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的韩信,因为高潮的不应期已经晕了过去。
韩信在葬礼的那一日穿了一身黑西装,白色的内衬上没有打领带,只在手巾袋内插了一朵康乃馨。
他好像回到那个下午,马超没有像白日那样站在人群后看着葬礼,而是站在墓前敬香上花,围观的人是无比的陌生,他们的面孔好像被光影吞噬,韩信只能看到马超站在不远处,他垂着眼睛,幽深的紫色瞳孔看不清楚情绪,仿佛他袖口上的紫水晶一样,迷离又暗淡。
葬礼就如白日那样很快结束了,雨也开始下了,人群走得很快,韩信像是预感到了什么一样,也跟在人群的后面准备离开,但他的手忽然被拉住了。
他回头一看,是马超。
“小马总。”韩信点头示意,不敢看马超的眼睛,他躲避着马超的视线。
梦里的小马总格外的正经,他皱着眉审视地看着韩信,说到:“你在躲我?”疑问的话,但是带着肯定的语气。
“没……小马总要是没有什么事儿,我先走了。”韩信摇摇头,推开马超的手想离开。
“没事儿我就不能找小妈聊聊吗?”马超轻呵一声,取下了韩信口袋中插的那只白色康乃馨,他当着韩信的面。一片又一片的拔下康乃馨的花瓣,然后在指尖揉碎,花枝打湿了他的指腹,又被马超涂在了他的唇上,带着香味的花枝,仿佛还残留着花蜜的他甜腻,但当他下意识的舔唇的时候,却只尝到了属于植物的涩味和微不可闻的甘。
韩信瞳孔一缩,后退着想要逃跑,但他被再次按到了墓碑上,不同于下午背对着墓碑的样子,而是直接被揪着头发按在了墓碑前,他的脸正对着老马总的照片,严肃的脸上因为年纪大,所以胶原蛋白流失的严重,只留下了骨骼的硬朗和锋利,还有他下垂的嘴角和紧皱的眉头。韩信是见过老马总的,比如在病房,比如在婚礼。老马总的模样总是跟虚弱挂钩,苍白的头发和发乌的唇,浓浓的死气凝绕到他脸上。
韩信被吓得尖叫起来,他腿一滑坐倒在了地上,身后的马超却不急不慢的把他提起来,指着老马总的照片对他说,“呵,你老公怎么都不多看几眼啊?小妈,本来结婚就没几个月,再把他忘了怎么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语气温柔却吓坏了韩信,不知怎地让他对这个地方产生了十足的阴影,他想要逃。
“哎呀,小妈你怎么长了个逼呀,你是怪物吗?”忽地,马超略带惊讶的声音响起,韩信觉得身下一凉,他低头一看,此刻他的裤子已经被扒,身后的人掰开了他的大腿,指尖正好剥开了他的阴唇,指尖沾着花汁的冰冷,撑开了他的穴肉,正一点又一点的往里伸着。
“不……不要!”等韩信睁开眼时,才发现他刚才只是在梦中,还没等他吐一口气,下身的肿胀感提醒着昨夜的事情比梦境更加恐怖。
他被操了,被继子操了。
“原来小妈这么骚啊,大早上的就忍不住开始吃我的鸡巴。”马超被他惊醒了,他把韩信抱在怀中,一下又一下的揉着他的肚子,平坦的小腹手感十分的棒,毕竟比起马超,韩信可没有锻炼的想法,肚皮上绵软的软肉被捏来捏去,手感不重却让韩信的肚子产生了一种酸涩的涨感。那个地方,这是昨夜被马超猛顶的位置,或许是那一块的皮肉被顶的过多,导致一碰就出现了酸胀的抽搐感。
胯下黏连的部位带着一种拉扯感,就是精液与淫水干掉之后粘在皮肤上形成的板结,只要人一动,干掉的液体就会拉扯着肌肤。
“小妈要再来一次吗,”马超的声音暗哑,带着几分暧昧的喘息,他的手再次往下,摸到了韩信的阴茎,“没想到小妈这么漂亮啊,连鸡巴也好看,真想尝尝是什么滋味。”他说着用手熟练的扣着马眼,挑逗着韩信。
“唔……我、我不要……不要你……”韩信咬着唇,拒绝了他的提议。
“不要什么?是不要我再操你一次,还是不要我的吃你的鸡巴。”塞了一夜的阴茎再次勃起,缓慢的在穴中转动起来。
“……都不要!”韩信咬着牙,恨恨地拒绝了马超。
