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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84番 左文字特辑4【他的人是谁?】【彩蛋:用哥哥的给弟弟灌肠】(1 / 2)

('付丧神置于膝上的手握紧成拳。

“……”

男人从他的本体上收回手。

“只是轻伤。”去泡会儿修复池就能好。

太刀听懂了主人的暗示。话虽如此,他却坐在原地,并没有动弹,只定定地凝视着他。

他在等玛尔表态。

“……”审神者沉默片刻,微微抬起眼,一如往常,“你今天总是欲言又止呢,江雪。”

【“江雪。”】

记忆中低哑的、带着笑意的呼唤……同样的声线,此时却漠然而平淡。

玛尔的指腹划过裂开的刀茎:“不过,这个伤口的位置……”

江雪身体一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审神者看他一眼,放轻了力道:“疼吗?”

【“疼吗?”】

付丧神愈发确定审神者是假装糊涂。

佛刀强压下怒火,难得暴躁:“您是在拿我寻乐子吗?”

“嗯?”

“这样戏弄于我,能让您为之欣悦吗?”

太刀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底已是一片冷漠。

从今天早上他睡醒开始,迎面而来的一切都相当刺眼。

被踢到榻榻米上、和睡衣混成一团的被子,皱巴巴的凌乱床单,被自己抓在手里、夹在腿间的枕头,腿间干涸的血迹和凝固的白浊,空气中弥漫的、混着一丝腥甜的淫靡气息。

略一动弹,酸软的腰肢和被撕裂的后穴就疯狂地昭示存在感。

江雪左文字怔愣半天,艰难地坐起来,摊开手,盯着自己白净宽厚、肌理分明的掌心,目瞪口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还记着这只手,昨夜被人亲昵地拢住手腕,拉至唇边细细舔吻。他的指尖,指缝,指骨,每一寸都被那人温热的唇舌卷过。

他、他……他……

……他贪婪地享受夜袭者温情的注视,学着那人的样子,虔诚地……几乎虔诚地,舔过男人身上的每一寸肌肉,侍、侍……侍奉……献身。

半推半就、欲拒还迎。

在那样的夜晚之后,就这样……就这样、丢下他,一个人走了么。

付丧神慢慢握紧拳,突然咚的一声捶进床褥。

震得床边一细长的物体轻轻嗡鸣。

江雪定身看去,刀长二尺五寸八分……

他的本体,静静地躺在床边,似是不曾动过。

佛刀深吸一口气。

……这个世界充满了悲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拔刀,不挥剑,和平相处……

大概无可救药了吧。

江雪左文字平心静气,忍着痛楚打扫房间,穿好出阵服,将本体别在腰间。

他清醒地明白他此时的身份,但他也知道自己不能坐以待毙。

——至少,要跟主人说清楚才行。

就算不计较这、这一夜,江雪左文字,也必须为自己的,为左文字家在本丸内的未来考虑。

他用了一个谨慎的开头……

“劳烦您,”付丧神暗示说,“今日……突觉、身体不适。希望您……您有什么见解么?”

审神者居然真的拆开他的刀拵,理所当然地帮他检查了一遍本体。

——却不曾想到自己的主君全然一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模样。

江雪气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实际上,江雪左文字知道自己没什么立场去批驳审神者。

他本来已经打好了腹稿,可事到临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最终只问出一句:“您既已传召宗三,为何还要来邀我?”

“邀你。”玛尔重复了一遍,看看满面阴沉的付丧神,再看看横在自己膝上的太刀,颇为无辜,“有吗?”

不是你主动过来的吗?

对,说得没错。

他昨夜,看清夜袭者之后……并没有,坚定地拒绝。

之后发生的事情,江雪自认有一半责任。

但他不高兴。

冰凉的床褥,完全没有残留的体温……证明昨天在他身上肆意妄为的男人,很早就离开了,全然不顾……不顾他。

江雪惊觉,他不是在气审神者的行为。

——而是在气他的态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不应该这样对我。’

换而言之,自诩清心寡欲的佛刀,潜意识里觉得,‘他是珍视我的’。

所以无法忍受漠视和冷遇。

如果没有见过太阳,他本可以继续忍受黑暗,并习以为常。

但他已经见过审神者对刀剑——对整个本丸——无一例外的宠爱,并且下意识地,把自己,也归入了‘被宠爱的刀剑’的行列中。

可实际上……他江雪左文字,和主君并没有多少单独的交流。

如果审神者,就如宗三所说的那样,也为他清理,为他手入,在他睡着之后收拾好所有残局,躺在他身边等他睡醒,甚至有那么点温存。

——他还会生气么?

停。

换个角度想。

如果他继续追究,会有什么后果?如果他顺从审神者的心意,假装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又会有什么结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想宗三,想想小夜。

江雪站起来,腰一痛,差点又摔回去。

玛尔扶了他一把,太刀不着痕迹地挥开他的手,语气平静地说:“我明白了。”

“……嗯?”

“这姑且,也算是修行吧。”佛刀的嘴角冷冰冰地绷紧,“但是,请您以后务必不要再来了。若——”

“‘来’。”审神者琢磨着这个词,“你指什么?”

江雪顿了顿,“……对,无事。”

玛尔低下头,有几缕发丝轻轻垂落江雪的肩。

付丧神抿紧唇,正想扶开它们,却听审神者说:“我昨夜,一直与宗三在一起,不曾离开——你在指什么?”

江雪一怔,下意识看过去。

身量高挑、足足高了他一个头的男人垂首敛目,居高临下垂下来的视线温和地打量着他,那双黑眸,轻轻一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你以为,发生了什么?”

“哦……”似是从江雪骤然凌厉的眼神里发现了什么,玛尔轻笑一声,了然道:“你做了个梦。”

梦。

……那是梦吗?

那么真实、怎么会是梦?

他下身还疼着呢!怎么会是梦!

玛尔执起他的手,拉至唇边,指腹微微用力,抚过他的掌心和指骨,最后对上他的指尖。

付丧神的手指微微弯曲,便碰到了审神者的脸颊。

这熟悉的画面,让江雪以为他下一秒就要舔自己的手指。

“很敏感啊,”他的嗓音低哑下来,“……江雪。”

这个声线让江雪耳根发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玛尔慢慢地说:“你做了个梦,梦到了我。”

付丧神眼神怔怔的。

然而玛尔只是侧了侧脸,浅浅地笑了笑。

江雪沉下脸,一声不吭把手往回抽,没抽动,被审神者牢牢握住,转过手腕,捉住手指,示意他看自己的指尖。

白色的指缝里还残留着干涸的血痕……血痕。

江雪盯着自己的手,眼睛都瞪圆了。

审神者细细端详他的指甲,下了结论:“被你自己舔过了,差点就舔干净了……不,应该说,舔干净之后,又沾上了吧。”

这个事实对佛刀而言太过猝不及防了。

付丧神后退一步,摇摇欲坠。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审神者轻声说,“江雪,你在担忧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他日日目睹宗三身上靡艳的痕迹,忧虑自己的弟弟会因为爱上一个冷心冷情的主君而受伤,担心宗三被情爱蒙蔽了双眼,束缚了翅膀。

所以他才会做笼中鸟的梦吗?

那、那又是为什么,他会……

“灵力冲突。你跟宗三走得太近,他身上溢出的灵力在各种方面上影响到了你……各种方面。”

玛尔轻松地说,抬起指尖,轻轻扶过刀茎上的裂口。金色的灵力渗入他的本体,江雪呼吸一滞,感到了熟悉的引力。

审神者宽慰他:“这会让你睡个好觉。”

江雪看上去并没有被安慰到。

“不过,”

玛尔话锋一转,诧异地问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我抱有性幻想,很令你羞耻吗?”

对江雪左文字而言,他从未想过自己会有这么一天。

他在狐之巢,被加工过的人造灵力唤醒,被灵力赋予了人类的普世价值观,一直修身养性,化为人身以来所有的感情波动加起来都没有今天一天来得大。

他做了尺度吓刃的春梦,把自己的弟弟梦成了金笼里的只知道淫乐的鸟。

然后他被弟弟爱慕的主君夜袭,他居然半推半就地应了——他甚至没有感到羞耻。他的价值观明确地告诉他这是不对的,他是不应该和已经与多刃有了关系的审神者纠缠不清的。

令刃难以接受的是,这居然也是个梦,他身上的痕迹都是他自己的。

他对主君抱有性幻想!

江雪心态爆炸了。

“性幻想?他是这么说的?”宗三不敢置信地确认了一遍。看到自家哥哥完全不想搭理这个问题的窘迫表情之后,笼中鸟撩撩耳边的长发,嫌弃地皱起眉:“太差劲了!”

差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太刀深深地垂下头。

“那家伙还真是自大,就算姑且承认他有这个资本吧,这么直白地说出来也实在是太过分了。”宗三继续说,说着说着,幽幽地叹了口气,眼神莫名有些凶狠,“完全、完全不懂得照顾别人的心情,啊啊……低情商的笨蛋。”

顿了顿,打刀忧郁地搅搅自己打着卷儿的发尾,低声埋怨:“性幻想有什么用,还不是得直接上……”

小声做了个吐槽审神者的日课,宗三心满意足,开始安慰自家钻牛角尖的哥哥:本丸里对审神者有意思的刀不知凡几,多一个你完全没问题,反正正儿八经成功了的也就那么几个。

当然他不会这么说的。

“江雪哥,”他相当了解江雪,准确地扼住了要害:“交配本就是正常的生理需求,将束缚本能、限制欲望称之为文明,却将追名逐利、同类相残称之为正义。人类间的明争暗抢,不动刀不见血的纷争,比刀光剑影更为可怖。与之相比……”

“床笫情事,与君温存,岂不是更为和睦?”

“再者,”宗三微笑起来,“这也是生活的一部分呢,拥有了人身,才能体会到的东西……好好享受吧。”

“虽说恣意妄为令人生厌,但,那种气度……追求也好、禁锢也罢,也并非全无可取之处啊。”

因为想要‘天下的象征’,便去夺取他。只是得手便十分满足,并不使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份傲慢,被世人称颂,谓之英雄。

多么可笑,又多么令人羡慕啊,宗三深深地羡慕这份笼中鸟得不到的自由。

但如今,有人亲手给予他翅膀。

那他做想做的事,爱想爱的人,又有何不可呢?

——他可是天下之剑啊!

江雪差点就被他说服了。

笼中鸟慢条斯理地伸了个懒腰,站起身,理所当然地扬起眉梢:“江雪哥,真是难得看到你这幅表情。既然想不出结果,那便去试试吧。”

“我是说,”宗三微微一笑:“此即入世之时。”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严格意义上讲,这是江雪左文字的第一次。

尽管他做了个逼真的梦,在梦里自己对自己用了各种粗暴的手段,他也还是个没被碰过的佛刀。

宗三本来有点不自在,但看到自家兄长规规矩矩跪坐在床榻上低着头一脸窘迫的模样后,整个刃轻松多了,甚至有点前辈式的轻松。

他别开眼,不去给指尖都僵硬了的江雪增添更多压力:“江雪哥,我先……先给你做个示范。”

江雪绷着脸,勉强点点头。

玛尔在旁边平静地看着他们两个,哪怕面前摆了一对堪称貌美如花的兄弟,这家伙的表情依然古井无波。

宗三一看这个表情就不爽,这简直就是对天下之刃魅力的鄙夷。他轻哼一声,膝行向前,去推主君的胸膛,没推动,反而被审神者伸手一揽,上半身栽进他怀中,不等付丧神反应过来,自己的身体已经习以为常地塌下腰、翘起臀,摆出了好看的姿势。

他的主人早已摸透了他的身体,低头含住付丧神的耳垂,舌尖顺着耳廓轻轻一舔。搂着宗三的手沿腰线下滑,摸过后腰和股沟,托住半边臀肉揉捏。

江雪便看到自己弟弟翘起的臀被一只手掌牢牢握住,五指陷入臀瓣边缘,两片臀瓣的轮廓清晰地映在睡袍下。

宗三吸口气,“别……”

审神者叼着他半只耳朵吸吮,低低地说:“不是要做示范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只手指轻车熟路,隔着衣料摸到后穴,浅浅地刺入小半个指节,再摁紧了用力一转。

“唔——”

之前怎么不见这家伙这么主动啊?宗三哼哼几声,推他:“示范是示范……谁说让您动了、你,你躺下。”

他嘴上这么说,心里已经开始想审神者强硬地把他压在床上,当着哥哥的面捅得他神志不清的模样。

……太羞耻了。呃,虽然……但,如果这家伙非要这么干他,那他……

那他当然是无法拒绝的。

然而玛尔喔了一声,当真收回了手。

宗三左文字一噎。

……不解风情的混蛋!怎么就喜欢上这么个家伙了呢??

