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厂会计(20)(1 / 2)

明白了,您希望我们事务所帮忙调查什么事呢?

松田阵平从面前的文件夹里,抽出一叠照片,像一位赌徒站在牌桌上,将照片推开。

一个半月前,东京塔发生了一件聚众的恶□□件,你知道吗?

诸伏景光点头:知道,在新闻播报上看到过。

【三亿日元抛洒事件】,我曾于那位嫌疑人交过手,似乎是为身手极其强悍、敏捷的女性。松田阵平每说一个字,眼睑跟着眨动一下。

他看到诸伏景光在瞧见那摞照片的时候,露出凝重的神情。

bingo。

就是那个女人,跟在诸伏景光身后的红发女人。

*

那天是这座城市刚刚迎来春天的第一个夜晚。

满空的钞票就像薄雨一样洒落,围观的群众络绎不绝。

川合里野穿着一身黑,帽衫盖住了满头红发,耳朵上还别着一个圆牌耳机。

里面播放着震耳欲聋的重金属音乐,她随着节奏,一把一把的朝着空中洒落纸币。

旁边的手机,被贝尔摩德和朗姆给打爆到没有电。

在那天。

松田阵平独自一个人爬上了东京塔,准备来个突然袭击解决掉那个闹事的家伙。

当他绕到最顶层的时候。

松田阵平看到了一个像幽灵一样的背影。

她在跟着音乐轻轻哼唱,看起来非常疯狂而又恣意。

声音听起来非常年轻,是个女人。

就像是一个天生邪恶的捣蛋鬼,用最不符合常规的行为来让所有人都被她吸引。

那些为了钱聚集在东京塔下面的人群,把她当成了上帝,在下面伸出手臂像是等待恩露一样的抢夺着她抛洒的日元。

在这一刻。

这个闹事的家伙会不会觉得自己就像主宰世界的神灵,而那些人类都变成了自己的教徒?

那个害死了萩原的家伙,在看到所有市民为了自己埋放的炸彈而恐惧、害怕、逃跑;警察畏惧于自己而不得不去交勒索金。

在那个时候,那个家伙会不会也觉得自己就像上帝那样主宰世人呢?

松田阵平绕到后面,准备用一招臂力锁喉和过肩摔把这个家伙制伏。

可是她竟然像是脑袋后面长了眼睛似的,往右边咕噜一转,灵巧的躲开了松田阵平的进攻。

太卑鄙了,竟然要偷袭我。

她说。

逆着月光,松田阵平看不清她的脸。

但是,他知道这个女人很灵活。

就像是没有影子的幽灵,轻飘飘地在他的攻击里面躲闪来躲闪去。两个人就像是月亮下面的影子,在还带有寒意的冬风里,拉扯出犹如棉丝一样的纠缠气旋。

战斗之中,二人都没讨到好处。

松田阵平的摆拳被她侧翻躲过,二人交织的时候,他看到了一双含有戏虐笑意的黑暗瞳孔,和因为剧烈运动而稍稍露出来的少许红色发丝。

红色发丝被暗夜染的有些发棕。

就像她像夜鹰一样的眼睛。

她站在浓雾里面,伸脚踢开旁边装满日元的布包。

钞票散落,如雨洒下。

塔附近欢呼声震耳欲聋。

她伸展手臂,就像是被教徒们拥戴的神灵,遮住了大半张脸的口罩外,只露出一双弯地嚣张的眼。

她说出了一句贝尔摩德经常挂在嘴上的话。

I am your god。

*

再然后。

这个自称我是你的上帝的女人就一跃而下,从东京塔上完全消失了。

之后就像是在这个世界上也蒸发了一样。

一点踪迹都找不到,甚至连她出现过的监控都被黑掉。

背后势力,很可怕的既视感呢。

因为这件事。

松田阵平毅然决然地递交了调动申请表。

从机动队掉到了警视厅。

诸伏景光沉眸:真抱歉,这件事时隔太久相比不好调查,而且对方的这种行为并未伤害他人。似乎交给警视厅的特命对策调查室负责,会更好一些。

这句话的暗示就是。

不要查这个人了。

松田阵平轻笑一声:这样啊,那好吧。今天发生的事我们已经记录在案了,就不占用你们的时间,你们可以走了。

二人同时站起来,对彼此微微鞠礼,一前一后走出了笔录室。

自从萩原殉职之后,松田阵平这家伙明显地稳重了很多。

他站在靠前的位置,走在警视厅回廊的窗边,外面的日光像特写镜头一样斑驳地落在他身上暗黑色的西装制服上。

这套制服,有一种随时都准备着去参加葬礼的悲悯和怀旧。

今天见到了曾经的朋友,松田阵平的心情很不错话也多了很多:明明都是同样的国家领土,为什么总觉得警视厅的空气质量更加沉重呢?

或许是因为这里会遇到很多形形**的人吧。

松田阵平对这位伏见弘先生的见解,表示非常赞同:说的是啊。法律不能只表达在书面上,公平和正义必须要运用到和凶犯的接触中才有它的意义。我在爆炸物处理班中只能接触到冰冷的炸弹,还是应该面对活生生的人、活生生的犯人才更有挑战性呢。

二人相视一笑,握手背朝彼此离开。

松田阵平朝着警视厅更深的地方、为了守护自己心中的法律而去;而诸伏景光朝着警视厅门口的接待室走,去找那个被神抛弃、身陷炼狱的人。

*

苏格兰来找川合里野的时候,还以为她会非常不耐烦的在接待室里发脾气。

没想到推门而入的时候,他看到川合里野瞧着房间内角落里蹲着的一个中年男人发呆。

直到苏格兰站在她旁边,伸手拍拍川合里野的肩膀说可以走了,她才稍稍回神。

喔。川合里野收回视线,起身的时候手脚冰凉。

怎么了?

没什么。川合里野揉了一下脸,看了眼苏格兰。都处理好了吗?

恩,简单做了个笔录就没事了。苏格兰走出门的时候,瞥了一眼蹲在墙角的男人,听方才的几位刑警说这个男人是因为偷窃被抓捕的。

这些小偷小摸的行为,就像是毒入骨髓的刺激物。

一但发生了一次,尝到甜头。

就会永无止境地开始犯罪。

所以此类犯人只会更多、而不会减少。

就像是波本经常说的那句。

永远不要想着去改变一个人。

法律的作用,永远都不是为了让谁产生改变,而是惩罚。

门口坐着一对母子。

就是今日这件事的家暴受害者。

川合里野站在他们面前,驻足很久。

那对母子起身,想要跟川合里野道谢。

但是川合里野什么话都没说,转身大步流星地朝着门口走。

步伐迈开、走的极快。

苏格兰快步跟上的时候,在川合里野的脸上见到了前所未有地凝重。

这种神态,让人差点忘记了。

她今年也只有20岁而已,还是刚刚成年的年纪。

那个孩子好可怜啊,有一个喜欢施暴的父亲和软弱不知反抗的母亲。川合里野站在警视厅的门口,看着悬挂在墙壁上的樱花警徽,喃喃自问。这朵樱花真的能够保护它的子民吗?

苏格兰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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