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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哥哥,给我开个门——西曼(20)(1 / 2)

你江祝见他这样, 既恼怒又伤心, 自己的眼睛也酸涩起来, 你说这种话就不考虑我的感受了?我对你的好, 对你的付出就不是在意你么?我要不是在意你,会一次又一次这样由着你?路向南,那你把我当成什么了?你以为我对任何人都会这样么?在你眼里,我的付出就这么廉价?

江祝越说眼睛越酸,到最后流进嘴里的也分不清是雨还是泪。

他从来没有这么委屈过。

路向南很贪婪。

贪婪地,不断汲取着他的好,但只要哪天一闹脾气,就可以把他所有的努力全部抹杀,仅仅用一句我死在这里也没人在意。

哥哥

我会在意你,会担心你,会因为你很伤心,因为你很难过,不要再这样了路向南。算我求你行么?

这么多年了,江祝第一次这样释放自己的情绪。

他在乎的人,或者可以说是喜欢的人,如此不爱惜自己,该怎么办呢?他能做些什么呢?

他觉得能做的都做了,能给的温暖都尽量全部都给了,究竟还要他怎样呢?他是真的不知道了。

哥哥路向南终于直起身,抬起僵硬的手,轻拽江祝的裤脚,我们回家吧。

你说什么?

路向南单手在地上用力一撑,扶着一旁的栏杆站起身,一瘸一拐地向江祝靠近。

虽然雨大得让人睁不开眼,他还是清楚地看见了江祝的泪。

对不起,哥哥。路向南用拇指轻轻擦掉江祝脸上混着雨水的泪,另一只手也覆上他的脸颊温柔地抚摸,是我错了。

江祝就是这样吃软不吃硬的人,路向南一对他软下来,所有防线便彻底崩塌,他顾不上自己的样子有多狼狈。

路向南捧着江祝的脸,头一偏,吻了吻他潮湿的眼角,我想和你一起回家,可以么?

*

江祝都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跟着路向南进了小区,也不记得怎么就跟着进了他家的门,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路向南正在他面前脱衣服。

路向南上身只穿了一件病号服,他懒得一颗颗解扣子,干脆直接套头脱下来扔在一旁,然后褪下裤子,全身上下只剩一层紧湿的内裤。

大概是这强烈的视觉冲击让江祝清醒了,于是开始张口结舌:你干什么?

我们俩全身都湿透了,哥哥,路向南转过来插着腰,我刚烧好水,温度正合适,你去洗个澡。

洗澡?

他这才想起来自己早就淋成了落汤鸡,再不洗个热水澡,估计明天早上就得喷嚏连天。

嗯其实我可以回我自己家洗。

我借了你家浴室那么多次,得有来有往。

嗯,那倒也是。

那你呢?你不洗么?

江祝说话时喉结不自觉滚了滚,尽量把目光集中在他脸上,不分散到别处去。

我腿还不行,用毛巾擦擦身子就好。

江祝有一丝意外。

这回终于能稍微疼惜自己一点儿了?也能自己擦身子,不要他帮忙了?

那,那你擦完赶紧去床上躺着休息啊我,很快就洗完出来。

江祝拖着一地滴滴拉拉的水走进浴室,并迅速带上门,背抵着门喘气。

即使看过路向南的果体很多次,再看到还是会控制不住害羞。但这次他不好说什么,毕竟是在别人的家里。

江祝把湿掉的衣裤全脱干净扔在门外,放水开始洗澡,洗着洗着,他才慢慢回想起二十分钟之前的事情。

两人站在大雨中江祝的眼皮倏地袭上一股温热

路向南吻掉了他眼角的雨水和泪珠。

浴室里水汽氤氲,还夹带着路向南的体香,一闭上眼,就好像被他紧紧地抱在怀里一样温暖又着迷。

江祝不禁用力嗅了嗅。

完了,他怎么变成痴汉了?

冲完澡后,江祝意识到一些问题。

他该用什么毛巾擦?内裤换什么?外衣外裤换什么?总不可能和路向南一样,在人家家里衣不蔽体,大摇大摆地走着吧?他可没那个脸况且身材又不好。

总之,是他失算了,应该提前把这些问题解决再进来洗的。

现在没办法,江祝只好把浴室的门打开一条小缝,尽量放大声音说:南南,你帮哥哥拿一下毛巾和

和什么?衣服么?

可是路向南家根本没有他的新衣服。

紧接着,江祝听见从路向南卧室传来的声音:哥哥,毛巾你用那条蓝色的。我给你准备了一套衣服,还有一条内裤。内裤是新买的,我没穿过。

江祝低头找找,果然看见了一个矮矮的皮凳,上面整齐地摆放着路向南说的几样东西。

他擦完水,一件一件拎起来往身上套。

这内裤、睡衣和睡裤貌似都要比他的尺寸要大那么一号,穿在身上松松垮垮的,就跟马上要掉下来一样。

他抓起睡衣的领子闻了闻,应该是路向南贴身穿过的。

怎么莫名有点羞耻。

江祝在地板上轻声慢步地走着,生怕走进了不该进的房间,或者吵到路向南睡觉,南南?

他左看看右望望,只有一间房间的灯是亮着的,江祝扒着门框伸头往里瞅,瞅见了床上一颗背对他的脑袋,被子只拉到腰间,他几乎是整个上身都露在外面。

这样的姿势,这样的角度,衬得他背部的肌肉线条流畅自然,那条背沟顺着他的呼吸起伏一会儿浅一会儿深,简直无时无刻不在释放雄性荷尔蒙。

江祝用力甩了甩头,想把脑子里出现的邪念统统甩干净。

他走到路向南的床边,帮他把被子往上拉,还小声念叨:这孩子,被子都不好好盖,也不怕冻着,几月份了都。

结果手刚刚碰到被子边缘,就被路向南反手擒住,江祝吓得猛地打了个颤。

我没睡。他抓着江祝的手非但没撤开,反而更用力地往自己那边一带,让江祝重心不稳,整个人趴倒在他胸前,我没睡,江祝。

又一次叫了他的大名,没叫哥哥。

每当这时,江祝总是很害怕。

你你又怎么了?

这么抓着他的手腕,光着上身,脸还离得这么近,让江祝这个gay很难不多想。

他就不能注意点儿么?

路向南认真地盯着他的双眼,语气沉下来,你今天对我说的话让我真的很难受。

嗯?

虽然我知道是我无理取闹,我也道过歉了,但你在电话里对我说的那些话,我还是忘不掉。它们一直在我耳畔盘旋,我快疯了。

是的,少年就是有股不想服输也不想服软的劲儿,即使知道自己是错的。

最好的方法,不是去争辩谁对谁错,而是痛痛快快地发泄出来。

发泄完了,这事儿也就能翻篇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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