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诺继续假装熟睡,却能清晰地感知到裴拓的存在。起初,裴拓只是悄悄潜入寝宫,站在床边静静地注视着他,时而帮皇上掖掖被角。秦诺能感受到那道炽热的目光在自己脸上流连,更不敢睁眼了。
随着时间推移,小侯爷变得越发大胆。有一天夜里,秦诺突然感到一个温热的触感落在自己的额头上。他差点惊得睁开眼睛,但最终还是强忍住了,因为裴拓的嘴唇轻柔地在他额头停留了片刻,带着一丝颤抖和犹豫。
秦诺的心脏狂跳,脑中一片混乱。他不知该如何反应,只能继续装睡。这一晚过后,裴拓似乎尝到了甜头,偷吻变得越来越频繁。有时是额头,有时是脸颊,甚至有一次,秦诺感觉到那温热的触感落在了自己的嘴角。
每当这时,秦诺都要用尽全身的意志力才能保持不动。他的身体因紧张而微微发抖,但在黑暗中,这细微的反应似乎并未被裴拓察觉。
然而,事情并未就此停止。有一回,秦诺突然感到床榻微微下陷,一具温暖的身体小心翼翼地躺在了自己身边。裴拓的气息近在咫尺,他甚至能感受到对方轻浅的呼吸拂过自己的耳畔。
秦诺的心跳快得几乎要跳出胸膛。他感到一只手臂轻轻搭在自己腰间,将他拉入一个温暖的怀抱。裴拓的动作极其轻柔,仿佛生怕惊醒了他。
就这样,两人静静地相拥而眠。秦诺能感受到裴拓的心跳,强劲而有力,与自己的心跳渐渐同步。他不得不承认,被这样抱着睡觉的感觉并不坏,甚至有种莫名的安心。
然而,每当天快亮时,裴拓总会小心翼翼地起身离开。床榻重新恢复平静,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只有秦诺知道,这并非一场梦。
这样的夜晚一次次重复,秦诺发现自己越来越难以入眠。不只是因为被打扰,更是因为在裴拓来之前,他总是紧张地等待着。这种期待令他惶恐,却又无法控制。
终于,在又一个被裴拓搂着度过的夜晚后,秦诺下定决心要结束这种状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是,在一个白天,秦诺故作不经意地对裴拓说:"裴拓,你在宫中任职也有一段时间了。如今事情已经解决,朕想着尽快寻个理由就让你官复原职,你很快就不必困在这宫墙里了。"
小侯爷闻言,脸色瞬间变得苍白,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他强作镇定,低声回答:“臣从不以为宫内是囚笼,请皇上不必费心。”
小皇上秦诺注意到裴拓的反应,心中暗暗叹息。他装作没看见裴拓的异样,继续说道:“正好和你提前通个气,你可以想想到时候都打算先玩什么了,这些天也给你憋得够呛吧。只一点,再不许去茶馆闹事了,听到了吗?”又顿了顿,转头瞧了裴拓一眼,意有所指:"宫中规矩多,怕是委屈你了。"
裴拓脸上多了一丝急切,好像一条要被主人抛弃的小狗,最终也没说什么,倒是差点把秦诺看心软了。
秦诺本以为这番话能让裴拓知难而退,没想到当晚,他感受到一个熟悉的气息又悄悄潜入了自己的寝宫。
当晚,裴拓又来了。这一次,他似乎格外大胆,不仅躺在秦诺身边,还轻轻抚摸着皇上的脸庞。秦诺能感受到裴拓的手指在自己脸上流连,带着一丝不舍和留恋。秦诺不知该如何开口戳破这尴尬的情况。他只能继续装睡,感受着裴拓炙热的目光和滚烫的手指在自己身上游走。
他的动作极其温柔,仿佛在触碰世间最珍贵的宝物,即使他刚用内力点了自家皇上的睡穴。"我知道这是不对的,"裴拓声音哽咽地自言自语,"可是...可是我控制不住自己。"
秦诺可没被点住,他心头大震,几乎要放弃伪装。他想睁开眼睛,告诉裴拓自己其实一直都知道。但理智告诉他,不能这么做。
