忘掉了身边的哥哥,自顾自向后仰,双手撑在玛尔腰侧,腹部和臀部熟练地耸动,几乎每次都是全根没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舒服么?”
“啊啊、舒、舒服……嗯,快点……”青年一头长发尽数垂落在主君的胸膛上,他闭着眼,微微蹙起眉,很是沉浸的模样,“你、你也动啊……哈、动,动一动……”
玛尔从背后摸到他胸前,捏住两颗挺立的乳头揪弄,“不是不让我动吗。”
“呜!”宗三挺起胸,不信他就真的能一直忍着不动。
倔强的打刀决定自力更生。
他一边扭着臀吞吐,一边拍开主人的手,自己捏着乳头又转又拉,摸着胸膛上一层薄薄的肌肉喘息,又腾出一只手去抚摸自己滴着水的阴茎,很快就觉得两只手不够用,颇有些委屈地发出低低的呜咽。四下张望一会儿,把求助的眼神投向了江雪左文字。
佛刀的视线停驻在咕叽咕叽冒着水、被搅出白沫的穴口上。
看起来……很舒服的样子。
咕噜。
江雪听见了自己喉结滚动的声音。
他慢慢圈住弟弟的性器,学着刚才看到的模样,生涩地撸动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唔、哈——”
听到宗三舒服的呻吟,江雪踌躇片刻,犹豫地舔了舔龟头处渗出来的精液。然后张开嘴,努力包住整个龟头,用力一吸。
“唔啊!哥、哥哥……?哈、要、要射了,呜——”
江雪被嘴里突然爆发的、带着腥味的液体呛得连连咳嗽,滑出来的阳具把剩下的精液全部噗叽噗叽射到了他脸上。
佛刀惊讶地睁大眼,顶着一脸弟弟射给他的精液,浑身都写满了无措。
审神者笑了笑,撑起身,用指腹抹去江雪嘴边的精液。
太刀下意识地伸出舌头勾住他的手指,舔了舔。
前面的阴茎释放了一次,尚未满足的后穴愈发难耐地绞着自己的主人索求。尚未回过神的宗三嘴里呢喃不成语句的音节,含含糊糊地说:“快点……唔、主、主人……哈、动、动一动……”
玛尔摸摸他的腰。
宗三拉着他的手放到自己胸膛上,眯着一对迷离的鸳鸯色的眼眸,眼神湿润地看着自己的小腹:“痒,呜、嗯……肏我……射、射给我……”
“江雪,”审神者问他,“你想试试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
江雪说。
他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分外低哑。
他的主人把他的弟弟抱到他身上,宗三迷迷糊糊的,顺从地四肢着地,爬在江雪上方,被审神者扶着腰肢肏得摇摇晃晃,嘴里嗯嗯啊啊的叫唤。
审神者俯在打刀耳边,颇为恶劣地低语:“宗三很喜欢被哥哥看着吧?”
“呜、好深、哈……好舒服、啊?哥……江、江雪哥?”
“江雪在看着你,”他的主人,说着这样恶趣味的话,语气却依然温和,“啊,夹得更紧了。”
“啊呜……不、不是……我、哈啊……啊、又进来了、哈、好、呜——”
“说着要好好做示范给哥哥看,却只顾着自己舒服。这样可不行啊,宗三。”
审神者轻松地掌握了付丧神的所有感官,让宗三的脑海里被黏糊糊的淫液和抽插的动作填满。
“至少要好好招待一下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招、招待……啊、哈啊……是、哈……”
打刀付丧神努力抬了抬眼帘,江雪很怀疑他茫然的眼眸中到底有没有聚焦。宗三对着身下看了一会儿,也分不清楚身下的刃是谁,只知道乖顺地应和主人的话,一边扭腰摆臀地迎合,一边拉开身下刃的衣领,含住了其中一颗乳果,对着它吸吸舔舔。
江雪浑身紧绷,立刻握住了宗三的肩。他的弟弟叼着他的乳头用力一吸,一股电流飞快蹿过佛刀的脑海,指使他的手抱住了宗三瘦削的肩胛。
他越过宗三跟审神者对视,他的主人平静地看着他。
脑海中最后一丝清明泯灭在打刀带着颤音的呻吟里,仿佛彼此分享了快乐一般,江雪也渐渐感到尾椎酥麻。
宗三坚持了没一会儿,上半身就无力地软倒,原本射在江雪脸上的精液全都糊到了他粉色的长发上。江雪只要一侧头,就能看见自家弟弟被肏得神志不清的脸,沾了精液的唇瓣不自觉地开合着,失神的眼神中倒映出佛刀满面红晕的模样。
审神者的性器从宗三的后穴里退出来时,带出了一串混着精液的淫水,被填满的穴口依依不舍地吐出吃不下的液体,外翻的穴肉一阵痉挛。
“啊、啊啊……主人、好多,射了好多进来……肚子、好胀……”打刀虚弱地低声呢喃,一只手伸到腿间,摸摸自己的肉洞,把流出来的精液抹到臀瓣上。“……好满、哈、哈啊……精、精液……好烫……”
江雪的身下一片泥泞,已经被宗三泄得不成样子了。
“这是中出,射在身体里的意思。”
玛尔伸出一只手指,轻轻抠挖宗三的穴口,挖出不少精液和淫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在享受高潮余韵的打刀无力地抗议:“别、别挖……”
“好好好,留给你。”
“哼……”
江雪的视线粘在审神者指间流动的液体上。
玛尔分开手指,一手黏腻的淫液拉出了丝。他晃晃手,做了个屈指的动作:
“想要吗,江雪?”
佛刀的腿被举过头顶,脚踝上扣了一对金色镣铐——正是他在梦中见过的、曾把宗三锁在床上的那一对。如今,他也被这对镣铐,牢牢地锁在了床头。
刚被疼爱过、眼角还留着一丝媚意的打刀,笑吟吟地分开兄长的双手,分别锁到床的两侧。
“放轻松,江雪。”玛尔温声安抚他。
江雪左文字不自在地抖了抖,四肢都被分开、腰肢被折起……这种无处着力的姿势让他有些不安,还有些莫名的期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艰难地低下头,发现自己的阴茎已经贴上了小腹,兴奋得浑身发抖。
宗三半垂着眼,眉眼间具是餮足,被审神者从身后抱住了抽插,后穴内含着个捣弄得他淫水直流的肉棒,身体随着噗叽噗叽的充盈水声一晃一摇,手撑在江雪的腿上,不自觉揉捏起来,屡屡蹭过兄长赤裸的腿根。
“呼、呼……唔、唔啊……嗯,慢、慢点,主人……”
宗三嗓音沙哑,断断续续地求饶。
江雪能感到他呼出的气息,灼热又带着情欲。
他的主人与宗三耳语几句,打刀迷离的眼神便停留在了兄长身上。
接着,付丧神颤抖的手伸向自己腿间,摸了摸胯下流个不停的淫液,还带着些精液搅和成的白沫,反手抹到了江雪胯下。
佛刀被弟弟的体温烫得一个哆嗦。
江雪左文字的体毛很少,私处只有些许带着卷儿的、微硬的短毛。毛色比他的发色要浅,是和他白皙的肤色很相称的浅浅的蓝。短短的一圈,簇拥着涨成紫红色的性器,看着分外无辜。
“唔……”打刀眯起眼,意识朦胧,揪了揪兄长的耻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雪:“唔——!”
太刀惊慌地夹紧了腿。
宗三也不管他,自顾自的,用自己的淫液给他扩张。来自弟弟的透明的液体糊得江雪腿间水淋淋的,从肿胀的阴茎,圆滚滚的卵囊,一直到臀瓣间瑟缩的菊穴,全都蒙上一层水光。
未经人事的穴口缩成一团,中间只有个针孔大小的黑点,瑟瑟发抖地保护自己。宗三的手指挤进去的时候,整个穴口生气地推他,相当不配合。
看着自家打刀粗暴的动作,审神者叹了口气,用力往里捅了几下,把这振天下之刃顶上绝顶,什么也射不出来的阴茎半软不硬地垂在打刀腿间晃动,最后勉强呲出来一些清淡的液体。
宗三的身体软绵绵地倒下来,躺在床榻里哼哧哼哧喘气。一片狼藉的臀瓣间满是黏腻的白浊的液体。
江雪恨不得把自己也缩成一团。
“好了,放松一点。”
他的主人亲昵地拍拍他的头。
“不然一会儿会受伤喔,就像你第一次自己做的时候那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
“乖了。”
审神者试探着伸入一个指节,慢慢转动来打开太刀青涩的甬道。然后一点点深入,一边摩挲,一边把干涩的穴壁涂满从宗三身下借来的淫液。
很快,后穴里传出了细小的咕叽声。
江雪面色通红,别过脸不敢看。
“疼吗?”
佛刀不得不小声发出个单音节:“……唔。”
“嗯?”
“不、不……不疼。”太刀结结巴巴的说着,紧紧闭上了眼。
等穴道能容纳四根手指之后,性器一点点挤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雪很有天赋啊,”审神者看着两人的结合处,夸奖他,“适应得很快。”
灼热的柱状物一点点撑开后穴的感觉,身体里硬生生挤进来一个东西的感觉,胀得让刃心慌。捅到底的时候,仿佛内脏都被触动了。
玛尔耐心地在江雪身体里慢吞吞的戳戳捣捣,碾压过某一处时,一直绷紧的太刀突然颤抖了一下。
是这里啊。
审神者笑了笑。
“唔——唔、唔啊!”
等宗三浑浑噩噩的意识被兄长带着哭腔的喘息唤醒之后,他睁开眼,看到的就是自个儿的主人压在江雪身上,咬着他的喉结低笑。
自家那个素来面色清冷的佛刀兄长,浑身透着粉,眼角挂着泪嗯嗯啊啊地喘,两条腿徒劳地蹬动,床头挂着的镣铐叮叮当当地响。
腿间蜷缩的穴口已经被撑成一个洞,边缘翻着点艳丽的红肉,咕咕唧唧地哭,一边委屈地控诉入侵者的暴行,一边讨好地翻涌着、将自己毫无保留地绽放。
审神者捏着江雪的下巴让他低头看被自己射得一塌糊涂的小腹,晃动的阴茎,贪得无厌吞吐着硕大阳具的穴口,呲出来飞溅的白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很可爱啊,江雪。怎么,不敢看自己吗?”
“啊啊、别、别让我看,哈啊!慢、慢点——”
玛尔调笑他:“你在梦里也这么害羞吗。”
“别、别提——呜!唔、唔啊……太、太深了,别,别……”
真是过分,有了江雪哥就把他丢在一边么?
宗三不爽地舔了舔嘴角,凑过去咬审神者的腰。
他的主人摸了摸他的锁骨:“急什么。”
有的是你受不住的时候。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那只手,从他的背脊一路滑下,轻得像一片绒羽,羽尖若有若无地蹭过他的臀沟。
啊啊、要……要伸进去了……吗?
他的思绪伸出触手,攀上这片羽毛,沉醉地随着它摇晃。
玛尔突然抽出手拍了记他的臀。
长谷部骤然惊醒,清了清嗓子,像模像样地拿起法槌咣当一敲。
……然后他才想起来这个槌子貌似是不能随便敲的。
他悄悄把抬起的臀放下来,又若无其事地把法槌放回去。
台下的‘罪犯’低着头,眼睛从刘海下面一个劲往上瞟,幽幽地盯着他看,满脸幽怨。
‘为了保持主公大人对我们肉体的新鲜度,啊,意思就是,为了能让主公大人更喜欢我——我们,适当的创新是非常有必要的!’
出于某种彼此心知肚明的目的,一直奋斗在花样百出第一线的龟甲贞宗,再一次引领了潮流。
——他爱上了情景PLAY和角色扮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并进一步将这种风尚推广到了整个本丸。
比如说,作为‘法官’的压切长谷部,作为‘罪犯’的龟甲贞宗……以及作为‘家属’,却能站在法官席旁边对法官上下其手的审神者。
衣冠整齐地端坐于桌后,长谷部开始宣读犯人的罪状:“犯人龟甲贞宗,于……”
他的眼神飘忽了一瞬,还是没忍住,把视线的余光放在了旁边的主人身上,“于……唔,于昨日,在锻刀室内与不明人士白日宣淫。”
不明人士注意到他的目光,坦然地给了他一个鼓励的笑容。
龟甲发出了一声细小的呜咽。
罪犯穿着单薄的囚衣,双膝着地跪伏在地,红绳绕过他的脖颈,在胸膛和小腹上交叉出龟甲般的纹路,将他的双手牢牢地缚在身后,又向下圈紧他的腿,让他只能跪在地上,低着头发出似是痛苦的喘息。
法官肃穆地说:“犯人不要发出怪声!要肃静!”
“呜……”龟甲略一动弹,酸软的肌肉便掠过一阵阵麻意。他蜷缩起脚趾,扭着腰把屁股往下压——长谷部想都不用想,这混蛋身体里肯定放了东西。
法官立刻敲槌,不满地说:“犯人不要乱动!”
龟甲含情脉脉地瞄了眼审神者,找了个能把按摩棒吃得最深的角度压下去,嘤咛一声,用怯怯的语气说:“好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勾起唇角,做了个‘主公大人’的口型。
“现在,”法官冷漠地说,“请犯人……阐、阐述自己的……”
不明人士贴心地小声提醒:“犯案过程。”
完全不想听的法官勉强艹住了自己的人设:“……阐述自己的犯案过程。”
龟甲十分入戏地叹了口气,这口气叹得很是舒心,整个室内的温度都因此隐隐升了起来,就连他的嗓音里,也带上了被烧灼般的沙哑:“大人,我其实是被逼的。”
他露出了礼貌又骄傲的笑容,楚楚可怜地说:“那个真正的‘犯人’,在我不注意的时候,突然搂住了我的腰。”
一双手伸出来,揽过法官大人的腰肢。其中一只手摸到他腰后,轻而易举地挑开腰封的扣子,一颗又一颗。长谷部吸了口气,最后一颗扣子便已经宣告阵亡,露出平日里隐藏在长袍之下的美好腰线。
付丧神轻咳一声,不动声色地扯下自己的腰封,慢慢揉成团攥在手里。
囚犯盯着主人的动作,同步陈述道:“他脱掉了我的衣服。我甚至来不及反抗,就已经被他控制在了怀里。”
身形高大的审神者贴着法官的背脊坐下来,把比他矮了一个头的娇小打刀搂进怀里圈好。
“瘦了。”他比划着他的腰,在他耳边说,“屁股翘起来,法官大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咕噜。
龟甲有些饥饿地咽了口唾沫。
他看着面色凝重的法官,一派严肃地分开腿、撅起臀,并保持着上半身直立的坐姿,仿佛自己的腰带还好好地坚守着阵地、腰上的那只抚摸他手根本不存在似的。
呵,假正经。
龟甲小幅度地摇摆着臀,让那支深深地插进最深处的按摩棒能缓缓研磨他的穴肉。他能感觉到,裤子裆部已经湿了一片。
长谷部忍不住催促道:“快点说。”
“急什么,最后的结果你不是猜到了吗?该来的总是会来的。”囚犯毫不客气地跟法官顶嘴说,“在这之前,等待的时间总是如此甜蜜呢。”
审神者侧头去舔长谷部的耳垂,舌尖沿着耳廓缓缓勾勒。整只耳朵被含入嘴中舔咬时,未加掩饰的水声清晰地钻入了耳蜗。
在探入长裤之前,玛尔猜测道:“四角裤?”
法官沉默地拉开了裤链,鼓鼓囊囊的一团从中突出来。审神者伸手进去摸了一转,当真是保守款的平角内裤,棉的,卡在付丧神的大腿根部,勒出一圈小小的凹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禁欲啊。”审神者揉着那一团被裹在内裤里可怜兮兮的性器,带着点笑意地说。
囚犯委委屈屈,扭来扭去:“他抱住我之后,一边舔我,一边玩弄我……无论是胸也好、腰也好,屁股啊腿啊什么的……”
龟甲兴奋地喘了口气,甜腻地拉长了尾音:“全部、都被摸遍了。”
“唔——”
法官努力咽下了呻吟。
“然后他脱下我的裤子……啊,就当我挣扎过了吧。总之很快就被摁在墙上,摆出了翘起屁股,唔,渴望被肏的姿势了。”
正如龟甲所说,法官大人被压在了桌上。上半身紧贴着桌面,下半身半跪着、翘高了臀。裤子被轻而易举地拽到了膝弯,裹着臀肉的内裤,竟然在后穴处开了个大洞,正好露出中间湿漉漉的穴口。
“穿着这样的内裤开庭吗?”他的主人伸了根手指进去搅拌,“真是小瞧你了啊,亲爱的法官。”
“唔、唔呼……”
一根手指完全满足不了贪婪的肉穴。穴口含着指根吸吮,咕叽咕叽的叫唤,对入侵者敞开所有甬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长谷部拉住主人的手,低声祈求:“还要……”
玛尔又喂了两根手指进去,捣弄一会儿之后抽出来,把沾满淫液的手指放到长谷部嘴边。
付丧神眼神朦胧地看着他,伸出舌头乖巧地舔。
审神者搅弄着自家打刀温软的唇舌,笑着提醒他:“要好好工作啊,法官大人。”
长谷部颇有些恼怒地斜了一眼还跪在下面的囚犯,一脸你怎么还在这里啊的表情。但他一向很有职业操守,哪怕再怎么想抱着主好好温存,此刻也勉强收敛起了神色,用一张春意未褪的脸摆出肃穆姿态来。
法官大人就这样保持着被人摁在桌上、衣衫半褪的形象,嗓音沙哑地说:“请犯人继续。”
“后来啊,”龟甲贞宗幽幽地叹了口气,哀怨的眼神钉在了审神者身上,漫不经心地说:“你猜?”
长谷部抄起法槌咚咚敲。
玛尔想了想,掏出个遥控器塞进法官手里。
龟甲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长谷部心领神会,把档次从‘无’调到‘中等’。
“唔啊——哈、哈呀……”
容貌俊秀的青年软倒在地,被缚着的手脚让他只能艰难地蠕动。眼镜掉在一边,侧脸贴着地板摩挲,高高翘起的臀部连着腰线一起扭得起此彼伏。臀瓣间含着的按摩棒把长裤撑起一个深色的帐篷,隔着裤子都能看出露在外面的底部嗡嗡嗡打转。
“唔唔、好快、哈……”
长谷部看得心痒痒,拉过主人的手露出有些难为情的眼神。
摆出了羞耻姿势的法官分开了腿,那支刚刚还在维持肃静的法槌噗滋一声捅进他身体里,挤出一股透明的淫水:“哈啊——!嗯、槌、槌子……唔、好长……”
长长的法槌柄全根没入法官淫荡的浪穴内,穴口处外翻的嫣红穴肉讨好地咬紧了这个死物。
“不、不要这个……”长谷部迷迷糊糊地抓住审神者的衣角。
“哈啊……”被高速旋转的按摩棒肏得满裤子水,龟甲呜咽着用乳头蹭着地板,哭得有些可怜,“哈、要肉棒……啊啊、主公大人……”
“不可以,”唯一清醒的审神者镇定地说,“自己提出来的剧本,要自己好好演完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
龟甲委屈地扭动,“后来、嗯……啊啊、后来、主公大人把这个、这个按摩棒,插进了我后穴里……呜啊!命令我、不许取出来……啊、又肏进来了……”
审神者临危受命,一边用法槌把法官肏得摇摇晃晃,一边代替法官问道:“然后呢?”
“然后……哈啊、然后,用按摩棒、把我……啊啊、把我肏、肏到了高潮——呜、要、要去了哈啊——!”
付丧神的臀部迅速泅开一大片湿漉漉的痕迹,四肢软绵绵的,屁股一抽一抽地抖动。
“不经允许擅自高潮,真是无礼的罪犯。”审神者说着,低头把法槌用力顶进了长谷部的最深处,“你说是吧?法官?”
“呜、呜啊——!”
娇弱的法官声音都在抖,后穴里噗叽噗叽喷出来的水带走了他所有的理智。
玛尔叹了口气,抽出法槌。眼前水光粼粼的屁股还依依不舍地跟着往后翘。他摸摸长谷部的腰窝,在对方渴望的眼神中将性器一捅到底。
炽热的甬道内汁水四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突然贯穿的长谷部浑身一紧:“哈啊——!”
