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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拟之阳光男大运动健将X瘾母畜养成(道具满X)(1 / 2)

('【?Soyou’refeelioaserol你感觉自己被束缚控制?】

【哔哔——】

【现插播一则寻人启事。】

【失踪人名牧元炤,男,21岁,身高185cm,就读AB大学,是一名录取省队的男子体操运动健儿,于今年6月24日12时40分左右,在H省S市和朋友于LK大饭店吃饭时外出失踪,至今下落不明……】

【?Youareastrangerhere,whyhaveyoue?这里对你是陌生的,你为何而来??】

“哎,真是作孽嘞,这寻人启事都挂了好几个月哩,人还没找着怕是凶多吉少哦。好好的大学生,刚毕业出社会正是奔赴前程的大好时候,可惜了……”

富有正义感又爱聊的热心肠司机,扫了眼坐在后座的年轻后生,语气无限唏嘘的说道。

可这年轻后生却对他提到的话题丝毫不感兴趣,侧头看向窗外一声不吭并没有接他的话茬。

司机撇了撇嘴,他天天拉客来来回回的这街景不知道看了多少遍早腻了味儿,也不晓得有甚好看,倒不如趁着等红绿灯的空档好好瞧瞧这唇红齿白的漂亮后生养养眼。

后生一身外黑内白的简约西装,没有打领带,脖颈处的扣子不老实的开着,露出几分叫人遐想的锁骨肌肤。线条俊雅的面上带着副斯文的银边眼镜,一头短发墨黑浓密,就是刘海过长遮了少许眉目让人看不清晰,叫人扼腕。但鼻梁高挺,天上微偏的日头朝下这么一打,还能在光洁的脸上罩下一片小山般的阴影。嘴唇纤薄却十足红艳,比他载过的那些将嘴唇涂至烈焰的漂亮小姐姐也不遑多让。

皮肤是常年不见光般的白,白的……白的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司机贫瘠的词汇储备形容不来,就觉得挺白的,像家里新购置还未使用过的棉被,雪白的叫人都不敢把手往上抚,生怕脏出个印来。

他的目光太不收敛,终是让这少言少语的冷清后生察觉,对方凝了眉正了脸,一双眼下发青的细长双眼盯视了过来,生生让司机隔着后视镜都仿若有种被蛇叮了口的刺痛感,一个激灵,再不敢探看,恰巧绿灯灭红灯亮,一脚油门,他赶紧把全部的注意力放在了看路上,努力平复胸腔内顷刻蹦跳如雷的心脏。

本以为冒犯了客人,这便是此生最后一面,倒没成想最后将人送到目的地,这年轻后生还跟他互相交换了号码。

拿着手机瞧那已经在小巷里转没影儿的后生,司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挠了挠后脑勺,带着胡茬的成熟面庞上咧出个好笑的弧度来,转身猫一样窝回了驾驶位,启动了车子急着赶赴平台接到的下一单去了。

不管怎么说,有不通过平台就能接到的私单,不用被吃回扣,也是件好事。

哂笑一声,司机转眼就将这有些古怪的年轻后生抛到了脑后。

“怎么样?这第二目标可以吧?是个已经离异,娃都读中学,开飞滴的英武俊朗老大叔。快40岁的成熟男人,为了身体健康还坚持锻炼,宽肩窄腰大长腿,荷尔蒙爆棚魅力无处安放但因修身养性,所以正禁欲的大直男哦!”

正在上楼的姚劭听着hentai在脑子里叽叽喳喳的聒噪,面上隐隐露出几分头疼和无奈:"你是想我再将那个大叔也囚禁一次,把人硬生生药成自己的性奴,把在牧元炤身上犯过的罪再在那大叔身上也来一次?"

“有何不可嘛!能获知目标对象详细情报的能力可只有新手任务能够开放的福利,不趁着这个机会猛猛薅一把变态值,多赚几个绩点岂不浪费?您说对吧?想要活命的姚劭先生?”

hentai字句透着恭敬语气却不怎么礼貌的话让姚劭挑眉,不再做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反正已经毁了一个人的人生这种畜生事都做了,姚劭自然不会这时候虚伪的推拒。

左右不过一回生二回熟,他人的死活他一个自身难保的泥菩萨根本在意不了。在面临保全别人还是自己的选择上,姚劭向来毫不犹豫会选择保全自己,死道友不死贫道。

他就是这么个为了自身性命能抛却所有良知与道德,损人利己的自私鬼。

来到最顶层只有一扇门的六楼,姚劭摸出钥匙打开了房门。

透过落地窗投射而来的阳光有些许刺眼,叫姚劭忍不住眯了眯眼睛,待看清了眼前美景,即使看了数回,他还是会忍不住感慨这具身体原主人的好品味。

打通两间租房弄出来的落地窗大厅,广阔豪横,阳光遍撒奶白的大理石地板,像铺就一层流动的黄金,若是站在宽广的落地窗前,脚踩若金河流淌的日光,远眺整个市景,可谓美不胜收。

然而若是回身望向大厅的墙壁,怕是没有一个普通人还能双腿有力的笔直站在原地。双股颤颤还能说得一句心理素质强大,软倒下去失声尖叫或许才是大多数心理防线容易崩溃的普通人真实写照。

空旷的大厅里,仅有一件家具,便是那把置于大厅中央带着滚轮,可以三百六十度随意旋转的皮椅。

除却那面通透的落地窗,其他三面原本该是洁白空旷的墙壁上,贴满了密密麻麻尺寸不一的照片。

占据照片焦点的主人公自始至终都只有一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很难界定他到底是个男人还是个男生。

