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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君魔尊都是我的马甲——九衢尘(15)(2 / 2)

季长安随着谢氏父子乘飞舟一路前来,下舟之时,不知是否远离了太华仙宗的缘故,状态看上去好了许多。

师兄,你就在这种地方长大的?季长安开着灵力结界都觉得每迈出一步都尤为艰难,简直不敢想象谢澜是怎么安全长到这么大的。

谢澜苦笑:其实也还好,我们现在走的地方相当于仙宗的登天路,等上了顶峰,除了雪多一些外倒也没什么。

谢庭轩的步伐不疾不徐,每一步跨出的距离都像是精心度量过一般,风裹着飘雪吹开他的长发,拂过眼角眉梢。

缓步前行的背影几乎要融进这漫天风雪里。

季长安忽然久违的生出了当年看那些修真小说时的心情。

这大概就是作者们用尽万千华丽辞藻也写不尽他万分之一风华的真仙吧。

谢澜看看她,又看了看走在前面的父亲,犹豫了一下,还是小声开口,委婉劝道:师妹,父亲并不打算给我找个继母。

季长安:

她皮笑肉不笑:师兄放心,师妹也没打算找一个大我几百岁的道侣。

天剑宗内人迹寥寥,只有零星几个弟子行走。斑驳石阶上积雪被清扫殆尽,偶尔会在某个不显眼的缝隙中冒出一簇新芽绿意。

简朴安静得不像是一品宗门。

谢澜被谢庭轩叫过去嘱咐几句,又回转过来同季长安道别:父亲等下会询问师妹一些关于心魔的问题,你不要怕。父亲虽然看着严厉,实际上只是

他顿了顿,神色微妙地用了这样的形容:不善言辞。

谢澜走后,谢庭轩向她颔首:随我来。

季长安跟着他绕过几座空旷的庭院,看上去像是弟子们的居所,可是除了悬挂着的几件衣裳和剑鞘外,很少能再看到其它东西。

季长安自觉已经活的够糙了,可和这些天剑宗的剑修一比,忽然觉得还是有点女孩样的。

她想起了幼年时师兄跟她吐槽的话。

我可不想长大后也变成一个冷冰冰的只知道剑的冰疙瘩,那样的生活简直太无趣啦!

所以这就是分明自己的父亲就是最强剑修,却又哭又闹一定要去太华仙宗拜师求学的理由吗

谢庭轩忽然道:他不会死。

季长安:???

谢庭轩皱了下眉,不说话了。

季长安也只好跟着安静如鸡。

又过了一会儿,又听见对方道:澜儿去炼体,剑体需要。

这次季长安听懂了。

谢宗主是看出来她在想师兄,才出言解释。

她总算明白为何师兄走前要特意交代一句,自己的父亲不善言辞了。

开口就是不会死,没头没尾,不清楚前因后果的人还以为怎么了呢。

又拐过几条石板路,眼前豁然开朗,崖边松树下立着一座小巧石亭,视野极为开阔。

季长安谨慎地找地方坐下,等着对面的谢庭轩开口。

她目光不敢停留在对方脸上身上,只好不着痕迹地四处打量,分散注意力。

这一扫就看到了个略眼熟又奇怪的东西。

在石亭的角落,刻着一串仿佛狂草写就的扭曲符号,落笔者不知是怎么想的,字迹缭乱无比,偏偏一排一排从左到右罗列的整整齐齐,仿佛强迫点点歪的强迫症患者。

而且季长安不知道怎么的,下意识觉得这东西有点像前世的理科公式就是那种忙到飞起的学霸们学到激动时随手写下的天书版本。

讲吧。谢庭轩开口,简简单单两个字,如同冰雪扑面而来。

季长安一秒切回注意力,紧张得完全将方才划过的诡异猜想抛之脑后。

她抿了抿唇,面对这个问题,一时竟有些恐惧开口。

她尝试过很多种方法,可无论对着谁,想说什么,只要涉及到殷琅,就什么都说不出来。

师尊让她跟着师兄来这里,说是让剑心通明之境的谢宗主看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实际不过是让她试试剑泉能不能对压制她的心魔有所助益。

这样的说法,不过是不想伤她的自尊心。毕竟剑泉,是剑心损毁的剑修才要进的地方。

不忍驳了几位长辈的好意,她破罐子破摔地开口:我曾经做过一个噩梦。梦里,我变成了另一个人。

她曾经想用这种方式把原著的重要剧情表述出来,但通常说不过三句,背后咒印就会发作,痛到她恨不得原地打滚,嘴上也如同被封了胶带,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直到她彻底放弃说出剧情的想法。

我梦到我从我的世界,莫名其妙去到了另一个完全不同的世界。我失去了我所熟悉、所热爱的一切,被迫去面对一个全然陌生的人间。

我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什么拯救世界的英雄,可是我觉得,没人会在意识到自己的亲人、朋友会死的时候,还能放平心态去面对未来的惨剧,能无动于衷的像平时一样生活着等待死亡。

我只是想活着。两道泪水顺着脸颊淌了下来:普普通通的活着,练练剑,做做甜点,闲来无事和交好的小姐妹们去逛逛集市。

我知道谁会毁了这一切,我知道一切灾难的罪魁祸首。只要他死了,所有的一切都不会发生了。女子喃喃道:他本就已经满手血腥,是个彻头彻尾的刽子手。

他死有余辜!

最后一句话,她近乎失态地吼了出来,甚至忘记了眼前坐着的,是一位抬一抬手就能让她灰飞烟灭的渡劫期大能。

她畅快淋漓的吼完,然后等待着疼痛的到来。

然而奇迹出现了。

一秒、两秒一分钟、两分钟一刻钟、两刻钟直到她的情绪都冷静下来,脊背上也没出现哪怕一丝半点的疼痛感。

季长安懵了。

她下意识看向谢庭轩。

谢宗主仍如最开始时那般端坐着,脊背笔直如剑,神情淡淡,垂下头看她。

他说

我什么都没听到。

从你说第一句话开始,我就什么都听不到、也看不到了。

***

九幽庭。

幽暗阴森的大殿中,宴归禾高居王座,端着金玉铸造的酒杯轻轻摇晃。

苍白俊俏的眉眼染着郁色,半张面孔笼罩在黑暗中,幽绿的瞳孔透着蛇一般的阴毒。

他懒洋洋打了个哈欠,由殷琅做来慵懒的姿态,换了个人却像安静蛰伏的毒蛇,时刻等待着给敌人带来致命一击。

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跪在下面的属下低着头汇报:乌曼陀停留在十八重狱超过一个月,疑似已向第七尊求助。

第七尊殷琅?听到这个姓,宴归禾幽绿眸中闪过不悦,又嗤笑一声:这还真是狗急跳墙了啊。向谁求助不好,偏要向姓殷的?她以为两人联手就敌得过本尊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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