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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3一字马颤R(2 / 2)

他用阴茎凿在禁闭的子宫口上,被来回顶弄的小孔已经张开了个小眼,翕动着舒展着肉粉的黏膜。

肥软的宫颈很快就被操开,狰狞的龟头插入其中,因为其弹性,宫颈环卡在了冠状沟之下,马超腰一动,就拉扯着宫颈往外拽。

被阴茎充盈的小腹又酸又涨,被打开的身体好像填上了东西,以至于马超每次地撞击都让韩信爽得浑身疲软,他在心中觉得自己不该这样,毕竟哪有被徒弟肏到高潮的师傅,他悲哀地想着,但身体好像迷恋上了这种虚伪的。

“师尊……”马超喊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师尊……”他想要得到回应,但是怯懦的师尊胆子太小了,他好像已经吓到他了。

他每喊上一句,就让卡在穴肉里的龟头强行拔出又插入,身下的师尊早已溃不成军,被肏熟的穴肉咕叽咕叽地冒着淫水,若不是被马超扶着腰怕是早已要滑倒池子里了。

韩信被操出了泪,他呜咽着哭出了声,却只觉自己丢脸,不敢冒出一声泣音,身后的徒弟越操越急,蚌肉被摩擦到生疼,他这才抱着韩信的腰射了出来,热液滚入子宫,仿佛马超也彻底和他融为一体,他撩开韩信的长发,吻着他湿透的后颈。

韩信被他肏射了,精液如同珍珠一般从水底飘到水面,被扶起的韩信看着那几条鱼游弋了过来,吞掉了精液,她的脸臊得通红,伸手推开凑过来想要亲吻的徒弟,徒弟射过任然不小的鸡巴还插在他的逼里,一动,就能听见穴中的精液在动,他推开马超,自己却没了支撑跌坐在地上。

双腿打开着正对着马超,马超本想过来扶起韩信,却又被他腿间的风景所吸引,忍不住看了过去。

不似开始时候羞涩又淡的粉色细缝,被肏熟的师尊连哭泣都带着媚态,更别提流着精的逼肉。

“别……别看……”韩信着急地捂住下体,马超凑了过来,他抓着韩信的手腕,如狼似虎地看着他的穴口,他哑着嗓子哀求着他,“好师尊,让我看看吧。”

韩信那里还能阻止他的动作,他想要合拢双腿,又被人压着膝盖的两端,只能袒露下体,胆怯的穴口在马超的视线中抖了抖,又往外吐了一波精液。他用手轻轻拨开被卵囊摩擦发红的外阴,顺着小阴唇的边往下刮着精液。

“别看……求你……”韩信哀求的看着马超,他的一双蓝眼睛楚楚可怜,眼眶被哭得通红,连鼻尖都是红的更别提,他被按在地上的时候,脸上被擦出的伤,更显得脆弱。

但马超却毫不留情的拒绝了,他朝韩信摇了摇头,但手下却十分的温柔,指尖蹭了蹭外翻无法合拢的阴唇,像极了已经盛开的芙蓉,花瓣内的这种浸满了精液,一碰,便会往外挤出精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指尖在穴口揉了揉,滑过会阴停在了后穴。

“师尊,你在前面肿了,但是后面还可以。”他的指尖在穴口的褶皱上摩挲着,把指尖上沾到的精液涂满了后穴。

“别这样……”韩信害怕了,“好徒儿,放过师尊吧。”他的声音软了下来,哀求着人高马大的徒弟。

“师尊我答应了你,但是他好像不答应。”他朝韩信顶了下胯,勃起的阴茎湿漉漉的,上面沾满了精液和他的淫水,鼓起的青筋越发明显,只需一眼,就能让韩信想起它的恐怖。

韩信朝他摇了摇头,哀求的看着马超。

马超的心一下软了,他凑过去亲了亲韩信,但指尖却打着圈的顶开了褶皱,把指尖插入了其中。紧,又涩,因为主人的紧张,更显拥挤。

他轻声哄起来,“师尊莫怕,只要你放松下来,就没有那么疼。”

但恐惧并没有那么容易克服,于是马超遮住了韩信的眼睛,解开袍子盖在了韩信的脸上,另一边用手撑开着褶皱,有了精液的润滑手指很快就插了进去,他在肉腔中摸索着,直到摸到了一块软肉。那块软肉只比周围的稍厚,但马超只是往下按了一下,韩信就开始挣扎,他的阴茎再次勃起,在马超的眼下晃了晃。

“师尊我会轻一点的。”他软了声音,握着韩信大腿拉倒身边。

但韩信已经不相信他了,尽管他的动作再温柔,当阴茎撑开褶皱插入其中时间长了,韩信恶心地想吐,他忍不住呕吐了一声,被一直盯着他的马超抱到了怀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师尊,你怎么了?”他着急的问着,但插在穴中的阴茎没有半点想拔出去的想法。

韩信揪下蒙在头上的衣服,虚弱地等着马超,马超见状一笑,阴茎蹭着前列腺的位置来回操着。韩信的前列腺位置浅,他只用龟头来回顶着,就能把那块软肉挤压到变形,以至于韩信刚勃起,就很快射了出去。

“师尊,你射了好多,莫要再射了,对身体不好。”马超笑得温柔,他一把握住了韩信的阴茎,用手堵住了马眼,拇指陷入马眼的嫩肉中,让尿道口的嫩肉吮吸着指腹。

“……你松开。”韩信蹙着眉,想拨开马超的手。

马超捏着他的臀肉往上一顶,义正言辞地回答:“不要。”

他的指尖也在用力,偏硬的指甲撑开尿道口,撕裂的酸涩感让韩信眼前一黑,但同时无法射精的肿胀感半点没有消除,反而有种被牢牢堵在小腹的坠痛感。他颤颤巍巍地抬起手,打了马超一巴掌,他说,“给我滚。”

梦醒了,但师尊没有捡起他的尊严,他虽然在现实之中没有被操烂了批,等他从穴里流出的水不止是打湿了裤子,还打湿了外面的袍子和被褥,整个洞府内弥漫着他骚水的甜腻味道。

而且,梦境好像也影响了现实,现在不单单是他的雌穴抽搐着蠕动,连后穴也有了这个反应。

“混账!”韩信又气又恼,气的是自己,恼的也是自己,只要你的小混蛋一撒娇,他就会心软原谅对方,这才叫他越来越得寸进尺,说到底还是他的错。韩信这下可不敢睡觉了,若是再睡着,又会被那混小子拉入梦里。

韩信换了衣裳打算打坐一会,平复一下心情,门口突然响起了敲门声,他打开阵法,门外正是那个混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师尊我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马超跪在门外,一脸的诚恳。

但韩信知道他从小就会卖乖装蠢,若是以前韩信还把他当成小徒弟,爱护宠溺,但如今知道自己座下养了一只饿狼,就是看他哪哪都不顺眼,他冷哼一声,重新闭上眼睛。

门外的马超却不安静下来,他膝行几步爬到在门口,对着门就是‘梆梆’地嗑起头,来一边磕头,一边喊师尊我错了。

洞府的门口放置了静音阵法,其实韩信只需关闭的神识,他就什么也听不见了,但是一想到刚才见马超跪在门口,还是有忍不下心来,他又偷偷探出神识往外看着。

直接马超磕头磕得起劲,发丝凌乱,额头已经磕破了皮,鲜血顺着高挺的鼻梁流到嘴角,还吹着眉头眼睛,好像是知道自己做错事的忏悔模样。

这般看着看着韩信总归是忍不下心来,他用神识接住了马超往下磕的头,一边朝他传音到:“滚进来。”

马超眼睛一亮,看起身就跑了进来,一进来他就跪了下来,一脸的歉意和无措望着韩信,他说:“师尊你别不要我,自从你从冬夜里捡到我,我的命都是你的,如果你也不要我,我就没地方可去了。”

他把自己说的可怜兮兮,就是吃准韩信吃他这一套,韩信叹了一口气,摸了摸他受伤的额头,修复的法术略过伤口,他的额头很快就好了,只留下尚未干涸的血迹,明明这样的小法术马超也会,但是他就不用,反而用这伤来跟韩信装可怜,可韩信偏偏就吃他这套。

韩信叹一口气,摸了摸自己混账徒弟的头,说道:“你养成这般龌龊心思,也是我没有把你教好,要怪也是怪我才是。”

“师尊你不能这么想,”马超一脸的不岔,“莫非是师尊你,我不然早就冻死了,或许那些人说的对,我是天生的混血,我的心思自然不是正道。”他一边说着一边可怜兮兮的看着韩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双深紫的眼睛足够深情,以至于韩信也看醉了,若说在以往,他会觉得马超有这么一双眼睛,以后肯定是不缺道侣的,但如今他发现不对的地方来。以前并非没有人跟韩信说过,他这个徒儿性子独,和宗门的同龄人玩不到一起。那时他直觉是徒弟太过纯良,跟他们玩肯定是被排挤的那个。

但只要想到了,他隐藏了这么久,只为爬上师尊的床榻,这会儿再看起来,他那双眼睛就没有那么的清白,以至于不再把对方当成小孩的韩信,根本无法回避他的眼神。

“师尊……”马超又期期艾艾地拉住了他的手,不知不觉中,他的手从后背处,穿过来韩信的五指,与他十指相扣。

“既然事情都已经做了,师尊看起来也很喜欢,那为什么不同意。”马超有些疑惑。

“那你不知道什么叫尊师重道。”韩信简直气乐了,他甩开马超的手,转过身背对着A马超。

马超爬上床,他从身后小心翼翼的搂住了韩信,开始跟他讲悄悄话。

“我错了师尊,是在如果,如果是你不同意,我便不会动。”马超下了保证,但是又不知有几分真假,韩信转过头似笑非笑着看着他,随后又转过身背对着。

马超的手揽着韩信的腰,手开始下意识地乱动,‘啪’的一声,韩信一巴掌打在了马超的手上,警告他不许乱动。

马超闷闷地嗯了一声,同意了韩信的要求,他用头蹭着韩信的颈窝,有些委屈的说着,“师尊难道不高兴吗。”

“你若是再胡说八道,就给我滚出去。”韩信说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听见这话的马超立马乖觉了。

师尊被他哄出了山洞,虽没有对韩信在做些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但是日日夜夜都要缠着韩信,生怕他一副跑了的模样。

恰逢宗门举办比试,为的是考校弟子们十年间的修炼成果,十年时间足以证明天赋好或者后天努力的人拉开一点距离,而外门比武赢了的人,则有机会优先选择想进入的主修凤,毕竟剑宗最热门的就是剑修。但马超还是有些担心是师尊被抢走,就算阵峰不太入流,甚至比不上器修和灵兽峰,而且比起阵峰,更多人选的是法门峰。

那日有一个小童上了山,说是掌门请韩信在几日后期观礼,马超慌了,但韩信已经习惯去当背景板了,他安慰着马超,但马超好像更粘人了。

“你……都能做出强迫我的事情,怎地还会害怕这个?”韩信觉得有点好笑,他推开马超又蹭过来的头。

“师尊捡了我,那也是会捡别人的,”他佯装可怜地抱紧韩信的腰,指尖一收一缩地卷着他的腰带。

“不会,我只会有你这一个徒弟。”韩信安慰着他说。

“师尊……做我的道侣吧。”马超又开始老板,“既然师尊也不拒绝发生关系,为何又不答应我,说师尊根本没把我放在心上。”他说的可怜兮兮,想着让韩信答应他的要求。

韩信理所当然的拒绝了,与弟子修为道侣这件事一传出去怕是要惹人耻笑。

为此马超又难过了好几天,他眉眼低垂,带着几分哀怨看着韩信,但他身形高大,加上俊逸薄情的五官和紫色的瞳孔显得有些滑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眼珠子一转,韩信就知道他在打什么歪主意,本来韩信以为他又要搞什么小把戏。

谁知马超居然那么大胆,他居然在大典上搞事情。

长老与长老之间坐的远,盖因现在正在看各位弟子比武而非招上前来指教,因为马超经常去剑峰学习练剑,因此大部分的长老首席等弟子他都见过,今天往这大典范上一坐,马超就看出来了,大部分坐在长老位的并非本人,即便每个位置之前都笼罩着一个遮挡视线和神识的法阵,当他们进入和出去时,马超就发现了,大多是那些长老门下的弟子代班,也就他的师尊老老实实的来参礼了。

他故意挤到师尊的身旁坐下,仗着自己在场没几个长老,而且韩信的法阵够强,也无人敢窥伺,他就搂着韩信的,猛地亲了上去。

“唔……你这是作甚!”男人的唇撬开毫无防备的贝齿,他舔得急切,带着多日不见荤的饥渴舌头卷吸着韩信的舌头,吮吸着他口中取得涎水,韩信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来,但在场人颇多,也不好大声喧哗。

“没什么,只是与师尊亲热一番。”马超说的坦荡,勾着韩信的腰带一拉,手掌伸进衣服里揉着他的细腰结界在外人看来是如迷雾般的水波,若是可以,也可以设置,但大部分都是在位置上做出一层遮住身形的弧光。

马超仗着弧光的波痕把韩信抱在怀中,他手一挥收走的桌面上的茶盏,让韩信后仰躺在了桌上。韩信的前襟已经散开,雪白的肌肤裸露在阳光中,他红着耳垂把衣裳拢起,小声地朝马超说到:“别在这里,回去罢,回去我答应你。”

明明这里的是单向结界,外面看不见,也听不见里面的声音,但是韩信就是担心,毕竟场内正在比斗,剑刃碰撞的声音,破空的啸声还有台下人的欢呼声,都是如此的清晰。

“真的?”马超计谋得逞,眼睛一亮,但是到嘴的肉那能不吃,他眉目一转,抓住了韩信捏着衣领的手,“那师尊可要让我收点利息。”

韩信胡乱地点点头说到:“都依你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等他松了口气,一张唇再次吻了上了,他揉着韩信扁平的胸口,乳尖小,还不如一个豆子大,他松开气喘吁吁的韩信,用指尖搓着乳尖,有点遗憾的说:“师尊这里好小,若是怀了我的孩子会变大吗,不过也没关系,那让我吃吃就变大了。”

话糙理不糙,但说得韩信脸颊通红,还没等他捂住两边的胸口,马超就低下头咬住了舌尖,温热的舌头在乳尖上来回打着圈地转着,他的手也不闲下,顺着韩信平坦的小腹落在了穴口,他也不解开韩信的裤子,只是隔着布料来回摩擦着穴肉,吃过鸡巴的穴肉早就得了趣味,只要马超一接近,在加上几个亲吻拥抱就会来了感觉。

韩信知道,他是对马超有感情的,或许就是在这几次发生的关系中,便让感情发生了变质,他从一个长辈的视角逐渐把马超变成了情人。

“马超……别这样……”韩信的手落在马超的后颈,他没有抓住他的发根往外拽着,这是推着他的头,这让马超吃得更加情动,他把乳尖用舌头推到了犬牙下,用略宽的牙齿碾压着乳尖,指尖滑过湿润的穴口,淫水打湿了垮裤也打湿了他的指尖,导致布料完全贴合在穴口之上,湿润的温度马超隔着指尖也能感受到,那绵软的肉摩挲着布料,贪婪地往里吞吃着。

韩信的手指用力,抓乱了马超的发髻,他想呼吸急促起来,孽徒隔着布料捏住了他的阴蒂,打圈揉着,甚至还掐着阴蒂根部往外拽,尝过性爱滋味的身体本就敏感,更何况已经多日没有再次疏解过,单单上隔着裤子玩了玩逼肉,他就闷哼着高潮了,精液射在垮裤上,下方更是湿得一塌糊涂。

马超蹭了蹭韩信的肩窝,让他的下体与自己的下体紧贴在一起,他声音暗哑,朝韩信说到:“师尊,我想要了。”

“滚开。”韩信瞪着他把他那一张故作害羞的脸推开。

“师尊爽了就把徒弟抛开了,好过分啊。”马超不依不饶地开始缠着他,要韩信哄哄他,最好是用小逼来哄。

但韩信早就知道他的狗德行了,闭着眼睛假寐,不回答马超的话。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马超第一次见到那个年轻的小妈时,是在重症监护室外,他穿着一件棉绒的白色卫衣,半张脸被红色围巾遮住了,只露出一双懵懂的蓝色眼睛。

他被人拉到身边又推开,像是一片无根的浮萍,任由风把他吹走,顺着水流没办法停下来。

“李助你看我们都把人带来了,咱这流程怎么走啊。”站在少年身侧的是一位中年男人,他急吼吼地开口,企图把身边的少年卖出过好价格。

“抱歉,这件事只能等马总来决定。”站在对面的总助,只是提着文件包油盐不进地回答,如今整个集团并非完全依仗老马总,毕竟小马总年轻气盛,也开始接管集团事务。老马总年纪大了人也糊涂了,竟然打算娶一位比自己儿子还小的男妻冲喜。

这老马总也不避讳,整个公司都知道这档子事,老马总年轻时候也干过一些荒唐事,以至于在公司的老人听见这件事的时候也不觉得奇怪。

这不,刚找到人,毕竟对方也是过年纪轻轻的大小伙子,老马总也是开出一笔丰厚的报酬,但奈何对面那家人觉得有利可图,要想买断,可以,但是得加钱。这不,刚一拿乔,老马总的刚做完手术的身体突发血管感染,又躺回重症监护室了。

马超也不想管老头子这等糟心事,但那茫然的少年夹在李助和他那个爹中间左右为难,他瞅着烦。

“小马总。”李助朝马超点点头,马超嗯了一声,睨着眼睛打量那两个局促的人,他又转头看向李助,用下巴点了点躺在重症监护室中的人,“什么情况了。”

“马总的情况不太好。”昨夜病危通知书就下了三次,马超和他这刚爹关系没好到哪里去,不恨他就不错了。

“行。”马超点点头,说到:“安排下去,准备葬礼吧。”

李助转身就想走,被那中年男人拉住胳膊,他一脸的焦急,眼里全是担忧交易失败的后怕,“小、小马总,那我儿子怎么办?”