审神者不为所动地继续审问道:“那么,再后来呢?”
“再后来……啊……”身体里的按摩棒还在震动,龟甲贞宗慢吞吞眨了眨眼,空洞的眼神中还残留着水光,“啊……主公大人、填满了我……用、用大肉棒……啊啊、好大,插得好深……”
他用一种近乎梦幻的幸福语气说:“呜……主公大人、肏得我好爽……呜、我最爱主人了……”
“那事件就很明朗了。”审神者不容拒绝地结束了这个虎头蛇尾的话题,拍拍长谷部的屁股,命令留着口水的法官继续自己的工作。
法官满面潮红地软在桌子上,根本说不出话来,只知道扭着臀求自己的主人肏得更深。
“……真是令人为难。”审神者煞有其事地说,“法官好歹也是个正经的职业,这么放浪可不行啊。”
他摁着长谷部的手指,把遥控器的档次推到最大。
龟甲的喘息立刻粗重起来,混着长谷部含糊的呻吟,在室内暧昧而缠绵地交织在一起。
两个淫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长谷部面对主人的侵略时总是格外没有抵抗力,很快就被送上了高潮的浪头,一波波快感让他越晃越高,哭着扭在桌子上潮吹,淫水喷得满地都是。
他爽了半天,才能结结巴巴、断断续续地说着些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的句子:“判被告——呜啊!嗯、被、被……哈啊、主、呜——判、判……慢点、啊啊、又——判、七日、七……啊、好深……七日监管……哈、交由……啊啊!主!要去了、射给我——呜啊!请、请把主……珍贵的种子,全部,射进我身体里来啊啊——”
“哈、呜啊……好烫……”
法官眼神迷离地喘气,餮足地摸摸自己鼓起来的肚皮:
“……好胀。”
长谷部露出了笑脸:“非、非常感谢您……您的精液、非常可口……”
缓过神来的法官部,总算能板着一张脸质问旁边不存在的警察为什么还不把犯人压下去。当然并没有人配合他,他索性一边撩开自己的衣袍坐到桌子上,张开腿盘住主的腰,一边义正言辞地命令龟甲自己滚蛋。
衣不蔽体,面色绯红,还满身精液,却还能面不改色地厉声呵斥别人干活。
——压切长谷部,就是这样的刃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酒保嘴角含笑,慢条斯理地擦着酒杯。
他身前坐下一个人。
酒保没有抬头:“喝点什么?”
男人没有说话,只饶有兴致地打量他。
穿着白衬衣和黑马甲的青年站在昏暗的灯光下,身形笔挺,细碎的黑发边洒落一层暖光。他低着头,垂着眼,眼睫铺开一扇阴影,扑扇在鎏金色的眼底。
男人的目光不加掩饰地在他身上游走,从宽阔的肩臂到饱满的胸肌,从起伏的腰线到紧窄的胯部,最终相当下流地徘徊在胸前,在小马甲鼓出的阴影里流连。
“领结不错。”他突然说,伸出手来,翻转手腕,用中指的指骨轻轻点了点吧台,“交个朋友?”
酒保下意识扫了眼他微微蜷起的掌心和收拢的指节。
这个人的手指很长,指甲修建得相当平整,指尖一点儿棱角也没有。
“那要看你想喝什么了,”酒保笑起来,似是刻意地压低了嗓音,用略带沙哑的成熟男性的声线,哑声唤道:“——客人。”
男人轻轻哼了一声,指了指旁边的酒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酒保转身去拿他点中的酒,客人的目光追随着他的身影,在他侧过身的那一瞬间,低低地笑了:“……哇哦。”
酒保青年胸前鼓起一道汹涌的弧度,流畅地滑过平坦而有力的小腹,在腰间骤然一收一放,勾出的腰线和臀线相当火辣。
他依然用中指,意有所指地敲着吧台,上上下下细细地打量着猎物凹凸有致的线条:“性感。”
酒保挑唇而笑:“SexyBeach?”
“GinFizz。我喜欢它丰盈的泡沫。”男人不紧不慢地说,“也喜欢看你摇壶,你需要蛋清吗?”
“那对一个好的调酒师而言可是侮辱。”年轻的酒保矜傲地勾了勾嘴角,把几瓶酒依次放在吧台里,“我不喜欢额外的东西……直接摇,我会做得更棒。”
男人也眯起眼,向前微微倾身,酒保依然浅笑着,不动声色地贴近了一步。
撑着桌面的客人注视着酒保倒映出灯光的眼眸,暧昧地笑起来。
酒保轻轻呼气:
“……要我摇给你看吗?先生。”
他的手已经暗示性地搭在了腰带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哈哈、吓到了吗?”
他们看上去下一秒就能亲在一起了,旁边却突然窜出个人来。
来人一边侧过身,一边拉过客人的手臂,轻巧地依进他的怀里,再顺势搂住他的脖子,笑眯眯地说:“这家伙收费虚高的喔?物超所值的话,不如考虑考虑我?”
他是跟酒保全然不同的类型,穿了一件漆黑的吊带背心和短裤。身上只有一层薄薄的肌肉贴着,肩胛骨和手肘瘦得有些咯人。短短的背心下露出来的腰身,细得不行,也柔得要命,动起来的时候连着胯部和臀部一起扭,哪怕是这个不太顺位的姿势,也能轻盈地跃到男人腿上。
是只身经百战的年轻流莺。
“我叫鹤丸国永,当然了,是您的话,可以叫我鹤。”柔韧的青年贴在男人身上,浑身白得像是没有着色的线稿,偏偏又在肩窝、腰窝处凹下一块诱人的肉色,尤其是被黑色背心和短裤裁出的一截腰,非常漂亮,还有着线条流畅的人鱼线和马甲线。
他这样娴熟地凑到客人耳边,温声吐息,“有被我的出场吓到吗?”
男人回应似的摸了把他的小腹。名为‘鹤’的青年笑嘻嘻地拉着他的手往自己裤子里摸,客人便从善如流地去摸他凸起的胯骨。
一只酒杯被不轻不重地磕到吧台上:“先生,您的GinFizz。”
“顺带一提,”被搅扰的酒保彬彬有礼地说,“您身边这位鹤丸国永先生,最擅长的事情是在床边或者随便什么地方拿走一整只钱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鹤丸国永歪歪头,刚好把脑袋枕在男人的肩膀上,白发亲昵地蹭在他脖颈边:“那烛台切光忠先生肯定擅长烹饪……或者调制令人胃口大开的美酒,或者随便什么别的诱人下咽的东西。”
客人的眼神在两人之间游移,片刻后,他执起酒杯,在鹤丸故作委屈的眼神中喝了一口,然后含着酒液,低头吻住了青年浅色的唇。
唇舌相交间传出水声和搅拌声,低低的哼声和吞咽声,晶莹的酒液混杂着唾沫从流莺唇角流下,仰着头迎合客人的妓子露出了同样泛着水光的眼神。
“唔——哇!”鹤丸忙不迭地喘气,吐出舌头哼哧哼哧,做了个夸张的表情。
男人饶有兴致地捏住他的舌尖:“哦,不会喝酒?”
流莺讨好地亲他的手指:“鹤更喜欢甜甜的……”他含入男人的手指吸吮,含糊不清地重复:“甜甜的……”
客人笑了一下:“给他一杯Baileys。”
酒保耸耸肩,拿了个宽口杯给鹤丸斟满。
流莺哀怨地看着酒杯中打转的冰球,最终乖巧地端起酒杯尝了一口。
香甜的奶油和威士忌美妙结合,丝绸般的顺滑口感携裹着香草和可可豆的香气,快乐地滑过舌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鹤丸痛痛快快地干完了这一杯。
“甜吗?”
青年意犹未尽地把空杯子往酒保那儿推:“甜。”
酒保直接把整瓶酒摆在了吧台上。
流莺蹭着客人的胸膛卖乖:“不过不是我想要的那种甜。”
“不会喝酒就别喝了。”男人转动着GinFizz的酒杯,笑着倾斜杯口,冰凉的酒液哗啦啦浇在流莺线条分明的锁骨上,又淅淅沥沥地渗入他的领口。
他的眼神顺着酒液往下滑,杯口微微一晃,半杯冰酒悉数倾泻在妓子裸露的腰肢上,在腰窝边落地成花。鹤小声吸了口气,有些凉。
“不会用嘴喝,”客人学着流莺的亲昵语气,温声道,“用别的地方也行。”
酒杯被放在了流莺的大腿上,男人的手托起他的臀。
“这就有点吓到我了……”鹤丸国永落落大方地抬起臀给他摸,用‘想不到你是这种客人’的表情看他,假装害怕地缩了缩脖子,然后颇为期待地说:“这个算是特殊服务喔,要加价呢!您的钱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挑衅地微笑起来:“够不够重?”
“那要看你有多能喝了。”客人回答。
流莺解开裤链之前,先抹开了自己小腹上的酒液,整块白花花的皮肤亮得晃眼。他坐在男人大腿上,背靠在吧台边,面朝着自己的客人张开双腿,下半身唯一的布料勉强挂在他腿弯里晃动。
经验丰富的妓子,腿间居然还保持着颇为干净的浅色,熟透的穴口在外人的注视中害羞地缩了缩,又很快探出点嫣红的影子,呼吸一般缓缓翁合。
鹤丸撒娇似的讨了个吻,才挺起胯,将细长的瓶颈缓缓送入湿润的后穴。酒瓶倒置,里面的液体咕噜咕噜地灌入温热的甬道。
“唔——”青年难耐地扬起头。
客人笑着亲吻他绷紧的脖颈,舔吮喉结处残留的酒液。看着玻璃瓶中的水平面缓慢下降,恶趣味地一推瓶底。整个酒瓶便向内一沉。
“哈啊——!唔!”鹤丸含糊地惊叫一声,“哈、灌、灌进来了……嗯……”
看似纤弱的妓子喘息着抽出酒瓶,手腕一翻,瓶口向下,流下来的只有气味暧昧的透明淫液。腹部鼓起一道小小的弧。
一大瓶Baileys,只倒出过一杯,至少有600ml的酒液被流莺的身体尽数吞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酒保暗自赞叹一声,贴心地递上了一枚橡木瓶塞。
瓶塞噗叽一声堵住穴口。青年软趴趴的抽动几下,抬起腿勾住了男人的腰,金眸微醺:“……呼、好胀。”
男人摸摸他的肚子:“买你两瓶。”
“客人喜欢孕肚吗?那可以喂我三瓶喔。”流莺笑起来,伸出了三个手指:“我很便宜的喔,唔……三十万,就让您好好享受玩弄大肚肉穴的快乐,如何呢?”
客人也笑了一下,“再加三个零。”
“……欸?”
他微微用力摁住流莺鼓胀的肚皮:“买你卖力点。”
鹤丸哼哼唧唧地用屁股去蹭男人的裆部:“真吓人,我可是很有职业操守的!兴许会让您以后都离不开我哟!”
酒保默不作声地提供了两瓶新的Baileys,姿态依然优雅,对上男人的视线时,还非常绅士地回了一个微笑。
客人若无其事地无视了还坐在他腿上扭腰的小流莺,转而跟酒保攀谈起来:“酒保先生,你很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竞争者的话是信不得的,先生。”酒保耐心地说,“就您刚刚的开价来看,我全身都可以属于您呢。”
“买你一个昵称要多少,咪酱?”
烛台切光忠笑起来:“对您,那是免费的。”
鹤丸掰过男人的脸,亲他的唇角。
他已经灌完了第三瓶酒,三个空酒瓶在他身后一字排开。
“唔……”流莺挺着胀满的肚子,伸出舌头索吻,被紧紧缠住之后才含糊地说:“都、喝下去了喔,客人……要来检查一下吗?”
屁股里装满了酒,连后穴也微微胀起,周围晕开一圈艳丽的胭脂红色,张开了个针孔大的小洞,些许晶莹的奶白色液体慢慢渗出来。
“这个样子、有吓到您吗?”鹤丸捧着小腹,微笑起来:“肚子里全都是白色的、甜甜的液体呢……”
客人摸着他充气皮球似的小腹,将性器抵上湿漉漉的腿心,一点点挤了进去。
龟头挤开浸满酒液的肠肉,甬道里又湿又软,又紧又浪,温热的肉壁推着微凉的酒,波浪般吸附在肉棒上翻滚。被撑成一个圆洞的穴口边艰难地挤出些黏黏糊糊的液体,混着酒香和淫靡的气息,咕叽咕叽地歌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嗯、好大……好挤、哈,”鹤丸深吸一口气,翻涌的液体像是被顶到了心口,胀得刃发慌,“差不多、进来了……?”
男人回应似地猛地一顶,剩下一截阳具终于全根没入了贪吃的后穴里,顶出一声了软绵绵的惊叫,才慢条斯理地说:“嗯。”
“哈……好、好胀啊……”
鹤丸苦恼地撑起身体,主动盘住他,扭着腰上下吞吐。
他的动作有些迟钝,像一只行动缓慢的企鹅。不过,在这种情况下,这份迟钝也成了可爱的笨拙。青年讨好地蹭自己的客人,压着嗓音求欢:“好满……嗯、动一动,客人……”
“叫主人。”
鹤丸舔舔唇,故意甜腻地叫:“主人……肏我啊——唔!”
青年的身体骤然起伏起来,撞得吧台上的酒瓶都摇摇欲坠。客人起身轻松地抱起他,掐着他的腰肢堵在最深处捣弄,把一片泥泞的腿间肏得水花飞溅。
流莺唔唔闷哼着绷紧了身体,扣在吧台边的手鼓起青筋,滚圆的肚皮像一只水袋,随着男人肏弄的动作一掂一掂,一颤一颤,泛起波浪般小小的波纹,顶得重了,仿佛还能听到肚子里酒液翻滚的、空荡荡的水声。
“呼、唔……有点、吓到我了……这么、啊啊、太、太用力了!轻点……呜、又顶到了、哈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肚冰酒温成春水,失禁一样淅淅沥沥地流。被灌进去的酒液又被肏出来,跟着每一次肉棒的律动往外呲,溅得鹤丸满大腿都是。
“啊啊、酒、流出来了……唔、主人!好深……嗯、哈啊,慢、慢点呜——”
带着哭腔的呻吟混着肉体碰撞声和噗叽噗叽的抽插声,酒保垂下眼,喉结滚动了一下。
“咪酱。”
男人从流莺水光粼粼的脖颈间抬起头。
鹤丸嵌在他怀里仰着脑袋呻吟,迷离的眼神中看不出焦距,汗湿的背心贴在身上,勾勒出瘦削的肩胛。
烛台切下意识看过去。
他的主人舔了下唇角,温和地说:
“来一杯Mojito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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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莺指节分明的手指紧紧扣着吧台边缘,整个人被自己的客人撞得站都站不稳,脚尖勉强点在地上,两条腿分得开开的,上半身趴着吧台,脑袋已经几乎垂到了吧台内侧,一头凌乱的白发摇摇晃晃,刘海下迷离的金眸空洞地望着前方。
他的腹部压在吧台边缘,鼓起来的肚皮一阵痉挛,小穴里咕啾咕啾呲出混杂着酒水的黏腻爱液,有的顺着大腿往下流,更多的直接从穴口滴落在地上,在腿间堆积成滩,溅得吧台上都是水花。
“鹤,”男人俯身趴在他汗淋淋的背上,用鼓励的语气说:“要加油啊,酒保先生状态比你好很多呢。”
鹤丸国永只发出了一声哽咽:“呜——”
他往身后投了一个眼神,但这只是单纯的对自己的名字的反射性回应。那双璀璨的金眸里已经只剩下了一片浑浊和恍惚。
客人掐着他的腰,几乎是在拎着他往胯上撞,臀肉啪啪作响。肉棒每次顶到最深处,才能从流莺破碎的呻吟中挤出几个听得清的字眼:“好、好深……肚子、要被、撑……撑破了啊啊!主人、哈啊……啊啊!主人的!精液……啊、射进来了、好烫……呜、唔啊,好暖和……呜……”
衣冠楚楚的酒保解开了皮带,金属腰扣带着裤子一起哐当落地。
里面只穿了一件黑色的丁字裤,小小的三角布料完全裹不住已经勃起的阴茎,在男性之中堪称出众的尺寸立在空中,而它的主人却从未、也完全不打算真正使用他。
烛台切期待地瞄了眼流莺高高翘起的臀部里进进出出的昂扬巨物,感到股沟里已经湿漉漉的了。
客人也在看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酒保把马甲拉低,解开衬衣前几个扣子,然后慢慢拉开,露出了一对饱满的小麦色的腹肌,以及腹肌上分外惹眼的,充满色情暗示的粉红色心形乳贴。
爱心形状的乳贴牢牢贴在胸前,让凸起的乳头更加显眼。虽然盖得很严实,但这种遮掩反而让人潜意识里觉得这对胸肌应该有一圈女性一般颜色漂亮、半径可观的乳晕……
“……丁字裤和乳贴是酒保的基本素养嘛。”年轻的酒保稍稍垂下眼,有点害臊地笑了起来。
客人轻松地接受了这个设定,并进一步挖掘道:“每天都穿成这样上班,应该很辛苦吧?”
“哎、这个,也还好……偶尔被客人骚扰的话会有点困扰……”
“骚扰啊,”男人说,“类似于摸胸、搂腰,或者屁股……这种?”
酒保露出了有些控诉的眼神,“突然拽掉裤子插进来的也有啊。”
“喔,像我这样的客人吗?”
“像您这样的啊,”酒保无奈地微笑道,“那我也只能乖乖地向您撅起屁股呢。”
烛台切光忠背过身,掰开那条细细的钻入他臀缝的绑带,用被肏到雌化的湿软肉穴吞下了捣棍。
小得只有针孔大小的肉穴被捣棍缓缓撑开,渗出来的淫液沾上反光的金属器皿,隐约可见的嫣红穴肉一点点吞没了这根细长的器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呼……”
在鹤丸带着哭腔的沙哑呻吟声中,烛台切缓解情绪般舒了口气,确认捣棍已经被放入了一半。
他拿起一旁装了薄荷叶和青柠的不锈钢瓶,对准还露在外面的半截捣棍,猛地一捅。
噗呲一声,瓶底的青柠和薄荷叶被捣棍压出了呲水的声音,与此同时,穴口噗叽一声又将捣棍吞入一分。埋进身体的金属器物狠狠顶弄了敏感的穴肉,酒保发出了低低的喘息。
啊啊、好想就这么、全部塞进来……用力地、反复地……
烛台切咽了口唾沫,不舍地把捣棍重新拔出来一截,再用瓶口对准了这只插进自己小穴的棍状物,噗嗤噗嗤捣弄起来。
流莺伏在他身边高高低低地呻吟:“哦哦!射、射满了——啊啊、不行、慢、慢一点……啊啊、挤出来了、呜!啊啊、好棒……精液、全部都……唔!主人的!啊啊!好深……”
酒保咬紧牙关,闷声呜咽。
客人气定神闲地催促他:“酒保先生,要抓紧时间啊,你也不想加班吧。”
男人这么说着的时候,正慢慢退出流莺的身体。
仍然精神十足的阳具从鹤丸流着水的后穴里滑出,失去了堵着穴口的东西,鹤丸肚子里乱七八糟的淫液、酒液、精液都潮喷一样噗叽噗叽喷了出来,哗啦啦流了一地。青年软在吧台上喘着气,连动弹的力气都没有,只有身体还在一抽一抽地喷出淫秽的体液。他身前那一块的吧台上全是他自己射出来的精液,现在那只性器正可怜兮兮地垂在他腿间,一副被折腾狠了的模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鹤丸的小腹慢慢平坦下来,但仍鼓着一道小小的弧线。他自己意识不清地伸出手去,勉强插进了小穴里,然后浑身脱力,被男人动作轻柔地抱起来,平放到沙发上。
“唔,主、主人的、精液……”流莺迷迷糊糊地嘟噜着,“呜……要好好的……”
男人低头吻他。
鹤丸很快睡着了,手指还插在穴里不肯抽出来。
烛台切光忠看着客人轻车熟路地推开吧台的隔板走进来,眼神不由自主地放在了对方沾着各种液体的、有着漂亮肌肉的小腹上,然后目光慢慢放低,露出了非常期待的表情。
酒保直起腰来阻止他:“这里不允许客人进入的,先生。”
男人微笑起来:“那客人可以进入哪里?”
