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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美人师尊手握狗血剧本(48)(1 / 2)

沈应眠知道, 沈自牧这具身体的修为不足以和景澜抗衡,他也没想反抗, 只是想问问景澜要带他去哪。

没过多久, 沈应眠又忍不住比划了两下,但景澜显然不给他这个机会, 不耐烦道:别乱动。

沈应眠抿了抿唇, 还想再做些努力,却感觉到他们在往下落。

景澜用孤鸿剑抵在沈应眠后腰,轻推着他往前走, 进入幽冥山洞。

沈应眠什么都看不到,只感觉景澜在推着他走。

越往前走,沈应眠的脚步愈发沉重,像有东西在往太阳穴里钻一样, 头疼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他本能地抗拒再往前走。

没让你停下。景澜的孤鸿剑还没有收起,强势地逼着他继续往山洞深处走。

沈应眠内心的恐惧被放大,可却深知此刻不能停下来。

他硬着头皮往前走, 脸上的神情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 只有藏在衣袖之下的指甲深深陷入掌心。

景澜的目光从未从他身上离开过。

可如今已经到达师尊的身体面前, 眼前的人一点反应都没有。

不可能

不可能!

沈应眠的难受达到了极点,有一股极强的力量几乎要让他的魂魄和身体分离,这种感觉实在难熬,他强忍头疼良久,终于忍不住往外逃。

不准走!景澜拔出孤鸿剑挡住他的去路,剑灵震得沈应眠的灵魂一颤。

便是这一瞬,冰床上躺着的身体脖子上挂着的挽月弓冲破挣断颈链朝沈应眠飞来。

紫光划破沈应眠眼前的浓浓黑雾。

沈应眠怔在原地,终于看清了眼前的一切。

景澜眼底的戾气四散,猛然掐住沈应眠的脖子将他抵在墙上。

沈应眠被迫抬起头,后背冰凉,也承受着来自景澜疯狂的怒气。

挽月弓为什么会对你有反应?!

沈应眠吞咽了一下,脖子被掐得更紧。

沈应眠果然是你,果然是你!

沈应眠瞪大眼睛,被景澜周身的暴戾包围。

景澜几乎是咬着牙在说话:你知道这两年我是怎么过的吗?

他一字一句向沈应眠剖开他的伤口:痛不欲生、生不如死!

沈应眠的呼吸越来越困难。

重逢数天,他知道景澜依然没有将他忘记,可却从来不敢去想这两年他过得好不好。

你不在意吧?景澜双眸通红,爆裂的红血丝极其吓人,可他浑不在意,对你来说我算什么?任你摆布的玩偶吗?还是一条狗?

你高兴的时候对我招招手,喂一块肉,不高兴的时候就可以把我随意丢弃,是吗?!

沈应眠无法摇头,也没有脸摇头。

这两年里,他有意不去打探景澜的消息,可是如今这些话从他自己口里说出来,残忍得让沈应眠红了眼。

也对。我本来就是你养来解闷的一个替身,你对我所有的好,不过是因为他

景澜停顿片刻,手稍稍松开,眼眸里的情绪却越来越沉,那那个小孩呢?

景澜无限逼近他,灼热的呼吸一股脑儿扑在沈应眠脸上,而他动弹不得。

井燃?景澜嗤笑一声,他又是谁的替身?

沈、应、眠,你玩够了吗?

沈应眠蹙着眉,根本无从反驳也无力解释。

他不知道景澜产生会这样误会。

没关系,没关系。景澜神经质一般地喃喃自语,现在你重新落到我手中了。这两年我所有的痛,我都会加倍地还给你。

将沈应眠身上的灵力彻底封锁,景澜肆无忌惮让自己魔气四溢。

景澜发誓,要将狠狠地惩罚他、折磨他。

沈应眠景澜一遍一遍重复他的名字,嘴角慢慢咧开,扯出一个阴鸷的笑容,想知道我会怎么惩罚你吗?

他慢慢收紧五指。

可未及多言,眼前的人已经晕了过去。

头垂下来的瞬间,景澜一怔,脸上的笑容慢慢冷却,沈应眠,你在跟我装死?

沈应眠

师尊!

景澜失措地将人拥入怀里,探查他的情况。

主人,主人,主

魔气波动,黑曜和晦闯进来。

晦站在原地,身上黑雾升腾,主人,你在做什么?你怎么能抱着别人?!

黑曜将他挡在身后焦急道:主人,我们刚刚感应到您的魔气磁场发生强烈波动,所以赶来看看,你怎么了?

看清了景澜抱着那人的脸,晦脸顿时更黑了,主人你!即便他与勾玉长得像,你也不能将人带到这里来!这这!晦气得说不出话来。

景澜皱眉:是师尊。

黑曜和晦对视一眼,立马冲上来将沈应眠围住。

真的?!晦左看右看,看不出来,将信将疑地将掌心放在他脖子之上抚过,把白皙皮肤上的红紫指印去除。

黑曜也仔仔细细查看了一番,他体内有灵力护体,无大碍。只是他的身份主人要进一步确定。

景澜的猜测已经验证了大半,还有最重要的一步。

他将人抱起放到病床上,与师尊的身体并排躺下。

景澜将黑曜和晦赶出山洞。

趁着沈应眠昏迷,神识放松了警惕,景澜闭上眼睛让元神进入沈应眠的识海之中。

识海的场景是根据主人内心深处最渴望或是最恐惧的记忆所造,外来的元神擅自闯入识海有可能会让识海产生排斥反应。

可是景澜丝毫没有感受到沈应眠的识海对他的抗拒。

此时此刻,他站在垂雨榭门前。

如今琅峰宗的垂雨榭已经被封锁,每时每刻都有弟子看守着,而这里没有,或许是两年前的垂雨榭,又或许

景澜抬起头,看到门口大树树干上新鲜的剑痕,那是他刚开始学剑术那会儿划到的。

这是五六年前的垂雨榭。

对这里发生的一切沈应眠到底是怀念还是后悔?

景澜无从知晓。

他推开门走进去。

如同从前的每一个他出去练剑的午后,沈应眠喜欢午睡,睡到临近黄昏的时候才起来做饭,或在有兴致的时候去寻景澜,而后将人一起偷偷下山像寻常人一样下馆子。

景澜悄悄地靠近,在他床边停下,阴影投射在他脸上。

此时此刻的沈应眠是他原本的面貌,是景澜朝思暮念的模样。

不知梦到了什么,熟睡的沈应眠微微蹙眉。

景澜爬上床,终于将沈应眠的气息纳入怀里。

熟悉的、久违的、难耐的,想到本不该分离的这两年,景澜无法再克制难以填补的空白和占有欲。

燃点一触即发。

啃舐、舔咬。

沈应眠狠狠地在沈应眠身上的每一处印下属于他的痕迹。

睡梦中的沈应眠轻轻蹙眉。

景澜却不肯让他醒来。

手心掌握的瞬间,景澜的兴奋感得到了狠狠的满足。

师尊落入他手里,喜怒哀乐彻底被他掌握,再也不可能逃脱。

太想了,两年了,景澜守着一具冷冰冰的尸体过了两年,实在太想要真真正正贴近活生生的师尊了。

有体温的、有反应的。

沈应眠想醒却醒不来,只能难受地在迷茫里沉浮。

烟花到达最高处,几近绽放的瞬间却被堵住,沈应眠口中溢出难耐的呻yin。

师尊景澜手上的动作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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