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驶进玫瑰园,克里希告诉了安德烈一声,就去了玫瑰园的私人医院看维缇。
到医院后见维缇还在昏迷,她询问医生,医生再三保证维缇没事,只是睡着了后,克里希才放下心来。
她坐在病床旁守了一会儿维缇,渐渐的她感觉肚子越来越不舒服,于是她回到了小屋,准备休息一下。
她洗漱完,躺在床上,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
“大人。”德淣对安德烈行礼。
“怎么样了?”安德烈用毛巾捂住鼻子,水牢里的气味实在是令人窒息。
“大人,什么都没问出来,应该是没人指使,这可能只是一个巧合。”
“巧合?呵,看来是我最近脾气太好了,不然怎么什么人都敢动我的人。”安德烈放下毛巾,在房间里逛起来。
这是一间审讯室,墙上全是骇人的刑具,在月光照应下还发出阴漆漆的寒光。房间里还有一大张四四方方的桌子,桌上一排排整齐的罗列着各种枪支。
安德烈手抚着抢,往前缓缓地走着,“把他从水牢里放出来。”
德淣看出来安德烈要亲自动手了,点头后就去水牢把托里格捞出来,架到审讯室的十字架上。
托里格从水牢里放出来了,整个人冰的瑟瑟发抖,果然是富贵人家的公子,被酒色掏空了身子,还没经过刑罚,光是泡在水里就虚成这个样子。
托里格费力得抬头看着安德烈,“公,公爵大人,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我不知道那两个女人是您的,我该死!”
“哦?是吗?”安德烈停下来了,他随手拾起手下的那支枪。
安德烈拿着那把枪在手心把玩,旋转,抛上空中,最后,枪口对准了托里格。
“啊……公爵,大大人”托里格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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