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之前,一期一振那不愿意把弟弟们往坏处想的天性,已经被逐渐培养起来的敏锐本能摁在地上摩擦半天了。
他知道自己有一个对刀剑极具吸引力的主人:骁勇善战,冷静自持,知人善用,运筹帷幄——至少一期一振在他身边侍奉这么久,没见过这个男人脸上出现一丝惊愕。审神者似乎什么也没做,死结遇见他也会自个儿解开的那种游刃有余,最无奈也不过就是龟甲贞宗作死地皮的时候。
加上那么点让刃难以自拔的温柔和体贴。
弟弟们喜欢他,一期完全不意外。
……他意外的是,这份喜欢隐隐不对劲了,并且已经转化成了行动力。
不,应该说,不对劲得明明白白了。
太刀忧郁地想。
男性的生殖器官和女性的生殖器官同时出现在同一个人身上,视觉冲击可以说是极其刺激了。
阴茎白天被欺负狠了,现在半软不硬地弯在哪儿闭目养神。头上顶着的兔耳朵样式的尿道棒偶尔会跟着晃几下,太刀恍惚间听到了有个弟弟小声惊呼说怎么这么可爱。
常年藏在修身长裤下的腿白得晃眼,似乎是体质原因,有着一般男性所没有的细腻肤质。缓缓打开的时候,腿根闭拢的缝隙也张开了怀抱。两颗软绵绵的精囊下,阴蒂圆润饱满,蚌壳般的白肉翻出了红边,一圈鲜红的穴肉中间露出个肉色的东西,缝隙里流出些许泡沫似的精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显然是吃撑了,那个陌生的雌穴舒舒服服地一收一缩,含着里面鼓鼓囊囊的精水,绞紧堵着穴的东西往里吸,偶尔还惬意地吐个泡泡。
后穴就没它这么活泼,褶皱中间被撑开一点小洞,隐约可见水光闪烁。
弟弟们默不作声地纷纷探出了头,一阵寂静。
……果然还是太奇怪了吧。
一期刚动了下腿,就被厚和药研下意识地给摁回去了。
然后兄长大人惊愕地发现就连一向成熟稳重的鸣狐也目不转睛地露出了痴呆的表情。
直到乱叹了口气,呢喃出声:“好漂亮。”
他哥差点蹦起来,“……什、什么!?”
“很漂亮啊,一期尼。”面容娇俏的弟弟委委屈屈地摸了摸自己平坦的胸脯,羡慕地说,“啊,让人一看就很有性致呢,不愧是一期尼!”
“红色系和粉色系的差距,”信浓揉乱了自己一头红毛,“真是的,我就只有头发是红色……还没有一期尼的那种红色好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厚幽幽地说:“大将是真的对一期尼很热情啊。”
一期尼倒吸一口气,有种噩梦成真的微妙感。
弟弟们青涩的试探,他真是十分熟悉了。像这样用各种看似不经意的话题掩盖自己的真实目的,拐弯抹角地试探主人的喜好,一边苦恼于自身的先天条件,一边努力变成主人喜欢的样子……
他自己也是这么过来的。
包丁奋力挤开兄弟们,高高举手:“主人主人!我!我可以问问题吗!”
一期很想替玛尔回答说不可以。
然而审神者说:“可以,不要问让一期太难为情的事。”
他口中的付丧神捂住了脸。
“绝对不会的,我只是好奇而已!”包丁煞有其事地说完,压低了嗓音,神秘兮兮的,“主人,一期尼的身体是不是很舒服呀?”
轰——直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记本垒打直接把太刀青年砸了个晕晕乎乎。
偏偏玛尔也认认真真地回答了:“很舒服。”
“噢噢、这个我也知道一点!我以前还是把刀的时候见过呢。”毛利特别期待地说,“一期尼会有孩子吗?那种特别可爱的小孩子!”
刚打算打断他的一期一振嘴张了半天,原本想说的话在舌尖打了个转,又被压在了舌根底下——理智告诉他他现在应该立刻驳回弟弟的话,用一如既往的矜持措辞重申自己的身份:臣属、武将,以及……小姓。
他可以是精明能干的臣属,战无不胜的武将,也可以是备受宠爱的小姓,但不该是为主公孕育后代的妻妾。
——因为一期一振是把刀,是付丧神,而不是和审神者门当户对的名门望族。
他悄悄偏过头打量审神者的表情——那人似乎也看了他一眼,语气平淡:“或许吧。”
太刀轻轻叹了口气,几不可闻。
毛利替一期问出口了:“好狡猾耶,有没有确切的答案啦?”
“那就是,会有吧。”审神者温和地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付丧神猛地回过头,两把短刀都没能压住他。
他的主人看着他,慢慢补了一句:“不过那是很久以后的事情了。”
那是——以后的——事情!
毛利等了几秒钟没见到反应,立刻戳了戳自己呆愣的兄长。
于是一期回过神,脸上浮现了震惊过度的飘忽表情,结结巴巴地、用尽了全部自制力,总算维持住了措辞上的恭敬:“没关系!——我是说、那个,能够……咳!”
一期觉得自己现在看起来应该比他想象中的要矜持一些,“……能够得到这份殊荣、实在是,非常感谢——”
然而实际上,他的语气和表情诚实多了,扬起头看过来的样子像是下一秒就开心得要主动亲上来一样。于是玛尔顺势低下头,像两人独处时那样亲昵地贴上他的唇瓣,跟他共享了一个缠绵的吻。
等兴高采烈忘乎所以的太刀回过神,弟弟们神情一个比一个一言难尽,混合了骄傲自豪与有荣焉和羡慕嫉妒恨不得以身代之的复杂表情。
一期的心情比他们更复杂。
“真好啊一期尼。”五虎退扑上来抱住他,眼神孺慕,“一期尼也很高兴呢,我想和主人的孩子一起捉迷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厚亢奋地握拳:“我想带小主人扎马步!”
自认为非常成熟冷静的乱藤四郎像模像样地叹了口气,摆出自己第一把粟田口的威严,语气沉稳地说,“急什么,这不还没着呢吗,淡定一点,不要让主人看笑话了啦。”
他说完,话锋一转,期待地伸出一根手指头晃了晃,“一期尼,可不可以摸一下呀?”
一期还没反应过来:“摸哪——唔!”
乱的手指轻轻扫过自家哥哥的雌穴,那穴口骤然一缩。兄长大人立刻闭拢了腿,低声呵斥:“乱!”
“对不起!一期尼的那个地方真的很好看!我想看看是不是和书上说的一样水嫩多汁……”
玛尔替一期回答了:“是啊。”
“噫!!”金发少年兴致勃勃,“真的不可以摸吗!一——期——尼——拜托啦、摸一下嘛!就一下~”
“不可以!”兄长大人浑身写满抗拒,“给你看看就不错了,不准摸。”
乱并不泄气,眨了眨眼,换了个方式:“那主人,一期尼……咳咳,采访一下!”握拳当做话筒递过去,“您觉得一期尼怎么样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玛尔在一期身后笑了起来,轻轻松松抱起还兀自开心着的近侍,往他胸上揉了一把:“一期很可爱的。”
“哪里可爱呢?”
审神者了然地看了眼小短刀写满八卦的眼神,好脾气地回答他:“哪里都可爱。”
他跟他们分享一期的可爱之处:很容易留下指痕的胸脯和挺立的、拨弄一下还会抖的乳尖;起伏的腰腹,不自觉追着抚过马甲线的手指摆动;轻轻一碰就会裂开的耻缝和很会讨好人的穴肉。
付丧神假意推拒一会儿,从主人的手探入胯间开始就放弃了挣扎,双腿张开、摆到审神者腿外侧去,任由那只熟悉的手挑拨熟悉的情欲。
审神者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揉过阴蒂后掰开雌穴,可以挖得很深。才刚一探入,滑腻柔软的穴口便张开嘴,指尖顺着那股力道吸溜一声滑进去,一个指节便没入了层层叠叠的红艳穴肉之中。
再没入半节,顶到了里面深埋的异物。一期低喘一声:“唔……”
半根手指露在外面,灵活地画了个圈,勾着里头的东西也跟着蠕动,挤出来的淫液合着精水,缓缓淌过褶皱连绵的穴壁。外翻的雌穴呼吸般一起一伏、一收一缩,一圈穴肉叼着指节吸吮。退出半分,手指上不仅闪着水光还牵出了银丝。
红的红,白的白,活色生香。
一屋子虽然当刀的时候或多或少都旁观过但从未见过这么高清近距离福利放送的付丧神们屏住呼吸,眼睛都要瞪圆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审神者又挤入一只手指。
雌穴来者不拒,原本看起来小小的一个穴口,被温软驯服地撑开,穴肉是看得出来的肥嫩多汁,像是饱满烂熟的葡萄,轻轻咬一口就能尝到呲出来的甜美汁水。跟它白净的样子比,外来者抽插的动作显得格外粗暴。
一期别过头闭上眼,小声呻吟。玛尔舔舔他的耳廓,用另一只手遮住他的眼睛,在他耳边轻声说:“我再往里面进去一点。”
“……嗯。”
埋在穴里的手指勾上排卵器末端的圆环,又松开,“自己排出来?”
“别……”
兄长轻柔的、撒娇似的、还带着点气音的哼声让所有付丧神咽了口口水。
审神者笑了笑,又推着逗弄了他一会儿,才勾住圆环猛地一拉。
太刀绷紧的腰肢高高弓起:“嗯——”
咕叽一声,一支肉红色的性器状的物体骤然飞出,带出一长串飞溅开的水花和几个噗叽噗叽弹出来的蛋状物。付丧神敏锐的视力能让所有粟田口都看清穴口依依不舍的挽留,明胶卵黏黏糊糊的表面,彼此之间牵连的丝断开的瞬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几颗卵咕噜噜滚了几圈,撞上那个沾满水光的产卵器。上面那些肉瘤和螺旋的凹陷花纹,形状可怖而刺激。
有几个短刀,眼睛黏上去下不来了。
再转过眼去看兄长,太刀已经被玩弄得晕晕乎乎,完全遗忘了弟弟们的存在,侧过头习惯性地索吻,舌头都伸出来了,在主人嘴边亲亲蹭蹭舔舔。
“一期尼,”乱幽幽地开口,“真的不可以给我们摸摸嘛……”
弟弟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他一跳,一期清醒了几分,好不容易建起来的防御溃败在审神者落下的吻里,脑海里又一次被甜甜腻腻黏黏糊糊的蜜糖攻占,只知道说嗯嗯嗯好好好——他已经习惯了在主人怀里应允一切索求,以至于现在都没分清楚这份请求来自于谁。
弟弟们立刻上了手。等到陌生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摸上自己的下体,一期才惊觉有哪儿不对劲,连忙出声挽救:“等等、不行!”
他说得迟了一步。离得最近的乱已经轻轻地戳上了阴蒂。小短刀的表情里带着单纯的好奇,学着主人的样子揉自己哥哥的会阴,被兄长大人敏感地缩起来的穴口吸引了视线。
“哎——真的会动……”
乱小声惊叹。
小短刀是护身刀,半夜也经常遇到男女情事。不过这时候不一样呀,他有了自己的身体了,不再是一动不动的刀剑,而是真正能碰触到肌肤、感受到体温的付丧神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新奇呀,好想再摸摸……
一期迅速夹紧玛尔的手,坚决不让弟弟们摸。
“好吧,”审神者打圆场,“那就给弟弟们摸摸腿吧?这里——”被夹在腿间的手往里狠钻了一下,“我就独享了。”
看到兄长真的不再挣扎,短刀们一边摸哥哥的腿,一边起哄。
“一期尼原来是这么爱撒娇的性格吗?好听话喔。”
“主人,一期尼什么时候最可爱呀?”
“一期尼哪里最敏感呀?”
“啊,我、我的话,我想知道……那个,一天是、多少次呢?”
“真是的,关心一下大将最喜欢哪个姿势啊。”
“喜欢颜射、吞精还是中出呢?呃,无意冒犯,只是想学习一下侍奉主君的技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也……”
“自润滑得好厉害啊,可以研究一下吗?请不要紧张,一期尼,我不会做很过分的事情的。需要心理慰藉的话,可以邀请大将陪同……不,不如说,有了大将才会更方便。”
“嘿嘿,在哪些地方做过呀?不,应该说在哪没做过吧?有有有有留下录像带什么的吗!还有这个道具可以留给我吗——”
“什么时候会有奶水呀!人妻尼的奶,好想喝喔……啊!我不会跟主人抢口粮的!也不会跟小主人抢,就,留一点给我嘛!”
这些问题,一期一振一个都不想回答。
“一期一直都很乖。敏感带的话,浑身都是,经常碰一下就会动情,非要说的话,嘴唇吧。”然而审神者相当耐心地回答了,还颇有言无不尽知无不言的态度,“一期很喜欢接吻。刻意通过唾液注入灵力的话,可以只凭借接吻就高潮。”
乱惊讶道:“只要亲亲就会喷水的那种吗!”
“是的。”
“哎,一期尼好可爱啊!”
“是很可爱。”审神者带着点笑意,“一天也不会做很多次,不算小打小闹的话,大概两三天会玩一次比较开的。姿势的话没有特别的偏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其实主人更喜欢后入式。一期喘息着,所剩不多的理智悠悠然地想。四肢着地的那种母狗一样的姿势最常用了。
“一期偏爱面对面的姿势一些。”玛尔说着,三指并拢插进雌穴里咕叽咕叽捣弄。
“呜——别、别挖……精液还在里面、哈啊……那个、那个是因为……嗯、因为后入的话、啊……”
“没法接吻,我知道的。”
一期对亲吻相当执着了。
没有了产卵器的阻挡,埋在深处的精液被轻而易举地挖出来,大口大口粘稠的白色液体噗叽噗叽往外流,流得整个腿间都是水。
“嗯……呼、呼啊……别……好不容易才射进来的……”
“好不容易?”乱笑眯眯地摸了把腿根,吐气如兰,“一期尼一个人是不是不行呀?嘛,看在主人长得这么好看的份上,人家也是可以免为其难地献身的喔?”
啊……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呢。
自己好心好意养着的小白菜,生怕被哪只外面的野猪给拱了,没想到家贼难防,小白菜们长大了,就来跟大白菜抢粮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更微妙的是,一期清楚地知道,自个儿亲手带出来的弟弟们,一个个都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难缠类型——对,这一点也跟审神者一脉相承。
……不爬上主人的床,是不会罢休的吧。
无论是战场还是床幔间,都想成为出色的刀吧。
事态会演变成这样,一期一振也难辞其咎。
他知道自己现在看上去有多么舒服和享受。
玛尔恶趣味地给他转述:“你弟弟觉得你不行呢,一期。”
“……”兄长大人虚弱地瞪了他一眼,“我回头再收拾他。”
乱一怂:“噫!主、主人救命啊QAQ!”
一期看着乱少女般的容颜,又看看目不转睛的退,低低地叹了口气。
好歹也都是九百五十多岁的刃了,早能对自己负责了,自己下的决定——这个决定他还挑不出什么问题来——做哥哥的,也管不着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也不知道到底射进去了多少,涌出来的精液在屁股下面汇了一小滩,把厚实吸水的棉质浴袍都弄得湿哒哒的了,穴道深处的精液却还在往外流。
穴肉绞着手指不放,可怜兮兮地求饶。冷心肠的入侵者却不为所动地把它好好保管了那么久的奖品挖了个七七八八。
太刀的嗓音里带上了几分沙哑的啜泣。
“想要的话,”审神者慢条斯理地抽出手,轻笑着吻他,“现在就可以给你。”
被差点吻晕的一期胡乱地点点头,软着嗓音:“……想要、求您给我……”
“主人……”也不管那些还摸着他腿的弟弟,太刀青年低声说着助兴的情话,“精液、请务必全部射进来。”
“弟弟们在看喔。”
“啊、弟弟们……让他们看吧,哥哥、放浪的样子……啊啊、不吃饱精液就不会满足的、淫荡子宫,会绞紧您的、肉棒不放的穴口……还有被肏出来的淫水,永远也流不完。”
弟弟们自己的选择,他也不好多说什么。不过……
“作为兄长,我也有能做的事情呢。侍奉主人的方式,我一定会、好好教给他们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期慢慢舔了舔唇,唇角隐约浮现出笑意,眼神迷离。
“就先从——言传身教开始吧。”
他在弟弟们目瞪口呆的注视中换了个姿势,面对面跨在主人腿上,一边解开玛尔的衣扣,扶着肉棒往下坐,一边主动献吻,陶醉地勾着审神者的舌吸吮。
“主人,”太刀嗓音低哑,“……肏我。”
请用您的性器、好好地惩罚这个放浪的兄长、这个贪婪的骚穴——把精液、统统射进来,射满到撑——
后面的话,都尽数化为唇齿间交缠的水声和不成词句的呻吟了。
无论如何,粟田口永远都是一家人。
互相陪伴、彼此依赖,并效忠侍奉同一位主君——
——这就够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在弟弟们面前被肏得淫水直流什么的,意乱情迷的时候尚不觉得,等清醒过来,一期一振心都要碎了。
他到底是被日晕到什么地步!才会在弟弟们面前叫出那么放浪的淫话!在弟弟们面前抱着主人不放,还、还那么淫荡地求欢。
兄长大人痛定思痛,平复了一天心绪,晚上挨个把弟弟拎到了审神者面前。
金发少年抱着哥哥的腿嘤嘤啜泣,看到主人就遥遥伸出一只手,泪眼婆娑地望着自个儿指尖和几案间似乎不可逾越的距离,硬生生靠一个人演出了海誓山盟抵不过阴阳相隔的悲剧气场:“呜哇——主、主人——”
玛尔看了眼这个小的再看眼那个大的,又在后头一串低着脑袋小萝卜头似的短胁身上溜了一圈,低头在文件末尾落款,面不改色,“嗯。”
一期对审神者低垂下眉眼,含笑示意,然后冷着脸把乱撕下来,往萝卜们里面一摆,侧头瞄了药研一眼。
心态成熟的短刀少年一瞬间露出了沧桑的眼神,蹙起眉试图再给自己续一秒,被自家兄长一句温柔的“药研?愣着干什么,去给主人赔罪。”给葬送了后路。
药研:……
药研藤四郎捏了捏眉心,深深地叹了口气。排在他后面的鲶尾捅捅他后腰,小声说:“放轻松,好不容易能和主人亲密接触呢。”
短刀少年刚想来一句‘那我们换换’,突然想起来后头这个也是跟自己一个待遇,并且乐在其中——他只好把那句话咽下去,转而用能完美体现他此时心境的措辞说:
“愣着干什么,”药研客客气气地,“请关好门。带上后面的……还有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萝卜头们排着队出去了,临走前纷纷递给药研复杂的眼神:‘加油啊!’
