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超第一次见到那个年轻的小妈时,是在重症监护室外,他穿着一件棉绒的白色卫衣,半张脸被红色围巾遮住了,只露出一双懵懂的蓝色眼睛。
他被人拉到身边又推开,像是一片无根的浮萍,任由风把他吹走,顺着水流没办法停下来。
“李助你看我们都把人带来了,咱这流程怎么走啊。”站在少年身侧的是一位中年男人,他急吼吼地开口,企图把身边的少年卖出过好价格。
“抱歉,这件事只能等马总来决定。”站在对面的总助,只是提着文件包油盐不进地回答,如今整个集团并非完全依仗老马总,毕竟小马总年轻气盛,也开始接管集团事务。老马总年纪大了人也糊涂了,竟然打算娶一位比自己儿子还小的男妻冲喜。
这老马总也不避讳,整个公司都知道这档子事,老马总年轻时候也干过一些荒唐事,以至于在公司的老人听见这件事的时候也不觉得奇怪。
这不,刚找到人,毕竟对方也是过年纪轻轻的大小伙子,老马总也是开出一笔丰厚的报酬,但奈何对面那家人觉得有利可图,要想买断,可以,但是得加钱。这不,刚一拿乔,老马总的刚做完手术的身体突发血管感染,又躺回重症监护室了。
马超也不想管老头子这等糟心事,但那茫然的少年夹在李助和他那个爹中间左右为难,他瞅着烦。
“小马总。”李助朝马超点点头,马超嗯了一声,睨着眼睛打量那两个局促的人,他又转头看向李助,用下巴点了点躺在重症监护室中的人,“什么情况了。”
“马总的情况不太好。”昨夜病危通知书就下了三次,马超和他这刚爹关系没好到哪里去,不恨他就不错了。
“行。”马超点点头,说到:“安排下去,准备葬礼吧。”
李助转身就想走,被那中年男人拉住胳膊,他一脸的焦急,眼里全是担忧交易失败的后怕,“小、小马总,那我儿子怎么办?”
“你儿子?”马超嘲讽地打量着这个看起来十分憨厚的中年人,他毫不客气,甚至说话带着一股阴阳怪气的冷冽,“你儿子自己养呗,还以为这里是跳蚤市场还能讨价还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马总,话可不能这么说,不是商量好了吗,马总如今住院了,更需要人来照顾嘛。”中年人连忙说到。
“照顾?我马家请不起护工?还是说你家儿子多,传宗接代不需要儿子。”马超嘲讽一笑,这人并没有听出马超正在嘲讽他家用皇位继承,只是一脸的不屑,“他算过什么儿子,他就是个怪……”
怪什么?
中年人没说完的话引起了马超的好奇,他好整以暇地望着对方,看他口中能吐出什么象牙来。
马超都是余光瞥见那个青年,他如嫩生生的一支玉兰,花瓣都是含蓄地裹着花蕊,低着头看着地板与鞋尖,脑袋上那个标准的发旋儿正对着马超。
“都说是冲喜了,说不定韩信一嫁入你家,老马总的病就好了呢。”那中年人讪讪地开口。
马超啧了一声,有些不耐烦地转身就走,只留下身后那个中年人‘小马总’‘小马总’地叫着。
等到马超走后,李助却突然打来了电话,原来是在他走后不久老马总醒了,他给守在身边的李助下达了指令,既然人已经找到了,这个婚礼上一定要办的。
“老糊涂。”马超冷哼一声,不想再去管这个老头子的糊涂事。
但马超不想找麻烦,这个老头就不一定了,他插着氧气管安排好了婚礼,既然老子去不了,那就让儿子去代为结婚,明晃晃地要把这烂摊子甩给马超,要他去解决这件事。
韩信加入马家的事,成了定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头子虽然病得严重,但还有几分掌权人的理智在身上,娶这个‘新娘’的第一步就是和他那个烂泥似的家斩断了关系。
眼看着和貌美如花的‘新娘’临近结婚当,老头子还躺在病床上,他宁愿叫人把他推到婚礼现场,也不让取消婚礼。
“小马总,人在里面。”李助打开更衣室的化妆师的门,里面正坐着‘新娘’。
小继母生得乖巧,细眉蓝眼薄唇,不声不响地坐在椅子上任由化妆师给他涂着口红,他身上还未换礼服,仍然穿着一身卫衣和水洗蓝的牛仔裤。
马超朝李助颔首,李助了悟地上前,与化妆师耳语几句,他们一起退出了更衣室。
“小马总,”韩信站起身,他的一双蓝眼睛胆怯地望着马超,粉色的唇只被化妆师涂上了一层不甚明显的唇蜜,上唇薄但唇峰明显,下唇丰润在湿润的唇蜜之下越发诱人,似乎凑近就能嗅到唇蜜中的甜味。
“婚纱?”马超打量着韩信,他的目光落在了马超身后的衣柜中,那里除了男式的西装礼服外,还有一件婚纱,“既然是结婚,不如穿给我瞧瞧。”
马超玩味地望着韩信,这位继母胆子小,马超不过是上下扫视着他,他就害怕地颤抖起来,细长的手指揪着卫衣下摆,垂着眼睛不敢跟他对视。
但当马超突然提起“婚纱”一次,韩信抬头偷偷瞄着马超的神色,发现对方一直看着自己,又快速地低下头。
“嗯?”马超疑惑地发出一声鼻音,他的指骨稍稍曲起,敲了敲桌面,示意韩信别发呆。
韩信回头望着那件婚纱,或许是因为作为男性礼服的备用选择,这件婚纱的制式并不繁琐,无肩的抹胸,背部是交叉的绑带,往下是绸缎的长裙摆。这是明晃晃的羞辱,但韩信别无选择,他咬着唇站起身,拿起那件漂亮的婚纱准备进入隔间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马超敲敲桌面继续说到:“在这里换。”
