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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鲛人后,我独占三千宠爱——漱己(97)(2 / 2)

温祈的面色更红了些,双目迷离,揪着丛霁的衣襟道:夫君可记得昨年除夕曾言今年除夕要与我抵死缠/绵,教我三日下不得床榻?

他原是想要丛霁再喂寒潭香与他,不过丛霁较寒潭香诱人许多,被喂了两口寒潭香后,他便再也顾不得寒潭香了。

自然记得。丛霁放下酒盏,一面慢条斯理地解着温祈的衣衫,一面逼上前去,使得温祈步步后退。

尚未退至御榻,温祈的衣衫已尽数委地,而丛霁却是衣衫齐整。

不多时,温祈上了御榻,胡乱地扯着丛霁的衣衫。

丛霁任由温祈为所欲为,自己则不断地啄吻着温祈。

终于,丛霁与自己一般身/无/寸/缕了,温祈满意地舔/吻着丛霁紧实的肌理,又口齿不清道:夫君,我何时方能如夫君一样千杯不醉?是否每日饮一些,逐日增加,好生锻炼自己的酒量便可?

丛霁不确定道:或许可以罢。

温祈下定了决心:那我便从明日起好生锻炼自己的酒量。

由于温祈已微醺的缘故,温祈的体温较寻常高一些,内里亦然。

丛霁忽觉自己被烫伤了,未多久,便适应了。

他低下首去,咬着温祈的耳垂道:难受么?

不难受。温祈诚实地道,有些许头晕。

丛霁吻了吻温祈的眉心:若是难受了,便告诉朕,朕改日再让梓童三日下不得这御榻。

嗯。温祈已出了一层薄汗,凝视着丛霁道,夫君,再多给我一些。

他抚摸着自己的肚子道:多到让这肚子彻底鼓起来罢,只一块凸起并不足够。

微醺的温祈格外大胆,丛霁含笑道:如梓童所愿。

许是微醺的缘故,温祈直觉得丛霁所加诸他的每一点轻微的碰触皆被放大了。

他的肚子尚未鼓起来,他这副身体已是柔若无骨,犹如一株菟丝花,热情地依偎于丛霁身上,无尽地向丛霁索求着。

少顷,他连双足都维持不住了,忽而变作了鲛尾。

丛霁一惊,慌忙问道:梓童,你无事罢?

我想要夫君,夫君再多给我一些。温祈以额头磨蹭着丛霁的心口撒娇。

丛霁端详着温祈,见其面上确无一丝痛苦之色,方才满足了温祈。

直到天边现出一线鱼肚白,他才松开了温祈。

温祈的下/身依旧是鲛尾,他用尾鳍轻扫着丛霁的足踝道:为何不继续?

丛霁摩挲着温祈绚烂夺目的鳞片道:鲛尾不易承受,已稍稍发肿了。

温祈欲要将鲛尾变作双足而不得,遂启唇道:无妨,我还想要夫君。

若是疼了,定不要逞强。见温祈颔首,丛霁才重新拥紧了温祈。

半个时辰后,温祈已倦了,失去意识前,他抚摸着自己的肚子,感叹道:好满。

其后,丛霁按着温祈的肚子,为温祈清理,又为温祈擦身,最后将自己收拾妥当,方才拥着温祈沉沉睡去。

待温祈掀开眼帘已是银辉满地,他陡然发现自己那处的鳞片闭合不上了,变作了双足亦无法平躺,遂一口咬住了拥着自己的丛霁的锁骨,指责道:夫君实在太过分了。

丛霁辩解道:分明是梓童紧紧地缠着朕不放。

才没有,是夫君紧紧地缠着我不放。温祈并未听出丛霁的言下之意,言罢,才后知后觉地红了面颊,蛮不讲理地道,是夫君太过分了,全数是夫君的过错。

丛霁纵容地道:确是朕太过分了,全数是朕的过错。

他又伸手探了探,蹙眉道:朕不是让梓童定不要逞强么?

并非逞强,而是沉溺其中,不能自己。温祈啄了一口丛霁的唇瓣,都怪夫君过于诱人诱鲛了。

丛霁失笑,取了消肿的药膏来,为温祈上药。

温祈乖巧地趴于御榻之上,可怜巴巴地道:我身受重伤,我这双足亦没甚么气力,恐怕真要三日下不得御榻了。

丛霁一本正经地道:都怪朕过于诱鲛了,朕会好好反省的。

才不要,夫君须得再接再厉,将自己变得更为诱鲛些。温祈瞥见了桌案上的那壶寒潭香,志在必得地道,劳夫君为我将寒潭香取来,我要趁卧床之时好生锻炼酒量,争取一雪前耻,远胜于自诩千杯不醉的夫君。

丛霁并未去取寒潭香,而是提醒道:梓童不是自言身受重伤么?还是勿要饮酒为好。

温祈言之凿凿地道:酒有活血之功效,活血便可消肿,恰巧对症。

丛霁并未与温祈争辩,为温祈倒了小半盏寒潭香来。

温祈小酌一口,顿觉这寒潭香远不及昨夜丛霁喂予他的香醇,遂软声软气地道:要夫君喂。

丛霁便含了一口寒潭香喂予温祈,温祈贪婪地扫荡完丛霁的唇齿,又道:还要夫君喂。

丛霁哄道:明日再喂可好?你已是宿醉,再一口,怕是要与昨夜一般晕晕乎乎了。

好罢。温祈瞧着自己的肚子道,今晨这肚子彻底鼓起来了,夫君耗费良多,可要补补身?

不必。丛霁正色道,不许怀疑朕。

温祈认真地道:并非怀疑,而是关心。

丛霁坦白道:若非梓童受不住,朕决计不会放过梓童。

温祈期待地道:我甚想知晓夫君的极限,我们改日再试试罢。

然而,温祈足足试了一年,都未能试出丛霁的极限。

几乎每日,他皆会缠着丛霁喂酒予他,但他的酒量却无丝毫长进,倒是吻技长进不少。

又是一年除夕,温祈依然滴酒未沾。

回到寝宫后,他一如既往地缠着丛霁喂酒,又缠着丛霁与他欢/好。

末了,他浑身无力,哑着嗓子夸赞道:一年过去,夫君更为诱鲛了些。

梓童满意便好。丛霁轻抚着温祈的后背道,歇息罢。

春秋轮换,整整过去了五个除夕。

一番床笫之欢后,丛霁抱着半睡半醒的温祈,去了新修的玉液池。

这玉液池分作东西两池,东边引入了海水,供温祈与孩子们泅水;西边则引入了温泉水,供自己与温祈沐浴。

他瞧着池面上映出的自己的面容,陡然发现自己的容貌竟与八年前无异。

他甚是操劳,照理该当衰老得较寻常人快一些才是。

温祈双目惺忪,见状,瞬间清醒了,发问道:夫君,出何事了?

丛霁向温祈确认道:这些年,朕的容貌可有变化?

温祈定了定神,才慎重地答道:夫君的容貌并无变化,我初见夫君之际,夫君便是这般容貌。

难不成丛霁忐忑地道,难不成朕已长生不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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