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攥紧倪衿纤细的手腕,狠狠把他拉入胸膛,两人之间存在着一定的身高差,死死缠着少年精瘦袅娜的后背,把他抵在衣柜上,在他的身上乱摸。
“你跑不掉的,老婆。”柯懿在他的颈窝处吸了一大口。
“你放开我,柯懿,我不想再待在这儿,我要自由!你喜欢的不就是这张脸吗?你对我根本就没有爱。宋渔枝已经死了,你看清楚,我不是他!”倪衿疯狂捶打他,试图唤醒他清醒的意识。
柯懿漆黑的眼珠和他对视,目光灼灼:“我从始至终没把你当替身,枝枝,我要的只有你这个人。”他含着那两片柔软红润的嘴唇,深情地舔他的上下牙,对着下嘴唇猛嘬。
手指在触碰湿透的裤子后,他表情比刚才还要阴冷。
“你在害怕我。”
倪衿呼吸急促,滚烫得像化成一滩水,抖得越来越厉害。没忍住甩了他一耳光,右颊的痛感火辣辣的疼,浓密的头发遮挡住红肿的脸庞,嘴唇顷刻渗出血丝。
少年揩去水亮亮的唇瓣,依然被他紧抱在怀中,“你这个疯子!你白月光要是知道你那么快对他释怀,找了和他脸相似的替身,死的也不会安心吧。”
柯懿舔着嘴角的血,抓着他白嫩的手往灼烧的痛感抚摸,似乎是被扇爽了,像小狗那样蹭了蹭,眼底藏着笑。
“我就是疯子,为你疯的。”他拿起一把手术刀滑向少年白皙的锁骨,眼睫覆盖下,眸光意味不明:“解剖学上说,人体有78个关节可以拆卸呐。老婆,你要是敢离开我,我就把你解剖,做我最完美的保藏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果得不到你,那我将会杀了你。”
倪衿回想起那天在门外看到的残肢,心里涌起反胃的冲动。
还没反应过来,他突然被人敲晕。
男人抱着他瘦弱的身体朝着走廊走,看着怀里不能再熟悉的脸庞,他低声呢喃:“枝枝,你很快就会爱上我的,没人会把你我分开。”
他已经安排好催眠师过来,用药物和催眠逐步替换倪衿原有的记忆,植入虚构的相爱回忆。他的宝贝枝枝会再次记起他,和他沉溺在爱河浪潮中。
半个月后。
国私高中礼堂后面,传来少年低喘的呻吟。他穿着白色的衬衫,衣服松垮脱落在凹陷迷人的腰窝,漂亮的眼尾全是晶莹的泪水,匀称的脚踝上挂着白色的长袜,欲掉不掉。
粗长的鸡巴插进他湿润的骚肉,卷缩的肉逼紧紧黏附着滚烫的性器上,夹杂着微潮咕叽的水声。下体的碰撞让两人的接连处分不开,受不住欲望冲进窄嫩的宫腔操,茎头吐出黏润的白液。
男人宽阔的胸膛大汗淋漓,他黏腻的嘴唇碰着少年白皙的耳肉,含在嘴巴里舔舐。好看的手指触碰倪衿的喉结,深黑的眼睛盯着脸颊潮红的美人,温柔的声音像裹着一层糖霜。
“宝贝儿,双腿再分开点好不好?”
倪衿的嘴里塞着残留精液的内裤,他的脸颊鼓鼓的,密长的眼睫微微低垂,身体不停地发抖,白嫩的屁股被掐在另一只手心里揉捏,听话地点点头。
“老婆好乖。”柯懿含着他的一缕头发,嘬得湿湿的,热气喷洒在汗湿的锁骨上,“你身上好香,但是我怎么不记得你有过佛手柑味的洗发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下一瞬,他便掰开男生纤细的大腿,挺着胯用力顶进湿润的肉逼,那股被鸡巴操穿的灼热感让倪衿的小腹猛地收紧,连接脚踝上的瘙痒遍布全身,再也兜不住骚液的阴户流出哗啦啦的水流。
倪衿爽得指尖发颤,脚趾慢慢蜷缩,阳具摩擦着硕红的阴蒂,抽出来的一瞬间溅出来淡黄色的腥水,仿佛卸下所有装备,就连瞳孔都开始失焦。
少年被精液搅乱的大腿缠着柯懿绷紧的腰腹,压不住喉咙的呻吟,潮湿的内裤从唇瓣里掉落,摇着头解释:“啊啊啊啊我、我洗发水用光了,就借用了室友的……别生气……我下次注意!嗯啊啊、唔……肚子好疼呜呜……”
“贱婊子,不仅勾引我,还想勾引你室友是吧?”柯懿撸他短小的性器,白嫩嫩的,一根毛也没有,扼住他的脖子轻声说:“你现在被我操得像条失水的母狗,对他们能硬得起来吗?”
倪衿舌头从唇缝吐出,肿厚的嘴巴水嫩光滑,垂着眼睑像只受伤的小猫,模样又骚又浪。
“我没有勾引他们。”少年凑上去吻他性感的喉结,模样笨拙而生涩,眼睛水亮亮的,“除了你,我谁都不喜欢。”
两人的距离很近,能看得到对方脸上细微的绒毛,他捧着柯懿俊俏的脸,互蹭鼻尖,汗水从眼睫滴落,委屈地说:“你也不能喜欢别人,否则我就拿着我的行李箱搬走。”
男人拢着他细碎的头发丝,把他的头埋在颈窝间,像哄小孩一样,拍着他的背低声说:“不哭啊,乖老婆。”
倪衿闷闷地说:“你能不能别再拍了,我的后背好痛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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