毕竟大多数照片都定格在对方笑的见牙不见眼的时刻。

特别是夺下桂冠捧杯的那一张,那笑容过分阳光灿烂,不给阴霾丝毫容身之地。

又像一只朝山林啸叫的年轻虎豹,极具攻击性的朝整个世界发出属于自己的声音。

朝气蓬勃,意气风发。

有些又定格在坚毅与成熟的某个瞬间。

穿着能将浑身肌肉勾画得清晰完美的连体服,在后台认真做着准备工作或是拉伸时,面上被固定的或冷静或沉着的神情。

那优美纤长被锻炼得极好的鼓囊肌肉,被照片捕捉到极具张力的刹那,好似霎时沉淀下来浑身绷紧专注狩猎的狼,专注的眼神透出灼人的野望。

数量难以估计的照片里,面容刀削斧刻般帅气俊朗英姿勃发的年轻运动健儿,各种神态与举止都被仔细记录了下来,像是一朵朵颜色各异的花被人为有意的播种在了墙上,甚至让人无法确定这场令人感官上极为不适的窥视,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又是什么时候结束的。

姚劭从来没有动过这些属于原主的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然原主不光彩的行径或许会让大多数人感到不齿,可他纵观这些照片,没有一张透露着淫猥。

原主好似只是一个疯狂追星的粉丝,只想要不遗余力的记录下爱豆的每一个或高光或可爱的时刻。

即使接手了身体的一切记忆,姚劭依旧看不懂原主这个男人。

他只是觉得对方可怜。

同样家门不幸,姚劭的爹妈只是喜欢各玩各的在外面乱搞,对他倒是当继承人着重看待,所以童年时期多少也得到了些虚假的父爱母爱。虽然比大多数家庭都敷衍,但好歹没让他长成了他那个弟弟那样缺爱的癫公样子。等后面认知到真正的父爱母爱是什么样的时候,姚劭都开始拐跑别人家的宝贝来爱自己,已经全然不稀罕了。

嘛,要么说他是他爹妈的种呢,跟这不顾家的两货一样冷情人渣,一家三口各玩各的,也是各有各的精彩了。

原主就不一样了,他的爹妈爱极了对方。母亲难产生下他身体亏空的极为厉害,无论他爹怎么砸钱疗养,最后母亲还是如一现的昙花般飞速凋零。于是和许多狗血里一样,做爹的把伴侣的死拎不清的怪罪到了小孩身上。

所幸还没丧失人性,还是一个人把小孩拉扯大,就是不愿意跟小孩交流,借酒浇愁染了酒瘾,喝醉了倒也不会打人,就是会抱着孩子哭诉,向小孩各种灌输他有多爱死去的亡妻,总是说等小孩成年了他就殉情。

没有打和骂,却是从小到大都对原主的精神进行了看似无意识的虐待。

让原主从小就开始怀疑自身的存在意义,打心眼里觉得自己就不该出生。每次看到父亲给他买生日蛋糕庆贺生日,顺便祭奠死去的母亲,他就觉得自己不该像别的小孩那样享受这些彩烛与鲜花,香甜的奶油与清甜的水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为他觉得自己的生命,是母亲用自己的性命换来的,是由母亲的尸骨组成的骨肉,由父亲的痛苦铸就的血流,他从出生起就背负着沉重的弑母之罪,成就了父亲一切苦楚的根源。

父亲如愿以偿在原主成年时殉情而去,留下的遗书是一份泣血的恶毒密谋。

男人花了十八年将不配得感根植于亲子的骨血。

为爱而死的男人,在遗书的末尾,对本是爱情结晶却最终导致爱人死亡的凶手留下诅咒般的祝福——

愿你汲取吾爱骨肉的身躯康健无匹,愿你在不幸与苦痛中沉沦永不超生。

这种深浓的不配得感,严重影响了原主的人生。

导致即使对这次任务对象早就倾心,也不愿站到对方面前去表露心迹。原主深觉自己不配得到他人的爱,也不愿自己这样背负罪孽的人去涉足他人的人生,便只是远远观望着,在对方需要时默默付出给予支持。

他就像那驻足名贵花卉被禁止采摘的标牌所阻拦的游客,隔着一段距离,除了用镜头对开的热烈的花卉倾注全部的爱意,再不敢越雷池一步。

直到姚劭的到来。

那被原主汲汲营营努力保持的限度与平衡被打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再看这满室代表原主满腔炙热情感的“情书”,姚劭走向一旁门上挂着个白色微笑面具的房间前。

收起带着的银边眼镜,眼下的淡青再无遮挡,给这张遗传自母亲秀美绝伦的面庞添上了几分难言的疲惫与阴郁之气,下一秒,姚劭摘下门上的白色面具,将这张美丽的脸给彻底遮掩。

“咔嗒!”一声。

开了房门,他走进昏暗无光的房间,立马感觉到一个热源急不可耐的扑了上来,就像迎接主人回家热情得不行的小狗似的。

“呼哈……主人,阿炤、阿炤嚯噢噢!阿炤有乖乖等主人回家嗬呃呃呃呃呃!主人的气味,是主人的味道,喜、喜欢哦嚯嚯嚯!”

“砰啪!”

