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嗫嚅着,细弱蚊蝇的声音从他颤抖的嘴唇中溢出:「我······我只是发育得晚······」
「发育得晚?」李医生粗暴地打断了他的话,嗤笑着扯开白大褂,皮带金属扣反射的冷光刺得宁锦书睁不开眼,露出精壮的腰腹和粗长的性器,消毒水混着男士腥臊的味扑面而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语气强硬得不容置疑:「小书,别再自欺欺人了!我这才是正常男性在这个年纪该有的尺寸。」
他系好皮带逼近一步,锐利的目光如同探照灯般扫视着宁锦书的全身,带着审视和评判的意味。
「看看这双眼睛。」他的拇指按在宁锦书眼尾,医用橡胶手套的凉意激得少年战栗:「桃花瓣似的轮廓,哪个男孩会有这样的泪痣?」
他伸手捏了捏宁锦书的脸颊,感受着那份柔软细腻的触感:「看看你的皮肤,比最好的丝绸还要细腻光滑,没有一丝粗糙的痕迹。」
他的手指顺着宁锦书的脖颈滑落到锁骨,那里光洁平滑,没有一丝突起。「你没有喉结,脖颈线条流畅优美,像白天鹅一样漂亮。」
「你的声音细声细气,比黄莺还要清脆悦耳,哪里像个男生的粗犷嗓音?」李医生每说一句,宁锦书的身体就颤抖一下,内心如同被针扎般刺痛。
他咬紧下唇,努力控制着快要夺眶而出的泪水,拼命摇头,想要反驳李医生的话,却感觉喉咙被什么东西堵住,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李医生步步紧逼,语气强硬,不容置疑:「小书,我知道你一时难以接受这个事实,但你必须面对现实。你是一个女孩子,一个非常漂亮的女孩子。」他顿了顿,语气变得温柔起来,仿佛哄骗一个不谙世事的孩子:「你应该穿漂亮的裙子,化美丽的妆,而不是把自己打扮成男孩子的样子。」
他拿起那条黑白蕾丝连衣裙,在宁锦书面前轻轻晃动,黑白相间的蕾丝如同蝴蝶的翅膀般轻盈飘逸,裙摆上的亮片在灯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小书,你看这条裙子多漂亮,穿上它,你一定会更加美丽动人。来,试试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锦书看着那条裙子,眼神里充满了抗拒和恐惧,他下意识地后退一些,拼命摇头,拒绝道:「不······我不穿······」
李医生叹了口气,语气里带着一丝无奈和宠溺,仿佛面对一个任性的小孩:「小书,别任性了,听话。穿上它,你就是人人宠爱的小公主了,所有人都会喜欢你。」
他不由分说地脱了宁锦书的睡衣,将裙子套在对方身上。
冰凉的丝绸贴着肌肤,让宁锦书感到一阵战栗,蕾丝裙套上身的瞬间,他听见布料撕裂声。
后颈的标签划破皮肤,血珠渗进「女童款160」的标码里。
李医生捏着宁锦书的手腕转圈,裙摆扫倒梳妆台上的玻璃瓶,花露水在地板蜿蜒出淡金色溪流,空气里突然充满花香的甜腻。
他拉着少年来到镜子前,指着镜子里的倒影说道:「小书,你看看,你多漂亮啊,就像一个美丽的洋娃娃。」
镜子里的宁锦书穿着蕾丝连衣裙,脸蛋漂亮,看起来确实像一个女孩子。
他茫然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神里充满了迷茫和困惑,仿佛置身于一个陌生的世界。
「小书,你本来就是一个女孩子,一个漂亮的女孩子。从今天开始,你要记住,你是一个女孩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医生的赞美裹着湿热的鼻息喷在他耳后。镜中他们的倒影重叠成诡异的画面——少年苍白的脸映在医生胸前的蛇形项链上,银质鳞片正随着呼吸起伏,仿佛活物在游动。
宁锦书鼓起勇气,小声反驳:「可······可我喜欢女孩子······」
李医生以为这两个月已经将宁锦书心中的秘密都挖出来了,没想到少年对他还有隐瞒。
他温柔地问道:「哦,原来小书还有秘密没有告诉我呢。你喜欢谁?」
宁锦书咬着下唇,沉默不语。
李医生继续追问:「你忘记你爸爸说的了,要听医生的话,对我不可以有所隐瞒。」
宁锦书终于开口,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声音细弱:「我喜欢妙妙······」
