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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我再试试谢老师你别动,我再试试。药劲儿那么大,不知道还要持续多久,沈陆扬无法忍受谢危邯疼,他无措地左右看着,脑海里一片茫然。

以前亲昵的时候,谢危邯最喜欢他做什么?最受不了他做什么?

扭动间手里的瓷杯晃动,药液倾洒的前一瞬,沈陆扬忽然想起谢危邯曾经在这张椅子上对他做的事,还有在谢危邯的卧室,强迫灌入喉咙的红茶

沾湿的衣服黏腻难受地紧贴在皮肤上,每一次贴近都冰凉又诡异

沈陆扬紧张又害臊地用手背擦掉了嘴唇上的湿漉,喊了声谢老师,在对方的凝视下,喉结滚动,抬起瓷杯开始喝。

吞咽的速度故意慢于倾倒,难以咽下的粉色液体顺着小麦色的肌肤流淌,渗出嘴角,抚过滚动的喉结,留下湿漉的粉色痕迹后,辗转陷入凹陷的锁骨窝,多到溢出,沾湿了衣服

沈陆扬最后干脆仰起头,微皱着眉,任由杯里全部的药液从下巴洒落,冰凉的液体滑过肌肤,激发的刺激让人脚背绷紧。

他呼吸不稳,胸口剧烈地起伏。

他看向谢危邯,眼底被感受逼的湿润,扯着领口,眼神闪躲地哑声说:谢老师,药洒了。

谢危邯指尖落在他唇上,停留一秒,顺着粉色的湿漉水迹滑过下颌,最后停在微颤的喉结上。

低沉的声音同样在压抑着什么,披着层人皮用最后的克制耐心地附和:浪费了呢。

沈陆扬呼吸猛地一急,挺动胸口,凑近,整个人绷紧的像一张岌岌可危的弓,视线终于落在谢危邯眼底,红肿充血的嘴唇张开:不能浪费,你帮我弄掉吧。

谢危邯没有放过可怜的大狗狗,继续追问:想要我怎么弄?

明明什么也没做,只是被那双眼睛紧盯着,就让人从颤栗的后颈绽开一朵红色的花,酥酥麻麻的蔓延至整个脊髓,变成一片散发着诱人花香的田。

沈陆扬不知道为什么,快被问的哭出来了,他手指蜷缩,额角的薄汗渗到鼻尖,不知道过了多久,才从干涩的喉咙里挤出一个字。

舔。

第79章

字音落下, 空气像被撞进了另一个空间,周围安静得沈陆扬连自己喘气的声音都听的一清二楚。

他咽了咽口水,刚想说话, 空气中的热可可忽然受到某种感应一样, 剧烈地颤栗起来。

谢危邯的唇覆在他耳边, 湿热的气息裹挟着浓重的欲望,诱人嗓音里的疯狂和克制,像一本禁忌的典籍, 席卷掉沈陆扬所剩无几的理智,换成饥饿的渴望, 重新将他灌满到哪怕呼吸都会从嘴角溢出属于另一个人的信息素。

如你所愿, 亲爱的。

下一瞬, 铺天盖地的酒红色席卷,茫然许久的热可可终于找到了出口,沸腾地扑向红酒香,献祭一样任由自己蒸发再凝练, 彻底和对方交融成一滴滴醉人的甜腻。

沈陆扬眼前被抹上红色的薄纱,双眼失神地感受着S级Alpha信息素透过肌肤渗透进血液,粘稠的、湿漉的、让人窒息又沉醉的

他整个人绷紧着,眼前一片模糊地望着谢危邯的身体, 膝盖难忍地挪动, 企图从周围的一切上找到能帮他的出口。

无法承受又想要承受。

只要信息素都被他吃掉, 谢危邯就不需要压制自己,更不会难受了他是制定规则的人,理应由他来承受规则之后的代价。

红酒香像姗姗来迟的主人,刚一出现就夺走了热可可的全部权力,乃至每一寸肌肤。

每一分氧气里都灌入了红酒, 饥渴的皮肤在努力吸收着终于出现的红酒信息素,吸收着浓度过高而凝练在皮肤上的细小酒滴,像一杯寒意下即将凝固的热可可,倏然被兑入了灼烫的酒液,顷刻间融化的到处都是。