酒保的呼吸错乱了一瞬。
就这一瞬,客人便若无其事地贴进了他,并刻意地扫了一眼他胸前的乳贴。
烛台切不动声色地挺了挺胸,屁股里夹着的捣棍晃了晃。
客人拿过他手中的瓶子,看也不看放到一边——也不需要看,这个做法捣出来的薄荷叶和青柠根本不能用——低下头迁就他的身高,随手揪住了其中一只乳头,连着乳贴一起捏在手里,酒保的呼吸立刻沉重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用另一只手抽出了捣棍,哐当一声扔到一边,重复道:“那你要我进入哪里?”
于是烛台切再也不能端着自己酒保的架子了。
“请……请允许我、来为您引路,”口干舌燥,青年反复地舔着自己的唇,嗓音低哑,“把这个……”
他握住男人抵在自己小腹上的性器,手法娴熟地圈住冠状沟撸动:“把您的肉棒、带到我的肉穴里去。”
客人低低地笑起来:“听起来是个好地方。”
烛台切转过身,一手撑在吧台上,一手扶着肉棒往身体里送。
刚刚还被捣棍狠狠捣弄过的后穴,此时依然湿软,轻松地吞入了炙热的阳具。挤挤挨挨的肉褶被性器撑开时,发出一长串绵软的咕啾声,然后便像是惊醒一般猛地贴了上来,殷勤地吸吮,止不住的爱液满溢出来,顺着青年的腿根往下流。
“哈——哈啊——”烛台切喟叹一声,邀请似地撅起了屁股,左右摇摆起来,“如、如何呢?我的肉穴,有让您满意吗,先生?”
搅拌似的水声咕啾咕啾地,有节奏地回响着。似乎是因为长时间没有接触到想要的男根,后穴中呈现出被放置许久之后特有的黏腻状态,穴肉被爱液泡得发胀,穴口也跟着肿胀了一圈,整个肉穴内又挤又滑,拼命吸着肉棒榨取精液。
烛台切粗重的喘息声混杂在泄出来的短促呻吟里,很快就被身体里骤然加快的动作撞得呼吸急促,难以掩饰的畅快音节不听话地跑出了喉咙:“嗯——啊!哈、嗯……在、在动……啊!唔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一边把性器挤得更深,一边赞赏般拍了拍青年颇有肉感的臀:“的确是个好地方啊。”
他这么意有所指地感慨着。
调情时被渴望吃掉的羞耻心在得到了奖赏之后全都钻回了烛台切脑子里。
烛台切耳朵根都红透了,大幅度地摇起臀来转移他的注意力:“嗯嗯!舒服的话,就请您随意地享用——想怎么玩弄我都可以的!……嗯啊!呜、更、更大了……啊啊!先生……”
“你很开心啊。”
“啊、嗯喔……是、是的!非常、非常感谢您的指名……哈啊!肉棒!嗯嗯、先生的、男根……非常舒服……请、请您继续,继续肏我!更用力地插进来……”
他的客人慷慨地满足了他的愿望,摸着他的胸肌,扣住他的腰肢,开始狠狠地往他淫荡的后穴中突进。
私处的淫水被搅动的声音变得越来越激烈,蠕动的穴肉在一波波毫不留情的捣弄中发出了惬意的淫叫声,咕吱吱吱地呲出来大片的水花。
“啊!这样、这样不行了……哈啊!太快了、呜呜……这、这么用力、很、很快就会……啊啊啊、会、会潮吹——!”
青年弓起腰来迎接高潮,性交的快感顷刻间淹没了他,他所有的理智和言语都化为了后穴中喷出来的肉汁,深埋体内的男根肆无忌惮地迎着喷出的水流继续肏弄,噗叽噗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看你自己,”男人从他身后伸出手来,抬起他的下巴,把他的脑袋转到了面朝酒瓶的方向。
烛台切用湿润的眼神看着酒瓶上倒映出来的景象,有些茫然又有些满足地舔着自己的嘴角。
他正被男人半搂在怀里,胸部被握在手中,一边胸上的乳贴已经掉了,露出肿成葡萄大小的深色乳头,另一个乳贴连着乳头正在被人揪弄。他扭着腰,翘着臀,屁股被撞得发抖,股沟间进进出出的狰狞男根肏得他淫水直流。
但他的脑海已经处理不了这种信息了,他只能保持着这个姿势,嗯嗯啊啊地呻吟:“啊啊!唔!哈、好、好舒服!呜、啊啊……流、流了好多……呜!”
“好吧,”客人笑了笑:“这样也是很帅气的,咪酱。”
“先生……啊啊!好厉害、主人的、大肉棒——啊!唔……”烛台切嘴里胡乱地‘先生’、‘主人’混着叫,眼睛上翻,不自觉伸出了舌头,高昂地哭叫:“呜呜、呜啊啊——要、要到了!又……又被主人肏射了啊啊——!”
男人安抚地摸摸他的胸部,同时用力顶弄了几下,将整根性器深深地送入了肉穴中,迎着已经被肏到雌化的后穴的潮吹,将烛台切觊觎许久的精液全部射在了最深处。
“啊啊啊——!”
客人仍有余力欣赏自己指名的俊美酒保,有些慨叹地帮他理了理额前汗湿的碎发:“我记得上一次和你做只是四天之前吧?咪酱越来越放浪了啊。平时也会自己玩吧。”
“平、平时……”酒保露出了幸福到恍惚的表情,意识早已变得朦胧,“……老板、会肏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并没有在剧本里看到这一出的‘客人’:“……嗯?”
“啊……会、会在……做饭、调酒的时候,当着、客人的面,肏我……让我、扭着、扭着屁股待客……让我跳舞……”
“跳舞?”
他沉思片刻:我有吗?
“钢管……脱衣舞什么的。”烛台切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在混乱的记忆中跳跃,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上班的时候……啊,把我叫到、后面去,让我用、用酒瓶自慰给他……欣赏,要流满一摇壶的水……下班、下班也不让我走……”
“……哦?”男人挺了下腰,把付丧神摁进更深的快感里,“然后呢?”
“呜啊——啊啊、然、然后肏我!让我、边、边爬边、边肏我——啊啊、精液、全部、全部都射进来——!屁股里、好烫……啊啊、好舒服……”
男人露出了微妙的表情,长长地应了一声:“喔——”
他勾了勾嘴角。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突如其来的瓢泼大雨,把衣着单薄的访客淋成了落汤鸡。
男主人开门时,穿着灰衬衣的少年正郁闷地拧自己衣角的水。听到开门声,默默把衣角扎回了腰带,抬起下巴来想说些什么。
“请先进来吧。”男主人温和地欢迎他。
少年道了谢,现在正裹着毛毯,姿态矜持地端着马克杯,小口抿热可可,偶尔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
“我是山姥切长义,叫我山姥切就好。我是接手你案子的律师。”少年律师点了点下巴,理所当然地说:“选择我是非常正确的决定,尽管交给我吧。”
男主人端详了他一会儿。
这是个看上去非常年轻的小律师,拥有不输于娱乐从业者的凛然美貌,眉眼间显露出养尊处优的人特有的高傲。
脑袋上还压着毛巾,衣衫也是湿漉漉地贴在身上,凌乱的银发贴着额头垂到了鼻尖,水珠顺着发丝往下滴,在脸颊上留下道道水痕……尽管外表分外狼狈,这位少年律师眼中的自信也不曾动摇。
他眨了下眼,挂在眼睫上的水珠悄然滚落:“怎么了吗?一直看着我。”
嗯……不过,他实在是太年轻了,对律师而言。
裹在毛毯里喝可可的样子像一只白毛蓝眼的小猫,很有几分乖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的确符合我提出的要求,”男人评价了一句,“不可以这样看你吗?”
“哈,反正我也不会有什么损失。”山姥切长义喵歪歪脑袋,大方地恩准了外人觐见自己的美貌,“因为你的案子挺麻烦,所以我被分配到了这里来……”
严格来说,还称不上官司,因为作为原告的男人目前还未提出诉讼。据他所说,他经营了一家酒吧,一位客人在与他的酒保调情时对他的酒保造成了精神伤害,同时也损坏了店内的陈设,因此他要求那位客人赔偿。
经过进一步调查发现,那位客人不止对一位酒保下过手,他很有可能是个劣迹斑斑的在逃犯,曾奸污过几十位风格各异的年轻男性。
“……能调查出这些东西真是了不起啊。”山姥切长义嘴角抽了抽,“我们还是先报警……”
“那可不行。”酒吧老板冷酷无情地说:“他进去了谁来赔钱?先把账结了再举报他吧,刚好举报奖金就当做律师所的事务费了。”
小律师:“……”
小律师想了一下那个数字,果断地转移了话题:“嘛,你也真是提出了奇怪的要求。”
“很奇怪吗?”
“因为一般人都会把能力列为第一要素吧——当然,我的能力也属上佳——你却特意要求……呃,要年轻的男性……”
“因为我很快就要离开这个国家了,你也知道,最近警备越来越严,再不走就来不及了呢。”男人状似苦恼地说,“但是就这样走了又很不甘心,毕竟这里实在是个养人的好地方,出产的男孩子都非常可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
年轻律师眼前一黑。
再次醒来,是被不可言喻的私处的湿濡快感唤醒的。
“唔、唔唔——!”
被捆在高脚椅上的少年拼命挣扎起来。
鞋子和长裤都被脱掉了,他只穿着湿漉漉的、贴在身上的衬衣和内裤,粗糙的麻绳紧紧捆缚住胸腹,双手被捆在扶手上,腿则是和高高的椅子腿捆在一起,全身上下都被勒出好看的形状来。身量不高的少年下意识转动脚腕,却发现以自己的腿长,怎么也够不到地面。
嘴里被塞了口球,舌头挤在口球下面动弹不得,喉咙里吹出的风流过镂空的球体,发出些好听的呜呜声。
他的坐姿很奇怪,完全用后腰的位置抵在椅面上,整个私处都面向前方,双腿也被迫打开,同样湿漉漉的四角内裤清晰地引出他下体的形状,单薄的衣料隐约透出大腿的肉色。他内裤的裆部还算完好,可臀缝处却被剪开了一个洞,刚好开在睾丸下面,以至于他的生殖器藏在内裤里,最隐蔽的后穴却被看得清清楚楚。
而后穴之中,被塞入了一只正嗡嗡嗡埋头干活的按摩棒。
“呜、呜呜……呜……”
山姥切长义白净的脸红成番茄,恨不得现在就表演一个脑袋冒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现在才意识到自家主人拿的剧本是什么。
原来是那种变态强奸犯的设定吗——!?
这种角色他也演得下去啊!?
等一下,重点是,他为什么没有在剧本上看到这一出?这不是一个很普通很正常还有那么点智商的政法剧本吗?
现在是‘变态’设定的审神者弯腰看看他,揉了揉他的头发:“怎么一副被欺骗了的表情。”
“呜呜呜!!”
就是被骗了啊!绝对是鹤丸殿的恶作剧吧!?
深埋体内的虚假性器颇为心机地抵在了他最敏感的位置,慢吞吞地震动,把一丝一缕的快感慢慢积蓄在他身体里,又完全不给他想要的东西。
“好了,不会太欺负你的。”玛尔温和地说。
但长义没忘记他身上挂着的变态人设。
在小打刀惊慌的眼神中,‘劣迹斑斑的在逃犯’一边调高了按摩棒的档位,一边握住露出来的一截底部,毫不客气地在他柔软的肠道里戳戳捣捣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呜!?”
高脚凳被摇晃得咚咚响,长义没过一会儿就忍不住抬起了腰想要扭动,可他的胸腹全都被捆得严严实实,能活动的部位就是臀部。口球堵住了他的呻吟,挣扎中,呜呜的呻吟声也渐渐变得绵长婉转。
包裹在布料下的性器将裆部撑起一个高高的帐篷,本就湿濡的布料上泅开几分水渍。卵囊不小心跳了半颗出来,可怜兮兮地趴在腿间弹动。在它之下,一圈嫣红的褶皱紧紧咬着粗壮的棒状物,咕叽咕叽哭了出来。
“呜、呜——呜——!”
长义的呜咽跟着按摩棒的嗡鸣一起越来越响亮。咕噜噜旋转着的假阳具像是搅拌器一样,将肉穴里满溢出来的爱液捣成粘稠的白沫,从穴口边缘呲出来的水花飞溅到两腿间的椅子上。
年轻的律师眼角泛起泪花,平日里的贵族气质一扫而空,呜呜咽咽着控诉犯人的粗暴。可他泛红的脸颊和眯起来的朦胧眼神都在请求入侵者继续暴行。
审神者微微用力,把按摩棒捅到最深处,然后潇洒地松手站起来。
“呜……!?”
长义不自觉发出了挽留的委屈声音。
按摩棒依然矜矜业业地在他体内旋转,他的呻吟并没有得到罪犯的垂怜。
恰恰相反,他一边欲求不满地扭动着臀部,一边错愕地、眼睁睁地看着向来很宠爱自己的主君当着他的面架起一架摄影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欸!?
“呜呜呜呜!!”等一下啊!!
心头隐约泛起了不妙的预感。当然这阻止不了玛尔的动作,也无法让他痛痛快快地达到高潮。
已经被养叼了胃口的身体,只能在按摩棒聊胜于无的抽插搅拌中颤抖起来,一阵酥麻的战栗涌过全身,却总觉得还差了点什么。
肉穴中喷出一股细细的水流,在椅面上留下一小片扇形的水渍。
是个小小的干高潮。
付丧神抬起的臀扑通摔回椅面上,整个人软在椅子里喘气,胸脯大幅度地起伏,两颗红彤彤的乳头在衬衣下分外显眼。
架好了摄像机,玛尔回头取下他的口球。
“呼……呼、呼唔……”
山姥切长义平复着呼吸,慢慢舔掉嘴角流下的唾液。他的唇色都变得分外可口。
然后他才有力气抗议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这个是怎么回事?那个、该不会是要、录下来吧?”
审神者但笑不语。
“我不要!”山姥切长义斩钉截铁,“太丢脸了——”
“被被很擅长拍这个。”他的主人若无其事地说,“嗯……长义没办法的话……”
“……哈?什么叫我没办法!”
银发少年恼羞成怒,立刻转变了口风:“不就是,拍、拍片吗?我当然也没问题。而且肯定比他做得更好!”
男人含笑道:“那是毋庸置疑的。”
山姥切长义的神情微妙地骄傲了起来,甚至微微抬起下巴,露出了一个有那么点矜贵的笑容。
顿了顿,玛尔提醒他:“你现在是被‘挟持’的囚犯喔。”
长义哼了一声。
录制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屏幕里首先出现了一张律师资格证。一只骨节分明的、明显属于男人的手,捏着它在镜头前停顿了几秒。
上面清楚地写着姓名,山姥切长义,还贴了一张白底的证件照。
证件照上,银发蓝眸的少年面对镜头,勾起嘴角,笑容干净又秀气,明亮而内敛。
数秒后,证件被拿开,屏幕里出现一个被困在高脚椅上,身形狼狈的少年。拿着证件照的男人走到他身后——这个罪犯穿得一身黑,只露出一双修长的手,脸全程不曾出镜——抓住他的头发,逼他抬起头。
少年咬着牙扬起脖子,死死地盯着镜头看,眼神相当倔强桀骜,看着一副决然不会屈服的模样。
但他浑身都湿透了,内裤被裁开的洞里缓缓流出动情和高潮的证明,两条细长白皙的腿,垫着脚也够不到地面,只能绷紧了肌肉及不可察地颤抖。
“来,说一下名字吧。”
“……”
少年的脖颈上被一只手不轻不重地握住,男人的拇指和食指卡在他的下颚边缘,从上而下垂落的发丝蹭过他脸侧。
“唔!”年轻律师努力将背脊挺直,好一会儿才说:“……山姥切长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不紧不慢地说:“我想请你帮个忙。”
“哈?谁会帮你的忙——”
犯人一手抚摸着他的脖颈,另一只手摊开来,给屏幕外的观看者展示了一下他手里的东西——那是一个遥控器。
他把遥控器塞进长义嘴里,命令他咬住。
可怜的小律师愤愤不平地咬住了,下一秒就闭紧眼睛颤抖起来。
将他的肉穴撑成一个圆的黑色东西嗡嗡嗡大声唱起了歌,露在外面的、短短的一截圆柱体器物带着穴口转起了圈,以一种光是看着就触目心惊的幅度和频率,深深地摧残这具年轻的肉体。
“呜——!”
在少年张嘴叫出声之前,男人抢先一步,姿态闲适地扣紧他的下颚。
“呜呜、呜呜——!”
山姥切长义呜呜啜泣着抬高唯一能扭动的臀部,这个挣扎的动作却只能让他最私密最羞耻的部位更清晰地展现给摄像机,看着就像是他主动奉献了自己的后穴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
不知道被玩弄了多久,已经分外敏感的甬道咕噜噜冒出了白沫。
一股透明的爱液噗嗤一声喷了出来,连按摩棒也被它气势汹汹地推出。在一大片飞溅的水花之中,一直埋在少年身体里的器物露出了半截布满软刺、宛如狼牙棒的柱身,每一根刺上都闪烁着水光。
男人放开他,转而将手漫不经心地搭在他两肩上。
少年律师的脑袋垂下来,羞耻地躲避着镜头,沾满唾液的遥控器从他无力合上的嘴中慢慢滑出,掉落在按摩棒上,咚的一声,又落至腿旁。
“我想请你帮个忙。”
男人搭着他的肩,声音依然平静。
回应他的是长义带着鼻音的、小小的啜泣:“……我、呜、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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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龟甲慢慢挪到玛尔身边坐下:“给您添麻烦了。”
他执起玛尔的手,才发现自己在打着哆嗦。
“审神者大人……”
龟甲轻声呢喃,细细地抚摸玛尔的手。审神者的手修长匀称,指骨分明,温暖干燥,屈指间突出的骨节都清晰有力,比付丧神的手还要好看几分。摸起来……摸起来手感也很好,细腻紧致……啊啊,很光滑哎……
龟甲蹭蹭玛尔的腕骨,四根手指摸过手背,停留在鼓起来的四个掌骨头部处,把指腹跟它们挨个对准揉了好一会儿,又翻过手掌,摩挲审神者的掌心。
“舒服。”
他小声说,对这只手很中意。
有一点……想舔、哎……
玛尔瞥了他一眼。
龟甲又望了眼窗外的树影,单方面跟他五指相扣,依依不舍地摩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只手就好。”龟甲轻声说,可怜兮兮的,像只被倾盆大雨吓懵了的小奶狗:“拜托您。”
玛尔摸摸他的脸,宽容地出借了一只左手,由着龟甲捧着他的手又摸又揉。
贞宗家的刀大多是无铭刀。没有多少值得称赞的荣耀,也没有人为他打上自己的记号。在腥风血雨的历史中,他被买卖、被交易,身如浮萍,孤苦伶仃。人类与生俱来就拥有肆意处置工具的权利,他漂泊在汹涌洪流里,茫茫然不知去路。
金钱衡量了他作为刀的价值,也衡量他作为付丧神的价值。
感到龟甲的手在发抖,玛尔侧头看他:“今天做了特别的梦吗?”
“不算特别呢……稍微、梦到了点……后来的事情。”青年嗓音轻缓:“似乎是在价值使用完毕之后,被开发了新的用处。”
器官被零售,身体被贩卖,明码标价,沦为赚钱的工具。
耳边还萦绕着散不去的污言秽语。
玛尔抬起被他扣紧的手,轻轻碰了碰他的唇。
龟甲埋进他掌心,感受着脸颊边细腻轻柔的抚摸,长长地、舒了口气。
风又送来了草木的香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终于安静了。
3.5
龟甲贞宗最幸福的时间是午睡时间。他还没有和审神者亲密到能同床共枕,尚未签订契约的他也很有自觉。但他宽容的、大度的、温柔的、未来的主人,允许他在午休时睡在自己身边。
他甚至可以蜷在审神者身后,呼吸能轻轻抚过审神者的后腰,就像现在这样。抬头就能看到审神者岿然不动的背影。
龟甲一点点挪近,轻轻蹭了蹭玛尔的腰。
隔着单薄的布料,付丧神能清晰地感到自家审神者的体温,亲昵地贴着他的脸。啊……温暖的、结实的……要是能摸一摸就好了……手感一定很赞吧?