“小马总……在这里换吗?”韩信有些迟疑,这间更衣室很大,配备了专门换衣服的隔间以及化妆的地方,即便他俩都是男人,韩信觉得在同性面前换衣服也有些难堪,更何况还是一件大开领的裙子。
“对,换给我看,嫁到我家,怎么着也得验验货。”马超摆明了想羞辱韩信,他许是心里打算着让这个少年能够一气之下离开这里,这场交易也就此作废,但韩信的脾气着实太软,以至于就是这般的羞辱他也只会恼怒地僵在原地不敢动弹。
背后男人的视线明晃晃地落在他的身上,他咬着唇抬手揪起衣服的下摆,快速的脱下了卫衣,此时春末天气渐热,少年上半身只穿了一件卫衣,卫衣之下是赤裸的身体,韩信恼怒的心带着怨气,索性一不做二不休,连带着脱下了裤子,膝盖弯曲脱下一只鞋又踩着另一只脚的后跟脱下另一只,再然后是袜子。
韩信把袜子整整齐齐地放在了鞋里,又把鞋子并排着摆在了化妆桌下,他全身赤裸,只穿了一条贴身的四角内裤背对着马超。
马超双手环臂靠着化妆桌,背对着他的少年腰肢纤细,皮软肉薄,从凸起的肩胛往下是凹陷的脊柱和腰窝,再往下是带有肉感的臀和莹润修长的腿,连足跟都是纤细粉白,精致又漂亮,不像是普通男性那般的精瘦,倒是有几份丰腴的润感。马超如有实质的眼神看得韩信一颤,被紧紧包裹的臀一抖,又被强装镇定的主人给绷紧了。
马超毫不掩饰的轻笑了一声,看着韩信卷起婚纱的下摆左右打量着那方是领口的位置,这才犹犹豫豫地整个人钻进了衣服。
不得不说李助理是一个称职的助理,他并没有因为身为实际掌权者马超不喜欢这个继母的存在而为难他。
修身的婚纱被人拽着侧腰的位置下拉调整着位置,韩信的指尖笨拙到用力,让如白玉似的指尖也染上了一层薄红。马超啧了一声,上前走到了韩信的身后。
他脊背处是深陷入腰骨的镂空,马超看着完全露出的脊骨,心想,若是再往下一寸,怕是连臀肉也遮不住了,往上仅有两条交错的细带在肩胛的位置,马超挥开韩信在身后胡乱摸索的手替他绑上了带子。
他的指尖轻轻蹭过韩信赤裸的肌肤,让韩信觉得后背发痒,但韩信不敢回头,他浑身僵硬地杵着不动,等待着马超给他绑上束带,再握着他的肩把他翻了个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比起后背大露背的设计,前方就要精简很多,但是不知怎地韩信一直捂着他的胸口。
马超没那兴趣看一个男人的胸口,也就没扒拉开韩信的手,但他眸光一动,恶趣味突然升起,他勾着韩信的腰往怀中一拉,发丝柔软的新娘跌到了他的怀中,两人隔着衣服交换着体温,脆弱的新娘捂着胸口,蓝眸含泪,连耳根也是红的。
露出布料的肌肤正巧对着掌心,马超下意识地摩挲起来,他的手钻入衣服中,用指骨抚摸着细腰的轮廓滑动起来。
真软。
马超啧了一声,他的喉结上下滚动着,忍不住在继母赤裸的肌肤上留下暧昧的红痕,胆怯的小娘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推搡这马超,他连拒绝的话都不敢说,只能双眼含泪惶恐地望着马超。
眼看着刚系上的衣服差点又给扒下来了,门外传来了李助的敲门声。马超终于回过神抽出了手,他摩挲着自己残留的触感,决定放可怜的继母一把。
“咳,换西装吧。”马超随手指了指一套西装,背过手去不再看满脸通红的韩信。
韩信松了口气,取下西装就进入了更衣室。
许是觉得和马超共处一室太过难熬,他很听话,衣服换得很快,不到十分钟就穿好了衣服,着急地出了隔间的门就怯怯地朝马超打了个招呼。
“小马总,我换好了。”马超回头一看,他的扣字扣到了顶上,但并没有带上领结,有些畏畏缩缩地弓着背。
明明他的背是那样的纤细,但非要局促的弓着背,低着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马超的视线从韩信的身上转了转又落到了饰品箱里,他挑出一条白底银灰纹的领带递给了韩信。
虽说今日并没有请太多宾客,但总归是正经场合,他示意韩信系上领带,韩信接过领带,他的唇嚅嗫着,低声说着:“小马总,我不会系领带。”
的确,一个小家庭出身不受宠的小孩,怕是连西装也没穿过,谈何会系领带呢。马超皱着眉,再次靠近韩信,他把白衬衫的衣领立起,再取下韩信指尖的领带,旋转绕环,一个温莎结轻轻松松地就打上了,他满意地理了理领口,示意韩信去照照镜子。
那双紫色的眼睛不再看他,韩信这才卸下几分忐忑。
韩信没有见过老马总的模样,他被推来推去永远都在在别人的指挥下行走,桀骜不驯的小马总是他第一次看见这么傲慢又桀骜的人,他有这个资本,自然有这个自信。
韩信知晓,他是羡慕的。
等到李助在马超的指示下打开门时,韩信正坐在凳子上穿鞋,李助的眼神小心翼翼地从韩信裸露的肌肤上滑过,没有伤疤和红痕,李助松了口气,比较马大少脾气大起来连他家老头的都敢动手的主,这么娇娇弱弱的小男孩能受得了马超几拳。
这次的婚礼没有请那些理事老总,也没有请老马总那些合作伙伴,只是请了几个亲戚凑了凑办婚礼。
毕竟儿子代替老子结婚的事可不是好事,那几个亲戚到现在还跟坐在轮椅上的老马总嘀嘀咕咕这件事的不合规矩。
冲喜冲得很失败,那次草草的婚礼结束后,老马总再次病危,本就癌症晚期的他活不了多久,又强行出院浪费心力办什么婚礼这下子婚礼完成了,人的身体本就垮了,靠毅力坚持了半个月,人还是走了。
