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香...”他伸出分叉的舌尖,舔舐庭殊的喉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夜枭将庭殊紧紧抱在自己怀里,触手们慢慢收拢,将义父完全包里在自己的气息中。
他满足地闭上眼睛,感受着庭殊平稳的心跳。
在这个时刻,他不是令人闻风丧胆的邪神,只是渴望温暖的少年。
如果庭殊永远在自己身边不再离开,他会永远这样温柔的对待他,而如果他敢离开……夜枭就会一口一口地将他吃下,让他和自己的血肉融为一体。
…………
第二天清晨。
晨光透过纱帘在餐桌上织出细密金网,庭殊将煎蛋推至少年面前时,指尖不受控地颤了颤。
昨夜杀死深渊种时触动了封印,此时正在不断侵蚀着他的身体,最终会让他变成动弹不得,只有意识的傀儡。
时间越来越紧迫了。
"今天有随堂测验?"他抿了口咖啡,随意地问。
夜枭咬着煎蛋边缘点头,校服领结系得一丝不苟:"英语语法和函数。"
少年垂眸时睫毛在眼下投出扇形阴影,温驯得像只收起利爪的猫,"义父又要加班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公司新接了一个项目。"庭殊心不在焉地吃着早餐"你好好在家待着,晚上不用等我了,我回来给你带草莓大福。"
"路上小心。"夜枭起身替他抚平肩线褶皱,指尖状似无意地擦过他的后颈。
直到公寓门闭合声响起,夜枭嘴角乖巧的弧度骤然消失。
他用力嗅着指尖义父残留下来的香气,额间的第三只眼睛像监控一般注视着义父的一举一动。
"撒谎可是个不好的习惯啊,义父。"少年对着空气呢喃,他打开手机定位软件,红点正朝着市中心的异能业务科大楼走去。
走向阳台,夜枭迎着晨风解开袖口的扣子,无数深渊异卵从中涌出,顺着地下排水管悄无声息地流向城市深处。
谁知,这个貌似无害的纤细少年竟是A市沦陷的罪魁祸首,还未被人类发现的邪神。
…………
庭殊此时坐在去往市中心的地铁上,虽然向养子撒谎让他感觉有些愧疚,但自己也是不想让夜枭担心。
他不想让夜枭被卷到危险之中来。
庭殊靠在座位的角落,原本的面容他自己也知道太过引人注目,于是随便化成了一个普通人的样貌,即使这样,他特有的气质也引得路人频频回头偷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地铁正穿过跨江隧道,发出轰隆的声音。
庭殊的对面坐着一个奇怪的男人。
那个人在大热天还穿着一身繁复的古装,让人疑惑他是不是从某个古装剧里穿越而来,最让人侧目的是他的眼睛上还覆着一层白绫,手中不断转着佛珠。
"下一站,临江路。"
突然,电子女声卡顿成尖锐的蜂鸣,车头传来血肉爆裂的闷响。
庭殊的凤凰纹身骤然发烫,他看见驾驶室方向涌来血红色的黏液,所经之处的乘客脖颈都裂开菊花状肉洞。
列车不受控制地侧翻,就在庭殊将要发动能力的那一刻,他对面那怪人腕间的佛珠挥向粘液。
男人薄唇轻启:"止。"
时间骤然凝固,飞溅的玻璃碎片悬停在庭殊鼻尖三厘米处,爆燃的火焰瞬间静止。
男人的白绫从他的眼间落了下来,像是有自己的生命一般缠到了庭殊的手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整个A市会灵言的人不多,除了一个双腿残疾,待在A市保护大阵中的疯癫老头就只剩下眼前这位了——敕言真君陆清羽。
他神出鬼没,几年前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窜出来,一举成为了A市权贵的座上宾。
陆清羽双目无神,但庭殊知道他在“看”着自己。
时间只暂停了一瞬,车厢瞬间沸腾,尖叫声中他猛地抓住庭殊的手,拉着他向前跑。
“此处的邪祟不对劲,我的言灵只能坚持几秒钟,”他说道“我们先从这个车厢里面出去吧。”
佛珠结界堪堪挡住喷溅的血红粘液。那些液体在车厢表面腐蚀出蜂窝状孔洞,庭殊瞳孔微缩——没有预想中的鱼腥腐臭味,只是纯粹的精血气。
陆清羽从衣袖中掏出一张符文,火光一闪便带着庭殊出现在了车站的中央。
庭殊蹙起眉头,略带犹豫地看向地下。
“别想着那些凡人了,他们都被胀气侵蚀,就算是你把他们都救出来他们也活不了多久。”
听他语气亲昵随意,庭殊疑惑道:“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我记得我好像从来没有遇到过敕言真君您吧。”
陆清羽顿时幽怨地看着他,赌气一般将死死缠着庭殊的白绫收了回来,又笑着说:“是啊,这是我们第一次见面。”
庭殊看向四周,才发现这里已经不是原来的地铁站了。
闸机变成刻满诡异符文的青铜门,指示牌化做漂浮的鬼火,通往地上的通道也铺满了数不清的人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幸亏这处地铁站人流量不大,庭殊粗略数了一下只有三十几个人在角落里躲着。
想来这也不是自己一个人可以解决的事,而且陆清羽和异能特务科很熟,他正愁没有一个合适的理由潜入呢,眼前这机会不就来了吗?