打刀一边背对着主人、骑坐到他腰上,一边恶狠狠地想着。

生殖器特有的腥味让雌伏的青年眯起细长的眼,眼尾微微泛红。宗三侧过脸,把头发拨到一边。如瀑布般倾泻而下的粉色长发打着卷儿落在审神者腹部和付丧神的腿间,半遮半掩地盖住那只蛰伏的男根。宗三带着一副微妙的嫌弃表情,往后挪了挪,把臀压到主人的胸膛上,才勉强满意地俯下身,张嘴侍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宗三口交技术不好,除了舔舔柱身之外,仅仅一个头部就能填满他的口腔。打刀吸吮的时候,凹陷的脸颊中能隐约浮现龟头的形状。冠状沟卡在唇瓣边,被舌尖殷勤地舔过,亮晶晶的唾液从唇角渗出来往下滑,被一双骨节修长的手涂抹到卵囊和柱身上。逐渐胀大的龟头撑得付丧神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合不拢的唇瓣里传出舌头搅拌和喉口被顶弄的水声,咕啾、咕啾的响。

付丧神揉捏着那两颗垂在根部的卵囊,把嘴里的男根含得深了些,空着的一只手圈住露在外面的柱身撸动,鸳鸯色的眼眸里被呛得涌现一抹水光。

如果忽视掉尺寸,宗三其实还蛮喜欢这个小主人的。肉乎乎的,虽然长得狰狞了点,但手感很不错,被他又摸又吸的时候还会抖,总是很乖地呆在他掌心里,跟他那个笨蛋主人比起来简直可爱得不行。那两个蛋状物也是软乎乎、滑溜溜的,有种奇妙的液体一般的触感,又带着点……唔,柔韧的硬……?

让刃很想用力捏捏试试看啊。

揉着卵囊的手指蠢蠢欲动地打着转。

审神者似有所觉,一手托住自己身上的青年,一手挤入他的臀缝,塞入一只手指。松软的后穴快乐地张嘴亲了亲主人的指尖,噗叽一声含住了,还嫌不够,穴肉带着些许春水涌过来,讨好地蹭它。

“唔!”宗三吐出肉棒,回头不满地说:“背后偷——哈啊、唔……”

已经伸入两指的玛尔一边随意地在他身体里扣扣挖挖,一边若无其事地说:“第三根?”

话音未落,无名指也轻松地探入湿润的甬道。

三根手指撑开了宗三被肏熟的穴口,层层叠叠的肠肉间拉起黏腻的银丝。骤然接触到微冷的空气,穴道颤抖着瑟缩起来,付丧神摆着臀不让他往里捅,看样子是对他不打招呼的偷袭很不满意。

审神者安抚地拍拍自家打刀的腰,并拢手指,摸着肉壁一寸寸钻入深处。咕咕唧唧的淫液流了他一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他这么细心取悦,宗三决定宽容地接受主人的示好。

“宗三,别只顾着自己啊,”他的主人低笑,“江雪还在旁边等你呢。”

打刀这才想起来,脸上还带着几分动情的红晕,转头:“江雪哥,来试试吧?”

“啊?……啊、嗯。”

看得一脸怔愣的佛刀呆呆地点点头,慢慢膝行上前。

这是江雪第一次直面它。

刚刚还被自己的弟弟含在嘴里吸吮,甚至现在也依然被宗三拢在手心里抚弄的性器,和梦里一模一样,有大到可怖的尺寸和分外狰狞的外表,以及和主君温和的态度截然不同的强势气场。

他做过那么多令刃面红耳赤的梦,在梦里什么花样都玩过,等真的轮到自己亲身上阵,反而手足无措。

宗三看着自家兄长踌躇的模样,轻哼一声,想说些什么,下颚就被人捏住,随之而来的吻夺走他所有呼吸:“唔——”

佛刀紧绷着脸,窘迫地看着他们接吻,唇瓣辗转间泄出细微的呻吟和舌尖被吸吮的啧啧水声。

“先看着吧。”审神者语气温和地说,宗三气喘吁吁地软在他怀里,“那就先交给你了,宗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

打刀喘了口气,晕乎乎的脑袋停顿了几秒才反应过来这句话的意思。

宗三幽幽地瞥他,得到主人肯定的回视之后,又看了看自家哥哥,最终抿抿唇,当着江雪的面分开了腿。

佛刀一怔。

宗三身材高挑,腿骨也修长匀称,两条常年隐藏在袈裟下的腿又直又细,白得晃眼。他索性褪去衣袍踹到一边,一手掰开两片臀肉,一手扶着被自己舔吮过的男根,让龟头从臀缝里慢慢滑过,在穴口处略一停顿,对准了往下坐。

被一圈褶皱般的穴肉簇拥着的后穴,隐约翻出嫣红的肉壁,中间渗出来的液体滴落在阳具上,穴口随之张开嘴,迫不及待地一口叼住半只龟头。

“唔、唔啊……”

宗三轻轻地闷哼。寂寞得只能抱紧自己的后穴总算迎来了熟悉的爱抚,穴肉被挤开的黏腻快感,一点点吞入时的被贯穿感,让他惬意地、露出了一丝笑意。

他的腿间,毛发显然被处理过,只剩下一片干干净净的白皙皮肤,此时正泛起诱人的红色。跟审神者相比,付丧神从未使用过的性器显得乖巧一些,卵囊颜色很浅,中间耸立起来的肉棒跟着宗三起伏的动作而上下摇晃,轻轻拍打他的小腹。

“呼……哈啊……嗯……”

渐入佳境,宗三很快忘掉了身边的哥哥,自顾自向后仰,双手撑在玛尔腰侧,腹部和臀部熟练地耸动,几乎每次都是全根没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舒服么?”

“啊啊、舒、舒服……嗯,快点……”青年一头长发尽数垂落在主君的胸膛上,他闭着眼,微微蹙起眉,很是沉浸的模样,“你、你也动啊……哈、动,动一动……”

玛尔从背后摸到他胸前,捏住两颗挺立的乳头揪弄,“不是不让我动吗。”

“呜!”宗三挺起胸,不信他就真的能一直忍着不动。

倔强的打刀决定自力更生。

他一边扭着臀吞吐,一边拍开主人的手,自己捏着乳头又转又拉,摸着胸膛上一层薄薄的肌肉喘息,又腾出一只手去抚摸自己滴着水的阴茎,很快就觉得两只手不够用,颇有些委屈地发出低低的呜咽。四下张望一会儿,把求助的眼神投向了江雪左文字。

佛刀的视线停驻在咕叽咕叽冒着水、被搅出白沫的穴口上。

看起来……很舒服的样子。

咕噜。

江雪听见了自己喉结滚动的声音。

他慢慢圈住弟弟的性器,学着刚才看到的模样,生涩地撸动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唔、哈——”

听到宗三舒服的呻吟,江雪踌躇片刻,犹豫地舔了舔龟头处渗出来的精液。然后张开嘴,努力包住整个龟头,用力一吸。

“唔啊!哥、哥哥……?哈、要、要射了,呜——”

江雪被嘴里突然爆发的、带着腥味的液体呛得连连咳嗽,滑出来的阳具把剩下的精液全部噗叽噗叽射到了他脸上。

佛刀惊讶地睁大眼,顶着一脸弟弟射给他的精液,浑身都写满了无措。

审神者笑了笑,撑起身,用指腹抹去江雪嘴边的精液。

太刀下意识地伸出舌头勾住他的手指,舔了舔。

前面的阴茎释放了一次,尚未满足的后穴愈发难耐地绞着自己的主人索求。尚未回过神的宗三嘴里呢喃不成语句的音节,含含糊糊地说:“快点……唔、主、主人……哈、动、动一动……”

玛尔摸摸他的腰。

宗三拉着他的手放到自己胸膛上,眯着一对迷离的鸳鸯色的眼眸,眼神湿润地看着自己的小腹:“痒,呜、嗯……肏我……射、射给我……”

“江雪,”审神者问他,“你想试试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

江雪说。

他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分外低哑。

他的主人把他的弟弟抱到他身上,宗三迷迷糊糊的,顺从地四肢着地,爬在江雪上方,被审神者扶着腰肢肏得摇摇晃晃,嘴里嗯嗯啊啊的叫唤。

审神者俯在打刀耳边,颇为恶劣地低语:“宗三很喜欢被哥哥看着吧?”

“呜、好深、哈……好舒服、啊?哥……江、江雪哥?”

“江雪在看着你,”他的主人,说着这样恶趣味的话,语气却依然温和,“啊,夹得更紧了。”

“啊呜……不、不是……我、哈啊……啊、又进来了、哈、好、呜——”

“说着要好好做示范给哥哥看,却只顾着自己舒服。这样可不行啊,宗三。”

审神者轻松地掌握了付丧神的所有感官,让宗三的脑海里被黏糊糊的淫液和抽插的动作填满。

“至少要好好招待一下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招、招待……啊、哈啊……是、哈……”

打刀付丧神努力抬了抬眼帘,江雪很怀疑他茫然的眼眸中到底有没有聚焦。宗三对着身下看了一会儿,也分不清楚身下的刃是谁,只知道乖顺地应和主人的话,一边扭腰摆臀地迎合,一边拉开身下刃的衣领,含住了其中一颗乳果,对着它吸吸舔舔。

江雪浑身紧绷,立刻握住了宗三的肩。他的弟弟叼着他的乳头用力一吸,一股电流飞快蹿过佛刀的脑海,指使他的手抱住了宗三瘦削的肩胛。

他越过宗三跟审神者对视,他的主人平静地看着他。

脑海中最后一丝清明泯灭在打刀带着颤音的呻吟里,仿佛彼此分享了快乐一般,江雪也渐渐感到尾椎酥麻。

宗三坚持了没一会儿,上半身就无力地软倒,原本射在江雪脸上的精液全都糊到了他粉色的长发上。江雪只要一侧头,就能看见自家弟弟被肏得神志不清的脸,沾了精液的唇瓣不自觉地开合着,失神的眼神中倒映出佛刀满面红晕的模样。

审神者的性器从宗三的后穴里退出来时,带出了一串混着精液的淫水,被填满的穴口依依不舍地吐出吃不下的液体,外翻的穴肉一阵痉挛。

“啊、啊啊……主人、好多,射了好多进来……肚子、好胀……”打刀虚弱地低声呢喃,一只手伸到腿间,摸摸自己的肉洞,把流出来的精液抹到臀瓣上。“……好满、哈、哈啊……精、精液……好烫……”

江雪的身下一片泥泞,已经被宗三泄得不成样子了。

“这是中出,射在身体里的意思。”

玛尔伸出一只手指,轻轻抠挖宗三的穴口,挖出不少精液和淫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在享受高潮余韵的打刀无力地抗议:“别、别挖……”

“好好好,留给你。”

“哼……”

江雪的视线粘在审神者指间流动的液体上。

玛尔分开手指,一手黏腻的淫液拉出了丝。他晃晃手,做了个屈指的动作:

“想要吗,江雪?”