此时的马超为了处理老头子剩下的东西,已经在公司歇了半个月,这次办理老头子的葬礼才有了片刻的休息时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再次看到了那个小娘。
这样看来,这才是他们的第三次见面。
都说未亡人穿白衣最有滋味,继母穿着一身黑色西装,手足无措地站在葬礼外,像是被人群隔开,小孩穿着大人的衣服装成熟。主持葬礼的是老管家和李助,他们迎来送去来往宾客,而马超站在另一边的人群外抽着烟。
他指尖夹着烟,倒也不抽,明灭的火星燃尽了半根烟,灰烬吊在烟头上,他往葬礼的位置瞧着,不知是在看刚下葬正在埋土的棺椁,还是手捧着百合花垂着眼睛的小妈。
直到人群渐渐离开,他才踩灭了烟蒂朝小妈走去。
韩信站在刚立的墓碑前,上面的老头表情严肃,除了和马超同样的鼻子和下颌骨,别的没有半分相似的。
“你在怀念那个老头?”马超冷不丁地出声吓了韩信一跳。他转过身,不知何时马超站在了他的身后,凭借着高上许多的身高弯腰凑到了他的耳边说着。
柔软的发丝在转头时擦过马超的嘴角,痒痒的,他抚摸着唇,打量着年轻的小妈。
“小马总。”韩信低下头,往旁边侧挪了一步,让出了墓前的位置。
“小——妈。”马超慢条斯理地念着,即像是在打招呼,又像是把对方的名字含在口中来回咀嚼,带着分明的蔑视和傲慢。
“既然老头子死了,作为没有生下子嗣遗孀,该怎么处置呢。”马超明知男性无法生子,更何况对于一个在社会身份无法认同的男妻的人,他若是想,自然是可以把韩信赶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韩信心中一跳,畸形的身体就像是一道疮疤,扎根在他心上,他害怕这个秘密暴露,如若是被人知晓,怕是又一次被抛弃。
“小妈不如跟了我吧。”马超欺身上前,把韩信拉倒墓碑前压了上去,富有磁性的男性嗓音贴着他的耳朵说着,温热的呼吸撩拨着他耳垂后的碎发。
“……小马总。”韩信喃喃着,马超的话吓到他了。
“不行?”马超侧头说着,韩信的腰压在了墓碑上,冰冷的墓碑抵在后腰,凸起的石制边框硌着腰上的软肉,他被吓得不敢动弹,独属于男性的手旖旎地抚摸着他的侧腰,顺着他的下摆钻了进去。
“小马总不可以……”韩信嘴唇颤抖,泪眼朦胧地望着马超。
“哦~你说的不可以是指不可以上你,还是说不可以在这里。”他语气轻柔,灵活的手指已经解开了韩信的衣扣,韩信吓得惊慌失措地捂着胸口,蓝眸慌乱地眨着。
这幅明显有问题的模样让马超看出端疑,他目光审视地看着韩信一直捂着的胸。
他到底在藏着什么秘密呢?
马超挑眉,两指挑起韩信的下颚就吻了上去,从未尝过情欲的少年理所当然不会接吻,男人的唇齿带着尼古丁的焦灼味,并不好闻,同时因为上下吮吸到用力的舌尖而感觉到窒息。
老子刚下葬,小妈就被继子按在坟头上亲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韩信的指尖扣着墓碑,指尖触碰在照片的凹陷内,他如被烫到一般抽回手推开马超的钳制。他被吻得满脸通红,从凌乱的衣领中露出粉红的脖颈,韩信大口的喘息着,嘴唇被吮吸地殷红。
马超直起腰抚摸着韩信红肿的唇,他紫色的眼睛似笑非笑地看着韩信。
“老头子把你买回来可花了不少钱,你是觉得,你还的起?”马超说。
韩信偏过头躲过了马超的抚摸,他轻飘飘的话如同锁链扼住了韩信的颈脖,让人有些喘不过气来,韩信的唇嚅嗫着说到:“我会还的。”
“还?”马超疑惑地笑出声,他踢开墓碑前摆的供品,一脚踩在了雪白的鲜花上,花被雨打的湿润又被皮鞋一脚踩得稀烂,花汁渗入土中,宛若被压在马超怀中的韩信。
“你拿什么还,”马超慢条斯理地抚摸着他的脸颊,指尖旖旎地戳着他的颊肉,他低头凑近韩信颈侧嗅了嗅,说到,“你好香啊,怎么葬礼还打扮地这么浓重,想勾引我吗?”
韩信的手中的伞早已滚落在地,此刻雨已停,但是马超的肩头无法避免的沾上一些水底,湿润的发尾蹭过韩信的脸颊,没有降温的脸颊被引起一片酥麻。马超的话岔开了韩信的思绪,他仰着头,露出脆弱的喉骨说到:“什么?没有小马总,还不了全部……我总能还一点的。”
“你都愿意嫁给老头子,怎么,跟我就让你这么不情愿吗?”马超看着青年,他得寸进尺地揽住青年的腰,手指解开了他外套的下摆。
手指还在往里伸,韩信着急地摇摇头,抓住了马超的手。
马超看着韩信的眼睛,莫名地想起了他父亲古怪的态度,一个儿子当成烫手山芋甩掉,足以说明他们之间有秘密。
他轻轻挣开韩信的手,掌心拽出衬衫的下摆,抚摸着他柔软的肌肤,说到,“你们家是有秘密瞒着我的吧,不过这个秘密,你那个爸已经告诉我。”
韩信瞪大了眼睛,湛蓝的瞳孔不可置信地望着马超,他喃喃自语:“这是不可能的吧……”
“毕竟他都能把你卖到我家,再加点钱,说点你的秘密也不是不可能。”马超轻笑,手指灵活地解开了韩信的腰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韩信死命拽着裤腰,他的整个人都抖了起来,仿佛那个秘密即将被侦破,“你是觉得这个秘密还能再隐藏,还是要我亲自说给你听呢,嗯?”
