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时间,漆黑的山洞内, 景澜近乎虔诚地膜拜师尊的身体, 做着那次师尊在戒律崖底为他做过的事。
沈应眠显然没有任何经验, 睡梦中眉头轻轻蹙起,娇喘微微,双手无意识地想要抓住些什么,被景澜的手轻松制住,压过头顶。
师尊
景澜很想在这个时刻亲亲沈应眠,可在唇瓣擦过师尊脸颊的瞬间还是没有放任自己,即使沈应眠也在无意识地渴求他的靠近。
可他却知道师尊想要的是另一个人。
沈应眠结束得猝不及防,然而龙涎的功效并未轻易过去。睡美人小口呼吸,到最后声音竟染上轻轻的呜咽,轻轻颤动着的眼睫染上水光。
景澜将眼睫上的露珠吻去,触碰到沈应眠汗湿的脸颊。
师尊的皮肤一向是凉凉的,如今竟跟景澜指腹的温度不相上下。
景澜不忍看师尊难受,用脸颊与之贴近,唇还是没能忍住碰了下他的脸,又径直往下亲密吻向更加脆弱的地方。
手指无限紧密地纠缠,景澜终于有机会将在秘籍上学到的东西付诸实践。
他无疑是个聪明的学生,学习和实操能力都极强。沈应眠无意识地哼哼着挺身,却毫无依靠,只能紧紧握住景澜的手指。
半晌,景澜吞/咽口水,指腹将面颊上的湿润抹去。
山洞的火光重新亮起,沈应眠脸上的红蔓延至全脸。
景澜敛眸施下清洁术,将他周身裹紧拥入怀里。
怀里的人额头温度慢慢降下去,景澜眸底情绪黯淡。
他曾无数次设想过这般情境,他与师尊当是两情相悦的,师尊的反应也应当是喜悦或者害羞的甚至还应当主动缠着他更进一步。
可是所有的一切都只是他一人的痴心妄想。
黑曜。景澜哑声喊了一句。
无人回应。
黑曜景澜不耐地运转灵力,又喊了一声。
嗯嗯?主人你这好了吗?这么快?!黑曜震惊得发出三连问。
呃景澜面色阴沉,帮他弄出来了。人什么时候能醒?
黑曜:
眼下应当是睡着了,明日便能醒来。想来没有什么大碍了,不过踏雪箭恐怕会伤及内里,这段时日要多加小心,少用灵力为好。
景澜垂眸将挽月弓重新戴回沈应眠脖子上,在暗扣处多加了一道锁,只有他一人能解开。
对了主人,魔族那边传来消息,魔尊逝世,如今主人的父亲曾经的部下得知您的存在,已多次联系我和晦,希望能迎主人回魔域。
景澜手指缠绕着沈应眠的手指,目光晦涩。
知道了。
那我和晦先回去清理一下魔族中人,届时主人带着师尊回去必定干干净净。
黑曜拉着晦显出人形黑影,还未看到沈应眠便被景澜的身体挡了个大半,只能看到一片纯白的衣料。
倒是晦眼尖,已然看到主人唇瓣红艳。
黑曜瞪大眼睛指着景澜:主人,你的嘴怎么
一团黑雾堵住黑曜的嘴,晦说道:主人,我们回去了,你定要将他放在身边。
晦和黑曜离开后,景澜从储物囊里取出一条黑布系在沈应眠眼睛上,满意地盯着他看。
山洞外日月交替,山洞内却是一成不变的光景。景澜并不觉得无聊。
点燃的火光照亮一室,景澜这段时间以来难得享受这般温馨的时刻。
不知过了多久,沈应眠手指动了动。
他在一片白茫茫的梦境中流连许久,整个人就像是被浸泡在温柔的泉水里。
幽幽转醒的时候,眼前从雪白变为漆黑。
他什么都看不见。
师尊,醒了?沈应眠脸上贴近冰凉的发丝,有人靠他极近,景澜的声音和呼吸都近在咫尺。
沈应眠张了张嘴喉咙却干得厉害,说不出话来,不待他做出任何反应,唇上已被抹上点点湿润。
他下意识抿了一口,触碰到柔软的体温,当即愣住。
是
景澜指腹沾了水在他唇上辗转,见状不给他任何犹豫的机会,将手指探了进去,语气危险:师尊不是要喝水吗?不渴了吗?
沈应眠张着嘴无法动弹,张开也不是合上也不是。
好在景澜似乎并没打算折磨他,很快将水喂给他。
沈应眠喉咙润了不少,脖颈突然被掐住,他看不到景澜的脸,便觉他的语气也陌生了不少:师尊觉得我该怎么惩罚你?
沈应眠动了动脖子,被卡得更紧,放放开。
沈应眠伸手想摘掉眼睛上的黑布,这才发现手也被什么东西桎梏着,动一下金属链子便发出声响。
你
嘘景澜的呼吸洒在他的脸上,凉凉的,有些痒,师尊别动,你越动,它可是会缠得越紧的。
沈应眠仰着脖子,你想做什么?
我想做什么?景澜舌尖抵了下后槽牙,当然是把师尊绑在我身边了。我说过,师尊不能和别人双修的,可是师尊太不听话了,我只能出此下策
师尊不喜欢吗?景澜无辜地歪了下头,可惜沈应眠此时此刻根本看不到。
景澜,南洲岛海妖肆虐,我要回去看看
手指再度收紧,沈应眠的话语被迫止住,凉飕飕的触感靠近,景澜的脸贴在他脸上。
师尊在担心他吗?
景澜说着,手中的力道却没有松,根本不给沈应眠回应的机会。
那师尊就是不相信他,对不对?景澜终于稍稍松了手指,逼他说出肯定的话。
沈应眠闷咳两声,艰难道:不是担心他,只是担心百姓受妖怪所害。
沈应眠闭了闭眼睛。
方星竹和巫白衣都在,南洲岛的海妖应该不能掀起什么风浪来。更何况他了解,若是天下真的出了什么大事,他的澜澜不会如眼下这般。
如此想着,沈应眠稍稍放心,也终于有余心关注别的事情,你的头发怎么这么凉?手指也
景澜勾唇一笑,偏脸轻轻用唇触碰沈应眠的脸颊。
与方星竹一战阴差阳错将他体内的力量彻底激活。魔族的体温本就与常人不同。
如果沈应眠此时伸手碰他的额头,还能碰到一对坚硬的龙角。
可他在给沈应眠喂的药里掺了些药,虽对身体没有损伤,却能暂时削弱沈应眠的灵力,眼下无法感应到他身上的力量,也无法从他身边离开。
师尊只能依靠他。
景澜不肯说,沈应眠便换了一个问题:你不是去恒州了吗?为什么还会来到这里?
沈应眠亲眼看见他喝完了那碗绿豆汤,本该万无一失的,他实在百思不得其解。
景澜笑了一声:师尊想知道吗?再叫我一声澜澜我就告诉你,好不好?
景澜的声音很近,沈应眠甚至怀疑只要他再往前一点点就能与他亲密接触。
然而沈应眠退无可退。
嗯?不愿意吗?景澜声音悠闲,如今他为刀俎,而沈应眠便是任他宰割的鱼肉。
在景澜几乎要失去耐心的时候,沈应眠终于出声:澜澜澜,告诉我。
嗤景澜嗤笑一声,握着他脖颈的手猝然撤开,我的师尊,你怎么这么乖,怎么这般
惹人疼爱呢?
沈应眠脸猝不及防变热,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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