沈陆扬被充斥的酒液灌的醉醺醺,张着嘴渴望地大口呼吸着,抓住谢危邯肩膀的手指收紧喉结忽然一湿,劲瘦的腰被一双漂亮修长的手残忍地握住后推,留下充裕的空间满足他一开始的要求。

后腰顶住硬邦邦的桌子,沈陆扬被迫挺起胸膛承受对方侵略性的吻。

湿热滑腻的触感从喉结移动,一路舔舐到染着粉色药液的唇角,动作明明是温柔挑逗的,但手指掐弄腰间的力度又是痛的,沈陆扬一边感受着暧昧涩意的吻,一边体会着被控制住身体动弹不得的疼。

手上的动作愈发用力,被掐住腰的痛感可以忍受,但被完全控制的感觉让他浑身无措,整个人被按进了某种绮色的漩涡,眼前发晕,身体又敏感的吓人。

像赤足穿梭在傍晚沾满露水草丛,湿漉漉的草叶划过肌肤,留下一道道泛着凉意的水痕。

享受,又无法消受。

他抓住谢危邯手腕,努力保持不动,腹肌绷紧,一下下起伏,难以忍受似的晃动着腰试图躲开拇指的按压,又因为被握住,无论怎么挣扎都像是在魔鬼的手心挪蹭。

反抗没显出几分,反而更像是一种恃宠而骄的放肆。

谢老师。沈陆扬呼吸不稳,像看了部血浆片,肾上腺素爆棚,眼角赤红,呼吸灼热。

信息素太多了,别捏了,腰疼。

肌肤的上泛着凉意的粉色药液彻底消失,一点一滴都没有落下,沈陆扬单手撑着谢危邯的肩膀,感受到湿润的吻离开脖颈,松了口气的感觉和某种怅然若失同时出现。

他低头望向谢危邯的脸,对方微微勾起唇角,轻舔掉唇瓣上粘到的药液,半遮的瞳孔里闪过一抹餍足,苍白的肌肤上,染着几点刺眼的粉。

像口感诱人的奶油上,缀着一粒草莓碎。

散发着甜腻的香气。

沈陆扬看了半晌,着魔似的吻了上去,亲吻掉唇角那一抹粉红后,茫然饥饿地看着谢危邯稠丽的面庞。

像个酒鬼,只戒了一天的酒,就贪杯到醉得不知道东南西北了。

口不择言道:谢老师,你好香啊我,饿了。

红酒香是他这辈子最喜欢的味道,沈陆扬边说边埋进他颈侧,嘴唇紧贴上去,在冷白色的细腻肌肤上吸吮出一个个小草莓。

边吃还要边说话,含混的声音伴随着湿漉的吻:谢老师,有没有舒服点?还难受的话,把信息素都给我吧,我能承受,真的能。

谢危邯拖着人按进怀里,左手从腰上移动到后背,力道稍重地一下下抚摸过凸起的脊椎骨,指尖滑动,认真道像在寻找某一节藏匿着隐秘感觉的,特别的骨头。

落在他脖颈锁骨的吻,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一个馋嘴的小狗在偷吃,吃嗨了还要动动腰挪挪手,贴着皮肤砸吧砸吧嘴

谢危邯呼吸明显地变急,感受着从颈侧蔓延的柔软触感,仰头靠在椅背上,把好吃的全部展示给狗狗,方便他急切地尝。

紧密的吻伴随着烈性药一样的热可可信息素,缠绕吞噬着神经,谢危邯喉结明显地上下滚动,微微张开薄唇,发出克制的喘息,半睁的眼底,稠红渐渐鲜艳。

游移的指尖终于落在了沈陆扬的后颈腺体,修剪圆润的指甲向下一戳,陷进敏感的腺体,在对方剧烈地抖动时,开始用力戳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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