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乱藤四郎,这座本丸的第一把短刀。当然,也是最受宠的一个!
“切——”
……好吧,至少到目前为止,是这个样子的呀。
我呢,从见到主人第一眼起,就知道这一定是个好主人!显形的时候就给我超多的灵力,超——多——哒!有——这——么——多——!吃得太饱了,一出场就腿软了一下……哎呀,说起来有一点丢脸呢,不过我是软进了主人的怀里唷,像这个样子!主人接住了我,我就这样抱住了主人的腰呢!呐呐,我跟你们说喔,主人当时看我的眼神超温柔喔,啊啊,环住我的手臂,力道什么的也超轻的,嗯嗯,仿佛就是,唔,呵护什么珍宝一样的——
“可是大将当初不是嫌弃乱的灵力承载力太低了吗?稍微给了一点灵力就腿软成那个样子呢。乱不是自己偷偷难过了好久来着?还说大将凶巴巴的。”
——总之,主人就是很喜欢我啦!经常会发零用钱呢,会给买好多好多好看的小裙子!专门做了个大衣柜给我呢!
“是的是的,我听说当时乱酱眼圈都红了呢,当场就哭唧唧的,拉着主人的袖子撒娇。”
“对吧。结果大将说了一句短刀的承载力,这家伙就一副深受打击的表情。我说,这个时候应该好好自荐一下嘛,让大将知道短刀也是很有用的!”
“多亏了主人脾气好呢,乱表现这么糟糕,都还是非常宠爱我们粟田口家。”
我、我说过的呀!我后来说了的啦!主人也有让我出阵呢!贴身放在胸前喔。
“啊,那个的话……短刀都是这个待遇啦。主人也没有用我们啊……就那样带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羡慕一期尼呀。”
“可以被主人好好挥舞呢。到现在斩杀的敌军,数也数不清了吧?”
“……真羡慕。”
“听说主人会宠爱我们,也是因为一期尼的缘故……真是受宠啊,一期尼。”
“好羡慕哎。”
“羡慕。”
看着同伴们都兴致勃勃地八卦起‘一期尼受宠日记’,乱藤四郎叹了口气,恹恹地说:“毕竟是主人的床伴嘛,当然特殊一些啦……”
五虎退手一松,怀里抱着的小老虎咕噜落地:“……哎?”
“啊啊?退酱还不知道吧。没事,这个,不算什么秘密啦。每次一期尼和主人在一起,声音就会变得又甜又温柔。偶尔会有怪声啦……”乱摆摆手,叉腰,很不满地说:“你们还要不要听我说啦?”
厚藤四郎趴在枕头上,撑着脑袋,抱怨道:“谁让乱总是在炫耀,我们也只是比你晚来几天而已呀。”
“晚来几天也是晚来,至少我那几天,因为大家对短刀都还没有什么警惕心的缘故,察觉到了很多秘密呢!”乱理直气壮地说,骄傲地扬起小下巴,一脸‘快来问我’的表情,很有点小优越,“嘿嘿,想不想知——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捂住后腰原地蹦起:“鲶尾哥!好痒啦!”
坐在他身后的黑发少年笑眯眯地弯弯手指,做出挠痒痒的手势:“快说啦,大家都很好奇唷。乱酱最——可——爱——啦。”
“又偷袭我!讨厌啦!”乱愤愤不平地坐回去。鲶尾讨好地给他揉肩。模样娇俏的金发少年哼了一声,“你们,有没有观察过主人的内裤呀。”
粟田口短打胁们纷纷露出了懵逼,震惊,难以置信,怀疑自己耳朵的表情。
“……”
“…………”
“……不、不愧是,第、第一把短刀呢。”
“原来乱酱已经堕落到这种地步了吗?”药研藤四郎推了推眼镜,语气沉重,“捆起来去向大将谢罪吧!乱,现在忏悔还来得及。”
“……不要说这种刃是粟田口的好吗,绝对会拉低主人的印象分的啊!!”
“鲶尾哥松手!捏得太用力了好吗!”乱拍开自家哥哥的手,“哈?我就是知道你们会是这个反应!所以才不想告诉你们!”
“你居然偷看主人的内裤!!太放肆了!太冒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不是!我没有!我不是故意的!”
“你看了没有!”
“……我不是故意看到的啦!!”
“太过分了!”博多义正言辞地指责道。短打胁们纷纷点头。然后博多身体前倾,凑到乱耳边,面色严肃地低声问道:“藏起来了没?”
乱推开他的脸,表情嫌弃:“你在想什么龌龊的事情啊。”
博多顶着乱的手掌努力别过头,半张脸被挤得变形,眼镜翘起半边,嘴嘟嘟的,艰难地说:“这、这是多大的商机啊!我们完全可以高价卖给那些家伙!这样的话,大家想要的东西全部都有钱买了——那内裤洗过没?原味价位更高吧,有没有残留什么——”
骨喰沉默半晌,一把捂住了自家弟弟的嘴。
“太过分了!”鲶尾同样义正言辞地指责道:“怎么可以把主人的内裤明码标价呢!”
博多恍然大悟,扒开骨喰的手指:“拍卖是吗!好主意啊——唔唔唔!!”
骨喰果断地把另一只手也捂上去了。
鲶尾继续说:“当然是聚众收藏啊!说得好像真的有刃出得起足以买下我们所有想要的东西的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那个,想要……那个、内裤的话,好像,直接,找主人要……就好了呀。”
鲶尾:“……一、一样。”
黑发胁差说完了后半句,转头,呆呆地看着语出惊人的弟弟。
五虎退立刻抱紧了小老虎,举起自己的伴生动物,挡住下半张脸,可怜兮兮地小声说:“……对、对不起。我我,我不插嘴了……”
信浓藤四郎小声说:“我觉得退酱说得很有道理。直接要……就好了吧?大将不会不给的。呃……吧?”
“是啊。”乱说:“一期尼收藏了十多条主人的原味内裤呢。”
蜷在药研腿上的小老虎嗷呜一声,愤怒地咬了一口付丧神的手腕。
短刀手里还攥着一撮刚拔下来的虎毛,不敢置信地重复道:“一期尼?收藏?……什么?”
“十多条。”他的弟弟淡定地重复道,“主人的。原味。内裤。”
鲶尾惊叫道:“这么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兄弟,这不是重点。”
鲶尾继续惊叫道:“原味的!?”
“……兄弟。”
“骨喰对不起,你让我说完再捏我腰好吗。”鲶尾说,“一期尼真是不可貌相啊,我以为他顶多拿个一两条,两三条就算了,原来胆子这么大的吗?藏哪儿了?用来干嘛了?他还需要收藏内裤吗?直接去夜袭啊。”
骨喰警告地捏他腰,示意他别说了:“一期尼不需要夜袭。他可以直接借宿。”
“……你说得比我还多呢。”
药研扶了扶额:“等等。等一下。你们……你们怎么,这么了解?”
胁差兄弟异口同声:“撞见的。”
鲶尾补充道:“一期尼还让我们不要告诉你们。不过这个不是我两说的嘛,是乱酱讲的呀。”
“喂喂,我可没有打算说这么多喔?”乱疯狂甩锅:“我呢,只是在晾衣绳上看到了绣着有一期尼刀纹的内裤而已。我以为是一期尼的呀,就给收回来了——虽然尺码比一期尼往常用的大了几号吧,不过我当时真的没有想那么多喔——只是吐槽了一下上面的刀纹绣得太糟糕了。直到一期尼在衣柜里看到那条内裤……我才知道那是主人的内裤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秋田藤四郎捂住自己红彤彤的耳朵,小声道:“……大了几号,哎……”
五虎退悄悄撞撞他:“那个、那个,不是重点啦。”
两只卷发的小短刀凑在一起,轻声赞叹了一下。
“我听懂了。也就是说……”包丁藤四郎严肃地说,然后振臂高呼:“一期尼是人——妻——!!”
乱:“……总结得真是一针见血呢。”
前田和平野慌慌张张地把他的手拉下来:“不要这么大声!会被听见的!”
“哦哦、抱歉抱歉。人妻!人妻哎!好棒!”
“啊呀啊呀,反正这些,这些都是前景提要啦!!”乱拉回话题:“总之,我其实是想说,那个内裤,是一期尼自己做的啦。所以上面的刀纹才缝得乱七八糟的……当然啦,一期尼现在的手艺好很多了,已经可以在内侧把主人的名字和自己的名字绣在一起了。”
小老虎又哀嚎一声,甩着尾巴跑掉。
药研深吸一口气:“……一期尼,原来,这么能干的吗?我明明是第二把短刀,只比乱你晚三天而已,为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为药研哥都不关注这些生活琐事的嘛,天天泡在实验室里研究医术什么的。今天铺的桌布是什么颜色的你都不知道吧?”
“……什么颜色?”
后藤告诉他:“是一期尼的那种蓝色啦。”
“……是吗?”
弟弟们慈爱地看着他:“是呀。”
药研深深地叹了口气。
乱藤四郎捧脸,眨眨眼:“那么,大家,有没有兴趣……给主人缝内裤呢?”
短胁们一阵小小的低呼:“哎——?”
仿佛在分享一个天大的秘密一样,乱特地压低了声音,轻声说:“嘘,不要告诉一期尼。我偷偷问过主人了,主人说,如果我们特地做给他,他一定会穿的。啊,主人,穿着我亲手缝的、我的颜色的、带有我的刀纹的、贴身衣物……”
乱害羞地捂住脸,开心地欢呼:“想想就好开心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短胁们齐声低呼:“噢噢噢——!”
“就这么干吧。”
“好耶!为主人服务!”
“……我、我也很想参加……不过、白虎样式的,就是,就是那种白色底带黑色虎斑纹的,会不会……太、太幼稚啦?”
“还好啦。”乱安慰他,“反正穿在里面谁也看不见啊。”
五虎退不好意思地笑起来,有些期待地说:“那个,我还想,加个蝴蝶结呢。就像小老虎尾巴上的那样,粉色的,丝带系的蝴蝶结。”
乱:“……那个就算了吧。”
一直一声不吭当围观群众的打刀少年静静地看着自家兄弟们兴高采烈的样子,微微笑了一下。
他肩头的狐狸歪头看他,蹭蹭他的脖子,欣慰地说:“兄弟们这么快乐,鸣狐也很高兴呢。”
鸣狐抿抿唇,轻声说:“……嗯。不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真的这么做了,一期殿下很快就会知道的。”狐狸和他心意相通,“毕竟是和主人那么亲密的关系。提前知会一期殿下吧?什么都不说的话,是不是不太好呢?”
鸣狐没有说话。
这个本丸的一期来得比他们谁都早,并且乱来的时候,一期和审神者的关系已经无比亲密了。正如乱所说,一期跟主人说话的时候,嗓音比跟他们说话时更温柔,还带着点彼此心照不宣的矜持。鸣狐不止一次看到自家兄长故意缩小跟审神者间的距离,主人就等着太刀贴近,再轻轻拉过他的手。
哪怕只是指尖的触碰,都能让一期的心情瞬间明媚。
而玛尔最常做的,是低头亲吻太刀的发旋。
狐狸有感而发:“一期殿的身高,真是硬伤呢……”
鸣狐扭头跟它对视。
狐狸:“……对不起,我不该说出来。不过鸣狐你心里就是这么想的呀!”
打刀波澜不惊:“……才没有。”
乱成功地把一水儿的兄弟都绑上了贼船,连他先前以为最难搞的药研都被拉下了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短刀在心底悄悄松了口气。
太好了,这样至少就不怕一期尼生气了。
乱知道,从一开始,粟田口短打胁存在的意义就是为审神者哄一期一振开心。
若不是出于对唯一一把太刀的怜爱……打刀和胁差还好说,从来不用短刀的审神者,绝对不会特意把粟田口的诸多短刀集齐。
乱不甘心。
对不起啦一期尼,回头再好好跟你道歉,我只是……
……真的很想,离主人,更近一点。
既可以惹你生气,又可以和主人亲密接触……
‘粟田口的短刀不是一期一振的附属。’
‘我们是独立的。也会和亲兄弟产生矛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们不是哄哥哥开心的道具。’
‘想要、想要和主人更亲密。’
——必须、要让主人意识到这一点。
呼,他可是最可爱的短刀!一定没问题的!嗯!
摆脱了骨喰魔爪的博多凑过来,小声问:“乱,一期尼把……咳,把那些内裤,藏在哪里了啊?”
“啊?”
“拿出来我们分享一下嘛。”博多搓搓手,眼放精光。
乱虚着眼睛看他:“你的意图都在表情上明明白白地写出来了喔。”
鲶尾咳嗽一声:“咳,其实,我也很好奇。兄弟你也很好奇的对不对!!”
“不,我不好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骗人了!我都感觉到你的好奇心在蠢蠢欲动了!”
骨喰拒绝三连:“不,我不好奇。我没兴趣。我不想知道。”
鲶尾失望地放过他,转而扫视一圈别的弟弟们。
某些短刀与他眼神相对,双方都露出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笑容。
然后他们齐刷刷转头看向乱:“乱——”
金发少年表情僵硬:“……啊?”
“是你的说的,你要拿出证据。”
“不是,这样,这样不太好吧哈哈哈哈……”
“我们粟田口家之间,没有秘密!”博多单手叉腰,浩然正气:“虽然一期尼隐瞒了我们那么多事情!但那是跟主人相关的,可以原谅!”
乱据理力争:“难道这就不是和主人相关的事情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博多气势高涨:“瞎说什么大实话呢,我们明明只是大扫除一下啊!找到什么东西不是理所当然顺理成章水到渠成的吗!!”
“其实还是想拿出去拍卖吧吧吧吧吧吧——!?!?”
小短刀们暗自思量:“我们衣柜都是公用哒,那一期尼肯定不可能放在衣柜里,不然早就发现了。”
“公用地区都不可能啦,经常刃来刃往的地方也不好藏东西。”
“这么重要的东西,肯定要藏在只有自己才会关注的地方。而且应该就在房间里,不可能藏到外面去。”
“什么地方是一期尼会关注,我们都不怎么关注的呢……?”
三秒钟后。
小短刀们的眼神齐刷刷盯向了衣柜的顶部,整个房间摆设的最高处,一切身高低于一米七的人的死角。
然后他们看向了粟田口第二高:167cm,鸣狐。
鸣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粟田口短打胁们围成一个圈,头朝里,屁股向外。
齐声感叹:“一期尼真是——深藏不露啊。”
“说什么呢?在谈论我吗?”
“噫!??”
门毫无预兆地被拉开了。月光在榻榻米上勾勒出熟悉的人影。
“我只是稍微晚回来了一点,似乎错过了什么好事情?大家都很开心呢。”一期一振揉了揉眼睛,无奈地柔声道:“声音这么大会吵到别——”
弟弟们仰头看着他,一圈懵逼。
中间整整齐齐一字排了两行的某些熟悉的物件,清清楚楚地,印入一期一振眼底。
粟田口家唯一的太刀,逆着光,笑容渐渐狰狞。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审神者隔着粟田口大家长,与一众小短刀们对视,乱药研秋田前田平野厚信浓后藤博多包丁毛利退,四个抱老虎,七个托内裤,左手一条右手一条。唯一的打刀沉默半晌,往手里托了个狐狸。
狐狸蹲在鸣狐掌心里一脸懵逼,假装自己是个不会动的玩偶。
手里没东西的胁差兄弟挨在一起瑟瑟发抖。
骨喰低着头盯着地板,小声说:“你压到我手了,兄弟。”
鲶尾不敢置信地扭头看他,头顶的呆毛biu的一甩:“骨喰,你是魔鬼吗?”
夜色漆黑,看不太清的一期立刻捕捉到了那一根会反光的弹动的呆毛。
他沉默三秒钟,平心定气,转身——
审神者抬起他的下巴,低头在他唇上吻了一下。
偷看的一水儿粟田口猛地抬起头:噢噢噢噢——
不止是跪着的,站着的一期尼也被这波操作吻懵了,脑子还没反应过来,脸先红了,抬起来的手习惯性地就要往审神者脖子上搂。背后瞬间感到了弟弟们加个鸣狐有如实质的凝视。伸出一半的手硬生生顿在半空犹豫半天,看得几把短刀极为捉急地握紧了拳头,恨不得冲上去直接把自家哥哥往主人怀里塞。
抱上去啊!一期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而最终一期只是把手搭在审神者肩上,轻轻推了推,低声抗拒道:“别、别在弟弟们面前……”
玛尔贴着他的唇瓣,声音含在唇间模糊不清:“他们看起来挺喜欢的。”
“别……”
嘴上这么说,一期一振还是舍不得拒绝,一边迎合主人探进来的吻,一边腾出手,哗啦一声一把拉上身后的拉门。门一关,太刀就被压在门框上,两人相叠的影子在纸门上影影绰绰。
乱深吸一口气:“快!收起来!!”
短刀们迅速发挥高机动的优势,把手里不自觉被攥成一团的内裤一溜烟塞进盒子里,再把盒子塞进鸣狐怀里,众星拱月地把自家小叔叔往衣柜挤。
“快快快!鸣狐加油啊!!”鲶尾给他打气:“就差!一点点!最后一点点!”
打刀少年垫着脚尖,努力伸长手臂把盒子往里推。
狐狸蹲在他脑袋上甩尾巴:“鸣狐——噢噢!小心一点喔鸣狐!在下感觉已经快要抵到墙了呢!!”
其实……五虎退觉得吧,那个呀、唔,就是,现在藏起来也……没用了呢……
小短刀呜咽一声,蹲下来抱自己的小老虎。五只小白虎在他手下打着滚撒娇,用嘴亲昵地蹭他的手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五虎退是最后一把粟田口,刚来没几天。明明是很常见的短刀,偏偏落在了最后一个。自己同刀派的兄弟,或多或少都跟主人刷了个脸熟,个别粘人的,比如乱呀,信浓呀,偶尔还可以坐在审神者腿上撒娇。他呢,又害羞,又胆小,说话又结巴,还爱哭……也没有上过战场。
他看看围在鸣狐身边的兄弟们,再看看打着滚的小老虎们,有些寂寞地给他们撸肚皮,小声说:“好羡慕你们呀,感觉,比起我,主人……主人好像,更喜欢你们一点。”
退刚显形的时候,五只小老虎缩在他腿边瑟瑟发抖,一个劲跟他讲新主人好可怕,一度让小短刀着急得想哭,拼命跟审神者解释不是这样的、它们怕生、不是讨厌您、我也不、不,不讨厌您的呜哇——
说着说着,一声哽咽,没忍住,真的哭出了声。
他的主人蹲下来帮他擦眼泪,受宠若惊的小短刀哭得停不下来。一看到审神者接近,小老虎们齐刷刷炸了毛,挤在一起瑟瑟发抖。
玛尔看五只毛球看了半天,看得小老虎都要跟着一起哭了,才伸出手去,摸了摸其中一只的脑袋。
小老虎怂怂地、讨好地、求生欲极强地蹭他,被玛尔用两根手指翻过来,从脖颈摸到肚皮,再摸到了尾巴尖。
三分钟后,所有毛球都拜倒在审神者高超的梳毛技巧之下,围在他身边各种翻肚皮求摸求梳毛。五虎退抽抽搭搭的控制住了眼泪,尴尬得不行,想解释自己不是那么懦弱的短刀,却不知道该怎么说,眼看着又要急哭了。
审神者没说什么,曲起手指,就像撸小老虎那样,轻轻挠挠退的下巴。小短刀泪眼汪汪,舒服得呼噜呼噜蹭。
然后他的主人摸摸他的头,温和地说:“很高兴见到你,退。”
五虎退眨眨眼,抱起一只小老虎放到头上,回味当时仅有的一次亲密接触:“那个时候,要是我……要是我、能、能更勇敢一点就好了。像乱一样,要是我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要是我也抱上去就好了。
那样的话,现在能在主人怀里撒娇的人,是不是也有一个我呢?
“……想被主人摸摸头。”
像小老虎那样被主人梳毛也很好。他可以脱光光躺在主人的怀里给主人摸哒!主人喜欢毛茸茸的手感的话,他、他也有小老虎的睡衣……
但是,是不可能的吧。
五虎退垂头丧气。
他不是乱,也不是信浓,更不是一期尼……
忙着藏内裤盒子的兄弟们自顾自地忙。五虎退悄悄靠近门边,仰望蠕动的人影。离纸门最近的地方,隐约泅开熟悉的蓝色。
本丸里的一期尼,有一头柔顺的长发,就像主人那样。在五虎退眼中,最好辨认的长发丝丝缕缕的垂下来,分不清颜色,也分不清属于谁。两人的发丝交缠在一起——这个,就是所谓的不分彼此了吧?
主人的手似乎摸进了什么地方。纸门隔音效果不好,哪怕一期尼压低了声音,耳聪目明的小短刀也依然听见了兄长的低呼:“主人——别、别摸这里。”
是五虎退从未听过的,欲拒还迎的甜腻语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期尼还让我们不要跟龟甲殿学,明明自己说话的语调就和龟甲殿一样荡漾嘛……
他看到主人低头埋首在自家哥哥的脖颈间——也许是舔,也许是吸,也许咬住了一期尼敏感的耳垂,也许还往耳朵里吹了口气。太刀的身体一阵颤抖,一直顽强地站直的身体软下来,腿部线条明显松了力气,被主人一把抱住。
他听到主人的轻笑声,听到主人用他同样不曾听过的、带着狎昵的嗓音低语:“里面,你的弟弟在看。”
“——哎!?等等、主人……咕唔……”
原本乖乖待在短刀怀里的毛团吃痛,嗷呜嗷呜叫,然而素来对它宠爱有加的人完全没有反应。五虎退只是更用力地抱紧了他,呆呆地,目不转睛地,凝视着门外的人。
“好敏感啊,一期。”审神者低笑,“一开门,这幅样子,就全部都要给弟弟们看见了。嗯?这里……立起来了呢。”
被扯开的衬衣从肩头滑落。衣摆落在了发丝下面,晃动得分外色气。
……一期尼的乳头,是不是,被捏住了呢。啊,主人低头下去了……是、在舔吧?啊啊,被主人那样……这样那样……
太刀徒劳地推拒着,尾音都在抖:“别、别说……求您,别说了……别在这里……”
不想要的话,推开就好了,主人一定不会勉强的。一期尼……在说谎呢。手都抱着主人了……
微小得像是错觉的水声,在五虎退脑海里,描绘出泛着粉色和水光的胸膛,灵活的舌头,红艳的乳晕,微微凹陷的、乳尖那一点……会不会,被主人的舌尖抵住了,含进嘴里,用力吮吸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一期尼,抖得更厉害了。腿并拢了在磨呢。平常这个时候,应该已经盘到主人腰上去了吧?
曾经作为一把单纯的刀剑时见过的画面,如今,全部涌上来了。
五虎退也跟着抖,边抖,边小声哭。
——好羡慕啊。
好羡慕,好羡慕,好羡慕……
“小退?”乱轻声叫他,担忧地:“被吓到了吗?别哭呀……”
五虎退这才发现,不知何时,部屋里静得可怕。
大家都或多或少地在往屋外瞄,耳朵竖得高高的,脸都是红红的。
退的声音里还带着哭腔:“乱酱,你说……主人他,是不是在生气呀。”
“……有一点吧。”乱沉默了一会儿,“主人他,一直很照顾一期尼的感受……现在这个样子、应该是,生气了。”
毕竟是被私藏了这样私密的东西,而且还被,咳咳,公开欣赏了。这要是私下里传阅一下也就算啦,偏偏今天被主人抓了个现行,那肯定是要做点什么来维护审神者的威严的……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乱不确定地想。
不过,就算是这样,主人也允许一期尼关上了门,不至于让一期尼太丢脸。
“啊——唔……”
太刀脱口而出的呻吟被玛尔含入嘴里,只留下一串断断续续的鼻音。
乱红了脸,抓起一只小老虎,埋进柔软的白毛里。
就、就算这样——也、也很丢脸了啦!!