“你儿子?”马超嘲讽地打量着这个看起来十分憨厚的中年人,他毫不客气,甚至说话带着一股阴阳怪气的冷冽,“你儿子自己养呗,还以为这里是跳蚤市场还能讨价还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马总,话可不能这么说,不是商量好了吗,马总如今住院了,更需要人来照顾嘛。”中年人连忙说到。

“照顾?我马家请不起护工?还是说你家儿子多,传宗接代不需要儿子。”马超嘲讽一笑,这人并没有听出马超正在嘲讽他家用皇位继承,只是一脸的不屑,“他算过什么儿子,他就是个怪……”

怪什么?

中年人没说完的话引起了马超的好奇,他好整以暇地望着对方,看他口中能吐出什么象牙来。

马超都是余光瞥见那个青年,他如嫩生生的一支玉兰,花瓣都是含蓄地裹着花蕊,低着头看着地板与鞋尖,脑袋上那个标准的发旋儿正对着马超。

“都说是冲喜了,说不定韩信一嫁入你家,老马总的病就好了呢。”那中年人讪讪地开口。

马超啧了一声,有些不耐烦地转身就走,只留下身后那个中年人‘小马总’‘小马总’地叫着。

等到马超走后,李助却突然打来了电话,原来是在他走后不久老马总醒了,他给守在身边的李助下达了指令,既然人已经找到了,这个婚礼上一定要办的。

“老糊涂。”马超冷哼一声,不想再去管这个老头子的糊涂事。

但马超不想找麻烦,这个老头就不一定了,他插着氧气管安排好了婚礼,既然老子去不了,那就让儿子去代为结婚,明晃晃地要把这烂摊子甩给马超,要他去解决这件事。

韩信加入马家的事,成了定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头子虽然病得严重,但还有几分掌权人的理智在身上,娶这个‘新娘’的第一步就是和他那个烂泥似的家斩断了关系。

眼看着和貌美如花的‘新娘’临近结婚当,老头子还躺在病床上,他宁愿叫人把他推到婚礼现场,也不让取消婚礼。

“小马总,人在里面。”李助打开更衣室的化妆师的门,里面正坐着‘新娘’。

小继母生得乖巧,细眉蓝眼薄唇,不声不响地坐在椅子上任由化妆师给他涂着口红,他身上还未换礼服,仍然穿着一身卫衣和水洗蓝的牛仔裤。

马超朝李助颔首,李助了悟地上前,与化妆师耳语几句,他们一起退出了更衣室。

“小马总,”韩信站起身,他的一双蓝眼睛胆怯地望着马超,粉色的唇只被化妆师涂上了一层不甚明显的唇蜜,上唇薄但唇峰明显,下唇丰润在湿润的唇蜜之下越发诱人,似乎凑近就能嗅到唇蜜中的甜味。

“婚纱?”马超打量着韩信,他的目光落在了马超身后的衣柜中,那里除了男式的西装礼服外,还有一件婚纱,“既然是结婚,不如穿给我瞧瞧。”

马超玩味地望着韩信,这位继母胆子小,马超不过是上下扫视着他,他就害怕地颤抖起来,细长的手指揪着卫衣下摆,垂着眼睛不敢跟他对视。

但当马超突然提起“婚纱”一次,韩信抬头偷偷瞄着马超的神色,发现对方一直看着自己,又快速地低下头。

“嗯?”马超疑惑地发出一声鼻音,他的指骨稍稍曲起,敲了敲桌面,示意韩信别发呆。

韩信回头望着那件婚纱,或许是因为作为男性礼服的备用选择,这件婚纱的制式并不繁琐,无肩的抹胸,背部是交叉的绑带,往下是绸缎的长裙摆。这是明晃晃的羞辱,但韩信别无选择,他咬着唇站起身,拿起那件漂亮的婚纱准备进入隔间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马超敲敲桌面继续说到:“在这里换。”

“小马总……在这里换吗?”韩信有些迟疑,这间更衣室很大,配备了专门换衣服的隔间以及化妆的地方,即便他俩都是男人,韩信觉得在同性面前换衣服也有些难堪,更何况还是一件大开领的裙子。

“对,换给我看,嫁到我家,怎么着也得验验货。”马超摆明了想羞辱韩信,他许是心里打算着让这个少年能够一气之下离开这里,这场交易也就此作废,但韩信的脾气着实太软,以至于就是这般的羞辱他也只会恼怒地僵在原地不敢动弹。

背后男人的视线明晃晃地落在他的身上,他咬着唇抬手揪起衣服的下摆,快速的脱下了卫衣,此时春末天气渐热,少年上半身只穿了一件卫衣,卫衣之下是赤裸的身体,韩信恼怒的心带着怨气,索性一不做二不休,连带着脱下了裤子,膝盖弯曲脱下一只鞋又踩着另一只脚的后跟脱下另一只,再然后是袜子。

韩信把袜子整整齐齐地放在了鞋里,又把鞋子并排着摆在了化妆桌下,他全身赤裸,只穿了一条贴身的四角内裤背对着马超。

马超双手环臂靠着化妆桌,背对着他的少年腰肢纤细,皮软肉薄,从凸起的肩胛往下是凹陷的脊柱和腰窝,再往下是带有肉感的臀和莹润修长的腿,连足跟都是纤细粉白,精致又漂亮,不像是普通男性那般的精瘦,倒是有几份丰腴的润感。马超如有实质的眼神看得韩信一颤,被紧紧包裹的臀一抖,又被强装镇定的主人给绷紧了。

马超毫不掩饰的轻笑了一声,看着韩信卷起婚纱的下摆左右打量着那方是领口的位置,这才犹犹豫豫地整个人钻进了衣服。

不得不说李助理是一个称职的助理,他并没有因为身为实际掌权者马超不喜欢这个继母的存在而为难他。

修身的婚纱被人拽着侧腰的位置下拉调整着位置,韩信的指尖笨拙到用力,让如白玉似的指尖也染上了一层薄红。马超啧了一声,上前走到了韩信的身后。

他脊背处是深陷入腰骨的镂空,马超看着完全露出的脊骨,心想,若是再往下一寸,怕是连臀肉也遮不住了,往上仅有两条交错的细带在肩胛的位置,马超挥开韩信在身后胡乱摸索的手替他绑上了带子。

他的指尖轻轻蹭过韩信赤裸的肌肤,让韩信觉得后背发痒,但韩信不敢回头,他浑身僵硬地杵着不动,等待着马超给他绑上束带,再握着他的肩把他翻了个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比起后背大露背的设计,前方就要精简很多,但是不知怎地韩信一直捂着他的胸口。

马超没那兴趣看一个男人的胸口,也就没扒拉开韩信的手,但他眸光一动,恶趣味突然升起,他勾着韩信的腰往怀中一拉,发丝柔软的新娘跌到了他的怀中,两人隔着衣服交换着体温,脆弱的新娘捂着胸口,蓝眸含泪,连耳根也是红的。

露出布料的肌肤正巧对着掌心,马超下意识地摩挲起来,他的手钻入衣服中,用指骨抚摸着细腰的轮廓滑动起来。

真软。

马超啧了一声,他的喉结上下滚动着,忍不住在继母赤裸的肌肤上留下暧昧的红痕,胆怯的小娘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推搡这马超,他连拒绝的话都不敢说,只能双眼含泪惶恐地望着马超。

眼看着刚系上的衣服差点又给扒下来了,门外传来了李助的敲门声。马超终于回过神抽出了手,他摩挲着自己残留的触感,决定放可怜的继母一把。

“咳,换西装吧。”马超随手指了指一套西装,背过手去不再看满脸通红的韩信。

韩信松了口气,取下西装就进入了更衣室。

许是觉得和马超共处一室太过难熬,他很听话,衣服换得很快,不到十分钟就穿好了衣服,着急地出了隔间的门就怯怯地朝马超打了个招呼。

“小马总,我换好了。”马超回头一看,他的扣字扣到了顶上,但并没有带上领结,有些畏畏缩缩地弓着背。

明明他的背是那样的纤细,但非要局促的弓着背,低着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马超的视线从韩信的身上转了转又落到了饰品箱里,他挑出一条白底银灰纹的领带递给了韩信。

虽说今日并没有请太多宾客,但总归是正经场合,他示意韩信系上领带,韩信接过领带,他的唇嚅嗫着,低声说着:“小马总,我不会系领带。”

的确,一个小家庭出身不受宠的小孩,怕是连西装也没穿过,谈何会系领带呢。马超皱着眉,再次靠近韩信,他把白衬衫的衣领立起,再取下韩信指尖的领带,旋转绕环,一个温莎结轻轻松松地就打上了,他满意地理了理领口,示意韩信去照照镜子。

那双紫色的眼睛不再看他,韩信这才卸下几分忐忑。

韩信没有见过老马总的模样,他被推来推去永远都在在别人的指挥下行走,桀骜不驯的小马总是他第一次看见这么傲慢又桀骜的人,他有这个资本,自然有这个自信。

韩信知晓,他是羡慕的。

等到李助在马超的指示下打开门时,韩信正坐在凳子上穿鞋,李助的眼神小心翼翼地从韩信裸露的肌肤上滑过,没有伤疤和红痕,李助松了口气,比较马大少脾气大起来连他家老头的都敢动手的主,这么娇娇弱弱的小男孩能受得了马超几拳。

这次的婚礼没有请那些理事老总,也没有请老马总那些合作伙伴,只是请了几个亲戚凑了凑办婚礼。

毕竟儿子代替老子结婚的事可不是好事,那几个亲戚到现在还跟坐在轮椅上的老马总嘀嘀咕咕这件事的不合规矩。

冲喜冲得很失败,那次草草的婚礼结束后,老马总再次病危,本就癌症晚期的他活不了多久,又强行出院浪费心力办什么婚礼这下子婚礼完成了,人的身体本就垮了,靠毅力坚持了半个月,人还是走了。

此时的马超为了处理老头子剩下的东西,已经在公司歇了半个月,这次办理老头子的葬礼才有了片刻的休息时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再次看到了那个小娘。

这样看来,这才是他们的第三次见面。

都说未亡人穿白衣最有滋味,继母穿着一身黑色西装,手足无措地站在葬礼外,像是被人群隔开,小孩穿着大人的衣服装成熟。主持葬礼的是老管家和李助,他们迎来送去来往宾客,而马超站在另一边的人群外抽着烟。

他指尖夹着烟,倒也不抽,明灭的火星燃尽了半根烟,灰烬吊在烟头上,他往葬礼的位置瞧着,不知是在看刚下葬正在埋土的棺椁,还是手捧着百合花垂着眼睛的小妈。

直到人群渐渐离开,他才踩灭了烟蒂朝小妈走去。

韩信站在刚立的墓碑前,上面的老头表情严肃,除了和马超同样的鼻子和下颌骨,别的没有半分相似的。

“你在怀念那个老头?”马超冷不丁地出声吓了韩信一跳。他转过身,不知何时马超站在了他的身后,凭借着高上许多的身高弯腰凑到了他的耳边说着。

柔软的发丝在转头时擦过马超的嘴角,痒痒的,他抚摸着唇,打量着年轻的小妈。

“小马总。”韩信低下头,往旁边侧挪了一步,让出了墓前的位置。

“小——妈。”马超慢条斯理地念着,即像是在打招呼,又像是把对方的名字含在口中来回咀嚼,带着分明的蔑视和傲慢。

“既然老头子死了,作为没有生下子嗣遗孀,该怎么处置呢。”马超明知男性无法生子,更何况对于一个在社会身份无法认同的男妻的人,他若是想,自然是可以把韩信赶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韩信心中一跳,畸形的身体就像是一道疮疤,扎根在他心上,他害怕这个秘密暴露,如若是被人知晓,怕是又一次被抛弃。

“小妈不如跟了我吧。”马超欺身上前,把韩信拉倒墓碑前压了上去,富有磁性的男性嗓音贴着他的耳朵说着,温热的呼吸撩拨着他耳垂后的碎发。

“……小马总。”韩信喃喃着,马超的话吓到他了。

“不行?”马超侧头说着,韩信的腰压在了墓碑上,冰冷的墓碑抵在后腰,凸起的石制边框硌着腰上的软肉,他被吓得不敢动弹,独属于男性的手旖旎地抚摸着他的侧腰,顺着他的下摆钻了进去。

“小马总不可以……”韩信嘴唇颤抖,泪眼朦胧地望着马超。

“哦~你说的不可以是指不可以上你,还是说不可以在这里。”他语气轻柔,灵活的手指已经解开了韩信的衣扣,韩信吓得惊慌失措地捂着胸口,蓝眸慌乱地眨着。

这幅明显有问题的模样让马超看出端疑,他目光审视地看着韩信一直捂着的胸。

他到底在藏着什么秘密呢?

马超挑眉,两指挑起韩信的下颚就吻了上去,从未尝过情欲的少年理所当然不会接吻,男人的唇齿带着尼古丁的焦灼味,并不好闻,同时因为上下吮吸到用力的舌尖而感觉到窒息。

老子刚下葬,小妈就被继子按在坟头上亲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韩信的指尖扣着墓碑,指尖触碰在照片的凹陷内,他如被烫到一般抽回手推开马超的钳制。他被吻得满脸通红,从凌乱的衣领中露出粉红的脖颈,韩信大口的喘息着,嘴唇被吮吸地殷红。

马超直起腰抚摸着韩信红肿的唇,他紫色的眼睛似笑非笑地看着韩信。

“老头子把你买回来可花了不少钱,你是觉得,你还的起?”马超说。

韩信偏过头躲过了马超的抚摸,他轻飘飘的话如同锁链扼住了韩信的颈脖,让人有些喘不过气来,韩信的唇嚅嗫着说到:“我会还的。”

“还?”马超疑惑地笑出声,他踢开墓碑前摆的供品,一脚踩在了雪白的鲜花上,花被雨打的湿润又被皮鞋一脚踩得稀烂,花汁渗入土中,宛若被压在马超怀中的韩信。

“你拿什么还,”马超慢条斯理地抚摸着他的脸颊,指尖旖旎地戳着他的颊肉,他低头凑近韩信颈侧嗅了嗅,说到,“你好香啊,怎么葬礼还打扮地这么浓重,想勾引我吗?”