佛刀的腿被举过头顶,脚踝上扣了一对金色镣铐——正是他在梦中见过的、曾把宗三锁在床上的那一对。如今,他也被这对镣铐,牢牢地锁在了床头。

刚被疼爱过、眼角还留着一丝媚意的打刀,笑吟吟地分开兄长的双手,分别锁到床的两侧。

“放轻松,江雪。”玛尔温声安抚他。

江雪左文字不自在地抖了抖,四肢都被分开、腰肢被折起……这种无处着力的姿势让他有些不安,还有些莫名的期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艰难地低下头,发现自己的阴茎已经贴上了小腹,兴奋得浑身发抖。

宗三半垂着眼,眉眼间具是餮足,被审神者从身后抱住了抽插,后穴内含着个捣弄得他淫水直流的肉棒,身体随着噗叽噗叽的充盈水声一晃一摇,手撑在江雪的腿上,不自觉揉捏起来,屡屡蹭过兄长赤裸的腿根。

“呼、呼……唔、唔啊……嗯,慢、慢点,主人……”

宗三嗓音沙哑,断断续续地求饶。

江雪能感到他呼出的气息,灼热又带着情欲。

他的主人与宗三耳语几句,打刀迷离的眼神便停留在了兄长身上。

接着,付丧神颤抖的手伸向自己腿间,摸了摸胯下流个不停的淫液,还带着些精液搅和成的白沫,反手抹到了江雪胯下。

佛刀被弟弟的体温烫得一个哆嗦。

江雪左文字的体毛很少,私处只有些许带着卷儿的、微硬的短毛。毛色比他的发色要浅,是和他白皙的肤色很相称的浅浅的蓝。短短的一圈,簇拥着涨成紫红色的性器,看着分外无辜。

“唔……”打刀眯起眼,意识朦胧,揪了揪兄长的耻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雪:“唔——!”

太刀惊慌地夹紧了腿。

宗三也不管他,自顾自的,用自己的淫液给他扩张。来自弟弟的透明的液体糊得江雪腿间水淋淋的,从肿胀的阴茎,圆滚滚的卵囊,一直到臀瓣间瑟缩的菊穴,全都蒙上一层水光。

未经人事的穴口缩成一团,中间只有个针孔大小的黑点,瑟瑟发抖地保护自己。宗三的手指挤进去的时候,整个穴口生气地推他,相当不配合。

看着自家打刀粗暴的动作,审神者叹了口气,用力往里捅了几下,把这振天下之刃顶上绝顶,什么也射不出来的阴茎半软不硬地垂在打刀腿间晃动,最后勉强呲出来一些清淡的液体。

宗三的身体软绵绵地倒下来,躺在床榻里哼哧哼哧喘气。一片狼藉的臀瓣间满是黏腻的白浊的液体。

江雪恨不得把自己也缩成一团。

“好了,放松一点。”

他的主人亲昵地拍拍他的头。

“不然一会儿会受伤喔,就像你第一次自己做的时候那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

“乖了。”

审神者试探着伸入一个指节,慢慢转动来打开太刀青涩的甬道。然后一点点深入,一边摩挲,一边把干涩的穴壁涂满从宗三身下借来的淫液。

很快,后穴里传出了细小的咕叽声。

江雪面色通红,别过脸不敢看。

“疼吗?”

佛刀不得不小声发出个单音节:“……唔。”

“嗯?”

“不、不……不疼。”太刀结结巴巴的说着,紧紧闭上了眼。

等穴道能容纳四根手指之后,性器一点点挤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雪很有天赋啊,”审神者看着两人的结合处,夸奖他,“适应得很快。”

灼热的柱状物一点点撑开后穴的感觉,身体里硬生生挤进来一个东西的感觉,胀得让刃心慌。捅到底的时候,仿佛内脏都被触动了。

玛尔耐心地在江雪身体里慢吞吞的戳戳捣捣,碾压过某一处时,一直绷紧的太刀突然颤抖了一下。

是这里啊。

审神者笑了笑。

“唔——唔、唔啊!”

等宗三浑浑噩噩的意识被兄长带着哭腔的喘息唤醒之后,他睁开眼,看到的就是自个儿的主人压在江雪身上,咬着他的喉结低笑。

自家那个素来面色清冷的佛刀兄长,浑身透着粉,眼角挂着泪嗯嗯啊啊地喘,两条腿徒劳地蹬动,床头挂着的镣铐叮叮当当地响。

腿间蜷缩的穴口已经被撑成一个洞,边缘翻着点艳丽的红肉,咕咕唧唧地哭,一边委屈地控诉入侵者的暴行,一边讨好地翻涌着、将自己毫无保留地绽放。

审神者捏着江雪的下巴让他低头看被自己射得一塌糊涂的小腹,晃动的阴茎,贪得无厌吞吐着硕大阳具的穴口,呲出来飞溅的白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很可爱啊,江雪。怎么,不敢看自己吗?”

“啊啊、别、别让我看,哈啊!慢、慢点——”

玛尔调笑他:“你在梦里也这么害羞吗。”

“别、别提——呜!唔、唔啊……太、太深了,别,别……”

真是过分,有了江雪哥就把他丢在一边么?

宗三不爽地舔了舔嘴角,凑过去咬审神者的腰。

他的主人摸了摸他的锁骨:“急什么。”

有的是你受不住的时候。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那只手,从他的背脊一路滑下,轻得像一片绒羽,羽尖若有若无地蹭过他的臀沟。

啊啊、要……要伸进去了……吗?

他的思绪伸出触手,攀上这片羽毛,沉醉地随着它摇晃。

玛尔突然抽出手拍了记他的臀。

长谷部骤然惊醒,清了清嗓子,像模像样地拿起法槌咣当一敲。

……然后他才想起来这个槌子貌似是不能随便敲的。

他悄悄把抬起的臀放下来,又若无其事地把法槌放回去。

台下的‘罪犯’低着头,眼睛从刘海下面一个劲往上瞟,幽幽地盯着他看,满脸幽怨。

‘为了保持主公大人对我们肉体的新鲜度,啊,意思就是,为了能让主公大人更喜欢我——我们,适当的创新是非常有必要的!’

出于某种彼此心知肚明的目的,一直奋斗在花样百出第一线的龟甲贞宗,再一次引领了潮流。

——他爱上了情景PLAY和角色扮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并进一步将这种风尚推广到了整个本丸。

比如说,作为‘法官’的压切长谷部,作为‘罪犯’的龟甲贞宗……以及作为‘家属’,却能站在法官席旁边对法官上下其手的审神者。

衣冠整齐地端坐于桌后,长谷部开始宣读犯人的罪状:“犯人龟甲贞宗,于……”

他的眼神飘忽了一瞬,还是没忍住,把视线的余光放在了旁边的主人身上,“于……唔,于昨日,在锻刀室内与不明人士白日宣淫。”

不明人士注意到他的目光,坦然地给了他一个鼓励的笑容。

龟甲发出了一声细小的呜咽。

罪犯穿着单薄的囚衣,双膝着地跪伏在地,红绳绕过他的脖颈,在胸膛和小腹上交叉出龟甲般的纹路,将他的双手牢牢地缚在身后,又向下圈紧他的腿,让他只能跪在地上,低着头发出似是痛苦的喘息。

法官肃穆地说:“犯人不要发出怪声!要肃静!”

“呜……”龟甲略一动弹,酸软的肌肉便掠过一阵阵麻意。他蜷缩起脚趾,扭着腰把屁股往下压——长谷部想都不用想,这混蛋身体里肯定放了东西。

法官立刻敲槌,不满地说:“犯人不要乱动!”

龟甲含情脉脉地瞄了眼审神者,找了个能把按摩棒吃得最深的角度压下去,嘤咛一声,用怯怯的语气说:“好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勾起唇角,做了个‘主公大人’的口型。

“现在,”法官冷漠地说,“请犯人……阐、阐述自己的……”

不明人士贴心地小声提醒:“犯案过程。”

完全不想听的法官勉强艹住了自己的人设:“……阐述自己的犯案过程。”

龟甲十分入戏地叹了口气,这口气叹得很是舒心,整个室内的温度都因此隐隐升了起来,就连他的嗓音里,也带上了被烧灼般的沙哑:“大人,我其实是被逼的。”

他露出了礼貌又骄傲的笑容,楚楚可怜地说:“那个真正的‘犯人’,在我不注意的时候,突然搂住了我的腰。”

一双手伸出来,揽过法官大人的腰肢。其中一只手摸到他腰后,轻而易举地挑开腰封的扣子,一颗又一颗。长谷部吸了口气,最后一颗扣子便已经宣告阵亡,露出平日里隐藏在长袍之下的美好腰线。

付丧神轻咳一声,不动声色地扯下自己的腰封,慢慢揉成团攥在手里。

囚犯盯着主人的动作,同步陈述道:“他脱掉了我的衣服。我甚至来不及反抗,就已经被他控制在了怀里。”

身形高大的审神者贴着法官的背脊坐下来,把比他矮了一个头的娇小打刀搂进怀里圈好。

“瘦了。”他比划着他的腰,在他耳边说,“屁股翘起来,法官大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咕噜。

龟甲有些饥饿地咽了口唾沫。

他看着面色凝重的法官,一派严肃地分开腿、撅起臀,并保持着上半身直立的坐姿,仿佛自己的腰带还好好地坚守着阵地、腰上的那只抚摸他手根本不存在似的。

呵,假正经。

龟甲小幅度地摇摆着臀,让那支深深地插进最深处的按摩棒能缓缓研磨他的穴肉。他能感觉到,裤子裆部已经湿了一片。

长谷部忍不住催促道:“快点说。”

“急什么,最后的结果你不是猜到了吗?该来的总是会来的。”囚犯毫不客气地跟法官顶嘴说,“在这之前,等待的时间总是如此甜蜜呢。”

审神者侧头去舔长谷部的耳垂,舌尖沿着耳廓缓缓勾勒。整只耳朵被含入嘴中舔咬时,未加掩饰的水声清晰地钻入了耳蜗。

在探入长裤之前,玛尔猜测道:“四角裤?”

法官沉默地拉开了裤链,鼓鼓囊囊的一团从中突出来。审神者伸手进去摸了一转,当真是保守款的平角内裤,棉的,卡在付丧神的大腿根部,勒出一圈小小的凹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禁欲啊。”审神者揉着那一团被裹在内裤里可怜兮兮的性器,带着点笑意地说。

囚犯委委屈屈,扭来扭去:“他抱住我之后,一边舔我,一边玩弄我……无论是胸也好、腰也好,屁股啊腿啊什么的……”

龟甲兴奋地喘了口气,甜腻地拉长了尾音:“全部、都被摸遍了。”

“唔——”

法官努力咽下了呻吟。

“然后他脱下我的裤子……啊,就当我挣扎过了吧。总之很快就被摁在墙上,摆出了翘起屁股,唔,渴望被肏的姿势了。”

正如龟甲所说,法官大人被压在了桌上。上半身紧贴着桌面,下半身半跪着、翘高了臀。裤子被轻而易举地拽到了膝弯,裹着臀肉的内裤,竟然在后穴处开了个大洞,正好露出中间湿漉漉的穴口。

“穿着这样的内裤开庭吗?”他的主人伸了根手指进去搅拌,“真是小瞧你了啊,亲爱的法官。”

“唔、唔呼……”

一根手指完全满足不了贪婪的肉穴。穴口含着指根吸吮,咕叽咕叽的叫唤,对入侵者敞开所有甬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长谷部拉住主人的手,低声祈求:“还要……”

玛尔又喂了两根手指进去,捣弄一会儿之后抽出来,把沾满淫液的手指放到长谷部嘴边。

付丧神眼神朦胧地看着他,伸出舌头乖巧地舔。

审神者搅弄着自家打刀温软的唇舌,笑着提醒他:“要好好工作啊,法官大人。”

长谷部颇有些恼怒地斜了一眼还跪在下面的囚犯,一脸你怎么还在这里啊的表情。但他一向很有职业操守,哪怕再怎么想抱着主好好温存,此刻也勉强收敛起了神色,用一张春意未褪的脸摆出肃穆姿态来。

法官大人就这样保持着被人摁在桌上、衣衫半褪的形象,嗓音沙哑地说:“请犯人继续。”

“后来啊,”龟甲贞宗幽幽地叹了口气,哀怨的眼神钉在了审神者身上,漫不经心地说:“你猜?”