马超之后略带遗憾的松开手,说到:“那好吧,那就麻烦小妈自己一个人去洗澡了,如果洗逼难受,叫我一声我给你洗。”他声音调笑,带着几分促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走!”韩信掰开他乱摸的手,整个人缩在了被子当中。
马超只好略带遗憾,从被子中起身离开,他倒是走的干脆,只留下一身粘腻的韩信躺在原地。
听到关门的声音,韩信等了好一会儿,才从被子中起身。坐起身容易但是下床难,甫他刚一把脚落到地面,还没等直起腰,就跪坐在了地毯上。
被撑了一晚上的穴肉没法合拢,随着他臀肉的颠簸再次流出一滩浊液,连同整个房间都弥漫着一股精液的腥臊味。
韩信一抬头便能看见床上脏兮兮的印记,这一看便知道发生了什么,他不敢想象若是被宅子里的人发现丈夫刚死,妻子就跟继子搞在了一起,尽管大家都知道他只是个笑话,但总归是个丑闻。韩信的脸色难看起来,他撑着身体,想拽下脏兮兮的被子,被他遗忘了一晚的手机突然响起来,屏幕亮起,一条短信横在通知栏。
陌生人「小妈记得下楼吃饭,不然可就饿坏了肚子。」
还能是谁,只能是马超那个家伙。
韩信简直要气笑了,但他拿马超没办法,也不能说直接拉黑了他,他这边想着又弹出了一条消息。
陌生人「别磨蹭了,不然我就去帮你洗澡,一会见。」
他又能做什么呢?他只能去把自己洗干净送到马超口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把脸浸在水里,感受着窒息的感觉,用此来遏制内心的悲伤和恐惧,眼泪融化在水中,等到呼吸不过来时,这才抬起头看着镜子中的自己。
苍白又脆弱,唇瓣上发红的暧昧的咬痕个,通红的眼眶与斑驳的颈部,这么看都透露出一股被人怜爱过的痕迹。韩信自嘲一笑,他低头清洗起身体来,他没有选择泡软精斑再清晰,而是直接把黏在皮肤上的污浊扣掉,感受着指尖拉扯皮肉时的痛。
马超家宅子有四层楼,自从老马总生病之后,就专门在楼上安了个电梯,等到韩信做好心里建设上了电梯,他又卸了气,他站在电梯里,毕竟主卧就在三楼,用不了多久就到了一楼,电梯门缓慢地开合着,门外并无人守着,他就扶着墙慢慢地挪了出去。
等他好不容易挪到餐厅,才发现餐厅里只有个马超,他正看着手机,指尖在屏幕上点动着,耀紫的瞳孔反射出屏幕的蓝光,竟是照出了几分剔透的美。
这个男人的面孔英俊又正直,看起来带着几分漠视的睥睨,谁能想到他一张嘴就是操逼之类的荤话。
韩信挪到餐桌旁准备坐下,马超抬起头,他敲了敲桌面暗示韩信过来,看着马超面无表情的脸,他咬着唇慢慢挪过去了。
“小马总,怎么了。”他声音小小的,带着几分沙哑。
“今儿早上那么中气十足的叫我滚,怎么这会有气无力的了。”马超挑了挑眉,拉着韩信的手把他拉到了怀中,他捏着韩信的手腕,一根又一根地展开又合拢,捏着柔软的掌心把玩起来。
“小马总说笑了,我哪敢。”韩信蹙着眉,他的屁股下压着马超的大腿,倒也没压到红肿的穴肉,他想收回手,又敌不过马超的力气。
“怎么阴阳怪气的,嗯?”马超没有在意韩信的敌意,他把头压在韩信的颈边,倦倦地说着,他揉了揉韩信的肚子说到:“饿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韩信没有说话,只是任由马超拉过粥碗递到他的手中,他也乖乖的喝下了粥。
“好乖。”马超亲了亲他的脖子,拽着他的衣领在后颈靠下的位置留下一个吻痕。如今已经是秋天,虽有些余热,但韩信还是穿上了衬衫,他把纽扣扣到了最上面的一格,想遮住身上的痕迹。但马超只需勾着他锁骨下的领子一转就被他解开了扣子。
那个吻痕的位置藏在了衣服下面,但只要韩信一低头,同时背后的人如果能俯视他的后颈,就能发现在雪白皮肉上那个暧昧的痕迹,若有若无地从衣服里露出个边,想让人扒下他的衣服看到更多。
韩信瑟缩了下,手中的勺子撞在了碗壁上,咯噔了一声。
马超问到:“要再来一碗吗?”
