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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视,真相与信念一同破灭,可笑的抵抗(1 / 2)

('发泄过一次之后,傅霖廷就把他一个人丢在了电梯里,转身回休息室清洗放松。

电梯门在他背影消失后也随之关上,狭小的空间内,失去外人的桎梏,程锦放松身体无力的趴在冰凉底板上,全身都糊满了脏兮兮的湿黏液体,还在逐渐凝固。

闭上眼睛之后,疲惫的感觉逐渐蔓延上来,程锦放缓了呼吸的节奏,让自己的腹部起伏弧度小一些,减轻因此牵扯到其他地方而产生疼痛。

这部电梯是总裁专用,可以说非紧急要事秘书也很少使用的情况,但现在它被人摁亮了,来不及思考,程锦立刻跪起身扑到按钮旁把电梯停在这个楼层,然后用自己的脏衣服擦拭底板,虽然不能完全擦干净,但欲盖弥彰也比什么都不做强。

一边擦着底板一边摁亮按钮,保证电梯不会向下运行,实际从他做完这些打开门爬出去也只是过去了两分钟不到。

因为着急而没有顾及身体状况的一系列动作后果立刻就反噬了,空旷的走廊里,他一个人趴在地板上,四肢扭曲的随意瘫软着,自嘲的勾起嘴角笑了一下,早就已经从内到外被碾碎了尊严,还有必要担心被别人看到吗?

休息室太远,他爬不动了。

电梯门打开后,秘书面色无常的走出来,径直往总裁办公室去,身后是紧紧蜷缩身体依偎在墙角的程锦。

秘书进去的时候,傅霖廷刚擦干头发,端着一杯红酒在喝。

“总裁,会议现在已经准备好了,需要您亲自去开,这些是企划书。”

“知道了,来的时候看到什么人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额,我路上在想工作上的事情,没注意到有其他人。”

傅霖廷的眸子眯了一下,指腹摩挲着杯壁,半分钟才结束这个话题。

“下去吧,走另一处电梯。”

“好的,那会议?”

“十分钟后我会过去。”

秘书离开,傅霖廷走到专用电梯那里时,程锦已经又爬到了另一个更加隐蔽的角落缩成一团。

“嗤,还知道遮羞,看来景昀的调教还是不够。”

“不是的,主人、他不喜欢我在外面招摇。”

“把自己弄干净,沈斯宴的车会来接你。”

“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浴室的水温偏低,不至于自虐般冰冷,刚好冷敷身体上淤青的疼痛。

凝固的白浆被水流浸湿变为胶状,又在水流冲击下扩散下滑坠落。

程锦没洗多久,只是弄干净了身体,就从衣柜里找身普通的衣服穿上,长裤长袖,脖颈下的扣子扣紧,彻底覆盖住任何一丝可能存在痕迹的肌肤。

他从休息室走到电梯的动作很平稳,或者说是慢,站在电梯箱中,他看不到一丝脏污的痕迹,或许被打扫过了,但那种令人酸涩的味道仿佛并未消散。

他视线盯着跳动的示数,越来越小,最后归为1,看似脚踏实地,实则下面仍有数米,坠死足矣。

他刚走出电梯,沈斯宴的秘书就小跑着过来,和他并排而立,低声寒暄,就这样一路并排慢慢走,看似是交流耽误了速度,但其实是为了扶着他分担一部分疲惫。

“要我开车慢一点吗?”

“……谢谢你。”

秘书没有说话,专心盯着路面,他不觉得自己有资格接受这句感谢。

这次到达别墅的路程时间比平时晚了半个小时还要多,因为程锦在后座昏睡了过去,他给朋友发了条信息,提前在直行的导航路段上压速,使得软件上发布堵塞的信息,然后借此理由特意绕了一段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做的事情程锦不知道,只是在车停进车库后,迷迷糊糊睁开眼,感觉这次的精神状态好了很多。

像被绑上了引线,程锦揉了揉眼睛就按照以往的路径进入课堂,身后秘书还跟着。

沈斯宴正坐在沙发上,百无聊赖的看着手机,听见声音抬起头,眉头紧蹙。

“怎么回事?”

“中明路堵塞,所以就绕了一段路。”

听到这个解释,他的表情舒展开,摆摆手让秘书离开,空旷的客厅只剩他们两个人。

程锦很乖,自觉走到他的身边跪下,把脸放在他的大腿上,像是依附又像是衬垫。

沈斯宴的手抚在他的脸颊上,斯文的外表下是恶毒的心灵。

“程锦,从前你拒绝我的时候,有想过现在会像条狗一样卑躬屈膝吗?”

“……你不喜欢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比起回答,沉默才更得这个性格古怪的人称心。

“呵。”

身体猛然腾空,又一次被他抱着上楼,程锦甚至自觉找了个舒服的角度来放松身体。

沈斯宴冷着一张脸,眼底的情绪变幻莫测,最后归于平静。

被温柔地放在床上,程锦仰起头半合着眼与他对视。

“早知道现在这样,当初还会拒绝我吗?”