关门与开灯声音同时响起,姚劭一低头就看到将整张脸都埋进他胯间发出“斯哈斯哈”很大吸气声的男人,正抬起那张英气逼人的脸庞。

年轻男人的面容好像没什么变化,还是那般英俊耀眼,浓颜系的五官深刻逼人。

却又好似有了不得了的变化,少年意气与春风得意已全然没了踪迹。

男人神色痴迷,一双懵然失焦迷离水润的眸子,隐约浮现出深堕欲望深渊后会出现的小爱心,丰润的唇微张,水红湿润的舌头似迫不及待想要品尝美食的饕餮般,一下又一下舔舐着唇瓣,丝毫不在意满嘴馋出的涎液从嘴角溢出,下流的划过线条刀削般利落的下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曾经为省队夺冠的完美肉体一丝不挂的赤裸着,筋肉浮凸的白皙身躯毫不知羞的展露着自身的本钱。一对不施力便显得丰盈肥软的胸肌正骚贱的蹭着姚劭的大腿,顶端呈现被玩至熟透的深红色大乳头,连着一圈明显胀大的乳晕兴奋的鼓凸着,搔刮着姚劭绷紧的腿肉,时而被碾进柔软的胸肉里时而又歪弹了出来,在空气中轻抖。

湿汗在深邃的胸沟中留下明显的行径,而深陷情欲折磨的男人,甚至下意识的塌腰撅起弧度满月般丰盈的肥臀,暴露中间凹陷深吞好几只正震动的按摩棒只露出白色手柄,褶皱都被撑至平滑肿凸了一圈的肛口。

姚劭并没有动作,静静地垂首看着男人等不来他的爱抚,便急迫的张嘴咬下他的西裤拉链,晃动着山一般俊挺的鼻梁用鼻尖钻开裤缝,轻咬着他内里的内裤扯拽下来,唇瓣一张便熟练的将又粗又长已经半勃的驴货嗦入口中,从裤裆中带了出来。

男人一手扶着姚劭那根和驴吊差不多的粗壮柱根,一手按摩着沉甸甸圆鼓鼓的卵囊,张开润泽的唇,露出沾满涎水的舌,色情下流的刮扫起软垂的龟头,时不时一口含住吸得“啧啧”作响。

hentai看着一开始怎么都不屈服,清醒状态下,姚劭要敢露个屌出来就会有被对方给一口“咔嚓”咬断的风险,被摁在床上强制爱就恶心呕吐又骂又叫的大直男,现在被调教得跟个自己都会寻鸡巴吃的发骚下贱母畜那般乖顺的模样。

它既感慨又语气复杂的在姚劭脑子里说:“有些想念他刚被你囚禁起来坚贞不屈的样子了。”

“那我觉得还是他现在这副雌堕母畜的色情模样比较顺眼。我可不想再回到驯服这匹烈马的时候了,累人。”

hentai一想起此刻被情欲所俘虏的男人当初凶戾的模样,而姚劭又只会单一的下药再下药的搞,毫无高端调教手段与技巧的捉急时刻,它默了。

嗯,姚劭说的对,这人还是现在这样比较好,虽然目前提供不了多少变态值了,好歹也贡献满了一管100%的变态值让姚劭保命无忧了,也算是做了杰出贡献。

见hentai不再在脑子里继续聒噪,姚劭挑了眉,也不管下边正被细致周到服务得舒爽,径直往与房门相对的黑色单人沙发走去,岔开腿露着个被舔硬一柱擎天的鸡巴,大马金刀的坐了上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冷眼瞧着失去鸡巴后,满脸露出焦躁迫切神情,四肢并用像条没有尊严的狗一样爬过来的男人。看对方猛地抬起上半身扑到了他的腿上,扶稳他胯间的大棒子急切的张嘴吮吸吞吐偶尔深喉,一边因为吞咽不下反射性作呕,一边满溢口腔的涎液吞咽不及,吞吐间不断从唇缝溢出,转眼弄得满下巴津液淋漓的下流模样。

男人那夹满了道具的肥屁股一晃一晃的扭着,原本满月的弧度都被颠簸的不成样子,黏腻的淫液被甩的四溅,本就湿了的大腿内侧,顿时又被数屡从肉肛中喷溅而出新鲜温热的水液浇淋。胯间从一捧漆黑毛从中硬立而出的鸡巴里插着根顶端有着银环的尿道棒,想是忍欲止射良久,随着主人骚浪的晃荡摇摆中,那堵住嫩红马眼口的银棒,竟然被堵住的精压给强力的推出来一截,浊白黏精像关不紧的水龙头般溢出来了些许。

“唔。”

被男人已经锻炼出来的口舌服侍得极为舒爽的姚劭轻哼了声,他奖励似的一只手摸上男人的头,手指深插进已经长长不少的黑色发丝中,轻柔的按摩着对方的头皮,微微前倾了身体,另一只手则往下揉捏起男人随着动作晃悠出微漾乳波的肥乳,将那丰满的胸肌揉捏得不成模样。

“呼哦!哼唔!嗬呃呃!”

敏感点被刺激,被堵住的嘴巴不禁发出淫浪的闷喘,男人的身体激动的抖颤起来,跪在地上献媚般撅起来的圆臀摇的越发欢实,不一会那顺着按摩棒手柄滑落的淫水,就在男人身下的地面上洒下雨一般密集的水点,就连口活都越发殷勤起来。

姚劭灵活的手指时轻时重的捏揉着男人鼓凸的乳尖,像是摸着一条乖狗那样抚摸着男人的头,他忽然开口与对方交流起来,语气带着情欲的暗哑,“你还记得你是谁吗?”

