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回答我,而是伸开双臂,以一种格外有包容力的姿势迎接着我。
然后,我便毫不犹豫地扑了过去,紧紧地抱着他,并拍了拍他的背以示安抚。
这是一个非常正式非常礼貌的拥抱。
可是,我真的想抱你很久了,很久了。
从某个灯光暗淡的包间走廊开始,从某个你在车上被胃病疼得冒冷汗时开始
番外二
吴可白抱着他,拍着他的背安抚他的时候,他觉得自己那颗飘摇劳累的心瞬间找到了依靠和慰藉。这是自他少年时期的阴影以后再也没有过的充实感和温暖感。在吴可白退开他的怀抱时,他甚至贪心的想要拉住她汲取更多的暖意和勇气可是,他最终没有,他最终只是微笑的谢谢她。
哥,团长叫你去喝酒!块头出现在大琴房门口,不知道之前站在那里多久。
舒诺站了起来,伸手递向吴可白,一起去。
她坐在地上摇了摇头,你先去吧,我在这里歇一会儿再去。她的微笑像是偷了月亮的光,明亮;又像是借了太阳的热,温暖。印在舒诺的心里,漾起一圈一圈的波纹。很自然的,很应景的,他想到一个词:知己难求。
一百个认识舒诺的人,一百个说他是好男人。当然,这些说他是好男人的,都是女人。
舒诺出生在一个书香世家,父亲和母亲都是大学教师,优良的家庭和父母科学合理的教育使舒诺的童年和少年都很幸福,也养成了他一直以来中规中矩的性格特征,他从来就不是一个会要父母操心的孩子。
在舒诺愉快的童年记忆里,他的表哥舒母妹妹的儿子对他影响很大,舒诺小时候,依赖他表哥到了极致,这种依赖一直持续到舒诺读高一的时候,那年,他最崇拜最尊敬的表哥突患急性白血病去世,去世时年仅十八岁。这件事情对当时十六岁的舒诺打击甚大,他第一次认识到:死亡竟是这样近这样令人无奈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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