裴拓小心翼翼地躺在秦诺身边,将他搂入怀中,"就再让我任性一次吧"。秦诺感到一阵异样的触碰,他控制呼吸,努力保持镇定。裴拓的手小心翼翼地在他身上探索着,动作既轻柔又笨拙。
那双比自己大不少的手挑开了寝衣的衣带,借着透过窗户的月光,这个大胆的家伙就这样欣赏着自己的身子。小皇上称得上是体态婀娜,肌肤如凝脂般光滑细腻,在月光下泛着健康的光泽,看得裴拓喉口一动,感到一阵口干舌燥。那纤细的腰肢盈盈一握,洁白平滑的小腹随着呼吸微微起伏,让人止不住地想要是自己的手握住这腰的两侧该是什么滋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下凹的腰线在裤腰处消失,引得裴拓竟直接把秦诺的裤子给褪了下来。刚脱掉裴拓就抽了一口气,入目之处是心爱之人漂亮的肉棒。
是的,小侯爷从来没想过自己会觉得另一个男人的阳具漂亮,但自家皇上的确实不一样。那是一个大东西,虽然还在低头沉睡,但竟已经有成年男子三指那么粗了。整个柱身是淡淡的粉色,一看其主人就很少使用它。圆润的龟头像个小桃子,深粉色的很是可爱。这根可爱的肉棒躺在稀疏的阴毛里,好像感受到了这炽热的目光一般颤巍巍地挺立了起来,原来深粉色的龟头变得更红了几分。
“皇上好乖,平时也不常自己解决吧,臣愿为您分忧。”裴拓再也忍不住了,就这么穿着衣服坐在了小皇上的大腿上,俯身自脖颈开始品尝自己的爱人。
可能是男人的本能,虽然从没做过,裴拓竟然也知道该干什么。唇舌自下巴开始,轻吻慢舔,舔到小巧的喉结处用牙齿轻咬了一下,担心留下印子,又继续向下游走。等舔到双乳处,裴拓又发现了一个惊喜。没有炼体痕迹的胸前被软肉包裹着,皇上自小又养尊处优,虽然身材纤弱但身上软肉比寻常男子丰满不少。他胸前软软的两小团伸手一推就晃动两下,像是上好的牛乳石花冻。更妙的是这两团嫩乳的中央,小巧的粉色乳晕中竟是两条细缝,秦诺竟有一双凹陷乳!
裴拓没打算再忍,低头就把一侧的小乳吃进了嘴里,更把整个乳晕都含了进去。刚吃进去,他的舌头就往那条细缝里捅去,捅进去后更是直接在里面翻找,粗糙的舌面不停地绕着奶头的四周打转。
本身秦诺凹陷的乳头就很少被碰到,连平时穿衣服都蹭不着,更别说被这样玩弄了。他一个没忍住就呻吟出声了。听到了“呀”的一声的裴拓吓了一跳,以为自己把“熟睡”的爱人吵醒了,凑近一看秦诺依旧一幅沉沉睡着的模样,再加之对自己武艺的信心,只觉得是虚惊一场,又继续品尝刚发现的宝物。
有一声就有第二声,秦诺只觉得自己娇嫩的乳头被一个侵略者玩得惨兮兮的,那根灵活的舌头舔过四周还不行,又揉搓起了乳头表面,舌面上的颗粒好像纱布,磨得乳头越来越硬。酥痒从胸前传遍了全身,秦诺叫得越发大声了起来。最后裴拓用力一吸,伴随着秦诺瞬间拔高的叫声,可怜的小奶头就这么脱离了乳肉的保护,怯生生地露了出来。
裴拓简直爱死了这粉红的小东西,另一侧也不舍得用手,故技重施把另一边也“请”了出来,又引得装睡的秦诺尖叫了一声。
满意得看着这对露在外面的乳头,裴拓只觉得自己的阴茎硬得像铁。他随手扯了一下裤子就把自己的东西掏了出来,往前坐了坐,把自己的和皇上的漂亮肉棒放在一起,伸手抚弄侍奉起这两根。裴拓也是血气方刚的青年人,又常年习武,欲望自然深重。但对感情认真的他又不想像那些战友一样在外置个女人或找楼子里的,只能常年自己解决,倒是练就了一手好手活。这时用出来伺候心上人,更是把看家本事都拿出来了。
他环着粉粉的柱身就向上撸动,到青筋处还用指甲轻轻搔挠。粗糙的大手盖在龟头表面打着转,搞得上面的小孔自己吐出好多清液来做润滑。他又把食指和拇指对成环,套在艳粉色龟头下的沟壑处,迅速左右旋转了起来。本身就被弄得高高低低哼叫着的小皇上更是被这一下弄得腰都挺起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诺平时自己都很少弄,哪受过这个,又加之他对裴拓不是没有感情,因此在小侯爷一声低吼之后他也带着哭腔跟着射了出来。