“会。”

“程锦!你他妈别不知好歹。”

“那我说不会。”

“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程锦叹了口气,闭上眼睛。

“沈斯宴,洁身自好就别趟这趟浑水了。”

“……你想多了,只是下不去嘴而已。”

程锦睁开眼认真的看着他,没有说话,又看着他走来走去,提着药箱过来,亲手给他上药,用药酒揉着青紫的肿块。

每当这个时候,程锦想的不是感恩,而是:你这么好,为什么不干脆救我出深渊?

利益驱使还是权衡利弊?

药酒大力揉搓无疑是很疼的,疼了大半个小时,程锦也没力气胡思乱想了,带着满身冷汗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沈斯宴看着满身狼狈的程锦,心里说不出的酸涩。

洁身自好在蛇鼠一窝的圈子里本身就遭遇排挤,为了一个曾经拒绝过他的人去挑战潜规则,这不理智,而且事已至此,无法挽回。

在沈斯宴这里,程锦终于睡了次好觉,在温暖的晨光中醒来,意识清醒时开始提出请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想去医院探望。”

他被豢养在奢华的别墅里,而院长被圈禁在狭小的病房中,都是因为他才受到连累。

“可以。”

这次独自探望的喜悦维持到走在病房门外时荡然无存。

他站在走廊上,身边是搂着他腰虚扶的沈斯宴,一门之隔,病房里的两个女人得意洋洋的市侩笑声张扬又刺耳。

“院长,果然养着程锦是真养对人了,简直是棵摇财树,演一场戏就给一百万的报酬!”

“哼,这算什么,等他被玩死了,景总那边还会给一千万的下葬费。”

“妈呀,都想自己去顶替那个位置了,程锦那死孩子不会每天山珍海味数钱数到手软吧?”

“你傻逼吗?他每天半死不活的,饭都吃不上,你还想替他?”

“是是是,忘了那几位的手段,是会闹出人命的,但程锦要是听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用,他们就是喜欢虐待。”

“万一程锦发现是我们……”

“那你就好好演戏,别露馅了,不能当好人质,景总那边可不会给你钱。”

“当然!”

程锦在不知不觉中就抓住了沈斯宴的手腕,五指紧扣,最后一滴伤心的泪水也在这里流出来了。

把他养大的妈妈们只当他是可以贩卖的物品,并且配合恶魔的趣味利用他的敬爱对他施压,太可笑了。

程锦的嘴角勾起绝望的弧度,瞳孔中的光彩灰白一片,彻底暗淡。

“程锦……”

沈斯宴有些担心的看着他,对于这件事情的真相他并不知情,没想到从一开始,程锦其实就身处养殖场中。

“……离开,回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转身的时候,正和景昀的保镖撞上,两人没有停留,而保镖狐疑的看了几眼,意识到自己没有接受到景昀发送的探望信息,脸色一变,立刻打开病房门走了进去。

医院外阳光很好,洒在身上暖暖的,让离魂的肉体有种想要安眠的渴望,长睡不起。

“沈斯宴,我累了。”

“活着。”

“怎么活?”

“……”

“不挣扎了。”

程锦看着轿车由远及近停在路边,几个身材健硕的保镖迅速向他靠近,没有想过抵抗,被扣住肩膀带上车,而沈斯宴也没有阻止。

开口让别人活着的人,却没有施以援手,本来就很现实。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又看到程锦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景昀的心情糟糕透顶。

巴掌甩在保镖脸上,他立刻跪在地上,接着又是一脚踹过来,狠戾毫不留情。

“妈的,谁让你们同时离开的,坏了我的好事。”

费劲几个月调教好了的青年像花一样柔顺绽放,不过几天,就想要枯萎。

“滚,他妈的,滚远点。”

看门的俩保镖立马就跑开了,还不忘带上门。

景昀发泄了一下怒火,这才转身看着床上被铁链锁住四肢的青年,半合的眸子中没有一分光彩,脸上始终挂着一丝轻蔑的嘲讽之意。

“你以为这样就能逃走了吗?”

“程锦,你可以不在乎她们,但你别忘了,你的弟弟妹妹们可是毫不知情的无辜者。”

被欺骗和贩卖的悲痛让程锦麻木,但是他还有其他家人。

漠视的眸子再次注入光彩,愤怒的瞪着他。

“我一定会杀了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吗?”

看到他身上的立刺重新竖起,这种感觉又回到了一开始的驯服期,有趣又具有征服欲,这次还多了点其他的余味。

手指刚触碰到腿间柔软的穴肉,程锦的身体瞬间紧绷,在景昀得意的注视下,慢慢溢出晶莹的水浸湿他的指尖。

“你的身体还是很骚,改变不了呢。”

“昨天还知道怎么讨好我,现在做给我看。”

处于下位者的人没有反应,只是紧抿着唇冷漠地看着他,像是要抗争到底的样子。

“骨头都被碾碎过了,还能找回骨气?”

景昀弯下腰捏住他的脸颊,掰开嘴用力灌入催情药。

“一个被我操烂的贱货,现在装什么清贵,摸一摸都会出水,除了吃鸡吧,你还能做什么?”