韩信的手中的伞早已滚落在地,此刻雨已停,但是马超的肩头无法避免的沾上一些水底,湿润的发尾蹭过韩信的脸颊,没有降温的脸颊被引起一片酥麻。马超的话岔开了韩信的思绪,他仰着头,露出脆弱的喉骨说到:“什么?没有小马总,还不了全部……我总能还一点的。”

“你都愿意嫁给老头子,怎么,跟我就让你这么不情愿吗?”马超看着青年,他得寸进尺地揽住青年的腰,手指解开了他外套的下摆。

手指还在往里伸,韩信着急地摇摇头,抓住了马超的手。

马超看着韩信的眼睛,莫名地想起了他父亲古怪的态度,一个儿子当成烫手山芋甩掉,足以说明他们之间有秘密。

他轻轻挣开韩信的手,掌心拽出衬衫的下摆,抚摸着他柔软的肌肤,说到,“你们家是有秘密瞒着我的吧,不过这个秘密,你那个爸已经告诉我。”

韩信瞪大了眼睛,湛蓝的瞳孔不可置信地望着马超,他喃喃自语:“这是不可能的吧……”

“毕竟他都能把你卖到我家,再加点钱,说点你的秘密也不是不可能。”马超轻笑,手指灵活地解开了韩信的腰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韩信死命拽着裤腰,他的整个人都抖了起来,仿佛那个秘密即将被侦破,“你是觉得这个秘密还能再隐藏,还是要我亲自说给你听呢,嗯?”

“别这样……我会、我会还钱的。”韩信蹙着眉,眼眶已经湿润起来,他害怕地看着马超。

“怕什么,毕竟你都被卖到了我家,当然也是属于我的,你能进来都是我默许的。”马超扯下他的裤子,揽着韩信的腰把他推到了墓碑上。

马超给老头子安排了豪华坟墓,连墓碑都跟旁人的不同要高,等到韩信被迫坐上去的时候,他双脚离地,只能紧紧抓着墓碑的两边,松松垮垮的裤子压在了屁股下面,马超一拽就挂在了脚踝。

韩信被吓哭了,他被家人嫌弃到长大,如同一个货物卖给了马超,他一直紧绷忐忑的生活才刚刚有些喘息,现如今又被迫陷入了紧绷之中,他觉得哪怕要欠很多钱,只要工作就总有还上的一天,但当他听见马超说已经知道他的秘密的时候,他的心再次凉了。

他是过怪胎,是个畸形儿。

韩信在怕什么呢,当马超脱下韩信的裤子那一刻,他整个人如同要碎掉一般,差点从墓碑上跌倒,马超扶着他的腰,一边抬起他的脚脱掉裤子和鞋,只在脚上留下了一双袜子,干净的袜子在墓碑上来回摩擦,找不到支持点。

雨日的墓园没有人,更何况这边的风水宝地只有马老爷子一个人的墓,但韩信还是怕。

“求你、我求求你,小马总……马总别这样,会被人看见的,这样……这样对你名声不好。”韩信抽噎着往后缩着身体。

“你的秘密在这里吧。”马超的手落在了韩信的胯下,他揉揉那团软肉,勾着布料的边缘往下一拽,雪白赤裸的小腹连同腹股沟必露无疑。

韩信惊恐地往后挪,想跳下墓碑逃走,但他的腰被人抓在手中,男人的另一只手霸道的分开了他的腿,他不知道应该抓着墓碑固定身体,还是捂住赤裸的下体。马超的手已经顺着腹股沟抚摸到了身下,那个被藏了二十年的秘密。

韩信终于憋不住了,他的眼泪一滴滴地砸在马超的手背上,只要他一低头,他就能看见马超的手被他的腿遮住了大半,更多的感觉却是触感,男人的手干燥有力,他的指尖在穴口上游离,好像在探索着下体的轮廓,抚摸过阴阜后,又沿着中心插入了其中。干涩的,发硬的刮蹭着穴口的软肉。韩信洗澡都没有抚摸的这么仔细,他以往只是用水对着下体冲洗,而是在细致的抚摸摸索就没有了,他感觉到了委屈和痛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忽地马超松开了手,他单膝跪地,双手打开韩信的腿根,他闻了闻指尖,朝韩信笑了笑说道:“难怪我说你身上那么大一股香味,原来最香的是在这里。”

说罢他就再次低下头,两手抵在腿根,用拇指推开阴茎,温热的唇抵在了穴口。

还没等韩信弄清,就看见马超舔上了他的穴,温热的唇齿比手指更加柔软,他的舌头舔过阴阜的位置,故意插入其中,搅着阴唇,然后在沿着阴唇的边探索着上部阴蒂的位置,敏感点软肉藏在在内里,舌头撩拨地舔吸着。

韩信双腿颤抖,酸涩的小腹连带着尾椎也是发麻的,他只能弓着腰缩在墓碑上,许是觉得这个舔逼的姿势有点麻烦,马超把他的腿架在了自己的肩上,高挺的鼻梁正对着韩信的阴茎来回顶着。

别、别舔唔……”韩信腿收紧。

甜腻的味道比开始若有若无强烈了许多,他的舌头往里钻着,韩信的穴肉也跟着紧绷收紧,窄小的穴很快就舔到了另一个东西,一个有弹性的软膜,正正抵着舌尖上,马超好奇地用舌尖刮了刮软膜,韩信闷哼一声,双腿夹紧了马超的肉,一股热流抵着马超的舌尖喷了出来,他啧啧两声,喊着阴蒂吞下淫水。

被弄哭的韩信浑身发软,抽泣着,也不说话了,勃起的阴茎在刚才被草草舔舐的过程中已经射了,弄脏了马超的衣服和头发。

他倒是用犬牙咬了咬阴蒂,见韩信害怕地躲了躲,这才心满意足地直起身。他倒是不甚在意地用袖子擦了擦身上被溅到的精液,一边又给韩信穿上了裤子,直到他被扶到在道边站直,韩信依旧没有回过神。

“什么不说话,上太爽了吗,如果你想,我是可以在这里给你开……”开什么,韩信自然明白,他瘪着嘴等着马超,胸口气愤地起伏着。

“老头子没舔过你的逼吧。”马超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凑近韩信耳边说着,他语气狎昵,好像并不是在说关于自己父亲和继母的下流情话,“真是可惜了,年纪一大把娶一个小老婆,还没尝过他逼水的味道。”

“你!”韩信推开马超的手,又再次被拉到他的怀中。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老头子没舔过你的逼吧。”马超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凑近韩信耳边说着,他语气狎昵,好像并不是在说关于自己父亲和继母的下流情话,“真是可惜了,年纪一大把娶一个小老婆,还没尝过他逼水的味道。”

“你!”韩信推开马超的手,又再次被拉到他的怀中。

“刚才我给你舔逼的时候,那老头估计看着呢,他也没出来制止,这不就是默认吗。”马超轻笑,无视着愤怒欲死的韩信把他抱在怀中。

青年的腰细却又不干扁,反而带着丰腴地柔软,他的愤怒都是那么软绵绵的宛如成熟的桑葚,还没靠近就能闻见他身上甜蜜的滋味。

“跟着我有什么不好,整个马家都是你的,如果你是担心那些留言,大不了换个身份再进我家,也不是不行,毕竟你的脸还没有爆出来。”马超毫不在意他说的是什么混账话,毕竟他现在最想做的就是把鸡巴泡进韩信的逼里,让这个人在他怀中流出媚态。

“我可以、可以还你钱的……为什么要这样……”韩信喃喃自语,他如同泄气一般低下头泪水溅入地面的水洼中,涟漪模糊了两个人的脸。

“你是说舔逼吗?”马超挑挑眉,“你居然嫁给了老头,更何况他也给了钱,那就是马家的所有物,老头死了,你不就是我的遗产吗。”

他哭得可怜,马超也少有的心软了几分,他掐着韩信的下颌,让他抬起头,说到:“你想还钱可以,我听说你也是xx大学的,明天就去我的办公室吧。”

“别说你不答应,不然你跑了我的钱怎么办。”

“我会还的!”韩信猛地擦掉眼泪,瞪着马超。

马超只是拍了拍韩信的头,捡起滚到路边的伞拉着他跑下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行啊,那就让我看看你的诚意。”他笑的畅快,不顾韩信的死活,直到他们走到停车场,韩信还在喘气。

他忽地把韩信压在了车门上,车上的雨水沁湿了韩信的衣服让他打了个寒战,他蹙着眉,不自然地偏过头,躲着马超的呼吸。

马超的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一团白色的布料展开又合拢,被人攥在手心随意丢抛着。

那是……他的内裤。

韩信耳根发红,想去夺马超手中的东西,他的手臂一挥,就抓着内裤,把胳膊放在了身后,马超勾唇一笑,说到:“想要?求我。”

明明是他脱下的,现在却还要人求着才还给自己。

韩信这才发现下体被磨得有些难受,他别扭得并拢双腿,想转身就走,马超又拎着那块布料晃了晃。

“小马总。”一到男声突然出现,韩信下意识地低下头,站到了马超的身边。

马超倒是慢条斯理地把那小片内裤折叠起来放进了兜里,正正露出个白边对着韩信。他转过头,朝来人打了个招呼。

是刚才参加葬礼的人。

“小马总这是……还没走呢。”那人迟疑地看着马超和他身侧的韩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马超嗯了一声,说到:“这不是我这继母不愿走,非要跟我家老头子说会儿话。”

那人讪讪地笑了笑,“哎哟,夫人真是个真性情的人,那小马总……”

嫁给重病之人冲喜的新娘,怕是连正主也没见过多少次,更何况他也听说过,连当时婚礼老马总都没力气站起来,还是小马总代替的,哪还有什么感情,怕是在马超面前演的戏吧,就是为了留住这个富贵。

那人心想,想接机跟韩信套点近乎。

韩信没有听见他嘲讽的意思,他的眼睛只有从马超黑色西装露出一角的白色布料,那么显眼就是那么的明显。

他的心痒痒地,偷偷摸摸地伸出手,想要揪出那点布料。

马超挥挥手打断了那人,“有事直接跟我的秘书说,这会儿不聊公事。”他就像是背后长了眼睛一样,抓住了韩信刚抬起的手,警告一般的捏了捏。

“哦哦,那小马总回见,我有事儿去处理一下。”那人说着转身离开。

“想要?直接问我要不就是了,干嘛还偷偷摸摸。”他笑嘻嘻地看着一脸窘态的韩信,打开车门把他推了进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想要?直接问我要不就是了,干嘛还偷偷摸摸。”他笑嘻嘻地看着一脸窘态的韩信,打开车门把他推了进去。

一进去他就反锁了车门。

韩信扣着门锁,缩到角落双手抱臂地直起身。

马超如同一个变态一般,展开的内裤还放在鼻尖嗅了嗅。

正面沾着了少许的体液倒也不难闻,一双深邃的紫眸看得韩信心跳加速,脸颊烧红,他咬着唇,到底还是忍不住倾斜着身体想要抢过被马超捏在手中的内裤。

马超的手一松,看着韩信急切的把内裤塞到自己的兜中,仗着韩信单膝跪在座椅上的姿势,把他按进自己的怀中。

他惊慌失措地撑着马超的胸口,但马超的第一感觉确实太轻了,一个男人,他也看起来不矮,但手感真的太轻。

“马家有饿着你吗?”马超疑惑地捏了捏韩信腰间的的软肉,比起在医院刚见时,韩信的脸上确实长了肉,但马超怎么也想不到,他坐在怀中却是那么的轻。

“没……”韩信语塞。

“那以后多吃点,给我生个大胖儿子。”马超开玩笑地说着,一边拍了拍韩信的屁股,因为姿势的问题,韩信只能坐在马超的腿上,他的会阴贴着马超的胯骨,更别提他的下面赤裸,只有一层薄薄的裤子,马超胯间了一大坨正好压在了韩信的穴肉上,我想要起身,但是头顶对着车顶,腰还被人握在手中。

他又羞又恼,但有不会什么骂人的话,只能憋屈的说着:“我不能生孩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能生你也多吃点,”马超皱眉,“怎么我马家还少你一口饭吃吗,看你这副样子,别是营养不良吧。”

“没有!”韩信皱眉。

“那就乖一点,可别用我每一顿都要看着你吃饭。”马超说着。

他这话吓到了韩信,韩信呆愣着看着马超,觉得他跟之前见面的样子完全不一样。他都有些怀疑,怎么马超舔了逼后,像是变了一个人,还是他的逼有毒。韩信不自在地动了动臀,狭小的空间内两个人的呼吸交融,连心跳声仿佛都出现了共鸣。

屁股下的一大团动了动,顶着穴肉往上一跳,马超掐着他的后颈按在了怀中,他的嗓子暗哑,带着几分安抚的味道,说着:“别乱动,如果你不想在这里让我把你的逼肏肿的话,就听话好好让我抱一下。”

都能做出在父亲的墓碑上给继母舔逼的事情,韩信害怕马超真的做得出这件事,他揪着马超的衣服,轻轻把头搁在了他的肩上,像是一只小鹌鹑,不敢反抗。

“这才乖嘛。”马超满意地摸了摸韩信的头,但屁股下的那么一团,没有消停,反而更加坚硬,让马超的呼吸也乱了起来,滚烫到想要把韩信拖入欲望之中。

这车内空间狭小,马超也不想在这里办了他,啧了一声掐着韩信的下颌吻了上去,韩信胆怯连舌头都是后缩躲着马超,他被吮吸着唇肉,连同口中的涎水空气也被对方吞下,只能喘息着张开唇吐着舌头。

他被按到了后座上,男人的手解开了纽扣,过分用力地揉着他的腰腹,仿佛要揉开人都血肉,感受他的体温,韩信后怕地往后缩着,他的裤子又被扒了下来,马超揉着他的阴阜,手指过分地掐着阴蒂。

韩信动弹不得,漆黑的车内看不清对方的面孔,但带有温度和湿意的下体暴露了韩信的想法。

紧绷的大腿,绵软无力挣扎的蚌肉,挣扎的呼吸勾勒出韩信的轮廓,马超揪着阴蒂一拽,温热的水喷在马超的指尖,他把骚水擦在了韩信的小腹上,坐起来身,说到,“怕什么,又不会吃了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着打开后车门做到驾驶座坐的马超,韩信敢怒不敢言,他默默的穿上了裤子,缩在了驾驶座的后面,这样马超也就没办法通过后视镜看到他。

“怎么那么怕我?”马超轻笑,看着韩信宁愿把阴影都塞入阴影当中,也不愿意露出一点。

被玩弄得发软的身体让韩信提不起力气,湿哒哒的内裤里还糊着淫水,全部黏在了会阴上。他缩着头,也不回答。

墓园在郊区,而马家的宅子在内环,许是下雨天,这会没有堵车,甫还没到家韩信的肚子就饿得咕咕叫,马超闷闷地笑着,韩信只能把头更往怀中卖。

等到了宅子,韩信双腿发软的下了车,马超刚想去扶他,就被他躲开,索性到了家中也不太好再亲密接触,但明眼人一瞧,也会觉得他们的关系变得亲近。

毕竟比起长时间不住在宅子中的马超,宅子里的工作人员更熟悉一点的是韩信,虽然这个新来的男主人谣言颇多,但毕竟见他与马超之间略显和睦,也不会议论什么。

韩信有点食不下咽,见马超放下筷子,他就才匆匆的说吃饱了,离开了座位。

这无疑是难眠的一夜,韩信正在房间内看书,就被管家敲开了门。

他恭恭敬敬的对韩信说,“少爷觉得夫人您还是住在主卧比较好,夫人放心,房间已经打扫过了,寝具用品都换成新的,您看哪天搬进主卧吧。”

他说的礼貌,但毕竟这个家做主的还是马超,韩信没办法,与其缓刑不如今天搬过去得了,他点点头,抱起书开始整理,他的东西不多,在管家的帮助下很快就收拾好了。

主卧的确是个极好的位置,靠外的窗台上,能看见顺着花墙往上爬的蔷薇,但旁边就是马超的房间,因为之前马超不在宅子里,加上老头子病重,韩信就暂时被安置在了客卧,那里位置也不差,但是一到了主卧就知道了差别,小客厅更衣室都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韩信点点头,看着管家招呼着保姆把他来马家添置的东西一一摆放到衣柜里,里面原本的东西已经被清出去了,他的东西只占了小小的一部分,显得可以是格外的空旷。