总算要结束了吧,秦诺抖着身子想,脑子一片浆糊,感觉不出是生气还是羞涩。
没想到舒坦了一回的裴拓算是彻底放开了,刚喘了没多久又下身又硬了。他倒是不客气,拉过自家皇上平时用来批阅奏折的纤纤玉手就放在自己的阴茎上,吸着气说:“您的手平时总是拍臣的肩,那时臣就想,总会叫它们到该去的地方的,今日才算是如愿了。”说罢就用自己的手包着小皇上的手套弄起了自己的阴茎。
这么一个东西包在手里,秦诺想要装没这回事都做不到。这时却也来不及揭穿了,只能努力放松身体,特别是手腕手指,只盼着胆大妄为的家伙能赶紧尽兴。
想必是太过刺激,这回没多长时间裴拓就又射了。终于满足了的他开始替皇上整理,用内力把旁边放的供皇上夜间饮用的清水温了一温,使帕子蘸着给秦诺擦拭着。
等擦到腿上时只觉得这修长的双腿似玉柱般笔直,又想起平时自己心爱的皇上平时步态轻盈如羚羊,举手投足间又不失柔美婉约之态。鬼迷心窍一般又低下头,边揉搓边在这双吹弹可破的大腿内侧留下来一连串的吻痕。刚亲完摸完裴拓自己也有些后悔了,不是想着不能留痕迹吗?秦诺就听到这人心虚地嘟囔:“这么隐蔽应该瞧不见吧,”手上动作也加快了。
待裴拓收拾好一切,又自以为无人发觉地翻窗离开后,秦诺才睁开了眼睛坐起身来。只见自己身上,双乳的乳头凸起站立着,被舔舐得又红又肿,浅浅的乳晕旁还留了吸吮留下的痕迹,两团软肉下侧还留着被双手托起的印子。小腹现在还一抽一抽的,大腿内侧更是没法看了,吻痕和指印交错,有的地方甚至泛青了。
秦诺转身扑进了自制的鹅毛枕头,把红透了的脸埋了进去。想起了裴拓整齐到只把阴茎露出来的衣衫,和自己身上这些痕迹对比,只觉得今天晚上竟在自己寝宫被自己的禁军统领玩弄了身子。忿忿地一锤床,却又觉得自己掌心里好似还保留着那粗大,炽热,青筋不断跳动的触感,瞬间又把手背到身后去,耳朵也红透了。
这个混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京城最繁华的酒楼里,三个人围坐在雅间的桌前。窗外是熙熙攘攘的街道,但雅间内却是另一番天地。
裴拓又是一身紫色长袍,衣襟上用银线绣着细密的云纹,头发高高束着,显得英气逼人。他的脸上洋溢着难以掩饰的喜悦,时不时还会不自觉地勾起嘴角。
陈璃换了一身墨青色的长衫,显得沉稳内敛。他敏锐地察觉到了裴拓的异常,眼中闪过一丝了然。他轻抿了一口茶,状似随意地说道:"裴拓,看你今日春风得意的样子,想必是和你那心上人更近一步了吧?"
裴拓闻言,脸上飞快地掠过一丝红晕,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他咳嗽了一声,假装镇定地回答:"哪里的话,不过是官复原职,心情好些罢了,"耳朵却微微发红。
一个十六七岁的姑娘正坐在一旁百无聊赖地把玩酒杯,听到这话立刻来了精神,不依不饶起来。她扬起眉毛,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堂哥,你骗得了别人可骗不了我们两个。你这分明就是坠入爱河的样子嘛!"这个古灵精怪的姑娘正是裴翎唯一的女儿,裴渡。
裴拓有些窘迫,正欲辩解却说不出话来,陈璃体谅他,主动起了别的。他看向裴渡,面露揶揄之色:"说起来,小渡,你现在可是变了不少啊。记得当年在北地的时候,你可是仗着自己武艺不错,整日里横行霸道,搅得四下不得安宁。现在回了京城,倒是老实起来,再不做混世魔王了。只是也不知最后哪家青年才俊要倒霉,将你这个母老虎请回家里去!"
