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针刺阴蒂,灼烧的痛苦,肆意凌N,无可救药(2 / 2)

“唔……”

“操,爽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咬这么紧。”

被性器粗鲁的肏干嘴巴,深入插到喉咙口,让程锦控制不住的握紧拳头干呕,呛得眼睛里满是泪水,很快红了眼眶。

景昀掐住他的脖子,边肏边欣赏少年无助到快要破碎的微妙表情,心情非常愉悦。

“真想把你这副淫荡的样子拍下来,让你看看自己可以有多骚。”

“唔……”

程锦情绪激动的摇头,锐利的牙齿刮疼了肉棒,让景昀的表情瞬间阴沉下来,手指用力捏住他的脸更加暴力的凶猛抽插。

过度分泌的涎水顺着唇角滴下,有些在嘴巴里就被肏的以液滴的形式溅出,整个人大张着嘴巴被干到喉咙爆了满口精液。

“咳咳……呕……呃咳咳……”

程锦难受的趴在床边咳嗽,浊白的精液掺杂着口水从唇边滑下,溅在男人黑色的西装裤上,几抹白异常刺目。

男人的脸上浮现出一抹异样的满足感,手指捏着他的两腮对上一双满含屈辱的水色眸子,彻底撕开了阻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不要……”

“唔啊……”

身体被掀翻在床上,跳蛋挤入穴内的同时,男人的手指也毫不留情的插进流水的小穴,丝毫不顾及里面跳蛋的存在,用力抽插搅弄,一次次戳动着挤入深处,嗡鸣的振动和手指的肆意凌虐让他呼吸都显得艰涩。

程锦不想承认自己身体的异样反应,痛苦的闭上眼咬紧了下唇,一厢情愿地认为只要不叫出声就可以当做虚无的噩梦,但现实不会放任他逃避。

被男人强迫塞入口球的时候,程锦再也做不到自欺欺人,却也只能被动的接受所有安排,他闭不上嘴了。

“唔……啊……”

痛苦中夹杂着愉悦的叫声,随着止不住的口水一起倾泄流出。

景昀挺喜欢这样的场景,把美好的事物一步步摧毁奴役,啧,果然不论多少次都那么让人喜欢。

“叫这么骚,你是骚货吗?”

“点头,骚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程锦握紧拳头想要无视他,但根本做不到,闭上眼僵硬的低了低下巴。

“真乖,值得奖励。”

跳蛋被抽出,接着是包装袋撕破的声音,程锦有种不祥的预感,但他不敢睁眼,一片漆黑的视野里,他接受了事实。

过分粗大的刺痛强势贯穿,将他钉在床垫上肆意侵犯,也揉碎了一颗心。

“呵,不爽吗?”

果然喝的还是少了,第一次怎么也要多整一些才能彻底骚的起来。

铁链被解开,口球也拿掉了,随之而来的是不要钱一样猛灌的甜水。

他无法阻止,他只能堕落。

“呜……”

“骚穴里水变多了,骚狗,想让主人肏你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不想,他也不是狗。

“呵。”

景昀被他夹的舒服,暂时得不到回应也没在介意,带着狼牙套的肉棒粗鲁的肏开雌穴,狠狠撞击汁水四溢的淫穴,其实他说的没错,磕了药的穴真得骚。

程锦坚持不住了,他的脸色是不正常的艳红,满身都是迫切渴求的热汗,肉体深处的欲望让他感到口干舌燥,合不拢的嘴巴呻吟声断断续续的叫出来。

强烈的厌弃感和恨意将他裹挟在其中,而黑暗的意识在劝他接受,反正也很爽不是吗?

“呜啊……不要……”一点也不爽,他的肉体与他的意识不同步,是最痛苦的事情。

景昀的眸子眯了眯,他现在应该教会这个小雀学的第一个规矩是,永远不要拒绝。

“说自己很爽,想让我肏死你。”

程锦没有听话。

景昀有些后悔给他磕药,原本想着爽一爽,但药物效果屏蔽了他的痛觉感知,不利于痛感调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啧,那就下次吧。

向来欲望强盛的男人握住他的双腿用力奸干骚穴,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前奏和循序渐进,干的身下人想死却又要爽死了的崩溃。

程锦虽然睁着眼睛,但他的视野一片空洞的白,除了不正常泛红的身体与脸颊,无神的瞳孔看不出生气。

比被人凌辱还要恶心的是身体不受控制的迎合,他好难过,好想哭。

“骚狗,把腿夹紧。”

程锦没有任何反应,男人握住他的双腿合并,紧致的挤压感让他爽到头皮发麻,隐隐有些失去理智被欲望驱动着越发暴力。

景昀以前更喜欢用工具玩弄肉体,但和他这一次,似乎有些上瘾,真他妈爽死了,双性的骚穴。

视线无意中扫到身下已经崩溃到瞳孔扩散的青年,眼中恶意要凝成实质。

“程锦,你这里会怀孕吧?”

少年无神的瞳孔猛然收缩,惊恐的聚焦望去,身体下意识绷紧想要后腿逃跑,但是没有可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呃啊——不、不要!”

程锦的脑袋疼得快要炸了,他逃不掉,只能眼看着男人摘掉情趣套,无套插入,每一次抽插都让他感到惊恐和恶心。

“呕……咳咳……呕啊……”

因为情绪时常带来的反胃效应异常强烈,他弓起腰难受的干呕,身体瑟缩剧烈抖动的时候却带给男人巨大的配合度,让他产生了精神上的快感,感觉还不错。

“自己吃的这么爽吗?”

