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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景PLAY特辑3【被囚的律师长义】(1 / 2)

('突如其来的瓢泼大雨,把衣着单薄的访客淋成了落汤鸡。

男主人开门时,穿着灰衬衣的少年正郁闷地拧自己衣角的水。听到开门声,默默把衣角扎回了腰带,抬起下巴来想说些什么。

“请先进来吧。”男主人温和地欢迎他。

少年道了谢,现在正裹着毛毯,姿态矜持地端着马克杯,小口抿热可可,偶尔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

“我是山姥切长义,叫我山姥切就好。我是接手你案子的律师。”少年律师点了点下巴,理所当然地说:“选择我是非常正确的决定,尽管交给我吧。”

男主人端详了他一会儿。

这是个看上去非常年轻的小律师,拥有不输于娱乐从业者的凛然美貌,眉眼间显露出养尊处优的人特有的高傲。

脑袋上还压着毛巾,衣衫也是湿漉漉地贴在身上,凌乱的银发贴着额头垂到了鼻尖,水珠顺着发丝往下滴,在脸颊上留下道道水痕……尽管外表分外狼狈,这位少年律师眼中的自信也不曾动摇。

他眨了下眼,挂在眼睫上的水珠悄然滚落:“怎么了吗?一直看着我。”

嗯……不过,他实在是太年轻了,对律师而言。

裹在毛毯里喝可可的样子像一只白毛蓝眼的小猫,很有几分乖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的确符合我提出的要求,”男人评价了一句,“不可以这样看你吗?”

“哈,反正我也不会有什么损失。”山姥切长义喵歪歪脑袋,大方地恩准了外人觐见自己的美貌,“因为你的案子挺麻烦,所以我被分配到了这里来……”

严格来说,还称不上官司,因为作为原告的男人目前还未提出诉讼。据他所说,他经营了一家酒吧,一位客人在与他的酒保调情时对他的酒保造成了精神伤害,同时也损坏了店内的陈设,因此他要求那位客人赔偿。

经过进一步调查发现,那位客人不止对一位酒保下过手,他很有可能是个劣迹斑斑的在逃犯,曾奸污过几十位风格各异的年轻男性。

“……能调查出这些东西真是了不起啊。”山姥切长义嘴角抽了抽,“我们还是先报警……”

“那可不行。”酒吧老板冷酷无情地说:“他进去了谁来赔钱?先把账结了再举报他吧,刚好举报奖金就当做律师所的事务费了。”

小律师:“……”

小律师想了一下那个数字,果断地转移了话题:“嘛,你也真是提出了奇怪的要求。”

“很奇怪吗?”

“因为一般人都会把能力列为第一要素吧——当然,我的能力也属上佳——你却特意要求……呃,要年轻的男性……”

“因为我很快就要离开这个国家了,你也知道,最近警备越来越严,再不走就来不及了呢。”男人状似苦恼地说,“但是就这样走了又很不甘心,毕竟这里实在是个养人的好地方,出产的男孩子都非常可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

年轻律师眼前一黑。

再次醒来,是被不可言喻的私处的湿濡快感唤醒的。

“唔、唔唔——!”

被捆在高脚椅上的少年拼命挣扎起来。

鞋子和长裤都被脱掉了,他只穿着湿漉漉的、贴在身上的衬衣和内裤,粗糙的麻绳紧紧捆缚住胸腹,双手被捆在扶手上,腿则是和高高的椅子腿捆在一起,全身上下都被勒出好看的形状来。身量不高的少年下意识转动脚腕,却发现以自己的腿长,怎么也够不到地面。

嘴里被塞了口球,舌头挤在口球下面动弹不得,喉咙里吹出的风流过镂空的球体,发出些好听的呜呜声。

他的坐姿很奇怪,完全用后腰的位置抵在椅面上,整个私处都面向前方,双腿也被迫打开,同样湿漉漉的四角内裤清晰地引出他下体的形状,单薄的衣料隐约透出大腿的肉色。他内裤的裆部还算完好,可臀缝处却被剪开了一个洞,刚好开在睾丸下面,以至于他的生殖器藏在内裤里,最隐蔽的后穴却被看得清清楚楚。

而后穴之中,被塞入了一只正嗡嗡嗡埋头干活的按摩棒。

“呜、呜呜……呜……”

山姥切长义白净的脸红成番茄,恨不得现在就表演一个脑袋冒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现在才意识到自家主人拿的剧本是什么。

原来是那种变态强奸犯的设定吗——!?

这种角色他也演得下去啊!?

等一下,重点是,他为什么没有在剧本上看到这一出?这不是一个很普通很正常还有那么点智商的政法剧本吗?

现在是‘变态’设定的审神者弯腰看看他,揉了揉他的头发:“怎么一副被欺骗了的表情。”

“呜呜呜!!”

就是被骗了啊!绝对是鹤丸殿的恶作剧吧!?

深埋体内的虚假性器颇为心机地抵在了他最敏感的位置,慢吞吞地震动,把一丝一缕的快感慢慢积蓄在他身体里,又完全不给他想要的东西。

“好了,不会太欺负你的。”玛尔温和地说。

但长义没忘记他身上挂着的变态人设。

在小打刀惊慌的眼神中,‘劣迹斑斑的在逃犯’一边调高了按摩棒的档位,一边握住露出来的一截底部,毫不客气地在他柔软的肠道里戳戳捣捣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呜!?”

高脚凳被摇晃得咚咚响,长义没过一会儿就忍不住抬起了腰想要扭动,可他的胸腹全都被捆得严严实实,能活动的部位就是臀部。口球堵住了他的呻吟,挣扎中,呜呜的呻吟声也渐渐变得绵长婉转。

包裹在布料下的性器将裆部撑起一个高高的帐篷,本就湿濡的布料上泅开几分水渍。卵囊不小心跳了半颗出来,可怜兮兮地趴在腿间弹动。在它之下,一圈嫣红的褶皱紧紧咬着粗壮的棒状物,咕叽咕叽哭了出来。

“呜、呜——呜——!”

长义的呜咽跟着按摩棒的嗡鸣一起越来越响亮。咕噜噜旋转着的假阳具像是搅拌器一样,将肉穴里满溢出来的爱液捣成粘稠的白沫,从穴口边缘呲出来的水花飞溅到两腿间的椅子上。

年轻的律师眼角泛起泪花,平日里的贵族气质一扫而空,呜呜咽咽着控诉犯人的粗暴。可他泛红的脸颊和眯起来的朦胧眼神都在请求入侵者继续暴行。

审神者微微用力,把按摩棒捅到最深处,然后潇洒地松手站起来。

“呜……!?”

长义不自觉发出了挽留的委屈声音。

按摩棒依然矜矜业业地在他体内旋转,他的呻吟并没有得到罪犯的垂怜。

恰恰相反,他一边欲求不满地扭动着臀部,一边错愕地、眼睁睁地看着向来很宠爱自己的主君当着他的面架起一架摄影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欸!?

“呜呜呜呜!!”等一下啊!!