韩信摇摇头。
“那你下面洗干净了吗?”忽地他话音一转,却是提到了韩信的身体。
韩信如同被烫到一般挣扎着从马超身上站起来,生怕他一言不合想扒掉他的裤子检查他是否洗干净了。
“啧。”马超没有拦着他,他双手抱臂,眼神带着几丝轻蔑和冷意,“这么怕我?逼都日肿了,还缠着我要我喂你吃精液,怎么这会就翻脸不认人了。”
“你胡说!”韩信恼了,他着急地扣上脖颈处的扣子,有种拔腿就跑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他毕竟被日了一夜,加上刚被开苞,逼里还插了个鸡巴含了一夜,双腿有些合不拢的趋势,连走路只能一点点的挪,马超不费多少功夫就追上了他。
马超倒是不怕他跑了,反而逗着他说,“管家他们都在外厅候着,你想出去让他们看看你的骚样?”宅子分内外厅,内庭是客人和主家吃饭的位置,里面虽然有个厨房,但主家没人下厨也就闲置了,保姆做饭都是在外厅的厨房,这样就避免了油烟飘到内厅。
“那小马总什么意思。”韩信深吸一口气,仰头看着身侧的马超,他的蓝色眼睛委屈极了,需要人好好吻走他眼中的泪水。
“只要你乖乖留在我身边,我也不要求别的。”马超摸了摸他的头说到。
“那你就是这般羞辱我的吗?”韩信闭了闭眼,眼泪被挤了出来,滑过他白腻的脸颊,又被马超舔走。
“若是有一天你能坦然的听我说那些话,你怕就不是我的继母了。”马超说着。
韩信被气到了,他抿着唇,又跟一个鹌鹑一样低着头不说话了。
“小妈怎么不理我了,莫不是在嫌弃儿子做的不好,那要不要儿子再用鸡巴给你松松逼,上点药,好让你习惯习惯。”马超说着,手又开始不老实了,他搂着继母的细腰开始隔着裤子揉搓继母的翘臀。
继母被他拉的脚一崴摔在了他怀中,他倒是十分安心地吃起了豆腐。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韩信捡到一枚蛋,一枚银色的蛋,那蛋不小,但也比不上那些硕大的灵兽蛋。但若是要拿去集市上换钱,倒是可以凭借这个蛋颇为奇特的样子换个好价钱。
韩信发现这个蛋的时候,蛋在一个山坳里,莹白的蛋下面压了个泉眼,涓涓细流包裹着个蜜瓜大小的蛋,水刚好没过蛋,但因为这个水洼并不大,导致摔到山坳里的韩信一眼就看见了被簇拥在水流中的蛋。莹白的蛋壳,在日光下瞧着有一种半透明的剔透感,但若是举起来对着太阳观察,却只能看见蛋壳上面布满了若隐若现的银色纹路,一看就是一个灵兽蛋。
韩信出生边城,这里接近十万大山,而他则是边城下一个靠近山林的小村庄的孩子,平日里靠采药为生,有时也会捕一些野物拿去售卖。因为靠近十万大山的缘故,常有人在山中捡到一些灵兽蛋,但因为处于十万大山的外围,这些蛋算不上珍惜,处于山精和略微有灵气的蛋中央,也比普通的野物更有价值。
韩信蹭了蹭因为摔倒而破皮的掌心,他踏进水中抱起了那个蛋。周围如同他来时一样,没有别的声息,韩信松了口气,看来真的是个普通的灵兽蛋,没有什么守护兽。
蛋被他放在背篓里,下面放了些芦苇叶,他没有瞧见的是,在他沿着滑下来的地方爬上去的时候,被蛋压在下面的泉眼停止了出水,那浅浅的水洼开始往下渗水,等到韩信的身影消失在周围的时候,那个水洼也只在原地留下一个小小的湿痕。
韩信刚到家,就听见了屋内说话的声音,他连忙把背篓里的蛋往下压了下才走进屋内,他一进去果然就瞧见了某个熟悉的人——他的表哥。表哥没啥坏心思,就是贪小便宜。
韩信家中人员简单,但也属于山脚下韩家村其中的一个分支,老爹是猎户年近四十才有了他,在之前韩老爹的兄弟觉得他要绝后,就打算把自己的儿子过继给他,但他娘老蚌生珠生了韩信,前头说的过继自然没了这事儿。韩信表哥,也就是那个说要过继的那个孩子,因为过继的事情不了了之,韩信父母觉得对表哥有所亏欠,加上韩信又是个懦弱的性子,表哥总爱从韩信这里顺点什么离开。