“要不是躺在床上,不用人摸,走几步就能湿的像在尿出来,知道自己有多骚吗?”

“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呵。”

景昀脸上轻蔑的笑意里带着丝恼怒,招手让两个保镖过来,简单交代两句。

只是十分钟,床边的桌子上,炉内的小火苗扑簌扑簌,旁边的盒子里是两头带帽的短针。

“摁住他。”

景昀暂时还不想让他遍体鳞伤的苟延残喘,但必要的痛感调教还是需要继续,来驯服这个顽固不化的小青年。

去掉一段的针帽,针尖在火苗上翻滚,在明知针要扎在自己身上的情况下,程锦不由放缓了呼吸,身体紧绷着凝视那根针,一边又安慰自己,没什么受不了的。

但当那根烧红的针没有像他想象的那样去施展,而是逐渐靠近他的腿根,惊惧与羞辱的愤怒感再次让他激动的猛踢脚跟,被保镖狠狠摁住动弹不得。

“景昀,你会遭报应的!”

“我一定会杀了你!”

肉阜被粗鲁剥开,催情药作用下鼓起的阴蒂被烧红针尖刺入,根本不用费力,针尖穿透的同时,肉体被高温烫熟的味道也飘了出来,让人不敢直视。

程锦从针尖刺入的那一刻就承受不住大声尖叫,腹部和双腿因为剧烈疼痛开始痉挛,他已经完全丧失理智,凭借身体本能去抗争,差点掀翻四个保镖的控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针尖的温度还在肉粒上漫延,滋滋的灼烧声清晰入耳,作为全身敏感神经汇聚最多的地方,程锦接受不了如此猛烈的刺激,痛苦的反手抓住保镖的手臂,用力攥紧,抠进肉里,掰都掰不开。

他仇恨的目光直视着景昀得意的嘴脸,眼底血色弥漫,逐渐失去反馈的力气,只能被迫承受肉体被活烤的滋味,在另一端针帽扣上的时候得以喘息。

“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一条死狗。”

不过几十秒而已,程锦湿了满身的汗,因为疼痛而扭曲的脸松懈一些,但还是带着老态,仿佛折寿了一样。

程锦侧目看他,没有力气说话,只能轻呵一口气,表达他的鄙夷不屑。

痛,是最能容忍的感官,从未让他会因此妥协。

他这样的人也挺适合做卧底。

景昀表情不悦,恼羞成怒捏住他的下巴。

这张脸太精致了,即便是现在这样,随便做出一点表情,就还是以前那副清雅高尚的模样,昨天像骚货一样的媚态荡然无存。

疼痛让他看起来更有魅力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把折磨当成荣耀?”

程锦泛红的眸子一眨不眨盯着他,其实身体还在难以自抑的颤抖,甚至瞳孔都在轻颤。

景昀欣赏着他的痛苦,挥手向保镖示意:“告诉那个女人,今晚把……哦,小幺带过来。”

“不!啊啊啊啊!”

程锦的手指攥紧他的衣领猛拉,紧绷的脊骨用力一节节低至尾椎,连接胯骨,很快就轮到骨盆发力,肉阜合闭,黏连了烫熟的肉沫的针在阴蒂里左右摇摆,痛的他仰起头尖叫,抓住衣服的手指越发用力,更像是在寻求解脱。

得意的笑容再次浮现在景昀脸上,他摁住程锦的腹部下压回床上,手掌却在下滑,双指叉开,拂过草率的毛发,溜向两边又突然收紧,一点点逼迫肉阜挤压两端针帽左右滑动,比电击更痛彻骨髓的刺激让程锦无法承受,超过阀值的一瞬间昏死过去。

但随着一根粗长的性器插入女穴,强硬挤开由于疼痛而缩紧的甬道,没有润滑,滞涩的磨着穴口皮肉内陷,一寸寸扯动肉阜向下包合,再次袭来的痛感让程锦的眼皮不住跳动,在灵魂的黑暗深渊中不断挣扎。

“不……呜……”

景昀适应了被吃下的紧致感,奢靡绯气浸染之下的邪恶面庞上满是恶意,一个保镖却看不懂脸色的凑过来。

“老板,还要去找那个女人……”

“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默默退下,隐入人群中。

景昀不受打扰,继续自己刚才未开始的行为,残忍抽插,深入的瞬间就逼迫的程锦清醒,在钻心的酷刑中垂死挣扎。

身体没有一丝快感,仅有被凌虐的条件反射一样的恐惧,想要逃跑又恨得深入心脾。

支离破碎的只言片语在止不住的哀号中消失无影。

“杀……了……你……”

摧残又呵护,但只不过是医生的职责而已。

“给我一瓶毒药可以吗?”