“今天的省运动会比赛我去看了,你的组员们都发挥的很出色,好像没了你对他们也没多少影响。”

男人的动作依旧丝滑,没有任何停顿,似乎全副心神都已经在吃鸡巴这件伟业上,完全不在乎他说了什么。

姚劭眼神带着探究的继续道:“今天回来的时候,在车上碰巧听到你的家人放出来的寻人启事,看来你的家人还没放弃寻找你。你开心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感觉到那舔绕龟头的舌头似乎木楞了一瞬,虽然下一秒就继续灵活的舔舐起来,但如斯敏感的部位还是叫姚劭抓住了一点端倪。

他微眯起眼睛,发出舒爽的喟叹,不再试探而是闲聊般说道,“载我的司机还挺有趣的,就是有些话痨,品味倒是不错,那首歌很好听,我听歌识曲收藏了,放给你听听吧。”

说完,姚劭掏出手机点开音乐软件将这首歌播放了出来——

【?I,vegotnothioprove我不需要证明什么?】

【?CauseI,vegotnothiolose因为我一无所有?】

【?Seemebaremyteethforyou因为你我张牙舞爪?】

【?Who,whoareyou?你,到底是谁??】

在一声声“whoareyou”的缭绕歌声中,低垂着头嘬吸着鸡巴的牧元炤,那双被长长的发丝给遮挡的眸子中隐晦的暴出凶兽般狠戾的眸光,下一秒又很快被浮上来的欲色给掩盖,好似那出鞘亮剑般的凶光不过是一瞬间的错觉。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不得不说,牧元炤的口活在长久的性爱生活里已经被锻炼的十分完美。

他好似一台为姚劭量身定制的性爱仿生人,清楚姚劭的一应爽点。

为了伺候好对方,让对方感到舒服,牧元炤完全忽略自身不适,每次舔净润红圆胀龟头上泌出的腺液后,都会一头扎进姚劭的胯间,将那根驴货深喉到底!

即使引发强烈的干呕,口中吞咽不及的水液像是操逼一样,被嘴里满满当当的肉茎撑得从唇缝喷吐四溅,弄得整张俊脸都是晶亮黏腻的淫水,也没见牧元炤停。真跟头精液上瘾,不榨出姚劭的精来,誓不罢休,爱惨了男人鸡巴于欲望深处堕落沉沦的母畜似的。

姚劭眼底浮动的情欲色泽十分清浅,享受着男人细致周到的口舌服务,任由鸡巴好似埋进一处紧致温热的温泉眼那般,令人感到慵懒舒适的酸麻从尾椎升腾朝四肢百脉发酵。可就是忍耐着涌动的射精欲,没有轻易就交代给牧元炤。

这让遮盖了他面容的白色面具上眉眼弯弯的微笑,在他人眼中呈现出十足邪恶讥嘲的意味来,仿若一只喜爱作弄折腾,不叫人轻松的劣性恶魔。

最终牧元炤都抖颤着身子,哆嗦了腿根,在频繁深喉的窒息缺氧,以及塞满肠穴的按摩棒不停相互摩擦碰撞,对甬道内敏感的前列腺点不断搅打的强烈快感下,迎来高潮时,姚劭都没射。

隔着层面具,他神色冷淡的注视着被热汗湿透的男人翻着白眼,嘴里还含着根鸡巴,喉咙鼻腔翻滚着“唔嚯呼嗯”闷浊的骚浪吟喘,紧窄的腰深塌了下去,肥圆的屁股高抬撅起,暴露深陷臀缝的肿红后穴,开始下流的潮吹表演。

其激烈程度令人咂舌,男人仿佛从水里捞出来般油光水滑的丰美肉体,疯狂的抽搐痉挛,那几只原本将肛穴塞得满满当当的按摩棒,都被高潮中激动翕合的肛肉给豁地推了出来!

着实是幅精彩的人体喷泉盛景,不过一转眼,牧元炤身下的地板便像倒了杯水一样,泛出一片水光淋漓的晶亮湿痕,粗细不一形状各异的情趣道具还躺在那片黏腻的淫水里,嗡叫不止的弹跳着。

将如此淫靡色情,下流秽乱的画面尽收眼底,料是忍功非凡的姚劭也不得不感慨男人真是视觉动物。看到这样一塌糊涂的淫乱场面,他胯间那根还被牧元炤含在口腔里的驴货霎时硬得直发疼。射精欲再是忍耐不住,原本深插进男人发间的手指蓦地攒紧,摁着对方的头压向胯间,鸡巴在那湿热紧致的喉管里抽跳了下,马眼一张朝男人的喉咙深处喷泄卵囊里的存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嗯!咳、咳……”

hentai给姚劭选的身体性能力真是毋庸置疑的卓越,这一段时间以来频繁的性事也没叫姚劭觉着自身有任何发虚的迹象。每次射出的量又多又浓,每每都能让口交的牧元炤吞咽不及咳嗽出声,浓稠的精浆从唇缝喷溅而出,让那张本就被淫水糊了一脸的英俊面容越发脏污。

牧元炤却好似已经完全习惯甚至称得上沉迷,只见他在姚劭松开手后,缓缓抬头将那湿漉漉的深色肉茎吐出,露出沾满淫液遍布潮红的脸。男人眉尾耷拉着,眼角眉梢却带着极致的欢愉,神色痴乱的朝姚劭张开嘴,将内里最后一小捧没来得及吞咽的浊白,炫耀似的展示给姚劭看。

灵活湿红的舌头游蛇般在那摊浓白的精浆中舞了舞,这才闭上双唇,喉间性感凸出的喉结一阵滑动,颇为郑重的吞了下去,等牧元炤再张开嘴时,腾着热气的口腔里只剩透明拉丝的涎液和水红的内壁,再无星点白浊。

“嗬唔阿炤、阿炤这次也全部吃进肚子里了嚯嗯!主、主人的东西好、好吃!阿炤呼唔、阿炤好喜欢!”