“别这样……我会、我会还钱的。”韩信蹙着眉,眼眶已经湿润起来,他害怕地看着马超。
“怕什么,毕竟你都被卖到了我家,当然也是属于我的,你能进来都是我默许的。”马超扯下他的裤子,揽着韩信的腰把他推到了墓碑上。
马超给老头子安排了豪华坟墓,连墓碑都跟旁人的不同要高,等到韩信被迫坐上去的时候,他双脚离地,只能紧紧抓着墓碑的两边,松松垮垮的裤子压在了屁股下面,马超一拽就挂在了脚踝。
韩信被吓哭了,他被家人嫌弃到长大,如同一个货物卖给了马超,他一直紧绷忐忑的生活才刚刚有些喘息,现如今又被迫陷入了紧绷之中,他觉得哪怕要欠很多钱,只要工作就总有还上的一天,但当他听见马超说已经知道他的秘密的时候,他的心再次凉了。
他是过怪胎,是个畸形儿。
韩信在怕什么呢,当马超脱下韩信的裤子那一刻,他整个人如同要碎掉一般,差点从墓碑上跌倒,马超扶着他的腰,一边抬起他的脚脱掉裤子和鞋,只在脚上留下了一双袜子,干净的袜子在墓碑上来回摩擦,找不到支持点。
雨日的墓园没有人,更何况这边的风水宝地只有马老爷子一个人的墓,但韩信还是怕。
“求你、我求求你,小马总……马总别这样,会被人看见的,这样……这样对你名声不好。”韩信抽噎着往后缩着身体。
“你的秘密在这里吧。”马超的手落在了韩信的胯下,他揉揉那团软肉,勾着布料的边缘往下一拽,雪白赤裸的小腹连同腹股沟必露无疑。
韩信惊恐地往后挪,想跳下墓碑逃走,但他的腰被人抓在手中,男人的另一只手霸道的分开了他的腿,他不知道应该抓着墓碑固定身体,还是捂住赤裸的下体。马超的手已经顺着腹股沟抚摸到了身下,那个被藏了二十年的秘密。
韩信终于憋不住了,他的眼泪一滴滴地砸在马超的手背上,只要他一低头,他就能看见马超的手被他的腿遮住了大半,更多的感觉却是触感,男人的手干燥有力,他的指尖在穴口上游离,好像在探索着下体的轮廓,抚摸过阴阜后,又沿着中心插入了其中。干涩的,发硬的刮蹭着穴口的软肉。韩信洗澡都没有抚摸的这么仔细,他以往只是用水对着下体冲洗,而是在细致的抚摸摸索就没有了,他感觉到了委屈和痛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忽地马超松开了手,他单膝跪地,双手打开韩信的腿根,他闻了闻指尖,朝韩信笑了笑说道:“难怪我说你身上那么大一股香味,原来最香的是在这里。”
说罢他就再次低下头,两手抵在腿根,用拇指推开阴茎,温热的唇抵在了穴口。
还没等韩信弄清,就看见马超舔上了他的穴,温热的唇齿比手指更加柔软,他的舌头舔过阴阜的位置,故意插入其中,搅着阴唇,然后在沿着阴唇的边探索着上部阴蒂的位置,敏感点软肉藏在在内里,舌头撩拨地舔吸着。
韩信双腿颤抖,酸涩的小腹连带着尾椎也是发麻的,他只能弓着腰缩在墓碑上,许是觉得这个舔逼的姿势有点麻烦,马超把他的腿架在了自己的肩上,高挺的鼻梁正对着韩信的阴茎来回顶着。
别、别舔唔……”韩信腿收紧。
甜腻的味道比开始若有若无强烈了许多,他的舌头往里钻着,韩信的穴肉也跟着紧绷收紧,窄小的穴很快就舔到了另一个东西,一个有弹性的软膜,正正抵着舌尖上,马超好奇地用舌尖刮了刮软膜,韩信闷哼一声,双腿夹紧了马超的肉,一股热流抵着马超的舌尖喷了出来,他啧啧两声,喊着阴蒂吞下淫水。
被弄哭的韩信浑身发软,抽泣着,也不说话了,勃起的阴茎在刚才被草草舔舐的过程中已经射了,弄脏了马超的衣服和头发。
他倒是用犬牙咬了咬阴蒂,见韩信害怕地躲了躲,这才心满意足地直起身。他倒是不甚在意地用袖子擦了擦身上被溅到的精液,一边又给韩信穿上了裤子,直到他被扶到在道边站直,韩信依旧没有回过神。
“什么不说话,上太爽了吗,如果你想,我是可以在这里给你开……”开什么,韩信自然明白,他瘪着嘴等着马超,胸口气愤地起伏着。
“老头子没舔过你的逼吧。”马超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凑近韩信耳边说着,他语气狎昵,好像并不是在说关于自己父亲和继母的下流情话,“真是可惜了,年纪一大把娶一个小老婆,还没尝过他逼水的味道。”
“你!”韩信推开马超的手,又再次被拉到他的怀中。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老头子没舔过你的逼吧。”马超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凑近韩信耳边说着,他语气狎昵,好像并不是在说关于自己父亲和继母的下流情话,“真是可惜了,年纪一大把娶一个小老婆,还没尝过他逼水的味道。”
“你!”韩信推开马超的手,又再次被拉到他的怀中。
“刚才我给你舔逼的时候,那老头估计看着呢,他也没出来制止,这不就是默认吗。”马超轻笑,无视着愤怒欲死的韩信把他抱在怀中。
青年的腰细却又不干扁,反而带着丰腴地柔软,他的愤怒都是那么软绵绵的宛如成熟的桑葚,还没靠近就能闻见他身上甜蜜的滋味。
