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好涨,泽恩扭了扭腰,睁开了她那双漂亮的眼睛,仍是睡意朦胧,今天一天发生的事让她累得够呛,被学长凌辱,尿在救她的终老师身上,终老师给她洗澡洗头,还给她买了新衣服,还帮她治病……
此刻终文华也在帮她治病,男人清理完他的犯罪现场,清洗干净所有的彼得珠子,正在辛勤地实施他的治疗手段。沉睡的小公主被他摆在沙发上,任由他动手动脚,他把她摆成亟待受孕的姿势却只是为了向她的身体里面放满可以被排出的“受精卵”。
卡17的彼得拢共有十四颗,戴在男人约有19cm的腕周上下浮动并不厉害,泽恩清醒时已经有小半的成果进入身体,男人手边的碗里还留着九颗。
“泽恩醒了。”终文华的拇指抵着泽恩腿根的软肉,微微分开那含苞欲放的花瓣,另一根中指正顶着珠子半陷入那小嘴里,小姑娘乖乖哼了一声,珠子被泉眼吮吸又半吐,好似贪吃又饱腹,只得忍痛含着一半静候消化,还能听见原本碰撞清脆的珠子在甬道里沾染水液闷沉黏腻的交兵声,“啊唔,终老师,我难受……”
“治病哪有不难受的,”男人锐利的眸子含了笑意,恍若春风拂面,伴着推入珠子轻柔抽插润滑的手指,还有老师自然如水的安慰劝导,泽恩想也是了。“刚刚泽恩喷水好严重,老师帮你多塞几颗堵住,这样病就会快快好了。”
“好唔……”泽恩不由自主地伸手去摸老师捏着她大腿根的手背,试图向男人青筋暴起的手汲取力量,心里也在自圆其说,以前,生病感冒,晕晕的,鼻子也不舒服,妈妈都是说吃药就会好起来,后来妈妈说和叔叔一起生活,日子会变好,再生病,叔叔都找了医生来打针,那也可疼可难受了,整个身子都没力气,可见生病要变好,就是会难受会不舒服。“啊——”
“回神,”居然敢走神,本来小姑娘尚未发育,阴阜内阴道较短,五颗珠子差不多是极限了,这下惹得男人有些不虞,看来得要小姑娘记住这种感觉,终文华指骨抵着六颗珠子缓缓地深入了泽恩的阴道,泽恩涨得嘤咛,感觉肚子里有什么地方被顶到,磨得好难受,随即听见男人沉郁的提醒,“既然泽恩醒了,那老师帮你堵珠子,应该知道要说什么吧?”
“唔啊,”硬硬的东西压着软肉,泽恩的小手不自知地用力去抓终文华的手背,嘴里条件反射地回答,“……谢谢终老师啊啊——”
终文华便又加塞了珠子,其实他清楚泽恩的度量,在泽恩昏睡时已经仔细地摸索过泽恩的肉蚌,此时是只有他半个指节的余量了,堪堪塞进第七颗珠子都岌岌可危,这最后的一颗还会一直垂在入口,以泽恩娇气包的性子,怕是走不了两步就摇摇欲坠,他和这个稚女的情事会无时无刻存在于暴露的风险中,但他错过了前五声感谢,多听一个响儿不过分吧,男人指腹微微用力,伴随着七颗子在小腹里兵刃相接的黏腻的碰撞声,小姑娘的手指掐住了男人的皮肉,另一只手使劲抓紧了沙发皮面,先是哭痛,眼睛里浮上水光潋滟,紧随着泽恩凄惨诚恳的感谢,“啊啊痛呜呜哇——呜,谢谢钟老师……”
伴随着睫羽一颤,豆大的泪珠溢出眼眶,滚落摔在沙发皮面上,摄人心魂。
终文华心尖一颤,那甬道肉眼可见有了余量,此刻足以有一截指节被肉户含着,联想到泽恩忍痛还掉了眼泪,轻而易举地能想明白,那最里面的珠子是被他挤进小朋友的子宫了,原没有想这么早开宫的,男人轻叹一声,低头亲亲了小姑娘富含胶原蛋白的脸蛋,泪痕犹挂在眼角,“好乖,泽恩最棒了,痛是因为找到漏水的地方了,泽恩肯定会好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的吗终老师,”平常娇俏的声音打着寒噤,讳莫如深,小姑娘缓缓松开狠揪的沙发皮面,那漂亮的牛皮原被掐出烟花的形状,如今复绷紧面子,只余了几道淡淡的指痕,像是被猫挠了。当两只手都被男人包住,得到了一声肯定的回答,那深邃的眼眸里视线中心是她,泽恩忍不住鼻酸,强压着小腹的疼胀哇得哭出了声,“好痛的钟老师,呜呜呜呜呜我好难受……”
“真的,”终文华捏着她的小脸在她的左右颊各轻吻了一下,看着小姑娘纤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水渍,干净的眼睑泛着淡粉,像一朵含着晨露的桃花,于是他低头采撷,湿软的小嘴里是水果清香,儿童牙膏的水蜜桃甜若隐若现,男人伸舌撩拨泽恩的舌尖,汲取小朋友嘴里源源不断的供给着的桃花蜜。像她的人一样,干净甜美。“泽恩肯定会好的。”
男人抬起头时银丝还挂在两个人的嘴间,终文华的功力又岂是泽恩能够招架的,小姑娘被亲得神情恍惚,已然忘记了小腹的不适,她还是首次体会到成年人的亲吻,平常叫她主动亲亲其他长辈的脸颊就扭捏到不行,支支吾吾地拒绝也不是没有,但是终文华这样投入的深吻,让她感觉灵魂出窍,神都被男人勾走了。
终文华离开时泽恩还没反应过来,呆呆地张着樱桃小嘴,露着半截粉嫩的软舌,银丝一端连接着她被男人勾搭在下唇的舌尖,另一端被男人用青筋分明的手从唇缝间擦去,丝线在灯光下反射旋转落在了小舌头上,亮晶晶的。软嫩的口腔门户大开,小嘴看上去又小又深,含颗樱桃都费劲,如果是香蕉,或许可以进的很深,能撞到小舌头也不一定,若是能抵到喉管,小姑娘吞咽起来应该会有些费劲,终文华的眼神上移,泽恩的眼瞳正急速放大,恍惚着没有聚焦,难听点说小姑娘让他药倒了也不过分,他终于有些理解为什么有些男人喜欢去捡尸,虽然少了点互动的乐趣,听不见娇娇软软的声音叫他老师,谢谢他把体液毫无保留的挥洒给她,但这种彻底征服的成就感,掌握身下人的全部,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体感也不遑多让。
不过小姑娘刚开了张,可别叫他玩坏了。
终文华又低头轻轻含了含泽恩的舌头,伸出一根手指压在了泽恩舌苔上,微微用力探看小姑娘湿滑的小嘴,实在是小,终文华两节指节便能碰到红润圆滑的悬雍垂,那小舌头真是漂亮,像一颗石榴石挂在后腔,要是拿他鹅蛋大的龟头去亲一亲,一定会害羞地扑棱。不过现在叫小姑娘给他深喉,他还真怕小朋友的下巴脱臼。
也该给泽恩扩张,好叫小姑娘之后能顺理成章地把他的庞然大物吃下去。
他的性器粗细能够抵上他的腕围大半,约有15cm,茎身膨胀后能有18cm,便是成年女性也难以承受他的入侵,往往会叫苦连天,不要说尚一年级在读的泽恩。
终文华心念一动,抓着泽恩的小屁股往上抬了抬,还有一半的珠子,也叫小姑娘吃进去,不然未来如何与他交合呢。