裴渡听罢,毫无寻常女儿家的羞涩,哼了一声:"九公子,你一个成亲老大难,少在这取笑我了!我这不是长大了嘛。"她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忧愁,随机又恢复了那副俏皮模样,"不过,就算我现在像个淑女了,只怕也没人敢上门求娶我呢。"
裴拓闻言,直接不满地嚷嚷起来,说什么我妹妹是神女下凡尘,还叫裴渡说喜欢谁,他现在就上男方家提亲。
陈璃倒是没去管裴拓的胡话,心道果然,如今裴大将军和皇帝可谓是针尖对麦芒,京城人家只怕都不想站队,更莫提做裴府的女婿了,这丫头的终身大事怕是要耽搁了。至于裴将军那边,将军对自己有养育之恩,在自己身份被揭穿时更是愿意用一切向皇上求情,换自己能回到南陈。他对自己恩重如山,自己能帮上忙的时候还是应该帮衬一把。
看着陈璃关切又担忧的表情,裴渡心里一暖,不由得想起了往事。之前这位南陈的九皇子曾取代一个死在战场上的战争遗孤,化名任惊雷,被她父亲裴翎收养。那时的陈璃性格活泼,能说爱笑,和谁都能打成一片,凡是认识他的人就没有不说他好的。他爱玩爱闹,喝酒赌钱逛花楼,虽说不常去,但没有他不擅长的。特别是对自己这个义妹,一直呵护有加,比自家缺心眼的堂哥更加细致体贴。
裴渡故意笑嘻嘻地说些怪话宽慰他:"璃哥,你现在在京城里可以说是能横着走了!皇上他明德惟馨,圣明神武,对你们兄弟二人可谓是以礼相待,呵护有加。你这个陈国公亲弟弟在咱们大周可比之前那些正经王爷还身份贵重呢。虽然你本人嘛,还没有爵位,但我看应该也快了。有时间看我的热闹,你还是先想想怎么进宫向皇上谢恩吧。"
没想到火烧到自己身上的陈璃被她说得有些不好意思,轻咳一声,说道:"那我借你吉言了。"随即他赶紧又把裴拓扯了回来,"还得是咱们南乡侯人逢喜事精神爽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不住了兄弟,帮不了你,还是死道友不死贫道吧。
裴渡倒是对此事也挺感兴趣,她可知道自己这个堂哥喜欢的是皇上。因而故作随意地问道:"堂哥,你这次铁树开花是认真的吗?"
裴拓闻言,眼中立刻迸发出炽热的光芒。他郑重地说道:"那还能有假!为了他,我能付出一切。如今我才明白何为情爱,如果没能和他在一起,我裴拓只怕要终生抱憾。"他倒还知道不能把秦诺名字说出来。
裴渡听着这番表白,却皱起了眉头,这根本没回答到点子上。她打断了裴拓的陈情,把话说得更明白了:"那万一你爱的人和你叔父,也就是我爹,产生矛盾了,你帮谁?"
这个问题让裴拓陷入了沉默,性格桀骜不驯不意味着他看不懂形势,自然也知道皇帝与裴将军之间最终要分个高低。气氛变得冷而僵,陈璃的视线在他们两人之间打转,破天荒得没有出来打圆场。
见他裴拓这个样子,裴渡冷笑了一声,刚想说你这也能叫做喜欢,就听见裴拓终于开口,他的声音很轻:“如果真有那天,我绝不会坐视不管或任由他吃亏的。”
他顿了一下,苦涩却又坚定地继续说:“叔父文武双全,雄韬武略,又得诸多贤能之士追随,可他,他只有我罢了。”
裴渡听罢,虽然不算太满意,但也勉强点了点头。
陈璃在一旁听得是心惊肉跳,他强作镇定,不叫面上显露出来,但内心却在翻江倒海。他暗自思忖:裴拓这个心上人,该不会就是那位吧?想到这里,他心里一哆嗦,赶紧停下不敢再多想下去。
这时三人都意识到了这些话的不合时宜。他们心照不宣地避而不谈,转而聊起了一些无关紧要的琐事。随着时间的流逝,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窗外的阳光渐渐西斜,在雅间内留下一道长长的影子。三人的谈话也渐渐变得轻松起来,笑声不时从雅间中传出,融入了京城傍晚的喧嚣之中。
隔日,御书房外,阳光明媚。陈璃踏入宫门时,内心略显忐忑。裴渡怕不是有未卜先知的本事!不知道皇帝宣自己进宫是为了什么,总不会真是给自己爵位吧!进了御书房后,他深吸一口气,整理衣冠跪下行礼:"臣陈璃,参见皇上。"
"进来吧,"秦诺从奏折堆里抬起头,声音温和中带着一丝慵懒,"不必多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璃站起身来,只见秦诺正手肘搁在案前支着头,手中提着的朱笔还未来得及放下。阳光透过窗棂洒在他身上,为这位年轻的帝王增添了几分温和柔美。
"九公子,"秦诺微笑着说,"听说你最近常去裴拓闹出事来的那家茶馆喝茶,可是有什么顾虑吗?"
