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下意识就想哀求,但傅霖廷察觉到他那里面非同以往的湿意,几乎立刻就明白了还有精液堵在里面,眸子里满含怒意。
“没抠干净就来找我,今天还是不用去沈斯宴那里了。”
“不、不要先生,你操操我的后穴也很紧,求求你,呜……”
傅霖廷最讨厌别人教他做事,过分优异的鸡巴用力贯穿到底,强硬扩宽宫体,粗暴的奸淫着松软的子宫,太过快速又用力的撞击让程锦几乎要晕厥过去,小腹痛的不能呼吸。
在他的哭叫声越来越凝滞的时候,傅霖廷终于满意了被淫水清洗过数次的子宫,退出去重新用跳蛋堵住。
“就算我不用,也要是干净的知道吗?”
“知知道了、先生。”
他的声音有种气息若离的无力感,但傅霖廷不会怜惜他,反而曲折他的身体让跪在地上,用手指捅进后穴,粗暴的拉扯跳蛋。
景昀塞进去的跳蛋不是一般造型,而是充满了倒刺的装饰,推进去顺滑的顺利,抽出来时反刺入肉壁,要刮掉骚肉一样又痛又麻,难受的入骨。
“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原本只是被合格的主人用来小小玩弄一下的,现在被傅霖廷一下子抽出来,直接就痛的他失去了力气,全身颤抖的趴在地上,脸颊埋进手臂间低声呜咽。
“啧,景昀就喜欢这些东西,下次不想这么痛就求他不要给你塞。”
但傅霖廷一点也不在意,不过就是随手揪出来的事情,景昀有这种爱好也不妨碍他操的开心。
刚抽出跳蛋就被大鸡巴无缝衔接的猛操到底,屁股都要被劈开了。
“呜……呃啊……”
和在景昀那里刻意练习的迎合淫叫不一样,在傅霖廷这里他的叫声永远夹杂着痛苦。
窄小的肉穴被强硬挤入粗暴开拓,如果不是每次景昀都塞一颗跳蛋适应,只怕每次都要被干撕裂掉。
胯骨撞在屁股上的啪啪声非常响,程锦被他撞的控制不住身体,头被怼在了电梯壁上,下意识用手掌护住,也不知道是不是要感谢他这副稀有的身体和被调教后变异一样的接受度,即便被这么对待还能够体会到愉悦的滋味去麻痹大脑。
眼泪不停的流下来,也不止是痛,还有被操后穴时爽到肉棒的快感。
傅霖廷一如既往的凶残,他不喜欢别人在他身下逃跑,所以一把抓住程锦的头发用力拽向自己,后仰的身体使得腹部绷紧,肚皮下凶暴游走的肉棒像鲨鱼一样残忍冲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呃嗯……真紧,下次先来我这里,让我试试第一次的骚屄有多爽。”
“呜……明天……嗯啊……不、不要……啊啊啊……”
“想拒绝?嗯?”
“我……呃啊……我没有……”
程锦哭着用力摇头,反光的电梯壁映射出他脆弱的脸颊,慌张到极致。
他的解释没有一丝效果,后穴里的肉棒越来越深,已经要肏穿直肠一样让他想要干呕。
傅霖廷从来都是自我为中心的性虐,只要不会肏死他,每每都把粗长的鸡巴齐根捅入,粗暴刺激前列腺带来快感后又接着无止境的痛苦在蔓延。
但比起在景昀那里的恶俗调教和虚与委蛇,在这里程锦永远都可以借着条件反射的原因,让自己的身体遵从内心想法的驱使,逃跑是他渴望至极的欲念。
而狭小的电梯中,他只不过是只折断两翼的小雀,被抓住下肢肆意凌虐。
被清洁工认真擦拭过的电梯壁光可鉴人,傅霖廷一遍毫不怜惜的发泄兽欲,一边欣赏身前青年映照在光面上因为痛苦和折磨而扭曲的脸庞,最美的在于变换的过程,时刻希冀被放过,而又时刻绝望的忍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次还是想逗逗这个可怜虫。
“想逃吗?”