“跟着我有什么不好,整个马家都是你的,如果你是担心那些留言,大不了换个身份再进我家,也不是不行,毕竟你的脸还没有爆出来。”马超毫不在意他说的是什么混账话,毕竟他现在最想做的就是把鸡巴泡进韩信的逼里,让这个人在他怀中流出媚态。
“我可以、可以还你钱的……为什么要这样……”韩信喃喃自语,他如同泄气一般低下头泪水溅入地面的水洼中,涟漪模糊了两个人的脸。
“你是说舔逼吗?”马超挑挑眉,“你居然嫁给了老头,更何况他也给了钱,那就是马家的所有物,老头死了,你不就是我的遗产吗。”
他哭得可怜,马超也少有的心软了几分,他掐着韩信的下颌,让他抬起头,说到:“你想还钱可以,我听说你也是xx大学的,明天就去我的办公室吧。”
“别说你不答应,不然你跑了我的钱怎么办。”
“我会还的!”韩信猛地擦掉眼泪,瞪着马超。
马超只是拍了拍韩信的头,捡起滚到路边的伞拉着他跑下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行啊,那就让我看看你的诚意。”他笑的畅快,不顾韩信的死活,直到他们走到停车场,韩信还在喘气。
他忽地把韩信压在了车门上,车上的雨水沁湿了韩信的衣服让他打了个寒战,他蹙着眉,不自然地偏过头,躲着马超的呼吸。
马超的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一团白色的布料展开又合拢,被人攥在手心随意丢抛着。
那是……他的内裤。
韩信耳根发红,想去夺马超手中的东西,他的手臂一挥,就抓着内裤,把胳膊放在了身后,马超勾唇一笑,说到:“想要?求我。”
明明是他脱下的,现在却还要人求着才还给自己。
韩信这才发现下体被磨得有些难受,他别扭得并拢双腿,想转身就走,马超又拎着那块布料晃了晃。
“小马总。”一到男声突然出现,韩信下意识地低下头,站到了马超的身边。
马超倒是慢条斯理地把那小片内裤折叠起来放进了兜里,正正露出个白边对着韩信。他转过头,朝来人打了个招呼。
是刚才参加葬礼的人。
“小马总这是……还没走呢。”那人迟疑地看着马超和他身侧的韩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马超嗯了一声,说到:“这不是我这继母不愿走,非要跟我家老头子说会儿话。”
那人讪讪地笑了笑,“哎哟,夫人真是个真性情的人,那小马总……”
嫁给重病之人冲喜的新娘,怕是连正主也没见过多少次,更何况他也听说过,连当时婚礼老马总都没力气站起来,还是小马总代替的,哪还有什么感情,怕是在马超面前演的戏吧,就是为了留住这个富贵。
那人心想,想接机跟韩信套点近乎。
韩信没有听见他嘲讽的意思,他的眼睛只有从马超黑色西装露出一角的白色布料,那么显眼就是那么的明显。
他的心痒痒地,偷偷摸摸地伸出手,想要揪出那点布料。
马超挥挥手打断了那人,“有事直接跟我的秘书说,这会儿不聊公事。”他就像是背后长了眼睛一样,抓住了韩信刚抬起的手,警告一般的捏了捏。
“哦哦,那小马总回见,我有事儿去处理一下。”那人说着转身离开。
“想要?直接问我要不就是了,干嘛还偷偷摸摸。”他笑嘻嘻地看着一脸窘态的韩信,打开车门把他推了进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想要?直接问我要不就是了,干嘛还偷偷摸摸。”他笑嘻嘻地看着一脸窘态的韩信,打开车门把他推了进去。
一进去他就反锁了车门。
韩信扣着门锁,缩到角落双手抱臂地直起身。
马超如同一个变态一般,展开的内裤还放在鼻尖嗅了嗅。
正面沾着了少许的体液倒也不难闻,一双深邃的紫眸看得韩信心跳加速,脸颊烧红,他咬着唇,到底还是忍不住倾斜着身体想要抢过被马超捏在手中的内裤。
马超的手一松,看着韩信急切的把内裤塞到自己的兜中,仗着韩信单膝跪在座椅上的姿势,把他按进自己的怀中。
他惊慌失措地撑着马超的胸口,但马超的第一感觉确实太轻了,一个男人,他也看起来不矮,但手感真的太轻。
“马家有饿着你吗?”马超疑惑地捏了捏韩信腰间的的软肉,比起在医院刚见时,韩信的脸上确实长了肉,但马超怎么也想不到,他坐在怀中却是那么的轻。
“没……”韩信语塞。
“那以后多吃点,给我生个大胖儿子。”马超开玩笑地说着,一边拍了拍韩信的屁股,因为姿势的问题,韩信只能坐在马超的腿上,他的会阴贴着马超的胯骨,更别提他的下面赤裸,只有一层薄薄的裤子,马超胯间了一大坨正好压在了韩信的穴肉上,我想要起身,但是头顶对着车顶,腰还被人握在手中。
他又羞又恼,但有不会什么骂人的话,只能憋屈的说着:“我不能生孩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能生你也多吃点,”马超皱眉,“怎么我马家还少你一口饭吃吗,看你这副样子,别是营养不良吧。”
“没有!”韩信皱眉。