一期一振终于想起来了求饶:“别这样、主人……对不起,我错了……别、别……”他慌慌张张握住玛尔的手腕,在自家主人平静的凝视中,自认理亏,缩了缩脖子,声音越来越小,“……别、别在这里进去。求您了……弟弟们……”
他的主人好脾气地嗯了一声,往雌穴里一刺,毫不客气地,直接探入两根手指。
太刀忍着快感低声呻吟,被弟弟们注视的羞耻,被主人发现私藏内裤的窘迫,化为喘息中越来越明显的啜泣。
玛尔温和地问:“知错了?”
顾不得自己这样哭着认错的丢脸声音会不会被弟弟们听见,一期用力点头:“知错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错哪儿了?”
“我不该……收藏您的,贴身衣——唔!”
审神者动动手指,一手的水,从指缝里往下流:“错哪儿了?”
想想身后的弟弟们,一期一振也有了想哭的冲动。
主人不放过他,他又真的很不想被弟弟们看见。
实在是、太羞耻了。
聚众围观哥哥被主人欺负哭——虽然只是剪影和低语,但也实在是、太刺激了——的粟田口们,看着自家大家长一把搂住了主人的脖子,踮起脚来凑到审神者耳边,声音低得听不见。
“别在这里……您想怎么惩罚我都行,只要别在这里,好吗?别让弟弟们看见……求您了……”
玛尔舔他的耳朵尖:“不听话的孩子,是要被打屁股的。”
一期搂着他的手一紧,好一会儿才慢慢放松下来。已经跟审神者关系亲密到什么放浪样都被看全了的太刀抛开廉耻心,轻声应道:“……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的。”审神者风轻云淡地说:“等我一下。”
他放下一期,然后把门拉开一掌宽的光景。
所有粟田口短打胁太都被吓了一跳,门内门外都愣愣地看着他。
审神者淡定极了,语气平和,若无其事地说:“晚安。”
部屋里十四张嘴要么长得大大的,要么开了合合了开,没一个刃反应过来。
小老虎看看这个看看那个,不耐烦地举起尾巴抽了小短刀一把。
五虎退猛然反应过来,大声回应:“晚、晚安!!”
然后不知道脑子里哪根筋抽了一下,他还加了一句:“祝、祝您睡得愉快!!”
好不容易回过神来的付丧神们又懵逼地看向再次语出惊人的弟弟。
——原来你是这样的五虎退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玛尔倒没觉得哪里不对,看五虎退离得挺近的,本想摸摸小短刀的脑袋,可惜他手上全是水。
临走前,他问了一句:“刚刚听见你们说要大扫除?”
乱回过神了,硬着头皮接下去:“是、是啊!哈哈,因为,因为那个,很久都没有打扫了嘛!然后,白天大家、大家都很忙啊!所以就,就决定晚上……大扫除一下……”
审神者说:“嗯,多洗几遍。”
……多洗几遍?洗哪里啊?
短打胁们目送主人和大家长的剪影消失在窗户边,很有默契地全员松了口气。
主人没打算跟他们计较。
虽然有点对不起一期尼啦……但……但无论怎么想!感觉都像是一期尼占了便宜啊!?
五虎退叹了口气:“真羡慕一期尼啊……”
乱没听清:“嗯?小退,你刚刚说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什么。”五虎退说。
门外的地板,要好好洗呢。全都是水了吧……
骨喰看了看若有所失的鲶尾,突然说:“不,我不是。”
鲶尾恹恹的:“啊?什么不是?”
“我不是魔鬼。”
鲶尾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骨喰在说什么。
他用骨喰式面无表情的样子默默地盯着自家兄弟看:“……兄弟,你是魔鬼吗?”
“不,我不是。”骨喰认真地重复道,“我不是魔鬼。”
“……你就是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粟田口的大家长,趴在审神者身上,下巴抵着玛尔的锁骨,第二十五次叹气:“我该怎么跟弟弟们解释呢……”
被他一直小心呵护着的弟弟们,对他的过去一无所知的弟弟们,把他当做哥哥崇拜敬仰的弟弟们……新的弟弟们,在一期一振眼里,就是纯洁善良友好乖巧可爱活泼开朗听话懂事的代名词。
他希望在弟弟们眼里,他也能是一个温柔可靠、配得上这么好的弟弟们的好哥哥。
然后,纯洁的弟弟们发现了他私藏的……原味胖次。
某些上面还带着麝香。有一条最近新藏起来的还没用过。
付丧神呆滞良久,把脸埋进自家主人光滑柔软的长发里,欲哭无泪。
……啊。还在弟弟们面前,那么丢脸地哭出来了。
他第二十六次深深地叹气:“我该怎么跟弟弟们解释呢——”
审神者安慰地摸摸他后脑勺,调整一下姿势让娇小的太刀能趴得舒服些。
其实一期尼177cm算不上特别矮,只可惜玛尔197cm的身高搁全本丸都首屈一指,蔑视一期一点问题都没有。
太刀完全没有被安慰到。刚被审神者翻来覆去内射好几次,现在下体还连着。通红的臀瓣上一层油光水滑的淫液,臀缝里一片泥泞,白沫从穴口边缘堆到了臀沟。后穴含着半软不硬的阳具,还在殷勤吮吸,渗出透明的、搀着白浊的液体。他动动腰,把被射得鼓起来的肚皮小心翼翼压在玛尔小腹上,雌穴随之发颤,咕叽一声,流出些吃不下的精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期一边用软趴趴的性器在玛尔身上亲昵地磨,一边苦恼地埋在他肩窝里蹭,脸红得发烫:“……不能让弟弟们觉得我是个放浪的哥哥啊。”
嘴上这么讲,审神者倒是明显感到咬着自己的后穴骤然紧缩。
哎,这不是挺喜欢拿弟弟当情趣的吗。
当然啦这话不能跟一期讲,他会害羞。
“先从把内裤还回来开始,如何?”玛尔建议道。
一期侧头用半张脸贴着他,一声不吭地盯着他看,眼神忧郁。
审神者瞄了眼自己被付丧神丢到一边的内裤,示意。一期抿抿唇,不愿意吐出来,就这样含着肉棒,伸长腿,脚趾一勾,把那块深色布料甩到手边。
体内的性器戳到深处,太刀忍不住夹紧腿,轻声喟叹。
“开心一点,一期。”玛尔说着,把内裤攥成一长条,掰开他的臀瓣——喔,用不着掰,一期的臀缝已经被肏开了——慢条斯理地,堵进流水的雌穴里。布料很快吸饱了水,又软又湿,挤进雌穴里,沉甸甸的。
他拍拍太刀的臀,平静地说:“你慌,你的弟弟们更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家长一脸凝重:他们慌吗?吗??
慌还这么胆大包天呢。
“开不了口,不如什么不说。”审神者说,“你只需要保持沉默和冷淡,他们对你的爱会教训他们自己。他们会自己反省,然后来求得你的原谅。”
一期犹豫半天:“会不会……太严厉了。”
玛尔低头亲吻他的额头:“你也可以好好解释一下为什么他们亲爱的哥哥总是欠肏。”
这个选择就不需要犹豫了。
其实说白了就是放置,放到满意为止。
“您很熟练呀……”
审神者诚恳地表示:“因为我不善言辞。”
所以干脆放置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您真是谦虚。”
“对你来说,刚开始会有点难。那么首先……”
一期往上趴了点,索吻。玛尔含着他的唇瓣,低低地笑。
“就从夜不归宿开始吧。”
付丧神忧心忡忡:“万一,弟弟们钻牛角尖,事情并不如您所想的那样……”
“一期,”玛尔温和地说,“我总是能做到的。”
……
重大消息,一期一振和粟田口冷战了。
喔,这样说好像不太准确。
准确地说,一期一振和弟弟们冷战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鸣·幸免于难·狐:……
一群粟田口浩浩荡荡绑架了自家小叔叔,众多黑恶势力把势单力薄的打刀团团围住,一圈人头把小狐狸头顶的阳光遮了个干干净净。
乱关切地问:“小叔叔,一期尼有没有跟你说些什么呀?”
鸣狐摇摇头,低声说:“和以前一样。”
小狐狸蹲在短胁中间,战战兢兢地仰头看看这边看看那边,往哪儿看都是鸣狐的侄子们凝重的脸:“哎、哎呀,一期殿,那个,也不能说是冷战吧……啊,只是、那个,更……受宠了一些?”
药研语气沉痛:“一期尼已经三天没有回屋睡了。”
“……一期殿,那个,以前……”以前不也是经常留宿主人屋吗。
在短刀们虎视眈眈的凝视中,小狐狸默默吞掉了后面的话,试图用眼神向唯二两把胁差求救。
鲶尾怜悯地看着他,不忍直视。骨喰淡然地直视他,不为所动。
……凉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次不一样的,小狐狸。”乱叹了口气,手攥紧自己的小裙子,“一期尼他……不止没有回来睡觉,也,没有回来照顾过我们。”
“早上没有叫我们起床,没有检查我们的着装,没有给我们理衣领,没有问我们早餐吃得开不开心,没有督促我们好好做内番……”
“中午没有叫我们吃饭,没有递给我们碗筷,没有哄我们午睡,没有给我们准备水果……”
“晚上没有叫我们睡觉,没有给我们讲故事,没有和我们一起泡澡,没有监督我们铺床,甚至没有给我们盖被子……”
小短刀们你一语我一语,把自家哥哥说得像个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全职奶爸。
“那个……在下稍微有一个问题。”小狐狸刨刨地,谨慎地问,“这样不好吗?大家平时不是觉得一期殿管得比较……呃,太细致了吗?”
不是说天天被摁着早睡早起很难为刃嘛?晚上熬夜早上赖床,天天花式跟哥哥捉迷藏,还说这么大的刃了还要哥哥帮忙打结实在是很丢脸的嘛?想要私刃空间啦,想要跟小伙伴一起玩啦,不想泡个澡都还要被哥哥盯着会不会溺水啦?
小短刀们异口同声:“当然不好啊!!”
有人管着他们乐不乐意是一码事,没有人愿意管他们了那又是另一码事。
小狐狸挠挠头:霍,现在没刃管着还不习惯了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五虎退小声说:“也没有带我们和主人说话……没有跟主人抱抱,没有跟主人亲亲。”
“醒醒,小退。”乱也小声说,“那个从来都没有过。”
“不是,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不是说一期尼让主人抱我们……”
他们的哥哥明明对审神者分外亲近,却偏偏有一种迷之执着,本能地不愿意让弟弟们离开自己的视线,更不愿意让弟弟们和审神者亲近,总是若有若无地隔开短刀和审神者的亲密接触。然而连一期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这一点……甚至于,一期还会觉得他的弟弟们和主人相处得很和睦。
五虎退纠正道:“我是说……大家,有没有发现……现在主人好像……”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也不怎么搭理我们啦。”
乱立刻反驳:“别乱说。”
主人才不会冷落他们——然而这句话,小短刀自己完全没有底气。
他勉强笑了笑。
包丁犹犹豫豫:“……有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平野和前田手牵着手,双胞胎挨在一起交换了几个眼神,同意了五虎退的看法。
“原本我和前田这个周应该有出阵任务才对。”平野说,“但是……说是小夜想要练习新的远程刀装,所以把我们延后了一周。”
“这样说起来的话。”后藤说,“我的内番也多排了一次班……本来之前结束内番的时候,可以路过主人的窗口的。现在刚好跟主人小憩的时间错开了……”
乱垂下头。
信浓担忧地看了他一眼,轻声说:“我也……我这几天,见到主人的次数也不多,主人最近也没有抱我……”
“——够了!”药研低喝一声,“越说越不像话。”
小短刀们一个激灵。
空气突然安静。
看兄弟们都被吓了一跳,药研的语气缓和了几分:“在背后编排大将是非常、非常失礼、冒犯的行为。大不敬!无论是出阵还是内番,大将心里自然有他的想法。我们借由大将的灵力现世,吃穿用度俱是来源于他,他又不曾苛待我们……别再说了。”
一期尼不理他们,主人也冷落他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什么不跟他们计较……其实就是,根本就是,懒得理会他们吧。
因为不在乎,因为无所谓,所以就算他们做出了再怎么不敬的行为,主人也只会惩罚一期尼而已——!
乱的声音微不可查:“……是这样吗。”
鸣狐似有所觉:“乱?”
少年低着头,金色长发垂下来,刘海遮住了他的表情。
“别想太多了,乱。”打刀的声音清澈而温柔,“主人他——乱!?”
只会看着一期尼!只看得见一期尼!粟田口只要有一把太刀就够了是吗!
短刀闪出人群,躲过兄弟们伸出来的手,拔腿就跑,头也不回。
“不用追了。”药研说。
“可是药研哥——乱他肯定是去找主人了。”信浓忧虑地说:“照他这个样子,万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事的。”药研摘下眼镜,捏了捏鼻梁,叹口气,“去了主人那里,就轮不到我们担心了。”
毕竟,一期尼也在那里。
“……”五虎退沉默一会儿,“对不起药研哥——我、我去看看!”
杂乱的脚步声蹬蹬蹬一路蹿过部屋,小短刀像一阵金色的风,与来来往往的同僚擦肩而过,偶尔撞了人也不管,只闷头往前跑。
宗三拉了把弟弟,不满地瞄了眼乱的背影:“在本丸里横冲直撞……长谷部呢?真是的,该他出现的时候总是见不到人。小夜,有没有被撞到?”
“我没事,宗三哥哥。”小夜抬头看看自家哥哥,又跟着望望消失在拐角处的小伙伴,“乱他……”
“没事就好。”宗三一点也不想掺和进粟田口家的破事。
啊,小孩子多了就是容易看顾不过来,一期一振还真是辛苦。所以——果然还是小夜最可爱了,乖巧懂事,从不让他操心。
宗三骄傲地牵起弟弟的手,柔声道:“我们去摘柿子吧,小夜可以去跟主人分享柿饼。”
小夜轻声说:“……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乱他……好像,在哭啊。
五虎退能察觉到的事情,乱也能。
啊啊,为什么,为什么小退要说出来呢——他已经、已经很努力、很努力地去无视了……假装主人是真心喜欢自己的,每天看着衣柜里的小裙子麻痹自己,假装砸在自己身上的小判能够和真心等同,假装宠爱能用金钱衡量。
但事实上,那当然不一样啊!
他可以不要漂亮的小裙子!不要宽敞大气的衣柜!柔软的被褥、可口的食物,统统都可以不要!
想和主人牵手,想被主人抱,想被主人摸摸头,想被主人亲吻。就像一期尼那样,被抱在怀里亲亲发旋。他也可以每天早起,也想叫主人起床,更想和主人一起睡觉。
一期尼、一期尼,为什么偏偏是一期尼,偏偏是对自己那么好的哥哥……
一期一振好到,让他自己都觉得,他不被喜爱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一边享受哥哥的爱护,一边嫉妒哥哥的受宠,这样的我——实在是、太不堪了。
是这样吗?是这样吧?因为乱是坏孩子,所以才不喜欢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哪怕把我放在腿上,看似亲昵地拥抱着,手也永远不会爱抚我的头发,不会抚摸我的腰肢——就连一个拥抱,都像是沾了哥哥的光。
“可以了,就这样继续。”审神者说。
“好的。”端坐在他对面的少年恭谨地颔首,“还有什么吩咐吗?藤丸大人。”
“暂时——”
乱就是在这个时候闯进来的。
门被轰然拉开的声音让少年侧目。
“主——”看到屋子里的情形后,乱的口型维持在第一个音节上,嘴张得圆圆的,愣在原地。
黑发少年看着他,无奈地笑了起来:“是乱啊。”
他有着一张乱熟悉的脸,五官尚且青涩,眉眼间的气势却沉稳老练。那双紫色的眼眸弯起来,和乱朝夕相对的兄弟一模一样。
“刚好已经谈完了呢。”少年看了眼面色冷淡的审神者,拿起几案上倒扣的面具,挂回腰间,行礼,“请允许我先行告退,藤丸大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让你见笑了。”玛尔卷起摊开的卷轴。
乱愣愣地看着黑发少年站起身,对方还对自己笑了笑,和药研哥一样的笑法。
——这就是一振药研藤四郎。
练度明显高得可怕,乱能感到那种差距。
更可怕的是——这个药研身上,满满的,都是主人的灵力,主人的气息。
“您真是客气,倒不如说,能看到这样的乱……”陌生的药研欣慰地笑道,“我实在是,太高兴了。”
跟乱擦肩而过的时候,这振药研递给乱一个‘看到你这样我就放心了’的眼神。然后他离开,还贴心地关上了门。
……这是、怎么回事?
本丸里为什么会有另一振药研藤四郎?另一振高练度的药研藤四郎!?
除了他们之外,主人还养了别的短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了。
如果主人已经有了别的短刀的话……如果已经有了这么高练度的短刀的话……那他们,真的就只剩下‘哄一期尼高兴’的用处了。
所以才,不喜欢他们。
“下次记得要敲门,乱。”玛尔说,平静得若无其事,“要是被你哥哥看到,又要说你了。”
哥哥,哥哥,哥哥,哥哥。永远都是哥哥,哥哥。永远都是一期尼!为什么他做什么都要跟一期尼扯上关系!?
“……您为什么不生气?”
“嗯?”
“您为什么不生气?”乱重复道,“我擅自闯进了您的房间,打断您办公,打断您谈话……您为什么不生气?我、我这么,没有礼貌,这么无礼,这么冒犯,您,您应该生气的。”
他的声音越来越重,尾音里带出一声明显的抽泣:“您应该——您应该生气的啊!您应该生气才对——为什么、为什么您不生气呢?我都做到这种地步了,您还是这样,这样波澜不惊的、若无其事的,完全、完全不生我的气——”
乱反反复复重复着同一个问句。他被这个句子困在了迷宫里,横冲直撞,闯也闯不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审神者给卷轴系上绳子,提笔划下封印,一派云淡风轻。
是啊,他总是这样。
“……您总是这个样子,无论我做什么,都是这样……”小短刀低着头,攥紧了拳,“无论我做什么——您都不会跟我生气!您都不会正眼看我!是不是啊!?”
玛尔转过头,静静地看着他:“我在看你。”
“你没有!你没有看我!你从来都看不到我!你只看得到一期一振!只看得到你的一期一振!你只在乎一期的感受,你、你只会……你、你从来不主动抱我!但是一期尼——如果是一期尼的话,只要他看你一眼,你就知道牵他的手!”
乱猛地抬起头,委屈极了。
“为什么我就不行……明明我也可以的!一期尼能做到的事情我也能做到的……我、我是短刀,我的确不如一期尼那么好用,可我也有我擅长的战场……明明我也……我也……”
他深吸一口气。
“——我也那么喜欢你!!”
一期尼是很喜欢主人啊,但是他也喜欢啊!他的喜欢绝对不比一期尼少啊!一期一振能为主人做到的事情,他也全部都可以做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算我、就算我现在,还没有一期尼那么强……还没有一期尼、一期尼那么,那么可靠,那么温柔……我会努力的!您想要我做到的事情!我都会去努力的!可是你……你从来不看我一眼……我努力讨你喜欢,你也不理我,就算抱我,也不会摸我……所以我想,哪怕讨厌我也好啊,但是你……”
“……你连讨厌都懒得讨厌我。”
小短刀轻声说。
“真过分。”
他用力抽了抽鼻子,发出一声响亮的、脆弱的哭声。随便拿袖口擦了把眼泪,乱抬起一张眼圈和鼻头都红红的、哭得分外可怜的小脸,露出强装出来的强硬表情。
“我也要讨厌你。”乱闷闷不乐地说,“反正你也不会跟我生气对吧,我做什么你都不会生我的气。”
鞋跟蹬蹬蹬的,清脆地响。他走过来,跪在审神者身边。
玛尔低垂下眼睫。
小短刀的皮肤白皙细腻,哭得满脸都是绯红,漂亮的蓝眼睛里含着欲坠不坠的泪花,倔强地非要直视他。往日里打理得整整齐齐的金发,现在凌乱地贴着额头,一头金毛乱糟糟的。
像只炸毛的小橘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乱气势汹汹,一把拽低玛尔的衣领。
审神者配合地低下头,让小短刀能轻松地把手臂环上自己的脖子。
他低头的动作吓了乱一跳。
什、什么嘛!这个、这个样子……搞得就像他在无理取闹一样!
乱努力摆出凶狠的模样,眼神却不受控制地慢慢柔软下来。
……主人的眼睫,真长啊。眼睛好漂亮……
小橘猫炸起的毛自个儿梳顺了。
冲着主人大吼大叫那么半天,换成平时乖巧听话的乱,早就羞愧得泪流满面了。撑着胸口的那股气发出去,小短刀的心情就平静多了。
他凑近审神者,闭上眼,吻了上去。
别推开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拒绝我。
……
吻我。
……
……
呜、呜哇!!真的贴到了!!软、软软的!
乱震惊地睁开眼,玛尔正看着他,带着点笑意。
——噫!!!
贴了会儿,审神者说:“你不动吗?”
哎哎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什么东西在小短刀脑海里噗通炸开,炸得他晕晕乎乎的,头昏脑涨,只知道盯着主人看。
玛尔看他呆呆的反应不过来的样子,舔了舔他的唇。
噫噫噫噫噫噫——!!!
呜哇哇哇哇啊啊啊啊——!!
幸、幸福来得太突然。
小短刀唇瓣像果冻一样,很有点Q弹的感觉,有点甜。
审神者放开他,乱还晕着,眼神迷离:“主、主人……”
“嗯。”玛尔应了一声,帮他理了理刘海,拢住碎发别到耳后。乱怔怔的,直到自家主人搂过自己、在自己头顶印下一个吻,才终于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耳朵一下子就红透了,说话结结巴巴的:“主、主人,那个、主人……”
“嗯。”
乱松了口气,有点不好意思地偷瞄他的表情,悄悄靠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玛尔抱起他放到腿上,搂住短刀纤细娇小的腰,把他一整只都圈在怀里。
呜哇……太、太狡猾了,这个样子,完全、完全没办法好好思考啊……
乱软在主人怀里,绞着裙摆,别别扭扭的:“你……您、您为什么……不喜欢我啊。是不是,有别的短刀了……”
“别的短刀?”
“是啊。”乱小声说:“刚刚的那振药研藤四郎,也是靠您的灵力生存的……他也是您的刀,练度还那么高,看起来,也很能干的样子。所以……”
主人肯定在外面有别的刀了!!
这么一想,乱就更难过起来。
无论怎么看,那振药研藤四郎的资历都比他老。也许对于对方来说,他才是‘多余的刀’呢。
“那不是我的刀。”玛尔说,“严格来讲是雇佣关系,他为我做事,我用灵力作为报酬。”
“……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这个事情,也差不多该告诉你们了。”
审神者随意地说。
“你们的哥哥,现在本丸里的这振一期一振,原本不是我的刀。他是另一个本丸里的第二把一期一振。作为初振的同位刀,一期的身上,有一部分前婶意愿的具象化。”
乱:“……啊?”
“他是双性刀。”
乱:“……”
乱:“…………”
乱:“……啥?”
表情渐渐失控。
“这个待会再解释也可以。”玛尔柔和地说完,把乱在腿上放平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短刀一脸懵逼地趴在主人大腿上,扭过头,有了一种不妙的预感:“……主人?哎——哎哎哎哎!?!?您先把话说完啊——”
“忙完再说也不迟。”审神者波澜不惊地扒下金发少年的小裙子:“不听话的孩子,是要被打屁股的。”
打、打屁股……被、被主人打屁股!?