他忍不住悄悄吸了一口气,有点脸红。
哎、闻到了喜欢的味道?~审神者大人身上……独特的气息,淡淡的、冰冷如霜雪的……啊呀、真想被这样的气息包围啊……侵占、征服什么的。
龟甲快乐地贴着玛尔的后腰蹭来蹭去,手悄悄爬过来,贴着腰线抚摸,摸着摸着,他就顺势溜到小腹,一边‘噢噢噢’小声惊叹‘嗯嗯嗯’小声喟叹‘呀呀呀’幸福地叫唤,一边欲罢不能地拼命摸玛尔的腹肌。穿着衣服都能数出来八块!
现在他彻底抱住审神者的腰了,抱得紧紧的,边抱边摸,脸还在审神者身上边蹭边嗅,并发出迷之单音节:“唔~嗯嗯……呀、呀啊……”
声音里充满隐忍的快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4.5
“生活得还习惯吗?”
他借着蹭脸的动作,悄悄低头亲亲玛尔的肩窝:“承蒙您照顾。除了一直没有梦到想梦到的事情之外……没有什么不习惯的地方。”
“想梦到什么?”
“想梦到您呀。”龟甲笑眯眯的:“什么都好,我想梦到您。有您在的话,那一定是个美梦。”
玛尔回忆了一下:“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已经神志不清了,记不住、梦不到,很正常。”
龟甲反应激烈:“不会的!我一定好好记住了!只是暂时想不起来而已!”
审神者顺着他的话哄他:“嗯,一定能想起来的。”
他特地伸手摸了摸龟甲的脸,以表支持。
噢噢、这种被爱着的感觉!龟甲有些僵硬地并拢腿,深感不妙。
感到抚摸的脸渐渐滚烫的审神者:“龟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嗯嗯!最近、最近睡得……都还不错……嗯……我觉得、很快就能全部想起来……”龟甲不敢跟审神者对视,又舍不得移开眼睛。
玛尔看着青年一脸小紧张的表情,看得龟甲脸越来越红,呼吸越来越急促,眼睛里似乎都带上了水光:“哪里不舒服吗?”
“没、没有呀。”龟甲立刻回答,腿根夹得紧紧的。脑内心猿意马的幻想让身体有了不妙的反应,身后的穴口正饥渴地舔舐他的内裤。
他已经很久没有做过了。
看着自己未来的主人,龟甲抿抿唇,身体先大脑一步开了口:“我……嗯,我想多待一会儿……”
“嗯?”
这个单音节听得后穴使劲一缩。一口淫液呲出来,龟甲仿佛听到了噗叽的声音。
“我……”他硬着头皮,结结巴巴找借口:“只是、嗯……”
玛尔盯着他,通红的脸,泛着水光的唇,还有滚动的喉结和熟悉的眼神。
龟甲咽了口口水,紧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咕噜。
裤子后面,已经泅开了一团水渍。
啊啊啊、就是、就是这种眼神——啊、这种、这种了然的——一副、看透了的表情啊啊!是知道了吧,肯定知道了……会、会厌恶他吗?会厌恶这样、淫荡放浪的刀吗?会……会、会责骂他吗?糟、糟糕哎……
忍不住兴奋起来了。
玛尔移开眼神,放过已经说不出话来的龟甲,轻描淡写:“可以啊。”
付丧神松开了自己未来的主人,转而搭了一只手上去。
颤抖着、搭上了审神者的肩。
他知道玛尔每天都很忙,陪他说了一会儿话,就又要投入到怎么批也批不完的公务里。
在认真办公的审神者身后,他却在……自渎。
想想就能脑内高潮好几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龟甲解开皮带。咔哒,好几声响。然后是裤链,拉链的声音在安静的室内也是清晰可闻。
审神者一定听见了。
裤子落到膝弯。皮带闷声掉到地上。
……审神者依然没有回头。
这大概是、默许了。
熟悉的麝香悄然蔓延。
7.5
【废稿版本1.0】
……虽然话是这么说啦,不过想要引诱审神者,这个难度似乎太大了点哈。
被塞进被窝里的龟甲好不容易乖乖听话了,正当审神者转身离去,付丧神突然嘶吼一声,捂住头疯狂挣扎起来,哀嚎着往墙上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玛尔三两下制住他,聚灵为铐,咔哒两声扣住龟甲的手脚,任由‘龟甲’在他怀里扑腾。
在龟甲贞宗看来,当时发疯的自己被审神者拎在手里的模样,就像一只被掐住脖子的大白鹅——尽情蹦跶,反正飞不起来。
审神者打量了一会儿付丧神狰狞的面容,镣铐被拉得哐当作响。他沉吟片刻,倾身撩开龟甲的刘海,额与额相触。
刹那间一片黑风暴席卷而来,顷刻间泯灭‘我’的视野。千千百百婴灵哭嚎,寒风突至,灵力沸腾如岩浆,迸射时飞溅出无数凌然利刃迎面而来,搅碎一片如镜明湖,刺骨之痛闪电般刺——
——戛然而止。
龟甲惊醒。
记忆像一串脆弱的胶卷,被硬生生从中剪断。他所能窥探到的玛尔的记忆,也到此为止。
脑海里还残留着最后一瞬袭来的痛觉,脱离了玛尔淡漠心态的加持,龟甲渐渐后怕,隐隐有了杀气慑住咽喉的濒死感。
这感觉如此熟悉。
门哗啦一声拉开,拉过龟甲的思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暖阳又穿过了窗纱。审神者脱下风衣挂在门后,宽肩窄腰,腰带束紧的腰线吸引了龟甲的眼神。
那腰他昨晚亲身试过了,贼棒。
玛尔伸手在龟甲眼前晃了晃:“早安。”
付丧神脸色还有些苍白。他怔愣片刻,柔软了眉眼,笑容温软眷恋:“早安……主公大人。”
玛尔垂眸看他,抚摸他的脸庞:“昨天做了特别的梦吗?”
“是呀。”龟甲笑起来,笑容颇为甜美。手覆上玛尔的手背,侧头亲吻主人的掌心,又歪头心满意足地蹭蹭:“我做了个美梦喔。”
“嗯?”
龟甲抬眼直视他,眸光灼然、盛满一捧阳光:
“我梦到了您呢。”
——有史以来做的第一个美梦,是因为有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一直、一直都想梦到您。”龟甲使劲蹭蹭玛尔的手:“虽然总是有不相干的人干扰我,但我一直都试图在梦境里寻找您的踪迹。”
他放任自己被拽入噩梦的阴影,只为了在乌云里捞出一丝金光。
因为是重要的人,所以,那也是重要的回忆。
龟甲邀功似地强调道:“我终于梦见了您呢。”
玛尔仔细看他一会儿:“但是你看起来脸色不太好。”
“啊……那是因为……”他顿了顿,“梦境最后有些奇怪。”
审神者嗯了一声:“你是梦到了我的记忆啊。”
“哎?这么说,最后那是——”龟甲紧张地倒吸一口冷气,“您是受伤了吗!?”
“不是,只是让你好受些的手段。”玛尔轻轻揭过这个话题,转而解释道:“那段记忆是我放进去的,用于修补你受损的大脑。你离开本体的距离过长,触动了大脑里的术式。等我察觉的时候,它已经烧毁了你的一段记忆。也就是说,你的脑海里,破了一个洞。”
所以他从和龟甲相关的记忆中裁下一段,放进了龟甲的大脑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龟甲忧心忡忡:“您真的没事吗?”
“没事。”
审神者不动声色的脸很有欺骗性。龟甲半信半疑,换了个话题:“那您还记得吗?那段和‘龟甲贞宗’的记忆?”
“记得。那还是我的记忆,只是复制了一段而已。”
于是付丧神白净的脸色立刻就黑了半分,咬牙切齿地小声嘀咕:“呵,那只赖在主公大人怀里发情的母猪,居然被主公大人记住了……真是令人嫉妒……”
“你在生什么气?”
“那家伙跟主公大人共浴呢,主公大人还帮他擦背,还抱他上床……”
然而玛尔并没有理解他的点:“所以,你在生什么气?”
“……因为我没有过啊QvQ。”
玛尔依然无法理解龟甲的低落:“那就是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是,完全没有记忆呢。”龟甲眼巴巴的,拼命暗示:“被您抱在怀里抚摸的感觉、勾引您的感觉、被您取出玩具的感觉……我完全没有印象。”
玛尔无动于衷:“那也依然是你。”
夭寿了,主公大人是真的听不懂他的暗示吗QAQ!
龟甲一把抱住玛尔的腰,大声:“所以主公大人我们再来一次吧!!”
玛尔低头,纹丝不动。龟甲抵在他腰间的脸面泛红潮,神情亢奋:“您先把我捆成那个样子,然后尽情鞭打我一顿,在我的身体里中出、填满我的肚子,把我肏成母猪一样的样子~啊啊、让我在您怀里被干得只能哼哼的猪叫吧吧吧——稍微碰一下就会控制不住地喷水!再然后我们再去浴室里玩吧~您再对我、哦不,由我来也是可以的!我会好好为您擦背的!用哪里擦都可以喔~啊、呵呵呵……想想就好幸福啊,主公大人……”
抱紧蹭小腹。龟甲恨不得现在就隔着衣服舔下去。
只要是和主公大人在一起,哪里他都没问题!
审神者不动如山,抬手揉揉他的头发:“你今天很有精神啊。”
“因为做了美梦。”龟甲微笑道,实名诋毁自己:“要是没有那个碍眼的长得跟我一模一样的蠢货在就更美好了。”
“有精神就好。”审神者说着,掏出一个拇指长的圆柱体黑管:“给你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付丧神受宠若惊。旋开黑管,丝丝冷气钻出缝隙。里面嵌合着一支玻璃管,盛满透明液体,偶尔还会冒出几颗气泡。赫然悬浮在内的,是一只烟灰色的眼球。完完整整,还带着新鲜的血丝。
看到它的一瞬间,刀锋晃过眼前,手术刀刃边锋锐的白光刺得龟甲眼睛生疼。
“这是礼物。”玛尔轻描淡写地说。
龟甲凝视着那只眼球,指腹缓缓摩挲冰凉的玻璃管。
曾经它被他的前主挖出眼眶,如今他的主人把它还给了他。
“……一定很痛吧。”付丧神微微笑起来,亲切得像是见了个老朋友:“真是好久不见。”
玛尔说:“不喜欢的话,处理掉也没关系。”
“不不,我会好好珍藏的!这可是主公大人送给我的第一份礼物。是您亲手挖出来的吧?”龟甲笑吟吟地把玻璃管贴上脸,同色系的眼球浮在他脸边,玻璃管上映出他上扬的唇角:“真好啊……原来您昨晚是去准备这个了……”
他隔着玻璃亲亲自己的眼球,轻声说:“我喜欢它。”
“我也觉得你会喜欢。”玛尔笑了一下:“那么工作要加油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工作?”
【废稿版本2.0】
“……”玛尔略一停顿:“你在闹什么别扭?那是你自己。”
“不。”龟甲坚定地回答:“那种得不到主公大人的爱的丢人模样才不是我。”
玛尔无情道:“我现在也不爱你。”
龟甲有些脸红:“嗯、嗯嗯,我知道的,主公大人……”他莫名有些扭捏起来了,抬起手想扶扶眼镜、却摸了个空,这才想起来他没带眼镜,只好顺势揉了揉鼻梁:“那,我看到的最后的画面是……?”
“没什么。”审神者轻描淡写:“让你好受些罢了。”
付丧神低下头,好一会儿,几不可察地哽咽一声:“呜——”
“嗯?泪腺没治好吗?”
“不、不是的,您的手入非常成功。”龟甲轻声说:“您……您痛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玛尔屈指蹭去他眼尾尚未成形的泪花:“不痛。”
“怎么会不痛?我以前——我觉得剥皮就已经很痛了,可是那种、刺入脑髓的感觉,更痛啊。”龟甲感同身受,看上去比玛尔这个当事人更遭罪更委屈。他捧着玛尔的手,甚至有种代替自家主人痛痛快快哭一场的冲动:“您怎么会不痛呢?我不想让您疼。”
“剥皮啊,心脏被风干的感觉更难受些。”玛尔随口评价了一句,然后揉着龟甲的脸安抚道:“别哭。我不疼。”
龟甲看上去更难过了,整只龟都低落得要褪色了,又硬生生被玛尔的话给吊起来:“……您刚刚说什么?什么、风干?”
玛尔拍拍他的脑袋:“先去洗个澡。今天还有很多事要做。”
龟甲遵从了命令,浑浑噩噩的,脑子里一直在回荡玛尔漫不经心的话。
风干?什么风干?心脏被风干??
他一整天都在想这句话,直觉给了他令刃疯狂的答案。
当龟甲叹了一天的气,用忧心忡忡的表情看了玛尔一天,并欲言又止地叫了玛尔一天的‘主公大人’之后,审神者也叹了口气,在晚上把这只龟又提溜了到床上:“好好睡觉。”
龟甲欲言又止:“主公大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想问什么?”
龟甲蹭到他身边,下巴搁在他肩上:“您早上说的那句话。”
“我想了解您。”龟甲轻声说:“正如同您包容了我一样,我也想为您分担。”
想要跟主人更亲密。不仅是身体上的,还有心灵上的……无论是哪里,都想和他紧紧贴靠在一起。
审神者实在是太过于无懈可击,他在现在找不到任何可以插足的地方。虽然很不甘心,但龟甲不得不承认,目前的他对玛尔而言就是可有可无的。
他能做到的事情,山姥切国广和鹤丸国永也能做到,而他们能做到的,他短时间内却做不到,就算他做到了,玛尔自己也能做得比他更好。更要命的是,审神者完全不是沉迷性爱的类型,看刃如看狗,这让他最后一点可悲的优势也荡然无存。
‘现在’无法立足,‘未来’为时过早,那最好的选择,莫过于‘过去’了。
他完全可以成为最了解审神者的刃,以此得到比所有同伴都更加亲密的位置——他或许,能在审神者冰冷的心里,留下一滴暖暖的水。
想想还有点小激动呢。
审神者瞥了他一眼:“好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绝大多数维度里,‘慕强’心理普遍存在。有人把强者当做高不可攀山峰,某种领域的传奇,景仰、敬佩、供奉;也有人……有种族,生性好战,以超越、战胜、征服高山为乐。这种狩猎强者的行为代代传承,成了一种传统,一种文化。
“在我小时候,”这个开头就把记忆拉回了很多很多年之前,这其中跨越的岁月,玛尔很少反复回味。龟甲不知道这几个音节代表了多少时光更替,只觉得审神者的目光慢慢温和了些:“曾经被一个种族捕获了。”
“当时我还很弱,不过这不重要。我的种族给了我与生俱来的荣光。这份荣光,足以为捕获我的人带来无上荣耀。”玛尔说:“我是无价的‘收藏’。”
这个措辞让龟甲的愤愤不平都写到脸上去了。
“我的……嗯,我的铠甲、皮毛、骨骼、血肉……眼珠、牙齿、指甲……心脏之类的,具现化出来的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很有用处。”玛尔顿了顿,粗略地介绍了一下自己的用处:“用于制作武器、护具、饲养战宠一类的东西,或者当做食材,食用、酿酒、入药……内服外敷吧,又或者收藏、装饰……差不多这样的用途。”
然后,他跳过了这个部分:“后来我逃出来了。”
一阵寂静。
其中一部分熟悉的内容让龟甲心惊胆战,不自觉抓紧了玛尔的手,被审神者反手握住,安抚地拍了拍:“就说到这里吧。”
他看了看龟甲的表情,给这个故事补了一个结局:“再后来,那个种族灭绝了。”
玛尔说得随便,却明明白白地告诉了龟甲:‘那就是我干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结局并不是悲剧,相反,我还挺满意的。’
‘所以……’
‘你别难过。’
龟甲再看着审神者平静的模样,心中那点小心思早就被逆流成河的悲伤洗刷得干干净净。
他突然意识到一个残酷的事实。
他可以了解审神者的过去,却无法改变玛尔经受过的任何一场悲剧。他无法替他痛、替他哭、替他走过一个人的路。
过了好一会儿,龟甲蹭蹭玛尔的肩窝,声音闷闷的:“……对不起。”
“怎么又不高兴了,你已经听到想听的故事了。”玛尔低头,告诫道:“不要想太多,头会很疼的。”
龟甲贞宗低垂下眉眼,敛去心底浮现的无能为力的苦涩和绝望。
“对不起、很抱歉。”他这样说着,渐渐语无伦次了:“……真的、非常抱歉,请您惩罚我吧。我就是武器了,那这具身体,食用、酿酒、入药,什么都好,您随意、都行——我啊、并不是想让您难过,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不是怜悯!我知道您不需要怜悯、我也不是怜悯……我是说、我只是……”
心疼?震惊?自责?愧疚?
玛尔看着自家付丧神慌慌张张的样子,等了一会儿,安抚道:“乖。”
龟甲浮躁激荡的心湖因为这一个字骤然宁静。
他最后说道:“我只是,有罪。无论您如何惩罚我,都无法洗清的原罪。”
付丧神倾身,抵上审神者的额头。他们离得极紧,近得眼睫都快搭成两座小桥,几缕粉色碎发晃悠悠垂落在桥上,微痒。
那双烟灰色的眼眸里,总是含情脉脉,多情似春水,流动着爱意。一点矜持、一缕理智、一片对审神者的关怀化作朦胧烟雨,悄然保护最诚挚的心意。
“我迟到了这么久才来到您身边,久到我无法分担您的命运。”
他凝视着玛尔的眼角,专注而虔诚:
“是我的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求您不要原谅我。”
9.5
“要好好和大家相处喔。”
龟甲温和地说着,把指甲长度的小人扔进了玻璃球内。
“你是最后一个了。”
当年参与过手术的、侵犯过他的,都在这里了。
这是一个篮球大小的生态玻璃球,基座上镌刻了层层嵌套的术式,里面可以有日升月落,斗转星移,也可以有森林湖泊,高楼大厦,一切都遵从龟甲的心意的变化。龟甲还有一盒子配套的拇指生物,飞禽走兽一应俱全,随时准备着为付丧神的恶趣味服务。
这是龟甲第一次尝试高级复合术式的产物,后来被审神者亲手改造过之后,就成了如今的牢笼。
“好像很久没见过沙漠了吧?”他微笑道。
球内,数十个衣衫褴褛的拇指小人瑟瑟发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龟甲捧起玻璃球,用力摇晃几下。顷刻间黄沙遍布,烈阳高高升起,金沙被晒得闪闪发亮,空气热出了波纹。
滋滋的烤肉声响起,伴随着丝丝缕缕的热气。
小人们的尖叫声细细小小的,痛苦地缩成一团,捂住自己暴露在外的皮肤哀嚎。
“小心呀。”付丧神关切地说:“被晒伤会很痛的。”
说着,他笑出了声:“死不了就是了。”
会饿,会渴,会疼,会断手断脚——但是不会死。
被禁锢在球内的灵魂会无数次被灵力赋予肉体,然后一次次死去,一次次复活,永世不得超生。
“这样,就恭喜你得偿所愿了,森原老先生。”
付丧神晃晃玻璃球,沙尘暴席卷而来,把所有的小人都淹没在人造天灾之中。
又晃一晃,术式亮起,熟悉的小人们凝聚成形,目光死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样无力挣扎太无聊了。
付丧神温和道:“不跑的话,你们就可以和自己的亲人见面了。开不开心?”
他便放了些肉食动物进去,看着小人们在密林中疯狂逃窜。
龟甲托腮,姿势颇为少女,语气温柔:“明天要给主公大人看什么样的绳缚呢……”
10.5
付丧神没坚持多久,呼吸一岔,笑出了声:“呵、呵啊——呜噫!!”
啊啊啊花掉了掉了哎哎哎——!!
“遗憾。”审神者波澜不惊地说完,拍拍手站起来。
龟甲笑了好一会儿才停下来,喘着气,语气都虚弱了:“主、主公大人?”
“好不容易装饰好的花瓶,当然要派上用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主公大人这么说完,把他抱到书房,直接放在桌边。
很快,门被轻轻扣响。
龟甲睁大了眼睛。
玛尔却没有看他,只对门外人说:“进来。”
等、等等……主人??