“那就乖一点,可别用我每一顿都要看着你吃饭。”马超说着。
他这话吓到了韩信,韩信呆愣着看着马超,觉得他跟之前见面的样子完全不一样。他都有些怀疑,怎么马超舔了逼后,像是变了一个人,还是他的逼有毒。韩信不自在地动了动臀,狭小的空间内两个人的呼吸交融,连心跳声仿佛都出现了共鸣。
屁股下的一大团动了动,顶着穴肉往上一跳,马超掐着他的后颈按在了怀中,他的嗓子暗哑,带着几分安抚的味道,说着:“别乱动,如果你不想在这里让我把你的逼肏肿的话,就听话好好让我抱一下。”
都能做出在父亲的墓碑上给继母舔逼的事情,韩信害怕马超真的做得出这件事,他揪着马超的衣服,轻轻把头搁在了他的肩上,像是一只小鹌鹑,不敢反抗。
“这才乖嘛。”马超满意地摸了摸韩信的头,但屁股下的那么一团,没有消停,反而更加坚硬,让马超的呼吸也乱了起来,滚烫到想要把韩信拖入欲望之中。
这车内空间狭小,马超也不想在这里办了他,啧了一声掐着韩信的下颌吻了上去,韩信胆怯连舌头都是后缩躲着马超,他被吮吸着唇肉,连同口中的涎水空气也被对方吞下,只能喘息着张开唇吐着舌头。
他被按到了后座上,男人的手解开了纽扣,过分用力地揉着他的腰腹,仿佛要揉开人都血肉,感受他的体温,韩信后怕地往后缩着,他的裤子又被扒了下来,马超揉着他的阴阜,手指过分地掐着阴蒂。
韩信动弹不得,漆黑的车内看不清对方的面孔,但带有温度和湿意的下体暴露了韩信的想法。
紧绷的大腿,绵软无力挣扎的蚌肉,挣扎的呼吸勾勒出韩信的轮廓,马超揪着阴蒂一拽,温热的水喷在马超的指尖,他把骚水擦在了韩信的小腹上,坐起来身,说到,“怕什么,又不会吃了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着打开后车门做到驾驶座坐的马超,韩信敢怒不敢言,他默默的穿上了裤子,缩在了驾驶座的后面,这样马超也就没办法通过后视镜看到他。
“怎么那么怕我?”马超轻笑,看着韩信宁愿把阴影都塞入阴影当中,也不愿意露出一点。
被玩弄得发软的身体让韩信提不起力气,湿哒哒的内裤里还糊着淫水,全部黏在了会阴上。他缩着头,也不回答。
墓园在郊区,而马家的宅子在内环,许是下雨天,这会没有堵车,甫还没到家韩信的肚子就饿得咕咕叫,马超闷闷地笑着,韩信只能把头更往怀中卖。
等到了宅子,韩信双腿发软的下了车,马超刚想去扶他,就被他躲开,索性到了家中也不太好再亲密接触,但明眼人一瞧,也会觉得他们的关系变得亲近。
毕竟比起长时间不住在宅子中的马超,宅子里的工作人员更熟悉一点的是韩信,虽然这个新来的男主人谣言颇多,但毕竟见他与马超之间略显和睦,也不会议论什么。
韩信有点食不下咽,见马超放下筷子,他就才匆匆的说吃饱了,离开了座位。
这无疑是难眠的一夜,韩信正在房间内看书,就被管家敲开了门。
他恭恭敬敬的对韩信说,“少爷觉得夫人您还是住在主卧比较好,夫人放心,房间已经打扫过了,寝具用品都换成新的,您看哪天搬进主卧吧。”
他说的礼貌,但毕竟这个家做主的还是马超,韩信没办法,与其缓刑不如今天搬过去得了,他点点头,抱起书开始整理,他的东西不多,在管家的帮助下很快就收拾好了。
主卧的确是个极好的位置,靠外的窗台上,能看见顺着花墙往上爬的蔷薇,但旁边就是马超的房间,因为之前马超不在宅子里,加上老头子病重,韩信就暂时被安置在了客卧,那里位置也不差,但是一到了主卧就知道了差别,小客厅更衣室都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韩信点点头,看着管家招呼着保姆把他来马家添置的东西一一摆放到衣柜里,里面原本的东西已经被清出去了,他的东西只占了小小的一部分,显得可以是格外的空旷。
那些衣裳他只穿过几件,还都是要求他出席的正式场合,若说休闲装之类的,他倒是一件都没穿过,他打心眼觉得自己来的马家只是暂居在这里,所以迫不得已不愿去使用这里的东西。
管家整理好就离开了,韩信站在房间正中央,也不敢乱走,环顾四周后他把手中的书放下,打算去洗个澡,冷静一下。
在往常他不过是用水草草冲洗了下下身,今天却要一点点的掰开洗了个透,温热的水冲过阴阜,立马让他想起了下午的时候,他的屁股压着坚硬墓碑,逼却被墓碑主人的儿子舔着,舔到流水双腿发软,韩信的脸红了红,他用水冲了冲还有点红肿的阴蒂,就擦拭着发丝出了浴室。
一个不该出现的男人靠在了床头,他的手上正拿着韩信的书,打开看着。
“洗完了?”马超和上书,坐起身朝韩信走来,他说,“怎么不吹头发就出来。”
韩信低着头往后躲着。
马超拉着他往浴室走去,一边说着,“你也不想被人发现继母跑到继子的房间去勾引他吧。”
“你!不是你自己进来的吗?”韩信委屈,但他说不过马超,只能任由拉着他手腕的马超再次进入浴室。
幸好马超并不是要对他做什么,韩信松了口气。