长谷部抄起法槌咚咚敲。

玛尔想了想,掏出个遥控器塞进法官手里。

龟甲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长谷部心领神会,把档次从‘无’调到‘中等’。

“唔啊——哈、哈呀……”

容貌俊秀的青年软倒在地,被缚着的手脚让他只能艰难地蠕动。眼镜掉在一边,侧脸贴着地板摩挲,高高翘起的臀部连着腰线一起扭得起此彼伏。臀瓣间含着的按摩棒把长裤撑起一个深色的帐篷,隔着裤子都能看出露在外面的底部嗡嗡嗡打转。

“唔唔、好快、哈……”

长谷部看得心痒痒,拉过主人的手露出有些难为情的眼神。

摆出了羞耻姿势的法官分开了腿,那支刚刚还在维持肃静的法槌噗滋一声捅进他身体里,挤出一股透明的淫水:“哈啊——!嗯、槌、槌子……唔、好长……”

长长的法槌柄全根没入法官淫荡的浪穴内,穴口处外翻的嫣红穴肉讨好地咬紧了这个死物。

“不、不要这个……”长谷部迷迷糊糊地抓住审神者的衣角。

“哈啊……”被高速旋转的按摩棒肏得满裤子水,龟甲呜咽着用乳头蹭着地板,哭得有些可怜,“哈、要肉棒……啊啊、主公大人……”

“不可以,”唯一清醒的审神者镇定地说,“自己提出来的剧本,要自己好好演完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

龟甲委屈地扭动,“后来、嗯……啊啊、后来、主公大人把这个、这个按摩棒,插进了我后穴里……呜啊!命令我、不许取出来……啊、又肏进来了……”

审神者临危受命,一边用法槌把法官肏得摇摇晃晃,一边代替法官问道:“然后呢?”

“然后……哈啊、然后,用按摩棒、把我……啊啊、把我肏、肏到了高潮——呜、要、要去了哈啊——!”

付丧神的臀部迅速泅开一大片湿漉漉的痕迹,四肢软绵绵的,屁股一抽一抽地抖动。

“不经允许擅自高潮,真是无礼的罪犯。”审神者说着,低头把法槌用力顶进了长谷部的最深处,“你说是吧?法官?”

“呜、呜啊——!”

娇弱的法官声音都在抖,后穴里噗叽噗叽喷出来的水带走了他所有的理智。

玛尔叹了口气,抽出法槌。眼前水光粼粼的屁股还依依不舍地跟着往后翘。他摸摸长谷部的腰窝,在对方渴望的眼神中将性器一捅到底。

炽热的甬道内汁水四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突然贯穿的长谷部浑身一紧:“哈啊——!”

审神者不为所动地继续审问道:“那么,再后来呢?”

“再后来……啊……”身体里的按摩棒还在震动,龟甲贞宗慢吞吞眨了眨眼,空洞的眼神中还残留着水光,“啊……主公大人、填满了我……用、用大肉棒……啊啊、好大,插得好深……”

他用一种近乎梦幻的幸福语气说:“呜……主公大人、肏得我好爽……呜、我最爱主人了……”

“那事件就很明朗了。”审神者不容拒绝地结束了这个虎头蛇尾的话题,拍拍长谷部的屁股,命令留着口水的法官继续自己的工作。

法官满面潮红地软在桌子上,根本说不出话来,只知道扭着臀求自己的主人肏得更深。

“……真是令人为难。”审神者煞有其事地说,“法官好歹也是个正经的职业,这么放浪可不行啊。”

他摁着长谷部的手指,把遥控器的档次推到最大。

龟甲的喘息立刻粗重起来,混着长谷部含糊的呻吟,在室内暧昧而缠绵地交织在一起。

两个淫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长谷部面对主人的侵略时总是格外没有抵抗力,很快就被送上了高潮的浪头,一波波快感让他越晃越高,哭着扭在桌子上潮吹,淫水喷得满地都是。

他爽了半天,才能结结巴巴、断断续续地说着些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的句子:“判被告——呜啊!嗯、被、被……哈啊、主、呜——判、判……慢点、啊啊、又——判、七日、七……啊、好深……七日监管……哈、交由……啊啊!主!要去了、射给我——呜啊!请、请把主……珍贵的种子,全部,射进我身体里来啊啊——”

“哈、呜啊……好烫……”

法官眼神迷离地喘气,餮足地摸摸自己鼓起来的肚皮:

“……好胀。”

长谷部露出了笑脸:“非、非常感谢您……您的精液、非常可口……”

缓过神来的法官部,总算能板着一张脸质问旁边不存在的警察为什么还不把犯人压下去。当然并没有人配合他,他索性一边撩开自己的衣袍坐到桌子上,张开腿盘住主的腰,一边义正言辞地命令龟甲自己滚蛋。

衣不蔽体,面色绯红,还满身精液,却还能面不改色地厉声呵斥别人干活。

——压切长谷部,就是这样的刃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酒保嘴角含笑,慢条斯理地擦着酒杯。

他身前坐下一个人。

酒保没有抬头:“喝点什么?”

男人没有说话,只饶有兴致地打量他。

穿着白衬衣和黑马甲的青年站在昏暗的灯光下,身形笔挺,细碎的黑发边洒落一层暖光。他低着头,垂着眼,眼睫铺开一扇阴影,扑扇在鎏金色的眼底。

男人的目光不加掩饰地在他身上游走,从宽阔的肩臂到饱满的胸肌,从起伏的腰线到紧窄的胯部,最终相当下流地徘徊在胸前,在小马甲鼓出的阴影里流连。

“领结不错。”他突然说,伸出手来,翻转手腕,用中指的指骨轻轻点了点吧台,“交个朋友?”

酒保下意识扫了眼他微微蜷起的掌心和收拢的指节。

这个人的手指很长,指甲修建得相当平整,指尖一点儿棱角也没有。

“那要看你想喝什么了,”酒保笑起来,似是刻意地压低了嗓音,用略带沙哑的成熟男性的声线,哑声唤道:“——客人。”

男人轻轻哼了一声,指了指旁边的酒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酒保转身去拿他点中的酒,客人的目光追随着他的身影,在他侧过身的那一瞬间,低低地笑了:“……哇哦。”

酒保青年胸前鼓起一道汹涌的弧度,流畅地滑过平坦而有力的小腹,在腰间骤然一收一放,勾出的腰线和臀线相当火辣。

他依然用中指,意有所指地敲着吧台,上上下下细细地打量着猎物凹凸有致的线条:“性感。”

酒保挑唇而笑:“SexyBeach?”

“GinFizz。我喜欢它丰盈的泡沫。”男人不紧不慢地说,“也喜欢看你摇壶,你需要蛋清吗?”

“那对一个好的调酒师而言可是侮辱。”年轻的酒保矜傲地勾了勾嘴角,把几瓶酒依次放在吧台里,“我不喜欢额外的东西……直接摇,我会做得更棒。”

男人也眯起眼,向前微微倾身,酒保依然浅笑着,不动声色地贴近了一步。

撑着桌面的客人注视着酒保倒映出灯光的眼眸,暧昧地笑起来。

酒保轻轻呼气:

“……要我摇给你看吗?先生。”

他的手已经暗示性地搭在了腰带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哈哈、吓到了吗?”

他们看上去下一秒就能亲在一起了,旁边却突然窜出个人来。

来人一边侧过身,一边拉过客人的手臂,轻巧地依进他的怀里,再顺势搂住他的脖子,笑眯眯地说:“这家伙收费虚高的喔?物超所值的话,不如考虑考虑我?”

他是跟酒保全然不同的类型,穿了一件漆黑的吊带背心和短裤。身上只有一层薄薄的肌肉贴着,肩胛骨和手肘瘦得有些咯人。短短的背心下露出来的腰身,细得不行,也柔得要命,动起来的时候连着胯部和臀部一起扭,哪怕是这个不太顺位的姿势,也能轻盈地跃到男人腿上。

是只身经百战的年轻流莺。

“我叫鹤丸国永,当然了,是您的话,可以叫我鹤。”柔韧的青年贴在男人身上,浑身白得像是没有着色的线稿,偏偏又在肩窝、腰窝处凹下一块诱人的肉色,尤其是被黑色背心和短裤裁出的一截腰,非常漂亮,还有着线条流畅的人鱼线和马甲线。

他这样娴熟地凑到客人耳边,温声吐息,“有被我的出场吓到吗?”

男人回应似的摸了把他的小腹。名为‘鹤’的青年笑嘻嘻地拉着他的手往自己裤子里摸,客人便从善如流地去摸他凸起的胯骨。

一只酒杯被不轻不重地磕到吧台上:“先生,您的GinFizz。”

“顺带一提,”被搅扰的酒保彬彬有礼地说,“您身边这位鹤丸国永先生,最擅长的事情是在床边或者随便什么地方拿走一整只钱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鹤丸国永歪歪头,刚好把脑袋枕在男人的肩膀上,白发亲昵地蹭在他脖颈边:“那烛台切光忠先生肯定擅长烹饪……或者调制令人胃口大开的美酒,或者随便什么别的诱人下咽的东西。”

客人的眼神在两人之间游移,片刻后,他执起酒杯,在鹤丸故作委屈的眼神中喝了一口,然后含着酒液,低头吻住了青年浅色的唇。

唇舌相交间传出水声和搅拌声,低低的哼声和吞咽声,晶莹的酒液混杂着唾沫从流莺唇角流下,仰着头迎合客人的妓子露出了同样泛着水光的眼神。

“唔——哇!”鹤丸忙不迭地喘气,吐出舌头哼哧哼哧,做了个夸张的表情。

男人饶有兴致地捏住他的舌尖:“哦,不会喝酒?”

流莺讨好地亲他的手指:“鹤更喜欢甜甜的……”他含入男人的手指吸吮,含糊不清地重复:“甜甜的……”

客人笑了一下:“给他一杯Baileys。”

酒保耸耸肩,拿了个宽口杯给鹤丸斟满。

流莺哀怨地看着酒杯中打转的冰球,最终乖巧地端起酒杯尝了一口。

香甜的奶油和威士忌美妙结合,丝绸般的顺滑口感携裹着香草和可可豆的香气,快乐地滑过舌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鹤丸痛痛快快地干完了这一杯。

“甜吗?”

青年意犹未尽地把空杯子往酒保那儿推:“甜。”

酒保直接把整瓶酒摆在了吧台上。

流莺蹭着客人的胸膛卖乖:“不过不是我想要的那种甜。”

“不会喝酒就别喝了。”男人转动着GinFizz的酒杯,笑着倾斜杯口,冰凉的酒液哗啦啦浇在流莺线条分明的锁骨上,又淅淅沥沥地渗入他的领口。

他的眼神顺着酒液往下滑,杯口微微一晃,半杯冰酒悉数倾泻在妓子裸露的腰肢上,在腰窝边落地成花。鹤小声吸了口气,有些凉。

“不会用嘴喝,”客人学着流莺的亲昵语气,温声道,“用别的地方也行。”

酒杯被放在了流莺的大腿上,男人的手托起他的臀。

“这就有点吓到我了……”鹤丸国永落落大方地抬起臀给他摸,用‘想不到你是这种客人’的表情看他,假装害怕地缩了缩脖子,然后颇为期待地说:“这个算是特殊服务喔,要加价呢!您的钱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挑衅地微笑起来:“够不够重?”