“主人。”黑鹤拉开门,探头,“您要的资料,整理好咯。”
付丧神倒吸一口气,憋住了呼吸。
黑鹤走过龟甲身边——垂下来的宽大袖口,甚至隐隐擦过他的膝盖。
离得这么近,近到龟甲的秘密随时都可能被别人撞破。如此危险的情景中,他却清楚地感到后穴饥渴的蠕动。
……啊啊。主人坐在他身边……啊~他、他正在主人的脚下……呜呜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太刀青年全然不觉书桌边有个浑身赤裸、姿势淫荡的同僚,倒是奇怪地瞄了几眼:“真是稀奇,从来没有见您摆过花瓶呢。”
黑鹤俯身,眯起红眸:“哎——”
龟甲与他对视。太刀眼中映出的,是一个白瓷花瓶的影子。
他看不见他。
龟甲悄悄松了口气。
“哦呀,有点被吓到了。”黑鹤直起身,轻笑,“很有艺术感啊,主人。您要一直摆在这里吗?”
“只是今天。”
黑鹤笑吟吟的:“我倒是很想一直陪在您身边办公呢,做个不能说话的花瓶也不错。当然——”
他若无其事地搭上审神者的肩,亲昵地蹭蹭玛尔的侧脸,并吧唧一口亲了上去。
“——我还是更喜欢这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家伙,还是一样不讨人喜欢啊。
黑鹤没有停留太久。
审神者无视龟甲灼热的眼神,硬生生把他放置到凌晨十二点,准时解开他的绳子。
被堵了一天的性器硬到疲软,精口刚被释放,只颤巍巍地漏了点液体出来。射的第一发精液还是痛的,疼得付丧神死死地绞着玛尔哽咽。饶是如此,他硬得依然很快。
龟甲伏在审神者耳边甜腻腻地喊疼,一边喊疼一边哭着说还想要。被喂了几发之后,情绪稍稍平缓,换了种方式撒娇,转而描述放置时心中满溢的爱意。
“你很喜欢放置?”
“哈啊——是、是的!放置、呜!喜、喜欢~”龟甲的回答被撞得断断续续,失神地抱紧了玛尔起伏,唇边露出痴态的笑容:“只要、一想到——唔呀、啊、嗯……一想到、放置、放置是……唔、是为了、有——嗯啊!有、有像这样的、奖、奖励啊——啊啊、就、就觉得——放置越久越棒了啊啊——!”
当然,要是没有碍眼的鹤丸就更好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1.5
龟甲当然知道长谷部想要什么。这把刀,没有主人就活不下去,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看主公大人的眼神有多么炽热——那是看救命稻草的眼神。
老实讲,他挺不高兴的。本丸里全心全意爱着主公大人的刀,如果只有他一个就好了。那样主公大人,放在他身上的心思就会更专注了吧?
龟甲幽幽地叹了口气。
——这当然是不可能的。
他是主公大人忠诚听话的狗,要以玛尔的意志为优先才行呢。
不过这家伙……他瞅瞅长谷部。就是因为这家伙,刚刚主公大人才没有跟自己野合。气氛都那么好了,他都做好被日得站不起来、流个一滩水的准备了……却偏偏因为这家伙泡汤了。
生气。
付丧神越想越郁闷,嘴角挂着的温和有礼的弧度垮了几分。
“长谷部其实,是想要和我一样的东西吧。”龟甲看着新任近侍一脸被说中了心事的尴尬表情,微笑道,“这可是涉及到主公大人的快感的严肃问题,既然你有这个心思的话,作为前辈……再怎么不满,我也得好好教导你才行。”
他的话得到了长谷部发自心扉的认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龟甲于是理直气壮地说:“主公大人毕竟是男性,虽然不是以貌取人的类型,也依然偏爱丰满的身材。”
丰、丰满……?
“像你这样,恕我直言。”龟甲推推眼镜,上上下下扫视他,毫不客气,“可以说是没胸没屁股了。胸不够饱满,屁股也不够翘,甚至还有点扁。”
当事人涨红了脸。
“——跟我其实是差不多的类型。”这句话把长谷部的话全部堵回去了,龟甲笑吟吟的,“不过,我好在还有足够的经验可以借鉴,自认柔韧度也足够取悦主公大人。您呢……”
处子。毫无经验。一窍不通。身不娇体不软。
输在起跑线上。
长谷部羞愧地低下了头,很快猛地抬起头来超级严肃地宣誓:“我可以学!”
“……呀?”
“取悦主的技巧!为了主的话!!”长谷部搁在腿上的手握紧拳,“我什么都可以学!我、我会——”他有满肚子表忠诚的话想说,可惜对象不对。一看到对面坐着的发型像是个蛋蛋的粉毛同僚,近侍大人心中一腔热血就被满满的嫌弃给浇灭了。
他咽下嘴里的话,转而忍痛丢弃了脸面,一本正经地请求道:“请、请您教导我——拜托了,龟甲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舒爽。
龟甲假惺惺地理了理袖口,语气温和友好:“好在长谷部的腰线和腿型和我差不多,是主公大人喜欢的类型。”
这家伙真欠揍。
长谷部微笑着想。
我怎么就没能压切掉他呢。
“幸好我们身材差不多,我的衣服,你应该也能穿。”
龟甲在衣柜里翻找了一阵,取出一件衣服,展示给长谷部看。
“穿上这个去取悦主公大人吧。”
2.5【因为玛尔说要换近侍而闹脾气的龟甲】
别名【长谷部的心机升级史】
长谷部生性就爱操办主公的一切,具备社畜该有的所有资质,并且一显形就站在了社畜的最高点,为上司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还心甘情愿肝脑涂地。很长一段时间里,他认知中的效忠方式,只有出阵、公文和后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现实为他揭示了做人和做刀的不同。
除了工作,他还有生活。
如今他在文书工作上已经成为了审神者的左右手。虽然暂时没有出阵,但主公亲口承诺,等公务的负担减轻之后,就会安排他上战场。他的未来将会完全按照他的预想走。
他告诉自己他应该学会满足。
被主如此重视,他不该有任何不满。
长谷部对自己严格要求,同时也用同样的标准来要求自己的同僚。
要对主恭敬,要为主尽忠,要时刻谨记自己在侍奉此世最尊贵的人。为人臣子,就该有臣下应有的样子。
这个观点龟甲贞宗非常认同,对长谷部的严于律己大加赞扬,并鼓励他继续保持——然后他自己就愉快地每天和主亲亲我我去了。
审神者对两刃的态度明显不同。
摸清楚长谷部社畜本质之后,审神者很快学会了给他顺着毛摸,时不时夸他两句,抽空多说几句来阐述长谷部的功绩和重要地位,措辞温和有礼。
换句话说,那些赞扬,充满了距离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长谷部本来没觉着不对,直到他看见那只粉毛龟给主梳头发。
哪怕在现代,这也是堪称亲密的行为了。
那只龟跪立在审神者身后,一边瞄主人的侧脸,一边顺着长发抚摸。
已经够柔顺了,又没打结,又不束发,你摸个什么摸呢?
长谷部板着脸想。
龟甲屈起手指,假装不经意地蹭过玛尔的耳廓,指节停留在耳后摩挲,偶尔拨弄下耳垂。得到默许后,微微笑起来,歪了下头——长谷部不确定他有没有瞥来一个眼神。尚且还不是近侍的打刀,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同僚撩开审神者的长发,低头亲吻主的后颈。
他不光亲了,他还舔了一下!
这是何等的失礼啊!?长谷部差点就冲出去了。
玛尔侧身握住龟甲的手腕,扑通一声把刃压在几案上,捏住下巴吻下去。龟甲笑了一声,揽住审神者的肩。长谷部只能看见那只还带着手套的手插进主的长发里,露出来的一小块手背藏在黑发间若隐若现,白得晃眼。
新生的付丧神呆立在原地,片刻后,转身悄无声息地离去。
在他走后,审神者瞄了眼窗外,回头往被白西裤包紧的臀部上拍了一记:“高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龟甲摸着自己红肿的唇瓣,笑吟吟的,若无其事:“您说什么呢?我还想要喔。”
1.5
“你……没在主公那留宿?”笑面青江一脸懵逼地帮自家兄弟抱出被褥来铺床,“我还以为我今晚见不到你了。”
兴许明天也见不到。
数珠丸恒次认真地回答:“龟甲殿似乎和主公有要事相商。”
龟甲贞宗那个妖精。呵。
“……所以你就,就回来了???”青江简直不可思议:“甚至,没、没让主公送送你……?”让主公把你抱回来啊!抱啊!抱回来都是赚到了啊!!
当然日着回来更舒服就是了。
佛刀奇怪地瞄了他一眼,理所当然地点了点头。
“主公邀请我留宿,但是龟甲殿的事情看上去比较紧急,所以我拒绝了。主公也提出送我回来,可我不应该耽误主公的正事。而且,我自己本来就可以自己回来,又为何要叨扰主公呢?”
一边这样义正言辞地说着,一边脱下身上沾了精液的丝绸睡袍,露出匀称纤细的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你所说,主公的确温柔体贴,被我拒绝之后,也表示了理解,并且,”佛刀露出了淡淡的笑容,“还与我约定了下一次探讨佛法的时间。”
说完,数珠丸苦恼地翻看了一下睡袍,轻声嘀咕道:“这个样子,不太好洗吧……”
笑面青江一脸呆滞:兄弟你这么直男的吗??别啊,我还指望着您能带我飞呢。
胁差快速一扫。没有多少痕迹,没有多少青紫,皮肤干净漂亮,符合自家主公的一贯作风:第一次总是格外温柔。
只是数珠丸胯间的性器显然射了不少次,软趴趴的、没精打采地垂着,大腿间布满了他自己的精液。太刀去转身拿新衣服,身后长发曳地。青江好奇地凑过去,撩开数珠丸的长发,果不其然,对方背上有好几个吻痕,看起来和自己背上经常有的一模一样。
佛刀回身拍开他。
青江没躲,自认理亏,笑眯眯地八卦,问他让主公射了几次。
得到了佛刀无辜的眼神。
笑面青江觉得有点不妙了。
数珠丸倒是没觉得哪里不对,很痛快地跟青江分享了自己今晚的感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说,你,你跟主人,谈了半个晚上的佛法……?”
佛刀纠正道:“是大半个晚上。”
“然后、然后他帮你射了四次,你就,全程被他抱在怀里,什么也没说??”
佛刀皱起眉,继续纠正道:“事后,针对苦难和回报一事,进行了——”
青江给他接下去了:“——探讨???”
“是的。”
笑面青江的表情看上去要晕了。
你真是我带过的最差的一届太刀,没有之一。
他定定地凝视自家兄弟半晌,佛刀全程无辜坦然地与他对视,并关心他是否感到身体不适。
“不,没有,我没事,我很好,我没有绝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笑面青江深吸一口气,露出了痛心疾首的神情,硬生生把自己的脑回路跟数珠丸对接了:
“也就是说,你自己一个人在那里被主公弄得舒舒服服的,享受了大半天,却——把侍奉主公忘在了一边咯?”
他满意地看到数珠丸一怔,脸上悲天悯人的表情迅速染上了恍然大悟、自责愧疚与悔不当初。
好了。笑面青江心想。这还是有救的。
带得动带得动。
别的不说,咱们青江派一个曾经是太刀的胁差一个太刀,怎么着也不能输给那个就一把打刀的贞宗家啊!!
然而事实上,虽然贞宗家只有一个能打,但他一直是最能打的那个。
自己也干不过龟甲的笑面青江完全没有指望自家兄弟能找回场子,他只希望某种程度上相当清新脱俗的数珠丸殿下能别被那么轻易截胡。甚至于,数珠丸压根没意识到自己损失了什么。
……后来他通过青江渐渐扭曲的笑容感受到了自己的过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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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一期尼!我们不是故意的!”
“大、大、大扫除!”
“对、对!就就就就就是大扫除!我我我我我我们刚刚刚刚刚在大扫除!然后!那个!因为衣柜上好像很久没有打扫了所以——”
“打扫的时候,啊啊,就是,就是这个盒子,就,就掉下来了!然后,那个,锁就,摔坏了,所以它——”
“它自己就打开了!里面的东西!就、就——”
“——就掉出来了!!”
一期一振温温柔柔地说:“所以,你们就把它们……排列整齐了,是吗?”
弟弟们飞速抱成一团,瑟瑟发抖:“一、一期尼!!”
一期一振温温柔柔地说:“弄脏了怎么办呢?——下来!别跪到了。”
弟弟们飞速整理好内裤们,叠得整整齐齐双手奉上,战战兢兢:“一、一期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期一振深吸一口气,温温柔柔地——
一只手轻轻搭上了他的肩:“一期?”
那口气就卡在了一期嗓子里。
玛尔说:“怎么不进去?”
他越过一期一振的肩,往里瞟了一眼。
一期的弟弟们麻溜地跪了一地,一群懵逼,双手高举,恭恭敬敬托着某些熟悉的东西。
审神者,逆着光,眼神冷漠。
2.5
主人啪啪两巴掌下来,一期闷哼一声。
自从被玛尔带回来,就再也没被下过重手,一期一振差点被两巴掌打懵了。
但谁让他理亏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私藏主君贴身衣物的付丧神咬紧牙关准备接着承受主人的惩罚,预想中的钝痛却迟迟没有到来。他犹豫一下,转过头:“……主人?”
一期只穿了件凌乱的衬衣,趴在床上,水蓝色的长发蜿蜒向两边。不着寸缕的屁股高高翘起,白皙匀称的臀瓣上,两个掌印红艳艳的,一边一个。窄瘦的腰,连着臀部,双腿尽可能分开——这是他的习惯,为了给审神者呈现最美好的景色。
两腿间垂着的阳具半软不硬,可怜兮兮地低着脑袋。臀缝里展开的雌穴和后穴,穴口处却已经泛起了水光。
没有了弟弟在附近,一期总算有脸跟审神者好好调情了。
他刻意凹下腰,翘起臀,款款地摇。
玛尔笑着捏了把臀肉:“不害羞了?”
“嘶——”一期小声抽了口气,主动往审神者掌心里蹭,“主人……”
“别光顾着叫我。”审神者轻轻拍他,像是在拍一只大西瓜,精挑细选,选个最甜的瓜。他拍得一期心慌,又不敢放肆,只能讨好地摇摇臀。找了个拍起来肉最多的位置,啪的一声拍下去,又是一个掌印。
“唔——!”
“疼?”
“……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忍着。”审神者冷酷无情地说,“错哪儿了?”
“我不该偷藏您的贴身衣物。”
玛尔往另一边拍了个对称,‘啪!’的一声:“错哪儿了?”
“呜!我、我不该偷藏您的……贴身衣物。很抱歉,对不起,主人……请原谅我,别生我的气……”
四个掌印两两交叠在一起。太刀原本紧窄的臀渐渐红肿起来,圆了一圈,愈发饱满,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粉到发红,臀尖红到艳丽,一口咬下去,汁水丰沛得能溅出来。
“呼……”玛尔轻轻叹了口气,“我看起来像是斤斤计较的人吗?”
“不是的。”一期立刻为他辩护,“您一直都很温柔大度,愿意收留我,还愿意让我与新的弟弟们团聚。我一直、一直都很感谢您……为了报答您,您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那我们换一个开头吧。”审神者放柔了嗓音。语气温柔,问题却分外刁钻,“一期,你藏我的衣服做什么?”
……这让人怎么说得出口。
一期把脸埋进臂弯里,呜呜咽咽地示弱,希望主人能放过自己。换来的是臀肉被警告性地一捏。
他只好小声坦诚:“……用来,自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审神者笑了出来:“原来我没有喂饱你啊。”
“哎哎、不是的,请不要故意戏弄我……和您做,明明每次都会吃撑的。”被肏到合不拢腿射大肚子什么的。一期把耳朵也藏进臂弯里去了,“是因为……对不起,请原谅我的贪婪。是因为,我……我总是会想您。”
就是因为每次都能吃得很饱,被好好地疼爱后,再一人独处,哪怕身体还撑着,心灵上也饿得不行。
想要被主人抱,想要被主人占有,想要感受主人在身体里进出的快感和满足。
享受了两人间独有的乐趣,被那样悉心温柔地宠爱着……又怎么可能再心甘情愿地回到孤独里去。
“……所以,总是会想您。”一期轻声说,“但是,您有自己的事要做,我不能总是打扰您。”
“想我的时候,就自己一个人拿我的内裤自慰吗?”
“是、是的。”付丧神深吸一口气,脑袋埋在臂弯里,声音闷闷的,很害羞:“上面有您的气息……舍不得洗掉。会、会把您的内裤塞进去,偶尔也会裹在玩具上放进去,就好像您还在我身体里一样。”
“不会太干吗?”
“刚开始,会有一点……很快就会被淫水打湿。”
“这样啊……直接用玩具不行吗?我记得给你买了很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行的。”一期回过头来,脸红红的,不知道想了些什么,眼神渐渐迷离:“不是您的话,就不行的。真的很对不起。这样痴恋您,一定,会让您很困扰吧……”
“是啊,很困扰。”
怎么这样……这样直白地说出来……
一期恹恹地把头埋回去:“对不起。”
“明明需要我,却又不说出口,自己在背地里悄悄地做。实在是很令我困扰。”
玛尔说。
“想要我的话,来找我就好了。无论什么时候,我都不会拒绝你的,一期。”
……哎?
“听不懂吗?”看着一期毫无反应,审神者换了种说法,“发骚想被肏的话,我随时恭候的,倒不如说……我还很期待?”
……哎哎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您、您在说什么呢。我当然不能妨碍您处理公务——”
“我也有处理私事的时间。”
私、私事!
“那个时候……可以去找您吗?”
审神者理所当然地点点头,并轻轻拍了拍一期依然翘得高高的屁股,顺手拧了把中间水淋淋的阴唇。
“唔啊……!哈、主、主人……”
“如果我有事情的话……”玛尔沉吟片刻,“一期,你还没有学习过如何使用灵力吧?”
他一边说,一边在雌穴里戳戳捣捣。
终于回到了熟悉的节奏,身体自发兴奋起来,淫水噗叽噗叽往外挤,一期抓紧了床单,迎合主人的动作。
“灵力如水,密度小就会变成气体,密度大就会变成固体。只要灵子足够密集,就能制作出固体灵力。形状和质感都由你决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审神者拍着一期挺翘的臀,看着自家太刀夹着自己的手指摇屁股。
“我不在的时候,就使用我的力量吧——我给你这个权利。”
“呜嗯——!”
雌穴的穴肉颤栗着绞紧,一期弓起腰,被巨大的精神快乐填满,抽噎着潮吹。一边扭腰一边喷水,深处喷出来的水柱淅淅沥沥。
看起来很开心呢。
玛尔慢慢抽出手指,啪啪拍他:“错哪儿了?”
“……没有征求您的同意,就私自自慰……发骚的时候没有去寻求您的精液……”一期喘了口气,转过头,温驯地弯起眉眼:“实在是、非常抱歉。”
他掰开自己的臀,把一片泥泞的下体展现给心爱的主人看:“精液,射在嘴里、雌穴还是后穴,或者别的什么地方,我都会心怀感激地珍惜的……请您——务必、好好地惩罚我。”
3.5
乱是比较保守的男孩子,小裙子下面还穿了打底裤。审神者把裙子和打底裤都褪到他腿弯,小屁股上就只剩下了一条可爱的胖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短刀的臀部跟他人一样娇小,小小的一只,却很有肉感,带着小孩子特有的饱满挺翘。一条浅橙色的三角裤裹着嫩嫩的臀肉,边缘一圈芒果布丁色的小花边。臀缝是圆圆的一道弧线,胖次在那儿崩紧一些的地方,印着蜡笔画的简笔画,毛茸茸的细长猫尾,向下弯成一个问号,刚好圈住两颗鼓起来的蛋蛋。
呜哇……是不是、是不是太幼稚了啦……
早知道今天可以被主人打屁股,就穿那条丁字裤了!