程锦的大脑已经空荡荡没有着落,他无法思考这句话里的意思,但却可以清晰感受到其中满满的恶意,只是紧抿着唇忍受,没有说话。
“呵。”
男人不悦深深挺胯,完全不考虑他的身体接受程度,扯开微合的大腿根齐根没入,这次直接射了进去,还没有完。
刚承受完浓精内射的热麻酸胀感,紧紧着更强烈的热水柱直直打在肠壁上,荡的他小腹绞痛,捂住肚子痛声哭叫,停止的下一刻就被无情扔下,重重摔在底板上。
被丢下也让他短暂脱离控制,但被长时间因为掰扯和重击而酸痛肿胀的肢体让他下意识蜷曲身体保护自己的行为看起来滑稽又好笑。
背对着男人伏趴在底板和电梯壁上,红肿的屁股下垂,中间不停淌出黄白相交的液体,程锦一边因为疼痛想要舒展身体,一边也因为疼痛伸展到一半就猛然缩回,反反复复无助又可怜。
“真脏,不过也挺有意思的。”
“听说骚穴改造项目是你自己同意的,还是被威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霖廷用鞋尖踢了踢他的屁股,表示对自己今天体验感不错的兴趣,得益于景昀那家伙没事干就热衷于做的调教项目。
从肉体禁锢到精神摧残,现在又喜欢上肉体改造,不得不说,爽到头皮发麻,要不是他肏的又快又急,这么大一根真要被夹的动弹不了。
提起那件事,程锦晦涩的眸子里快速闪过一丝恨意,随即低眉顺眼的张开嘴,用沙哑的嗓音回复他:“我愿意的。”
“是吗?如果不愿意,我可以帮你,从景昀身边逃走怎么样?”
戏谑的语气,漫不经心的玩笑,第一次因为被堪称完美的演技和剧情欺骗而轻信这个魔鬼的拯救,他付出了无法承受的代价,此后十几次的恶意挑逗,他再也没有相信过和求救过。
“我自愿的。”
“真没有意思,还是刚开始肏起来带劲。”
程锦没有说话,已经长期住院治疗的院长,差点被退学的小幺和莫名遭遇跟踪的雪姨,太多人成为靶子,他没有勇气和能力。
如果顺从能够让他们失去兴趣,那真的是再好不过。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发泄过一次之后,傅霖廷就把他一个人丢在了电梯里,转身回休息室清洗放松。
电梯门在他背影消失后也随之关上,狭小的空间内,失去外人的桎梏,程锦放松身体无力的趴在冰凉底板上,全身都糊满了脏兮兮的湿黏液体,还在逐渐凝固。
闭上眼睛之后,疲惫的感觉逐渐蔓延上来,程锦放缓了呼吸的节奏,让自己的腹部起伏弧度小一些,减轻因此牵扯到其他地方而产生疼痛。
这部电梯是总裁专用,可以说非紧急要事秘书也很少使用的情况,但现在它被人摁亮了,来不及思考,程锦立刻跪起身扑到按钮旁把电梯停在这个楼层,然后用自己的脏衣服擦拭底板,虽然不能完全擦干净,但欲盖弥彰也比什么都不做强。
一边擦着底板一边摁亮按钮,保证电梯不会向下运行,实际从他做完这些打开门爬出去也只是过去了两分钟不到。
因为着急而没有顾及身体状况的一系列动作后果立刻就反噬了,空旷的走廊里,他一个人趴在地板上,四肢扭曲的随意瘫软着,自嘲的勾起嘴角笑了一下,早就已经从内到外被碾碎了尊严,还有必要担心被别人看到吗?
休息室太远,他爬不动了。
电梯门打开后,秘书面色无常的走出来,径直往总裁办公室去,身后是紧紧蜷缩身体依偎在墙角的程锦。
秘书进去的时候,傅霖廷刚擦干头发,端着一杯红酒在喝。
“总裁,会议现在已经准备好了,需要您亲自去开,这些是企划书。”
“知道了,来的时候看到什么人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额,我路上在想工作上的事情,没注意到有其他人。”
傅霖廷的眸子眯了一下,指腹摩挲着杯壁,半分钟才结束这个话题。
“下去吧,走另一处电梯。”
“好的,那会议?”
“十分钟后我会过去。”
秘书离开,傅霖廷走到专用电梯那里时,程锦已经又爬到了另一个更加隐蔽的角落缩成一团。
“嗤,还知道遮羞,看来景昀的调教还是不够。”
“不是的,主人、他不喜欢我在外面招摇。”
“把自己弄干净,沈斯宴的车会来接你。”
“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浴室的水温偏低,不至于自虐般冰冷,刚好冷敷身体上淤青的疼痛。
凝固的白浆被水流浸湿变为胶状,又在水流冲击下扩散下滑坠落。
程锦没洗多久,只是弄干净了身体,就从衣柜里找身普通的衣服穿上,长裤长袖,脖颈下的扣子扣紧,彻底覆盖住任何一丝可能存在痕迹的肌肤。
他从休息室走到电梯的动作很平稳,或者说是慢,站在电梯箱中,他看不到一丝脏污的痕迹,或许被打扫过了,但那种令人酸涩的味道仿佛并未消散。
他视线盯着跳动的示数,越来越小,最后归为1,看似脚踏实地,实则下面仍有数米,坠死足矣。
他刚走出电梯,沈斯宴的秘书就小跑着过来,和他并排而立,低声寒暄,就这样一路并排慢慢走,看似是交流耽误了速度,但其实是为了扶着他分担一部分疲惫。
“要我开车慢一点吗?”