这个炸弹立刻把前面的讯息撞飞了。
“等、等一下!!”乱疯狂喊停,“一定……要打吗?”
“跟你故意犯下的错误比起来,我以为这算是一个宽大处理了?”
“哎,我不是那个意思啦……”
乱捂住脸,有些期待地小声说。
“……如果是您的话,底裤也……可以、脱掉喔。”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五虎退跟在乱身后,一路给被乱撞到的或差点撞到的各位前辈道歉:“不好意思!很抱歉!乱、乱他有点急事,他不是故意的。”
宗三左文字点点头表示谅解。小夜看着小伙伴身后缀着的一串小老虎,蹲下来摸摸其中一只的小脑袋,仰头跟退说:“乱往那边跑了。”
“谢谢!”五虎退道了谢,跟宗三鞠个躬,慌慌张张追上去,一串小老虎嗷呜嗷呜叫着打着滚跟上。
打刀撩了把垂到胸前的粉色长发,疑惑地歪歪头:“粟田口内讧激化了吗……”哎呀一期越忙越好啦,最好忙到没工夫往主人眼前凑。
他愉快地牵走了自家弟弟。
退慢了一步,阻拦不及,远远地看见乱冲进房间里,急得都要哭出来了。等他放轻脚步跑到门口,刚好撞上从房间里出来的黑发少年。
小短刀愣在原地。
“药……药研哥?”
陌生又熟悉的黑发短刀穿着黑底金纹的制服,腰间挂着一只黑狐面具。闻言看过来,温声唤他:“……是小退啊。”
“不对!你不是我的药研哥!”五虎退认真感受了一下,警觉道:“虽然也是主人的灵力……”
“真敏锐呢。不愧是小退……不,我应该叫退殿下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少年的神情充满一言难尽的意味,带着些自嘲地苦恼道:“嗯……该说初次见面,还是久仰大名呢。”
眼前的药研身上的确流淌着主人的灵力,但是并没有契约的迹象。拥有同一个审神者的刀剑们彼此之间往往也会有微弱的感应,在他们的感知范围内,同僚就如同夏夜中微微闪烁的荧光。这振药研就站在眼前,退却没有感觉到他的存在。
一个由主人供养的、练度极高的、刚刚才从主人房间里出来的药研藤四郎。
“别这么紧张,我……”药研藤四郎看退的眼神柔软而复杂,他犹豫了一下,说道,“……我也是藤丸大人的刀,某种程度上吧。”
“某种程度上……?”
“是啊。我们找个地方慢慢说吧,我能完好无损、平安无事地出现在这里跟你说话,就证明了我的无害吧——你的主人可不好糊弄啊。”
这句话得到了退的高度认同。
是呀,不管怎么说,这振药研身上的灵力做不了假,而且也的确是从主人的房间里出来的呢,应该算是客人了……吧。
他为自己刚刚警戒无辜兄弟的行为有了一丝小小的愧疚:“呃……那个、药研……药研殿……”
陌生的药研瞅着退纠结的表情,慢慢地说:“你是真的不认识我啊。”
五虎退一脸茫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是百鬼队一番队的队员,编号105,直属于藤丸大人。”105给他看自己腰间的面具,退试图掩饰的神色没有逃过百鬼队成员的眼睛。
105在心里叹了口气,暗自感叹一声自家上司养自家短刀养得这么佛系,使唤他们倒是使唤得顺手无比。
于是105解开袖口,拉低手套,露出手腕外侧的纹章。
那是用灵力打下的烙印。
审神者极其偷懒地把自个儿的私印改了一下,在闭眼的巨兽爪子底下加了个一,就拿来当一番队的队印了。
这次五虎退恍然大悟了,态度明显亲近起来。
105对玛尔的本丸一知半解,不过他跟自家的首席副官很熟,轻轻松松借到了鹤丸的部屋。
退很担心乱,105告诉他完全不用担心。
“藤丸大人没有生气。”105说,“既然特意在这个时候让我过来,大概也是让我跟你说一下吧。”
“哎?”
“一般的书面报告,直接交给鹤丸殿下就可以了。严格来说,这是我第二次来到藤丸大人的本丸。”特地被要求做面述,然后就碰到了居然不认识百鬼队的乱和退。要说这种巧合没有审神者的安排,105是不信的。“要说跟我有关的事情……是关于一期——一期殿下的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五虎退没说话。他不想把自己兄弟的事情跟别的刀说,哪怕对面其实也是药研藤四郎。
105无奈地笑了笑:“知道吗?小退。你的一期哥……曾经跟我,属于同一个本丸。”
退差点没从小老虎身上揪掉一撮毛。
小老虎瞬间警觉,飞快溜掉,死活不给他抱了。
“不知道也很正常……我想,一期殿下,也不愿意让你们知道。”
“……那个、唔,105哥哥。”五虎退还是在后面加了个‘哥哥’,“一期尼他,曾经也是你的一期尼吧,你为什么……好像,不愿意叫他哥哥呢。”
五虎退一针见血的敏锐让105的心情更加沉重。
他垂眸,习惯性地抚上自己的手腕:“因为……我曾经是他的弟弟,但他不是我的哥哥。”
105告诉五虎退的事情,是小短刀显形以来从未接触过的、外面的、真实的……和本丸内完全不一样的世界。他口中的一期尼陌生得可怕。
“我曾经的主人,很喜欢‘一期一振’。但他的喜欢是畸形的,他喜欢‘一期一振’的外形,却希望将‘一期一振’当做女人来调教。我的哥哥,我的一期尼,是个实打实的男性。”105说着陈年往事,只觉心里泛酸,“……所以他投入了大量的灵力,召唤了第二振一期一振……以远远超出常规的灵力为代价,将自身意愿在付丧神身上具现化……这就是‘同位刀’了。”
“一期尼……女、女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啊。”曾经的药研,现在的105,如此轻描淡写地说,“你的一期尼,是双性刀。”
“怎么会——”
“很不可思议吧。耗费如此巨大的灵力召唤的同位刀,当然要好好使用。”
105顿了顿,将中间的曲折一笔带过。
“那个审神者用我们——短刀,胁差,还有鸣狐叔叔——来威胁第二振一期一振。”
在鸣狐碎刀之后,皇室御物屈服了。
他付出了一切,来换取弟弟们的安全。
刚开始他成功了,后来他失败了。
时之政府没有提供奴役付丧神的术式,审神者和付丧神之间建立的契约其实不足以强制付丧神做丧尽天良的事情。但他的前主背景深厚,本身更有着卓越的咒术才能,能通过契约施展言灵,压制依靠自己的灵力生存的刀剑。
作为刀的时候,尚且不觉得任人所用有什么不对。等拥有了人身和羞耻观,才知道身不由己的可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需要一个契约,一些灵力,一句话,前主就能控制他们的身体。
更悲哀的是,明明可以命令他们做的事情,他却偏偏要让他们自己去做——并从中汲取病态的满足。
第一振一期一振,只能通过为审神者出阵、努力建立功勋、维持战绩上的‘正常’,来为弟弟们争取最后一丝喘息的余地。
两把一期一振都为弟弟们倾尽全力。
渐渐地,他的前主开始对他的弟弟们下手,一步步瓦解了他的底线。一期的期盼从‘弟弟们都可以平安无事’到‘弟弟们可以不受折磨’再到‘弟弟们可以得到治疗’……每当他觉得情况已经够糟糕了的时候,前主就告诉他事情还可以更糟糕,于是他只能两害相权取其轻,选择不那么糟糕的一种。
最后,前主说,一期的弟弟们会变得比一期更不堪——如果粟田口的大家长不听话的话。
“他……他……”
五虎退扣紧桌角,迫切地探出上半身:“一期尼他怎么了?他究竟怎么了?快说呀——”
105沉默半晌:“他坏掉了。”
“坏掉了!?坏掉了是什么意思!?”105一言不发,五虎退一把摁住练度比自己高得多的短刀的肩,露出了凌厉可怕的眼神,“——告诉我!一期尼他到底怎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105微微抬头。小短刀眼角湿润,隐约像是要哭了,眉眼里还有一丝‘五虎退’特有的柔软,整个人的气势却无限趋向于他的主人。
——那个对一期一振伸出手的审神者,这座本丸的主人。
啊啊……一期殿下现在,有了这么关心他的弟弟啊。
105低低地笑了,苦涩地:“他……他被调教成了……玩具。”
“……玩具?”五虎退喃喃着重复。105的措辞极其委婉,但小短刀依然听出了他的言下之意。
何止是玩具呢,当初一期一振被强迫做出来的事情【咕咕咕】
“怎么会……一期尼他、他不是那样的……他很温柔、很可靠,无微不至地照顾我们,在主人身边的时候,明明笑得那么开心……”五虎退的眉头皱在一起,哽咽着忍住了不哭,悲伤地问,“那,那你们呢?你们,你们……还好吧?”
一期尼都被弄成了那个样子,你们还好吧?
105没想到这只五虎退会关心他,愣了愣,略显狼狈地别过脸,不敢直视小短刀清澈的眼神。
这个动作让五虎退猛然意识到了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说他不是你的哥哥。”小短刀的声音冷下来,“……你们干了什么?”
“……我们什么也没做。”105轻声说,语气复杂地重复,“什么也没做。”
“‘什么也没做’?你们、你们就没有反抗吗?”
反抗。
……啊,难以评价的词语呢。
药研恍惚间回忆起了被监禁的时期。
前主很惜命。除了用言灵命令他们不能反抗、不能伤害审神者、不能手持尖锐物体、不能与别人交流、不能自杀之外,还铐住他们的四肢,把他们单独关押,除了被拉出来满足他的施虐欲和用凄惨模样威胁一期一振之外,他们始终独自一人,动弹不得地,被关在狭窄的、黑盒子一样的囚牢里。
第二振一期一振的具体情况药研不清楚,后来才隐约知道他当时日夜被药剂折磨。而一期尼,第一振一期一振,根本无法见到审神者,更别提近身。一切命令都是通过咒术传音,或者言灵。不能外出、无法求救,在战场和本丸内两点一线,除了战斗,就是战斗。
本丸里除了粟田口之外根本没有别的刀剑——换而言之,能出阵的,只有一把一期一振。
时之政府规定的战绩数量靠最简单的战场来完成,要求的适量的对外互动,前主也完全可以和狐朋狗友一起应付。再利用身后的背景稍微做一些布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说到底,付丧神又有多强呢?像他们这样的,说好听点是神之末席,说实在点,就是妖怪。缺少远程攻击手段,不了解咒术,也没有足够的灵力施展。生存行动都要依靠审神者的灵力……
平安时期的阴阳师通过真名便能彻底控制一个妖怪,现代的咒术虽然没落,但已经缔结了契约,控制付丧神也不是难事。
黑发短刀忍住了自己对退天真的问题的嘲讽。
然而小短刀急切的问题彻底戳中了他的痛点:“一期尼那个样子、就没有人关心他吗——”
105拨开退的手,拔高了声音:“——我也有我的哥哥!”
退的脸上一瞬间划过一丝感同身受的悲伤。
“……本丸里的第一振一期一振,和我们相处了很久。我们一起出阵、一起内番、一起睡觉、一起用餐、一起游戏。”105理了理衣领,平静下来,“然而这一切在第二振——在你的一期尼显形之后,全部,灰飞烟灭了。”
“我们已经有了自己的哥哥,但是我们被分开了,被和一期尼分开了。一期尼不停地出阵,哪怕只剩半截身体也要强撑着爬回来。我们成为人质,甚至不敢发出痛呼……只为了能让一期尼稍微,稍微地,放心一些。”
他们自身难保,和自己的一期尼抱团求生已经不易,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关注第二振一期一振了。
“……而且,那个时候,我们几乎见不到一期殿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105没有说的是,每一次见到现在的一期一振,他们都会被当着一期的面折磨。而一期的状态一次比一次糟糕……
“相信我,小退,”105温柔地、近乎恶意地说,“看着一期一振——哪怕不是自己的一期尼——为了你,放下所有尊严和傲骨,跪在地上靠放浪的姿态委曲求全……你不会想见到那副景象的。那是噩梦。”
五虎退明白了。
他眨眨眼睛,终于没忍住,掉下一滴眼泪,自己飞快擦掉。
“后来,是主人救下了一期尼。”
退调整情绪的能力令105为之侧目:“是的,藤丸大人不仅救下了一期殿下,还救下了我们。”
他顿了顿,“后来,一期殿下与藤丸大人签订了契约。我们则与藤丸大人形成了雇佣关系,加入了百鬼队的编制。”
“……是这样啊。”五虎退轻轻叹了口气。
所以一期尼才那么依赖主人,所以他才下意识地把弟弟们和审神者隔开。所以主人才会若有若无地疏离他们——那是为了顾及一期尼的心情。
一期尼不是自私地想要独宠、以至于连弟弟们都防着。恰恰相反,他是在试图保护他们不受伤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哪怕这种保护是多余的、连他本人都没有意识到的。
可事实上,也正是这种潜意识的保护,让短刀们受到了另一种痛苦。
一期尼,真是笨蛋呢。
“谢谢你呀,105哥哥……唔,叫编号还是不太习惯呢。”小短刀勉强笑了笑,“我差不多都明白了,很抱歉揭开你的伤疤。”
“……不,没关系。”105说着,又恢复成了一开始冷静自持的样子,“我才是失态了。”
五虎退把105送到了本丸门口,一路上没有遇到任何刀剑。
退离开后,驻足的105望着他的背影消失在拐角。
一只手搭上他的肩:“感觉怎么样?”
105没有回头:“……真是可怕的五虎退啊。”
“是的吧。”鹤丸国永笑眯眯地揽过105的肩,“我们家的短刀可是很厉害的喔,只是现在还在培养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情绪的控制是我见过的五虎退里最到位的。”105评价道,“气势上完全看不出来是练度低下的新生付丧神,领悟能力很高……稍微有一些期待以后和他共事了。”
鹤丸揉乱了他一头黑毛,105瞪了他一眼,得到白鹤一个温和的笑容。
藤丸玛尔的确救下了所有刀——除了第一振一期一振。
他的一期尼献祭了。
105甚至能猜到他的一期尼当时在想些什么。
愧疚吧,痛苦吧,自责吧,没能保护好弟弟,没有脸面再见他们,选择把所有的力量都献给刚刚找到了希望的第二振一期一振。
笨蛋一期尼。
二振也的确爱他们,保护他们,把他们当做弟弟疼爱,但真正和他们共同拥有了珍贵的记忆,共同度过了显形处最茫然也最快乐的时光的刀……是你啊,是独一无二的你啊。
有谁能代替你呢?
五虎退的一期尼得救了,105也得救了,除了他的一期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105在现在的一期一振身上,完全看不到他的一期尼的影子,两把一期完全不一样。
……不,有一样东西是相同的。
对弟弟们的爱。
然而105,所有的短刀们,都无法坦然接受第二振一期一振的疼爱。
他们的心底响彻着同一个声音:这不是我的哥哥。
在第二振一期一振把他们当做弟弟保护的时候,他们不曾作为弟弟去安慰他,去支撑他,去和他一起度过,也不曾把他当哥哥那样崇拜,敬仰,爱戴。他们已经有了自己的哥哥,不需要,也不可能接受第二个。
一期的保护像是他们偷来的东西,不属于自己,无法安心享受,拥有的时候,只觉得愧怍。
比起和一期殿下一起承认新主,继续内疚地被‘一期尼’的爱照顾着……
舍弃自己的真名,心甘情愿地成为一串数字编号,为强大宽容的恩人效力,显然是更好的选择。
很抱歉不能做你的弟弟,我心有愧,我不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很高兴看到你幸福。
105舒了口气,觉得自己从未如此轻松过。
鹤丸歪着脑袋看他:“笑得真可爱。我还没见过你这么开心呢,药研。”
“我们本来就不怎么见面,鹤丸殿下。”黑发短刀客客气气地说。
“什么嘛,好伤人心啊……”
没有理会副官一如既往的脱线,药研藤四郎仿佛看到了一期一振被弟弟们环绕着撒娇时、一脸无可奈何又心满意足的样子。
他微笑起来。
五虎退回去的路上,路过了柿子树。
远远望见小伙伴魂不守舍、满怀心事的模样,坐在树枝上的小夜左文字翻身而下,叫住了他,递给他一个又大又圆的柿子。
“哎、谢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客气。”性格沉默寡言的小短刀抱着自己装满柿子的斗笠,有点担忧地看看他,挑了半天,又挑了一个饱满的柿子,过了一会儿又是一个。一个接一个,把五虎退怀里堆得高高的。等退实在是抱不住了,小夜把最后一个柿子放到最上面,才心满意足地点点头,板着一张小脸,“送给你,可以和兄弟们分。”
“谢、谢谢小夜QAQ,但是这个、太多了呀!”
“没关系,我可以再摘。主人的柿子树结柿子特别快。”小夜认真地说,“不高兴就吃柿子,甜甜的,会开心起来。”
五虎退沉默了一会儿,感动得泪眼汪汪:“小夜……”
小短刀把斗笠背回身后,沉稳地点点头,显得分外可靠。
退抱着一堆柿子,回到部屋,把柿子分给兄弟们。
“退,退……小退!”
“啊、啊!药研哥!那个、柿子是小夜送的。”
“我不是在说这个,”药研推推眼镜,凑近他,严肃而担忧,“你怎么了?看起来闷闷不乐的。”
五虎退有一搭没一搭地撸着自己的老虎,闻言拉了拉嘴角,强撑起精神:“没有啦,只是……昨天、没睡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吗?”
小短刀望着药研跟105如出一辙的容颜,眨了眨眼,轻声应道:“是呀。”
药研还想再说什么,被哗啦一声潇洒的开门声打断。
“大家!我有话要说!!”金发少年气势汹汹,身后光芒万丈。
一时间镇住了满屋子的兄弟们。
乱痛心疾首:“关于上次的胖次事件,我已经好好反省过了,都是我的错,是我口风不严,我对不起你们。”
“啊?也不全是乱的错……”博多讪讪地举起手,愧疚地说:“主要,还是我的问题……”
“不!!不是你的错!是我的错!!”乱一脸要痛改前非的大义凛然的表情,“我已经给主人道过歉了,一人做事一人当,剩下的所有惩罚我愿意一人承担——”
他脸上的悲痛是如此的真诚,以至于博多真信了。
小短刀顿时大受感动,呜呜咽咽抬起眼镜擦了擦眼泪,冲上去给乱一个大大的拥抱:“好兄弟!小判没给你白花!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乱翻了个白眼:“那以后给我涨涨零花钱呗,我有条新的小裙子想买。”
博多抹着眼泪,坚定地把后半句话说完了:“——主要责任在我,是我撺掇大家的,主人要怎么罚我我都没有怨言。”
他吸吸鼻子,忧郁地说:“……只希望主人不要扣我钱。”
想了想,又自我推翻:“不,扣我钱也好,只希望主人不要生气了,就算生气,也不要生大家的气,生我一个人的气就好了……”
乱也感动地抱住他:“好兄弟,小判没白借给你。我愿意挡在你前面,你把钱还了吧。”
“……那个啥,乱啊,”博多支支吾吾的,“我有个事儿,一直没敢告诉你……”
博多眼睁睁看着自家兄弟娇俏的脸骤然一黑,秒懂道:“你把我的小判拿去投资了。”
哎呦我去你怎么这么了解我啊。
“你还赔了对不对!”
“这话就不对了,做生意难免有赢有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的小判你还不上了对不对!”
“这、这话也不太对哈,兄弟一场我一定会还……”
乱勃然大怒:“那是我拿来买布料的钱!!我要给主人缝内裤的!!”
药研猛地锁定关键词:“乱,那个主意你还没放弃吗?”
“放弃什么啦主人压根没生——生——生……”
乱脖子一缩:“生……”
短刀们步步逼近:“生什么?”
厚藤四郎做了个挽起袖口的动作,好心道:“乱,老实交代吧,你可以少受点苦。”
“乱肯定是去跟大将撒娇了!探了大将的口风!”信浓经过深思熟虑,下了结论,“大将的惩罚肯定是什么特别好的福利!所以乱酱才会积极背锅!”
兄弟们纷纷点头觉得很有道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乱惊恐万状:“等等、你们、你们要干什么啊,不不不不要!不要过来!”部屋内伸出十多只手一起拉住了他往里拽,乱死死扒住门框试图求救:“啊——色狼——!变态——!非礼呀呀呀呀——!”
双方僵持三秒钟,乱毫无悬念地战败,被拖进部屋里进行惨无人道的施虐:“啊啊、不不、讨厌啦!不要拽人家的裙子!啊啊、上衣也不可以!那里不能看——等等!等等!胖次、胖次要掉了啦——”
药研推推眼镜,镇定自若地拉上了门。转身加入逼供大军。
“哈、哈哈哈……不、我不行了、放过我!不要挠了啊哈哈哈——好痒、啊啊、那里不行哈哈、呼、呼啊……”
“老实交代!大将对你干了什么啦!”
“不说……啊哈哈哈哈、我不说、我才不告诉你们呢一群坏蛋哈哈哈哈哈——哎别别别、别拽胖次、哈哈……”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鲶尾慈爱地挠挠乱敏感的小腰,“不说的话,就把你扒光了送到主人床上去!”
乱眼睛一亮。
骨喰用胳膊肘撞了一把愚蠢的兄弟,面无表情地纠正说:“鲶尾的意思是,不说的话,就不让你永远夜袭不到主人。”
乱:……等等他是这个意思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对对!”鲶尾反应过来了,超凶地说:“我们会半路截胡喔!!”
“好过分!欺负人!”乱哭唧唧,“什么嘛人家真的只是去认错的啦……”
信浓戳了下他的屁股,少年啊呜一声原地一拱,捂住屁股不给戳。
秘藏之子愣了愣,眼冒凶光:“乱——”
“啊啊不许不许!不许那么对人家!”
“我懂了。”信浓语气深沉,“大家!摁住他!他屁股有问题!!”
“呜哇——”
谁都没有注意到,一只小卷毛偷偷钻出来,悄悄瞄了眼热火朝天的兄弟们。
那么活泼、那么快乐,在大家都心照不宣的嬉闹中享受和家人在一起玩耍的时光。
美好得让五虎退眼眶一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期尼想要守护的,就是这样的兄弟。
五只小老虎在外围打转,试图从脚底下钻进去,注意到小短刀偷溜,纷纷转过头。五虎退比了个嘘的手势,把门拉开一条缝,飞快溜走。
部屋里隐约传出笑声。
退踌躇一会儿,侧耳倾听。
“乱,你的屁股好红啊。快老实交代!”
“讨厌!不要看啦!哈哈、别、别挠我,笑累了,笑累了、哈啊……真的、笑累了啦……”乱喘了半天,遗憾地叹了口气,“好啦,我,我被主人……被主人打了屁股嘛。真是的,不要笑我啦……”
大合唱:“哎哎哎——!!”
“你居然被主人打了屁股!!这么幸福的吗!主人都没有摸过我屁股!”信浓一把扑到乱身上,八卦三连:“什么姿势?胖次谁脱的?有感觉没有?”
“不告诉你,不告诉你,超有感觉的。”
乱揭竿而起,飞快地套上胖次遮住自己红彤彤的小屁股,超骄傲地叉了个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其实没有怎么用力啦,我都没有感觉到疼,就是有一点点麻,主人后来还帮我揉了揉呢,有哄我喔……”
捧脸:“主人好温柔的啦……”
信浓眼神凌厉,语气酸溜溜的:“你还想一人做事一人当。”
“……呃,这个。等等等等——小退去哪儿了?”