“啊嗯,好奇怪啊终老师,啊,啊,”男人沿着泽恩的贝肉来回摩挲,小姑娘的肉阜已经合拢,只在肉蒂处微微隆起,像是没有缝隙一样,完全看不出含了七颗彼得石,也不知道溢在花瓣上的水液究竟从何而来,待食指沾满小姑娘的体液以后,男人试探性地按压了几下小姑娘粉嫩的菊花,泽恩的后穴也很漂亮,没有色素沉淀,察觉到男人侵犯的气息时褶皱不停的收缩,每用力下压小花就会收紧,可惜小姑娘的抵抗并不给力,小逼和后穴就像是没有谈拢,肛周每每收紧便挤压前处,泉眼配合地吐出一汪晶莹的情液,终文华索性捏着珠子去沾取流出来的淫水,压在小花上用指肚滚动几下,那菊瓣便微微张开把彼得吃进了一半,小漩涡隐隐还有些吸力。
“啊啊,老师啊啊,下面,啊,好胀啊啊啊……”泽恩一只手去摸肚子,害怕小肚皮被撑破,一只手去抓终文华的手腕,想要阻止男人色情的行为。终文华干脆罢了手欣赏这幅美景,淫液下流挂在被半包凸起的彼得石上反光,顺势滋润了菊瓣的褶皱缝隙,一时间股缝里晶莹剔透,像是镶了贵妃托的戒指,珠光透亮,惊喜的是小姑娘一边叫着难受,一边小嘴竟然慢慢地把整颗珠子都吃了进去,漩涡蠕动着遮住了彼得的色彩,像是这球体进入黑洞了然无痕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连屁股都这么骚。
是他小瞧她了,把剩下的珠子都吃完看起来也并不为难。
终文华便就着泽恩抑扬顿挫的娇吟又连续喂泽恩的屁股吃了三颗珠子,大概是因为心虚自己趁着小姑娘神智不清时做的利己行为,此时男人也不强求泽恩每塞一颗珠子就唱谢一声感恩,只是欣赏珠子刚被吃进去时急促的喘息,伴随着水液滋润珠子绷紧肛周时难耐的呻吟,合包住珠子后在肠道里摩擦时刺激的低泣,如同在观看一部形声兼优的话剧,妙哉妙极。
男人要塞第五颗时泽恩像小死了一场,眼泪都被虐出来了,又刺激又害怕又奇异又别扭,她伸手去抓终文华的手掌,覆盖在自己有些鼓胀的小腹上,娇娇软软地告饶,“啊呜,啊,难受啊,塞不进去了呜,哇啊,终老师,肚子要撑破了呜呜,你摸啊……”
终文华看得兴起,俯首唇瓣在泽恩的有些弧度的小肚子上亲了亲,像是在亲吻孩子,确实在亲吻孩子,“泽恩好棒啊,泽恩就是最厉害的小朋友!其他人都不行,只有泽恩行,再塞一颗好不好,最后一颗。”
小姑娘有点委屈,不明白为什么被神明如此对待,可老师又夸赞了她,这是其他小朋友没有的殊荣,也是她之前从未得到的关注,于是听见还带着稚气的童音一锤定音,“好,我听终老师的。”
泽恩不知道是她骨子里的伦理纲常致使她内心隐隐的别扭,她只是殷切地忽视了不适感信奉了老师的箴言。
“唔啊啊,嘶啊,唔嗯好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最后一颗珠子是被终文华用食指抵着按进去的,再想把指节送进去就有些艰难了,不过男人还顺利看到他想看到的一幕,小漩涡吃完最后一口就合拢了花瓣,闭门谢客,即便是仔细端详小姑娘的下体,也浑然不觉小姑娘的体内居然被老师塞进了这么多异物,唯一有恙的大概是这条情趣意味高浓的内裤,可小姑娘又不会掀起裙摆叫其他人看她的嫩逼,这样想着叫终文华后腰一阵上劲,酥麻感有一瞬间包裹住了心脏,更强烈的感觉还是在下身,一个他的未成年敏感度超群可玩性很强服从性极高的所有物。
怎么不叫人心生澎湃。
满足了趣味以后终文华抱着小姑娘用了午餐,他简直是每时每刻都要把握着泽恩这块细腻软嫩的玉肉,小姑娘的皮肤状态是成年女子远不能及的,柔得就像是鬼斧神工的绸缎,如水荡漾似风柔顺同沙裹覆,一个词叫爱不释手。
泽恩肚子里都是男人装进去的填充物,哪里还用得进去多少餐,在终文华的喂食下吃了少许,这餐便算是敷衍了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终文华兼任一年级一到三班的道德老师,一年三班下午的第三节课时是他的课程,他询问了泽恩的意向,私心想要泽恩去完成下午的课程,主要原因是在他的课程之前,第二节课时是体育课。
小姑娘经过一整节课的运动,肚子里的宝贝疙瘩们定会叫她淫水四溢,能够大大加快他的扩张进度,加之最后一节课时是他的,想到泽恩泪眼朦胧情丝萦绕,一整节课那双水汪汪的眼睛应该都会盯着他不放,或许还会向他求助,拜托老师让她上个厕所,他亦可以帮助这位身体不适的学生,放学后把让住宿的学生留住在他的寝居也未尝不可。
“好……”小姑娘单纯的心思只想着能在老师面前好好表现,也许终文华见到她如此积极的学习态度,日后也会对她多注意几分,即使她现在确实,不怎么方便运动,如果慢跑还好说,要是测试或者竞速是肯定迈不开腿。肚子里十几颗珠子下坠的重量做功的力,须得她夹紧了屁股走路。
体育课。
季安国一声哨响,一群小萝卜头已经像一排小葱一样整整齐齐地排好队,他眼尖瞧见第二排空了两个位置,便漫不经心说了句“报数。”
体育委员连忙整队,喊每排报数核查。不多时体育委员统计汇报了缺一,但是对缺的空是谁,缺课原因为何也说不上所以然。
只听见一片窸窸窣窣,有个女孩子喊到,“季老师!是操泽恩没来!”
“她缺课了!她上节课也没上!上上节课也没上!”
“谁知道她干嘛去了?”
本来就烦小孩,这下更烦了,比菜市场还吵。季安国揉揉太阳穴,高声喝到,“安静!班长呢,班长说。”
班长是个女孩子,叫徐霏,穿了一身合体的运动服,看起来干净利落,往日也对泽恩多有关照,只是拧不过男生群起而攻之,也被攻击过姓名,所以不再主动与裘承宇对峙。上午班主任说了这次的恶性事件,让同学们都不要随便传播,故而她措词只是拉上终文华作保,以防有自作聪明的多嘴去捅破这层窗户纸,小姑娘声音清甜,“季老师,泽恩被终主任叫走了,还没回来上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终老师叫走了?”季安国挑挑眉,男人长得浓眉大眼仪表堂堂,故而做起这个动作来显得格外威风凛凛,他也没追问,拍拍手示意进入课堂,“那我们继续上课。”
“对呀!季老师你怎么不问她干嘛去了!”
季安国正欲吹哨叫小萝卜头们合成两队慢跑,又听见有小姑娘叽叽喳喳地叫,看过去小姑娘穿了一身裙子,表情满是期待。
真够烦的。
一个人不上课全班都不跑步了?
季安国懒得去理那些弯弯绕绕,唇角抬了抬似笑非笑,回了句,“不关心。”紧接着不给小豆丁们回话的时间,厉声命令,“全体都有,向右看齐,前后穿插,两列纵队,绕操场慢跑两圈!”
队伍松松散散地出发了,犹能听见零零碎碎的抱怨,叹息,不平,羡慕。
“啊,又要跑两圈,好累啊。”
“那操泽恩是不是不用跑步了今天?她应该在宿舍躺了一天吧?”
“她还回来吗?都快放学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谭心语,你胆子也太大了,居然敢直接和季老师说话。”
“嘘!班主任不是说了不能提操泽恩的事情吗?”