瞧着男人抬起双手擦拭着脸上的水液,又像只偷腥的猫儿似的伸出湿红的舌,将沾满手指的荤白液体仔细舔净,这样痴迷于另一个同性体液的淫乱模样。仿若彻底成了被欲望所俘虏的奴隶,半点身为正常男人的尊严都没了,甚至是作为人的部分自尊都舍去了。

将肌肤被汗湿得如一尾游鱼,摸着就滑不留手的男人给拉进了怀里打横抱着,姚劭只觉男人高潮后,这副强壮丰美筋肉浮凸的身体哪哪摸着都是软的。比起当初刚进行调教时抱进怀里梆硬似铁的抗拒样子,现在的牧元炤好像对他完全不排斥了,还会乖顺的挺起胸前一对丰盈肥软的大奶子,供他把玩取乐。

一副全然放纵,只想着如何获取那些卑劣快感的堕落样子。

姚劭便也顺着牧元炤的意,捏揉起男人光滑细腻的肥厚胸肉,稍一用力手指便能陷进去,被玩熟鼓凸的大奶头带着薄汗连同扩大的乳晕都从指缝中溢了出来,下一秒又被抬起的指尖捉住这肉嘟嘟的乳尖好一顿捻搓,逼得牧元炤发出情动的闷吟,沙哑磁性,煞是动听。

另一只空了的手却是沿着八块腹肌上,那些汗水流过的湿漉行径,一路向下,顺着性感的人鱼线拂过攀爬在小腹上鼓凸的青筋,拨开浓密的黑色毛从,姚劭一把握住了那本钱不如他却也十足可观,还硬得直抽跳的茎柱根部,往上一滑,便摸了一手的黏腻。

牧元炤登时便像遭不住了一样颤着身子“啊”的叫出声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姚劭挑了眉,灵巧的手指勾住那被顶出一截都溢出些黄白的精尿了,还牢牢堵着尿口的尿道棒,没有丝毫缓冲的将其一把扯了出来——

“嗬呃!啊啊啊啊啊!出来了!要尿!要尿出来惹!唔噢噢噢噢!”

牧元炤登时面容有些许扭曲,神情说不清苦闷还是欢愉,在他怀里像条跳上岸的鱼一样蹦跶挣扎!脊背用力顶着沙发扶手,浑身肌肉顷刻如浪涌动,爽的垂在一侧沙发外的足背都弓了起来,脚趾向内紧扣!两条搁在沙发扶手上的大腿,下侧肌肉绷住一顶,生生将整个腰胯悬空着挺了起来!

那根因止射而憋胀成紫红的肉屌登时便直挺挺的立在了半空,被尿道棒插出个合不拢小洞的马眼口处,止不住的浊精刚射出几缕撒在男人绷紧收缩的小腹上,就有一股黄色尿流迫不及待的喷溅了出来!

若不是姚劭眼疾手快,握着这根乱尿的肉茎指向了外侧,怕是这会儿就要体会一把热尿浇头的感觉了。

不过躲过了上头,下头却是没躲过。

高潮中的男人,一边失禁一边骚浪的不住挺腰,两片丰满圆臀随之一开一合,暴露臀缝中那口被按摩棒撑顶过后,还未完全恢复弹性豁着个瓶口大小的湿漉肉洞。只见那肿肥的肛肉一阵快速的翕合骤然大开,漏出些许熟烂糜红的淫浪媚肉来不说,还朝姚劭仍穿着西裤的大腿上喷洒出大量肠液,牧元炤的胯间霎时若瀑布般滂沱。

接过高潮发泄后脱力坠下的男人,姚劭也没在意自己的裤子被对方给搞脏弄湿,一边听hentai播报变态值在那瞬间小的可怜的涨幅,一边抱着还处于高潮余韵中神情茫然迷离的男人起身,将人放在沙发上,把胯间软下来的鸡巴收进裤裆,走去一旁的饮水机那端水去了。

趁着牧元炤还有些回不来神呆呆乖乖的空档,喂了对方几口水。

拿起放置在沙发旁小桌上的手机关了音乐,姚劭开始给还没吃饭的男人点外卖。一边漫不经心的挑着营养均衡的菜品,一边叹息变态值才小数点的涨幅,看来刚刚那点刺激还不太够。

当初hentai带着他来到这个世界颁布任务的时候,就说过变态值这个东西,获取评判的标准,一个是他自己要做出有违普世观,不被大众所接受认可的行为。另一个则是要目标对象对他的言行产生强烈的负面情绪才行,负面情绪波动的越大,变态值的增幅就越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刚来的时候,姚劭在活命的重压下,产生了极强的焦虑感,几乎没怎么多加思考,就结合原主的条件采用了囚禁强制这类,常出现在文学与影视作品上的变态桥段。将原本是邻居,被hentai视作第一目标的牧元炤,照葫芦画瓢的给粗暴搞到了手。

事后反思,觉得这场囚禁不妥当的地方其实极多,但好在还是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就是怪费劲的。

姚劭挺庆幸这副身体的原主人先天就有着不错的条件。

父母双亡,却给他留了足够多的遗产。

光是目前所在这栋地处牧元炤就读的AB大学附近,堪称绝佳学区房的楼盘,靠着收租就够原主下辈子吃穿不愁了,还给他囚禁牧元炤提供了绝佳的场所。

没错,原主是个包租公,牧元炤一家是原主的租客。

任牧家人想破了脑袋,也不会知道,他们找了许久的宝贝儿子,其实就在他们所住楼房的最顶层,被他们眼中视为有着社交恐惧症,就连收租都是线上催收的房东给囚禁,还已经媚药腌渍入味成了彻底离不开鸡巴的可悲雌畜。

而整个被打通的最顶层,原本只是原主当做放置照片的陈列馆来使用的,平时就住在牧元炤家隔壁,方便就近掌握观察对方的动向,以满足自己不愿宣之于口的在意。

现在倒全便宜了姚劭,成了方便他实施犯罪的捷径。

而之所以在牧元炤面前戴上面具遮掩真容,姚劭想的其实很简单,他这种行为在法治社会毕竟是赤裸裸的犯罪,而这种禽兽事情一旦开始做了,他跟牧元炤之间就是结仇!

