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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豆盒yindi传感玩具,讲台上被玩得站不稳剥(2 / 2)

隋西似乎是觉得这么玩很有趣,接着开始持续地用签字笔开始在那柔软的阴唇上上下下地划弄起来,软乎乎的肉质感玩具被划到的地方还会出现小凹槽,不过一旦笔尖离开很快又弹回原来的饱满样子。

“自我介绍完了,那今天我们……唔嗯!”在讲台上慢慢讲话的柳鹤突然瞳孔一缩,整个人轻轻晃了晃,他用力地咬住牙齿控制了一下自己的表情,双手捏住了讲台桌子的边缘,手背用力到起了明显的青筋。

他浑身一抖,差点没坐住,赶快伸手扶住了旁边的洗手台。

脆弱的小豆蒂持续地传来让人难以忍受的酸麻刺激,柳鹤双唇微微发颤,一瞬间差点连话都说不出来了,他低下头,面部表情濒临失控,强行平静一点后,颤抖着声音道:“就、额……你们先自己、自己……看看书。”

隋西和窦祁然是同桌,两人走到了教室右后方的位坐下来,撩起衣服擦了擦汗,休息了一会儿后,隋西掏出了那个小东西,捧在手上认真地继续观察起来,刚才时间不够,他们只是简单看了看戳戳就走了,这会儿到教室里坐下来,又重新燃起对这个奇怪小东西的兴趣来。

“报告!”“报、报告!”骤然被打断了话语,柳鹤转头看去,门口站着两个气喘吁吁的男生,他也没有生气,点了点头示意两人自己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便接着刚才的话头继续往下说了。

道:“这是什么做的啊,手感好逼真,软乎乎的还有点热……你干嘛还乱画它吧!”

说着,他捏住阴唇往两边一扯,中间的黏膜组织顿时全部暴露在眼前,上方那翘起的阴蒂吸引了他的注意力,窦祁然看了一会儿,接着不赞成道:“啊,你还用笔涂阴蒂干什么啊?不好看这个颜色,黑乎乎的丑死了,这阴唇上面画的都沾我手上了!”

“嗯……”柳鹤半垂着眸子,睫毛颤动着,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失神地微微张嘴,双眼垂下凝视着桌面,内心慌张地感受着自己的阴唇正在被人拉开,即使并拢双腿也毫无阻拦效果。

隋西不以为然地摸出来一块橡皮:“不喜欢就擦了,这个能擦的,我有配它的橡皮,喏。”

“行。”窦祁然接过隋西的橡皮,用手指掐住阴唇开始上下运动着手腕,不甚温柔地用橡皮摩擦起来,虽然那口真实的肉穴已经汁水泛滥被折磨得直收缩,但这软乎乎的玩具肉鲍却还是纯然干涩的状态,柔软的肉瓣被大力的擦拭扯的直变形,上下滑动,高频率地摩擦着中间的阴蒂。

“呃……停啊……”柳鹤死死地咬住嘴唇,头低得更低了,明亮的眼睛已经闭了起来,眉头难耐地皱着,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整个肉屄都被擦得发热,但是完全还是无法理解发生了什么事,这时候他特别想走回办公室,又怕自己被这种诡异的玩弄搞得腿软到半路摔在地上。

然而实在是太折磨人了,无奈之下柳鹤只能一手弯曲着放在桌面上,呻吟都不敢泄露得明显,难受地将脸埋在臂间趴着。

“这外面可算是让我搞干净了,哎你帮我把阴唇扒开,我擦里面。”隋西点点头,伸手将肉鲍掐住两边拉开让那红红的软弹肉果完全没有任何遮挡地暴露了出来。

窦祁然马上开始捏着那橡皮擦尖尖开始在那软嘟嘟的肉豆上擦来擦去,那遍布敏感神经的脆弱小东西被粗糙的橡皮大力摩擦起来,直推得东倒西歪,又被压扁着碾弄着不停地被迫移动位置,内部的硬籽被持续地强烈刺激。

“呃!嗬——”柳鹤双眼猛地睁开,洁白的牙齿几乎都咬的发痛,颤抖着从屄口往外流水,他受不了地用另一只手伸到小腹处,捂住肚子开始下意识地小幅度摇头,脚跟在地上痛苦地轻轻蹬动着,难受得连呼吸间都是隐忍的泣音。

这揉着揉着,窦祁然像是发现了一件事:“怎么搓着感觉这个里面还有东西?不会连阴蒂芯都做了吧,我感觉刚才好像有什么硬硬的被我抵着滑来滑去!”

“不会吧!”隋西闻言也兴趣大起,坐直身来两个人一起开始研究这玩具,像是为了确定那句话的真实性一样,隋西伸手过去用手指抵住阴蒂根部用力一掐,搞的讲台上的柳鹤失控地张开了嘴,胯骨猛地一颤,坐着腰肢向前微微弓起。

他接着说道:“真的哎,有点硬硬的,做的好逼真,既然里面有,那不会连包皮做出来了吧,你说那能不能把包皮掀起来露出里面让玩啊?”