很快只剩下了三个人。药研看着笑容温和真的不打算出去了的兄长,故作稳重地清了清嗓子。
审神者在旁边打量他两半天,意会到了一期的意思。他有条不紊地把最后一个卷轴卷好,五指相对搭成塔状,看向心事重重的短刀:“药研?”
“……在,大将。”
然后他的主人坦然而轻松地拍拍腿:“要趴上来吗?”
“哎、哎——!?”
这位一向以沉稳内敛示人的短刀少年,吸了口气,总算露出了些和外表年龄相符的窘迫和青涩,“那样太失礼了……”
然后他就趴上去了。
“因为昨天乱很高兴的样子,”玛尔说着,帮药研挪了个舒服点的姿势,“所以我想你可能也会喜欢吧。”
……昨天,乱?难怪他那么兴奋。
药研挺不自在地扭了扭腰,被审神者一手贴上后腰往下摁。他只好安分下来,趴在大将的腿上,偷偷打量一期一振的表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哥正慈爱地看着他。
玛尔手法娴熟地挑开他裤链,短裤滑落至膝弯,露出一条黑色四角内裤,棉质,臀瓣上印了一个靶子的图案,一圈圈红色的圆把短刀的臀圈得又圆又翘,心形的靶心刚好藏在臀瓣之间,欲语还休地标示出后穴的位置。
“嗯?”一根手指戳在靶心上,微微下陷,“这是暗示吗?”
短刀把脸埋进臂弯里,闷声说:“……别的衣服、刚好洗了,嗯,还没干。”
小半个指节没入靶心内,周围一圈胖次被牵扯出笔直的褶皱,“想让我打这里?”
“唔——”药研闷哼一声,提起臀侧到一边,撑起上身回过头来,有些羞恼:“大将!”
一触及审神者的视线,短刀的气势就像被戳破的气球,保持着趴在对方大腿上、裤子都被脱了的姿势,平日里高昂的气场也颤巍巍地缩了起来。
“……最近兄弟们给您添了很多麻烦,实在是很抱歉,”他清清嗓子,越过肩头往后看,被肩膀挡住一半的脸上隐隐泛起绯红,“我们愿意接受您的任何处罚,只希望您能给我们一个证明自己、挽回错误的机会。”
“的确多了一些额外的事情,”玛尔拍拍他的臀,靶子一阵颤抖,唯有中间那颗靶心纹丝不动,“不过,那不是麻烦——怎么会是麻烦呢。”
他拉下最后的胖次,富有弹性的边缘啪嗒一声打在臀肉下方,把圆润的弧线勒出一点凹陷。
一期一振笔直地跪坐在一边,低垂下眉眼,饶有兴致地看着自家弟弟羞窘的表情。药研刚开始咬着牙不肯叫唤,直到白皙的臀丘上晕开一团红晕,被自己的大将轻轻揉了揉之后,第一声短促的呻吟不经意间挤出了唇缝,然后一发不可收拾,轻声哼哼着,脑袋埋进手臂里不肯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歹也是自己捧在手心里的弟弟,真要做点什么一期还真舍不得。
所以他有个好主意。
太刀膝行过去,揉了揉药研的头发。
药研把脑袋埋得更深了,腾出一只手来推他。
被弟弟们发现了羞耻的事情,那他也就来围观一下弟弟们丢人的样子吧——毕竟他一期一振也不是什么魔鬼嘛。
一期笑着捉住那只手,又放回去,转而细致地帮弟弟理了理凌乱的短发,“疼吗?”
药研本来不想回答,但审神者略一停顿,仿佛也在等他的回应,他只好抬起半张脸来,瞪了兄长大人一眼,“不疼……咳、请您继续吧,大将。”
当然不会有多疼,一期和审神者提前商量好了,给个教训就行。
玛尔摸摸他通红的臀丘,语气温和:“最后一下吧。”
药研是昨晚少数几个被碰了后穴的刀,从未被光顾过的穴口干涩紧致,两根手指探进去,穴肉惊慌失措地往外挤,一边高潮一边低声啜泣。现在穴口还有点肿,红艳艳的一圈,藏在臀瓣里一开一合。偶尔被蹭到,药研浑身都会跟着一紧。
最后一下打完,审神者安抚地帮他揉了一会儿,嘱咐他照顾好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关系,我们付丧神没有那么脆弱,”药研当然知道他在指什么,忍不住伸一只手到身后,捂住,“这个、嗯、过几天它自己就会消肿的,您也没有做什么……”
说到这里,短刀少年又清了清嗓子,声音越来越低,“……不需要特别在意。”
玛尔拉上他的裤子:“你想让我来帮你擦药吗?”
药研一顿。
审神者笑起来,“真想?”
“……不要取笑我了,大将。”药研立刻站起来提裤子,叹了口气,“好的好的,我一定会好好照顾自己……真是的,我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请您再多信任我一些吧。”
“好吧,值得信赖的药研,”玛尔从善如流,“换你的兄弟进来吧。”
乱已经扒着门偷窥半天了,然而隔着一道纸门,什么都看不清楚,只能隐约听见一些声音。
“啊啊、为什么人家就不能再来一次嘛。”乱藤四郎愤愤不平,“我可是主犯啊!都没有什么特殊待遇的吗?比如特殊姿势、特殊时长什么的……”
博多凉凉地说:“何必想太多呢?你是第一个哎,还不够特殊吗?”
“我、我还是稀少的乱刃呢!”金发少年撩撩自己耳边的长发,努力寻找自个儿值得更多‘特殊待遇’的‘特殊之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乱刃的话……”后藤藤四郎抱着手臂靠在墙壁上,忧郁地歪歪脑袋,“……啊,我还是更想长高一点。”
秋田踮起脚尖仰望兄弟的头顶,半晌沮丧地说:“后藤已经很高啦。”
“喔?”后藤低头拦过小卷毛的肩:“还不够高啦,我想长到大将那么高啊……不然的话一期尼那么高也可以,再不济,至少长到青江先生那么高……吧。嘛,总之,要是比小不点儿还要小的话,作为哥哥就太丢脸了。”
“高一点的话,应该能看到不一样的世界吧……”秋田眨眨眼睛,有些向往地说,“真想看看主君的世界是什么样子的呢。”
也会有蓝蓝的天,白白的云,还有好听的鸟叫声吧?
虽然说是被惩罚……但还是难得的可以和主君共处的机会,不知道主人愿不愿意跟他聊天呢?
过了片刻,药研满面通红地出来了,刹那间一水儿的刀纷纷投以凝视。
万众瞩目的黑发少年理了理领带,一本正经地传达大将的命令:“下一个……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秋田谨慎地问:“药研哥……感觉如何?”
……你这让我怎么答?
药研沉默三秒钟,勉强回答:“还、还可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可以是指——?”
“不算糟糕。”药研飞快转移话题,“我后面是鲶尾了吧。”
黑发胁差晃了晃呆毛,欢快地举起手:“是的!就是我!我想骨喰一起进去哎!兄弟——”
骨喰斜他一眼,叹了口气:“既然这样……那还不如大家一起进去。”
“哎、主人会同意嘛……”
银发胁差歪歪脑袋,头顶的呆毛也跟着不动声色地一晃:“我觉得没问题。”
于是就这么说定了。
鸣狐一声不吭站了出来,鲶尾和骨喰紧随其后。
短刀们互相对视,后藤抢先表态,慢了一步的信浓只好站在下一位。博多刚想排上去,发现五虎退的小老虎已经帮小短刀抢好了位置。博多懵逼了几秒钟,前田和平野已经站好了,他连忙发挥自己的机动飞快闪到厚前面。
厚藤四郎挠了挠后脑勺:“这个,有什么好争的吗?”
包丁和毛利本来排在他后面,闻言把厚挤到了最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厚:……
哪怕一期一振已经对自家兄弟的下限有了心理准备,在看到一排弟弟们一字排开若无其事地解裤链的时候,也依然目瞪口呆,差点没挂住脸上的表情。
粟田口家唯一无所事事的小狐狸蹲到了大家长旁边,摇着尾巴打量太刀青年瞠目结舌的样子,关切地问:“哎呀呀,一期殿怎么了呀?看起来脸色不太好?”
“……不,我没事。”一期坚强地说,“只是有点……嗯,惊讶。”
小狐狸似懂非懂,转头去看鸣狐。
除了一期一振,没刃觉得在主君面前袒露身体有什么不对。
厚有些遗憾地摸了摸自己不存在的腹肌:“啊……本来还想让大将见识一下我的可靠之处呢,光是下身的话看不出来耶。”
“短刀的身体就是看起来孱弱。”后藤小声应和他,羡慕道,“要是我也能有一期尼那样的……”
被点名的一期一振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的思维太成人了。
一排十三把刀,挤挤攘攘转过身。清一色的内番服,整齐的上衣穿着像是涉世不深的学生,衣摆半遮半掩搭在娇小圆润的臀瓣上,紧窄的胯骨下伸出两条修长白皙的腿,臀丘和膝弯泛着淡淡的粉。没有明显的肌肉形状,腿延伸下来的线条几乎笔直,腿肚处微微弯起的弧线半途被薄薄的黑丝袜拢住,收拢至纤细的脚踝,踝骨那儿凸起一点悄无声息的肉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平常尚且不明显,如今一字排开,不同刀种的差距明明白白展示在了腿上。作为打刀的鸣狐身高甩侄子们一条街,腿也长出一截,看着更有力,臀部明显更为紧实,窄了三分,臀瓣外侧隐隐有些凹陷的肌肉痕迹。胁差的身体较为青涩,臀称不上圆,但足够挺翘,鲶尾笑嘻嘻地用屁股顶了下自个儿兄弟,毫无防备的骨喰被撞得一歪,旁边好几个小短刀的臀都跟着一斜。银发胁差站稳了,腾出手揪住鲶尾腰间的软肉,攥紧了拧。
“哎哎我错了我错了……”
骨喰小声骂他:“胡闹。”
小短刀的腿一眼看去几乎没有区别,善于夜战的他们身段轻盈,臀瓣圆润饱满,带着几分稚气,臀缝是一条肉粉色的线。
被看得久了,几个害羞的短刀悄悄回过头来,腿根并拢不安地缩。
的确是分外香艳的美色。
审神者大致扫了几眼,捕捉到偷瞄的视线,小短刀们飞快地收回眼神,掩饰性地侧过臀,假装一直都很安分。
像一排卖乖的小奶猫。
轻轻拍一下,也细声细气地叫唤。
玛尔走近他们,看起来最镇定的鸣狐咽了口唾沫,耳根红得像眼角的胭脂。被一巴掌拍在臀瓣上,一声脆响,打刀少年低下头小声吸了口气,浑身僵硬,手指不自觉蜷缩起来,在腿上抓了一下,才发现自己现在没穿裤子,不自在地转而去绞衣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放松。”他的主人俯下身,在他耳边轻声说。
吐息轻轻萦绕在耳廓。
温热而陌生的气流拂过耳蜗,拨动一串风声,手指随之被另一只手挑开,打刀不算宽厚的手被审神者轻而易举地纳入掌心。
鸣狐手心里全是汗,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个儿有多紧张。
半边臀瓣被那只还放在屁股上的手慢慢握紧,臀肉被指缝挤出来的感觉让付丧神不自觉向前挺了挺胯。
“鸣狐?”玛尔低声唤他,“呼吸。”
打刀有些惊慌地侧头看过来。审神者挑开他握紧的拳,耐心地把自己的手指挤入他的指缝里。鸣狐呼出一口气,接着呼吸便渐渐急促,用力地扣紧主人的手。
玛尔笑了笑,揉了几下他的臀瓣,啪叽一声打下去。
不知不觉,似乎所有刃都屏住了呼吸。
臀肉被拍击的声音分外清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打刀低垂下眉眼,落下的手掌并没有带给他预料中的痛感,一种奇异的酥麻透过一片通红的臀瓣细细密密地网来。他能感到自己原本紧实的臀肉变得绵软,被打得晃动的同时,自己的身体也在不自觉颤抖。
忠实地保持着紊乱的呼吸,声带却有些不受控制……
透过面罩传出来的气音模糊不清,鸣狐看看左边又瞄瞄右边,借着面罩的掩饰,自欺欺人地、小声呻吟。
——他现在有点明白一期一振的心情了。
哎、一想到一期还在后面看着……就感觉更奇怪了。
这次轮到小狐狸目瞪口呆:“啊呀呀——在下还真是第一次看到鸣狐这样的、唔……”
一期一振表示担忧:“只是这种程度就……”
他扶额,深深地叹了口气。
以后可怎么办鸭。
对显形不久、生性沉默、性经验不足的打刀来说,这样公开处刑还是太刺激了一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审神者放开他的时候,鸣狐踉跄一下,被玛尔稳稳扶住,“去和一期坐会儿吧。”
他的视线在后面一串短胁身上溜了一圈,气定神闲:“很快就会结束了。”
鲶尾呆毛都要炸了:“……很、很快——哎?”
鸣狐晕晕乎乎地坐到一期旁边,然后他两一起看着审神者镇定自若地左右开弓,平日里一个闹腾一个沉默的胁差兄弟坚持了不到半分钟就开始嗯嗯啊啊地叫唤,你叫一句我哼一声,堪称此起彼伏。
“真奇怪,”鸣狐神情恍惚:“那种感觉……为什么……”
作为过来人的太刀拍了拍他的肩。
“征兆吧。”一期平静地点评。
等两把胁差也坐到他两旁边,短刀们躁动不安起来,又期待又紧张。
信浓尤其心机,趁着腿软扒拉着审神者的手臂不放,趴在主人怀里一边哼哼一边叫大将,仗着身材娇小整个刃都挂在玛尔身上,踩不到地的腿悬空着晃来晃去。
后面的短刀纷纷有样学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最后一个厚从大将怀里跳下来,信浓又扑了上去,脸红红地要抱。
审神者接住他,低下头:“裤子穿好。”
被放置在门外的乱藤四郎好不容易能进来了,一开门就看到致力于和自己争宠的信浓光着腿被主人抱在怀里,立刻爆炸:
“呜哇!信浓好狡猾!趁我不在偷袭主人吗!!”
扑上去了两个,剩下的眼看有戏,也快乐地跟着往前扑。
望着顷刻间挂满弟弟的审神者,一期一振心如止水。
“一期殿,”小狐狸扭扭捏捏地说,“那个哈、那个,嗯,有人让在下问一下。”
它咳嗽一声,摇了摇尾巴。
“您打算什么时候……开个缝纫课?”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我是小夜左文字,我有一个很好很好的主人,有一个很好的但从来不承认自己喜欢主人的宗三哥,有一个也很好的但总想让宗三哥离主人远一点的江雪哥,还有一群生怕别刃不知道他们喜欢主人的小伙伴。
最近隔壁的小伙伴们有了新的游戏——他们开始学做女工了。他们亲哥教的。
我亲哥不会。
准确地说,江雪哥不会。其实宗三哥挺擅长缝衣服的,我看见过他给主人的衬衣缝扣子,也见过他给主人的裤子缝裤链,然而他从来不承认他拿给主人穿的衣服是自己缝的。
隔壁小伙伴们已经在策划举办缝纫大赛了,作品都是胖次,正在争执裁判选谁……不,是如何说服裁判来裁判。
我,感到担忧。
粟田口家、离主人越来越近了。最近,主人终于也会派短刀出阵,而不是单纯揣在怀里了——当然,能够作为主君的护身刀是非常荣幸的事情。
只是难得有了这幅人类的身躯,我、我也想为主人尽一份绵薄之力。
退今天拿了誉,被摸头了,很高兴地蹭主人的脸。一期殿在旁边看着他们微笑,最后也被主人搂进了怀里。
啊……是因为主人没有需要复仇的对象、所以才,不需要我的吧。
主人他,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费一兵一卒、单凭个人魅力和某些学说流派,建立起来的东西只能说是宗教;拥有绝对武装力量来保证秩序的,才称得上国家。从这个角度来看的话,那大概是个曾经夺得过天下的家伙吧——”
容貌瑰丽的打刀轻轻提起曳地的衣摆,赤足走过开满鲜花的田埂,嗤笑一声,微微扬起下颚,“不然怎么有资格得我的侍奉呢?”
