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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美人师尊手握狗血剧本(17)(1 / 2)

林向松不太赞同:只是眉眼有几分相似罢了,如今景澜长开了,倒也没那么相像更何况,你我都知道应眠当初收他为徒都是看在我的面子上,后来我也再三试探过,他对景澜没有那个意思。

巫白衣只是笑笑。

沈应眠没有那个意思,不代表景澜没有。

两天过去,雪已经不下了,如注的暴雨融化了地上的积雪,雪怪也不知道躲到哪去了。

沈应眠到了不得不离开的时间。

他又兑换了一些食物,可供山洞里的百姓们再支撑一段时日。

方星竹:沈兄为何这般急着走?这里本就是你的蔽身之所,如此一来反倒是我们占了你的位置,更何况外面天气恶劣,你又将何去何从?

沈应眠:我还有要事必须要出去处理,星竹剑君不必担心,我自有打算。就此别过。

沈应眠钻出洞穴,与里头的方星竹四目相对,看到了对方眼里的担忧。

若此刻站在他面前的是原身,只怕都不知道要如何高兴了。

沈应眠垂下眼睫没再看他。

师尊一声沙哑的嗓音穿透雨幕重重,撞击他的耳膜。

沈应眠的心重重一颤,在回头的一瞬间看到了久违的人。

也是这一眼,他心中的某根弦断了。

他终于知晓自己对于方星竹的那一股熟悉的感觉从何而来

不知为何,他就是觉得此刻不应该让景澜看到方星竹的脸。

身体已经先行一步做出反应,他迅速回身加固了一层结界,隔绝了里头的视线。

后背贴了烫人的体温。景澜的手臂分明用了极大的力气,可又在揽他入怀的时候强行放轻了动作,只有灼热的呼吸将他的不安和躁动暴露无遗。

景澜的嗓音很低很哑,宛若灼着一把热沙:师尊你跑到哪里去了?我找了你好久好久。

澜澜在外人面前,沈应眠一直强吊着精神,也怕方星竹认出他来,不愿让表露他的不适和脆弱。

此刻在最熟悉的怀抱里,他终于卸下防备,重重倒在景澜怀里。

景澜说不出自己此时此刻的感受,他有一肚子的话想问师尊,问师尊为什么一出关连他一面都不见就走了,问师尊到底因为什么非要到这里来,问师尊难道一点都不想他,一点都不在乎他吗?