李医生带着疑惑的语气问道:「小书,你这根小鸡鸡这么小,恐怕硬不起来吧。你和阳痿有什么区别,能给妙妙幸福吗?」
宁锦书被羞辱得涨红了脸,手足无措地解释道:「不是的!我和妙妙是笔友,我们现实中都没说过几句话,我们是灵魂的共鸣,和身体没有关系!」
李医生下了结论:「小书是女孩子,却喜欢女孩子,那你就是同性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锦书瞪大双眼,难以置信地重复道:「我······我是同性恋······?」
李医生将宁锦书抱得更紧,在对方耳边轻声低语:「同性恋的小书,我们该脱敏治疗了。」
他的声音温柔缱绻,却像毒蛇吐出的信子,缠绕着宁锦书,将他一步步拖入深渊。
宁锦书被他抱在怀里,一步一步来到母亲曾经的卧室。
这间主卧自从母亲去世后,就被封存起来,宁锦书再也没有踏足过。
而自从两个月前,李医生成为宁锦书的心理医生,再一次被打开。
梳妆镜边缘的雕花剥落了一块,露出底下发霉的木质。
宁锦书赤脚踩在冰凉的柚木地板上,脚趾无意识地蜷缩着。
李医生的手指卡在他下颌,强迫他抬头看向镜面——镜框里嵌着张泛黄的全家福,母亲的笑容被水渍晕染成模糊的泪痕。
他俯下身,在宁锦书耳边轻声细语,如同恶魔的低语,一遍遍描绘着母亲去世时的场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天,你妈妈穿着你最喜欢的白色长裙,闭着眼睛躺在床上······」李医生温柔的声音,却让宁锦书感到毛骨悚然,他拼命摇头,想要逃离这可怕的回忆。
「然后,看见了地上那个空的药瓶,你知道,妈妈吞药自杀了······」李医生加重了语气,宁锦书的呼吸变得急促,他紧紧抓住床单,指关节泛白,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
「但你没有救她,你抱着她,她温热的体温,一点点凉下去,她柔软的肌肤,一点点僵硬起来,最终死在你的怀里······」李医生绘声绘色地描述着,仿佛他亲眼目睹了这一切。
宁锦书崩溃地哭喊着:「啊——」他拼命挣扎,想要摆脱李医生的钳制,却无济于事。
他本能地弓起背,后腰撞上五斗柜的铜把手。抽屉被震开条缝,母亲遗留的珍珠项链滑出来,断线珠子噼里啪啦滚落满地。
李医生抬脚碾碎一颗珍珠,乳白碎屑沾在鞋底,像极了诊疗室里被踩扁的药片。
主卧的雕花铁床发出吱呀声响,他让宁锦书躺在床上,将一个空药瓶塞进了少年的手心。
他将少年禁锢在怀里,嘴里一遍遍重复着少年母亲去世的细节,残忍地撕开对方好不容易结痂的伤口,去再次体验那锥心刺骨的痛苦。
「你妈妈临死前,心里充满了不敢置信,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最疼爱的儿子,会不救她······」
李医生的话像一把利刃,狠狠地刺进宁锦书的心脏,让他痛不欲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锦书的后脑勺抵着母亲枕过的荷叶边枕套,鼻腔里突然涌入母亲陈年的薰衣草香。
他的眼前浮现出母亲临死前的画面,她的眼神充满了绝望和悲伤,让他无法呼吸。
少年痛苦地蜷缩着身体,眼泪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而出。
李医生看着宁锦书崩溃流泪的样子,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
他继续在宁锦书耳边低语,用温柔的语气,讲述着最残忍的故事,将他一步步逼向绝望的深渊。
李医生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阴冷,转瞬即逝,仿佛从未存在过。
他面上依旧保持着温柔的神色,如同戴着一张面具,完美地掩饰了内心的真实想法。
「小书,你听,你妈妈一直在说,一个人在地底下好孤单,她多么希望你能下去陪陪她······」
李医生的声音忽远忽近,混着床头的催眠钟摆,秒针每「滴答」走一格,少年记忆里的情景逐渐被篡改成新的版本——镜柜玻璃映出少年当晚扭曲的倒影,正握着空药瓶邪恶的微笑,一步步看着母亲走向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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