“……谢谢你。”
秘书没有说话,专心盯着路面,他不觉得自己有资格接受这句感谢。
这次到达别墅的路程时间比平时晚了半个小时还要多,因为程锦在后座昏睡了过去,他给朋友发了条信息,提前在直行的导航路段上压速,使得软件上发布堵塞的信息,然后借此理由特意绕了一段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做的事情程锦不知道,只是在车停进车库后,迷迷糊糊睁开眼,感觉这次的精神状态好了很多。
像被绑上了引线,程锦揉了揉眼睛就按照以往的路径进入课堂,身后秘书还跟着。
沈斯宴正坐在沙发上,百无聊赖的看着手机,听见声音抬起头,眉头紧蹙。
“怎么回事?”
“中明路堵塞,所以就绕了一段路。”
听到这个解释,他的表情舒展开,摆摆手让秘书离开,空旷的客厅只剩他们两个人。
程锦很乖,自觉走到他的身边跪下,把脸放在他的大腿上,像是依附又像是衬垫。
沈斯宴的手抚在他的脸颊上,斯文的外表下是恶毒的心灵。
“程锦,从前你拒绝我的时候,有想过现在会像条狗一样卑躬屈膝吗?”
“……你不喜欢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比起回答,沉默才更得这个性格古怪的人称心。
“呵。”
身体猛然腾空,又一次被他抱着上楼,程锦甚至自觉找了个舒服的角度来放松身体。
沈斯宴冷着一张脸,眼底的情绪变幻莫测,最后归于平静。
被温柔地放在床上,程锦仰起头半合着眼与他对视。
“早知道现在这样,当初还会拒绝我吗?”
“会。”
“程锦!你他妈别不知好歹。”
“那我说不会。”
“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程锦叹了口气,闭上眼睛。
“沈斯宴,洁身自好就别趟这趟浑水了。”
“……你想多了,只是下不去嘴而已。”
程锦睁开眼认真的看着他,没有说话,又看着他走来走去,提着药箱过来,亲手给他上药,用药酒揉着青紫的肿块。
每当这个时候,程锦想的不是感恩,而是:你这么好,为什么不干脆救我出深渊?
利益驱使还是权衡利弊?
药酒大力揉搓无疑是很疼的,疼了大半个小时,程锦也没力气胡思乱想了,带着满身冷汗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沈斯宴看着满身狼狈的程锦,心里说不出的酸涩。
洁身自好在蛇鼠一窝的圈子里本身就遭遇排挤,为了一个曾经拒绝过他的人去挑战潜规则,这不理智,而且事已至此,无法挽回。
在沈斯宴这里,程锦终于睡了次好觉,在温暖的晨光中醒来,意识清醒时开始提出请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想去医院探望。”
他被豢养在奢华的别墅里,而院长被圈禁在狭小的病房中,都是因为他才受到连累。
“可以。”
这次独自探望的喜悦维持到走在病房门外时荡然无存。
他站在走廊上,身边是搂着他腰虚扶的沈斯宴,一门之隔,病房里的两个女人得意洋洋的市侩笑声张扬又刺耳。
“院长,果然养着程锦是真养对人了,简直是棵摇财树,演一场戏就给一百万的报酬!”
“哼,这算什么,等他被玩死了,景总那边还会给一千万的下葬费。”
“妈呀,都想自己去顶替那个位置了,程锦那死孩子不会每天山珍海味数钱数到手软吧?”
“你傻逼吗?他每天半死不活的,饭都吃不上,你还想替他?”
“是是是,忘了那几位的手段,是会闹出人命的,但程锦要是听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用,他们就是喜欢虐待。”
“万一程锦发现是我们……”
“那你就好好演戏,别露馅了,不能当好人质,景总那边可不会给你钱。”
“当然!”
程锦在不知不觉中就抓住了沈斯宴的手腕,五指紧扣,最后一滴伤心的泪水也在这里流出来了。
把他养大的妈妈们只当他是可以贩卖的物品,并且配合恶魔的趣味利用他的敬爱对他施压,太可笑了。
程锦的嘴角勾起绝望的弧度,瞳孔中的光彩灰白一片,彻底暗淡。
“程锦……”
沈斯宴有些担心的看着他,对于这件事情的真相他并不知情,没想到从一开始,程锦其实就身处养殖场中。
“……离开,回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转身的时候,正和景昀的保镖撞上,两人没有停留,而保镖狐疑的看了几眼,意识到自己没有接受到景昀发送的探望信息,脸色一变,立刻打开病房门走了进去。
医院外阳光很好,洒在身上暖暖的,让离魂的肉体有种想要安眠的渴望,长睡不起。
“沈斯宴,我累了。”
“活着。”
“怎么活?”
“……”
“不挣扎了。”
程锦看着轿车由远及近停在路边,几个身材健硕的保镖迅速向他靠近,没有想过抵抗,被扣住肩膀带上车,而沈斯宴也没有阻止。
开口让别人活着的人,却没有施以援手,本来就很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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