季安国眯了眯眼把这些闲言碎语尽收耳底,手里闲情逸致地玩着篮球,运了一个胯下过篮远投,三分,帅,小跑过去捡了球,放在手指上慢悠悠转着,就听见一个娇软勾人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呼对不起,唔,我迟到了季老师。”
季安国回身看去,小姑娘也是一身裙装,真能给体育课添乱的,上下打量来小姑娘一脸潮红,香汗满面,眉头微微蹙着,看起来就很娇弱,两只手还捂着肚子,裙摆下两个小腿肚还在打颤,不是他说,体育课也不是非上不可,男人拧了拧眉又松开,不知该夸她态度认真还是要罚她迟到加圈,最后停了球,声音沙哑地问了她一句,“不舒服吗?”
“啊,不,”泽恩惊讶地抬头,季老师主动关心人可是头一遭,尤其她体弱在体育这门课上简直是透明人,她打起笑脸营业,“没事的季老师,终老师让我来上课。今天也是跑两圈吗?”
看起来真是惨兮兮的,季安国一眼看透了泽恩的伪装,把篮球递给她,“帮我抱着吧,不舒服就别跑了。”
纵队经过两个人时能听见义愤填膺的控诉,不满,质疑,“季老师,为什么操泽恩不用跑步?”
“操泽恩迟到了不用加圈吗?”
“老师她不应该跟我们一起跑吗?”
季安国看了一眼秒表,“——咀”一声吹响了哨子镇压,不耐烦地抱臂高喝,“再说话多加一圈!”整个场子都能听见男人洪亮的声音,小鬼头们终于消停了,一群小学生窃窃私语着跑完最后一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没多关照泽恩一分钟,所有人跑完就拿过篮球叫泽恩归队了,见状也没有人再找由头抗议,都乖乖巧巧跟着季安国做了热身运动。
季安国这节课是要教他们运球的,让每个小崽子领了篮球拍球,大多数学生身高一米出点头,抱着滚大的球别说拍了,追着跑都累得慌,个别身高有优势的,玩起球来得心应手得多,季安国讲了要点就让大多数人自己练习,带了表现比较好的几个人提前学习投球,其中叫走了体委和班长两个班委。
这下可是老虎下山猴子称大王了。
“操泽恩!凭什么你可以不跑步!终老师和你说什么了?!”先人一步的是谭心语,之前她是泽恩的好搭子,今天不知道为什么变得反常。事情是教导主任收尾的,最后一节还是他的课,她心里自然有些紧张。
泽恩瞧她一眼,不想与她说话,自己努力地拍着球,早上就是她把泽恩顶进了男厕所,才被裘承宇带着小弟围了,她还起哄让学长扒她的裙子,真讨厌。
“嗛,她都不理你啊谭心语,闹掰咯~”裘承宇也围了过来,听见谭心语吃了个闭门羹,幸灾乐祸地起哄,“人家现在可是有教导主任罩着,指不定告了你什么状呢~”
谭心语闻言心里更是着急,上手推了泽恩一把,把小姑娘推倒在地上,泽恩手里的球也滚落了出去,泽恩闷哼一声,并着腿歪坐在地上,裙摆堪堪盖住了腿根,伸手去捂小肚子,那娇呻语调微颤,早上在场的几个男孩子都有些浮想联翩。“小贱人!你再装!还换了新裙子!你别以为终老师早上救了你你就逃得过去!我现在就让大家知道你男扮女装!”
“哈哈哈,你羞不羞啊谭心语!他是男生你还围着他!你想看他的小几几是不是?”裘承宇眼中泛过一丝精光,手冲谭心语挥挥,让她小点声,别招了老师过来,“这种事情让我们男孩子来,我帮你看,你转过去,他要是真的有小几几,我悄悄告诉你,万一她不是,你把人都叫过来了多丢人。”
谭心语闻言也是,遭裘承宇言语调戏,脸一下子烧红,跺一下脚,抱着篮球背过身去。
“不,不要,”泽恩翻过身想要爬起来,被裘承宇一声令下的几个玩伴牢牢围住,小姑娘看着好几双拦住她方向的小腿,一时不知该往哪里爬。小姑娘夹着腿担忧肚子里丁零当啷的小宝石,又要抵抗几个男生的武力压制,上午的阴影翻刻,眼泪又叽里咕噜地滚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几个男生一人抓着泽恩一只胳膊防止泽恩逃跑,裘承宇坏笑着蹲下身准备掀开泽恩的蓬蓬纱,却看到因为小姑娘手臂上抬隐隐约约在中线漏出来的白肉,他失神一瞬,伸手去够那片白玉的肌肤,是两包曲线微微隆起的皮肉,那不是,她的胸?裘承宇心神一怔,目不转睛地探究着那片白皙,手指一贴在那皮肤上就软得陷了进去,女生的胸,好软……“啊!别碰我!你走开!”
泽恩感觉到一股羞耻涌上心头,许是因为终文华揉她胸脯时太过强势,理所当然的态度横亘在她的害羞之上,如此一对比,裘承宇的动作小心翼翼,光滑柔软的指肚贴到她的乳肉上时,小姑娘满脑子想的是怎么可以碰,不可以碰,“你们放开我!”伴随着阵阵哭腔,泽恩用力地扭动着身子想要让自己脱离裘承宇的掌控,大幅度的推拉之下春光乍泄,奇异的欲火和羞恼冲击了小男生的大脑,裘承宇啪地伸出两只手去摸泽恩的小胸脯,细腻柔软的乳肉还不能被他的手掌完全抓握,他清晰地感觉到两颗凸起的小点顶着他的手心,嘴里情不自禁地感叹了一句,“操泽恩,你的奶头立起来了。”
“你闭嘴呜呜呜呜呜,我讨厌你裘承宇!你是个坏种!”泽恩彻底被吓哭了,往日再怎么被裘承宇欺负她都自己忍了,连嘴都不敢还一句,现在这个人摸她的胸就算了,居然还把这件事说给其他男生听,泽恩把自己会说的坏话全都骂了出来,“你长大了要去坐牢的!呜呜呜呜放开我,你们都要坐牢!”
其他几个男生都咽了咽口水,互相看看,眼下的情景与早上男厕所的境遇不尽相似,同班的女生哭得人身子都麻麻的,感觉一道电从尾椎骨窜了上来,这种难以形容的奇异感充斥了几个男孩子的心尖,裘承宇,和学长一样,把操泽恩欺负哭了,他还摸到操泽恩的奶了,操泽恩的奶头还立起来了,三个结果轮番在脑子里循环,逼得人呼吸都沉重了。
裘承宇脑子跟着手一起溶进了棉花里,几个同伴都虎视眈眈地看着他的动作,他毫不在意地用手指抓揉着泽恩的胸脯,喉咙自顾自动了动添油加醋地描述,“好软啊女生的奶,你别哭了操泽恩,我夸你呢,你的奶子好好摸呀,比棉花糖还软~”
泽恩已经哭得上不来气,站在她身后牵制她的男生也探头探脑地往前看,想要知道女生的奶有多软多好摸,几个人已然忘记了围住泽恩欺凌她的目的。
“你不是说帮我的吗!”背着几个男生站着的谭心语生气地跺了跺脚转过身,看见几个往日欺负操泽恩的男孩子眼睛里都泛着光盯着她,特别是裘承宇,明明说要帮她,现在居然在夸操泽恩,两个人一蹲一坐高矮相间,裘承宇看操泽恩的眼神里带着奇异,操泽恩满脸泪光地矫揉造作,瞧起来说不出的和睦友好,一时间谭心语气不打一处来,手里的篮球对准两个人就扔了出去。“你在干嘛呀裘承宇!”