程锦呕的难受,胸腔里都在发疼,听不进去什么话,但即便如此,胃里烧灼一样的药效仍旧死死掌控着他的身体,水流不止的女穴贪婪又恶心。

被男人翻着身子后入,趴在床上时泪水和口水一起沾湿了被子和床单,他单薄的脊背被撞到颤抖,屁股被无情的抽打到红肿,即便这样他的身体还在渴望,那么饥渴难耐。

“呜……”

程锦痛苦的咬住自己的手腕,闭上眼不听不看,那就不是他了吗?

景昀没那么好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水流不停的女穴被灌满了精液,他的视线又放在粉色的后穴上,根本没想过扩张,直接握住他发热的屁股掰开狠狠干了进去,穴口没能幸免撕裂。

“呃啊——”

“不、呜……不……呃啊……”

太痛了,程锦的眼睛红肿着又挂满了泪珠,大滴大滴落下,像是他无望的未来一样覆水难收。

后穴比女穴紧的太多了,第一次被肏开非常敏感的咬紧不松口,但还是被粗硬的肉棒暴力插入。

景昀有点压制不住这种飘忽的快感,以往肯定也要玩弄一下才会开苞,但是一插进去就什么都不想了,也不需要考虑青年的感受,直接自己爽到上头暴力蛮干。

粗黑的肉棒手腕粗,硬生生凿开小口挥鞭一样不带停顿的整根抽插,每次都肏干到底,撞到腺体上又直插结肠口,程锦就会承受不住被迫给出反应,弓起的腰背剧烈打颤,过于用力导致脊骨凸起根根清晰。

穴口磨出的白沫带了丝梦幻的粉色,迷人的表象背后是无尽的恐怖血腥。

被翻来覆去的折磨,程锦终于坚持不住晕死了过去。

景昀冷硬似野兽的瞳孔里没有一丝怜惜,直到完全发泄出来才放过他,叫人进来处理程锦身上的脏污,顺便换了一个房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黑色,一望无际的漆黑空间,程锦压抑的喘不上来气,或者说他其实没有气息,这是在梦里。

很神奇,明明能感知到的地方都是漆黑五遍的凝固空间,但他又具有第三视角,来自于自身空洞麻木的肉体。

这种感觉就像是他的灵魂在空中感知精神,而他的感官仍属于身体。

有存在感的奇妙视角慢慢消失,程锦睁开眼,人就是一望无际的漆黑,不同在于眼角有一丝光亮的渲染。

这是哪?

“嘶——”

思绪回笼的同时,身体的感知也随之而来,程锦茫然的神色僵在脸上,视线逐渐空洞扩散,又骤然凝聚。

曾经他热爱生活珍惜当下,因为未来总是充满了希望与快乐,但现在什么都毁了。

只有他死了,一切才有可能回归正轨。

程锦咬紧牙从床上跪起来,摸索着周围的墙壁想要找到灯的开关,他脚上又被锁了铁链,不一定能走到窗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是摸索很久还是没有任何开关的样子,也没有其他利器。

程锦犹豫了一下,开始扶着墙往光亮处走,越来越靠近,他隐约看到亮光背后的地方,心里不由紧张起来。

越来越近了,他的胳膊伸直,要抓住窗帘的时候却自己打开了,顿时瞳孔骤缩。

那个男人高傲的姿态坐在沙发上欣赏他狼狈的丑态,那里不是什么阳台,而是一间装潢奢华的赏玩室。

程锦脚步后退时在恐惧中不由软了腿摔倒在地,但很快,借着另一个房间的光,他神经高度紧张的扫视着房间中的摆件。

有的,总会有一个利器,让他结束自己屈辱的生命。

但很可惜,所有的工具都在另一个房间。

“想死?”

“不如先挑个替代品?”

透明的玻璃突然像屏幕一样显示着画面,十几个人像出现在上面,每一个人都是他熟悉的面孔,都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弟弟妹妹,还有……还有小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到底要怎么样!”

程锦攥紧手心,身体因为恐惧在发抖,目光紧紧盯着坐在沙发上悠然的男人,他知道自己被拿捏的样子很可笑,但是那些都是他的家人。

“只是警告你,死容易,但是连累别人这个行为不怎么聪明,对吗?”

“……对。”

“景昀,现在怎么沦落到威胁人的份上了?”

这个时候他才发现,另一边的沙发上还坐着一个男人,长相看不清楚,但他说话的语气不像景昀那样始终带了丝明亮的戏谑,而是纯天然的低沉,不加掩饰充满了戾气的狠劲。

被人落面子,景昀看向程锦的目光带了丝恼火,但很快就调整为漫不经心的轻蔑。

“在无法摆脱的负担中被碾碎脊骨也很有趣,不是吗?”