韩信也是有小心思的,他想藏好这个蛋不让表哥拿去。果然,一见他进门,表哥就迎了上来,非常熟稔地接过韩信身后的背篓。韩信看得胆战心惊,幸而那个蛋压在厚厚的猪草下面,草药什么的都放在上面,表哥没找到东西,便把背篓顺手放在了墙角,一边啃着从背篓里翻出来的果子,隐隐约约间,韩信听见蛋壳咔嚓的碎裂声,不知道是背篓上竹条被压倒的声音还是里面的蛋碎了。
他看着和爹娘说话的表哥,偷偷地翻出压在背篓底部的蛋,光滑的蛋顶端出现了一个裂缝,细细的裂纹向外延伸,切割开细细的纹路,破坏了蛋的完整。韩信叹了口气,反正就是个普通的小蛋,不能卖那就自己吃了吧,他小心翼翼地把蛋塞到怀里,然后转移到房中,这才重新回到灶房。
“信你去镇上不,明天你表哥也要去。”老爹说道。
韩信摇摇头说,“草药不是很多,还是攒攒再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爹点点头,把攒下来的皮子交给了表哥。韩信不懂皮子的价格,一般都是让表哥去镇上的时候一起去卖掉,虽然经常欺负韩信,但表哥对他爹娘却是极好的。
因着想着被窝里的那个蛋,韩信吃晚饭的时候都有一些心不在焉,到了夜里,他掀开被窝瞧着那颗蛋,蛋的裂纹往外凸起,这会仔细看才看得出并非磕碰往内凹陷的痕迹,也不知道这蛋是不是要孵出来了,韩信一脸忧愁,他家就是普通的山存猎户,全村子有几个修炼的也是住在城里而不是乡下,因此连个会契约的人都没有,只怕这蛋孵出来就跑了。
韩信一边担忧地想着,一边把那个蛋放在了窗前,跑了就跑了吧,蛋又不是难找的东西。
但这蛋孵化的速度比他想的还快,半夜迷迷糊糊的时候,韩信感觉到有冰冷的东西贴在了脸上,但因为太困,他只是被冰得醒了一瞬,又再次睡了过去。等到第二日醒来就在枕头上看到了一条四脚蛇,细细的也就一根筷子粗。
因着靠近十万大山,其中奇怪的精怪并不少见,更别提这种像是龙的四脚蛇,不像壁虎那般圆头圆脑,还长有角,而且这种生物极其容易养死所以除了有一些会把这种四脚蛇当成珍奇饲养,倒是没有多少人专门去抓。
既然这没有逃跑,倒也说明可以养,韩信若有所思地抬起头,放在桌上的蛋壳已经不见了,唯一对方存在过的痕迹就是趴在枕头上盘成一圈睡觉的小东西。
这四脚蛇不吃不喝,一直待在一个地方睡觉,晚上哪怕是韩信把他挪个位置,但是等到第二天醒来,他又会再次爬到韩信枕边,几次下来韩信也就没管他了。
韩信父母住在东厢房,他住在西厢房,中间隔着一个堂屋,乡下人家睡得早,韩信也就早早的睡觉了,因此他没有瞧见的是,那条趴在枕边的四脚蛇慢慢动了起来。
头顶稚嫩的角变硬上弯,下颚周围长出长髯,原本柔软的皮肤纹路逐渐变得坚硬变成细细密密的银鳞。若是韩信还醒着,他必定认得这是画卷神话中所描绘的龙的样子,但这会的他依旧沉沉的睡着。
韩信家虽是猎户,但家的位置却在山脚,如今是夏季,夜晚也能闻见几分暑气,银龙的身形已经长得颇大,身躯把韩信笼罩在他的阴影之下,冰冷的鳞片压在韩信的肌肤上,他并没惊醒,甚至下意识地抱住龙身体蹭了蹭,人类的肌肤柔软,轻而易举就被鳞片压倒变形,体温传递到了对方的身上。巨兽盘居在狭小的床上,他低下头,用吻部蹭着韩信的脸颊,他依旧没有醒,或许是觉得痒了,才侧过头,躲过了银龙的亲近。
