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一边用沾满淫水湿漉漉的带毛巨根,压低腰胯一下一下的撞击着雌虫的腿间,一边嘴里“汪汪呜呜”的吼叫起来,瓦雷克戴在手腕上的的智脑接收到声波依旧发挥稳定的翻译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又来了条淫荡的骚母狗!一身勾人的骚味!这么想要我的精种?那我成全你!给我把逼打开!我要操死你!”
听到智脑翻译的hentai沉默了,如此鬼畜的台词由一个小孩子的声音声情并茂的演绎了出来,从来没觉得小孩子的声音能这么污秽!连它一个变态都感觉这太炸裂了!一下子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但它还是默默地鼓了下掌,小小的庆祝了下姚劭的计划起得初步进展,并且由衷的希望它期待的3P能完美照计划进行。
嗯。
兽奸3P。
好吃的。
嘶溜……
hentai抬手擦了擦并不存在的口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听到智脑的翻译,正在大白犬身下一边小心挣扎着尽量不伤到这孩子,一边嘴里说着话试图唤醒毛孩子理智的埃格尔登时一愣。
除了与hentai一样觉得智脑以小孩的声音说出如此鬼畜的台词感到炸裂外,他想起平时与大白狗上床的时候,这孩子除了一些无意义的兽类嗥叫,通常不会吐露情人交欢时的情话骚语,就更别说这种粗鄙之语了。
虽然很不合时宜,埃格尔还是小小的怒了下。也不知道这孩子跟哪条野狗学坏的,脏话张口就来。他下定决心等这件事过后,非得好好观察下这孩子平时都跟些什么玩意儿在一块玩耍不可。要是真遇到了什么坏胚,他就把对方炖了煲汤!
姚劭要知道埃格尔此时此刻危难临头,竟然满腹老妈子心思,脑子里转的全是育儿经的,保管啼笑皆非。
还好他不知道,所以这场假装被母狗信息素诱导发癫的戏码,还能演的下去。
装作不想听埃格尔嘴巴里再冒出劝阻话的样子,不耐烦的打了个鼻喷,姚劭抖了抖内里粉嫩的Q弹绒耳,毛绒厚实的大尾巴烦躁的一甩,朝埃格尔低下头去。水红湿热表面粗糙的舌头从长吻型的兽嘴里吐出,一把塞进了埃格尔张合个不停的唇瓣里,搅着对方的软舌在湿温的口腔里共舞。
“唔唔?!呃嗯嗯……”
除却一开始的惊愕抗拒,在姚劭略显急躁又刻意的撩拨下,埃格尔僵硬的身体逐渐在这暧昧色情的吻中软了下来。
毛孩子熟练的用舌尖在他口腔内敏感点上搔刮点火,叫原本保持理智想让大白狗先冷静下来的埃格尔浑身发烫。体内情欲被勾动让既没得到过雄虫抚慰,又失去抑制剂多时,根本经不得一点撩拨的雌虫,霎时欲火焚身。
埃格尔失神的陷入意乱情迷之中,甚至不自禁的抬起双手搂抱住毛孩子的狗头积极的奉上唇舌回应,已然将劝阻的话语全给抛在了脑后。
即使这孩子不是雄虫,与他也不是同一个物种。可早就习惯对方气息,日日遭受对方操弄被狗精浇灌浸润的身体,已经将这只白色巨犬视作释放自身爱欲之门的钥匙。不过是这般唇舌交缠的清浅逗弄,就叫他浑身细胞都叫嚣着回应,情热期疏忽而至,致使小腹被情火烧灼得疼痛,只想大张双腿将对方给迎进来,好放纵自己在发狂的极乐之中沉沦。
恐怕就连埃格尔自己都没想到,他在这孩子面前会如此迅速的落败,一个吻就叫他溃不成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雌虫胯间的虫甲响应主人内心的渴望而消融打开,那粗长梆硬的鸡巴没了虫甲的束缚,腾的一下弹了出来在半空中竖直轻晃,敏感马眼处的透明腺液都被鸡巴弹出的惯性给带动,点点滴滴的撒在了雌虫因假孕而圆鼓的肚腹上。
继续往下消融的虫甲将雌虫那口原本隐藏在毛丛中的屄穴给暴露了出来,受张开展平的大腿根部肌肉群的拉扯,虫族肥厚的阴阜被拽向两边打开,露出毛丛再也遮不住的内里。
频繁的性事叫这处再不似初见时粉嫩生涩,不仅顶端已经硬鼓鼓冒出包皮的花蒂色泽变得更加艳丽,那泛肿的小阴唇也变作鲜红的色泽落了出来,像两片小翅膀般微微扇开,相互粘连的淫水都拉了丝,暴露内里水红色的尿口和已然被狗鸡巴肏得熟烂靡艳的甬道。
那开了个小口的淫洞一张一合轻微翕动着,潺潺吐出汩汩透明的汁水,转眼就将屄穴周遭染了个湿透。阴阜边儿上的银白毛丛被打湿成一缕缕紧贴在肥软的肉唇边,反倒衬得这一看就经验丰富,已然成了口淫贱熟夫屄穴的性器官,越发下流色情了。
姚劭瞥了眼埃格尔这副眉目乱情潮红上脸的骚样儿,察觉到腰间已经被这淫荡的雌虫交叉抬腿的给箍住了,对方还悬空了腰臀,在冰冷的空气中扭着屁股用湿漉漉冒着热乎气儿的屄穴蹭着他那根带毛巨根。它便就势压下腰胯,把雌虫摁雪地上了,挺动着公狗腰,急躁的寻找着插入的位置似的,湿淋的带毛狗茎犹如一根巨棒粗暴的顶开那两片肥硕湿软的肉唇,毫不怜惜的撞击摩擦起顶端敏感的花蒂——
“呼唔!嗯嗯呃……”
直到雌虫被突如其来的刺激给逼得在喉咙里翻滚着淫浪的喘息,浑身打个哆嗦,那空虚饥渴到不行的肉洞翕合着突然大张喷出一股温热水液湿了臀缝腿根,显然小高潮了一把,姚劭这才抬腰稍稍后退。
膨大的龟头贴近那贪吃的屄穴,被这张急不可待的小嘴儿不住啜吻吮吸着敏感马眼的时候,它猛地向前一挺腰“噗啪”一声脆响,将粗长的带毛巨根直直的肏了进去!甬道内丰沛的汁液被突然闯进的巨物撑挤,慌不择路的从穴口缝隙直往外泄流,霎时淫水四溅!
“嗯唔!嗬啊啊啊啊啊啊!进、进来了……嚯噢噢!肚、肚子好胀……咿嗯嗯嗯!流了!孩子要、要流掉了咕呜呜呜——”
空虚饥渴瘙痒难耐的屄穴被大白狗的带毛巨根一捅到底,膨大的龟头捶打在肥嫩紧闭的宫口上,隔着一层肉膜凶狠撞击在因积水而撑胀起来的假胎上。
叫明明知道自己没怀上的埃格尔竟然真有了种胎膜要被操破,莫须有的孩子都要被操流的恐慌感,顷刻间护子的母性爆发,登时叫他摇着头从大白犬的唇舌间挣扎了出来,双手向下抱住圆鼓鼓的大肚子翻了白眼抽搐着身体,不停的哀鸣浪叫。
还在沉浸式角色扮演的姚劭,见埃格尔眼泪都流了出来,眉目间明明欲情泛滥骚的不行,偏偏表情又惊慌失措,挣扎着后退想要逃离的模样。自然与一条被惹怒的发情暴躁公狗无异,张嘴就叼住了雌虫的脖子,尖牙虎视眈眈的威胁着对方鼓噪的命脉,喉咙翻滚低沉的咆哮,警告对方别再乱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它整个腰胯都沉了下去,与腿根距离极近皮毛厚实的后腿膝盖弯曲着,死死的抵住了虫族想要合拢起来的大腿根。叫双腿没法合并的雌虫,只能支棱个双腿从大白狗劲窄的公狗腰两侧岔了出去,紧紧夹住了这有力的雄兽劲腰脚腕都绞在了一块,反倒叫双方贴的更近,也更方便姚劭动作了。
架势摆好,姚劭便马力全开的挺动起腰胯,抽插间公狗腰快的出现了重影,带毛狗鞭在湿呼软绵的肥穴里擂进擂出,“噗呲咕啾”性器疯狂摩擦汁水被捣得哗啦作响,暧昧又淫靡的杂音顷刻向林地周遭传递。
光听那令人耳朵发烫面部火烧的响声就晓得这操逼的有多悍猛,这种毫无怜惜不似情人温存,更像置身一场一面倒碾压式的战役,即使敌人已经哀呼求饶,依旧置之不理把对方往死里操弄的风采,着实太过凶残。
大白狗这股摧枯拉朽,恨不能将雌虫淫洞内的骚肉统统狠厉挞伐一遍,把淫腔内储存的汁水全部挤榨干净的凶戾。叫趴在一旁位置偏后一些,一抬眼就能将这一狗一虫汁水喷溅热气腾腾,交缠到难舍难分的激烈交媾给瞧了个清楚明白的瓦雷克看的目不转睛。
已经喘匀气息,彻底从高潮中冷却下来的瓦雷克,盯着雌虫汁水淋漓的阴阜被小家伙的带毛巨根操得红肿不堪,艳红湿漉的媚肉在插拔间被茎身长满细绒的狗鞭连带翻出一截再捣进,淫水遭快速搅打而出的白沫糟乱的涂抹在肥软的肉唇与浅色耻毛上。那被欺凌到极点只能可怜无助簌簌喷汁的凄惨模样,叫望向那处的男人倒吸口气的同时,白皙的面庞倏然臊得通红。
虽然平日里暗中窥视了不少,墙角也没少听。可瓦雷克发誓,这还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旁观这一狗一虫在眼前做爱。
毫无遮挡赤裸直白的性器交缠,却最是能勾动人类原始本能的画面。叫男人刚高潮不久泄完一次半软下来的鸡巴又有了抬头的迹象,小腹原本稍有平复的情火再度复苏。
他现在肚子里被浓浓的一泡狗精给胀的难受,可被带毛狗茎填满快速搅打摩擦的感觉还历历在目,被重新掀动起的情欲一撩,瓦雷克就觉得小腹有些空虚寂寞起来。
快感退却后,头一回遭受小家伙巨物蹂躏虽未有损伤,但变得越发肥硕红肿的屁穴,还是难免感受到丝丝火辣刺痛,瓦雷克能清晰的感觉到有温热的汁水正从翕合的肛穴往外溢流。
他忍不住想,片刻前被这毛孩子摁在雪堆里操弄的时候,他没看到的股间风景,是否一如眼前这般淫靡热烈叫人脸红心跳?
旖旎的性幻想成了情欲之火最好的助燃剂。
即使瓦雷克理智上觉得自己惨被狗鸡巴开苞正火辣辣的屁眼子,应该要好好休养下为佳,但在小腹汹涌灼烧的欲火却不耐这般徐徐图之,只一味骚动着男人身体各处的淫窍,催促着自己的主人尽快行动来满足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且不管看了多少次,见到喜欢的对象与他人交欢都会被嫉妒的浓毒腐蚀到心脏疼痛的感觉,也叫瓦雷克有种想要介入打破眼前画面的冲动在叫嚣。
口干舌燥的咽了口涎液,瓦雷克从碎雪堆里爬了出来,驱使着还未恢复全力的身体,光着屁股蛋子,跌跌撞撞的从旁侧一把冲了过去,抱住了龇牙咬住雌虫脖颈命脉的姚劭肩背的同时,一头扎进了大白犬毛发最为蓬松浓密厚实的脖子处——
“呸呸!斯诺!呼唔呸呸咳咳……”
刚一张嘴就吸了一嘴狗毛的瓦雷克,一边抬起脸来狂吐狗毛,一边艰难的叫道,“斯诺!停!快停下!噗咳呸呸!你疯了吗?!他是你的伴侣埃格尔啊!你想弄死他吗?!死孩子!你快醒醒啊!咳噗呸呸呸——”
姚劭愣了愣松开嘴,偏头瞥了向不知道又开始演哪出的瓦雷克。
得亏被白雪给埋洗了一番,这人身上的母狗发情味道已经不如一开始那般冲了,姚劭尚还能维持理智。不然这么冒失的冲过来,被浓郁的信息素味道一影响,暴躁起来的兽欲绝对会让它直接暴起非得咬一口碍事的瓦雷克不可。
本来还纳闷这人不功成身退在一旁歇着,冲上来干啥呢?这一眼看过去,就瞧见对方被情欲渲染得十分瑰丽的眉眼,和那双眸光闪烁的铁灰色眼眸。
姚劭瞬间懂了。
这人估计是在一边看它操逼,看出感觉又想要了。
啧。
hentai选你们两货做任务目标也是自有道理的,但凡内心不是个潜藏的大变态,估计也不会在放开私欲的现在,大馋它的狗鸡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般明悟的思索着,在雌虫已经完全进入状态“呜呜噢噢”浪叫不已的背景音里,姚劭抬起被瓦雷克抱住的那边前爪,趁男人还在吐嘴里狗毛的空挡,反手一爪子踹在瓦雷克背心上!
“唔呃?!”
瓦雷克登时就被来自背后的大力给踹趴在了雌虫的身上,兜满狗精而胀鼓鼓的小腹压的雌虫圆滚滚的孕肚一扁,登时一人一虫都受不住的痉挛着身子尖叫了一声。
瓦雷克从大开的屁眼里喷吐出一大股狗精与淫水相交杂的浊液,把腿根都给淋湿了。
埃格尔则更加不堪,沉甸甸的孕肚被身上一个白人壮汉百八十斤体重盖下来,直接狠狠碾压到了膀胱!登时便忍耐不住,弓起腰挺着屁股,紧紧夹含住带毛狗茎的淫洞上方水红色的尿口一张,汩汩黄尿刹那喷溅!
股间遭这泡热液浇注,热气蒸腾,一塌糊涂,叫即使在感知到雌虫缩逼紧咬住鸡巴而舒爽到差点抬头嗥叫的姚劭陡然反应过来,可当它想抽出鸡巴及时脱身时,却由于雌虫高潮的熟夫屄吸夹的太紧,还是没来得及退出去,被尿了个正着脏了胯间的姚劭禁不住抽了抽眼皮。
事已至此,没啥好讲究的,只能先脏着把事干完了。
便趁着这一人一虫还在恍惚的空挡,它把忍耐着射精欲仍未射精的狗鸡巴,从埃格尔被黄尿淫水给遭污一片的肉屄里抽拔而出,张嘴咬住瓦雷克那条破烂裤子上仍束缚着男人劲腰的裤头和皮带,抬头使力拖着瓦雷克的身体在雌虫身上转了转。
让满脸迷蒙的瓦雷克坚挺的鼻头磕在了眉目痴迷还回不过神的埃格尔胸口上,把那白桃般肥硕圆润还在噗噗吐汁的大白屁股,搁置在了雌虫大岔开的双腿间那口湿漉漉汁液四溢的肉屄上方,对准了自己这边。
姚劭这才面上依旧维持一副失去理智龇牙裂目的凶恶模样,施施然的抬起前爪,踩住瓦雷克的肩背,腰胯一沉,将淫水遍布湿淋淋的带毛巨根“噗嗤”一声捅进了瓦雷克肥肿红艳的屁穴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嗬呃!进、进来了……肚子好、好胀……”
原本还有些发懵,被小腹受挤压时狗精冲刷敏感肠道的快感给弄的精神恍惚的瓦雷克,空虚骚动刚被破处没多久的嫩肛再次被那根粗长巨物给捅穿,叫男人猛的抬起头来半翻着白眼,双手胡乱紧抓住身下雌虫的臂膀,浑身抽搐着低吼出声。
毫无怜悯之心,半点喘息的机会也没给瓦雷克留,沉浸式扮演疯狗的姚劭,低头龇牙叼住男人的后勃颈,毛绒厚实的大尾巴危险的下垂,那劲窄的公狗腰就跟开足马力的马达似的飞速挺动了起来。
“噗嗤噗嗤!”
将淫洞内淋漓汁水捣出哗啦明亮的声儿来,再加上不断将男人肥圆绵软的肉臀压扁拍打出的脆响。两厢交织在一块,谱写出令人一听就耳根发烫面颊烧红的情色靡音。
大白犬那根猩红粗长的肉茎因附着一层白色细绒,即使已然使用了数次却依旧呈现出可爱的粉红色泽,可这玩意儿肏起逼来就把可爱这个词给甩出了十万八千里。
每一次带毛巨根在湿温软绵的肉穴里插进拔出,又迅捷又悍猛的凶残模样,叫人以为这肥桃般丰盈的圆臀都要被捣碎成两半了似的。狗鸡巴上细密的绒毛随着肉茎动作,勾缠扒拉着甬道内一截湿软媚肉带出塞进的连翻戏弄。叫这口吃撑了的淫穴除了噗噗出汁,从穴口缝隙无助的喷洒出温热四溅的淫水外,啥事都干不了。
男人的屁股被雌虫圆鼓的孕肚给架起来个恰好适当的高度,简直成了个完美的公狗炮架,叫姚劭肏弄起来越发得心应手顺心畅意。
瓦雷克肥软的臀肉都被梆硬的狗胯给鞭得通红,那充斥汗液淫水在冰冷的空气中蒸腾出袅袅热气湿漉漉的股缝间,原本发肿泛红的肥嫩肛口再次被这雄兽巨物给撑平了每一丝褶皱,成了紧箍住狗鸡巴的肉套子,整个人都被骑跨在后背的大白狗肏的往前一挺一挺的耸动。
“嚯噢!呼呃!呕……太、太大了嗬唔唔唔——”
甬道内敏感点遭至带毛狗鞭不停歇的捶打与摩擦,爽的都不知道把重新寻回的理智又扔哪去的男人,再次被一手养大的毛孩子那根狗鸡巴给征服。即使被肚子里被这根玩意儿给捣插的一塌糊涂,顶的想要呕吐,但瓦雷克却只觉得快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上翻的眼珠子被接连的快感给刺激得回不到眼眶中来,嘴角却勾了起来,挂上了痴迷愉悦的弧度,涎水都从唇边溢流了出来也不管,只知道张着嘴吐露一声声痴愚的浪叫。
瓦雷克便以这么一副被狗鸡巴给操傻了似的,痉挛着身体后穴潮吹出更多淫水,硬起来的鸡巴磨蹭着身下雌虫重新支棱起来的粗长,将精液全喷洒在身下虫族孕肚上,不堪又淫乱模样而高潮了。
喘息着早在瓦雷克遭受连翻肏弄而淫语连连时,就从失禁高潮中醒过神来的埃格尔,眉目间的媚色尚未消褪,遍布潮红的脸上,神情却是愤慨又难堪。
雌虫侧过头去在被汗水湿透胡乱沾缠在脸上的银蓝发丝遮掩中,闭上了那双琥珀色的丹凤眼。
不想再看这出发生在他身体上,叫他心脏感到揪疼不已的交媾。
一边恼怒自己的不争气,一个照面就被毛孩子给收拾的服服帖帖叫局面发展成现下这般淫邪混乱。一边又为自己竟然成了大白犬操着其余人的床垫这件事,感到了极其难受、耻辱以及膈应。
即使闭上眼睛,臂膀隔着一层虫甲被激情高潮的男人死死抓掐的些微疼痛,毛孩子操人时力大势沉连鼓胀的孕肚都被带得不停晃动的凶猛律动,野兽粗重的喘息,还有耳边烦死个虫的属于男人的淫声浪语,却并不会因为视野的缺失,而一同被屏蔽。
埃格尔因为正发生在身上,且自己无力阻止的这场性事感到屈辱不已,为自己被迫感受着其中的各种细微反馈而感到恶心,可同时,他又抑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在这淫邪混乱的氛围里亢奋不已。
已经重新硬立起来不停吐出透明腺液的鸡巴,还有下方被狗鸡巴蹂躏后,豁出个瓶盖大小糜烂艳红的淫洞,正空虚饥渴的骚动着的急切模样,都确切的证实了他这副身体正不顾主人的感受,疯狂的渴求着继续被疼爱的下贱本能。
多少有为自己种族生来淫贱的本性感到无语的同时,雌虫又禁不住悲哀的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其实真没必要这么上纲上线的。
埃格尔在内心对自己说。
这要是在要求雄虫多娶雌虫的母星上,面前这幕不过是每天都会上演的寻常淫戏罢了。事实上完全不可能把雌虫当做与自己等同存在的雄虫,只会玩的更过分。
他其实该为自己只用面对这种程度的羞辱而感到庆幸的。
被自己内心突然涌上来的想法给笑到,埃格尔的内心却只有无尽的荒凉。
从古至今,有哪位成婚的雌虫是不需要忍受与其他同性共享一个雄夫的呢?
要是一个个都像他这样对自己的伴侣有着超过限度的占有欲,其他存在要是碰一下,就克制不住把对方从世界上给彻底抹消的杀意,社会早就乱了套了。
可他又是什么时候开始以自身对伴侣的唯一性来潜意识的要求起这孩子的呢?
是在这孩子对自己表现出关心在乎的时候,自己想要紧紧抓住这份感情独占,所以才不愿与人分享吗?
还是在突破廉耻解放天性接受自己变态的一面,与这孩子交媾后,以为这个世界上不会再有第二个同自己一样,竟然会觊觎一只野兽的鸡巴,这样违背纲常的变态存在,所以自信的认为毛孩子的伴侣只能是自己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硬热的鸡巴被压在身上挨肏的人挺动着同样梆硬火热的性器摩擦的感觉,心理上无限的厌恶,生理上却又是无法言说的舒爽,矛盾冲突且极为尖锐,叫埃格尔混乱不已。
他知道,这样混乱的局面,他无法怪罪任何人。
毛孩子明显不知道遭受了什么刺激而神志不清,把生养自己的瓦雷克给当母狗给肏了,在他们已经教会这孩子什么是礼义廉耻的现在,等清醒过来,这孩子到时候要面临的痛苦,埃格尔只是换位思考一下,还在被嫉妒难堪啃噬的心脏都忍不住为对方感到心疼。
至于瓦雷克,这人纯粹是好心办坏事,可造成眼前淫乱局面的下场也不是对方本意,瓦雷克毋庸置疑的无辜,埃格尔倒是阴暗的想瓦雷克要是故意的就好了,这样他就能无所顾忌的杀了对方……
……
他为什么不能杀了瓦雷克?
当心头涌现这不祥的念头时,埃格尔睁开发红的双眼倏然盯住了胸口处男人爽到五官都扭曲起来的脸。
雌虫内心的想法开始无法扼制的朝漆黑冰冷的深渊滑去——
他想这孩子还咬着对方的脖子,多好的机会,要是趁现在,下手快的话……
瓦雷克在这个世界上就能不存在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和毛孩子不用再为这次事件过后,两者中间新插进来的另外一个人而陷入难解的苦恼和烦闷。
不仅能重新独占这孩子,还能解决这孩子的后顾之忧,着实一举两得。
只是这样就会让清醒后的毛孩子,以为是它自个将养育自身长大的养育者给咬死的。
心理创伤在所难免,埃格尔也为没有完美无缺的计划感到遗憾。
可大好的机会就在眼前,他终究是不愿意与其他分享自己的伴侣的。
倘若他有这个觉悟,有这份大度,他在母星早就与随便哪只雄虫成婚,接受雌虫那该死的命运了!
爱是自私不容分享的。
埃格尔想起自己看过的言情剧里的台词。
他明悟般放纵了自身的私欲在内心幽暗的生长。
神情越发冷肃,埃格尔的双眼中爆出更多的红血丝,挣脱开瓦雷克钳住自己臂膀的双手,他手臂上抬,看似在抚摸毛孩子毛发蓬松的肩背脖颈,顺着这孩子长吻的下颌,手指尖触碰到了瓦雷克的颈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在他放下无用的道德,正要在指尖弹出削铁如泥的指爪扎进瓦雷克的脖颈命脉,结束这名人类的生命时,埃格尔那空虚寂寞的屄穴倏然迎来一根火热梆硬的带毛狗屌——
“啊嗯!怎、怎么……唔呼!别、嗬呃呃呃呃呃——”
眼瞅着雌虫顷刻间软了身体,双手从瓦雷克的脖颈滑了下去,紧紧捏住了男人宽厚的肩膀,姚劭张嘴放开瓦雷克的脖子,轻呼了一口气。
稍微抖了抖在感受到雌虫泄露出来的杀气而应激炸起来的毛发,它腰胯不停,发了疯的用力捣插雌虫松软不少的肉逼,以一副恨不得把对方肏透肏烂的架势,撞的雌虫一边疯狂摆头张嘴吐出沙哑淫浪的吼叫,一边在雪地上不断往头前滑动,力气大的恨不得真把对方那大肚子给操破操流。
看着是副勇猛凶戾无匹的模样,好似对雌虫刹那兴起的危险念头毫无察觉,只知道发了癫的操逼。
实际上,在姚劭脑子里的hentai抬头看着那一行行:“我操!吓死我了!差点瓦雷克就没命了!该死的雌虫该死的埃格尔老子肏死你!肏死你!”等等。
瞅着这些要是放在弹幕视频网站,保管疯狂刷屏叫你看不见一点视频画面的纷乱思潮,hentai默了默。
望了眼因为黑化而莫名领悟到爱情真谛,将最后1%涨上来,终于刷上百分百完成保命任务,属于埃格尔的精神依赖值,hentai叹了口气。
虽然埃格尔让一场激情四射的3p,差点演变成倒胃口充斥血腥死亡的事故,但姚劭完成保底任务,性命无忧了,到底还是该可喜可贺的啦。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最终这场混乱到差点翻车的3P,在姚劭插插瓦雷克的淫洞,又操操埃格尔的浪逼,直到射精欲再也忍耐不住直接把狗鸡巴拔出体外成结,把又浓稠又量多新鲜热乎的一大泡狗精,朝这一人一虫汗湿淋漓淫水潺潺的胯间射了个一塌糊涂,才算圆满画上句话宣布结束。
干了个爽通体舒泰的姚劭,在等待胯间成结的带毛狗茎恢复软缩回下腹的空隙,瞥了眼这两货叠起来一白皙一蜜色,被干到高潮不断还在往外间歇性“噗噗”潮吹喷汁的大屁股。瞧着两者都快要被肏烂豁出个翕合的洞来的骚逼,给这炮浓白的狗精给玷污浇灌到连轮廓与外翻的靡艳淫肉都模糊起来,那相互贴合在一块的胯部在主人们痉挛抽搐不止,身体轻微挪动的间隙淫水都拉出数条银丝来的淫邪画面,姚劭下腹一紧。
倒不是还想继续干炮,它这是来了尿意,想尿尿了。
刚偏过头去想趁这一人一虫还沉浸在高潮快感里,一时半会回不来神的空档,去随便找颗树往底下撒泡尿解决一下三急,然后酝酿一下自己借这泡狗精抒发情欲明面上重新获得清醒后该怎么往下演,将局势朝对自己有利喜闻乐见的方向发展,可刚调头抬起爪爪要走就被hentai给叫住了。
“姚劭先生是想屙尿?”
“你看得见我实时身体状况还要明知故问?”
打了个鼻喷,姚劭不耐烦的回了句:“你想说什么能不能等我撒完尿再说?”
“恐怕不行,我接下来的提议,正需要您用这泡尿来发挥大作用。”
hentai在姚劭的脑子里啧啧出声。
被hentai说出的内容愣了下,很快反应过来的姚劭登时便蹙了眉头:“你别是又想到什么恶心人的py了吧?”
“欸~什么话!怎么就恶心了嘛,虽然变态是变态了点,但只要您控制的好,埃格尔那最后0.5%的身体依赖值保不齐能一举成功,而瓦雷克的也能突破到95%以上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感受到姚劭不敢苟同的鄙夷情绪,hentai不满的嚷嚷着,瞥向一旁双腿还相互岔在一块颤抖着,身体散发出的热气都将身下的积雪消融成水,翻着白眼“呃唔”呓语的难兄难弟,又瞧了已经因为尿意而产生不耐情绪的姚劭一眼。
它带着夸张的语气暗含引诱的品评起来:“啧啧啧,看不出来啊,这男妈妈的身体真是出乎意料的敏感,而且对高潮快感耐受性没那么强,数次高潮下来涨幅不见平缓下跌,倒是稳定的大幅度增长,相比于埃格尔的快速适应,真是挺不耐操了。估计也是觉得这样3p跟情敌面对面挨肏太刺激有关吧,那身体依赖值涨的我都眼花啊,就这一场py下来都快抵得上您肏埃格尔时,那么多天的辛劳了。您要是按照我的提议来,说不定今天两个绩点都能到手了。”
“……你的提议是什么?”
虽然忍耐尿意听hentai这么叭叭一大通叫人不耐,姚劭也清楚这逼的尿性,知道这货提出的py玩法一般都在自己xp范围外极其突破人的耻度,但为了薅绩点……它忍!
hentai当即嘿嘿荡漾的笑了一声,开始在姚劭脑子里嘀嘀咕咕。
越听姚劭的眼睛瞪的就越大,所幸闭上眼睛深吸了口气,内心一个劲儿的告诉自己要镇静,等再睁开双眼时,那双蓝色的兽瞳中已然被坚毅的眸光给盈满。
它那张毛茸茸的狗狗脸上竟然叫人看出一副慷慨就义的神情,侧过了两米长的巨型兽身,目测了一下自己与眼前两个叠一块的肥屁股之间的距离,觉得差不多了,便直接抬起一条后腿,露出已经完全冷却恢复原状的狗茎,冲那还神思恍惚光着屁股的两货滋出一股强劲的尿流!