“不过,和那个男人不一样,这个家伙呢,兴许是自己把天下、不……把某个世界、或者很多个世界,亲手抛弃掉了。”说是毁灭更合适吧。宗三左文字微微眯起眼,鸳鸯色的眼眸转向狭长的眼尾,远远地瞥了眼天守阁的方向,“因为无趣、无聊、无情之类的理由吧,说起来可笑,嗯……他就是这样的家伙。”
小短刀在宽大的斗笠投下的阴影里眨了眨眼睛:“是主人毁灭过世界的意思吗?”
“谁知道呢。”
“嗯……那、是说主人征服过很多世界吗?”不等宗三回答,小夜压低斗笠,闷声说,“如果主人连那么珍贵的江山一类的东西都不要的话……”
他的声音小下去,摸了摸怀里的柿子,“……我值几个柿子呢?”
打刀青年低垂下眼睫,只能看到一个圆圆的斗笠和摁在边缘的细小手指。
他的弟弟,哪怕跟隔壁粟田口的短刀比起来,也着实太纤细娇小了些。哪怕不能再长高,再胖一些也好呀。
这是特地开辟出来的花田,因为宗三喜欢,所以这一块都是左文字在打理。在花田的边缘,当初随意撒下的不知名的种子,如今已经开出了丛丛片片鲜花,不分品种、不分花色,自由自在地舒展开形状各异的枝条。
“伸手便能摘来的野花,也许比不过精心培育的兰草珍贵。”他蹲下身,摘掉小夜的斗笠,翻过来,将一朵蓝色的小花放入帽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夜板着一张小脸,看着没什么表情,宗三却知道他在难过。
于是打刀又放入一朵粉色小花,和小蓝花并排放在一起,“但是呢,千帆过尽之后,一切世俗金银都在他心里褪去颜色,决定价值的就不再是物质了。”
小短刀眨巴眨巴眼睛,四下张望,摘下一朵浅蓝色的花,自个儿放进斗笠里。
宗三揉揉他的脑袋:“主人喜欢你,只是因为你是你。”
小夜低下头,把三朵花攥在手里,小心翼翼地贴近脸颊,浅浅地笑了一下。
“宗三哥哥、很了解主人。”短刀牵起哥哥的手,“主人一定经常和宗三哥聊天吧?在我来之前。”
打刀不屑道:“聊天?他?”
“那……宗三哥问过?”
“没有呢,他好歹可是个雄……男性吧,刨根问底会招人厌烦的。”深谙此道的宗三冷哼一声,“只是态度太明显了些,一副全然不在乎的样子,真当没刃看得出来……啊,还是说,被发现了也无所谓呢。”
他皱起细长的眉,小声自言自语,“真令人恼火,哼……笨蛋一个。”
小夜茫然地扬起脑袋,背好斗笠:“主人不是很聪明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美人儿别过头,发尾一晃,毫不客气地说:“是个迟钝的呆子才对。”
语气里还有那么点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他重申:“令人恼火。”
……好吧,宗三哥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不止迟钝,还脑回路清奇,也不知道到底是在装傻还是真傻……”越说越愤愤不平,“总感觉他像是折腾世界折腾得不够,换个方式养宠物玩。”
这么说着,一丛柔枝缠住了打刀悠然拂过的衣角。宗三低头轻巧地解开它,再一卷袍角,把宽大的袈裟拢在腰间。
然后打刀直起身,矜贵地撩开耳畔的碎发,漫不经心地说:
“所以他现在不要天下,要我。”
……
小夜虚着眼睛看他,沉默了三秒钟,“差不多是时候给知知喂食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宗三立刻说:“我去喂——刚出阵回来累不累?洗个澡休息一下,小夜去和朋友们玩吧。”
小夜左文字看着刚刚还花式diss审神者的哥哥步履轻盈地去喂审神者送的鸟,成熟地叹了口气。
本来宗三哥想给那只鸟取名叫信长的,后来想想觉得膈应,勉强换成了爱知——然后它就被宗三愉快地关进了笼子。
小夜转动手中的三朵小花,卷起裤腿,在花丛中来回穿梭。
我会努力拿誉的。
所以、下一次,如果我拿到誉的话……
……主人他,会喜欢柿子和鲜花吗?
怀着自己也说不明白的情绪,小夜攥着三朵小花,漫无目的地在本丸里打转,把硕大的本丸里里外外反反复复逛了个遍,终于走到了审神者门前。
出乎意料的,门没关严实。
里面传出乱藤四郎的声音:“拜托您了,主人!主人主人主人——主~公~大~人~好不好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审神者没说话。
乱委屈地挠挠脸,往自家主人肩窝处使劲蹭了一下:“主人、答应我嘛,人家都这么求你了……唔、还是说您想要收取别的什么额外的报酬吗——讨厌啦、主人是色狼……在看人家哪里啦?”
玛尔瞥他一眼,他挺起自己平坦的小胸脯:
“不过,如果您答应人家的话……人家可以让您乱来喔。”乱压低了声音,摸着自己的胸脯,脸渐渐红了:“您想要怎么乱来都可以呢……人家牺牲都这么大了!呜、答应我嘛!”
审神者不为所动:“一期知道吗?”
“……您都同意了的话,一期尼肯定也会同意的!”乱握住玛尔的手腕。人小手也小,白白嫩嫩的小手反而被主人宽厚的掌心轻松拢住。他只好睁大眼睛,努力摆出泪眼汪汪、可怜兮兮的殷勤表情,“就、就这么一次,求您啦……我们都筹划好久了呢!”
“先斩后奏啊。”玛尔眯起眼总结,“出息了。”
“噫!”
乱缩成一团,讨好地蹭他,“还是要您同意的嘛……您才是拥有决策权的嘛!”
他似乎来得不是时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点失望的小夜低头看看自己枯萎的小花,又莫名松了口气。脚步还没来得及倒转,门哗啦一声骤然拉开,门外怔愣的小短刀一下子暴露在门内人的眼前。
“请进。”审神者说,“有什么事吗?小夜。”
娇艳的金发少年正跨坐在他身上,双手环着自家主人的脖子,几乎把整个人都嵌进他怀里扭动。短短的小黑裙堆在腰后,勉强盖住大半个娇小的臀,两条又细又长的小白腿搭在审神者腰间磨蹭。
虽然看不见裙底,但小夜总觉得乱裙子下面什么也没穿——侧面露出来的腿根白晃晃的,完全不像是有打底裤的样子,连本该有胖次的地方也看不见布料。
他确实来的不是时候吧?
玛尔毫不避讳,但乱娇气地瞪了他一眼,他便伸手把少年的裙摆往下拉了拉。
小夜望着小伙伴比豆蔻少女更娇嫩的容颜,下意识把手刷的一下背在身后藏起来:“……没什么事情。我只是路过……抱歉。”
“你路过了三次,”玛尔语气温和地拆穿他,“这次在门外徘徊很久了——过来吧。”
审神者把乱抱下来——乱哀怨的眼神没能让他改变主意——转而把小夜抱上来。左文字家的小短刀受宠若惊地呆愣片刻,手足无措,闭拢腿拘谨地斜坐在自家主人腿上。
玛尔摸摸他的头:“小夜会参加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突然被点名的小短刀怔怔地看着审神者近在咫尺的脸,眼也不眨:“……哎?什么……”
平常离得远,小夜一直没发现,原来玛尔的眼眸并不是纯黑的,偏向暗金。连带着,连眼睫投下的绵密阴影里,也带着浅浅的金影——他垂下来的目光,像是晨间的阳光,穿过花瓣和叶片缝隙,哪怕是缩在花朵下露不出头角的杂草,也能得到温柔的爱抚。
现在那阳光落在他身上了。
小短刀目不转睛地盯着审神者看,神情专注。
耳廓捕捉到的声音,在他脑海里细微得如同蝴蝶振翅——
他什么也没听清,什么也没想起来,只知道胡乱地点头,主人说什么就是什么。
审神者笑了笑,小夜看着他,有些羞涩地抿起唇。
“真的想?”玛尔确认道。
……想什么?
哎哎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玛尔揉揉他翘起的马尾,转头对一旁虚着眼盯着小夜看的乱说:“我同意了。”
乱立刻抛开小夜:“真的吗!太好啦!主人么么哒!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哟!”
不是,什么?什么什么?
小夜一脸茫然地望着乱兴高采烈蹦蹦跳跳地走了,只留下自个儿一个人坐在主人腿上懵逼。
徒然升起一种签了什么黑暗合同的感觉。
他犹犹豫豫地把求助的视线投向身边:“……主人?”
“缝纫比赛。”
没拿过针线的小短刀一缩脖子。
“可以让你哥哥教你。”审神者轻笑着给他提议,“下次别再看着我发呆了。”
小夜低下脑袋点点头,闷闷的。背在身后的手摩挲着花茎,鼓起勇气往前一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三朵小花已经枯萎了,蜷缩的花瓣和打着卷儿的叶片褪去了光泽,原本鲜艳娇嫩的植株被死寂的灰色笼罩,恹恹地趴在他的指节上。
它们只是普通的野花,没有经过特殊处理,摘下来之后很快便会丧失生命力。
“我想送给您……虽然它们现在,”顿了顿,小短刀僵硬地调转了语序,“虽然它们刚刚很好看、但现在不好看了……我明天摘新的给您。”
他慢慢把花收回来,沮丧地垮下肩。
玛尔想了想,托起他的手腕。
肉眼可见的金色光点从掌心中翩然飞出,拖着长长的、流星般灿烂的尾巴,钻入花茎。被赋予的生命力化为一路蔓延向上的碧绿色,像是依次亮起的霓虹灯,顷刻间枝叶抽芽,花瓣舒展,嫩黄的花蕊探出了头。清晰可见的叶脉和花瓣上浅浅的纹路和金色萤火一起倒映在小短刀的眼底。
小夜小小地惊呼一声。
“好了,现在也很好看了。”审神者收回手,“这是你和哥哥们吗?”
三朵小花亲昵地挤在一起,和左文字三兄弟扎堆蹲在田地里的姿态差不多。
“……是的。”小短刀小心地伸出一根手指,轻轻点在蓝色小花的头上,“它们真好看啊……会、好看到什么时候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会一直好看下去的。”玛尔说。
小夜郑重地把小花交给审神者,看着自家主人把它们插进一只空墨水瓶,摆在书桌旁边当镇纸。
它们真好看啊……
这就是、所谓生命吗。啊啊、至少这三朵花,不会枯萎在他手里了。
“……主人,”小夜轻声问,“您真的、没有需要复仇的对象吗。”
审神者摇摇头。
“好吧,”小夜说,“如果有的话……请您告诉我。好吗?……我会等您的。”
……他找遍了所有花田,也没能找到黑色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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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刀剑就是想要被主人征服的工具嘛,就我个人而言的话,我更喜欢严厉的主人呢。就、很想要、严厉的——哈呀!啊……啊啊、命令……”
付丧神叼着自己的眼镜,漆黑的镜腿被夹在齿间。他抿起唇呻吟时,唇缝里流出的唾液顺着镜框往下流,龟甲快乐地伸出舌头把滑溜溜的镜腿卷回去。
“总之,被征服了的话……”他软软地趴在自家主人胸前,声音含糊不清,“有什么是不能献给您的呢?呼呼、嗯……从后面进来好吗……”
审神者觉得他说得很有道理。作为奖励,他喂龟甲吃了顿好的。
“——您是在走神吗?”
宗三一口咬在他肩膀上,留下一圈浅浅的牙印。粉色刘海下,脸颊还泛着点红,连带着眼尾也晕开一抹胭脂色,一对儿波斯猫般鸳鸯色的眼眸不满地斜过来。哪怕是嗔怒,流转的眼波也依然风情万种。
他自己也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毫无威慑力,转而推开自家主人:“您的狂妄令人叹为观止。”
审神者配合地顺着胸前推拒的力道往后微微一仰:“我有在听。”
“既然心不在焉,又何苦令我侍奉在身侧。”宗三眼皮子一掀,幽幽道,“您也痴迷于此道啊……只是有一具躯壳便十分满足,并不真正使用我……一如既往呢——呼唔!”
深埋体内的巨物回应似的往里跳了跳,打刀愤愤地摁住小腹。肚皮上隐隐凸起的弧度被挤得一缩,玛尔还没什么反应,宗三先低声吸了口气:“唔、怎么这么……您到底在想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玛尔实诚地回答:“龟甲贞宗。”
宗三抬头瞪他,嘭的一声一头撞在他胸上。玛尔叹了口气,往后躺倒,让自家打刀能顺利地骑到自己腰胯上来,一边皱紧眉头低喘,一边竭力稳住颤抖的尾音,冷声道:“……您可真是、呼、令人恼火!”
更过分的是——
审神者躺下去的肩被一只手稳稳托住,另一只手拢开他一头长发、拨到肩头,托着他的后脑轻柔地枕到自己腿上。
一期一振满足地搂住玛尔的脖颈,以手为梳,抚摸自家主人纤长微凉的发丝。太刀垂下头,丝丝缕缕水蓝色的长发垂落至审神者脸侧:“会不会太硬了?”
关切的语调让宗三细长的眼眸一眯。
他倒是知道本丸里有多位付丧神共同侍寝的先例,最典型的莫过于那两只黑白鹤。只是没想到他第一次和别刃侍寝居然是和一期一振……平常八竿子打不着的。
“还好。”玛尔刚跟一期对上眼神,就感到性器被温热的穴肉圈紧、猛地一吸。穴壁颇为卖力地收拢,层层叠叠的软肉推着他往里深入,撞到某个尤其湿软的地方,整个甬道咕叽一声紧缩一瞬,一阵小小的痉挛。
宗三撑在他胸前的手微微用力,皱紧眉忍下一串呻吟:“呼……如何呢?”
长发微卷的美人儿拨开自己胸前的衣衫,一手探进去抚摸自己瘦削的腰肢。苍白的指尖抚过小腹上微微隆起的线条,蜿蜒向上,浅粉色的指甲没入衣领、慢慢挑开至胸膛。撑起的褶皱影影绰绰勾出衣衫下乳头被揪弄的模样,偶尔,一点嫩红的乳晕在衣领边缘若隐若现。
他张着腿骑在男人身上,花纹精致的衣摆把下体遮得严严实实,只露出骨节分明的膝盖,丝毫看不出身下还贪婪地吞着壮硕的男根,穴口咕咕唧唧溢出的水让交合处一片泥泞。这份春情,只流淌在他胭脂色的眼尾和顾盼生辉的眼波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笼中鸟笑盈盈地俯下身,拉着主人的手搂自己的腰,柔声问:“舒服吗?”
要是也敢说‘还好’,就索性咬断这孽根。
打刀恶意地想。
审神者似有所觉,眼神微妙地看了他一眼,撩开他衣摆,往他白嫩的大腿上掐了一把,一路揉着大腿内侧的软肉,掐住付丧神挺立的性器根部。
“唔——!”
宗三抿唇,倔强地吞下喘息。
“你这脾气是随了谁?”玛尔轻叹一声,握着他的阳具、手法娴熟地撸动,“我总是不明白你在想什么。”
“您也有不明白的事情啊。”宗三冷哼,“我还以为,只有您不想懂的呢。”
审神者想了想,骤然翻身,将打刀压在身下。太刀施施然一退,将床榻的空间都留给自己的主人。
看着宗三抓紧床单、臀部被抬高、衣摆被掀开,顶入之后终究忍不住呻吟出声的模样,一期一振笑而不语。
宗三殿下也是很厉害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唔、唔啊……哈、别、别这么深、嗯!”臀部被顶得一翘一翘的晃,打刀半张脸埋在自己凌乱的衣物里,露出来的半张脸上,眼神迷离,“怎、怎么突然……哈啊、啊……又进来了……”
打刀的臀瘦削紧实,没多少肉,拍起来响声清脆,臀肉不怎么抖,但正被蹂躏着的穴口会瑟瑟地缩头。后穴被撑平成一个圆洞,形状狰狞的肉棒毫不客气地碾平穴壁里的每一寸褶皱,每次退出来都会带出一圈搀着水的嫣红软肉。已经被肏熟的身体自发分泌的淫液淅淅沥沥地呲出来,飞溅的水花让小半个屁股都波光粼粼的。原本苍白的肤色也蒙上一层淡淡的粉。
审神者漫不经心地扒开宗三的臀沟,拇指陷入臀肉内,硬生生把后穴勉强拉开一点缝隙。臀缝里全是水,糊了层黏糊糊的水膜,滑腻得差点抓不住。
宗三有些惊慌地回过头:“别掰……”
“嗯?”
“哈啊、啊……好大……”在穴口处徘徊的手指让宗三左文字有了不妙的预感,紧张地放软了嗓音,“唔、哈、别、别掰我屁股……”
他的主人停下动作。被残忍地吊在快感半空的打刀忍不住扭动腰肢,腿根贴上来追求快乐。玛尔也不拦他,只慢条斯理地伸出一根食指,试探性地往那条小缝隙里挤。
“别,进不来的——唔啊啊!”付丧神弓起腰,“哈啊……唔、啊啊、手指、手指也……哈、进、进来……了!?”