那些衣裳他只穿过几件,还都是要求他出席的正式场合,若说休闲装之类的,他倒是一件都没穿过,他打心眼觉得自己来的马家只是暂居在这里,所以迫不得已不愿去使用这里的东西。

管家整理好就离开了,韩信站在房间正中央,也不敢乱走,环顾四周后他把手中的书放下,打算去洗个澡,冷静一下。

在往常他不过是用水草草冲洗了下下身,今天却要一点点的掰开洗了个透,温热的水冲过阴阜,立马让他想起了下午的时候,他的屁股压着坚硬墓碑,逼却被墓碑主人的儿子舔着,舔到流水双腿发软,韩信的脸红了红,他用水冲了冲还有点红肿的阴蒂,就擦拭着发丝出了浴室。

一个不该出现的男人靠在了床头,他的手上正拿着韩信的书,打开看着。

“洗完了?”马超和上书,坐起身朝韩信走来,他说,“怎么不吹头发就出来。”

韩信低着头往后躲着。

马超拉着他往浴室走去,一边说着,“你也不想被人发现继母跑到继子的房间去勾引他吧。”

“你!不是你自己进来的吗?”韩信委屈,但他说不过马超,只能任由拉着他手腕的马超再次进入浴室。

幸好马超并不是要对他做什么,韩信松了口气。

马超把他按在镜子前,从柜台里拿出风筒,插上电。发梢的水滴在浴袍上,身后的男人。用指尖梳着他的发丝,打开风筒一捋捋地吹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吹得认真,眼神只落在了他指尖的发丝上,被水侵湿的蓝发,呈现出一种如墨般的深蓝。韩信倒是不适应起来,他偷偷瞄着镜子中的马超,这个男人比他高上一头,站在他的身后都能从镜子里完整的看到他的脸,英俊又冷漠,十足的矜贵模样。

“那爱上我了吗?看我看得这么入迷。”马超的唇一勾,笑了起来,韩信收回眼神又垂下头,她的发丝被吹到半干,热风撩过后颈和发尾,让他有些昏昏欲睡。

“我帮了你,你也帮帮我,还是总要有一点报酬。”马超说到。

“无赖!”韩信嘀嘀咕咕地说着,风筒的噪音并不能掩盖他的声音,他的话被马超听得清清楚楚,马超摁掉开关,他抬起头,看着镜子中的韩信,放下风筒的手上移,解开了韩信的腰带,浴袍就那么一根带子,马超轻轻一拉,浴袍就掉了下来。高过一头的男人从身后抱住了他,他们交融着味道相仿的沐浴露。

大理石冰冷的拐角抵着韩信的小腹,他被马超往前挤,仿佛要再次被推倒水台上,如同下午一样被掰开腿,袒露他的秘密。

马超贴近他的耳边说着,“白日里怕人路过,都没好好瞧瞧你下面的模样,这会子倒是有了机会。”

韩信摇摇头,他拒绝了,马超心情好,没放在心上,反而打横抱起韩信,走出了浴室,他说,“不给看,那有的是机会看,这次就放过你,不过我要收一点利息。”

“若不是老头子死的早,躺在床上的就是他。”他把韩信放在床上,俯身压在了韩信身上。

韩信不明白他说的什么意思,马超好心解答,“如果不是生病,他怕是到时候会住在这里,”他解开了自己的衣裳,随手丢在了地上,“怕是我还没碰到你的逼,你就会被老头子玩烂吧。”

韩信涨红了脸,想推开压在他身上的马超,又被反手抓住手腕压在了头顶。

“小马总……别戏弄我了,你要是想,有的是人来。”韩信瞪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我就是喜欢不喜欢我。”马超笑着,抚摸着他的皮肉。

“哎呀,不过你的胸怎么这么小。”马超有点疑惑的用拇指摸了摸韩信的胸口,他的四指落在肋骨处,拇指正好按在乳晕的位置,太小了,乳晕有不过跟大拇指差不多的大小,马超略带思考的说着,“莫非得生了孩子有了奶之后才能变大。”

韩信惊恐地看着他,看着马超缓缓低下头,“你说要是我多吃一下,会有奶吗?”

“你你你!唔……”韩信抽气,只见马超正好咬在了胸口,他的唇正好包着乳晕和乳尖。乳尖小巧,不过一个红豆大小,连牙齿都咬不住,只能用舌头来回拨动着。

韩信的身体实在敏感,舌头积压推搡,他就呜咽着挣扎起来,于是马超就咬着乳晕的位置开始收紧,再用力吮吸着乳头。

“小马总……别这样,这样不行的。”韩信呜咽着说。

“为什么不行。”马超觉得有点好笑,他松开了唇,指着韩信已经勃起的阴茎说到,“你也不是没有感觉,还是说当我妈当上瘾了,抛不开这个身份了,嗯?小妈。”

“我不是有意占着这个身份的,我可以走,我可以离开。”韩信抽泣着,他滚动的喉结一份粉红,每次抽泣时肌肉收缩,颈骨凹陷处斜长的轮廓。

“那我给你家的钱岂不是打水漂了吗。”马超嗤笑一声,“我也不是要你做什么违法的事,这是让你履行你的身份罢了,怎么这么抗拒呢,小妈,给我又怎么了。”

韩信咬着唇,摇头拒绝。

见他这般油盐不进的模样,马超也不愿再多说什么,他掐着韩信的臀一抬,顺着腹股沟摸到阴阜的位置,两指掰开,等到蚌肉裂开一道逢后,他抬着韩信的屁股,对准自己的胯上,一边握着阴茎滑过细缝往里顶软膜被挤得变形,啵得一声破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疼到一定的程度上会失声的,韩信的嗓子发干,吐不出去的气卡在了喉咙里,他嗬嗬地呼吸着,被强行操开的逼眼彻底合不上了,鲜血顺着抽离的阴茎流出,又很快被顶了进去,患者逐渐分泌的淫水,变成粉色的粘液,马超就着低头的姿势,观察起被操开的蚌肉,粉白的阴阜已经被挤出一个圆洞,往内凹陷着露出粉色的肉膜,细长的肉缝也被迫变形,阴蒂从阴唇里露出来,往上是勃起的阴茎,正好彻底地露出逼肉的模样。

“骚货,开苞就吃点儿这么紧。”马超啧了一声,拍了拍韩信的大腿,他的肌肉紧绷,连同穴肉也是,幸好他的逼里水多,并不干涩,马超缓缓动了起来,用阴茎撑开软肉,他的动作并不快,甚至称得上缓慢。但也让韩信十分难受。马超垂下眸,握住了韩信的阴茎,双性人的性器小,连同阴茎也不大,马超一只手就可以握在手中,他用拇指在龟头上摩挲着,本就勃起的阴茎,被这么一摸就出了水。

韩信闭上了眼睛,他知道自己逃不了,但也不愿这么躺平接受。毕竟马超只是摸了摸他,就已经让他受不了了,他觉得有些耻辱。

“小妈,儿子服侍的不舒服嘛。”马超轻笑,他的整个阴茎拔出又插入,龟头着重碾着阴蒂根部的位置插了进去,蹭过敏感的女性尿孔。

酸胀的感觉让韩信打一个颤,那种滋味是他从未体会过的,从被撑到充盈的到小腹,那种滋味是他从未体会过的。

谁来救救他呀,可他能祈求的只有马超,他哀求地看着马超,却引来的是马超更加用力的撞击,皮肉并不能阻挡多少,胯骨咯吱咯吱地撞在一起,每一次顶都像是要把他碾压成碎屑,挤压进自己的怀中。

“小马总,绕了我吧……好痛呜呜呜……”韩信没了力气,被吮吸到乳尖往上翘着,露出一种等待人爱抚的暧昧色彩。

“你不是爽吗,怎么会痛呢,”马超诧异,他说到,“还有一件事,我忘了提醒你,别叫我小马总。”

阴茎没入穴肉,蚌肉被积压到变形,,被阴茎搅成泡沫的淫水黏在了会阴,龟头正对着宫口,往内就是更深的地方。

“叫我名字,实在不行,我也不介意你叫我儿子。”马超转动着胯部,带动龟头也在那块要紧闭的软肉上研磨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妈我叫什么。”马超含笑的声音听在韩信耳边。

韩信抽噎着回答,“马、马超。”

“这才对嘛,小妈,”马超满意了,他决定奖励韩信一下,他松开手,捞起韩信的大腿架在肩上。青年的腰被迫弯起,大张的腿等待着马超的进入,噗呲噗呲,粉色的淫水在床单上洇出图形,又被透明的淫水所覆盖,“小妈,我爸有进入这么深的地方。”

“滚……唔……滚开!”韩信怒了,他又气又恼,明明并没有跟老马总发生过什么,但是马超总是在编排这些淫话,以至于韩信总是有些受不了。

“小妈不喜欢。”马超逗着韩信,他故意顶得韩信说不出话,然后一边又说些骚话。

狭窄的肉腔被称出阴茎的轮廓,连带着血管也被裹得严严实实,马超一动就拉扯着里面的嫩肉往外扯,让韩信又疼又爽。

“不……不要了,求你……马超不要了。”韩信哭的稀里哗啦,他的手腕已经被马超松开,此刻正搭在自己的额上遮住眼睛,泪水顺着脸颊流到了下巴,惹人怜爱又让人疼惜。也让人想要去看清楚他眼里的神色。

“你要是怀了我的孩子,是叫我爸爸还是叫我哥哥呢。”马超说着。

韩信来不及说话,他发出短促的尖叫声,富有弹性的肉膜夹紧了马超的鸡巴,他自己无人触碰的阴茎无力地抖动着,尿了他自己一肚子的精液,马超闷哼一声,被夹射了出来,他搂着韩信的,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而此刻的韩信,因为高潮的不应期已经晕了过去。

韩信在葬礼的那一日穿了一身黑西装,白色的内衬上没有打领带,只在手巾袋内插了一朵康乃馨。

他好像回到那个下午,马超没有像白日那样站在人群后看着葬礼,而是站在墓前敬香上花,围观的人是无比的陌生,他们的面孔好像被光影吞噬,韩信只能看到马超站在不远处,他垂着眼睛,幽深的紫色瞳孔看不清楚情绪,仿佛他袖口上的紫水晶一样,迷离又暗淡。

葬礼就如白日那样很快结束了,雨也开始下了,人群走得很快,韩信像是预感到了什么一样,也跟在人群的后面准备离开,但他的手忽然被拉住了。

他回头一看,是马超。

“小马总。”韩信点头示意,不敢看马超的眼睛,他躲避着马超的视线。

梦里的小马总格外的正经,他皱着眉审视地看着韩信,说到:“你在躲我?”疑问的话,但是带着肯定的语气。

“没……小马总要是没有什么事儿,我先走了。”韩信摇摇头,推开马超的手想离开。

“没事儿我就不能找小妈聊聊吗?”马超轻呵一声,取下了韩信口袋中插的那只白色康乃馨,他当着韩信的面。一片又一片的拔下康乃馨的花瓣,然后在指尖揉碎,花枝打湿了他的指腹,又被马超涂在了他的唇上,带着香味的花枝,仿佛还残留着花蜜的他甜腻,但当他下意识的舔唇的时候,却只尝到了属于植物的涩味和微不可闻的甘。

韩信瞳孔一缩,后退着想要逃跑,但他被再次按到了墓碑上,不同于下午背对着墓碑的样子,而是直接被揪着头发按在了墓碑前,他的脸正对着老马总的照片,严肃的脸上因为年纪大,所以胶原蛋白流失的严重,只留下了骨骼的硬朗和锋利,还有他下垂的嘴角和紧皱的眉头。韩信是见过老马总的,比如在病房,比如在婚礼。老马总的模样总是跟虚弱挂钩,苍白的头发和发乌的唇,浓浓的死气凝绕到他脸上。

韩信被吓得尖叫起来,他腿一滑坐倒在了地上,身后的马超却不急不慢的把他提起来,指着老马总的照片对他说,“呵,你老公怎么都不多看几眼啊?小妈,本来结婚就没几个月,再把他忘了怎么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语气温柔却吓坏了韩信,不知怎地让他对这个地方产生了十足的阴影,他想要逃。

“哎呀,小妈你怎么长了个逼呀,你是怪物吗?”忽地,马超略带惊讶的声音响起,韩信觉得身下一凉,他低头一看,此刻他的裤子已经被扒,身后的人掰开了他的大腿,指尖正好剥开了他的阴唇,指尖沾着花汁的冰冷,撑开了他的穴肉,正一点又一点的往里伸着。

“不……不要!”等韩信睁开眼时,才发现他刚才只是在梦中,还没等他吐一口气,下身的肿胀感提醒着昨夜的事情比梦境更加恐怖。

他被操了,被继子操了。

“原来小妈这么骚啊,大早上的就忍不住开始吃我的鸡巴。”马超被他惊醒了,他把韩信抱在怀中,一下又一下的揉着他的肚子,平坦的小腹手感十分的棒,毕竟比起马超,韩信可没有锻炼的想法,肚皮上绵软的软肉被捏来捏去,手感不重却让韩信的肚子产生了一种酸涩的涨感。那个地方,这是昨夜被马超猛顶的位置,或许是那一块的皮肉被顶的过多,导致一碰就出现了酸胀的抽搐感。

胯下黏连的部位带着一种拉扯感,就是精液与淫水干掉之后粘在皮肤上形成的板结,只要人一动,干掉的液体就会拉扯着肌肤。

“小妈要再来一次吗,”马超的声音暗哑,带着几分暧昧的喘息,他的手再次往下,摸到了韩信的阴茎,“没想到小妈这么漂亮啊,连鸡巴也好看,真想尝尝是什么滋味。”他说着用手熟练的扣着马眼,挑逗着韩信。

“唔……我、我不要……不要你……”韩信咬着唇,拒绝了他的提议。

“不要什么?是不要我再操你一次,还是不要我的吃你的鸡巴。”塞了一夜的阴茎再次勃起,缓慢的在穴中转动起来。

“……都不要!”韩信咬着牙,恨恨地拒绝了马超。

马超之后略带遗憾的松开手,说到:“那好吧,那就麻烦小妈自己一个人去洗澡了,如果洗逼难受,叫我一声我给你洗。”他声音调笑,带着几分促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走!”韩信掰开他乱摸的手,整个人缩在了被子当中。

马超只好略带遗憾,从被子中起身离开,他倒是走的干脆,只留下一身粘腻的韩信躺在原地。

听到关门的声音,韩信等了好一会儿,才从被子中起身。坐起身容易但是下床难,甫他刚一把脚落到地面,还没等直起腰,就跪坐在了地毯上。

被撑了一晚上的穴肉没法合拢,随着他臀肉的颠簸再次流出一滩浊液,连同整个房间都弥漫着一股精液的腥臊味。

韩信一抬头便能看见床上脏兮兮的印记,这一看便知道发生了什么,他不敢想象若是被宅子里的人发现丈夫刚死,妻子就跟继子搞在了一起,尽管大家都知道他只是个笑话,但总归是个丑闻。韩信的脸色难看起来,他撑着身体,想拽下脏兮兮的被子,被他遗忘了一晚的手机突然响起来,屏幕亮起,一条短信横在通知栏。

陌生人「小妈记得下楼吃饭,不然可就饿坏了肚子。」

还能是谁,只能是马超那个家伙。

韩信简直要气笑了,但他拿马超没办法,也不能说直接拉黑了他,他这边想着又弹出了一条消息。

陌生人「别磨蹭了,不然我就去帮你洗澡,一会见。」

他又能做什么呢?他只能去把自己洗干净送到马超口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把脸浸在水里,感受着窒息的感觉,用此来遏制内心的悲伤和恐惧,眼泪融化在水中,等到呼吸不过来时,这才抬起头看着镜子中的自己。

苍白又脆弱,唇瓣上发红的暧昧的咬痕个,通红的眼眶与斑驳的颈部,这么看都透露出一股被人怜爱过的痕迹。韩信自嘲一笑,他低头清洗起身体来,他没有选择泡软精斑再清晰,而是直接把黏在皮肤上的污浊扣掉,感受着指尖拉扯皮肉时的痛。