龙尾推开被子,缠在了韩信的小腿上,他内里只穿了已经垮裤,被轻轻一蹭就被推到了大腿根上,龙尾这才绕过膝弯卷了上去。闭合的鳞片表面十分光滑,在肌肤上划过时感受不到边缘的锋利,只觉得温润光滑。他的双腿被蹭开,龙尾的上端卡在他被推开的大腿中央蹭着,韩信有些难受地动了动身体,他轻喘出声,手无力地往前推搡着,但只能揪着龙须无力的拽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银龙并没有做什么,到了天亮他又变成了四脚蛇的模样,醒来的韩信只觉得垮裤黏腻湿润,和出汗不是一样的感觉,很是难为情的偷偷洗了裤子,一脸几日下来,没什么改变不说,他的身上开始弥漫一种异香,这股极淡的味道好像只有他能闻得见。四脚蛇长大了,长得速度很快,韩信把他举过头顶抱起来的时候,长长的尾巴拖到地上,懒懒地扫着地面,和刚破壳小小的一只不同,越长越大的四脚蛇再也不像那种常见的四脚蛇了。
韩信没有办法,总不可能还养在家中,他只好趁着家里人不注意把长大的四脚蛇抱了出去。他们回到了韩信捡到蛋的地方,当初的水洼已经不见,更何况那个随着龙蛋离开就消失的泉眼。韩信虽不知道他是龙,但一瞧这便是水生动物的四脚蛇也不知道放哪里,若是水沟又太小了,若是大河,但不难说其中有别的生物,总归是养了一段时间,韩信也不愿瞧见他被别的精怪吃了。一时之间,韩信有些不知所措,比韩信大腿还粗的尾巴缠着他的腰,把他压在草地上,他在韩信身上游走,嗅着他身上的气息,这样子倒像是一个在确认气味的小动物,瞧着和韩信看过别人家养的家犬一般,但有所不同的是,这四脚蛇没有分寸,他的脑袋停在韩信下腹,还隔着裤子往前顶了顶。
那里正是韩信的鼠蹊部,没有方便的韩信被顶得会阴抑酸,他下意识地夹紧双腿,正正把龙头夹在了大腿根,变得坚硬的犄角上面有着一层细软瞧不见的绒,和鹿角瞧着差不多,就是颜色不同。他的角正好压在两侧的腹股沟,大腿根的位置,又酸又疼的滋味并不好受,韩信再次张开大腿,他坐起身,就瞧见银龙低着头,把吻部压在穴口的位置蹭着。
即便有布料做阻隔,但依旧能感受到硬物挤压外阴的感觉,甚至因为布料还能感受到被布料的凹凸不平上下摩擦的感觉,这个姿势让韩信很不适应,他皱眉推着龙头一边往后退着。
往日他夜里睡着了,也没有梦见是怎样的情形,但这会他很清醒,因此当蹭过的穴口产生一种奇异的酥麻感,酸酸的小腹,勃起的阴茎,都在提醒他因为异兽的蹭了蹭就起了欲望,韩信颇为恼怒,他一边推着龙,一边说道:“走开走开。”
听不懂人话的龙转而用吻部顶着韩信的手心,一下下地蹭着,龙鳞在肌肤上摩挲,光滑到抓不住。
洇出穴口的淫水打湿了裤子,让那块布料粘在了穴口,勾勒出蚌肉的轮廓,即便是银龙看不出来,但皮肉上粘着坠物的感觉无时无刻都在提醒着韩信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又羞又恼,但这家伙仿佛被异香所吸引,一直想要凑过去闻,韩信阻止不了他,反而再次被银龙推倒在地。
原本的不解这下明悟,原来这头异兽根本就不是四脚蛇,不然他为何不吃不喝长得飞快。但银龙一副无法沟通的模样,韩信的手被顶得上移,手背恰好顶在穴口上,仿佛能感觉到温热黏腻的触感附着在肌肤上,幸好这周围荒无人烟,才没人瞧见他的窘态。
“你、你走开,别蹭了。”韩信揪着银龙的角,把他的头往后掰,韩信的语气颇为无奈,他恳求地说着。
但龙听不懂,他觉得眼前的手有些烦人,就张开嘴把人类的手掌含在了口中。韩信从小就会采药割麦,掌心虽无厚茧,但摸起来却柔软有肉感,银龙叼着他的手腕,只觉一块软肉被咬在口中,怕是一用力就会断开被他吞如肚皮,这可不是好事,银龙犹豫了下,他的舌头动了动,银龙的体温低,湿漉漉的包裹着韩信的手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只舔了一下,银龙就松开了口,或许是觉得这里的味道太淡,他用头把韩信的手挤开,重新把头抵在他会阴之上。麻布裤子抵不过龙牙一咬,他的裤子被撕开,露出内里雪白微鼓的肉包。光洁的阴阜并未完全并拢,中央裂开露出浅粉色嫩肉,湿漉漉的,像是沾水的花苞,露出中央细腻的雏。