心头隐约泛起了不妙的预感。当然这阻止不了玛尔的动作,也无法让他痛痛快快地达到高潮。

已经被养叼了胃口的身体,只能在按摩棒聊胜于无的抽插搅拌中颤抖起来,一阵酥麻的战栗涌过全身,却总觉得还差了点什么。

肉穴中喷出一股细细的水流,在椅面上留下一小片扇形的水渍。

是个小小的干高潮。

付丧神抬起的臀扑通摔回椅面上,整个人软在椅子里喘气,胸脯大幅度地起伏,两颗红彤彤的乳头在衬衣下分外显眼。

架好了摄像机,玛尔回头取下他的口球。

“呼……呼、呼唔……”

山姥切长义平复着呼吸,慢慢舔掉嘴角流下的唾液。他的唇色都变得分外可口。

然后他才有力气抗议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这个是怎么回事?那个、该不会是要、录下来吧?”

审神者但笑不语。

“我不要!”山姥切长义斩钉截铁,“太丢脸了——”

“被被很擅长拍这个。”他的主人若无其事地说,“嗯……长义没办法的话……”

“……哈?什么叫我没办法!”

银发少年恼羞成怒,立刻转变了口风:“不就是,拍、拍片吗?我当然也没问题。而且肯定比他做得更好!”

男人含笑道:“那是毋庸置疑的。”

山姥切长义的神情微妙地骄傲了起来,甚至微微抬起下巴,露出了一个有那么点矜贵的笑容。

顿了顿,玛尔提醒他:“你现在是被‘挟持’的囚犯喔。”

长义哼了一声。

录制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屏幕里首先出现了一张律师资格证。一只骨节分明的、明显属于男人的手,捏着它在镜头前停顿了几秒。

上面清楚地写着姓名,山姥切长义,还贴了一张白底的证件照。

证件照上,银发蓝眸的少年面对镜头,勾起嘴角,笑容干净又秀气,明亮而内敛。

数秒后,证件被拿开,屏幕里出现一个被困在高脚椅上,身形狼狈的少年。拿着证件照的男人走到他身后——这个罪犯穿得一身黑,只露出一双修长的手,脸全程不曾出镜——抓住他的头发,逼他抬起头。

少年咬着牙扬起脖子,死死地盯着镜头看,眼神相当倔强桀骜,看着一副决然不会屈服的模样。

但他浑身都湿透了,内裤被裁开的洞里缓缓流出动情和高潮的证明,两条细长白皙的腿,垫着脚也够不到地面,只能绷紧了肌肉及不可察地颤抖。

“来,说一下名字吧。”

“……”

少年的脖颈上被一只手不轻不重地握住,男人的拇指和食指卡在他的下颚边缘,从上而下垂落的发丝蹭过他脸侧。

“唔!”年轻律师努力将背脊挺直,好一会儿才说:“……山姥切长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不紧不慢地说:“我想请你帮个忙。”

“哈?谁会帮你的忙——”

犯人一手抚摸着他的脖颈,另一只手摊开来,给屏幕外的观看者展示了一下他手里的东西——那是一个遥控器。

他把遥控器塞进长义嘴里,命令他咬住。

可怜的小律师愤愤不平地咬住了,下一秒就闭紧眼睛颤抖起来。

将他的肉穴撑成一个圆的黑色东西嗡嗡嗡大声唱起了歌,露在外面的、短短的一截圆柱体器物带着穴口转起了圈,以一种光是看着就触目心惊的幅度和频率,深深地摧残这具年轻的肉体。

“呜——!”

在少年张嘴叫出声之前,男人抢先一步,姿态闲适地扣紧他的下颚。

“呜呜、呜呜——!”

山姥切长义呜呜啜泣着抬高唯一能扭动的臀部,这个挣扎的动作却只能让他最私密最羞耻的部位更清晰地展现给摄像机,看着就像是他主动奉献了自己的后穴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

不知道被玩弄了多久,已经分外敏感的甬道咕噜噜冒出了白沫。

一股透明的爱液噗嗤一声喷了出来,连按摩棒也被它气势汹汹地推出。在一大片飞溅的水花之中,一直埋在少年身体里的器物露出了半截布满软刺、宛如狼牙棒的柱身,每一根刺上都闪烁着水光。

男人放开他,转而将手漫不经心地搭在他两肩上。

少年律师的脑袋垂下来,羞耻地躲避着镜头,沾满唾液的遥控器从他无力合上的嘴中慢慢滑出,掉落在按摩棒上,咚的一声,又落至腿旁。

“我想请你帮个忙。”

男人搭着他的肩,声音依然平静。

回应他的是长义带着鼻音的、小小的啜泣:“……我、呜、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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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龟甲慢慢挪到玛尔身边坐下:“给您添麻烦了。”

他执起玛尔的手,才发现自己在打着哆嗦。

“审神者大人……”

龟甲轻声呢喃,细细地抚摸玛尔的手。审神者的手修长匀称,指骨分明,温暖干燥,屈指间突出的骨节都清晰有力,比付丧神的手还要好看几分。摸起来……摸起来手感也很好,细腻紧致……啊啊,很光滑哎……

龟甲蹭蹭玛尔的腕骨,四根手指摸过手背,停留在鼓起来的四个掌骨头部处,把指腹跟它们挨个对准揉了好一会儿,又翻过手掌,摩挲审神者的掌心。

“舒服。”

他小声说,对这只手很中意。

有一点……想舔、哎……

玛尔瞥了他一眼。

龟甲又望了眼窗外的树影,单方面跟他五指相扣,依依不舍地摩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只手就好。”龟甲轻声说,可怜兮兮的,像只被倾盆大雨吓懵了的小奶狗:“拜托您。”

玛尔摸摸他的脸,宽容地出借了一只左手,由着龟甲捧着他的手又摸又揉。

贞宗家的刀大多是无铭刀。没有多少值得称赞的荣耀,也没有人为他打上自己的记号。在腥风血雨的历史中,他被买卖、被交易,身如浮萍,孤苦伶仃。人类与生俱来就拥有肆意处置工具的权利,他漂泊在汹涌洪流里,茫茫然不知去路。

金钱衡量了他作为刀的价值,也衡量他作为付丧神的价值。

感到龟甲的手在发抖,玛尔侧头看他:“今天做了特别的梦吗?”

“不算特别呢……稍微、梦到了点……后来的事情。”青年嗓音轻缓:“似乎是在价值使用完毕之后,被开发了新的用处。”

器官被零售,身体被贩卖,明码标价,沦为赚钱的工具。

耳边还萦绕着散不去的污言秽语。

玛尔抬起被他扣紧的手,轻轻碰了碰他的唇。

龟甲埋进他掌心,感受着脸颊边细腻轻柔的抚摸,长长地、舒了口气。

风又送来了草木的香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终于安静了。

3.5

龟甲贞宗最幸福的时间是午睡时间。他还没有和审神者亲密到能同床共枕,尚未签订契约的他也很有自觉。但他宽容的、大度的、温柔的、未来的主人,允许他在午休时睡在自己身边。

他甚至可以蜷在审神者身后,呼吸能轻轻抚过审神者的后腰,就像现在这样。抬头就能看到审神者岿然不动的背影。

龟甲一点点挪近,轻轻蹭了蹭玛尔的腰。

隔着单薄的布料,付丧神能清晰地感到自家审神者的体温,亲昵地贴着他的脸。啊……温暖的、结实的……要是能摸一摸就好了……手感一定很赞吧?

他忍不住悄悄吸了一口气,有点脸红。

哎、闻到了喜欢的味道?~审神者大人身上……独特的气息,淡淡的、冰冷如霜雪的……啊呀、真想被这样的气息包围啊……侵占、征服什么的。

龟甲快乐地贴着玛尔的后腰蹭来蹭去,手悄悄爬过来,贴着腰线抚摸,摸着摸着,他就顺势溜到小腹,一边‘噢噢噢’小声惊叹‘嗯嗯嗯’小声喟叹‘呀呀呀’幸福地叫唤,一边欲罢不能地拼命摸玛尔的腹肌。穿着衣服都能数出来八块!