陈璃一愣,没想到皇帝连这都知道。他略带尴尬地低头回答:"圣上明鉴,臣近来无事,不过是偶尔去那里听听书,解解闷罢了。"
秦诺轻笑一声:"怎么,风流倜傥的九公子如今要收心了不成?"
陈璃闻言,知道皇上只是想开开玩笑,就冲着秦诺眨了眨眼睛,秀逸俊朗:"陛下说笑了。论文才臣只是粗通文墨,也就是同各个花楼的姐姐妹妹们能说上几句话罢了,哪敢称什么风流。再说,若真要风流快活,还得是陛下的后宫才是。"
结果,刚说完他就有些后悔了,这是能跟皇上说的话吗?怎么自己的能言善辩每次一到皇上面前就出岔子!更何况……他偷偷抬头瞟了几眼皇帝,又把自己酸涩的心思压了压,勉强插科打诨了几句。
秦诺静静地将他的反应尽收眼底,心里有了计较。他装作被逗乐了的样子:"你倒是会说话。不过今天找你来,是为了别的事。"他的表情渐渐认真起来,"朕记得你当年卧底时被发现身份,武功被废。如今恢复得如何了?"
陈璃脸上的笑意多了几分苦涩:"回皇上,要想完全恢复,实在不易。虽说臣回南陈后没少用天材地宝,可还是没太有起色。"
秦诺站起身,走到陈璃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朕知道你心中困苦。不过你放心,"随即,秦诺唤来了一位号称江湖上的神医。在诊治过程中,秦诺一直站在一旁,神情真挚,很是关切地询问他的情况。
当神医提到陈璃断裂的经脉能治,只是需要重金购买"九转续脉草"时,陈璃立刻跪下:"皇上不必为臣如此费心,没有武功也无妨的。臣已经习惯了现在的生活。"
秦诺却仿佛没听到陈璃的话,只冲张神医摆了摆手:"去买来吧,钱从朕的私库出。"
待神医离去后,秦诺俯身扶起陈璃,语气温和却安抚道:"起来吧。朕说过,你的才能出众,不应就此荒废。为未来的大周功臣花钱,朕心甘情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璃被这番话惊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呆呆地看着秦诺。
秦诺被他这副精明之下的真实模样逗笑了,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怎么,九公子这是已经在设想武功恢复后的生活了吗?真是大胆,君前奏对也敢走神?"
陈璃这才回过神来,连忙告罪道:"臣失礼了,请皇上赎罪。"他现在心中五味杂陈,说不出什么俏皮话来。陈璃既感动于皇上的体贴,又因实实在在经历过皇帝算计人的手段而心生畏惧,毕竟当年自己卧底一事就是年仅十五的当今圣上发现的,南陈也是在这位小皇帝的布局下覆灭的。
自己卧底时也确实曾做了许多错事,如今只想好好报答皇帝对他们兄弟二人的宽容仁厚。却又恨自己不争气,经历了这么多,偏偏还对他有所痴心妄想,真是不知死活。
他恢复了那副恭顺有理的神态,郑重地行礼:"臣定当竭尽全力,报答皇上的知遇之恩。"
待陈璃告退后,秦诺又低头看起了奏折,并且漫不经心地想到:陈璃,不知如今在朕与裴翎之间,你又将如何选择呢?想起他时不时偷偷投在自己身上的眼神,下定决心,一个可以,两个自然也可以,真到了那个时候自己自然也不会端着。
陈璃回到陈国公府时夜幕已经降临,独坐庭院,回想起今日种种,心中百感交集。他提笔写下一首小诗:
"君恩似海深难测,扶持弱孤无所图。
世间难有双全法,不负春色不负汝。"
写罢,他长叹一声皇上啊,将诗轻轻放在案头,任凭月光洒在纸上,好似轻轻遮住了自己的万般思绪。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姚星旭站在清河州府外,眉头紧锁。手中皇上的手谕被风吹的哗哗作响,府内的人只是连连告罪,推说着什么自家大人不在家,不敢开门。他们这些钦差今天早上就已经到了,到现在却依旧被挡在门外。六个时辰过去了,这些所谓的大人没有一个露面的,显然有人在极力阻挠他的调查。
"大人,"一名随行的战士低声说,"这清河地区的世家根深蒂固,自成一派,恐怕不好办啊。"
姚星旭咬了咬牙,下令所有人撤回驿站休整,自己则准备快马加鞭,去一封信进京。他知道,这次调查恐怕需要更为直接的支持了。
与此同时,京城内。
自上次朝堂议事以来,秦诺总躲着裴翎,也没再像往常那样宣他进宫议事。一想到裴翎那双深邃的眸子总是闪着幽光,秦诺就想自欺欺人地再躲躲,就算色诱,应该也不急于一时吧。
然而,在接到姚星旭的密报后,他叹息一声,知道如今怕是再无法继续逃避了。
是夜,月朗星稀,秦诺施展轻功,悄然潜入裴府。他轻盈如猫,轻松避过巡逻的侍卫,直奔裴翎的寝室。
刚至窗前,秦诺便闻到一阵清新的药草香气。透过窗棂的缝隙,他看到裴翎正坐在案前,手执一卷书册,专注地着。裴翎应该是刚沐浴完毕,一袭白色寝衣松松垮垮地披在身上,发丝还滴着水,顺着他线条分明的下颌滑落,给平时的文气中增添了一些性感。
秦诺屏住呼吸,轻轻推开窗户,翻身入内。裴翎似乎早有察觉,头也不抬地问道:"皇上深夜来访,所为何事?"