马超把他按在镜子前,从柜台里拿出风筒,插上电。发梢的水滴在浴袍上,身后的男人。用指尖梳着他的发丝,打开风筒一捋捋地吹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吹得认真,眼神只落在了他指尖的发丝上,被水侵湿的蓝发,呈现出一种如墨般的深蓝。韩信倒是不适应起来,他偷偷瞄着镜子中的马超,这个男人比他高上一头,站在他的身后都能从镜子里完整的看到他的脸,英俊又冷漠,十足的矜贵模样。
“那爱上我了吗?看我看得这么入迷。”马超的唇一勾,笑了起来,韩信收回眼神又垂下头,她的发丝被吹到半干,热风撩过后颈和发尾,让他有些昏昏欲睡。
“我帮了你,你也帮帮我,还是总要有一点报酬。”马超说到。
“无赖!”韩信嘀嘀咕咕地说着,风筒的噪音并不能掩盖他的声音,他的话被马超听得清清楚楚,马超摁掉开关,他抬起头,看着镜子中的韩信,放下风筒的手上移,解开了韩信的腰带,浴袍就那么一根带子,马超轻轻一拉,浴袍就掉了下来。高过一头的男人从身后抱住了他,他们交融着味道相仿的沐浴露。
大理石冰冷的拐角抵着韩信的小腹,他被马超往前挤,仿佛要再次被推倒水台上,如同下午一样被掰开腿,袒露他的秘密。
马超贴近他的耳边说着,“白日里怕人路过,都没好好瞧瞧你下面的模样,这会子倒是有了机会。”
韩信摇摇头,他拒绝了,马超心情好,没放在心上,反而打横抱起韩信,走出了浴室,他说,“不给看,那有的是机会看,这次就放过你,不过我要收一点利息。”
“若不是老头子死的早,躺在床上的就是他。”他把韩信放在床上,俯身压在了韩信身上。
韩信不明白他说的什么意思,马超好心解答,“如果不是生病,他怕是到时候会住在这里,”他解开了自己的衣裳,随手丢在了地上,“怕是我还没碰到你的逼,你就会被老头子玩烂吧。”
韩信涨红了脸,想推开压在他身上的马超,又被反手抓住手腕压在了头顶。
“小马总……别戏弄我了,你要是想,有的是人来。”韩信瞪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我就是喜欢不喜欢我。”马超笑着,抚摸着他的皮肉。
“哎呀,不过你的胸怎么这么小。”马超有点疑惑的用拇指摸了摸韩信的胸口,他的四指落在肋骨处,拇指正好按在乳晕的位置,太小了,乳晕有不过跟大拇指差不多的大小,马超略带思考的说着,“莫非得生了孩子有了奶之后才能变大。”
韩信惊恐地看着他,看着马超缓缓低下头,“你说要是我多吃一下,会有奶吗?”
“你你你!唔……”韩信抽气,只见马超正好咬在了胸口,他的唇正好包着乳晕和乳尖。乳尖小巧,不过一个红豆大小,连牙齿都咬不住,只能用舌头来回拨动着。
韩信的身体实在敏感,舌头积压推搡,他就呜咽着挣扎起来,于是马超就咬着乳晕的位置开始收紧,再用力吮吸着乳头。
“小马总……别这样,这样不行的。”韩信呜咽着说。
“为什么不行。”马超觉得有点好笑,他松开了唇,指着韩信已经勃起的阴茎说到,“你也不是没有感觉,还是说当我妈当上瘾了,抛不开这个身份了,嗯?小妈。”
“我不是有意占着这个身份的,我可以走,我可以离开。”韩信抽泣着,他滚动的喉结一份粉红,每次抽泣时肌肉收缩,颈骨凹陷处斜长的轮廓。
“那我给你家的钱岂不是打水漂了吗。”马超嗤笑一声,“我也不是要你做什么违法的事,这是让你履行你的身份罢了,怎么这么抗拒呢,小妈,给我又怎么了。”
韩信咬着唇,摇头拒绝。
见他这般油盐不进的模样,马超也不愿再多说什么,他掐着韩信的臀一抬,顺着腹股沟摸到阴阜的位置,两指掰开,等到蚌肉裂开一道逢后,他抬着韩信的屁股,对准自己的胯上,一边握着阴茎滑过细缝往里顶软膜被挤得变形,啵得一声破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疼到一定的程度上会失声的,韩信的嗓子发干,吐不出去的气卡在了喉咙里,他嗬嗬地呼吸着,被强行操开的逼眼彻底合不上了,鲜血顺着抽离的阴茎流出,又很快被顶了进去,患者逐渐分泌的淫水,变成粉色的粘液,马超就着低头的姿势,观察起被操开的蚌肉,粉白的阴阜已经被挤出一个圆洞,往内凹陷着露出粉色的肉膜,细长的肉缝也被迫变形,阴蒂从阴唇里露出来,往上是勃起的阴茎,正好彻底地露出逼肉的模样。
“骚货,开苞就吃点儿这么紧。”马超啧了一声,拍了拍韩信的大腿,他的肌肉紧绷,连同穴肉也是,幸好他的逼里水多,并不干涩,马超缓缓动了起来,用阴茎撑开软肉,他的动作并不快,甚至称得上缓慢。但也让韩信十分难受。马超垂下眸,握住了韩信的阴茎,双性人的性器小,连同阴茎也不大,马超一只手就可以握在手中,他用拇指在龟头上摩挲着,本就勃起的阴茎,被这么一摸就出了水。
韩信闭上了眼睛,他知道自己逃不了,但也不愿这么躺平接受。毕竟马超只是摸了摸他,就已经让他受不了了,他觉得有些耻辱。
“小妈,儿子服侍的不舒服嘛。”马超轻笑,他的整个阴茎拔出又插入,龟头着重碾着阴蒂根部的位置插了进去,蹭过敏感的女性尿孔。
酸胀的感觉让韩信打一个颤,那种滋味是他从未体会过的,从被撑到充盈的到小腹,那种滋味是他从未体会过的。
