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答应过给我两年的。”骆安开口,声音明显底气不足,却还是透着一点点坚持,“你答应不动他们。”
骆安惊讶地张开了嘴。这样的房间……他只在庄礼那里见到过。
说话间,仿佛有什么冰凉湿润的液体注入了后穴中,但凉意没有维持多久,又变成了火热的感觉。这感觉他很熟悉——显然是催情的媚药。
然后骆修远离开了调教床,从一排柜子里选了一根黑色的硅胶阳具,把它缓缓送进了骆安的后穴里。饱胀的感觉让骆安腿根一阵轻微地颤抖,乖顺的后穴几乎没有任何抵抗地让那东西插到了身体深处。生理性的刺激让骆安的性器缓缓挺翘起来,前端的龟头变成了漂亮的深粉色。
“以前玩过这些吗?”骆修远问。
骆安点了点头。
“喜欢吗?”
骆安露出迷茫的眼神,过了一会儿才回答:“我不知道。”
硅胶阳具被连接到了一个机械臂上,随着机械臂的启动,硅胶阳具缓缓抽插起了他的后穴。
“安安,你左手这边有一个按钮,在这里。”启动完机械,骆修远引导着骆安的手指去触碰那个按钮,“按下它,就代表着你愿意为我留在这里。”
“那我要是不愿意呢?”骆安问。
“那就别去按。”
说完这句话,骆修远又在骆安的唇上落下一吻,然后起身离开。
“爸爸。”当骆修远走到门口的时候,骆安喊住了他,“等你不那么生气的时候,我们可以说说话吗?”
“当然。”骆修远答,“等你答应以后,我们会有很多很多时间可以说话。”
*
机械臂兢兢业业地、以一种不紧不慢的节奏抽插着骆安的穴,而药效让他的后穴比以往更加湿润。
或许是自己以前给了骆修远很多错觉。骆安想。每次和骆修远做爱,他总是表现得任性又娇气,但那只是因为,骆修远喜欢他那样,每一次他带点任性地和骆修远撒娇,骆修远总是忍不住要疼他。到最后,他有很多男朋友的事他也认了,也同意不会用手段对付他们了,就连雍飞白近乎昭告天下似的把他送的袖扣放在单曲封面上的事,他也好像没去计较了。
按钮,但绝对不是立刻。
他仔细回想了骆修远最近的表现,认真思考骆修远如此行动的原因,思考到底是从哪个时间点开始,骆修远会做出囚禁自己的荒诞决定。
应该不是因为吃自己那些男朋友们的醋——毕竟这是他从一开始就知道的事。或许也不是查到许瀚漠、庄礼他们的时候,毕竟那以后他和骆修远仍然和平相处了很久。
那么,是骆阳?骆修远说自己忙于公务、没有留在家里的那个周末,其实是发现了他和骆阳的事吗?
骆安渐渐觉得自己不能思考了。他的乳尖已经挺立了起来,硬硬的圆果立在空气里,带来不知道是凉还是热的触感;他的阴茎翘得很高,顶端小孔翕张着流出清亮的液体;他的背微微弓起来,优美的线条仿佛绷紧了的琴弦;他的眼里无可抑制地蕴出了生理性的泪水,在几次眨眼中沾湿了他的睫毛。
好舒服……好想要。他的穴里几乎湿透了,层层叠叠的穴肉紧紧吸着那粗硬的假阳具不肯放,腰部不由自主地抬起来,在他可以移动的最大限度里让那硅胶性器的抽插幅度变得更大一点。但这些努力都是徒劳的。烈性的春药把他变成一只发情期的猫,一块任人宰割的甜奶酪。
想要被填满,想要被狠狠贯穿。
骆安知道,他不能放任自己这样下去。在庄礼的调教里,他早已经学会了怎样应对这个局面。他要给自己设定一个目标,一个时限,然后朝着目标缓缓前进。一小时是三千六百秒,三小时就是一万零八百。他开始集中全部的精神给自己计数,从一开始一点点数下去,并决定在数到一万零八百——这个他觉得刚刚好的数字的时候,就去按那个按钮。
*
骆修远的脸色很阴沉。在一间由储物间改造出的监控室里,骆安的身体从各个角度被显示在数块显示屏上。显示屏中的少年脸色潮红,身体微颤,腰线紧绷,连脚趾都微微蜷起。他那双漂亮的桃花眼已经闭了起来,长长的睫毛扑在眼睑下面,似乎还沾了一点情泪,那种湿润的感觉实在惹人爱怜。粗大的黑色阳具在他湿软诱人的后穴里进进出出,他本人也不时难耐地摆腰扭动,迎合着那一根死物的抽插。调教台上,他的穴水流了一片,湿黏的清液已经顺着皮质的靠背缓缓滑落到地上,积聚成一片。
但他的左手握着拳,从头到尾,安安静静,没有一丝一毫要去触碰按钮的征兆。
已经两个多小时了,他竟一点求饶的迹象都没有。
骆修远沉默地站起来,气场肃然沉凝,脸色阴郁得可怕。他知道在那种烈性春药的催逼下,他会出很多汗,也会流出比寻常更多的穴水,体温会上升,阴茎也始终挺翘。
再这样下去,他真的会坏掉。可他竟然一点求饶的意愿都不显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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