呀,被发现了。
门外的小短刀悄无声息地溜掉。
对不起、大家……不是故意瞒着你们,只是我,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这种事情、如果只有我一个人为之苦恼就好了。
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敲响了审神者的门。
一期一振还在汇报公务,转头看见自家弟弟,脸上冷淡的表情还没来得及挂上去,就见小短刀复杂心酸地看着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太刀青年长发及腰,细碎的刘海下依然是熟悉的、温润的金眸,带着点没掩饰好的温柔。
所有强忍的悲伤和佯装的坚强都在这一刻决堤。
“一……”五虎退吸了吸鼻子,“一期尼——”
小短刀像只受了委屈的小鸡崽,吧嗒吧嗒仰着小脑袋冲进了妈妈怀里,抱住一期的腰,埋进一期怀里,二话不说呜呜咽咽。
“退!?”
一期一振大惊失色,立刻拔掉冷战的旗,抱住弟弟开始哄:“退,你怎么了?谁欺负你了?发生什么了?告诉哥哥,乖。”
“呜呜、一期尼……活的、热乎乎的一期尼……”
“……是的,活的,热乎乎的。”太刀一脸懵逼,不假思索地顺着自家弟弟的毛摸。
五虎退欣慰地抹了把眼泪,放开他,看向在旁边围观的审神者,声音软软的,充满依恋和令一期更加懵逼的感激:“主人……”
然后自家弟弟就放开了自己,投奔了主人的怀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期看自家主人的眼神都不对了。
玛尔还坐着,小短刀整个身体软软香香的,往他怀里拱,小脑袋埋在他肩窝里使劲蹭,小声哭。
“哭吧。”他轻声说,“没事了。”
五虎退带着点微卷的发丝柔软蓬松,一团毛茸茸的白球,就这样一起一伏、哭得抽抽搭搭的,抱着主人不放手。
一边哭一边结结巴巴地说话,一会儿说着谢谢你,一会儿又说对不起,最后哭得打嗝,说几个音节就嗝一声。玛尔拍他的背给他梳毛,低头亲亲他的脸,小短刀脸红红的,眼圈也红红的,抱住主人的脖颈,有样学样地亲回去,很不好意思地说喜欢。
“主人……不会生气,我很喜欢。”五虎退害羞地小声说,“……对一期尼很好,对兄弟们都很好……”
一期·被冷落·一振:……
他素来羞涩内向的弟弟鼓起勇气,在玛尔脸上大大地啾了一口,抱着主人心满意足:“……喜欢。”
一期·心很慌·一振:……
果然就不该跟弟弟们冷战!!怎么办!弟弟都不喜欢他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惨遭抛弃的太刀站在一边,风中萧瑟。
审神者抱着他弟弟,让他坐到自己身边,哄着五虎退换个姿势。
小短刀缓过来劲儿,觉得在哥哥和主人面前哭成这样实在是太丢人啦,怪不好意思哒!埋在玛尔怀里不肯抬脸。
……而且他还没有这样被主人抱过呢,主人好温柔喔。
“退,”一期备受打击,重振旗鼓,温声哄劝,“你还好吗?”
五虎退侧过脸,眨眨眼睛,睫毛上还挂着泪珠:“……没、没事的啦,一期尼……那个,我,对不起,让你担心……”
“真的没事吗?”
“真的呀。”退轻声说,依依不舍,又蹭蹭玛尔的肩窝,爬出来,“一期尼,你、你坐近一点好不好。”
一期无条件顺从,腿和审神者贴在一起——这样,他们的肩膀就撞上了。玛尔笑着瞥了傻哥哥模式的近侍一眼,侧过肩,微微后仰,一手撑到一期身后。
五虎退松了口气,有点小雀跃。这样他就可以同时坐在自家哥哥自家主人的腿上了,一人一条腿就好,嗯,很公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他看不见的角度,一期递过去一个询问的眼神:您是不是知道什么?
“那个,主人、一期尼。”五虎退找好位置,一边拉过一只手,抱在怀里,组织好措辞,“我,我有一件……一件很重要的,但是很不好的事情……我不知道该不该告诉兄弟们。”
“说吧。”玛尔毫不意外小短刀的问题,给出了早就准备好的答案,“你们是兄弟,没有什么可以拆散你们。”
坚定的态度是可以传染的。
一期隐隐有了不妙的预感,尤其是五虎退看过来的那个温柔的眼神。
为什么退的反常,刚好是今天……那位编号为105的药研过来的今天?
退拉拉他的手,轻声问:“一期尼,言灵……可怕吗?”
一期呼吸一滞。
审神者握住他的手,掰开他不自觉握紧的拳,和他十指相扣。
五虎退像撸自己的老虎那样,安抚地摸摸自家哥哥的手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良久,一期淡淡地说:“很可怕。”
“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嗯……身体快过思维的感觉吧。”
退抿抿唇,难过地问:“一期尼……被下过言灵……吗。”
一期沉默了。
“一期尼是笨蛋。”五虎退说,“……我也是笨蛋。明明都知道我们是兄弟,是一家人……都知道大家会在一起,无论发生什么都不会放弃彼此……但还是,想一个人承担。这份心情,虽然很笨,但是我很喜欢。”
“我喜欢一期尼,大家都喜欢一期尼。”
小短刀悄悄握住主人的手腕,汲取一些勇气,去凝视自家哥哥的眼睛。
“这一次……大家一起分担吧。”
粟田口的刀,大多是短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期一振作为目前实装的唯一一把太刀,一直把所有短刀,胁差,都当做自己亲弟弟,悉心呵护。连鸣狐也经常被他纳入弟弟的范围,一起宠。
短刀的攻击范围有限,在日战里战力微弱。
在他心里,弟弟们一直都是需要保护的。
——直到现在,粟田口的大家长突然发现,他的弟弟们,也都活过了九百多年的光阴。
他轻轻舒了口气。
“今天晚上,回来睡觉好不好。”五虎退乘胜追击,“主人也一起来。我、我想听主人讲故事。”
审神者无奈道:“我不善言辞的……不过可以过去睡。”
小短刀的眼神立刻亮了。
一期神神秘秘地凑到弟弟耳边,声音带着笑意:“我会把主人拐回去的。”
他说话声再小,玛尔也听得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言灵的话……”
审神者突然说,
“一期,吻我。”
身体快过了思维,声音振动耳膜的一瞬间,付丧神体内的契约和灵力已经忠实地响应了主人的命令——
小短刀脸红红地看着自家哥哥主动亲上主人的唇,被后者一把摁住后脑加深了这个吻。分开的时候,一期的脸比退更红。
哇哦哦哦哦。
审神者:“瞧,被下过。”
太刀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勉强摆出强硬的表情,却败退在玛尔带着笑意的眼神里,声音毫无威慑力:“不、不要在弟弟面前下这种命令……”
“是吗。”审神者不为所动,“退,亲他。”
五虎退还没反应过来,就一口亲在了一期尼脸上:“啾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完全生不起气来的一期,捂着脸,感到了熟悉的羞窘。
……是的,依然是熟悉的主人,熟悉的操作。
退快乐地在自家哥哥另一边脸上也啾了一口,然后期期艾艾地转头看看审神者。玛尔配合地侧过脸,让小短刀也在自己脸上亲了一下。
好开心!五虎退的鼻子还有点红,笑容却非常灿烂:“那、我先去告诉大家这个好消息!主人,晚上一定要来喔!!”
看着弟弟用从未有过的欢快步伐雀跃地蹦跶出去,一期深深地叹了口气,郁闷地说:“我是不是越来越没有哥哥的威严了……”
都可以被弟弟随便亲亲了!
审神者的手不知何时探进他裤子里,摸了一把臀沟:“要是退知道你现在身体里放着什么……不知道他会是什么表情呢?”
这么放浪的哥哥没有威严可言喔。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主人对待刀剑,一般有求必应、放任自流。刀剑们自己下的决定,他很少会干预。可谓是充分给予私刃空间。如果真的擅自插手了刀剑的私事,要么是以公徇私得太过火,要么就是这件事会影响刀剑的心理状态……
“只是单纯的放心不下而已。”玛尔说,“你不是也经常跟弟弟们说‘这是为了你们好’吗?性质是一样的。”
……结果是被主人当做后辈来担忧了吗。
一期转了个身。
实在是、太失态了。
“不是不和你商量,只是有些事情不好提前说。”
如果让一期一振自己选,他宁可生理期的时候顶着痛经跑出去无缝远征,也不愿意让弟弟们发现自己的秘密。因为兄长大人坚定地认为,塑造一个完美无缺、温柔可靠的兄长形象,有利于兄弟关系和谐。
一期一振嘛,就是一种疯狂宠弟弟的生物啊,打肿脸充胖子。
其实在此之前,一期一直在思考让审神者配合自己帮忙掩饰身体性别的可行性有多高——如果不是不想给主人添麻烦的话,他就真的请求了。
显然,玛尔的判断是:坦白是个比隐瞒更好的选择。
事实也的确如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忌到一期的情绪,选了迂回一点的方式……
但兄长大人依然很受打击。
啊啊,不是要成为能让主人信赖、弟弟们依靠的好刀的嘛……现在这样不是一开始就输在了起跑线上吗!
玛尔放下笔,看了眼始终背对着自己的近侍,缓和了语气。
“生气了?”
“没有。”太刀青年低落地说,“只是……一直想要为您分忧的,结果却劳烦您费心照顾,实在是……深感羞愧。”
一只手绕过肩膀,从后面伸过来,轻轻抬起他的下颚抚摸。审神者拥住他,轻车熟路,舔吻藏在发间的耳垂。
被熟悉的气息包裹,一期的呼吸略显急促:“关于我的事情,希望我能有幸不再让您操劳。被您关心,万分荣幸。但是,我还是更想成为……唔!”
玛尔咬了一口他的耳廓:“成为成熟的大哥哥吗?”
“哈啊——突然动起来……至少让我把话说完……别、别在这时候取笑我啊。”
“成为精明能干的强大战力,我知道的。”审神者在他耳边笑,“一期一直都很努力,做得很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么好听的话,让刃完全没有抵抗力。
太刀温驯地顺着主人的力道躺倒在地,褪下长裤,分开双腿,内裤里鼓囊囊一团,前面高高支起的性器被付丧神很为难地卡在了内裤边缘,紧贴着小腹,刚好一个胀得发紫的蘑菇头可怜兮兮地露在外面,中间顶着一枚画风童趣的、小小的兔耳状尿道棒。
审神者伸手摇摇那对兔耳,龟头跟着微微摇晃。一期小声吸了口气,并拢腿,有那么点委屈地躲开。
“疼?”
一期将腿侧到一边,把臀缝间鼓着的一团翘起来摇。
“不疼……只是,”他轻声请求:“这里更想要。”
褪下内裤后,一只毛茸茸的兔尾巴球蹦了出来。雪白的球,挤在臀缝里嗡嗡跳动,穴口吐出来的水把大半个球都泅得湿漉漉的,一撮撮白毛黏在一起,还在很有精力地颤动。
审神者垂眸打量那只落汤鸡似的兔尾巴,不见他有什么动作,一期突然弓起腰低吟:“唔啊——”
兔球根根毛发炸起来,整颗球一震,开始疯狂甩毛脱水。太刀的屁股原地一扭,腰肢和腿绷紧了跟着晃,想要翻身而起,却被审神者轻轻压下,只能趴在地上、翘高了臀部左右摇摆。
“不、别……啊啊、主人、慢一点、这样太快了……呜!”
玛尔眯起眼。付丧神平坦的小腹上,清晰分明的肌肉间,随着鼓起一个小小的凸起。在一期慢慢瞪大了眼、听到自家主人的低笑声之后——他腹部上的凸起猛然蠕动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咕呜——”
太刀蹦起的身体被审神者轻车熟路地囚禁在怀里。一期死死抱住他的肩背,下半身翘得高高的,刚开始还胡乱地飞快晃动,徒劳挣扎,很快被身体里肆虐的不明物弄得爽到抽搐,酸软的腰肢憋着口气艰难地颤动。
那颗毛球已经甩干了水,毛蓬松起来,若无其事地立在一期臀沟间颤啊颤,看着俏生生的,很有几分无辜。
“不不不、不行……主人、停下……哈啊——”一期埋在审神者肩窝里,用沙哑的声音带着哭腔求饶,“呜、要、要去了……会、会高潮的、不……”
玛尔勾起他下巴,亲了亲他流下唾液的唇角:“先让你去一次吧。”
话音刚落,太刀的肩胛骤然紧绷,手臂抱紧了他,努力压低的呻吟几乎是哭出来的:“呜啊啊——”
兔尾巴停顿一瞬,根部炸开一大朵水花,刚甩干的毛湿得更彻底。水还没停,顺着毛球淅淅沥沥地流。
忍了很久的付丧神哗啦啦泄了一次,身前的阳具依然被堵着,特别可怜地垂着脑袋啜泣。
“……呜、唔……”
审神者顺着他的背脊抚摸,帮他平复呼吸:“好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刚刚还露出丢人模样的太刀把自己的脸埋得更深些,躲了没几秒,被主人轻轻松松挖出来,捧着脸接吻。
是熟悉的唇瓣。从相交的唇间滑过来的舌头耐心地和他调情。
他翘起舌,玛尔便勾住他的舌尖,亲昵地吸吮。交缠的姿态像是交握的手。
不管怎么样……至少这个主人,他完全拒绝不了。
“……还想要。”付丧神的眼神渐渐迷离,声音很轻,“想要……想要精液。”
太刀慢慢舔过自己的唇瓣,表情回味,“想要很多精液射进来……装在肚子里……”
被满当当的精液填满肚子的感觉,在主人怀里被浇灌那么多灵力的感觉……实在是、很令刃上瘾。
“那要自己努力才行。”审神者微微笑起来,“最基本的,先自己排出来吧——两个穴里的,全部。”
“全……部、啊。”
一期呼吸急促,低低地、期待地重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身体里,可是埋了很多东西呢。
一起、全部、排出来的样子……
他一边忍不住幻想那样淫秽的场景,一边用力。后穴的兔尾巴挤出一截布满肉瘤的肉红色异物。
——那是以‘触手系异形产卵’为主题,制作的产卵器。
相对应的,还有四枚卵,在后穴深处内发热。
这样的产卵器和卵,雌穴里还有一支。
一期蛮喜欢它们的。
这还是第一次用,感觉相当好。
它们能给他一种以下犯上的错觉,仿佛他真的被允许为……为审神者孕育子嗣。
正当他努力的时候,审神者轻轻拍拍他的脑袋:“想什么呢,我只是在帮你训练而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哎?”
“用我教给你的技巧,”玛尔微笑道,“——来从我手里夺取控制权吧。”
“哎……哎哎哎!?”
玛尔鼓励地亲亲他的耳朵尖:“成功的话,就在这里灌满你的肚子。所以……要加油喔,一期。”
灵力成为了产卵器的动力,也包裹住发热的卵,在审神者的控制下,又一次重复起抽插产卵的过程。
每一个肉瘤都抵在穴壁上蠕动,柔软的异形产卵器在穴道里波浪一般蠕动,热乎乎的卵一点点挤出产卵口,硬生生挤开收缩的肉穴——
“……哈啊!”
“别只顾着自己舒服。”审神者义正言辞地训斥他,“集中注意力,一期。我会放点水的。”
将灵力的密度提高到足以组成固体的程度,并为之塑形,是一期好不容易才掌握的基本技术。
在这之后,就是更为精密的应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何用灵力代替电能来使用电器,这种应用对现在的一期来说太过高端。他现在所要学习的,是如何将灵力简单粗暴地包裹住物体,然后移动。
说起来很正经,但实际上,这些技巧,最开始只是为了让付丧神可以更满足地自慰而已。
一期竭力咽下涌到唇边的音节:“呜……呜、嗯……”
虽然说是会放水啦……但这个样子,再怎么放水也很难啊……完全、没办法集中精神。
“哎、出、出来了呜……卵、卵……卵在肚子里……”
产卵器柔软而可怖的表面上鼓起卵的形状,穴肉笨拙地讨好这个陌生的器物,慢吞吞挪移的卵一旦挤出来,便一口气往深处撞,毫不怜香惜玉,也不顾湿热肉壁的阻拦,只往敏感的地方钻,抵住了就转。后穴和雌穴内的卵相互挤压,隔着一层肉膜错位蹦跶。
“别……太深了、出来一点啊啊——不要顶、呜……”太刀扶着审神者的手臂啜泣,被凶残的卵顶得一塌糊涂,“……别那么深、求您……”
审神者的回应相当冷酷无情:“自己排出来。”
“呜——会喷出来的……”一期求生欲旺盛,“弄脏地板的话、会很难清理的。”
“那就喷出来。”玛尔一口咬在他唇瓣上,留下一小圈牙印,“再跪下来舔干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衣衫褴褛的太刀青年伏在地上,一边摇兔尾巴一边表情痴迷地舔地板什么的……唔,下次让龟甲做吧。
这句话刺激得一期差点直接潮吹。
“……唔、别说这么……香艳的话啊。”
他小声抱怨,勉强支起下半身,乖乖翘高,颇有技巧地摇起尾巴。
紧窄的腰线连着挺翘的臀,那颗毛茸茸的兔尾巴球坠在他屁股后面,左一晃,右一甩,根部肉红色的可怖性器若隐若现。
审神者停留在他身上的目光给了他满足感。
付丧神牵过主人的手,暗示性地往胸口拉:“主人……”他解开衣扣,敞开的衬衣衣领内,薄薄一层肌肉覆盖着的胸脯微微鼓起,两颗樱桃红色的乳头硬邦邦的立着。
玛尔从善如流,隔着衣料拧了一把,揪着乳尖往外拉。
“唔哈……嗯、请、请您继续,很舒服……啊啊、稍微、用点力拉也没关系。”
“认真点。”审神者边说,边揪住另一只乳头,“这么不听话的话,我只好拜托乱他们监督你练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别告诉弟弟们。”兄长大人慌慌张张地把胸主动挺向主人的手,压低腰,讨好地摇尾巴,“我会努力侍奉的……”
“我倒是觉得你的弟弟会很喜欢你这个样子呢。”
“别。”一期捂住半边脸,“太羞耻了,真的。”
“那就要好好努力才行。”玛尔伸长手臂,拍了把一期油光水滑的屁股,夹着尾巴的臀肉荡过一波肉波,一片狼藉的下体随之发出一声小小的水声。看着付丧神表情窘迫,腰肢却温驯地摇摆、一副乖乖给打的模样,他的主人恶趣味地调侃他,“真是个下流的屁股呢……你说是吧,一期尼?”
啊啊、弟弟们的称呼……
“……是的,”后穴和雌穴咕噜噜收缩,七八颗卵一起翻滚。一期咽了口唾沫,不自觉露出了几分失神的表情,嘴角悄然上扬,笑容中带着自己都不知道的媚意,“……是、非常下流的屁股……啊啊、请您随意使用它……”
“吃了这么多卵,也依然堵不住水啊。”
“唔、十分抱歉,哈啊……啊、又顶进去了唔……这么、这么放浪真的很抱歉……因为是很下流的刀……”其实下体已经偷偷去过好几次了,但阴茎胀得难受,却偏偏释放不出来,只有寥寥几滴液体勉强从那个过分可爱的兔耳棒下渗出来。一期蜷起身体往审神者怀里靠,把憋过头的肉棒贴在主人身上蹭蹭,小声呜咽,“想要您,只要想到您就会饿……呜、主人……”
穴肉疲软得痉挛,努力侍奉了入侵物那么久却完全没有得到回馈,高潮好几次仍然什么都没有吃到的子宫好像知道自己被欺负了,正愤怒地向一期宣告自己的委屈。
堵了那么多东西在里面,肚子里仍然空落落的,冷冰冰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要热乎乎的、会流动的精液。
“插进来、肏我,主人……”这样胡乱祈求着,饿极了的青年不安分地缠上来,俯下身用嘴叼开主人的裤链,隔着内裤舔。
审神者放水的机会转瞬即逝。
仅仅是一瞬间的事情,灵力粗暴地揪出异物。啵的一声响,两支产卵器从屁股里像啤酒瓶塞那样弹射出去,堵了许久的淫液噗噗喷出来,像是啤酒白沫那样,有两颗卵跟着咕噜落地,狠狠擦过穴壁的快感让理智决堤。
“哈啊——”
玛尔手指一勾,兔耳棒飞入指间。
被束缚太久,阴茎一时喷不出东西来,付丧神张着嘴叫不出声,痉挛着蜷在主人怀里,翘高的臀一阵颤抖。
审神者翻过他,一边抚摸他的长发,一边轻轻揉弄他的小腹,推着卵帮他排。
双腿大开躺在玛尔怀里的一期脑子里大片大片的白光,腰高高弓起,下意识地绷紧小腹,大腿也跟着不自觉用力,穴肉奋力推挤赖在温柔乡不肯走的卵蛋,一枚枚明黄色的卵慢慢探出穴口,咕噜坠地时,带出一大片淫水,黏腻得拉出了丝,勾着穴口拉得长长的。
“呜——出、出来了啊、哈、卵……生、生出来了……主人的、孩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玛尔侧目。
那是一期一振从未说出口的妄想。
付丧神的肉棒缓过神,渐渐吐出一些液体,很快如临大赦地放纵起来,精液射得又多又黏,满地都是他喷出来的淫水和精液。
卵挨个落地。
太刀青年神志不清,脸上却露出了幸福温柔的笑容,语气柔和得不可思议:“……要、要乖喔。”
口口声声说着讨厌与生俱来的女性生殖器官,却心甘情愿雌伏在主人身下被当做女性使用,不仅绞尽脑汁以承欢者的身份千方百计地取悦,甚至妄想为上位者孕育后代。
……很奇怪吧,很难以理解吧。
一期也这么觉得。
只是偶尔会想:主人和他的孩子,会长什么样子呢?
一定是非常可爱活泼的孩子吧,文静优雅也很不错,总之一定会非常优秀,非常出色。他的弟弟们一定会很喜欢,天天带着他的孩子在庭院里玩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这些,当然都是不可能的。
真要是说出口的话,一定会给主人带来困扰吧。
所以他从未说过,从未提过。
哪怕是助兴用的淫词艳语里,也避开了一切和子嗣相关的词句。
一期是被翻涌的快感叫醒的。他迷迷糊糊清醒过来的时候,审神者正把他圈在怀里,亲吻他的脖颈。他跨坐在审神者腿上,双腿交叉缠在主人腰后,双手也牢牢抱住了对方,像只八爪鱼一样。
觉察到付丧神的动静,玛尔侧头含住他的耳垂,细细舔吮。
“哈呀……痒。”一期笑吟吟地推推他,调整下姿势,凑过去索吻。
审神者吻在他嘴角,慢慢覆盖上嘴唇,舔他的唇瓣。
“……主人?”太刀青年抬抬屁股。
他觊觎许久的性器正气势汹汹地抵着他的臀缝,身上全是两个穴口里流出来的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期很喜欢这个吗?”
青年瞄了眼旁边肉红色的产卵器,表面一圈圈肉瘤上还粘着丝。
他咳嗽一声:“嗯……喜欢。”
“因为很舒服……咳。”一期前后摆摆腰,用股沟雀跃地摩挲它,柔声求欢:“嗯……精神真好呢,主人也等了很久吧?想先从哪个穴开始呢?……想中出多少发进来都没问题,我很期待被您射大肚子呢。”
他疑惑地看看沉默不语的审神者,贴上对方的唇,语气亲昵:“刚刚高潮过的穴很舒服的……您想要试试吗?”