审神者伸手,沿着那条问号尾巴画了一遍,挠那两颗挤在一起的、圆滚滚的蛋。小屁股拱起来扭来扭去,很害羞的样子。
玛尔把乱翻过来。胖次两边长了两只耳朵,两个粉色蝴蝶结就系在耳朵上,前面同样是简笔画,画了一个萌萌哒OwO的表情,还有几条猫须。
“还真的是小橘猫啊。”他轻声感叹。
乱捂住脸,羞恼地小声说:“色狼!呜……不要盯着人家的胖次看啦……”
“真可爱。”
“哎——!”乱别过头去,指缝里露出来的脸红彤彤的:“变、变态啦……讨厌……”
他自个儿翻了个身,拿屁股对着玛尔,故作矜持地说:“不要给你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顿了顿,有些狡黠地眨眨眼睛:“快帮人家脱下来啦——不要给色狼看胖次~”
审神者看他一眼。小短刀看似无所谓地扭着屁股催促,躲在指缝后面的眼睛却闪闪躲躲,紧张得不行。
玛尔轻轻拍拍他的臀,一阵小小的肉浪滚过去,蛋蛋也跟着颤抖,橘猫尾巴像是在摇。乱低呼一身,捂住嘴。
“叫出声也没关系。”审神者说着,手指勾开三角胖次的边缘,往下拉到大腿根。臀肉白嫩柔软,臀缝闭得紧紧的,两颗还泛着粉的蛋蛋挤出来、枕在自己胖次上,挨在一起瑟瑟发抖。“会有一点痛。”
“我才不会叫。”乱决心洗刷显形时的耻辱,坚定地说:“我可是刀剑付丧神呢!”
然而审神者的手掌真的落下来的时候,乱心里闪现的第一个想法不是‘被打屁股好羞耻’,而是‘这是主人第一次和我亲密接触’。
‘啪’的一声脆响,两片圆溜溜的臀瓣随之一颤,臀尖儿晕开的一点粉,跟着泛起波浪。
乱捂着嘴,小声唔了一声。
真的、被主人,打屁股了哎。
有、有点害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跟设想中的疼痛不同,玛尔下手不重。没有足够的痛感来扼制自己,加上外界的刺激,乱的小脑袋瓜开始不受控制地活跃起来。
他正趴在主人的大腿上,下半身光溜溜的,胖次和屁股都被主人看光了。
还被主人这样、轻轻地……四舍五入就等于被主摸了!
这种事情……主人,也跟一期尼做过了吧?
乱的耳朵越来越红。累积的一点点痛觉像一片羽毛,悄悄搔弄他心尖,弄得他心痒痒的。
“咕唔……”
不小心叫出了声,小短刀连忙咬住自己的手腕。
玛尔瞄他一眼,把乱的两只手都拢进掌心:“我是觉得哼几声会比较可爱。”
小短刀的手也是小小的,乖乖地待在主人宽厚的手掌里。
乱盯着自己的手,沉默半天,很不好意思地顺着台阶下了:“……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啪啪啪的声音很有节奏感。
乱晕晕乎乎的,也不知道被打了多久,等审神者帮他拉上胖次、穿好裙子之后,还意犹未尽地转过红彤彤的小脸,失望地问:“不打了吗?”
玛尔笑了一下。
小短刀被他笑得分外羞窘,声音软软的:“主人要对我负责喔。”
“嗯?”
“您强吻我了!把我看光了!”乱坐起来,拉好裙摆,理直气壮地控诉:“还把我摸遍了呢!”
“有吗?”
“吻了,看了,”乱飞快地在他唇上啾了一下,再拉起他的手,往自己胸前一按,红着脸,强装镇定:“摸了。”
审神者看着他,索性捏了一把小短刀平坦的胸脯。
“呀!色狼!”面容娇俏的金发少年很做作地叫了一声,麻溜地倒进玛尔怀里,“……但是人家就喜欢主人色色的样子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弟弟变成这个样子,不知道一期会是个什么心情。
“前几天的事情,你的兄弟也有参与吧。”玛尔说。
乱心一提。
“把他们挨个带过来见我,乱。”
5.5
一期一振知道自己这群玛尔亲手召唤出来的弟弟非同凡响已经很久了。
别的不说,就这个与众不同的三观和那天不怕地不怕的胆量,以及说干就干的可怕行动力……那真的是和他的主人如出一辙。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他现在发现自己也被带得三观不正了。
他居然觉得……现在这个样子、也没什么不对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坏掉了吧OTZ
他正躺在主人怀里——在小短刀们看来,这个待遇可以说是非常VIP了——玛尔圈住他的腰,以他的身高体型,能刚好把头枕在主人肩膀上,腿伸直了,被不知道哪几个弟弟压着。
身上用来遮掩的厚实浴袍已经被解开,铺在他身下。里面理所当然是什么都没有穿的,内裤都没有。
太刀青年体型匀称,肌肉薄薄的一层,堪称纤细,但有着线条流畅的马甲线和人鱼线,此时原本平坦的腹部微微隆起了一些,大家都心照不宣了。
看得出来审神者没有过多地折腾他,身上没有什么青青紫紫的痕迹,只有一些浅浅的红痕,错落有致地印在白皙的胸膛上,分外色气。
诸多视线无声地凝聚在两颗饱满肿胀的乳头上。被粗糙浴袍磨得挺立起来的乳首红得像石榴,一圈乳晕颜色艳丽,有着远比一般男性更大的半径。
一期长叹一声,用手背盖住眼睛,自我逃避。
他能感到目光在自己身上游走。
多么熟悉的感觉啊……这样赤裸裸地、大庭广众之下,被如此视奸。
但弟弟们的眼神是不一样的,带着善意的好奇和微弱的艳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乱藤四郎情不自禁地小声感叹:“一期尼的胸真漂亮。”
“是啊。”信浓也小声迎合他,羡慕地,“乳头的颜色很成熟呢……”
粟田口大家长懵逼得无话可说:“这、这有什么好羡慕的。”
“一期尼不懂的啦。”乱拉开他的手,虚着眼睛看他,把自家兄长看得特别不好意思,“毕竟是有这么漂亮的身体的刃呢,完全不懂我们这些小孩子的烦恼的啦。”
“就是说啊。”信浓闷闷不乐,“享受大将宠爱的一期尼……啊啊,红色系是不会明白我们这些粉色系的痛苦的!”
“……什、什么红色粉色……”
“乳头颜色。”药研换了个姿势,坐在一期腿上,挺端庄地说,“因为显形的肉体年龄偏小,所以乳头也是那种青涩的粉色。啊,这么说起来,肛穴的大小和肠道的长度也……”
你们还纠结这个的吗!?
成熟的短刀少年看着自家哥哥一脸震惊的表情,忧郁地叹了口气,幽幽地说:“总之,是各方面都有所不便的身体。跟一期尼这种能承宠的不一样。”
“肛、肛穴的……大小?肠道的、长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们私底下做过实验。”药研的态度相当专业,“用尽可能相近的尺寸进行了尝试……”
“什么尝试!?不、不对,那个道具哪里来的!”
一期恨不得原地蹦起,被胁差兄弟齐心协力压下去。
“青江先生友情提供喔。”乱竖起一根手指摇了摇,“一期尼不要乱动嘛,我们只是在欣赏艺术品而已!”
太刀怒目圆睁,咬牙切齿:“笑面青江——”
金发少年得意洋洋:“没办法,毕竟他可是乱大人带回来的胁差呢!给了他来到这么好的本丸的机会,当然要报恩才行。”
一期一振那叫一个悔不当初啊,早知道就真的不该纵容弟弟们捡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回来!
“好啦,放轻松啦一期尼。”乱温温柔柔地说,“来,把腿张开——”
付丧神身体瞬间僵硬,腿夹得死紧。
粟田口们彼此交换几个眼神。平日里最冷淡的骨喰酝酿片刻,用练习了很久的柔软语气轻声说:“……一期尼。我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说了个开头就停下了。
鲶尾挤眉弄眼地给他打气:加油啊兄弟!!
骨喰板着一张脸,踌躇半天,憋出来一句:“……我们爱你。”
嗯嗯,继续!
然而鲶尾等了半天也没把后面的等出来,表情一垮:……等等啊兄弟你这个表现力不行啊。
“……对不起兄弟。”骨喰沉痛地说,“太肉麻了,我说不出口。”
鲶尾恨铁不成钢:“就是说不出口的人说出口了才有冲击力呀!”
被排斥在外甚至连自个儿的付丧神都抛弃了自己的小狐狸可怜兮兮地绕着这一堆人打转,闻言立刻蹦起来,高声扣锅:“鸣狐觉得鸣狐可以!”
本体浑身一震,恨不得立刻拒绝三连:“……”不,我不是,我没有。你就是这样陷害你的衣食父母吗?
“本、本狐狸一切都是为了、为了本丸和谐!”小狐狸大义凛然,“上啊鸣狐!到了你做贡献的时候了小叔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期·至今没能跟上戏·一振:不是,你们这是在闹哪一出,我们先对对戏好吗。
小短刀们挪出了位置。
素来沉默寡言的打刀慢慢挨到一期身边,相对无言。
然而他也说不出什么好听的话来,只好静静地看着这把一直深爱着他们的太刀,沉吟半天,伸出手,比了个标志性的狐之窗的手势,轻轻戳在一期胸口。
“……别怕。”他说,“我们陪你。”
嗓音温柔。
一期一振现在的心情,自己也不知道了。
该哭呢,还是该笑呢……?
守护是相互的。他守护他们的同时,也被他们守护着。
以前怎么就……从来没有发现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审神者悄然凝视他。片刻后,放心地移开了眼神。
玛尔转过一期的脑袋,笑着跟他接吻。
一期动了动手——鲶尾立刻放开了他——配合地抚上审神者的侧脸予以回应。唇瓣紧贴着摩挲,研磨间,交缠的舌牵连出断不掉的银丝。
他听到他的主人轻声问他:“现在开心了吗?”
太刀低喘着,微微分开腿,低声应道:“……谢谢您。”
6.5
一期被撞得嘤咛呻吟:“唔啊——主、主人……”
他摸摸自己鼓胀的小腹,语气虚弱地求饶,“别……慢一点、慢一点好吗?啊啊、肚子好涨……呜、又、又要喷水了——”
审神者笑着把他摁进怀里,抚摸一期瘦削的肩胛。怀里的青年痉挛般颤抖一阵,滑腻湿软的雌穴里噗叽噗叽喷出透明液体,还渗着水的小穴讨好地吸吮堵在深处的龟头。
“……轻一点。”一期无力地说,“吃不下了……好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主人意犹未尽地哄他:“再来一次,嗯,最后一次。”
付丧神呜咽一声,环住他,温驯地往下坐,提起酸软无力的腰肢取悦自己的主人。
“您想要的话……请、尽情享用。”他软软地说,勉强维系自己最后一丝拘谨,小声祈求,“就……轻、一点。”
玛尔梳了梳他的长发,低头在他额头上印下一吻:“乖……睡吧,我不碰你。”
青年的眼睫颤了颤,努力想抬起来的样子,最终垂下头往肩窝里蹭,窝进个舒服的位置里不动了。
“看起来……好辛苦啊,一期尼。”背后贴上来一个光滑软腻的身体。乱藤四郎亲亲热热地抱上来,用半裸的胸膛蹭审神者的背,“主——人——”
“今天欺负过头了。”玛尔抬起一期的脸打量一会儿,慢慢抽身而出,头也不回地,“别闹。”
“……什么嘛,人家可是、忍了好久。这里、好难受的。”金发少年委委屈屈的,不死心地蹭,“我们大家都……真是的、主人不要只看着一期尼啦。一期尼能做的事情,我们也能的喔!”
短刀被赋予的身体比起太刀而言实在是过于稚嫩,腿间的性器也是白白嫩嫩的,有着和外表年龄相符的娇小的模样。乱不高兴地拨弄一下自己硬了半天的小肉棒,鼓着腮帮往玛尔身上蹭,撒娇:“主人……帮帮人家好不好啦。”
五虎退左看看右看看,蹭过来,脸上还带着腼腆的红晕,抱着小老虎遮掩自己胯下的异样,啜泣道:“……主人、那个,退、退也好难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哎、好狡猾啊……”厚挠挠头,挺不好意思地别过脸。
审神者把下巴抵在他们的哥哥脑袋上,眯起眼。
一直没出声的鸣狐悄无声息地靠过来,拉了拉主人的袖口。
迎着玛尔斜过来的目光,打刀少年轻咳一声,嗓音清亮,“……大家都很喜欢您,也想得到您的喜欢。只是……拜托您、也,多看看我们。”
“我们想要、并希望能够像一期尼对您那样,尊敬您、爱慕您……侍奉您。”
“拜托了……主人。”
沉吟片刻,审神者要求道:“自己去跟一期说清楚。”
自己把自己摸得衣衫不整的短打胁们迅速靠过来。
玛尔扫视他们一圈,摊开一只手晃了晃,温和地问:“谁先来?”
“就、一只手吗。”鲶尾咽了口口水,倔强地说,“我觉得不够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主人轻描淡写地瞥了他一眼,轻笑:“对你的话……两根手指就够了。”
够肏哭你唷。
7.5
一期一振第二天睡醒,下体已经被清理好了,干干净净的,身上还有沐浴露的香气,一看就是玛尔的手笔。他的主人贴心地给他留了点精液在里面,用两枚跳蛋堵住。
还不等他高兴,他的弟弟们加一个鸣狐,惭愧地在他面前跪坐了一地,向他坦白说他们昨晚趁着他睡着色诱了审神者。
然后被审神者用一只手轻轻松松玩弄得溃不成军,一败涂地。
还没怎么往后穴钻呢,帮忙碰了碰肉棒,摸了摸。这一群刚显形没多久的处男身小短刀小胁差小打刀,分分钟秒泄。然后被主人三两下挑起情欲,再次在掌心里发泄出来,像只可怜的猫咪,喵喵叫着被拎着后肢玩弄,无力反抗。
“药研哥都被弄哭了。”乱垂头丧气地说。
被突然点名的药研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他们赤裸的哥哥坐在床褥上怔愣片刻,只觉得自己弱小,可怜,又无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头疼地捂住脸,想斥责弟弟又想控诉审神者,最终无力地冒出来一句:“你们……你们怎么可能玩得过主人啊。”
“可是一期尼榨精榨得、好像很轻松啊!”乱跳脚,“我我我我怎么说!我怎么说也是护身刀!见过很多闺房秘事的!”
“哪里轻松了?”一期无奈地说,“我从来没有见过主人睡着的样子。”
因为每次他都被日晕了,然后一觉睡到大天亮,还得拜托主人帮忙清洗。第二天出力最多的审神者还能神采奕奕地早起,被滋润了大半个晚上的他反而腰酸背痛。
甜蜜的烦恼。
粟田口们面面相觑,相对无言。
信浓小声说:“那,怎么办。”
“没关系。”太刀叹了口气,“主人虽然不讨厌内敛的人,但还是更喜欢主动开朗的类型……他没有生你们的气。”
药研扶了扶眼镜,有些窘迫地抿了抿唇。
“我们不是在说这个,”他小心地打量自家兄长的神情,“一期尼,你……你生气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期回应很快:“我没有。”
然而弟弟们一脸不相信的模样。
他只好进一步解释,“我能理解你们的心情。”
顿了顿,大家长一脸忧郁地揭了自己老底:“我当时也是这么嫉妒龟甲殿的。”
“哎哎哎——?”
“因为龟甲殿跟主人好亲密啊。”一期笑了笑,坦然地说,“而我那时候,真的像个废物一样——不要露出这种表情啊,现在已经没事了。”
“咳,总之我……也做了跟你们一样的事情。”
在弟弟们一片嘘声中,兄长大人咳嗽几声,“勾引主人很难的,我也不是一次就成功。”
“好不容易才爬上主人的床是吗!”
一期瞪了乱一眼,干巴巴地应道:“……是、是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乱·本丸第一把粟田口·藤四郎若无其事地坐到一期尼身边,摸上了兄长大人光裸的腰肢,撸了两把,巧笑嫣兮:“一~期~尼~”
事出反常必有妖!一期立刻警觉道:“已经很晚了,你们没有内番吗?”
包丁迅速地钻过来:“主人说给我们休假!”
“休一天!”厚补充。
“说让我们跟一期尼好好聊聊。”平野说。然后前田带着点小雀跃地赞叹道,“主人真好啊。”
双子短刀对视一眼,同时低下头捂住脸,指缝里露出来的脸蛋红彤彤的。
“你们……”粟田口大家长崩溃地扶额,“……这不就是完全沦陷了吗。”
“说什么呢一期哥。”药研严肃地辩驳道,“我们本来就是忠于大将的,由身到心都属于他。”
一期轻轻叹了口气。
原来他不止要防天防地防龟甲,还要防弟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期尼一期尼,”乱拉着他的手撒娇,“主人喜欢什么姿势呀?”
他亲哥被他晃了几下,眼神飘忽:“……后、后入吧。”
“就是昨天用的第三个姿势吗!”
“什么?”
“第三个。”五虎退小声补充,眼睛也是亮晶晶的,举起小老虎来挡住自己害羞的表情,“就是、一期尼……最、最高的那个。”
小老虎打了个哈欠,垂下来的尾巴弯成一个大大的问号。
“……喷水喷得最高的那个。”五虎退飞快地说完,他的老虎已经嗷呜一声,举起两只前爪捂住了眼睛。
一期一振的笑容渐渐僵硬。
许久,他艰难地说:“……是、是的吧。”
药研贴心地换了个话题:“好了一期尼,我们来聊聊大将以前怎么样吧,做了审神者之后有没有改变很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个问题好回答多了,一期松了口气。
“对外的话,几乎没有变化。”说着说着,露出了追忆的神色,努力转移话题,“对付丧神的话,改变就大得多了。据说主人刚开始做审神者的时候,从来不笑,也不爱说话,很冷漠喔。”
“哎——?”秋田想了想审神者摸自己头发时投下来的目光。“怎么会……看不出来呢,主人那么温柔。”
一期摸摸他的脑袋,温和地说:“我认识他的时候,他已经不是那样了。那时已经……嗯,会给山姥切殿下晚安吻。”
“晚、晚安吻!!”
“我也有份。”太刀笑盈盈地说。弟弟们纷纷投来羡慕的眼光。
啊,这种给弟弟们讲故事的感觉,多久没有过了呢。
总算找回了点拥有弟弟的快乐。一期一振欣慰地摸了摸包丁的头,怀念道:“跟现在相比,主人以前安分一些呢。现在就……坏多了,多了很多层出不穷的新玩法。偶尔会觉得有些头痛哎。”
“新、新玩法!”
“是啊,现在很恶趣味的。”一期叹了口气,嘴角不自觉翘起来,声音越来越低,“以前总是点到即止,现在就……”非得他求饶才肯放过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弟弟们虚着眼睛斜他。
什么嘛,怎么看都是在炫耀哎。
包丁激动地搓了搓小手手:“是一期尼带坏了主人对不对!!”
“哎?为什么是我?”
“因为我最近很喜欢放浪人妻主动骑乘的剧情呀!”包丁眼放精光,正打算开口爆料,被毛利一把捂住了嘴,“好了好了,乖了乖了……”
“唔唔唔!”
一期冷着脸,狠狠地敲了下小短刀的脑袋。包丁嗷呜一声捂住头,可怜巴巴的啜泣:“呜呜、被、被人妻打也是幸福……”
毛利利索地捂嘴:“你少说两句吧。”
这个锅一期不背:“无论怎么想,都是龟甲的错。”
他的笑容一下子阴测测起来,“都怪龟甲总是拉着主人玩各种游戏……主人也是脾气好,什么都顺着他来,搞得现在主人越来越精于此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博多脑筋一转:“哎,龟甲殿真是人才啊!”
一期温柔地笑道:“博多,你想什么呢?”
“……我、我我我,”小短刀冷汗哗啦一声就下来了:“我我我我我突然想起来主人好像说过要要要……要打我们屁股来着。”
别吧,好丢脸啊。
一水儿面容青涩的付丧神齐齐缩了缩脖子。
昨晚才被主人教做人呢,秒射什么好没面子啊,更别提最后被喂了会儿后穴就哭什么的。
然而兄长大人眼神一亮,认真思索了一会儿:“这样啊。”
笑了起来,“弟弟们会害羞吧。”
……一期尼,劝你善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1.5
我是宗三左文字,有一个很好很好很好的弟弟,乖巧可爱听话懂事积极进取,和隔壁那群职业坑兄弟的妖艳贱货完全不一样。有一个很好很好的和我看法相同的哥哥,还有一个笨蛋主人,迟钝得令人恼火。
我很高兴弟弟有很多朋友,更高兴小夜是最优秀的一个。
我一直引以为豪。
……直到有一天小夜突然来让我教他缝胖次,并且告诉我隔壁的哥哥手把手教隔壁的弟弟们,也就是他的小伙伴们。
我当时就在想,原来我刃生中第一个错误蛰伏得如此耐心,爆发得如此深刻。
——我当初就该砍了一期一振。
然后让我的主人继续真空。
2.5
两把刀一起泡在审神者准备好的浴池里,背对背,埋在水里吐泡泡。
被双头龙肏到潮喷之后,又被自家主君捞起来享用,宗三完全失去了跟一期较劲的力气,现在反而觉得这样事后泡个澡还挺惬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玛尔去换床单。他两还得单独泡一会儿。
沉默半晌,宗三主动开口:“那么多弟弟,不好带吧?”
