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让看就不看呗,反正该看的该摸的昨晚一样不落,以后也不会落下。
满足雌君是正常的生理需求,跟吃饭喝水一样,没什么好害羞,休格对这方面看得比维克托开,他无所谓地放下盒饭,转身坐在椅子上。
维克托飞快穿上衣服,冲进浴室洗漱,三分钟后冷淡军雌上线,若非烧红的耳朵出卖主虫,休格差点儿以为他适应了。
午饭时光转瞬即逝,饭后休格陪维克托睡了个午觉,叮嘱他多休息便返回工作岗位。
傍晚六点,维克托准时在情报组外面等休格下班,左等右等快七点才等到脸色异常难看的休格。
怎么了?维克托关切询问,旋即想起军部规定又补充道,能说吗?
休格摇头示意没关系,但考虑到维克托没吃饭,他没有立即说明,等两虫从食堂返回宿舍才面色凝重地道出原委:诺亚遇刺,生命垂危。
闻言,维克托脸色骤变:怎么回事?
诺亚是雷明顿要塞首席分析专家,不说前呼后拥也层层护卫,怎么会被虫轻易得手。
若说前线指挥官遇刺维克托信,前线毕竟防御稀疏,雷明顿可是辉耀西南最大的军事要塞,潜入那里刺杀被卫兵严密保护的诺亚,难度不逊于到皇宫刺杀皇帝。
这几乎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维克托意识到事情并不简单。
两虫谁也没开口,宿舍静如死水。
良久休格叹了口气,肺部浊气尽数排空,压在心底的黑影却挥之不去,他语气异常沉重的对维克托说:我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维克托一愣,继而一凛,身体不由自主绷紧:你是说,辉耀也被渗透了?
黑眸无力合拢,休格轻缓地点了一下头,低声道:诺亚在办公室出事,凶手是一名通讯员,前一秒还在汇报,下一秒暴起发难用笔刺进诺亚的脖子,事先毫无征兆,等所有虫反应过来,诺亚已经倒了,所幸雷明顿要塞的设备,药品,医生都不缺,否则我收到的消息恐怕就不是生命垂危了。
那名通讯员呢?审问有什么结果?维克托问。
没结果。休格回答,通讯员只记得自己在汇报,然后脑子一晕,恢复神智时被警卫压在地上,对刺杀诺亚的行为完全没有印象。这才是最棘手的情况。
竟如此严重,维克托沉默不语。
他是特勤,接受的训练大多针对各虫能力和战场应变,不擅长处理此类事件。
你打算怎么办?别虫束手无策不代表休也一样,维克托对休格有一种莫名信任。
星光被乌云遮盖是暂时的,待阵风吹过,银河会重新出现。
有些事目前无法定论,我必须亲自去一趟雷明顿要塞,见一见通讯员,搞清楚诺亚为什么被刺。
辉耀和南国开战这么久,为什么现在才动手?
休格认为刺杀背后肯定有不为虫知的原因。
诺亚和休格作为最早察觉智慧型变异兽的虫,一直没有放弃追查,说不定他找到了什么关键情报,逼得对方狗急跳墙,一不做二不休杀掉诺亚一了百了。
休格握紧维克托的手,额头相抵,透过皮肤感受着微微发热的体温,大量精神力涌入领域,喂饱吃货虫蛋。
我待会儿就走,你早点休息,按时吃饭,出任务多加小心。
自打前天发现维克托蜷着身体睡觉,明显缺乏安全感的睡姿休格别提多心疼,一想到自己不在好室友又要扎针,休格恨不得一口咬死智慧型变异兽。
他不想离开,可惜近在眼前危机不允许他滞留,别看休格性格懒散怕麻烦,一旦发生紧急状况,没有虫比他更可靠。
我会的,你也要小心,要塞内说不定还有其他傀儡。没有命令,维克托不能擅离职守,哪怕他担心得心脏揪成一团乱麻也无法随行。
休格微微一笑,执起维克托的手,虔诚地在关节落下轻吻。
别忘了我是塞珀斯。
第81章
开玩笑,塞珀斯可是精神领域食物链顶端的存在,如果智慧型变异兽敢出手,休格不介意给那头野兽一个毕生难忘的教训,让它今后只要想起塞珀斯三个字就瑟瑟发抖。
休格走了。
维克托站在停机坪,目送直升机载着休格朝雷明顿要塞飞去,周遭残留的体温一点一点飘散,变冷。
雷明顿要塞
休格通过身份验证和层层检查,走进戒备森严的西南堡垒,情报部主管迎面走来。
塞珀斯少校,你好,我是情报部驻雷明顿要塞主管,诺亚教授几个月前留下信函,说如果他出事将由你接任首席,信函已通过总指挥和情报部双重认可,在他遇刺后即刻生效,信函在这儿,请你签字。主管上前把一份文件递给休格。
事未尽,先思退,很符合诺亚谨慎的作风。
休格翻开文件快速阅览,内容和主管描述大致相同,诺亚在训练岛和休格交谈后写了这份信函,那会儿休格还没觉醒,也不知他用了什么方法,雷明顿要塞总指挥和情报部竟然答应签字,不可思议。
带路。休格签上大名,主管扫描入档,随后引着休格前往关押通讯员的牢房。
在这里休格见到了自家三伯,另一位觉醒的塞珀斯雄虫。
三伯年约百岁,身穿藏青色呢子大衣,短发没戴军帽,面容白净,脸颊圆润,笑眯眯宛如邻家大叔,很容易令虫心生好感。
唯有知道真相的虫才不会被他的外表所迷惑。
辉耀帝国的塞珀斯并不是以政治手腕著称的亲王,打个形象比喻:如果皇帝是光,塞珀斯便是影。
毫不夸张地说,塞珀斯雄虫是所有囚犯的梦魇,光凭名字就足以令虫闻风丧胆。
落在塞珀斯手里趁早自行了断是各国情报机构用血书写的警示名言,具体原因与塞珀斯强横霸道的二次觉醒密不可分,毕竟地狱业火的灼烧不是每只虫都受得了,即便能承受离精神崩溃也不远了。
休格,咦?你长这么高啦。三伯常年在外,叔侄俩逢年过节才能见上一面,性格跳脱的三伯非常喜欢休格,听说小侄子连续觉醒,立即丢下公务赶到中心医院帮忙。
此番再见,去年刚到自己鼻子的小鬼一下反超半个头,搞得三伯很不适应,他捏了捏休格比以前更单薄的肩膀说:不错,真不错,觉醒了像个大小伙子了,就是没肉,得多吃点儿。
三伯。休格乖巧又腼腆。
叔侄同款笑容,远远看去一团和气,若非双黑特征,绝对不会有虫把两只无害可爱的雄虫和塞珀斯联系起来。
简短寒暄过后,休格问起通讯员:他怎么样?有收获吗?
没有,至少我没发现疑点。三伯无奈摇头,冲牢门扬了扬下巴问休格,你试试?
休格连忙拒绝:别了,我怕把他弄死。
拜连续觉醒所赐,他对精神力的掌控做不到灵活自如,一不小心真会出事,不过休格有其他办法:带出来,我问问看。他对守卫说。
仅半天,通讯员憔悴得像几天没睡觉,甚至有些精神恍惚,当他走出牢门看到外面的三伯,顿时脸色煞白,抖如筛糠。
不是我!我没做!真的不是我!通讯员声嘶力竭地大喊,守卫强行把他拽到审讯室,扣在椅子上,放开我,不是我做的,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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