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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斯文儒雅的禽兽老师(骑乘;按在窗台上c(2 / 2)

然而背后的声音还在继续,并且越来越热辣露骨。许瀚漠惊讶于骆安的表达能力——当他说起想要和“那个男人”做爱,想要在他的办公室里脱下裤子、让男人的阴茎干进自己的穴,然后拉着男人的领带和他接吻、任凭门外多少人敲门也不管时,许瀚漠情不自禁地就硬了。那天他穿的西装裤很紧,长长的阴茎硬得几乎要顶出皮带,而或许是因为喝了点酒,即使在脑中给复合函数做泰勒展开也没法让他平复下心绪。

听到这话的时候许瀚漠是很无奈的。他知道骆安有很多男朋友,或许以后还会有更多,站在他的立场,他也没资格要求骆安专一。但成为他的几分之一,和成为另一个男人的替身又是两回事。因此他总是忍不住想要争取点什么,虽然能用的手段很少——骆安太聪明了,学业上总是毫不费力就能拿到极为优异的成绩。而当许瀚漠许诺能帮他更上一层楼的时候,他是这样回答的:这个世界上大多数技能都是入门容易专精难,比如说你教的数学,我如果每天花一节课的时间认真听课,大部分考试都能拿到145分以上;但如果每次都要拿到150分,就要再花上一节课时间研究难题。多花一倍的时间,提升的幅度却只有5分,除非我对这门课程特别感兴趣,否则是不值得的。

后来骆安自己承认,那天的事是他蓄谋已久,想要钓许瀚漠上钩的诱饵。但他承认的时候穴里正含着许瀚漠的阴茎,因此明知自己被算计,许瀚漠也只能毫无办法地接受了这一切,并更加用力地顶进那个穴里,好让骆安爽到无法再说出更多揶揄的话。他知道这事无论如何都是他自己的错,不能怪罪到骆安身上,毕竟他是为人师表的那一个,无论如何也不该对自己的学生动心。

,但也知道不好出面去管。伊林国际和普通的中学不同,这些学生的家长哪一个都得罪不起,因此“二代”们也常有出格之举,即使要管也要掌握分寸,还要掂一掂自己的斤两。譬如南宫平和骆安,一个是兵二代,那就不用多说了;另一个虽只是富二代,但他父亲是华盛集团的董事长,那又不能和一般的富二代同日而语。这两个人里无论哪一个,都不是他可以轻易招惹的。

许瀚漠突然有了一点兴趣。自从骆安进了伊林国际,关于他的绯闻就没有断过,据说他本人也常常收到男男女女的告白。本以为他和南宫平一起来gay吧是因为这两人是一对,但事实好像并非如此,因为在骆安口中,他喜欢的那个男人是成熟稳重的类型,开车上班,常常穿着笔挺的三件套,以及,“最近又换了新的袖扣”。

像骆安这样的家庭背景,高中以后的出路大多是出国留学,不必经历千军万马过独木桥的高考,所以不但那5分对骆安来说微不足道,连那145分其实都可有可无,因此许瀚漠没法反驳他的道理,只是突然想到另一个问题:“那你交了那么多男朋友,还特意……拿像我这样的男人‘练手’,你一定对站在终点上的那个男人很感兴趣。”

那种描述听上去,似乎是骆安的暗恋对象。

两人仿佛是接了个吻,然后招呼了服务员买单。过了许久,许瀚漠转过头看,发现身后的座位已经空了,才劫后余生般长出了一口气。

许瀚漠看了一眼自己的衬衫袖口,那里别着自己新买的Tatossian袖扣。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有一点心慌。

这话听着让人心疼。许瀚漠沉默

了两秒,温柔地把人抱进怀里,亲吻了他的脸颊,不带任何情欲地抚摸着他的背。

同样的话题,他再没提起第二次。

胸贴着胸蹭了一会儿,仍旧是骆安先射,浊白的精液射在许瀚漠的西装上面,烟灰色的布料洇了一片。骆安额头靠在许瀚漠肩膀上,被他抱着爱抚了很久,睁开眼时就看到那一片水渍,无声地舒了口气,抬起脸跟他接吻:“把你的衣服弄脏了……”

许瀚漠亲亲他嘴唇:“别在意。”

此时天色已经暗了,校园里响起了放学的音乐声——这意味着这一天最后的兴趣课程也结束了。骆安和许瀚漠舌头抵着舌头亲吻了一会儿,伸手插进了沙发后面的百叶窗,把窗叶望向拉了一点,从二楼往外看,看到从对面图书馆稀稀拉拉出来几个人。伊林国际的图书馆正对着教师办公室大楼,图书馆建得气派,藏书也颇为丰富,却不对外开放,只供校内师生使用。骆安看到从图书馆里走出来一个熟悉的身影,于是眉毛动了动。许瀚漠也有点好奇地回过头去看,视线在图书馆前面的广场上转了一圈,很快找到骆安视线焦点所在:“祖修明……你室友?”

“嗯。”骆安点点头。

“你是为他参加奥赛的吗?”许瀚漠索性站起来跪到沙发上,就着后入的姿势操进骆安穴里,把人顶得趴在沙发靠背和窗台相接的平面上。骆安的穴颤了一下,又流出一小股淫水来。他没抗拒老师的动作,任由他一下下往里面顶出声音来,手指仍扒着那一条窗叶,又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是韩哲彦。他走上前去拦住了祖修明,两人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不是。”骆安回答,“是因为那个男人……他说我没有必要参加,所以我反而,很想试试看。”

“真叛逆。”许瀚漠笑了笑,手指伸到骆安半解的衬衣里边去玩弄他乳珠,“小孩子脾气。”

“我本来就是小孩子啊。”骆安说话的声音轻了很多,仔细听就会发现,已经有点带颤了,“所以现在在干小孩子的人又是谁?”

许瀚漠没说话,只是亲了亲骆安耳垂,一手握着他的胸操干起来。他进得很深,骆安刚刚爽过一次,体内残存了些许余韵,这一回唤起得很快,没几下就被插得双腿打颤,湿液一股一股地往外流。隔着百叶窗,办公室也没开灯,外面自然是看不清里面的,可骆安还是没来由地产生了一点在两个爱慕者面前被老师操干的刺激感,身心一齐爽到。

这一回他是和许瀚漠一起射出来的,射完以后一张皮沙发已经湿得不能看了。许瀚漠从他穴里拔出阴茎,上面还挂了一道长长的银线,从套子一直连到他的穴,甩了几下才从中间断开。许瀚漠把套子打了个结扔进垃圾桶,又拿了湿巾给他擦穴。他用手指隔着柔软的湿巾在柔软的穴口戳刺。那红润的的小口子刚开始根本闭不拢,慢慢一张一合地渐渐收缩起来,最后终于闭合成含羞湿润的模样。

擦干净了穴,许瀚漠又把人抱起来,拿起先前被他扔在一旁的内裤和夏裤给他穿上,连同皮带一起收拾停当。然后从书桌抽屉里拿出了一本教案似的东西递给骆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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