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面。”邱园咬着牙,挤出两个字。
邱园的手心渗出更多的汗珠,试图动一动指尖,却感觉四肢麻木,欲火焚身,性器的前端已经激动地渗出水来,连后面那个从未使用过的地方也一张一合的,自动分泌出丝丝缕缕的液体,十分饥渴的样子,好像在等待什么东西捅进来。
“明智的选择。”伯劳满意地点点头,收起手枪。
邱园的眼镜只是一种伪装,今天并没有带,褐色的眼睛清透明亮,不笑的时候显得有点肃然。虽然下班之前他换掉了制服,但是他就是有一种凛然的气质,能把所有衣服都穿出制服的效果来。
邱园的后背渐渐被汗水浸湿,车子里的空气好像突然燥热了起来。他一上车的时候就闻到了浓郁的百合花香,还以为是伯劳残留的味道,原来车子里也喷洒了很多。紧闭的门窗已经上了锁,后座上坐着两个身高腿长的大男人,显得有点逼仄。
机邱园认识,是组织里最强的狙击手。邱园沉默着坐到了后座,伯劳目光灼灼地盯着他,百合花的信息素飘满了整个车子。邱园对信息素并不敏感,但这个味道不知怎么却一个劲的往他脑子里钻,他不动声色地套话:“想不到你居然会伪装成omega,这个信息素的味道和你不大相称。”
“你喜欢正面还是背面,其实我更喜欢正面,能看到你的表情,但是背面的话对处男来说可能更方便一些,不那么疼,你觉得呢?”伯劳一本正经地问,用一种讨论数学题的语气。
“快一点哦,我的耐心是有限的。”伯劳舔了舔唇。
邱园上半身的衣服还穿的好好的,白衬衫的下摆整整齐齐。劲瘦的腰身明显凹下去一块,衬得屁股又圆又翘,一巴掌拍下去弹性十足,手感非常好。邱园被打得一愣,晕乎乎地趴在后座上,腰下垫了一个抱枕,屁股被迫翘起来,又挨
伯劳凑到邱园身边,饶有兴趣地观察他的表情。邱园看上去勉强还算平静,只是眼神有点空蒙,好像不知道焦距在哪里。呼吸和心跳的频率明显加快了一点,眉心皱在了一起。晶莹的汗珠从他脸颊上滚落,顺着喉结滑了下去,伯劳喉咙干渴,不自觉地吞了口口水。
“哦……”这莫名失落的语气是怎么回事,不会真想过在他身上玩sm吧?邱园可没有受虐的癖好。
见他考虑的很认真,邱园平静的表情险些破裂,忍不住道:“这是衬衫防滑带,不是sm……”他很无奈,但是不解释的话又怕这个小恶魔当真,真的在他身上玩什么sm的把戏,那他可受不住。
了一巴掌。“啪啪啪”的巴掌声接连不断,麦色的肌肤泛起绯红的色泽,挺翘的臀尖颤巍巍、火辣辣的,微微发热。
邱园一声不吭地让他打,只是呼吸越发灼热起来。汗水浸透了白衬衫,脊背的肌肉曲线若隐若现,充满朦胧的美感。一道道黑色的皮革带子浸染了水气,紧紧地绷在他的大腿上,有一种含而不露的引诱意味。
伯劳掰开两半红通通的屁股肉,戴上安全套,毫无前戏地插了进去。邱园猝不及防,短促地呻吟了一声,心里暗暗叫苦:这家伙是不知道前戏两个字怎么写吗?还是说他以为我是钢筋铁骨不会疼的?
伯劳却不管那么多,他任性的插到了底,感受着被紧紧包裹的快感,像一匹撒欢的野马,毫不犹豫地驰骋起来。他只顾着发泄自己的欲望,既没有章法也没有技巧,唯一的优点大概就是尺寸比较大。然而这唯一的优点,对邱园来说,却是最大的缺点。狭小的地方被巨大的入侵者强硬地破开,疼得他浑身发抖,冷汗如雨。他极力地忍耐着,不想发出任何声音,突然一种莫名的酸麻感直窜脊梁骨,肠道本能地收缩着,夹紧了入侵者。
“前列腺点怎么藏得这么深?”伯劳抱怨道,“现在感觉怎么样?是不是舒服多了?”
邱园不想理他,心里愤愤:闭嘴吧,做就做,哪那么多骚话?还嫌不够烦人吗?
然而伯劳就是这么烦人,一边快速地抽插,一边还要问:“是这里吗?爽不爽?水流得更欢了,看来这药还是很好用的。可惜你不是omega,不然我就能肏进生殖腔了。男性beta的怀孕率只有百分之一,你猜你会不会就是那个幸运儿?”
邱园默默吐槽:这个世界上有一种东西叫避孕药,谢谢。他看上去像是缺少常识吗?
这个时候激怒伯劳显然不太明智,所以他保持了沉默,甚至努力放松身体配合对方,减少受伤的几率。疼痛和快感争夺着身体的感觉,如一团团火焰在下身灼烧,热烈鲜明,无法忽略。邱园几乎要被欲望的火焰燃烧殆尽,发情的身体逐渐迎合起伯劳的抽插,水声四起。时间仿佛停止了流动,每一秒都过得非常慢,不知过了多久,伯劳射在了安全套里。这场性爱来得突然,结束得也仓促,伯劳没什么经验,一个劲地发泄自己的欲望,等到射了就草草地提起了裤子。
总算结束了。邱园松开攥紧的五指,掌心的汗水从发白的指节滴落到脚垫上,晕开一团团的水渍。
伯劳在他大腿根留下一个深深的牙印,眉眼弯弯笑道:“再会,我亲爱的乌鸦。”
“等等。”邱园忽然叫住他,“我有话和你说。”
伯劳正准备要走,听到这句话又停下来,好奇地问:“什么话?”
“你还会再来找我吗?”他费力地翻过身,颤抖的手穿好裤子。
“怎么?被我肏上瘾了?”伯劳诧异。
邱园不说话。
于是伯劳亲了亲他的嘴唇,笑道:“也许会吧。”
邱园叹了口气:“还是算了吧,每次见你都没好事。你走吧。”
这场突如其来的强奸,以一种古怪的分手的即视感仓促结束。邱园疲倦地站在废弃工厂里,目送车子飞驰而去,等待了一分钟,拨通了内部某个熟烂于心的号码:“怎么样?定位到了吗?”
“我办事,你放心,这条大鱼我们可是跟了很久了。——多亏你帮忙。要不要帮你请个功?”
“不用,当我不存在就好,报告的时候也别提我名字。”邱园毫不犹豫地拒绝。
“那怎么行?你牺牲这么大,刚才这帮小子差点没忍住冲出去了。不过,你怎么知道伯劳一定会来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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