“哗啦啦”的黄尿在半空中弯出一个完美的弧形,挨着还翕动着吐出浑浊淫液的屁穴边缘,精准的击打在瓦雷克神经密集而敏感的会阴处,转瞬就沿着男人向下垂坠圆滚的卵囊,像条黄色溪流般源源不断的朝位于下方的雌虫,那早就冒出包皮正硬鼓鼓挺立的花蒂上砸落。
登时便叫瓦雷克与埃格尔这本就还没从强烈要命的高潮地狱中醒过神来的两货,如遭雷击般一个抬起头一个弓起身子,边用沙哑的声音低吼嘶鸣边颤抖着躯体被这一泡狗尿给再一次弄上了高潮云巅!
两个敏感骚浪理智全无的骚货双手不自觉的在对方身上胡乱掐捏,相互摩擦痉挛着腿根,扭起了腰臀,不知道是想要躲这一泡热尿,还是为了攫取更多的快感而上赶着迎合。
位于上面的瓦雷克再次射出一泡浊精,屁股上的淫洞一阵快速翕合再猛然大张,潮吹出大股因挟带从肠道深处溢流出的狗精而显得浑浊的淫水,上翻着铁灰色的眼眸,嘴角勾出欢愉的弧度,涎液从唇边溢流沾湿了下颌,潮红着脸庞再次陷入神智迷乱的极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位于下面的埃格尔则更加不堪,他受击的部位是最为敏感的器官之一,这处就连自慰都不敢太过频繁,将性爱相关感受神经束聚集一团的娇嫩阴蒂,被携带冲力与重力的尿柱给无情的击打轻微的摇晃,给雌虫带去的刺激要不是有个沉甸甸的假孕肚碍事,他早就抽搐着身体把压在身上的瓦雷克给一把掀翻出去了!
遭至连续击打的花蒂很快就将这超乎寻常的过激快乐传递到全身,叫埃格尔遭过一翻凶狠的操弄淫性全开无比敏感的身体抽搐着,翻了白眼大张着已经爽到失声的嘴,尿口一开,先是吹出了一股透明的潮液,下一秒便也跟着“哗啦啦”的撒出尿来,不堪的失禁了。
“嘿嘿,恭喜姚劭先生将埃格尔的身体依赖值给百分百刷满拿到绩点!瓦雷克的则瞬间涨幅到了98%,还差了点,有些可惜。”
hentai情绪明显亢奋的播报着收获,语气中洋溢的饱餐一顿后无比满足的幸福感明显到不行。
瞧着叠在一块的一人一虫被自个一泡热尿给尿得高潮迭起的模样,姚劭一边为这两货惊人的淫荡叹服,一边嗅到了一股不同的气味,那是属于陌生同类的味道。
正好觉得放水放的差不多了,当最后几滴尿都在地上撒干净后,它收起后腿,屁股对向那两个瘫软在一团的淫浪货色,尾巴警戒的垂着,竖起Q弹绒耳昂首挺胸直视正站在不远处朝这观望的狼群。
这是由十二匹灰狼组成的灰狼群,有的狼明显地位不高夹着尾巴在躲在队员身侧悄悄往这眺望,身形也明显不如姚劭强壮,也不知是营养不良还是天生基因缺陷。整个狼群中体型能跟它勉强掰掰手腕的,只有站在队伍前头的那两只头狼。
灰色毛发的公狼Alpha与毛色纯白的母狼Alpha并肩挨着,神情肃穆,金棕色的兽瞳与姚劭幽深的蓝眸平静对峙,空气有些许的静谧。
“孩子,没想到你还活着。”
啊,真是老套的开场白。
在看到母狼那身油光水滑的纯白皮毛的时候,福至心灵突然就有了某种预感的姚劭,一点也不意外这样的展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两只两脚兽,是你给自己挑选的伴侣?”
听着母狼“呜呜”低沉的嗥叫,由于同一物种的关系,姚劭不需要hentai出手也听懂了对方的话。
它同样“呜呜嗷嗷”的叫了起来开始与对方交流:“虚假的叙旧就不必了,你们来这里是要做什么?”
“起初是被你的叫声吸引,想来看看,却发现你带来两个有意思的肉食。虽然冬天就快过了,但它毕竟还没过,大家的日子还是很难,你的弟弟妹妹需要充足的奶水哺育,你要是愿意放弃这两只两脚兽,我可以让你安然无恙的离开。”
姚劭差点翻白眼了,早知道它之前就不要为了演的像点而嚎那一嗓子了,真是平白给自己找事。
同时又忍不住朝脑子里的hentai吐槽:“这真的是很俗套的剧情发展啊,你猜我要是回一句,‘我要是不呢’对面是不是立马就要跟我翻脸了?”
摊了摊手,hentai语气郑重的回复道:“应该吧,姚劭先生还是要以自己的性命为主,别的都不重要。”
“那必须的,不用你提醒。只是……”
姚劭踌躇了下,犹豫的说:“我只是思考,该不该借这个机会来一出苦肉计。”
倒抽口气,沉吟了会儿hentai暗自做了一番演算后斟酌着给出了结论:“野兽是能根据雄性的体液甄别对方的体型、物种等信息,来判断对方是否能被视作猎物的。这群灰狼敢这么自信的跟您开口,估计是只甄别到了瓦雷克的信息,而忽视了被当做雌性看待的埃格尔吧。所以它们觉得现场两只雄性一只雌性,怎么看都是它们数量上更占优势。且狼群向来是群体作战,它们有这个信心也属实正常。”
顿了顿hentai继续往下说:“但忽略埃格尔,注定这支狼群会败北,雌虫的战斗力一百只灰狼都不够他杀的。所以我判断您要施行苦肉计的话,将有高达99%以上的存活率,埃格尔对高潮耐受性强很快就会醒过神来,姚劭先生要抓住好时机,避免要害被狼群攻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就试试吧。”
姚劭冲着狼群龇起了牙,眼神却是沉着冷静的,它嗤笑了声嘲讽道,“将我们视作猎物,你们会为你们的愚蠢付出代价,傲慢的狼们。”
见沟通失败,拦在面前的大白犬一副死都不愿让开的模样,白狼脸上露出失望的表情,啸叫一声,向整个狼群发布攻击的讯号。
而姚劭也大吼着吠叫起来,露出凶恶的模样,战意高涨的迎上数条围攻而来毛色迥然身型大小有所差异的灰狼攻击。
它事先将那只速度很快伏低了身子,耍阴招想要咬向它喉咙身形较瘦的狼给撞出去,抬起身子,用自身巨力一只狼赏了个巴掌将从两侧飞速逼近的灰狼给扇飞,龇牙吼叫将暗戳戳靠近它屁股想张嘴给它来一口体型最娇小也最胆小的灰狼给吓退后,眼角余光瞥到了正抬起头来往这边张望的雌虫那张大惊失色的俊脸。
在另一只皮毛深棕泛红体型看着不赖膘肥体壮的狼,明显为后续队员的攻击而佯攻着从正面撕咬过来时,姚劭特意与埃格尔对视了眼,造成一种它被对方影响而分神的假象,躲避的动作一迟钝,便被这只皮毛棕红的狼给咬住了前腿,而身后发起真正攻击皮毛黝黑的狼则瞅准机会,精确的逮住这个空档一口咬在了姚劭的后腿上。
皮毛棕红的狼显然没想到自己的攻击能奏效,原本帅气的狼脸上有那么一瞬间出现了仿佛狗一般呆滞的犯傻表情,但它反应很快,几乎是与从后边合作进攻的黑狼差不了几秒,便朝嘴里咬着的腿骨用力咬了下去。
hentai眼疾手快的给姚劭开了痛觉屏蔽,虽然没有感觉到疼痛,但知道要演的姚劭还是骤然发出一声痛苦的嘶鸣,使劲甩动着身体,将两只狼给甩了出去,喘着粗气跛着一只前爪一只后腿,仍旧不肯退让的护在那一人一虫身前,不屈服的与环伺周身的狼们抗争。
那身雪白蓬松的皮毛沾染了鲜红的血迹,犹如在大白犬的身上盛开出朵朵红艳的冷梅,瑰丽漂亮,却又叫人心如刀割疼痛如绞。
这便是雌虫被内心忽然席卷而至的暴戾疯狂所支配前,看进了眼里心里,注定终其一生难以忘怀也难以释怀的场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虽然经过科普姚劭对虫族军雌的战斗力已经有了预估,可这会儿真看到埃格尔动手,它还是倒抽口气的觉得自己对对方的战斗力低估了。
作为山林里出色的狩猎者,姚劭的动态视力自然不差。
可纵使它的双眼能清晰捕捉,看清楚被它受伤的模样给刺激到发疯爆种的雌虫那尖利锋锐的虫爪,是如何切豆腐般轻松撕裂灰狼的皮毛肌肉,割断坚硬的骨骼与柔软的内脏,那又迅捷又狠戾的动作,也是徒然。
那样超绝的爆发速度,姚劭敢打包票,要是他自己对上埃格尔,即使眼睛跟得上对方,身体反应也绝对是跟不上的。
现在看着雌虫在场间游龙一般来去自如,所到之处血花喷溅肉块四散充斥暴力美学的凶残场面。它倒是庆幸起自己被科普后不敢托大,从来都是暗戳戳的勾引诱惑不曾考虑过用强的决定,现在想来真他爹的英明无比吧!
要是当初姚劭仗着自己是只凶猛的野兽,就敢对雌虫用强的,那现在倒在身旁已经断了气都不找到一只尸身完好的死狼们,就会是它的下场!
想到这姚劭就不由浑身一激灵打了个冷颤,汗流浃背的在脑子里一个劲儿冲hentai喃喃着“好险好险”。
对此,hentai直接就是个沧桑点烟.jpg在内心暗暗蛐蛐,你以为当初我把虫族科普知识扔你真是想科普吗?就是要你有清晰的自我认知别干傻事啊,小子!
站在场外观望的两只头狼瞧见眼前攻势逆转的惨烈情状,明显更年轻气盛的灰毛公狼红了眼龇了牙伏低了身子就要加入战局,一旁更稳重年长的白毛母狼立即向前一步拦在了这只意气用事的灰狼前头。
“之前就说过我只想过来看一眼当年第一次做母亲时不慎流落在外的孩子,最好不要跟生性狡诈的两脚兽作对。你骄傲自大不听劝,我依你的意让成员们进攻,现在落得这样损失惨重的后果,你还要为了你莫须有的尊严毫无意义的付出自己的性命吗?我们输了就该及时止损,赶紧带着剩下的成员们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公狼不甘心的瞪了母狼一眼,在母狼威严的逼视下,最终仰头啸叫一声,将那些被吓坏了跑的快,不敢再加入战局从而存活下来的零散成员们召集了回来,一扭头带着成员们在林中几个飞窜转眼消失了踪迹。
剩下的那只白毛母狼遥遥的望了受伤的姚劭一眼,在杀红眼的雌虫敏感的察觉正要扑杀过去时,母狼凭借优越的狩猎战斗本能飞跃向一旁凸出的山石,险险躲过雌虫这一击,不再迟疑掉头窜进林子里,几个腾转凭借洁白毛色优越的伪装很快消失在山林雪地之间。
姚劭明白母狼那远眺的一眼中蕴含的歉意与诀别,知道这辈子大概再不会相见了。如果是原主在的话,大概会心绪复杂一阵子,但换作没心没肺的姚劭,见头狼们带着其余狼消失,只有一种突发事件总算结束松了口气的感觉。
这一松懈,虽然有hentai一直开着痛觉屏蔽的原因而没有感觉,但受伤的前肢后腿也到了极限,只靠完好的右前爪和左后腿是无法完全支撑住这具巨兽身形的。
所以刚爬起来的瓦雷克就见一直站在身前一副坚韧不屈模样的大白狗,下一秒便好似崩塌的冰川般倒在了地上,身躯上被兽牙撕裂的伤口还在不断往身下雪地溢流腥红刺目的鲜血。
“斯诺!”
这骤然的反差,着实凄惨吓人,叫瓦雷克登时便撕心裂肺的喊叫出声,面色失了血色刹那发白。顾不得自个火辣刺痛的屁眼子以及股缝双腿间被淋漓情液湿透的不适,腰腿发软连走带爬的跌撞着扑向大白犬,男人慌忙将耷拉在后背的背包拎到身前。
找出急救包,拿出止血喷雾和止血棉以及绷带,瓦雷克开始紧急处理起姚劭的伤口。
原本该是十拿九稳熟练至极的事情,偏偏关心则乱,叫男人做好止血后,抖着手缠个绷带缠了半天都没固定好盖在伤口上的止血棉。
好在他之前嚎的那一嗓子,把陷入疯狂还想追着逃跑的狼群杀过去的雌虫给喊醒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放弃继续追杀狼群,回头快速来到毛孩子身旁,压下身体的负面反应骤然爆种让埃格尔体力消耗很大,但好在有虫甲的存在,不至于让他沦落到跟眼前这个男人光着屁股蛋子露着淫水直流合都合不拢的屁眼子,那样难堪又窘迫的境况。
喘着粗气的埃格尔一看瓦雷克这心慌到不顶事的样子,简单查看了下大白犬身上受伤的部位,一时感到庆幸,毕竟没伤到要害,一时又感到凝重,这孩子腿脚上的伤口深可见骨,也不知道这颗星球上落后的医学技术能不能将其完全治好。
将这些后顾之忧往心底压了压,埃格尔知道当务之急是赶紧回到人群聚集的小镇上,找镇上的兽医看看才是要紧的。
当即便安慰似的摸了摸毛孩子毛茸茸的狗头,跟瓦雷克快速的嘱咐了一句,双手往大白犬的身下一抄,就将这只体长两米的巨兽,稳稳当当的抱在了怀里,在瓦雷克诧异的抬头看过去时,便只看到一个快要消散的重影了。
“……不是,哥们你演闪电侠呢?跑那么快!你知道镇上兽医住哪么你就跑了?!喂!等等我啊!”
不管瓦雷克在后面怎么呼喊,因为忧心毛孩子拼尽全力加速奔跑,一下跑出数里开外的埃格尔已经听不到了。
而一路都在雌虫怀里风中凌乱的姚劭则跟hentai默默吐槽,总觉得吹了阵这么猛的冷风等见到兽医的时候,它躯体失温的情况会比肢体受创更严重呢。
到了小镇附近敏锐的感觉到盯着他看的小镇居民那直勾勾的视线,埃格尔才回过神来将大衣重新扣好把一身不能示人的虫甲与孕肚给掩盖。
与瓦雷克所担忧的不同,早在虫族与大白犬还生活在洞窟里时,发现有人类聚集的小镇后,埃格尔就利用智脑传译的方便,充分的了解了整个小镇一番。
现在抱着受伤的姚劭,按照当初的记忆目标明确的来到小镇上唯一的一家兽医门前,埃格尔推门而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迎来的兽医是位上了年纪的长者,一看到受伤的姚劭,也不跟刚想调一下备用智脑传译功能的埃格尔多话,引着雌虫往内里的手术室走,叫埃格尔把大白狗放在兽类用的手术台上后,就要对方在外面候着,自己开始带上一次性手术手套拿出器具检查起大白犬的身体。
埃格尔还想坚持一下,留下来看着,被姚劭伸出湿红的长舌舔了舔下颌安慰了下,最终还是妥协的去了手术室外等候。
虽然知道毛孩子没伤到要害,手术也不过是些接骨缝合没什么风险的,但埃格尔还是难免有些心焦。
过了会儿,兽医店的大门又被从外打开,雌虫反射性抬头去看,就见换了身装束但是一头金发毛毛躁躁的瓦雷克风风火火的闯了进来,一看见他就着急的询问起毛孩子的情况。
在等候中情绪波动已经没那么激烈的雌虫,看着眼前的人类,眼神是无比复杂的。
在发生过雪地山林那场混乱淫邪的事情后,他没法再单纯的将对方再当做毛孩子的养育者来看待。
埃格尔怎么也忘不掉对方趴在自己身上,被大白狗肏的白眼上翻口水直流的淫荡模样。
他们之间原本亦师亦友的情谊被这件破事给摧毁殆尽。
现在看着男人,因觉得对方无辜而无法痛恨,为当时鬼迷心窍陡生的杀意而无法直视,但雌虫内心的厌恶却是实打实的。
所以他神情冰冷的瞥了对方一眼,语气实在说不上好的将毛孩子要经历手术的现状,极为简短的阐述了一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冷漠生厌的态度,把陷入焦躁中的瓦雷克给一盆冷水浇头冻清醒了。
寻常总是热情话多的超e社交恐怖分子,这会儿远离了散发出生人勿进气场的雌虫,坐到了对面去,侧了头边看窗外的风景边等待手术结果。
诚然,策划一场,献身给了毛孩子,算计了埃格尔,瓦雷克内心着实有些愧疚,但不多。
他对埃格尔的感情一直都很纯粹。
嫉妒,还有对小家伙爱而不得的迁怒和恨意。
他瓦雷克既然决定插入这两者之间,就已经做好了愧疚绝不拖自己后腿的准备。另一个让他即使面对雌虫感到愧疚的同时,也不会自觉低人一等的原因是,即使施行的手段不够光彩,但他觉得追求自身所爱的行为并没有错。
每个人都有追求所爱的权利。
差别只在敢不敢去背负一些罪恶去施行。
或许若是在一部烂俗情爱里,他所饰演的角色,就是努力破坏主角们之间情感,令人生厌的恶毒配角,可那又怎样?
如果藏起热烈爱欲不去插手破坏,活像只地沟里只能用阴暗目光注视所爱的老鼠那样可悲的角色,是被称作好角色的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他瓦雷克,情愿去当那个为了自己的爱情不断尝试去争取去努力的恶毒角色。纵使恶评加身,内心要被违背道德的罪恶啃噬,万一他能成功得偿所愿呢?
不去作为,即使有一线希望也会被埋没。而他纵使看不到希望,也想凭一己之力为自己的爱情创造一线生机。
他就是这样的人。
说他瓦雷克自私无耻也好,三观不正也罢,他既然无法断绝自己的念想,就只想让自己的情感轰轰烈烈的在太阳底下生发。
一人一虫在会诊的大堂,一个看向窗外,一个闭目养神,坐如雕塑的等待了差不多一个小时,才等到兽医将伤口已经包扎好的大白狗给推了出来。
瓦雷克与埃格尔立马站起来一左一右的凑上去看情况,打了麻醉的狗子翻了白眼,湿红的舌咧到了嘴边,看起来一点都没了平时神气活现的模样,反倒呆傻的有些好笑。
但在场的一人一虫没有人发笑,兽医接下来的话叫他们心下一沉,只觉得凝重。
“虽然给这孩子接骨缝合了,但它前后肢都被咬伤到严重骨裂,要完全康复很难,可能等伤口恢复能走动后,行动也不会如以前那样自如。”
兽医的话有些委婉,但瓦雷克知道这老大叔话里的意思。
也就是说他的小家伙,就算完全康复,也有很大可能成为一只跛脚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难以想象,不能再放肆奔跑撒欢的毛孩子,会有多失意落寞。
瓦雷克还沉浸在难过的情绪里,雌虫却已经表面镇静的接受了这个结果,抱起还没醒麻浑身瘫软的大狗子就往外走。
等瓦雷克付完费用追出来的时候,埃格尔已经往外走出好远了,他连忙跑上前去,看雌虫面上没什么表情的模样,他有些不情愿的开口,“你是不是有什么办法能让小家伙完全康复?”
雌虫顿住脚步,冷冰冰的目光瞥了男人一眼,直到瓦雷克投降似的举起双手退出一段距离,不再贴靠的那么近,埃格尔才收回视线淡淡的说,“在等待手术结束的时候,我的智脑已经收到同族发来的消息,他们已经来到这颗星球所在的星系了,预计今晚会在我的标点位置着陆。让这孩子跟我回去,利用母星先进的医学技术,这样的伤势可以恢复如初。”
这还是决裂以来,瓦雷克第一次听埃格尔说这么多话,可话里的内容却让他皱紧了眉头,可这次他没法再张嘴要对方留下毛孩子了。
自认是恶毒配角的瓦雷克尽管会为了自己的爱情,自私且不道德的给主角们创造麻烦。可他是付出一腔炽热情意真心爱着一手养大的小家伙的,所以在完全理解野兽天性是追逐自由的现下,他只能将之前紧紧攒住死都不愿松开的手放开。
此时此刻,忍不住苦笑自嘲的瓦雷克,忽然就明白了“爱是放手”这句话的真意。
而因为身体麻醉与hentai共享上帝视角,将一人一虫的反应言行尽收眼底的姚劭,忽然就看到属于瓦雷克那一直涨幅很理想的精神依赖值,在这一刻达到了百分百的满值。
“瞧这苦肉计多妙,不仅让瓦雷克没法按照计划朝我发难得到他想要的结果。也让埃格尔吞下了这份遭到背叛的苦果,无法对瓦雷克和我产生怨恨。将自己彻底摘出去不说,运气还不错,等虫族们一来把我带回虫族的母星去,这两只炸药桶就是想轰轰烈烈炸一场都做不到了。”
自得了没几秒,姚劭又带着慨然的语气道:“瓦雷克这瞬间拉满的精神依赖值,只能说明人在面临生离死别的关键时刻,果然是情感最容易达到最顶峰的时候。一旦意识到分离,才会了悟自己到底有多爱,又有多不舍。那么多的话要说,那么多的事还没做,遗憾便是如此自然而然的产生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姚劭先生当初在亲弟弟的刀下面临生死危机的时刻,也是如此感慨良多吗?”
“……”
hentai礼貌的询问叫姚劭无语了下子,声音沉了下来:“你可真扫兴啊。我可以告诉你,当时我并没有想这么多,只想着要是能恢复自由的话,我高低要把那个崽种给千刀万剐!”
被从姚劭身上蔓延出的杀意给虚的缩了缩根本不存在的脖子,hentai暗忖,看来这小子的逆鳞就是这个,以后没事还是少提为好。
与姚劭所料想的差不多。
回到家后,瓦雷克或许也明悟分离在即,他还有许多想要与小家伙分享的故事,想要与对方一起做的事,那么多那么多,感觉整个大海都要装不下的想要同对方说的话,都要来不及了。所以形影不离的守着大白狗,直到姚劭彻底醒麻,他尽量调动自己的热情,笑嘻嘻的同它说着话,拿来手机平板,同它一起追剧看抽象视频,笑的喘不过气……
男人粘它粘的紧,而往常粘它的雌虫却一下子不见了踪影。
说是去标记点等待同族降临,但或许也是在给它与养育自己的人多一些相处的时间吧。
由于行动不便,姚劭没法和瓦雷克做更多互动,男人多数时候都是靠着它毛茸茸热乎乎的胸腹,与它紧挨在一块,近距离的交换着呼吸,交织着眼神,就这么黏糊着,直到太阳西沉,明月高升,不见了好一阵子的埃格尔,重新出现在一狗一人面前。
明白分离在即的瓦雷克,不舍的从躺着的大白犬身上站起身来,看向埃格尔的时候他语气真挚的道,“不要怪罪它埃格尔,这一切都不是这孩子的过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知道。”
俯身抱起毛孩子的埃格尔简略又平淡的回复了句:“我对它会比谁都好,不劳您费心。”
最后这句呛声,瓦雷克纯当没听见的忽略了过去,他最后留恋的摸了把狗头,刚打算松手就被小家伙张嘴轻轻叼住了手掌。
“嗯?怎么了斯诺?”
听见男人询问,姚劭松了嘴,冲雌虫“呜呜汪汪”的叫了几声,已经很熟悉毛孩子行为习惯的埃格尔,顷刻就明白了这孩子的意思,语音调动传译功能,将人族语与虫族语的互相传译转换成了狗狗语与人语。
姚劭这才“呜呜”的低嗥着说:“对不起瓦雷克妈妈,当时被雌兽的发情信息素影响,所以伤害了你。其实我清醒过来后有些不知道以什么心情来面对你,正好可以趁着和埃格尔回一趟母星的时候好好整理心绪。瓦雷克妈妈让我逃避一阵子好不好,等我处理好想法和情绪,我会再回来看你的。”
听到毛孩子这么说,瓦雷克原本刻意压抑在心底的那些,叫人心脏酸疼的情绪骤然翻出在心头疯狂涌动,男人禁不住瞬间湿了眼眶。他眨了眨眼睛,忽然低头把脸埋进姚劭毛发密实蓬松的颈侧蹭了蹭,好一会儿才抬起头来红着眼睛,嘴角挂起灿烂的笑容,重重的点头应允。
雌虫赶路的速度很快,出了门不过一转眼,瓦雷克那栋处在小镇边缘的木屋就变成了一个小点,再一转眼,姚劭就看到了熟悉的景色,认出这是到了自己在山林里占据的地盘来了。
等埃格尔停下来的时候,姚劭一抬头,就看到好几位长相容貌帅的各有风味的帅比凑过来满脸新奇的看着它,有的还没规没矩的伸手过来搔弄它的下巴,摸它毛茸茸的耳朵,下一秒只听砰砰几声,接连的“哎哟”痛呼声,那几个朝它伸出咸猪手的帅比就被埃格尔不客气的踹倒在地了。
这只雌虫在面对这些同族时,是与面对它的时候完全不同的严肃神情,像极了一位十分严厉的教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教训了一顿的虫族们也不嘻嘻哈哈了,老老实实的把抱着姚劭的埃格尔迎进平稳停在平原上的战舰后,立刻开动战舰返航起来。
怕姚劭无聊,埃格尔小心的将它放在靠近视窗的位置趴着,去一旁开始找寻战舰上携带的物资给它调弄食物。
hentai这时候忽然出声:“瓦雷克那身体依赖值还差2%呢,你要怎么办?真打算养好伤再重新回去?”
“会满的。”
“什么?”
“我说,会满的。”
姚劭笃定道:“我最后那番话给他留了希望,瓦雷克往后都得在对我的思念中度过日夜,他那被我一举肏透的身子怎么耐得住这样的寂寞?他会在思念我的每个夜晚,疯狂的玩弄自己,他的身体又敏感高潮不耐受,这最后2%不需要我出马,他会自动帮我涨满的。”
事实也确实如姚劭所预料的那样,战舰在星际穿越中的时间流速与瓦雷克那边是不成正比的,它们只觉航行了不过一周左右,可hentai却播报瓦雷克那边的时间流速已经过了一个多月,当那最后2%也被填满,在hentai表示庆祝的恭贺声中。
姚劭闭上蓝汪汪的狗狗眼,不再望向漆黑宇宙中的璀璨繁星,在脑中同hentai淡淡的说,“你指定的两个目标对象的数值都刷满了。走吧,可以去下个世界继续任务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姚劭觉得这次hentai给自己挑选的身体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他咋一直睁眼睁不开呢?
“姚劭先生,您可以质疑我的xp不正常,但还请不要质疑我为您精挑细选的躯体不正常,相信我,这具躯体就从外貌上来说已经集众家之长,端的是俊美无俦,要是有魔镜在这,它一定会大声的告诉您,您就是这个世界上最美的男人。”
“呃,就是与上个世界一样,您这次的物种依旧不是人。”
对hentai的废话连篇只想翻白眼的姚劭,听到最后一句话坐不住了。
他在脑子里惊叫出声:“不儿?!咋滴?!这次又是什么品种的狗?!”
做过一次狗没有灵活五指,还不能想吃啥就吃啥的痛苦就够了,还来?!
姚劭的内心霎时被当狗的痛苦给淹没。
“咳咳……”
hentai被姚劭的过激反应差点给笑出声,咳嗽了好几下这才正声道:“不是狗啦,是蝙蝠。”
“啊?”
姚劭愣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详细点来说,是吸血鬼。”
姚劭顿时松了口气:“拜托你下次不要这么大喘气,我会被你吓死,就蝙蝠那小玩意儿,我都不敢想你要怎么找个胯间安了个巨物,能把人操生操死的蝙蝠,话说这世界真的会有这样畸形的物种?”
hentai耸了耸肩:“可不好说,普通世界可能没有,西幻玄幻世界可说不准。”
“今夜我等齐聚一堂,便是为了亲迎血族君王的复苏!经过我等无私的奉献和努力,此次苏醒的君王必将比以往任何一代都要强大!最强君王将会带领我族,屠尽狼人,覆灭猎魔人组织,拾回丢失的荣耀,重新站在世界之巅!”
就在hentai和姚劭还在脑子里嘀嘀咕咕的时候,一道强劲有力的低沉嗓音高呼着极具煽动性的言辞在姚劭耳畔响起,却又像是隔了一层什么似的,带着沉闷的嗡嗡声。
“我不会还躺在棺材里吧?”
姚劭尝试着睁开一下眼睛,但他的眼皮就像有千斤重似的,怎么都抬不起来。
“姚劭先生由于您马上就要面对自己此次的目标对象,为了让您事先有所准备,我把这次的任务简短的阐述一下。”
不再与姚劭插科打诨,hentai语气正经的到:“这次的任务是模拟变态,与新手世界执行模拟变态而死档的角色一样,身上会带些让常人感到变态的特点,所以您懂的吧?”
“昂,不就是有点小怪癖嘛,我……”
姚劭起初还有些不以为意,直到一股浓烈到让他津液剧烈分泌的香气涌来,小腹处忽然传来熟悉的烧灼感,胯间那根沉睡的巨龙逐渐复苏,他的面色骤然古怪。
还不等他询问hentai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那道强而有力的声音再次响起,“现在由我道尔家族的族长,率先贡献自己的精血浇筑为君王解封,其余亲王请上前来一同进行献血仪式,将君王唤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这道声音结束后,不知是不是血族奉献出的精血起了作用,虽然眼睛仍旧睁不开,但五感总算不再闭塞,开始为帮助主人更好的了解现状而收集起了一些悉悉索索,好似有人正小声交谈的杂音——
“听说棺椁里沉睡的这位,是之前已死君王事先就封印沉睡的后代。亲王们找到新王后,明明可以当场进行复苏仪式,结果耽搁到现在才举行,你猜这是为了什么?”
“等等,你疯了?!直接这样传音,不怕被亲王们发现罚你吗?!”
“怕什么,你是我的直系子嗣,我们用的亲子之间特有的联系在交流,那些亲王是无法突破直系亲属间的联系干涉我们之间交谈的。不说这个了,你到底要不要听我吃来的瓜?”
