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炉鼎对你身体有损, 我不能这么做
我不在意!景澜很是坚定,为了师尊,我什么都可以做。没有师尊, 我不可能有现在的一身修为, 也可能早就被人欺负而死去, 比起师尊为我做的,只是损耗一些修为又如何?而且我还年轻,怎么修炼都可以。
沈应眠的大脑空白了一瞬,掐着自己的手臂冷静下来,当即问系统:别无他法了吗?
系统回答得很快:是的。原文里的勾玉仙尊之所以会死在景澜手下,很大一部分就是因为他的身体状况极差,修为大不如前。否则,以他化神期的修为来说,没理由会被当时的魔尊景澜轻易打死。
【你若是不愿意把他当炉鼎,双修也是一个很好的选择。】
沈应眠:两者有什么区别吗?
【区别就是,炉鼎是把他当做自己修炼的法器,相当于他只是你的工具,以他的阳气来助你修炼,而双修则对修炼双方都有所裨益,能让你的身子恢复,也能提高景澜的修为。】
沈应眠面色沉了下来。
听起来双修确实是唯一的方法了,而且这是对他、对景澜都有好处的方法。
师尊,你在想什么?景澜已经鼓起最大的勇气,可沈应眠的沉默让他有点心慌。
沈应眠脱口而出,在想双修。
双修?!
景澜愣在原地,手指攥紧几乎要掐进自己的血肉里。天上掉下来的馅饼砸得景澜头昏眼花。
双修景澜想都不敢想,师尊竟真的愿意和他双修?!
嘴巴快过脑子,沈应眠几乎想把自己的舌头咬断,我
景澜连忙上前一步,胸腔盛着满满的热意。
师尊这么喜欢他,怎么舍得拿他当炉鼎。
师尊一定也很想和他双修的,却只能借着治病的由头。
景澜心下动容,激动地向沈应眠保证:我一定会努力跟师尊双修的!
争取早日达到元婴、化神,和师尊比肩,真正配得上师尊,不让师尊喜欢得这般小心翼翼、提心吊胆。
师尊别害怕。景澜手指缱绻卷起沈应眠落在肩侧的发丝,脸颊绯红,而且我会让师尊舒服的。
沈应眠顿时有些尴尬。
事情发生得太突然,他还没做好心理准备。而且双修也太过亲密,他一时无法接受。
思维慢慢冷静下来,沈应眠继续问系统:但是原文里直到「沈应眠」被景澜杀死前,妖王都没有现世,这是不是说明我的身子尚可以撑到那个时候?
嗯系统迅速分析,原文里景澜找沈应眠报仇是在他十八岁那年,距离如今还有一年多,按理来说应当还可以支撑。
【但是你的到来已经让整个世界改变的许多,林向松的担心不无道理,我也无法确定你能不能撑过三伏天。】
【除非】
沈应眠问:你有办法吗?需要多少积分?
沈应眠的身子需要靠采补元阳来吊住自己的精神,除了双修之外,还可通过拥抱、还交换唾液等方式来汲取一些阳气。
【但这些方法都是治标不治本,撑不了多长时间,最为有效的方法还是双修。】
我知道。但至少沈应眠现在无法毫无心理障碍地和景澜做那种事,如今他已经少了很多心理负担,起码能撑到原文里沈应眠死亡的时间节点。
这样的方法究竟能发挥多大的作用,还需要看景澜的体质跟他是否匹配。
按照系统的指示,沈应眠朝景澜看去,不太熟练地张开双臂,澜澜你先抱抱我。
抑制住内心的雀跃,景澜小心翼翼将沈应眠拥入怀里,任由甜蜜填满他的胸腔,师尊
沈应眠催动心法,汲取景澜身上的气息,果然感觉身子爽利了不少。
他克制地从景澜怀里退出来,澜澜,方才你可有感觉不适?
景澜意犹未尽,没有,师尊做了什么吗?