审神者梳过他的长发,垂眸沉吟:“……乖,让我抱一会儿。”
青年蹭蹭他,温顺地枕在他肩窝上,安分下来。
玛尔含着他的耳朵,有一搭没一搭地舔。
好一会儿,突然咬了口一期的耳廓。
付丧神乖乖地被咬,茫然回望,眼神无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期,”玛尔轻声问他,“刚刚你在想什么?”
“刚刚吗?”太刀有点不好意思,小声坦白:“觉得……主人不插进来,有点寂寞。”
他顿了顿,微笑起来,“不过,能这样陪在您身边,真好啊。”
“只是这样就好吗?”
“是啊。这样陪着您,只要您还愿意像这样拥抱我……嗯……您也是会娶妻生子的呢……没有拥抱也没有关系。到那时,还希望您依然允许我陪侍在您身边,永远守护您,守护、守护您的……孩子。为您尽忠。”
一期低垂下眼眸,轻声说:
“这样,我就会很幸福。”
“……只是这样、就好吗?”
一期一振神色困惑。玛尔看他的眼神专注而凝重,说的每一个字都像是牢不可破的允诺。
付丧神缓缓闭了闭眼,依然温驯地回答:“是的,这样就很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知道了。”
玛尔如此说。
他深吸一口气,微微笑起来。
“……真可爱。”
捏着一期的下巴,抬起来,吻下去。
这是一个双方都没有换气的吻。
一期是因为不擅长,玛尔是摈弃了这个行为。
他们交换彼此的呼吸,共享彼此口腔里的氧气,在唇舌的纠缠里一点点走向窒息。玛尔没有主动结束,一期也甘愿沉迷进去。
等最后眼冒金星,他的主人跟他一起喘气。
这还是一期第一次看见玛尔气息不稳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突然发现自己仿佛无所不能的主人喘起气来胸腔也会起伏,眼神里也会多上一丝迷离。
玛尔和他额头相抵,笑着把呼吸喷洒在再次贴合的唇瓣间,重复道:
“一期真可爱啊。”
“哎……”付丧神含含糊糊的声音被舌头嚼碎,“怎么突然说这个……”
“没什么,想多肏肏你。”异兽语气轻松地说着,抬起他的身体,若无其事地冲进雌穴里,噗叽一声响,“我想给你更多。”
……然后事情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一期暗自动了动腿,被坐在他腿上的包丁不满地压回去:“不要动啦一期尼!动得我不舒服。”
噗嗤——
微不可察的水声只有一期自己听得见。
“这个姿势就很舒服啊。”包丁用小屁股碾了碾自家兄长的腿,示意哥哥不要乱动。然后理直气壮地要求道,“一期尼,抱抱我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期一振身体一僵,默默抱住了自己一无所知的弟弟。包丁抱紧哥哥的腰,一脸幸福地埋进太刀的胸前,用力蹭了蹭。
啊,人妻。
太幸福了,这就是天堂。
一期深吸一口气。
……真是糟糕。包丁他、蹭到乳头了啊……
刚刚被主人叼在嘴里吸得过头,现在还很敏感。包丁一蹭他就有了感觉。更别提小短刀还抱着他的腰,用力搂紧他,搞得肚子里的精液……都快要流出来了。
啊啊、别、别再往下坐了,里面的——
噗嗤——
“一期尼?”包丁茫然地看着他,“你怎么脸红啦?”
太刀青年眯起的眼里朦朦胧胧荡漾着几分春意,闻言抿了抿唇,露出个和平常一般无二的温柔笑容,“……稍微、有点热呢。包丁抱太紧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为是夜间密话,刀剑们都穿的是睡衣,只有薄薄一件白色睡袍裹在外面。唯独一期穿的是厚实的棉质浴袍。
可能是会有点热吧。
小短刀哎了一声,依依不舍地放松了力道。
一期低低地喘了口气,柔声道:“真乖。”
包丁不知道的是,他看起来温文尔雅的兄长,此时正堵着满肚子精水、悄悄享受被裹着卵的产卵器填满的快感。并且随着小短刀在他腿上不安分地扭动,穴肉里异物,也跟着翻滚、抽插,捅进更深的地方。
再这样下去……会、会直接高潮的。啊啊、不行,弟弟、弟弟还坐在腿上……
“真的很热吗?”包丁委屈地扭扭小屁股,想多享受一会儿人妻的怀抱,“一期尼,你的脸更红了哎。耳朵也红了……唔,有这么热的嘛……”
他凑过去贴贴哥哥的脸,吓了一跳,“唔哇、一期尼,你的身体好烫喔。”
连忙跳下来,生怕把自家兄长热坏了。
腿上的重量骤然一松,把他压向产卵器的力道随之消失,形状狰狞的肉棒稍稍退了半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期有些怅然若失,嘴里安慰着弟弟:“啊,没事的,只是……嗯,包丁抱起来像个小暖炉一样呢。”
“我抱起来更暖和。”审神者的目光转过来,在太刀绯红的脸上停留了一会儿,看得一期都有捂脸的冲动了,才语气温和地说,“你可以来抱我。”
正霸占主人怀抱的信浓一下子叫出了声:“哎——大将!”看到主人又把目光转回来了,秘藏之子才搂住玛尔的脖颈,拉长了声音抗议:“信浓不可爱吗?好不容易才钻进大将怀里呢……”
“钻够了就适可而止嘛,还有一大堆兄弟排着队在等喔。”
信浓微微一笑,得寸进尺,软绵绵地蹭蹭审神者的肩窝,眉眼弯弯。
一期·被无视·一振:……
他的弟弟们,尤其是小短刀,几乎全部围在了主人身边。
药研还比较矜持,坐得很端正,胁差兄弟也只是坐近了些,鸣狐发挥了小叔叔的带头作用,安静受礼地跪坐在旁边撸自己的狐狸——然而这个带头并没有什么卵用,剩下的小短刀全挂到审神者身上去了。
信浓这次奋勇直前,直接冲进大将怀里;乱不甘落后,本想抢占另一边臂弯,却被信浓暗搓搓挤开,只能退而求次,委委屈屈地依到肩膀边。现在正义正言辞地控诉小伙伴的吃独食行为。
其余踌躇不安的小短刀们,在看到害羞内敛的退也红着脸扒拉上主人的另一边肩膀、还亲昵地亲了亲审神者的侧脸之后,终于放下负担,一蜂窝涌上去,把玛尔围了个严严实实。秋田和后藤成功闪到主人身后,快乐地挂在背上。慢了一步的厚只能和还有点不好意思的前田平野一起,挤到信浓后头排队,虎视眈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博多一脸呆滞,看看这个看看那个,最终戳了戳乱的腰,示意给自己挪个位儿。乱很歉意地瞄了他一眼,坚定地拿屁股对着他。
毛利露出了和包丁一模一样的陶醉表情,捧着脸:“啊,小孩子……真是好可爱呢……”
一期·心很慌·一振:……我、我的弟弟QAQ
身上挂满弟弟原来真的不是他的专属权利吗……
一期发誓再也不跟弟弟们冷战了。
现在好了吧,弟弟们都不要他了QAQ
好在玛尔身形高挑,挂了一身短刀也依然身姿笔挺,云淡风轻,还能若无其事地摸摸信浓的头。
药研对兄长投以同情的视线。
一期咳嗽一声:“好了好了,不要给主人造成困扰。”
然后他立刻收到了来自弟弟们的凝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等啊,说好的最喜欢哥哥呢?
兄长大人扶了扶额:“还想不想听故事了?乖乖下来。”
乱强硬地挤开信浓的脑袋,硬生生把自己泪眼汪汪的小脸摆到审神者面前:“呜,不可以抱着乱讲吗?我很轻的呢,有特地为了主人用新的洗发水喔。”
信浓把乱的脑袋用力抵回去:“乱的头发太长了啦!会掉发到主人身上!很不礼貌的喔!”
“瞎说什么!人家才不会掉发呢!!”
两个脑袋凶狠地顶在一起,像两只小斗牛,用不存在的犄角施展火箭头槌。
玛尔一手一个,轻巧地拎下来,放到身边摆好:“好了,坐好了。”
小短刀们很不甘心地互相看了看,像不倒翁那样把自己乖乖摆好。排排坐,等着吃果果。
信浓顺手摸了把自家大将的胸肌,眼神一凛,把一根水蓝色的发丝拉到眼前:“这个是……”
厚定睛一看:“一期尼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期·掉发·一振:……哎哎哎!?
粟田口们齐声高呼:“噢噢噢噢——”
包丁撩了把一期尼的长发,极其兴奋:“一期尼是不是又跟主人做啦!”
“什、什么!?”
“而且是抱在怀里的那种!”包丁振臂高呼:“噢噢噢——人妻尼太棒啦啦啦!!”
一期恼羞成怒:“不要瞎说!!”
看着好脾气的兄长真的生气了,小短刀立刻脖子一缩,拉着一期的袖子撒娇:“呜,我错啦,一期尼不要生气嘛……我最喜欢一期尼了喔!”
因为一期尼现在是人妻了呀!最喜欢的哥哥和更喜欢的人妻!完美结合!碾压一切的必胜组合!
太刀青年的脸色略一和缓。
审神者在旁边逗他:“比喜欢我还喜欢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这个啊……”包丁·小机灵·藤四郎一脸纯洁无辜地坦然道,“喜欢主人和喜欢人、一期尼有什么区别啦?喜欢一期尼就是喜欢主人呀。”
他眨眨眼,力求让自己水嫩嫩的脸蛋更可爱一些,“因为一期尼就是主人的人妻嘛!”
一期总觉得包丁似乎省略掉了什么关键词……
玛尔倒是笑了起来:“是啊,他是我的。”
大合唱:“噢噢噢噢——”
“那来吧。”审神者伸出手,一期脑筋还没转过弯,身体已经条件反射地握住了。“我的一期。”
太刀竭力稳住了自己的表情,露出了有点渴求的眼神。
卵、在动啊……现在站起来的话,绝对会流出来的。
玛尔仔细打量他几眼,主动坐过来,在一期压抑的低呼里把兄长大人圈进怀里。
一水儿的小短刀跟着挪过来,炯炯有神地盯着他两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乱看着一期脸上有那么点不好意思的羞涩神情,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
“一期尼,”他靠进一期怀里,鼓鼓囊囊的触感让他心情复杂,“你看起来有点不舒服呢……是有那里痛吗?”
一期若无其事地说:“没有呀,就是有点热。”
听到乱这么说,前田把放在主人身上的心思收回来,认真看了看兄长的脸色,担忧起来:“热的话,要不要换件衣服?”
“哎?不用了,我这样就——唔啊!唔!”
一期一把捂住自己的嘴。
已经迟了,他脱口而出的甜腻呻吟清楚地传到了每一把刀耳朵里。
乱表情一肃,慢慢收回自己刚刚往一期小腹摁下去的手。
“好过分呀,一期尼。”宛如少女般靓丽的金发少年委委屈屈地抱怨,“我们不是一家人吗?一期尼却什么也不告诉我们。以前的事情、还有,现在和主人的事情……”
太刀心生绝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审神者笑了一声,环住他的腰身,低下头,亲昵地把下巴搁在他肩膀上:“别担心。”
乱眨了眨眼睛:“所以……”
鲶尾和骨喰突然原地蹦起,一边一个一把摁住一期的手。黑发胁差超兴奋地高呼:“抓住你啦!一期尼太不乖了!”
粟田口短胁们一起发出了坏笑声:“嘿嘿嘿——”
“我宣布!”乱站起来,双手叉腰,胜券在握:“一期尼今晚是我们的战俘了!”
“……什、什么!?”
“要接受我们的审判!”
“……哈!?”
“要接受我们的惩罚!”
“等、等等!?”一期试图挣扎:“什么、这个,你们在玩哪一出,这个戏我接不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把求救的视线投向在场另一个长辈。鸣狐默不作声地拉了拉自己的面罩,扭过了头。
……就这样被放生了吗!!
“能否得到藤四郎大人们的宽恕,就看犯人今晚的表现了。”乱好心劝告,“一期尼,要加油喔!”
太刀猛地回头:“这个你也知道!?”
审神者:“我不知道。”
他说着,抱紧了自己的近侍,侧头舔舔青年露在外面的、通红的耳朵尖,“不过我很喜欢。”
“喜欢什么啊——”
“喜欢你的弟弟们。”
“……弟弟们是很可爱不过这个现在不是重点——”
“你对他们感到愧疚。”审神者说,“而这是你的弟弟们提出来的补偿,看你是否愿意接受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安抚地摸摸一期的长发,“不喜欢的话就拒绝吧。”
“我——”一期张了张嘴,环视一圈弟弟们。
他们跃跃欲试地看着他,只要他一点头,就会扑上来了。
这些是他亲手带出来的弟弟。他从他们刚显形开始就陪伴他们,教导他们。他们亲密无间,彼此之间没有秘密,无论发生什么都能互相包容。
会吵吵闹闹,也会嘻嘻哈哈,相信对方对自己的爱和在乎,并坚定地回之以同样的深情。
所以他才没办法对弟弟们生气。
所以弟弟们也没办法埋怨他。
五虎退温柔地看着他,抱起一只小老虎,捏着一只前爪对他招了招:“一期尼,大家都很喜欢你喔。”
“……真是的。”太刀叹了口气,自暴自弃地摊开四肢,躺在玛尔怀里,“只有今晚喔。”
是这样的弟弟们的话……就算、知道他是一个不称职的、放浪的兄长……也没关系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乱立刻和退击掌相庆。
“还有心情打情骂俏呢,笨蛋俘虏,一点都不乖,你现在可是掌握在我们手里喔!”信浓义正言辞,“一屋子的!粟田口!快跪倒在粟田口的威严之下颤抖吧!”
摁住他腿的厚苦口婆心:“一期尼你就从了吧。”
粟田口大家长:“……”
药研咳嗽一声,意思意思地摁住了另一条腿,语气镇定:“没事的,一期尼别怕。只是受点皮肉苦而已。”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啊??是亲弟弟吗??
“弟兄们!”乱一挥手,斗志昂扬,“扒了他!”
“冲鸭——!”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在这之前,一期一振那不愿意把弟弟们往坏处想的天性,已经被逐渐培养起来的敏锐本能摁在地上摩擦半天了。
他知道自己有一个对刀剑极具吸引力的主人:骁勇善战,冷静自持,知人善用,运筹帷幄——至少一期一振在他身边侍奉这么久,没见过这个男人脸上出现一丝惊愕。审神者似乎什么也没做,死结遇见他也会自个儿解开的那种游刃有余,最无奈也不过就是龟甲贞宗作死地皮的时候。
加上那么点让刃难以自拔的温柔和体贴。
弟弟们喜欢他,一期完全不意外。
……他意外的是,这份喜欢隐隐不对劲了,并且已经转化成了行动力。
不,应该说,不对劲得明明白白了。
太刀忧郁地想。
男性的生殖器官和女性的生殖器官同时出现在同一个人身上,视觉冲击可以说是极其刺激了。
阴茎白天被欺负狠了,现在半软不硬地弯在哪儿闭目养神。头上顶着的兔耳朵样式的尿道棒偶尔会跟着晃几下,太刀恍惚间听到了有个弟弟小声惊呼说怎么这么可爱。
常年藏在修身长裤下的腿白得晃眼,似乎是体质原因,有着一般男性所没有的细腻肤质。缓缓打开的时候,腿根闭拢的缝隙也张开了怀抱。两颗软绵绵的精囊下,阴蒂圆润饱满,蚌壳般的白肉翻出了红边,一圈鲜红的穴肉中间露出个肉色的东西,缝隙里流出些许泡沫似的精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显然是吃撑了,那个陌生的雌穴舒舒服服地一收一缩,含着里面鼓鼓囊囊的精水,绞紧堵着穴的东西往里吸,偶尔还惬意地吐个泡泡。
后穴就没它这么活泼,褶皱中间被撑开一点小洞,隐约可见水光闪烁。
弟弟们默不作声地纷纷探出了头,一阵寂静。
……果然还是太奇怪了吧。
一期刚动了下腿,就被厚和药研下意识地给摁回去了。
然后兄长大人惊愕地发现就连一向成熟稳重的鸣狐也目不转睛地露出了痴呆的表情。
直到乱叹了口气,呢喃出声:“好漂亮。”
他哥差点蹦起来,“……什、什么!?”
“很漂亮啊,一期尼。”面容娇俏的弟弟委委屈屈地摸了摸自己平坦的胸脯,羡慕地说,“啊,让人一看就很有性致呢,不愧是一期尼!”
“红色系和粉色系的差距,”信浓揉乱了自己一头红毛,“真是的,我就只有头发是红色……还没有一期尼的那种红色好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厚幽幽地说:“大将是真的对一期尼很热情啊。”
一期尼倒吸一口气,有种噩梦成真的微妙感。
弟弟们青涩的试探,他真是十分熟悉了。像这样用各种看似不经意的话题掩盖自己的真实目的,拐弯抹角地试探主人的喜好,一边苦恼于自身的先天条件,一边努力变成主人喜欢的样子……
他自己也是这么过来的。
包丁奋力挤开兄弟们,高高举手:“主人主人!我!我可以问问题吗!”
一期很想替玛尔回答说不可以。
然而审神者说:“可以,不要问让一期太难为情的事。”
他口中的付丧神捂住了脸。
“绝对不会的,我只是好奇而已!”包丁煞有其事地说完,压低了嗓音,神秘兮兮的,“主人,一期尼的身体是不是很舒服呀?”
轰——直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记本垒打直接把太刀青年砸了个晕晕乎乎。
偏偏玛尔也认认真真地回答了:“很舒服。”
“噢噢、这个我也知道一点!我以前还是把刀的时候见过呢。”毛利特别期待地说,“一期尼会有孩子吗?那种特别可爱的小孩子!”
刚打算打断他的一期一振嘴张了半天,原本想说的话在舌尖打了个转,又被压在了舌根底下——理智告诉他他现在应该立刻驳回弟弟的话,用一如既往的矜持措辞重申自己的身份:臣属、武将,以及……小姓。
他可以是精明能干的臣属,战无不胜的武将,也可以是备受宠爱的小姓,但不该是为主公孕育后代的妻妾。
——因为一期一振是把刀,是付丧神,而不是和审神者门当户对的名门望族。
他悄悄偏过头打量审神者的表情——那人似乎也看了他一眼,语气平淡:“或许吧。”
太刀轻轻叹了口气,几不可闻。
毛利替一期问出口了:“好狡猾耶,有没有确切的答案啦?”
“那就是,会有吧。”审神者温和地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付丧神猛地回过头,两把短刀都没能压住他。
他的主人看着他,慢慢补了一句:“不过那是很久以后的事情了。”
那是——以后的——事情!
毛利等了几秒钟没见到反应,立刻戳了戳自己呆愣的兄长。
于是一期回过神,脸上浮现了震惊过度的飘忽表情,结结巴巴地、用尽了全部自制力,总算维持住了措辞上的恭敬:“没关系!——我是说、那个,能够……咳!”
一期觉得自己现在看起来应该比他想象中的要矜持一些,“……能够得到这份殊荣、实在是,非常感谢——”
然而实际上,他的语气和表情诚实多了,扬起头看过来的样子像是下一秒就开心得要主动亲上来一样。于是玛尔顺势低下头,像两人独处时那样亲昵地贴上他的唇瓣,跟他共享了一个缠绵的吻。
等兴高采烈忘乎所以的太刀回过神,弟弟们神情一个比一个一言难尽,混合了骄傲自豪与有荣焉和羡慕嫉妒恨不得以身代之的复杂表情。
一期的心情比他们更复杂。
“真好啊一期尼。”五虎退扑上来抱住他,眼神孺慕,“一期尼也很高兴呢,我想和主人的孩子一起捉迷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厚亢奋地握拳:“我想带小主人扎马步!”
自认为非常成熟冷静的乱藤四郎像模像样地叹了口气,摆出自己第一把粟田口的威严,语气沉稳地说,“急什么,这不还没着呢吗,淡定一点,不要让主人看笑话了啦。”
他说完,话锋一转,期待地伸出一根手指头晃了晃,“一期尼,可不可以摸一下呀?”
一期还没反应过来:“摸哪——唔!”
乱的手指轻轻扫过自家哥哥的雌穴,那穴口骤然一缩。兄长大人立刻闭拢了腿,低声呵斥:“乱!”
“对不起!一期尼的那个地方真的很好看!我想看看是不是和书上说的一样水嫩多汁……”
玛尔替一期回答了:“是啊。”
“噫!!”金发少年兴致勃勃,“真的不可以摸吗!一——期——尼——拜托啦、摸一下嘛!就一下~”
“不可以!”兄长大人浑身写满抗拒,“给你看看就不错了,不准摸。”
乱并不泄气,眨了眨眼,换了个方式:“那主人,一期尼……咳咳,采访一下!”握拳当做话筒递过去,“您觉得一期尼怎么样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玛尔在一期身后笑了起来,轻轻松松抱起还兀自开心着的近侍,往他胸上揉了一把:“一期很可爱的。”
“哪里可爱呢?”
审神者了然地看了眼小短刀写满八卦的眼神,好脾气地回答他:“哪里都可爱。”
他跟他们分享一期的可爱之处:很容易留下指痕的胸脯和挺立的、拨弄一下还会抖的乳尖;起伏的腰腹,不自觉追着抚过马甲线的手指摆动;轻轻一碰就会裂开的耻缝和很会讨好人的穴肉。
付丧神假意推拒一会儿,从主人的手探入胯间开始就放弃了挣扎,双腿张开、摆到审神者腿外侧去,任由那只熟悉的手挑拨熟悉的情欲。
审神者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揉过阴蒂后掰开雌穴,可以挖得很深。才刚一探入,滑腻柔软的穴口便张开嘴,指尖顺着那股力道吸溜一声滑进去,一个指节便没入了层层叠叠的红艳穴肉之中。
再没入半节,顶到了里面深埋的异物。一期低喘一声:“唔……”
半根手指露在外面,灵活地画了个圈,勾着里头的东西也跟着蠕动,挤出来的淫液合着精水,缓缓淌过褶皱连绵的穴壁。外翻的雌穴呼吸般一起一伏、一收一缩,一圈穴肉叼着指节吸吮。退出半分,手指上不仅闪着水光还牵出了银丝。
红的红,白的白,活色生香。
一屋子虽然当刀的时候或多或少都旁观过但从未见过这么高清近距离福利放送的付丧神们屏住呼吸,眼睛都要瞪圆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审神者又挤入一只手指。
雌穴来者不拒,原本看起来小小的一个穴口,被温软驯服地撑开,穴肉是看得出来的肥嫩多汁,像是饱满烂熟的葡萄,轻轻咬一口就能尝到呲出来的甜美汁水。跟它白净的样子比,外来者抽插的动作显得格外粗暴。
一期别过头闭上眼,小声呻吟。玛尔舔舔他的耳廓,用另一只手遮住他的眼睛,在他耳边轻声说:“我再往里面进去一点。”
“……嗯。”
埋在穴里的手指勾上排卵器末端的圆环,又松开,“自己排出来?”