玛尔说:“只是一个指节。”
“不不、啊……好涨、不行,会坏掉的。”宗三咽口口水,往后头瞄了一眼——光是那个隐隐瞥见的雄伟根部,就能让打刀青年心底一惊。难以想象那种尺寸的东西竟然真的能塞进自己身体里,甚至于他的肉体已经习惯了这种侵犯,这种占有,这种……征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熟悉到平日里只稍微碰一碰就会自发地流水发情,学会了渴望被肏弄、被精液射满的快感。
——现在,那个不解风情、迟钝笨拙的笨蛋,居然还一脸平淡地想往里面再挤进去一根手指。拥有了他还不够,是要把他变成多下流的模样才肯满意啊?
啊啊、这家伙真是令人恼火!
他轻声求饶,“……您已经很大了、别,别再……”
“放心吧,宗三殿下,”一直安静旁观的一期一振笑容不变,“只是一根手指而已,不会有事的……兴许您会很喜欢这种感觉呢。”
他说着,慢慢夹紧腿,轻轻喟叹一声:“哈啊……”
“说得轻松——唔!唔啊啊……哈啊、又、更多了呜——!”
“两个指节了。”审神者轻松地说,“我动一下试试。”
“啊啊!别抠、呜啊啊啊……别、别在里面动……”
穴肉违背了付丧神的意愿,来者不拒,蠕动着、乖巧地含住玛尔的指尖,再一点点吞入指节,之前被堵在里面的淫水贴着手指溢出来。他屈指一挖,穴口艰难地舒展开,吐出一口春水,亮晶晶的,顺着腿根往下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打刀不断摇摆的臀被审神者一手摁住,手指缓慢而坚定地挤入细小的缝隙内,硬生生让被阳具塞满的后穴再吞下一只手指。
然后他舒了口气,用那只被穴壁殷勤侍奉的手指拉开穴口,挺腰深入。
“哈——啊啊——!”
手、手指……全部都、进来了啊……
“好涨……啊啊、好撑……太、太大了……”
玛尔表示赞同:“是有点挤。”
一期挑唇而笑。在这方便他还是挺有优势的,至少不会多吃一只手指就像宗三一样被撑得神志不清。
这个时候给宗三殿下加油,是不是有点不合时宜呢……?
总之,要加油啊。他无声地说。
另一手指绕着穴口打转,跃跃欲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宗三吓得立刻回头,眼角被挤出来的生理性泪水看着分外可怜:“不不、别再插进来了……真的吃不下了、好撑啊……”
“这个时候说的话倒是很浅显易懂了。”审神者有些遗憾地收回手,性器用力一挺,把他的呻吟声顶出喉咙,然后停在最深处,“不想要我动?”
打刀咬着唇瞪他,深吸一口气,小声说:“动动……肏我、用您的、唔……肉棒,肏射我……不要手指。”
审神者掐住他的腰,娴熟地在他体内戳戳捣捣,碾压过里面那个放浪敏感的腺体,轻而易举地利用快感掌握付丧神的身体,并慷慨地给予他能溃退一切理智的高潮。
深陷情欲的宗三抛开往日的矜持和骄傲,被肏得摇摇晃晃,嘴里嗯嗯啊啊叫着不成语句的情话,连自己什么时候哭出来的都不知道。每次被手指抠弄一下,总会哭得更大声些。嗓音沙哑,带着哭腔,哼着婉转动听的床调。
本不是用于承欢的器官艰难地吃掉过于庞大的入侵者,撕裂的痛楚顷刻间被高潮吞没,反而刺激得刀剑的本性分外高涨。
宗三呜咽着,粉色长发带着卷儿铺在身边,跟着身体一晃一晃,不经意间撞上了一期的膝盖。一层薄薄的衣料完全阻挡不了的炽热体温。
好烫。
打刀下意识地抬头。
这振平日里温文尔雅、拘谨守礼的皇室御物,脸上一片不正常的绯红,正微眯着眼,出神地盯着自己身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根沾满水光、噗嗤噗嗤欺负他后穴的男根。几乎嵌在他身体里,短暂抽出又很快捅到底,摇摇晃晃抵着他穴心打转。
一期一振盯着转瞬即逝的根部。出色的动态视力,和印刻在身体上的熟悉形状……他闭着眼睛都知道那支性器狰狞的形状,以及在肉穴内肆虐时的畅快。
太刀舔了舔唇角。
那是宗三略感陌生的表情——饥饿。
舌尖徘徊在唇瓣边,慢慢划了个圈,收回去。一期喘了口气,仿佛在吮吸着什么一样含住自己的舌头,露出了沉醉而渴望的眼神。
——他忍得很辛苦。
这个认知,让宗三微微笑起来。
没笑多久,打刀死死攥紧床单,在浪潮中无助地翻滚,滚烫的液体深深爆发在体内,填满了甬道里的每一个角落。他所有的呻吟卡在喉咙里,爽得叫都叫不出来,只能发出类似破音般的、倒吸一口气的闷哼:“呼、啊啊——!”
那根肉棒不紧不慢地保持着自己的步调,一边射精,一边狠狠往里捣。
被——中出了、啊啊、好烫……射进来了、内射……直接、啊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各种零乱的词汇在脑海里一闪而过。
打刀瘦削的肩胛绷紧了好一会儿,渐渐软下来,整个身体都软进被汗湿的床榻里,急促地喘气。
审神者慢慢地放下他的腰,性器顺势滑出,穴口还留恋地啵了一声。
鼓起的小腹随之轻柔地贴上床,精液被挤得咕噜噜冒出来。浓稠的白色浊液一股一股涌出红肿的小穴,黏糊糊的糊在臀缝里。
“……射、射太多了……”宗三埋在自己的头发里,虚弱地抱怨,“好涨……”
一期一振居高临下,盯着打刀双腿间汇成的一滩白液,低声自言自语。
神志不清的宗三没听见他说什么,但玛尔听清楚了。
“……真是浪费,”皇室御物低语,“新鲜的……”
他瞄瞄审神者的表情,刚好被自己的主人笑着瞥了一眼,“这就馋了?”
一期坦然地迎着他的目光,俯下身客客气气地问:“宗三殿下,你先休息一会儿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
迷迷糊糊的哼声,一期就当他答应了,松了口气:“您愿意配合真是太好了。”
不配合的话,也只能强上了呢——顾虑到弟弟们和小夜的友情,这么欺负小夜的哥哥还真是令刃放不开手脚。
他温和地说完,绕过躺尸状的打刀,膝行至审神者身前,先讨要了一个吻,褪下所有的衣物,然后跪趴下来,一边翘高臀款款地摇,一边迫不及待地把馋了半天的阳具吞进嘴里。
牙齿被小心地收好,只用柔软的唇瓣和温热的口腔裹住沾满精液和淫水的性器,另一位付丧神的气味让一期有些不高兴。他无视掉宗三留下的痕迹,专心分辨出审神者的气息,娴熟地伸出舌头贴着柱身舔吮,勾着舌尖刷冠状沟和马眼,把肉棒舔得干干净净、只剩下自己的味道之后,心满意足地敞开喉口,慢慢含到底。
“咕唔……唔唔……”
色气而助兴的吞咽声和呻吟,窒息带来的紧缩和换气时流过的细小气流伴随着喉结的滚动,殷勤地侍奉自己的主君。
缓过劲儿来的宗三一眼就看到了挺在自己不远处的白皙臀部。
跟身形瘦削的自己不同,这个男人虽然也腰身纤细,但身上该有肉的地方也毫不含糊。那个摇摆得格外放浪的肉臀,比寻常男性的臀部更圆润挺翘,线条相当流畅,臀缝里的水多得反光,边摇边往下滴。
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刚刚的性事被谁全程围观的天下之刃,第一反应就是:这一看就是一期一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移动视线,果然看到了一个前后摇晃的水蓝色脑袋。
……令人分外恼火。
但他现在浑身酸软无力,没力气去跟一期计较,只好烦闷地翻个身,冷哼着给人家挪位置,自己软在一旁品味高潮的余韵。
一期一振刚刚跪着的地方,床单已经湿透了。不用脑子都知道上面糊的是什么水。
宗三嫌弃地挪远了点。
然后他才想起来刚刚的情况。
自己是如何骚浪地淫叫的,被肏了什么丢人的样子,以及那样子被谁看了个精光。
再看看现在还跪在自己主人胯下的刀。
打刀咬紧牙关,爬起来,若无其事地挤到太刀身边,眼神微妙地盯着挺立的性器打量。
……这么细看,还真的是、长得有点可怕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懒懒地靠在玛尔胯骨上,伸出舌头,趁着一期吐出阴茎换气的时候,舔上了柱身,阻止太刀深喉的动作。
一期看过去,打刀鸳鸯色的眼眸斜过来瞥他。
喔——
皇室御物笑容温温柔柔的,叼住龟头往另一边倾斜,飞快地张嘴一吸,吞咽的速度吓了宗三一跳。
一期微微眯起眼,生理性的泪水挤出眼角,蜜糖色的金眸看着亮晶晶的。
他的口交,早就被练出来了。如今用在喜欢的主人身上,更是卖力。故意摆出轻松的姿态展示自己对审神者的了解和熟悉,以及身体的契合——是宗三远远不及的高超技巧。
这是炫技。
一期一振平时很少对同伴展露出寸步不让的强硬姿态,他总是温和谦让,他的弟弟们虽然调皮淘气,但也和哥哥一样,懂得宽容和大方。
嚯,原来在这等着呢。
换句话来说,只要能得到主人更多的关注,别的都不重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粗长的性器从太刀嘴里慢慢吐出的画面很有冲击力。付丧神亲吻着湿润的顶端,向主人投以期待的眼神。
“有些饿了。拜托您也用精液、填饱我的肚子,”他用脸亲昵地蹭,“后穴和雌穴都……等您很久了。刚刚偷偷高潮了好几次,很抱歉,光是摩擦就……这么放浪实在是难以启齿。”
宗三不敢置信地盯着他睁眼说瞎话:难以启齿??
“穴道已经准备好了,是您偏爱的状态。”一期微笑道,“从雌穴开始好吗?我想先用子宫品尝您的味道……那里也已经很饿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转身趴下,摆出了和刚刚宗三一模一样的后入式,翘起臀,分开大腿,并主动掰开自己的臀瓣。两个红艳的穴口嗷嗷待哺。
“高潮过的穴壁比平常舒服很多,”太刀语气温和地说,“我会好好——唔嗯!……哈啊、好好、好好侍奉您的、啊啊——!”
“啊、啊哈、好激烈、嗯嗯……哈、肏得好深……唔啊!唔唔唔顶到了、骚穴、唔……嗯、主人……喔……哈、很舒服……”
从未听过的下流话和淫浪模样让经验尚浅的打刀目瞪口呆。
“唔唔、大肉棒……哈啊、别转呜——那里、抵住啊啊、转……转的话、呜啊!会……会、高潮的呜啊啊——!”
审神者弯腰,笑着在太刀肩上咬了一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一期一振的动作显然粗暴得多,不同于需要细心顾忌的打刀,这振太刀已经能配合好他的动作、并从中汲取快感了。
一期被叼着肩头,顺势侧脸蹭蹭他:“这个、哈……嗯、算是、唔……什么特殊的印记吗?”
玛尔含糊地纠正:“标记。”
“呜——慢、慢一点……这样、受不住、哈嗯……”
宗三甚至分不清这位同僚到底是情不自禁还是有意为之——一期一振绯红的脸和渐渐失神的表情明晃晃地告诉每一个能看到他这种姿态的人:他的身体被肏熟了。现在,又被肏爽了。
打刀怔愣地看着,不自觉闭拢了腿。腿间黏腻的精液让他的腿根滑溜溜的,徒劳的摩擦只能激起新的瘙痒。
“想射……”太刀的声音被撞成零碎的呻吟,“啊、要、要喷水了……呜、慢点、哈!别——呜啊啊啊啊——!”
高高弓起的腰肢下,一股精液迸射出来,喷上他自己的脸。
雌穴欢欣雀跃地品尝得到的奖励,深处的宫口痉挛着、被烫得发抖,穴壁一圈圈绞紧,惬意地享受被爆浆的快乐。穴口努力缩紧,只有少量精液咕噜噜混着淫水渗出来——这个放浪的穴道把绝大多数精液都贪婪地收拢在身体里。
一期陶醉地喟叹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两还连在一起。
玛尔似乎还没有抽出来的意思,转而看向宗三:“嗯?被吓到了吗。”
宗三沉默良久:“……人不可貌相。”
“一期平时也不是这么猴急。”审神者笑了一下,“今天饿狠了。”
谁跟你说这个了。
宗三瞪他,学着一期平时的语气,温温和和地说:“您平时看着也挺精明的。”
对别刃不是贴心备至吗!为什么对他就这么不开窍!
笨蛋!!
旁边的一期笑出了声。
宗三现在看都不想看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忍了忍,转移话题:“说起来……您为什么,突然传召我和他呢?”
说罢,异瞳一眯。
果然是有了坐拥天下的刀还不够,一生一振的刀也一定要拥入怀中吧。
“因为小夜的事情,你有话想和一期说吧。”玛尔注意到打刀悄悄夹腿的动作,沉吟片刻,拍拍一期颇有肉感的臀,抽身而出。
太刀意会,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小声说:“我总是无法拒绝您呢。”
宗三一脸懵逼,预感不妙:???
一期直起身。刚射过,半软不硬的性器懒洋洋地垂在腿间,吸引了宗三的视线。打刀现在才注意到,一期一振的下体,并不如臀肉那么白皙光滑——大腿内侧、精囊、小腹低端,布满了浅浅的疤痕。
尤其是阴茎,大大小小的、各式各样的深色伤疤,布满了本该偏白净的柱身。龟头上细小的伤口,光是看着就让宗三下体一凉。
审神者的手从腰后搂过来,圈住柔软的性器上下撸动。一期摊开身体,转头跟他交换了一个吻。
宗三知道一期是怎么被自家主君带回来的。但直面这份能让任何男性心痛的创伤,还是第一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话虽如此,还是觉得很不爽。
灵力凝聚成固体,形成一个粗长的双头阳具……双头?
打刀脸色一变。
一期一振神态自若,分开腿,将半边龟头在雌穴处抹了几下,便送入后穴之中。等待许久的后穴立刻敞开大门,不需要用手,自己就能慢慢把阳具吃进去。
“给宗三留点。”玛尔提醒道。
一期为难地说:“……您还是再加长一点吧?”
他握着柱身往里捅,搅动,有些嫌弃,“比起这个,我还是更喜欢您……至少不能比您短吧。”
嚯!
这刀真令人不爽。
宗三微微一笑:“您真应该感谢一期殿下的夸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审神者摸摸他的粉毛:“别生气了。”
“我没有生气。”宗三微笑道,“您哪里看出来我在生气呢?我明明是对……这个东西,嗯,有些好奇呢。”
他迎着玛尔‘真的吗?’的目光,阴郁道:“笼中鸟连好奇的资格都没有吗……”顿了顿,不甘心地补充,“我虽然缺乏实战,但加以练习,不会输给任何刃!”
有志气。
一期一振微微一笑。
他背过身,宗三笨拙地吞入剩下半截双头阳具,两只同样白皙的臀肉轻轻碰在了一起。
宗三摸摸小腹,觉得虽然不如真货那么火热饱满,倒也可以接受:“一期殿下,粟田口家最近是有什么事吗?”
一期试着开始动:“你指什么?”
“今天小夜来找我,”宗三一想到这个就烦躁,“你知道他让我干什么吗?——他让我教他缝内裤!”
一期动作一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惨痛回忆立刻涌上心头。
他凝重地回过头,跟宗三对了个眼神。
“弟弟大了,”他沉痛地说,“不好带了。”
宗三瞬间明白这也是他弟弟自己惹得祸。
“……小夜一直都很乖,”他忍不住也沉痛地说,“但最近,也许是长大了的缘故吧,作为哥哥,我越来越不懂他在想什么了……”
两位兄长瞬间对上了脑电波。
“乱他们也是,其实我也能理解他们的需求,只是有的时候实在是不好决断,又担心一如既往会伤弟弟们的心,也担心新的改变会不会更糟……”
“小夜的话,太省心了,什么事情都能自己处理好,一点哥哥的成就感都没有呢。虽然也很欣慰吧……他第一次对我提的要求居然是这种——唔、唔啊!?怎么回事、哈啊!突然——”
“呜——哈啊、转起来了……嗯嗯、哈、有点深……”
稳住,常规操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振刀如同交尾的蝴蝶,披散的长发垂在肩胛上蜿蜒如蝶翼。
体内的双头阳具不仅旋转,表面还突出了螺旋和肉瘤般的凸起。没受过这种刺激的宗三很快被插得缴械,屁股和一期连在一起疯狂扭动,两片臀瓣都被挤得圆圆的。
“啊啊啊、好、好硬哈……你、你慢一点……等等、哈、别吃那么多,我也要呜——”
“唔!宗三殿、别——哈、别这么动、呜——”
一期很想教育身后的小伙伴节省体力,这么疯狂很快就会高潮到虚脱。然而没什么经验的打刀只知道追求快乐,连带着一期体内的阳具也跟着胡乱地横冲直撞,脱离了太刀的控制。
玛尔温和地端详他们渐渐失神的表情。
一期喘着气,眼神看向了自己真正想要的东西。
“哈、主人……这边、要不要、嗯……使用我的嘴和喉咙呢?哈啊——嗯、咕——”
审神者摁住他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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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次,胖次,”乱踮起脚来戳自家兄长的胸,边戳边数落,“真是的,这都是第几次了呀,都说了是胖次大赛啊……一期尼也可以念全称:‘给主人缝制胖次的缝纫技巧交流与展示大赛’~!”