“试试不就知道了?”说干就干,窦祁然立刻开始用指甲在肉果根部用力地向上抠起来,抠几下换一个方向,持续地寻找着可能存在的包皮开口,坚硬的指甲对着软嫩的脆弱肉尖反反复复地施予毫不留情的折磨,那剧烈的刺激一阵阵从尾椎骨流遍全身,让讲台上的趴着的柳鹤不敢置信地倒吸一口冷气,埋在胳膊里微微翻着白眼,两腿交缠着并拢夹了起来,大腿心的肌肉痉挛着直跳。

“真有的啊!”窦祁然惊喜地欢呼一声,用指甲就着插入包皮连接处的位置向上用力一抠,那层薄薄的粉皮登时就被抠的翻卷起来,却还想盖回到原处,然而立刻被眼疾手快的人用指尖扣住摁在一边。

,全身上下最脆弱的阴核被从薄薄的粉嫩肉皮里被粗暴剥了出来,被尖锐的笔尖当成没有生命的玩具一样用力地捅弄,剧烈的刺激让人几欲发疯,柳鹤无意识地扭动着屁股抽搐起来,一股股淫水失控地打湿了内裤。

看了一会儿同伴的动作,窦祁然也手痒了:“也该到我了!现在你帮我摁着包皮。”见隋西按他说的做好了,接着窦祁然竟是上手指开始用指腹对着那小小一粒的蒂珠来回高速摩擦,几乎都要晃出残影。

“嗯呀啊啊啊——”遍布敏感神经的脆弱硬籽被粗糙的指腹磨得发烫肿胀起来,柳鹤低声尖叫,甚至开始无法忍受地小幅度在椅子下体往前一挺,低着头流出难堪无措的泪水,几乎要觉得自己的阴蒂都被着连续的折磨虐待搞得发烫软烂。

此时班里乱七八糟的小话声,却成了让他庆幸的掩护。

毫无分寸地用力摩擦完了以后,窦祁然开始用坚硬的指甲开始去从根部向下,一下一下地动作着抠挖着那硬籽,只当自己在玩一个玩具,自然是毫不留情、不知分寸。

然而要是真是一个玩具也就罢了,但事实上这它哪里是一个玩具,施予其上一切感受都能完全真实地传到主人那里!

“嗯……呃……咿呀!!!”柳鹤伸出手让自己死死地咬住,没有焦距的美目瞪得滚圆,肉穴抽搐蠕动着,那仿佛在挑拨神经般的古怪酸涩的感觉又痛又难以言喻,但毋庸置疑的是让他招架不住,柳鹤喉结上下滚动着,他想尖叫想捂着肉穴哭泣,却因为场景的不合适,只能低着头死死地咬住自己的手指,甚至从来没有觉得刚才呆了没多久的办公室厕所那么美好过。

窦祁然抠了一会儿,伸手摸起了一支红笔,隋西见状疑惑道:“你不是说不要涂颜色吗?刚还说我来着。”

“我哪说了,瞎讲,我刚不是说你涂的丑吗,我现在觉得这个小豆豆涂上红色肯定好看!”说着,也不顾隋西怀疑的目光,窦祁然抓起一根尖头的红笔,竟是开始直接在小小的硬籽上画起来!

这可比刚才在整个阴蒂上刺激得多,刚才还是隔着一层皮在凌虐,现在则是直接地开始刺激起最经不得折磨的饱满肉珠来。

“咿啊啊啊!!救命……呃——”那冰冷尖锐的笔尖画在普通的皮肤上都有凉凉的痒意,更不用说刺激直直地扎在这全从包皮里剥出来的遍布敏感神经的硬籽上,柳鹤只觉得耳畔仿佛传来一声轰鸣,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反应,即使立刻迅速地咬着自己的手指,那控制不住的涎水也还是从嘴角往外滴在了大腿上,他失神地双眼翻白,急促地呼吸着,强行忍着呻吟忍得几乎要爆炸。

尖锐冰冷的笔尖在那布满神经的脆弱玩意上了画一圈,窦祁然才感觉这支笔似乎本身就油墨不是很够,在这种非纸质的不规则面上更是时而出水时而不出水,他只能耐心地在这颗小东西上反反复复地涂来涂去,手下用的力气也毫不留情。

“嗬!!呃呃——!!”柳鹤喉咙里发出几声沙哑的气音,脚趾蜷得几乎抽筋,持续不断的恐怖酸麻沿着尾椎骨窜遍全身,极其逼真的感觉传到大脑,仿佛全身最敏感的硬籽被从包皮里剥出来真的在被用什么冰冷的奇怪的东西凌虐。

然而他却什么也做不了,甚至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能表情完全失控地死死咬着牙,趴在桌子上忍受着像是要将意识揉碎一般的灭顶刺激,颤抖着无力抵抗地潮吹了一次又一次,黑色的裤子的裆部彻底被狂流的淫水打得湿透,低着的鼻尖甚至能感受到若有若无的腥甜味飘荡萦绕。

但值得庆幸的是等到那阵直击神经的可怕高潮浪打过去,不知为何,一段时间内柳鹤一直没有奇怪的感觉了。

他无力地在桌子上趴了一会儿,直到渐渐地感觉自己能够控制表情,看起来不至于异样得太明显,才深呼吸一口气,抬起头来有些发颤向面前的大家缓缓道:“……你们先自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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