傅霖廷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表示认同,但更期待这个半死不活跪在地上的青年能带来什么表演,虽然这一身淫乱的痕迹已经足够挑起人性趣。

看出他的期待,景昀也没打算吊人胃口,叫了几个保镖上来,就倚着沙发准备观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整个过程,程锦始终垂着头一言不发,他没有办法。

和保镖一起进屋的是各种造型的情趣玩具,当然不少SM升级版工具,每个保镖都带着面具,但即便如此,程锦也能感受到他们身上不加掩饰的恶意。

“开始吧。”

已经刻在了脑海里的味道被保镖一瓶瓶灌进他嘴里,即便他想要配合减少被粗暴对待,那些保镖也置之不理。

可能是为了招待朋友,这次的药效来的很快,程锦无助的蜷缩住身体,想要避免被伤害,但还是被拽开四肢吊在了房顶垂落的铁链上。

因为身体自然的渴望,程锦忍不住扭动身体,眼角的泪被人用手指悄悄抹去,他只是眼皮颤了颤,没有睁开眼。

下身被跳蛋抵在穴口震动,前后两穴都被顶住玩弄,没有人用身体侮辱他,因为景昀的宠物,可以给别人协助调教,但插进去就脏了。

程锦咬住下唇仰起头,这样的动作下,他的下半身被保镖举起来扛在肩膀上,腿间两口流水的穴对着两个人,因为被跳蛋玩弄而情不自禁的收缩。

跳蛋被塞了进去,没有任何前提的扩张与试探,直接被透明的硅胶按摩棒捅入深处,连带着粗长的按摩棒瞬间填满他的两穴,刚插进去就痛的他忍不住尖叫出声,承受不住地晃动屁股,臀尖流下的水四处滴落。

“啧,你还是那么残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比不上你。”

景昀本身喜欢这样的玩弄,看的有些性起,而傅霖廷更喜欢自己干死骚货,所以对现在的展示没什么兴趣,不过程锦那张漂亮倔强的脸蛋,确实让他有些移不开视线。

前后握住两根按摩棒的两个保镖看着骚穴的目光满满恶臭的欲望,手掌握着硅胶棒用力操干,几次三番把里面的跳弹压在穴心用力碾磨,酸麻的极致痛感让程锦的身体剧烈颤抖,仰起头放声哭叫,却刺激的在场每一个人都更加兴奋。

肉体受药效影响始终能体会到被肏穴的快感,肉璧被暴力肏干到红肿发酸,一遍遍的剐蹭导致极度敏感,穴心深处为了缓解不适一直不停的流出淫水润滑,但面对恶徒的故意凌虐,没有一点作用,只能让腥臊的淫水喷在男人脸上嘴上,又被他兴奋的舔掉。

同时疼痛顺着神经传递让他无时无刻不被折磨,吊住铁链的手腕被磨破了皮渗出鲜血,随着景昀招手,他们才停下动作拿出穴里的跳蛋。

程锦死里逃生一样大口深呼吸,身体还在过度应激中不停的颤抖,像是爽过了头。

“让他们出去。”

“怎么,你想干?”

“嗯。”

傅霖廷站起身,胯间已经高高鼓起,视线聚焦在青年那张骚红的脸上,口水被干的都流了出来,眼神中还是透露着一丝不屈,真让人想要彻底摧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保镖把程锦放到床上,然后就识相的出去。

程锦趴在床上,即便穴里没有塞东西,但他还是有很强的异物感,合不拢双腿。

随着房门打开,刚才还处于对面房间的傅霖廷信步踏入,站在他的身后,抬脚用鞋跟碾在屁股上,弯腰更加用力的用鞋尖凌虐尾椎骨。

与被羞辱相比,骨头要被碾碎的钻心疼痛感仿佛是要死了一样摄人,让程锦恍惚的眸子里浮现出一丝想要解脱的渴望。

头发被人抓住揪起,青年被迫仰起头侧脸面对正在他身上施暴的男人,也是……一位在报道中见过的商界新贵。

有钱人的嗜好吗?

泪水逐渐由下往上在眼眶里漫延,愤怒与不甘让他紧闭的牙齿咬破了唇瓣,鲜血溢出。

傅霖廷饶有趣味的用拇指揉了揉他脏兮兮的嘴唇,带着丝蛊惑与戏谑的口吻询问:“想让我救你吗?”

汗水从眉毛往下压,程锦只能半眯起眼睛,侧目看着地面,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

“啧,景昀,就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景昀嗤笑一声:“他又不傻,还能看不出你和我是一丘之貉?”

“一丘之貉多难听,这叫趣味相投。”

男人嘴角的弧度逐渐上扬,手掌摁着程锦的后脑用力压进床垫里,鼻尖凹陷,鼻翼塌平闭合鼻孔,呼吸的能力瞬间就被遏制,让他下意识挣扎起来。

手掌上有汗渍有粘液,握住身上人的手腕掰扯就会打滑,而劈裂的指甲刮过,在男人养尊处优的皮肤上留下数道红痕,恰好能够引人注意的蛰痛。

傅霖廷的目光向下移动一些,扫了眼手腕上那不算伤口的情趣痕迹,那丝丝酥麻的不适感让他想做些暴力的事情。

比如干烂这个满身执拗韧劲气息的圣父男大学生。

即便刚才已经被玩具玩弄了一番,但被如此巨大的性器肏入进去,毫无停顿的狠撞到底,顶的他的身体都猛地前扑,额头抵着床垫脸部上抬,虽然得到呼吸的机会,但却被立刻加速的撞击操到吞气,难受的感觉直冲脑门。

“不……”呜……

程锦逃避一样把自己埋在床垫上,身体却因为身后暴力开拓产生的疼痛而颤抖,无法承受,更是超出精神容纳范围外最贫瘠区域的边界。

和他恰恰相反的是,傅霖廷要被这个紧屄骚货夹的差点喷出来,爽到头皮发麻的快感夹杂着恼羞成怒的意味,一起狠狠向他轰击过去,完全不顾身下人的感受,双手举起他的屁股摁着下腰直直往胯上迎合,厚重的砰砰声像是在打棍子,只不过是竖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操,爽死了。”

只要又紧又嫩,操谁都爽,但想着程锦这张脸干着他本人,精神上的满足感更加刺激,这么想,傅霖廷就抓住他的腰别人转到正面朝上,肉棒凸起的青筋像是齿轮的凸起,绞起肉壁上的软肉狠戾拧上一圈,酸涩的同时也让身下人颤抖着喷出一波波淫水。

程锦用手掌紧紧捂着嘴巴,遮盖下的牙齿紧咬下唇,努力咽下身体无力抵抗的喧嚣。

“景昀,怎么不叫?”

