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岁晚不满地磨蹭着韩凛,甚至张口咬住了。
他观察着韩凛,发现韩凛的神情产生了变化,不由得意地一笑,一贯从容不迫的韩凛不复存在了。
而后,他努力地吞了进去,因为他从来没有尝试过这么做,脑子被刺激得出现了短暂的断片,身体又酥又麻,用力地捂住了嘴巴,才将声音咽了下去。
韩凛未曾见识过这么大胆的江岁晚,怔了怔,才用灼热的目光将江岁晚裹住了。
他并没有让那一头的医生听出异常,挂了电话后,瞧着江岁晚道:不继续么?
江岁晚将双手撑在韩凛胸膛上,流淌下来的汗珠滴落在韩凛身上,继而顺着韩凛的肌理浸入了床单。
韩凛配合着江岁晚,直到江岁晚失力地趴在了他身上,才吻着江岁晚的额头道:感觉怎么样?
江岁晚将热气喷在了韩凛的颈窝里:感觉不够。
韩凛轻抚着江岁晚的背脊问道:还要用这个姿势么?
江岁晚没什么气力了:不要。
因而,韩凛将身上的江岁晚抱了下来,并摩挲着江岁晚的唇瓣,诱导江岁晚松开了唇齿。
即便刚才仅仅被咬住了不到一半,但江岁晚是第一次这么做。
他仔细地检查着,确定江岁晚的口腔黏膜完好无损,才又拈起床头柜上的奶糖,剥去糖纸后,送到了江岁晚口中。
江岁晚气呼呼地道:你敷衍我,你明明知道我现在想要的不是奶糖。
韩凛并不故意为难江岁晚,确定江岁晚没有受伤后,立即满足了江岁晚。
江岁晚注视着韩凛,时轻时重地呼吸着,又主动地向韩凛索吻。
这个吻缠绵得直抵心脏,江岁晚一手攀住了韩凛的肩膀,一手覆着自己的心脏上。
心脏透过骨、肉、皮,激烈地击打着他的掌心,令他忍不住想:要是每天都被这么亲吻,一定对心脏不好。
他又陡然觉得自己快要融化了,就像他口中的奶糖一样。
发烧的身体并没有好转,反而更烫了。
或许现在的他已经超过四十摄氏度了吧?
被这么亲吻着,他的感觉似乎更加敏锐了,连每次的力度与深度都一清二楚。
韩凛觉察到江岁晚在走神,松开了江岁晚的唇齿问道:你在想什么?
江岁晚将自己所想的一切向韩凛坦白了,又大胆地要求道:可以去镜子前面么?我想看。
韩凛便将江岁晚抱到了穿衣镜前,并放慢了速度。
起初,江岁晚害羞得不敢看,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后,才屏气凝神地看向了穿衣镜。
他本来并没有多想,亲眼目睹后,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能容纳得下韩凛。
同时,他进一步地认识到了他与韩凛已经是夫夫了。
他回过头去,亲了一口韩凛的唇角:我是不是很厉害?
韩凛含笑道:对,你很厉害。
紧接着,江岁晚居然将穿衣镜弄脏了,以致于什么都看不清了。
他的身体颤抖着,收缩着,残余的液体又不断地往下滴坠。
韩凛亲吻着江岁晚的侧颈,等江岁晚缓过气来,才继续。
江岁晚撒娇道:我不想看了,我想看着你的脸。
韩凛让江岁晚转了个身,江岁晚勾着韩凛的脖颈,又道:不管分化成Alpha还是Omega,我都不会再不自信了,倘若我分化成了Alpha,我们过几年去领养一个孩子好么?我喜欢孩子。
韩凛一用力:我喜欢小孩子。
嗯江岁晚瞪了眼韩凛,你根本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你当年不是嫌弃我是个小孩子么?
我当年确实一直把你当作小孩子看待,但我现在完全没有办法将你当作小孩子了。韩凛郑重地道,我是在向当年十八岁的你告白。
你应该在我告白前就向我告白才对,那样的话,我们就有更多的时间江岁晚停顿了一下,做现在这样的事了。
韩凛失笑道:十七岁的你太小了,就算我向你告白了,我也不可能对你做现在这样的事。
除了年龄,我的长相与十七岁那时并没有什么区别。江岁晚故意收紧了,你可以对十七岁的我做现在这样的事。
不可以,这是原则问题。韩凛闷哼一声,十七岁的你还没有成年,无法对自己的选择负责,我不能让自己影响你的未来。
江岁晚表白道:我的未来就是你,满满都是你。
我的未来也是你,满满都是你。韩凛一本正经地道,我也喜欢孩子,倘若你分化成了Alpha,我们就去领/养孩子吧,好好地把TA养大,绝对不让TA受到任何伤害。其实
他又将江岁晚抱到了床上,进而凝视着江岁晚的双眼道:其实我很自私,我更希望你分化成Alpha,因为怀孕、生产并不是容易的事,我不想让你辛苦,而且现今虽然医学昌明,生产依然存在着不小的风险。
江岁晚认真地道:谢谢你。不管分化成了Alpha还是Omega,我都能欣然接受,倘若分化成了Omega,我一定会平安生下孩子的。
我还是希望韩凛止住了涌到喉间的话语,他的意愿并不能决定江岁晚会分化成Alpha还是Omega,他的意愿倘若能使江岁晚分化成Alpha,对于江岁晚而言,也是不公平的,因为他没有资格替江岁晚做决定。
他又剥了一颗奶糖,衔在齿尖,继而低下了头去。
江岁晚探出嫣红的舌尖来,去舔舐奶糖。
而韩凛则根据江岁晚舔舐奶糖的频率调整了自己的频率。
一会儿后,江岁晚再也没有力气去舔舐奶糖了,整个人倏然抽搐了一下。
韩凛用指腹将液体均匀地涂抹在了江岁晚身上,又将奶糖渡给了江岁晚,随即吻遍了江岁晚全身上下。
江岁晚失神地凝望着韩凛,情不自禁地道:韩凛,我喜欢你。
韩凛回应道:岁晚,我也喜欢你。
又过了好一会儿,江岁晚呜咽着道:去镜子前面,我还想看。
由于穿衣镜被弄脏了,韩凛便抱着江岁晚去了浴室。
江岁晚瞧了片刻,才对韩凛道:你先出来好不好?
接下来的情景令江岁晚心如擂鼓张阖的媚红缓缓地将滞留的污浊吐了出来。
他用手捂住了双眼,又催促道:不继续么?
韩凛反问道:不累么?
江岁晚否认道:不累,想继续。
又折腾了足足三个小时,江岁晚才在韩凛的臂弯中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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