“敕言真君能力强大,而我只是普通凡人,略会一些占卜挂算之术,如果不跟着您恐怕最后会命丧于此啊。”
“别叫我敕言真君。”
“什么?”庭殊一怔。
“唤我清羽就好了。”
庭殊眉头一挑,他在记忆里找寻是否真的跟这位真君相识,许是百年前刚刚苏醒时磕坏了脑子,之前的许多过往记忆也碎成了无数碎片,只记得有一个害他至此的混账徒弟。
他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周围就漫起了浓浓的迷雾。
庭殊只觉得浑身神经一松,就陷入了昏迷。
再次醒来时,他变成了穿着华丽雍容服饰的少年,他的腰间点缀着暗金色的吊坠,随着他的墨发摆动,像一条流淌的长河,襟口绣着藏龙暗纹,耳间垂挂墨绿玉坠。
一整个矜贵华美的模样。
庭殊刚想开口,就发现自己控制不了身体了,他附身的少年端坐在一处沉香木桌前,想要伸手去拿起桌上的茶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殿下,我来吧。”
一个面容模糊的人拿起了桌上的杯子,将滚烫的茶水缓缓倾倒下去,茶香四溢,顾殊闻得出来,那是上好的漓山茶,传闻千年才长叶,必须在太阳刚升起时采摘才能维持它最好的品质。
奇怪,明明他附身的这人连茶香都记得如此清楚,侍奉他的人的脸却如此模糊不清呢?
“清羽去哪了?”顾殊不受控制地开口道。
“那哑巴昨天打碎了您的琉璃玉罩灯,还死不承认错误,被遣去扫台阶上的桃花去了。”
“把他叫过来吧。”
“殿下,哑巴他做了错事,又笨手笨脚的,恐怕照护不好您。”
“把他叫过来。”
那侍卫叹了一口气,没过多久,一个手中拿着扫把,穿着破旧棉衣的少年就缓缓走了进来。
庭殊心口一惊,这个少年的脸居然和刚刚在地铁站里救他的陆清羽有八分相似,只不过他此时没瞎罢了,但也好不到哪里去,那眼中尽是漠然,一片荒芜之色。
“你就在此处侍奉我吧。”
那少年抓紧了手中的扫把,眼中生出些许光亮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晚上,庭殊给陆清羽穿上了他的旧衣服,特例允许他和自己一起睡,庭殊感觉自己身上确实有些冰冷,这很不符合火气方刚的年轻人的身体,恐怕是有些旧疾。
而陆清羽却身上热热的,他不受控制地蹭向少年,然后缓缓沉睡了下去。
庭殊附身的少年睡了,他自己却还醒着,不过多久,清晰地感觉到背后有根炙热的东西抵住了他。
庭殊也不真的是什么不谙世事的少年,他的脸登时就烧了起来。
他感觉自己的耳朵被什么湿漉漉的温热东西含住了,不断舔舐着他的耳廓。
他想要挣扎,却发现自己一点都动不了。
一双手轻而易举地解开他的睡袍,伸向他的下体,抚摸挑逗着他的柱身,用手缓缓撸动,直到他挺立起来。
背后的人探到他的两腿之间,猛地一口含住了庭殊的下体,庭殊脑中一片空白,来不及思考什么,那人的嘴唇就吸着柱身,舌头顶着不断舔舐,快感源源不断地传来,后腰都变得酥麻,肉棒仿佛要化在他的嘴里。
陆清羽固定着他的腰,仿佛认定他不会醒来,口腔包裹着肉棒反复吞吐,舌头顶弄着马眼,稀碎的水声听得庭殊面红耳燥。
快感在他脑中如星星般炸开,肉棒也逐渐被陆清羽含到了最深处,又热又烫的口腔一下一下的套弄着,每次都含到了最深处。
肉棒摩擦着陆清羽的喉头,快感不断攀升,最后被他猛地一吸,庭殊射了出来,他爽得不断喘息,终于没了力气,也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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