“嗤,我操的时候叫个不停,别不是你不行?”

“呵。”

傅霖廷不擅长口舌之争,当然他的地位足够他张狂,所以在景昀那里吃瘪,就要从其他地方找补回来。

粗长的阴茎吸饱了骚水,从湿润的女穴里退出来,在程锦有意识的恐惧中掰开屁股插入进去,细密的痛感迅速放大,肉穴再次被强硬撑开而撕裂的惊悚感让他禁不住流泪,被毫不停顿的操干痛到尖叫出声,无法承受。

“叫的真他妈骚,一股子贱味。”

和以前被开屁股的或是前仆后继或是被迫的青年们差不多,看似惊恐万分的不愿意,但那骚屁股很快就甩起来了,不过不是爽的,是痛的,真扔到一边又摇尾乞怜的自己爬过来坐上去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景昀,前面干不干?”

看的鸡硬的男人挑挑眉,不急不慢的走到床边,一把拽着程锦画圆一样歪着身子拉到自己面前,身后傅霖廷配合的挪过来一些,撑起身体,让骚穴的高度达到能正好吃下他们两根的位置。

求生的本能在挣扎,程锦跪在床垫上的腿紧绷着,突然用力甩臂要挣脱傅霖廷的桎梏,但于事无补,被摁在身下狠狠奸透结肠,穴口的血渍止了流、流了止,不过几分钟过去,就像条死狗一样瘫软在床上无力动弹。

胯间的性器在不知不觉中被强迫射精多次,这次缓缓淌出淡黄色的尿液,被扯住头发仰起脸的时候,配着乱流的口水,淫靡到极致。

“这时候不听话,被他操死了怎么办?”

“……有本事就干死我。”

程锦抬眸,仇恨的锐利目光像鹰一样坚毅,可惜这样的神色是最后一次出现。

景昀的性器就在他愤恨的目光中插入女穴,一前一后都被两根大肉棒塞满,一起抽插时轻易耗尽他所有的心神和精力,脆弱的神经被持续刺激,死又死不了而生不如死,他麻木的接受,直到双腿间糊慢白里搀着粉色的精浆,被随意丢在床上,前后两处失去堵塞,内射的精液喷涌而出,流不干净。

“有点意思。”

“那你怎么谢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合作社那个项目,一起合作。”

“合作愉快。”

两个人面兽心的禽兽爽完就离开了,守在门口的保镖鱼贯而入,而最前面的人先一步抱起他往浴室走,身后的人慢了一步,不屑的耻笑一声,就出去了。

他也就敢饱饱眼福,没有主人的允许,当狗的就算是碰他的玩物也会死的很惨。

水温恰到好处,给他清洗身体的人手法很温柔,程锦没有睁开眼,黑暗地狱中的一丝微光与他而言残忍到不敢触碰。

“……讨好他,活下去。”

男人的声音有点蹩脚的口音,但却清晰带着丝怜惜的不忍,心底轻叹口气,把这个受尽折磨的青年的清洗干净,尽量放轻力道不二次伤害到他。

“我想死。”

……

保镖没有说话,他见过很多痛不欲生而后求死无门的可怜虫,死亡是最轻松的选择,可是他不想让这个坚韧的青年死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杀死自己比杀死别人更勇敢。”

“……”

杀人犯法,但杀死罪徒是自我救赎。

“我可能做不到。”

“抱歉,我帮不了你。”

他的爱丽丝在花园中是最快乐的公主,但也是最脆弱的猎物。

为了一个初识的陌生人,不值得。

程锦的心平静下来,陌生人的同情让他对那种羞辱的恨意更加剧烈,然而只言片语的袖手旁观,他的理智逐渐恢复。

没有被驯服之前的鬣狗危险而又狡诈,但打断四肢拔掉利齿,这样的猎物就变得完美,而也是最佳时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外面是一本正经的办公室,里面是宽敞舒适的休息间。

程锦正穿着开裆黑丝,头顶一对猫耳,胸前围了一圈蕾丝正巧遮住挺立的乳头,屁股后垂着仿真猫尾。

主人还在外面办公,他只能被穴里的跳蛋玩弄愉悦,嗡鸣的震动幅度随着外面景昀的心情骤增或骤减。

腿上轻薄的黑丝已经被穴里流出的水完全浸湿,从早上被带进来,他已经被丢在这里玩弄了两个小时。

身体在一次次高潮的节点得不到满足,终于被高强度的震动刺激到快要潮吹,就被突然掐断,难受的要哭出来了。

隐约听到外面又再次拍了桌子叫秘书滚出去,并且不让人进来,随着他的脚步声渐近,穴里的跳蛋以最大幅度嗡鸣震动,手指情不自禁移到穴口。

景昀打开门就看到他满脸泪痕的趴在地上,指尖放在小穴口想进又不敢进。

门被砰一声关上,程锦扭过头看向他,伸出左手抓住他的裤脚。

“先生……关掉吧……唔……”

景昀面无表情的解开皮带,在他惊恐的目光下抽在他光裸的脊背上,留下一条红痕,痛的眼眶又蓄出泪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过来,把我的裤子脱了。”