沈应眠:我还是觉得有些不习惯,我们循序渐进,慢慢熟悉彼此好吗?先从拥抱开始,然后是亲吻
不过也可能不用到那一步。他叮嘱景澜,也许拥抱就足够了。在这个过程中我会运转心法,你若是觉得不适要告诉我。
可、可以的。亲吻也可以的。
其实还可以更近一步
光是想想景澜就觉得身体热了起来,他难耐地想要靠近师尊,那师尊还要再抱一会儿吗?
嗯。
这一次,沈应眠主动靠近他,身体贴近的瞬间,他能感受到徒儿胸腔的震动。
沈应眠安抚道:别那么紧张,只是为了治疗。
嗯。
师尊这么主动地拥抱他,景澜怎么可能不紧张不激动,他克制地蹭了蹭师尊的发丝。
与此同时,系统告知沈应眠:景澜是纯阳之体,最适合与你双修。他的阳气对你的身体大有益处,若是暂时还不想双修,那便要经常与他接触,除了日常的拥抱,最好让他夜里也抱着你入睡。
【但等到三伏天,估计只是简单的拥抱是行不通的。】
走一步算一步吧。
这对沈应眠来说已经是个好消息,对景澜来说无疑亦是。
得知能留在沈应眠寝殿里,景澜一下子就像打了鸡血一般收拾起屋子,很快就将被他摔得凌乱的东西收拾干净,末了还黏糊糊地蹭上来抱沈应眠。
屋里能摔的东西都给他摔干净了,收拾完后整个屋子空空荡荡的,景澜有些不好意思。
师尊,我明日再寻些好看的摆件过来。
无妨。沈应眠先将他打发去冲澡。
按照系统的说法,沈应眠觉得不适的时候最好泡在冷泉里。
但浮云教冷泉目前还是关闭的状态,不到冬日不会再重新开源。沈应眠将他这几年积攒下来的积分全都抛出去,跟系统兑换了圣水,倒入垂雨榭后方的天池里。
没有冷泉,加了圣水的天池勉强能用。
系统说,等到了最热的三伏天,若是实在撑不住,最好的方法是在天池里与景澜双修。
但沈应眠只打算泡泡天池水来维持力量。
做完这一切,沈应眠回到寝殿,和慌里慌张的景澜撞上。
见到他的那一刻,景澜明显松了一口气,赶忙凑上来委委屈屈地抱他,师尊吓死我了,我还以为师尊反悔了
没有。沈应眠推了推景澜,你先睡,我去沐浴。
景澜没动,就在这里好吗?我伺候师尊。
沈应眠下意识就要拒绝,景澜却已经先发制人:师尊不是说要熟悉彼此吗?只是伺候师尊沐浴都不行吗?
景澜还有很多学到的本领要用到师尊身上,比擦背亲密多了,师尊这般害羞可不行。
师尊真的不愿意吗?景澜眉眼低垂,整个人委屈到不行。
沈应眠瞬间就觉得自己像个渣男。明明徒儿只是一番好意,自己却如此伤他的心。
澜澜那就,辛苦你了。
景澜一点都不觉得辛苦,三两下就往浴桶里倒好水,还调到了最适宜的水温。
景澜殷勤地替师尊褪下中衣,就听他说:你先出去。
景澜委屈极了:师尊答应了我的。
不是反悔。背对着他,依然有些尴尬,你先在外面等一下,一会儿我喊你再进来。
师尊还是害羞。
虽然有些不情愿,但景澜还是乖乖地绕到了屏风后面,给足了沈应眠适应的空间。
突破金丹期后景澜的五感更加敏锐。即便是隔着屏风,他的目光也能轻而易举地描摹沈应眠的身姿。
在里衣落地的一瞬间,景澜闭上了眼睛。
不能亵渎师尊,他要师尊心甘情愿让他看。
闭上眼睛,衣料窸窸窣窣摩擦的声音却依然宛若在耳边。
景澜难忍地催促道:师尊,好了吗?
等等!
屏风内,沈应眠将一篮花瓣倒进浴桶里。
景澜进去时就看见师尊浸泡在一片花海之中,三两片鲜艳欲滴的花瓣亲密地亲吻师尊白皙莹润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