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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懒虫喜当爹[虫族] ——豌豆路德(6)(2 / 2)

弗里曼性子直,觉得自己无意间揭了朋友伤心事,遂点到即止不再多问,只把胸脯拍得嘭嘭响:换个环境挺好,实践课有我罩着你放一百二十个心。对了,你考的是军事战略专业?战术专业?还是情报分析专业?

罩个鬼哟,休格白了弗里曼一眼,这家伙现在说得好听,等进训练场就跟换了只虫似的半分情面不讲,秒变魔鬼,他训哭的雄虫没有八百,也有五百。

此时此刻休格万分庆幸自己有先见之明,军史专业和实践选修课没有半毛钱关系。

你说什么?当休格说出专业,弗里曼以为听错了,忍不住掏了掏耳朵。

我说我是军史研究专业。休格又重复一遍,表情平淡得纵使心存万幸也分毫不露。

你怎么是他老人家让你弗里曼的蓝眼睛里堆满了不敢置信,他想不通老亲王为什么故意荒废休格的军事天赋。

不待细问,一道声音忽然从他背后传来,音量不大,语速极快,话语间带着怒火和许多专业词汇:弗里曼,你这个脑子比直线轨迹还要简单的虫,三分二十五秒之前就该到我办公室了,我的时间比唯一因子还要宝贵,我一分钟能看完两篇四十页的论文,能基于(,)语言构造出

弗里曼早已习惯对方奇特的表达方式,不懂的直接忽略就对了。

听到声音他一拍脑门儿,陡然想起约了虫,马上转回身小心赔笑:抱歉抱歉,是我错了诺亚,待会儿请你吃饭。

只怪弗里曼长得又高又壮,把休格彻底挡住了,这会儿一转身,名叫诺亚的雄虫发现还有其他虫在场,脸色不禁更加难看,盯着弗里曼的目光恨不得把他赔笑的脸烧出个窟窿。

你别生气,喏弗里曼自知理亏,尴尬地摸了摸鼻子,随后一把扯过休格挡在身前,大手拍着休格肩膀,变身推销员,他就是我和你提过的那个聪明小子。

鉴于休格隐晦地表示出老亲王让他隐藏身份,弗里曼没在公共场合直接说名字。

休格哪受得了弗里曼的手劲儿,疼得直咧嘴,忙不迭挣脱出来,退后两步保持安全距离,同时打量起诺亚。

诺亚和休格差不多高,圆脸,体型标准,栗色半长发在后脑扎了个小辫子,身上穿着白大褂,走起路来衣摆翻飞,站在原地笔管条直,一看就知道是军部出身。

反观诺亚,他对休格的第一印象没那么好,一站三道弯儿,精神松懈,双眼无神,制式校服的纽扣虽扣齐了,下摆没扎进裤腰,军容不整。

其实休格衬衫下摆在裤腰里,只是主人犯懒,没整理,看起来不是那么板正,但在诺亚看来,达不到标准一律不合格。

一个凭借小聪明钻空子的小子罢了,哪有你说的那么难得。诺亚是搞应用数学和情报分析的,生平最烦两件事,第一浪费时间,第二不严谨,休格和弗里曼一虫犯一条,再加上弗里曼迟到的行径,语气不禁有些冲。