“别……”
兄长轻柔的、撒娇似的、还带着点气音的哼声让所有付丧神咽了口口水。
审神者笑了笑,又推着逗弄了他一会儿,才勾住圆环猛地一拉。
太刀绷紧的腰肢高高弓起:“嗯——”
咕叽一声,一支肉红色的性器状的物体骤然飞出,带出一长串飞溅开的水花和几个噗叽噗叽弹出来的蛋状物。付丧神敏锐的视力能让所有粟田口都看清穴口依依不舍的挽留,明胶卵黏黏糊糊的表面,彼此之间牵连的丝断开的瞬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几颗卵咕噜噜滚了几圈,撞上那个沾满水光的产卵器。上面那些肉瘤和螺旋的凹陷花纹,形状可怖而刺激。
有几个短刀,眼睛黏上去下不来了。
再转过眼去看兄长,太刀已经被玩弄得晕晕乎乎,完全遗忘了弟弟们的存在,侧过头习惯性地索吻,舌头都伸出来了,在主人嘴边亲亲蹭蹭舔舔。
“一期尼,”乱幽幽地开口,“真的不可以给我们摸摸嘛……”
弟弟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他一跳,一期清醒了几分,好不容易建起来的防御溃败在审神者落下的吻里,脑海里又一次被甜甜腻腻黏黏糊糊的蜜糖攻占,只知道说嗯嗯嗯好好好——他已经习惯了在主人怀里应允一切索求,以至于现在都没分清楚这份请求来自于谁。
弟弟们立刻上了手。等到陌生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摸上自己的下体,一期才惊觉有哪儿不对劲,连忙出声挽救:“等等、不行!”
他说得迟了一步。离得最近的乱已经轻轻地戳上了阴蒂。小短刀的表情里带着单纯的好奇,学着主人的样子揉自己哥哥的会阴,被兄长大人敏感地缩起来的穴口吸引了视线。
“哎——真的会动……”
乱小声惊叹。
小短刀是护身刀,半夜也经常遇到男女情事。不过这时候不一样呀,他有了自己的身体了,不再是一动不动的刀剑,而是真正能碰触到肌肤、感受到体温的付丧神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新奇呀,好想再摸摸……
一期迅速夹紧玛尔的手,坚决不让弟弟们摸。
“好吧,”审神者打圆场,“那就给弟弟们摸摸腿吧?这里——”被夹在腿间的手往里狠钻了一下,“我就独享了。”
看到兄长真的不再挣扎,短刀们一边摸哥哥的腿,一边起哄。
“一期尼原来是这么爱撒娇的性格吗?好听话喔。”
“主人,一期尼什么时候最可爱呀?”
“一期尼哪里最敏感呀?”
“啊,我、我的话,我想知道……那个,一天是、多少次呢?”
“真是的,关心一下大将最喜欢哪个姿势啊。”
“喜欢颜射、吞精还是中出呢?呃,无意冒犯,只是想学习一下侍奉主君的技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也……”
“自润滑得好厉害啊,可以研究一下吗?请不要紧张,一期尼,我不会做很过分的事情的。需要心理慰藉的话,可以邀请大将陪同……不,不如说,有了大将才会更方便。”
“嘿嘿,在哪些地方做过呀?不,应该说在哪没做过吧?有有有有留下录像带什么的吗!还有这个道具可以留给我吗——”
“什么时候会有奶水呀!人妻尼的奶,好想喝喔……啊!我不会跟主人抢口粮的!也不会跟小主人抢,就,留一点给我嘛!”
这些问题,一期一振一个都不想回答。
“一期一直都很乖。敏感带的话,浑身都是,经常碰一下就会动情,非要说的话,嘴唇吧。”然而审神者相当耐心地回答了,还颇有言无不尽知无不言的态度,“一期很喜欢接吻。刻意通过唾液注入灵力的话,可以只凭借接吻就高潮。”
乱惊讶道:“只要亲亲就会喷水的那种吗!”
“是的。”
“哎,一期尼好可爱啊!”
“是很可爱。”审神者带着点笑意,“一天也不会做很多次,不算小打小闹的话,大概两三天会玩一次比较开的。姿势的话没有特别的偏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其实主人更喜欢后入式。一期喘息着,所剩不多的理智悠悠然地想。四肢着地的那种母狗一样的姿势最常用了。
“一期偏爱面对面的姿势一些。”玛尔说着,三指并拢插进雌穴里咕叽咕叽捣弄。
“呜——别、别挖……精液还在里面、哈啊……那个、那个是因为……嗯、因为后入的话、啊……”
“没法接吻,我知道的。”
一期对亲吻相当执着了。
没有了产卵器的阻挡,埋在深处的精液被轻而易举地挖出来,大口大口粘稠的白色液体噗叽噗叽往外流,流得整个腿间都是水。
“嗯……呼、呼啊……别……好不容易才射进来的……”
“好不容易?”乱笑眯眯地摸了把腿根,吐气如兰,“一期尼一个人是不是不行呀?嘛,看在主人长得这么好看的份上,人家也是可以免为其难地献身的喔?”
啊……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呢。
自己好心好意养着的小白菜,生怕被哪只外面的野猪给拱了,没想到家贼难防,小白菜们长大了,就来跟大白菜抢粮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更微妙的是,一期清楚地知道,自个儿亲手带出来的弟弟们,一个个都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难缠类型——对,这一点也跟审神者一脉相承。
……不爬上主人的床,是不会罢休的吧。
无论是战场还是床幔间,都想成为出色的刀吧。
事态会演变成这样,一期一振也难辞其咎。
他知道自己现在看上去有多么舒服和享受。
玛尔恶趣味地给他转述:“你弟弟觉得你不行呢,一期。”
“……”兄长大人虚弱地瞪了他一眼,“我回头再收拾他。”
乱一怂:“噫!主、主人救命啊QAQ!”
一期看着乱少女般的容颜,又看看目不转睛的退,低低地叹了口气。
好歹也都是九百五十多岁的刃了,早能对自己负责了,自己下的决定——这个决定他还挑不出什么问题来——做哥哥的,也管不着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也不知道到底射进去了多少,涌出来的精液在屁股下面汇了一小滩,把厚实吸水的棉质浴袍都弄得湿哒哒的了,穴道深处的精液却还在往外流。
穴肉绞着手指不放,可怜兮兮地求饶。冷心肠的入侵者却不为所动地把它好好保管了那么久的奖品挖了个七七八八。
太刀的嗓音里带上了几分沙哑的啜泣。
“想要的话,”审神者慢条斯理地抽出手,轻笑着吻他,“现在就可以给你。”
被差点吻晕的一期胡乱地点点头,软着嗓音:“……想要、求您给我……”
“主人……”也不管那些还摸着他腿的弟弟,太刀青年低声说着助兴的情话,“精液、请务必全部射进来。”
“弟弟们在看喔。”
“啊、弟弟们……让他们看吧,哥哥、放浪的样子……啊啊、不吃饱精液就不会满足的、淫荡子宫,会绞紧您的、肉棒不放的穴口……还有被肏出来的淫水,永远也流不完。”
弟弟们自己的选择,他也不好多说什么。不过……
“作为兄长,我也有能做的事情呢。侍奉主人的方式,我一定会、好好教给他们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期慢慢舔了舔唇,唇角隐约浮现出笑意,眼神迷离。
“就先从——言传身教开始吧。”
他在弟弟们目瞪口呆的注视中换了个姿势,面对面跨在主人腿上,一边解开玛尔的衣扣,扶着肉棒往下坐,一边主动献吻,陶醉地勾着审神者的舌吸吮。
“主人,”太刀嗓音低哑,“……肏我。”
请用您的性器、好好地惩罚这个放浪的兄长、这个贪婪的骚穴——把精液、统统射进来,射满到撑——
后面的话,都尽数化为唇齿间交缠的水声和不成词句的呻吟了。
无论如何,粟田口永远都是一家人。
互相陪伴、彼此依赖,并效忠侍奉同一位主君——
——这就够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在弟弟们面前被肏得淫水直流什么的,意乱情迷的时候尚不觉得,等清醒过来,一期一振心都要碎了。
他到底是被日晕到什么地步!才会在弟弟们面前叫出那么放浪的淫话!在弟弟们面前抱着主人不放,还、还那么淫荡地求欢。
兄长大人痛定思痛,平复了一天心绪,晚上挨个把弟弟拎到了审神者面前。
金发少年抱着哥哥的腿嘤嘤啜泣,看到主人就遥遥伸出一只手,泪眼婆娑地望着自个儿指尖和几案间似乎不可逾越的距离,硬生生靠一个人演出了海誓山盟抵不过阴阳相隔的悲剧气场:“呜哇——主、主人——”
玛尔看了眼这个小的再看眼那个大的,又在后头一串低着脑袋小萝卜头似的短胁身上溜了一圈,低头在文件末尾落款,面不改色,“嗯。”
一期对审神者低垂下眉眼,含笑示意,然后冷着脸把乱撕下来,往萝卜们里面一摆,侧头瞄了药研一眼。
心态成熟的短刀少年一瞬间露出了沧桑的眼神,蹙起眉试图再给自己续一秒,被自家兄长一句温柔的“药研?愣着干什么,去给主人赔罪。”给葬送了后路。
药研:……
药研藤四郎捏了捏眉心,深深地叹了口气。排在他后面的鲶尾捅捅他后腰,小声说:“放轻松,好不容易能和主人亲密接触呢。”
短刀少年刚想来一句‘那我们换换’,突然想起来后头这个也是跟自己一个待遇,并且乐在其中——他只好把那句话咽下去,转而用能完美体现他此时心境的措辞说:
“愣着干什么,”药研客客气气地,“请关好门。带上后面的……还有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萝卜头们排着队出去了,临走前纷纷递给药研复杂的眼神:‘加油啊!’
很快只剩下了三个人。药研看着笑容温和真的不打算出去了的兄长,故作稳重地清了清嗓子。
审神者在旁边打量他两半天,意会到了一期的意思。他有条不紊地把最后一个卷轴卷好,五指相对搭成塔状,看向心事重重的短刀:“药研?”
“……在,大将。”
然后他的主人坦然而轻松地拍拍腿:“要趴上来吗?”
“哎、哎——!?”
这位一向以沉稳内敛示人的短刀少年,吸了口气,总算露出了些和外表年龄相符的窘迫和青涩,“那样太失礼了……”
然后他就趴上去了。
“因为昨天乱很高兴的样子,”玛尔说着,帮药研挪了个舒服点的姿势,“所以我想你可能也会喜欢吧。”
……昨天,乱?难怪他那么兴奋。
药研挺不自在地扭了扭腰,被审神者一手贴上后腰往下摁。他只好安分下来,趴在大将的腿上,偷偷打量一期一振的表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哥正慈爱地看着他。
玛尔手法娴熟地挑开他裤链,短裤滑落至膝弯,露出一条黑色四角内裤,棉质,臀瓣上印了一个靶子的图案,一圈圈红色的圆把短刀的臀圈得又圆又翘,心形的靶心刚好藏在臀瓣之间,欲语还休地标示出后穴的位置。
“嗯?”一根手指戳在靶心上,微微下陷,“这是暗示吗?”
短刀把脸埋进臂弯里,闷声说:“……别的衣服、刚好洗了,嗯,还没干。”
小半个指节没入靶心内,周围一圈胖次被牵扯出笔直的褶皱,“想让我打这里?”
“唔——”药研闷哼一声,提起臀侧到一边,撑起上身回过头来,有些羞恼:“大将!”
一触及审神者的视线,短刀的气势就像被戳破的气球,保持着趴在对方大腿上、裤子都被脱了的姿势,平日里高昂的气场也颤巍巍地缩了起来。
“……最近兄弟们给您添了很多麻烦,实在是很抱歉,”他清清嗓子,越过肩头往后看,被肩膀挡住一半的脸上隐隐泛起绯红,“我们愿意接受您的任何处罚,只希望您能给我们一个证明自己、挽回错误的机会。”
“的确多了一些额外的事情,”玛尔拍拍他的臀,靶子一阵颤抖,唯有中间那颗靶心纹丝不动,“不过,那不是麻烦——怎么会是麻烦呢。”
他拉下最后的胖次,富有弹性的边缘啪嗒一声打在臀肉下方,把圆润的弧线勒出一点凹陷。
一期一振笔直地跪坐在一边,低垂下眉眼,饶有兴致地看着自家弟弟羞窘的表情。药研刚开始咬着牙不肯叫唤,直到白皙的臀丘上晕开一团红晕,被自己的大将轻轻揉了揉之后,第一声短促的呻吟不经意间挤出了唇缝,然后一发不可收拾,轻声哼哼着,脑袋埋进手臂里不肯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歹也是自己捧在手心里的弟弟,真要做点什么一期还真舍不得。
所以他有个好主意。
太刀膝行过去,揉了揉药研的头发。
药研把脑袋埋得更深了,腾出一只手来推他。
被弟弟们发现了羞耻的事情,那他也就来围观一下弟弟们丢人的样子吧——毕竟他一期一振也不是什么魔鬼嘛。
一期笑着捉住那只手,又放回去,转而细致地帮弟弟理了理凌乱的短发,“疼吗?”
药研本来不想回答,但审神者略一停顿,仿佛也在等他的回应,他只好抬起半张脸来,瞪了兄长大人一眼,“不疼……咳、请您继续吧,大将。”
当然不会有多疼,一期和审神者提前商量好了,给个教训就行。
玛尔摸摸他通红的臀丘,语气温和:“最后一下吧。”
药研是昨晚少数几个被碰了后穴的刀,从未被光顾过的穴口干涩紧致,两根手指探进去,穴肉惊慌失措地往外挤,一边高潮一边低声啜泣。现在穴口还有点肿,红艳艳的一圈,藏在臀瓣里一开一合。偶尔被蹭到,药研浑身都会跟着一紧。
最后一下打完,审神者安抚地帮他揉了一会儿,嘱咐他照顾好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关系,我们付丧神没有那么脆弱,”药研当然知道他在指什么,忍不住伸一只手到身后,捂住,“这个、嗯、过几天它自己就会消肿的,您也没有做什么……”
说到这里,短刀少年又清了清嗓子,声音越来越低,“……不需要特别在意。”
玛尔拉上他的裤子:“你想让我来帮你擦药吗?”
药研一顿。
审神者笑起来,“真想?”
“……不要取笑我了,大将。”药研立刻站起来提裤子,叹了口气,“好的好的,我一定会好好照顾自己……真是的,我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请您再多信任我一些吧。”
“好吧,值得信赖的药研,”玛尔从善如流,“换你的兄弟进来吧。”
乱已经扒着门偷窥半天了,然而隔着一道纸门,什么都看不清楚,只能隐约听见一些声音。
“啊啊、为什么人家就不能再来一次嘛。”乱藤四郎愤愤不平,“我可是主犯啊!都没有什么特殊待遇的吗?比如特殊姿势、特殊时长什么的……”
博多凉凉地说:“何必想太多呢?你是第一个哎,还不够特殊吗?”
“我、我还是稀少的乱刃呢!”金发少年撩撩自己耳边的长发,努力寻找自个儿值得更多‘特殊待遇’的‘特殊之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乱刃的话……”后藤藤四郎抱着手臂靠在墙壁上,忧郁地歪歪脑袋,“……啊,我还是更想长高一点。”
秋田踮起脚尖仰望兄弟的头顶,半晌沮丧地说:“后藤已经很高啦。”
“喔?”后藤低头拦过小卷毛的肩:“还不够高啦,我想长到大将那么高啊……不然的话一期尼那么高也可以,再不济,至少长到青江先生那么高……吧。嘛,总之,要是比小不点儿还要小的话,作为哥哥就太丢脸了。”
“高一点的话,应该能看到不一样的世界吧……”秋田眨眨眼睛,有些向往地说,“真想看看主君的世界是什么样子的呢。”
也会有蓝蓝的天,白白的云,还有好听的鸟叫声吧?
虽然说是被惩罚……但还是难得的可以和主君共处的机会,不知道主人愿不愿意跟他聊天呢?
过了片刻,药研满面通红地出来了,刹那间一水儿的刀纷纷投以凝视。
万众瞩目的黑发少年理了理领带,一本正经地传达大将的命令:“下一个……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秋田谨慎地问:“药研哥……感觉如何?”
……你这让我怎么答?
药研沉默三秒钟,勉强回答:“还、还可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可以是指——?”
“不算糟糕。”药研飞快转移话题,“我后面是鲶尾了吧。”
黑发胁差晃了晃呆毛,欢快地举起手:“是的!就是我!我想骨喰一起进去哎!兄弟——”
骨喰斜他一眼,叹了口气:“既然这样……那还不如大家一起进去。”
“哎、主人会同意嘛……”
银发胁差歪歪脑袋,头顶的呆毛也跟着不动声色地一晃:“我觉得没问题。”
于是就这么说定了。
鸣狐一声不吭站了出来,鲶尾和骨喰紧随其后。
短刀们互相对视,后藤抢先表态,慢了一步的信浓只好站在下一位。博多刚想排上去,发现五虎退的小老虎已经帮小短刀抢好了位置。博多懵逼了几秒钟,前田和平野已经站好了,他连忙发挥自己的机动飞快闪到厚前面。
厚藤四郎挠了挠后脑勺:“这个,有什么好争的吗?”
包丁和毛利本来排在他后面,闻言把厚挤到了最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厚:……
哪怕一期一振已经对自家兄弟的下限有了心理准备,在看到一排弟弟们一字排开若无其事地解裤链的时候,也依然目瞪口呆,差点没挂住脸上的表情。
粟田口家唯一无所事事的小狐狸蹲到了大家长旁边,摇着尾巴打量太刀青年瞠目结舌的样子,关切地问:“哎呀呀,一期殿怎么了呀?看起来脸色不太好?”
“……不,我没事。”一期坚强地说,“只是有点……嗯,惊讶。”
小狐狸似懂非懂,转头去看鸣狐。
除了一期一振,没刃觉得在主君面前袒露身体有什么不对。
厚有些遗憾地摸了摸自己不存在的腹肌:“啊……本来还想让大将见识一下我的可靠之处呢,光是下身的话看不出来耶。”
“短刀的身体就是看起来孱弱。”后藤小声应和他,羡慕道,“要是我也能有一期尼那样的……”
被点名的一期一振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的思维太成人了。
一排十三把刀,挤挤攘攘转过身。清一色的内番服,整齐的上衣穿着像是涉世不深的学生,衣摆半遮半掩搭在娇小圆润的臀瓣上,紧窄的胯骨下伸出两条修长白皙的腿,臀丘和膝弯泛着淡淡的粉。没有明显的肌肉形状,腿延伸下来的线条几乎笔直,腿肚处微微弯起的弧线半途被薄薄的黑丝袜拢住,收拢至纤细的脚踝,踝骨那儿凸起一点悄无声息的肉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平常尚且不明显,如今一字排开,不同刀种的差距明明白白展示在了腿上。作为打刀的鸣狐身高甩侄子们一条街,腿也长出一截,看着更有力,臀部明显更为紧实,窄了三分,臀瓣外侧隐隐有些凹陷的肌肉痕迹。胁差的身体较为青涩,臀称不上圆,但足够挺翘,鲶尾笑嘻嘻地用屁股顶了下自个儿兄弟,毫无防备的骨喰被撞得一歪,旁边好几个小短刀的臀都跟着一斜。银发胁差站稳了,腾出手揪住鲶尾腰间的软肉,攥紧了拧。
“哎哎我错了我错了……”
骨喰小声骂他:“胡闹。”
小短刀的腿一眼看去几乎没有区别,善于夜战的他们身段轻盈,臀瓣圆润饱满,带着几分稚气,臀缝是一条肉粉色的线。
被看得久了,几个害羞的短刀悄悄回过头来,腿根并拢不安地缩。
的确是分外香艳的美色。
审神者大致扫了几眼,捕捉到偷瞄的视线,小短刀们飞快地收回眼神,掩饰性地侧过臀,假装一直都很安分。
像一排卖乖的小奶猫。
轻轻拍一下,也细声细气地叫唤。
玛尔走近他们,看起来最镇定的鸣狐咽了口唾沫,耳根红得像眼角的胭脂。被一巴掌拍在臀瓣上,一声脆响,打刀少年低下头小声吸了口气,浑身僵硬,手指不自觉蜷缩起来,在腿上抓了一下,才发现自己现在没穿裤子,不自在地转而去绞衣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放松。”他的主人俯下身,在他耳边轻声说。
吐息轻轻萦绕在耳廓。
温热而陌生的气流拂过耳蜗,拨动一串风声,手指随之被另一只手挑开,打刀不算宽厚的手被审神者轻而易举地纳入掌心。
鸣狐手心里全是汗,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个儿有多紧张。
半边臀瓣被那只还放在屁股上的手慢慢握紧,臀肉被指缝挤出来的感觉让付丧神不自觉向前挺了挺胯。
“鸣狐?”玛尔低声唤他,“呼吸。”
打刀有些惊慌地侧头看过来。审神者挑开他握紧的拳,耐心地把自己的手指挤入他的指缝里。鸣狐呼出一口气,接着呼吸便渐渐急促,用力地扣紧主人的手。
玛尔笑了笑,揉了几下他的臀瓣,啪叽一声打下去。
不知不觉,似乎所有刃都屏住了呼吸。
臀肉被拍击的声音分外清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打刀低垂下眉眼,落下的手掌并没有带给他预料中的痛感,一种奇异的酥麻透过一片通红的臀瓣细细密密地网来。他能感到自己原本紧实的臀肉变得绵软,被打得晃动的同时,自己的身体也在不自觉颤抖。
忠实地保持着紊乱的呼吸,声带却有些不受控制……
透过面罩传出来的气音模糊不清,鸣狐看看左边又瞄瞄右边,借着面罩的掩饰,自欺欺人地、小声呻吟。
——他现在有点明白一期一振的心情了。
哎、一想到一期还在后面看着……就感觉更奇怪了。
这次轮到小狐狸目瞪口呆:“啊呀呀——在下还真是第一次看到鸣狐这样的、唔……”
一期一振表示担忧:“只是这种程度就……”
他扶额,深深地叹了口气。
以后可怎么办鸭。
对显形不久、生性沉默、性经验不足的打刀来说,这样公开处刑还是太刺激了一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审神者放开他的时候,鸣狐踉跄一下,被玛尔稳稳扶住,“去和一期坐会儿吧。”
他的视线在后面一串短胁身上溜了一圈,气定神闲:“很快就会结束了。”
鲶尾呆毛都要炸了:“……很、很快——哎?”
鸣狐晕晕乎乎地坐到一期旁边,然后他两一起看着审神者镇定自若地左右开弓,平日里一个闹腾一个沉默的胁差兄弟坚持了不到半分钟就开始嗯嗯啊啊地叫唤,你叫一句我哼一声,堪称此起彼伏。
“真奇怪,”鸣狐神情恍惚:“那种感觉……为什么……”
作为过来人的太刀拍了拍他的肩。
“征兆吧。”一期平静地点评。
等两把胁差也坐到他两旁边,短刀们躁动不安起来,又期待又紧张。
信浓尤其心机,趁着腿软扒拉着审神者的手臂不放,趴在主人怀里一边哼哼一边叫大将,仗着身材娇小整个刃都挂在玛尔身上,踩不到地的腿悬空着晃来晃去。
后面的短刀纷纷有样学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最后一个厚从大将怀里跳下来,信浓又扑了上去,脸红红地要抱。
审神者接住他,低下头:“裤子穿好。”
被放置在门外的乱藤四郎好不容易能进来了,一开门就看到致力于和自己争宠的信浓光着腿被主人抱在怀里,立刻爆炸:
“呜哇!信浓好狡猾!趁我不在偷袭主人吗!!”