现在他彻底抱住审神者的腰了,抱得紧紧的,边抱边摸,脸还在审神者身上边蹭边嗅,并发出迷之单音节:“唔~嗯嗯……呀、呀啊……”

声音里充满隐忍的快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4.5

“生活得还习惯吗?”

他借着蹭脸的动作,悄悄低头亲亲玛尔的肩窝:“承蒙您照顾。除了一直没有梦到想梦到的事情之外……没有什么不习惯的地方。”

“想梦到什么?”

“想梦到您呀。”龟甲笑眯眯的:“什么都好,我想梦到您。有您在的话,那一定是个美梦。”

玛尔回忆了一下:“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已经神志不清了,记不住、梦不到,很正常。”

龟甲反应激烈:“不会的!我一定好好记住了!只是暂时想不起来而已!”

审神者顺着他的话哄他:“嗯,一定能想起来的。”

他特地伸手摸了摸龟甲的脸,以表支持。

噢噢、这种被爱着的感觉!龟甲有些僵硬地并拢腿,深感不妙。

感到抚摸的脸渐渐滚烫的审神者:“龟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嗯嗯!最近、最近睡得……都还不错……嗯……我觉得、很快就能全部想起来……”龟甲不敢跟审神者对视,又舍不得移开眼睛。

玛尔看着青年一脸小紧张的表情,看得龟甲脸越来越红,呼吸越来越急促,眼睛里似乎都带上了水光:“哪里不舒服吗?”

“没、没有呀。”龟甲立刻回答,腿根夹得紧紧的。脑内心猿意马的幻想让身体有了不妙的反应,身后的穴口正饥渴地舔舐他的内裤。

他已经很久没有做过了。

看着自己未来的主人,龟甲抿抿唇,身体先大脑一步开了口:“我……嗯,我想多待一会儿……”

“嗯?”

这个单音节听得后穴使劲一缩。一口淫液呲出来,龟甲仿佛听到了噗叽的声音。

“我……”他硬着头皮,结结巴巴找借口:“只是、嗯……”

玛尔盯着他,通红的脸,泛着水光的唇,还有滚动的喉结和熟悉的眼神。

龟甲咽了口口水,紧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咕噜。

裤子后面,已经泅开了一团水渍。

啊啊啊、就是、就是这种眼神——啊、这种、这种了然的——一副、看透了的表情啊啊!是知道了吧,肯定知道了……会、会厌恶他吗?会厌恶这样、淫荡放浪的刀吗?会……会、会责骂他吗?糟、糟糕哎……

忍不住兴奋起来了。

玛尔移开眼神,放过已经说不出话来的龟甲,轻描淡写:“可以啊。”

付丧神松开了自己未来的主人,转而搭了一只手上去。

颤抖着、搭上了审神者的肩。

他知道玛尔每天都很忙,陪他说了一会儿话,就又要投入到怎么批也批不完的公务里。

在认真办公的审神者身后,他却在……自渎。

想想就能脑内高潮好几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龟甲解开皮带。咔哒,好几声响。然后是裤链,拉链的声音在安静的室内也是清晰可闻。

审神者一定听见了。

裤子落到膝弯。皮带闷声掉到地上。

……审神者依然没有回头。

这大概是、默许了。

熟悉的麝香悄然蔓延。

7.5

【废稿版本1.0】

……虽然话是这么说啦,不过想要引诱审神者,这个难度似乎太大了点哈。

被塞进被窝里的龟甲好不容易乖乖听话了,正当审神者转身离去,付丧神突然嘶吼一声,捂住头疯狂挣扎起来,哀嚎着往墙上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玛尔三两下制住他,聚灵为铐,咔哒两声扣住龟甲的手脚,任由‘龟甲’在他怀里扑腾。

在龟甲贞宗看来,当时发疯的自己被审神者拎在手里的模样,就像一只被掐住脖子的大白鹅——尽情蹦跶,反正飞不起来。

审神者打量了一会儿付丧神狰狞的面容,镣铐被拉得哐当作响。他沉吟片刻,倾身撩开龟甲的刘海,额与额相触。

刹那间一片黑风暴席卷而来,顷刻间泯灭‘我’的视野。千千百百婴灵哭嚎,寒风突至,灵力沸腾如岩浆,迸射时飞溅出无数凌然利刃迎面而来,搅碎一片如镜明湖,刺骨之痛闪电般刺——

——戛然而止。

龟甲惊醒。

记忆像一串脆弱的胶卷,被硬生生从中剪断。他所能窥探到的玛尔的记忆,也到此为止。

脑海里还残留着最后一瞬袭来的痛觉,脱离了玛尔淡漠心态的加持,龟甲渐渐后怕,隐隐有了杀气慑住咽喉的濒死感。

这感觉如此熟悉。

门哗啦一声拉开,拉过龟甲的思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暖阳又穿过了窗纱。审神者脱下风衣挂在门后,宽肩窄腰,腰带束紧的腰线吸引了龟甲的眼神。

那腰他昨晚亲身试过了,贼棒。

玛尔伸手在龟甲眼前晃了晃:“早安。”

付丧神脸色还有些苍白。他怔愣片刻,柔软了眉眼,笑容温软眷恋:“早安……主公大人。”

玛尔垂眸看他,抚摸他的脸庞:“昨天做了特别的梦吗?”

“是呀。”龟甲笑起来,笑容颇为甜美。手覆上玛尔的手背,侧头亲吻主人的掌心,又歪头心满意足地蹭蹭:“我做了个美梦喔。”

“嗯?”

龟甲抬眼直视他,眸光灼然、盛满一捧阳光:

“我梦到了您呢。”

——有史以来做的第一个美梦,是因为有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一直、一直都想梦到您。”龟甲使劲蹭蹭玛尔的手:“虽然总是有不相干的人干扰我,但我一直都试图在梦境里寻找您的踪迹。”

他放任自己被拽入噩梦的阴影,只为了在乌云里捞出一丝金光。

因为是重要的人,所以,那也是重要的回忆。

龟甲邀功似地强调道:“我终于梦见了您呢。”

玛尔仔细看他一会儿:“但是你看起来脸色不太好。”

“啊……那是因为……”他顿了顿,“梦境最后有些奇怪。”

审神者嗯了一声:“你是梦到了我的记忆啊。”

“哎?这么说,最后那是——”龟甲紧张地倒吸一口冷气,“您是受伤了吗!?”

“不是,只是让你好受些的手段。”玛尔轻轻揭过这个话题,转而解释道:“那段记忆是我放进去的,用于修补你受损的大脑。你离开本体的距离过长,触动了大脑里的术式。等我察觉的时候,它已经烧毁了你的一段记忆。也就是说,你的脑海里,破了一个洞。”

所以他从和龟甲相关的记忆中裁下一段,放进了龟甲的大脑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龟甲忧心忡忡:“您真的没事吗?”

“没事。”

审神者不动声色的脸很有欺骗性。龟甲半信半疑,换了个话题:“那您还记得吗?那段和‘龟甲贞宗’的记忆?”

“记得。那还是我的记忆,只是复制了一段而已。”

于是付丧神白净的脸色立刻就黑了半分,咬牙切齿地小声嘀咕:“呵,那只赖在主公大人怀里发情的母猪,居然被主公大人记住了……真是令人嫉妒……”

“你在生什么气?”