“……活着总比死了好。”

医生也不敢多看,嘴角嗫喏几下,还是劝他求生。

“……谢谢。”

可惜刚上好药的伤口,不过一个小时就再次撕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程锦疼得满头冷汗,比起稍微体虚的景昀,傅霖廷的蛮力实在太过惊人,过分粗大的肉棒又撑又胀,甚至恶趣味的甩着棒子拍打整个肉阜,用龟头挤压针帽,饶有兴趣的听着耳边惨叫声。

“没想到你这一手这么狠。”

“不过叫起来确实更动听了。”

景昀从身后进入,插进灌了药后病态一样瘙痒的后穴,用力操干几下解闷,手指揉了揉已经又钉入一根的肿大阴蒂,现在黑红发紫,明显已经没办法正常使用了,但那小穴却崩坏一样流着水。

“玩坏就扔,不怎么听话。”

程锦虚无的目光落在天花板上,他现在头疼的厉害,可能是炎症刺激,也可能是被自己咽了土一样嘶哑嗓子吼叫太久震的伤了耳膜,他现在脑子里白茫茫一片。

前后两个人是真的禽兽,即便已经这样,仍然能够看着他这张悲凄的漂亮脸蛋肏的兴起,啪啪的水液拍打声此起彼伏,互相比拼持久度。

程锦其实还有感觉,但不如没有,疲惫的嗓子被迫发出闷闷的痛呼声,很那双灰暗的眸子一样,相似的处境。

他已经被连着操了好几天,如果再见不到沈斯宴,他可能没有活下去的动力了。

幸好,他们操够了,把他丢进了沈斯宴的车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这次是夜晚来接的人,上车的时候就几乎衣不蔽体,一件睡袍潦草系上腰带。

“程锦,你怎么样了?”

“……”

秘书看不真切,有些担心他,但看到后面的人摆了摆手,只能按耐住这份担忧去开车。

毕竟,他的老板沈斯宴是个……好人。

这次车速很快,擦着超速的边疾驰,一半的时间就到了目的地。

程锦在车上已经陷入了昏死状态,幸好这次沈斯宴在门口等他,察觉不对立刻就抱着人上楼。

卧室的床上,衣服掀开,全身上下红紫的伤痕映入眼帘,而双腿间残忍的伤口让他忍不住后退一步,很难相信。

不应该……会这样……

有他的参与,景昀那两个人应该会给几分面子,不会太过分,但是……

现在突然发现,他好像没有一丝作用,以前是他们乐趣还在,现在玩厌了就和以前一样的下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程锦?”

没有人说话,秘书在门外徘徊不定,终于狠下心推门进来。

“沈总,希望你能救救他,已经……”

后半句被吞了回去,看到床上的场景,他突然感觉现在的求助有点晚。

沈斯宴也是这样想的。

“你出去吧。”

“总裁,他不能再回去了。”

“我知道,把医生叫过来。”

程锦这一觉睡得很熟,两天都没有醒来。

医生在的时候,沈斯宴会出去办公,等到医生走了,他又回来看着程锦深思。

良久,他编辑好一条短信发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程锦给我,条件你开。”

景昀收到信息后嗤笑一声,手机扔到一边不再理会。

他还没玩够呢,他要玩死为止。

沈斯宴的情绪非常糟糕,看着程锦那张绯红的脸,甚至萌生一股毁容的冲动,是这张脸……的错。

不、不对。

“……”

在他出神的时候,程锦迷茫的睁开双眼,一眼就看到他,想要说话,喉咙干涩的像吃了碳,咳嗽出声。

“程锦,别乱动!”

沈斯宴还是有点经验,端起桌子上的温水喂他小口小口喝了半杯。

“怎么样?”

“我想、杀了他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果我可以把你从那里带出来……”

“不需要,你不用、救我……带我出去、异宠市场……”

半个小时后,程锦一脸冷漠的坐在车后,沈斯宴在前面开车,路上安静极了。

沈斯宴还是忍不住开口:“你不需要这么偏激,离开这里还可以去其他地方好好生活。”

“真的吗?”

通过后视镜对视上那双全然森冷的目光,沈斯宴不说话了。

假的。

他沈斯宴能把人藏到的地方,其他人也可以找到。

无力感袭上全身。

“程锦,如果你那个时候跟我走,就没有后来的事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觉得是我的错吗?”

……

“是他们的错。”

异宠市场,里面各个店铺的装饰主打一个安全牢固,因为除去长相奇异,还有很多都是剧毒。

一只包装严实的小盒子被提着出来,程锦目光幽深,不需要询问就知道他在想一些危险操作。

如何做到。

其实也很简单。

只需要在一个保镖很少的时候,密闭空间。

灯红酒绿的包间内,一个“少爷”走进去,抬起脸的时候让景昀眉头皱了皱,很像,和程锦很像,但太虚假。

今天晚上提起的兴趣就这么被一个赝品扫兴,这不是他的风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沈斯宴的秘书接到了电话,要求把程锦送去酒吧。

沈斯宴就坐在沙发上,沉默不语,很久,转身上楼。

“总裁……”

“走吧,我自己想去的。”

秘书为难的叹气,只能一起出去开车。

“程锦,你……”

“没有希望了,走吧。”

“如果我死在那里,你记得告诉沈斯宴,福利院的花需要盛开。”

酒吧的情趣套房,门外静待的保镖,隔音效果极佳的门墙。

不着寸缕的肉体互相贴合,墨蓝色的液体浸入粘膜,迸射进眼皮中,三个人都瞬间体会到了心悸的痛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个人踉跄着想要求救,却被拖住后腿用力困在室内,垂死挣扎。