“……听!”
“笑死了,好小子,当初就是看你这么爱吃瓜的八卦样深得我心,才将你转化成直系子嗣的,果然没让我失望啊。”
噢哟。
姚劭在内心诧异了下,看来自己还不小心进入别人加密通话了,不过有瓜诶,那一起吃吃。
刚提起兴趣,那位刚当着亲王们的面开加密通话的血族,便很来事的往下继续说,“我不是有位亲王后代的情人吗?我们有天激情打炮完后,他开玩笑一样跟我说,他很快就要有位君王兄弟了。我当时一听,双眼一亮就觉得是瓜的气息,那我赶紧追上去问啊。”
“这亲王后代也是狗,看我被钓成翘嘴儿了,才松口给我透露了一些信息,你猜是什么?”
“哎呀,别卖关子了妈咪,快告诉我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诶诶,别撒娇了,真受不了……他跟我说啊,他父亲最近总是失血过多,连每晚找来的血奴数量都多了不少,就为了能尽快补充失去的精血。因为好奇自己这位颇有些神秘的父亲为什么会流失大量精血,他就跟踪了一回自己的父亲,结果发现他父亲和其余几位亲王都在朝君王城堡会头!”
“哇!一听就有阴谋哦~”
“小机灵鬼!我那情人的天赋特长就是隐匿,愣是叫几位强大的亲王都没察觉,悄摸摸跟着进了城堡。然后他就看到他父亲伙同那几位贵族亲王,在新王沉睡的棺椁上用精血书写咒文!”
“嚯!这群阴险的老鬼!肯定是想对新王做些什么!”
“真聪明!我那情人从城堡回来,就开始翻自家的家族图书馆,泡了一天一夜总算找到一本上古禁咒大全,在那上面找到了与在新王棺椁上所看到的一模一样的禁咒!那禁咒的作用是,用自身的精血日夜浇灌养育封印的同族百日,可将对方同化成自己的直系子嗣!”
“那不就跟我们一样了?他们想让君王认自己为亲爹?”
“哼,我看他们就是想控制君王为自己做事,一群欺负崽子的老不死!”
……
后面的姚劭就不再凝神听了,因为他后知后觉的明白过来,她们嘴里说的君王……
好像是他自己诶?
毕竟要是他没猜错,他现在正躺在棺椁里,而那个强有力的声音之前就响在他耳畔,好像在呼唤他,而现在越来越浓烈,叫他口齿生津饥渴难耐的甜香,大概就是亲王们正在奉献出精血举行君王复苏仪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无语了一下子,依旧没法睁眼,猜测应该跟封印还没解开有关的姚劭,开始汇总脑子里的已知信息。
毕竟这次的躯体比较特殊,倒不是说他特殊在非人类啦,而是特殊在毫无记忆传承这点上。
所以他还得hentai来告知,才知道这次竟然是要作为一只曾经只在影视文学作品里见过的吸血鬼,来做任务的。
好吧。
现在几乎已经可以实锤的是,他就是那位等待被亲王们用精血唤醒的血族君王。
至于亲王们是否想通过耗费精血发起禁咒来控制奴役他这点,得画个问号,等待考证。
可是,即便明白血液对吸血鬼来说具有不可抗力,可除了勾动他的进食欲的同时,为什么还能将他的性欲勾动的汹涌?
虽然在某些文学作品里,确实有描写吸血鬼进食时与性欲有所关联,所以很多影视作品,总会将吸血鬼吸食人类血液的模样拍摄的又血腥又色情,但也没见那个吸血鬼只是闻到血味儿,就鸡巴梆硬啊?
就……
有点变态啊这具躯体。
该不会hentai所说的会让人觉得变态的特点,就是这个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给姚劭继续发散思维的时间,他感觉仿若有千斤重的眼皮好似被强光照到般一热,隔着一层薄透的眼皮,透过网状的细密血管好似模糊的看到了光……
“棺椁开了!”
“恭迎吾王!”
哦豁,不是错觉,他被起棺了。
站在棺椁旁,紧张的盯着那厚重的黑晶棺盖自动向一侧挪开,亲眼看到透窗撒下的银色月光变作血一般红,道尔家族的族长眼也不错的望着躺在一片红丝绒中,他们期盼已久的君王,只觉本就散失功能的心脏,忽然在胸腔内突突狂跳起来。
他先是一眼就瞧见了青年君王那张在血月照映下,显得妖异非常的绝色姿容,仿佛多看一眼,就再无法将视线挪开般,道尔家族长心下一惊,再不敢直视君王过分美艳的容颜,顺着对方露出领口的优美脖颈往下,路过轻薄宽松的花领长袖白衬衫,刚要继续往下,双眼就已经极为不敬的牢牢定在了君王的胯间。
倒不是为了什么淫猥的念头,他才巡视君王的身体,他也不想这么不敬的老是盯着君王的胯间猛瞧,可谁来告诉下他,沉睡的君王,怎么眼睛都还没睁,封印都还没彻底解除的现下,鸡巴就立起来了啊?!
不过,有一说一,君王的鸡巴好大啊,感觉要把裤子都撑破了似的,这难道是君王们的天赋异禀?
等等!住脑啊布罗赫·道尔!
再这样想下去,你就真的大不敬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事实上并没有给道尔家族长布罗赫留下更多匪夷所思的时间。
当那躺在铺就红丝绒的棺椁内,被满头浓密墨黑的波浪长卷发披了一身,容颜精致五官俊美的青年,睁开那双剔透宛若红宝石的双眼时,在场所有仰视位于高台之上君王的血族们统统屏住了呼吸,连眼都忘了眨。
美人沉睡时,总没有醒过来后,那份缺失的生气重新回归活灵活现于眼前要来的震撼。
在美人云集,美貌都已经成为种族象征之一的血族来说,什么样的美人没见过?
却在此时此刻觐见苏醒的君王时,都像没见过世面的愣头青似的头脑空白,停止了思考,以往那些红粉奇缘皆在这一刻奇异的想不起来了。倒也该庆幸想不起来,不然要把那些曾无比欣赏的绝色,放到眼前的君王面前来做对比,简直是种亵渎。
因为君王的美丽与过人的魅力,重点不在于他展现人前的惊艳皮相,而是周身所萦绕的气息,让所有骄傲的血族都忍不住腿软颤抖,只想像软弱的羊羔般匍匐,温驯的露出脖颈与胸膛处的要害来表示顺从。那天生就该凌驾所有同族之上蔓延出去的强大气场,叫最为叛逆的存在都生不起一丝忤逆之心,静如鹌鹑。
这就是君王。
一旦复苏便会让血族们敬畏、恐惧,却又因血液中流淌的慕强天性,自然而然且不由自主的对其产生崇慕、向往以及臣服的存在。
而终于能睁开双眼来的姚劭,在察觉围在身边的几道气息,竟然让自己从内心产生想要亲近的感觉,涌出好似孩子对亲生父母的依赖感时,不禁在脑子里冲hentai笑了声,“哈,这群心怀鬼胎的亲王。没成想意外吃来的瓜,还挺保熟的。”
对此hentai摊了摊手无所谓的说:“要真是没有一点记忆宛如初生婴儿的原主的话,他们的阴谋倒是能成。可现在,这不是您来了么?”
“您在这个位面世界的任务还是模拟变态,不用伤脑筋去刷目标对象的精神依赖值,让对方爱上您,也不用费心思去开发目标对象身体上的敏感点,来刷对方的身体依赖值。您只需要放肆的去做那些让目标对象受不了的py,尽情的让自己成为普世观下无法接受的变态,刷满自己的变态值就好。”
好似个大反派般“桀桀”怪笑了几声的hentai语气阴险的道:“既然这群亲王敢算计您,姚劭先生迫害起这些目标对象来,都不用忍受道德上的谴责了,岂不妙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等,所以这次的任务目标,是这些奉献精血想当我爹的亲王们?”姚劭不由挑眉。
“对哇,之前不是说模拟变态的话,我给您挑选的身体都有些变态的特质么?您现在这具被亲生父亲亲手封印并抹消记忆的躯体,他的变态特质就是对自己的亲人有强烈且无法控制的性欲。”
在姚劭瞪大了双眼倒抽口气的嘶声中,hentai摸着不存在的下颌继续往下说:“似乎是君王一脉为了换取强大的力量而做出的牺牲,此后每任君王身上都会带点毛病。例如原主的亲爹是色盲,等轮到原主了,在成年后就开始控制不住的对亲爹亲妈立鸡巴。”
“哎……”
hentai叹息着啧啧有声起来:“原主亲爹觉得儿子身上的毛病怪变态的,眼不见为净就给一把封印了,还把记忆都给原主一把抹消了。打算什么时候有空再造个稍微正常点的崽,结果没成想在战场上和自个老婆双双赴死。贵族亲王们又都不知道君王家的家丑,只知道前任君王将自己的孩子抹消了记忆封印的事,自然打起了歪心思。”
“嘶,也就是说,我要对目标对象下手的话,就等于是在乱伦背德了呗?你果然很变态啊。”
“嘿嘿,谢谢姚劭先生的夸奖。”
不再理会被骂变态还爽到的hentai,与对方的互动在脑子里不过是几个念头的事情,根本花不了多少时间,姚劭先是从棺材里坐起身来,一条腿放直,一条腿曲起踩在棺椁内,一只雪白的手臂攀住一旁的棺椁边不在意宽大的花边袖口滑至肘弯,另一只手臂则抬了起来,手指插入发际线,将往前垂落的黑色发丝给往脑后拢。
他像是睡了很久才醒的人那样,浑身散发着懒洋洋的味道,微抬起眼皮,看向围在自个棺椁边的五位亲王打量了番,那薄红的唇禁不住微勾,露出个兴味的笑来。
真有意思。
看多了吸血鬼相关的文学作品,也就知道,但凡不是经由人族转化而来的血族,明明在成年那刻就该时光永驻,更何况作为血统更纯正能压制普通吸血鬼,自诩为吸血鬼贵族的亲王们,理应更加在乎自己的仪容仪表一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有三位亲王脸上却明显带着岁月的刻痕从而显得十分成熟。
其中一人还在唇边下颌蓄了一圈粗短的胡子,眼尾更是有了人到中年时才会显现的些许风霜,像凤尾鱼摇曳薄透的尾。
稀奇的是,姚劭从这看着更为年长的大叔身上,感觉到比其余人更为浓烈的亲近感。
难道这大叔在原主被用禁咒转化成亲王子嗣的过程中,是奉献精血最多的人吗?
脑子里毫无考据的冒出一些无边的猜想,但姚劭已经决定根据自身对这几位亲王亲近度的浓淡,来给这几位亲王安辈分了。
所以他面向那位将灰白色的胡子打理得很好,有着一头银白齐肩自然卷短发,五官儒雅俊帅,身披黑色大衣将西装三件套穿得一丝不苟,看起来既成熟又不失风趣的大叔时,歪了歪头开口就是一句:“爹地?”
意识到作为君王的姚劭竟然这样称呼他,年长的血族登时虎躯一震,诚惶诚恐的上前一步,单膝跪在了君王的棺椁旁,声音带着一丝紧张的道,“君……君王,属下是道尔家族的族长布罗赫·道尔,不是您的父亲。道尔家族历代都是君王最忠诚的鹰犬,还请您……还请您不要这么称呼属下。”
姚劭为对方的反应略感诧异的抬起了一边的眉毛。
怎么?
不是他们施行禁咒想爬他头上当他爹的吗?结果他真叫了这老家伙怎么一脸惊慌失措的模样?
他心下犹疑,忽然尖长的耳朵轻动,听到了旁侧的窃窃私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概又是加密通话自以为没有其他存在能听见的原因,所以才敢这么肆无忌惮。
又听了一耳朵密谋,被瓜糊了一脸的姚劭,有时候真想呀嘞呀嘞的叹口气。
不是哥们,你们也太小看君王了吧?以为搞个加密通话就不会被其他知晓,可那些阴谋诡计都已经被他这个当事人听完了喂!
还是说以往的君王并没有这项能力,这是属于他这代君王的一项天赋技能呢?
刚苏醒的姚劭也没弄明白自己这具躯体。
反正最直观的一点就是,睁开眼睛后,浑身都倍儿有劲儿,尤其胯间直挺挺的巨根,简直有劲儿到发疼了。
之前注意力在试探尝试与亲王周旋摸一下底的心思上,所以还能把这生理反应往后推推,现在一意识到自己正亢奋着,小腹烧灼的欲火都让他感到些许的疼痛了,姚劭便有些口干舌燥的舔了舔红唇。
害,在之前的任务中他多少有些谨慎惯了,如今看到年长血族跪在棺椁旁瑟缩恭谨的模样,姚劭才清醒的意识到自己现如今的身份已经今非昔比。
他是君王,凡是他有需求,众血族便无有不允。
这是靠血脉就能做到专制统治的种族。
hentai说的对,他大可放开手脚去做自己该做的事,去直接迫害目标对象,而不必再有拘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是他利落的翻身,坐在了棺椁边,叠起腿抬起翘着的那只脚,用干净的皮靴尖部将低垂下头跪姿优雅的年长血族布满短粗胡须的下颌挑了起来,迫得这位被其余亲王蒙在鼓里给拖下水的可怜鹰犬,直视他胯间直直将裤裆撑顶出个大帐篷的巨物。
在对方感到窘迫的红透了耳尖视线游移到一旁时,姚劭这才用未睡醒般带着微哑的嗓音说,“我什么都不记得了,只觉得与你最亲近。能让我有这种感觉的,不是我的父亲又该是谁呢?”
对其余亲王的阴谋一无所知,还以为奉献精血书写禁咒真是为了解封助君王苏醒更加强大的老实大叔,自然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被君王用如此狎昵挑逗的行径抬着下巴,布罗赫垂在身侧手背上明显有道伤疤的手紧攒成拳,对君王的忠诚压制住了被侮辱而在心间腾起的怒火,以及天子近臣的骄傲被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摧折的难堪。
布罗赫嗫嚅着胡须下淡色的唇瓣,最终还是诚实的答复了自己的君王:“属下……属下不知道。”
“算了,这件事以后再细究吧,我现在有件更迫切的事情需要你来办。”
听到君王有事嘱托,布罗赫又将飘忽的视线重新聚焦在君王过分俊美的面容上,眼神诚挚语气沉着而坚定的说,“谨听君王吩咐,为君王排忧解难是属下的义务与使命。”
布罗赫的神情是如此的认真而坚毅,似乎姚劭就是下个现在要他把自个头拧下来给当球来踢的荒谬命令,对方都能立马一丝不苟的执行似的。所以当他缓缓把自身的需求说出来,看到对方一副石化后说不上是震惊还是受打击的模样时,姚劭只觉有趣的眯起眼睛,嘴角勾起恶劣的弧度。
也不等这可怜的老实大叔反应,姚劭放下那只勾着对方下颌的脚,抬腿用膝弯压在这大叔的左肩上,一用力,将这位年长血族勾的身形不稳,往前一趔趄,那养着一圈胡子反倒更有味道的俊脸就这么埋进了他的胯间。
姚劭毫不避讳的当着众多血族的面放荡的挺了挺腰胯,面容勾起妖冶的笑容,微哑的声音半撒娇半是命令的说,“太疼了爹地,你亲亲它吧,我命令你亲它。”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鼻端被浓郁的雄性荷尔蒙气息所充盈笼罩,叫下意识扶住君王大腿稳住身形的布罗赫僵硬了健实的躯体,一双原本颇具威严的黄金瞳差点应激的显露出血族所特有的危险红光。
起初听到年轻的君王称呼他为“爹地”时,布罗赫只觉死寂的心脏倏然被一只虚无的大手给抓捏了把那般骤缩,霎时泛起绵密的疼痛。
这过分亲昵的称呼,顿时勾动起这位从漫长岁月长河中淌过,亲身参与血族各大战役,光凭自身的记忆就足以书就一部种族史诗的长者,那布满凄清风霜的曾经。
布罗赫与早已消逝于猎魔人手中的亡妻曾育有一子。
血族要想拥有继承自己血脉的亲子,向来不那么容易。所以当与自己血脉相连的孩子出世时,布罗赫也曾像每一位慈父那样,总是不自禁的偏疼几分,连向来说一不二的刚强品性也软了下来,面对孩子的请求一再破例,被当时效忠的君王瞧见,还笑话他是个孩子奴。
可他付出一腔父爱疼宠着养大的孩子,却在战场上为了保护他,而被狼人摘下了脑袋,被猎魔人的银枪扎穿了心脏,化作飞灰消散在了他的眼前……
自此以后,布罗赫再没要过孩子。连家人一般相濡以沫的妻子逝去后,也不再续弦。
他还活着,可在其他血族眼中却成了一具了无生气神态肃穆威严的死板石像。仿佛已经化为一座铭刻妻子与孩子名字的活墓碑,成了被妻儿留在世间的最后一份遗产。凭着满腔难以消解的滔天恨意,化作君王手中最利的剑锋,一味的向杀死自己妻儿的仇敌复仇!
布罗赫以为这就是自己余生唯一的意义了,只期望终焉来临前能多拖几个仇敌下地狱。
可偏偏君王的一声“爹地”,竟叫他早已随灰飞烟灭的孩子而一同湮灭的父爱死灰复燃!
布罗赫震动于这份本不该存在于他与君王间仿若血脉相连的父子才会有的亲昵,竟像朽木生花般无法扼制的从荒芜心间蠢动绽放的荒谬感觉。
可他根本没有思索这份诡异之感究竟从何而来的时间,君王的第二声“爹地”接踵而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伴随的却又是父与子之间,绝不该存在的情色戏码!
即使血族向来都同死尸般冷血毫无温度可言,可现在用自己的脸被迫紧贴年轻君王粗长硬挺的性器,布罗赫还是清楚的感觉到了对方的血气方刚。
何等荒唐!
年纪大了的老实大叔,只要一想到全体血族都在注视着他,看着他被君王用长腿勾着,一张老脸死死埋进了君王的胯间,从内心涌现出的极度羞耻与被凌辱的感觉叫布罗赫仿若置身一场无法醒来的淫邪噩梦之中,浑身都止不住的颤抖。
可重新复苏的慈父之心又叫他哆嗦着唇瓣,说不出任何拒绝的字句。特别在亲子已经逝去多年,不知为何突然对面前的君王产生了父子之情的现下,对死去孩子的歉疚与代偿感成倍的加载到了如今刚苏醒便认他作父的君王身上,这其中或许还因莫名其妙的血脉联系而产生的,失而复得的珍惜爱重。
君王又是含带着命令说出的这般需求……
布罗赫闭了闭双眼,决定用耿耿忠心来做自己心软让步的借口。
君命难违,臣……不得不从。
等了会儿不见这年长血族有任何反应,脸埋进他胯间跟只鸵鸟一样好似在逃避面前超乎预料的事态,姚劭微眯起猩红的瞳眸,原本打算再开口说出些令面前的老东西更难堪的话语来强硬的逼其就范。却在下一秒瞧见这血族大叔忽然抬起脸来,眉头紧蹙一副英勇就义的模样,向前倾身隔着一层布料将淡色的唇贴在他硬起来的鸡巴上,一触即离,随即便带着染上面焉的红霞往后退了一步,低下头又恢复之前标准的单膝跪姿。
像位聆听君主教诲的骑士。
见老实大叔这么听话,才不管对方心里现在是个什么混乱矛盾的状态,也不在意身旁那些亲王被眼前一幕而泄露出来的失态,姚劭像只随打棍而上的蛇一样,薄唇开合就是一句更过分的要求与命令,“爹地愿意亲它,说明你还是疼宠孩儿我的。看来我的运气不错,一睁眼就遇到一位偏疼孩子的父亲。可是爹地,只是这样并不会让我好受,我想要爹地好好的含着它,用口舌好好的伺候它。爹地这么疼爱孩儿一定会满足我的对吧?如果爹地下不去嘴的话,你就当是我下的命令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命令你给我口交,好好用你的口腔和舌头裹住我的鸡巴让我舒服起来。”
围在身侧原本只想趁着血脉相连的亲密,要与君王发展发展感情的亲王们不禁齐齐往后退了一步,稍稍离这不太正常好像被精虫侵蚀了脑子的君王远了一些,生怕这位不知羞耻口无遮拦,当着众多血族的面就敢上演淫戏的君王一瞥眼,将视线从可怜的布罗赫身上转移到自己身上来。
有的亲王则将目光放在那群仍旧盯着高台这处观望的普通血族们身上,想要看到大家对君王此种违背礼法的行径感到震惊、排斥甚至是鄙夷的不敬目光都行,这样他还能携带众意要君王放过遭受无妄之灾的老布罗赫。
倒不是真的可怜这位老不死的道尔家族的族长,而是同为亲王,在族群中威望最高的老布罗赫要是在此遭受君王的凌辱,无疑是将他们一众亲王的脸面全踩在了脚底下碾踏。
这只是出于对自身名誉的维护罢了。
可他却奇异的发现,这些普通血族们,对君王公然上演的淫戏目光竟都是灼灼而倍感兴味的,甚至还大多数都透出渴望的神色,企图看到更多劲爆的场面一样,登时便心下一沉。
他倒是忘了,这群大多数由人族转换而来的眷属,都带着当前时代最先进开放的特质。就是未免也太开放了,连君王的瓜都大着胆子吃,一群不知所谓的夯货!
刚站出来出声,要其余已经完成觐见的普通血族们都退下,没成想注意力应该全在布罗赫身上的君王却释放出磅礴的威压,叫他浑身一激灵赶紧回身面向君王告罪。
姚劭偏头看向这位想要清场的亲王,有着一头最显热情的火红长发,一双眼睛却是最冷情的深海蓝色。眉目深邃,五官成熟深刻,按照人类的年纪划分的话,瞧着是副三十五六的样子,皮肤也不如一般吸血鬼苍白,是性感的古铜肤色。身形高大健硕属于几位亲王中块头最大的,黑色的披风下是一身利落的银黑相间极具现代感的作训服,稍微贴身的设计将宽肩窄腰大长腿的好身材凸显无疑。
依凭自己对对方的亲近程度,姚劭开口道:“我感觉与你也很是亲近,只是你瞧着比爹地要年轻,难道是父亲的弟弟?我应该称呼你为叔叔吧?叔叔你的名字是?”
“……属下是费里葛家的族长,阿弥泰·费里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然不太爽自己竟然会被君王安排成了布罗赫的弟弟,明明亲王间的地位是平等的,而且他不太服布罗赫这个老家伙一直占着战神的名头,明明他在战场上的英勇表现,并不输这条只会在君王面前摇尾献媚的老狗。但面对凭借气息就知晓实力差距,远在自己之上的君王,阿弥泰还是展现出了对强者的恭谨,老实的回答了已经成为自己子嗣的君王。
“唔,起来吧阿弥泰叔叔,稍后我们再好好叙旧,可别再把大家都赶走了。在我身边的都是我的家人,我能感觉到对你们油然而生源自血脉相连的那种亲近。我觉得这是个很好的展现我们父慈子孝,叔侄和睦,兄友弟恭的机会,大家可要留下来做个见证呢。”
那些原本因为血族中最好战的亲王开口,不想触对方霉头,正遗憾君王的瓜只得吃到一半准备跑路的普通血族们,这下都被君王的威压给钉在了原地,被动的捧起才吃了一半的瓜继续啃啃啃起来。心中对君王竟然捧着完整的瓜给他们吃个饱而狂点好评,至于好战亲王……那可是君王强行要他们留下来的,可怪不到他们头上。┓?′??┏
姚劭自然不会让这些观众离开,他要的就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将这些高傲的亲王尽可能的羞辱,摧折他们束之高阁的自尊心来狂刷变态值的。这些可都是重要的工具人,一个都不能少!
随即他将目光重新对上不知何时抬起头来正怒视其余亲王的布罗赫,清楚的瞧见对方面上惊愕、恍然、愤怒相交杂的精彩神情,姚劭猜他刚刚那番话里透露的信息,大概叫这位忠心于君王的鹰犬终于回过味来了。
只是现在这个场合,可不是给面前这位捧着一腔忠心却被一干亲王陷害,无意中对君王做下无可饶恕不忠之事的可怜鹰犬与其余亲王对证公堂的舞台,这可是他用来刷数值的变态秀。
所以在布罗赫张开了嘴,质问的话即将脱口而出时,姚劭快速扯开裤间的拉链,将弹出裤裆整根玉白只有顶部泛粉,一看就粉嫩生涩却一点也不秀气可爱的粗长巨龙,伸出手去抓扯住面前这老实大叔银白的卷发,将对方的头拽了过来,一挺腰就将这根白玉巨龙怼进了年长血族冰凉湿润的口腔里。
“爹地,我命令你的事,你还没做呢,先完成我的命令吧。我虽然没有记忆,但隐约明白老子哪有听从儿子的道理。但你既然自称是我的鹰犬,臣子是不能不听君父之命的吧?既然儿子的话你不听,那我只能暂且把你当臣属来驱策了。”
懒散的说着话,姚劭的动作却很凶,粗长的性器丝毫不在乎对方是不是初次用口舌承迎巨物,粗暴的在年长血族口腔内插进抽出,将这位血族中威望正隆的亲王捣插得狼狈不堪涎水直流,把留了一圈灰白胡须打理得清爽整齐的下颌湿的一塌糊涂。
众血族屏息的仰望着这一幕,见证君王用与他眉目间缭绕的雍容完全不搭噶的凶残动作,将血族尊敬的亲王,亦是最为英勇的战神,摁在胯下,当成一个鸡巴套子般凌辱。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哈!当前变态值仍在上涨,目前已涨到18%。其中被迫公开口交py的目标对象内心负面情绪为数值增幅的主要来源,其余被迫旁观的亲王次之。剩下的则是姚劭先生做出了普世观下正常人不会做出的变态行为,经过综合评分后给予的数值奖励。总之是很良好的开局,望姚劭先生再接再厉。”
脑子里hentai亢奋的播报声音,叫姚劭原本粗蛮激烈的动作停了停。
“咳、咳咳唔呃……”
可怜的老布罗赫,要不是血族并不需要呼吸,咳嗽和痛苦的呜咽主要是因为这么多年来只进食血液这种流食,没被这般粗长的棒子捅插过娇嫩的咽喉,所以只是暂时无法适应,遭不住这般磋磨的应激反应。换个真上了年纪的普通人,被姚劭这么粗暴的把喉咙当鸡巴套子使,都得翻了白眼厥过去。
呼了一口气,姚劭对吸血鬼之间做爱的感觉十分新鲜。
他能清楚感知到自己的一应生理现象其实已经如同死人一般不会出现。
譬如在感受到敏感性器被窄嫩湿润的喉管一吸一吮的紧箍夹含时,姚劭依旧能感觉到熟悉的舒爽从尾椎升腾,过山车般先经由脊柱直冲头顶,叫他爽的头皮发麻!再如同泼水般霎时波及四肢百脉,浑身细胞在性欲得到满足的快乐中透着懒洋洋的意味。
也因此原本从他身上向周遭发散极具压迫感的威严气场中,都夹杂了几分暧昧与煽动。让那些根本扛不住君王天然影响的普通血族们,经不住的从苍白面焉上浮现出薄红,伸出鲜红的舌难耐得不住舔舐起干燥的嘴唇。而本就是情侣,或最近混在一块本就互相有意的搭档,在君王上演火热淫戏气氛非常旖旎的当下,则忍不住的互相拥抱,火热激吻起来。
颜色冷情的瞳眸斜斜移到眼角,瞥到这上行下效寡廉鲜耻淫秽不堪的一幕,阿弥泰真恨不得戳瞎自己双目!
蹙着线条凌厉的浓眉,他怎么都想不通,好好的一个君王苏醒觐见立威的场景,就算不按照他们的谋划与君王顺利认亲,在君王的大力支持下继续增大自己家族的威势,可也不该……演变成当前这样混乱的银趴局面啊!
可他之前出声想清场的时候,已经惹了君王不快,这时候即使心里再难受,阿弥泰也不准备当这个出头鸟了,将视线从那群不知所谓的眷属们身上收回来,再偏头看了眼,另外几位装鹌鹑将自身气息收的一干二净的亲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嗤。
阿弥泰在内心不屑的蔑笑了一声。
几个胆小鼠辈,头倒是一个比一个垂的低,生怕被君王发现了转移作弄的目标。
亲王里就是有这些惯会汲汲营营的小人,所以才总是毁誉参半,让老布罗赫这条老狗占了千年的正统,成了亲王间所谓的风向标,谁说的话都不如这条老狗来的叫人信服。
真是……耻与为伍。
而其余将头低垂下来的亲王感受到好战亲王轻蔑的视线,个个都在心里骂的很难听——
你要不怕被君王注意,你倒是把你微弯的脖颈给捋直了啊!别以为弯的弧度比我们小就自以为比我们高尚!
呸!这条狗眼看人低嗜血好战的疯狗!
场间众多普通血族的骚动与亲王间的暗流涌动,姚劭都没去在意,他只是在仔细感受作为一只吸血鬼在性爱上与其他身份之间的比对。
曾经作为活物而生活的姚劭惊奇的发现,他虽然能感受到同样的极乐,却又能清晰的感觉到彼此间的不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胸腔内摆设般没有起伏的心脏,不会因为性器在湿润甬道内每一次血脉贲张的跳动与冲锋时,而剧烈的蹦跳。且姚劭这副虽然胸腹肌线条优美但只能算的上薄肌,就身形来说十分完美,与一旁块头大的好战亲王阿弥泰比却又显得纤细秀气,实则血液中蕴含磅礴伟力的身躯。浑身上下的皮肤却也不会因为性欲上的快乐,被大脑中产生的多巴胺驱动,致使浑身血流加速,代谢增生,产生汗水并升高体温。
他感觉到的快乐是真实的,身体却又不会产生那些相应的反应,这份不科学的用人类的常识完全无法理解的状态,某一时刻恍惚之间确实会让姚劭有种他是否还算活着的念头骤生。但下一秒他又恍然回神,并对这个一时之间的荒谬念头一笑置之。
即使没有脉搏和心跳,他的身体也过分冰冷,失去一切活人的特征,但他还能思考,怎么就不算活着了呢?
