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快要缺氧，他才松开她。
他专注地看着她，将自己的情感全部坦露出来，“沉歌妤，你爱我吗？”
“我……”
咯咯咯——老管家敲了敲敞开的大门，然而，发现两人正在亲热，表情有些尴尬，“堂少爷，少夫人，夫人请你们用膳后到工作室去。”
说完，他便转身迅速离开。
被打断了话，气氛变了后，沉歌妤再也说不出口。
杨书清有些失望，但没有强求，牵着她去吃早饭。
这个地方很大，比起杨家大多了，光是院子就跟乡下的村子那么大，房子也有好几栋，除了花草，还有当季的疏菜水果，与鸡鸭牛羊。
张杨端着刚刚炸起的油条跟点心出来。
沉歌妤尝了一口油条，又酥又香，特别好吃，“你家的厨子真厉害，好好吃。”
“谢谢。”被夸赞的张杨沾沾自喜地坐到沉歌妤身旁的位子上，还给她夹了一个蔬菜饺，“这个也好吃。”
沉歌妤看着他的表情，这才反应过来，“你做的？”
张杨意气扬扬地“嗯”了一声。
“真厉害，他有一次做饭给我妈吃，差点把我妈送走。”沉歌妤用眼角瞄向杨书清，男人什么都厉害，唯独不会做饭，沉母曾向她哭诉，吃了杨书清做的菜一泄千里。
这么一来，原来他也不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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