“贱人!你做了……什么……”

“一起死吧。”

程锦强忍住痛苦上千飞扑到门边,毒素蔓延的很快,几十秒,那两个人的身体就逐渐痉挛僵直。

他也快要不行了,最后反锁房门,拿到打火机点燃床单。

等到警报响起,房内的人已经无声无息倒在火焰的漩涡中。

第二天,新闻报道商界新贵被害丧命的同时,所有真相也一一揭开。

院长与共犯落网,程锦的遗体送入火化安葬。

可惜他到死都不知道,用来威胁他的人,都是在演戏,包括小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卧室中萦绕着慢节奏音乐,压抑的喘息声与之交映响起但并不突兀。

虽然是夏日,但已经被适温空调吹拂了一天的卧室应该感到凉爽。

但此时倚靠在床头上满头热汗的程锦并没有感到一丝凉意,当他忍受不住扯开衬衫上面两颗扣子,身体里那股汹涌的热浪才得到一点点缓解,但很快就席卷而来。

黑色床单上,他白皙的胸膛裸露大片,因为动作粗鲁,衬衫下摆掀开露出腰窝,流畅的人鱼线在忍耐中随着小腹起伏。

这一幕极具诱惑力,但无人欣赏。

程锦扶着床垫撑起身子,无意识摇摇头:“唔嗯……好热……”

“这是哪?”

他明明在学校作为新生代表演讲刚刚下到后台,怎么转眼间就来到了这里?

因为太热,眼睛上蒙了一层水汽,让他对周围的一切看不真切,但隐约能感觉到这里不是他这个身份应该待的地方。

身体的异样更让他心里隐隐不安。

要快一点离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甩了甩头保持清醒,摸索着走到门口,想要打开出去,但是怎么都拧不开,因为着急额头溢出热汗。

又拧了半分钟,突然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他猝不及防一头撞进来人的怀里,胸膛硬邦邦撞的他头懵。

“唔?”

“对不起,我走错房间了。”

即便是低着头,男人下半身的衣着明显属于上流社会,想到前不久的经历,他瞬间紧张起来,道了歉急急忙忙想走。

但已经晚了。

男人抓住他的手腕步伐不停,拖着他走回床边,程锦不管怎么挣扎都脱不开手掌的牵制。

“你是谁,放开我!”

程锦热到红润的脸颊染上一抹急色,慌张失措中被丢上床铺,立刻爬起来面对他做好防范。

视线相对时,程锦看清了他的脸,很陌生。

不、不对……他好像在哪里见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思绪迅速回转,今天开学典礼坐在第一排的特殊观众。

想到这,程锦努力控制好面部表情,礼貌的说:“先生,学校还有事情,我要快点回去了。”

景昀嘴角勾起笑,饶有兴趣的看着心知肚明又不挑破的少年,自以为不揭露坏人的心思就会蒙混过关被放过?

“啪——”

突然一巴掌狠狠扇在脸上,力道太大让程锦撑不住倒在床上,半张脸酸痛发麻嘴角渗出血丝,脑袋懵懵的发胀。

景昀的嘴角还带着笑,弯腰抓起他脖子上的领带揪起:“乖一点,可以少挨打知道吗?”

这么一闹,程锦咬着牙愤怒的看向他没说话,但拳头悄悄蓄力,猛然发动攻击,被抓住了。

“啧,新的宠物就是需要驯化。”

景昀抓住他的手腕把人甩在地上,冷漠的站起身走到壁柜前,在一众药水中选了最刺激的。

小型注射器抽空了药液,挤出空气时迸射出一滴,妖异的色泽在灯光下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程锦刚清醒一些撑起身体,看到这一幕瞳孔骤缩,全身都紧绷起来,立刻逃跑打开卧室门,同样的门没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心猛然沉了下去,握紧拳头砸在门上,小腿突然一软猝不及防单膝跪地。

他应该是被下药了,刚才太激动肾上腺素急剧攀升,现在身体有些负荷。

景昀拿着针管走了过来,一脚踹翻他踩在胸口,针头扎进胳膊里,任凭他怎么逃避也注射进去大半管。

莫名的药液一进身体就像干草遇烈火,风吹一样快速席卷全身,密密麻麻的噬咬疼痛感。

程锦从来没有被这样对待过,痛的蜷缩起身体,剧烈颤抖,口中忍不住发出痛呼声:“呃啊……”

景昀蹲下身,手指捏起他的下巴,看着这张漂亮的脸蛋染上痛苦的狰狞,眼底闪过一丝不忍的怜惜。

“宠物要乖一点。”

程锦不懂,肉体深处蚂蚁啃食一样的剧烈疼痛让他咬紧了牙关,全身渗出痛苦的冷汗。

他的脑海里唯一能想到的东西是毒液,死亡的可能性让他感到恐惧,指尖在地板上抓挠扣进缝隙,指甲劈裂溢出点点血丝。

这个时候十指连心的痛却比不上仅仅是从胳膊注射进的三、四毫升液体所带来的灼痛感。

他努力伸出手抓住面前那只皮鞋,既是罪魁祸首又是此刻救命稻草一样的存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费力抬起头,男人也顺势蹲下身子,手指钳制住他的下巴,指腹摩挲着染血的唇瓣,轻笑一声。