不过是另外一种存在形式罢了。
不过是一个将死亡与鲜活这两个矛盾体奇妙结合在一块的身份罢了。
跟着hentai他后面会接触更多各种各样的生命形式,姚劭觉得他该习惯的。
如同拂手挥去迷障,姚劭发觉自己能跳出人类的局限,更理性的看待hentai与它所带来的一应变化了。
所以他不再思考遍布全身从人类视角来看,哪哪都是的矛盾冲突与不合理。
这个世界本就玄幻,他竟然想用常理来度量,是他着相了。
姚劭嘴角微勾挂起一丝笑意,不再给布罗赫喘息的机会,察觉这年长血族不知为何总是过分纵容,不仅没有趁着他停下来而推开他,还避免磕碰到他免得让他感到疼痛似的有意收起了牙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样虽不迎合却也不拒绝的态度,让姚劭再无顾忌的凶猛挺动起腰胯,一只手暧昧的摩挲着对方被岁月刻画,不知是难受还是隐忍而泅出红印的眼尾细纹。一只手深入这老实大叔的发丝间,与另一只手对其眉眼的温柔轻抚不同的粗鲁,像抓着马的缰绳一样拽住了这大叔齐肩长的银白短卷发,将这年长血族的头一下一下往自己胯间摁扯!
可怜的老布罗赫那张原本淡色的唇被玉白色的鸡巴撑成个鸡蛋般的圆洞,像个被操肿的逼一样,被挺插的性器激烈又粗蛮的动作摩擦得泛起了红。红肿的一圈唇肉包裹着淫筋浮凸的肉茎已是艰难,老迈的臣子对君王这巨根在口腔内里的施虐更是无能为力。最后就连那股股腺液与涎水相混合的淫液都收拢不住,被那粗长的肉具蛮横凶戾的捣插着从唇边缝隙溢流喷溅,像是被插到潮喷了似的,不仅唇边一圈灰白胡须被湿了个透,有的甚至还溅到了五官成熟俊雅的面庞上。
那不堪的模样,又狼狈又色情,叫目光仍盯在这处的普通血族们,齐齐吞咽了下,多少也有些耐不住下腹的骚动了。
虽然很不敬,但他们从来见到的都是亲王们威势赫赫不容亵渎倍受尊敬高高在上的风光模样,即使对他们态度比较随和的老布罗赫,因为经历数场战争的煞气浸入骨髓再加上各种实打实出来的荣光加身,他们这些普通血族也难以对这位沙场老将产生真正的毫无隔阂的亲近。
可这样一位战场上号令千军,天赋技能挟带万钧雷霆横扫战场的悍将,如今却被君王压在胯下肏的与路边接客的街妓无异。那渐渐漫上面容的红霞还有逐渐被水汽遮蔽叫人不敢直视的黄金瞳,即使眉眼依旧紧蹙似乎在强忍痛苦,但谁又说得清这位倍受尊敬的长者在这场尊严都被君王碾在脚下的淫辱中,真的感受不到一丝快乐呢?
此时的布罗赫,心境与这些普通血族私底下的臆想说是相同也可以说是不同。
他其实很痛苦。
即使用君命难违为借口自己说服自己让步屈服,可这份因为血脉联系而一直在心间骚动的亲情,却无法让布罗赫从父亲的视角里跳脱出来。
他倏然明悟为何在君王棺椁开启时,他会盯着对方看。当时以为自己只是太期盼新的君王能带领血族在未来的战场上,带来胜利的福音,所以才会那么焦灼的期盼,将对方从头到脚的扫视,紧张对方有哪处不适或有不妥当的地方?
现在想来,明明在放出精血完成禁咒最后一步时,他的心就已经不再平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不是臣子恭迎君王的态度。
那是一位父亲对于沉睡已久的孩子即将复苏的翘首以盼。
布罗赫痛苦自己现在被其他亲王算计,与该效忠的亲王之间有了不该有的亲情,叫他不知该如何面对这位年轻的君王。
他痛苦于已经亲手埋葬的情感又忽然复苏,叫他不自禁将情感转移代偿,是对已逝亲人的背叛。
更痛苦于君王对待自己的方式,在他无法摆脱父亲角色的前提下,拉着他堕入乱伦的无边炼狱。
这世间不会有像他这样下贱的父亲,用口舌侍奉着亲子的粗长的肉具时,还会感到卑劣的欢喜。
倒不是说布罗赫的腭垂很敏感,口穴是名器一插就能感到爽。
他很清楚这份难言的可耻的恶质的卑鄙的喜悦,正是来源于唇舌被君王毫不怜惜当做性器来粗暴使用的痛苦,被他当做内心罪恶感的刑罚。
无法保护亲人的无力与负疚感,布罗赫背负的太久了。若不是复仇之火仍在心中燃烧驱使着他继续活着,在战场上表现活跃,他早就被这浓重的心理负累给牵扯着化作一捧飞灰追随妻儿而去。
现如今又有刚苏醒什么都不懂的亲王,在血脉联系下一同乱伦的罪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布罗赫觉得都要被这些沉甸甸的负累给压迫的喘不过气来,而君王施与的身体上的苦楚,刚好叫他能以此代入自我惩罚的阴暗臆想,能从深浓的阴影中挣扎出来获得丝缕的喘息之机。
心中的罪恶向往着更多能带来痛苦的惩罚,所以他没有制止君王对自己施暴。因血脉联系而亲情复苏,他无法控制转移到君王身上成倍的愧疚与代偿感,也让布罗赫违背了自身的底线,无法拒绝这份失而复得的亲情之下任何的要求。
他着实是个阴险又卑鄙的懦夫。
可布罗赫在得到喘息之余却也震惊,自己的内心在感受到痛苦那刻,这份不正常的如逢甘霖般的快乐,并耻辱难堪的感觉到自己胯间的隆起。
为什么?
他自私的为了自己能够好受而甘愿忍受一切痛苦来自我惩罚,可他这个该死的懦夫到底该多下流下贱才会在这份应受的痛苦中还能感受到愉悦?
于是,布罗赫又为自己的欢愉而痛苦。
他想夹紧腿来掩饰胯间这该死的耻辱,可君王却看透了他淫荡的本质,伸腿插进了他的胯间,叫他夹着君王的小腿浑身僵了身子。
“呵,看来爹地并非没有感到快乐,为儿子做这种事情,是不是不一样的感觉?”
若非君王猩红的瞳眸中没有揶揄,只有纯真的疑惑,布罗赫还以为君王的失忆不过是愚弄他的借口,就为了在他露出不堪姿态时,说出这番话来让他陷入更深的地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瞧见年长血族被肏嘴肏的淫液糊了一脸的狼狈摸样,一双湿润略显迷离的黄金瞳中还浮现浓重的痛苦并现着欢愉与沉沦。
虽然姚劭还不知道这亲王的信息和资料,但也觉出这老实大叔估摸着是很有故事了,不然怎么变态值还在疯涨,都已经突破25%直往30%冲击了。
这得什么样的阅历,在血脉联系的乱伦戏码里,能心理活动剧烈成这个样子?
嘛,他也懒得想这么多了,变态值涨的快反正对他是好事,能多薅薅就绝不留手。
于是,他在感觉到汹涌的射精欲在蠢动时,不再留手的将那粗长玉龙直往对方喉咙深处硬怼,紧窄的喉管被撑胀到极限的颤动抽搐,那虽然没有温度却湿滑的肉壁一下下紧箍着茎身,美妙的好似设定了震动和自动吮吸程序的飞机杯,叫姚劭舒爽的发出沉闷的叹息。
那垂挂在粗长玉龙下被毛丛遮遮掩掩沉甸浑圆的卵囊,一下一下“啪啪”的打在了这大叔蓄着粗短胡须的下颌上,叫姚劭挺动间总能感觉到些微刺挠的瘙痒,别有趣味。
是以在射精欲达到顶点的那刻,姚劭猛地从布罗赫嘴中将整根粗长的鸡巴都抽了出来,带飞一大片淫水从年长血族被撑胀到下颌发麻,一时还难以闭合的唇舌间喷溅了出来,那可怜大叔无力掉落的湿红舌尖与他那根鸡巴顶端还钩挂着一条银线,看着真是淫靡色情。
而年轻的君王眉目舒展,神情满足的握着那根湿漉漉的粗长玉龙,任凭这根玩意儿,在场间倒吸一口气的吸气声中,冲着亲王那张成熟俊雅的面容喷吐出股股冰凉半黄不白的浊液。
最终他们的君王发泄完后,却像随意夸奖一条狗般,摸了摸亲王老布罗赫凌乱的银发,轻飘飘的说,“做得好,我亲爱的爹地,我忠诚的鹰犬。”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虽然射了一发很爽,但姚劭明显感觉到小腹的欲火并没有消弭。
这副变态的躯体,即使无可匹敌的强大,却因为君王的诅咒,身边只要有血亲存在,欲火就永远无法退却。
姚劭都开始怀疑,被封印这件事真的只是hentai所说的那样,是原主亲爹单方面看不顺眼而进行的吗?
总觉得被当作下一任君王培养的原主,在成年的时候发现自己身负的,是如此变态的诅咒,每次面见敬爱的父母,都无法控制自身欲望,继而丑态百出……
被这个变态诅咒无时无刻摧折着自身骄傲的原主,应该会比他亲爹更无法忍受这样的自己。
不然都已经封印叫原主陷入无限期的沉睡了,还给原主抹消记忆做什么呢?
只能是原主自己都忍受不了这个污点,宁愿抛却记忆也要将这个污点从生命长河中给彻底抹消,这才亲自恳求亲爹在封印的同时帮他把记忆都清零了。
实情是否真是如此,毫无记忆只留下一具躯壳的原主给不了姚劭答案,而最能将当年事情真相诉诸的存在也早就逝者已矣。
源头不可查。
姚劭也只是偏过头,在另外四位亲王中挑选下一位受害者的间隙,百无聊赖的发散思维时,随意的揣测罢了。
反正当年真相如何,也不妨碍他姚劭现在要如何。
他如今这副变态躯体在骤然多了这么多血亲的现下,鸡巴是别想安宁下来的。现下又是众血族觐见君王,明显是给刚苏醒的他立威造势的场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倘若姚劭真的因为没有记忆装作婴儿般懵懂无知,那他挺着个鸡巴与几位各怀鬼胎的亲王认贼作父,这个本该立威的绝佳场合,就会变成君王威严尽失沦为小丑的搞笑八点档。
即使众血族在实力上还是以他这个君王为尊,暗地里也不会有多少敬意了。
而姚劭这般仗着自身强横的实力与站在金字塔尖的身份作威作福,即使品行不端太过孟浪,可那又何妨?
当他将老布罗赫这位出声主持他的复苏仪式,明显在血族中有较大威望和影响力,没了君王的情况下,就是整个血族领头羊的角色,摁在胯间肆意淫辱,而这位老实大叔还不敢反抗,倒是进一步在血族中铸就了他的淫威。
即使这样的淫行会对他的风评有所影响,认为他荒淫乖张,但所有血族也因此而在他面前再不敢造次。
这也是姚劭行事肆无忌惮的原因之一。
除却自身对其他同族天然的压制,叫他没什么好顾忌以外,他要让在场所有血族内心都要埋下一个意识——
他姚劭会是个暴君。
这不仅是为后面他要对被定为任务目标的亲王们,进行各种性变态行为时,无人敢出声置喙,为自身的随心所欲做好前期铺垫。也免去了站在高位还要随时揣度臣属们的心思,与臣属们暗地里勾心斗角明面上还要一副君臣和睦所要耗费的大量心力。
他要这群血族们敬他、怕他,也好过以为他好脾气而各种指指点点的想要安排他。
都有这样挥手间樯橹飞灰烟灭的伟力,还要活的那么汲汲营营,那也太窝囊的没边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至于为什么不继续祸害老布罗赫?
自然是因为这老家伙能提供的变态值涨幅降下来了。
这次模拟变态的任务,hentai一次性扔了五个任务目标过来,既然有这么多只羊,那就没必要专逮着可怜大叔这一只羊薅了。
反正血族是长寿种,他这种纯血君王的寿命长度更是一眼望不到头,只要不出意外被耍阴招暗害,或是战场上战死,在这个位面他能活很久,有的是时间慢慢从布罗赫身上榨取变态值。
所以当务之急自然是抓紧吃到其余亲王第一次经受性变态对待时,能一次性提供大量变态值的红利了。
说不定,这五个亲王目标吃一轮下来,他的变态值能很快百分百灌满,达成保命的保底任务后,搞不好还能再多薅个绩点呢。
可就在他已经转移目标,打量的眼神看得其余四位亲王脊背发寒,头毛颜色迥异的头颅越垂越低时,布罗赫原本还紧紧夹住他小腿的双腿松开了,把姚劭的注意力给引了回去。
他看着这位单膝跪地的可怜大叔,那张被浓精糊的原本成熟突出的五官都看不清晰的俊脸,半边眼睛因为成坨的精液压着眼皮粘连着长睫而睁不开,狼狈、淫贱又凄惨的模样。
抬起脚,干净无尘却布满防滑纹络的鞋底踩在了年长血族还没消停下去的性器上,不轻不重的碾了碾,看到这老实大叔肩背宽阔的健实身躯猛的颤了颤,姚劭笑道,“怎么了爹地?很难受?需要我来帮忙疏解下吗?”
布罗赫却沉默着,只是伸出一只指掌间全是粗茧的手钳住了君王雪白的脚腕,另只手则从披着的大衣口袋里掏出一块手帕,清理起脸上的脏污。
古板的携带手帕的习惯,优雅的仪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布罗赫身上延续至今的贵族教养,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只是在擦拭沁出面部皮肤的汗水,而不是精液淫水那些污秽糟乱的东西。
动作是挺赏心悦目,像是不想连累君王久等,动作也挺快的,转眼布罗赫除了一头银发稍显凌乱外,面上的狼狈已经擦除干净。那块沾满淫液的手帕在完成它使命的那刻,在这位曾带领血族多次胜利,令仇敌闻风丧胆的老将手中化作了飞灰。
普通血族们看着飞散在空气中的烟灰,不由头皮一紧猛咽涎水,好似才从吃瓜上头的兴奋劲儿里出来,开始心惊胆战的害怕这位道尔家族长的秋后算账。
可紧接着他们就满脸惊悚的看到这位战场上无往不利赫赫声威,迫得仇敌们即使一时得利也不敢穷追猛打,进可横扫千军退可保一方安宁的战神呈现出了对自己也十分狠戾的一面。
这位在血族中德高望重的长辈,许是知道这时候再遮掩自身的丑陋也无用处,当着君王与全体血族的面,将手帕灰扬了后就探手来了自己胯间,像是怕脏了君王的脚般,轻轻将踩在阴茎上的鞋往外推了推,然后快速朝胯间鼓起的大包狠狠抓捏了一把——
“唔……”
听到布罗赫疼痛的闷哼,盯着对方原本浮在脸上耳尖的薄红瞬间退的一干二净,姚劭轻轻抽了抽嘴角,在脑子里冲hentai嘶了一声,“卧槽!狠人啊这是真的……不。这是狼灭才对吧!一个雄性怎么会对自己的二弟这么凶残!看的人痛死了。”
听的hentai连连点头:“就是就是!姚劭先生可别跟着学,这可是大大滴坏行为,咱们可就指望着这作案工具过活了,可得好好保护。”
姚劭差点给hentai翻个白眼,可给自己刚狠狠来了一下的布罗赫,在彻底把胯间的孽根捏软后,尽量维持着身体平衡的站起身来,不至于被剧痛连累的腿软摔倒,可身体弱点部位遭受如此可怕打击的痛楚使浑身肌肉都应激挛缩的哆嗦颤抖,布罗赫却无法制止。
无视一旁眼睛都瞪圆了的混账亲王们那副:你是真男人!∑??д??lll
那样见鬼的表情,布罗赫尽量让自己变得沙哑的声音不那么狼狈的面向君王,神情没多大起伏的说,“劳烦君王挂怀,属下已自行解决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君王可否借一步说话?属下有要事上禀。”
瞧布罗赫那副郑重其事的模样,姚劭上挑了一边眉毛,眼角余光特意瞥了那几位屏息凝神的亲王一眼,他们似乎完全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是觉得已经把布罗赫拉下水,自信都是亲王,认为这老家伙不可能赌上整个家族的荣耀与身家性命,在君王面前说出真相吗?
缓缓收回镇压所有血族的威压,放任普通血族与其余亲王先后离开君王城堡。
此刻空旷的大厅中只剩下年轻的君王与他年迈而忠心的臣子。
大概能猜出来对方想说什么的姚劭,眼睁睁的看着那四只肥羊,因为他想借着布罗赫待会要提的由头搞事情而可惜的放走。
在这可怜大叔要开口说话前,姚劭上前一步直接贴近了对方,一只手箍住了对方被西装收束修饰得十分带劲儿的腰,把人往自己怀里带,另一只手则暧昧的摁着年长血族铁骨铮铮的脊梁往上,抓握住对方的后脑阻止对方后退逃跑,他倾身吻上那两片虽褪去初始被蹂躏出的艳色,却仍残留几分红润的唇。
直视布罗赫惊愕而睁大的黄金瞳,姚劭微眯起腥红的双眸,趁对方惊慌失措而唇瓣微张的时候,软舌一钻就勾着对方受惊不住躲闪瑟瑟发颤的舌尖戏弄。
“唔、唔嗯……哈啊……君、君王!属下、属下呼呃!不……”
反应过来的布罗赫这次倒是挣扎的激烈,不知是不是因为现在与君王是独处的状态,他可以不用再在其余同族面前维护君王的脸面,还是他真的急于将事情禀报。
被血脉联系深深影响,布罗赫无法摆脱像看待自身孩子一样来看待君王的心态,也因为被一个深入而旖旎的吻翻涌出的乱伦感过激的扰乱了心神,致使他推开君王后,原本因为疼痛而苍白的脸上又浮现出两团明显的红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倘若君王真把我当父亲看待,这样、这样的行为就该停止,父子相合是为乱伦啊君王!”
布罗赫一双灿烈的黄金瞳中闪动的却全是痛苦的底色,可他面前的君王却只是歪了歪头,面上闪过似懂非懂的神色,以他的动态视力根本无法捕捉的速度又贴上身来。
这次年轻君王的手格外的不规矩,一只手钻进年长血族西装外套深v的领口,隔着轻薄的衬衫放肆揉捏着那鼓鼓囊囊的肥乳,另一只手则顺溜的来到大衣遮盖下的挺翘圆臀上大力的抓弄,还带着极强的侵略性,手指时不时的沿着圆翘的臀弧往臀缝深处顶搓。
从未被这般无礼亵玩过的布罗赫呆立在原地,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脑子仿佛被撞针狠狠撞击了下的铜钟似的嗡嗡作响,只听见君王响在耳畔语气抱怨的声音,“我不知道什么父子乱伦,我只知道我看到你们这些血亲,我就是会有这样的冲动。你把其余的血亲都放走了,我就只能先逮着你薅了,爹地你会满足我的对吧?”
“如果你真的把我当你的孩子在爱着的话,父亲满足孩子的需求不是应尽的义务吗?”
被君王的话所影响,布罗赫眼前瞬间闪过死去的孩子俊俏的面庞。在某一刻那孩子翻着书本,满脸天真求知的来寻他求解时的神情,与面前直白的阐述自己的欲求,不解他为何拒绝不予满足的神情简直一模一样。
两张原本长得毫不相同的年轻面庞竟然在布罗赫眼前和谐的重叠在了一块,本就剧烈颤动的心防再也守不住的全面崩溃。
布罗赫绝望的闭上那双灿烈的黄金瞳。
他知道他完了。
他会毁了自己,也会毁了面前这个孩子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当君王俊美无俦的脸庞与死去孩子的面容重叠在一块的时候,内心汹涌而出的浓重负疚与代偿感,让布罗赫明白自己再无可能拒绝年轻君王任何荒唐的要求。
紧闭双眼不过是为内心的软弱而自欺欺人的逃避罢了。
可该死的!
没了视觉上的刺激,反而放大了其余的五感,叫他能清晰的感知到君王修长没有温度的指尖,是如何隔着布料在躯体四处游走煽风点火的。
布罗赫无力又崩溃的感觉到小腹处原本被他用蛮力断绝遏止的欲火,已然卷土重来,不甘心的从冷寂灰烬中起死回生。多年孤寡自律的生活以及先前暴力的制止,都成了让这不堪的情欲,叫嚣出更多阴暗又火热渴望的帮凶,令惦念着逝去亲人已然将这方面念头与想法摒除生命之外的布罗赫倍感耻辱难堪。
他哆嗦着手背上有着一道明显疤痕的右手,往自己又重新有抬头趋势的胯间抓去,想要重蹈覆辙,用疼痛和蛮力来驱赶这不该产生的欲望。
与君王阴差阳错间铸就的亲情,牵扯而出无法处理的心理问题,已经叫布罗赫在深重的负疚与代偿感下屈服,低下高昂的头颅,接受这般自甘自贱即将沦为君王泄欲玩物的命运。
可他无可奈何的对已经成为自己亲子的君王妥协,失控的对失而复得的亲情无底线让步,却并不意味着他自身对这种事情的态度是认可的。
无论是父与子,还是君与臣之间,这样的情色戏码都绝不该出现。
他不知道君王的贵体是否在长久的沉睡中产生了未知的异变?又或是那群混账亲王提供的禁咒有其弊端?才导致君王现下对血亲竟会产生无法自抑的性冲动。
面对失去记忆,完全依凭本能行事的君王,布罗赫无法阻止亦无法责备,心中的软弱甚至还偏向将错就错,鼓动着要他奉献自身,去满足面前在血脉联系的禁咒影响下,无法不当作自身亲子来看待的君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他本身是个接受过德智体美劳全套贵族精英式教育,将礼义廉耻入骨刻髓存活了千百年的老家伙。
作为深知父与子相奸,是违背伦理;君与臣篝合,是有违纲常,理应明白事理该为后辈点燃指路明灯,有着被长足岁月磨砺出的智慧与见识的长辈。
却愚蠢至极的任由这样可耻的丑闻发生了……
往大了说,布罗赫作为臣属没有好好将明显误入歧途,在众血族中已然树立乖张怪僻形象的君王拉回正轨,弃辅佐之义务与使命而不顾,还纵容君王一错再错,是为失职!
往小了说,子不教,父之过。作为人父无法直面懦弱的内心,再说不出规劝的话语不谈,还放纵了亲子对自己施行淫欲,无耻之尤的代替至亲未来的伴侣上了自己孩子的床,竟荒唐的用自己的身体引领孩子品尝禁果,是为失格!
所以他布罗赫凭什么能在这场淫弄中感受到快乐?
他配享受这场父子乱伦君臣无纲的纵情欢愉吗?
他不配。
他也不想。
他知礼却姑息失礼,明智却故意犯错,为臣却罔顾职守,为父却纵脱失格。
布罗赫细数着自己的罪行,觉得自己就该下那东方国度的十八层地府,抽皮剥骨扔进烧热的油锅煎炸烹煮永世不得超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才是他这种下贱失德的存在应得的下场。
因此这一次对性器的抓掐,布罗赫是奔着弄废那玩意儿去的,既然这幅身体要作为君王胯下泄欲的器具,这处只能带给他耻辱难堪的玩意儿不要也罢。
要不是姚劭贴的近,感觉到这老实大叔的手在往胯间去,一瞬间就想到对方之前做出的英勇事迹,霎时猜出了对方要做什么,而手脚飞快的去拦,估计他就要见证血族大名鼎鼎的道尔家族长在他面前硬生生自宫的名场面了。
“砰!”的一声,布罗赫毫不留手使了十成十力朝胯间袭去的手,被君王忽然伸来的手掌给紧紧拦住。怪物般力与力的碰撞生生在两者中间掀起一阵飓风,吹乱了一君一臣垂坠的发尾,也叫紧紧闭目逃避的布罗赫惊讶的睁开了双眼。
姚劭感知掌心承载巨力后传来的轻微麻痛,咂舌于血族铜皮铁骨耐抗耐造的同时,一把扯下老布罗赫先前被他弄乱的领带,拽着这位虽然放弃抵抗,脾性却过分刚直死倔的大叔两条健壮的臂膀往对方身后拉,用刚得来的藏蓝色领带将其交叠在一块的双手手腕团团捆缚。
“我可不想看到爹地再自残一次,那真是十足败兴的场景。要想取悦我满足我,爹地就该好好保养自己的躯体,享受儿子孝敬就好了。”
“要乖哦,我最喜欢听话的爹地啦。”
姚劭与颤抖着身躯的布罗赫耳鬓厮磨,夹杂着情欲而甜蜜起来的气息喷吐在年长血族的耳蜗里,带来隐秘的骚动,叫这位大叔的鼻息陡然有了几分粗重。
他拉着布罗赫转身,一指自己的棺椁,将自己的沉眠之所,从以暗金铸骨细绒铺面点缀各色宝石交相辉映的王座前挪开。
血族的王座阔别多日再次迎来它的主人,却不成想这荒诞的君王,竟然将忠心的臣子以岔开腿跨坐在身上的姿势,一同坐到了它的身上。
叫承载着君王荣耀象征的这把座椅,一下子成了君王戏淫臣子的低廉道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于有着手撕一辆汽车般伟力的一君一臣,自然清楚领带这般脆弱纤柔的布料,根本起不到什么束缚作用,稍微一使力就会变成数片什么也兜不住的破布,毫无威慑力。
但这是君王给布罗赫绑上的,所以即便血族的战神通身伟力,也都因捆缚他的对象是宣誓要奉献所有忠诚来对待的王上,而不得不放弃挣扎,任由自己成为被捆住双脚领受宰割引颈就戮的羔羊。
只是一抬头,布罗赫就能看到这把象征血族权利巅峰的交椅,那些被点亮的记忆顿时如纷乱的蝴蝶一下就在眼前翩飞开来。
他见证过一代又一代伟大的君王,高高坐在总是那么光鲜永不褪色的王座上,像黑夜中凝聚所有同族目光,支撑大家精气神永不败馁,不会熄灭的火炬,引领着整个血族一步又一步在永夜中坚定前行。
可布罗赫从来都没这么近的观摩过君王的王座。
因为这不是他该呆的位置。
在这相当于古时朝堂,王座高悬于层层阶梯之上的古堡大厅里,布罗赫永远是跪伏于阶梯之下,恭谨垂头聆听天音的将臣。
千百年他职守笃行,谨记君臣界限,恪尽臣子的本分,却在今夕因为自身可笑的懦弱,僭越逾矩,将多年来谨守的原则与底线毁于一旦……
布罗赫偏过视线,脸上火辣辣的,好似曾侍奉过的君王们的英灵正漂浮于上空,用肃穆、斥责且失望的眼神钉穿他的灵魂,叫他无地自容。
姚劭却不管坐在身上僵的跟座石雕般的血族内心又涌动了什么究极痛苦,在hentai开心的播报着变态值又上涨了几个百分点的时候,他只是意外的挑了挑眉。觉得自己还什么都没做呢,这老实大叔就库库给他涨数值,内心得多思虑深重面皮又得多薄,才会被他一欺负就狂爆变态值?
他也懒得再去揣摩对方的心理,既然从布罗赫的身上薅变态值这么容易,那自然该让这老家伙尝尝更厉害的,多爆点数值来,补偿下他今天少薅四头羊的损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着这样的想法,姚劭面上露出笑来,伸手一把扯下面前跨坐在他腿上的亲王,那原本就只是披盖在宽阔肩膀上的大衣,就像掀开被褥探看窝在床铺上的美人胴体般,动作狂放又带着几分轻浮的,将这一摸面料就觉着奢华的大衣,随意扔到了地上。
他的脸贴了上去,伸出湿红的舌从没了领带的束缚而微松的衬衫领口,舔舐着布罗赫裸露出来的苍白皮肤,一路游弋向上,像条湿滑的小蛇般,将性感的一截锁骨与喉结鼓凸的优美脖颈舔得湿漉黏腻。
血族对动脉血流铭刻入骨的敏感与追逐,叫姚劭克制不住的牙尖发痒,进食的欲望催生着汲取血液的尖牙生长飞快从鲜红的薄唇中透出,威胁又暧昧的在年长血族颈侧动脉处隔着苍白的皮肤浅浅的挪移戳动。引得年长血族在命脉受到胁迫的现下,克制不住的发出可耻的闷喘,紧张的喉结不住上下滑动吞咽。
姚劭的双手也没停着,一只手向上扯拽亲王得体的衣装,在他的蛮力下,脆弱的纽扣与纤薄的布料根本不堪一击,“撕拉撕拉”几声刺耳的布帛裂开的声响,血族战神那数次征战沙场,在铁血中铸就的坚实体魄终于摆脱衣物的遮掩叫人得以一窥端倪。
瞅着差点从完好无损的西装外套那深V的领口里跳脱出来的一对鼓鼓囊囊的肥乳,即使之前就有用手抓揉粗粗估量过,姚劭仍旧忍不住为眼前胸围有容乃大丰盈厚实的胸肌感到赞叹。
怪不得他从棺椁里一出来,看到布罗赫微垂着头只是静静的站在那,就有种好像看到胸脯鼓鼓的鸟类般的错觉。敢情人家真的很有料!
只是这个年纪还有这么宏伟的一对大奶子……
嘶——
莫不是这老家伙还盘算着要是战场上遇到与仇敌缠斗肉搏的时刻,可以把袭上前来的敌人困在怀里直接用胸肌夹死的想法,所以才把自己的胸怀练得如斯宽广的吗?