“啊——”
那颗篮球直直地砸到了泽恩的侧腰,几个包围圈的男生惊愕地四散开,裘承宇还盖在泽恩身上的手未来得及收回,两个人同时感觉到疼痛麻木的震感,裘承宇倒抽一口冷气脱出了手,泽恩被打得麻痹一秒,后知后觉的痛楚顺着侧腰蛛网一般蔓延开来,“哇啊啊呜呜呜呜,额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这次的哭声再没有告饶了,连气都换不过来了,痛是延绵不绝的,但哭做不到,那抽噎声真是叫人心惊胆战。整个球场都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看到跪坐在地上嚎啕大哭的泽恩,一气未哭完下一气又压了上来,好像下一秒人就要闭过气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裘承宇在她身边也是面目狰狞地甩着手,能瞧见一只手上红了一大片,嘴里还骂骂咧咧地咒谭心语,“你是不是想杀人啊杀人犯!谭心语你有病吧!”
另一边快步走过来的季安国不耐地皱紧了眉头,都说了别让他带一年级生,心里面的弯弯绕绕比成年人都多,下起手来没轻没重比成年人还狠,“体育委员,组织大家整好篮球归还到器材室,班长,接下来的时间带领所有人回教室上自习。”
体委和徐霏皆应了是,体委只是看了两眼在哭的同学就招呼大家归还器材,徐霏多关注了两眼,担忧地看着季安国风风火火的背影,体育老师最讨厌麻烦,不知道会怎么处理。
“砸到哪了?”季安国半蹲下身,提小鸡仔一样托着泽恩的胳肢窝把小姑娘抱了起来,少说一年级生也有三四十斤,对于肌肉发达的体育老师简直是易如反掌,泽恩夹着腿立在季安国面前,一手捂着腰一手捂着肚子,“呜呜呜呜呜呜好痛……”,一年级生哪里藏得住事。
男人又转头去看裘承宇,得了,这位也是一眼看得出深浅。回神时季安国才发现眼前一片白嫩的皮肉,不经意间差点把小姑娘的隐私都看光,可这么一想,打的什么球能把衣服都撕了,别是被欺凌了吧,回想到他走过来时不敢看他的那个女生,心里有了底,他可真不想掺和这些破事,偏偏要在他的体育课上乱搞。
季安国一打横抱起来泽恩,转头喊裘承宇自己跟上。女孩子伤了腰腹,还不知有没有内伤,娇气点抱就抱了,男孩子没伤着腿,手看起来也没破皮,自己能多走两步就多走两步吧。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妈的,小姑娘也不知道是学的什么教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尾音还带着颤,上下起伏,听起来就像是,被搞得,真他妈烦,弄得他心烦意乱的。季安国脸色一点点沉下去,他不知道有石子在腔体里互相挤压碰撞,他只烦躁挺轻一丁点大的小姑娘,肺活量还挺好,哭一路都没哭完,他的T恤都叫泽恩哭湿了一大片,水渍在他胸膛一块蔓延,等会怕是要遭同事取笑。
这样想着他步调更快,好容易到了医务室。
“老奚——快出来干活!”季安国大步迈进医务室,把泽恩平放到病床上,转身又把裘承宇提溜到椅子上,“手抬起来给我看看……”
内室慢慢悠悠走出来一个男人,不紧不慢地挂着听诊器,一身白袍干净服帖,风度翩翩一个词概括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奚恨寒浅色的瞳孔收缩一下,故作无事地走到床边,被平放在床上小姑娘连衣服在胸肋下方撕裂出一道口子,微微隆起顶开蕾纱的粉肉亮的打眼,他出门的角度能够清晰地掌握全景,嫩生生的小姑娘乳头都是粉色的,好漂亮。每每抽噎抖动时,胸脯上的蕾丝也随着软肉战栗,有一股别样的风情。
不过年纪太小了,奚恨寒咂咂嘴,下不去嘴啊,俯身无语地看着小姑娘厚重的纱帘,最终还是把听诊器从那缝隙探了进去,机遇要抓住机会要利用,“心跳有点快,心脏没啥问题,怎么了?”
抬头看去他的好兄弟手里正托扶着一只手,手背红肿了一片,瞧着,应该是皮肉伤,奚恨寒拿笔敲敲床架,伸手过去按压了一下红肿的皮肤,颇有些无语地确定到,“皮外伤,给他喷点云南白药,晚上让他带回寝室,两三天就消肿了。”
季安国闻言便把裘承宇的手放下了,在手边的台子上随手找了喷雾递给裘承宇,“我想也是,你也回教室吧,今天的事情我会再找你们。”
裘承宇接了药,担忧地望了一眼在床上有些哭累了的泽恩,心弦紧绷,也不知道是害怕操泽恩一视同仁,把他们做的事情全都告诉老师,还是心疼小姑娘被砸得伤至肺腑,会不会需要去医院手术。他低低应了是,转身出了医务室。
“我说,他是什么情况?”奚恨寒莫名其妙地看着小学生依依不舍的眼神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年纪这么小就谈恋爱了?”
“……”季安国诡异地沉默了一下,低头看垂着眼捂着肚子和腰的小姑娘,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如何回答。撕衣服的早恋?没听说过。有组织的霸凌?那位也是受害者。
“应该是篮球砸到腰,我摸不准,哭得这么厉害我怕伤到脏器了。”季安国伸手粗暴地擦了擦小姑娘脸上的泪痕,终于是没眼泪了,都在他身上了,不知道还以为他刚淋雨了,半天又补充,“不过她来上课的时候就捂着肚子,要是本来就有伤……”
“那你还巴巴地捧着那只皮外伤的手呢,”奚恨寒翻个白眼,大老粗真是不分轻重缓急,又叫他关了门坐一边等着,伸手熟练地拉上了床帘,“叫什么名字?”
“泽,泽恩……”泽恩怯懦地吐出名字,习惯性地舍弃掉姓氏,这个姓氏让她受了太多无妄之灾,她已经学会隐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的泽恩,奚老师现在要检查你的身体有没有损伤,你自己乖乖把裙子脱掉好不好?”奚恨寒语气温柔,修长的手指轻轻擦去泽恩眼角的泪珠,绅士地背过身,“老师不看你,等会老师摸你的时候,痛的话就要说喔。”
花孔雀!死狐狸!
季安国拉了椅子坐下,听见奚恨寒富有反差的说话语气,心下不忿,连这么小的小学生都不放过,他本可以跟着裘承宇回班处理这次的事件,不知为何,也许是苦于哭花了的T恤,他想留在医务室听听泽恩的病情。
泽恩坐直身子犹犹豫豫地脱了裙子,同样也是白衣服的大褂,应该,和叔叔请的治病的人是一样的吧,她一个人在学校真的要怕死了,这一天又是波澜起伏,猛地有一个温柔解意印象重合的人,心弦一下就松开了,小姑娘安心地准备扒得一干二净,奚恨寒转过身时便正对上解了一边系带的泽恩,白色的蕾丝小布斜斜地挂在小姑娘的胯骨上,那薄透凉爽的面料上还挂着一根银丝,水液在他不敢置信地眼神里滴落在病床的被单上,泉水的源头藏在粉嫩的桃花源里,连大阴唇都是粉的,泽恩小手一挥又解开另一边的系带,蕾丝小布丝滑地在床面上铺展开来,全面的展示了饱满的美蚌,粉色,好干净,简直是在奚恨寒的性取向上蹦迪。
“泽,泽恩……”这回换奚恨寒结巴了,他想说不需要脱得这么干净,又怕说多错多伤害到小姑娘的自尊心,脑子混乱下安抚了一句,“很漂亮的身体。”
感叹后紧跟着的就是帘子外男人道德的抨击,“无良医生,瞎看什么呢?别搞我学生啊,她才一年级!”
