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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车手沦为大佬独宠的金丝雀——一KE灵药(1(2 / 2)

姑母,我是小越。邢越纠正道,您比我上次见时更年轻了。

诶唷,瞧我又说顺溜了,人老就是不中用。小越这嘴也太甜了

邢梅喜上眉梢,却因为刚打过玻尿酸,没能笑得太开,小越最近忙不忙呀?一定要注意身体啊,还在练拳击吗?

姑母,是自由搏击。邢越笑着说,早就不玩了,没时间。

邢梅摆摆手,说:嗐,反正要多运动。肉包车就别玩了,太危险。你别嫌姑母磨叨,身体可是本钱。集团的事情我都听说了,整的挺好,我看就比你爸带的强多了。

邢老脸色一沉,整个人跟门口的石狮子一样凶神恶煞,翁声道:重开。

说罢拿起旁边置物推车架上的茶壶,起身去倒茶了。

你看看,我说实话他还不爱听了。邢梅笑着对牌桌上另外两人说。

自动麻将机轰隆隆地转起洗牌。

初霖安懵懵的,还没搞懂状况。

换拖鞋。邢越提醒道,这回没有地暖,不能任性。

初霖安连忙嗯了声,换脚踩着后跟脱掉短靴,穿上同邢越一样的棉拖鞋,紧跟在男人身后走到牌桌前。

吴倩,你先让个位置,让小越上来陪我打两圈。邢梅垂着眼睛码牌,对手旁的一个贵妇说道。

好的姐。贵妇应道。

丈夫的大姐发话了,虽然看都没看自己,但吴倩还是要顺着来。

初霖安突然觉着那个叫吴倩的贵妇眼熟,直到她起身,手腕上那只翠绿翠绿的玉镯子和金手镯撞在一起叮铃地响,他才想起来

这不是葬礼上那个指着邢越鼻子、想骂骂不出来的失控女人吗?

也就是邢越的后妈。

初霖安以为大家族会有什么接风洗尘的习俗,起码有碗热面吃吃当时为了学好中文,他可没少看电影电视剧。

可没想到进屋之后手还没暖和过来呢,就被邢越抱在怀里,坐到了牌桌前。

邢越把两颗白金袖扣随意扔在牌桌的筹码卡槽里,又在初霖安帮助下挽起衬衫袖子,露出一截青筋分明的小臂。

宝贝不会玩先看两把,然后我教你。

初霖安应了声好,屁股一半坐在木椅垫子上,乖巧地背对邢越,缩在男人身前。

现在的小年轻啊。邢梅啧了一声,我看着是真羡慕。甜甜蜜蜜的,想干啥就干啥,不用在乎周围人的看法。不像我年轻时那会儿

初霖安被说的脸上发烫,又开始眨眼睛了。

哼。重新坐回位置的邢老火气未消,搂搂抱抱,成何体统。

好好看牌,老头子。邢越唇角勾笑,单手环过小玫瑰的腰肢,把人往自己怀里贴得更紧了些,别等会儿输了又要推牌重来。

邢老嗤了一声,嘴边胡子跟着动,一点儿也没变,牙尖嘴利。

我就当您是夸我呢。邢越动了动胳膊,调整姿势,把下巴搭在小玫瑰头顶,高度正好。

初霖安立马挺直腰板,做一个合格的支架。

没你妈半点性格,也不知道像谁。

初霖安突然感到后面的邢越身体绷紧,和那天在车里被压住时所感受到的危险气息一样,让他心脏都停跳了。

行了行了,能不能好好打牌了?邢梅打出一个章子,白板。都一个姓的有什么可吵的。

碰。自两人进屋后,坐在邢梅下家的青年第一次开口说了话,西风。

初霖安这才注意到那人五官长得很有味道,单眼皮,眼珠分明,头发中长,一侧鬓边别着两根细发夹,屋里暖风很足也依旧裹得严实,整个人的气质像是修成了仙的妖精。

小萳,你也帮我拦着点儿这爷俩,属相犯冲。邢梅说道。

那个被叫做小萳的青年微微一笑,说:我可拦不住邢越,恶犬似的咬住就不松口,干什么都特猛,不计后果。

邢越不猛。一直安静的初霖安突然开口,想为邢越辩解,他很温柔的。

那是你还没了解他。青年从麻将牌上抬眼,笑吟吟地看向初霖安,我叫曲萳,是邢越的emm弟媳。哈哈,听起来好怪。就是他弟弟的老婆。

邢越有个弟弟?

初霖安疑惑,卡了几秒之后才想起自我介绍,我叫

Leon,初霖安。曲萳打断了他,天才赛车手,赛道玫瑰,百万颜杀,世锦赛最强黑马,被神所嫉妒的少年,史上最遗憾的赛车手。

初霖安越听脸上越僵硬。

曲萳停顿了下,最后补充道:之一。

哇哟,小男友这么厉害。邢梅眼睛放光,小越,你高攀人家了吧?

那可不。邢越能感觉出小玫瑰不高兴了,转过冰冷的眼珠子,睨了曲萳一眼。

邢老不屑地哼了一声。

到底谁攀谁,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

那小男孩不过是长得漂亮,不知哪里戳中了自家儿子的点,养在国外也就罢了,离得远还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这回非要把人带回国,还说什么要和人家结婚。

他以为儿子在说疯话。

虽然现在同性婚姻合法,但男的又不能生。

又是欧洲小地方出来的贫民,没实力也就罢了,连个像样的背景也没有,就算是落魄贵族好歹也能撑个门面。

骑摩托的冠军顶个屁用?国外还可以说说,国内谁认?

这不是还没得冠军就差点被摔成残废吗?

儿子的那些破事,他这个做老子的多少知道点儿,这两年砸在那小男孩身上的钱,都快赶上邢氏集团子公司半年的净利润了。

然后邢越就跟他强调是认真的,还让他别自作主张,把吴家的亲事给退了。

哪有小子教训老子的?

更何况邢越从小就怪,和谁都不亲近,不会笑也不讨喜,顶着一张像极了他妈妈的脸,露出麻木冰冷的表情,没有他弟一星半点的招人喜欢,看着叫他厌烦。

长大了更甚,好像不是他亲生的似的,就是一条养不熟的恶犬,迟早要把老子的东西吃光。

所以他当时就翻脸了。

邢越都三十三了,虽然在他那个身份地位上,算难得的年轻,但和一个刚成年的小男孩结婚?传出去像话吗?

可邢越已经不把他放眼里了,他能感受的到。

毕竟是亲父子,他只能养虎为患,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势力被蚕食,权力被架空,拥趸渐渐弃他而去。

不过他也年龄大了,是该退出了,与其发火伤身还不如打牌消遣。

但这并不代表邢越可以胡来。

邢家又不是他邢越一个人的,婚姻自然也不是他一个人能说了算的。

父子俩大吵了一架,直到邢越说出那句:我不但要把集团的一半给他,还要把脚下的这座老宅送他做聘礼。

把他气得怒火攻心,一口气没缓过来,被送进了抢救室。

老头,想什么呢?邢越转着手里的麻将牌,该你出牌了。

邢老看了眼手里已经没救的牌,随便挑一个打了出去,八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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