感觉这方面那个块头恁大的红毛亲王都被比下去了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也不好说,毕竟阿弥泰穿的是紧身作训服,是有一定收束作用的,所以胸围有可能被压缩了一些也说不定。
怀揣着对这位将身体各个部位,哦除了二弟,都当武器般锻炼的沙场老将的敬意。姚劭并没有直接朝布罗赫颈侧的大动脉下嘴,而是脸部朝下埋在对方丰实柔软的胸口深沟中。估摸着大抵是心脏动脉端口的位置,“啊呜!”一口,他那两枚尖牙便轻易刺破强大血族连普通子弹都只能擦出个印子来的皮肤,从年长血族发达的肌肉中汲取带有力量与营养的微末血液。
“嗬唔!”
胸口的刺痛叫布罗赫反射性低头查看,就见一颗毛茸茸的脑袋埋在自己胸间轻轻耸动,发出微末的“嘬嘬嘬”的吸食声。像是第一次长出嫩牙对活的血食还没掌握正确吸食的技巧,随便乱咬尖牙戳进血食体内后就开始费劲巴拉一顿嘬吸,却每次都只能吸到一点点的血族幼崽似的。
……有点可爱。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醒过神来的布罗赫给飞快扇飞了。
但那双灿烈的黄金瞳里原本浓重的痛苦底色有所浅淡,破碎的眸光都禁不住多了几分柔软。
他想起年幼的亲子了。
遥记得那是他一只大掌就能撑住那小子的屁股把这小子给抱起来的时候,孩子话都还不会说,却被进食的本能抱着他逗弄的手指直接下嘴啃,差点被他坚硬的皮肤给绷断了牙,当时那小子疼的小脸皱巴的模样,让他忍不住大笑,被妻子轻斥着把孩子一把接了过去……
温馨的暖色记忆叫他抿直的嘴角上扬了几个像素点,但胸口紧接着传来一阵阵的酥麻感叫布罗赫回过神,猛然意识到君王在做什么的年长血族满脸慌乱,开始扭动着身躯挣扎沙哑着声音惊叫道,“君王!不要!不要给属下……不要给我这种血食的恩赐!我……我不需要……求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为嫌弃血食在恐惧下甜美的血液被分泌出的肾上腺素给紊乱了味道,变得苦涩,所以血族的尖牙通常拥有汲取血液的功能的同时,还拥有麻痹猎物勾动猎物欲望类似人类之间流行的媚药般的效果。也因此狼人和猎魔人会在痛骂他们是怪物恶魔的同时,还会贬低血族都是群下流享乐的淫货。
虽然享乐纵情也确实是大多数血族的现状,但本质却是为了提高血食的口感。即使彻夜迷情纵欢又如何?人类在血族眼中只是一种血食罢了。
可这却是布罗赫现下最恐慌的东西,他不要被君王的尖牙魅惑,放弃痛苦的煎熬,堕入失去理智的欢愉!
错误的事情就该清醒的承受它所带来的一切苦果,而不是放弃这份苦楚抛却自我的堕落!
“我需要。”
姚劭抬起了头,定定的看向年长的血族。
因为进食一双猩红的瞳眸中闪动着危险的红光,姚劭微低了头却刻意偏了偏侧脸,叫布罗赫能清楚看见他伸出舌尖将胸口两个小血洞中溢流而出的鲜血,缓慢舔舐干净的情状。
瞅着老实大叔禁不住这般刺激双颊飞红的模样,他露出恶质的笑容,那只撕裂对方衬衫的手拽开布罗赫左侧的西装外套领口,抓握住那大的一只手都捏不完的肥乳,果不其然看到那柔软的乳肉顶端是一捧圆润的粉色乳晕,而本该屹立顶端的乳头还生涩的缩在横向形成的两个浅浅小沟里。
早在之前试探对方体内的敏感点,去亲吻引诱布罗赫的情欲时,姚劭就察觉这大叔可能有一对内陷奶。
毕竟他直白的根据自身经验,目标明确的朝对方乳首弱点攻击而去,却捏揉着丰满的乳肉半天没摸到那个凸起的小点。当时他就已经有了明悟,直接隔着衣物像给奶牛挤奶那样,虎口圈住那肥厚的下乳一下下往上挤推,结果布罗赫的反应就很大,连刚遭受粗暴对待的性器都重新在胯间支棱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想而知,这绝对是老实大叔的一处弱点。
那姚劭自然没有放过的道理,他将食指戳进那横向的浅沟里,指尖戳顶拨弄着内里羞涩不愿露头却已然开始发硬的乳粒,另一只手则向下隔着布料玩一样在布罗赫已经明显鼓起大包的胯间轻抚搔刮。
感受坐在身上的年长血族不停从躯体传过来的轻颤,姚劭直勾勾的盯着布罗赫已经显出哀求神色的黄金瞳,薄红的唇微张,“我需要你投入一点爹地,我没兴趣在一具毫无反应的尸体上发泄欲望和冲动。真是奇怪,我明明没有记忆,但却隐约知道这件事该是你我都会感到快乐的才对。你一直都那么痛苦和不情愿,这不太对,所以让我来帮帮你爹地。”
“我会让你快乐的。”
他说完这句话,在布罗赫失措的神情中低下头,“啊呜”一口咬在了被握着刻意露出虎口,鼓凸一圈的粉嫩乳晕上,一边用力汲取着乳肉中甘甜的血液,像是孩童正在汲取着母亲的乳汁那般专注,一边加快尖牙中的毒素侵入。
布罗赫登时浑身一震,感觉到死寂的心脏有了飞速跳动的错觉,胸口一片不该有的火热,小腹处的欲火倏然高涨将理智烧的摇摇欲坠,他知道他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倘若真陷入君王的魅惑,被欲火烧的粉身碎骨,到他再清醒过来的时候,他曾体会过多少欢愉,就会迎来多少痛苦。
因为他的罪恶和不配得感会在事后搅得他不得安宁!
布罗赫现在无比认同失德失格的自己身负的罪恶,活该领受阴曹地府十八般酷刑,自己就该被痛苦的毒蛇缠缚全身,日日被那毒牙中饱含苦楚的毒液浸泡心脏,觉得自己不配享受任何快乐与欢愉。
这样极端的心理状态下,任何的快乐对他来说都是比十八层地府的酷刑还要来的折磨,噬心的煎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既然逃不过要沦为玩物的命运,他也宁愿被君王当做街边的风俗伎子、一个……一个鸡巴套子或者年轻血族尝新鲜玩过的飞机杯?
总之,无论如何他今天都要雌伏于君王身下的话,布罗赫希望能被君王毫不留情的残暴使用,他需要感受到疼痛和苦楚,这样他就还能将这一切都当做是自我的惩罚,是饱含愧疚的一种偿还,而不是……
而不是真的沉溺在这背德乱伦违背纲常的乱情中,放纵自己堕落,丧失最后的尊严成为了连牲畜都不如的下贱货色。
所以他违背君命的扯开绑住手腕的领带,满面潮红俊雅成熟的面容上满是羞耻的伸出拇指探进君王薄红的嘴唇里,扣着还含住他一边乳尖吸血的尖牙一旁的牙齿,用巧力一撬,就让君王松了齿关张开了嘴。
姚劭的动态视力看清楚了布罗赫的所有行径,他只是怔了一下,寻思难道自己欺负太过了,这老实人打算暴起的愣神里,一时没反击就叫经验丰富的年长血族轻松脱离了桎梏。
他刚蹙起眉头,想要释放威压镇住这位好像不再愿意一声不响受罪的亲王,结果布罗赫就站在他面前伸手一扯,瞬间爆发的伟力将浑身的衣物都成了在半空中纷飞破碎的烂布。
望着眼前这具被各种深或浅的疤痕给包裹,但肩膀宽阔胸腹肌线条利落明晰,带着力量与性感并行健硕有型的躯体,姚劭顿了顿才歪了歪头满脸疑惑的道,“你要做什么爹地?”
布罗赫抬起手将左边鼓凸着,粉嫩的乳头已经从横向浅沟里冒出头来的乳晕上,那两个血洞溢流而出鲜血抹在了指间。他复杂而深沉了看了眼面前因血脉联系而控制不住将一腔挚爱倾覆的亲子,同时又是他宣誓要效忠一生的君王。像接受到指令的士兵一样,利落的转身背对着君王双膝跪了下去,分开双腿,一只手往后掰开玉桃一般肥圆的臀瓣,另一只指尖抹了鲜血的手则来到被扯拽得大开的臀缝中间,那口淡粉色褶皱细密的嫩菊上。
他就这么好似古时出征往自己脸上涂抹牲血完成“歃血”仪式的将领般,往这生嫩的穴口利落的一抹,沙哑着声音语气诚恳而坚毅的道,“君王,那些无用的前戏不需要了,属下已经准备好了,想快点感受君王的雄伟,您……直接来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嘶——
姚劭看着布罗赫双手往后自行掰开肥满到都从指缝溢出的臀肉,将臀缝中间褶皱细密的淡粉色屁眼拉扯出一个细小的,横向翕合个不停的小孔,以鲜血为润滑,拉下老脸来向他求欢。
这样一副色情淫乱又参杂了些莫名悲壮诡异氛围的画面,姚劭还没说什么,hentai倒是兴冲冲的在他脑子里迫不及待的怂恿起来,“上啊!快上啊!一杆入洞!直捣黄龙!人家都这么主动了姚劭先生再无动于衷就不太礼貌了哈!”
被hentai叽叽喳喳吵得有点想揉摁太阳穴了,姚劭烦的在脑子里斥了一句:“别催我!”
hentai翻了个白眼逼逼赖赖起来:“姚劭先生之前也没这么磨磨唧唧啊,鸡巴硬的不发疼吗?怎么忍到现在还只是用不痛不痒的前戏在玩儿呢?”
深呼吸一口气,姚劭眉眼间禁不住浮现出一抹阴郁,很快又被他掩藏了下来,只是语气发沉又隐含烦闷的回复hentai道,“我看你是忘了当初怎么绑定我的场面了吧?那份禁咒影响的又不只是这些亲王。”
“呃……忘倒是没忘,就是没法感同身受,所以很多时候我并不会太在意。”
hentai沉吟着开始出馊主意:“所以,这是心理阴影绊住您的脚了?需要我帮您把这部分情感淡化一下吗?下个位面我再给您调回来?”
姚劭这下是真要揉摁太阳穴了。
他否决了hentai的提议,从王座上站起身来走向布罗赫:“不劳你多此一举,我要永远记住那份难堪和耻辱,它们会在未来成为我向亲爱的弟弟复仇时,最锋利的刀刃。”
君王那往一米八上拔的高大身影,在王座之上明净到让血月红光撒下的天窗之下,像片挪动的黑色云翳,沉甸甸的朝血族战神赤裸健硕布满荣耀勋章的躯体笼罩而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冥冥之中似乎感受到一股命运般的倾轧,在感觉没有体温的君王贴靠上来,威沉的气息笼罩在周身的时候,布罗赫轻颤着身体,像是承受不住这份即将走向未知错乱的命数重量般,他的脊梁又往下坍塌了几分,致使头向下垂的越低,整副跪着的躯体最高点竟成了更为上翘的臀尖。
姚劭感觉到这老实大叔似乎又抬了下臀,将圆熟的肥屁股往他已经硬得鸡巴直抽跳的胯间贴的越发紧密,没有原主的记忆,也并不了解布罗赫的为人。即使知道这古板死倔的老实大叔和他一样,并不是喜欢搞乱伦背德这套的存在,也只以为这货是跟hentai一样急着催他开搞,搞完好赶紧结束这茬直接说正事呢,登时也没好气“啪!”的一声一巴掌扇上了这苍白的大屁股。
将这手感软中带韧的臀肉扇的颤出阵阵轻盈的肉波,他没管布罗赫被视作亲子的存在打了屁股,瞬间羞耻到爆而僵硬住的身躯,边伸出手指带着一股“好啊,都这么等不了那就来呗”的气性,直直往对方在穴口涂抹了滑腻血液的屁穴里钻顶,边出声懒散的调弄故作天真的说出叫布罗赫难堪之极的话——
“怎么?爹地这是想通了吗?明明之前那么抗拒痛苦还不情愿,现在却表现的恨不得立马吃进我鸡巴似的骚浪饥渴?我的毒素似乎还没注入到能起到这么快速强效的剂量吧?还是说爹地先前那般作态都只是在欲迎还拒?”
“你其实是个一听被亲儿子肏屁眼就觉得刺激欢喜到不行,却还要装得难受拒绝的老骚货吧?”
话音刚落,不待布罗赫听了这番颠倒黑白栽赃粗鄙的话语是个什么反应,姚劭那一直顶戳抠弄着年长血族从未被侵犯过得生嫩屁眼的右手,当即就蛮横的捅进了两根手指进去,逼得正要出声想要说些什么的布罗赫登时被来自后方,肛穴遭异物硬生生撑胀的刺疼给痛叫起来——
“荷啊啊——唔嗯……”
即使反应很快的收回双手捂住了嘴,咬紧了下唇将后面的痛哼都吞咽了回去,布罗赫到底还是泄露了几分脆弱。哆嗦抽颤的身体与垂坠在胯间有些疲软迹象的性器,都在昭示这具身体还并不适应作为一名雌性被侵犯的现状。
他却反而希望君王能毫无顾忌的继续施暴。
是的。
就是这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让他感受更多痛苦,然后令这场不堪的情事赶快结束吧。
布罗赫想要这场交媾变作一场刑罚,是以他绝不会吐露求饶软弱的字句来乞怜君王温柔的对待,甚至连君王那番将他自尊往污泥里狠碾的话语,都默不吭声的受了,不再想着为自己辩白几分。
就当他是个下流骚贱的老荡货,然后用那根粗长的玉龙劈开他的身体,叫他领受极致痛苦的刑罚,然后尽快结束。
就这样……
就这样就行了。
可即使他在心中向不知陷入无止境的沉睡,还是早就化为飞灰的血族先祖虔诚祈祷,姚劭却并不如他所想那般行动。
感受着两指被绵密而没有温度的干涩肠肉紧绞到动弹不得的困境,姚劭蹙了眉头。显然这大叔说着让他直接上的话,身体却一点也没准备好。
还说什么想尽快感受他的雄伟,姚劭都怀疑插进去这钢铁硬汉的金刚处男穴,能把他那根一瞧就没几次性经验的二弟给一分为二夹断成两半!
一想想那画面,姚劭就不禁下体一寒,浑身打了个冷战!
他登时压在布罗赫背上的身体就往后缩,半蹲在对方屁股后,打量着下嘴的位置。
既然不想要对方大失血昏过去,而放弃了毒素挥发最快的大动脉,那就该从最想要毒素发挥作用的部位来直接注入毒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总不能让他冲着对方的屁穴来一口吧?
虽然血族因为喝血的原因,通常血液经留胃和小肠将营养吸收就会化作无用的废水,当成尿液储存在膀胱,所以成为血族后基本没有大便的需求,直肠通常是干净的。尤其是像亲王这类血脉纯净出生就是吸血鬼的存在,直肠打娘胎里出来就没脏过,但……
那也不妨碍做过人深知人有三急的姚劭觉得膈应啊!
尝试转动手指却只觉被绞缠的更紧,感觉他要不同样也是个吸血鬼,手指都能被这个力度绞断了。毕竟他都感觉指端有点麻痛了,所以说也不是什么存在都能肏吸血鬼的嘛,就这个强度,他合理怀疑那些人鬼恋文学,作为人的男主是怎么干这档子事的时候把作为女主的吸血鬼的处膜给干破的,那真是人类的软屌能做出来的事吗?
思维都不知道拐到哪去的姚劭发愁的瞅了半天,最终勉为其难的用左手牢牢卡住布罗赫的侧腰,免得这位实力不俗的老将到时候又趁机逃了,将脸凑近对方丰盈圆润的左边臀尖,“啊呜”一口咬了下去。
这次吃过教训涨了记性,他倒是尖牙刚刺破年长血族苍白的皮肤就将毒素注入的飞快,在布罗赫刚发出轻嘶声,偏过头发现君王又逮着他屁股咬了口,刚满心羞窘的在心中暗恼这一代的君王难道属狗的嘛?登时便一阵头昏脑热,心下一咯噔再想躲避挣扎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血族常年蛰伏在血管下冷冰冰的血液像是注入了一股岩浆般烧腾了起来,当然这是错觉,但布罗赫依旧被这从未体会过的流经全身的炽热而恍惚了一瞬,下腹原本有所停滞的欲火被连带着卷起火焰飓风!他的理智登时便如风雨飘摇中左右晃荡的小舟,随时都有倾覆的危险。
若不是多年征战将心智磨砺的十足坚韧,在君王这对普通血族来说顷刻就连自我都会抹消,只会成为欲望忠实奴仆的魅惑毒素中,他早就扭摆腰臀成为毫无理智可言只会渴望着君王的鸡巴求肏的可悲母畜了!
“君、君王……不、别再嗬噢……”
为了维持摇摇欲坠的神智,布罗赫摇了摇头,却发现自己本应该分泌不出来的汗水,点点滴落到了身下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上,他一时感到诧异又有些迟疑,分不清那汗珠到底是热的还是冷的。
在君王的魅惑下,布罗赫那双灿烈的黄金瞳都泛起迷离的雾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姚劭倒是能清楚知道布罗赫此刻快速泌出,将布满疤痕的健壮躯体染的油光水滑的汗水是冷的。
见这大叔胸膛起伏剧烈,竟然像是窒息一样开始发出夸张的暧昧粗喘,身体上出现各种血族死尸一般不应出现的生理现象,他停止毒素的注入,“啵”的一声松开咬在嘴里的软韧臀肉,伸出湿软的红舌将沾在薄唇上的血液舔舐干净,感应到死死紧夹住两指,都要把他手指给夹麻了的肠肉有所松动,姚劭飞速动起了手指。
两根手指弯起指节时而转动四处扩张着,因为长期的功能废弃而格外紧窄的甬道,时而分开上下顶戳着尝试触碰对方肠道里能带来快乐的前列腺点,以期让这大叔好似钢铁打造的兵器般强悍的身子能更松弛些。
他这连番的搅动,不仅让理智岌岌可危的布罗赫“噢嚯呼哦”的不住发出可耻闷浊的吟喘,叫这禁欲了不知多少年的老大叔,胯间那根垂坠的鸡巴头部都朝前勾了勾,蠢蠢欲动的抽跳,还很快就将肠道深处泌出的肠液给引流了出来。
不过一会儿的事,这处原本咬着人动都动不了的嫩肛,现下已经被姚劭两根指头给驯顺的服服帖帖。抽拔拨转间不仅提供丰沛的汁液任其行动间更为丝滑顺畅,被指奸的“噗嗤”作响,还松软了原本紧张梆硬的肛口露出全然柔顺谄媚的姿态。
手指一插进去那已经被摩擦出淡红色的穴口便会温顺的含住,内里湿漉的肠肉讨好而亲密的粘贴了上来,缠着指节的纹路一顿含吮。等指头要往外抽拔时,又像贪吃的小嘴儿似的不愿放人,谄媚缠绵的肉壁会胡搅蛮缠的紧绞上来挽留。
“呼呃唔唔唔……不要、不要……我嗬嗯为什么……”
可怜的老布罗赫被君王魅惑到混沌的脑子逐渐失去思考的能力,不明白自己的身体为何会变得如此灼热,他觉得自己浑身都在发烧发烫,像是泡进了猎魔人信奉的圣女像下那汪清澈的圣水里,却又没有那般疼痛感产生,身后从未使用过的私密部位正在从外部入侵,他迟钝的都有些反应不过来自己正在遭遇什么,却觉得这很舒服。
所以他遵从本能的扭摆起了臀胯,想要体内抽插的异物能让自己更快乐,什么道尔家族长的骄傲,作为男性的尊严,那些牢笼般将人困囿的繁文缛节,甚至逝去妻儿的面容都模糊远去了。
他感到了快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堕落的快乐。
一切沉重的负累和痛苦都在从这具躯壳中不可思议的远离消弭。
他感觉有什么东西在体内破碎,但此时此刻的布罗赫在意不了了。
被翻过身,直面年轻的君王时,布罗赫已然满面潮红,眉目乱情,黄金瞳被情欲的痴茫迷雾笼得润润的,嘴角还挂着恍惚的笑意。
布罗赫其实都已经有些认不清人了,但血脉联系的牵扯下,他知道面前黑卷长发铺身面容昳丽无边的年轻血族,是自己最亲近最为挚爱的存在。
于是,他主动的抬起双手搂抱住面前俊美无俦的青年,献上被自个咬出凌乱齿痕遍布血印而鲜红了几分的唇。
而被情迷意乱的布罗赫主动拥吻的姚劭,一边蹙着眉头应付着老实大叔一转前态的热情,一边伸手拉开裤链让自己那根都要被闷的没脾气直发疼的粗长玉龙给放了出来,一边把住布罗赫的膝弯,将那双肌肉线条柔韧有力的修长肉腿给往对方身侧前推。
将那股缝臀肉都被指奸时四溅的淫水给染的湿透的屁股给抬了起来,他就着亲密拥吻的姿势,空出一只手来扶着自己粗长的玉龙,对准那在半空中因空虚饥渴而翕合不停已经被手指玩弄得湿漉红润的嫩肛怼了进去!一如hentai期望的那样,一杆入洞直捣黄龙!紧接着便马不停蹄凶狠蛮悍的挺动起腰来!
在君王的王座前,明净天窗透来的血月之下,年轻的君王将一腔忠心向着自己的年迈鹰犬,压到了坚实的大理石地板上像肏弄廉价的性奴般狠戾侵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第一次和没有体温的物种做爱,姚劭感觉还挺奇妙的。
早就胀痛不已的鸡巴,一进到那滑凉湿软的穴口所带来的舒爽感觉,就让姚劭耐不住发尾都反重力的飘起。那头长到盖住大腿,浓黑蓬松的波浪长发,就像一片摊开的黑色海藻般,好似在随着无形的波浪轻慢推搡而柔和的翻涌摇曳。
姚劭却在意不了自身此刻连头发丝都会随心而动的奇特现象。
这副变态的躯体在血亲的气息干扰下体内情欲一直在躁动不休,被姚劭用坚韧的意志压抑着,只得憋屈的窝在小腹处煎熬到发疼。此刻终于得到释放,便好似脱缰的野马抑或开闸的洪水,叫他刚感受到舒爽的快感体内汹涌蓬勃的欲火顷刻就如风吹海啸般席卷向了姚劭的理智!
他好悬没被这股子邪乎劲儿给把控,变成彻头彻尾只知道交媾的野兽。却也不得已被欲望所驱策裹挟着,都不等刚插进去的鸡巴适应一下,便急不可待凶狠霸蛮的挺动起腰胯!
叫布罗赫那头次遭受异物侵入的甬道内应激性紧绞的湿嫩肠肉,都被这般毫不怜惜粗暴蛮横的动作,给硬生生带出一截湿淋淋的鲜嫩媚肉,转眼又被姚劭那根粗长玉白的鸡巴给大力顶撞了回去。就在这般生拽硬磨中,这截被鸡巴过快的操逼速度而连带翻出挤进的媚肉,很快就呈现出一股熟烂糜红的色泽,成了即使被反复翻炒搅打也没了抵抗的气力,只能被鸡巴肏的簌簌喷汁的糜烂软肉。
“唔噢!嗬嗯……太、太快了啊呃……”
面临压制在身上年轻矫健的君王冷酷无情的挞伐,就连原本强悍坚忍不愿软弱乞怜的布罗赫都在情迷意乱下,昂起了头颅禁不住放声吟喘了起来。意识不清的将面前挚爱紧搂入怀,浑身有力的肌肉都被刻骨销魂的极乐侵蚀得无力发软,随着君王有力的顶撞而上下颠簸出色情的肉浪,点点没有温度的汗珠从漂亮雄健如浪涌动的肌肉纹理中四射飞溅,很快打湿了背后冰冷的大理石地板。
被迫埋胸,脸被两边肥厚柔韧不住晃荡乳摇的滑腻大奶给搓着脸颊,被对方沁出皮肤的汗珠所携带的浓郁荷尔蒙给呼了一脸,也算是玩了把洗面奶的姚劭,快速凶蛮的挺动了百来次那股冲头的欲火才得以和缓,他总算能缓下来自己把控住节奏了。
握住在眼前老大叔那快晃出花来的左边肥乳,张嘴一口叼住那鼓凸出来有着横向浅沟的乳晕,伸出舌尖模仿着身下性交的动作,一下一下戳刺着这浅浅的内陷乳沟,舌尖将内里羞涩的乳粒舔的七歪八倒。没一会儿,布罗赫这处便也像被咬出两个血口的右乳那般,乳尖再也藏不住的从内凹的浅沟中跳出头来。
“嚯噢!奶子嗯唔……怎、怎么会呼唔唔唔唔!这么爽嗬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听着古板刚直的大叔神志不清的吐露出淫声媚语,胸膛进一步挺高直往他嘴里塞的浪荡模样,姚劭都有些不适应这样的前后反差了。
他不过是含住那颗硬立在乳尖的奶头在已经收敛了尖牙的嘴里打转,时不时用犬牙磋磨舌尖搔刮下细小的奶孔,就见布罗赫受不住的低吼一声,弓着腰背,抽搐着身体就这么直接射了出来!
君王身下的年长血族僵着身子,整个头肩腰背都弯成了个半月般的圆弧,喘不过气来似的剧烈起伏着胸膛,小腹处块垒分明的肌肉一阵绷紧的抽动,紧贴小腹的粗长鸡巴将一股股冰冷的浊白从顶端红嫩的马眼喷射而出,转眼脏污了遍布荣誉勋章的胸腹,下一秒又似费劲了力气般瘫软了身体没骨头似的躺了回去。
布罗赫半长的银白卷发被鬓边的汗水湿成了一缕缕盖在了脸上,也遮掩不住他爽到失神的双眼,微张着唇涎水从唇边溢出痴迷又淫乱的神情,连主动勾缠在姚劭腰上的双腿都放了下来,岔开在身体两侧,不时抽跳一下。
挑眉瞅着这血族所谓的战神,竟然只是被他嘬了嘬奶子就爽到高潮喷射的骚样,姚劭为对方的敏感而诧异,随即又立马反应过来可能是自己注入的毒素一下子有点过了。
毕竟布罗赫被他整整咬了三口,为了确保见效快,姚劭每次注入毒素的剂量都比前一次成倍增多。现在一齐发作,浑身敏感度急剧上升,便叫这个嘴唇下颌满是灰白粗短胡须,银发缭乱神情刚毅的老大叔呈现出与先前完全不一样的放荡模样来,就连原本坚韧的眉目间都溢出几分熟男的魅惑,整个人都在不住向外发散出一股勾人诱惑的气息。
那双灿烈的黄金瞳因陷入高潮的极乐而被湿润的水雾笼罩,经由岁月风霜刻画上细微纹路的眼尾遭情欲熏染,泅红了一片,本该盈满眼眶的痛苦与煎熬已全然不见了,只剩茫然与沉醉,端的是欲情泛滥。
姚劭叼着嘴中柔韧发硬的奶头缓缓起身,布罗赫便闷哼着颤抖的挺起胸膛想要跟随,却怎么也比不上姚劭的速度,最后距离一拉大那奶头经不住这般扯拽从姚劭齿尖弹了回去,似乎给这年长血族带来不小的刺激,叫对方低喊着,原本服帖在小腹处射完了的鸡巴又跳了跳硬是又挤出两小股精水。
而姚劭一边享受着老大叔原本就高潮紧绞痉挛蠕缩的肠道,对完全深入甬道内里的鸡巴全方位的舔舐与按摩,感受着谄媚紧贴每一寸淫筋沟壑的媚肉在快感的冲击中时松时紧的夹含吮吸。一边欣赏着躺倒在眼前筋肉浮凸布满深深浅浅刀剑枪疤的苍白躯体,忽略那份不忍直视的血脉联系所带来的可耻感的话,他的心情其实可以称的上不错。
这无疑是一位非常强大的存在。
可现在这样刚强的人物却在他的胯下,呈现出了绝不应有的柔软媚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伸出雪白修长的手指,指尖轻抚那些或新或旧层叠相交充斥血煞气息的伤疤,仿佛在翻阅一本记录着一场又一场不死不休精彩战役的战争史诗。
硝烟与鲜血的气味在他的指尖弥漫逐渐充斥鼻端,叫人热血沸腾的厮杀声由远及近震颤着耳膜,眼前浮现血族、狼人与作为人类的猎魔人们相互厮杀的场景,他们不分白天昼夜的缠斗不死不休,蒸腾四散的血气连日月都被染红……
姚劭咬了布罗赫三口,三口都只汲取了微末的血量,却仍旧叫他从这些鲜血中除却养分和力量的补充外,对那些过往尘封的记忆窥见了些微,这时候随着指尖对那些新旧伤疤的触碰抚摸点亮浮现,让他彻底清楚自己到底征服了一位怎样的强者,心胸中属于雄性的征服欲在此时此刻豁然爆棚,连血脉联系的膈应影响都消弭了不少。
他正要掐住布罗赫的腰想要往这个骨血里都流淌着烽火狼烟味道,仿佛生来就属于战场的血族体内更深处进犯,像贪婪的匪盗不知足的想要掠夺更多,叫对方在自己面前露出更脆弱的姿态来,可一阵突然袭来的香风打断了他。
“谁?”