“这次给你长个教训,下次记得乖乖听话。”

程锦以为得到救赎,但男人却是甩开手,站起身往外走。

“呜……”

程锦努力伸直手臂想要抓住他,但只留下痛苦又无助的呜鸣,目光中唯一的地板和那双黑色皮鞋随着他意识逐渐模糊,消失在视线之中。

奢华的房间里,少年生死未知的趴在地板上,身体无意识的抽动像极了已经死去的青蛙,而反射弧极慢的神经系统还在做出抽搐回应。

醒来的时候,他的大脑一片空白,窗外是明媚的阳光,身下是柔软的大床。

意识清醒的那一刻,却是被房间里奢侈的装饰惊到瞳孔骤缩,不由握紧手指,猝不及防痛到倒吸凉气。

看到自己中间三根手指都劈裂的指甲,他身子猛地一颤,清晰的明白那不是梦。

那个男人就是魔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即便人的大脑有对恐惧过往的保护机制,他仍然能从当时身体的极度痛苦中感受到深入灵魂的恐惧。

心脏剧烈跳动,像是绝死逢生一样证明自己还活着,他的眼睛一眨不眨的没有焦距,脸色出奇的冷漠紧绷。

他要从这里逃出去。

程锦抬头看了看四周,神经格外的紧绷,大门第一时间被他排除,只能走窗户。

此时透过温暖阳光的窗户,在他看来就像是漆黑山洞的通光孔。

思路清晰,但就在他小心翼翼从床上爬起来时,脚腕处的拉扯感让他僵住了身体,猛然掀开被子查看。

和被铁链禁锢住不同,更让他震惊的是他此刻全身赤裸、不着寸缕。

程锦咬着唇,一直到尝到了血腥味才猛然回神,这种被羞辱的愤怒让他呼吸急促,脸色十分难看的爬到床尾,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解开。

下了床可以看到铁链的一头扣在床脚上,只要他能把床给抬起一个角,起码能自由活动。

这样想程锦就这样干了,虽然右手指甲劈裂,但这点痛和可以逃跑比起来没有被他放在心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在努力用全身力气搬床的时候,景昀就坐在办公室,饶有兴趣的看着监控。

因为角度原因,屏幕上青年弯下腰翘起屁股在他面前晃动,某个不为人知的秘密露出一角,漂亮干净的粉嫩肉阜闭合成一条缝。

景昀的手不经意间就摸到了下巴,目光中的欲望越来越强烈,在演讲台上看到他的第一眼,就想撕碎他的衣服,把他那张故作清冷的漂亮脸蛋肏到哭泣,饥渴的像是红灯区的站街郎求他满足。

但是不行,没有驯化好的宠物是会反咬一口的。

“啧,有活力的宠物才更好玩,也最能享受调教的乐趣。”

再等一会说不定他就真的搬开了床角,是时候该他上场了。

房门打开时,窗户大开纱质窗帘随风舞动,平静的脚步声渐重渐轻从门口移动到窗口,向下看去空无一人。

景昀的嘴角勾起戏谑的笑,怎么办,他的小宠物把主人当傻子,现在是在沾沾自喜吗?

许久没有听到声音,程锦缩在衣柜里手握成拳防备的看着柜门的方向,颤抖的胳膊暴露了他的惧意。

就在他怀疑自己是因为高度紧张才没听到男人离开的动静时,突然听到急促几步逼近,他的拳头条件反射挥出,被一脚踹翻趴在地上,头发被用力抓住被迫仰起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程锦不甘被钳制,挣扎着手掌后抓握住他的胳膊掰扯,但却像是蜉蝣撼树被拖拽扔到卧室中央的大床上。

“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在驯化宠物,还是没有自觉吗?”

“我不是你的宠物。”

程锦愤怒的咬着牙,一双桃花眼因为疼痛和激动而泛起一抹红,额头发丝被汗水打湿映着他的眸子更加水光潋滟。

他不知道自己全身赤裸做着无谓抵抗的样子,更加激起男人的征服欲,或者说摧毁欲。

程锦长的太漂亮了,柔和的鹅蛋脸型轮廓清晰,在台上演讲时谈到有趣的地方,微微勾唇露出浅浅的笑,带来的渲染力成功捕获住他的兴趣。

虽然是恶劣到残忍的变态兴趣。

透过那双漂亮清澈的眼睛,景昀能看到他眼底幼兽一样无助的恐惧,罕见的心尖悸动,想要伸手哄哄这个担惊受怕的小宠物,但却被利爪挠破了胳膊,瞬间冷眸。

“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个小巧的椭圆形物件被男人从兜里拿出,程锦莫名警惕的看着他,身体重心向后,只要他敢动手就第一时间反击。

但这次汹涌的电流从脚腕沿着经脉瞬间蔓延全身,让他整个人就像是冰点的水一样收到刺激瞬间僵住,下一刻支离破碎。

“呃啊!”