银龙用吻部蹭着冰冷的阴阜,两团软肉被迫掰开露出中央更多的肉色,冰冷的触感并未驱散黏腻,而是让洇出穴口的淫水也染上冰冷的触感。
韩信瑟缩地往后退着,但他本来就被压在草地上,根本退无可退。龙舌细长,和蛇类的舌头类似,但顶端并非分叉细边,而是一种偏厚的尖舌头,细长的舌头从被压开的阴阜中央插了进去,拨开柔软小巧的阴唇。韩信不知所措,异兽的舌头舔着着他的逼口,吮吸着其中洇出的淫水,似是探索,又像是留下自己的气味,舌头一寸寸地探进肉膜当中,卷走其中温热的液体。更无奈的是,他居然会因为对方的舔舐而生出了欲望,大腿在对方的鳞片上摩挲,丝毫没有减轻因为欲望而燥热的身体,反而不由自主地产生了更多想要贴近的想法。
酸胀的穴口像是打开的泉眼,孜孜不倦地往外被压榨出淫液,连同穴口的软肉也被泡得发软发酸,只要银龙用坚硬的吻部一压,阴蒂就像是糜烂的莓果,立马迸溅出汁水。韩信有点接受不了自己的这幅银态,他抽噎着说不要,但银龙恨不得把整个吻部都压进去,感受其中逼肉的温暖,韩信的腿颤了颤,竟是对准银龙的头顶射了出来,连同内里也如打开一般流出潮热粘稠的液体,异香弥漫,这股味道与韩信在自己身上闻到的一摸一样的,甜腻馥郁,令人感觉到头脑眩晕。
明明才刚高潮过,韩信不知道哪里来的力量,他抗住了欲望后身体的酸软推开银龙的头从地上爬起来仓皇逃跑。他顶着发颤的双腿爬上山坡,忍不住回头一看,银龙仍留在原地,那双浅紫色的眼睛仍是一错不错地望着他离开的背影。
恍惚中下了山,湿哒哒的胯间被风吹得凉飕飕的,韩信在心中唾弃自己,明明被撕了裤子的是自己,这下光着屁股回家,丢脸的还是自己,怎么还有闲工夫去可怜一只没有人性的野兽呢。瞧着家中没人,韩信灰溜溜地回家把裤子脱下来洗了,打算什么时候再偷偷补上。
或许是白日里被银龙舔到高潮,韩信夜里睡得格外早,有东西隐隐约约压在自己身上,他猛地睁开眼,就瞧见银龙把下颚压在他的胸口,龙尾缠在腿上,龙尾蹭着脚踝,龙尾上的银鬃光滑柔软,像是软绸一般把他的小腿包裹在其中。韩信惊恐地瞪着压在他身上的银龙,他抬脚把银龙踹下床,但龙鳞光滑不说,还十分灵活,韩信刚抬起腿,就把龙尾滑进他的双腿之间牢牢卡着他的身体,让他只能维持抬起腿的姿势。
韩信害怕了,他伸手捂住裆部,有东西从银龙的身体里探了出来,湿漉漉的表面蹭着韩信的手背,冰冷且不光滑,好似表面布满了细小的凸起,那玩意蹭着韩信的手背。韩信手一抖,他下意识地手心一翻,正对着凸起的东西,并不是一个,而是两个外翘着,韩信的手包不住两个,只能握住一个,鼓胀的阴茎在手中肿胀勃起,表面的倒刺尚未翘起,就已经让韩信惊愕不已,他意识到自己手心握着什么东西的时候,吓得脸瞬间白了。银龙不知道他的所思所想,只觉得被人类掌心包裹的部位十分舒服,但人类的掌心虽然温暖,但却极其干燥,倒不如某个更温暖湿润的地方,他把胯部顶在韩信的手心蹭了蹭,暗示着他。
韩信不懂,反而觉得十分可怖,他也有阴茎,即便是从来没有学习过那方面的知识,但莫名地觉得害怕。好不容易把银龙搬回捡到他的地方,现在又自己找回来了,只要是银龙想要做些什么,他毫无反抗力不说,睡在不远处的爹娘也很有可能会被迁怒。他压低声音,凑到银龙耳边说道:“你出去,出去吧,求求你了。”
此时的银龙只有兽欲而无人性,人类在他怀中瑟瑟发抖,手中好似握着一块烫手山芋,丢也不是拿也不是。银龙伸出舌头,舔着韩信细白的脖颈,因为害怕,他的肌肤上起了一层细细的鸡皮疙瘩,在银龙的舔舐下也未曾平复。银龙没有再下一步动作,韩信以为可以与他商量,便小心翼翼地松开手,用手心顶着银龙的腹部,把他推离自己的身躯,他说道:“能不能别缠着我了,求你了。”