马超家宅子有四层楼,自从老马总生病之后,就专门在楼上安了个电梯,等到韩信做好心里建设上了电梯,他又卸了气,他站在电梯里,毕竟主卧就在三楼,用不了多久就到了一楼,电梯门缓慢地开合着,门外并无人守着,他就扶着墙慢慢地挪了出去。

等他好不容易挪到餐厅,才发现餐厅里只有个马超,他正看着手机,指尖在屏幕上点动着,耀紫的瞳孔反射出屏幕的蓝光,竟是照出了几分剔透的美。

这个男人的面孔英俊又正直,看起来带着几分漠视的睥睨,谁能想到他一张嘴就是操逼之类的荤话。

韩信挪到餐桌旁准备坐下,马超抬起头,他敲了敲桌面暗示韩信过来,看着马超面无表情的脸,他咬着唇慢慢挪过去了。

“小马总,怎么了。”他声音小小的,带着几分沙哑。

“今儿早上那么中气十足的叫我滚,怎么这会有气无力的了。”马超挑了挑眉,拉着韩信的手把他拉到了怀中,他捏着韩信的手腕,一根又一根地展开又合拢,捏着柔软的掌心把玩起来。

“小马总说笑了,我哪敢。”韩信蹙着眉,他的屁股下压着马超的大腿,倒也没压到红肿的穴肉,他想收回手,又敌不过马超的力气。

“怎么阴阳怪气的,嗯?”马超没有在意韩信的敌意,他把头压在韩信的颈边,倦倦地说着,他揉了揉韩信的肚子说到:“饿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韩信没有说话,只是任由马超拉过粥碗递到他的手中,他也乖乖的喝下了粥。

“好乖。”马超亲了亲他的脖子,拽着他的衣领在后颈靠下的位置留下一个吻痕。如今已经是秋天,虽有些余热,但韩信还是穿上了衬衫,他把纽扣扣到了最上面的一格,想遮住身上的痕迹。但马超只需勾着他锁骨下的领子一转就被他解开了扣子。

那个吻痕的位置藏在了衣服下面,但只要韩信一低头,同时背后的人如果能俯视他的后颈,就能发现在雪白皮肉上那个暧昧的痕迹,若有若无地从衣服里露出个边,想让人扒下他的衣服看到更多。

韩信瑟缩了下,手中的勺子撞在了碗壁上,咯噔了一声。

马超问到:“要再来一碗吗?”

韩信摇摇头。

“那你下面洗干净了吗?”忽地他话音一转,却是提到了韩信的身体。

韩信如同被烫到一般挣扎着从马超身上站起来,生怕他一言不合想扒掉他的裤子检查他是否洗干净了。

“啧。”马超没有拦着他,他双手抱臂,眼神带着几丝轻蔑和冷意,“这么怕我?逼都日肿了,还缠着我要我喂你吃精液,怎么这会就翻脸不认人了。”

“你胡说!”韩信恼了,他着急地扣上脖颈处的扣子,有种拔腿就跑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他毕竟被日了一夜,加上刚被开苞,逼里还插了个鸡巴含了一夜,双腿有些合不拢的趋势,连走路只能一点点的挪,马超不费多少功夫就追上了他。

马超倒是不怕他跑了,反而逗着他说,“管家他们都在外厅候着,你想出去让他们看看你的骚样?”宅子分内外厅,内庭是客人和主家吃饭的位置,里面虽然有个厨房,但主家没人下厨也就闲置了,保姆做饭都是在外厅的厨房,这样就避免了油烟飘到内厅。

“那小马总什么意思。”韩信深吸一口气,仰头看着身侧的马超,他的蓝色眼睛委屈极了,需要人好好吻走他眼中的泪水。

“只要你乖乖留在我身边,我也不要求别的。”马超摸了摸他的头说到。

“那你就是这般羞辱我的吗?”韩信闭了闭眼,眼泪被挤了出来,滑过他白腻的脸颊,又被马超舔走。

“若是有一天你能坦然的听我说那些话,你怕就不是我的继母了。”马超说着。

韩信被气到了,他抿着唇,又跟一个鹌鹑一样低着头不说话了。

“小妈怎么不理我了,莫不是在嫌弃儿子做的不好,那要不要儿子再用鸡巴给你松松逼,上点药,好让你习惯习惯。”马超说着,手又开始不老实了,他搂着继母的细腰开始隔着裤子揉搓继母的翘臀。

继母被他拉的脚一崴摔在了他怀中,他倒是十分安心地吃起了豆腐。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韩信捡到一枚蛋,一枚银色的蛋,那蛋不小,但也比不上那些硕大的灵兽蛋。但若是要拿去集市上换钱,倒是可以凭借这个蛋颇为奇特的样子换个好价钱。

韩信发现这个蛋的时候,蛋在一个山坳里,莹白的蛋下面压了个泉眼,涓涓细流包裹着个蜜瓜大小的蛋,水刚好没过蛋,但因为这个水洼并不大,导致摔到山坳里的韩信一眼就看见了被簇拥在水流中的蛋。莹白的蛋壳,在日光下瞧着有一种半透明的剔透感,但若是举起来对着太阳观察,却只能看见蛋壳上面布满了若隐若现的银色纹路,一看就是一个灵兽蛋。

韩信出生边城,这里接近十万大山,而他则是边城下一个靠近山林的小村庄的孩子,平日里靠采药为生,有时也会捕一些野物拿去售卖。因为靠近十万大山的缘故,常有人在山中捡到一些灵兽蛋,但因为处于十万大山的外围,这些蛋算不上珍惜,处于山精和略微有灵气的蛋中央,也比普通的野物更有价值。

韩信蹭了蹭因为摔倒而破皮的掌心,他踏进水中抱起了那个蛋。周围如同他来时一样,没有别的声息,韩信松了口气,看来真的是个普通的灵兽蛋,没有什么守护兽。

蛋被他放在背篓里,下面放了些芦苇叶,他没有瞧见的是,在他沿着滑下来的地方爬上去的时候,被蛋压在下面的泉眼停止了出水,那浅浅的水洼开始往下渗水,等到韩信的身影消失在周围的时候,那个水洼也只在原地留下一个小小的湿痕。

韩信刚到家,就听见了屋内说话的声音,他连忙把背篓里的蛋往下压了下才走进屋内,他一进去果然就瞧见了某个熟悉的人——他的表哥。表哥没啥坏心思,就是贪小便宜。

韩信家中人员简单,但也属于山脚下韩家村其中的一个分支,老爹是猎户年近四十才有了他,在之前韩老爹的兄弟觉得他要绝后,就打算把自己的儿子过继给他,但他娘老蚌生珠生了韩信,前头说的过继自然没了这事儿。韩信表哥,也就是那个说要过继的那个孩子,因为过继的事情不了了之,韩信父母觉得对表哥有所亏欠,加上韩信又是个懦弱的性子,表哥总爱从韩信这里顺点什么离开。

韩信也是有小心思的,他想藏好这个蛋不让表哥拿去。果然,一见他进门,表哥就迎了上来,非常熟稔地接过韩信身后的背篓。韩信看得胆战心惊,幸而那个蛋压在厚厚的猪草下面,草药什么的都放在上面,表哥没找到东西,便把背篓顺手放在了墙角,一边啃着从背篓里翻出来的果子,隐隐约约间,韩信听见蛋壳咔嚓的碎裂声,不知道是背篓上竹条被压倒的声音还是里面的蛋碎了。

他看着和爹娘说话的表哥,偷偷地翻出压在背篓底部的蛋,光滑的蛋顶端出现了一个裂缝,细细的裂纹向外延伸,切割开细细的纹路,破坏了蛋的完整。韩信叹了口气,反正就是个普通的小蛋,不能卖那就自己吃了吧,他小心翼翼地把蛋塞到怀里,然后转移到房中,这才重新回到灶房。

“信你去镇上不,明天你表哥也要去。”老爹说道。

韩信摇摇头说,“草药不是很多,还是攒攒再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爹点点头,把攒下来的皮子交给了表哥。韩信不懂皮子的价格,一般都是让表哥去镇上的时候一起去卖掉,虽然经常欺负韩信,但表哥对他爹娘却是极好的。

因着想着被窝里的那个蛋,韩信吃晚饭的时候都有一些心不在焉,到了夜里,他掀开被窝瞧着那颗蛋,蛋的裂纹往外凸起,这会仔细看才看得出并非磕碰往内凹陷的痕迹,也不知道这蛋是不是要孵出来了,韩信一脸忧愁,他家就是普通的山存猎户,全村子有几个修炼的也是住在城里而不是乡下,因此连个会契约的人都没有,只怕这蛋孵出来就跑了。

韩信一边担忧地想着,一边把那个蛋放在了窗前,跑了就跑了吧,蛋又不是难找的东西。

但这蛋孵化的速度比他想的还快,半夜迷迷糊糊的时候,韩信感觉到有冰冷的东西贴在了脸上,但因为太困,他只是被冰得醒了一瞬,又再次睡了过去。等到第二日醒来就在枕头上看到了一条四脚蛇,细细的也就一根筷子粗。

因着靠近十万大山,其中奇怪的精怪并不少见,更别提这种像是龙的四脚蛇,不像壁虎那般圆头圆脑,还长有角,而且这种生物极其容易养死所以除了有一些会把这种四脚蛇当成珍奇饲养,倒是没有多少人专门去抓。

既然这没有逃跑,倒也说明可以养,韩信若有所思地抬起头,放在桌上的蛋壳已经不见了,唯一对方存在过的痕迹就是趴在枕头上盘成一圈睡觉的小东西。

这四脚蛇不吃不喝,一直待在一个地方睡觉,晚上哪怕是韩信把他挪个位置,但是等到第二天醒来,他又会再次爬到韩信枕边,几次下来韩信也就没管他了。

韩信父母住在东厢房,他住在西厢房,中间隔着一个堂屋,乡下人家睡得早,韩信也就早早的睡觉了,因此他没有瞧见的是,那条趴在枕边的四脚蛇慢慢动了起来。

头顶稚嫩的角变硬上弯,下颚周围长出长髯,原本柔软的皮肤纹路逐渐变得坚硬变成细细密密的银鳞。若是韩信还醒着,他必定认得这是画卷神话中所描绘的龙的样子,但这会的他依旧沉沉的睡着。

韩信家虽是猎户,但家的位置却在山脚,如今是夏季,夜晚也能闻见几分暑气,银龙的身形已经长得颇大,身躯把韩信笼罩在他的阴影之下,冰冷的鳞片压在韩信的肌肤上,他并没惊醒,甚至下意识地抱住龙身体蹭了蹭,人类的肌肤柔软,轻而易举就被鳞片压倒变形,体温传递到了对方的身上。巨兽盘居在狭小的床上,他低下头,用吻部蹭着韩信的脸颊,他依旧没有醒,或许是觉得痒了,才侧过头,躲过了银龙的亲近。

龙尾推开被子,缠在了韩信的小腿上,他内里只穿了已经垮裤,被轻轻一蹭就被推到了大腿根上,龙尾这才绕过膝弯卷了上去。闭合的鳞片表面十分光滑,在肌肤上划过时感受不到边缘的锋利,只觉得温润光滑。他的双腿被蹭开,龙尾的上端卡在他被推开的大腿中央蹭着,韩信有些难受地动了动身体,他轻喘出声,手无力地往前推搡着,但只能揪着龙须无力的拽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银龙并没有做什么,到了天亮他又变成了四脚蛇的模样,醒来的韩信只觉得垮裤黏腻湿润,和出汗不是一样的感觉,很是难为情的偷偷洗了裤子,一脸几日下来,没什么改变不说,他的身上开始弥漫一种异香,这股极淡的味道好像只有他能闻得见。四脚蛇长大了,长得速度很快,韩信把他举过头顶抱起来的时候,长长的尾巴拖到地上,懒懒地扫着地面,和刚破壳小小的一只不同,越长越大的四脚蛇再也不像那种常见的四脚蛇了。

韩信没有办法,总不可能还养在家中,他只好趁着家里人不注意把长大的四脚蛇抱了出去。他们回到了韩信捡到蛋的地方,当初的水洼已经不见,更何况那个随着龙蛋离开就消失的泉眼。韩信虽不知道他是龙,但一瞧这便是水生动物的四脚蛇也不知道放哪里,若是水沟又太小了,若是大河,但不难说其中有别的生物,总归是养了一段时间,韩信也不愿瞧见他被别的精怪吃了。一时之间,韩信有些不知所措,比韩信大腿还粗的尾巴缠着他的腰,把他压在草地上,他在韩信身上游走,嗅着他身上的气息,这样子倒像是一个在确认气味的小动物,瞧着和韩信看过别人家养的家犬一般,但有所不同的是,这四脚蛇没有分寸,他的脑袋停在韩信下腹,还隔着裤子往前顶了顶。

那里正是韩信的鼠蹊部,没有方便的韩信被顶得会阴抑酸,他下意识地夹紧双腿,正正把龙头夹在了大腿根,变得坚硬的犄角上面有着一层细软瞧不见的绒,和鹿角瞧着差不多,就是颜色不同。他的角正好压在两侧的腹股沟,大腿根的位置,又酸又疼的滋味并不好受,韩信再次张开大腿,他坐起身,就瞧见银龙低着头,把吻部压在穴口的位置蹭着。

即便有布料做阻隔,但依旧能感受到硬物挤压外阴的感觉,甚至因为布料还能感受到被布料的凹凸不平上下摩擦的感觉,这个姿势让韩信很不适应,他皱眉推着龙头一边往后退着。

往日他夜里睡着了,也没有梦见是怎样的情形,但这会他很清醒,因此当蹭过的穴口产生一种奇异的酥麻感,酸酸的小腹,勃起的阴茎,都在提醒他因为异兽的蹭了蹭就起了欲望,韩信颇为恼怒,他一边推着龙,一边说道:“走开走开。”

听不懂人话的龙转而用吻部顶着韩信的手心,一下下地蹭着,龙鳞在肌肤上摩挲,光滑到抓不住。

洇出穴口的淫水打湿了裤子,让那块布料粘在了穴口,勾勒出蚌肉的轮廓,即便是银龙看不出来,但皮肉上粘着坠物的感觉无时无刻都在提醒着韩信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又羞又恼,但这家伙仿佛被异香所吸引,一直想要凑过去闻,韩信阻止不了他,反而再次被银龙推倒在地。

原本的不解这下明悟,原来这头异兽根本就不是四脚蛇,不然他为何不吃不喝长得飞快。但银龙一副无法沟通的模样,韩信的手被顶得上移,手背恰好顶在穴口上,仿佛能感觉到温热黏腻的触感附着在肌肤上,幸好这周围荒无人烟,才没人瞧见他的窘态。

“你、你走开,别蹭了。”韩信揪着银龙的角,把他的头往后掰,韩信的语气颇为无奈,他恳求地说着。

但龙听不懂,他觉得眼前的手有些烦人,就张开嘴把人类的手掌含在了口中。韩信从小就会采药割麦,掌心虽无厚茧,但摸起来却柔软有肉感,银龙叼着他的手腕,只觉一块软肉被咬在口中,怕是一用力就会断开被他吞如肚皮,这可不是好事,银龙犹豫了下,他的舌头动了动,银龙的体温低,湿漉漉的包裹着韩信的手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只舔了一下,银龙就松开了口,或许是觉得这里的味道太淡,他用头把韩信的手挤开,重新把头抵在他会阴之上。麻布裤子抵不过龙牙一咬,他的裤子被撕开,露出内里雪白微鼓的肉包。光洁的阴阜并未完全并拢,中央裂开露出浅粉色嫩肉,湿漉漉的,像是沾水的花苞,露出中央细腻的雏。