“那家伙跟主公大人共浴呢,主公大人还帮他擦背,还抱他上床……”

然而玛尔并没有理解他的点:“所以,你在生什么气?”

“……因为我没有过啊QvQ。”

玛尔依然无法理解龟甲的低落:“那就是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是,完全没有记忆呢。”龟甲眼巴巴的,拼命暗示:“被您抱在怀里抚摸的感觉、勾引您的感觉、被您取出玩具的感觉……我完全没有印象。”

玛尔无动于衷:“那也依然是你。”

夭寿了,主公大人是真的听不懂他的暗示吗QAQ!

龟甲一把抱住玛尔的腰,大声:“所以主公大人我们再来一次吧!!”

玛尔低头,纹丝不动。龟甲抵在他腰间的脸面泛红潮,神情亢奋:“您先把我捆成那个样子,然后尽情鞭打我一顿,在我的身体里中出、填满我的肚子,把我肏成母猪一样的样子~啊啊、让我在您怀里被干得只能哼哼的猪叫吧吧吧——稍微碰一下就会控制不住地喷水!再然后我们再去浴室里玩吧~您再对我、哦不,由我来也是可以的!我会好好为您擦背的!用哪里擦都可以喔~啊、呵呵呵……想想就好幸福啊,主公大人……”

抱紧蹭小腹。龟甲恨不得现在就隔着衣服舔下去。

只要是和主公大人在一起,哪里他都没问题!

审神者不动如山,抬手揉揉他的头发:“你今天很有精神啊。”

“因为做了美梦。”龟甲微笑道,实名诋毁自己:“要是没有那个碍眼的长得跟我一模一样的蠢货在就更美好了。”

“有精神就好。”审神者说着,掏出一个拇指长的圆柱体黑管:“给你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付丧神受宠若惊。旋开黑管,丝丝冷气钻出缝隙。里面嵌合着一支玻璃管,盛满透明液体,偶尔还会冒出几颗气泡。赫然悬浮在内的,是一只烟灰色的眼球。完完整整,还带着新鲜的血丝。

看到它的一瞬间,刀锋晃过眼前,手术刀刃边锋锐的白光刺得龟甲眼睛生疼。

“这是礼物。”玛尔轻描淡写地说。

龟甲凝视着那只眼球,指腹缓缓摩挲冰凉的玻璃管。

曾经它被他的前主挖出眼眶,如今他的主人把它还给了他。

“……一定很痛吧。”付丧神微微笑起来,亲切得像是见了个老朋友:“真是好久不见。”

玛尔说:“不喜欢的话,处理掉也没关系。”

“不不,我会好好珍藏的!这可是主公大人送给我的第一份礼物。是您亲手挖出来的吧?”龟甲笑吟吟地把玻璃管贴上脸,同色系的眼球浮在他脸边,玻璃管上映出他上扬的唇角:“真好啊……原来您昨晚是去准备这个了……”

他隔着玻璃亲亲自己的眼球,轻声说:“我喜欢它。”

“我也觉得你会喜欢。”玛尔笑了一下:“那么工作要加油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工作?”

【废稿版本2.0】

“……”玛尔略一停顿:“你在闹什么别扭?那是你自己。”

“不。”龟甲坚定地回答:“那种得不到主公大人的爱的丢人模样才不是我。”

玛尔无情道:“我现在也不爱你。”

龟甲有些脸红:“嗯、嗯嗯,我知道的,主公大人……”他莫名有些扭捏起来了,抬起手想扶扶眼镜、却摸了个空,这才想起来他没带眼镜,只好顺势揉了揉鼻梁:“那,我看到的最后的画面是……?”

“没什么。”审神者轻描淡写:“让你好受些罢了。”

付丧神低下头,好一会儿,几不可察地哽咽一声:“呜——”

“嗯?泪腺没治好吗?”

“不、不是的,您的手入非常成功。”龟甲轻声说:“您……您痛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玛尔屈指蹭去他眼尾尚未成形的泪花:“不痛。”

“怎么会不痛?我以前——我觉得剥皮就已经很痛了,可是那种、刺入脑髓的感觉,更痛啊。”龟甲感同身受,看上去比玛尔这个当事人更遭罪更委屈。他捧着玛尔的手,甚至有种代替自家主人痛痛快快哭一场的冲动:“您怎么会不痛呢?我不想让您疼。”

“剥皮啊,心脏被风干的感觉更难受些。”玛尔随口评价了一句,然后揉着龟甲的脸安抚道:“别哭。我不疼。”

龟甲看上去更难过了,整只龟都低落得要褪色了,又硬生生被玛尔的话给吊起来:“……您刚刚说什么?什么、风干?”

玛尔拍拍他的脑袋:“先去洗个澡。今天还有很多事要做。”

龟甲遵从了命令,浑浑噩噩的,脑子里一直在回荡玛尔漫不经心的话。

风干?什么风干?心脏被风干??

他一整天都在想这句话,直觉给了他令刃疯狂的答案。

当龟甲叹了一天的气,用忧心忡忡的表情看了玛尔一天,并欲言又止地叫了玛尔一天的‘主公大人’之后,审神者也叹了口气,在晚上把这只龟又提溜了到床上:“好好睡觉。”

龟甲欲言又止:“主公大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想问什么?”

龟甲蹭到他身边,下巴搁在他肩上:“您早上说的那句话。”

“我想了解您。”龟甲轻声说:“正如同您包容了我一样,我也想为您分担。”

想要跟主人更亲密。不仅是身体上的,还有心灵上的……无论是哪里,都想和他紧紧贴靠在一起。

审神者实在是太过于无懈可击,他在现在找不到任何可以插足的地方。虽然很不甘心,但龟甲不得不承认,目前的他对玛尔而言就是可有可无的。

他能做到的事情,山姥切国广和鹤丸国永也能做到,而他们能做到的,他短时间内却做不到,就算他做到了,玛尔自己也能做得比他更好。更要命的是,审神者完全不是沉迷性爱的类型,看刃如看狗,这让他最后一点可悲的优势也荡然无存。

‘现在’无法立足,‘未来’为时过早,那最好的选择,莫过于‘过去’了。

他完全可以成为最了解审神者的刃,以此得到比所有同伴都更加亲密的位置——他或许,能在审神者冰冷的心里,留下一滴暖暖的水。

想想还有点小激动呢。

审神者瞥了他一眼:“好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绝大多数维度里,‘慕强’心理普遍存在。有人把强者当做高不可攀山峰,某种领域的传奇,景仰、敬佩、供奉;也有人……有种族,生性好战,以超越、战胜、征服高山为乐。这种狩猎强者的行为代代传承,成了一种传统,一种文化。

“在我小时候,”这个开头就把记忆拉回了很多很多年之前,这其中跨越的岁月,玛尔很少反复回味。龟甲不知道这几个音节代表了多少时光更替,只觉得审神者的目光慢慢温和了些:“曾经被一个种族捕获了。”

“当时我还很弱,不过这不重要。我的种族给了我与生俱来的荣光。这份荣光,足以为捕获我的人带来无上荣耀。”玛尔说:“我是无价的‘收藏’。”