虽然刚打了人,但景昀还是依言关掉遥控器,给他喘息的空间。

程锦吸了吸鼻子,跪在他面前挺起腰身,脸正好对着他的胯,失去了皮带的西装裤只是轻轻一拽就落到了地上。

视线中胯部鼓鼓囊囊的一团毫无遮拦的突兀暴露在空气中,程锦的指尖有点发麻,触碰到那团巨大的热物,从内裤里释放出来,闭上眼倾身靠了过去。

唇瓣依贴在棒身上微微张开露出里面的软舌,一块一块的舔弄含吸。

景昀应该是很满意的,眸光中带着丝愉悦的光芒,伸手摸了摸两只毛茸茸的猫耳,把手放在他后脑。

“今天很听话没有自己抠,吸出来就满足你。”

程锦乖乖的点头听话,粗长的肉棒要有他的小臂粗长,虽然每次看到就觉得惊骇的吓人,但被这根玩意捅到欲仙欲死的滋味可比现在空虚到要死一样让人渴望。

而且他不听话,景昀会调教他。

程锦一想到被调教的画面忍不住全身颤抖,努力熟练的让他舒服,从睾丸一直反复往上舔,张嘴包含住脱离出剥皮的敏感龟头,边模仿小穴的环境裹吸口腔,边用手心握住吃不下的部分温柔的律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种程度的刺激是不足以让男人满意的,没几分钟扣在脑后的手指就微微用力。

“先生,我的喉咙很疼,能不能下次再深喉,我不想吃流食了。”

仰起头的柔媚青年眼睛里满是祈求的泪光,说完之后又继续舔弄硬邦邦的性器讨好他。

听着他有些沙哑的声音,景昀恶劣的行径成功被终止,手掌下移握住他的脖子强迫乐锦站起身跌进他怀里,几步压到床上。

“这次是奖励你听话,没有下次知道吗?”

“嗯,谢谢先生。”

既然要做,景昀把手指插进他的女穴里,勾住跳蛋下面的勾环一用力迅速拽了出来,湿淋淋跟着喷出一小团淫水,程锦呻吟一声,有些不适应的缩了缩穴肉。

“喜欢下次给你多定制一些。”

程锦下意识就要拒绝,咬咬唇咽了回去,眸中闪过一丝难堪的情绪,再抬头消失不见。

昨晚已经做了很多次,原本是不打算对他太狠,但今天发了很大的火,身体里有用不完的力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刚被肉棒插进,程锦就害怕的抖了抖,但身体却乖顺的迎合上去,张开嘴被他含住舌头吮吸。

巨大的性器埋在小穴里抽插,因为姿势原因,还留在后穴里的尾巴根被压的胡乱蠕动着,有些拥挤的不适。

“唔嗯……先生,后面……不舒服……”

景昀已经进入了状态,呼吸粗重的亲吻着他的脖子,听到他可怜巴巴的娇喘声,依言抓住猫尾抽出来丢到旁边。

“这样舒服了吧?”

“呃啊……舒服……先生的肉棒好大……嗯啊……都填满了……”

景昀很喜欢他这副乖顺的样子,要知道刚开始带回来的时候倔强到让人烦躁易怒,用了点手段才让他认清现实。

“乖,只要听话以后我就少用些玩具。”

“我会乖乖听话的。”

“嗯啊……好快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溢满水液的小穴被操得咕叽咕叽响,每一下都顶入深处,碾过一连串的骚肉,狠狠舒服到让他忍不住叫出来,为了让他们开心,他现在在床上从来不会闭着嘴巴。

被操过一夜的小穴仍然紧的牢牢贴在鸡巴上,让景昀满意的同时卯足了劲大幅度抽出摄入,最喜欢看红嫩的穴肉被拔出到最大程度几近透明,抽的越多操进去时程锦叫的越骚浪,一声声低哑的呜咽配着他那张清纯又被迫挂满情欲的脸,格外赏心悦目让人心潮起伏。

“今天的装扮应该叫什么?”

“呃啊……主人……操得猫奴好爽……喜欢主人的大鸡巴……”

“真乖,喜欢就全部吃进去。”

景昀脊背上的肌肉因为用力大块大块鼓起,延伸到手臂凸起根根青筋,再对比身下皮肤白皙的娇小青年,不清楚真相的说是凌虐也不为过。

黑丝之间红嫩的小穴被粗大暗红的肉棒从龟头顶入,逐渐匀速插进,已经快要吃到底部还在进入,只是短浅的阴道吃不下那么多,程锦知道,因为每次完全吃进去的时候都干进了他没有发育完全的子宫。

虽然害怕,但是他不敢拒绝,只是紧张的攥着身下床单等景昀停下,还剩三分之一的时候他没有再往里进,让乐锦松了口气。

这种明显的表情变化让景昀很不满,手指拧上他的乳头,扯到揪痛。

“唔……先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么不专心,是想吃些其他的吗?”