“那要看你有多能喝了。”客人回答。

流莺解开裤链之前,先抹开了自己小腹上的酒液,整块白花花的皮肤亮得晃眼。他坐在男人大腿上,背靠在吧台边,面朝着自己的客人张开双腿,下半身唯一的布料勉强挂在他腿弯里晃动。

经验丰富的妓子,腿间居然还保持着颇为干净的浅色,熟透的穴口在外人的注视中害羞地缩了缩,又很快探出点嫣红的影子,呼吸一般缓缓翁合。

鹤丸撒娇似的讨了个吻,才挺起胯,将细长的瓶颈缓缓送入湿润的后穴。酒瓶倒置,里面的液体咕噜咕噜地灌入温热的甬道。

“唔——”青年难耐地扬起头。

客人笑着亲吻他绷紧的脖颈,舔吮喉结处残留的酒液。看着玻璃瓶中的水平面缓慢下降,恶趣味地一推瓶底。整个酒瓶便向内一沉。

“哈啊——!唔!”鹤丸含糊地惊叫一声,“哈、灌、灌进来了……嗯……”

看似纤弱的妓子喘息着抽出酒瓶,手腕一翻,瓶口向下,流下来的只有气味暧昧的透明淫液。腹部鼓起一道小小的弧。

一大瓶Baileys,只倒出过一杯,至少有600ml的酒液被流莺的身体尽数吞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酒保暗自赞叹一声,贴心地递上了一枚橡木瓶塞。

瓶塞噗叽一声堵住穴口。青年软趴趴的抽动几下,抬起腿勾住了男人的腰,金眸微醺:“……呼、好胀。”

男人摸摸他的肚子:“买你两瓶。”

“客人喜欢孕肚吗?那可以喂我三瓶喔。”流莺笑起来,伸出了三个手指:“我很便宜的喔,唔……三十万,就让您好好享受玩弄大肚肉穴的快乐,如何呢?”

客人也笑了一下,“再加三个零。”

“……欸?”

他微微用力摁住流莺鼓胀的肚皮:“买你卖力点。”

鹤丸哼哼唧唧地用屁股去蹭男人的裆部:“真吓人,我可是很有职业操守的!兴许会让您以后都离不开我哟!”

酒保默不作声地提供了两瓶新的Baileys,姿态依然优雅,对上男人的视线时,还非常绅士地回了一个微笑。

客人若无其事地无视了还坐在他腿上扭腰的小流莺,转而跟酒保攀谈起来:“酒保先生,你很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竞争者的话是信不得的,先生。”酒保耐心地说,“就您刚刚的开价来看,我全身都可以属于您呢。”

“买你一个昵称要多少,咪酱?”

烛台切光忠笑起来:“对您,那是免费的。”

鹤丸掰过男人的脸,亲他的唇角。

他已经灌完了第三瓶酒,三个空酒瓶在他身后一字排开。

“唔……”流莺挺着胀满的肚子,伸出舌头索吻,被紧紧缠住之后才含糊地说:“都、喝下去了喔,客人……要来检查一下吗?”

屁股里装满了酒,连后穴也微微胀起,周围晕开一圈艳丽的胭脂红色,张开了个针孔大的小洞,些许晶莹的奶白色液体慢慢渗出来。

“这个样子、有吓到您吗?”鹤丸捧着小腹,微笑起来:“肚子里全都是白色的、甜甜的液体呢……”

客人摸着他充气皮球似的小腹,将性器抵上湿漉漉的腿心,一点点挤了进去。

龟头挤开浸满酒液的肠肉,甬道里又湿又软,又紧又浪,温热的肉壁推着微凉的酒,波浪般吸附在肉棒上翻滚。被撑成一个圆洞的穴口边艰难地挤出些黏黏糊糊的液体,混着酒香和淫靡的气息,咕叽咕叽地歌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嗯、好大……好挤、哈,”鹤丸深吸一口气,翻涌的液体像是被顶到了心口,胀得刃发慌,“差不多、进来了……?”

男人回应似地猛地一顶,剩下一截阳具终于全根没入了贪吃的后穴里,顶出一声了软绵绵的惊叫,才慢条斯理地说:“嗯。”

“哈……好、好胀啊……”

鹤丸苦恼地撑起身体,主动盘住他,扭着腰上下吞吐。

他的动作有些迟钝,像一只行动缓慢的企鹅。不过,在这种情况下,这份迟钝也成了可爱的笨拙。青年讨好地蹭自己的客人,压着嗓音求欢:“好满……嗯、动一动,客人……”

“叫主人。”

鹤丸舔舔唇,故意甜腻地叫:“主人……肏我啊——唔!”

青年的身体骤然起伏起来,撞得吧台上的酒瓶都摇摇欲坠。客人起身轻松地抱起他,掐着他的腰肢堵在最深处捣弄,把一片泥泞的腿间肏得水花飞溅。

流莺唔唔闷哼着绷紧了身体,扣在吧台边的手鼓起青筋,滚圆的肚皮像一只水袋,随着男人肏弄的动作一掂一掂,一颤一颤,泛起波浪般小小的波纹,顶得重了,仿佛还能听到肚子里酒液翻滚的、空荡荡的水声。

“呼、唔……有点、吓到我了……这么、啊啊、太、太用力了!轻点……呜、又顶到了、哈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肚冰酒温成春水,失禁一样淅淅沥沥地流。被灌进去的酒液又被肏出来,跟着每一次肉棒的律动往外呲,溅得鹤丸满大腿都是。

“啊啊、酒、流出来了……唔、主人!好深……嗯、哈啊,慢、慢点呜——”

带着哭腔的呻吟混着肉体碰撞声和噗叽噗叽的抽插声,酒保垂下眼,喉结滚动了一下。

“咪酱。”

男人从流莺水光粼粼的脖颈间抬起头。

鹤丸嵌在他怀里仰着脑袋呻吟,迷离的眼神中看不出焦距,汗湿的背心贴在身上,勾勒出瘦削的肩胛。

烛台切下意识看过去。

他的主人舔了下唇角,温和地说:

“来一杯Mojito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唔唔!啊、不、不行了!哈啊……主、主人的肉棒、呜呜!又、又要到了、高潮——啊啊!”

流莺指节分明的手指紧紧扣着吧台边缘,整个人被自己的客人撞得站都站不稳,脚尖勉强点在地上,两条腿分得开开的,上半身趴着吧台,脑袋已经几乎垂到了吧台内侧,一头凌乱的白发摇摇晃晃,刘海下迷离的金眸空洞地望着前方。

他的腹部压在吧台边缘,鼓起来的肚皮一阵痉挛,小穴里咕啾咕啾呲出混杂着酒水的黏腻爱液,有的顺着大腿往下流,更多的直接从穴口滴落在地上,在腿间堆积成滩,溅得吧台上都是水花。

“鹤,”男人俯身趴在他汗淋淋的背上,用鼓励的语气说:“要加油啊,酒保先生状态比你好很多呢。”

鹤丸国永只发出了一声哽咽:“呜——”

他往身后投了一个眼神,但这只是单纯的对自己的名字的反射性回应。那双璀璨的金眸里已经只剩下了一片浑浊和恍惚。

客人掐着他的腰,几乎是在拎着他往胯上撞,臀肉啪啪作响。肉棒每次顶到最深处,才能从流莺破碎的呻吟中挤出几个听得清的字眼:“好、好深……肚子、要被、撑……撑破了啊啊!主人、哈啊……啊啊!主人的!精液……啊、射进来了、好烫……呜、唔啊,好暖和……呜……”

衣冠楚楚的酒保解开了皮带,金属腰扣带着裤子一起哐当落地。

里面只穿了一件黑色的丁字裤,小小的三角布料完全裹不住已经勃起的阴茎,在男性之中堪称出众的尺寸立在空中,而它的主人却从未、也完全不打算真正使用他。

烛台切期待地瞄了眼流莺高高翘起的臀部里进进出出的昂扬巨物,感到股沟里已经湿漉漉的了。

客人也在看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酒保把马甲拉低,解开衬衣前几个扣子,然后慢慢拉开,露出了一对饱满的小麦色的腹肌,以及腹肌上分外惹眼的,充满色情暗示的粉红色心形乳贴。

爱心形状的乳贴牢牢贴在胸前,让凸起的乳头更加显眼。虽然盖得很严实,但这种遮掩反而让人潜意识里觉得这对胸肌应该有一圈女性一般颜色漂亮、半径可观的乳晕……

“……丁字裤和乳贴是酒保的基本素养嘛。”年轻的酒保稍稍垂下眼,有点害臊地笑了起来。

客人轻松地接受了这个设定,并进一步挖掘道:“每天都穿成这样上班,应该很辛苦吧?”

“哎、这个,也还好……偶尔被客人骚扰的话会有点困扰……”

“骚扰啊,”男人说,“类似于摸胸、搂腰,或者屁股……这种?”

酒保露出了有些控诉的眼神,“突然拽掉裤子插进来的也有啊。”

“喔,像我这样的客人吗?”

“像您这样的啊,”酒保无奈地微笑道,“那我也只能乖乖地向您撅起屁股呢。”

烛台切光忠背过身,掰开那条细细的钻入他臀缝的绑带,用被肏到雌化的湿软肉穴吞下了捣棍。

小得只有针孔大小的肉穴被捣棍缓缓撑开,渗出来的淫液沾上反光的金属器皿,隐约可见的嫣红穴肉一点点吞没了这根细长的器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呼……”

在鹤丸带着哭腔的沙哑呻吟声中,烛台切缓解情绪般舒了口气,确认捣棍已经被放入了一半。

他拿起一旁装了薄荷叶和青柠的不锈钢瓶,对准还露在外面的半截捣棍,猛地一捅。

噗呲一声,瓶底的青柠和薄荷叶被捣棍压出了呲水的声音,与此同时,穴口噗叽一声又将捣棍吞入一分。埋进身体的金属器物狠狠顶弄了敏感的穴肉,酒保发出了低低的喘息。

啊啊、好想就这么、全部塞进来……用力地、反复地……

烛台切咽了口唾沫,不舍地把捣棍重新拔出来一截,再用瓶口对准了这只插进自己小穴的棍状物,噗嗤噗嗤捣弄起来。

流莺伏在他身边高高低低地呻吟:“哦哦!射、射满了——啊啊、不行、慢、慢一点……啊啊、挤出来了、呜!啊啊、好棒……精液、全部都……唔!主人的!啊啊!好深……”

酒保咬紧牙关,闷声呜咽。

客人气定神闲地催促他:“酒保先生,要抓紧时间啊,你也不想加班吧。”

男人这么说着的时候,正慢慢退出流莺的身体。

仍然精神十足的阳具从鹤丸流着水的后穴里滑出,失去了堵着穴口的东西,鹤丸肚子里乱七八糟的淫液、酒液、精液都潮喷一样噗叽噗叽喷了出来,哗啦啦流了一地。青年软在吧台上喘着气,连动弹的力气都没有,只有身体还在一抽一抽地喷出淫秽的体液。他身前那一块的吧台上全是他自己射出来的精液,现在那只性器正可怜兮兮地垂在他腿间,一副被折腾狠了的模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鹤丸的小腹慢慢平坦下来,但仍鼓着一道小小的弧线。他自己意识不清地伸出手去,勉强插进了小穴里,然后浑身脱力,被男人动作轻柔地抱起来,平放到沙发上。

“唔,主、主人的、精液……”流莺迷迷糊糊地嘟噜着,“呜……要好好的……”

男人低头吻他。

鹤丸很快睡着了,手指还插在穴里不肯抽出来。

烛台切光忠看着客人轻车熟路地推开吧台的隔板走进来,眼神不由自主地放在了对方沾着各种液体的、有着漂亮肌肉的小腹上,然后目光慢慢放低,露出了非常期待的表情。

酒保直起腰来阻止他:“这里不允许客人进入的,先生。”

男人微笑起来:“那客人可以进入哪里?”

酒保的呼吸错乱了一瞬。

就这一瞬,客人便若无其事地贴进了他,并刻意地扫了一眼他胸前的乳贴。

烛台切不动声色地挺了挺胸,屁股里夹着的捣棍晃了晃。

客人拿过他手中的瓶子,看也不看放到一边——也不需要看,这个做法捣出来的薄荷叶和青柠根本不能用——低下头迁就他的身高,随手揪住了其中一只乳头,连着乳贴一起捏在手里,酒保的呼吸立刻沉重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用另一只手抽出了捣棍,哐当一声扔到一边,重复道:“那你要我进入哪里?”

于是烛台切再也不能端着自己酒保的架子了。

“请……请允许我、来为您引路,”口干舌燥,青年反复地舔着自己的唇,嗓音低哑,“把这个……”

他握住男人抵在自己小腹上的性器,手法娴熟地圈住冠状沟撸动:“把您的肉棒、带到我的肉穴里去。”

客人低低地笑起来:“听起来是个好地方。”

烛台切转过身,一手撑在吧台上,一手扶着肉棒往身体里送。

刚刚还被捣棍狠狠捣弄过的后穴,此时依然湿软,轻松地吞入了炙热的阳具。挤挤挨挨的肉褶被性器撑开时,发出一长串绵软的咕啾声,然后便像是惊醒一般猛地贴了上来,殷勤地吸吮,止不住的爱液满溢出来,顺着青年的腿根往下流。

“哈——哈啊——”烛台切喟叹一声,邀请似地撅起了屁股,左右摇摆起来,“如、如何呢?我的肉穴,有让您满意吗,先生?”