一期一振已经把‘你们真的不觉得羞耻吗?’‘居然真的不羞耻啊!?’‘我的弟弟啊——!’写在了脸上。
他勉强撑起笑容,干巴巴地说:“……裁判……咳,主人,主人还没来吧?我——”
“我去找!”乱一溜烟蹿了出去。
……别吧,一期想静静。
抱着手臂倚在旁边的宗三左文字勾勾嘴角,友好地拍拍一期的肩,凉凉道:“表情很生无可恋呢,一期……尼?”
“……您可饶了我吧。”粟田口大家长心如死灰。
“虽然看起来很不情愿,不过……那边最中间的那个作品,针脚真精致。”宗三呵呵笑了两声,虚着眼睛瞥他,早已看透一切,“是谁的呢?”
一期笑容不变。
“您说哪里话,”皇室御物矜持地理理衣领,温和道,“只是常规水准而已,凡事都要尽力做到最好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信了你的邪。
一把刀只能上交一件作品,一件比一件更个性,哪个是哪个做的简直一目了然。得到了审神者首肯的活动就是不一样,除了粟田口和左文字家的小短刀,别的刃也兴致勃勃参与进来了——鹤丸国永也就算了!为什么就连那只不知道为什么特别娇小幼齿的三日月也交了??
“三日小月吗,”药研托着下巴想了想,“他和鹤丸殿玩得很好……既然鹤丸殿参与了,那小月跟着掺和也不奇怪。”
一期表示谴责:“都不注意一下小孩子的身心健康吗?”
药研微微一笑,委婉地暗示道:“一期尼,人家可比我们早来得多呢。”你看我都知道了的事情那只三日小月能不知道吗。
乖巧地坐在缘廊边晃着光裸的小腿,看着不过六七岁的小男孩闻言,转过头来一歪,肥嘟嘟的小脸上露出个软萌的笑容:“呀嘿?我也喜欢PAPA呀。”
蹲在他身边的白鹤也跟着歪歪脑袋,毫不客气地捏着他的脸蹂躏。
太刀想想别人家风光霁月的最美之剑,再看看自己家刚到自个儿大腿短手短脚的小圆球,深深地叹了口气。
这么可爱的孩子,怎么偏偏就给鹤丸带着了呢……
歪了啊。
总之,最后收到的参赛作品总数是,二十四件。除了宗三左文字和江雪左文字,全员都……等等,还有一个刃没参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期拿着名单表一扫,震惊地发现龟甲贞宗没参加。
药研解释道:“龟甲殿表示没性趣。”
什么趣?
“‘比起这种,还是只想跟主公大人分享秘密’。”短刀少年拖长声音,把龟甲期待兴奋的语调棒读成小学诗朗诵,“……他是这么说的。我是觉得重在参与啦。缝纫这种事情,我多少还是有点经验的。”
这参与可真重。
察觉到兄长大隐约的低落,药研苦恼地摸了摸下巴。
现在粟田口上上下下都一致认为,除了一期尼那莫名其妙但又不能不照顾的羞耻心情之外,全世界都洋溢着快乐的空气。
在他们看来,既然聚众吸胖次事件已经过去,一期尼还手把手教他们如何挑选布料、如何缝出细密针脚,那么一期尼介意的事情……一期尼还有什么可介意的?
药研想了半天,突然想到一期一振可能从他前一任审神者,也就是他的召唤者身上,继承了一部分人类的羞耻观。所以,也许一期尼是觉得私密衣物不该如此张扬吧?又或者,这种行为,破坏了他心中贴在弟弟们身上的‘单纯’标签。
他恍然大悟,笑吟吟地规劝:“一期尼,你也别太在意,兄弟们现在都很开心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期一振敏锐地意识到了自家弟弟的合理脑补。
犹豫片刻,太刀青年忧心忡忡地叹了口气,“不是你想的那样。”
就是因为弟弟们都太高兴了,完全没有被教训到的样子,所以他才总有种不祥的预感。总感觉他们还能捅出更大的篓子来……
这话说出来就很伤兄弟情了,一期一振默默把它扔到心底,同时安慰自己:不,不会的,事情不会更糟糕了。
哪怕现在弟弟们穿好情趣内衣聚众冲进审神者房间里跳钢管舞求欢,或者把审神者绑起来说要轮番上阵就地取材……那也是能耐!一期一振觉得自己都能稳住!
对,稳住,拿出吉光的气度来!
一期一振现在还不知道自己的预感多么有前瞻性。
审神者过来的时候,乱亲昵地挽着他的臂弯,蹦蹦跳跳的、比平常鹤丸国永还欢快。身后罕见地跟了一振身披黑色羽织的太刀。
他抬起手来,并拢两指自额前一划,笑眯眯地:“哟,大家、好久不见——啊呀、大白!”
白鹤张开手臂迎上去,夸张地摆出热泪盈眶的表情:“小黑——”扑过去就是一个久别重逢的拥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搞什么,我两不是天天见吗。”黑鹤一边这么嫌弃着,一边摆出了准备好接人的姿势。
然而白鹤飞扬如鹤翼的羽织骤然一收,雪白的衣角悠然抚过黑鹤的眉眼,修长的五指趁机一抹,灵巧地摘下黑鹤胸前的鹤纹琥珀。
鹤丸国永旋身一转,跃到审神者另一边,身姿轻盈,高高举起手中的战利品,得意洋洋的:“哈!吓到了吗?”
黑鹤……黑鹤微微一笑。
立刻挽起袖口准备揍鹤:“我今天就让你知道什么叫上天!”
“我好怕怕。”
两只鹤上蹿下跳,最后被审神者一手拎一个扔上天扫屋顶。
“太过分了,”白鹤盘腿坐在屋脊上嘤嘤啜泣,“我也是参赛者啊!有好好干活的!”
鲶尾扬起头,以手作喇叭状,拆台:“实际上只是兜——裆——布——而已。”
兜裆布怎么了,兜裆布不要面子的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丸难得有一次大型活动,彼此又特别有共同语言,围着审神者聊得热火朝天。
江雪左文字坐在廊下,远远望去,小夜左文字还不如审神者的腿长,娇小的身影顷刻间被挤挤挨挨的小伙伴们掩埋。他暗自着急。
审神者弯腰,长臂一捞,托起小短刀纤细的大腿,让他坐在自己臂弯里。那个绑着蓬松马尾的蓝色脑袋,半晌之后,慢慢贴近主人的肩窝,乖巧地蹭了蹭。
“欸——要抱!要抱!大将,也抱抱我呀——!”
短刀们炸开了锅。
江雪望着自己弟弟始终埋在审神者脖颈边的脑袋,轻轻舒了口气。
“小夜,玩得很开心啊。”一袭粉衣在他身边展开。江雪垂眸一扫,打刀骨节分明的脚踝上,暧昧的红痕被衣袍遮住了半边。
宗三眼神温柔地望向人群,没注意到他的视线:“真好啊。”
坐下来之后,脚腕也露了出来,一圈浅浅的指印明晃晃昭示昨晚战况惨烈。
但是……扣住脚腕这个动作,应该不常用吧?似乎是挣扎的时候才会用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雪哥,”宗三缩回腿,“你最近总是走神呢?”
“……嗯?”
打刀侧头看他。于是江雪的眼神,不自觉,停留在了他的嘴唇上。
唇色偏浅,泛着几分病态的白。但江雪知道,这两片唇瓣,只要被拇指用力搓揉几下,就会变成粉嫩的樱花色。再加上一个吻……
宗三皱起眉:“是灵力冲突吗?”
江雪显形在狐之巢,作为‘扩充战力’被送来这座本丸已经有小半个月了。之前一直靠狐之巢处理过的灵力生存,如今突然换成审神者的灵力,需要一段时间的适应期。这就和长期吃素的人突然吃大鱼大肉是一个道理。
灵力冲突,会导致各种奇妙的反应。
宗三刚一说出这个词,便诧异地发现自家兄长浑身一僵、有些狼狈地别开了脸。
清冷如冰的脸庞上似乎有些红晕?
“无碍,不要紧,没什么大事。”太刀立掌,低低诵一句佛语,“宗三,你今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还是我。”宗三眯起眼,五指插入耳后往下梳,脖颈下若隐若现的牙印和吻痕吸引了江雪的视线。
一旦提起自己的主人,笼中鸟的姿态总是哀怨又高傲的,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娇气,冷哼着埋怨:“那家伙,还真是难伺候啊。”
审神者的身影将身形纤细的打刀完全笼罩,他一边律动,一边俯身叼住付丧神的肩头吮吸。打刀的呻吟高高低低,哼得像首歌谣。
太刀怔怔的,眼神慢慢移到宗三的耳廓,仿佛看到了有谁一口咬在耳尖。
他兀自出神。
啊……
在他眼中,宗三狭长的眼尾,渐渐泛起胭脂红色。
……啊。
“江雪哥!”
佛刀惊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宗三担忧地看着他,眉头皱得更紧:“我去找主人看看。”
江雪一把拽住他,脱口而出:“别!”
反应之激烈,让打刀错愕回眸。
“……我是说,”佛刀放缓了语气,“何必为此等小事,劳烦主君呢?灵力冲突,过几天就会消散了。”
是的,等到他习惯了玛尔的灵力,身体彻彻底底被……被他所占满的时候,就不会,不会再……
宗三狐疑地打量他:“江雪哥,你看起来很不对劲。”
……不会再做、那样的梦了。
佛刀平心静气,重申道:“区区小事,不足挂齿。”
“……那好吧。”
宗三最后退步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果有什么问题……不要逞强。”
逞强?
江雪眉目低垂,温声应道:“嗯。”
话虽如此。
当天夜晚,小夜左文字的呼吸声渐渐平稳之后,熟悉的梦又一次在佛刀耳边悄然低语:“呜——哈啊……”
来到这个本丸的第一天,江雪左文字就开始做梦。
第一天,他梦见天下安宁,歌舞升平。世界再无兵戈与纷争,铁器都是农具和家具。他梦见锋锐的刀剑被鞘牢牢珍藏,人们偶尔拔出他,慨叹一句他昔日的刀光,继而温和地告诉后辈:引以为戒,莫要再造杀孽。所有人都脚踏实地地在自己的农田里挥洒汗水,收获足以饱腹的粮食。
他看到田埂边绽开一丛丛野花,小小的花瓣簇拥在一起,随着微风轻轻摇曳。
佛刀在睡梦中也不禁微笑。
一觉醒来,江雪惊喜地发现,本丸里,真的有一处属于左文字的田地。他洒下种子,不过片刻,田埂边,也真的开满了鲜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属于审神者的灵力滋养着这一方与世隔绝的天地,让草种入土生芽,花种落地开花。
那是江雪显形起来渡过的最快乐的时光。
又是一天夜晚,江雪满怀希望地想继续昨夜的美好梦境,却突然瞥见宗三背对着他脱下衣衫,自家弟弟瘦削苍白的肩胛上布满了吻痕和指印。不等他细看,微卷的粉色长发垂落,将打刀狼藉的后背遮得若隐若现。
——江雪瞬间明白发生了什么。
他本以为宗三是被审神者强迫的,然而后者咳嗽一声,不自在地告诉他其实是他主动的。
“气急了。”宗三风轻云淡地说着,撩开胸前的长发,红艳挺立的乳头边缘分布着浅浅的牙印,“那家伙……明明是那家伙先来招惹我的。是他先对我好,对我说各种诱人的、犯规的话,让我除了他身边再无归处。”
笼中鸟愤愤地说,“他却摆出一副一无所觉的样子!并不使用我,也不追求我的存在,偏偏又要来招惹我。跟别的刃亲亲热热,却把天下的象征置于一旁,碰也不碰我——迟钝得令人恼火!”
所以他最后揪着玛尔的衣领——这是宗三有史以来做过的最胆大的事情——愤怒地质问他自己哪里不如龟甲贞宗,然后自己往下坐。
好几天下不来床。
事后还是玛尔帮他清理和手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就太没面子了,略过不提。
江雪被迫旁听了半个晚上。宗三以各种犀利的措辞花式diss审神者低下的情商,一边抱怨一边说着撒娇一样的气话。
兄长大人感到了担忧。
宗三显然很喜欢审神者。
但他们现在的主人,状似多情,实则无情。
宗三他,会不会受伤呢?
在这之后,佛刀的梦境,就彻底变了。
他梦见一座黄金铸就的牢笼,缠满鲜艳娇嫩的花枝藤蔓,有着高高的天窗和花卉穹顶,还有一扇敞开的门。里面准备了奢华贴心的用具,和各种江雪叫不上名字,也从未见过,但本能上知道是用于床笫的淫秽玩具。
他梦见一只粉色的鸟儿,身形纤细优雅,安静地等候在自己的横木上,偶尔飞出笼子,衔回几朵黑色的小花,装饰自己的金笼。它总是低垂着脑袋,或者翘首望向天窗,明明没有锁,却自愿呆在笼子里梳理自己华丽的羽毛。
他梦见这只粉鸟落在柔软棉絮上,化出纤细的腰肢,修长的双腿,苍白的皮肤,分明的骨节,和带着卷儿的粉色长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它自己玩弄自己的身体,刚开始是手指,后来是笼子里的各种道具。形状或狰狞或朴素的性具在它身体里进出,呲出一片片水花。鸟儿化成的青年在棉絮里翻滚,夹紧腿摩挲,扭腰摆臀,嘴里呜呜咽咽唱出婉转动人的床调。
然后,他梦见了另一个男人。
鸟儿欢欣雀跃地迎上去,却又在男人伸手摸他时转过了身,非要等人摸了摸它的尾羽,好声好气地说了些什么,才肯骄傲地仰着脑袋,蹭蹭男人的掌心。
江雪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
再然后,他的耳边,夜夜萦绕呻吟。
他终于看清了他们的脸——他梦见宗三和审神者做爱。
依然是在辉煌的金笼中,笼中鸟被金链银锁铐住四肢,吊高,悬于空中,褴褛的衣衫形同虚设地挂在他纤长的身体上。胸前曾耿耿于怀的魔王的印记,被硬生生磨去,滚烫鲜红的铁烙在心脏处打下了新的烙印。
宗三左文字压抑的痛呼中隐约掺入一声喟叹。
付丧神双腿大开,温驯地缠上男人的腰肢、攀上男人的肩膀,咿咿呀呀唱着动人的调子,身体被撞得摇摇晃晃时,锁链也叮叮当当的响。一边埋怨主人将自己束缚在此,一边愉快地享受被宠爱的欢愉。
绷紧的肩胛,颤动如振翅的蝶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腿间原本粉嫩的花穴被肏得越来越鲜艳,飞溅的淫水洒满了金笼的每一个角落,浇灌每一朵鲜花。连绵不绝的喘息和呻吟,织成厚重的帷幕,罩住了佛刀的心神。
以精液为食,以交欢为乐,宗三在佛刀的梦境里,化为被自愿圈养的淫兽。
“江雪哥——”小夜顿了顿,又唤了一声:“江雪哥哥。”
江雪下意识应道:“嗯?”
小短刀抱着枕头,面无表情的小脸上浮现一抹红晕,挺不好意思地说:“那个,我今晚去和小退睡。”
太刀花了几秒钟的时间,才怔怔地回过神来。
他掩饰性地低垂下眼睫,欣然应允,很高兴自家弟弟和朋友玩得来:“不要给一期殿添麻烦。”
“不会的。”小短刀卷好自己的被褥,哈呀一声抱起来,一大团棉被后只露出两撮耸立的马尾,嗓音传过来,闷闷的,但依然听得出雀跃,“约好了,一起给小老虎洗澡刷毛,然后听一期殿念故事,然后打枕头战……明天一起去照顾柿子树。”
自己的弟弟要去听别人的哥哥念故事。
江雪立刻捕捉到唯一一项涉及别刃的活动,内心一时百感交集,暗自决定回头要跟一期取取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睡太晚。”他摸摸弟弟的脑袋,帮忙抱过了被褥。
小夜歪歪脑袋,扬起头,认真地嘱咐:“江雪哥哥也是,要好好睡觉,不要踢被子。”
江雪把弟弟送去了粟田口的部屋,跟粟田口大家长客气了几句,拜托一期多照看一下爱踢被子的小夜,并约好下次一起探讨养弟弟的技巧。再回到左文字的部屋,宽敞的榻榻米上,只剩下自己的被褥了。
小夜去隔壁屋和小伙伴玩,宗三去寝当番……
部屋内,一时间只剩下他一刃,空落落的。
想起白日里宗三的担忧,佛刀单手立掌,低颂一句佛号,一声长叹。
逞强?
夜夜为春情所扰,为肉欲所困。
——这种事情,如何启齿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付丧神置于膝上的手握紧成拳。
“……”
男人从他的本体上收回手。
“只是轻伤。”去泡会儿修复池就能好。
太刀听懂了主人的暗示。话虽如此,他却坐在原地,并没有动弹,只定定地凝视着他。
他在等玛尔表态。
“……”审神者沉默片刻,微微抬起眼,一如往常,“你今天总是欲言又止呢,江雪。”
【“江雪。”】
记忆中低哑的、带着笑意的呼唤……同样的声线,此时却漠然而平淡。
玛尔的指腹划过裂开的刀茎:“不过,这个伤口的位置……”
江雪身体一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审神者看他一眼,放轻了力道:“疼吗?”