休格闻言微微挑眉,慵懒的黑眸闪过一丝赞赏,尽管对方说话不礼貌,分析能力着实不赖,自己并非一句话就上头的热血少年虫,看弗里曼的面子没必要计较。

些微闪光须臾间被黑色吞没,休格的视线漫不经心地扫过诺亚,看向弗里曼:请客吃饭的话我推荐猪蹄,补一补,腿伤未愈还扔下没算完的建模,走楼梯上来找你,不容易。

诺亚走路时左腿比右腿动作迟缓,面上没有痛楚神色,明显是新伤愈合不久,身体仍处在自我保护阶段,尚未完全康复。

这层是文史系办公层,弗里曼不会来,他和休格相遇的唯一解释是对方坐梯从上往下走,碰巧休格也按了往下的电梯,说明弗里曼和诺亚约定的地方在军史办公层以下。

电梯随时有虫叫,走走停停没准儿,不符合诺亚精打细算的风格,选择楼梯并不意外。

他走到半路听见弗里曼的大嗓门,循声找过来,因为被放鸽子心中有气,出门时比较匆忙,小指外侧蹭了一块黑色马克笔的痕迹,证明他之前在画图或者计算。

叮,电梯门打开,休格抬步走进去,按下一层的按钮,趁关门前友好地朝两虫挥了挥手。

换做别虫或许看不出来,诺亚不一样,他可是号称解读专家的研究型虫才,无论数学定理,还是面部表情,看一眼能分析得ba九不离十。

电梯关闭的前一秒,休格嘴角明显上扬两度,分明是故意的。

这波操作把诺亚怄得够呛,他不怕打擂台,但对手打一拳就跑让他抓不到反击的机会不说,还留下个大ma烦,简直猥琐至极,卑鄙无耻。

喂喂喂,你什么时候受伤了呀,我怎么不知道?是不是上个月跟老虎出去那次?我就说他靠不住,让你别去,你非不听

休格一走,大ma烦果然开始念叨,诺亚左手压住突突直跳的额角,右手拉住转磨似的弗里曼:不是老虎,是我上周不小心踩中马克笔扭伤脚踝,已经好了,你别转了,转的我头晕。

扭伤脚踝还会头晕吗?!弗里曼一听更紧张了,宛如智商掉线的问题险些让诺亚爆粗口,他忍了又忍,三次深呼吸后放开弗里曼,我收回刚才的话,他确实有点儿意思。

能让诺亚低一次头,弗里曼成就感爆棚,忍不住咧开嘴,笑容很是得意:他吗?我说他很聪明,你偏不信。

话题转移法在弗里曼身上屡试不爽,脑子果然比直线还直,熟练甩脱大ma烦,诺亚刚松口气,弗里曼粗壮的胳膊忽然伸过来,压得他一趔趄险些摔倒。

弗里曼熟稔的揽着诺亚,边走边说:告诉你个秘密,我跟他下棋

跳棋吗?

所有棋。

诺亚余光扫来,眼神仿佛在关爱幼儿园小虫崽,弗里曼的棋艺他一清二楚,发挥极不稳定,好的时候有模有样,不好的时候辣眼睛。

不过他不准备戳穿,免得对方又想起自己扭伤脚踝的茬儿,配合问:结果怎么样?你被杀的生活不能自理吗?

弗里曼嘿嘿笑着,故作神秘压低声音:我跟他五五开。

诺亚脚步一顿,栗色的眼眸凝视着弗里曼,后者摆正神色,蔚蓝中满是感慨:当一只虫在棋盘上杀得你生活不能自理,说明奇艺高超;当他永远能和你五五开

说明你们已经不再同一等阶。只有高阶对低阶形成碾压,才能做到随心所欲掌控棋局胜负。说完,眯起的眼眸敛去精光,诺亚若有所思,我找个机会试试他。

作者有话要说:

得亏休格只是看起来瘦,力量方面比普通雄虫强不少记住这句话,以后有用。

下周暂定二四五六日更

第9章

第二天,休格依照惯例在第一堂课补眠完毕,坐电梯去其他楼层,第二堂课是《军事制度史》,两班合上,虫数较多,排到一个中型阶梯教室。

甫一踏进教室,休格立即感到气氛有些不对劲,比他早到的同学无一例外在窃窃私语,目光时不时瞥向门口,休格回头,身后没虫。

总不会议论自己这个插班生吧,大家一块儿上课三个礼拜了,怎么想怎么不可能,莫名其妙。

休格挑了一个中间偏后,不起眼的位置坐好,随手翻开教材,不远处两只雌虫的对话飘进耳朵。

卡酷说,今天开讲前要考数学。白衬衫小声说。

军史制度课考数学?!没搞错吧?听到考数学,蓝外套的雌虫急得快炸毛了。

白衬衫使了个眼色:你往前看,看见和教授说话的白大褂没?他是数学系和经济系的教授,也是三院科研所荣誉所长,不到五十岁获得蓝星贝拉数学奖的天才,特别厉害。

蓝星贝拉奖不是辉耀帝国所设,是面向整个蓝星,由五大国和其余二十七个国家共同出资设立的全球性大奖项。

科学奖章不同于体育赛事,没有冠亚季军之分,每个领域只有一只虫能得此殊荣。

虽说每年都有十几只虫获奖,但基数大,整个蓝星的天才削尖脑袋往上挤,争得头破血流,从中脱颖而出的虫无一不是天才中的鬼才。

蓝外套越听越迷:这么厉害的数学教授跑咱们军史专业干什么呀!

可怜见的,他就是因为数学不好才学文科,好不容考上三院军史专业,怎么还要学数学!

卡酷只听说有数学考试,具体怎么考教授没说,他也不知道。白衬衫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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