他只想薅个变态值就跑,完全把对方当工具人,一点都不想跟人有什么后续牵扯。自然是让对方自始至终都不知道自己长什么样,更方便任务完成后的了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从hentai刚刚播报的变态值涨幅来看,薅不了多少变态值的牧元炤对姚劭而言,已经失去了利用价值。正好hentai提供了第二个可供利用的目标,姚劭琢磨着也是时候结束与牧元炤之间的这段孽缘了。

出声询问,音乐的刺激,都不过是姚劭在试探对方还能不能正常思考,有没有被大量的媚药给药坏了脑子。

毕竟这可怜娃子一开始还是好端端宁死不屈一直男,结果连翻的药物灌下去贞洁烈男变成了荡妇淫娃。

牧元炤这身子现在已经被调弄得无比敏感,成了无时无刻如同发情野兽般硬着鸡巴,屁眼里的水儿止不住往外冒,骚浪空虚的屁眼里不塞点东西止痒,腰都会直不起来的淫荡贱货。面对他的时候再也没了以往张牙舞爪的戾气,只剩满眼泛着爱心对他鸡巴表露想吃欲望的渴慕。

姚劭后面都不锁门了,屋子里装了监控,人就在房子外头看着手机里的监控画面,想瞧瞧牧元炤会不会自行逃跑,结果人家乖乖的就在装满情趣道具囚禁自己的房间里玩着,只晓得消解体内过剩的情欲,门都没出过。实在令人匪夷所思,怀疑这男人的脑子是否还算正常。

所幸不论是之前出言试探时牧元炤暴露的反应,还是变态值的涨幅,都说明牧元炤内心并没有彻底屈服。

这就好办了。

以自由换取对方身上最后一丝价值,牧元炤应该是会答应这笔交易的。

到时候再把人药倒,穿好衣服夜深了往人家门口一扔,让对方重新回归家庭,一拍两散,以后就是桥归桥,路归路,见面不识,相互勿扰了。

简直完美!

于是,在点好外卖,瞧见喝过水后缓过来的牧元炤,脸上潮红未退,眼神缠绵的望向他,在他走近后,像条没了骨头的软蛇一样往他身上攀爬,好似体内的情火根本没灭般又发起骚来到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姚劭一手揽住男人紧窄的腰,一只手暧昧的揉捏那软桃样儿好似能掐出汁来的圆臀,指缝若有似无的略过沾满黏滑淫水的臀缝,惹得对方哆嗦着身子发出发情猫儿般情色的哼吟,他轻笑着开口同神色又有少许迷醉的牧元炤说,“我放你自由好不好牧元炤?”

话音一落,整个空间霎时静谧,那些淫浪勾人的喘息霎时不见了,姚劭感觉到怀里原本柔软的肉体霎时如铁铸梆硬。

见男人沉默不语,他凑到对方的耳畔声音带着情绪已然完全冷却的清冽,语气极为认真道,“陪我玩最后一次,挨过了,我就把那些录下来的视频全删了放你离开,再也不会出现在你的生命里,好不好?”

他们紧贴拥抱,耳鬓厮磨,细语呢喃,感受着彼此胸腔内沉稳的心跳。若非当事人皆知相互之间早就结下不解的仇怨,瞧着就像对相互倾心互诉衷肠的爱侣。

牧元炤微垂着头,长长的刘海帘子般遮盖下来,让人瞧不清神情,但自信对方一定会答应他所提出条件的姚劭,已然不太在乎了。

果然,不过片刻,姚劭在对方隆隆心跳声中等到了意料之中的回答——

牧元炤:“好。”

沙哑的声音难得不是在淫浪喘叫,可太过惜字如金,那正常语气中蕴含的诸多复杂情绪,都被一个字给斩钉截铁的砍断,连后续的尾调都空寂,总给人一种不祥的感觉,像被摁在断头台上闸刀落下时犯人戛然而止的嚎哭。

而满心只想着早点完事,送走这尊失去利用价值大神的姚劭,压根没在意这点异样。

他对牧元炤干的畜生事太多了。药坏了人家的身体,叫原本前途光明的运动健儿成了离不开几把的性瘾母畜就足够罄竹难书。深知两者力量差距,为了让对方乖乖听话,拍下数个强奸视频,扬言要发给男人的亲朋做要挟都是家常便饭。

这导致姚劭觉得此刻寡言沉郁的牧元炤,再正常不过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任谁在面临饱受痛苦折磨的漫长黑夜终于要迎来自由曙光时,还能保持冷静不激动地暴露点本性来呢?

他们自始至终都是仇人啊。

“来玩拳交吧,我们还没玩过这个,你的屄穴天天都被玩的那么松软,吞下我一个拳头应该不成问题了,嗯?”

姚劭笑眯眯的提议道,抬手轻拍了拍男人光滑的圆臀,将那肥圆的臀肉拍得一阵轻微荡漾。

没有选择的牧元炤只得重新坐回那张黑色单人沙发上,双手把着膝弯,将两条健美圆滚的大长腿岔开,以膝弯挂在了沙发扶手上,朝外挺起个屁股,将所有私密部位都暴露无遗的淫荡姿势,将戴上手套拿着润滑的姚劭迎进胯间。

“嗬!呃、唔嗯……”

半跪在男人胯间,西装外套已经随意脱去一边,双手上的衬衫长袖都被弯折到肘弯,露出一截玉白小臂的姚劭,抬起带着白色橡胶手套的右手,刚搓揉了把经过多日淫弄,已经成了下流的竖缝状,早不似当初不经人事时那般紧密皱缩成一个小点的菊蕾。牧元炤登时便反应很大的哆嗦了下身子,喉头滚过难忍的呻吟,展平的腿根肌肉抽缩着,肥肿艳红的肛肉嘬着他的指间一阵翕动,姚劭便只觉手心一热,定睛一看,原是男人又小高潮了把,吹出些许淫液来。