姚劭根据自己强横的五感,目标明确的锁定了躲在左侧廊柱阴影处的存在。
“我来的不是时候,但感觉你再任性下去,可怜的布罗赫老腰都得断在这了。”
带着清淡的沙哑,像是被烟熏火燎过一般发沉性感的女性嗓音响了起来,一位身着黑红二色相交杂华服礼裙的女血族从阴影处走了出来。
她头带由漆黑鸟羽与同色网纱所制,将一双瑰丽的碧色眼珠给遮掩的纱帽,裸露的双臂套着镶嵌点点细钻的黑色网纱长手套,像是将星空给穿戴在了手上。
就这么款步轻摇的走到了阶梯之下殿堂中心,轻捏裙摆行了个优雅的屈膝礼,这位女血族“唰”的一声,打开一直握在右手坠着艳红流苏的黑色羽毛折扇,像是为眼前的场景感到不忍直视般用扇子盖住苍白精致的下颌与艳红的唇,她语气轻缓的道,“觐见君王,我是瑟斯芬家族前任族长梅拉尼娅·瑟斯芬,我此刻前来只为了两件事。一是为没有记忆的君王讲述您的曾经。二是……请求君王剥夺我的儿子奥利翁·瑟斯芬的现任族长以及亲王之权能。”
听着这位女性血族的话语,姚劭的眉头越挑越高,这下是肯定搞不下去了,而从hentai又开始播报变态值的涨幅来看,此时此刻瘫倒在地上闭目装死的布罗赫,在泄过一次后,估计也磨掉了他注入的大部分毒素,已然逐渐理智回笼,便摄来旁侧扔到地上的大衣盖在了一身狼藉的布罗赫身上,从这可怜大叔身体里拔出来鸡巴后转身开始收拾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边收拾,姚劭还忍不住在脑子里冲hentai腹诽:“这个女吸血鬼什么毛病?都不知道避讳下吗?这么直勾勾的盯着人看。”
hentai则幸灾乐祸的笑了起来:“她是血族目前唯一还活着的女公爵,跟原主亲妈是很要好的闺蜜,原主刚出生时候的小鼻子大象都见过了,她还在意现在看到你的粗长玉龙吗?人家看你跟看儿子似的。”
闻言姚劭额际差点冒出几条竖型黑线,收拾妥当后他本想回身,将只能披着个大衣遮掩下赤裸的身子与浑身狼狈痕迹的布罗赫,给一齐揽抱上王座的,结果一回身,那老家伙“哗啦啦”的化作一群蝙蝠差点溜了,还好他小姨出手拦了一把。
“跑什么布罗赫?想找个圣水池子自杀吗?”
从左手释放出血网将那一大团子蝙蝠给拢起来的梅拉尼娅出声说道,字里行间好像在揶揄,可她的声线实在沙哑而冷清,瑰丽的碧色双眼中则透出责备的目光。
而被血网捆缚无处可逃的布罗赫回到了地上重新恢复伟岸的身形,他披着大衣,黄金瞳中失去了灿烈的神光显得麻木而空洞,满脸无地自容了无生趣的说,“我厌恨这样的自己梅尼,我的懦弱……毁了我自己,也毁了君王。我已经成了君王此生无法抹消的污点,在君王知晓一切之前,我应该为家族剩下的族人性命考虑,自戕谢罪。”
“啊?”
姚劭在脑子里同hentai大惊出声:“不是,这老实大叔就这么刚直吗?宁折不弯?打一炮被我毒的发了会儿骚就受不了自己这一面,想去死了?感情他刚刚又猛然涨了10%的变态值,爆金币爆这么大方是寻死的念头啊?”
从头到尾旁观了个透,而且还知晓所有角色的生平,但姚劭不问它不触及关键词就不会说的坏心眼hentai摊了摊手道,“不要小看贵族骄傲的脊梁,更何况这种存活了上千年的老家伙。对于一位有着丧子之痛的慈父,您叫他在您胯下骚荡成了只顾着与亲子求欢的母狗,让他被迫堕落,乱伦背德与罪恶的沉沦弯折了他的脊梁,一时之间想不开要去死也是正常的。”
听了hentai的解释姚劭沉默了会儿,一时之间为布罗赫这种纠结的人设也是直挠头,觉得这种存在活着好累啊,反应过来后他忽然问向hentai,“你不是说知道目标对象的详细资料只能是新手副本的福利吗?你是怎么知道布罗赫的事情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hentai“哼”了声,特骄傲的说:“我可以自动录入这个位面发生过的事啊,也就是复刻历史,但是确实不清楚目标对象详细的资料了,比如他们目前是禁欲还是纵欲,有对象还是没对象,身体情况等等。”
听的姚劭直捏鼻梁。
不儿,感情新手福利就只是这些鸡肋的东西吗?
这有了跟没有到底有什么区别?!
也没多余时间给他懊恼自己被新手福利给带偏,导致放着hentai一个这么好的信息收集器摆烂了这么久,殿堂里血族女公爵骤然拔高语气严厉的斥责声就将他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
“您没事吧布罗赫先生?您因为内心的软弱捅了这么大的篓子竟然只想着去死吗?您知道女王奈达和前代君王为什么封印自己的亲子吗?您知道当初这孩子因为自身的问题承受着多大的痛苦吗?您知道您一时的纵容对这孩子是多大的伤害吗?您毁了一个非常优秀值得我们这些大人都该钦佩的孩子后,就想一死了之?”
“哈,哪有这么轻巧的事。布罗赫您什么都只想着自己好过的想法未免也太自私了!”
梅拉尼娅“啪”的收起折扇,手指将象牙白的扇骨捏的咯吱作响,她容颜绝世的面貌终于显露,却覆盖冰霜般寒冷,盯住布罗赫的碧色眼眸中恼怒的火焰灿亮的叫这位血族战神不敢直视。
“您也请给我好好的呆在这,听我讲述君王的过往,好叫您明白您到底错的有多离谱。”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Soyou’refeelioaserol你感觉自己被束缚控制?】
【哔哔——】
【现插播一则寻人启事。】
【失踪人名牧元炤,男,21岁,身高185cm,就读AB大学,是一名录取省队的男子体操运动健儿,于今年6月24日12时40分左右,在H省S市和朋友于LK大饭店吃饭时外出失踪,至今下落不明……】
【?Youareastrangerhere,whyhaveyoue?这里对你是陌生的,你为何而来??】
“哎,真是作孽嘞,这寻人启事都挂了好几个月哩,人还没找着怕是凶多吉少哦。好好的大学生,刚毕业出社会正是奔赴前程的大好时候,可惜了……”
富有正义感又爱聊的热心肠司机,扫了眼坐在后座的年轻后生,语气无限唏嘘的说道。
可这年轻后生却对他提到的话题丝毫不感兴趣,侧头看向窗外一声不吭并没有接他的话茬。
司机撇了撇嘴,他天天拉客来来回回的这街景不知道看了多少遍早腻了味儿,也不晓得有甚好看,倒不如趁着等红绿灯的空档好好瞧瞧这唇红齿白的漂亮后生养养眼。
后生一身外黑内白的简约西装,没有打领带,脖颈处的扣子不老实的开着,露出几分叫人遐想的锁骨肌肤。线条俊雅的面上带着副斯文的银边眼镜,一头短发墨黑浓密,就是刘海过长遮了少许眉目让人看不清晰,叫人扼腕。但鼻梁高挺,天上微偏的日头朝下这么一打,还能在光洁的脸上罩下一片小山般的阴影。嘴唇纤薄却十足红艳,比他载过的那些将嘴唇涂至烈焰的漂亮小姐姐也不遑多让。
皮肤是常年不见光般的白,白的……白的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司机贫瘠的词汇储备形容不来,就觉得挺白的,像家里新购置还未使用过的棉被,雪白的叫人都不敢把手往上抚,生怕脏出个印来。
他的目光太不收敛,终是让这少言少语的冷清后生察觉,对方凝了眉正了脸,一双眼下发青的细长双眼盯视了过来,生生让司机隔着后视镜都仿若有种被蛇叮了口的刺痛感,一个激灵,再不敢探看,恰巧绿灯灭红灯亮,一脚油门,他赶紧把全部的注意力放在了看路上,努力平复胸腔内顷刻蹦跳如雷的心脏。
本以为冒犯了客人,这便是此生最后一面,倒没成想最后将人送到目的地,这年轻后生还跟他互相交换了号码。
拿着手机瞧那已经在小巷里转没影儿的后生,司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挠了挠后脑勺,带着胡茬的成熟面庞上咧出个好笑的弧度来,转身猫一样窝回了驾驶位,启动了车子急着赶赴平台接到的下一单去了。
不管怎么说,有不通过平台就能接到的私单,不用被吃回扣,也是件好事。
哂笑一声,司机转眼就将这有些古怪的年轻后生抛到了脑后。
“怎么样?这第二目标可以吧?是个已经离异,娃都读中学,开飞滴的英武俊朗老大叔。快40岁的成熟男人,为了身体健康还坚持锻炼,宽肩窄腰大长腿,荷尔蒙爆棚魅力无处安放但因修身养性,所以正禁欲的大直男哦!”
正在上楼的姚劭听着hentai在脑子里叽叽喳喳的聒噪,面上隐隐露出几分头疼和无奈:"你是想我再将那个大叔也囚禁一次,把人硬生生药成自己的性奴,把在牧元炤身上犯过的罪再在那大叔身上也来一次?"
“有何不可嘛!能获知目标对象详细情报的能力可只有新手任务能够开放的福利,不趁着这个机会猛猛薅一把变态值,多赚几个绩点岂不浪费?您说对吧?想要活命的姚劭先生?”
hentai字句透着恭敬语气却不怎么礼貌的话让姚劭挑眉,不再做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反正已经毁了一个人的人生这种畜生事都做了,姚劭自然不会这时候虚伪的推拒。
左右不过一回生二回熟,他人的死活他一个自身难保的泥菩萨根本在意不了。在面临保全别人还是自己的选择上,姚劭向来毫不犹豫会选择保全自己,死道友不死贫道。
他就是这么个为了自身性命能抛却所有良知与道德,损人利己的自私鬼。
来到最顶层只有一扇门的六楼,姚劭摸出钥匙打开了房门。
透过落地窗投射而来的阳光有些许刺眼,叫姚劭忍不住眯了眯眼睛,待看清了眼前美景,即使看了数回,他还是会忍不住感慨这具身体原主人的好品味。
打通两间租房弄出来的落地窗大厅,广阔豪横,阳光遍撒奶白的大理石地板,像铺就一层流动的黄金,若是站在宽广的落地窗前,脚踩若金河流淌的日光,远眺整个市景,可谓美不胜收。
然而若是回身望向大厅的墙壁,怕是没有一个普通人还能双腿有力的笔直站在原地。双股颤颤还能说得一句心理素质强大,软倒下去失声尖叫或许才是大多数心理防线容易崩溃的普通人真实写照。
空旷的大厅里,仅有一件家具,便是那把置于大厅中央带着滚轮,可以三百六十度随意旋转的皮椅。
除却那面通透的落地窗,其他三面原本该是洁白空旷的墙壁上,贴满了密密麻麻尺寸不一的照片。
占据照片焦点的主人公自始至终都只有一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很难界定他到底是个男人还是个男生。
毕竟大多数照片都定格在对方笑的见牙不见眼的时刻。
特别是夺下桂冠捧杯的那一张,那笑容过分阳光灿烂,不给阴霾丝毫容身之地。
又像一只朝山林啸叫的年轻虎豹,极具攻击性的朝整个世界发出属于自己的声音。
朝气蓬勃,意气风发。
有些又定格在坚毅与成熟的某个瞬间。
穿着能将浑身肌肉勾画得清晰完美的连体服,在后台认真做着准备工作或是拉伸时,面上被固定的或冷静或沉着的神情。
那优美纤长被锻炼得极好的鼓囊肌肉,被照片捕捉到极具张力的刹那,好似霎时沉淀下来浑身绷紧专注狩猎的狼,专注的眼神透出灼人的野望。
数量难以估计的照片里,面容刀削斧刻般帅气俊朗英姿勃发的年轻运动健儿,各种神态与举止都被仔细记录了下来,像是一朵朵颜色各异的花被人为有意的播种在了墙上,甚至让人无法确定这场令人感官上极为不适的窥视,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又是什么时候结束的。
姚劭从来没有动过这些属于原主的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然原主不光彩的行径或许会让大多数人感到不齿,可他纵观这些照片,没有一张透露着淫猥。
原主好似只是一个疯狂追星的粉丝,只想要不遗余力的记录下爱豆的每一个或高光或可爱的时刻。
即使接手了身体的一切记忆,姚劭依旧看不懂原主这个男人。
他只是觉得对方可怜。
同样家门不幸,姚劭的爹妈只是喜欢各玩各的在外面乱搞,对他倒是当继承人着重看待,所以童年时期多少也得到了些虚假的父爱母爱。虽然比大多数家庭都敷衍,但好歹没让他长成了他那个弟弟那样缺爱的癫公样子。等后面认知到真正的父爱母爱是什么样的时候,姚劭都开始拐跑别人家的宝贝来爱自己,已经全然不稀罕了。
嘛,要么说他是他爹妈的种呢,跟这不顾家的两货一样冷情人渣,一家三口各玩各的,也是各有各的精彩了。
原主就不一样了,他的爹妈爱极了对方。母亲难产生下他身体亏空的极为厉害,无论他爹怎么砸钱疗养,最后母亲还是如一现的昙花般飞速凋零。于是和许多狗血里一样,做爹的把伴侣的死拎不清的怪罪到了小孩身上。
所幸还没丧失人性,还是一个人把小孩拉扯大,就是不愿意跟小孩交流,借酒浇愁染了酒瘾,喝醉了倒也不会打人,就是会抱着孩子哭诉,向小孩各种灌输他有多爱死去的亡妻,总是说等小孩成年了他就殉情。
没有打和骂,却是从小到大都对原主的精神进行了看似无意识的虐待。
让原主从小就开始怀疑自身的存在意义,打心眼里觉得自己就不该出生。每次看到父亲给他买生日蛋糕庆贺生日,顺便祭奠死去的母亲,他就觉得自己不该像别的小孩那样享受这些彩烛与鲜花,香甜的奶油与清甜的水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为他觉得自己的生命,是母亲用自己的性命换来的,是由母亲的尸骨组成的骨肉,由父亲的痛苦铸就的血流,他从出生起就背负着沉重的弑母之罪,成就了父亲一切苦楚的根源。
父亲如愿以偿在原主成年时殉情而去,留下的遗书是一份泣血的恶毒密谋。
男人花了十八年将不配得感根植于亲子的骨血。
为爱而死的男人,在遗书的末尾,对本是爱情结晶却最终导致爱人死亡的凶手留下诅咒般的祝福——
愿你汲取吾爱骨肉的身躯康健无匹,愿你在不幸与苦痛中沉沦永不超生。
这种深浓的不配得感,严重影响了原主的人生。
导致即使对这次任务对象早就倾心,也不愿站到对方面前去表露心迹。原主深觉自己不配得到他人的爱,也不愿自己这样背负罪孽的人去涉足他人的人生,便只是远远观望着,在对方需要时默默付出给予支持。
他就像那驻足名贵花卉被禁止采摘的标牌所阻拦的游客,隔着一段距离,除了用镜头对开的热烈的花卉倾注全部的爱意,再不敢越雷池一步。
直到姚劭的到来。
那被原主汲汲营营努力保持的限度与平衡被打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再看这满室代表原主满腔炙热情感的“情书”,姚劭走向一旁门上挂着个白色微笑面具的房间前。
收起带着的银边眼镜,眼下的淡青再无遮挡,给这张遗传自母亲秀美绝伦的面庞添上了几分难言的疲惫与阴郁之气,下一秒,姚劭摘下门上的白色面具,将这张美丽的脸给彻底遮掩。
“咔嗒!”一声。
开了房门,他走进昏暗无光的房间,立马感觉到一个热源急不可耐的扑了上来,就像迎接主人回家热情得不行的小狗似的。
“呼哈……主人,阿炤、阿炤嚯噢噢!阿炤有乖乖等主人回家嗬呃呃呃呃呃!主人的气味,是主人的味道,喜、喜欢哦嚯嚯嚯!”
“砰啪!”
关门与开灯声音同时响起,姚劭一低头就看到将整张脸都埋进他胯间发出“斯哈斯哈”很大吸气声的男人,正抬起那张英气逼人的脸庞。
年轻男人的面容好像没什么变化,还是那般英俊耀眼,浓颜系的五官深刻逼人。
却又好似有了不得了的变化,少年意气与春风得意已全然没了踪迹。
男人神色痴迷,一双懵然失焦迷离水润的眸子,隐约浮现出深堕欲望深渊后会出现的小爱心,丰润的唇微张,水红湿润的舌头似迫不及待想要品尝美食的饕餮般,一下又一下舔舐着唇瓣,丝毫不在意满嘴馋出的涎液从嘴角溢出,下流的划过线条刀削般利落的下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曾经为省队夺冠的完美肉体一丝不挂的赤裸着,筋肉浮凸的白皙身躯毫不知羞的展露着自身的本钱。一对不施力便显得丰盈肥软的胸肌正骚贱的蹭着姚劭的大腿,顶端呈现被玩至熟透的深红色大乳头,连着一圈明显胀大的乳晕兴奋的鼓凸着,搔刮着姚劭绷紧的腿肉,时而被碾进柔软的胸肉里时而又歪弹了出来,在空气中轻抖。
湿汗在深邃的胸沟中留下明显的行径,而深陷情欲折磨的男人,甚至下意识的塌腰撅起弧度满月般丰盈的肥臀,暴露中间凹陷深吞好几只正震动的按摩棒只露出白色手柄,褶皱都被撑至平滑肿凸了一圈的肛口。
姚劭并没有动作,静静地垂首看着男人等不来他的爱抚,便急迫的张嘴咬下他的西裤拉链,晃动着山一般俊挺的鼻梁用鼻尖钻开裤缝,轻咬着他内里的内裤扯拽下来,唇瓣一张便熟练的将又粗又长已经半勃的驴货嗦入口中,从裤裆中带了出来。
男人一手扶着姚劭那根和驴吊差不多的粗壮柱根,一手按摩着沉甸甸圆鼓鼓的卵囊,张开润泽的唇,露出沾满涎水的舌,色情下流的刮扫起软垂的龟头,时不时一口含住吸得“啧啧”作响。
hentai看着一开始怎么都不屈服,清醒状态下,姚劭要敢露个屌出来就会有被对方给一口“咔嚓”咬断的风险,被摁在床上强制爱就恶心呕吐又骂又叫的大直男,现在被调教得跟个自己都会寻鸡巴吃的发骚下贱母畜那般乖顺的模样。
它既感慨又语气复杂的在姚劭脑子里说:“有些想念他刚被你囚禁起来坚贞不屈的样子了。”
“那我觉得还是他现在这副雌堕母畜的色情模样比较顺眼。我可不想再回到驯服这匹烈马的时候了,累人。”
hentai一想起此刻被情欲所俘虏的男人当初凶戾的模样,而姚劭又只会单一的下药再下药的搞,毫无高端调教手段与技巧的捉急时刻,它默了。
嗯,姚劭说的对,这人还是现在这样比较好,虽然目前提供不了多少变态值了,好歹也贡献满了一管100%的变态值让姚劭保命无忧了,也算是做了杰出贡献。
见hentai不再在脑子里继续聒噪,姚劭挑了眉,也不管下边正被细致周到服务得舒爽,径直往与房门相对的黑色单人沙发走去,岔开腿露着个被舔硬一柱擎天的鸡巴,大马金刀的坐了上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冷眼瞧着失去鸡巴后,满脸露出焦躁迫切神情,四肢并用像条没有尊严的狗一样爬过来的男人。看对方猛地抬起上半身扑到了他的腿上,扶稳他胯间的大棒子急切的张嘴吮吸吞吐偶尔深喉,一边因为吞咽不下反射性作呕,一边满溢口腔的涎液吞咽不及,吞吐间不断从唇缝溢出,转眼弄得满下巴津液淋漓的下流模样。
男人那夹满了道具的肥屁股一晃一晃的扭着,原本满月的弧度都被颠簸的不成样子,黏腻的淫液被甩的四溅,本就湿了的大腿内侧,顿时又被数屡从肉肛中喷溅而出新鲜温热的水液浇淋。胯间从一捧漆黑毛从中硬立而出的鸡巴里插着根顶端有着银环的尿道棒,想是忍欲止射良久,随着主人骚浪的晃荡摇摆中,那堵住嫩红马眼口的银棒,竟然被堵住的精压给强力的推出来一截,浊白黏精像关不紧的水龙头般溢出来了些许。
“唔。”
被男人已经锻炼出来的口舌服侍得极为舒爽的姚劭轻哼了声,他奖励似的一只手摸上男人的头,手指深插进已经长长不少的黑色发丝中,轻柔的按摩着对方的头皮,微微前倾了身体,另一只手则往下揉捏起男人随着动作晃悠出微漾乳波的肥乳,将那丰满的胸肌揉捏得不成模样。
“呼哦!哼唔!嗬呃呃!”
敏感点被刺激,被堵住的嘴巴不禁发出淫浪的闷喘,男人的身体激动的抖颤起来,跪在地上献媚般撅起来的圆臀摇的越发欢实,不一会那顺着按摩棒手柄滑落的淫水,就在男人身下的地面上洒下雨一般密集的水点,就连口活都越发殷勤起来。
姚劭灵活的手指时轻时重的捏揉着男人鼓凸的乳尖,像是摸着一条乖狗那样抚摸着男人的头,他忽然开口与对方交流起来,语气带着情欲的暗哑,“你还记得你是谁吗?”
“今天的省运动会比赛我去看了,你的组员们都发挥的很出色,好像没了你对他们也没多少影响。”
男人的动作依旧丝滑,没有任何停顿,似乎全副心神都已经在吃鸡巴这件伟业上,完全不在乎他说了什么。
姚劭眼神带着探究的继续道:“今天回来的时候,在车上碰巧听到你的家人放出来的寻人启事,看来你的家人还没放弃寻找你。你开心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感觉到那舔绕龟头的舌头似乎木楞了一瞬,虽然下一秒就继续灵活的舔舐起来,但如斯敏感的部位还是叫姚劭抓住了一点端倪。
他微眯起眼睛,发出舒爽的喟叹,不再试探而是闲聊般说道,“载我的司机还挺有趣的,就是有些话痨,品味倒是不错,那首歌很好听,我听歌识曲收藏了,放给你听听吧。”
说完,姚劭掏出手机点开音乐软件将这首歌播放了出来——
【?I,vegotnothioprove我不需要证明什么?】
【?CauseI,vegotnothiolose因为我一无所有?】
【?Seemebaremyteethforyou因为你我张牙舞爪?】
【?Who,whoareyou?你,到底是谁??】
在一声声“whoareyou”的缭绕歌声中,低垂着头嘬吸着鸡巴的牧元炤,那双被长长的发丝给遮挡的眸子中隐晦的暴出凶兽般狠戾的眸光,下一秒又很快被浮上来的欲色给掩盖,好似那出鞘亮剑般的凶光不过是一瞬间的错觉。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不得不说,牧元炤的口活在长久的性爱生活里已经被锻炼的十分完美。
他好似一台为姚劭量身定制的性爱仿生人,清楚姚劭的一应爽点。
为了伺候好对方,让对方感到舒服,牧元炤完全忽略自身不适,每次舔净润红圆胀龟头上泌出的腺液后,都会一头扎进姚劭的胯间,将那根驴货深喉到底!
即使引发强烈的干呕,口中吞咽不及的水液像是操逼一样,被嘴里满满当当的肉茎撑得从唇缝喷吐四溅,弄得整张俊脸都是晶亮黏腻的淫水,也没见牧元炤停。真跟头精液上瘾,不榨出姚劭的精来,誓不罢休,爱惨了男人鸡巴于欲望深处堕落沉沦的母畜似的。
姚劭眼底浮动的情欲色泽十分清浅,享受着男人细致周到的口舌服务,任由鸡巴好似埋进一处紧致温热的温泉眼那般,令人感到慵懒舒适的酸麻从尾椎升腾朝四肢百脉发酵。可就是忍耐着涌动的射精欲,没有轻易就交代给牧元炤。
这让遮盖了他面容的白色面具上眉眼弯弯的微笑,在他人眼中呈现出十足邪恶讥嘲的意味来,仿若一只喜爱作弄折腾,不叫人轻松的劣性恶魔。
最终牧元炤都抖颤着身子,哆嗦了腿根,在频繁深喉的窒息缺氧,以及塞满肠穴的按摩棒不停相互摩擦碰撞,对甬道内敏感的前列腺点不断搅打的强烈快感下,迎来高潮时,姚劭都没射。
隔着层面具,他神色冷淡的注视着被热汗湿透的男人翻着白眼,嘴里还含着根鸡巴,喉咙鼻腔翻滚着“唔嚯呼嗯”闷浊的骚浪吟喘,紧窄的腰深塌了下去,肥圆的屁股高抬撅起,暴露深陷臀缝的肿红后穴,开始下流的潮吹表演。
其激烈程度令人咂舌,男人仿佛从水里捞出来般油光水滑的丰美肉体,疯狂的抽搐痉挛,那几只原本将肛穴塞得满满当当的按摩棒,都被高潮中激动翕合的肛肉给豁地推了出来!
着实是幅精彩的人体喷泉盛景,不过一转眼,牧元炤身下的地板便像倒了杯水一样,泛出一片水光淋漓的晶亮湿痕,粗细不一形状各异的情趣道具还躺在那片黏腻的淫水里,嗡叫不止的弹跳着。
将如此淫靡色情,下流秽乱的画面尽收眼底,料是忍功非凡的姚劭也不得不感慨男人真是视觉动物。看到这样一塌糊涂的淫乱场面,他胯间那根还被牧元炤含在口腔里的驴货霎时硬得直发疼。射精欲再是忍耐不住,原本深插进男人发间的手指蓦地攒紧,摁着对方的头压向胯间,鸡巴在那湿热紧致的喉管里抽跳了下,马眼一张朝男人的喉咙深处喷泄卵囊里的存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嗯!咳、咳……”
hentai给姚劭选的身体性能力真是毋庸置疑的卓越,这一段时间以来频繁的性事也没叫姚劭觉着自身有任何发虚的迹象。每次射出的量又多又浓,每每都能让口交的牧元炤吞咽不及咳嗽出声,浓稠的精浆从唇缝喷溅而出,让那张本就被淫水糊了一脸的英俊面容越发脏污。
牧元炤却好似已经完全习惯甚至称得上沉迷,只见他在姚劭松开手后,缓缓抬头将那湿漉漉的深色肉茎吐出,露出沾满淫液遍布潮红的脸。男人眉尾耷拉着,眼角眉梢却带着极致的欢愉,神色痴乱的朝姚劭张开嘴,将内里最后一小捧没来得及吞咽的浊白,炫耀似的展示给姚劭看。
灵活湿红的舌头游蛇般在那摊浓白的精浆中舞了舞,这才闭上双唇,喉间性感凸出的喉结一阵滑动,颇为郑重的吞了下去,等牧元炤再张开嘴时,腾着热气的口腔里只剩透明拉丝的涎液和水红的内壁,再无星点白浊。
“嗬唔阿炤、阿炤这次也全部吃进肚子里了嚯嗯!主、主人的东西好、好吃!阿炤呼唔、阿炤好喜欢!”
瞧着男人抬起双手擦拭着脸上的水液,又像只偷腥的猫儿似的伸出湿红的舌,将沾满手指的荤白液体仔细舔净,这样痴迷于另一个同性体液的淫乱模样。仿若彻底成了被欲望所俘虏的奴隶,半点身为正常男人的尊严都没了,甚至是作为人的部分自尊都舍去了。
将肌肤被汗湿得如一尾游鱼,摸着就滑不留手的男人给拉进了怀里打横抱着,姚劭只觉男人高潮后,这副强壮丰美筋肉浮凸的身体哪哪摸着都是软的。比起当初刚进行调教时抱进怀里梆硬似铁的抗拒样子,现在的牧元炤好像对他完全不排斥了,还会乖顺的挺起胸前一对丰盈肥软的大奶子,供他把玩取乐。
一副全然放纵,只想着如何获取那些卑劣快感的堕落样子。
姚劭便也顺着牧元炤的意,捏揉起男人光滑细腻的肥厚胸肉,稍一用力手指便能陷进去,被玩熟鼓凸的大奶头带着薄汗连同扩大的乳晕都从指缝中溢了出来,下一秒又被抬起的指尖捉住这肉嘟嘟的乳尖好一顿捻搓,逼得牧元炤发出情动的闷吟,沙哑磁性,煞是动听。
另一只空了的手却是沿着八块腹肌上,那些汗水流过的湿漉行径,一路向下,顺着性感的人鱼线拂过攀爬在小腹上鼓凸的青筋,拨开浓密的黑色毛从,姚劭一把握住了那本钱不如他却也十足可观,还硬得直抽跳的茎柱根部,往上一滑,便摸了一手的黏腻。
牧元炤登时便像遭不住了一样颤着身子“啊”的叫出声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姚劭挑了眉,灵巧的手指勾住那被顶出一截都溢出些黄白的精尿了,还牢牢堵着尿口的尿道棒,没有丝毫缓冲的将其一把扯了出来——
“嗬呃!啊啊啊啊啊!出来了!要尿!要尿出来惹!唔噢噢噢噢!”
牧元炤登时面容有些许扭曲,神情说不清苦闷还是欢愉,在他怀里像条跳上岸的鱼一样蹦跶挣扎!脊背用力顶着沙发扶手,浑身肌肉顷刻如浪涌动,爽的垂在一侧沙发外的足背都弓了起来,脚趾向内紧扣!两条搁在沙发扶手上的大腿,下侧肌肉绷住一顶,生生将整个腰胯悬空着挺了起来!
那根因止射而憋胀成紫红的肉屌登时便直挺挺的立在了半空,被尿道棒插出个合不拢小洞的马眼口处,止不住的浊精刚射出几缕撒在男人绷紧收缩的小腹上,就有一股黄色尿流迫不及待的喷溅了出来!
