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叶玉话说到一半,看见从黑暗中走进来的人,脸色猛地一变,“二哥……”
一阵碎裂声,晏子暨冷眼看着被他甩出去的那个桃花酒坛子碎在地上,而他的另一只手上,抓着刚刚那只鸽子。
叶玉顿时慌张了起来,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他抬头看向叶膺,张了张嘴,想寻求最后一点帮助。
“二哥,你,你们怎么来了?”
叶膺目光平静冷淡,薄唇轻启:“这药,还有信,你真当我什么都不知道吗?”
叶玉还想再多强词夺理几句,但忽然明白了,那张丢了的信究竟是丢到了哪里,他脸色泛白,期期艾艾半天也说不出话。
“身为皇子,陷害其他皇子,出卖本朝机密,私自与北疆联络……我从来没有过这样的兄弟。”
叶膺拂袖上前,目光带上锐利的冷意。
“二哥……二哥你听我解释!”叶玉慌了神,连忙道。
“那便是承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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