谁来救救他呀,可他能祈求的只有马超,他哀求地看着马超,却引来的是马超更加用力的撞击,皮肉并不能阻挡多少,胯骨咯吱咯吱地撞在一起,每一次顶都像是要把他碾压成碎屑,挤压进自己的怀中。
“小马总,绕了我吧……好痛呜呜呜……”韩信没了力气,被吮吸到乳尖往上翘着,露出一种等待人爱抚的暧昧色彩。
“你不是爽吗,怎么会痛呢,”马超诧异,他说到,“还有一件事,我忘了提醒你,别叫我小马总。”
阴茎没入穴肉,蚌肉被积压到变形,,被阴茎搅成泡沫的淫水黏在了会阴,龟头正对着宫口,往内就是更深的地方。
“叫我名字,实在不行,我也不介意你叫我儿子。”马超转动着胯部,带动龟头也在那块要紧闭的软肉上研磨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妈我叫什么。”马超含笑的声音听在韩信耳边。
韩信抽噎着回答,“马、马超。”
“这才对嘛,小妈,”马超满意了,他决定奖励韩信一下,他松开手,捞起韩信的大腿架在肩上。青年的腰被迫弯起,大张的腿等待着马超的进入,噗呲噗呲,粉色的淫水在床单上洇出图形,又被透明的淫水所覆盖,“小妈,我爸有进入这么深的地方。”
“滚……唔……滚开!”韩信怒了,他又气又恼,明明并没有跟老马总发生过什么,但是马超总是在编排这些淫话,以至于韩信总是有些受不了。
“小妈不喜欢。”马超逗着韩信,他故意顶得韩信说不出话,然后一边又说些骚话。
狭窄的肉腔被称出阴茎的轮廓,连带着血管也被裹得严严实实,马超一动就拉扯着里面的嫩肉往外扯,让韩信又疼又爽。
“不……不要了,求你……马超不要了。”韩信哭的稀里哗啦,他的手腕已经被马超松开,此刻正搭在自己的额上遮住眼睛,泪水顺着脸颊流到了下巴,惹人怜爱又让人疼惜。也让人想要去看清楚他眼里的神色。
“你要是怀了我的孩子,是叫我爸爸还是叫我哥哥呢。”马超说着。
韩信来不及说话,他发出短促的尖叫声,富有弹性的肉膜夹紧了马超的鸡巴,他自己无人触碰的阴茎无力地抖动着,尿了他自己一肚子的精液,马超闷哼一声,被夹射了出来,他搂着韩信的,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而此刻的韩信,因为高潮的不应期已经晕了过去。
韩信在葬礼的那一日穿了一身黑西装,白色的内衬上没有打领带,只在手巾袋内插了一朵康乃馨。
他好像回到那个下午,马超没有像白日那样站在人群后看着葬礼,而是站在墓前敬香上花,围观的人是无比的陌生,他们的面孔好像被光影吞噬,韩信只能看到马超站在不远处,他垂着眼睛,幽深的紫色瞳孔看不清楚情绪,仿佛他袖口上的紫水晶一样,迷离又暗淡。
葬礼就如白日那样很快结束了,雨也开始下了,人群走得很快,韩信像是预感到了什么一样,也跟在人群的后面准备离开,但他的手忽然被拉住了。
他回头一看,是马超。
“小马总。”韩信点头示意,不敢看马超的眼睛,他躲避着马超的视线。
梦里的小马总格外的正经,他皱着眉审视地看着韩信,说到:“你在躲我?”疑问的话,但是带着肯定的语气。
“没……小马总要是没有什么事儿,我先走了。”韩信摇摇头,推开马超的手想离开。
“没事儿我就不能找小妈聊聊吗?”马超轻呵一声,取下了韩信口袋中插的那只白色康乃馨,他当着韩信的面。一片又一片的拔下康乃馨的花瓣,然后在指尖揉碎,花枝打湿了他的指腹,又被马超涂在了他的唇上,带着香味的花枝,仿佛还残留着花蜜的他甜腻,但当他下意识的舔唇的时候,却只尝到了属于植物的涩味和微不可闻的甘。
韩信瞳孔一缩,后退着想要逃跑,但他被再次按到了墓碑上,不同于下午背对着墓碑的样子,而是直接被揪着头发按在了墓碑前,他的脸正对着老马总的照片,严肃的脸上因为年纪大,所以胶原蛋白流失的严重,只留下了骨骼的硬朗和锋利,还有他下垂的嘴角和紧皱的眉头。韩信是见过老马总的,比如在病房,比如在婚礼。老马总的模样总是跟虚弱挂钩,苍白的头发和发乌的唇,浓浓的死气凝绕到他脸上。
韩信被吓得尖叫起来,他腿一滑坐倒在了地上,身后的马超却不急不慢的把他提起来,指着老马总的照片对他说,“呵,你老公怎么都不多看几眼啊?小妈,本来结婚就没几个月,再把他忘了怎么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语气温柔却吓坏了韩信,不知怎地让他对这个地方产生了十足的阴影,他想要逃。
“哎呀,小妈你怎么长了个逼呀,你是怪物吗?”忽地,马超略带惊讶的声音响起,韩信觉得身下一凉,他低头一看,此刻他的裤子已经被扒,身后的人掰开了他的大腿,指尖正好剥开了他的阴唇,指尖沾着花汁的冰冷,撑开了他的穴肉,正一点又一点的往里伸着。
“不……不要!”等韩信睁开眼时,才发现他刚才只是在梦中,还没等他吐一口气,下身的肿胀感提醒着昨夜的事情比梦境更加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