银龙的确听不懂,但他瞧出韩信情绪不好的样子,便没在压着他,而是继续用身体缠在韩信身上。韩信推不动他,但瞧着银龙并无别的动作也就心惊胆战地靠着这个姿势睡着了,他心想着,第二日一定要把这只异兽送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他却像是缠住了韩信一般,生生拽着韩信不让他走。
“你、你别撕我裤子。”韩信没几条裤子,也就是换洗着穿,那条被银龙撕坏的裤子还没来得及补,若是这条再坏了他就没裤子可穿了。
韩信的手挡在前面,银龙就舔着他的手心,滑滑的,有些抓不到,他一只手推着银龙,一只手抓着裤子,不让银龙靠近。银龙长得太快了,他的体型比昨日还大,韩信奈何不了他,只能跪在地上捂着下面。龙把他圈在身子中央,小腹的生殖裂的位置隐隐发红。
当着韩信的面,龙把头压在他的肩头,生殖裂正对着他打开。龙的腹部是类似蛇的腹鳞,细缝鼓起隐隐约约露出内里的阴茎的颜色,在韩信的视线之下,生殖裂打开,里面两根粉色带刺的性器从中间挤了出来,和人类的性器不同,银龙的更像是蛇的阴茎。韩信瞧过蛇交媾的场景,蛇缠绕在一起看的人头皮发麻,那会他只是匆匆撇过一眼就离开,从没和这么直观近距离地瞧过性器的模样。
即便是他自己的,平日里也没有多瞧,因着是双性人,他的性器不算大,也因为并没有瞧过别人的他不知道正常的是多少,加上下面长了个小逼,爹娘又教导他与旁人的不同,叫他好生遮掩,但他并不明白到底有什么样的不同,但这一刻却不妨碍被银龙的性器吓到。韩信体毛少,连同逼口都是光洁无毛,阴茎像是嫩生生的豆芽挂在胯间,将将遮住鼓鼓的阴阜,但当他躺下,阴茎歪倒一边,肥嘟嘟的穴口就漏了出来,但怎么瞧着也不是能容纳进银龙阴茎的大小。赤红的龙茎在他眼前动了动,张开的马眼往外流出一丝淫液。
“你在怕我吗?”略显低沉的声音从身后响起,环绕着他的银龙不知何时已经消失,随之而来的是从身后坏绕着他的手臂。
成年男子精壮的手臂可比韩信的胳膊粗多了,原本韩信是跪坐在地上,这下子当身后的男人抱着他的时候,勃起的阴茎正好卡在他的臀缝脚踝,湿漉漉的,隐隐能感觉到有细密的刺从赤裸的肌肤表面划过。
“你是人!!”韩信别扭地挪动着身体,他躲避着身后男人的靠近,比起令人恐惧的异兽,是人类的事情让韩信感受到了愤怒和欺骗。
“这会又不怕了吗?”男人握着韩信的肩把他转了个身,让他正对着自己,湛蓝的虹膜,头顶尚未消散的龙角都在昭示着他的身份,他说道:“我的确不是,我是龙。”
“你可以叫我马超,之前我好像记得,你是不是叫我四脚蛇来着。”男人的声音暗哑,他轻笑一声往前倾斜着身体,逼迫着韩信弯腰。
“对不起......”韩信嚅嗫着嘴唇,他后悔了早知道当初为啥要贪这个小便宜,要捡一颗蛋回去。十万大山中的异兽并不少见,龙也不是传说,但大部分都是指的异兽龙,他可没听说过龙还可以变成人,甚至是普通的异兽都不行,要么就是不是一般的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可以原谅你,”马超说道,他的语气颇为平静,但又似乎在压抑着什么,马超握着韩信的手,轻轻往下一拉,落在了他赤裸的下体上。变成人的那一刻,马超的身上并无衣服,赤裸裸地出现在韩信身后,自然现在也是没有衣服,韩信的手再次落到马超的性器上,两根并列的阴茎,倒刺从表皮翘起,他的手压在上面,虽不觉得疼痛,但能感觉到细刺划过时的酥痒一只手遮不住肉色,从虎口往上延伸,连接着马超的小腹,上面则是细细的青筋,在韩信的视线中鼓起。马超说:“你且摸一摸,我就饶了你。”
韩信一懵,这怎么帮?