这个措辞让龟甲的愤愤不平都写到脸上去了。

“我的……嗯,我的铠甲、皮毛、骨骼、血肉……眼珠、牙齿、指甲……心脏之类的,具现化出来的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很有用处。”玛尔顿了顿,粗略地介绍了一下自己的用处:“用于制作武器、护具、饲养战宠一类的东西,或者当做食材,食用、酿酒、入药……内服外敷吧,又或者收藏、装饰……差不多这样的用途。”

然后,他跳过了这个部分:“后来我逃出来了。”

一阵寂静。

其中一部分熟悉的内容让龟甲心惊胆战,不自觉抓紧了玛尔的手,被审神者反手握住,安抚地拍了拍:“就说到这里吧。”

他看了看龟甲的表情,给这个故事补了一个结局:“再后来,那个种族灭绝了。”

玛尔说得随便,却明明白白地告诉了龟甲:‘那就是我干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结局并不是悲剧,相反,我还挺满意的。’

‘所以……’

‘你别难过。’

龟甲再看着审神者平静的模样,心中那点小心思早就被逆流成河的悲伤洗刷得干干净净。

他突然意识到一个残酷的事实。

他可以了解审神者的过去,却无法改变玛尔经受过的任何一场悲剧。他无法替他痛、替他哭、替他走过一个人的路。

过了好一会儿,龟甲蹭蹭玛尔的肩窝,声音闷闷的:“……对不起。”

“怎么又不高兴了,你已经听到想听的故事了。”玛尔低头,告诫道:“不要想太多,头会很疼的。”

龟甲贞宗低垂下眉眼,敛去心底浮现的无能为力的苦涩和绝望。

“对不起、很抱歉。”他这样说着,渐渐语无伦次了:“……真的、非常抱歉,请您惩罚我吧。我就是武器了,那这具身体,食用、酿酒、入药,什么都好,您随意、都行——我啊、并不是想让您难过,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不是怜悯!我知道您不需要怜悯、我也不是怜悯……我是说、我只是……”

心疼?震惊?自责?愧疚?

玛尔看着自家付丧神慌慌张张的样子,等了一会儿,安抚道:“乖。”

龟甲浮躁激荡的心湖因为这一个字骤然宁静。

他最后说道:“我只是,有罪。无论您如何惩罚我,都无法洗清的原罪。”

付丧神倾身,抵上审神者的额头。他们离得极紧,近得眼睫都快搭成两座小桥,几缕粉色碎发晃悠悠垂落在桥上,微痒。

那双烟灰色的眼眸里,总是含情脉脉,多情似春水,流动着爱意。一点矜持、一缕理智、一片对审神者的关怀化作朦胧烟雨,悄然保护最诚挚的心意。

“我迟到了这么久才来到您身边,久到我无法分担您的命运。”

他凝视着玛尔的眼角,专注而虔诚:

“是我的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求您不要原谅我。”

9.5

“要好好和大家相处喔。”

龟甲温和地说着,把指甲长度的小人扔进了玻璃球内。

“你是最后一个了。”

当年参与过手术的、侵犯过他的,都在这里了。

这是一个篮球大小的生态玻璃球,基座上镌刻了层层嵌套的术式,里面可以有日升月落,斗转星移,也可以有森林湖泊,高楼大厦,一切都遵从龟甲的心意的变化。龟甲还有一盒子配套的拇指生物,飞禽走兽一应俱全,随时准备着为付丧神的恶趣味服务。

这是龟甲第一次尝试高级复合术式的产物,后来被审神者亲手改造过之后,就成了如今的牢笼。

“好像很久没见过沙漠了吧?”他微笑道。

球内,数十个衣衫褴褛的拇指小人瑟瑟发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龟甲捧起玻璃球,用力摇晃几下。顷刻间黄沙遍布,烈阳高高升起,金沙被晒得闪闪发亮,空气热出了波纹。

滋滋的烤肉声响起,伴随着丝丝缕缕的热气。

小人们的尖叫声细细小小的,痛苦地缩成一团,捂住自己暴露在外的皮肤哀嚎。

“小心呀。”付丧神关切地说:“被晒伤会很痛的。”

说着,他笑出了声:“死不了就是了。”

会饿,会渴,会疼,会断手断脚——但是不会死。

被禁锢在球内的灵魂会无数次被灵力赋予肉体,然后一次次死去,一次次复活,永世不得超生。

“这样,就恭喜你得偿所愿了,森原老先生。”

付丧神晃晃玻璃球,沙尘暴席卷而来,把所有的小人都淹没在人造天灾之中。

又晃一晃,术式亮起,熟悉的小人们凝聚成形,目光死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样无力挣扎太无聊了。

付丧神温和道:“不跑的话,你们就可以和自己的亲人见面了。开不开心?”

他便放了些肉食动物进去,看着小人们在密林中疯狂逃窜。

龟甲托腮,姿势颇为少女,语气温柔:“明天要给主公大人看什么样的绳缚呢……”

10.5

付丧神没坚持多久,呼吸一岔,笑出了声:“呵、呵啊——呜噫!!”

啊啊啊花掉了掉了哎哎哎——!!

“遗憾。”审神者波澜不惊地说完,拍拍手站起来。

龟甲笑了好一会儿才停下来,喘着气,语气都虚弱了:“主、主公大人?”

“好不容易装饰好的花瓶,当然要派上用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主公大人这么说完,把他抱到书房,直接放在桌边。

很快,门被轻轻扣响。

龟甲睁大了眼睛。

玛尔却没有看他,只对门外人说:“进来。”

等、等等……主人??

“主人。”黑鹤拉开门,探头,“您要的资料,整理好咯。”

付丧神倒吸一口气,憋住了呼吸。

黑鹤走过龟甲身边——垂下来的宽大袖口,甚至隐隐擦过他的膝盖。

离得这么近,近到龟甲的秘密随时都可能被别人撞破。如此危险的情景中,他却清楚地感到后穴饥渴的蠕动。

……啊啊。主人坐在他身边……啊~他、他正在主人的脚下……呜呜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太刀青年全然不觉书桌边有个浑身赤裸、姿势淫荡的同僚,倒是奇怪地瞄了几眼:“真是稀奇,从来没有见您摆过花瓶呢。”

黑鹤俯身,眯起红眸:“哎——”

龟甲与他对视。太刀眼中映出的,是一个白瓷花瓶的影子。

他看不见他。

龟甲悄悄松了口气。

“哦呀,有点被吓到了。”黑鹤直起身,轻笑,“很有艺术感啊,主人。您要一直摆在这里吗?”

“只是今天。”

黑鹤笑吟吟的:“我倒是很想一直陪在您身边办公呢,做个不能说话的花瓶也不错。当然——”

他若无其事地搭上审神者的肩,亲昵地蹭蹭玛尔的侧脸,并吧唧一口亲了上去。

“——我还是更喜欢这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家伙,还是一样不讨人喜欢啊。

黑鹤没有停留太久。

审神者无视龟甲灼热的眼神,硬生生把他放置到凌晨十二点,准时解开他的绳子。

被堵了一天的性器硬到疲软,精口刚被释放,只颤巍巍地漏了点液体出来。射的第一发精液还是痛的,疼得付丧神死死地绞着玛尔哽咽。饶是如此,他硬得依然很快。

龟甲伏在审神者耳边甜腻腻地喊疼,一边喊疼一边哭着说还想要。被喂了几发之后,情绪稍稍平缓,换了种方式撒娇,转而描述放置时心中满溢的爱意。

“你很喜欢放置?”