扑上去了两个,剩下的眼看有戏,也快乐地跟着往前扑。
望着顷刻间挂满弟弟的审神者,一期一振心如止水。
“一期殿,”小狐狸扭扭捏捏地说,“那个哈、那个,嗯,有人让在下问一下。”
它咳嗽一声,摇了摇尾巴。
“您打算什么时候……开个缝纫课?”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我是小夜左文字,我有一个很好很好的主人,有一个很好的但从来不承认自己喜欢主人的宗三哥,有一个也很好的但总想让宗三哥离主人远一点的江雪哥,还有一群生怕别刃不知道他们喜欢主人的小伙伴。
最近隔壁的小伙伴们有了新的游戏——他们开始学做女工了。他们亲哥教的。
我亲哥不会。
准确地说,江雪哥不会。其实宗三哥挺擅长缝衣服的,我看见过他给主人的衬衣缝扣子,也见过他给主人的裤子缝裤链,然而他从来不承认他拿给主人穿的衣服是自己缝的。
隔壁小伙伴们已经在策划举办缝纫大赛了,作品都是胖次,正在争执裁判选谁……不,是如何说服裁判来裁判。
我,感到担忧。
粟田口家、离主人越来越近了。最近,主人终于也会派短刀出阵,而不是单纯揣在怀里了——当然,能够作为主君的护身刀是非常荣幸的事情。
只是难得有了这幅人类的身躯,我、我也想为主人尽一份绵薄之力。
退今天拿了誉,被摸头了,很高兴地蹭主人的脸。一期殿在旁边看着他们微笑,最后也被主人搂进了怀里。
啊……是因为主人没有需要复仇的对象、所以才,不需要我的吧。
主人他,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费一兵一卒、单凭个人魅力和某些学说流派,建立起来的东西只能说是宗教;拥有绝对武装力量来保证秩序的,才称得上国家。从这个角度来看的话,那大概是个曾经夺得过天下的家伙吧——”
容貌瑰丽的打刀轻轻提起曳地的衣摆,赤足走过开满鲜花的田埂,嗤笑一声,微微扬起下颚,“不然怎么有资格得我的侍奉呢?”
“不过,和那个男人不一样,这个家伙呢,兴许是自己把天下、不……把某个世界、或者很多个世界,亲手抛弃掉了。”说是毁灭更合适吧。宗三左文字微微眯起眼,鸳鸯色的眼眸转向狭长的眼尾,远远地瞥了眼天守阁的方向,“因为无趣、无聊、无情之类的理由吧,说起来可笑,嗯……他就是这样的家伙。”
小短刀在宽大的斗笠投下的阴影里眨了眨眼睛:“是主人毁灭过世界的意思吗?”
“谁知道呢。”
“嗯……那、是说主人征服过很多世界吗?”不等宗三回答,小夜压低斗笠,闷声说,“如果主人连那么珍贵的江山一类的东西都不要的话……”
他的声音小下去,摸了摸怀里的柿子,“……我值几个柿子呢?”
打刀青年低垂下眼睫,只能看到一个圆圆的斗笠和摁在边缘的细小手指。
他的弟弟,哪怕跟隔壁粟田口的短刀比起来,也着实太纤细娇小了些。哪怕不能再长高,再胖一些也好呀。
这是特地开辟出来的花田,因为宗三喜欢,所以这一块都是左文字在打理。在花田的边缘,当初随意撒下的不知名的种子,如今已经开出了丛丛片片鲜花,不分品种、不分花色,自由自在地舒展开形状各异的枝条。
“伸手便能摘来的野花,也许比不过精心培育的兰草珍贵。”他蹲下身,摘掉小夜的斗笠,翻过来,将一朵蓝色的小花放入帽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夜板着一张小脸,看着没什么表情,宗三却知道他在难过。
于是打刀又放入一朵粉色小花,和小蓝花并排放在一起,“但是呢,千帆过尽之后,一切世俗金银都在他心里褪去颜色,决定价值的就不再是物质了。”
小短刀眨巴眨巴眼睛,四下张望,摘下一朵浅蓝色的花,自个儿放进斗笠里。
宗三揉揉他的脑袋:“主人喜欢你,只是因为你是你。”
小夜低下头,把三朵花攥在手里,小心翼翼地贴近脸颊,浅浅地笑了一下。
“宗三哥哥、很了解主人。”短刀牵起哥哥的手,“主人一定经常和宗三哥聊天吧?在我来之前。”
打刀不屑道:“聊天?他?”
“那……宗三哥问过?”
“没有呢,他好歹可是个雄……男性吧,刨根问底会招人厌烦的。”深谙此道的宗三冷哼一声,“只是态度太明显了些,一副全然不在乎的样子,真当没刃看得出来……啊,还是说,被发现了也无所谓呢。”
他皱起细长的眉,小声自言自语,“真令人恼火,哼……笨蛋一个。”
小夜茫然地扬起脑袋,背好斗笠:“主人不是很聪明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美人儿别过头,发尾一晃,毫不客气地说:“是个迟钝的呆子才对。”
语气里还有那么点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他重申:“令人恼火。”
……好吧,宗三哥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不止迟钝,还脑回路清奇,也不知道到底是在装傻还是真傻……”越说越愤愤不平,“总感觉他像是折腾世界折腾得不够,换个方式养宠物玩。”
这么说着,一丛柔枝缠住了打刀悠然拂过的衣角。宗三低头轻巧地解开它,再一卷袍角,把宽大的袈裟拢在腰间。
然后打刀直起身,矜贵地撩开耳畔的碎发,漫不经心地说:
“所以他现在不要天下,要我。”
……
小夜虚着眼睛看他,沉默了三秒钟,“差不多是时候给知知喂食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宗三立刻说:“我去喂——刚出阵回来累不累?洗个澡休息一下,小夜去和朋友们玩吧。”
小夜左文字看着刚刚还花式diss审神者的哥哥步履轻盈地去喂审神者送的鸟,成熟地叹了口气。
本来宗三哥想给那只鸟取名叫信长的,后来想想觉得膈应,勉强换成了爱知——然后它就被宗三愉快地关进了笼子。
小夜转动手中的三朵小花,卷起裤腿,在花丛中来回穿梭。
我会努力拿誉的。
所以、下一次,如果我拿到誉的话……
……主人他,会喜欢柿子和鲜花吗?
怀着自己也说不明白的情绪,小夜攥着三朵小花,漫无目的地在本丸里打转,把硕大的本丸里里外外反反复复逛了个遍,终于走到了审神者门前。
出乎意料的,门没关严实。
里面传出乱藤四郎的声音:“拜托您了,主人!主人主人主人——主~公~大~人~好不好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审神者没说话。
乱委屈地挠挠脸,往自家主人肩窝处使劲蹭了一下:“主人、答应我嘛,人家都这么求你了……唔、还是说您想要收取别的什么额外的报酬吗——讨厌啦、主人是色狼……在看人家哪里啦?”
玛尔瞥他一眼,他挺起自己平坦的小胸脯:
“不过,如果您答应人家的话……人家可以让您乱来喔。”乱压低了声音,摸着自己的胸脯,脸渐渐红了:“您想要怎么乱来都可以呢……人家牺牲都这么大了!呜、答应我嘛!”
审神者不为所动:“一期知道吗?”
“……您都同意了的话,一期尼肯定也会同意的!”乱握住玛尔的手腕。人小手也小,白白嫩嫩的小手反而被主人宽厚的掌心轻松拢住。他只好睁大眼睛,努力摆出泪眼汪汪、可怜兮兮的殷勤表情,“就、就这么一次,求您啦……我们都筹划好久了呢!”
“先斩后奏啊。”玛尔眯起眼总结,“出息了。”
“噫!”
乱缩成一团,讨好地蹭他,“还是要您同意的嘛……您才是拥有决策权的嘛!”
他似乎来得不是时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点失望的小夜低头看看自己枯萎的小花,又莫名松了口气。脚步还没来得及倒转,门哗啦一声骤然拉开,门外怔愣的小短刀一下子暴露在门内人的眼前。
“请进。”审神者说,“有什么事吗?小夜。”
娇艳的金发少年正跨坐在他身上,双手环着自家主人的脖子,几乎把整个人都嵌进他怀里扭动。短短的小黑裙堆在腰后,勉强盖住大半个娇小的臀,两条又细又长的小白腿搭在审神者腰间磨蹭。
虽然看不见裙底,但小夜总觉得乱裙子下面什么也没穿——侧面露出来的腿根白晃晃的,完全不像是有打底裤的样子,连本该有胖次的地方也看不见布料。
他确实来的不是时候吧?
玛尔毫不避讳,但乱娇气地瞪了他一眼,他便伸手把少年的裙摆往下拉了拉。
小夜望着小伙伴比豆蔻少女更娇嫩的容颜,下意识把手刷的一下背在身后藏起来:“……没什么事情。我只是路过……抱歉。”
“你路过了三次,”玛尔语气温和地拆穿他,“这次在门外徘徊很久了——过来吧。”
审神者把乱抱下来——乱哀怨的眼神没能让他改变主意——转而把小夜抱上来。左文字家的小短刀受宠若惊地呆愣片刻,手足无措,闭拢腿拘谨地斜坐在自家主人腿上。
玛尔摸摸他的头:“小夜会参加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突然被点名的小短刀怔怔地看着审神者近在咫尺的脸,眼也不眨:“……哎?什么……”
平常离得远,小夜一直没发现,原来玛尔的眼眸并不是纯黑的,偏向暗金。连带着,连眼睫投下的绵密阴影里,也带着浅浅的金影——他垂下来的目光,像是晨间的阳光,穿过花瓣和叶片缝隙,哪怕是缩在花朵下露不出头角的杂草,也能得到温柔的爱抚。
现在那阳光落在他身上了。
小短刀目不转睛地盯着审神者看,神情专注。
耳廓捕捉到的声音,在他脑海里细微得如同蝴蝶振翅——
他什么也没听清,什么也没想起来,只知道胡乱地点头,主人说什么就是什么。
审神者笑了笑,小夜看着他,有些羞涩地抿起唇。
“真的想?”玛尔确认道。
……想什么?
哎哎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玛尔揉揉他翘起的马尾,转头对一旁虚着眼盯着小夜看的乱说:“我同意了。”
乱立刻抛开小夜:“真的吗!太好啦!主人么么哒!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哟!”
不是,什么?什么什么?
小夜一脸茫然地望着乱兴高采烈蹦蹦跳跳地走了,只留下自个儿一个人坐在主人腿上懵逼。
徒然升起一种签了什么黑暗合同的感觉。
他犹犹豫豫地把求助的视线投向身边:“……主人?”
“缝纫比赛。”
没拿过针线的小短刀一缩脖子。
“可以让你哥哥教你。”审神者轻笑着给他提议,“下次别再看着我发呆了。”
小夜低下脑袋点点头,闷闷的。背在身后的手摩挲着花茎,鼓起勇气往前一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三朵小花已经枯萎了,蜷缩的花瓣和打着卷儿的叶片褪去了光泽,原本鲜艳娇嫩的植株被死寂的灰色笼罩,恹恹地趴在他的指节上。
它们只是普通的野花,没有经过特殊处理,摘下来之后很快便会丧失生命力。
“我想送给您……虽然它们现在,”顿了顿,小短刀僵硬地调转了语序,“虽然它们刚刚很好看、但现在不好看了……我明天摘新的给您。”
他慢慢把花收回来,沮丧地垮下肩。
玛尔想了想,托起他的手腕。
肉眼可见的金色光点从掌心中翩然飞出,拖着长长的、流星般灿烂的尾巴,钻入花茎。被赋予的生命力化为一路蔓延向上的碧绿色,像是依次亮起的霓虹灯,顷刻间枝叶抽芽,花瓣舒展,嫩黄的花蕊探出了头。清晰可见的叶脉和花瓣上浅浅的纹路和金色萤火一起倒映在小短刀的眼底。
小夜小小地惊呼一声。
“好了,现在也很好看了。”审神者收回手,“这是你和哥哥们吗?”
三朵小花亲昵地挤在一起,和左文字三兄弟扎堆蹲在田地里的姿态差不多。
“……是的。”小短刀小心地伸出一根手指,轻轻点在蓝色小花的头上,“它们真好看啊……会、好看到什么时候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会一直好看下去的。”玛尔说。
小夜郑重地把小花交给审神者,看着自家主人把它们插进一只空墨水瓶,摆在书桌旁边当镇纸。
它们真好看啊……
这就是、所谓生命吗。啊啊、至少这三朵花,不会枯萎在他手里了。
“……主人,”小夜轻声问,“您真的、没有需要复仇的对象吗。”
审神者摇摇头。
“好吧,”小夜说,“如果有的话……请您告诉我。好吗?……我会等您的。”
……他找遍了所有花田,也没能找到黑色的花。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在这之前,对于‘得到了人的身体并能享受其中的乐趣’这件事,龟甲曾经一本正经地评价说,大概没有什么事情是日一顿不能解决的——如果不行,那就日两顿。
“毕竟刀剑就是想要被主人征服的工具嘛,就我个人而言的话,我更喜欢严厉的主人呢。就、很想要、严厉的——哈呀!啊……啊啊、命令……”
付丧神叼着自己的眼镜,漆黑的镜腿被夹在齿间。他抿起唇呻吟时,唇缝里流出的唾液顺着镜框往下流,龟甲快乐地伸出舌头把滑溜溜的镜腿卷回去。
“总之,被征服了的话……”他软软地趴在自家主人胸前,声音含糊不清,“有什么是不能献给您的呢?呼呼、嗯……从后面进来好吗……”
审神者觉得他说得很有道理。作为奖励,他喂龟甲吃了顿好的。
“——您是在走神吗?”
宗三一口咬在他肩膀上,留下一圈浅浅的牙印。粉色刘海下,脸颊还泛着点红,连带着眼尾也晕开一抹胭脂色,一对儿波斯猫般鸳鸯色的眼眸不满地斜过来。哪怕是嗔怒,流转的眼波也依然风情万种。
他自己也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毫无威慑力,转而推开自家主人:“您的狂妄令人叹为观止。”
审神者配合地顺着胸前推拒的力道往后微微一仰:“我有在听。”
“既然心不在焉,又何苦令我侍奉在身侧。”宗三眼皮子一掀,幽幽道,“您也痴迷于此道啊……只是有一具躯壳便十分满足,并不真正使用我……一如既往呢——呼唔!”
深埋体内的巨物回应似的往里跳了跳,打刀愤愤地摁住小腹。肚皮上隐隐凸起的弧度被挤得一缩,玛尔还没什么反应,宗三先低声吸了口气:“唔、怎么这么……您到底在想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玛尔实诚地回答:“龟甲贞宗。”
宗三抬头瞪他,嘭的一声一头撞在他胸上。玛尔叹了口气,往后躺倒,让自家打刀能顺利地骑到自己腰胯上来,一边皱紧眉头低喘,一边竭力稳住颤抖的尾音,冷声道:“……您可真是、呼、令人恼火!”
更过分的是——
审神者躺下去的肩被一只手稳稳托住,另一只手拢开他一头长发、拨到肩头,托着他的后脑轻柔地枕到自己腿上。
一期一振满足地搂住玛尔的脖颈,以手为梳,抚摸自家主人纤长微凉的发丝。太刀垂下头,丝丝缕缕水蓝色的长发垂落至审神者脸侧:“会不会太硬了?”
关切的语调让宗三细长的眼眸一眯。
他倒是知道本丸里有多位付丧神共同侍寝的先例,最典型的莫过于那两只黑白鹤。只是没想到他第一次和别刃侍寝居然是和一期一振……平常八竿子打不着的。
“还好。”玛尔刚跟一期对上眼神,就感到性器被温热的穴肉圈紧、猛地一吸。穴壁颇为卖力地收拢,层层叠叠的软肉推着他往里深入,撞到某个尤其湿软的地方,整个甬道咕叽一声紧缩一瞬,一阵小小的痉挛。
宗三撑在他胸前的手微微用力,皱紧眉忍下一串呻吟:“呼……如何呢?”
长发微卷的美人儿拨开自己胸前的衣衫,一手探进去抚摸自己瘦削的腰肢。苍白的指尖抚过小腹上微微隆起的线条,蜿蜒向上,浅粉色的指甲没入衣领、慢慢挑开至胸膛。撑起的褶皱影影绰绰勾出衣衫下乳头被揪弄的模样,偶尔,一点嫩红的乳晕在衣领边缘若隐若现。
他张着腿骑在男人身上,花纹精致的衣摆把下体遮得严严实实,只露出骨节分明的膝盖,丝毫看不出身下还贪婪地吞着壮硕的男根,穴口咕咕唧唧溢出的水让交合处一片泥泞。这份春情,只流淌在他胭脂色的眼尾和顾盼生辉的眼波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笼中鸟笑盈盈地俯下身,拉着主人的手搂自己的腰,柔声问:“舒服吗?”
要是也敢说‘还好’,就索性咬断这孽根。
打刀恶意地想。
审神者似有所觉,眼神微妙地看了他一眼,撩开他衣摆,往他白嫩的大腿上掐了一把,一路揉着大腿内侧的软肉,掐住付丧神挺立的性器根部。
“唔——!”
宗三抿唇,倔强地吞下喘息。
“你这脾气是随了谁?”玛尔轻叹一声,握着他的阳具、手法娴熟地撸动,“我总是不明白你在想什么。”
“您也有不明白的事情啊。”宗三冷哼,“我还以为,只有您不想懂的呢。”
审神者想了想,骤然翻身,将打刀压在身下。太刀施施然一退,将床榻的空间都留给自己的主人。
看着宗三抓紧床单、臀部被抬高、衣摆被掀开,顶入之后终究忍不住呻吟出声的模样,一期一振笑而不语。
宗三殿下也是很厉害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唔、唔啊……哈、别、别这么深、嗯!”臀部被顶得一翘一翘的晃,打刀半张脸埋在自己凌乱的衣物里,露出来的半张脸上,眼神迷离,“怎、怎么突然……哈啊、啊……又进来了……”
打刀的臀瘦削紧实,没多少肉,拍起来响声清脆,臀肉不怎么抖,但正被蹂躏着的穴口会瑟瑟地缩头。后穴被撑平成一个圆洞,形状狰狞的肉棒毫不客气地碾平穴壁里的每一寸褶皱,每次退出来都会带出一圈搀着水的嫣红软肉。已经被肏熟的身体自发分泌的淫液淅淅沥沥地呲出来,飞溅的水花让小半个屁股都波光粼粼的。原本苍白的肤色也蒙上一层淡淡的粉。
审神者漫不经心地扒开宗三的臀沟,拇指陷入臀肉内,硬生生把后穴勉强拉开一点缝隙。臀缝里全是水,糊了层黏糊糊的水膜,滑腻得差点抓不住。
宗三有些惊慌地回过头:“别掰……”
“嗯?”
“哈啊、啊……好大……”在穴口处徘徊的手指让宗三左文字有了不妙的预感,紧张地放软了嗓音,“唔、哈、别、别掰我屁股……”
他的主人停下动作。被残忍地吊在快感半空的打刀忍不住扭动腰肢,腿根贴上来追求快乐。玛尔也不拦他,只慢条斯理地伸出一根食指,试探性地往那条小缝隙里挤。
“别,进不来的——唔啊啊!”付丧神弓起腰,“哈啊……唔、啊啊、手指、手指也……哈、进、进来……了!?”
玛尔说:“只是一个指节。”
“不不、啊……好涨、不行,会坏掉的。”宗三咽口口水,往后头瞄了一眼——光是那个隐隐瞥见的雄伟根部,就能让打刀青年心底一惊。难以想象那种尺寸的东西竟然真的能塞进自己身体里,甚至于他的肉体已经习惯了这种侵犯,这种占有,这种……征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熟悉到平日里只稍微碰一碰就会自发地流水发情,学会了渴望被肏弄、被精液射满的快感。
——现在,那个不解风情、迟钝笨拙的笨蛋,居然还一脸平淡地想往里面再挤进去一根手指。拥有了他还不够,是要把他变成多下流的模样才肯满意啊?
啊啊、这家伙真是令人恼火!
他轻声求饶,“……您已经很大了、别,别再……”
“放心吧,宗三殿下,”一直安静旁观的一期一振笑容不变,“只是一根手指而已,不会有事的……兴许您会很喜欢这种感觉呢。”
他说着,慢慢夹紧腿,轻轻喟叹一声:“哈啊……”
“说得轻松——唔!唔啊啊……哈啊、又、更多了呜——!”
“两个指节了。”审神者轻松地说,“我动一下试试。”
“啊啊!别抠、呜啊啊啊……别、别在里面动……”
穴肉违背了付丧神的意愿,来者不拒,蠕动着、乖巧地含住玛尔的指尖,再一点点吞入指节,之前被堵在里面的淫水贴着手指溢出来。他屈指一挖,穴口艰难地舒展开,吐出一口春水,亮晶晶的,顺着腿根往下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打刀不断摇摆的臀被审神者一手摁住,手指缓慢而坚定地挤入细小的缝隙内,硬生生让被阳具塞满的后穴再吞下一只手指。
然后他舒了口气,用那只被穴壁殷勤侍奉的手指拉开穴口,挺腰深入。
“哈——啊啊——!”
手、手指……全部都、进来了啊……
“好涨……啊啊、好撑……太、太大了……”
玛尔表示赞同:“是有点挤。”
一期挑唇而笑。在这方便他还是挺有优势的,至少不会多吃一只手指就像宗三一样被撑得神志不清。
这个时候给宗三殿下加油,是不是有点不合时宜呢……?
总之,要加油啊。他无声地说。
另一手指绕着穴口打转,跃跃欲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宗三吓得立刻回头,眼角被挤出来的生理性泪水看着分外可怜:“不不、别再插进来了……真的吃不下了、好撑啊……”
“这个时候说的话倒是很浅显易懂了。”审神者有些遗憾地收回手,性器用力一挺,把他的呻吟声顶出喉咙,然后停在最深处,“不想要我动?”
打刀咬着唇瞪他,深吸一口气,小声说:“动动……肏我、用您的、唔……肉棒,肏射我……不要手指。”
审神者掐住他的腰,娴熟地在他体内戳戳捣捣,碾压过里面那个放浪敏感的腺体,轻而易举地利用快感掌握付丧神的身体,并慷慨地给予他能溃退一切理智的高潮。
深陷情欲的宗三抛开往日的矜持和骄傲,被肏得摇摇晃晃,嘴里嗯嗯啊啊叫着不成语句的情话,连自己什么时候哭出来的都不知道。每次被手指抠弄一下,总会哭得更大声些。嗓音沙哑,带着哭腔,哼着婉转动听的床调。
本不是用于承欢的器官艰难地吃掉过于庞大的入侵者,撕裂的痛楚顷刻间被高潮吞没,反而刺激得刀剑的本性分外高涨。
宗三呜咽着,粉色长发带着卷儿铺在身边,跟着身体一晃一晃,不经意间撞上了一期的膝盖。一层薄薄的衣料完全阻挡不了的炽热体温。
好烫。
打刀下意识地抬头。
这振平日里温文尔雅、拘谨守礼的皇室御物,脸上一片不正常的绯红,正微眯着眼,出神地盯着自己身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根沾满水光、噗嗤噗嗤欺负他后穴的男根。几乎嵌在他身体里,短暂抽出又很快捅到底,摇摇晃晃抵着他穴心打转。
一期一振盯着转瞬即逝的根部。出色的动态视力,和印刻在身体上的熟悉形状……他闭着眼睛都知道那支性器狰狞的形状,以及在肉穴内肆虐时的畅快。
太刀舔了舔唇角。
那是宗三略感陌生的表情——饥饿。
舌尖徘徊在唇瓣边,慢慢划了个圈,收回去。一期喘了口气,仿佛在吮吸着什么一样含住自己的舌头,露出了沉醉而渴望的眼神。
——他忍得很辛苦。
这个认知,让宗三微微笑起来。
没笑多久,打刀死死攥紧床单,在浪潮中无助地翻滚,滚烫的液体深深爆发在体内,填满了甬道里的每一个角落。他所有的呻吟卡在喉咙里,爽得叫都叫不出来,只能发出类似破音般的、倒吸一口气的闷哼:“呼、啊啊——!”