“呃啊啊啊——”

比起昨天的未知毒液在身体里腐蚀肉体一样的痛苦,今天戴在他脚腕上的电子镣铐所释放的电流持续攻击他的神经系统,短暂几秒的时间里就让他的精神受到严重的刺激,仿佛经历了数天的折磨,瞬间气势萎靡。

冰凉的泪水没有规律的顺着脸颊底下,第一次循环结束,他全身处于痉挛的颤抖中,双眼无神的看着虚空,趴在床垫上无声哭泣。

“还想来第二次吗?”

听到他的声音,程锦的视线开始凝聚,聚焦于一点。

舔了舔有些干涩带了丝血腥气的唇瓣,程锦闭上眼放弃抵抗。

“有本事你就弄死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然身体放弃了抵抗,但他精神上的决绝撼动不了分毫。

景昀的脸色有一瞬间难看,他喜欢驯化的暴力,也享受逐渐暴力的快感,但面对程锦,他的心情总是不自然的非常浮躁,既不想错过每一道流程,又迫不及待的想要进入下一个环节,他只要快速得到结果。

“有时候抵抗只会让你付出超额的代价。”

景昀只留下这么一句意味深长的话就离开了。

房间里突然安静下来,程锦费力的喘着粗气,劫后余生一样放松身体趴在柔软的大床上。

虽然身上仍然一丝不挂,但他的精神太疲惫了,已经注意不到这些,甚至从一开始就忽略了他身体最重要的秘密。

再次醒来还没有睁眼,他就疲惫的陷入沉思,房间里很安静,应该没有人但不排除没有监控。

四肢轻微晃动没有束缚感,这次他没有被任何东西约束身体自由,那么只要能及时从房间里出去。

想到这里程锦缓慢睁开眼睛,面前除了一张大屏,什么都没有,他飞速从床上跳下扯了床单围在胸口,已经跑到窗口观察地形时,身后的屏幕突然亮了起来。

他应该把那点意外忽略到底,但心底隐隐的不安吸引他回头去看,大屏中脸色苍白的中年妇女没有生气的躺在病床上,像是死了一样闭着眼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院长!”

“混蛋,你有什么冲我来,别折磨院长,她已经那么大岁数了。”

程锦双手握拳望向大屏摄像头,他知道那个男人一定在看着自己,欣赏自己垂死挣扎一样的笑话,但他确实真的不敢再轻举妄动。

“昨天我说什么,可惜老东西不中用,随便玩一玩就引起了心脏病……”

“我可以给你玩,我给你做宠物。”

程锦紧抿着唇,指尖在发颤。

“现在回到床上,把手铐戴上。”

他转身看到床头的两条铁链,脚腕也跟着隐隐发痛,沉默着低下头一言不发的走过去。

简单的喀吧两声,手铐戴好的时候,门也被打开。

景昀心情不悦的皱起眉头,虽然能想到亲人威胁这一招效果不错,但这就体现不出他本人的威慑力,啧,真让人没有面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到这,他走向床铺的脚步顿了下,转身去柜子前,琳琅满目的小东西,很适合作为调教的第一步。

程锦戒备的目光始终紧紧盯在他身上,看到他又拿出一个椭圆形的小物件,身体下意识发颤,小腿收缩时没感受到束缚,突然那种强烈的不适感转移到了两只手腕上。

“这么怕?”

这次程锦下意识畏惧的小动作让男人心情很不错,顺手又把那瓶润滑液拿在手里。

浅蓝色的床单层层围绕在身上,像是蓝色的海浪随波逐流,无依无靠但自由欢快。

而被床单包裹住只露出双腿的程锦,随着他靠得越近,呼吸逐渐压抑。

“你想做什么?”

“这么应激,看来是还没有被肏过。”

敏感的字眼终于从男人口中吐出,程锦瞬间瞳孔骤缩,呼吸急促的绷紧身体。

手掌触碰到膝盖的时候,他条件反射就要踹过去,但男人的手劲很大,握住他的膝盖推到身前压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说过,反抗所要付出的代价往往超额。”

想到病房里的院长,程锦难堪的咬住下唇,垂眸默许的刹那,一滴泪珠从眼尾流下。

冰凉的液体滴落在他自己都不经常触碰的地方,隐藏在男性生殖器下的另一套器官漂亮粉嫩,闭合的肉缝被长筒瓶口拨开挤入,越来越多的液体在肉阜上肆虐,从缝隙上下溢出,双腿之间沾满莹莹水光,就像是他身体深处流出的水液一样淫靡。