【“疼吗?”】
付丧神愈发确定审神者是假装糊涂。
佛刀强压下怒火,难得暴躁:“您是在拿我寻乐子吗?”
“嗯?”
“这样戏弄于我,能让您为之欣悦吗?”
太刀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底已是一片冷漠。
从今天早上他睡醒开始,迎面而来的一切都相当刺眼。
被踢到榻榻米上、和睡衣混成一团的被子,皱巴巴的凌乱床单,被自己抓在手里、夹在腿间的枕头,腿间干涸的血迹和凝固的白浊,空气中弥漫的、混着一丝腥甜的淫靡气息。
略一动弹,酸软的腰肢和被撕裂的后穴就疯狂地昭示存在感。
江雪左文字怔愣半天,艰难地坐起来,摊开手,盯着自己白净宽厚、肌理分明的掌心,目瞪口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还记着这只手,昨夜被人亲昵地拢住手腕,拉至唇边细细舔吻。他的指尖,指缝,指骨,每一寸都被那人温热的唇舌卷过。
他、他……他……
……他贪婪地享受夜袭者温情的注视,学着那人的样子,虔诚地……几乎虔诚地,舔过男人身上的每一寸肌肉,侍、侍……侍奉……献身。
半推半就、欲拒还迎。
在那样的夜晚之后,就这样……就这样、丢下他,一个人走了么。
付丧神慢慢握紧拳,突然咚的一声捶进床褥。
震得床边一细长的物体轻轻嗡鸣。
江雪定身看去,刀长二尺五寸八分……
他的本体,静静地躺在床边,似是不曾动过。
佛刀深吸一口气。
……这个世界充满了悲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拔刀,不挥剑,和平相处……
大概无可救药了吧。
江雪左文字平心静气,忍着痛楚打扫房间,穿好出阵服,将本体别在腰间。
他清醒地明白他此时的身份,但他也知道自己不能坐以待毙。
——至少,要跟主人说清楚才行。
就算不计较这、这一夜,江雪左文字,也必须为自己的,为左文字家在本丸内的未来考虑。
他用了一个谨慎的开头……
“劳烦您,”付丧神暗示说,“今日……突觉、身体不适。希望您……您有什么见解么?”
审神者居然真的拆开他的刀拵,理所当然地帮他检查了一遍本体。
——却不曾想到自己的主君全然一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模样。
江雪气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实际上,江雪左文字知道自己没什么立场去批驳审神者。
他本来已经打好了腹稿,可事到临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最终只问出一句:“您既已传召宗三,为何还要来邀我?”
“邀你。”玛尔重复了一遍,看看满面阴沉的付丧神,再看看横在自己膝上的太刀,颇为无辜,“有吗?”
不是你主动过来的吗?
对,说得没错。
他昨夜,看清夜袭者之后……并没有,坚定地拒绝。
之后发生的事情,江雪自认有一半责任。
但他不高兴。
冰凉的床褥,完全没有残留的体温……证明昨天在他身上肆意妄为的男人,很早就离开了,全然不顾……不顾他。
江雪惊觉,他不是在气审神者的行为。
——而是在气他的态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不应该这样对我。’
换而言之,自诩清心寡欲的佛刀,潜意识里觉得,‘他是珍视我的’。
所以无法忍受漠视和冷遇。
如果没有见过太阳,他本可以继续忍受黑暗,并习以为常。
但他已经见过审神者对刀剑——对整个本丸——无一例外的宠爱,并且下意识地,把自己,也归入了‘被宠爱的刀剑’的行列中。
可实际上……他江雪左文字,和主君并没有多少单独的交流。
如果审神者,就如宗三所说的那样,也为他清理,为他手入,在他睡着之后收拾好所有残局,躺在他身边等他睡醒,甚至有那么点温存。
——他还会生气么?
停。
换个角度想。
如果他继续追究,会有什么后果?如果他顺从审神者的心意,假装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又会有什么结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想宗三,想想小夜。
江雪站起来,腰一痛,差点又摔回去。
玛尔扶了他一把,太刀不着痕迹地挥开他的手,语气平静地说:“我明白了。”
“……嗯?”
“这姑且,也算是修行吧。”佛刀的嘴角冷冰冰地绷紧,“但是,请您以后务必不要再来了。若——”
“‘来’。”审神者琢磨着这个词,“你指什么?”
江雪顿了顿,“……对,无事。”
玛尔低下头,有几缕发丝轻轻垂落江雪的肩。
付丧神抿紧唇,正想扶开它们,却听审神者说:“我昨夜,一直与宗三在一起,不曾离开——你在指什么?”
江雪一怔,下意识看过去。
身量高挑、足足高了他一个头的男人垂首敛目,居高临下垂下来的视线温和地打量着他,那双黑眸,轻轻一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你以为,发生了什么?”
“哦……”似是从江雪骤然凌厉的眼神里发现了什么,玛尔轻笑一声,了然道:“你做了个梦。”
梦。
……那是梦吗?
那么真实、怎么会是梦?
他下身还疼着呢!怎么会是梦!
玛尔执起他的手,拉至唇边,指腹微微用力,抚过他的掌心和指骨,最后对上他的指尖。
付丧神的手指微微弯曲,便碰到了审神者的脸颊。
这熟悉的画面,让江雪以为他下一秒就要舔自己的手指。
“很敏感啊,”他的嗓音低哑下来,“……江雪。”
这个声线让江雪耳根发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玛尔慢慢地说:“你做了个梦,梦到了我。”
付丧神眼神怔怔的。
然而玛尔只是侧了侧脸,浅浅地笑了笑。
江雪沉下脸,一声不吭把手往回抽,没抽动,被审神者牢牢握住,转过手腕,捉住手指,示意他看自己的指尖。
白色的指缝里还残留着干涸的血痕……血痕。
江雪盯着自己的手,眼睛都瞪圆了。
审神者细细端详他的指甲,下了结论:“被你自己舔过了,差点就舔干净了……不,应该说,舔干净之后,又沾上了吧。”
这个事实对佛刀而言太过猝不及防了。
付丧神后退一步,摇摇欲坠。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审神者轻声说,“江雪,你在担忧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他日日目睹宗三身上靡艳的痕迹,忧虑自己的弟弟会因为爱上一个冷心冷情的主君而受伤,担心宗三被情爱蒙蔽了双眼,束缚了翅膀。
所以他才会做笼中鸟的梦吗?
那、那又是为什么,他会……
“灵力冲突。你跟宗三走得太近,他身上溢出的灵力在各种方面上影响到了你……各种方面。”
玛尔轻松地说,抬起指尖,轻轻扶过刀茎上的裂口。金色的灵力渗入他的本体,江雪呼吸一滞,感到了熟悉的引力。
审神者宽慰他:“这会让你睡个好觉。”
江雪看上去并没有被安慰到。
“不过,”
玛尔话锋一转,诧异地问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我抱有性幻想,很令你羞耻吗?”
对江雪左文字而言,他从未想过自己会有这么一天。
他在狐之巢,被加工过的人造灵力唤醒,被灵力赋予了人类的普世价值观,一直修身养性,化为人身以来所有的感情波动加起来都没有今天一天来得大。
他做了尺度吓刃的春梦,把自己的弟弟梦成了金笼里的只知道淫乐的鸟。
然后他被弟弟爱慕的主君夜袭,他居然半推半就地应了——他甚至没有感到羞耻。他的价值观明确地告诉他这是不对的,他是不应该和已经与多刃有了关系的审神者纠缠不清的。
令刃难以接受的是,这居然也是个梦,他身上的痕迹都是他自己的。
他对主君抱有性幻想!
江雪心态爆炸了。
“性幻想?他是这么说的?”宗三不敢置信地确认了一遍。看到自家哥哥完全不想搭理这个问题的窘迫表情之后,笼中鸟撩撩耳边的长发,嫌弃地皱起眉:“太差劲了!”
差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太刀深深地垂下头。
“那家伙还真是自大,就算姑且承认他有这个资本吧,这么直白地说出来也实在是太过分了。”宗三继续说,说着说着,幽幽地叹了口气,眼神莫名有些凶狠,“完全、完全不懂得照顾别人的心情,啊啊……低情商的笨蛋。”
顿了顿,打刀忧郁地搅搅自己打着卷儿的发尾,低声埋怨:“性幻想有什么用,还不是得直接上……”
小声做了个吐槽审神者的日课,宗三心满意足,开始安慰自家钻牛角尖的哥哥:本丸里对审神者有意思的刀不知凡几,多一个你完全没问题,反正正儿八经成功了的也就那么几个。
当然他不会这么说的。
“江雪哥,”他相当了解江雪,准确地扼住了要害:“交配本就是正常的生理需求,将束缚本能、限制欲望称之为文明,却将追名逐利、同类相残称之为正义。人类间的明争暗抢,不动刀不见血的纷争,比刀光剑影更为可怖。与之相比……”
“床笫情事,与君温存,岂不是更为和睦?”
“再者,”宗三微笑起来,“这也是生活的一部分呢,拥有了人身,才能体会到的东西……好好享受吧。”
“虽说恣意妄为令人生厌,但,那种气度……追求也好、禁锢也罢,也并非全无可取之处啊。”
因为想要‘天下的象征’,便去夺取他。只是得手便十分满足,并不使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份傲慢,被世人称颂,谓之英雄。
多么可笑,又多么令人羡慕啊,宗三深深地羡慕这份笼中鸟得不到的自由。
但如今,有人亲手给予他翅膀。
那他做想做的事,爱想爱的人,又有何不可呢?
——他可是天下之剑啊!
江雪差点就被他说服了。
笼中鸟慢条斯理地伸了个懒腰,站起身,理所当然地扬起眉梢:“江雪哥,真是难得看到你这幅表情。既然想不出结果,那便去试试吧。”
“我是说,”宗三微微一笑:“此即入世之时。”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严格意义上讲,这是江雪左文字的第一次。
尽管他做了个逼真的梦,在梦里自己对自己用了各种粗暴的手段,他也还是个没被碰过的佛刀。
宗三本来有点不自在,但看到自家兄长规规矩矩跪坐在床榻上低着头一脸窘迫的模样后,整个刃轻松多了,甚至有点前辈式的轻松。
他别开眼,不去给指尖都僵硬了的江雪增添更多压力:“江雪哥,我先……先给你做个示范。”
江雪绷着脸,勉强点点头。
玛尔在旁边平静地看着他们两个,哪怕面前摆了一对堪称貌美如花的兄弟,这家伙的表情依然古井无波。
宗三一看这个表情就不爽,这简直就是对天下之刃魅力的鄙夷。他轻哼一声,膝行向前,去推主君的胸膛,没推动,反而被审神者伸手一揽,上半身栽进他怀中,不等付丧神反应过来,自己的身体已经习以为常地塌下腰、翘起臀,摆出了好看的姿势。
他的主人早已摸透了他的身体,低头含住付丧神的耳垂,舌尖顺着耳廓轻轻一舔。搂着宗三的手沿腰线下滑,摸过后腰和股沟,托住半边臀肉揉捏。
江雪便看到自己弟弟翘起的臀被一只手掌牢牢握住,五指陷入臀瓣边缘,两片臀瓣的轮廓清晰地映在睡袍下。
宗三吸口气,“别……”
审神者叼着他半只耳朵吸吮,低低地说:“不是要做示范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只手指轻车熟路,隔着衣料摸到后穴,浅浅地刺入小半个指节,再摁紧了用力一转。
“唔——”
之前怎么不见这家伙这么主动啊?宗三哼哼几声,推他:“示范是示范……谁说让您动了、你,你躺下。”
他嘴上这么说,心里已经开始想审神者强硬地把他压在床上,当着哥哥的面捅得他神志不清的模样。
……太羞耻了。呃,虽然……但,如果这家伙非要这么干他,那他……
那他当然是无法拒绝的。
然而玛尔喔了一声,当真收回了手。
宗三左文字一噎。
……不解风情的混蛋!怎么就喜欢上这么个家伙了呢??
打刀一边背对着主人、骑坐到他腰上,一边恶狠狠地想着。
生殖器特有的腥味让雌伏的青年眯起细长的眼,眼尾微微泛红。宗三侧过脸,把头发拨到一边。如瀑布般倾泻而下的粉色长发打着卷儿落在审神者腹部和付丧神的腿间,半遮半掩地盖住那只蛰伏的男根。宗三带着一副微妙的嫌弃表情,往后挪了挪,把臀压到主人的胸膛上,才勉强满意地俯下身,张嘴侍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宗三口交技术不好,除了舔舔柱身之外,仅仅一个头部就能填满他的口腔。打刀吸吮的时候,凹陷的脸颊中能隐约浮现龟头的形状。冠状沟卡在唇瓣边,被舌尖殷勤地舔过,亮晶晶的唾液从唇角渗出来往下滑,被一双骨节修长的手涂抹到卵囊和柱身上。逐渐胀大的龟头撑得付丧神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合不拢的唇瓣里传出舌头搅拌和喉口被顶弄的水声,咕啾、咕啾的响。
付丧神揉捏着那两颗垂在根部的卵囊,把嘴里的男根含得深了些,空着的一只手圈住露在外面的柱身撸动,鸳鸯色的眼眸里被呛得涌现一抹水光。
如果忽视掉尺寸,宗三其实还蛮喜欢这个小主人的。肉乎乎的,虽然长得狰狞了点,但手感很不错,被他又摸又吸的时候还会抖,总是很乖地呆在他掌心里,跟他那个笨蛋主人比起来简直可爱得不行。那两个蛋状物也是软乎乎、滑溜溜的,有种奇妙的液体一般的触感,又带着点……唔,柔韧的硬……?
让刃很想用力捏捏试试看啊。
揉着卵囊的手指蠢蠢欲动地打着转。
审神者似有所觉,一手托住自己身上的青年,一手挤入他的臀缝,塞入一只手指。松软的后穴快乐地张嘴亲了亲主人的指尖,噗叽一声含住了,还嫌不够,穴肉带着些许春水涌过来,讨好地蹭它。
“唔!”宗三吐出肉棒,回头不满地说:“背后偷——哈啊、唔……”
已经伸入两指的玛尔一边随意地在他身体里扣扣挖挖,一边若无其事地说:“第三根?”
话音未落,无名指也轻松地探入湿润的甬道。
三根手指撑开了宗三被肏熟的穴口,层层叠叠的肠肉间拉起黏腻的银丝。骤然接触到微冷的空气,穴道颤抖着瑟缩起来,付丧神摆着臀不让他往里捅,看样子是对他不打招呼的偷袭很不满意。
审神者安抚地拍拍自家打刀的腰,并拢手指,摸着肉壁一寸寸钻入深处。咕咕唧唧的淫液流了他一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他这么细心取悦,宗三决定宽容地接受主人的示好。
“宗三,别只顾着自己啊,”他的主人低笑,“江雪还在旁边等你呢。”
打刀这才想起来,脸上还带着几分动情的红晕,转头:“江雪哥,来试试吧?”
“啊?……啊、嗯。”
看得一脸怔愣的佛刀呆呆地点点头,慢慢膝行上前。
这是江雪第一次直面它。
刚刚还被自己的弟弟含在嘴里吸吮,甚至现在也依然被宗三拢在手心里抚弄的性器,和梦里一模一样,有大到可怖的尺寸和分外狰狞的外表,以及和主君温和的态度截然不同的强势气场。
他做过那么多令刃面红耳赤的梦,在梦里什么花样都玩过,等真的轮到自己亲身上阵,反而手足无措。
宗三看着自家兄长踌躇的模样,轻哼一声,想说些什么,下颚就被人捏住,随之而来的吻夺走他所有呼吸:“唔——”
佛刀紧绷着脸,窘迫地看着他们接吻,唇瓣辗转间泄出细微的呻吟和舌尖被吸吮的啧啧水声。
“先看着吧。”审神者语气温和地说,宗三气喘吁吁地软在他怀里,“那就先交给你了,宗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
打刀喘了口气,晕乎乎的脑袋停顿了几秒才反应过来这句话的意思。
宗三幽幽地瞥他,得到主人肯定的回视之后,又看了看自家哥哥,最终抿抿唇,当着江雪的面分开了腿。
佛刀一怔。
宗三身材高挑,腿骨也修长匀称,两条常年隐藏在袈裟下的腿又直又细,白得晃眼。他索性褪去衣袍踹到一边,一手掰开两片臀肉,一手扶着被自己舔吮过的男根,让龟头从臀缝里慢慢滑过,在穴口处略一停顿,对准了往下坐。
被一圈褶皱般的穴肉簇拥着的后穴,隐约翻出嫣红的肉壁,中间渗出来的液体滴落在阳具上,穴口随之张开嘴,迫不及待地一口叼住半只龟头。
“唔、唔啊……”
宗三轻轻地闷哼。寂寞得只能抱紧自己的后穴总算迎来了熟悉的爱抚,穴肉被挤开的黏腻快感,一点点吞入时的被贯穿感,让他惬意地、露出了一丝笑意。
他的腿间,毛发显然被处理过,只剩下一片干干净净的白皙皮肤,此时正泛起诱人的红色。跟审神者相比,付丧神从未使用过的性器显得乖巧一些,卵囊颜色很浅,中间耸立起来的肉棒跟着宗三起伏的动作而上下摇晃,轻轻拍打他的小腹。
“呼……哈啊……嗯……”
渐入佳境,宗三很快忘掉了身边的哥哥,自顾自向后仰,双手撑在玛尔腰侧,腹部和臀部熟练地耸动,几乎每次都是全根没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舒服么?”