奚恨寒不理他,又恢复了泰然自若的状态,只耳根有些发烫,许是让桃花给染红了,“篮球是砸到泽恩哪边的腰啦?左边还是右边?”两只修长的手把住了泽恩顺直的腰线摸索,直到按到了一块发烫凸起的皮肉,小姑娘提着嗓音娇呻了一下,“啊~”
我操。奚恨寒感觉整个耳廓都烧着了,火势汹汹,连娇喘都是……他的取向,“这里痛对不对,泽恩?”医生的嗓音能被轻易地察觉到深沉了几分,就像是男人自慰时的腔调。
“你他么,”耳闻泽恩的喘叫季安国有些不自在地架起了二郎腿,刚想咳嗽一下缓解身上的燥热,就听见男人性起时撩拨人的声音,激得季安国猛地站起身,随手就从他那面扯开了帘子,乱花渐欲迷人眼,美不胜收。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干净的病床上泽恩打着赤膊躺着,一双藕臂正有些羞涩地半搭着挡住娇小玲珑的胸脯,圆润的肚脐下是泛着粉的阴阜,虽然生殖器官还没还未发育,但那饱满紧闭的外阴只看着,就叫人臆想未来小姑娘该拥有一个多么摄人心魂的性器,只有细细的一条小缝,光洁的嫩肉上连绒毛都没有,借着穿过空隙的光,季安国清晰地看见了那肉蚌上晶莹的水光,蕾丝小布半垫在小姑娘的腿根间,这白虎逼就像是铺陈在托盘上的蛋糕,松软可口,男人呛咳两声,伸手挡着眼睛转过头。
“还不滚出去?非礼勿视不懂吗?你小子贼喊捉贼那!”奚恨寒惊愕地目睹了好兄弟一套丝滑的连招,老流氓还搁这装不好意思!老黄瓜刷绿漆——装嫩,明明这个混蛋馋得口水都呛到了,真丢人,他快步走到另一边把季安国推了出去,反手就把春光私藏,“没事泽恩,奚老师把他赶出去了,没关系我们继续。”
泽恩脸蛋浮起一片绯云,她倒是没有叫,终老师看得,奚老师看得,季老师应该也是没关系吧?毕竟奚老师也没有像叔叔一样骂她,她低头,神色有些黯然。
奚恨寒看她低头有点不自然,还以为是在懊恼被季安国看光了,伸手拍了拍小姑娘海藻般浓密的头发,“没事泽恩,你还小呢。”这一打岔差点忘记正事,他骨节分明的手掌下滑,修长的手指按在了泽恩的后腰肉上,“转过去让奚老师看看,泽恩怎么痛都不说呢?”
泽恩抓着小手缓缓地侧过身子,小姑娘右侧偏后的玉白腰身上,约有一块成年男人巴掌大鼓起的紫青色於肿,平躺着难以注意,奚恨寒也是摸到这块异于正常的肿块,才发现泽恩的情况还是挺严重的。男人有些心疼地触摸了周围的皮肤,努力维持着专业性进行触诊,四指指肚按压在那淤青上,想要得到泽恩诚实的回应,“泽恩要回答奚老师的问题,按在这里痛不痛?”
“唔呜——”泽恩咬着下唇,睫毛眨了眨沉默,此刻小孩已经分辨不出疼痛来源于哪里了,好痛好痛,奚恨寒按哪里都好痛好痛,本来她肚子就很酸胀,被砸了以后,肚子也好痛好痛。
“腰椎应该没有骨折,为什么不说话呀泽恩?”奚恨寒伸手压着泽恩的膝盖弯把小姑娘转过来,泽恩的眼眶里面都是会反光的碎钻,他才发现小姑娘刚刚侧脸藏着的泪痕,床单上湿了一块。
他还,真不会哄孩子。他以为他刚刚说话语气那么低三下四,已经是他能做的最好的态度了,放在以前,他的管教态度可比他的诊治方式更能叫小朋友们闻风丧胆。
不过泽恩罕见地很符合他的审美,哭痛都是这样安安静静地落泪,奚恨寒难免多了好几分耐心,他回忆诊断过程,自认为还是很专业的,泽恩也是很配合他,唯一的变数,啧,果然就是季安国吓到小姑娘了!!!他回想了一下姐姐究竟是如何哄PUA他的外甥女,他蹲下身子和小姑娘玻璃珠一样干净的瞳孔对视,一字一句有些羞耻地说,“泽恩是世界上最棒的小公主,奚老师相信你是很聪明的,所以接下来奚老师问你什么,你就回答什么,好么?”
真是,操了,这跟社会上拐卖小孩的怪叔叔有什么区别。
泽恩清亮的瞳仁里映照出奚恨寒清俊冷俊逸的五官,剑眉入鬓,一双冷冽的丹凤眼此时含了情丝,眼尾微微上挑,挺鼻薄唇,小姑娘还没有什么审美,对视着奚恨寒的坚定的眼神,心中竟然也平静下来,莫名被涌上来的信服感操纵,伸手搭在肚子上,垂了垂纤长的睫毛,软软糯糯地回答,“好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奚恨寒勾唇,眼尾斜飞的睫毛扬了扬,笑意就像是攀升夜空挂在枝头的弯月,散发出微温的光。“泽恩好乖,是奚老师最喜欢的小姑娘。”
泽恩的贝齿咬着唇,感觉痛楚被光芒笼罩都散去了几分,恍然间心神被月亮牵引着,乖乖地放开手,任由奚恨寒把那只漂亮的带着薄茧的手放在她有些弧度的小腹,那手指像是有魔力一般,温热的指节微微下压绕着她的肚脐周围缓缓地打了几个圈,待小姑娘贝齿放松,不适感稍稍退去后才轻柔地一点一点地按压着小姑娘的肚子,有点舒服。
泽恩表情有些惊讶,刚刚的低落一扫而空,她紧紧盯着奚恨寒微俯下身靠近她小腹的侧脸,突然感觉这个白大褂和之前来家里治病的白大褂不太一样,好喜欢。
泽恩还不知道她的这种五感该如何形容,奚恨寒心中涌上来几分欣喜,姐姐哄小魔女的方法奏效了,泽恩肢体放松了不少,比起说是配合,他更想形容这是小姑娘初步信任他了。打开患者的心防,让患者全身心相信他的诊治,怎么能不让一个医生得意。
“这里疼吗小泽恩?”奚恨寒每按压一下都要尽心尽力地提问,每一句关切都会得到泽恩目不转睛的摇头,那毫不掩饰的目光快要把他的面皮都烧穿了,可他还是愿意听小姑娘一遍遍娇娇软软嫩声嫩气的答复,“不疼奚老师。”
直到男人按压在子宫位置的筋膜层。
“哇呜,好好难受……”随着那温热的指肚下移,泽恩突然伸手半抓住奚恨寒的手腕,男人手背上的淡淡的青筋肉眼可见地鼓了起来,一直延伸到手臂上,隐入肌肉里,医生体型偏瘦,小姑娘一只手便能半握住男人胳膊上的薄肌,奚恨寒注意到泽恩另一只手的指节微微弓起,指甲已经陷进床单里,他伸另一只手握住了小姑娘的小手,细腻柔软的小手被完全包进大掌中,“我尽量轻轻的,泽恩痛的话就掐我吧,奚老师要帮泽恩检查是什么原因让我们小泽恩这么痛,恩恩忍一忍好不好?”