景昀的眸光瞬间暗沉,他以往最多的是享受驯化的过程,在欲望这方面需要的时候得到满足就可以,但青年的身体让他每次看到甚至脑海中想到都无法自拔的想要占有。

圆润饱满的椭圆形跳蛋被摁动开关,嗡嗡的震动声陌生又熟悉,他见过也听过,在对自己身体结构最恐慌的时候,在网站上看到过视频。

要被玩具触碰隐私,总比被男人侵犯好。

程锦的眼睑轻轻颤抖,偏过头自欺欺人一样逃避现实。

干涩的玩具蹭上了满溢水液的肉阜,持续低速的震动让跳蛋和软肉不停轻微碰撞,发出低低的噗呲噗呲声,也让他那里产生强烈的不适感。

两瓣柔软的肉唇被分开挤入跳蛋,轻微震动上下移动,圆弧状的头部一会儿摩擦肉蒂,一会儿放入穴口浅浅抽插,一种微妙的久违熟悉感从身体里产生,让他腿根抖动一下。

程锦全身都在抵触这种感觉,屈辱的羞耻感让他刚升起的一丝情欲消失,甚至更加抵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景昀也是第一次愿意亲手去玩弄双性的小穴,面对不配合的程锦,他的心情非常燥郁,正常大小的跳蛋被他用力塞入小穴,到一半的时候卡在穴口进不去。

“呃……”

太疼了,没有动情的双性身体紧致到不可思议,强硬插入让他疼得瞬间弓起腰,睁开眼睛害怕的看过去,脸颊被手指掐住。

“我说过乖一点,不要消耗我的耐心。”

“……”

程锦和他对视无声的抵抗,但又怕他伤害院长,敛了眸子低眉顺眼的解释:“我不懂。”

“呵。”

景昀站起身几步的距离去而复返,手中是五毫升的小瓶子,那种液体的颜色仍然瑰丽到诡异。

程锦紧张的攥着身下床单,即便再给他注射一次,疼痛也换不来性欲。

但这次景昀没有拿针管,而是强硬捏着他的脸全部倒入嘴里,酸涩的液体顺着喉管滑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催情药。

明白过来的那一刻,程锦眸子里漫延上一层水雾,看向景昀的脸看不真切,而无脸人更让人心生恐惧。

沉浸在回忆里不愿提起的感觉逐渐随着热意的蔓延席卷全身,他的双腿在发软,性器从软到硬逐渐挺起,而从未使用过的女穴在跳蛋拿出来的时候颤巍巍收缩吐出淫水。

“唔……”

泪水从眼眶中溢出顺着脸颊流下,程锦虽然在孤儿院长大,可是院长和朋友们都很友好,他只是经历过性骚扰,所以显得很坚强,但他也才刚刚成年。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委屈不甘但又心知肚明的带着陈述语气的疑问句。

因为他长的太漂亮了,雌雄莫辨的鹅蛋脸柔和不刺眼,与身上坚韧的阳光气息糅合在一起,让人心生欲念,想要摧毁这份美好,侵犯到欲态横生。

“乖一点,你会喜欢的。”

强势的欲火烧遍他身体每寸皮肤,和以往的折磨大不相同,没有一丝丝痛苦的折磨,但相同的是,这次的药效侵占也让他无力抵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嗯……不要这样……景先生……”

景昀手指上的动作顿了顿,继续用跳蛋刺激敏感的肉蒂,清晰感受到手掌下的身体在他的玩弄中逐渐被欲望掌控,心情格外好。

“知道我的名字?”

“景、景昀……”

“很好,这个名字将伴随你终身,作为你主人的身份。”

程锦染满红晕的脸颊上又多了一抹羞耻的殷红,紧紧咬住下唇,隐忍的只从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呜咽声。

他腿间的感受已经完全不受他的控制,跳蛋硅胶的软皮压在敏感的肉蒂上震动摩擦,热热的挤出包皮露出脆弱的肉核,只是轻轻触碰就能让他忍不住摆胯躲避。

整个小巧的跳蛋覆盖在肉阜上,上下滚动一边戳弄肉核一边挤入穴口冲撞,不同的刺激接连传入神经,程锦有一瞬间的茫然,却在视线触及景昀恶欲满满的脸时瞬间清醒。

快要忍不住从口中溢出的呻吟声被他咬进牙关,闭上眼睛垂头闷声不语。

但已经够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景昀勾起唇在流水的小穴上抽了一巴掌,在少年吃痛睁开眼查看时,连续几巴掌抽打在被玩出水的穴口,汁水四溅,有些在程锦视线中飞溅到他脸上,淫乱异常。

“你……”

“敞开腿让我玩,还装什么清高,长了骚屄的小骚货,水都溅我脸上了。”

“我没有!”

明明是他强迫。

程锦潮红着脸愤怒的大声反驳,小穴却被抽打的不停收缩,情不自禁晃动屁股躲避,清高的嘴巴,淫荡的身体。

“没有?钥匙在桌子上,你敢从床上下去吗?”

男人停下抽打的动作,看着自己的手心上黏滑的液体异常兴奋。

程锦没有注意那些,只是目光下意识落在桌子上,莫名的对自由的渴望让他伸手要去拿,虽然被铁链圈着,但他够得到。

“啊啊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疼啊——”

凄惨的叫声通过显示屏扩音器发出,声音熟悉到让程锦立刻扭头看去,平时和蔼可亲的院长此刻赤红着脸正在医院病床上狰狞的大声痛叫,没有放稳的针管从桌子上滚落,屏幕一角是保镖黑色的西装下摆。

“院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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