银龙用吻部蹭着冰冷的阴阜,两团软肉被迫掰开露出中央更多的肉色,冰冷的触感并未驱散黏腻,而是让洇出穴口的淫水也染上冰冷的触感。

韩信瑟缩地往后退着,但他本来就被压在草地上,根本退无可退。龙舌细长,和蛇类的舌头类似,但顶端并非分叉细边,而是一种偏厚的尖舌头,细长的舌头从被压开的阴阜中央插了进去,拨开柔软小巧的阴唇。韩信不知所措,异兽的舌头舔着着他的逼口,吮吸着其中洇出的淫水,似是探索,又像是留下自己的气味,舌头一寸寸地探进肉膜当中,卷走其中温热的液体。更无奈的是,他居然会因为对方的舔舐而生出了欲望,大腿在对方的鳞片上摩挲,丝毫没有减轻因为欲望而燥热的身体,反而不由自主地产生了更多想要贴近的想法。

酸胀的穴口像是打开的泉眼,孜孜不倦地往外被压榨出淫液,连同穴口的软肉也被泡得发软发酸,只要银龙用坚硬的吻部一压,阴蒂就像是糜烂的莓果,立马迸溅出汁水。韩信有点接受不了自己的这幅银态,他抽噎着说不要,但银龙恨不得把整个吻部都压进去,感受其中逼肉的温暖,韩信的腿颤了颤,竟是对准银龙的头顶射了出来,连同内里也如打开一般流出潮热粘稠的液体,异香弥漫,这股味道与韩信在自己身上闻到的一摸一样的,甜腻馥郁,令人感觉到头脑眩晕。

明明才刚高潮过,韩信不知道哪里来的力量,他抗住了欲望后身体的酸软推开银龙的头从地上爬起来仓皇逃跑。他顶着发颤的双腿爬上山坡,忍不住回头一看,银龙仍留在原地,那双浅紫色的眼睛仍是一错不错地望着他离开的背影。

恍惚中下了山,湿哒哒的胯间被风吹得凉飕飕的,韩信在心中唾弃自己,明明被撕了裤子的是自己,这下光着屁股回家,丢脸的还是自己,怎么还有闲工夫去可怜一只没有人性的野兽呢。瞧着家中没人,韩信灰溜溜地回家把裤子脱下来洗了,打算什么时候再偷偷补上。

或许是白日里被银龙舔到高潮,韩信夜里睡得格外早,有东西隐隐约约压在自己身上,他猛地睁开眼,就瞧见银龙把下颚压在他的胸口,龙尾缠在腿上,龙尾蹭着脚踝,龙尾上的银鬃光滑柔软,像是软绸一般把他的小腿包裹在其中。韩信惊恐地瞪着压在他身上的银龙,他抬脚把银龙踹下床,但龙鳞光滑不说,还十分灵活,韩信刚抬起腿,就把龙尾滑进他的双腿之间牢牢卡着他的身体,让他只能维持抬起腿的姿势。

韩信害怕了,他伸手捂住裆部,有东西从银龙的身体里探了出来,湿漉漉的表面蹭着韩信的手背,冰冷且不光滑,好似表面布满了细小的凸起,那玩意蹭着韩信的手背。韩信手一抖,他下意识地手心一翻,正对着凸起的东西,并不是一个,而是两个外翘着,韩信的手包不住两个,只能握住一个,鼓胀的阴茎在手中肿胀勃起,表面的倒刺尚未翘起,就已经让韩信惊愕不已,他意识到自己手心握着什么东西的时候,吓得脸瞬间白了。银龙不知道他的所思所想,只觉得被人类掌心包裹的部位十分舒服,但人类的掌心虽然温暖,但却极其干燥,倒不如某个更温暖湿润的地方,他把胯部顶在韩信的手心蹭了蹭,暗示着他。

韩信不懂,反而觉得十分可怖,他也有阴茎,即便是从来没有学习过那方面的知识,但莫名地觉得害怕。好不容易把银龙搬回捡到他的地方,现在又自己找回来了,只要是银龙想要做些什么,他毫无反抗力不说,睡在不远处的爹娘也很有可能会被迁怒。他压低声音,凑到银龙耳边说道:“你出去,出去吧,求求你了。”

此时的银龙只有兽欲而无人性,人类在他怀中瑟瑟发抖,手中好似握着一块烫手山芋,丢也不是拿也不是。银龙伸出舌头,舔着韩信细白的脖颈,因为害怕,他的肌肤上起了一层细细的鸡皮疙瘩,在银龙的舔舐下也未曾平复。银龙没有再下一步动作,韩信以为可以与他商量,便小心翼翼地松开手,用手心顶着银龙的腹部,把他推离自己的身躯,他说道:“能不能别缠着我了,求你了。”

银龙的确听不懂,但他瞧出韩信情绪不好的样子,便没在压着他,而是继续用身体缠在韩信身上。韩信推不动他,但瞧着银龙并无别的动作也就心惊胆战地靠着这个姿势睡着了,他心想着,第二日一定要把这只异兽送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他却像是缠住了韩信一般,生生拽着韩信不让他走。

“你、你别撕我裤子。”韩信没几条裤子,也就是换洗着穿,那条被银龙撕坏的裤子还没来得及补,若是这条再坏了他就没裤子可穿了。

韩信的手挡在前面,银龙就舔着他的手心,滑滑的,有些抓不到,他一只手推着银龙,一只手抓着裤子,不让银龙靠近。银龙长得太快了,他的体型比昨日还大,韩信奈何不了他,只能跪在地上捂着下面。龙把他圈在身子中央,小腹的生殖裂的位置隐隐发红。

当着韩信的面,龙把头压在他的肩头,生殖裂正对着他打开。龙的腹部是类似蛇的腹鳞,细缝鼓起隐隐约约露出内里的阴茎的颜色,在韩信的视线之下,生殖裂打开,里面两根粉色带刺的性器从中间挤了出来,和人类的性器不同,银龙的更像是蛇的阴茎。韩信瞧过蛇交媾的场景,蛇缠绕在一起看的人头皮发麻,那会他只是匆匆撇过一眼就离开,从没和这么直观近距离地瞧过性器的模样。

即便是他自己的,平日里也没有多瞧,因着是双性人,他的性器不算大,也因为并没有瞧过别人的他不知道正常的是多少,加上下面长了个小逼,爹娘又教导他与旁人的不同,叫他好生遮掩,但他并不明白到底有什么样的不同,但这一刻却不妨碍被银龙的性器吓到。韩信体毛少,连同逼口都是光洁无毛,阴茎像是嫩生生的豆芽挂在胯间,将将遮住鼓鼓的阴阜,但当他躺下,阴茎歪倒一边,肥嘟嘟的穴口就漏了出来,但怎么瞧着也不是能容纳进银龙阴茎的大小。赤红的龙茎在他眼前动了动,张开的马眼往外流出一丝淫液。

“你在怕我吗?”略显低沉的声音从身后响起,环绕着他的银龙不知何时已经消失,随之而来的是从身后坏绕着他的手臂。

成年男子精壮的手臂可比韩信的胳膊粗多了,原本韩信是跪坐在地上,这下子当身后的男人抱着他的时候,勃起的阴茎正好卡在他的臀缝脚踝,湿漉漉的,隐隐能感觉到有细密的刺从赤裸的肌肤表面划过。

“你是人!!”韩信别扭地挪动着身体,他躲避着身后男人的靠近,比起令人恐惧的异兽,是人类的事情让韩信感受到了愤怒和欺骗。

“这会又不怕了吗?”男人握着韩信的肩把他转了个身,让他正对着自己,湛蓝的虹膜,头顶尚未消散的龙角都在昭示着他的身份,他说道:“我的确不是,我是龙。”

“你可以叫我马超,之前我好像记得,你是不是叫我四脚蛇来着。”男人的声音暗哑,他轻笑一声往前倾斜着身体,逼迫着韩信弯腰。

“对不起......”韩信嚅嗫着嘴唇,他后悔了早知道当初为啥要贪这个小便宜,要捡一颗蛋回去。十万大山中的异兽并不少见,龙也不是传说,但大部分都是指的异兽龙,他可没听说过龙还可以变成人,甚至是普通的异兽都不行,要么就是不是一般的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可以原谅你,”马超说道,他的语气颇为平静,但又似乎在压抑着什么,马超握着韩信的手,轻轻往下一拉,落在了他赤裸的下体上。变成人的那一刻,马超的身上并无衣服,赤裸裸地出现在韩信身后,自然现在也是没有衣服,韩信的手再次落到马超的性器上,两根并列的阴茎,倒刺从表皮翘起,他的手压在上面,虽不觉得疼痛,但能感觉到细刺划过时的酥痒一只手遮不住肉色,从虎口往上延伸,连接着马超的小腹,上面则是细细的青筋,在韩信的视线中鼓起。马超说:“你且摸一摸,我就饶了你。”

韩信一懵,这怎么帮?

马超把他按到,扒下了他的裤子,继续说道:“那你就躺下,我自己来。”

什么叫自己来,韩信虽然不懂,但对方握着他大腿的手,陷进肉里的骨节,轻拽的力度,过分靠近的姿势都在说明着这样的距离太过威胁。

阴茎被马超拨到了一侧,因此可以直观地瞧着两边略显单薄的软肉包裹不住中央的样子,细缝的两侧生长着更小的小阴唇。没有自慰,也没有被碰过的软肉表面光滑干燥,不像是熟妇那般肥软,而是颜色浅浅的花萼。

可真够漂亮的,但本人却无法欣赏,他只觉得害怕,最深处的秘密袒露在日光之下,被人肆无忌惮地瞧着,太恐怖了。韩信挣扎着说不要看。

野兽不懂他的抵抗,有些疑惑地问:“这么漂亮,为什么不露出来呢?”

人类社会可没有闻逼识人的行为,但貌似龙也没有,他只是仓惶之间被吸引舔了这口小逼一次,囫囵吃下一点淫液,对方已经逃跑,但又或许是几夜同眠,人类的身体早已发生了变化,更别提被他按在地上舔逼了。

他越是惊恐地后退,他的穴肉越是谄媚,马超掐着他的大腿往后一拽,横在了自己的腰上,变成人类的银龙连体温也如人类一般,甚至更高一点,阴茎对准了张开的小孔。

从韩信的角度瞧去,张开的阴阜像是被掰开的馒头,白白鼓鼓的边缘露出中央粉红的芯,马超的阴茎正对着穴口,瞧着比阴阜都要大,这样怎么可能进得去,更何况上面的刺看得人心惊胆战。

他咬着唇踌躇着该如何拒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不进去。”马超说道。

要是一个读上几本人文的人自然知道这是男人的谎言,涉世未深的韩信信了,而对方也最多算个男龙不是个男人,他也如实没有进去。

狰狞圆润的龟头压在阴阜上,把绵软白腻的软肉挤到凹陷,好似一块硬物挤压着穴口,微微晃动着推开阴阜,拨开阴唇都往内里压,但逼口太小,吃不下整个阴茎,委委屈屈地含着个龟头就开始收缩吮吸,露在外面的阴茎上倒刺舒张,刺激着韩信的眼球,他甚至开始庆幸,没有全部插进去。

仅仅插进去个龟头的阴茎微微晃动,从会阴往外移到阴蒂,他的阴蒂小,与阴唇连到一起,一旦拉扯着阴唇,就会连带着阴蒂也被一并拽到,与那日相似的感觉传来,被摩擦抚慰到的阴蒂酸酸胀胀的,穴口又是带着些许疼痛的涨感,如此奇异的感觉交织在一起,让韩信不知道该拒绝还是该挣扎。

少年的身体贪欲,食髓知味,被蹭蹭阴蒂就流了水,他在自己的视线中勃起,略显羞涩地翘起吐着淫水。恍惚间,韩信听见马超发出一声若有若无地轻笑,但当他抬头瞧去,马超依旧是一副平淡的摸样,好似依旧是在认真地控制着只把龟头插在穴口摩擦着。

心思不洁的是他吗?韩信不解,若是从事件的一开始瞧来,是他的错,但他又好像在纵容着对方,好像是甘愿沉沦,早在银龙第一次舔他逼的时候,他要是想办法逃跑总是有办法的,毕竟这样一头漂亮的银龙若是拿到城中卖,总有办法困住他,而不是瞧着银龙一日日的长大,直到变成了人形,他这才开始幡然醒悟,但实则他选择了沉沦。

韩信揪着身后屁股下面的草,不敢去看对面风马超,插在逼口的阴茎缓慢地动着,他拔出来拨弄着阴茎上的倒刺,马眼舒张,马超再次把阴茎插入穴口,再往内进依旧能感觉到紧绷的感觉,紧紧地夹着他的龟头,他毫不掩饰着自己的低喘,但反而不习惯的是韩信。低低的喘息加上他本身足够低沉的声音像极了凑近韩信耳边轻语,这样的喘息并非故意大声呻吟,而是像是憋气一般地抽气。韩信被顶得身体往后移动,又再次被拽到马超怀中,坐在了他的大腿上,这下臀部悬空,他只好转过头面向马超,把手撑在了马超的胳膊上用来固定身体。

大腿压着大腿,唯一的阻隔居然就是未能全部插入的阴茎,韩信的手颤抖着,他有些抓不住马超,明明只被摩擦着逼口,他就双腿发颤。马超倒是不为所动,忽得他手腕一顿,整个人闷哼一声,刚拔出穴口的阴茎就射了出来,乳白的精液糊在了穴口,不少顺着被肏开的穴口溅了进去,黏连在肉壁上,烫得韩信打了个激灵。

韩信低头一瞧,他的精液与马超的混为一滩,分不清你我,更别提湿哒哒的穴口。

他一懵,呆滞地看向马超,蓝眼泪的龙裔微眯着眼睛朝他低下头来,还不等韩信躲闪,面前的人已经消失,只在空中飘过几缕青烟。韩信坐在草地上,草叶扎着红肿的逼口,手腕上传来微微的凉意,他转头一看,龙缠绕成一个圈落在手腕上,龙衔着尾,紧闭着眼睛。韩信抬手戳了戳手腕上那条闭着眼睛的龙,他一动不动的,就像是那条刚破壳的四脚蛇。

韩信脸色古怪,他捏了捏银龙脑袋上软趴趴的角,嘀嘀咕咕地说道:“四脚蛇四脚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马超没有半点反应像是个死物。

烦恼的只剩下韩信一个,快感消散后的身体后劲比上一次还大,上一次只觉得腰腹酸软,但这次却是腰腹大腿屁股也在疼,特别是高潮后的不应期逐渐消散,合不拢的穴口除却本身的胀痛外,还有被草扎的刺痛。韩信颤颤巍巍地从地上爬起来穿上裤子,大腿上的精液来不及擦拭,又找不到清洗的地方,韩信只是草草地擦了擦就一瘸一拐地下了山。

他在心里暗骂这条办了事又不负责跑了的四脚蛇,但他下山的路上把手腕都拽红了,也没把这条四脚蛇拽下手腕,只能愤愤地嘀咕几句。

韩信从不知道龙是夜行动物,就如他第一次见到龙,也不知道为何这种生物生长这么迅速,返祖?又或者是蜕壳?整个村子都没有养殖异兽的经验,哪里能来谈论传说中的龙呢。

直到思考到半夜,韩信也没能想出来是为什么。

但半夜的马超却醒了过来。

挂在腕间的龙苏醒,贪婪地嗅着人类身上的气味,龙性本淫,白日不过是浅尝辄止,对龙来说自然不够。

韩信睡得并不安稳,皱着眉,嘴角往下垂着,一瞧便是个不好的梦。马超轻车熟路地解开他的裤子,两条修长的腿叉开,将中央的位置露了出来,或许之前被肏肿了的缘故,才叫他叉开腿睡着,但正好方便了马超。

竹床吱呀作响,马超拦着韩信的腰将他翻了个身,让他躺在自己的怀中,他的双腿交叠垂下,马超的手熟练地拨开阴茎摸到了穴口,被挤在一起的阴阜柔软地含着指尖,温暖柔软,他指尖用力往外掰开两侧的大腿软肉,将勃起阴茎插入其中缓慢地动了起来。韩信瞧着瘦但因为常年走山腿上有肉,放松下来的时候能捏到其柔软的手感,特别当把阴茎顺着股沟插入腿根的时候,两侧的软肉合拢夹着阴茎,顶头的阴阜被挤开,露出略显湿润的阴唇。马超并不罢休,他侧头咬着韩信的肩,在上面留下一个暧昧的牙印。