搅拌似的水声咕啾咕啾地,有节奏地回响着。似乎是因为长时间没有接触到想要的男根,后穴中呈现出被放置许久之后特有的黏腻状态,穴肉被爱液泡得发胀,穴口也跟着肿胀了一圈,整个肉穴内又挤又滑,拼命吸着肉棒榨取精液。

烛台切粗重的喘息声混杂在泄出来的短促呻吟里,很快就被身体里骤然加快的动作撞得呼吸急促,难以掩饰的畅快音节不听话地跑出了喉咙:“嗯——啊!哈、嗯……在、在动……啊!唔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一边把性器挤得更深,一边赞赏般拍了拍青年颇有肉感的臀:“的确是个好地方啊。”

他这么意有所指地感慨着。

调情时被渴望吃掉的羞耻心在得到了奖赏之后全都钻回了烛台切脑子里。

烛台切耳朵根都红透了,大幅度地摇起臀来转移他的注意力:“嗯嗯!舒服的话,就请您随意地享用——想怎么玩弄我都可以的!……嗯啊!呜、更、更大了……啊啊!先生……”

“你很开心啊。”

“啊、嗯喔……是、是的!非常、非常感谢您的指名……哈啊!肉棒!嗯嗯、先生的、男根……非常舒服……请、请您继续,继续肏我!更用力地插进来……”

他的客人慷慨地满足了他的愿望,摸着他的胸肌,扣住他的腰肢,开始狠狠地往他淫荡的后穴中突进。

私处的淫水被搅动的声音变得越来越激烈,蠕动的穴肉在一波波毫不留情的捣弄中发出了惬意的淫叫声,咕吱吱吱地呲出来大片的水花。

“啊!这样、这样不行了……哈啊!太快了、呜呜……这、这么用力、很、很快就会……啊啊啊、会、会潮吹——!”

青年弓起腰来迎接高潮,性交的快感顷刻间淹没了他,他所有的理智和言语都化为了后穴中喷出来的肉汁,深埋体内的男根肆无忌惮地迎着喷出的水流继续肏弄,噗叽噗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看你自己,”男人从他身后伸出手来,抬起他的下巴,把他的脑袋转到了面朝酒瓶的方向。

烛台切用湿润的眼神看着酒瓶上倒映出来的景象,有些茫然又有些满足地舔着自己的嘴角。

他正被男人半搂在怀里,胸部被握在手中,一边胸上的乳贴已经掉了,露出肿成葡萄大小的深色乳头,另一个乳贴连着乳头正在被人揪弄。他扭着腰,翘着臀,屁股被撞得发抖,股沟间进进出出的狰狞男根肏得他淫水直流。

但他的脑海已经处理不了这种信息了,他只能保持着这个姿势,嗯嗯啊啊地呻吟:“啊啊!唔!哈、好、好舒服!呜、啊啊……流、流了好多……呜!”

“好吧,”客人笑了笑:“这样也是很帅气的,咪酱。”

“先生……啊啊!好厉害、主人的、大肉棒——啊!唔……”烛台切嘴里胡乱地‘先生’、‘主人’混着叫,眼睛上翻,不自觉伸出了舌头,高昂地哭叫:“呜呜、呜啊啊——要、要到了!又……又被主人肏射了啊啊——!”

男人安抚地摸摸他的胸部,同时用力顶弄了几下,将整根性器深深地送入了肉穴中,迎着已经被肏到雌化的后穴的潮吹,将烛台切觊觎许久的精液全部射在了最深处。

“啊啊啊——!”

客人仍有余力欣赏自己指名的俊美酒保,有些慨叹地帮他理了理额前汗湿的碎发:“我记得上一次和你做只是四天之前吧?咪酱越来越放浪了啊。平时也会自己玩吧。”

“平、平时……”酒保露出了幸福到恍惚的表情,意识早已变得朦胧,“……老板、会肏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并没有在剧本里看到这一出的‘客人’:“……嗯?”

“啊……会、会在……做饭、调酒的时候,当着、客人的面,肏我……让我、扭着、扭着屁股待客……让我跳舞……”

“跳舞?”

他沉思片刻:我有吗?

“钢管……脱衣舞什么的。”烛台切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在混乱的记忆中跳跃,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上班的时候……啊,把我叫到、后面去,让我用、用酒瓶自慰给他……欣赏,要流满一摇壶的水……下班、下班也不让我走……”

“……哦?”男人挺了下腰,把付丧神摁进更深的快感里,“然后呢?”

“呜啊——啊啊、然、然后肏我!让我、边、边爬边、边肏我——啊啊、精液、全部、全部都射进来——!屁股里、好烫……啊啊、好舒服……”

男人露出了微妙的表情,长长地应了一声:“喔——”

他勾了勾嘴角。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突如其来的瓢泼大雨,把衣着单薄的访客淋成了落汤鸡。

男主人开门时,穿着灰衬衣的少年正郁闷地拧自己衣角的水。听到开门声,默默把衣角扎回了腰带,抬起下巴来想说些什么。

“请先进来吧。”男主人温和地欢迎他。

少年道了谢,现在正裹着毛毯,姿态矜持地端着马克杯,小口抿热可可,偶尔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

“我是山姥切长义,叫我山姥切就好。我是接手你案子的律师。”少年律师点了点下巴,理所当然地说:“选择我是非常正确的决定,尽管交给我吧。”

男主人端详了他一会儿。

这是个看上去非常年轻的小律师,拥有不输于娱乐从业者的凛然美貌,眉眼间显露出养尊处优的人特有的高傲。

脑袋上还压着毛巾,衣衫也是湿漉漉地贴在身上,凌乱的银发贴着额头垂到了鼻尖,水珠顺着发丝往下滴,在脸颊上留下道道水痕……尽管外表分外狼狈,这位少年律师眼中的自信也不曾动摇。

他眨了下眼,挂在眼睫上的水珠悄然滚落:“怎么了吗?一直看着我。”

嗯……不过,他实在是太年轻了,对律师而言。

裹在毛毯里喝可可的样子像一只白毛蓝眼的小猫,很有几分乖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的确符合我提出的要求,”男人评价了一句,“不可以这样看你吗?”

“哈,反正我也不会有什么损失。”山姥切长义喵歪歪脑袋,大方地恩准了外人觐见自己的美貌,“因为你的案子挺麻烦,所以我被分配到了这里来……”

严格来说,还称不上官司,因为作为原告的男人目前还未提出诉讼。据他所说,他经营了一家酒吧,一位客人在与他的酒保调情时对他的酒保造成了精神伤害,同时也损坏了店内的陈设,因此他要求那位客人赔偿。

经过进一步调查发现,那位客人不止对一位酒保下过手,他很有可能是个劣迹斑斑的在逃犯,曾奸污过几十位风格各异的年轻男性。

“……能调查出这些东西真是了不起啊。”山姥切长义嘴角抽了抽,“我们还是先报警……”

“那可不行。”酒吧老板冷酷无情地说:“他进去了谁来赔钱?先把账结了再举报他吧,刚好举报奖金就当做律师所的事务费了。”

小律师:“……”

小律师想了一下那个数字,果断地转移了话题:“嘛,你也真是提出了奇怪的要求。”

“很奇怪吗?”

“因为一般人都会把能力列为第一要素吧——当然,我的能力也属上佳——你却特意要求……呃,要年轻的男性……”

“因为我很快就要离开这个国家了,你也知道,最近警备越来越严,再不走就来不及了呢。”男人状似苦恼地说,“但是就这样走了又很不甘心,毕竟这里实在是个养人的好地方,出产的男孩子都非常可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

年轻律师眼前一黑。

再次醒来,是被不可言喻的私处的湿濡快感唤醒的。

“唔、唔唔——!”

被捆在高脚椅上的少年拼命挣扎起来。

鞋子和长裤都被脱掉了,他只穿着湿漉漉的、贴在身上的衬衣和内裤,粗糙的麻绳紧紧捆缚住胸腹,双手被捆在扶手上,腿则是和高高的椅子腿捆在一起,全身上下都被勒出好看的形状来。身量不高的少年下意识转动脚腕,却发现以自己的腿长,怎么也够不到地面。

嘴里被塞了口球,舌头挤在口球下面动弹不得,喉咙里吹出的风流过镂空的球体,发出些好听的呜呜声。

他的坐姿很奇怪,完全用后腰的位置抵在椅面上,整个私处都面向前方,双腿也被迫打开,同样湿漉漉的四角内裤清晰地引出他下体的形状,单薄的衣料隐约透出大腿的肉色。他内裤的裆部还算完好,可臀缝处却被剪开了一个洞,刚好开在睾丸下面,以至于他的生殖器藏在内裤里,最隐蔽的后穴却被看得清清楚楚。

而后穴之中,被塞入了一只正嗡嗡嗡埋头干活的按摩棒。

“呜、呜呜……呜……”

山姥切长义白净的脸红成番茄,恨不得现在就表演一个脑袋冒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现在才意识到自家主人拿的剧本是什么。

原来是那种变态强奸犯的设定吗——!?

这种角色他也演得下去啊!?

等一下,重点是,他为什么没有在剧本上看到这一出?这不是一个很普通很正常还有那么点智商的政法剧本吗?

现在是‘变态’设定的审神者弯腰看看他,揉了揉他的头发:“怎么一副被欺骗了的表情。”

“呜呜呜!!”

就是被骗了啊!绝对是鹤丸殿的恶作剧吧!?

深埋体内的虚假性器颇为心机地抵在了他最敏感的位置,慢吞吞地震动,把一丝一缕的快感慢慢积蓄在他身体里,又完全不给他想要的东西。

“好了,不会太欺负你的。”玛尔温和地说。

但长义没忘记他身上挂着的变态人设。

在小打刀惊慌的眼神中,‘劣迹斑斑的在逃犯’一边调高了按摩棒的档位,一边握住露出来的一截底部,毫不客气地在他柔软的肠道里戳戳捣捣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呜!?”

高脚凳被摇晃得咚咚响,长义没过一会儿就忍不住抬起了腰想要扭动,可他的胸腹全都被捆得严严实实,能活动的部位就是臀部。口球堵住了他的呻吟,挣扎中,呜呜的呻吟声也渐渐变得绵长婉转。

包裹在布料下的性器将裆部撑起一个高高的帐篷,本就湿濡的布料上泅开几分水渍。卵囊不小心跳了半颗出来,可怜兮兮地趴在腿间弹动。在它之下,一圈嫣红的褶皱紧紧咬着粗壮的棒状物,咕叽咕叽哭了出来。

“呜、呜——呜——!”

长义的呜咽跟着按摩棒的嗡鸣一起越来越响亮。咕噜噜旋转着的假阳具像是搅拌器一样,将肉穴里满溢出来的爱液捣成粘稠的白沫,从穴口边缘呲出来的水花飞溅到两腿间的椅子上。

年轻的律师眼角泛起泪花,平日里的贵族气质一扫而空,呜呜咽咽着控诉犯人的粗暴。可他泛红的脸颊和眯起来的朦胧眼神都在请求入侵者继续暴行。

审神者微微用力,把按摩棒捅到最深处,然后潇洒地松手站起来。

“呜……!?”

长义不自觉发出了挽留的委屈声音。

按摩棒依然矜矜业业地在他体内旋转,他的呻吟并没有得到罪犯的垂怜。

恰恰相反,他一边欲求不满地扭动着臀部,一边错愕地、眼睁睁地看着向来很宠爱自己的主君当着他的面架起一架摄影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欸!?

“呜呜呜呜!!”等一下啊!!