“唔啊,好唔……”泽恩感受到男人裹着她手的力量,抓着奚恨寒手腕的手指也不由自主地收紧,乖乖闭上眼睛准备面对狂风暴雨的来临。
“嗯——”奚恨寒三指小范围地按压摸索,隔着小姑娘薄薄的储存脂肪抵住了一小小的凸起的异处,他飞快地蹙了一下剑眉,大脑的理智和做出的判断相互对抗,通常来说他摸的这处皮肤下面应该是女孩子的子宫,他按到的肿硬的地方,偏向断定是里面有一块硬物,小小的,圆圆的,似乎是球。确实有极少数学生会因为好奇心,往自己的身体里面塞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可通常来说,除非是细长条的异物,不然不会进得这么深,尤其看握住他手腕的小短手就能大致断定,就算是小姑娘用手指把球顶进去,也大概只能在阴道中间的位置,难不成是用笔,说起来,小姑娘的分泌物确实不太正常……
奚恨寒灵光一闪,侧脸去观察印在那蕾丝布料上的水痕,脑子如锤重击,初时被小姑娘宽衣解带的操作惊吓,加之身体幼嫩如此符合他性取向的震撼,他竟然没有注意到这条穿脱方便的内裤,出现在一个幼女身上是如此得不合时宜。他松开泽恩的小手去扯那系带,蕾丝面料飞快地从小姑娘的腿间被抽到他手上,泽恩夹紧了腿娇吟一声,心疼地表露自己的情绪,“啊——我的尾巴!”
四根系带斜挂在指节间晃荡,若隐若现的布料能够撕裂地透出手掌肉来,上面还有黏腻的水液沾湿了他的手心,零星的两个蝴蝶结还维持着体面,不需他翻动便也能发现一端还坠着一颗绒白的毛球。这就是尾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奚恨寒很难形容他现在复杂的心情,踌躇了几秒语嫣不详地问泽恩,“小泽恩很喜欢这个尾巴吗?”是她自己选的吗?或者,她的父母居然给她穿这样的内裤吗?
泽恩眼巴巴地看着被男人攥进手里的面料,尾音挑了起来,“我很喜欢的奚老师,我的尾巴要被你捏坏了……”
奚恨寒颓然地把布料塞进自己干净的口袋里,努力地维持嘴角的弧度,“泽恩不难受了吗?老师帮你治病,等你治好了就把这个还给你。”
“真的能治好吗?”泽恩看着奚恨寒难看的脸色心里有些不安,终老师也说帮她治病,但是好像更严重了,说好了堵住就不会再流水了,那个篮球砸到她身上的时候,她感觉肚子里面所有的珠子都在翻山倒海,不仅又漏了水,而且她感觉屁股好像也湿湿的,像尿裤子了一样,季老师把她扶起来的时候,她可怕那水当着同班同学的面流下来,那她又要被同学嘲笑了。
奚恨寒看着泽恩忧心忡忡的神色,勉强地运用他刚刚掌握的话术安慰小姑娘,“当然了,奚老师可是世界上最厉害的医生,老师刚刚可是摸出来你肚子里面有东西了,你说老师说的对不对?”
“你怎么知道?”泽恩惊讶地瞪大了眼睛,一双灵眸眨巴眨巴熠熠生辉,信服感充斥在小姑娘的心间,她不敢置信地反问奚恨寒,“这也能摸得出来吗?”
“对呀,现在泽恩相信我是世界上最厉害的医生了吧?”奚恨寒被她灵动的表情逗趣,心头的郁气散去了几分,伸手捏了捏娇俏的小脸蛋拉近距离,平复心情去套小姑娘的话,“那你是不是要听最厉害的医生的话呀,告诉我为什么要把东西塞到肚子里好不好?”
“唔,奚老师好厉害,”泽恩伸手去牵奚恨寒摸她脸的手,抓着男人的两根手指下移按在了阴阜上,毫无保留地脱口而出,“因为一直流水呀,奚老师不知道吗?堵住了就不会染,额,感染了?”
“感染,吗?”奚恨寒僵着手,手掌还没有完全体会到嫩肉的软烂,就被泽恩的话赫了一下,皱着眉问她,“为什么会感染呀?”说话间手指微动,仔细感受着粉色花瓣的触感,嫩,软,弹,滑,并不像是有遗传性的性病,唯一不同寻常的地方,是他理想的这口器官好像远比他设想的敏感,他只是轻抚了一下外阴,水液就从缝隙中渗透了出来。
“因为,因为,因为学长,朝我尿尿了,内裤…不脱,会感染?”泽恩娇哼一声,犹疑地回答奚恨寒,说着自己也有些不自信了,印象里,终老师好像是这么说的吧。
“朝你尿尿?”奚恨寒没有理解泽恩的童言童语,只听过看到男生生殖器官会长鸡眼的,没听过朝女生尿尿会感染的,而且前者也只是民众口口相传变味了的传闻假说,尿尿感染,尿路感染,他没想通,小姑娘又是一颗惊天大雷砸在他脑袋上,“对呀他们好讨厌,太坏了,我全身上下都被尿湿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奚恨寒一双漂亮的丹凤眼里情绪外溢,感觉眼白都有了几分血色。
如此恶劣的行径!
套在大褂里的男人不忍心再追问更多,温柔地给泽恩解释,宽慰泽恩心有余悸的情绪,“泽恩放心,奚老师会帮你治好的,流水也是正常的现象,我们不堵着了好不好,老师帮你把东西取出来~”
“真的是正常的吗?”泽恩两只手怯怯地握住男人的大拇指和尾指,抬起头去对视近在咫尺的奚恨寒,男人的眼里倒映着她的脸,脸上薄薄地铺了一层淡粉。
“真的喔泽恩,”奚恨寒直视眼前的小姑娘,这么近距离的相对看来,小姑娘的五官其实也是他会喜欢的类型,明眸皓齿,澄澈灵动,虽然还没有长开,但是隐隐已经有少年白月光的雏形,楚楚动人,我见犹怜。“相信老师,老师一定会治好你的。”
泽恩纠结地咬住下唇,思索着提出疑问,“可是……我今天第一次流水,我以前从来都没有过,真的不是因为学长们在我身上尿尿,感染了吗?”说着说着泽恩声音愈压愈低,小脑袋瓜想破了也解释不清楚。
所以你的意思是学长们把尿射到你身上的时候你流水了吗?
奚恨寒闭眼,复睁开,好容易把心绪翻腾上来的恶念压下去,不由得想要深究,泽恩嘴里的故事还少了一环,究竟为什么她会认为尿在她身上会感染,又是为什么认定流水了需要堵住,有一只无形的大手在改变世界的进程,他不能去揣测小姑娘还不能按照逻辑链条完整阐述的话。
“有没有感染得要奚老师进一步看看才知道喔,奚老师帮你把肚子里的东西拿出来,这样子才能确定泽恩是不是一直在流水。”奚恨寒索性顺从了泽恩的世界逻辑,放弃通过言语去掰正小姑娘的思想,泽恩年纪尚小情事懵懂,在有心之人的引导之下有些认知偏差是正常的,循循善诱行不通的话,就身体力行吧。
泽恩闻言觉之有理,这样既没有打破终老师的圣裁,又可以再次检查她的状况,她聪明的小脑袋瓜也想不出比这更好的方案了,“好,奚老师帮我看看。”
“泽恩把什么宝贝塞到肚子里了?告诉奚老师好不好,”奚恨寒轻声询问,翻了翻找到一瓶润滑液,拿了一个干净的托盘,拆了一双无菌手套,小姑娘太小了,他实在舍不得用扩阴器,既然感觉是球体,应该能被自然排出,只是可能需要他帮帮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很好看的宝石!”泽恩在奚恨寒的引导下靠躺在病床的枕上,床位被男人摇到了四十五度角,使泽恩的身体能够维持一个倾斜的状态,更好地借助地心引力的作用。
“那你怎么舍得塞到肚子里面呀?”奚恨寒搭着泽恩的话茬转移小姑娘的注意力,往两只手套上都淋满了润滑油,两只漂亮的手把无菌手套撑得有棱有角,交相揉搓把润滑油均匀地滚满指骨,十根修长的手指分开小姑娘的腿缝,压着腿根她的大腿根,使泽恩摆出了一整个糟糕的姿势。“泽恩自己抱着膝关节好不好?”