或许是被咬得疼了,韩信醒了,他往后推着身后的热源,但抵在穴心得阴茎动了动,摩擦着敏感点穴口和阴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韩信不语,但他的身体却被带出了反应,在喘息溢出口腔的那一刻,他下意识地捂住了嘴。屋子内很安静,半夜的时候连虫鸣都少得可怜,他的耳朵紧贴着马超的胸膛,心脏的躁动隔着骨肉传到了他的耳膜当中,连同他的心脏也开始乱跳。

夏日热,韩信的床上只在竹席上铺着一层麻布床单,他的脚趾蜷缩起来,纠结地抓着床单,马超一只手握着他的阴茎往下摆,一只手拨开阴唇往外捋着淫水,但内里的水怎么也止不住,反而被他越扣越酸。

马超的手越是往内,韩信就越是夹紧双腿,他扭捏地晃动着臀部,看似拒绝马超的进入,实则是故意把小穴往马超的手中送去。

指腹嵌入穴肉内,感受其绵软的裹挟感,潮湿的肉瓣随着揉搓刮过指尖,又再次被插入的手指勾出拉拽。

“唔……不、不要……不要再捉弄我了。”韩信哽咽着说着。

屋内没点灯,韩信瞧不见马超的模样,他周身出了汗,黏腻地粘在肌肤上,像是刚浸了水,滑腻地站不住抓不住人,潮湿的气息弥漫想周身,让韩信有点踹不过气来,他抓着马超扣着逼的手腕往外拽着,略肉的掌心连对方的腕骨也抓不住,只能无力地拍着他的手背。

马超捏着他的阴蒂一扯一拽,敏感点双性人就忍不住射了出来,淅淅沥沥的精液流到了马超的性器上,他把韩信大腿根当做套子缓缓抽插着,只留下低落的韩信捂脸啜泣。

“别哭了,要是有一天我真进去你怕不是连哭也哭不出来。”马超给他擦拭眼泪,但手上的精液和淫水没有擦掉,反而抹了韩信一脸,若是正面瞧去,像是被人射了一脸精。他又气又恼,高潮后的穴口痉挛地夹着阴茎吮吸,叫马超颇为愉悦地抽动着。

他不顾韩信的挣扎,掰开他的逼口对准里面射了进去,明明今夜没有插进去,但如上次被肏过的感觉一样,都让人羞耻恼怒,他踩着身下人的脚踝,恼羞成怒地骂道:“滚开!你给我滚!”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还发呆呢。”表哥从身后拍了下他的头,韩信回过神,跟在表哥的身后继续走着,他依旧沉浸在几天的场景之中,那个静谧的夜晚,精怪掰开了他的大腿,把有刺的东西顶在穴跟来回摩挲,然后......射了进去。

和龙形不同的是,马超的皮相足够英俊,即便是瞧着高傲冷漠,但比之龙形则显得内敛且心思深沉,他龙形时更是兽型主宰。

龙形时韩信还能安慰自己他只是一头野兽,并不通人情,但化作人类的摸样的时候他只觉得恼怒和

羞耻。但自从韩信叫他滚后,韩信就再也没见到过他了。

明明知道对方是一头龙,武力值也不低,但韩信还是忍不住担心。

今日是给住在边城的表姨送东西,顺带去卖皮子,皮子表哥已经处理好了,在半道他们就分了钱,现在正在回去的路上。

“你也想去鸣山?”表哥突然开口。

“啊,嗯?”韩信下意识地回答,鸣山二字突然提醒了他,鸣山是距离边城最近的一个修仙门派,而来边城的也多是鸣山弟子。

要想成为鸣山弟子需要自费前往鸣山,韩信知道,他的表哥一直有这个想法,但从到大,加上修炼天赋这种对普通人来说着实稀缺,没有多少人当真,但韩信知道,他这个表哥这些年是真的有攒钱去的想法。

“没。”韩信摇摇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你最近怎么回事。”表哥一脸古怪地看向他。

“我能有啥。”韩信讪讪地说道,他张张唇想要说些什么,又再次闭上了嘴,眼神颇为奇怪地看向不远处。

表哥回头一看,那儿站了个不认识的外乡人,脸色苍白,又不显得孱弱有病的样子,反而冰冷冷的生人勿进,他再一瞅,韩信的小眼神控制不住地撇向那个外乡人。

“你认识?”表哥问。

韩信支支吾吾,最后还是在两人的视线中点了点头。

表哥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两一眼,随后转头离开,给他们留了个空间。

那人正是马超,头上没了龙角,反而束着玉冠,以至于韩信的眼神一直往他头顶瞧,没了表哥在一边,马超的眼神没了一开始的平淡无波,他轻轻对着韩信掀开眼皮,眼神饶有兴致地与他对视,仿佛在暗示着什么,但光天化日之下,表哥还在不远处等他,自然什么都不可能发生,但无法控制的,韩信想到了那个夜晚,一样的眼神,明明他只是眯起眼睛,就让人觉得无比旖旎。

看什么看!

韩信在心中嘀咕,他瞪了马超一眼,转身走到表哥身边说道:“走吧。”

“说完了?”表哥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什么好说的。”韩信没好气地说到。

表哥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句,于是他没有再管身后的那个人,而是带头往前走着。马超一直不远不近的跟着,让人不注意到都难,于是表哥再次问道:“真不打算去管管?”因为韩信一直低头走路,即便是身后的人眼神不容忽视,但韩信惯会装傻,他就装作感受不到,一直跟在表哥身侧闷闷地走着。表哥忽视不了,他支起胳膊杵了杵韩信的腰,提醒道:“别让他一直跟着。”

关于他们聊了什么表哥并不知道,他只知道的是在他印象中有些木讷的表弟突然决定去别的地方远行学艺,这一切都发生在与那个男人的谈话之后。

等到韩信再次见到马超龙形的时候,他才发现原本他可以环抱住的银龙,如今彻底抱不住,他坐在龙头上,双腿搭在两个龙角之间,他就靠着这样的姿势抱着龙角稳定住身体。

巨大化的银龙鳞片没了之前的圆润稚嫩,闭合的鳞片边缘锋利,但因为变得巨大倒也没有那么容易割伤。

韩信不确定他做下的这个决定是否正常,但他知道他要是觉得留在那里,才算是不妙。不过所说的远行学艺,确实有几分真实,因为马超教给他了他一份法诀。他们阴差阳错之间交合了几次,即便是马超并没有真正的进入,但他的身体也吸收了几分龙身上的液体,哪怕他是从未修炼过的凡人,身体也因此发生了改变。

龙性本淫,在人前这家伙还会装一下,但是一旦到了没有人烟的地方他就暴露了。

龙的住所位于山的深处,在山顶的位置修建了一个向下凹陷的屋子,瞧着有点像是个巨大的巢穴,深处有点像是柔软的云一样的东西,龙一抖就把人甩到了其中,倒也没摔疼他。这里到处都是龙身上如云如雨的味道,银龙变成了人形,尖锐的爪子撕开了他的衣服,韩信捂着胸口想爬起来,但柔软的堆积物毫无借力点,连直起身子都做不到。

韩信的胸脯不大,但肤色雪白像是白膏一样从胸口处鼓起小小的一块,掌心压在乳肉上,其余四指则包在胸脯边缘,随着他捂着胸口的动作雪白的软肉向中间挤压出一条细缝,马超眯着眼睛,他瞧几乎临破碎的衣服,依稀能瞧见那条细缝,于是他抬起手,戳着了细缝边缘柔软的乳肉上。他的指尖在细缝上缓慢滑动着,看着韩信挣扎着推开马超的手。

韩信曾经听过那样的故事,要被献给山神的祭品最终被称之为山神的恶龙吃掉。自从发现他捡的那个蛋变成传说中的龙后,他便一直默认了会被当做食物吃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在被吃掉之前一直被玩弄身体也有点太侮辱人了。

“你在怕我?”马超望着他,蓝色的瞳孔像是裂开的冰缝,冰冷又剔透,玩味夹杂在其中,瞧着有几分似笑非笑。韩信不说话,低头扯着仅有的几块破布。马超压下身子他的手落在韩信肩上,另一只手掐着他的下巴往上一抬说道:“这个问题难道不好回答吗?”

韩信摇摇头,人类对于非人的东西总是会产生恐惧感,他当然是害怕,但他不敢说出口。

“看着我,”马超说道,他宛如冰裂一般的瞳孔越发幽深,韩信的眼睫颤抖着,他下意识地抬头与马超对视,逐渐沉溺在他幽深的瞳孔之中,思绪也变得混沌。马超勾唇一笑,继续说道:“你不是早就接受我了吗,既然都答应被我来到这里,现在是后悔了吗”

韩信摇摇头,他的唇嚅嗫着说并没有,的确是他答应了的,迷茫抗拒的情绪逐渐平息,他在心中逐渐说服了自己,看见韩信逐渐放松马超满意的笑了笑,他柔声哄道:“把衣裳脱了给我瞧瞧。”

韩信的指尖一颤,听话的松开了手指,被撕坏的衣服掉落,露出少年雪白纤细的身体,但他依旧捂着胸口,遮住了微鼓的翘起的乳肉。

“我不是都瞧过了吗,为何这次要遮起来不让我瞧。”他的声音温柔且低沉,仿佛催眠一般,韩信听话的松开了手,小小的乳房翘起,粉色的乳晕像是两块小小的春杏点缀在乳肉上,增添了几分活色生香,马超抚摸的上去,柔软的乳肉随着他的按压被按出了一个小坑。韩信有些抗拒地转过头,身体没有避开,马超越发过分,还张开整个手心握住了韩信的胸脯,捏在手中缓慢揉搓起来,软肉像一潭温水随着指骨的用力而变形,隐约能从指缝之间瞧见淡粉的乳晕。

“别,别揉了。”韩信忍不住抬起手抓住马超的手腕,他的手要比马超的手小一号,松松的搭在马超的手腕上,他的手指柔软有肉,但没几分力气马超也不推开,反而任由他拉着自己的手腕,就着这样的姿势,他慢慢的揉着韩信的嫩乳。

异样的感觉从胸口传来,明明胸口的那一小片肉又软又嫩,小巧到指尖也捏不起来,但当马超的指尖拂过的时候,酥麻的感觉从胸口传至全身,让韩信忍不住轻哼出声。马超的手指用力收紧从下往上捏起一个乳房让整个被捏得向上鼓起乳珠往外突出,他低头抿住了那一点点软肉,过于柔软脆弱的部位那一小片软肉比舌头上的黏膜还要柔软,只要压在口腔中央用唇瓣上下摩擦,韩信就会喘息出声,忍不住推着他的头。

在韩信还没来得及注意的时候,他的衣服已经被彻底扒开,连裤子也不剩下整个人赤裸的躺在云絮中央。恶龙掰开了人类的双腿,一边揉着他的软软的胸一边顺着他的小腹往下摸着,柔软地小腹随着他的战栗吸气往下凹陷。真是有趣的生理反应,每当韩信的身体往后退缩,马超就更加往下抚摸探索着,直到摸到他的胯骨中央那里被一层软肉地方,无法因为吸气而收紧,只能任由马超把手顺着腹股沟的轮廓往下摸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微鼓的阴阜并拢在一起,但当手指压上去的时候,阴阜也随之凹陷,鼓起的边缘内被挤出,包裹着他的手指,他两指往外分开,连带着阴阜也被揉开。这里他早就尝过味道,但捏在手中揉玩还是第一次,韩信别扭地夹紧双腿,随之把马超的手也夹在腿根,连同揉着闭口的手也被吞了些许。

“别摸这里......”韩信细细的声音中带着哀求,像是被雨压着的梨花,柔软又脆弱干却又过分的勾人,想让人听得更多。他没有在意韩信的哀求,反而弯曲着手指,插入其中分开了嫩嫩的阴唇。

“别......求你了,别摸了。”韩信哀求地说道,但他的哀求没有用,马超的手指刚好插在逼口的位置,顶着阴唇的同时也压着了阴蒂。清醒与迷茫同时交织在眼中,韩信感觉自己现在是不对的。马超的手缓慢揉着,少年被引诱的身躯很快就起了反应,只是有了只是揉着阴蒂穴口就放起了连绵的酸,痒和涨感席卷到小腹,好想用另外的东西压在上面才能缓解这样的滋味。韩信不愿表达这样的感觉,咬着唇哀求地看向马超。

马超曲张着手指,湿漉漉的穴口被撑开两片柔软的肉,让其变得丰盈湿润,手指曲张之间仿佛能感受到绵密的水站在指缝间的潮湿,马超搅和着淫水一边往内抽出手指,他把手在韩信的面前晃了晃,湿漉漉的淫水在手指间格外明显,水色让指尖也泛着弧光,让他控制不住地红了脸。

“真的不想要吗?”马超引诱着可怜的少年,他的声音暗哑,明明什么都没做,都让少年意乱情迷,韩信仰着头止不住的喘息,艳红的舌尖在唇中若隐若现,像是半开的玫瑰,露出中心最娇嫩的花瓣。马超低头堵着了他的唇,他的手再次伸向韩信的大腿,然后用力往外一掰,勃起的阴茎抵在穴口,强行插了进去,阴茎强硬地顶开穴肉,搅进其中。

即便是变成人类的性器,但尺寸依旧是透着非人感,像是一把尚未打磨过地硬刀,硬生生地挤入穴中,韩信觉得疼了,后悔的情绪瞬间涌上了心头。然而马超的动作更快,插入穴中的阴茎顺着细窄的肉腔往中央碾压,撕裂般的痛楚很快从下体传至全身。他疼的双腿打颤,些许腥甜的味道从空中传来,韩信并不陌生,这就是鲜血的味道,撕裂般的疼痛加上血腥味让他一度觉得下半身被劈开,插在他手中的阴茎动了起来,对着柔嫩的肉逼缓缓摩擦着。

这个地方真的有些过于紧了,即便人类的肌肤光滑,连同阴茎的表面也是如此,但仍能感觉到肉逼紧贴在紧贴在逼肉上柔软的触感,软肉又紧又绵地贴合在阴茎上,微微一动都能感觉到嫩肉的拉扯。即便是变成人类的阴茎依旧是两根,一根插进去,另一根毫无安放之地真的压着的臀缝,在后穴上缓慢地摩擦着。马超颇有些苦恼,一根尚能进去,但另一根没有放的地方,现如今感觉一根已是极限,只怕要想再塞进去,怕是真的要撕裂了。

绵软的肉到吮吸着阴茎,他抱着韩信的腰动了起来,嫩肉被生拉硬拽,拉扯出细腻的蜜水充做润滑,让逼口稍稍放松,不再含地过紧。

“好疼……快出去……求你了……呜呜。”韩信推着他的肩,润白的肌肤绯红一片,不知道是太疼了还是被欲望所驱使,让他整个人仿佛被蒸腾一般皮肤泛红起来。

龙不讲道理,他低头堵住了韩信的唇,把他的呜咽吞入腹中,腹部贴着腹部,韩信的阴茎被迫压在其中,逼口被撑到发白,湿漉漉地将两人的小腹给蹭湿了,内里交错的肉膜一层层地贴在阴茎上,挤出多余的空间和淫水。上翘的阴茎着实折磨人,仿佛要把韩信的肚皮顶破然后搅乱他的子宫内脏,但他没办法哀嚎出声,甚至身体还在适应着阴茎的进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龙精滋润过的身体,起早已经被迫发生了改变,即便是韩信是个从未修炼过的凡人,但龙身上的液体也让他被动地改变了体质。在进入时被撕裂的伤口被阴茎从内到外地摩擦着,马眼中流出的液体也在肉道中来回涂抹,这点液体混合在淫水中被吸收,伤口开始缓慢愈合,愈合时产生的痒意从肉腔中传来。这与被阴茎摩擦时产生的痒并不相同,他搂着马超的肩,修剪得整齐的指甲在他脊背上滑动,连丝红痕都不曾留下,穴口的鲜血已经被淫水冲走了,只留下一个肿胀的外阴包裹在阴茎上。