心头隐约泛起了不妙的预感。当然这阻止不了玛尔的动作,也无法让他痛痛快快地达到高潮。

已经被养叼了胃口的身体,只能在按摩棒聊胜于无的抽插搅拌中颤抖起来,一阵酥麻的战栗涌过全身,却总觉得还差了点什么。

肉穴中喷出一股细细的水流,在椅面上留下一小片扇形的水渍。

是个小小的干高潮。

付丧神抬起的臀扑通摔回椅面上,整个人软在椅子里喘气,胸脯大幅度地起伏,两颗红彤彤的乳头在衬衣下分外显眼。

架好了摄像机,玛尔回头取下他的口球。

“呼……呼、呼唔……”

山姥切长义平复着呼吸,慢慢舔掉嘴角流下的唾液。他的唇色都变得分外可口。

然后他才有力气抗议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这个是怎么回事?那个、该不会是要、录下来吧?”

审神者但笑不语。

“我不要!”山姥切长义斩钉截铁,“太丢脸了——”

“被被很擅长拍这个。”他的主人若无其事地说,“嗯……长义没办法的话……”

“……哈?什么叫我没办法!”

银发少年恼羞成怒,立刻转变了口风:“不就是,拍、拍片吗?我当然也没问题。而且肯定比他做得更好!”

男人含笑道:“那是毋庸置疑的。”

山姥切长义的神情微妙地骄傲了起来,甚至微微抬起下巴,露出了一个有那么点矜贵的笑容。

顿了顿,玛尔提醒他:“你现在是被‘挟持’的囚犯喔。”

长义哼了一声。

录制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屏幕里首先出现了一张律师资格证。一只骨节分明的、明显属于男人的手,捏着它在镜头前停顿了几秒。

上面清楚地写着姓名,山姥切长义,还贴了一张白底的证件照。

证件照上,银发蓝眸的少年面对镜头,勾起嘴角,笑容干净又秀气,明亮而内敛。

数秒后,证件被拿开,屏幕里出现一个被困在高脚椅上,身形狼狈的少年。拿着证件照的男人走到他身后——这个罪犯穿得一身黑,只露出一双修长的手,脸全程不曾出镜——抓住他的头发,逼他抬起头。

少年咬着牙扬起脖子,死死地盯着镜头看,眼神相当倔强桀骜,看着一副决然不会屈服的模样。

但他浑身都湿透了,内裤被裁开的洞里缓缓流出动情和高潮的证明,两条细长白皙的腿,垫着脚也够不到地面,只能绷紧了肌肉及不可察地颤抖。

“来,说一下名字吧。”

“……”

少年的脖颈上被一只手不轻不重地握住,男人的拇指和食指卡在他的下颚边缘,从上而下垂落的发丝蹭过他脸侧。

“唔!”年轻律师努力将背脊挺直,好一会儿才说:“……山姥切长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不紧不慢地说:“我想请你帮个忙。”

“哈?谁会帮你的忙——”

犯人一手抚摸着他的脖颈,另一只手摊开来,给屏幕外的观看者展示了一下他手里的东西——那是一个遥控器。

他把遥控器塞进长义嘴里,命令他咬住。

可怜的小律师愤愤不平地咬住了,下一秒就闭紧眼睛颤抖起来。

将他的肉穴撑成一个圆的黑色东西嗡嗡嗡大声唱起了歌,露在外面的、短短的一截圆柱体器物带着穴口转起了圈,以一种光是看着就触目心惊的幅度和频率,深深地摧残这具年轻的肉体。

“呜——!”

在少年张嘴叫出声之前,男人抢先一步,姿态闲适地扣紧他的下颚。

“呜呜、呜呜——!”

山姥切长义呜呜啜泣着抬高唯一能扭动的臀部,这个挣扎的动作却只能让他最私密最羞耻的部位更清晰地展现给摄像机,看着就像是他主动奉献了自己的后穴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

不知道被玩弄了多久,已经分外敏感的甬道咕噜噜冒出了白沫。

一股透明的爱液噗嗤一声喷了出来,连按摩棒也被它气势汹汹地推出。在一大片飞溅的水花之中,一直埋在少年身体里的器物露出了半截布满软刺、宛如狼牙棒的柱身,每一根刺上都闪烁着水光。

男人放开他,转而将手漫不经心地搭在他两肩上。

少年律师的脑袋垂下来,羞耻地躲避着镜头,沾满唾液的遥控器从他无力合上的嘴中慢慢滑出,掉落在按摩棒上,咚的一声,又落至腿旁。

“我想请你帮个忙。”

男人搭着他的肩,声音依然平静。

回应他的是长义带着鼻音的、小小的啜泣:“……我、呜、我知道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2.5

“……嗯。”龟甲慢慢挪到玛尔身边坐下:“给您添麻烦了。”

他执起玛尔的手,才发现自己在打着哆嗦。

“审神者大人……”

龟甲轻声呢喃,细细地抚摸玛尔的手。审神者的手修长匀称,指骨分明,温暖干燥,屈指间突出的骨节都清晰有力,比付丧神的手还要好看几分。摸起来……摸起来手感也很好,细腻紧致……啊啊,很光滑哎……

龟甲蹭蹭玛尔的腕骨,四根手指摸过手背,停留在鼓起来的四个掌骨头部处,把指腹跟它们挨个对准揉了好一会儿,又翻过手掌,摩挲审神者的掌心。

“舒服。”

他小声说,对这只手很中意。

有一点……想舔、哎……

玛尔瞥了他一眼。

龟甲又望了眼窗外的树影,单方面跟他五指相扣,依依不舍地摩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只手就好。”龟甲轻声说,可怜兮兮的,像只被倾盆大雨吓懵了的小奶狗:“拜托您。”

玛尔摸摸他的脸,宽容地出借了一只左手,由着龟甲捧着他的手又摸又揉。

贞宗家的刀大多是无铭刀。没有多少值得称赞的荣耀,也没有人为他打上自己的记号。在腥风血雨的历史中,他被买卖、被交易,身如浮萍,孤苦伶仃。人类与生俱来就拥有肆意处置工具的权利,他漂泊在汹涌洪流里,茫茫然不知去路。

金钱衡量了他作为刀的价值,也衡量他作为付丧神的价值。

感到龟甲的手在发抖,玛尔侧头看他:“今天做了特别的梦吗?”

“不算特别呢……稍微、梦到了点……后来的事情。”青年嗓音轻缓:“似乎是在价值使用完毕之后,被开发了新的用处。”

器官被零售,身体被贩卖,明码标价,沦为赚钱的工具。

耳边还萦绕着散不去的污言秽语。

玛尔抬起被他扣紧的手,轻轻碰了碰他的唇。

龟甲埋进他掌心,感受着脸颊边细腻轻柔的抚摸,长长地、舒了口气。

风又送来了草木的香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终于安静了。

3.5

龟甲贞宗最幸福的时间是午睡时间。他还没有和审神者亲密到能同床共枕,尚未签订契约的他也很有自觉。但他宽容的、大度的、温柔的、未来的主人,允许他在午休时睡在自己身边。

他甚至可以蜷在审神者身后,呼吸能轻轻抚过审神者的后腰,就像现在这样。抬头就能看到审神者岿然不动的背影。

龟甲一点点挪近,轻轻蹭了蹭玛尔的腰。

隔着单薄的布料,付丧神能清晰地感到自家审神者的体温,亲昵地贴着他的脸。啊……温暖的、结实的……要是能摸一摸就好了……手感一定很赞吧?

他忍不住悄悄吸了一口气,有点脸红。

哎、闻到了喜欢的味道?~审神者大人身上……独特的气息,淡淡的、冰冷如霜雪的……啊呀、真想被这样的气息包围啊……侵占、征服什么的。

龟甲快乐地贴着玛尔的后腰蹭来蹭去,手悄悄爬过来,贴着腰线抚摸,摸着摸着,他就顺势溜到小腹,一边‘噢噢噢’小声惊叹‘嗯嗯嗯’小声喟叹‘呀呀呀’幸福地叫唤,一边欲罢不能地拼命摸玛尔的腹肌。穿着衣服都能数出来八块!

现在他彻底抱住审神者的腰了,抱得紧紧的,边抱边摸,脸还在审神者身上边蹭边嗅,并发出迷之单音节:“唔~嗯嗯……呀、呀啊……”

声音里充满隐忍的快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4.5

“生活得还习惯吗?”

他借着蹭脸的动作,悄悄低头亲亲玛尔的肩窝:“承蒙您照顾。除了一直没有梦到想梦到的事情之外……没有什么不习惯的地方。”

“想梦到什么?”

“想梦到您呀。”龟甲笑眯眯的:“什么都好,我想梦到您。有您在的话,那一定是个美梦。”

玛尔回忆了一下:“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已经神志不清了,记不住、梦不到,很正常。”

龟甲反应激烈:“不会的!我一定好好记住了!只是暂时想不起来而已!”

审神者顺着他的话哄他:“嗯,一定能想起来的。”

他特地伸手摸了摸龟甲的脸,以表支持。

噢噢、这种被爱着的感觉!龟甲有些僵硬地并拢腿,深感不妙。

感到抚摸的脸渐渐滚烫的审神者:“龟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嗯嗯!最近、最近睡得……都还不错……嗯……我觉得、很快就能全部想起来……”龟甲不敢跟审神者对视,又舍不得移开眼睛。

玛尔看着青年一脸小紧张的表情,看得龟甲脸越来越红,呼吸越来越急促,眼睛里似乎都带上了水光:“哪里不舒服吗?”

“没、没有呀。”龟甲立刻回答,腿根夹得紧紧的。脑内心猿意马的幻想让身体有了不妙的反应,身后的穴口正饥渴地舔舐他的内裤。

他已经很久没有做过了。

看着自己未来的主人,龟甲抿抿唇,身体先大脑一步开了口:“我……嗯,我想多待一会儿……”

“嗯?”

这个单音节听得后穴使劲一缩。一口淫液呲出来,龟甲仿佛听到了噗叽的声音。

“我……”他硬着头皮,结结巴巴找借口:“只是、嗯……”

玛尔盯着他,通红的脸,泛着水光的唇,还有滚动的喉结和熟悉的眼神。

龟甲咽了口口水,紧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咕噜。

裤子后面,已经泅开了一团水渍。

啊啊啊、就是、就是这种眼神——啊、这种、这种了然的——一副、看透了的表情啊啊!是知道了吧,肯定知道了……会、会厌恶他吗?会厌恶这样、淫荡放浪的刀吗?会……会、会责骂他吗?糟、糟糕哎……

忍不住兴奋起来了。

玛尔移开眼神,放过已经说不出话来的龟甲,轻描淡写:“可以啊。”

付丧神松开了自己未来的主人,转而搭了一只手上去。

颤抖着、搭上了审神者的肩。

他知道玛尔每天都很忙,陪他说了一会儿话,就又要投入到怎么批也批不完的公务里。

在认真办公的审神者身后,他却在……自渎。

想想就能脑内高潮好几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龟甲解开皮带。咔哒,好几声响。然后是裤链,拉链的声音在安静的室内也是清晰可闻。

审神者一定听见了。

裤子落到膝弯。皮带闷声掉到地上。

……审神者依然没有回头。

这大概是、默许了。

熟悉的麝香悄然蔓延。

7.5

【废稿版本1.0】

……虽然话是这么说啦,不过想要引诱审神者,这个难度似乎太大了点哈。

被塞进被窝里的龟甲好不容易乖乖听话了,正当审神者转身离去,付丧神突然嘶吼一声,捂住头疯狂挣扎起来,哀嚎着往墙上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玛尔三两下制住他,聚灵为铐,咔哒两声扣住龟甲的手脚,任由‘龟甲’在他怀里扑腾。

在龟甲贞宗看来,当时发疯的自己被审神者拎在手里的模样,就像一只被掐住脖子的大白鹅——尽情蹦跶,反正飞不起来。

审神者打量了一会儿付丧神狰狞的面容,镣铐被拉得哐当作响。他沉吟片刻,倾身撩开龟甲的刘海,额与额相触。

刹那间一片黑风暴席卷而来,顷刻间泯灭‘我’的视野。千千百百婴灵哭嚎,寒风突至,灵力沸腾如岩浆,迸射时飞溅出无数凌然利刃迎面而来,搅碎一片如镜明湖,刺骨之痛闪电般刺——

——戛然而止。

龟甲惊醒。

记忆像一串脆弱的胶卷,被硬生生从中剪断。他所能窥探到的玛尔的记忆,也到此为止。

脑海里还残留着最后一瞬袭来的痛觉,脱离了玛尔淡漠心态的加持,龟甲渐渐后怕,隐隐有了杀气慑住咽喉的濒死感。

这感觉如此熟悉。

门哗啦一声拉开,拉过龟甲的思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暖阳又穿过了窗纱。审神者脱下风衣挂在门后,宽肩窄腰,腰带束紧的腰线吸引了龟甲的眼神。

那腰他昨晚亲身试过了,贼棒。

玛尔伸手在龟甲眼前晃了晃:“早安。”

付丧神脸色还有些苍白。他怔愣片刻,柔软了眉眼,笑容温软眷恋:“早安……主公大人。”

玛尔垂眸看他,抚摸他的脸庞:“昨天做了特别的梦吗?”