那根肉棒不紧不慢地保持着自己的步调,一边射精,一边狠狠往里捣。
被——中出了、啊啊、好烫……射进来了、内射……直接、啊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各种零乱的词汇在脑海里一闪而过。
打刀瘦削的肩胛绷紧了好一会儿,渐渐软下来,整个身体都软进被汗湿的床榻里,急促地喘气。
审神者慢慢地放下他的腰,性器顺势滑出,穴口还留恋地啵了一声。
鼓起的小腹随之轻柔地贴上床,精液被挤得咕噜噜冒出来。浓稠的白色浊液一股一股涌出红肿的小穴,黏糊糊的糊在臀缝里。
“……射、射太多了……”宗三埋在自己的头发里,虚弱地抱怨,“好涨……”
一期一振居高临下,盯着打刀双腿间汇成的一滩白液,低声自言自语。
神志不清的宗三没听见他说什么,但玛尔听清楚了。
“……真是浪费,”皇室御物低语,“新鲜的……”
他瞄瞄审神者的表情,刚好被自己的主人笑着瞥了一眼,“这就馋了?”
一期坦然地迎着他的目光,俯下身客客气气地问:“宗三殿下,你先休息一会儿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
迷迷糊糊的哼声,一期就当他答应了,松了口气:“您愿意配合真是太好了。”
不配合的话,也只能强上了呢——顾虑到弟弟们和小夜的友情,这么欺负小夜的哥哥还真是令刃放不开手脚。
他温和地说完,绕过躺尸状的打刀,膝行至审神者身前,先讨要了一个吻,褪下所有的衣物,然后跪趴下来,一边翘高臀款款地摇,一边迫不及待地把馋了半天的阳具吞进嘴里。
牙齿被小心地收好,只用柔软的唇瓣和温热的口腔裹住沾满精液和淫水的性器,另一位付丧神的气味让一期有些不高兴。他无视掉宗三留下的痕迹,专心分辨出审神者的气息,娴熟地伸出舌头贴着柱身舔吮,勾着舌尖刷冠状沟和马眼,把肉棒舔得干干净净、只剩下自己的味道之后,心满意足地敞开喉口,慢慢含到底。
“咕唔……唔唔……”
色气而助兴的吞咽声和呻吟,窒息带来的紧缩和换气时流过的细小气流伴随着喉结的滚动,殷勤地侍奉自己的主君。
缓过劲儿来的宗三一眼就看到了挺在自己不远处的白皙臀部。
跟身形瘦削的自己不同,这个男人虽然也腰身纤细,但身上该有肉的地方也毫不含糊。那个摇摆得格外放浪的肉臀,比寻常男性的臀部更圆润挺翘,线条相当流畅,臀缝里的水多得反光,边摇边往下滴。
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刚刚的性事被谁全程围观的天下之刃,第一反应就是:这一看就是一期一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移动视线,果然看到了一个前后摇晃的水蓝色脑袋。
……令人分外恼火。
但他现在浑身酸软无力,没力气去跟一期计较,只好烦闷地翻个身,冷哼着给人家挪位置,自己软在一旁品味高潮的余韵。
一期一振刚刚跪着的地方,床单已经湿透了。不用脑子都知道上面糊的是什么水。
宗三嫌弃地挪远了点。
然后他才想起来刚刚的情况。
自己是如何骚浪地淫叫的,被肏了什么丢人的样子,以及那样子被谁看了个精光。
再看看现在还跪在自己主人胯下的刀。
打刀咬紧牙关,爬起来,若无其事地挤到太刀身边,眼神微妙地盯着挺立的性器打量。
……这么细看,还真的是、长得有点可怕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懒懒地靠在玛尔胯骨上,伸出舌头,趁着一期吐出阴茎换气的时候,舔上了柱身,阻止太刀深喉的动作。
一期看过去,打刀鸳鸯色的眼眸斜过来瞥他。
喔——
皇室御物笑容温温柔柔的,叼住龟头往另一边倾斜,飞快地张嘴一吸,吞咽的速度吓了宗三一跳。
一期微微眯起眼,生理性的泪水挤出眼角,蜜糖色的金眸看着亮晶晶的。
他的口交,早就被练出来了。如今用在喜欢的主人身上,更是卖力。故意摆出轻松的姿态展示自己对审神者的了解和熟悉,以及身体的契合——是宗三远远不及的高超技巧。
这是炫技。
一期一振平时很少对同伴展露出寸步不让的强硬姿态,他总是温和谦让,他的弟弟们虽然调皮淘气,但也和哥哥一样,懂得宽容和大方。
嚯,原来在这等着呢。
换句话来说,只要能得到主人更多的关注,别的都不重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粗长的性器从太刀嘴里慢慢吐出的画面很有冲击力。付丧神亲吻着湿润的顶端,向主人投以期待的眼神。
“有些饿了。拜托您也用精液、填饱我的肚子,”他用脸亲昵地蹭,“后穴和雌穴都……等您很久了。刚刚偷偷高潮了好几次,很抱歉,光是摩擦就……这么放浪实在是难以启齿。”
宗三不敢置信地盯着他睁眼说瞎话:难以启齿??
“穴道已经准备好了,是您偏爱的状态。”一期微笑道,“从雌穴开始好吗?我想先用子宫品尝您的味道……那里也已经很饿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转身趴下,摆出了和刚刚宗三一模一样的后入式,翘起臀,分开大腿,并主动掰开自己的臀瓣。两个红艳的穴口嗷嗷待哺。
“高潮过的穴壁比平常舒服很多,”太刀语气温和地说,“我会好好——唔嗯!……哈啊、好好、好好侍奉您的、啊啊——!”
“啊、啊哈、好激烈、嗯嗯……哈、肏得好深……唔啊!唔唔唔顶到了、骚穴、唔……嗯、主人……喔……哈、很舒服……”
从未听过的下流话和淫浪模样让经验尚浅的打刀目瞪口呆。
“唔唔、大肉棒……哈啊、别转呜——那里、抵住啊啊、转……转的话、呜啊!会……会、高潮的呜啊啊——!”
审神者弯腰,笑着在太刀肩上咬了一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一期一振的动作显然粗暴得多,不同于需要细心顾忌的打刀,这振太刀已经能配合好他的动作、并从中汲取快感了。
一期被叼着肩头,顺势侧脸蹭蹭他:“这个、哈……嗯、算是、唔……什么特殊的印记吗?”
玛尔含糊地纠正:“标记。”
“呜——慢、慢一点……这样、受不住、哈嗯……”
宗三甚至分不清这位同僚到底是情不自禁还是有意为之——一期一振绯红的脸和渐渐失神的表情明晃晃地告诉每一个能看到他这种姿态的人:他的身体被肏熟了。现在,又被肏爽了。
打刀怔愣地看着,不自觉闭拢了腿。腿间黏腻的精液让他的腿根滑溜溜的,徒劳的摩擦只能激起新的瘙痒。
“想射……”太刀的声音被撞成零碎的呻吟,“啊、要、要喷水了……呜、慢点、哈!别——呜啊啊啊啊——!”
高高弓起的腰肢下,一股精液迸射出来,喷上他自己的脸。
雌穴欢欣雀跃地品尝得到的奖励,深处的宫口痉挛着、被烫得发抖,穴壁一圈圈绞紧,惬意地享受被爆浆的快乐。穴口努力缩紧,只有少量精液咕噜噜混着淫水渗出来——这个放浪的穴道把绝大多数精液都贪婪地收拢在身体里。
一期陶醉地喟叹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两还连在一起。
玛尔似乎还没有抽出来的意思,转而看向宗三:“嗯?被吓到了吗。”
宗三沉默良久:“……人不可貌相。”
“一期平时也不是这么猴急。”审神者笑了一下,“今天饿狠了。”
谁跟你说这个了。
宗三瞪他,学着一期平时的语气,温温和和地说:“您平时看着也挺精明的。”
对别刃不是贴心备至吗!为什么对他就这么不开窍!
笨蛋!!
旁边的一期笑出了声。
宗三现在看都不想看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忍了忍,转移话题:“说起来……您为什么,突然传召我和他呢?”
说罢,异瞳一眯。
果然是有了坐拥天下的刀还不够,一生一振的刀也一定要拥入怀中吧。
“因为小夜的事情,你有话想和一期说吧。”玛尔注意到打刀悄悄夹腿的动作,沉吟片刻,拍拍一期颇有肉感的臀,抽身而出。
太刀意会,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小声说:“我总是无法拒绝您呢。”
宗三一脸懵逼,预感不妙:???
一期直起身。刚射过,半软不硬的性器懒洋洋地垂在腿间,吸引了宗三的视线。打刀现在才注意到,一期一振的下体,并不如臀肉那么白皙光滑——大腿内侧、精囊、小腹低端,布满了浅浅的疤痕。
尤其是阴茎,大大小小的、各式各样的深色伤疤,布满了本该偏白净的柱身。龟头上细小的伤口,光是看着就让宗三下体一凉。
审神者的手从腰后搂过来,圈住柔软的性器上下撸动。一期摊开身体,转头跟他交换了一个吻。
宗三知道一期是怎么被自家主君带回来的。但直面这份能让任何男性心痛的创伤,还是第一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话虽如此,还是觉得很不爽。
灵力凝聚成固体,形成一个粗长的双头阳具……双头?
打刀脸色一变。
一期一振神态自若,分开腿,将半边龟头在雌穴处抹了几下,便送入后穴之中。等待许久的后穴立刻敞开大门,不需要用手,自己就能慢慢把阳具吃进去。
“给宗三留点。”玛尔提醒道。
一期为难地说:“……您还是再加长一点吧?”
他握着柱身往里捅,搅动,有些嫌弃,“比起这个,我还是更喜欢您……至少不能比您短吧。”
嚯!
这刀真令人不爽。
宗三微微一笑:“您真应该感谢一期殿下的夸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审神者摸摸他的粉毛:“别生气了。”
“我没有生气。”宗三微笑道,“您哪里看出来我在生气呢?我明明是对……这个东西,嗯,有些好奇呢。”
他迎着玛尔‘真的吗?’的目光,阴郁道:“笼中鸟连好奇的资格都没有吗……”顿了顿,不甘心地补充,“我虽然缺乏实战,但加以练习,不会输给任何刃!”
有志气。
一期一振微微一笑。
他背过身,宗三笨拙地吞入剩下半截双头阳具,两只同样白皙的臀肉轻轻碰在了一起。
宗三摸摸小腹,觉得虽然不如真货那么火热饱满,倒也可以接受:“一期殿下,粟田口家最近是有什么事吗?”
一期试着开始动:“你指什么?”
“今天小夜来找我,”宗三一想到这个就烦躁,“你知道他让我干什么吗?——他让我教他缝内裤!”
一期动作一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惨痛回忆立刻涌上心头。
他凝重地回过头,跟宗三对了个眼神。
“弟弟大了,”他沉痛地说,“不好带了。”
宗三瞬间明白这也是他弟弟自己惹得祸。
“……小夜一直都很乖,”他忍不住也沉痛地说,“但最近,也许是长大了的缘故吧,作为哥哥,我越来越不懂他在想什么了……”
两位兄长瞬间对上了脑电波。
“乱他们也是,其实我也能理解他们的需求,只是有的时候实在是不好决断,又担心一如既往会伤弟弟们的心,也担心新的改变会不会更糟……”
“小夜的话,太省心了,什么事情都能自己处理好,一点哥哥的成就感都没有呢。虽然也很欣慰吧……他第一次对我提的要求居然是这种——唔、唔啊!?怎么回事、哈啊!突然——”
“呜——哈啊、转起来了……嗯嗯、哈、有点深……”
稳住,常规操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振刀如同交尾的蝴蝶,披散的长发垂在肩胛上蜿蜒如蝶翼。
体内的双头阳具不仅旋转,表面还突出了螺旋和肉瘤般的凸起。没受过这种刺激的宗三很快被插得缴械,屁股和一期连在一起疯狂扭动,两片臀瓣都被挤得圆圆的。
“啊啊啊、好、好硬哈……你、你慢一点……等等、哈、别吃那么多,我也要呜——”
“唔!宗三殿、别——哈、别这么动、呜——”
一期很想教育身后的小伙伴节省体力,这么疯狂很快就会高潮到虚脱。然而没什么经验的打刀只知道追求快乐,连带着一期体内的阳具也跟着胡乱地横冲直撞,脱离了太刀的控制。
玛尔温和地端详他们渐渐失神的表情。
一期喘着气,眼神看向了自己真正想要的东西。
“哈、主人……这边、要不要、嗯……使用我的嘴和喉咙呢?哈啊——嗯、咕——”
审神者摁住他的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大赛还是如期开幕了。
“胖次,胖次,”乱踮起脚来戳自家兄长的胸,边戳边数落,“真是的,这都是第几次了呀,都说了是胖次大赛啊……一期尼也可以念全称:‘给主人缝制胖次的缝纫技巧交流与展示大赛’~!”
一期一振已经把‘你们真的不觉得羞耻吗?’‘居然真的不羞耻啊!?’‘我的弟弟啊——!’写在了脸上。
他勉强撑起笑容,干巴巴地说:“……裁判……咳,主人,主人还没来吧?我——”
“我去找!”乱一溜烟蹿了出去。
……别吧,一期想静静。
抱着手臂倚在旁边的宗三左文字勾勾嘴角,友好地拍拍一期的肩,凉凉道:“表情很生无可恋呢,一期……尼?”
“……您可饶了我吧。”粟田口大家长心如死灰。
“虽然看起来很不情愿,不过……那边最中间的那个作品,针脚真精致。”宗三呵呵笑了两声,虚着眼睛瞥他,早已看透一切,“是谁的呢?”
一期笑容不变。
“您说哪里话,”皇室御物矜持地理理衣领,温和道,“只是常规水准而已,凡事都要尽力做到最好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信了你的邪。
一把刀只能上交一件作品,一件比一件更个性,哪个是哪个做的简直一目了然。得到了审神者首肯的活动就是不一样,除了粟田口和左文字家的小短刀,别的刃也兴致勃勃参与进来了——鹤丸国永也就算了!为什么就连那只不知道为什么特别娇小幼齿的三日月也交了??
“三日小月吗,”药研托着下巴想了想,“他和鹤丸殿玩得很好……既然鹤丸殿参与了,那小月跟着掺和也不奇怪。”
一期表示谴责:“都不注意一下小孩子的身心健康吗?”
药研微微一笑,委婉地暗示道:“一期尼,人家可比我们早来得多呢。”你看我都知道了的事情那只三日小月能不知道吗。
乖巧地坐在缘廊边晃着光裸的小腿,看着不过六七岁的小男孩闻言,转过头来一歪,肥嘟嘟的小脸上露出个软萌的笑容:“呀嘿?我也喜欢PAPA呀。”
蹲在他身边的白鹤也跟着歪歪脑袋,毫不客气地捏着他的脸蹂躏。
太刀想想别人家风光霁月的最美之剑,再看看自己家刚到自个儿大腿短手短脚的小圆球,深深地叹了口气。
这么可爱的孩子,怎么偏偏就给鹤丸带着了呢……
歪了啊。
总之,最后收到的参赛作品总数是,二十四件。除了宗三左文字和江雪左文字,全员都……等等,还有一个刃没参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期拿着名单表一扫,震惊地发现龟甲贞宗没参加。
药研解释道:“龟甲殿表示没性趣。”
什么趣?
“‘比起这种,还是只想跟主公大人分享秘密’。”短刀少年拖长声音,把龟甲期待兴奋的语调棒读成小学诗朗诵,“……他是这么说的。我是觉得重在参与啦。缝纫这种事情,我多少还是有点经验的。”
这参与可真重。
察觉到兄长大隐约的低落,药研苦恼地摸了摸下巴。
现在粟田口上上下下都一致认为,除了一期尼那莫名其妙但又不能不照顾的羞耻心情之外,全世界都洋溢着快乐的空气。
在他们看来,既然聚众吸胖次事件已经过去,一期尼还手把手教他们如何挑选布料、如何缝出细密针脚,那么一期尼介意的事情……一期尼还有什么可介意的?
药研想了半天,突然想到一期一振可能从他前一任审神者,也就是他的召唤者身上,继承了一部分人类的羞耻观。所以,也许一期尼是觉得私密衣物不该如此张扬吧?又或者,这种行为,破坏了他心中贴在弟弟们身上的‘单纯’标签。
他恍然大悟,笑吟吟地规劝:“一期尼,你也别太在意,兄弟们现在都很开心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期一振敏锐地意识到了自家弟弟的合理脑补。
犹豫片刻,太刀青年忧心忡忡地叹了口气,“不是你想的那样。”
就是因为弟弟们都太高兴了,完全没有被教训到的样子,所以他才总有种不祥的预感。总感觉他们还能捅出更大的篓子来……
这话说出来就很伤兄弟情了,一期一振默默把它扔到心底,同时安慰自己:不,不会的,事情不会更糟糕了。
哪怕现在弟弟们穿好情趣内衣聚众冲进审神者房间里跳钢管舞求欢,或者把审神者绑起来说要轮番上阵就地取材……那也是能耐!一期一振觉得自己都能稳住!
对,稳住,拿出吉光的气度来!
一期一振现在还不知道自己的预感多么有前瞻性。
审神者过来的时候,乱亲昵地挽着他的臂弯,蹦蹦跳跳的、比平常鹤丸国永还欢快。身后罕见地跟了一振身披黑色羽织的太刀。
他抬起手来,并拢两指自额前一划,笑眯眯地:“哟,大家、好久不见——啊呀、大白!”
白鹤张开手臂迎上去,夸张地摆出热泪盈眶的表情:“小黑——”扑过去就是一个久别重逢的拥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搞什么,我两不是天天见吗。”黑鹤一边这么嫌弃着,一边摆出了准备好接人的姿势。
然而白鹤飞扬如鹤翼的羽织骤然一收,雪白的衣角悠然抚过黑鹤的眉眼,修长的五指趁机一抹,灵巧地摘下黑鹤胸前的鹤纹琥珀。
鹤丸国永旋身一转,跃到审神者另一边,身姿轻盈,高高举起手中的战利品,得意洋洋的:“哈!吓到了吗?”
黑鹤……黑鹤微微一笑。
立刻挽起袖口准备揍鹤:“我今天就让你知道什么叫上天!”
“我好怕怕。”
两只鹤上蹿下跳,最后被审神者一手拎一个扔上天扫屋顶。
“太过分了,”白鹤盘腿坐在屋脊上嘤嘤啜泣,“我也是参赛者啊!有好好干活的!”
鲶尾扬起头,以手作喇叭状,拆台:“实际上只是兜——裆——布——而已。”
兜裆布怎么了,兜裆布不要面子的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丸难得有一次大型活动,彼此又特别有共同语言,围着审神者聊得热火朝天。
江雪左文字坐在廊下,远远望去,小夜左文字还不如审神者的腿长,娇小的身影顷刻间被挤挤挨挨的小伙伴们掩埋。他暗自着急。
审神者弯腰,长臂一捞,托起小短刀纤细的大腿,让他坐在自己臂弯里。那个绑着蓬松马尾的蓝色脑袋,半晌之后,慢慢贴近主人的肩窝,乖巧地蹭了蹭。
“欸——要抱!要抱!大将,也抱抱我呀——!”
短刀们炸开了锅。
江雪望着自己弟弟始终埋在审神者脖颈边的脑袋,轻轻舒了口气。
“小夜,玩得很开心啊。”一袭粉衣在他身边展开。江雪垂眸一扫,打刀骨节分明的脚踝上,暧昧的红痕被衣袍遮住了半边。
宗三眼神温柔地望向人群,没注意到他的视线:“真好啊。”
坐下来之后,脚腕也露了出来,一圈浅浅的指印明晃晃昭示昨晚战况惨烈。
但是……扣住脚腕这个动作,应该不常用吧?似乎是挣扎的时候才会用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雪哥,”宗三缩回腿,“你最近总是走神呢?”
“……嗯?”
打刀侧头看他。于是江雪的眼神,不自觉,停留在了他的嘴唇上。
唇色偏浅,泛着几分病态的白。但江雪知道,这两片唇瓣,只要被拇指用力搓揉几下,就会变成粉嫩的樱花色。再加上一个吻……
宗三皱起眉:“是灵力冲突吗?”
江雪显形在狐之巢,作为‘扩充战力’被送来这座本丸已经有小半个月了。之前一直靠狐之巢处理过的灵力生存,如今突然换成审神者的灵力,需要一段时间的适应期。这就和长期吃素的人突然吃大鱼大肉是一个道理。
灵力冲突,会导致各种奇妙的反应。
宗三刚一说出这个词,便诧异地发现自家兄长浑身一僵、有些狼狈地别开了脸。
清冷如冰的脸庞上似乎有些红晕?
“无碍,不要紧,没什么大事。”太刀立掌,低低诵一句佛语,“宗三,你今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还是我。”宗三眯起眼,五指插入耳后往下梳,脖颈下若隐若现的牙印和吻痕吸引了江雪的视线。
一旦提起自己的主人,笼中鸟的姿态总是哀怨又高傲的,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娇气,冷哼着埋怨:“那家伙,还真是难伺候啊。”
审神者的身影将身形纤细的打刀完全笼罩,他一边律动,一边俯身叼住付丧神的肩头吮吸。打刀的呻吟高高低低,哼得像首歌谣。
太刀怔怔的,眼神慢慢移到宗三的耳廓,仿佛看到了有谁一口咬在耳尖。
他兀自出神。
啊……
在他眼中,宗三狭长的眼尾,渐渐泛起胭脂红色。
……啊。
“江雪哥!”
佛刀惊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宗三担忧地看着他,眉头皱得更紧:“我去找主人看看。”
江雪一把拽住他,脱口而出:“别!”
反应之激烈,让打刀错愕回眸。
“……我是说,”佛刀放缓了语气,“何必为此等小事,劳烦主君呢?灵力冲突,过几天就会消散了。”
是的,等到他习惯了玛尔的灵力,身体彻彻底底被……被他所占满的时候,就不会,不会再……
宗三狐疑地打量他:“江雪哥,你看起来很不对劲。”
……不会再做、那样的梦了。
佛刀平心静气,重申道:“区区小事,不足挂齿。”
“……那好吧。”
宗三最后退步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果有什么问题……不要逞强。”
逞强?
江雪眉目低垂,温声应道:“嗯。”
话虽如此。
当天夜晚,小夜左文字的呼吸声渐渐平稳之后,熟悉的梦又一次在佛刀耳边悄然低语:“呜——哈啊……”
来到这个本丸的第一天,江雪左文字就开始做梦。
第一天,他梦见天下安宁,歌舞升平。世界再无兵戈与纷争,铁器都是农具和家具。他梦见锋锐的刀剑被鞘牢牢珍藏,人们偶尔拔出他,慨叹一句他昔日的刀光,继而温和地告诉后辈:引以为戒,莫要再造杀孽。所有人都脚踏实地地在自己的农田里挥洒汗水,收获足以饱腹的粮食。
他看到田埂边绽开一丛丛野花,小小的花瓣簇拥在一起,随着微风轻轻摇曳。
佛刀在睡梦中也不禁微笑。
一觉醒来,江雪惊喜地发现,本丸里,真的有一处属于左文字的田地。他洒下种子,不过片刻,田埂边,也真的开满了鲜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属于审神者的灵力滋养着这一方与世隔绝的天地,让草种入土生芽,花种落地开花。
那是江雪显形起来渡过的最快乐的时光。
又是一天夜晚,江雪满怀希望地想继续昨夜的美好梦境,却突然瞥见宗三背对着他脱下衣衫,自家弟弟瘦削苍白的肩胛上布满了吻痕和指印。不等他细看,微卷的粉色长发垂落,将打刀狼藉的后背遮得若隐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