若不是姚劭眼疾手快,握着这根乱尿的肉茎指向了外侧,怕是这会儿就要体会一把热尿浇头的感觉了。
不过躲过了上头,下头却是没躲过。
高潮中的男人,一边失禁一边骚浪的不住挺腰,两片丰满圆臀随之一开一合,暴露臀缝中那口被按摩棒撑顶过后,还未完全恢复弹性豁着个瓶口大小的湿漉肉洞。只见那肿肥的肛肉一阵快速的翕合骤然大开,漏出些许熟烂糜红的淫浪媚肉来不说,还朝姚劭仍穿着西裤的大腿上喷洒出大量肠液,牧元炤的胯间霎时若瀑布般滂沱。
接过高潮发泄后脱力坠下的男人,姚劭也没在意自己的裤子被对方给搞脏弄湿,一边听hentai播报变态值在那瞬间小的可怜的涨幅,一边抱着还处于高潮余韵中神情茫然迷离的男人起身,将人放在沙发上,把胯间软下来的鸡巴收进裤裆,走去一旁的饮水机那端水去了。
趁着牧元炤还有些回不来神呆呆乖乖的空档,喂了对方几口水。
拿起放置在沙发旁小桌上的手机关了音乐,姚劭开始给还没吃饭的男人点外卖。一边漫不经心的挑着营养均衡的菜品,一边叹息变态值才小数点的涨幅,看来刚刚那点刺激还不太够。
当初hentai带着他来到这个世界颁布任务的时候,就说过变态值这个东西,获取评判的标准,一个是他自己要做出有违普世观,不被大众所接受认可的行为。另一个则是要目标对象对他的言行产生强烈的负面情绪才行,负面情绪波动的越大,变态值的增幅就越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刚来的时候,姚劭在活命的重压下,产生了极强的焦虑感,几乎没怎么多加思考,就结合原主的条件采用了囚禁强制这类,常出现在文学与影视作品上的变态桥段。将原本是邻居,被hentai视作第一目标的牧元炤,照葫芦画瓢的给粗暴搞到了手。
事后反思,觉得这场囚禁不妥当的地方其实极多,但好在还是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就是怪费劲的。
姚劭挺庆幸这副身体的原主人先天就有着不错的条件。
父母双亡,却给他留了足够多的遗产。
光是目前所在这栋地处牧元炤就读的AB大学附近,堪称绝佳学区房的楼盘,靠着收租就够原主下辈子吃穿不愁了,还给他囚禁牧元炤提供了绝佳的场所。
没错,原主是个包租公,牧元炤一家是原主的租客。
任牧家人想破了脑袋,也不会知道,他们找了许久的宝贝儿子,其实就在他们所住楼房的最顶层,被他们眼中视为有着社交恐惧症,就连收租都是线上催收的房东给囚禁,还已经媚药腌渍入味成了彻底离不开鸡巴的可悲雌畜。
而整个被打通的最顶层,原本只是原主当做放置照片的陈列馆来使用的,平时就住在牧元炤家隔壁,方便就近掌握观察对方的动向,以满足自己不愿宣之于口的在意。
现在倒全便宜了姚劭,成了方便他实施犯罪的捷径。
而之所以在牧元炤面前戴上面具遮掩真容,姚劭想的其实很简单,他这种行为在法治社会毕竟是赤裸裸的犯罪,而这种禽兽事情一旦开始做了,他跟牧元炤之间就是结仇!
他只想薅个变态值就跑,完全把对方当工具人,一点都不想跟人有什么后续牵扯。自然是让对方自始至终都不知道自己长什么样,更方便任务完成后的了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从hentai刚刚播报的变态值涨幅来看,薅不了多少变态值的牧元炤对姚劭而言,已经失去了利用价值。正好hentai提供了第二个可供利用的目标,姚劭琢磨着也是时候结束与牧元炤之间的这段孽缘了。
出声询问,音乐的刺激,都不过是姚劭在试探对方还能不能正常思考,有没有被大量的媚药给药坏了脑子。
毕竟这可怜娃子一开始还是好端端宁死不屈一直男,结果连翻的药物灌下去贞洁烈男变成了荡妇淫娃。
牧元炤这身子现在已经被调弄得无比敏感,成了无时无刻如同发情野兽般硬着鸡巴,屁眼里的水儿止不住往外冒,骚浪空虚的屁眼里不塞点东西止痒,腰都会直不起来的淫荡贱货。面对他的时候再也没了以往张牙舞爪的戾气,只剩满眼泛着爱心对他鸡巴表露想吃欲望的渴慕。
姚劭后面都不锁门了,屋子里装了监控,人就在房子外头看着手机里的监控画面,想瞧瞧牧元炤会不会自行逃跑,结果人家乖乖的就在装满情趣道具囚禁自己的房间里玩着,只晓得消解体内过剩的情欲,门都没出过。实在令人匪夷所思,怀疑这男人的脑子是否还算正常。
所幸不论是之前出言试探时牧元炤暴露的反应,还是变态值的涨幅,都说明牧元炤内心并没有彻底屈服。
这就好办了。
以自由换取对方身上最后一丝价值,牧元炤应该是会答应这笔交易的。
到时候再把人药倒,穿好衣服夜深了往人家门口一扔,让对方重新回归家庭,一拍两散,以后就是桥归桥,路归路,见面不识,相互勿扰了。
简直完美!
于是,在点好外卖,瞧见喝过水后缓过来的牧元炤,脸上潮红未退,眼神缠绵的望向他,在他走近后,像条没了骨头的软蛇一样往他身上攀爬,好似体内的情火根本没灭般又发起骚来到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姚劭一手揽住男人紧窄的腰,一只手暧昧的揉捏那软桃样儿好似能掐出汁来的圆臀,指缝若有似无的略过沾满黏滑淫水的臀缝,惹得对方哆嗦着身子发出发情猫儿般情色的哼吟,他轻笑着开口同神色又有少许迷醉的牧元炤说,“我放你自由好不好牧元炤?”
话音一落,整个空间霎时静谧,那些淫浪勾人的喘息霎时不见了,姚劭感觉到怀里原本柔软的肉体霎时如铁铸梆硬。
见男人沉默不语,他凑到对方的耳畔声音带着情绪已然完全冷却的清冽,语气极为认真道,“陪我玩最后一次,挨过了,我就把那些录下来的视频全删了放你离开,再也不会出现在你的生命里,好不好?”
他们紧贴拥抱,耳鬓厮磨,细语呢喃,感受着彼此胸腔内沉稳的心跳。若非当事人皆知相互之间早就结下不解的仇怨,瞧着就像对相互倾心互诉衷肠的爱侣。
牧元炤微垂着头,长长的刘海帘子般遮盖下来,让人瞧不清神情,但自信对方一定会答应他所提出条件的姚劭,已然不太在乎了。
果然,不过片刻,姚劭在对方隆隆心跳声中等到了意料之中的回答——
牧元炤:“好。”
沙哑的声音难得不是在淫浪喘叫,可太过惜字如金,那正常语气中蕴含的诸多复杂情绪,都被一个字给斩钉截铁的砍断,连后续的尾调都空寂,总给人一种不祥的感觉,像被摁在断头台上闸刀落下时犯人戛然而止的嚎哭。
而满心只想着早点完事,送走这尊失去利用价值大神的姚劭,压根没在意这点异样。
他对牧元炤干的畜生事太多了。药坏了人家的身体,叫原本前途光明的运动健儿成了离不开几把的性瘾母畜就足够罄竹难书。深知两者力量差距,为了让对方乖乖听话,拍下数个强奸视频,扬言要发给男人的亲朋做要挟都是家常便饭。
这导致姚劭觉得此刻寡言沉郁的牧元炤,再正常不过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任谁在面临饱受痛苦折磨的漫长黑夜终于要迎来自由曙光时,还能保持冷静不激动地暴露点本性来呢?
他们自始至终都是仇人啊。
“来玩拳交吧,我们还没玩过这个,你的屄穴天天都被玩的那么松软,吞下我一个拳头应该不成问题了,嗯?”
姚劭笑眯眯的提议道,抬手轻拍了拍男人光滑的圆臀,将那肥圆的臀肉拍得一阵轻微荡漾。
没有选择的牧元炤只得重新坐回那张黑色单人沙发上,双手把着膝弯,将两条健美圆滚的大长腿岔开,以膝弯挂在了沙发扶手上,朝外挺起个屁股,将所有私密部位都暴露无遗的淫荡姿势,将戴上手套拿着润滑的姚劭迎进胯间。
“嗬!呃、唔嗯……”
半跪在男人胯间,西装外套已经随意脱去一边,双手上的衬衫长袖都被弯折到肘弯,露出一截玉白小臂的姚劭,抬起带着白色橡胶手套的右手,刚搓揉了把经过多日淫弄,已经成了下流的竖缝状,早不似当初不经人事时那般紧密皱缩成一个小点的菊蕾。牧元炤登时便反应很大的哆嗦了下身子,喉头滚过难忍的呻吟,展平的腿根肌肉抽缩着,肥肿艳红的肛肉嘬着他的指间一阵翕动,姚劭便只觉手心一热,定睛一看,原是男人又小高潮了把,吹出些许淫液来。
他顿时嗤笑出声,裹着满手温热的淫水蓦地塞进三指进了那软绵温湿的肉洞一顿翻搅:“你很兴奋,看来都不需要我抹润滑了。”
牧元炤并没有回应,被药物弄坏的身体对快感的摄取轻而易举,空虚饥渴的肠穴得到填满的浑身都酸麻舒泰的快慰,叫他嘴里除了淫浪的喘息,再没有别的言辞。他那张爬满潮红的俊脸上,顷刻又泛出痴迷的神色,小幅度的动着腰,腹肌抽缩鼓动着,只想将姚劭的手指往身体更深处吞纳。
见状,姚劭也不再多言,只想玩过这把大多数人都无法接受的变态性交,在hentai那获得变态值涨幅后就完事,若是牧元炤被拳头入体后能展现强烈的负面情绪,让涨幅变大,那更是意外之喜。
于是,瞧牧元炤进了状态没什么不适的样子,而手指摸着那遍布淫水滑腻软绵的肠肉,觉着也不会出什么问题,姚劭干脆抽出湿淋淋的三指后,五指并拢着“噗叽”一声一举捣进那湿滑肥软的肛穴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嚯噢噢噢噢!进、进来了!好、好大嗬呃呃呃呃呃!好胀!噗唔痛、嗯唔唔唔唔!”
男人反应极大的在沙发上蹦了下,张嘴就嘶吼出一连声的淫词浪语。观其眉头紧蹙五官狰狞的神色,痛苦中又蔓延开极大的欢愉。特别是当姚劭捉住他甬道内鼓凸出来的前列腺点一阵摁揉时,牧元炤更是浑身抽搐汗如雨下的惊叫起来!从一捧乌糟糟的黑色毛从中硬立,因为重力倒向主人胸腹的紫红肉柱,霎时喷吐出汩汩稀白的浊液。那浑浊的水液顺着胸腹肌肉浮凸的沟壑滑落,瞧着真是副难以言喻的淫靡景象。
而感到埋进男人体内的手掌霎时被股热液冲刷,明白对方又再次轻易攀上高峰吹水了的姚劭,只觉包裹住手掌绵密痉挛的肠肉从四面八方迅速推挤涌来,紧紧的绞住了他!姚劭都在顷刻间感到了些许疼意,动作起来也不顺畅了,便只是小幅度的摩挲蹭动,好叫男人察觉赶紧从高潮中恢复过来。
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手被一只臀尖泛粉,流着汗珠的大白屁股吞的只剩个手腕在外,这过分奇特的视觉感受,并没有叫性癖普通正常的姚劭感到色情。他那张面具下的秀美脸庞反倒皱在了一起,显得苦大仇深,直到hentai那播报变态值涨幅达到可喜可贺的个位数时,兴奋异常的声音在脑中响起,他紧皱的眉头才有少许放松。
果然,只要他做出常人所不能接受的变态行径,就能涨数值。
其实真要玩极端点,牧元炤身上还有潜力可挖,但姚劭有非常清晰的自我认知。拳交已经是他能做出来最变态的性交玩法了,其余那些血腥的称得上是上刑的玩法他玩不来。真要强行搞,不说牧元炤能不能挺得住,他自己就得先吐出来了。
就这样吧,搞完这趴就结束了。
再次被涨幅的数值所鼓舞的姚劭坚定了信念,彻底化身为无情的资本家。为了榨取牧元炤身上最后那点价值,在感觉到那死死绞紧手掌的肠肉有所松弛后,他一只手托着对方肥软的圆臀,那只深陷对方臀缝中心凹处蜜穴的手掌,直接无视周围那些挤挤挨挨蠕动不休的谄媚穴肉,紧握成拳,好似打拳一般在男人的体内,一拳接一拳的推进擂出!
将那总是包拢回缩谄媚的想要扒住拳头吮吸肥软湿腻的肠肉,给一次次无情的挥打开,嶙峋的骨节在抽插中,上刑般数次碾着最为敏感的前列腺点而过。爆裂的快感叫抱着双腿经受拳交的牧元炤大张嘴都失了声,一双俊目瞠大上翻,浓眉耷拉成了八字,浑身抖如筛糠,热汗淋漓,没软下来过的鸡巴刹那失禁屙出尿来,遍撒肌肉鼓囊的胸腹,少许黄尿还溅到了那张失态到露出下流母畜表情的俊朗面容上。
一只肥桃般的大白屁股中间那口肥软肛穴,都被一只手给扩张到了极限,成了一张薄透的肉膜紧紧咬住了姚劭的手腕,却在接连遭受拳头击打,一吞一吐间似漏水的肉壶般从缝隙不停漏出淫水来,转眼就被搅打成沫铺了肛口一圈。
眼见着都把人弄的爽失禁了,恰巧电话响了起来,显示外卖到了,hentai也不再播报变态值的涨幅,想来牧元炤身上最后的价值已经被薅到手,可以收手了,便将拳手从缠绵紧绞的湿淋肉洞中一把拔了出来,不再看那只穴肉都被拳头利落的抽拔给带翻,还朝地上喷着淫水,似还没被享受够这凌虐仍在摆扭的屁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姚劭“啪”的一声,将脱下来的白色橡胶手套随意扔在地上,转身边接手机边朝外走去拿外卖去了。
欲要关门的姚劭没看见,那本该瘫在单人沙发上深陷被拳交到失禁的极端高潮里的男人,倏然偏头死死盯住了他的背影,一双被欲色掩盖迷离痴茫的眸子中透出极为危险的利光。
所以他接过外卖回到囚禁男人那装满情趣道具的房间里,面对已经恢复过来端正坐在沙发上的男人时,心情依旧是轻松的,他的裤口袋里已经准备好了一小瓶迷药喷雾,就等着男人吃完饭后照着对方的脸一喷,把人迷倒善后了。
许是计划太过顺利,又被男人长久以来过分乖顺的模样松弛了神经,姚劭犯了个错误。
他没像以往那样亲自喂饭给牧元炤吃,而是直接把外卖放到茶几上叫对方自行解决,又拿起手机开始购置适合男人尺寸的衣物。
所以被对方用一双不起眼的一次性筷子给捅穿了腹部,成了整个计划最大的败笔。
“噗咳……”
白色面具之下,姚劭猛地吐出一口血来,他死死的抓住面前男人紧攒着一次性筷子的双手,那么的用力,指甲都抠进了对方的皮肉里。身体传来的剧烈疼痛和脑子里hentai的失声尖叫,让他终于从惊愕中回过神来。
他抬头看向牧元炤平静的面庞。
这副场景眼前的这个男人或许在脑子里已经演练过不下千百遍,所以他从对方的脸上看不到任何第一次杀人的惊慌,也瞧不见大仇得报的狰狞畅爽,只一双冒着凶光的眸子里,眸底流转着死寂、仇恨、痛苦等诸多复杂情绪,凝成了一股要他命的决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瞅了眼对方被木屑给割出零碎血口的嘴唇,姚劭不合时宜的佩服起对方这份忍性。不仅是叹服牧元炤抗住了被药性调教后身体时时刻刻情欲涌动的腐蚀,就说要用唇齿将圆钝的木筷快速啃弄成一把能杀人的利器,还不知道口腔内壁是不是也受了损伤,能忍下这种疼痛一声不吭,让他毫无察觉,姚劭觉得自己挨这一下也是应该的。
啊。
我应该更谨慎点的。
细节决定成败,看过多少反派最后就因为关键时刻的一点小松懈或者过分自信的没留意,最终功亏一篑。
没想到,我如今了也成了其中一员。
“哈……咳、咳咳……”
被自己气笑的姚劭禁不住笑出声来,随即觉得这一双筷子大概插进他胃里了,所以才这么张嘴就呕血,忍着疼痛他颤着声向面前的男人问道,“你、你明明马上就能得到自由了,为什么……”
“自由……”
牧元炤笑了声,很难界定这声笑里的成分,嘲讽的、苍凉的、厌弃的……
可以确定的是唯独没有解脱、高兴或者快乐的成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肾上腺素的迸发让姚劭胡乱的积极动着脑子,忍着疼痛,他听到牧元炤沙哑的声音传了过来,“你把我彻彻底底的毁了,还天真的以为把我放回去,这件事就能当不存在了?凭什么你能这么轻易的脱身呢?你毁了我的人生,我拿你一条命来还,不过分吧?”
“噗嗤!”
被唇齿啃尖头部的筷子被男人拔了出去,下一秒又捅了进来,反复三次,痛的人都要看不清,已经靠着墙软倒在地,浑身冷汗直冒手脚无力呼吸急促的姚劭,冲脑子里的hentai大骂出声,“操!这小子是真把我往死里弄啊!我现在失血量多少?还能不能补救下?你特么别发愣了!给我痛觉屏蔽!屏蔽啊!痛死老子了!”
“哦哦!这就开这就开!目前失血量17%,现在要是能得到及时抢救还是能救回来的,要是失血量达到30%那就悬了。”
hentai紧张的说,痛觉屏蔽后,姚劭就舒服多了,当然身体上的各项反应并不会因为痛觉屏蔽而消失,但他好歹能驱使得动肢体了,一边开口说话企图带偏牧元炤的注意力,一边小心的挪动右手摸向裤口袋里放的迷药喷雾,“咳咳……牧元炤我是对不起你,虽然我也有不得已的原因要这样做,但对你确实造成了实实在在的伤害,我向你道歉……”
“你藏了什么?”
可惜牧元炤并没有被他的话语带偏,眼尖的看到了他的小动作,半蹲下来就要抓他的手,摸到迷药喷雾的姚劭却先一步掏出了小瓶子,冲人面门喷了过去。
牧元炤的反应很快将手扬了起来,而姚劭又确实缺了点运气,他是对准了牧元炤的脸,喷头却是对着男人的耳朵了,“噗呲”一喷水雾无用的撒在了半空,下一秒就被牧元炤一巴掌给扇飞,气的姚劭直吐血,是真吐。
“目前失血量23%,总觉得姚劭先生现在活下来的希望渺茫。”
听了hentai绝望的话,在肚腹的白衬衫都被鲜血给湿透,大量失血下眼前已经开始闪白眩晕的姚劭,也有了种吾命休矣的感觉,可被一双筷子给反杀的结局掀起了他强烈的不甘,也让他心中升腾起浓烈的怨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急促的喘息着,望向冷眼注视他一点一点向死亡泥沼沉陷的男人,姚劭忽的笑出了声,拼着最后一点力气,他抬起沾了自己鲜血的手抚上牧元炤漠然到堪称死寂的脸,带着气音与无限的恶意启唇,“可你……这样做……就永远……永远别想摆脱我了……”
“真笨啊……”
话落,姚劭眼前一黑,再能视物的时候,已经被hentai从那具气息微弱眼看都活不成的躯体里给拔了出来。
他漂浮在半空,看到那具身体的手从男人脸庞滑落,留下一道狰狞的血痕。
等了一会儿,似乎是确定面前这人已然气绝,牧元炤伸手摸向眼前尸体仍戴在面上的面具。
暴露出来那张惨白秀美唇边溢血的面容,姚劭毫无意外的看到牧元炤原本怎么都不动容的脸庞,面色骤变的瘫坐在地。
“怎么……怎么会是你……为什么!为什么是你啊!祁穆!”
看着男人双手揪扯着自己的头发,面上满是痛苦的模样,姚劭冲hentai道,“我就说他蠢啊,非得闹得这么鱼死网破做什么呢?”
早在接收了祁穆的全部记忆后,姚劭就琢磨出祁穆与牧元炤之间的暗流了。
祁穆虽然不曾在牧元炤面前暴露自己的心思,但总是在牧元炤有困难的时候第一时间出现,替他摆平,即使不常在牧元炤眼前晃,也被重情重义的牧元炤当做恩人一样铭记在心,只想着哪天祁穆若有所求必涌泉相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表面上是挺起点直男式的兄弟义气,可谁知道牧元炤是不是身在局中人不知呢?
毕竟在祁穆偷偷跟踪拍照时,这人可是毫不避讳的冲想给他介绍女朋的兄弟说,如果长的不如他邻家哥哥那样好看的就不要呢。
这么多漂亮明星不提,偏偏提到祁穆,牧元炤到底是个什么心思,谁又说得清?
现在既然非要死磕,这苦果自尝也是应该。
hentai倒也没立马就带着姚劭往下个位面跳,毕竟牧元炤当时发作的突然,把它狠狠的吓了一跳,现在看到男人抱头痛苦的模样,它还不解气呢。
他们就以一副人类肉眼看不见的灵体状态漂浮在半空,看着牧元炤平复下情绪,脸色灰败的披着姚劭扔到一旁的西装外套,打开了房门。
姚劭和hentai几乎在同时露出了极为恶劣的笑容,盯着牧元炤在看到满大厅贴满墙壁,镜头语言全是满溢爱意的照片时僵直的背影,瞧着男人脚步虚浮踉跄的踱步到大厅中央,倏然“砰咚”一声跪了下来,颤抖着抬起盛满鲜血的双手捂住了脸,嘴唇张了张“啊啊”的发出声来。
起初好似婴儿学语般找寻着声带如何发声的破碎音节,到后面却是骤然爆裂的哭叫出声。
仿若痛楚到了极致,被人剖开了心肝似的惨烈哭嚎,叫姚劭忍不住伸手掏了掏耳朵。
他碰了碰旁边跟个透明史莱姆一样,胳膊一肘还能“duangduang”晃悠的hentai说:“好吵啊,走吧,反正他要还想活的话,以后的日子注定不好过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hentai诧异道:“嗯?你怎么这么确定?”
“他身子被药坏了,一情动就会想起这茬,包痛苦的。社会身份又是个小有名气的运动健儿,这件事出了人命注定会闹大,人性是很复杂的,受害者永远摆脱不了受害者有罪论,再加上加害者祁穆的本钱实在太好了,牧元炤以后的日子注定不会好过的。”
姚劭在男人痛哭的背景音下语气平淡的说道,刚打开位面跃迁之门做好传送标点的hentai顿了顿不由疑惑的问:“这又关原主祁穆什么事呢?”
“如果祁穆长相凶恶或者平平无奇,自然也就没他的事了,可他那张脸,这么漂亮啊,谁看了不会多看两眼继而想去了解一下呢?那你猜那些惯会抓人眼球博流量的自媒体会放过这个机会吗?”
“祁穆可是连他那个不当人的爹那封遗书还留着呢,这要扒出来了,一些颜值即正义看脸说话的网民们说不定都要开始洗白,说我做下的那些错事,都是情有可原呢,那害死我的牧元炤能得了好?”
姚劭笑着,在hentai倒抽口气时,大步走向了位面跃迁之门。
回首再看了眼惨嚎痛哭不止衣不蔽体满身暧昧痕迹的男人,hentai忽然有些同情对方了,它这才明白姚劭脱离躯壳前朝牧元炤说的那句话代表的什么意思。
叹了口气,将祁穆的身份及个人信息归入死档后,hentai这才“duangduang”的奔向位面跃迁之门追着姚劭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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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的蝉鸣扰人不已。
正坐在座位上对站在讲台的教师所传授的知识毫无兴趣,甚至觉得无聊烦闷的姚劭,百无聊赖的偏头看向窗外被微风吹拂轻轻摇曳的梧桐叶子,被摇动的叶子间隙撒落下来的灿阳给照得眯起了眼睛。
“我说真的,你要不说这是给我度假福利回传来薅绩点的,我真的会以为你是不是看我哪里不爽,给我塞进了一具高中生的壳子里来重新体会一遍学习的苦呢。”
在脑子里听到姚劭怨气丛生的话,hentai打着哈哈道:“哎呀,这不是没办法么。姚劭先生也知道这个新手位面,由于您新手期业务不熟练,我给您挑选的最适配的身体已经死档了。这实在是退而求其次的无奈之举,姚劭先生也要体谅下我的难处嘛。”
“再说了,您能近水楼台先得月,拿下这次的目标对象,不也得归功于我这次给您挑选的新身份吗?反正照您目前的进度,姚劭先生并不需要重新体会高考的噩梦也能将绩点薅到手了,不是吗?”
听到hentai最后泄露出来的坏笑声,姚劭勾了勾嘴角倒是没再继续往下抱怨了。
而这副青葱少年嘴角微勾的懒散模样,全被一旁的女生看进了眼里去,姚劭霎时感到旁侧传来一道灼热的视线,内心无奈的同时又有些好笑。
要是这妹子知道,他让她的亲生父亲堕入了无边炼狱,还会因为表面肤浅的容貌而对他痴迷心动吗?
双手搭在桌上闭上双眼趴了下去,姚劭躲避着少女的视线的同时,也确实因老师平铺直叙的声调而犯困不已。
说不定老师还巴不得他赶紧睡过去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谁让他这次的身份是富二代,背后站着一位谁都不愿惹的财团霸总老爹呢?
他这霸总爹,还是这次要薅绩点的对象杨肃舸离异妻子的第二任丈夫呢。
也就是说姚劭与少女同桌其实是继兄继妹的关系。
hentai所说的近水楼台先得月,便是如此混乱又微妙的开局了。
“叮铃铃——”
下课铃响,姚劭面无表情的拒绝了继妹一同回家的邀请,无视对方面上受伤的表情,打发走了多事的管家安排来的话痨司机,目送家里派来的车离开,在原地多等了五分钟,终于等来按时到场的白色轿车。
车身上还有某打车平台的标识,而姚劭已经熟门熟路的坐到了驾驶位后。
在后视镜中,他与身形健硕英武成熟下巴带点胡茬的杨肃舸,那小心瞄过来的眼神对上,眼下有着淡青略显疲惫的男人,瞬间像是被蛇叮了口似的惊惶着正了眼神,不敢再看。
姚劭轻笑了声,关上车门,连背在身上的书包都没放就伸出纤长雪白的手臂,从后拥抱住了驾驶座上的杨肃舸。偏长的刘海下,一双溜圆黝黑的眼睛死死的盯着男人刚毅的侧脸。
他贴近对方的耳畔轻声道:“杨叔,想好今天怎么赎罪了吗?”
“听、听你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斯亲昵又危险的语气,似一条与人缠绵吐信的蛇,让杨肃舸喉咙发紧的将对自身的处置权,颤巍巍的交了出去。
男人胸腔内的心脏在手掌下不安的跳动,而拿到处置权的姚劭却没有给个痛快的立马说出自己的判决,只是意味不明的笑出声来,叫这个年纪与自己在这个世界的便宜爹差不多大的成熟男人在怀中狠狠的瑟缩了下。
他一只手暧昧的撩拨着杨肃舸紧张到吞咽不止上下滑动性感凸出的喉结,另一只手则探进对方T恤的领口里,捏住旁侧能将手指深陷的肥软胸乳揉搓,敏感的乳尖连同乳晕经不住这般磋磨顷刻便肿突了起来。这下即使姚劭收手,整个带着乳环的乳尖都得从衣服上凸出个色情的轮廓来。只消出了这车门,就能叫人一眼瞅见,明白这是个不折不扣的骚货。
少年的指尖还特意在男人打了环的肿大乳头上搔刮,叫杨肃舸面上一红身体禁不住的抖了抖,发出几声克制的闷喘。
若是车窗玻璃没贴反光膜,叫一旁路过的学生家长,瞧见一个亟待成年的少年竟然奇异的压制住了一名健壮的成年男子,也不知该作何感想。特别看那年纪也才临近中年,尚孔武有力的男人面上还一副惊慌羞耻的神情,筋肉浮凸的躯体,竟在纤瘦得看似承受不住男人一拳的少年怀抱中,像只无助的小兽般瑟瑟发抖的模样,就更不知该作何表情了。
所幸这一切都发生在无人可以窥视的车厢内。
猛咽了口涎水被轻易撩拨起来的情欲烧灼着小腹的杨肃舸庆幸的想。
但同时他的心中又蔓延上无尽的悔恨、惊惧与自厌、悲哀、痛苦等多种复杂的负面情绪,叫他一时舌根发涩,很不是滋味。
闭上双眼,杨肃舸往后靠在靠背上,放松因为紧张而紧绷起来的身体,任由身后的少年放肆将那对自己一度引以为傲的肥厚胸肌蹂躏的不成模样,眉眼间满是深浓无解的苦楚。
如果当初没去应邀参加囡囡的升学宴就好了,不,我当初就不该喝那杯加了料的酒……
这是自从参加女儿晋升重点私立高中的升学宴回来后,杨肃舸就一直在懊悔自责的事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是在那场本该为女儿似锦前程真心感到高兴祝福的宴会上,他犯下了终其一生都无可饶恕的大错!
没人知道因宿醉头疼而睁开眼来,看到自己光裸着躯体抱着同样浑身不着寸缕的昳丽少年时,杨肃舸内心有多震动!