“是呀。”龟甲笑起来,笑容颇为甜美。手覆上玛尔的手背,侧头亲吻主人的掌心,又歪头心满意足地蹭蹭:“我做了个美梦喔。”

“嗯?”

龟甲抬眼直视他,眸光灼然、盛满一捧阳光:

“我梦到了您呢。”

——有史以来做的第一个美梦,是因为有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一直、一直都想梦到您。”龟甲使劲蹭蹭玛尔的手:“虽然总是有不相干的人干扰我,但我一直都试图在梦境里寻找您的踪迹。”

他放任自己被拽入噩梦的阴影,只为了在乌云里捞出一丝金光。

因为是重要的人,所以,那也是重要的回忆。

龟甲邀功似地强调道:“我终于梦见了您呢。”

玛尔仔细看他一会儿:“但是你看起来脸色不太好。”

“啊……那是因为……”他顿了顿,“梦境最后有些奇怪。”

审神者嗯了一声:“你是梦到了我的记忆啊。”

“哎?这么说,最后那是——”龟甲紧张地倒吸一口冷气,“您是受伤了吗!?”

“不是,只是让你好受些的手段。”玛尔轻轻揭过这个话题,转而解释道:“那段记忆是我放进去的,用于修补你受损的大脑。你离开本体的距离过长,触动了大脑里的术式。等我察觉的时候,它已经烧毁了你的一段记忆。也就是说,你的脑海里,破了一个洞。”

所以他从和龟甲相关的记忆中裁下一段,放进了龟甲的大脑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龟甲忧心忡忡:“您真的没事吗?”

“没事。”

审神者不动声色的脸很有欺骗性。龟甲半信半疑,换了个话题:“那您还记得吗?那段和‘龟甲贞宗’的记忆?”

“记得。那还是我的记忆,只是复制了一段而已。”

于是付丧神白净的脸色立刻就黑了半分,咬牙切齿地小声嘀咕:“呵,那只赖在主公大人怀里发情的母猪,居然被主公大人记住了……真是令人嫉妒……”

“你在生什么气?”

“那家伙跟主公大人共浴呢,主公大人还帮他擦背,还抱他上床……”

然而玛尔并没有理解他的点:“所以,你在生什么气?”

“……因为我没有过啊QvQ。”

玛尔依然无法理解龟甲的低落:“那就是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是,完全没有记忆呢。”龟甲眼巴巴的,拼命暗示:“被您抱在怀里抚摸的感觉、勾引您的感觉、被您取出玩具的感觉……我完全没有印象。”

玛尔无动于衷:“那也依然是你。”

夭寿了,主公大人是真的听不懂他的暗示吗QAQ!

龟甲一把抱住玛尔的腰,大声:“所以主公大人我们再来一次吧!!”

玛尔低头,纹丝不动。龟甲抵在他腰间的脸面泛红潮,神情亢奋:“您先把我捆成那个样子,然后尽情鞭打我一顿,在我的身体里中出、填满我的肚子,把我肏成母猪一样的样子~啊啊、让我在您怀里被干得只能哼哼的猪叫吧吧吧——稍微碰一下就会控制不住地喷水!再然后我们再去浴室里玩吧~您再对我、哦不,由我来也是可以的!我会好好为您擦背的!用哪里擦都可以喔~啊、呵呵呵……想想就好幸福啊,主公大人……”

抱紧蹭小腹。龟甲恨不得现在就隔着衣服舔下去。

只要是和主公大人在一起,哪里他都没问题!

审神者不动如山,抬手揉揉他的头发:“你今天很有精神啊。”

“因为做了美梦。”龟甲微笑道,实名诋毁自己:“要是没有那个碍眼的长得跟我一模一样的蠢货在就更美好了。”

“有精神就好。”审神者说着,掏出一个拇指长的圆柱体黑管:“给你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付丧神受宠若惊。旋开黑管,丝丝冷气钻出缝隙。里面嵌合着一支玻璃管,盛满透明液体,偶尔还会冒出几颗气泡。赫然悬浮在内的,是一只烟灰色的眼球。完完整整,还带着新鲜的血丝。

看到它的一瞬间,刀锋晃过眼前,手术刀刃边锋锐的白光刺得龟甲眼睛生疼。

“这是礼物。”玛尔轻描淡写地说。

龟甲凝视着那只眼球,指腹缓缓摩挲冰凉的玻璃管。

曾经它被他的前主挖出眼眶,如今他的主人把它还给了他。

“……一定很痛吧。”付丧神微微笑起来,亲切得像是见了个老朋友:“真是好久不见。”

玛尔说:“不喜欢的话,处理掉也没关系。”

“不不,我会好好珍藏的!这可是主公大人送给我的第一份礼物。是您亲手挖出来的吧?”龟甲笑吟吟地把玻璃管贴上脸,同色系的眼球浮在他脸边,玻璃管上映出他上扬的唇角:“真好啊……原来您昨晚是去准备这个了……”

他隔着玻璃亲亲自己的眼球,轻声说:“我喜欢它。”

“我也觉得你会喜欢。”玛尔笑了一下:“那么工作要加油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工作?”

【废稿版本2.0】

“……”玛尔略一停顿:“你在闹什么别扭?那是你自己。”

“不。”龟甲坚定地回答:“那种得不到主公大人的爱的丢人模样才不是我。”

玛尔无情道:“我现在也不爱你。”

龟甲有些脸红:“嗯、嗯嗯,我知道的,主公大人……”他莫名有些扭捏起来了,抬起手想扶扶眼镜、却摸了个空,这才想起来他没带眼镜,只好顺势揉了揉鼻梁:“那,我看到的最后的画面是……?”

“没什么。”审神者轻描淡写:“让你好受些罢了。”

付丧神低下头,好一会儿,几不可察地哽咽一声:“呜——”

“嗯?泪腺没治好吗?”

“不、不是的,您的手入非常成功。”龟甲轻声说:“您……您痛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玛尔屈指蹭去他眼尾尚未成形的泪花:“不痛。”

“怎么会不痛?我以前——我觉得剥皮就已经很痛了,可是那种、刺入脑髓的感觉,更痛啊。”龟甲感同身受,看上去比玛尔这个当事人更遭罪更委屈。他捧着玛尔的手,甚至有种代替自家主人痛痛快快哭一场的冲动:“您怎么会不痛呢?我不想让您疼。”

“剥皮啊,心脏被风干的感觉更难受些。”玛尔随口评价了一句,然后揉着龟甲的脸安抚道:“别哭。我不疼。”

龟甲看上去更难过了,整只龟都低落得要褪色了,又硬生生被玛尔的话给吊起来:“……您刚刚说什么?什么、风干?”

玛尔拍拍他的脑袋:“先去洗个澡。今天还有很多事要做。”

龟甲遵从了命令,浑浑噩噩的,脑子里一直在回荡玛尔漫不经心的话。

风干?什么风干?心脏被风干??

他一整天都在想这句话,直觉给了他令刃疯狂的答案。

当龟甲叹了一天的气,用忧心忡忡的表情看了玛尔一天,并欲言又止地叫了玛尔一天的‘主公大人’之后,审神者也叹了口气,在晚上把这只龟又提溜了到床上:“好好睡觉。”

龟甲欲言又止:“主公大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想问什么?”

龟甲蹭到他身边,下巴搁在他肩上:“您早上说的那句话。”

“我想了解您。”龟甲轻声说:“正如同您包容了我一样,我也想为您分担。”

想要跟主人更亲密。不仅是身体上的,还有心灵上的……无论是哪里,都想和他紧紧贴靠在一起。

审神者实在是太过于无懈可击,他在现在找不到任何可以插足的地方。虽然很不甘心,但龟甲不得不承认,目前的他对玛尔而言就是可有可无的。

他能做到的事情,山姥切国广和鹤丸国永也能做到,而他们能做到的,他短时间内却做不到,就算他做到了,玛尔自己也能做得比他更好。更要命的是,审神者完全不是沉迷性爱的类型,看刃如看狗,这让他最后一点可悲的优势也荡然无存。

‘现在’无法立足,‘未来’为时过早,那最好的选择,莫过于‘过去’了。

他完全可以成为最了解审神者的刃,以此得到比所有同伴都更加亲密的位置——他或许,能在审神者冰冷的心里,留下一滴暖暖的水。

想想还有点小激动呢。

审神者瞥了他一眼:“好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绝大多数维度里,‘慕强’心理普遍存在。有人把强者当做高不可攀山峰,某种领域的传奇,景仰、敬佩、供奉;也有人……有种族,生性好战,以超越、战胜、征服高山为乐。这种狩猎强者的行为代代传承,成了一种传统,一种文化。

“在我小时候,”这个开头就把记忆拉回了很多很多年之前,这其中跨越的岁月,玛尔很少反复回味。龟甲不知道这几个音节代表了多少时光更替,只觉得审神者的目光慢慢温和了些:“曾经被一个种族捕获了。”

“当时我还很弱,不过这不重要。我的种族给了我与生俱来的荣光。这份荣光,足以为捕获我的人带来无上荣耀。”玛尔说:“我是无价的‘收藏’。”

这个措辞让龟甲的愤愤不平都写到脸上去了。

“我的……嗯,我的铠甲、皮毛、骨骼、血肉……眼珠、牙齿、指甲……心脏之类的,具现化出来的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很有用处。”玛尔顿了顿,粗略地介绍了一下自己的用处:“用于制作武器、护具、饲养战宠一类的东西,或者当做食材,食用、酿酒、入药……内服外敷吧,又或者收藏、装饰……差不多这样的用途。”

然后,他跳过了这个部分:“后来我逃出来了。”

一阵寂静。

其中一部分熟悉的内容让龟甲心惊胆战,不自觉抓紧了玛尔的手,被审神者反手握住,安抚地拍了拍:“就说到这里吧。”

他看了看龟甲的表情,给这个故事补了一个结局:“再后来,那个种族灭绝了。”

玛尔说得随便,却明明白白地告诉了龟甲:‘那就是我干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结局并不是悲剧,相反,我还挺满意的。’

‘所以……’

‘你别难过。’

龟甲再看着审神者平静的模样,心中那点小心思早就被逆流成河的悲伤洗刷得干干净净。

他突然意识到一个残酷的事实。

他可以了解审神者的过去,却无法改变玛尔经受过的任何一场悲剧。他无法替他痛、替他哭、替他走过一个人的路。

过了好一会儿,龟甲蹭蹭玛尔的肩窝,声音闷闷的:“……对不起。”

“怎么又不高兴了,你已经听到想听的故事了。”玛尔低头,告诫道:“不要想太多,头会很疼的。”

龟甲贞宗低垂下眉眼,敛去心底浮现的无能为力的苦涩和绝望。

“对不起、很抱歉。”他这样说着,渐渐语无伦次了:“……真的、非常抱歉,请您惩罚我吧。我就是武器了,那这具身体,食用、酿酒、入药,什么都好,您随意、都行——我啊、并不是想让您难过,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不是怜悯!我知道您不需要怜悯、我也不是怜悯……我是说、我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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