他顿时嗤笑出声,裹着满手温热的淫水蓦地塞进三指进了那软绵温湿的肉洞一顿翻搅:“你很兴奋,看来都不需要我抹润滑了。”

牧元炤并没有回应,被药物弄坏的身体对快感的摄取轻而易举,空虚饥渴的肠穴得到填满的浑身都酸麻舒泰的快慰,叫他嘴里除了淫浪的喘息,再没有别的言辞。他那张爬满潮红的俊脸上,顷刻又泛出痴迷的神色,小幅度的动着腰,腹肌抽缩鼓动着,只想将姚劭的手指往身体更深处吞纳。

见状,姚劭也不再多言,只想玩过这把大多数人都无法接受的变态性交,在hentai那获得变态值涨幅后就完事,若是牧元炤被拳头入体后能展现强烈的负面情绪,让涨幅变大,那更是意外之喜。

于是,瞧牧元炤进了状态没什么不适的样子,而手指摸着那遍布淫水滑腻软绵的肠肉,觉着也不会出什么问题,姚劭干脆抽出湿淋淋的三指后,五指并拢着“噗叽”一声一举捣进那湿滑肥软的肛穴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嚯噢噢噢噢!进、进来了!好、好大嗬呃呃呃呃呃!好胀!噗唔痛、嗯唔唔唔唔!”

男人反应极大的在沙发上蹦了下,张嘴就嘶吼出一连声的淫词浪语。观其眉头紧蹙五官狰狞的神色,痛苦中又蔓延开极大的欢愉。特别是当姚劭捉住他甬道内鼓凸出来的前列腺点一阵摁揉时,牧元炤更是浑身抽搐汗如雨下的惊叫起来!从一捧乌糟糟的黑色毛从中硬立,因为重力倒向主人胸腹的紫红肉柱,霎时喷吐出汩汩稀白的浊液。那浑浊的水液顺着胸腹肌肉浮凸的沟壑滑落,瞧着真是副难以言喻的淫靡景象。

而感到埋进男人体内的手掌霎时被股热液冲刷,明白对方又再次轻易攀上高峰吹水了的姚劭,只觉包裹住手掌绵密痉挛的肠肉从四面八方迅速推挤涌来,紧紧的绞住了他!姚劭都在顷刻间感到了些许疼意,动作起来也不顺畅了,便只是小幅度的摩挲蹭动,好叫男人察觉赶紧从高潮中恢复过来。

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手被一只臀尖泛粉,流着汗珠的大白屁股吞的只剩个手腕在外,这过分奇特的视觉感受,并没有叫性癖普通正常的姚劭感到色情。他那张面具下的秀美脸庞反倒皱在了一起,显得苦大仇深,直到hentai那播报变态值涨幅达到可喜可贺的个位数时,兴奋异常的声音在脑中响起,他紧皱的眉头才有少许放松。

果然,只要他做出常人所不能接受的变态行径,就能涨数值。

其实真要玩极端点,牧元炤身上还有潜力可挖,但姚劭有非常清晰的自我认知。拳交已经是他能做出来最变态的性交玩法了,其余那些血腥的称得上是上刑的玩法他玩不来。真要强行搞,不说牧元炤能不能挺得住,他自己就得先吐出来了。

就这样吧,搞完这趴就结束了。

再次被涨幅的数值所鼓舞的姚劭坚定了信念,彻底化身为无情的资本家。为了榨取牧元炤身上最后那点价值,在感觉到那死死绞紧手掌的肠肉有所松弛后,他一只手托着对方肥软的圆臀,那只深陷对方臀缝中心凹处蜜穴的手掌,直接无视周围那些挤挤挨挨蠕动不休的谄媚穴肉,紧握成拳,好似打拳一般在男人的体内,一拳接一拳的推进擂出!

将那总是包拢回缩谄媚的想要扒住拳头吮吸肥软湿腻的肠肉,给一次次无情的挥打开,嶙峋的骨节在抽插中,上刑般数次碾着最为敏感的前列腺点而过。爆裂的快感叫抱着双腿经受拳交的牧元炤大张嘴都失了声,一双俊目瞠大上翻,浓眉耷拉成了八字,浑身抖如筛糠,热汗淋漓,没软下来过的鸡巴刹那失禁屙出尿来,遍撒肌肉鼓囊的胸腹,少许黄尿还溅到了那张失态到露出下流母畜表情的俊朗面容上。

一只肥桃般的大白屁股中间那口肥软肛穴,都被一只手给扩张到了极限,成了一张薄透的肉膜紧紧咬住了姚劭的手腕,却在接连遭受拳头击打,一吞一吐间似漏水的肉壶般从缝隙不停漏出淫水来,转眼就被搅打成沫铺了肛口一圈。

眼见着都把人弄的爽失禁了,恰巧电话响了起来,显示外卖到了,hentai也不再播报变态值的涨幅,想来牧元炤身上最后的价值已经被薅到手,可以收手了,便将拳手从缠绵紧绞的湿淋肉洞中一把拔了出来,不再看那只穴肉都被拳头利落的抽拔给带翻,还朝地上喷着淫水,似还没被享受够这凌虐仍在摆扭的屁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姚劭“啪”的一声,将脱下来的白色橡胶手套随意扔在地上,转身边接手机边朝外走去拿外卖去了。

