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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那我再画个鸳鸯戏水
公公真是好雅兴。含着笑意的声音传来。
施淮安抬起头,恰对上七皇子那张俊俏的脸。
我道是谁胆大妄为,竟敢在陛下寝宫做此苟且行径。姜煜在距离床榻几步之远站定,目光直白地打量着他,原来是公公您那便没什么好说的。如今除了不能真坐上那把交椅,公公似乎也没什么值得忌惮的了。
施淮安不动声色地将毛笔抽出,淡淡道:殿下慎言。
公公怕什么?姜煜上前两步,陛下刚才被我惹得生气,骂起我来一句话得拆成三次说,我瞧着他是没什么心力再同您计较了何况您现在可是他的心肝儿宝贝,哪舍得见您蹙一下眉头。
施淮安手指紧了紧,不欲与他多谈,宫禁将至,殿下若无旁事,便早些出宫罢。
还有些时候呢,我年纪轻脚程快,公公不必催我。
说着,姜煜不退反进,走过来撩起他的长发,束成一把攥在手中,赞叹道:公公的头发长得真好。
陛下喜欢。施淮安不知想到什么,眼中暗下来,每年不知要在这上面花多少银子。
当朝男子虽然都蓄发,但大多数蓄到及腰处便会修理,将头发留到施淮安这么长的,即便是女子里也少有。
姜煜将那把长发捉起,俯身嗅了嗅,低笑道:我也喜欢。
他目光随后落下去,看见轻薄衣衫下的曼妙风景。
凹陷又起伏的曲线下,是不盈一握的纤瘦和一掌罩不住的丰润。
姜煜喉结微动,转眸又瞥见施淮安红透的耳垂,玛瑙似的,应当在这里穿个孔,再钉上一颗羊脂玉。
含在口中该是多么滑软的美味。
殿下。施淮安缓缓从他手中夺过自己的头发,散下去重新遮住后背,非礼勿视。
姜煜嗤笑一声,附在他耳边道:我又不是讲礼的人。
他扶住施淮安的肩,高大的身躯从施淮安后背罩上去。
刚在外面被风雨侵袭的脸颊带着寒意,紧挨着施淮安耳边蹭过。
施淮安下意识梗住脖颈,手中却猝不及防一松,方才还紧攥的毛笔转瞬被夺走。
怎么润成这样。
姜煜笑了两声,缓缓将毛笔在施淮安衣衫上擦净,然后捏住笔杆,以一副作画的姿势将笔尖对着他。
幼时先生曾称我琴棋书画都有些天赋,可惜没学出什么花样,手里的琴和笔就换成了刀。姜煜低低地说,我这双手如今只会杀人,多年不曾作画,可能不知轻重,公公担待则个。
施淮安抿紧唇,但始终没有出声制止。
这笔不错,看着昂贵,勉强能配得上公公。姜煜将笔尖凑到他嘴边,哀求似的说,公公赏点墨。
施淮安偏头躲开。
公公不喜欢用这里?姜煜语调十分温柔,我知道还有个地方也有墨,比这儿还多还润,我刚见过。
说着笔就要往后走。
施淮安连忙侧首咬住笔尖。
轻点,别急。姜煜笑道,貂毫坚韧,别伤了公公的舌,倒叫我罪不容诛。
施淮安被他握着颈,屈辱似的探出舌尖,好像真是迫不得已。
但他们都知道,只要施淮安想,姜煜今天甚至不能站着出宫。
一个无权无势又不受宠的皇子,即便他从军多年或许有些底牌,也不可能翻了天。何况他现在只身一人待在京城,脑袋是否分家只要皇帝一句话。
施淮安没把他放在眼中,只是姜煜作画的手法确实好。
这是我多年征战所见,孤烟大漠、落日长河万里江山。姜煜笔尖在他心口一点,和声细语道,都不过是公公心中一个念头。
施淮安仍然不说话,姜煜便笑:原来公公不在乎这个。
他勾起腰将人放倒,让施淮安趴在被褥上,轻声问:那我再画个鸳鸯戏水,公公喜不喜欢?
左鸳右鸯,中间不必我画。姜煜说,公公身上自有山水。
笔落下去,却是笔尖朝上。
施淮安唇间泄出几缕颤声。
嚷得真好听。姜煜莞尔,是了,公公不爱江河,爱风月。
好!卡!
梁成话刚出口,季舒远立刻拽过被子将仲钦裹了起来。
周围几个摄像大哥盯着机器,还没反应过来,画面里就只剩下一片被褥的大红色。
毛启瑞!
季舒远转头唤了一声,毛启瑞如梦方醒,赶紧抱着毯子过来。
待仲钦披好毯子,包得严严实实,季舒远才去梁成那边看监视器。
方才那场戏确实太刺激了,对方又是发生过关系的影帝,仲钦在撩拨下难免起了些反应,便坐在原处缓了一会儿,然后慢吞吞起身去找导演。
刚刚那个尺度真的好大啊毛启瑞跟在仲钦身后,想起刚才的画面就脸红耳赤,小声说,还好季老师反应快,我都差点没想起来
仲钦瞥他一眼,似笑非笑道:那我是不是应该扣你工资?
别别别!毛启瑞连连摆手,我下次一定记住!
顿了顿,他不好意思地说:我就是太震惊了,没想到会这么这么尤其是钦哥你真的就挺好看的
他本来想夸一句钦哥屁股真好看,心道反正都是男人,夸下屁股也没啥事吧?
但为了自己的饭碗着想,话到嘴边他还是没敢说出口。
入行之前毛启瑞经常听人说娱乐圈玩得特别大,那会儿他还觉得不可能有那么夸张,现在他信了。
也难怪那些金主男女不忌,有些美真就是雌雄难辨,谁看谁迷糊。
据说这部电影有十来场床戏
这他妈拍完以后,他钦哥还能保住清白吗?
晚上回去得问问田哥崔总啥时候再来探班,震震剧组这些人。
刚才他晃眼一瞧,发现有好几个人的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好在大部分工作人员还是很有职业道德的,尤其那几个摄像大哥,离得那么近还能面不改色,像没有感情的工具人。
这边两个主演和梁成看完刚才拍摄的内容,都觉得没什么毛病。
比我想象中发挥得还要好。梁成点点头,跟两人开玩笑,你俩是不是生怕再拍一次,都超常发挥了?
仲钦客气道:还是因为导演您之前指导得好。
床戏最好都一次过。季舒远说话则直白很多,拍着累。
确实,大家都挺怕拍床戏的,演员累,幕后工作人员也累,清场也麻烦
梁成没料到这场大戏能一次过,这会儿心情极好,还想继续喋喋不休,却被季舒远打断:
我们今天是不是能提前收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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