“哈啊——是、是的!放置、呜!喜、喜欢~”龟甲的回答被撞得断断续续,失神地抱紧了玛尔起伏,唇边露出痴态的笑容:“只要、一想到——唔呀、啊、嗯……一想到、放置、放置是……唔、是为了、有——嗯啊!有、有像这样的、奖、奖励啊——啊啊、就、就觉得——放置越久越棒了啊啊——!”

当然,要是没有碍眼的鹤丸就更好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1.5

龟甲当然知道长谷部想要什么。这把刀,没有主人就活不下去,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看主公大人的眼神有多么炽热——那是看救命稻草的眼神。

老实讲,他挺不高兴的。本丸里全心全意爱着主公大人的刀,如果只有他一个就好了。那样主公大人,放在他身上的心思就会更专注了吧?

龟甲幽幽地叹了口气。

——这当然是不可能的。

他是主公大人忠诚听话的狗,要以玛尔的意志为优先才行呢。

不过这家伙……他瞅瞅长谷部。就是因为这家伙,刚刚主公大人才没有跟自己野合。气氛都那么好了,他都做好被日得站不起来、流个一滩水的准备了……却偏偏因为这家伙泡汤了。

生气。

付丧神越想越郁闷,嘴角挂着的温和有礼的弧度垮了几分。

“长谷部其实,是想要和我一样的东西吧。”龟甲看着新任近侍一脸被说中了心事的尴尬表情,微笑道,“这可是涉及到主公大人的快感的严肃问题,既然你有这个心思的话,作为前辈……再怎么不满,我也得好好教导你才行。”

他的话得到了长谷部发自心扉的认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龟甲于是理直气壮地说:“主公大人毕竟是男性,虽然不是以貌取人的类型,也依然偏爱丰满的身材。”

丰、丰满……?

“像你这样,恕我直言。”龟甲推推眼镜,上上下下扫视他,毫不客气,“可以说是没胸没屁股了。胸不够饱满,屁股也不够翘,甚至还有点扁。”

当事人涨红了脸。

“——跟我其实是差不多的类型。”这句话把长谷部的话全部堵回去了,龟甲笑吟吟的,“不过,我好在还有足够的经验可以借鉴,自认柔韧度也足够取悦主公大人。您呢……”

处子。毫无经验。一窍不通。身不娇体不软。

输在起跑线上。

长谷部羞愧地低下了头,很快猛地抬起头来超级严肃地宣誓:“我可以学!”

“……呀?”

“取悦主的技巧!为了主的话!!”长谷部搁在腿上的手握紧拳,“我什么都可以学!我、我会——”他有满肚子表忠诚的话想说,可惜对象不对。一看到对面坐着的发型像是个蛋蛋的粉毛同僚,近侍大人心中一腔热血就被满满的嫌弃给浇灭了。

他咽下嘴里的话,转而忍痛丢弃了脸面,一本正经地请求道:“请、请您教导我——拜托了,龟甲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舒爽。

龟甲假惺惺地理了理袖口,语气温和友好:“好在长谷部的腰线和腿型和我差不多,是主公大人喜欢的类型。”

这家伙真欠揍。

长谷部微笑着想。

我怎么就没能压切掉他呢。

“幸好我们身材差不多,我的衣服,你应该也能穿。”

龟甲在衣柜里翻找了一阵,取出一件衣服,展示给长谷部看。

“穿上这个去取悦主公大人吧。”

2.5【因为玛尔说要换近侍而闹脾气的龟甲】

别名【长谷部的心机升级史】

长谷部生性就爱操办主公的一切,具备社畜该有的所有资质,并且一显形就站在了社畜的最高点,为上司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还心甘情愿肝脑涂地。很长一段时间里,他认知中的效忠方式,只有出阵、公文和后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现实为他揭示了做人和做刀的不同。

除了工作,他还有生活。

如今他在文书工作上已经成为了审神者的左右手。虽然暂时没有出阵,但主公亲口承诺,等公务的负担减轻之后,就会安排他上战场。他的未来将会完全按照他的预想走。

他告诉自己他应该学会满足。

被主如此重视,他不该有任何不满。

长谷部对自己严格要求,同时也用同样的标准来要求自己的同僚。

要对主恭敬,要为主尽忠,要时刻谨记自己在侍奉此世最尊贵的人。为人臣子,就该有臣下应有的样子。

这个观点龟甲贞宗非常认同,对长谷部的严于律己大加赞扬,并鼓励他继续保持——然后他自己就愉快地每天和主亲亲我我去了。

审神者对两刃的态度明显不同。

摸清楚长谷部社畜本质之后,审神者很快学会了给他顺着毛摸,时不时夸他两句,抽空多说几句来阐述长谷部的功绩和重要地位,措辞温和有礼。

换句话说,那些赞扬,充满了距离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长谷部本来没觉着不对,直到他看见那只粉毛龟给主梳头发。

哪怕在现代,这也是堪称亲密的行为了。

那只龟跪立在审神者身后,一边瞄主人的侧脸,一边顺着长发抚摸。

已经够柔顺了,又没打结,又不束发,你摸个什么摸呢?

长谷部板着脸想。

龟甲屈起手指,假装不经意地蹭过玛尔的耳廓,指节停留在耳后摩挲,偶尔拨弄下耳垂。得到默许后,微微笑起来,歪了下头——长谷部不确定他有没有瞥来一个眼神。尚且还不是近侍的打刀,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同僚撩开审神者的长发,低头亲吻主的后颈。

他不光亲了,他还舔了一下!

这是何等的失礼啊!?长谷部差点就冲出去了。

玛尔侧身握住龟甲的手腕,扑通一声把刃压在几案上,捏住下巴吻下去。龟甲笑了一声,揽住审神者的肩。长谷部只能看见那只还带着手套的手插进主的长发里,露出来的一小块手背藏在黑发间若隐若现,白得晃眼。

新生的付丧神呆立在原地,片刻后,转身悄无声息地离去。

在他走后,审神者瞄了眼窗外,回头往被白西裤包紧的臀部上拍了一记:“高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龟甲摸着自己红肿的唇瓣,笑吟吟的,若无其事:“您说什么呢?我还想要喔。”

1.5

“你……没在主公那留宿?”笑面青江一脸懵逼地帮自家兄弟抱出被褥来铺床,“我还以为我今晚见不到你了。”

兴许明天也见不到。

数珠丸恒次认真地回答:“龟甲殿似乎和主公有要事相商。”

龟甲贞宗那个妖精。呵。

“……所以你就,就回来了???”青江简直不可思议:“甚至,没、没让主公送送你……?”让主公把你抱回来啊!抱啊!抱回来都是赚到了啊!!

当然日着回来更舒服就是了。

佛刀奇怪地瞄了他一眼,理所当然地点了点头。

“主公邀请我留宿,但是龟甲殿的事情看上去比较紧急,所以我拒绝了。主公也提出送我回来,可我不应该耽误主公的正事。而且,我自己本来就可以自己回来,又为何要叨扰主公呢?”