就连杨肃舸本人在那瞬间从内心爆发出来极度荒谬且不可置信的感觉,都严重超过了他一结过婚生过子的纯直男被人捅了屁眼子的震怒。
他甚至根本来不及愤怒,怀中的少年就在他胀痛眩晕的脑子迟钝得没反应过来,身体难以启齿的地方不断传来的强烈不适叫人呆滞的空档,睁开双眼苏醒了。
当那鸦羽般浓黑的长睫在他面前微动着掀开,杨肃舸犹记得那时瞥见到的,令人足以忘记呼吸的盛景。
少年沉睡时细软乌黑的头毛,凌乱耷拉在线条精致柔和面容上的模样,就足够美丽的叫人联想到广场中心的天使雕塑。可直到那双乌黑溜圆的眼眸带着朦胧的纯真底色睁开时,才令人忍不住感叹何为真正的天使降临人间。
他杨肃舸一个大老粗,忽然就理解了囡囡为什么总在他面前夸自己继兄天人之姿。毕竟他自忖一天天的拉那么多客,俊男美女的见过不少,却怎么都觉得不如眼前的少年好看。
如斯精致艳丽的五官,令人不敢想这少年真正长成时该是何等绝色。
只是这一秒如梦似幻的感觉,在少年闭上双眼再睁开时,已然成了足以叫人扼腕叹憾的错觉,天使不再,徒留人间的只剩触目惊心的堕天恶魔。
当那双乌黑的眼珠中符合年纪的朦胧纯真如退潮般飞速退却,只剩能吸收一切深重沉郁的浓黑时,杨肃舸好似看到少年背后无形的羽翼上片片雪白的翅羽正在被飞速染黑。
他震撼惊慑于一个纯净的灵魂在眼前顷刻堕落,在那双乌溜溜失去眸光的眼睛注视下,杨肃舸浑身发凉仿若置身地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少年原本蜷缩在胸前的双手,像两条索命的白练在他的脖颈上绞紧。杨肃舸在完全懵然不知事态如何的情况下,被昳丽的少年死死掐住了命脉!
他本就该在那个时刻死掉的。
当少年眼中的纯稚与天真,因为他被浓烈的痛恨、厌恶与同归于尽的死寂给取代时,杨肃舸就觉得自己该死在那的。
为此,在对少年这份剥夺自身性命的行为表示认同的情形下,杨肃舸全然放弃了反抗。
不管如何,事情已经发生,跟自己女儿年岁上相差无几的孩子上了床,他性侵未成年的罪名已经盖棺定论。
即便他才是那个遭受操弄的承受方。
也幸好他是承受方。
不然令这孩子在精神已经遭受重创的现下,还得面临身体上的疼痛,那也太可怜了。
至于杨肃舸自己。
在窒息缺氧到意识恍惚,快要触碰到死亡边缘的时刻,人生的走马灯跑了起来。
他觉着自己这辈子真是过得十足失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父母这些年相继去世,没有尽到孝道,让两老一直过着苦日子,他是个不孝的儿子。没有给妻子提供更好的物质生活,还用生活中的柴米油盐束缚了妻子的才华,他是个无能的丈夫。为了多挣点钱,满足一家人的开销,忽视了女儿的成长,他也不是个好父亲。
仔细想来这与大多数失意的中年人无甚差别的一生,他唯一放不下的只有妻女。
只是妻子已经重新找到了合心意的伴侣,他见过对方,是个很有本事的人比他好太多,好到都让他生不起不甘与嫉妒,只能献上苦涩的祝福,于是便只剩这唯一的血脉仍旧挂心。
可他若是活下来,到时被告上法庭,只会让流着他一半血液的女儿,沾染上终其一生也逃不开的污点。他要是死在了少年手中,或许大众的目光会更多的停留在这个可怜的少年身上,将视线从无辜的女儿身上移开,让他的囡囡还能过上平静安生的日子。
在意识稍许弥留之际,被扼住声带而无法发出任何完整字句的杨肃舸,在内心为自己的自私向可怜的少年致歉。
可惜,事情并没有如他所意愿的发展。
他想死在少年手中,只是那睁着一双溜圆大眼面无表情落下泪来的少年却突然不再想杀他。
从天使向恶魔堕落的少年放开了他的咽喉,拿过一旁的手机开始翻找,点开监控视频查看,过了会忽然翻转过来,让咳嗽急喘的他看到了那些不堪的画面。上面正播放着他踉踉跄跄的闯进了这个房间,对已经躺下熟睡的少年犯下罪行的整个过程。
杨肃舸睁大了双眼,瞧见自己明显不正常的状态,他刚想张开嘶哑的喉咙辩解几句,少年却已经被恨意蒙蔽了耳目,他发颤的双腿被对方用蛮力打开,在清醒的状态下,他被迫承受了来自少年的蛮横侵犯——
“你明明是个罪人,凭什么露出那种殉道者的表情?想死在我手里?我偏不如你的愿!看清楚了吗?下次你们办事前最好再思虑周到点,罪证可都被录的清清楚楚呢。再好好的仔细看看,瞧瞧你这个老骚货是怎么恃强凌弱,急不可待淫荡下贱的扭着屁股,强奸我鸡巴的!“
少年嘲讽至极的语气叫杨肃舸脸上烧的厉害,他并没有断片,自然对自己做的错事都历历在目。他根本不想再重复观看一遍自己在这少年身上施展的暴行,却被对方钳着脸逼迫着重温。要他被内心涌上来的无尽羞耻、悔恨与罪恶感给重重包围无路可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前妻抢了我母亲的位置,你女儿要抢走我的父亲,你呢老骚货?不惜背上罪案也要爬上我的床,是想毁了我,让我爸对我失望透顶剥夺我继承人的位置好给你的乖女儿铺路是吗?你们这家人……你们这家人可真够卑鄙无耻!”
少年并没有多少悲愤激烈的神情表露,相反杨肃舸深深记得对方美丽容颜上一直保持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平静。
雷雨来临前总是空前宁静。
少年的平静只说明后面会酝酿更强大骇人的风暴。
可那时候自觉理亏的他没有察觉,他只是忍耐着心理上的恶心不适,以及身体被同性性器捅穿后内部不断传来的痛与快乐,向对方一味地辩解求饶。
只是他那一声声“不是的,我是被人陷害”等字句,被少年掐着滚圆的臀腿用蛮力惩处,捣得支离破碎,最后更是被迫裹挟着,在从未感受过的极乐中精关失守……
过激的快感将大脑冲刷得一时空白,杨肃舸只恍惚依稀的听见少年对他的判罪宣告:“恶心吗?难受吧?被你强奸的时候我的感觉有过之无不及!你是个罪人,性侵未成年的禽兽,我怎能容许你就这么轻易的死去?你必须活着。”
“活着,为你犯下的过错赎罪。”
于是往后的日子里,杨肃舸一直在【赎罪】。
对无辜遭难心理受创的少年,他深感抱歉。为对方没选择将他告上法庭,而是以此为把柄要挟他的做法,既感到庆幸又深感折磨,也因此他全然放任了对方以赎罪之名在他身上施加的淫刑。
即使因为性向正常的直男心理再如何对与同性间的性事反感难堪,他都统统忍了下来。是以他的身体日渐敏感骚浪,身上属于对方的印记也越来越多,甚至被恶劣的要求在敏感的部位打上专属的环,这样不亚于被当做宠物看待的屈辱,杨肃舸也都一并受了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如此刻放弃了所有反抗,还配合的任由少年的双手肆意猥亵玩弄自己的身体一样。
男人似乎已被少年调教成一个不敢反抗乖顺听话的性奴。
如果hentai没有看到姚劭的变态值有所波动的话,它大概也会被男人的表象所迷惑,还以为杨肃舸这个人连内心都已经完全顺从了。
“目标对象变态值目前已达97%,涨幅基本来自于目标对象因姚劭先生的行为而引发的强烈负面情绪波动。”
见姚劭放开杨肃舸,要对方开车回家后,hentai这才对数值进行具体播报,并在想到之前不好的事情时语气郑重的提出了警醒,“目标对象至今为止的数值涨幅都是源自个人心理方面的,对您施加在身上的性变态行为,虽然反应剧烈,但好似没有任何想要逃跑躲避的行为。以防出现死档情况,姚劭先生还是得小心行事,免得目标对象一如新手期任务那般黑化反杀。”
对此,姚劭笑道:“怎么比起我这个实际经历者,你这个旁观的对死档ptsd反而更严重?”
“……毕竟您新手时期那次失误给我造成的心理阴影太大了。我是更喜好性那方面的变态,又不是心理扭曲喜欢看到杀人屠戮场景的变态。”
hentai的语气有些僵硬,似乎还在为久远的惊悚场景而触目惊心。
姚劭也没温声安慰,他只是笃定的说:“不会的。就是为了避免死档的下场,所以我才设计了那么一场戏,把自己完美的包装成了受害者。杨肃舸不逃离,不是为了反杀我,只是因为他太善良了。”
“良善者犯下过错,是很难从自身道德衍生而出浓烈的罪恶与负疚感中逃离的。这大叔不管我怎么凌辱也要执意留在我身边,是因为过不了他自己那关。”
“他离不开我的折磨和惩罚。他需要这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姚劭在开着空调的凉爽车厢内惬意的闭目养神起来,一路上与hentai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时间倒也过得快。
等车子到了目的地缓缓停下来的时候,姚劭刚要睁眼,车门却被从外打开,下一秒他就被一双强健的臂弯给稳稳搂进一个温热的怀抱里。
姚劭倒也没立马睁眼,反倒装作睡熟了似的蹙着眉拧了拧身子在男人的怀里寻了个舒服的位置,这才松了眉头,轻轻呓语了句“爸爸”,明显感觉到抱着他的男人虎躯一震,搂着他的双手紧了紧越发小心轻柔,连关门声都放的很轻。
失去视觉的昏黑里,姚劭根据轻微的颠簸和姿势变幻,清楚的知道男人抱着他上楼开门,直到悬空的后背轻轻跌进一片柔软中,又听见一片悉索好似脱换衣服的声响,再是身侧一沉,好半天都没了后续动静,他才装作刚睡醒的睁开眼来。
一偏头就看到杨肃舸已经除尽衣物,赤裸着身体像条忠心守在主人身侧的狗一样,跪在了他的身边。
说是完全赤裸,男人那胸肌肥厚腹肌有型锻炼得当的身体上却又带了些小装饰。
姚劭自忖得两只手才能拢住一边的两个大奶子,饱满圆润的顶尖上已经硬立凸出一个深红色的小鼓包。经受了数日来的蹂躏与吮吸,已经变得比原来的小肉粒肥肿了一大圈的乳头上,金色的乳环正被一条银链所牵扯。
两条闪闪发光的银链在男人的胸下汇合成一,最终往下系在了一个稍大些的银环上。
而这银环的下端是个将对方傲人的资本给整个捆缚起来的银笼,看这大小都将已经兴奋硬立起来的鸡巴勒出一圈圈深刻红痕的凄惨模样,就知道这绝对不是什么令人好受的淫具。
不过金银二色配上古铜色的皮肤倒是不错的视觉盛宴,尤其面前的这具躯体着实成熟健美,便越发显得性感非常。
坐起身来,伸手勾住银链中间三线汇合的那个点往外一拉,姚劭就能轻易叫杨肃舸那张力持镇定的脸上露出不知疼痛还是舒爽的扭曲表情。两个带了金环的肉嘟嘟大奶头被这一扯,银链绷直了往前拽着,直接成了两个看起来更为色情的红色肉芽,男人原本立直的腰为了减轻肉体的疼痛都不得不委顿的弯曲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嗯……”
敏感点被用力拉扯而突如其来的疼痛,叫原本屏息凝神的杨肃舸耐不住发出一声痛哼,差点下意识的骂出脏话。可眼尾带了点细纹的俊目往上一抬,瞅见少年撇过来那双黑黢又空洞的眸子时,他呼吸一滞,内心瞬间涌上来的罪恶与内疚叫他咽下快冲出喉头的脏话,视线下垂,不敢再与其对视。
早就习惯被粗暴对待变得敏感的身体,在疼痛过后,便是浓重的酥麻感倏然而至,叫他后边早已习惯了被眼前少年捅插的屁穴,食髓知味的翕合起来,空虚的肉道内是一阵接一阵饥渴的蠕缩,将内里迅速分泌出的汁液给挤推出了一些,转眼间被剃了耻毛光秃秃的股缝与臀根就湿了一片。
杨肃舸禁不住咬了咬牙,为自己这下贱的身体因少年一个动作,瞬间便掀起的一系列淫荡反应,感到十足的羞耻与难堪。
姚劭却仍不放过他,笑着问道:“怎么样?这套小玩具好玩吗?这可是我为你精挑细选的,据说可以让人变得更精神,带上这个,今天是不是工作的更积极了?”
“嗬唔……好、好玩,确呼呃!确实更精神了……”
边忍耐着小腹处在车上时就开始酝酿升腾的欲火,嘴巴上压不住喘息的顺着少年的话说,杨肃舸心里却又不禁吐槽。
身上带着这么个磨人的玩意儿开车,随便动一下,又是扯奶子又是拽鸡巴的,怎么坐都不舒服,这都不是精神不精神的事,神经紧绷的都快给他搞成神经衰弱了都。他身体现在又很容易来感觉,带了个贞操笼的鸡巴让他根本不敢穿稍微紧点的裤子,生怕起反应了被乘客给看见,到时候向平台举报他是个变态色情狂什么的扣印象分。
这就算了,最主要是他这副快被玩坏的身体,情欲稍被勾动屁股就容易发大水,送不了几个客人他就得回趟家换内裤,后面杨肃舸怕自己一个把持不住要出事,只得停了打车平台的单子,回家老老实实的呆着等姚劭放学了。
但这些事杨肃舸可不敢跟面前这个脾气阴晴不定捉摸不透的少年坦白,从他不敢阳奉阴违老老实实的往身上带着这些小玩意儿,宁愿不去接客跑单也不敢摘了身上的玩意儿就该看出来,这个男人有多屈从姚劭的淫威。并且杨肃舸也觉得这都是自己活该,应得的,便只敢顺着这拿捏了自己把柄的小祖宗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是这贞操笼带了一天,他憋了一天的尿,之前光顾着盯这小祖宗漂亮的小脸分掉了注意力。现在情欲一被勾动叫人不得不把注意力凝聚在了下半身,杨肃舸登时便只觉尿意汹涌。忍到现在真到极限了,膀胱都快要憋炸了,浑身都开始哆嗦冒冷汗!
杨肃舸便一边心里直泛苦一边观察着少年的脸色期期艾艾的恳求起来:“小、小晏嗬呃!让叔叔、让叔叔呼唔去放个尿好不好?你、呃呃你要不乐意,可以、可以等叔叔尿完后继续、嗯唔!继续罚我嚯噢……”
姚劭瞧男人憋尿憋得俊朗的五官都拧成了一团的样儿,松了手让那银链又弹了回去,轻描淡写的点头应允了,“好啊。”
男人一听小祖宗肯了,连滚带爬的就从床上麻溜下去,一边因为动作太粗暴带着金环的奶子被扯痛而龇牙咧嘴,一边撞进厕所里,门都来不及关,双手往下着急忙慌的摩挲着贞操笼的开关机括,全然在意不了身后的情况,也就完全没发现姚劭在他背后跟了过来。
等满头大汗的打开了贞操笼,扶着满是勒痕惨不拉几的鸡巴对准马桶开始放水,杨肃舸刚眯起眼来舒服的松了口气。下一秒就不由瞪大了眼睛,腰胯被从后袭来的外力往前一突,逼得他不得不抬起一只手来撑住了马桶贴着的墙壁来稳住身体,承受身后的撞击,原本泄洪般顺畅的尿液登时就被冲顶的断断续续,少许还撒在了马桶边缘。
“小、小晏!停嗬呃呃!停、停下!小晏嚯噢噢噢噢!顶、顶到了……”
搞偷袭的姚劭在男人面前就从来不是听话的主,他把事先吃掉一半的药片摁进了男人的嘴里,换了个人似的神情阴郁起来,“刚刚脱了衣服跪我身边勾引我的时候,你不挺想的?不过我不是同性恋对男人没兴趣,不吃药我可硬不起来。现在满足你了,鸡巴都插你浪逼里了,你爽了就开始拿乔不要了?你是不是忘了你在我身上犯的罪,所以开始得寸进尺了?人渣!”
“唔唔我、我、对不起!对、对不起小晏!我没有、我嚯呃呃——”
“接下来,除了你的发情春叫,别的我都不想听。”
杨肃舸经受不住身后少年狂风骤雨般的操弄,一边嘴里控制不住淫声浪语的叫唤,撑着墙壁的手臂上鼓囊囊的肌肉被绵密不绝的快感刺激得时松时紧,一边伸出另一只手朝后想要抓握少年纤白的手腕,却被姚劭眼尖的用力扇开,那只手颤了颤,最终只得落寞的撑在滚圆健美的大腿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咬着牙,男人在忍受敏感的前列腺遭到磋磨捶打时,还想要控制正在喷发已然失禁的黄尿,这显然不是件容易的事,直到尿柱由粗变细,最后马眼只能淅淅沥沥的相继掉出尿滴,杨肃舸也没学会如何及时止尿。
这份放尿途中被肏到无法控制膀胱只能失禁的耻辱,对于人到中年的杨肃舸而言,还是第一次体会,那张带着胡茬已经被岁月的刀锋添上些痕迹的成熟脸庞,登时便臊了个通红。
撑着墙的手握紧成拳,在内心的反感与难堪突破了界限的瞬间,杨肃舸差点向后挥拳。
但他到底没那样做。
男人的指甲掐进肉里忘了疼,整个撑着墙壁拧紧的拳头抖了抖终究是放了开来,顺便还抬起了右腿踩在了马桶上,让出更大的空位方便身后姿容昳丽的少年能挤进双腿间操弄的更加顺畅,塌下腹肌玲珑的窄腰撅起圆桃般的肉臀,配合起姚劭的操弄。
老实说,当感觉到对方的身体在那瞬间绷紧变得跟铁一样硬的时候,姚劭还以为这个面对所有凌辱一直都是逆来顺受闷不吭声的老男人,终于要有点反抗了,正兴奋变态值应该能有大把涨幅进账的时候,结果杨肃舸还是忍了下来。
微眯了眯那双猫一样圆溜的黑眸,姚劭禁不住乐了。
他大概能揣摩到这老男人是个什么心思。
跟他这个无所谓性别男女通吃的人不一样,杨肃舸确实是个地地道道的直男。即使把这人的身体都玩熟了,可每次做点过激的性变态py,通过hentai播报的数值变化都能知道,这老男人身体是堕落了,心理上可还是那样,保不齐身体是爽的不要不要,心里不定骂的有多脏。
要不是对他这个“无辜受害者”有深重的愧疚感,杨肃舸早在被他开了苞的第一天,就会让他尝尝沙包大的直男铁拳是个什么滋味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杨肃舸永远都不会知道,他这样一再放宽底线容忍到底的做法,往往得到的不会是他人的体谅与适可而止,只会叫像姚劭这样贪婪又恶劣的家伙,越发肆无忌惮的欺凌,逼得连翻打破底线。
伸出双手掰开那两瓣夹着自己鸡巴弧度圆润饱满的肉臀,姚劭能清楚的看到自己粗长的钻石男高大鸡巴,将那沾了一圈淫汁白沫的肥软肛肉上细密的褶皱已然撑平,像张薄透湿润的鲜红肉膜一样细微的颤缩着夹含着他的鸡巴。温湿柔软的内里层层叠叠的媚肉推挤着拥来的压力,既像是把他整根往里吞含,又像是要把他排斥出去。
这自发的一吞一吐欲拒还迎的骚动,引发肠道内里极强的吸力,叫姚劭抽拔出一点再猛力挺插进去时,总得绷紧腰腹,夹紧了屁股来忍耐汹涌的受精欲。
享受着这份在脊柱四肢间不断来回冲刷的激爽和舒适,姚劭不得不感慨hentai的才能。
给他挑的身体无论孱弱还是体健都有根大屌,即使被最贪得无厌的骚货坐在身上骑,都能得到满足的卓越性能力也就不说了。选择的目标对象,也无一不是名器,就连面前上了年纪的老男人,都有一个爱发浪水又会夹吃的又深的极品尻穴。
就做任务而言,在床上他还没遇上哪个任务目标与自己特别相性不合的,多少给忙碌的任务生活带来了一些比较现实的乐趣。
姚劭这边想东想西故意调弄似的缓插缓拔,倒是叫体内欲火完全被勾动起来的杨肃舸叫苦不迭。
他并不喜欢搞同性,无论是要他插别的男人,还是被男人插,要是没出事前的他都是绝对不行的。
能像现在这样面上没什么异色的接受一个少年的肏弄,也是经历过一翻折腾苦楚的。
想当初清醒状态下,被一个男孩操了屁眼子,他那是一边忍着心理上的反胃恶心,一边忍耐着暴行,痛心疾首的看着少年不惜吃药,以自损八百杀敌一千的报复方式,来折磨他,搞得两败俱伤。同时又无比认可对方对自己的定罪,因为浓重的负疚与罪恶,一次次忍耐成了习惯,便再没有面上吐过一次,只是内心的反感一直都存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每次面临这种少年还得吃药才能进行的淫刑,杨肃舸都希望时间能够过的快一些,耗掉那一半的药性,叫本就不愿相互结合,连着惩罚者都一齐倍受折磨的性事能更快结束。
他好不好过无所谓,被沉甸甸的自责与愧疚塞满的内心,只想让这个明显缺失家庭正常关爱而精神不正常的孩子能好受点。
因此,在察觉到身后的小祖宗不知道是又想出什么奇招来折腾他所以在那磨蹭起来的时候,他就有点着急。
想逼他露出更下贱的模样来羞辱也好,还是累了不想动了也罢。杨肃舸为了这场充盈少年恨意的性事能够结束,为了对方能够先从这场折磨中解放,他咬了咬牙,开始像个欲求不满的淫荡贱货一样,以一条腿踩在马桶边缘好似狗狗撒尿的姿势,向后扭摆起了腰臀,自顾自的抬腰又落下的用自个屁股“噗呲噗呲”的吃起了鸡巴。
姚劭有些意外的瞥了这突然主动发骚吃起鸡巴来的老男人一眼,瞅见对方被热汗湿透的黝黑酮体上,颗颗淋漓落下的晶莹汗珠,随着筋肉浮凸的脊背隆起凹陷的沟壑,一路蜿蜒向下。有的朝腋下两肋与侧腰滑下,受不住重力在男人款摆着腰身时颗颗砸向地表,有的则在尾椎与两侧腰窝处汇成浅浅的小水洼,不时因杨肃舸扭臀吃着鸡巴的动作而摇晃。
光是看着这副湿汗淋漓的宽阔裸背,都能想象得到,这老男人平时在健身房健身时,确实会如hentai当初所言,魅力无处安放,到处吸睛。
着实是副美景,但是姚劭精致美艳的五官却不由拧了拧,浑身打了个摆子,像是冷到了似的。
原本还看的津津有味的hentai察觉到了异样,当即出声:“您怎么了?有人主动您直接站着享受还不爽?”
姚劭无语的在脑子里瞪了这憨货一眼,忍耐的说:“你但凡别老是看我们做爱,看一眼我的身体情况呢?”
闻言hentai调出实时身体状况看了眼顿时“哦~”出了声,它语气揶揄的笑道:“原来是想上厕所,但是因为还在doi所以尿道与精关两个都急需释放,一下子冲突了是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姚劭没吭声,关是忍耐汹涌的尿意就需要花费全身的力气了,只是他想要抽拔出鸡巴吧,已经进了状态的杨肃舸就会紧跟着往后退,鸡巴抽出多少这老骚货就会挺着屁股把这抽出来的部分又吞吃进去,气的姚劭“啪啪”的在那圆臀上用力的打了好几个清脆的巴掌,深色的肌肤上立马浮现出几个发红的掌印。
杨肃舸这么大年纪了还被个跟女儿差不多年纪的小后生揍了屁股,不论多少次他都还是不习惯的感到难堪。但是想到这小祖宗之前勒令除了叫春,别的都不想听,男人抽了抽嘴角,还是配合的用被情欲烧灼至沙哑的声音“啊哦啊”的浪叫了几声。
对此,hentai的评价是:“全是敷衍,没一点演技啊。”
懒得理会hentai的吐槽,姚劭也是被这离不得鸡巴的骚屁股给搞光火了,双手掐着男人的劲腰,就想把鸡巴从那肥屁股里给抽出来,想着先在马桶里尿完了再继续干。
结果他刚抽出一半,就叫杨肃舸联想到这小祖宗以前也有做一半抽出来,然后开始撩拨他身上的敏感点,把他玩射了后,又插进来,这样延长折磨时间的游戏,叫他不由蹙了眉。
杨肃舸只想着速战速决,但又不想明面上反抗激起这小祖宗的负面情绪,叫这小孩本就不稳定的精神状态更加美丽几分,最后又闹得两个人都苦不堪言。便只得一边装的淫浪下贱,嘴里不停说着“唔嗯鸡巴!鸡巴不要出去噢噢!”,一边在姚劭把鸡巴彻底拔出去的空挡,转了个身与小孩面对面一屁股坐在了马桶上。
趁着小祖宗愣神的空挡,他潮红遍布的脸上刻意露出好像完全沉浸在欲望里的媚笑,一边伸出一只手揽住了身形纤瘦远没他高壮的少年后脖,将人往怀里捞,抬起双腿挂在对方细窄的腰上,悬空了整个圆臀,另一只手则往下扶住少年那根粗长梆硬的鸡巴,落臀重新吃了进去。
“嗬噢……”
失了鸡巴而空虚的甬道重新被撑胀充实的刺激叫杨肃舸没忍住发出一声闷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肉体还没将这满足的余韵挥发出去,右边的乳头忽然传来一记刺痛——
“嗯呃?!”
将嘴里叼着的肥软柔韧的乳粒在齿尖用力磨了磨,小巧的金环叩击齿关的声音异常清晰,姚劭恼怒的看着在这不合时宜的时刻骚劲齐发的老男人那痛的龇牙咧嘴的表情,挣扎着想从对方的怀抱里出来。可他纤瘦的少年身体,根本就不是常年在健身房撸铁的成熟老大叔的对手,被对方摁在怀里根本动弹不得。
“操!别妨碍我尿尿啊!我服了!”
姚劭在脑子里开始尖叫,一张小脸因为憋尿而胀得通红。
一旁的hentai则笑嘻嘻的语气带着亢奋的劝道:“哎呀,姚劭先生您就当他是个肉便器,直接尿了呗!尿液中出!哇塞!也是很不错的玩法哦!”
“不吧,这还是有些超过了吧?把尿撒在人肚子里感觉怪冒昧的。”
性癖普通的姚劭完全get不到的hentai的兴奋点,开始企图拒绝三连。
“诶诶!您先别忙着拒绝啊!您会觉得冒昧的事,那目标对象难道就能轻易接受了?别忘了对方可是个超正常的直男啊,这可是难得一遇能得到大把变态值的好机会哦!”
最终没什么良心的姚劭在hentai的鼓动下,因变态值的强大诱惑,再加上确实憋得难受,在hentai灼灼的目光注视下,反抱住这个还在不断摆腰想把他囊袋里储藏的精液给榨出来的老男人,腰胯向前悍猛的挺动了几下,闭上眼睛,扼制住第一次尝试自己接受范围外的XP时会有的羞耻感,马眼放松,蹙着眉头开始朝对方体内深处射出强劲的尿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哦!出、出来了!嗯?!啊呃呃呃呃呃!什、什么东西?!好、好烫!嚯噢噢噢噢!”
听到对方淫乱的浪叫声,以及怀中健壮的躯体不住痉挛抖颤的反应,姚劭喘着粗气睁开双眼向上看,只见搂抱着他的男人已经被这一泡热尿给爽翻了白眼,因为高潮呓语而吞咽不及的涎液,从嘴边溢出在满是胡茬的下颌滑下暧昧而色情的晶亮痕迹。
下腹薄透的衣服陡然传来湿热的感觉,他又低头往下看了眼,发现这老男人竟然被尿液中出给爽射了。
真是有够骚的。
“目标对象内心负面情绪剧烈波动中,目前收集到的变态值已达100%,恭喜姚劭先生成功收获一个绩点!”
hentai满足而荡漾的播报声响起。
姚劭挑了挑眉。
哦豁。
看来还是跟以往一样,身体爽翻了天,心理骂了个遍咯?
嘴角不由挑起恶劣的弧度,他与稍微从高潮冲击中缓过来,垂下头看过来的男人对上了视线,姚劭启唇带着如同蛇类冰冷的嘶语说,“看大叔被我这泡尿给爽翻天的样子,真是下贱呢,大叔以后也给我当便器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述句的结语,这是一句不需要当事人同意的宣告。
面对这样的凌辱,且当下肚子里确实还含了一泡这小祖宗的热尿的情况下,杨肃舸面上的神情一时羞愤交杂,一时又痛苦隐忍,几经变化叫他面上的表情有些扭曲。
男人垂在身侧的手掌握拳,用力到手背青筋暴起,数次紧握又放下。
最终,杨肃舸闭了闭眼睛,还是放松了手掌,摸上了怀中少年细软的发。
之前赎罪的日子里,他失去了作为男性的尊严。
之后赎罪的日子里,他失去了为人的尊严。
但这都是他应得的。
因为他是个将未成年引入歧途的混蛋,他注定这辈子都会亏欠这个名叫温琢晏的孩子。
这孩子对他做任何事情,杨肃舸都因深重的负疚感而难以产生痛恨的情绪。
于是,这个男人为救赎奉献了自己的全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姚劭等着这个老男人发火,他能感觉到对方剧烈起伏的胸腔里蕴藏着一道熊熊燃烧的火焰,但最终那火焰随着起伏逐渐平和的胸膛而熄灭。
他感受到男人轻抚他头顶柔软的发丝,脸颊下的胸腔传来一阵震动,只听见男人用沙哑而疲惫的声音说:“不要再吃那种药了,对你身体不好,你想折磨我看我痛苦,也不必拿你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好吗?”
“小晏啊……”
男人后面未尽的话飘散在半空中,谁也不知道他后面还想说些什么。
姚劭也并不关心这些,拿到绩点,这次的度假福利就已经到手了,很快他就要跳去其他位面重新开始投入正常工作任务中。
这个位面还要不要再来都不知道了。
不过,他就是走了也不会告诉这个憨憨老男人,他其实一直拿出来一人一半吃下去的,才不是什么助兴春药。
那只是维C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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