“唔?不是我的……”泽恩原本地抓住了脑袋底下的枕头角,这样被医生一提醒,伸手又去抱自己的膝弯,纠结地应声说,“好唔。”奚老师这样说来,这串手链好像很少被终老师戴来上课,直接扯断了没关系吗?
“泽恩放松喔,让奚老师看看怎么样可以帮恩恩把小宝石取出来,”喂喂,奚恨寒原本和小姑娘聊天只是想降低泽恩指检时的痛苦,没想到还有意外之喜,他的判断八九不离十,果然有只“大手”在推动,就是不知道是小姑娘的亲人还是谁了。
“嗯?”
男人左手的手掌托包着泽恩的小屁股,大拇指压着左边的蚌肉把这美贝打开一道缝隙,放出足以他探入一根手指扣摸珍珠的余量,奚恨寒的每段指节都很修长,中指约有11cm,泽恩应该才刚刚开始发育,瞧着乳包还不大,阴道长度应该也就约摸5-6cm,足以他探到那颗听起来价值不菲的宝石了。
然而男人的右手中指寸步未进,压在那泉眼口就抵到了坚硬圆润的东西,他发出疑问声的同时,身下的小姑娘也娇软地低叫一声,“嗯啊啊啊老师,顶到了……”
泽恩抱着腿弯的手指微微收紧,肉眼可见小姑娘的腿根肉收缩了一下,奚恨寒只得更用力地去压大拇指下的花瓣,中指打着转寻找缝隙欲把最外缘的珠子给扣出来,只是指腹按压在球面上时,珠子难以控制地滚动起来,还有若有似无的磨砺声,这按压即弹的手感,男人很快下了判断,应该是好几颗珠子撑满了阴道,一点加塞的空间都没有了,所以他才会在小腹压到硬物,超出泽恩阴道能容纳上限的部分,就被挤压到了子宫里。
“恩恩乖,试试看尿尿的地方用力,”奚恨寒抽出中指,改为用两只大拇指去打开泽恩的外阴,娇嫩的内阴唇下桃粉色的阴道口正颤颤微微地收缩着,像是海底吐泡泡的小动物。
“嗯啊,好奇怪啊奚老师……”泽恩大张着腿,此时腿根轻轻颤抖,奚恨寒的视线中,小姑娘的阴道口在一呼一吸地收张,咕咚一下吐出一口生理性分泌物,水液之下影影绰绰地透出一点鲜艳的色彩,并不透光,反而偏向斑斓的实色。
“恩恩好棒啊,奚老师看到宝石了,你再试一下用力……”奚恨寒全身心的神智都在抵抗自己看到小逼分泌出情液时的冲动,现在这个若即若离的程度,只需要他把嘴唇贴在小姑娘的性器官上用些力吮吸,那异物应该会如脱兔跳出泽恩的小逼。他浑然不察手指的力量加重,把小姑娘饱满的外阴都按陷了一个小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啊,啊,啊……”泽恩也感觉到珠子脱垂的下坠感,摸索着尝试挤压体内的珠子,奚老师温热的呼吸都扑在她的被掰开的尿尿的位置,奇异的感觉随着身下交换空气的小穴流淌进血液,小姑娘不由自主地娇吟起来。
未几时,漂亮的彼得石撑开娇小的阴道口滚落在奚恨寒早已经准备好迎接的手掌里,情液随着珠子的移动给手套打了沫,和润滑油是完全不同的质感。
听见小姑娘的娇喘一声接着一声,奚恨寒复确认地问泽恩,“很难受的话恩恩要不要休息一下?恩恩知道还有几颗吗?”
泽恩的语调此起彼伏,连带着说话也含了勾引人的味道,“啊唔,好奇怪啊,啊奚老师,好像还有十几颗唔啊……”
“这么多?”有些麻烦了,奚恨寒眉头紧锁,看泽恩的身长,姑且算小姑娘是同龄人中的平均偏高值,取中间值阴道大概有5cm长,子宫颈也勉强算她抻开3cm,约有他大半指节长的珠子,泽恩说塞了十几颗,那小姑娘的子宫里就算还有他触诊没摸到的珠子,也不该是这样平的肚子,他是真怕东西去了他手所不能及的地方,若去拍个片子,医院又难免会有闲言碎语讨论小姑娘。
小丫头怎么算得过来终文华到底装了多少宝贝在她的肚子里,反正印象里老大一串手串,下午上体育课出门时,终老师的手腕上已经空空如也,就像奚老师的手腕一样干干净净,总之应该是都塞进去了吧?
奚恨寒把珠子丢到托盘里,心下冷嗤,审美真差,人品也不好,做的事是猪狗不如。难为小姑娘肚子里面装着这么多破烂玩意硬着头皮去上体育课了,想到泽恩腹痛还强撑着运动他就心疼,季安国说人来上课的时候就捂着肚子,小丫头说流水的情况是从今天开始的,这下嫌疑人左右不过就锁在学校里面,彼得的成色不错,色泽明亮,深蓝色的漩涡不仅覆盖了大部分面积,某个弧面还有猫眼效应,品相极佳,珠子打了眼,这么多颗数量大概率是拆了串,腕围应该得有20cm上下,又随手就塞在了女学生的生殖器官里,他不太懂手串,但应该是一个身居高位家境颇丰身材高大没有什么道德还精通于开发女人的禽兽男教师。或许不是开发女人,而是幼女,毕竟泽恩的第二性征都不是非常明显,短短一天时间却,一直流水。
“奚老师,屁股,啊唔,屁股也好难受……想拉肚子唔嗯……”虽然奚恨寒手收了回去,泽恩的小手却还是规规矩矩乖巧听话地抱着腿,小姑娘殷切地呼唤打断了男人的思考,听见泽恩说屁股也难受,他把托盘搁在台面上俯身又去掰小姑娘的屁股蛋,股肉捏在手里也是那样饱满软弹,只是奚恨寒定睛看去,小姑娘粉嫩的肛门被撑开,有晶莹的液体往外咕咚一下,一颗漂亮的彼得珠子水洗过暴风雨般的色彩显露出来。粉嫩的花肉反复收张几下,又一颗品相上好的彼得落在了奚恨寒伸手去接的掌心,他不想用色情去形容这个场面,但是幼女自己把着腿,门户洞开,两张小嘴蠕动着先后吐出被滋养的水润的珠子了,小姑娘叫得还特别勾人,即使不目睹这一切,也能使人浮想联翩,何况他还亲眼实打实地看完了这两个场景。
排出两颗珠子后的两张小嘴快速合拢,全然看不出刚刚吐出过宝贝,若他不说,便不会有人知道泽恩腹痛是因为塞了一肚子能让她高潮的东西,她运动时这些珠子就在她的体内摩擦,不流水才怪,光说她天赋异禀有些偏颇了,这在她身体上开发情欲的男人也说得上是技术精湛。
禁欲的医生思想在见到小姑娘的半小时时间里陡然发生了转变,他“咔哒”一声把第二颗珠子也放到托盘里,声音低哑地夸赞泽恩,“恩恩好厉害啊,不仅把小逼里的珠子排出来了,屁股里的珠子也排出来了,是不是没那么难受了?”