可这一刻,所有的问题都被突如其来的意外打乱,他什么话都说不出。

夜雨伴着凉风,他抱起师尊。

他马不停蹄拼了命地赶路,比先出发的宋清羽他们来得还要快,可他整整找了师尊一天,衣裳早就让暴雨浸得湿透。

稠密的雨水飘在师尊脸上,这会儿才想起来撑起一个结界。

青州多山,附近能暂时安身的地方只有山洞,景澜将师尊抱入山洞里,折了洞外细软的杂草,连同自己的外衣一齐烘干,铺好一张简易的小床让师尊躺下。

景澜跪在沈应眠身侧,将随身携带的药喂他吃下。而后将他周身检查了一遍,没有受伤。

景澜升起火来在他身旁坐下。

沈应眠晕倒后脸上的易容已经消除,火光跳跃着在他无暇的脸上。

景澜的目光一寸寸描摹着这张熟悉的脸。师尊似乎瘦了

他的手不自觉抚了上去。

澜澜

沈应眠的呓语让景澜的目光更沉,看着他时带上了不自知的侵略性。

师尊,我在。

景澜在他身侧躺下,抓住他的手放在自己胸膛前,一如早几年那般陪着师尊入睡。不一样的是,他不再是窝在师尊怀里的那个人,眼下已经能够给师尊一个能够依靠的怀抱。

沈应眠的体温还是很凉,在触碰到火炉般的温度时便不由自主地贴近,主动靠近景澜,拥抱他。

脖子的弓与箭触碰,互相吸引地贴在一起。

算了。景澜释然地想,师尊做这些事一定都有他的道理。只要师尊没事就好。

到了半夜,怀里的人突然发起烧来,下意识开始抗拒景澜的热度。景澜将他抱得更紧,施法降低自己身上的体温,直至沈应眠愿意靠近他。

体温降低又被捂热,反复几次,天将明的时候沈应眠的烧终于退了。

沈应眠醒来时喉咙很干,刚刚动了动嘴巴便有湿润的水碰上他的唇。

他就着景澜的手喝完整整一杯水。

澜澜他虚弱地睁开眼睛看到了徒儿,原来不是在做梦

师尊没有做梦,我来找你了。景澜扶着他,脸颊贴上沈应眠的额头,师尊夜里烧得厉害,眼下可还有哪里不适?

沈应眠艰难地摇摇头,询问系统雪怪再次出现的时间。

按照剧情,今夜又将降下一场霜雪,届时雪怪会卷土重来。

景澜手指绕着他的长发转圈圈,师尊,我听楚桓说冷泉已经重新有了活水,等外面雨停了我们就出发去浮云教好不好?

还不行。青州雪患尚未真正解决,天下百姓还需要我们。

景澜沉默片刻,说:好。

那师尊他低头,目光落在沈应眠的眼睫上,为何一出关就来到青州了呢?我在断临崖寻了师尊很久。

抱歉澜澜沈应眠有些愧疚,当时我也是紧急收到消息,来不及跟你说一声便来了,对不起,是师尊不对。

我不怪师尊。可是师尊是为了谁才来的呢?景澜的声音很轻,手指在这一瞬缓缓收紧,将那一卷丝滑的长发握在掌心里。

沈应眠稍显犹豫,只是一个故人。

故人?景澜品味着这两个字,我不认识的吗?

嗯。

师尊认识他比认识我还早吗?景澜慢条斯理地提出他的问题,尽量用最温和的语气。

嗯。

景澜很努力地在克制自己,可是嘴角还是不受控制、很缓地往下压,心里面有些东西隐隐有破土而出之势。

许久没等到景澜说话,沈应眠又有些昏昏欲睡。片刻后,他突然想起了什么,不对澜澜!我方才易容了,你怎么一眼就把我认出来了?

景澜躺着面对他,眨了眨眼睛,我当然能认得出师尊啊。

为什么?按理说系统的易容应该不会出差错才对,沈应眠这会儿是真的有些好奇。

就是认得出。景澜黏糊糊地抱他,师尊怎样我都认得出。

化成灰都认得出吗?唔沈应眠嘴巴突然被捂住,瞪大眼睛看着景澜近在迟迟的眉眼,唔唔。

景澜神色无比严肃:师尊不许说这种话。我会保护师尊的。

唔。沈应眠用力地点了好几下头才被松开,好了澜澜,不说不说。

他戳戳景澜的手臂,都这么大了怎么还是这么黏人?

景澜继续和师尊贴贴,就要。师尊不准嫌弃我。

沈应眠在景澜面前一向很放松,尤其是现在他已经比沈应眠还高,整个人也不像小时候那般瘦弱,让沈应眠异常有安全感。

在徒儿暖烘烘的体温旁边,沈应眠很快便再次睡着了,只是还没真正熟睡,外头骤然传来异常声响。

他睁开眼睛坐了起来,澜澜,你可听到外头有什么动静?

嗯。师尊在这待着别动,我出去看看。

时间到了,沈应眠抱起景澜的衣服用洗涤术清洁干净,怪物来了,我们得出去。

景澜知道拗不过师尊,也没拦着,师尊想做什么便做,他只负责保护师尊。

师尊,你不易容了吗?

不用。青州有雪患,我难道不该来吗?

景澜有些不满地嘟囔着。沈应眠知道他什么意思。

他这个徒儿长大后乖巧可爱,就是占有欲太强。不过沈应眠觉得占有欲强点也不是什么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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