秦诺心中暗叹裴翎的武功果然深不可测,自己这么小心还是被他发现了。他上前两步,好不客气地坐上了旁边的椅子,将两手扒着桌沿,身子向裴翎探去:"裴卿好雅兴,倒是朕的不是,扰了裴卿的清净。只是如今清河那边出了岔子,姚校尉遇到了不小的麻烦。恳请将军出手相助,以解朝廷燃眉之急!"
裴翎闻言,终于抬起头来。桌上的烛火摇晃,在他俊朗的面容上留下阴沉的影子。他连书都没放下,只是淡淡地瞥了秦诉一眼,又低头看起书来,淡然道:"皇上言重了。清河地界远在千里之外,臣鞭长莫及,怕是帮不上什么忙。再者,臣近日公务繁忙,实在抽不开身。陛下不如另寻他人吧。"
秦诺心中焦急,但又不敢表现得太过明显。他踌躇片刻,故技重施,轻轻将手搭在裴翎手上,又道:"将军,此事关系重大,若非万不得已,朕又怎会深夜打扰?还望将军三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裴翎这次却不为所动,甚至还把自己的手抽了回来,摇了摇头:"皇上,臣愚钝,不及皇上多矣,圣上都没有办法,臣能如何呢?夜深了,还是早些回宫歇息吧。"
这老狐狸!秦诺哪还能不明白裴翎这是在等自己表态呢。不论如何,自己若是就此离去,姚星旭此行怕是要无功而返了,前面的努力更是要白费了。
他咬了咬唇,换上一副委屈可怜的表情,提起了那晚:"将军可是在怪朕?自那日以后,朕直觉一日不见将军就如隔三秋。每当看到你时,却又怕自己情难自制,徒增笑话,便不敢直面。可是自那日之后,将军对朕也颇有些冷淡。朕毕竟年纪小,若是有什么做得不对的地方,还望将军不吝赐教。只是……只是不要再这样冷落朕了,可好?"
这番话一出,裴翎的表情终于有了些许变化,他被气笑了。这小家伙,推卸责任也推得太快了吧!他放下手中的书册,表情却也因此缓和了,目光灼灼地看向秦诺:"皇上何出此言?臣对皇上一如既往,从未有过怠慢之意。更不必提什么赐教与否了。"
秦诺见裴翎终于有了反应,心中暗喜,今天算是成功了一半。但面上却装作更加委屈的样子,声音带着些许颤抖:"既然如此,为何将军总是躲着朕?如今连这等小事都不愿相助?"
"将军之智,世间少有,定然也明白朕的心意吧?"秦诺侧了侧头,又把身子往前探了一些,凑近裴翎耳边,呼吸若有若无地拂过对方的耳廓,半真半假地抱怨道:"将军就不能对朕好一点吗?"