“并不会。弟弟们都很乖。”一期扶额,“只是最近的……嗯,胖次事件,实在是令人头疼……”
宗三评价道:“龟甲贞宗的锅。”
“龟甲殿?”
“是啊,”打刀无聊地玩水,“原本主人是不穿内裤的。他保持人类的形态已是不易,平常连衣服都懒得多穿一件。要不是龟甲突发奇想,非得缠着主人让他穿自己做的内裤……他居然成功了。”
一期倒映在水面上的脸被荡漾的水波分割成面色狰狞的模样。
他微笑道:“原来是龟甲殿啊。”
宗三点点头,很高兴看到反龟甲联盟又多了一号强力盟友,心满意足地转移话题,“今晚玩得好像有些过火了。”
“嗯?还好吧。”一期敛起笑容,温和地说,“今天能醒着泡澡我很庆幸了。”
一直都有享受鸳鸯浴待遇的宗三诧异道:“欸?主人不帮你洗澡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是……”太刀咳嗽一声,“是我每次都会被做到晕过去……咳,再睡醒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
然后就是处理晨勃……嗯,又被肏哭。
“主人都会帮忙清理,但是我醒不过来。”
“……”宗三面色诡异,“每次,都这么疯?都……咳,射这么多给你吗?”
“今晚算少的了。”
一期回头看看他:“大部分都射给你了。”
宗三轻哼一声,“我应该感恩戴德吗?”
这么说着,嘴角却好心情地勾了勾。
他想起来,自己最后被肏晕过去之前,似乎看到一期还挺有精神地勾着玛尔的脖子说情话,自称……唔、骚奴?什么的……
玩得这么开吗?
“那个啊,”一期想了想,露出了有些怀念的笑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主人和我的回忆呀。”
宗三:……猝不及防,一口狗粮。
3.5
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半梦半醒间,身上突然覆上来一团重物。
江雪骤然睁眼,摸向身侧。原本放在身边的本体不翼而飞。
他已然失了先机。
一只手隔着被子准确地扣住了他的手腕。接着,一条腿强硬地挤进他双腿之间。
付丧神赤手空拳,试图反抗,挥出的每一股力道却都被夜袭者巧妙地化解。那人只轻轻拨开他的手腕,能带着江雪的手悠然一转,太刀的攻击便尽数化为抚过空气的微风。
“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付丧神正想出声,指间忽然滑过某种细腻柔顺的触感。
他抓住了一缕长发,揪住,顺势抬头。
夜已深,月明星稀。
借着薄纱般朦胧的月光,位居上首的男人垂首敛目,深邃的眉眼匿在发丝的阴影中,皮肤被夜色晕染,掺上点幽暗的蓝。
太刀只看见了那人倒映着点点银白色光晕的黑眸。
居高临下垂下来的视线,依然是漠然而平静,此时却显得……似乎带着些微妙的探究和专注,静静地凝视他。他甚至觉得在那双眼睛里看见了自己。
江雪鬼使神差地、攥紧了指间的长发,指腹轻轻一蹭,发丝便柔柔地抚过他的指尖。
“……是您啊,”他松开手,微微放软身体、以示臣服,莫名有些遗憾。
顿了一顿,喉结咕噜一滚,一声小小的吞咽在寂静的部屋中分外清晰。紧接着,渐渐急促的呼吸让太刀有些慌乱。
他平心静气,又有些警觉地问,“主君为何深夜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审神者掀开被子,不等他问完,低头一口咬在他脖颈上,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付丧神痛呼一声,推拒的手刚摁上对方胸口,就被审神者轻易握住,一把摁到头顶,压得死死的。
江雪怒而屈膝欲顶,也被轻易地拨开,他的主人姿态娴熟地用膝盖分别压住他的腿,就这样跪在他双腿间,禁锢住太刀所有挣扎。
直到这时,他才听到审神者说了第一句话。
“好配合啊。”
玛尔轻声低语,是付丧神不曾听过的狎昵语调,随着呼吸缓缓呼出的音节,轻柔而低哑。
“——江雪。”
佛刀呼吸一滞。
在他皮肉、骨血、筋脉中奔腾的灵力仿佛回应了这份蛊惑。这构成他全身——他的心脏,他的脑海,他的灵魂——的东西,将他变成了一块被他的主人,被灵力的来源所深深吸引的磁铁,只要身处磁力范围之内,就会不顾一切地冲过去,吸附到主人身上。
审神者不知何时放开了他。玛尔的指尖轻轻穿过太刀冰凉的长发,他的思维便陷入了某种黏腻的、让大脑的运转都迟钝起来的陌生情绪中。
期盼他、汲取他,只有他才能满足本能上的渴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他的怀里——宛如倦鸟归巢。
付丧神失去桎梏的手依然高高地放在头顶,手腕内侧碰在一起,五指呈现出一种放松的蜷缩。佛刀惶然地望着覆在自己身上的主人,两腿大开的模样颇有点像只青蛙,但太刀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只感到了一种身不由己、情难自禁的冲动,陌生得令人担忧……
他却甘之如饴。
宗三就是这样、这样被引诱吗?
审神者甚至还什么都没有做,他只是呼唤了他的名字。
“你,”他的主人俯身贴近他,侧过头,在他脖颈间轻轻地说,带着点笑意,“……很敏感啊。”
令人战栗的吐息抚过那个新鲜的牙印。
江雪清醒着,却什么也没想,睁着眼,却什么也没看到。他浑身上下只剩下瞄准了审神者的感知,感到主人挑开了自己的衣服,感到他褪下了自己的裤子,感到他——
“唔——!”
他直接插了进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干涩的小穴僵硬而脆弱,被烙铁一样滚烫硕大的凶器毫不客气地突破了防线,勉强挤进去半个龟头。穴壁裂开细小的创痕,就着鲜血,审神者像是完全感觉不到疼痛一般,若无其事地在他身体里顶弄了几下,把整个伞状的前端送入付丧神青涩的身体里,硬生生撑平了穴口边的褶皱。
末了,漫不经心地问:“疼吗?”
当然是疼的,只是所有痛呼都被江雪咬进了牙关,只留下闷哼声。
审神者彻底压在了他身上。属于主人的体重和体温让付丧神第一次有了被征服的实感,身体里的男根依然在往前进,这次顶到了前列腺。顶到那个腺体的一瞬间,江雪的身体就被火热的快感从头至尾烧了一遍。
他抓紧了床单,手背上弓起青筋,倒吸一口气,痛呼里掺上一丝难耐的呻吟:“嗯——呼、呼啊——”
“欸,这就开始舒服了啊。”审神者轻笑着调侃他,“严格来算的话,我可是在强奸你啊。”
这个词唤回了半分理智,付丧神总算意识到自己的手已经‘被解放’了,乖乖地推他,钉在男人性器上软绵绵的、欲拒还迎地挣扎。
阳具碾过敏感的腺体,继续往里突进,挤开每一寸未经人事的穴肉,顶着鲜血长驱直入。等全部捅进去之后,审神者抹了一把交合处的血,拨开付丧神的唇瓣:“尝尝。”
江雪沉默片刻,含住他的手指,舔干净上面自己屁股里流出来的血液。
付丧神无声的配合,让审神者接下来的动作变得无比顺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主人骑在他身上驰骋,江雪被撞得摇摇晃晃,竭力在浪潮中稳住自己的身形。疼痛褪去,他渐渐得了趣,身体自发地挺起腰肢配合主人的动作,腺体被蹂躏摩擦的快感,让逐渐松软的穴肉拘谨地迎上去。
处子的第一发精液射得很快,浓稠的白色液体射到了他自己的小腹上。射完之后就半软不硬垂在腿间晃荡的东西,被审神者捏住了根部,当成调笑江雪的资本。
“没关系,”玛尔轻松地说着,颇为恶劣地在变成他形状的甬道里挤压微硬的地方,“会让你射更多出来……我也会射给你的。”
“呼、呼……哈啊、嗯……别……”
佛刀的手揽上审神者的肩膀,眉心蹙起,有些不适地低声嘟囔,甚至求饶似地小声说:“慢点、呼……唔……轻、哈、轻一些……难受……”
声音都在抖,但慢慢的,这种颤音也变成了欢愉的载体。
他学会了享受交欢。
等审神者叼着他的喉结含含糊糊地告诉他要射了的时候,江雪才有些慌张地提起臀,凭着本能说:“别……里面不行。”
“为什么不行?”玛尔故意顶他,顶得他腰都软了,才继续说道,“里面藏了什么东西吗……那我可要好好看看才行。”
“看、看看——呜——呜啊、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等他说完,审神者自顾自地射在了他身体里。
突然被内射的付丧神弓起腰,终于带上了哭腔,低低地啜泣几声。
身后的男人用力分开他的臀瓣,掰开中出后的穴口,混着血丝呲出来的精液顺着腿根往下流。
“被日得很好看啊,江雪。”
他的主人又在叫他的名字了。
付丧神被摆弄成四肢着地的姿势,还没从爆浆中回过神来的佛刀失神地抬起头,沾满鲜血和精液的男根拍上他素净的脸。
“舔吧。”
江雪下意识舔了舔唇角。
啊啊……就是这样,被引诱的。
舔干净之后,就……继续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4.5
“江雪哥他……最近很奇怪。”
小夜低着头,面无表情的小脸上,蓝眸黑沉沉的。
梳齿突然被卡住。小短刀放慢了动作,轻轻梳开小老虎身上打结的长毛,顿了顿,轻声说:
“他、在梦里哭。”
五虎退投来了惊讶的视线:“欸?”
“哭得,眼圈都红了。”小夜垂下眼,天生凶恶的眼神平添几分阴郁,看起来相当不近人情。但退知道自己的小伙伴现在又低落又担忧,沮丧得连蓬松的马尾都怏哒哒的。
趴在小夜膝上的白虎转过头来,用刚被梳过的柔软毛发蹭蹭小短刀的手腕。小夜摸摸它,叹了口气,“……但是他什么也不跟我说。”
“江雪殿的话……的确呢。”退也担忧地看着他,咬咬唇,绞尽脑汁安抚道:“那个、唔,是不是,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呢?”
难言之隐……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或许吧?
但,但他们不是兄弟吗?是为刀时天各一方,可拥有人身之后一直、一直在一起的……兄弟呀。有什么事情,是不能告诉他的呢?
如果江雪哥被欺负了的话,我可以帮江雪哥报仇……这是我唯一能做到的事情,我就是为此而生的。
可当小短刀怀着小小的期望,如此提出请求,希望帮一直疼爱自己的哥哥分忧时。
江雪左文字有些慌张,却坚定地拒绝了他。
江雪哥说,他不需要。
是、不需要我的意思……吧。
“……不需要我。”小夜这么说着,把最后一个柿子剥开,喂给打滚的小老虎吃。
眼睫垂得低低的,声音压得轻轻的,“江雪哥他,其实是不需要我的。”
“哎——好过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退抱起一只小老虎,生气地摁在了小夜脸上。
小老虎气势汹汹地张开四肢,嗷呜一声咬住了小短刀的刘海,直接挂在了他脑门上。
“小夜太过分了!”
粟田口家最害羞的短刀,连斥责也是软绵绵的。对小伙伴说这么重的话,让五虎退的嗓音里带上了不安的哭腔。他抽抽鼻子,又重复了一遍给自己壮胆,“怎么可以、这么说自己呢!”
他说着,又抱起一只小虎,摁在小夜马尾上。
“……欸?”
“小夜是很重要的人——对、对我来说是这样的!我想,那个……我觉得,对宗三殿和江雪殿也是这样的!绝对、不是,呜、不是什么不被需要的……”
所以,不要再说这种话了。
顶着两团毛球的小夜茫然地抬起头,好不容易把脑门上的小虎拉下来,就被小伙伴挂在眼角的泪花吓了一跳,三角状的眼睛微微瞪圆了。
语无伦次的退结结巴巴了半天,才把话说完整:“……总之、我觉得,如果不告诉小夜的话,那一定是,一定是江雪殿想自己解决的事情。与其说,那个,那个不在乎什么的……倒不如说是,太在乎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太、在乎了?”
“嗯嗯,就像一期尼那样。因为太在乎我们了,所以生怕我们受到伤害,什么都想自己扛……真是的、偶尔我也会觉得,唔,挺、挺烦恼的啦!”五虎退害羞地移开视线,“那个、这些话……不要告诉一期尼喔。”
“小退……”
小夜眨了眨眼睛,轻声应了:“嗯,我知道的,江雪哥很在乎我。我也是一样的,所以,很想为他分忧。”
退表情肃穆:“这样的话,我们一起来想原因吧?”
两只小短刀凑在一起,开始疯狂解读江雪左文字近几天的动态。
三天前,小夜去粟田口家睡了一晚上。
然后江雪就变了。
往日里垂首敛目,清冷淡漠的佛刀,突然像是有了什么沉甸甸的心事,坐着坐着便不自觉望着虚空,怔怔出神,眼神茫然而空洞。哪怕是拨弄念珠时,也常常心不在焉,总盯着自己的手指不发一语。
夜里,小夜和宗三被江雪惊醒。他们敬爱的兄长自己把自己用被子裹成一个严严实实的茧,半张脸埋在茧里,手攥着边缘,满面潮红,浑身颤抖,痛苦地皱着眉毛低声絮语:“停下……别……不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立刻叫醒了他。
醒来之后,佛刀仿佛陷入了什么难以置信的困境中,很崩溃地捂住脸。
但江雪坚称,那只是一个普通的……也许稍微可怕了些的,噩梦。
然而在这之后,佛刀的状态变本加厉,掩映在长发间的耳朵,总会露出红透的耳尖。
“还有了舔嘴角的习惯。”小夜补充道。
退也忧心忡忡:“这么听起来,的确很糟糕……”
不过脸红、颤抖什么的,似乎很有既视感呢?
“宗三哥好像知道了什么,”左文字家唯一的弟弟闷声说,“但他也不告诉我。”
五虎退的表情渐渐微妙起来:“宗三殿也知道?知道也不说……欸。”
得到肯定后,粟田口家的短刀眨了眨眼,居然舒了口气,开心地说:“那样的话,那个、我好像知道是为什么了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哎?”
“想知道的话,今晚,来粟田口的部屋吧?”五虎退脸颊微红,抿唇笑了起来,兴奋地与小夜分享自己最喜欢的时间,“不过,那个呢,刚开始,可能会有一点、呃,可能会很惊讶吧……”
这份‘惊讶’,到底拥有何等的冲击力……
当小夜左文字被五虎退带进部屋、里面围成一圈的人头齐刷刷投来目光之后,他终于真切地、感受到了。
审神者背对着门。一位很眼熟的银发少年埋首在他肩窝中,光裸的手臂紧紧地抱住主人的肩背,微微颤抖。
“好,吞进去了。”他的主君温和地说着,抬手摸了摸少年的背脊,“含得很深……做得很好,鸣狐。”
打刀少年轻轻哽咽一声,抬起头,迎面对上了呆愣的小夜。
鸣狐没有带面罩,银发软软地垂在额前,脸上泛着同样眼熟的潮红,眉头似是痛苦地紧蹙在一起,但表情分外沉醉。迷离的目光从凌乱的发丝下、望向小夜的方向,却像是完全看不见他似的,眼中失去了焦距。
退小声告诉他,今天已经玩得有些久了。说罢,拉着他加入了围观人群中。
小夜不明白‘玩得有些久’了是什么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站到侧面去,他才看清楚:一支粗大的针管,深深地插入了鸣狐的股间。
跪伏在审神者怀中的付丧神浑身赤裸,纤细匀称的腰肢上扣着一条皮带,臀部高高翘起。张开的臀缝间,蠕动、收缩着的……是小夜从未见过的穴口,颜色粉嫩被针管毫不客气地挤开,边缘处隐隐露出一圈推拒入侵者的嫣红穴肉。
那支针管,粗得像啤酒瓶,装满了不知名的透明液体,质地粘稠、不,说是黏腻更为合适。这么粗的东西肯定相当有分量,但它在付丧神的屁股里插得很稳,哪怕玛尔放开手,也依然直在空中晃悠悠的。
这是在……做什么?
注意到小夜的视线,审神者偏过头,解释道:“灌肠。”
“那个、是我们的游戏啦,夜间的娱乐活动呢。”小退补充道,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脸,“我不太会玩这个,哎、还在学习中。”
那不是跟枕头大战差不多嘛。
小夜理解地点点头,又好奇地问:“那个液体……?”
“这是一期准备的。”玛尔轻松地说。
“一期花了很长时间呢……为了收集这么多。”小夜总觉得主人漫不经心地说了恨不得了的话,“要好好地吃掉啊,鸣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审神者这么说着,一手抚着鸣狐的腰,一手握住针管往里捣弄几下,调整了一个合适的角度,接着,不紧不慢地推。
“呼、啊——!嗯……好、好……嗯……”
跟插在后穴里啤酒瓶一般的东西比起来,打刀付丧神紧窄的臀部就显得分外娇小。这么粗大的东西,满当当的液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缓慢而顺畅地被推入他身体中。
鸣狐脱口而出的绵长呻吟,和曾经江雪夜里低喃的声音一模一样。
“哈啊……嗯、进、进来了……”他攥紧主人的肩,配合地向后挺臀。
玛尔揉揉他的短发:“冷吗?”
鸣狐抿紧唇,勉强压下颤抖的尾音:“……不、不冷……唔!哈……很、很暖和……”
针管已经被推到了一半,界限分明的水平面停留在中央。
“毕竟是新鲜的。”审神者笑了笑,一口气推到了底。
“唔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鸣狐猛地夹紧腿,绷紧了臀肉,难耐地摆动。
好一会儿,才慢慢放软腰肢,呼气声里带上了哭腔:“呼、呼呜……”
小夜仿佛听到了打刀肚子里咕噜噜晃动的水声。
这个尺寸可怖的注射器被拔出来时,带出些许肠肉和噗的一声响。不等里面的液体流出来,穴肉慢慢蠕动着绞紧了入口。
“缩回去了。”乱小声欢呼,“鸣狐叔真棒——!”
双眼亮晶晶地趴在他脑袋上的小狐狸,闻言不高兴地拍拍他:“这样说,鸣狐会害羞的啦。”
粟田口家的打刀,在这一屋子短胁——不知为何一期一振不在这——里算是辈分最高的一位,此时以一种温驯得几乎脆弱的姿态,跪伏、蜷缩在审神者怀中,攥紧了对方肩膀处的衣料,难堪地将脸埋入主君宽厚的肩颈中。
小夜的视线不自觉落在付丧神小腹上。他站在鸣狐的侧面,能清楚地看到,本该是一片平坦的腹部此刻鼓起了一道弯弯的弧线,随着付丧神的颤抖,如水一般微微波动。
沉默寡言、鲜少出声的打刀少年,很快不得不咬住主人的肩、来扼制自己已经挤到嘴边的呻吟。再过一会儿,光裸的腰臀左右摇晃,低低的啜泣声混着些隐隐的情欲,让一众粟田口热血沸腾。
“忍、忍不住了……”鸣狐终于开口,“主人,抱歉、呜……我、用、用那个,用那个堵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夜总算知道他腰上的皮带是干什么的了。除了让一具通体白皙匀称的肉体更加色气之外,还能扣上一条金属色的皮链,绕过睾丸,穿过臀缝,一颗鸡蛋大小的圆珠牢牢地卡进后穴里。
鸣狐顿时舒了口气,又闷哼一声,痛苦地皱起眉。
啊啊、肚子、肚子好涨……想拉出来、但是不行……要、要给大家做好榜样才行,至少今天要努力忍到半个小时。
……呜!