“啊啊、舒、舒服……嗯,快点……”青年一头长发尽数垂落在主君的胸膛上,他闭着眼,微微蹙起眉,很是沉浸的模样,“你、你也动啊……哈、动,动一动……”
玛尔从背后摸到他胸前,捏住两颗挺立的乳头揪弄,“不是不让我动吗。”
“呜!”宗三挺起胸,不信他就真的能一直忍着不动。
倔强的打刀决定自力更生。
他一边扭着臀吞吐,一边拍开主人的手,自己捏着乳头又转又拉,摸着胸膛上一层薄薄的肌肉喘息,又腾出一只手去抚摸自己滴着水的阴茎,很快就觉得两只手不够用,颇有些委屈地发出低低的呜咽。四下张望一会儿,把求助的眼神投向了江雪左文字。
佛刀的视线停驻在咕叽咕叽冒着水、被搅出白沫的穴口上。
看起来……很舒服的样子。
咕噜。
江雪听见了自己喉结滚动的声音。
他慢慢圈住弟弟的性器,学着刚才看到的模样,生涩地撸动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唔、哈——”
听到宗三舒服的呻吟,江雪踌躇片刻,犹豫地舔了舔龟头处渗出来的精液。然后张开嘴,努力包住整个龟头,用力一吸。
“唔啊!哥、哥哥……?哈、要、要射了,呜——”
江雪被嘴里突然爆发的、带着腥味的液体呛得连连咳嗽,滑出来的阳具把剩下的精液全部噗叽噗叽射到了他脸上。
佛刀惊讶地睁大眼,顶着一脸弟弟射给他的精液,浑身都写满了无措。
审神者笑了笑,撑起身,用指腹抹去江雪嘴边的精液。
太刀下意识地伸出舌头勾住他的手指,舔了舔。
前面的阴茎释放了一次,尚未满足的后穴愈发难耐地绞着自己的主人索求。尚未回过神的宗三嘴里呢喃不成语句的音节,含含糊糊地说:“快点……唔、主、主人……哈、动、动一动……”
玛尔摸摸他的腰。
宗三拉着他的手放到自己胸膛上,眯着一对迷离的鸳鸯色的眼眸,眼神湿润地看着自己的小腹:“痒,呜、嗯……肏我……射、射给我……”
“江雪,”审神者问他,“你想试试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
江雪说。
他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分外低哑。
他的主人把他的弟弟抱到他身上,宗三迷迷糊糊的,顺从地四肢着地,爬在江雪上方,被审神者扶着腰肢肏得摇摇晃晃,嘴里嗯嗯啊啊的叫唤。
审神者俯在打刀耳边,颇为恶劣地低语:“宗三很喜欢被哥哥看着吧?”
“呜、好深、哈……好舒服、啊?哥……江、江雪哥?”
“江雪在看着你,”他的主人,说着这样恶趣味的话,语气却依然温和,“啊,夹得更紧了。”
“啊呜……不、不是……我、哈啊……啊、又进来了、哈、好、呜——”
“说着要好好做示范给哥哥看,却只顾着自己舒服。这样可不行啊,宗三。”
审神者轻松地掌握了付丧神的所有感官,让宗三的脑海里被黏糊糊的淫液和抽插的动作填满。
“至少要好好招待一下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招、招待……啊、哈啊……是、哈……”
打刀付丧神努力抬了抬眼帘,江雪很怀疑他茫然的眼眸中到底有没有聚焦。宗三对着身下看了一会儿,也分不清楚身下的刃是谁,只知道乖顺地应和主人的话,一边扭腰摆臀地迎合,一边拉开身下刃的衣领,含住了其中一颗乳果,对着它吸吸舔舔。
江雪浑身紧绷,立刻握住了宗三的肩。他的弟弟叼着他的乳头用力一吸,一股电流飞快蹿过佛刀的脑海,指使他的手抱住了宗三瘦削的肩胛。
他越过宗三跟审神者对视,他的主人平静地看着他。
脑海中最后一丝清明泯灭在打刀带着颤音的呻吟里,仿佛彼此分享了快乐一般,江雪也渐渐感到尾椎酥麻。
宗三坚持了没一会儿,上半身就无力地软倒,原本射在江雪脸上的精液全都糊到了他粉色的长发上。江雪只要一侧头,就能看见自家弟弟被肏得神志不清的脸,沾了精液的唇瓣不自觉地开合着,失神的眼神中倒映出佛刀满面红晕的模样。
审神者的性器从宗三的后穴里退出来时,带出了一串混着精液的淫水,被填满的穴口依依不舍地吐出吃不下的液体,外翻的穴肉一阵痉挛。
“啊、啊啊……主人、好多,射了好多进来……肚子、好胀……”打刀虚弱地低声呢喃,一只手伸到腿间,摸摸自己的肉洞,把流出来的精液抹到臀瓣上。“……好满、哈、哈啊……精、精液……好烫……”
江雪的身下一片泥泞,已经被宗三泄得不成样子了。
“这是中出,射在身体里的意思。”
玛尔伸出一只手指,轻轻抠挖宗三的穴口,挖出不少精液和淫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在享受高潮余韵的打刀无力地抗议:“别、别挖……”
“好好好,留给你。”
“哼……”
江雪的视线粘在审神者指间流动的液体上。
玛尔分开手指,一手黏腻的淫液拉出了丝。他晃晃手,做了个屈指的动作:
“想要吗,江雪?”
佛刀的腿被举过头顶,脚踝上扣了一对金色镣铐——正是他在梦中见过的、曾把宗三锁在床上的那一对。如今,他也被这对镣铐,牢牢地锁在了床头。
刚被疼爱过、眼角还留着一丝媚意的打刀,笑吟吟地分开兄长的双手,分别锁到床的两侧。
“放轻松,江雪。”玛尔温声安抚他。
江雪左文字不自在地抖了抖,四肢都被分开、腰肢被折起……这种无处着力的姿势让他有些不安,还有些莫名的期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艰难地低下头,发现自己的阴茎已经贴上了小腹,兴奋得浑身发抖。
宗三半垂着眼,眉眼间具是餮足,被审神者从身后抱住了抽插,后穴内含着个捣弄得他淫水直流的肉棒,身体随着噗叽噗叽的充盈水声一晃一摇,手撑在江雪的腿上,不自觉揉捏起来,屡屡蹭过兄长赤裸的腿根。
“呼、呼……唔、唔啊……嗯,慢、慢点,主人……”
宗三嗓音沙哑,断断续续地求饶。
江雪能感到他呼出的气息,灼热又带着情欲。
他的主人与宗三耳语几句,打刀迷离的眼神便停留在了兄长身上。
接着,付丧神颤抖的手伸向自己腿间,摸了摸胯下流个不停的淫液,还带着些精液搅和成的白沫,反手抹到了江雪胯下。
佛刀被弟弟的体温烫得一个哆嗦。
江雪左文字的体毛很少,私处只有些许带着卷儿的、微硬的短毛。毛色比他的发色要浅,是和他白皙的肤色很相称的浅浅的蓝。短短的一圈,簇拥着涨成紫红色的性器,看着分外无辜。
“唔……”打刀眯起眼,意识朦胧,揪了揪兄长的耻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雪:“唔——!”
太刀惊慌地夹紧了腿。
宗三也不管他,自顾自的,用自己的淫液给他扩张。来自弟弟的透明的液体糊得江雪腿间水淋淋的,从肿胀的阴茎,圆滚滚的卵囊,一直到臀瓣间瑟缩的菊穴,全都蒙上一层水光。
未经人事的穴口缩成一团,中间只有个针孔大小的黑点,瑟瑟发抖地保护自己。宗三的手指挤进去的时候,整个穴口生气地推他,相当不配合。
看着自家打刀粗暴的动作,审神者叹了口气,用力往里捅了几下,把这振天下之刃顶上绝顶,什么也射不出来的阴茎半软不硬地垂在打刀腿间晃动,最后勉强呲出来一些清淡的液体。
宗三的身体软绵绵地倒下来,躺在床榻里哼哧哼哧喘气。一片狼藉的臀瓣间满是黏腻的白浊的液体。
江雪恨不得把自己也缩成一团。
“好了,放松一点。”
他的主人亲昵地拍拍他的头。
“不然一会儿会受伤喔,就像你第一次自己做的时候那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
“乖了。”
审神者试探着伸入一个指节,慢慢转动来打开太刀青涩的甬道。然后一点点深入,一边摩挲,一边把干涩的穴壁涂满从宗三身下借来的淫液。
很快,后穴里传出了细小的咕叽声。
江雪面色通红,别过脸不敢看。
“疼吗?”
佛刀不得不小声发出个单音节:“……唔。”
“嗯?”
“不、不……不疼。”太刀结结巴巴的说着,紧紧闭上了眼。
等穴道能容纳四根手指之后,性器一点点挤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雪很有天赋啊,”审神者看着两人的结合处,夸奖他,“适应得很快。”
灼热的柱状物一点点撑开后穴的感觉,身体里硬生生挤进来一个东西的感觉,胀得让刃心慌。捅到底的时候,仿佛内脏都被触动了。
玛尔耐心地在江雪身体里慢吞吞的戳戳捣捣,碾压过某一处时,一直绷紧的太刀突然颤抖了一下。
是这里啊。
审神者笑了笑。
“唔——唔、唔啊!”
等宗三浑浑噩噩的意识被兄长带着哭腔的喘息唤醒之后,他睁开眼,看到的就是自个儿的主人压在江雪身上,咬着他的喉结低笑。
自家那个素来面色清冷的佛刀兄长,浑身透着粉,眼角挂着泪嗯嗯啊啊地喘,两条腿徒劳地蹬动,床头挂着的镣铐叮叮当当地响。
腿间蜷缩的穴口已经被撑成一个洞,边缘翻着点艳丽的红肉,咕咕唧唧地哭,一边委屈地控诉入侵者的暴行,一边讨好地翻涌着、将自己毫无保留地绽放。
审神者捏着江雪的下巴让他低头看被自己射得一塌糊涂的小腹,晃动的阴茎,贪得无厌吞吐着硕大阳具的穴口,呲出来飞溅的白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很可爱啊,江雪。怎么,不敢看自己吗?”
“啊啊、别、别让我看,哈啊!慢、慢点——”
玛尔调笑他:“你在梦里也这么害羞吗。”
“别、别提——呜!唔、唔啊……太、太深了,别,别……”
真是过分,有了江雪哥就把他丢在一边么?
宗三不爽地舔了舔嘴角,凑过去咬审神者的腰。
他的主人摸了摸他的锁骨:“急什么。”
有的是你受不住的时候。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那只手,从他的背脊一路滑下,轻得像一片绒羽,羽尖若有若无地蹭过他的臀沟。
啊啊、要……要伸进去了……吗?
他的思绪伸出触手,攀上这片羽毛,沉醉地随着它摇晃。
玛尔突然抽出手拍了记他的臀。
长谷部骤然惊醒,清了清嗓子,像模像样地拿起法槌咣当一敲。
……然后他才想起来这个槌子貌似是不能随便敲的。
他悄悄把抬起的臀放下来,又若无其事地把法槌放回去。
台下的‘罪犯’低着头,眼睛从刘海下面一个劲往上瞟,幽幽地盯着他看,满脸幽怨。
‘为了保持主公大人对我们肉体的新鲜度,啊,意思就是,为了能让主公大人更喜欢我——我们,适当的创新是非常有必要的!’
出于某种彼此心知肚明的目的,一直奋斗在花样百出第一线的龟甲贞宗,再一次引领了潮流。
——他爱上了情景PLAY和角色扮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并进一步将这种风尚推广到了整个本丸。
比如说,作为‘法官’的压切长谷部,作为‘罪犯’的龟甲贞宗……以及作为‘家属’,却能站在法官席旁边对法官上下其手的审神者。
衣冠整齐地端坐于桌后,长谷部开始宣读犯人的罪状:“犯人龟甲贞宗,于……”
他的眼神飘忽了一瞬,还是没忍住,把视线的余光放在了旁边的主人身上,“于……唔,于昨日,在锻刀室内与不明人士白日宣淫。”
不明人士注意到他的目光,坦然地给了他一个鼓励的笑容。
龟甲发出了一声细小的呜咽。
罪犯穿着单薄的囚衣,双膝着地跪伏在地,红绳绕过他的脖颈,在胸膛和小腹上交叉出龟甲般的纹路,将他的双手牢牢地缚在身后,又向下圈紧他的腿,让他只能跪在地上,低着头发出似是痛苦的喘息。
法官肃穆地说:“犯人不要发出怪声!要肃静!”
“呜……”龟甲略一动弹,酸软的肌肉便掠过一阵阵麻意。他蜷缩起脚趾,扭着腰把屁股往下压——长谷部想都不用想,这混蛋身体里肯定放了东西。
法官立刻敲槌,不满地说:“犯人不要乱动!”
龟甲含情脉脉地瞄了眼审神者,找了个能把按摩棒吃得最深的角度压下去,嘤咛一声,用怯怯的语气说:“好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勾起唇角,做了个‘主公大人’的口型。
“现在,”法官冷漠地说,“请犯人……阐、阐述自己的……”
不明人士贴心地小声提醒:“犯案过程。”
完全不想听的法官勉强艹住了自己的人设:“……阐述自己的犯案过程。”
龟甲十分入戏地叹了口气,这口气叹得很是舒心,整个室内的温度都因此隐隐升了起来,就连他的嗓音里,也带上了被烧灼般的沙哑:“大人,我其实是被逼的。”
他露出了礼貌又骄傲的笑容,楚楚可怜地说:“那个真正的‘犯人’,在我不注意的时候,突然搂住了我的腰。”
一双手伸出来,揽过法官大人的腰肢。其中一只手摸到他腰后,轻而易举地挑开腰封的扣子,一颗又一颗。长谷部吸了口气,最后一颗扣子便已经宣告阵亡,露出平日里隐藏在长袍之下的美好腰线。
付丧神轻咳一声,不动声色地扯下自己的腰封,慢慢揉成团攥在手里。
囚犯盯着主人的动作,同步陈述道:“他脱掉了我的衣服。我甚至来不及反抗,就已经被他控制在了怀里。”
身形高大的审神者贴着法官的背脊坐下来,把比他矮了一个头的娇小打刀搂进怀里圈好。
“瘦了。”他比划着他的腰,在他耳边说,“屁股翘起来,法官大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咕噜。
龟甲有些饥饿地咽了口唾沫。
他看着面色凝重的法官,一派严肃地分开腿、撅起臀,并保持着上半身直立的坐姿,仿佛自己的腰带还好好地坚守着阵地、腰上的那只抚摸他手根本不存在似的。
呵,假正经。
龟甲小幅度地摇摆着臀,让那支深深地插进最深处的按摩棒能缓缓研磨他的穴肉。他能感觉到,裤子裆部已经湿了一片。
长谷部忍不住催促道:“快点说。”
“急什么,最后的结果你不是猜到了吗?该来的总是会来的。”囚犯毫不客气地跟法官顶嘴说,“在这之前,等待的时间总是如此甜蜜呢。”
审神者侧头去舔长谷部的耳垂,舌尖沿着耳廓缓缓勾勒。整只耳朵被含入嘴中舔咬时,未加掩饰的水声清晰地钻入了耳蜗。
在探入长裤之前,玛尔猜测道:“四角裤?”
法官沉默地拉开了裤链,鼓鼓囊囊的一团从中突出来。审神者伸手进去摸了一转,当真是保守款的平角内裤,棉的,卡在付丧神的大腿根部,勒出一圈小小的凹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禁欲啊。”审神者揉着那一团被裹在内裤里可怜兮兮的性器,带着点笑意地说。
囚犯委委屈屈,扭来扭去:“他抱住我之后,一边舔我,一边玩弄我……无论是胸也好、腰也好,屁股啊腿啊什么的……”
龟甲兴奋地喘了口气,甜腻地拉长了尾音:“全部、都被摸遍了。”
“唔——”
法官努力咽下了呻吟。
“然后他脱下我的裤子……啊,就当我挣扎过了吧。总之很快就被摁在墙上,摆出了翘起屁股,唔,渴望被肏的姿势了。”
正如龟甲所说,法官大人被压在了桌上。上半身紧贴着桌面,下半身半跪着、翘高了臀。裤子被轻而易举地拽到了膝弯,裹着臀肉的内裤,竟然在后穴处开了个大洞,正好露出中间湿漉漉的穴口。
“穿着这样的内裤开庭吗?”他的主人伸了根手指进去搅拌,“真是小瞧你了啊,亲爱的法官。”
“唔、唔呼……”
一根手指完全满足不了贪婪的肉穴。穴口含着指根吸吮,咕叽咕叽的叫唤,对入侵者敞开所有甬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长谷部拉住主人的手,低声祈求:“还要……”
玛尔又喂了两根手指进去,捣弄一会儿之后抽出来,把沾满淫液的手指放到长谷部嘴边。
付丧神眼神朦胧地看着他,伸出舌头乖巧地舔。
审神者搅弄着自家打刀温软的唇舌,笑着提醒他:“要好好工作啊,法官大人。”
长谷部颇有些恼怒地斜了一眼还跪在下面的囚犯,一脸你怎么还在这里啊的表情。但他一向很有职业操守,哪怕再怎么想抱着主好好温存,此刻也勉强收敛起了神色,用一张春意未褪的脸摆出肃穆姿态来。
法官大人就这样保持着被人摁在桌上、衣衫半褪的形象,嗓音沙哑地说:“请犯人继续。”
“后来啊,”龟甲贞宗幽幽地叹了口气,哀怨的眼神钉在了审神者身上,漫不经心地说:“你猜?”
