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没有呢?”他又掏起耳朵,“没有的话我就不会天天来看你了。”
经典救人民于水火之中,但别问水和火哪里来的。
我的无语在此刻到达巅峰,“……也不想想我是因为什么进医院的。”
“嗯,因为我啊。”他倒一脸自然地揭穿了自己的恶行,还弹了弹耳屎,“不然我为什么要来探望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被他那套逻辑和无耻程度惊到了。
而且他耳屎还恰好落在我衣领上。
“好啦,关键是——你硬着,我也硬着。”说着他整个人压过来,还顺手帮我掸飞衣领上的赃物。
我下意识往后缩,却发现无路可缩,只能硬生生被他堵在床头。
杨飞鸿那俊脸近在咫尺:他眉眼颇具英气,看人自带三分狠戾,偏偏琥珀瞳又大又亮,添了好几分少年应有的赤忱。
此时他故意慢慢地舔过下唇,“我没吃饱。”
“……没吃饱就去买饭。”我扯开话题。
他眸色一暗,“别装傻。”
“……”我缄默了,不知如何应答。
他却凑得更近了些,呼吸要填满我的毛孔,“我用嘴帮你吸出来,好不好嘛。”
我一抖,手摁在他胸口,欲推搡,却根本推不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反倒抓住我手腕,让我的手陷进他胸口,“胸肌好摸吗?”
我浑身颤抖起来,燥的。
“嗯……”他故意喘出声,“再不济用胸肌给你做也可以。”
空气焦灼之际,病房门被骤然推开。
谢天谢地。我松了口气。
“谁啊——”杨飞鸿一脸不耐转过身,却在看清来者时猛地站起来,“老爸?!”
我一愣,才发现走进来的陌生男子西装革履,像是刚从某重要会议中赶过来。
他鬓角微霜,神情肃穆,和杨飞鸿这花架子简直八竿子打不着。
他却直接忽视了杨飞鸿,径直朝我走过来,“你就是白秀林同学吗?”
我被吓到了,点点头。
他从口袋里把先前那包厚油皮信递过来,“这钱,你好好收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愣了片刻,随即抖着指尖接过那笔钱。
而后他看了一眼杨飞鸿,“你给我出来。”
我忙看向杨飞鸿——这下畏畏缩缩的成了他。
“老爸,这件事由我来处理……”
“出来。”
“……”杨飞鸿垂着脑袋,默默跟出去,不忘把门带上。
而后就听见隔着门板发出的一声“啪!”
大概过了十五分钟,杨飞鸿又进来了,左脸颊还浮着鲜明的掌痕。
“……”我看着他。
他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片刻后也抬眸看向我,嘴唇嗫嚅,“……看什么看。”
我抽抽鼻子,转过眼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也不作声。
一时半会儿无人发言。
“……你爸,一直那么对你吗?”说完我就觉得自己讲了多余的话。
“……嗯。”他轻轻应声。
我转回眼睛,发现他正垂眸拨弄着手指,神色谈不上哀伤或愤懑,只有平淡。
或许,更准确而言,是麻木。
这次恢复得出奇快,好巧不巧距期末考还剩整一周。
我重新踏入教室时,听取“哇”声一片,像在欢迎英雄凯旋,也像惊叹这家伙怎么还活着。
几周过去,位置轮换,杨飞鸿这次坐后排中央。他百般无聊地转着笔,淡淡瞥我一眼,又别过脸,不去看我。
我默默走到他旁边,坐下。
期间其他同学的视线一直粘着我,在我坐在杨飞鸿旁边时到达巅峰——教室里登时爆发出阵阵小规模讨论声,叽叽咕咕,不怀好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杨飞鸿“啧”了一声,又“啪!”地把笔砸在桌上,交谈声才消停。
班主任严莉恰好推门而入,巡视一圈,“不错嘛,都在好好自习。继续保持啊,再过一周就期末考了。”
不知过了多久,下课铃响起,同学们有的开始交头接耳,有的继续刷题;有的出了教室,不是上厕所就是在廊边嬉闹。当然还有我这类,拿着作业往办公室赶的,生怕走慢了老师就被其他同学霸占。
老师很耐心,细细讲解了很多,讲到上课铃响了两遍为止,才拿着教案离去。
我轻手轻脚推开教室后门归位,又见杨飞鸿倚着靠背刷手机,生怕监控拍不到似的。
忽然他刷手机的动作一顿,回敬我一个不羁的眼神,附赠坏笑。
他这么笑铁定没好事。我心里发毛,面上仍故作淡定,自顾自摊开作业和草稿纸,继续计算。
一只手悄然攀上我大腿。
我浑身一僵,瞪向杨飞鸿,他却半眯着眼,做了个口型:我帮你撸。
撸你个头!我猛掐住他手背那点肉,他吃痛一声收回手,满眼哀怨,“……不识好歹。”声音细如蚊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翻了个白眼,懒得理他。
一眨眼又放学了。我某题反复做了好几遍却仍无解,情绪难免波动。
见我闷闷不乐,杨飞鸿递来一支棒棒糖,“吃吗?”
我一愣,颇为诧异——没记错的话,这家伙平时不都是第一个冲出教室的吗?
见我半会儿没接,他直接把不爽写脸上,“拿呀!愣着干啥!”
我努努嘴,不情不愿接过糖。
我不喜欢吃甜食,吃了牙疼。杨飞鸿可能牙口好胃也好,桌肚里的小零食非齁甜即辛辣,反正我接受不来。
他见我面如死灰,一下就猜透我心思,语气也变了味,颇有点阴阳,“哦,你不喜欢吃糖啊,那还我吧。”说着一把抢过刚送给我的糖,两三下就剥了糖纸放嘴里。
我没搞懂他这番操作,但也没心思继续思考题目了,便开始收拾书包。收拾期间,我余光瞄了几眼杨飞鸿,发现他东西早就理好,半只书包带子都挎上肩膀了。
但他却迟迟没走,只一味含着糖刷手机,腮帮子被糖果撑起一个微妙弧度,“收拾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才反应过来他在跟我说话,忙把书包拉链一拉,“嗯,差不多了。”
“走吧,墨迹死了。”他把手机灵活塞进裤兜里,“欻”一下从椅子上弹起来。
我小心翼翼起身,又轻轻把椅子推入桌下。
“哟,习惯还挺好。”他向我眨眼睛,不知是在假夸赞还是真损人。
我含糊应声,不疾不徐走出教室;他紧随身后,脚步声听上去颇为稳健。
走出校门有一段距离,他还跟着我。
我驻足,他便也停下;我继续走,他才跟着挪。
我不走了,转过身,没好气道:“你到底要怎样?”
“这不是怕你一个人回去不安全吗。”他挑眉,理直气壮,说话时嘴里的糖棍儿还上下直晃。
这态度显然没把人当回事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不知哪儿来的胆子,一把夺过他嘴里的棒棒糖,硬着头皮道:“认真点,好吗?”
他一怔,我也一怔。
还记得上次我态度强硬的后果是……想到这儿,我赶紧闭上眼,做好一拳头砸下来的心理准备。
预想中的疼痛没等来,来的反而是——
“……唔?!”我瞪大眼睛。
杨飞鸿亲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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