裴翎闻言,眉头皱起,转过头来盯着秦诺,脸上的表情神秘莫测。秦诺见状,后知后觉地有些害怕了,不由自主想要退回去,却被裴翎自身后一把摁住了腰肢。
"皇上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呢?"裴翎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仍然带着一丝冷淡,光听声音,谁也猜不到他正牢牢的抓住自家皇帝的腰,不允许他后退。
秦诺心跳加速,却故作镇定,嗓音甜软得似蜜糖,他道:"自然是将军想的那个意思了。"
裴翎面不露色地点了点头:“那就好”。秦诺还没明白好什么,就觉得身子一阵腾空,吓得他啊了一声,接着发现自己已经坐在了裴翎腿上。
把秦诺抱到自己怀里放好后,裴翎整个人好似变了个人,充满了侵略的气息。原来箍在小皇帝腰上的大手开始慢慢地游移,隔着薄薄的衣衫,裴翎能感受到秦诺纤细的腰身。他的手掌微微收紧,捏了一下。“别!”秦诺腰侧很敏感,反射性地躲了一下,裴拓语气倒是依旧很平淡:"怎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诺此时早已经脸颊泛红,却不敢说什么,只能又把自己的腰往裴翎手里送去。就这么僵着身子感受着这双大手自腰侧缓缓游走,时不时的揉捏,他身体都在颤抖。被抚摸了片刻后,就听裴翎又开口了:“皇上休息好了吗?”双目暗示地盯在秦诺粉嫩的红唇上。
秦诺把心一横,捏着一把自以为娇媚动人但尾音都在哆嗦的嗓子,叫了一声“将军莫急”,就把自己的双唇贴了上去。可他从不曾和人唇齿相接过,哪里会这个?又磨蹭了一下对方的唇瓣,以为这就结束了。偷偷眼睛向裴翎瞟去,发现他也在静静地看着自己,没有半点满意模样。
秦诺着急,心里又没由来地觉得委屈,只能继续用力,几乎把两人的唇都挤得生疼。
裴翎看着秦诺眼圈开始发红,在两人唇齿间叹了口气,伸手用虎口卡住秦诺的下巴把他的脸微微推开,更加清楚地看到了他急切的神情,心里只觉得无奈:“慌什么?”。
不说话还好,此话一出秦诺的眼中甚至泛起了一层薄薄的水雾。他紧紧咬住下唇,好像不愿意哭出来一样。裴翎有些心疼了,拇指自他唇边插进嘴里:“不准咬嘴唇”。待咬紧的牙关张开后,用手指撑住了秦诺洁白的牙齿:“舌头伸出来。”
这时候的秦诺要多听话有多听话,自己乖乖地把艳红的小舌吐出嘴唇的保护,微微弯曲的舌尖好像在等着谁来品尝。
裴翎低下头去接受了这份馈赠。他张嘴含住了这个可爱的小舌尖,自己的舌头垫在下面,舔吮着这块从来没人触碰过的软肉。
又宽又厚的舌头先是从小家伙的舌面上重重扫过,绕着对方的舌尖轻轻画圈,又勾弄着软舌的两侧,等秦诺的舌头开始受不了地往回缩时,裴翎的舌头也跟着侵入了自己怀里这个小皇帝的口腔。他的手已经自腰间伸进了秦诺的衣服里面,触手升温的微凉皮肉好像有磁力,将他的手紧紧的吸附在上面,那滑嫩的手感更引得他心头火起,手上逐渐没了轻重。
裴翎两只手都在秦诺衣服里把玩着,并未分出一只来摁住对方的头,他知道,秦诺不敢躲。
秦诺只觉得自己的舌头好像要麻了,对方不再满足于勾弄舌尖,现在还开始触碰自己的舌根了。他不自觉地开始憋气,只觉得嘴里被碰触的每一处都像点了火,又烫又痒。逐渐的,秦诺的意识都开始模糊了起来。
裴翎见状,停止了亲吻,将软倒在自己怀里大口呼吸的小皇上又抱紧了一些。手也抽了出来,隔着衣服轻轻拍抚他的后背,让这个第一次和人接吻的小家伙在自己怀里平复一下呼吸,轻声哄到:“好了,好了,结束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趁着秦诺平复心情的功夫,裴翎扬声叫来自己的副将,告诉他明日就点一支自己的亲卫去到清河,辅助姚星旭调查抓人。
等副将走了,秦诺还没缓过来,坐在裴翎腿上人却还懵着。看到爱人充满依恋地靠在自己怀里,裴翎心满意足地亲了亲他的耳朵,继续享受这份软香温玉入怀的快乐。
正当两人温存之际,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秦诺惊醒,慌忙整理凌乱的衣衫,急得像兔子一样就要从裴翎怀里跳出来,被裴翎的长臂扣住了腰不许他离开。“将军!”秦诺小声哀求道。裴翎摇了摇头,并不放手。
就在这时,门被砰砰敲响。"爹爹!你睡了吗?"裴渡欢快地喊道,"我刚刚听说有人要去清河,我也想去玩!"