马超把他按到,扒下了他的裤子,继续说道:“那你就躺下,我自己来。”
什么叫自己来,韩信虽然不懂,但对方握着他大腿的手,陷进肉里的骨节,轻拽的力度,过分靠近的姿势都在说明着这样的距离太过威胁。
阴茎被马超拨到了一侧,因此可以直观地瞧着两边略显单薄的软肉包裹不住中央的样子,细缝的两侧生长着更小的小阴唇。没有自慰,也没有被碰过的软肉表面光滑干燥,不像是熟妇那般肥软,而是颜色浅浅的花萼。
可真够漂亮的,但本人却无法欣赏,他只觉得害怕,最深处的秘密袒露在日光之下,被人肆无忌惮地瞧着,太恐怖了。韩信挣扎着说不要看。
野兽不懂他的抵抗,有些疑惑地问:“这么漂亮,为什么不露出来呢?”
人类社会可没有闻逼识人的行为,但貌似龙也没有,他只是仓惶之间被吸引舔了这口小逼一次,囫囵吃下一点淫液,对方已经逃跑,但又或许是几夜同眠,人类的身体早已发生了变化,更别提被他按在地上舔逼了。
他越是惊恐地后退,他的穴肉越是谄媚,马超掐着他的大腿往后一拽,横在了自己的腰上,变成人类的银龙连体温也如人类一般,甚至更高一点,阴茎对准了张开的小孔。
从韩信的角度瞧去,张开的阴阜像是被掰开的馒头,白白鼓鼓的边缘露出中央粉红的芯,马超的阴茎正对着穴口,瞧着比阴阜都要大,这样怎么可能进得去,更何况上面的刺看得人心惊胆战。
他咬着唇踌躇着该如何拒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不进去。”马超说道。
要是一个读上几本人文的人自然知道这是男人的谎言,涉世未深的韩信信了,而对方也最多算个男龙不是个男人,他也如实没有进去。
狰狞圆润的龟头压在阴阜上,把绵软白腻的软肉挤到凹陷,好似一块硬物挤压着穴口,微微晃动着推开阴阜,拨开阴唇都往内里压,但逼口太小,吃不下整个阴茎,委委屈屈地含着个龟头就开始收缩吮吸,露在外面的阴茎上倒刺舒张,刺激着韩信的眼球,他甚至开始庆幸,没有全部插进去。
仅仅插进去个龟头的阴茎微微晃动,从会阴往外移到阴蒂,他的阴蒂小,与阴唇连到一起,一旦拉扯着阴唇,就会连带着阴蒂也被一并拽到,与那日相似的感觉传来,被摩擦抚慰到的阴蒂酸酸胀胀的,穴口又是带着些许疼痛的涨感,如此奇异的感觉交织在一起,让韩信不知道该拒绝还是该挣扎。
少年的身体贪欲,食髓知味,被蹭蹭阴蒂就流了水,他在自己的视线中勃起,略显羞涩地翘起吐着淫水。恍惚间,韩信听见马超发出一声若有若无地轻笑,但当他抬头瞧去,马超依旧是一副平淡的摸样,好似依旧是在认真地控制着只把龟头插在穴口摩擦着。
心思不洁的是他吗?韩信不解,若是从事件的一开始瞧来,是他的错,但他又好像在纵容着对方,好像是甘愿沉沦,早在银龙第一次舔他逼的时候,他要是想办法逃跑总是有办法的,毕竟这样一头漂亮的银龙若是拿到城中卖,总有办法困住他,而不是瞧着银龙一日日的长大,直到变成了人形,他这才开始幡然醒悟,但实则他选择了沉沦。
韩信揪着身后屁股下面的草,不敢去看对面风马超,插在逼口的阴茎缓慢地动着,他拔出来拨弄着阴茎上的倒刺,马眼舒张,马超再次把阴茎插入穴口,再往内进依旧能感觉到紧绷的感觉,紧紧地夹着他的龟头,他毫不掩饰着自己的低喘,但反而不习惯的是韩信。低低的喘息加上他本身足够低沉的声音像极了凑近韩信耳边轻语,这样的喘息并非故意大声呻吟,而是像是憋气一般地抽气。韩信被顶得身体往后移动,又再次被拽到马超怀中,坐在了他的大腿上,这下臀部悬空,他只好转过头面向马超,把手撑在了马超的胳膊上用来固定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