欲要关门的姚劭没看见,那本该瘫在单人沙发上深陷被拳交到失禁的极端高潮里的男人,倏然偏头死死盯住了他的背影,一双被欲色掩盖迷离痴茫的眸子中透出极为危险的利光。

所以他接过外卖回到囚禁男人那装满情趣道具的房间里,面对已经恢复过来端正坐在沙发上的男人时,心情依旧是轻松的,他的裤口袋里已经准备好了一小瓶迷药喷雾,就等着男人吃完饭后照着对方的脸一喷,把人迷倒善后了。

许是计划太过顺利,又被男人长久以来过分乖顺的模样松弛了神经,姚劭犯了个错误。

他没像以往那样亲自喂饭给牧元炤吃,而是直接把外卖放到茶几上叫对方自行解决,又拿起手机开始购置适合男人尺寸的衣物。

所以被对方用一双不起眼的一次性筷子给捅穿了腹部,成了整个计划最大的败笔。

“噗咳……”

白色面具之下,姚劭猛地吐出一口血来,他死死的抓住面前男人紧攒着一次性筷子的双手,那么的用力,指甲都抠进了对方的皮肉里。身体传来的剧烈疼痛和脑子里hentai的失声尖叫,让他终于从惊愕中回过神来。

他抬头看向牧元炤平静的面庞。

这副场景眼前的这个男人或许在脑子里已经演练过不下千百遍,所以他从对方的脸上看不到任何第一次杀人的惊慌,也瞧不见大仇得报的狰狞畅爽,只一双冒着凶光的眸子里,眸底流转着死寂、仇恨、痛苦等诸多复杂情绪,凝成了一股要他命的决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瞅了眼对方被木屑给割出零碎血口的嘴唇,姚劭不合时宜的佩服起对方这份忍性。不仅是叹服牧元炤抗住了被药性调教后身体时时刻刻情欲涌动的腐蚀,就说要用唇齿将圆钝的木筷快速啃弄成一把能杀人的利器,还不知道口腔内壁是不是也受了损伤,能忍下这种疼痛一声不吭,让他毫无察觉,姚劭觉得自己挨这一下也是应该的。

啊。

我应该更谨慎点的。

细节决定成败,看过多少反派最后就因为关键时刻的一点小松懈或者过分自信的没留意,最终功亏一篑。

没想到,我如今了也成了其中一员。

“哈……咳、咳咳……”

被自己气笑的姚劭禁不住笑出声来,随即觉得这一双筷子大概插进他胃里了,所以才这么张嘴就呕血,忍着疼痛他颤着声向面前的男人问道,“你、你明明马上就能得到自由了,为什么……”

“自由……”

牧元炤笑了声,很难界定这声笑里的成分,嘲讽的、苍凉的、厌弃的……

可以确定的是唯独没有解脱、高兴或者快乐的成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肾上腺素的迸发让姚劭胡乱的积极动着脑子,忍着疼痛,他听到牧元炤沙哑的声音传了过来,“你把我彻彻底底的毁了,还天真的以为把我放回去,这件事就能当不存在了?凭什么你能这么轻易的脱身呢?你毁了我的人生,我拿你一条命来还,不过分吧?”

“噗嗤!”

被唇齿啃尖头部的筷子被男人拔了出去,下一秒又捅了进来,反复三次,痛的人都要看不清,已经靠着墙软倒在地,浑身冷汗直冒手脚无力呼吸急促的姚劭,冲脑子里的hentai大骂出声,“操!这小子是真把我往死里弄啊!我现在失血量多少?还能不能补救下?你特么别发愣了!给我痛觉屏蔽!屏蔽啊!痛死老子了!”

“哦哦!这就开这就开!目前失血量17%,现在要是能得到及时抢救还是能救回来的,要是失血量达到30%那就悬了。”

hentai紧张的说,痛觉屏蔽后,姚劭就舒服多了,当然身体上的各项反应并不会因为痛觉屏蔽而消失,但他好歹能驱使得动肢体了,一边开口说话企图带偏牧元炤的注意力,一边小心的挪动右手摸向裤口袋里放的迷药喷雾,“咳咳……牧元炤我是对不起你,虽然我也有不得已的原因要这样做,但对你确实造成了实实在在的伤害,我向你道歉……”

“你藏了什么?”

可惜牧元炤并没有被他的话语带偏,眼尖的看到了他的小动作,半蹲下来就要抓他的手,摸到迷药喷雾的姚劭却先一步掏出了小瓶子,冲人面门喷了过去。

牧元炤的反应很快将手扬了起来,而姚劭又确实缺了点运气,他是对准了牧元炤的脸,喷头却是对着男人的耳朵了,“噗呲”一喷水雾无用的撒在了半空,下一秒就被牧元炤一巴掌给扇飞,气的姚劭直吐血,是真吐。

“目前失血量23%,总觉得姚劭先生现在活下来的希望渺茫。”

听了hentai绝望的话,在肚腹的白衬衫都被鲜血给湿透,大量失血下眼前已经开始闪白眩晕的姚劭,也有了种吾命休矣的感觉,可被一双筷子给反杀的结局掀起了他强烈的不甘,也让他心中升腾起浓烈的怨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急促的喘息着,望向冷眼注视他一点一点向死亡泥沼沉陷的男人,姚劭忽的笑出了声,拼着最后一点力气,他抬起沾了自己鲜血的手抚上牧元炤漠然到堪称死寂的脸,带着气音与无限的恶意启唇,“可你……这样做……就永远……永远别想摆脱我了……”

“真笨啊……”

话落,姚劭眼前一黑,再能视物的时候,已经被hentai从那具气息微弱眼看都活不成的躯体里给拔了出来。

他漂浮在半空,看到那具身体的手从男人脸庞滑落,留下一道狰狞的血痕。

等了一会儿,似乎是确定面前这人已然气绝,牧元炤伸手摸向眼前尸体仍戴在面上的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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