长谷部抄起法槌咚咚敲。
玛尔想了想,掏出个遥控器塞进法官手里。
龟甲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长谷部心领神会,把档次从‘无’调到‘中等’。
“唔啊——哈、哈呀……”
容貌俊秀的青年软倒在地,被缚着的手脚让他只能艰难地蠕动。眼镜掉在一边,侧脸贴着地板摩挲,高高翘起的臀部连着腰线一起扭得起此彼伏。臀瓣间含着的按摩棒把长裤撑起一个深色的帐篷,隔着裤子都能看出露在外面的底部嗡嗡嗡打转。
“唔唔、好快、哈……”
长谷部看得心痒痒,拉过主人的手露出有些难为情的眼神。
摆出了羞耻姿势的法官分开了腿,那支刚刚还在维持肃静的法槌噗滋一声捅进他身体里,挤出一股透明的淫水:“哈啊——!嗯、槌、槌子……唔、好长……”
长长的法槌柄全根没入法官淫荡的浪穴内,穴口处外翻的嫣红穴肉讨好地咬紧了这个死物。
“不、不要这个……”长谷部迷迷糊糊地抓住审神者的衣角。
“哈啊……”被高速旋转的按摩棒肏得满裤子水,龟甲呜咽着用乳头蹭着地板,哭得有些可怜,“哈、要肉棒……啊啊、主公大人……”
“不可以,”唯一清醒的审神者镇定地说,“自己提出来的剧本,要自己好好演完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
龟甲委屈地扭动,“后来、嗯……啊啊、后来、主公大人把这个、这个按摩棒,插进了我后穴里……呜啊!命令我、不许取出来……啊、又肏进来了……”
审神者临危受命,一边用法槌把法官肏得摇摇晃晃,一边代替法官问道:“然后呢?”
“然后……哈啊、然后,用按摩棒、把我……啊啊、把我肏、肏到了高潮——呜、要、要去了哈啊——!”
付丧神的臀部迅速泅开一大片湿漉漉的痕迹,四肢软绵绵的,屁股一抽一抽地抖动。
“不经允许擅自高潮,真是无礼的罪犯。”审神者说着,低头把法槌用力顶进了长谷部的最深处,“你说是吧?法官?”
“呜、呜啊——!”
娇弱的法官声音都在抖,后穴里噗叽噗叽喷出来的水带走了他所有的理智。
玛尔叹了口气,抽出法槌。眼前水光粼粼的屁股还依依不舍地跟着往后翘。他摸摸长谷部的腰窝,在对方渴望的眼神中将性器一捅到底。
炽热的甬道内汁水四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突然贯穿的长谷部浑身一紧:“哈啊——!”
审神者不为所动地继续审问道:“那么,再后来呢?”
“再后来……啊……”身体里的按摩棒还在震动,龟甲贞宗慢吞吞眨了眨眼,空洞的眼神中还残留着水光,“啊……主公大人、填满了我……用、用大肉棒……啊啊、好大,插得好深……”
他用一种近乎梦幻的幸福语气说:“呜……主公大人、肏得我好爽……呜、我最爱主人了……”
“那事件就很明朗了。”审神者不容拒绝地结束了这个虎头蛇尾的话题,拍拍长谷部的屁股,命令留着口水的法官继续自己的工作。
法官满面潮红地软在桌子上,根本说不出话来,只知道扭着臀求自己的主人肏得更深。
“……真是令人为难。”审神者煞有其事地说,“法官好歹也是个正经的职业,这么放浪可不行啊。”
他摁着长谷部的手指,把遥控器的档次推到最大。
龟甲的喘息立刻粗重起来,混着长谷部含糊的呻吟,在室内暧昧而缠绵地交织在一起。
两个淫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长谷部面对主人的侵略时总是格外没有抵抗力,很快就被送上了高潮的浪头,一波波快感让他越晃越高,哭着扭在桌子上潮吹,淫水喷得满地都是。
他爽了半天,才能结结巴巴、断断续续地说着些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的句子:“判被告——呜啊!嗯、被、被……哈啊、主、呜——判、判……慢点、啊啊、又——判、七日、七……啊、好深……七日监管……哈、交由……啊啊!主!要去了、射给我——呜啊!请、请把主……珍贵的种子,全部,射进我身体里来啊啊——”
“哈、呜啊……好烫……”
法官眼神迷离地喘气,餮足地摸摸自己鼓起来的肚皮:
“……好胀。”
长谷部露出了笑脸:“非、非常感谢您……您的精液、非常可口……”
缓过神来的法官部,总算能板着一张脸质问旁边不存在的警察为什么还不把犯人压下去。当然并没有人配合他,他索性一边撩开自己的衣袍坐到桌子上,张开腿盘住主的腰,一边义正言辞地命令龟甲自己滚蛋。
衣不蔽体,面色绯红,还满身精液,却还能面不改色地厉声呵斥别人干活。
——压切长谷部,就是这样的刃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酒保嘴角含笑,慢条斯理地擦着酒杯。
他身前坐下一个人。
酒保没有抬头:“喝点什么?”
男人没有说话,只饶有兴致地打量他。
穿着白衬衣和黑马甲的青年站在昏暗的灯光下,身形笔挺,细碎的黑发边洒落一层暖光。他低着头,垂着眼,眼睫铺开一扇阴影,扑扇在鎏金色的眼底。
男人的目光不加掩饰地在他身上游走,从宽阔的肩臂到饱满的胸肌,从起伏的腰线到紧窄的胯部,最终相当下流地徘徊在胸前,在小马甲鼓出的阴影里流连。
“领结不错。”他突然说,伸出手来,翻转手腕,用中指的指骨轻轻点了点吧台,“交个朋友?”
酒保下意识扫了眼他微微蜷起的掌心和收拢的指节。
这个人的手指很长,指甲修建得相当平整,指尖一点儿棱角也没有。
“那要看你想喝什么了,”酒保笑起来,似是刻意地压低了嗓音,用略带沙哑的成熟男性的声线,哑声唤道:“——客人。”
男人轻轻哼了一声,指了指旁边的酒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酒保转身去拿他点中的酒,客人的目光追随着他的身影,在他侧过身的那一瞬间,低低地笑了:“……哇哦。”
酒保青年胸前鼓起一道汹涌的弧度,流畅地滑过平坦而有力的小腹,在腰间骤然一收一放,勾出的腰线和臀线相当火辣。
他依然用中指,意有所指地敲着吧台,上上下下细细地打量着猎物凹凸有致的线条:“性感。”
酒保挑唇而笑:“SexyBeach?”
“GinFizz。我喜欢它丰盈的泡沫。”男人不紧不慢地说,“也喜欢看你摇壶,你需要蛋清吗?”
“那对一个好的调酒师而言可是侮辱。”年轻的酒保矜傲地勾了勾嘴角,把几瓶酒依次放在吧台里,“我不喜欢额外的东西……直接摇,我会做得更棒。”
男人也眯起眼,向前微微倾身,酒保依然浅笑着,不动声色地贴近了一步。
撑着桌面的客人注视着酒保倒映出灯光的眼眸,暧昧地笑起来。
酒保轻轻呼气:
“……要我摇给你看吗?先生。”
他的手已经暗示性地搭在了腰带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哈哈、吓到了吗?”
他们看上去下一秒就能亲在一起了,旁边却突然窜出个人来。
来人一边侧过身,一边拉过客人的手臂,轻巧地依进他的怀里,再顺势搂住他的脖子,笑眯眯地说:“这家伙收费虚高的喔?物超所值的话,不如考虑考虑我?”
他是跟酒保全然不同的类型,穿了一件漆黑的吊带背心和短裤。身上只有一层薄薄的肌肉贴着,肩胛骨和手肘瘦得有些咯人。短短的背心下露出来的腰身,细得不行,也柔得要命,动起来的时候连着胯部和臀部一起扭,哪怕是这个不太顺位的姿势,也能轻盈地跃到男人腿上。
是只身经百战的年轻流莺。
“我叫鹤丸国永,当然了,是您的话,可以叫我鹤。”柔韧的青年贴在男人身上,浑身白得像是没有着色的线稿,偏偏又在肩窝、腰窝处凹下一块诱人的肉色,尤其是被黑色背心和短裤裁出的一截腰,非常漂亮,还有着线条流畅的人鱼线和马甲线。
他这样娴熟地凑到客人耳边,温声吐息,“有被我的出场吓到吗?”
男人回应似的摸了把他的小腹。名为‘鹤’的青年笑嘻嘻地拉着他的手往自己裤子里摸,客人便从善如流地去摸他凸起的胯骨。
一只酒杯被不轻不重地磕到吧台上:“先生,您的GinFizz。”
“顺带一提,”被搅扰的酒保彬彬有礼地说,“您身边这位鹤丸国永先生,最擅长的事情是在床边或者随便什么地方拿走一整只钱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鹤丸国永歪歪头,刚好把脑袋枕在男人的肩膀上,白发亲昵地蹭在他脖颈边:“那烛台切光忠先生肯定擅长烹饪……或者调制令人胃口大开的美酒,或者随便什么别的诱人下咽的东西。”
客人的眼神在两人之间游移,片刻后,他执起酒杯,在鹤丸故作委屈的眼神中喝了一口,然后含着酒液,低头吻住了青年浅色的唇。
唇舌相交间传出水声和搅拌声,低低的哼声和吞咽声,晶莹的酒液混杂着唾沫从流莺唇角流下,仰着头迎合客人的妓子露出了同样泛着水光的眼神。
“唔——哇!”鹤丸忙不迭地喘气,吐出舌头哼哧哼哧,做了个夸张的表情。
男人饶有兴致地捏住他的舌尖:“哦,不会喝酒?”
流莺讨好地亲他的手指:“鹤更喜欢甜甜的……”他含入男人的手指吸吮,含糊不清地重复:“甜甜的……”
客人笑了一下:“给他一杯Baileys。”
酒保耸耸肩,拿了个宽口杯给鹤丸斟满。
流莺哀怨地看着酒杯中打转的冰球,最终乖巧地端起酒杯尝了一口。
香甜的奶油和威士忌美妙结合,丝绸般的顺滑口感携裹着香草和可可豆的香气,快乐地滑过舌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鹤丸痛痛快快地干完了这一杯。
“甜吗?”
青年意犹未尽地把空杯子往酒保那儿推:“甜。”
酒保直接把整瓶酒摆在了吧台上。
流莺蹭着客人的胸膛卖乖:“不过不是我想要的那种甜。”
“不会喝酒就别喝了。”男人转动着GinFizz的酒杯,笑着倾斜杯口,冰凉的酒液哗啦啦浇在流莺线条分明的锁骨上,又淅淅沥沥地渗入他的领口。
他的眼神顺着酒液往下滑,杯口微微一晃,半杯冰酒悉数倾泻在妓子裸露的腰肢上,在腰窝边落地成花。鹤小声吸了口气,有些凉。
“不会用嘴喝,”客人学着流莺的亲昵语气,温声道,“用别的地方也行。”
酒杯被放在了流莺的大腿上,男人的手托起他的臀。
“这就有点吓到我了……”鹤丸国永落落大方地抬起臀给他摸,用‘想不到你是这种客人’的表情看他,假装害怕地缩了缩脖子,然后颇为期待地说:“这个算是特殊服务喔,要加价呢!您的钱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挑衅地微笑起来:“够不够重?”
“那要看你有多能喝了。”客人回答。
流莺解开裤链之前,先抹开了自己小腹上的酒液,整块白花花的皮肤亮得晃眼。他坐在男人大腿上,背靠在吧台边,面朝着自己的客人张开双腿,下半身唯一的布料勉强挂在他腿弯里晃动。
经验丰富的妓子,腿间居然还保持着颇为干净的浅色,熟透的穴口在外人的注视中害羞地缩了缩,又很快探出点嫣红的影子,呼吸一般缓缓翁合。
鹤丸撒娇似的讨了个吻,才挺起胯,将细长的瓶颈缓缓送入湿润的后穴。酒瓶倒置,里面的液体咕噜咕噜地灌入温热的甬道。
“唔——”青年难耐地扬起头。
客人笑着亲吻他绷紧的脖颈,舔吮喉结处残留的酒液。看着玻璃瓶中的水平面缓慢下降,恶趣味地一推瓶底。整个酒瓶便向内一沉。
“哈啊——!唔!”鹤丸含糊地惊叫一声,“哈、灌、灌进来了……嗯……”
看似纤弱的妓子喘息着抽出酒瓶,手腕一翻,瓶口向下,流下来的只有气味暧昧的透明淫液。腹部鼓起一道小小的弧。
一大瓶Baileys,只倒出过一杯,至少有600ml的酒液被流莺的身体尽数吞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酒保暗自赞叹一声,贴心地递上了一枚橡木瓶塞。
瓶塞噗叽一声堵住穴口。青年软趴趴的抽动几下,抬起腿勾住了男人的腰,金眸微醺:“……呼、好胀。”
男人摸摸他的肚子:“买你两瓶。”
“客人喜欢孕肚吗?那可以喂我三瓶喔。”流莺笑起来,伸出了三个手指:“我很便宜的喔,唔……三十万,就让您好好享受玩弄大肚肉穴的快乐,如何呢?”
客人也笑了一下,“再加三个零。”
“……欸?”
他微微用力摁住流莺鼓胀的肚皮:“买你卖力点。”
鹤丸哼哼唧唧地用屁股去蹭男人的裆部:“真吓人,我可是很有职业操守的!兴许会让您以后都离不开我哟!”
酒保默不作声地提供了两瓶新的Baileys,姿态依然优雅,对上男人的视线时,还非常绅士地回了一个微笑。
客人若无其事地无视了还坐在他腿上扭腰的小流莺,转而跟酒保攀谈起来:“酒保先生,你很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竞争者的话是信不得的,先生。”酒保耐心地说,“就您刚刚的开价来看,我全身都可以属于您呢。”
“买你一个昵称要多少,咪酱?”
烛台切光忠笑起来:“对您,那是免费的。”
鹤丸掰过男人的脸,亲他的唇角。
他已经灌完了第三瓶酒,三个空酒瓶在他身后一字排开。
“唔……”流莺挺着胀满的肚子,伸出舌头索吻,被紧紧缠住之后才含糊地说:“都、喝下去了喔,客人……要来检查一下吗?”
屁股里装满了酒,连后穴也微微胀起,周围晕开一圈艳丽的胭脂红色,张开了个针孔大的小洞,些许晶莹的奶白色液体慢慢渗出来。
“这个样子、有吓到您吗?”鹤丸捧着小腹,微笑起来:“肚子里全都是白色的、甜甜的液体呢……”
客人摸着他充气皮球似的小腹,将性器抵上湿漉漉的腿心,一点点挤了进去。
龟头挤开浸满酒液的肠肉,甬道里又湿又软,又紧又浪,温热的肉壁推着微凉的酒,波浪般吸附在肉棒上翻滚。被撑成一个圆洞的穴口边艰难地挤出些黏黏糊糊的液体,混着酒香和淫靡的气息,咕叽咕叽地歌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嗯、好大……好挤、哈,”鹤丸深吸一口气,翻涌的液体像是被顶到了心口,胀得刃发慌,“差不多、进来了……?”
男人回应似地猛地一顶,剩下一截阳具终于全根没入了贪吃的后穴里,顶出一声了软绵绵的惊叫,才慢条斯理地说:“嗯。”
“哈……好、好胀啊……”
鹤丸苦恼地撑起身体,主动盘住他,扭着腰上下吞吐。
他的动作有些迟钝,像一只行动缓慢的企鹅。不过,在这种情况下,这份迟钝也成了可爱的笨拙。青年讨好地蹭自己的客人,压着嗓音求欢:“好满……嗯、动一动,客人……”
“叫主人。”
鹤丸舔舔唇,故意甜腻地叫:“主人……肏我啊——唔!”
青年的身体骤然起伏起来,撞得吧台上的酒瓶都摇摇欲坠。客人起身轻松地抱起他,掐着他的腰肢堵在最深处捣弄,把一片泥泞的腿间肏得水花飞溅。
流莺唔唔闷哼着绷紧了身体,扣在吧台边的手鼓起青筋,滚圆的肚皮像一只水袋,随着男人肏弄的动作一掂一掂,一颤一颤,泛起波浪般小小的波纹,顶得重了,仿佛还能听到肚子里酒液翻滚的、空荡荡的水声。
“呼、唔……有点、吓到我了……这么、啊啊、太、太用力了!轻点……呜、又顶到了、哈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肚冰酒温成春水,失禁一样淅淅沥沥地流。被灌进去的酒液又被肏出来,跟着每一次肉棒的律动往外呲,溅得鹤丸满大腿都是。
“啊啊、酒、流出来了……唔、主人!好深……嗯、哈啊,慢、慢点呜——”
带着哭腔的呻吟混着肉体碰撞声和噗叽噗叽的抽插声,酒保垂下眼,喉结滚动了一下。
“咪酱。”
男人从流莺水光粼粼的脖颈间抬起头。
鹤丸嵌在他怀里仰着脑袋呻吟,迷离的眼神中看不出焦距,汗湿的背心贴在身上,勾勒出瘦削的肩胛。
烛台切下意识看过去。
他的主人舔了下唇角,温和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