身下的云絮柔软绵绵,没有支撑力,让韩信觉得身下在不住地往下陷,他只能搂着马超的肩稳定住身体,连带着变得湿润不在紧绷的逼肉也因此夹紧了阴茎,淫水顺着顺着会阴往下淌,连带着腿根也是一片滑腻。没插入的阴茎只能蹭着股间,拍打着会阴和穴口。

每次抽出又插入的瞬间就好像连同着腹中的软肉一被一并拽出小腹,又在瞬间被挤了进去,淫水咕叽咕叽地响着,淫靡的声音盖过了少年如雷的心跳声。

爽感没能体会到多少,他只觉得被插入的下体失了知觉,发麻地拽着脊骨,他瞧不见的是,他的精液早就留了去出来,粘在白白的肚皮上。在马超抽出阴茎替换位置,把另一根对准插进去时,翕动的逼口张合时,又往外吐出来被打成白沫的淫水。

可真够骚的,嘴上说着不要,两条腿紧紧缠在腰上,索取着对方的肉屌。两颗小乳被磨得发红,还用逼口磨着马超的阴茎。直到马超射了出来,他的小腹被射的鼓起,他这才松开抱着马超的手。

热流在肉腔中流动,宫口被冲开个小孔,韩信被射得打了个哆嗦,往后退着臀部。

一根射外变成了半勃,但另一根还硬着,马超抚摸着韩信的小腹,微鼓的肚子被按到凹陷,其中的精液也被挤了出来。韩信难受地呜咽着,紧闭的眼睛颤抖了,并没有睁开。

到底还是醒着更有趣,马超握着韩信的手放在了另一个勃起阴茎上,淫水和精液弄脏了他的掌心。一直维持着这个姿势直到醒来,韩信才甩开捏在手中的鸡巴。

龙还是人形,眉目舒展且英俊,韩信却觉得烫手,他用破衣裳擦了擦手心已经干掉的精垢,因为昨日没有洗澡清洁身体,从小腹到大腿根都沾着脏污,稍微动弹都能感觉到拉拽的疼,更别提昨日被肏肿的逼口,如今这下连合拢腿都做不到。

看着沉睡中的马超,韩信跌跌撞撞爬起来,捡起被撕坏的衣服裤子勉强裹在身上,衣服往日穿起来软和贴身,但如今刚一蹭过腿根就感觉到了酸胀和疼。他从云絮上爬起来,腿一软又跌了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不容易出了这方小天地,幸好外面就是山坡,韩信并没有发现的是,身后一双冰蓝的眼睛看着他蹒跚的步子。

如今算是夏日,溪水在阳光之下还算暖和,韩信捧着水洗着身体,他嘟囔着骂着那头恶龙。龙精多半已经被吸收,但他仍然不敢清洗肿胀的穴口,只好蹲在溪水中,让水流自己冲着,等到摸着外翻的阴唇上没有了黏腻地触感,他才从溪水中爬起来。

韩信正对着阳光擦着酮体上的水珠,纤细的小腿浸泡在水中,脚趾推开凑近的野鱼,或许是没了马超在身旁,他颇为放松,虽说可能还会被带回去,但自由一会也是舒服的。

但韩信从没想到,回去的时间是那么多早。

马超靠在他前方路上的树干上,双手抱臂不知道等了多久,此刻正闭着眼睛养神。韩信吓得掉头就跑,但酸胀的胯骨让他哪里跑得快,腿一绊就要摔倒在地上,一只手从身后按在了他的肩上,他回头,推开马超想要搀扶他的手,马超抓着他的手腕反拧在身后。

他瞧不见自己的姿势,韩信跪趴在地上,双臂却往后抬起,腰部下陷,臀往后翘着,裤子紧贴在臀肉上,瞧不见红肿的逼口和雪白的大腿肉,但圆鼓鼓的臀与弯曲而凹陷的膝弯则完全贴合在裤子上。

这样的姿势对韩信来说并不舒服,他挪动着身体,合拢的大腿根带动臀部微微晃动,但他却半点没意识到的样子,反而想让马超放开他。

马超说:“是要逃走吗?”他有些疑惑,野兽不懂人类的心思。

韩信的上衣贴身且轻薄,加上早就被撕得差不多,尽管他把上衣用残余的地方绑了绑,但当他弯着腰的时候衣服被拉扯地上移,露出一截纤细的腰和有些凹陷的脊骨,因为跪下的姿势,腰带松松垮垮地挂着裤子勒着胯骨。

马超勾着他的腰带往下一拉,连带着裤子也被拽了下来,露出雪白的腰线和柔软的臀,他的臀肉颤了颤,像是一块柔软的白糕,在风中轻轻颤抖,夏日的温度温暖,风吹过的时候,韩信并不觉得冷,但光着屁股的感觉着实让人觉得羞耻,他还没经历过被人扒开裤子被打屁股的经历。父母都没这样对待他过,更别提有这一造,以往都是他瞧着邻人被打屁股,但不等他回神,马超的巴掌已经落下,掌心扇在鼓起的臀肉上,粉白的屁股瞬间红肿,几个手指的条印浮现在臀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韩信疼得抽气,他弓起腰背,躲闪着马超的手,一边求饶的说着:“我、我没想逃,呜呜......别打、你放开我!”

马超没有说话,甚至把裤子继续往下拽了拽,让裤腰卡在腿根,彻底露出整个屁股,和因为疼痛还在收缩的穴口。

臀肉与腿根的边缘被裤腰卡出凹陷,少年像是蜷缩的小兽,想把头埋在身下,但这样的姿势只能露出了更多大腿和会阴的肌肤。他的穴口的红肿有些严重,连同腿根也是被摩擦到发红,更别提外翻破皮的阴唇。

光滑的臀肉被捧在手心揉了揉,一揉一捏就在手心变了形,少年的肌肤光滑细腻,或许是被打得发红,导致被握在手心的一块软肉有些烫,马超一边揉着一边掰开了臀肉,露出了中间的凹陷。前面是没办法用了,但是后面倒是可以试一下,他的手抚摸着凹陷,然后毫不留情地往中间一插,旋转着手指,用粗糙的指腹摩擦着肠肉。

一种肿胀生涩的感觉从后穴的地方传来,韩信很少碰这个地方,更别提是被别人,少年不懂这是什么意思,觉得这不过是银龙对他逃跑的“惩罚”,但这“惩罚”未免太过羞耻,他揪着草想往前爬。

马超指尖一勾,在穴中一转,拽着韩信的肠肉,内里没有液体润滑,只觉得虽然柔软,但太过生涩。强行一勾一转的动作让韩信觉得疼了,这和身体表面挨打的疼痛不同,来自于身体内部的疼痛让他没办法防御和抵抗,他被拽得穴口一疼,整个人趴在了地上。

冰冷的液体随着马超手指的抽出灌入穴中,紧随其后的是他在其搅动的手指,还没等韩信反应过来,被体温包裹得温热的液体随着手指的抽出流了出来,黏黏糊糊的粘在会阴和大腿根上,一个比起手指更为粗且硬的东西插了进去,穴口的褶皱被撑开,胶质的顶端挤压着肠肉,从外到内一寸寸地捋开,这种肿胀感充盈了夏天,甚至挤压了别的器官的空间。

“唔......这是什么、别......”韩信惊愕,他无助地抬起头往后看去,就瞧见马超正在把阴茎插入了他的身体,他们的下体相连,柔软的臀肉在马超的胯骨处被挤得扁圆。

那样的肿胀感让他有些发呕,不知道是因为趴在地上的姿势,还是因为插入身体的性器,马超捏着他的手腕,另一只手拍着他的屁股,说道:“安静点,别乱动。”

韩信害怕了,插在他身体里的东西缓慢地动着,摩擦着他的肠肉,双性人的身体尚未尝过欲望,或许连晨勃自慰还都没有体会过,但这会却被强行蹭着前列腺,拨动着他的欲望,虽说在不久前才体会过用雌穴高潮,但他朦胧间才惊觉前后共通的地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值得庆幸的是,因为昨日体会过欲望,所以今日身体在此被进入已经能够自如地放松容纳着阴茎的进入。

他呜咽着求饶,但反而更加挑拨着恶龙的欲望,纤细的腰因为躲避往下塌陷着,露出漂亮的弧线,撕裂的上衣蹭乱了前襟,马超拽了下来绑在了韩信的手挽上,他的肩胛骨往后耸起,露出光滑白皙的弧度。

马超每次往前一撞,韩信的身体也跟着被撞到前移,臀肉波动,连带着大腿也在战栗,但拽着他的手腕又被迫让他仰起上身,像是一条被扣着鱼鳍的鱼,没办法挣扎和呼吸。绵软的肉紧紧夹着性器,舒张的肠肉裹着龟头和冠状沟下的凹陷,挤开其中的软肉,另一处的又再次贴合了上来,从根部到龟头都被含在了温热的肉中。另一根阴茎则依旧露在体外,蹭着肿胀的阴阜。

他故意对准深处的肉结撞着,想用龟头撑开肉环让靠近身体内侧的肉壁被顶到变形,同时挤压着小腹内的器官,似乎连同膀胱也被一并挤到。失禁的感觉从尿道传来,韩信抽噎着,他被肏到勃起,但充血的海绵体挤压了尿管,他有点控制不住地射了出来,但涨尿的感觉仍然没有得到减轻。

精液落在了草地上,乳白的痕迹格外明显,腥味蒸腾,马超拽着他的手腕一提,韩信也被迫从草地上直起身,他的腰往后弯起,小腹的肌肤被拉扯,隐隐在肚脐下面鼓起一个凸起,这个凸起随着马超的动作消失又浮起。

一直被肏干着同一个位置,让韩信感觉到无法言说的酸涩感,这种类似于因为过度锻炼而发酸发软的感觉,仅仅是小腹下被顶撞的一个部位,和昨日开苞的滋味不同,被龙精改造的身体,学会了食髓知味,他尝到了欲望的感受。

他被顶得哼哼唧唧地,从一开始的抽噎哭泣变成夹杂了不少喘息,但又或许是觉得这样的呻吟太过暧昧让他咬着唇屏住呼吸。

“还要逃跑吗。”马超问,他蹙着眉,指尖在少年细腻的肌肤上滑动。

“呜呜……不会了……我再也不会了。”韩信的脸颊绯红一片,他转过头小心翼翼地看着身后的人。

马超挺着胯,韩信也随之踮起脚,他脚上的鞋子早在挣扎的时候被蹬开了,脚上的袜子一只还在,脚尖连同足跟都沾着褐色的泥土和草汁,另一只脚上的袜子也和靴子一样被蹬开,露出发红的脚跟和饱满的小腿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少年的身体沉浸在高潮的余韵当中,连带着后穴的嫩肉也一并抽搐吮吸着阴茎,血管的跳动也能通过这薄薄的肉膜传导在阴茎上,感受着内里温热裹挟的滋味,马超也射了进去。直到射完,他才拔出来,精液顺着性器的抽出流了出来吗,淫荡地从会阴滴在了地上,马超抽出韩信的腰带,随意团成一团顺着不能合拢的穴口塞了进去,精液连同淫水被卷起的布料吸收,撑着穴口,团成一团的布料并不光滑,甚至因为吸收了淫水有些发重,在划过微肿的穴肉时,韩信痛呼一声,连同身体也往下坠着。

“呜呜,我知道错了……再也不跑了......”韩信瘫软在地,他的胳膊依旧反扭在身后,指尖发白,抽搐地抖动着。

马超松开捏着他手腕的手,捏了捏他的臀部说道:“知错就改就好。”

软腻腻的臀肉被打得一颤,他臀上的红还没有开始消散,红彤彤的一片,带动着穴里被淫水打湿的布料。来不及拔出屁股里插着的布团,韩信颤颤巍巍地爬起来想跑开。他的裤子卡在脚踝,被他一脚踹开,少年赤着脚颠簸地跑着,淫水随着动作沿着大腿根蜿蜒流着,连同他的小腿都染上一层湿润,滴在了被踩扁的草上。马超走得很慢,甚至还颇有闲心擦拭了下性器上的淫水,但奈何刚被肏过稍矮一点的韩信压根走不快,跑动时扭动的屁股更像是在诱惑马超再去肏他一顿。

“是在勾引我吗。”马超叹息着说着,他走向前去,握着韩信的肩往后一拽,韩信转身挥拳,软绵绵的拳头被送到了马超的掌心,毫无作用的挥拳,没有半分威慑力。马超轻轻往前一推,韩信就没了重心跪坐在地,遭受挤压的臀部变形,精液混着淫水从穴口流出。他的胳膊疼得抽搐,汗水顺着白皙的脸颊流下,还带着婴儿肥的脸颊肉抖了抖,韩信咬着牙,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他仰着头,惊恐地望着依旧是异兽,大腿被压在腰侧,露出半个柔软的屁股肉和不能合拢的穴口,他的阴茎歪歪扭扭地压在另一侧的大腿上,龟头上还挂着半干的精丝,外翻的阴阜上湿漉漉地站在淫汁,在日光下亮亮的。

“怕我?”马超不解。

韩信不敢与他对视,躲闪着垂下眼皮,少年薄薄的眼皮上沾着红,哭过后可怜兮兮的,但当他一垂眼,就瞧见马超勃起的性器,两根同样大小的阴茎并列靠在一起,往外翘起,翕动的马眼正对着他,中央洇着一层水色,性器的表面还是湿润的,精液混着淫水让上面的青筋越发明显。韩信咳嗽起来,或许是自卑又或许是害怕,他不敢去看马超,也不敢看他肿胀的下体,只会闭着眼睛低着头,用下巴戳着胸口。

“没……没有。”他结结巴巴的回答,但闪躲的神色告诉了马超他的想法。

“那你为什么要逃跑。”马超的声音有些疑惑,他蹲下身,掐着韩信大腿的手上一压,疼痛迫使着韩信睁开眼睛。于是他看见了,银龙上翘的阴茎顶开他红肿的穴口,还没排出的精水从阴茎和穴口紧贴的地方溢出流到了尾椎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了让韩信得到教训,马超故意抽出一半,又全根没入,赤红的龟头压入其中,糜红的穴肉被拉拽着撤出又再次压了进去,空气在肉腔被挤出空响,咕叽咕叽地发出淫靡的声音,每次拽出时被撑到肿胀的小腹竟产生了空虚感,不等韩信回味,又再次插了进去。

少年憋不住眼泪,泪汪汪地看着自己的小腹被阴茎顶起鼓包又恢复平坦,他往后挪动着屁股,但更像是一只摇尾求欢的小兽,用骚肉吞吃舔舐着马超的阴茎。

“对不起……呜呜……饶了我吧,下次再也不敢了。”韩信抽噎着。

马超意味不明地轻哼了一声,插入穴肉的阴茎加快了速度,红肉缠着阴茎被拽出,被压入时淫水四溅,像是在诉说着这个身体的浪荡。绵软的肉腔被阴茎来回捣弄,刚压出穴中的淫水,重新又在媚肉中蓄满。韩信只觉得四肢发麻,只感觉到被捣弄的地方又酸又胀,像是过电一般麻痹着他的四肢神经,只剩下无尽的沉默,心脏跳动的声音压过了性交的水声,让他瞳孔放大,失神地看着在他身上起伏的马超。

他已经射不出来了,不大的阴茎往外流着稀薄的精水,甚至还没后穴流的多,更别提如今没了堵塞物开始往外喷水的雌穴,身体只在高潮中抽搐着夹紧马超的阴茎,索取下一轮的精水。

马超摸了摸韩信的脸颊,替他擦拭着眼角的泪水,他把龟头压在肉结上一碾,在软肉的吮吸收紧中射了出来,精液灌进穴中,让韩信下意识地打了个哆嗦。

“不要离开我,别抛弃我。”银龙这样说着。

失神的韩信说不出话来,他的发丝粘在脖颈上,敞开的大腿有些合不拢地大张着,大腿根还残留着暧昧的指印,从大腿内侧蔓延到脚踝,一双泪眼委屈地看向马超,他在心中腹诽,什么叫做抛弃他。

尽管韩信没有发现的是,实际上在二人的关系当中,他才是那个主导的位置,而并非他是银龙的肉便器和性欲发泄的物件。虽然大多数时候,马超恶劣地玩弄着韩信,但不可置否,他更害怕韩信的彻底离开,才会如此地纠缠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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