一边这样义正言辞地说着,一边脱下身上沾了精液的丝绸睡袍,露出匀称纤细的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你所说,主公的确温柔体贴,被我拒绝之后,也表示了理解,并且,”佛刀露出了淡淡的笑容,“还与我约定了下一次探讨佛法的时间。”

说完,数珠丸苦恼地翻看了一下睡袍,轻声嘀咕道:“这个样子,不太好洗吧……”

笑面青江一脸呆滞:兄弟你这么直男的吗??别啊,我还指望着您能带我飞呢。

胁差快速一扫。没有多少痕迹,没有多少青紫,皮肤干净漂亮,符合自家主公的一贯作风:第一次总是格外温柔。

只是数珠丸胯间的性器显然射了不少次,软趴趴的、没精打采地垂着,大腿间布满了他自己的精液。太刀去转身拿新衣服,身后长发曳地。青江好奇地凑过去,撩开数珠丸的长发,果不其然,对方背上有好几个吻痕,看起来和自己背上经常有的一模一样。

佛刀回身拍开他。

青江没躲,自认理亏,笑眯眯地八卦,问他让主公射了几次。

得到了佛刀无辜的眼神。

笑面青江觉得有点不妙了。

数珠丸倒是没觉得哪里不对,很痛快地跟青江分享了自己今晚的感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说,你,你跟主人,谈了半个晚上的佛法……?”

佛刀纠正道:“是大半个晚上。”

“然后、然后他帮你射了四次,你就,全程被他抱在怀里,什么也没说??”

佛刀皱起眉,继续纠正道:“事后,针对苦难和回报一事,进行了——”

青江给他接下去了:“——探讨???”

“是的。”

笑面青江的表情看上去要晕了。

你真是我带过的最差的一届太刀,没有之一。

他定定地凝视自家兄弟半晌,佛刀全程无辜坦然地与他对视,并关心他是否感到身体不适。

“不,没有,我没事,我很好,我没有绝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笑面青江深吸一口气,露出了痛心疾首的神情,硬生生把自己的脑回路跟数珠丸对接了:

“也就是说,你自己一个人在那里被主公弄得舒舒服服的,享受了大半天,却——把侍奉主公忘在了一边咯?”

他满意地看到数珠丸一怔,脸上悲天悯人的表情迅速染上了恍然大悟、自责愧疚与悔不当初。

好了。笑面青江心想。这还是有救的。

带得动带得动。

别的不说,咱们青江派一个曾经是太刀的胁差一个太刀,怎么着也不能输给那个就一把打刀的贞宗家啊!!

然而事实上,虽然贞宗家只有一个能打,但他一直是最能打的那个。

自己也干不过龟甲的笑面青江完全没有指望自家兄弟能找回场子,他只希望某种程度上相当清新脱俗的数珠丸殿下能别被那么轻易截胡。甚至于,数珠丸压根没意识到自己损失了什么。

……后来他通过青江渐渐扭曲的笑容感受到了自己的过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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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一期尼!我们不是故意的!”

“大、大、大扫除!”

“对、对!就就就就就是大扫除!我我我我我我们刚刚刚刚刚在大扫除!然后!那个!因为衣柜上好像很久没有打扫了所以——”

“打扫的时候,啊啊,就是,就是这个盒子,就,就掉下来了!然后,那个,锁就,摔坏了,所以它——”

“它自己就打开了!里面的东西!就、就——”

“——就掉出来了!!”

一期一振温温柔柔地说:“所以,你们就把它们……排列整齐了,是吗?”

弟弟们飞速抱成一团,瑟瑟发抖:“一、一期尼!!”

一期一振温温柔柔地说:“弄脏了怎么办呢?——下来!别跪到了。”

弟弟们飞速整理好内裤们,叠得整整齐齐双手奉上,战战兢兢:“一、一期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期一振深吸一口气,温温柔柔地——

一只手轻轻搭上了他的肩:“一期?”

那口气就卡在了一期嗓子里。

玛尔说:“怎么不进去?”

他越过一期一振的肩,往里瞟了一眼。

一期的弟弟们麻溜地跪了一地,一群懵逼,双手高举,恭恭敬敬托着某些熟悉的东西。

审神者,逆着光,眼神冷漠。

2.5

主人啪啪两巴掌下来,一期闷哼一声。

自从被玛尔带回来,就再也没被下过重手,一期一振差点被两巴掌打懵了。

但谁让他理亏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私藏主君贴身衣物的付丧神咬紧牙关准备接着承受主人的惩罚,预想中的钝痛却迟迟没有到来。他犹豫一下,转过头:“……主人?”

一期只穿了件凌乱的衬衣,趴在床上,水蓝色的长发蜿蜒向两边。不着寸缕的屁股高高翘起,白皙匀称的臀瓣上,两个掌印红艳艳的,一边一个。窄瘦的腰,连着臀部,双腿尽可能分开——这是他的习惯,为了给审神者呈现最美好的景色。

两腿间垂着的阳具半软不硬,可怜兮兮地低着脑袋。臀缝里展开的雌穴和后穴,穴口处却已经泛起了水光。

没有了弟弟在附近,一期总算有脸跟审神者好好调情了。

他刻意凹下腰,翘起臀,款款地摇。

玛尔笑着捏了把臀肉:“不害羞了?”

“嘶——”一期小声抽了口气,主动往审神者掌心里蹭,“主人……”

“别光顾着叫我。”审神者轻轻拍他,像是在拍一只大西瓜,精挑细选,选个最甜的瓜。他拍得一期心慌,又不敢放肆,只能讨好地摇摇臀。找了个拍起来肉最多的位置,啪的一声拍下去,又是一个掌印。

“唔——!”

“疼?”

“……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忍着。”审神者冷酷无情地说,“错哪儿了?”

“我不该偷藏您的贴身衣物。”

玛尔往另一边拍了个对称,‘啪!’的一声:“错哪儿了?”

“呜!我、我不该偷藏您的……贴身衣物。很抱歉,对不起,主人……请原谅我,别生我的气……”

四个掌印两两交叠在一起。太刀原本紧窄的臀渐渐红肿起来,圆了一圈,愈发饱满,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粉到发红,臀尖红到艳丽,一口咬下去,汁水丰沛得能溅出来。

“呼……”玛尔轻轻叹了口气,“我看起来像是斤斤计较的人吗?”

“不是的。”一期立刻为他辩护,“您一直都很温柔大度,愿意收留我,还愿意让我与新的弟弟们团聚。我一直、一直都很感谢您……为了报答您,您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那我们换一个开头吧。”审神者放柔了嗓音。语气温柔,问题却分外刁钻,“一期,你藏我的衣服做什么?”

……这让人怎么说得出口。

一期把脸埋进臂弯里,呜呜咽咽地示弱,希望主人能放过自己。换来的是臀肉被警告性地一捏。

他只好小声坦诚:“……用来,自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审神者笑了出来:“原来我没有喂饱你啊。”

“哎哎、不是的,请不要故意戏弄我……和您做,明明每次都会吃撑的。”被肏到合不拢腿射大肚子什么的。一期把耳朵也藏进臂弯里去了,“是因为……对不起,请原谅我的贪婪。是因为,我……我总是会想您。”

就是因为每次都能吃得很饱,被好好地疼爱后,再一人独处,哪怕身体还撑着,心灵上也饿得不行。

想要被主人抱,想要被主人占有,想要感受主人在身体里进出的快感和满足。

享受了两人间独有的乐趣,被那样悉心温柔地宠爱着……又怎么可能再心甘情愿地回到孤独里去。

“……所以,总是会想您。”一期轻声说,“但是,您有自己的事要做,我不能总是打扰您。”

“想我的时候,就自己一个人拿我的内裤自慰吗?”

“是、是的。”付丧神深吸一口气,脑袋埋在臂弯里,声音闷闷的,很害羞:“上面有您的气息……舍不得洗掉。会、会把您的内裤塞进去,偶尔也会裹在玩具上放进去,就好像您还在我身体里一样。”

“不会太干吗?”

