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这段时间过得太安逸了,他居然都忘了等殿下回来。虞猫边等着水开,边在心里反省自己,怎么能这般松懈呢?
殿下,您的茶。
亚瑟艾修接过茶杯,慢慢地啜了一口。觉得太阳穴隐隐作疼,不由皱了下眉。
虞猫注意到了,便道,殿下,要不我给您按几下吧?
也好。
微微有些凉,却十足柔软的手指轻触太阳穴。一瞬间,亚瑟艾修竟觉得头不再那么疼了,甚至还有些想要睡觉的冲动,便缓缓阖上了眼。
虞猫看见亚瑟艾修眉眼间的疲惫,不由有些心疼。殿下实在是太辛苦了,大小事情都要操心。
手上的动作越发轻柔,想要缓解亚瑟艾修的不适。他也就只能做这些事了。
然而,亚瑟艾修却并没有像虞猫想的那样放松。正相反,随着虞猫的动作,他居然觉得身体渐渐热了起来,心底有什么念头正在试图破壳而出。
手突然被抓住,虞猫一愣,下意识看过去,正好对上亚瑟艾修又重新睁开了的眼睛。
那双璨金的眸子此刻明暗不定,死死盯着虞猫。
殿,殿下,您怎么了,是不是我按得不舒服?虞猫被看得有些紧张,结结巴巴问道。
亚瑟艾修不语,一只手依旧抓着虞猫的手,另一只手却慢慢摸上了虞猫的脸。
说不出原因,但亚瑟艾修能清楚地知道自己现在想要干什么。
两人的脸庞凑得越来越近,直到唇瓣只差毫厘。呼吸交缠间,虞猫几乎要不能呼吸了,一张雪白的脸涨成了艳红色。
亚瑟艾修看着近在咫尺的水润唇瓣,没有压抑自己的想法,直接就压了下去。
小奴隶的唇瓣出乎意料的柔软,甚至还带着淡淡的甜味,尝上去味道十足诱人。
亚瑟艾修感受到对方的挣扎,便改为双手捧住这个小奴隶的脸,不让挣脱。薄唇依旧在那两片唇瓣上辗转啃噬,带出晶亮的银丝,暧昧至极。
虞猫觉得自己的心都快要跳出来了,殿下居然在亲他!
入目是亚瑟艾修俊美无俦的脸,唇上被吻得一阵酥麻。虞猫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殿下在亲他这么一个念头。
待到亚瑟艾修终于稍稍松了手,虞猫大口大口喘息起来。刚才因为紧张,他连呼吸都没敢呼吸,生怕自己会控制不住过于震惊的心情。
殿下,您......
虞猫的话被又一次凑近的亚瑟艾修打断。随着亚瑟艾修动作暧昧的用大拇指抚过唇瓣,那句还未出口的话被彻底塞回了肚子里,再也找不到一点痕迹。
小奴隶低沉磁性的嗓音在耳畔响起,好听的不行。你是不是喜欢本座?
就在一个多月前,亚瑟艾修也问过这么一个问题。当时的虞猫紧张得不行,现在的虞猫依旧也紧张得不行。
但饶是这样,虞猫还是深吸了一口气,小声应了声是。
我,我喜欢殿下......
哦?亚瑟艾修轻笑一声,舌尖舔了舔嘴角。手在领口随意一扯,露出大片的胸膛,性感得一塌糊涂。
然而下一秒,那双金眸就陡然变得血红一片。
唔......
脖子被死死掐住,下一秒又被狠狠扔开,重重的砸在了地上。
亚瑟艾修慢慢走过去,在虞猫身边蹲下。一只手用力掐上了虞猫的下巴,语气阴冷至极,想要爬本座床的你不是第一个,但敢给本座下药的你还是第一个。
虞猫从疼痛中回过神来,却不明白亚瑟艾修在说什么。什么下药?他没有啊,他怎么敢给殿下下药!
殿下,我没有,我没有下药!
没有?亚瑟艾修冷哼一声,掐在虞猫下巴上的手越发用力,怎么,有胆子做,没胆子认。仗着本座这些日子惯着你,连自己的身份都搞不清楚了?
他向来自制力极强,醉酒也不是头一次。怎么可能偏偏就对着虞猫有了冲动。更何况,那冲动还是突如其来,与药性发作一般无二。这里就只有他跟虞猫两个人,不是虞猫下的药还有谁。
呵呵,原以为是个干净的,到头来也就是这样,不过藏得比较深罢了。
虞猫见亚瑟艾修不信,心下越发焦急。殿下,我真的没有,我都不知道您在说什么,我......
不过是一个低贱的奴隶,不要想不该想的东西。
亚瑟艾修冰冷地声音传入耳中,虞猫剩下的话顿住了。怔怔地看着面前满目厌恶的人。
本座最恶心的就是你这样的人。
又是一句冰冷的话进入耳中,虞猫打了个寒颤。连下巴上尖锐的疼痛都感觉不到了,慌忙移开视线,不敢看到亚瑟艾修眼中的厌恶。
松开手,亚瑟艾修扫了眼地上的人,赶紧滚出去,看在你还算有用的份上本座不会把你怎么样,但把不该有的心思收好了,本座恶心!
......,虞猫撑着从地上站了起来,看向亚瑟艾修,唇瓣微动,半晌后还是轻轻道,殿下,我真的没有。
亚瑟艾修冷笑一声,那难不成还是本座自己下的?行了,本座说了不会对你怎么样就不会怎么样,不用狡辩了。
虞猫眼眶有些酸涩,死死咬住唇瓣才没有哭出来。
他真的没有,殿下为什么就是不肯相信他?他怎么敢对殿下下药?
但现在殿下摆明了不信他,他说什么都没有用,......告退。
看着虞猫轻轻关上门,亚瑟艾修心里烦躁不已,拿起茶杯想要喝,又想起里面有药。
砰!茶具被扫落在地,碎了一地。
脑中不断浮现刚才那个奴隶眼眶微红,单薄的身子轻颤的样子。
越是想要岔开注意力就越是清晰,到最后甚至开始不受控制的回想那两片柔软唇瓣的滋味。
啧,该死!
亚瑟艾修感觉身上的火烧得越来越旺,浑身都难受起来。反正也睡不着了,索性一甩袖子离开了魔王殿。
洛克菲勒正像往常那样做完一天的研究打算休息,就见到自己的大堂内突然多了一个人。
殿下,您大晚上怎么过来了?
亚瑟艾修抓过桌上的茶杯猛灌了几口,然而心里的烦躁却丝毫未减。
本座中了药,你来给本座看看,配一下解药。
中了药?!洛克菲勒大惊,连忙把上亚瑟艾修的脉细细检查起来。
这药性应该挺烈的,本座一直没能压下去。亚瑟艾修边说,又灌了一大杯水。
这......洛克菲勒把着把着就面露疑惑,他根本就没有发现任何的药性。
可看殿下说得那么确定,他又不敢掉以轻心。调整了一下状态就再次细细检查起来。
好一会儿过后,亚瑟艾修不耐烦了,检查了这么久,你还没检查出来?区区一个春.药怎么要这么久。
殿下,洛克菲勒收回手,您并没有中药啊。
没有中药?亚瑟艾修一愣,怎么可能,你一定是检查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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