裴翎微微蹙眉,先是回了一句“我躺下了,你莫要进来”,又想拒绝她的要求。正欲开口,却见头脑已经清醒的秦诺向他使了个眼色。小皇帝凑到他耳边,温热微喘的气息拂过他的耳畔,情欲未退地轻声说:"让她去吧。如今海清河晏,世道太平,叫她出去走走也好,女儿家嫁做人妇之后再想离家就难了。且清河世家众多,有许多出色的年轻子弟,裴渡姑娘去清河露露脸,不是坏事。"
裴翎闻言一怔,随即满腹疑团地看了秦诺一眼。片刻后,他缓缓点头:"也罢,既然你想去,那就跟随大军一同前往吧。不过要谨记,此行不是游玩,须得谨言慎行。"
裴渡闻言大喜,在外面连连点头应允。待她欢天喜地地离开后,裴翎转头问起怀里的佳人:"皇上怎么突然想到要为小女操心婚事来了?
秦诺敏锐地察觉到裴翎语气中带上了些许探究的意味,心中一紧。他立刻换上一副楚楚可怜的表情,伸出白皙纤细的手指,轻轻搭在裴翎宽阔结实的肩膀上。秦诺的指尖在裴翎的肩头画着小圈,动作轻柔而暧昧。他靠近裴翎的耳旁,吐气如兰,可怜巴巴地说:
"将军,"秦诺委屈极了,"咱们都是男子,在外须得避嫌也就罢了。难不成你私底下都不愿意给我一个名分吗?咱们都这样了,我就算不能以裴渡姑娘的后母自居,关心她些还要被你这样怀疑,我不知自己在你心里到底算什么?"
裴翎闻言,扭头直勾勾的看着秦诺,神情复杂。他忽然伸手一揽,将秦诺拦腰抱起。秦诺惊呼一声,下一刻就被轻轻放在了柔软的床榻之上。
"皇上既然想要名分,"裴翎俯身压上,一手支在秦诺耳旁,一手开始脱他的衣服,灼热的呼吸拂过秦诺的耳畔,声音沙哑,"那就同臣先圆房吧。到时候,您自然可以名正言顺地可以做这个后娘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裴翎的手已经解开了秦诺的腰带,灵巧的手指开始拆亵衣上繁复的结。秦诺心中一惊,回想起那日裴拓在自己腿间留下的痕迹还没消,顿时慌了神。那副将还没出京呢,这个节骨眼上绝对不能闹出事端来。他连忙抓住裴翎的手,声音中带着一丝慌乱:
"将军!"秦诺哀求,"朕今日实在疲累。再者,这...这是朕的初夜...不在这里好嘛..."
见裴翎的表情逐渐冷淡下来,眼中还闪过一丝失望和怀疑,秦诺心中一紧。他连忙伸出双臂环住裴翎的脖子,整个人几乎贴在裴翎身上。秦诺的声音柔软如绵,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
"将军,这么重要的日子,你也让我好好准备准备吧,我怎么好这么轻易就给出去呢。"
裴翎的目光依旧带着几分怀疑,秦诺见状,咬了咬下唇,鼓起勇气说道:
"后日亥时,将军可来朕的寝宫。秦诺自当扫榻相迎,以待将军大驾。"说着,他轻轻在裴翎脸颊上落下一吻,眼中满是期待和羞涩。
裴翎注视着秦诺那双水润的眼眸,仿佛看透了他的迟疑和退缩。良久,他终于缓缓点头:"好,"他低沉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隐忍,"臣等着那一天。不过..."
他忽然俯身,在秦诺耳垂上狠狠咬了一下,一边轻声说道:"皇上可要记住今日的承诺。若是再推脱,臣可就不依了。"
秦诺吃痛地浑身一颤。因为裴翎的言外之意,也因为拍在耳边的炽热呼吸,他脸上泛起一抹红晕,轻轻点头:"朕懂得。"
待裴翎起身放他离开,运起轻功翻出裴府后,秦诺才长舒一口气,却又觉得心跳加速。他明白,这回必然是躲不过去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大家好,我也看到了最近的动荡,所以准备暂缓一下更新。出于我本人,作者自己不是太担心,我不在a。但是,接下来影响必定会影响读者的正常,因此想要问一下大家在哪里看比较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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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线剧情还有不少,但其他的有点没灵感了。因此开放点梗,大家有什么想看的可以直接在这里留言评论。只要点了应该都会写,有灵感的会加在正文里,没有灵感的可能会写成if线或者小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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