景昀语气很阴沉,不像是在开玩笑,吓得乐锦身子抖了抖,扭动屁股主动前后套弄鸡巴。

“只想吃主人的大鸡巴……嗯啊……好爽……要操到子宫了……主人……”

身下的青年眼睛里满是惊慌的神色,这么一着急倒是夹的他挺舒服,要被小穴吸死了。

景昀深吸一口气,也没继续吓他,摁着他柔软的腰肢开始操干水穴,打过针的小穴敏感度被开发的刚刚好,一插进去就被穴肉紧致的簇拥按摩,同样的,被鸡巴插入轮毂一样反复碾压摩擦带来的快感也一遍遍在肉壁上蔓延,酥麻感持续叠加攀升。

程锦控制不住自己流水的小穴,不一会儿就把床单润湿一大片。

真的很爽,他双性人的身体本来就性欲旺盛容易饥渴,现在被男人用力满足了,立刻就保持不住理智的思维,只会像被调教那样骚叫,可这不是他想要的。

眼睛不自觉就红了起来,但景昀看到后只以为他是被操的爽了,心里的虚荣感被捧的很愉悦。

啪啪的肉体撞击声持续了很久,他才发泄出今天第一次欲望,浓热的精液怼在宫颈口注入,程锦的眸子条件反射一样骤缩又逐渐扩散。

“射进去了……主人的精液好热……流进子宫里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乖。”

景昀压低腰胯,下一步就挤进宫颈口,属于软骨组织的宫颈在肉棒挤入时被撞开,随着龟头埋入抽插被反复碾压搓动,张开的过程像是正骨开肩,酸痛酥爽无力反抗。

痛苦和愉悦的情绪同时在程锦脸上出现,随着肉棒插入更多,他对这种刺激的感觉已经全部转化为快感,失神的张开腿蠕动穴肉接纳进入。

景昀握住他的腰放在胯上,更方便的上下操弄,让肉棒剩下的三分之一长度逐渐突破宫颈进入他狭窄的宫腔,要把身体都给撕裂了一样的嵌入。

整个过程下来,程锦还是不可避免的被弄到潮吹,气喘吁吁的靠在他胸口,已经没有主动索取的力气。

“先生……全部插进来了……”

“是吗?摸摸肚子,鼓起来了吗?”

程锦听话的摸到肚子,流畅的人鱼线下小腹中间,那块凹陷的地方下明明蛰伏着巨兽,但还没浮现出来,他只能如实说。

“还没有……要先生……把肚子操大……呃嗯……”

“现在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子被景昀撞的止不住上颠坠落,手指被大手握住放在刚才凹陷的地方,现在随着肉棒深入清晰鼓起痕迹,有时大有时小,但无一例外都操的他哭了出来,又不敢不回答。

“操啊……操大肚子了……呃啊啊啊……主人要操大猫奴的肚子了……呜啊……”

明明是身板清直的漂亮青年,却骑伏在男人胯上被操的哭声喘叫,既让外人看着蠢蠢欲动,更让景昀这个当事迫害人兴奋到粗喘。

“你现在这个样子真淫荡,三个月前有想到会这样吗?嗯?”

“唔啊……没、没有……”

“嗯?”

景昀的眼底闪过一丝怒意,用力凿开宫体钉进宫腔内,差点就要撞穿子宫,龟头拉进宫腔凶残的拉拽着脆弱的宫壁,痛到他哭的泣不成声。

“我错了……呜呜……先生……要做先生的小淫货……吃先生的大鸡巴……呃啊……”

“乖一点,不该说的别说。”

景昀还是心疼他的,毕竟这么一张清颜的脸染上媚态后娇艳的让人容易心生怜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他只是换了个姿势,让程锦跪趴在床上撅起屁股被他骑,啪啪的巴掌劈头盖脸落下去,立刻就扇红了。

程锦边哭边祈求原谅,等他结束的时候屁股已经肿得不成样子,只有骚浪的子宫得到赦免,仍旧好端端的吞吃鸡巴,被龟头插进宫腔里温吞的软磨。

“我不敢了……呜啊……好疼……”

“夹的真紧,只有挨打才知道自己主动吃鸡巴吗?”

“不是的……嗯啊……喜欢吃主人的大鸡巴……时时刻刻都喜欢……呃啊啊啊……”

慢慢蛰伏不动的肉棒突然袭击子宫,猛烈地撞击真的要撞碎一样,顶起他的肚子鼓出可怖的形状,不管不顾的忽视掉程锦控制不住的哭声,大张大合的从穴口深凿到底,子宫里蓄满的淫水换了一遍又一遍,他才在某一次放空之后射进自己的精液,饶有兴趣的隔着肚皮用指尖和自己的肉棒互动,每次搅动似乎都能听见水声。

“真可惜,要不然花个几亿修复好你的子宫?”

程锦疲惫的眸子瞬间惊颤,但理智让他趴在景昀肩膀上说着他最喜欢听的话:“想给主人生孩子,但是要十个月……”

“啧,十个月太久了,一天不操你鸡巴就痒的不行。”

“想让主人一直操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景昀捧起他的脸左右看了看,突然嗤笑一声,再怎么装心底里的抗拒也难以掩饰,但这样才好玩。

“自己下去清理,子宫里的精液不许抠出来。”

“嗯。”

程锦咬着唇小心撑床抬起屁股,龟头从宫腔卡到宫颈,短短的两三厘米让他费劲全身力气才拔出来,淫水哗啦啦流了好多下来,彻底从肉棒上抽离出来后,就像是又被操了一遍一样疲惫。

景昀摸摸他红肿的屁股,顺手从桌子上拿了一瓶药膏扔过去:“涂一涂,等会还有事情要做。”

程锦乖乖接下来,去小的洗浴间清理身上和穴里的东西,看着笼罩了一层水汽的镜子里的自己,有种强烈的厌弃感。

这张被妈妈们从小夸到大的脸既漂亮又恶心。

再次红了眼睛之后,他不得已立刻收回情绪,结束后还用冷水扑了扑,看起来和刚才差不多就好。

等他走出去,景昀已经不在了,也是,幸好景氏集团那么大,他是总裁而不是二世祖,少了很多折磨的时间。

没有自由的猫奴在情事间歇只能躺在床上发呆,等到主人的下次命令,听从指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正是午后应该休息的时间,一个看起来年龄不大的青年走到前台,近看一双桃花眼仿佛盛满了深情,水光潋滟微微泛红漂亮诱人。

“你好,我找你们傅总。”

前台微微回神,专业的询问:“请问您有预约吗?”