“刚开始,会有一点……很快就会被淫水打湿。”

“这样啊……直接用玩具不行吗?我记得给你买了很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行的。”一期回过头来,脸红红的,不知道想了些什么,眼神渐渐迷离:“不是您的话,就不行的。真的很对不起。这样痴恋您,一定,会让您很困扰吧……”

“是啊,很困扰。”

怎么这样……这样直白地说出来……

一期恹恹地把头埋回去:“对不起。”

“明明需要我,却又不说出口,自己在背地里悄悄地做。实在是很令我困扰。”

玛尔说。

“想要我的话,来找我就好了。无论什么时候,我都不会拒绝你的,一期。”

……哎?

“听不懂吗?”看着一期毫无反应,审神者换了种说法,“发骚想被肏的话,我随时恭候的,倒不如说……我还很期待?”

……哎哎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您、您在说什么呢。我当然不能妨碍您处理公务——”

“我也有处理私事的时间。”

私、私事!

“那个时候……可以去找您吗?”

审神者理所当然地点点头,并轻轻拍了拍一期依然翘得高高的屁股,顺手拧了把中间水淋淋的阴唇。

“唔啊……!哈、主、主人……”

“如果我有事情的话……”玛尔沉吟片刻,“一期,你还没有学习过如何使用灵力吧?”

他一边说,一边在雌穴里戳戳捣捣。

终于回到了熟悉的节奏,身体自发兴奋起来,淫水噗叽噗叽往外挤,一期抓紧了床单,迎合主人的动作。

“灵力如水,密度小就会变成气体,密度大就会变成固体。只要灵子足够密集,就能制作出固体灵力。形状和质感都由你决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审神者拍着一期挺翘的臀,看着自家太刀夹着自己的手指摇屁股。

“我不在的时候,就使用我的力量吧——我给你这个权利。”

“呜嗯——!”

雌穴的穴肉颤栗着绞紧,一期弓起腰,被巨大的精神快乐填满,抽噎着潮吹。一边扭腰一边喷水,深处喷出来的水柱淅淅沥沥。

看起来很开心呢。

玛尔慢慢抽出手指,啪啪拍他:“错哪儿了?”

“……没有征求您的同意,就私自自慰……发骚的时候没有去寻求您的精液……”一期喘了口气,转过头,温驯地弯起眉眼:“实在是、非常抱歉。”

他掰开自己的臀,把一片泥泞的下体展现给心爱的主人看:“精液,射在嘴里、雌穴还是后穴,或者别的什么地方,我都会心怀感激地珍惜的……请您——务必、好好地惩罚我。”

3.5

乱是比较保守的男孩子,小裙子下面还穿了打底裤。审神者把裙子和打底裤都褪到他腿弯,小屁股上就只剩下了一条可爱的胖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短刀的臀部跟他人一样娇小,小小的一只,却很有肉感,带着小孩子特有的饱满挺翘。一条浅橙色的三角裤裹着嫩嫩的臀肉,边缘一圈芒果布丁色的小花边。臀缝是圆圆的一道弧线,胖次在那儿崩紧一些的地方,印着蜡笔画的简笔画,毛茸茸的细长猫尾,向下弯成一个问号,刚好圈住两颗鼓起来的蛋蛋。

呜哇……是不是、是不是太幼稚了啦……

早知道今天可以被主人打屁股,就穿那条丁字裤了!

审神者伸手,沿着那条问号尾巴画了一遍,挠那两颗挤在一起的、圆滚滚的蛋。小屁股拱起来扭来扭去,很害羞的样子。

玛尔把乱翻过来。胖次两边长了两只耳朵,两个粉色蝴蝶结就系在耳朵上,前面同样是简笔画,画了一个萌萌哒OwO的表情,还有几条猫须。

“还真的是小橘猫啊。”他轻声感叹。

乱捂住脸,羞恼地小声说:“色狼!呜……不要盯着人家的胖次看啦……”

“真可爱。”

“哎——!”乱别过头去,指缝里露出来的脸红彤彤的:“变、变态啦……讨厌……”

他自个儿翻了个身,拿屁股对着玛尔,故作矜持地说:“不要给你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顿了顿,有些狡黠地眨眨眼睛:“快帮人家脱下来啦——不要给色狼看胖次~”

审神者看他一眼。小短刀看似无所谓地扭着屁股催促,躲在指缝后面的眼睛却闪闪躲躲,紧张得不行。

玛尔轻轻拍拍他的臀,一阵小小的肉浪滚过去,蛋蛋也跟着颤抖,橘猫尾巴像是在摇。乱低呼一身,捂住嘴。

“叫出声也没关系。”审神者说着,手指勾开三角胖次的边缘,往下拉到大腿根。臀肉白嫩柔软,臀缝闭得紧紧的,两颗还泛着粉的蛋蛋挤出来、枕在自己胖次上,挨在一起瑟瑟发抖。“会有一点痛。”

“我才不会叫。”乱决心洗刷显形时的耻辱,坚定地说:“我可是刀剑付丧神呢!”

然而审神者的手掌真的落下来的时候,乱心里闪现的第一个想法不是‘被打屁股好羞耻’,而是‘这是主人第一次和我亲密接触’。

‘啪’的一声脆响,两片圆溜溜的臀瓣随之一颤,臀尖儿晕开的一点粉,跟着泛起波浪。

乱捂着嘴,小声唔了一声。

真的、被主人,打屁股了哎。

有、有点害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跟设想中的疼痛不同,玛尔下手不重。没有足够的痛感来扼制自己,加上外界的刺激,乱的小脑袋瓜开始不受控制地活跃起来。

他正趴在主人的大腿上,下半身光溜溜的,胖次和屁股都被主人看光了。

还被主人这样、轻轻地……四舍五入就等于被主摸了!

这种事情……主人,也跟一期尼做过了吧?

乱的耳朵越来越红。累积的一点点痛觉像一片羽毛,悄悄搔弄他心尖,弄得他心痒痒的。

“咕唔……”

不小心叫出了声,小短刀连忙咬住自己的手腕。

玛尔瞄他一眼,把乱的两只手都拢进掌心:“我是觉得哼几声会比较可爱。”

小短刀的手也是小小的,乖乖地待在主人宽厚的手掌里。

乱盯着自己的手,沉默半天,很不好意思地顺着台阶下了:“……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啪啪啪的声音很有节奏感。

乱晕晕乎乎的,也不知道被打了多久,等审神者帮他拉上胖次、穿好裙子之后,还意犹未尽地转过红彤彤的小脸,失望地问:“不打了吗?”

玛尔笑了一下。

小短刀被他笑得分外羞窘,声音软软的:“主人要对我负责喔。”

“嗯?”

“您强吻我了!把我看光了!”乱坐起来,拉好裙摆,理直气壮地控诉:“还把我摸遍了呢!”

“有吗?”

“吻了,看了,”乱飞快地在他唇上啾了一下,再拉起他的手,往自己胸前一按,红着脸,强装镇定:“摸了。”

审神者看着他,索性捏了一把小短刀平坦的胸脯。

“呀!色狼!”面容娇俏的金发少年很做作地叫了一声,麻溜地倒进玛尔怀里,“……但是人家就喜欢主人色色的样子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弟弟变成这个样子,不知道一期会是个什么心情。

“前几天的事情,你的兄弟也有参与吧。”玛尔说。

乱心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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