这种场景,实在是……太香艳了。
“脸红了喔。”后藤冷不丁地冒出来,把下巴压在小夜肩上,笑眯眯地说。
小夜瞪了他一眼。
左文字家的小短刀懵逼地被小伙伴塞了一个小桶。
后藤一脸镇定地拍拍他的肩:“一会儿呢,鸣狐叔叔喷出来的时候,帮忙接住就可以了。就当做是手速和眼力的考察吧!很有趣的唷!”
“……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事,别担心,很干净的。”药研在旁边补充。
被审神者高纯度灵力滋养的他们拥有能将绝大多数摄入体内的物质分解的能力——这似乎继承自玛尔的种族特性——再加上平时的食物都是用灵力种出来的灵植,所以他们几乎不需要排泄。
顺带一提,本丸里也没有多少厕所呢。
小夜犹豫片刻,接过小桶,板起一张小脸,认真地说:“我会努力的。”
半个小时后,终于得到允许,把肛塞取出来的付丧神,几乎是下一秒就哭着弓起腰,肠道中翻滚许久的液体噗嗤一声直接喷了出来,形成一道四散的水柱。
‘噗噗噗——’
这样羞耻的声音,让鸣狐哽咽着不敢抬脸。
淅淅沥沥喷出来的透明粘液,被小短刀眼疾手快地用桶接好了。
好不容易排泄完,打刀少年腿一软,瘫在审神者怀里发颤。
5.5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叫宗三左文字。你,也想让天下的象征来陪侍你吗……?”
高挑而纤细的青年微微侧过脸,宽大袈裟笼着他单薄的身躯,线条分明的锁骨和喉结、以及袍角下露出的苍白手指,都让他看上去颇为弱不禁风。
没有听到回答,于是打刀冷冷淡淡地掀起眼帘,一对鸳鸯色的眼眸,从低垂的眉眼下斜过来,傲慢而疏远,带着一股格格不入的厌世气质。
他第一眼看到了审神者抿紧的唇线。
新的主人,好高啊。
至少得有一米九五……不,九七吧?
顿了顿,宗三抬起眼。
于是居高临下的漠然视线,在他脸上一扫而过。
审神者的目光没有半分停留,直接转向了侍立在身侧的金发少年:“如何?”
山姥切国广拉低了兜帽,有些无奈地小声抱怨:“……这种事情,您别问我啊。”虽然嘴里这么说着,宗三却听出了撒娇的意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振初始刀,并不是真的不喜欢被询问,而是在享受,享受‘哪怕不回答也会被挂心地询问’……的快感。
兴许是个好主人?
然后宗三下一秒就听到审神者说:“那就是不行,换一把吧。”
……换、一把?
哈——!?
“欸!”山姥切一把拽住主人的衣角,深深地叹了口气:“……别这么对新人吧。”
审神者垂眸莫名其妙地瞥了山姥切一眼,像是完全不明白他的意思,随意地改口说:“那你带着吧。”
初始刀面对神色阴郁的打刀青年,露出了无措的表情。
从未被如此嫌弃过的天下之刃,面无表情地瞥了前辈一眼。
然后不敢置信地望着审神者的背影真的消失在了门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此时的时之政府,还没有划分刀剑付丧神的稀有度,在那个对所有刀剑一视同仁的时代,享有盛誉的宗三左文字,被自己将要侍奉的主君……毫不犹豫地、理所当然地、丢给了别刃。
连多看一眼都欠奉。
——这是何等的傲慢啊!?
这原来是个不识货的笨蛋吗?
宗三左文字和审神者的梁子,就这样从第一眼开始就单方面地结下来了。
山姥切国广对结界有极高的造诣,万屋结界的主策划就是他,如今也是他奋斗在日常维护的第一线。
他把宗三左文字带在身边,手把手教他分担自己的公务。
虽然依然低垂着眉眼,脸上不见几分笑意,但宗三其实很高兴。
不用陪侍在霸道的主君身边,虽鲜少参与实战,每日的工作也相当充实。
他看玛尔不顺眼,想着无论如何也要减少两人的接触,最好一察觉到审神者的气息他立马扭头就走……然而身份摆在那里,总归还是得有该交流的场合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宗三没想到的是,作为本丸里的第五振刀,他很快被山姥切国广和压切长谷部轮流拉着上阵,在前者镇守的万屋和后者监管的本丸间忙得团团转转。在那个哪怕把鹤丸国永掰开了算成两把刀,总共也才六个刃的时期里,他硬生生地连审神者的面都再没见到一回。
他在万屋帮忙布守结界和巡逻的时候,审神者在本丸里像碎纸机一样效率极高地处理成山的文件,等他忙完了回本丸的时候,审神者已经带着鹤丸国永上前线把溯行军们摁在地上摩擦了。直到宗三精疲力尽地睡熟了,审神者才会回来。而等宗三睡醒,审神者又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他几乎见不到主人的人影。
挺好的,毕竟按照他两少得可怜的交集来看,审神者是个情商低下、难以交流的人——
直到他帮忙跑腿递文件的时候,偶然撞见当天的近侍,神态自然地拉着玛尔的手往自己衣摆里摸。
龟甲贞宗坐得端端正正,领带打得一丝不苟,白西装的下摆却被撩起来,被一只手摁在腰间抚摸。
打刀若无其事地看向他,露出了友好的笑容,看着居然还挺优雅。
宗三没说话,放好文件之后抬起头,看到审神者和近侍对视一眼,后者遗憾地整理好衣摆,重新把衬衣扎进裤腰。
大概……就是那一瞬间吧。
被重用却不被重视的宗三左文字,意识到了一个惨烈的事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啾——啾!”
一只粉毛白肚的小鸟,拖着长长的、带着卷儿的尾羽,挺起圆嘟嘟的小胸脯,不满地啄了啄宗三的指尖。
付丧神回过神,对着不过巴掌大的鸟儿屈指一弹,轻哼:“就你闹腾。”
名为‘爱知’的小生灵聪明伶俐,高冷地斜了自家饲养者一眼,蹦跶到横木的另一边,脑袋一撇,兀自梳理自己漂亮的翅羽。
“跟谁学的坏脾气,”宗三冷哼一声,也不搭理它,头一撇,兀自低语:“跟你那原来的主人一点也不像。”
看到了觉得很适合你。
玛尔把这只鸟交给他的时候,这么说。
哪里适合了,这哪里是宠物,明明是大爷啊。
等了片刻,到底还是打刀最先心软,给主君送的小宠物添满了食盒,又去逗弄爱知的小脑袋,好一会儿才哄得鸟儿蹦跶过来,仰着下巴高傲地允许他摸。
打刀青年把滑落的碎发拨弄到耳后,似是无奈地低笑一声:“笨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喂完了鸟,他从柜子里取出一把油纸伞。
二十八根伞骨,撑骨笔直匀称,伞面细滑平整,盛开的红梅铺满了半边白色棉纸。
在某一天之后,他和主人的关系渐渐好起来。然后,主人送了他这把伞。
“散步的时候,可以用这个。”玛尔这么说。
他指的是那个烟雨朦胧的阴天。
审神者还不太会操纵本丸的天气,那段时间,本丸里总是出现各种奇妙的异常景象。
那天的太阳已然西垂,高悬的幕布被一分为二。
远方泅开一片橙红的火烧云,层层晕染,贴着地平线拥住半边朦胧的夕阳,仅剩的几分余晖泅开浅香槟色的光晕,像一尾慵懒的金鲤,悄然停驻在乌云的边缘。
而头顶的半边天穹则被黑压压的雨云吞噬,雷霆翻滚,骤然咋响的闪电擦过晚霞的唇角,留下一条倏尔远逝的光影。阴云密布,闷声咆哮的天空似乎积蓄了满腔怒火——然而最终落下来的,却是淅淅沥沥,宛如一片朦胧薄雾的烟雨。哪怕细密如帘,也仍带着轻柔的青草香气。
一座红木小桥跨过唱着歌的小溪。一抹残阳眷顾这孤零零的小桥,温柔地抚过桥面上溅起的片片水花。于是在这铺天盖地的雨帘中,积了层水的桥,隐约倒映出金色的夕阳和赤色的晚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等半边瑰丽半边慌的恢弘场景,也只有在远离常世、完全由灵力构筑起的世外桃源里,才能得以一见。
晚归的天下之刃,缓缓踩碎一地涟漪,水声迎合着脚步声,行至半途,怅然驻足。
如同盲龟遇浮木,等待优昙花绽放……
宗三左文字任由细雨在他的头顶、他的长发、他的肩头,在他的全身肆意开花。他拨开黏在眼前的刘海,侧头望向天边。
最后一丝余晖,也将泯灭在地平线下了。
无论在外面如何肆意,最终……也还是要回到这里来。
“……宗三?”
啊。
付丧神转过头来。不知何时起了雾,有浓有淡,空气中肉眼可见的薄雾打着转儿悄然蔓延,将青山流水,亭台楼阁,都笼为影影绰绰的轮廓。仅有一面之缘的身影从中渐行渐近,雨和雾都为他让路。披散的黑色的长发,修身的长风衣,被随便扎进长裤的白衬衫,和垂下来的、一如初见的眼神。
明明注视着他,却完全不将他放在眼里的眼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宗三客客气气地弯个腰,嘴里不咸不淡地喊:“主人。”
玛尔扫了一眼他此刻狼狈的模样。
顺着袈裟的袍角滴落的水珠几乎连成一条细细的线。华美的出阵服被雨淋了个彻底,湿漉漉地贴在身上,勾勒出身量高挑的打刀纤细却坚韧的腰肢,胸前交叉的衣襟隐约透出锁骨和胸膛的肉色。他静立在雨中岿然不动时,身形格外单薄。
加班晚归,面色疲惫,垂下的眼睫都显得有气无力,唇角怏怏地撇着,满脸都写着不高兴。
像一只毛都湿透了的小鸟,缩着翅膀呆呆地发愣。
雨水渗透发丝,慢慢滑过阴郁的眉眼。那双波斯猫似的鸳鸯色的眼睛,藏在挂着水珠的眼帘后,悄悄往上瞄。
他敏锐地观察到审神者的嘴唇翁合了一下。
是想说什么呢?
他名义上的主君,抬起手,解开了自己的风衣扣。宗三下意识地看向他搭在扣子上的手指,指骨修长,骨节分明,掌心宽大,是一双很适合握剑的手。
审神者脱下外套,理所当然地扬手罩在了宗三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欸?”
被风衣兜头遮了个严实的天下之刃,缩缩脑袋,茫然地抬头。
玛尔没说话。看到自己的衣服的确帮自家的刀撑起一道挡雨的屏障之后,他点点头算是打过了招呼,转身就走。
虽然他操控本丸天气的技术很生疏,但这种留在物体上的小咒术还挺有进步的。
“等一下,”宗三叫住他,拉下头顶的衣服,“请您穿上外套吧,夜风寒冷,请当心着凉。”
审神者头也不回:“我不会生病。你用得上这个。”
“我也不会生病。”宗三瞥他一眼:“您怎么知道我用得上?不劳您费心。”
“你心情不好。”
顿了顿,他补充道:“要是不喜欢衣服,以后给你别的。”
付丧神皱起眉,费了点功夫才勉强理解他的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审神者是以为他心情不好,来这里淋雨散心……所以借出一件风衣,让他能继续安然无恙地站在雨里??
“您、您就没什么……别的想说的?”
于是审神者勉强又说了一句:“想淋就淋吧。”
“——哈!?”
宗三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好半天,他才语气微妙地说:“……您,真是与众不同呢。”
“有吗?”
“换做是一般人的话,大概会劝我回去,别再淋雨了吧——我刚刚,还以为您会这么说。更亲密一些的,会试图跟我搭话吧,了解我为什么心情不好,甚至开导……什么的。”
“这么闲吗。”玛尔犀利地评价道,“你自己想做的事,尽管做就好了,轮不到别人插手。”
……是啊,这家伙、就是这样霸道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不是情商低,也不是孤陋寡闻,明明完全可以将自己的刀剑从身到心都完全掌握在手里,却只是一边放任一道难以逾越的鸿沟横亘在彼此之间,一边毫无顾忌、肆无忌惮地使用他,然后,恬不知耻地无视那份由他亲手唤醒的本能——身为刀剑,渴望亲近主人的本能。
他不是不知道如何与刀剑相处,只是从未想过要花心思在自己身上。
实在是——令人恼火。
宗三面无表情地斜眼看他。
“您真是令人生厌。”打刀展开外套罩在自己身上,拉下衣领,挡住自己的脸,语气平淡地说,“既然不打算理会我,现在来招惹我算什么?”
玛尔看了他半天:“你……”
被风衣兜头蒙住的付丧神抬眼,投去一个冰冷的眼神。
“你是想和我搭话吗?”
“哈?看不出来您原来还有自恋的属性呢。”宗三凉凉地说着,别过头:“我说过那样的话吗?”
“你脸上这么写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头也不回,反唇相讥:“我从一开始就是这个表情。”
……等等,这家伙该不会这样就走吧?
“那好吧。”
如果这就走了那他以后就——就……
宗三又把头扭回来。
就……怎么样呢?
迎着审神者的目光,付丧神在心里想。
那他以后就安安分分地做自己的事情,再也不痴心妄想。
再不去想那一份一切尽在不言之中的默契。
他的主君端详他片刻,最终问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要去后山逛逛吗?”
……呼。
付丧神以自己从未有过的反应速度飞快地做出了回答:
“去!”
话一出口,宗三自己都愣住了。
好像回答得太快了,一点都不矜持。
玛尔适应良好,自然地牵起打刀的手:“走吧。……嗯?”
“……嗯。”
本丸占地极广。宗三还没有正儿八经逛过后山。
雨依然在下,能剪碎阳光的茂密树荫挡不住汹涌的雨水,树叶上滴落豆大的水珠,如同断了线的珠链,淅淅沥沥滚入杂草丛生的荒芜小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夕阳已过,树林间渐渐昏暗得辨不清方向,只有零星几处漏下几寸月光。
审神者把风衣披在头上,又拉住一角衣摆,扬起一只手臂悬在打刀头顶,让宽大的外套为他撑起一小片天空。
严格来讲,应该是他这个家臣为主君服务才是。可惜他踮直了脚尖,也很难把手臂举过玛尔头顶。
宗三不得不心情复杂地紧紧依在他身边。
平日里看起来那么冷漠的人,体温也这么温暖啊……
比他这种刀剑,温暖得多了。
觉察到宗三的贴近,审神者默不作声地搂紧他。
玛尔是一个很好的倾听者。
他听宗三絮絮叨叨数落或粗暴或高傲的前主们,争夺他、抢占他、标记他,得到了他却又不好好使用,只把他束之高阁,当做一只好看的鸟儿逗弄。像是一群吸猫的猫奴,日常吸猫的爪爪毛毛,全然不顾猫是不是想被吸。
前主们:不管猫想不想被吸我就是要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到这里,宗三斜了他一眼:“您倒是截然相反呢,天天把我当驴用,却对我不闻不问。”
话虽如此,他看起来还挺高兴的,嘴角一直在往上翘。
“有吗?”审神者说,“我们不是经常见吗?”
“您管这个频率叫‘经常’吗?”
玛尔默不作声。
宗三眉头一挑,瞪他。
“你看起来不喜欢本丸。所以……”
“我是不喜欢。”眼尾狭长的打刀漫不经心地眯起眼,“无论飞得多远,多高,最终还是要回到这里。但是呢……”
“但是?”
付丧神忍了忍,没忍住,低低地笑出了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您怎么这么迟钝。”
天下之刃的声音,轻得化进雾里,像是要随着渐渐稀疏的雨滴一同飘散在乌云消弭的云尾。
他扬起头,目光越过风衣的衣角,隔着一层薄雾,在树枝绿叶的缝隙间,找到了一轮影影绰绰的月亮。
宗三叹口气,笑起来,低垂下眉眼,“我是您的刀吧。”
眼角余光中,几分斑驳的月光和一个小小的人影印在审神者的眼底。
“除了您的身边……我再无归处啊。”
他的主君屈起手指,动作生涩地用指节轻轻勾过他的下颚,抹去他从鬓角流下的水珠,帮他把湿漉漉的碎发撩到耳后。
低声应道:“嗯。”
雨停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2.5
烛台切光忠重新换了条领带,颇为自信地把领结推到喉结下方:
“怎么样?”
镜子里的男人黑发金眸,被好好打理出形状的碎发垂在单边眼罩的边缘。宽肩窄腰,漆黑的小马甲裹着他倒三角的身材,兜住呼之欲出的胸肌,勾出起伏有致的腰线。
他理了理袖口,将白衬衣的每一丝褶皱细细地抚平,然后对着镜子露出一个微笑,嘴角挑起的弧度像是把一湖春水尽数洒入了微微眯起的金眸里。
“棒极了,”太鼓钟贞宗竖起大拇指:“你真是夜店里最靓的妞!”
“是酒保。这次的主场是鹤丸殿。”
小短刀满不在乎地发出了爆言的声音:“有什么关系,说得好像你就不会被日一样。”
本丸掌勺大厨投以沉默的凝视。
“……好吧,”太鼓钟贞宗立刻改口道:“你真是夜空中最亮的星!我是说,帅极了,一定能抓住主人的视线,对,就用你的胸!”
说完,他用鼓励的眼神看向了酒保的胸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马甲在烛台切的胸前扣出一个倒三角的形状,刚好把一对饱满的胸部半遮半掩地裹住,充满欲语还休的色气和心机。
简而言之,快来脱我!
“嗯,加一点装饰就更好了……”短刀少年期待地问,“戴个宝石胸针怎么样?或者羽毛头饰,金银袖口……”
烛台切十分感动,然后果断地拒绝了他。
太鼓钟失望地啊了一声,深沉地叹了口气:“小光,你这样不行啊,一点亮点都没有……”
他想了想,从衣柜最上层翻出两片小小的东西。
“喏,借你。这个一定够华丽!嘿嘿嘿……信我,贴上!”
3.5
“……不、不行了、请放过我……是真的!真的不行了,呜……请您原谅我,主人……不不、我是说,我错了,老板先生……啊啊!啊、好厉害、肉、肉穴好舒服……啊!嗯啊、又、又要高潮了呜啊——!”
鹤丸低调地放下了帘子,转头扶着腰对太鼓钟说:“从早上开始一直是这个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短刀瞪大了眼:“欸??”
“……准确地说,是在我睡醒的时候,他已经是这个状态了。”鹤丸国永耸了耸肩,好奇地又探头看了一眼:“啊,小光到底做了什么,好想知道啊……”
“呜呜、啊啊……好、好冰,钢管……啊啊!呜——精、精液!呜啊……是、是的……非、非常感谢您的款待……呜啊……”
鹤丸默默地缩回头:“……这、这可真是吓到我了。”
太鼓钟踮起脚跟着望了一眼。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了性致的审神者正指示着已经装满的摇壶自个儿蹦蹦跳跳地蹦跶到一边,浑身狼藉的烛台切依在一根同样不知道为什么出现的钢管上边扭动边脱下身上仅剩的衣服,脱光了之后就用酸软的腿夹着钢管去蹭满是精液和淫水的穴口,被快感蒙蔽的大脑命令他始终用湿漉漉的眼神追逐着主人的身影。
背后有个声音小声问:“鹤丸殿?小贞?你们……怎么啦?”
鹤丸回头一看,物吉歪着脑袋,茫然地看着他们。
然后他肩头一重,龟甲贞宗已经趴在了他身上,跟着探头探脑地偷窥,然后眼前一亮,发出了咬牙切齿的声音:“可、可恶啊——啊啊,我也想这么被主公大人玩弄!我也可以给主公大人跳脱衣钢管舞!我也可以——”
物吉立刻明白了,飞快地拽住了龟甲的衣摆:“但是现在去的话肯定会爬不起来的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龟甲想也不想:“那不是正好的吗!”
“你醒一醒,”物吉艰难地拽住他:“你今天还有马当番——”
龟甲泫然欲泣。
鹤丸扶了扶腰,不想知道在自己被肏晕之后又被肏爆了多少次。
他深沉又惬意地叹了口气:“啊,真是幸福的烦恼啊——好啦,小贞,我们走吧……小贞?”
太鼓钟贞宗全神贯注地看着缠在钢管上,审神者一靠近就缠到主人身上的太刀,眼神极好地捕捉到了到现在唯一残留在烛台切身上的乳贴。
小短刀喃喃自语:“果然……”
“啥?”
“乳贴是必备的华丽之物啊!!”太鼓钟贞宗坚定地握拳,决定立刻再去批发三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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