“啊?”

程锦隐藏在口罩后的眸子里闪过一丝难堪,他还要自己想办法上去吗?

前台看见他皱眉为难,标准化的微笑更亲和一些,说话的语气也温和一些:“就是在总裁秘书那里报名预约,只需要说出名字就行。”

“是他的朋友让我来的,我没有预约。”

“这……”

正巧前台电话响了,她去接电话的间隙,程锦微微舒了口气,有些不舒服的弯了弯腿,再抬头就看到前台已经挂了电话,尊敬的看着他。

“先生,您坐右边的电梯直接上去顶层出来左手边就是总裁办公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谢谢你。”

程锦憋了一口气,尽量正常的踩在地板上,轻轻的拖沓声一直到电梯门口,原本没有声响的蓝牙又闪了闪。

“进电梯。”

“嗯……”

后面那条腿刚迈进去,程锦震惊的睁大眼睛,腿跟发软直直跪倒在电梯上,禁不住用力捂嘴呜咽,眼眶里的泪水快要溢出来。

“不许忍,叫出来。”

“嗯啊啊啊……太快了……唔啊……关掉关掉……呜……”

“呵,叫这么骚生怕他听不见?”

程锦无助的跪在地上扶着电梯壁,前后穴里被男人塞进去的刺豚跳蛋凶猛的弹跳着,每一次都深深刺入肉壁,在红艳的软肉上留下点点红心,要撕碎他一样痛苦。

他没有办法,只能尽力张开腿减小挤压,从电梯口看去就像是求欢的狗一样骚浪的扭动屁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克制不住的骚叫声让蓝牙那边的人又躁动到直接在办公室就解开皮带自慰,撸动肉棒的声音甚至透过耳机穿进耳朵里。

电梯很快就到达顶楼,叮一声打开门,不等他克制住难言的酸涩挣扎起身,站在电梯口的男人已经踏了进来,黑色的皮鞋鞋尖对准他胯下隐秘的小穴狠狠一踹,青年立刻就痛苦的尖叫一声,狠狠抖动屁股湿了裤裆。

“戴着跳蛋就来找我?”

电梯门关上,阻隔掉所有会被看见的可能,傅霖廷弯下腰脱掉他宽松的裤子,里面什么都没穿,已经糊了两腿的骚水,屁缝里也湿的不行。

“呜……先生……想让你肏我……”

和程锦难受到抱住他的腿相反,他悠闲伸手摘掉程锦耳旁的蓝牙,接上头。

景昀挑挑眉,语气中说不出的躁动和兴奋:“前面的被我操过了,后面的应该还饥渴着,玩得尽兴,记得留点余地给沈斯宴也能玩的开心。”

傅霖廷掰开他的腿就看见顺着腿根向下一路凝固的白斑,眸光一定。

“没清理就过来了?”

“已经都流出来了……呃啊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粗长的手指一下子插进去两根,夹住跳蛋底部的勾环,粗暴的推进抽出,直接爽的他泪湿脸颊,口罩下润泽的小嘴不住尖叫,受不住捂着小腹后退,但电梯就那么大,没几下就被逼在角落插的汁水四溢。

程锦哭的口罩都沾满湿气,他不敢坐下,甚至双腿不敢放在地上,傅霖廷插弄女穴的时候,后穴里已经滚到穴口的跳蛋差点被挤出来,不能挤出来。

“真的流干净了。”

傅霖廷的视线一直停在流水的穴口,他把程锦玩的喷了两次,一次都没有精液流出,还比较满意。

程锦知道他在确认没有其他男人的精液,既害怕又主动讨好的握住他的手。

“没、没了,先生,你操操我。”

傅霖廷看着他欲痛交织的表情,非但没有一丝怜惜的欲望,反而更加粗暴的几乎把手指全插进去,粗鲁的勾拉推挤那颗满是软刺的跳蛋,在敏感的肉壁上留下一条条的火热刮痕,泛着要被刮烂的蛰痛感,让他害怕。

“不要这样……求求你操操我……”

傅霖廷一般是不喜欢玩这种东西,冷漠的撇了他一样,抽出来扔到脚边,毫无预兆的解开皮带把性器连根捅入,几乎畅通无阻的挤进子宫颈,那一瞬间程锦就全身紧绷起来。

景昀说不要让傅霖廷把子宫里的精液操出来,否则后果自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下意识就想哀求,但傅霖廷察觉到他那里面非同以往的湿意,几乎立刻就明白了还有精液堵在里面,眸子里满含怒意。

“没抠干净就来找我,今天还是不用去沈斯宴那里了。”

“不、不要先生,你操操我的后穴也很紧,求求你,呜……”

傅霖廷最讨厌别人教他做事,过分优异的鸡巴用力贯穿到底,强硬扩宽宫体,粗暴的奸淫着松软的子宫,太过快速又用力的撞击让程锦几乎要晕厥过去,小腹痛的不能呼吸。

在他的哭叫声越来越凝滞的时候,傅霖廷终于满意了被淫水清洗过数次的子宫,退出去重新用跳蛋堵住。

“就算我不用,也要是干净的知道吗?”

