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球赛看到了晚上八点多,在我的肚子不断发出异样的嚎叫之后我才意识到:我饿了,饿晕了。柳焉似乎更饿,头倚着沙发,身体落座于地板上,她游魂一般的声音说,白白我饿了我要吃饭
是的,我,吴可白,是一个煮饭很厉害烧菜很好吃的良家女子。我妈在我十二岁的时候就开始训练我的厨艺,当然,这是在我本人的授意下才有的训练。以我天生睿智的领悟力和发达的味觉触觉系统,可想而知的是,我的厨艺早在未成年前就已经炉火纯青了。柳焉和我同住以后经常吃饭吃到想把舌头和嘴唇都吞进肚里,而每每这个时候,她就会意味深长的感慨,吴可白,就算是为了你烧的这手好菜,我也要和你蕾丝边。
我伸了个懒腰,确定自己提不起任何做饭的力气之后,无奈道,要吃就自己做啊,我不伺候了。姐嗓子疼心眼儿疼,胳膊疼腿疼腰疼全身疼。
可不得疼么?怨谁呢!谁跟你似的,拿个大棒子挥啊挥啊的不知道的人会以为你青壮年多动症的。
我下回再也不挥了。那根大棒子是我托我那远在德国的表哥特地去意大利给我弄来的大棒子,是意大利队球迷专属产品,平时柳焉想摸一下我都舍不得给,光用在看比赛的时候撒泼似的乱挥舞了。
这话你看了多少球赛就说了多少遍我说姐们儿,你到底去不去做饭啊?我真要饿死了我谁在你半夜哭泣的时候抚慰你受伤的心灵啊
谁半夜安慰谁啊?自从和那位伟大的郭大极品分手以后,半夜偷偷哭的人是她。
自然是你啊,那段寒冬腊月的日子谁给你暖了你的被子,谁给你擦干了
咳咳,一个不和谐的声音打断了我和柳焉之间十分私密的讨价还价。接着,我和柳焉都条件反射的开口,谁?
你们真恶心。这声音听着有些熟悉,等我把瘫在沙发边上的脑袋移向声源处看到那张充满不屑的脸时,瞬间想起:这儿还有位太子爷等着伺候呢。
你这小子,你到我家蹭电视看我都没说你恶心,你凭什么说我们恶心?在我预备起身去做饭的这空档,柳焉突然声色俱厉的对夏之希说,你别以为我忘了你又在你家门口非礼我们可白,还有上次你那女朋友出言不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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