“知知道了、先生。”

他的声音有种气息若离的无力感,但傅霖廷不会怜惜他,反而曲折他的身体让跪在地上,用手指捅进后穴,粗暴的拉扯跳蛋。

景昀塞进去的跳蛋不是一般造型,而是充满了倒刺的装饰,推进去顺滑的顺利,抽出来时反刺入肉壁,要刮掉骚肉一样又痛又麻,难受的入骨。

“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原本只是被合格的主人用来小小玩弄一下的,现在被傅霖廷一下子抽出来,直接就痛的他失去了力气,全身颤抖的趴在地上,脸颊埋进手臂间低声呜咽。

“啧,景昀就喜欢这些东西,下次不想这么痛就求他不要给你塞。”

但傅霖廷一点也不在意,不过就是随手揪出来的事情,景昀有这种爱好也不妨碍他操的开心。

刚抽出跳蛋就被大鸡巴无缝衔接的猛操到底,屁股都要被劈开了。

“呜……呃啊……”

和在景昀那里刻意练习的迎合淫叫不一样,在傅霖廷这里他的叫声永远夹杂着痛苦。

窄小的肉穴被强硬挤入粗暴开拓,如果不是每次景昀都塞一颗跳蛋适应,只怕每次都要被干撕裂掉。

胯骨撞在屁股上的啪啪声非常响,程锦被他撞的控制不住身体,头被怼在了电梯壁上,下意识用手掌护住,也不知道是不是要感谢他这副稀有的身体和被调教后变异一样的接受度,即便被这么对待还能够体会到愉悦的滋味去麻痹大脑。

眼泪不停的流下来,也不止是痛,还有被操后穴时爽到肉棒的快感。

傅霖廷一如既往的凶残,他不喜欢别人在他身下逃跑,所以一把抓住程锦的头发用力拽向自己,后仰的身体使得腹部绷紧,肚皮下凶暴游走的肉棒像鲨鱼一样残忍冲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呃嗯……真紧,下次先来我这里,让我试试第一次的骚屄有多爽。”

“呜……明天……嗯啊……不、不要……啊啊啊……”

“想拒绝?嗯?”

“我……呃啊……我没有……”

程锦哭着用力摇头,反光的电梯壁映射出他脆弱的脸颊,慌张到极致。

他的解释没有一丝效果,后穴里的肉棒越来越深,已经要肏穿直肠一样让他想要干呕。

傅霖廷从来都是自我为中心的性虐,只要不会肏死他,每每都把粗长的鸡巴齐根捅入,粗暴刺激前列腺带来快感后又接着无止境的痛苦在蔓延。

但比起在景昀那里的恶俗调教和虚与委蛇,在这里程锦永远都可以借着条件反射的原因,让自己的身体遵从内心想法的驱使,逃跑是他渴望至极的欲念。

而狭小的电梯中,他只不过是只折断两翼的小雀,被抓住下肢肆意凌虐。

被清洁工认真擦拭过的电梯壁光可鉴人,傅霖廷一遍毫不怜惜的发泄兽欲,一边欣赏身前青年映照在光面上因为痛苦和折磨而扭曲的脸庞,最美的在于变换的过程,时刻希冀被放过,而又时刻绝望的忍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次还是想逗逗这个可怜虫。

“想逃吗?”

程锦的大脑已经空荡荡没有着落,他无法思考这句话里的意思,但却可以清晰感受到其中满满的恶意,只是紧抿着唇忍受,没有说话。

“呵。”

男人不悦深深挺胯,完全不考虑他的身体接受程度,扯开微合的大腿根齐根没入,这次直接射了进去,还没有完。

刚承受完浓精内射的热麻酸胀感,紧紧着更强烈的热水柱直直打在肠壁上,荡的他小腹绞痛,捂住肚子痛声哭叫,停止的下一刻就被无情扔下,重重摔在底板上。

被丢下也让他短暂脱离控制,但被长时间因为掰扯和重击而酸痛肿胀的肢体让他下意识蜷曲身体保护自己的行为看起来滑稽又好笑。

背对着男人伏趴在底板和电梯壁上,红肿的屁股下垂,中间不停淌出黄白相交的液体,程锦一边因为疼痛想要舒展身体,一边也因为疼痛伸展到一半就猛然缩回,反反复复无助又可怜。

“真脏,不过也挺有意思的。”

“听说骚穴改造项目是你自己同意的,还是被威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霖廷用鞋尖踢了踢他的屁股,表示对自己今天体验感不错的兴趣,得益于景昀那家伙没事干就热衷于做的调教项目。

从肉体禁锢到精神摧残,现在又喜欢上肉体改造,不得不说,爽到头皮发麻,要不是他肏的又快又急,这么大一根真要被夹的动弹不了。

提起那件事,程锦晦涩的眸子里快速闪过一丝恨意,随即低眉顺眼的张开嘴,用沙哑的嗓音回复他:“我愿意的。”

“是吗?如果不愿意,我可以帮你,从景昀身边逃走怎么样?”

戏谑的语气,漫不经心的玩笑,第一次因为被堪称完美的演技和剧情欺骗而轻信这个魔鬼的拯救,他付出了无法承受的代价,此后十几次的恶意挑逗,他再也没有相信过和求救过。

“我自愿的。”

“真没有意思,还是刚开始肏起来带劲。”

程锦没有说话,已经长期住院治疗的院长,差点被退学的小幺和莫名遭遇跟踪的雪姨,太多人成为靶子,他没有勇气和能力。

如果顺从能够让他们失去兴趣,那真的是再好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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