“唔啊,”泽恩摇着头腿根抖动,外阴一翕一张的,连绵不断的水液顺着那漂亮的软肉流下来,眼见几分钟,小姑娘的屁股蛋底下就湿了一大块。“啊,还是难受,好奇怪啊奚老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特么在干嘛啊?”医务室的门被嘭的一声关上,一股浓烈的烟味冲了进来,泽啦一声帘子里又多站了一个体型健壮的男人。
奚恨寒蹙眉探头看了眼大门,门窗都被摔得震荡,此刻余波还在微微抖动,这家伙这么张狂,是想要把人都引过来了吗?“我说了多少次,不要在我的门口抽烟,一股子癌症的味道,真恶心。”
奚恨寒哄泽恩的时候季安国就关门出去了,他还从未从发小嘴里听到过如此令人牙酸的话,他索性去超市买了包烟。他平常抽的牌子上课没有带出来,随手买了包黄金叶天之叶,嘴里淡得没滋没味,他站在医务室门口连抽了好几根,鄙夷超市老板的眼光。
季安国本是想借着烟劲压一压自己的性欲,随手买的烟却太过清淡,不是他往日习惯的口味,偏偏隔着门也能隐隐约约地听见小姑娘天真的话语,那媚不自知的呻吟把他的火都勾了起来,听着那些污言秽语,什么顶到了,屁股好难受,哦他的不食人间烟火的发什么,把屁股里的珠子排出来就不难受了,他也不是没有带受伤的学生过来治疗,怎么从来没有听过这种医疗手段?
听着泽恩一口一个奚老师,他可真怕小姑娘被蒙在鼓里不自知,奚恨寒算什么老师,往日里真没看出来,奚恨寒性取向原来是幼女啊,怪不得整天不近女色,还说什么禁欲修身,他啐。
他顺手就把半支没吸完的烟湮灭在栏杆上,这烟真没劲,不抽了。转身就推开门进去了。
听到他的质问奚恨寒平淡地拿过台面上的托盘,直直地塞到季安国怀里,两颗彼得沾着水液在托盘里咕噜咕噜地滚来滚去,发出一阵一阵的白噪音。“你自己看我在干嘛。”
“这什么?还挺漂亮的。”好像在哪里见过,季安国伸手去捻那圆润的石头,黏黏的,难不成真是泽恩排出来的?他低头去看,小姑娘没有防备,突然季老师又横冲直撞地闯了进来,她还是那样奇怪的姿势,想要伸手挡住季老师锐利有神的视线,才发现自己已经没手有位置了,在两个男人表意不同的眼神里,泽恩小脸晕红了一片,微微张开嘴喘息,“啊不要,别看我,啊……”
粉嫩的蚌肉居然又蠕动了几下,先是一洼清亮的水液被吐了出来,紧随着一个同质同源的彼得珠子犹抱琵琶半遮面,两瓣繁复的花瓣收紧张开,彼得石噗的落在奚恨寒手里,奚恨寒侧身“咔哒”一声搁在季安国手里的托盘中,嫌弃地加重声音,“漂亮你就多拿点,这脏东西都给你。”
“哪里脏了?小孩干净得很!”季安国翻了一个白眼反驳好友,这话,他自己信吗?季安国虽然不像奚恨寒有点强迫症,但是在不喜欢小孩这一点上,他们两个应该还属于是想法相同的朋友。眼下说这话,奚恨寒自然知道他是在特指泽恩,转念一想,这话他喷不了,说不定待会帮助泽恩排珠,还需要季安国的帮忙。
“嗯是是是,”奚恨寒勾唇,简单地梳理了一下现在的状况,伸手去捂小孩通红的脸,从白大褂口袋中摸出来了一方丝帕,温温柔柔地安抚小姑娘,“泽恩肚子里的珠子一直不出来的话,泽恩就会一直不舒服,奚老师想点别的办法帮泽恩好不好,把眼睛蒙上就不害羞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好。”泽恩闻到淡淡的皂香扑到脸上,温热的大手压着她的秀发轻缓地动作,那薄薄的一帘丝缎质感丝滑柔软,闭眼也会微微地透出曦光,不过确实大大地打消了她的羞耻感,丝帕下的小半张脸只泛着浅粉,一张樱桃小嘴微微张开,犹能见到小姑娘微红的舌尖。
季安国端着托盘不知奚恨寒要做什么,待泽恩漂亮的可以看穿池底的眸子被笼罩,难耐的火焰灼热地烧了起来。小姑娘只漏出琼鼻和红唇,但这样欲盖弥彰的造型反而平添了几分风情,半遮半露的形象对于男人来说最是勾人眼球,也最能挑起男人的臆想。被蒙住眼睛的赤裸幼女,自己抱住自己的腿弯露出,任人施为,在主动和被动的临界点上摇摆,一面是邀请男人品鉴的妩媚,一面是承受男人情欲的清纯,两种感觉相互攀附在体内灼升,大脑皮层的每一处褶皱好像都被高温升腾的蒸汽包裹,心脏都酥软了几分。
他正看得出神,他的挚友施施然拿过他手里的托盘,放置在台面上,右掌向泽恩的方向摊了摊,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就像是在示意他去享用这块松软的蛋糕。
季安国瞪大了眼睛盯着他,怕吓到小姑娘,压低了声音咬牙切齿地骂他,“你疯了啊?”奚恨寒抱着臂,回敬了季安国的质疑,“你刚刚不是问我干什么吗?你也看到了排出来的珠子,小姑娘一下午腹痛的原因就是这个,既然季老师对我的治疗方案有意见的话,辛苦你亲自帮泽恩把珠子取出来了。”
嘻嘻,不嘻嘻。他差点忘了从小到大的同学和朋友对他的这位好友的评价,够冷,够狠,够快,五官很冷,下手贼狠,报复超快,有仇当场必报,不能过夜。他想想他刚刚说的话,好像确实有质疑他医术还有医学道德的成分在。
“我怎么?”季安国捂了捂眼睛,能屈能伸地换了张面皮,“我说错话了,对不起大神医,您做什么都是对的,您说什么就是什么。”
“既然这样,别光打嘴炮,”奚恨寒眼角上挑,清冷的丹凤眼气势凌人,“你不是嘴上本事很厉害?”
这句话像惊雷一样在寂静无声的医务室里炸开,季安国咽了咽口水,终于把他的脑神经和好友的脑神经对上波,果然其实奚神医刚刚是在说荤话吧?虽然他对付女人的舌头功夫一绝,但是这种赞誉被不喜人事的兄弟点破,他脸上的表情精彩万分,五颜六色,他不会是在做梦吧,奚恨寒这个冷心冷情的小佛在暗示自己去用嘴吸他病患体内的异物吗?
奚恨寒看着季安国的下身挑了挑眉,脱了大褂坐到病床上,把泽恩环抱到怀里,亲自把住了小姑娘的膝弯,温柔地安抚泽恩,“恩恩,接下来可能会有点刺激,如果你觉得害怕的话手就抓住奚老师,我们要开始治疗了。”
“好唔,我知道了奚老师。”赶鸭子上架。季安国愤愤地看着软香温玉在怀的好友,心里头要酸坏了,小姑娘还娇娇软软地答应,声音别提多甜了。也不全是吧?奚恨寒勾唇视线下移,挑衅地看了一眼脱了T恤只穿着黑色背心爬上病床的男人,季安国跪坐在立起的脚后跟上,胯间的硬块已经高高鼓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姑娘还是很干净的,我同意你的观点。”奚恨寒还添油加醋地补了一句,明明都已经勃起了,还要在这和他装正人君子,属实是自欺欺人。
妈的,在这等着他呢,一手焦点转移玩得可真厉害。季安国看着他呲了呲牙齿,好像示威一般,低头准备配合奚恨寒的工作,就看见了小姑娘腿根淡淡的几道微红的指痕,是奚恨寒刚刚掰逼的时候留下来的,草,可真行啊,季安国脑子里瞬间出现的形容词是,人尽可夫。季安国呼吸沉重,手掌沿着那印迹完全地贴合,一个男人在对自己有性吸引力的女人身上留下来的痕迹,会被他覆盖抹去,偏偏季安国的身材远胜于奚恨寒,手掌能够完全遮盖住红痕,看着挚友严谨地对照他的手印把握住泽恩的臀肉和腿根,而他的痕迹被挚友的手掌完全挡住,奚恨寒一时之间也转不开眼睛,他喉结微动,脑子里心马意猿。两个男人此时此刻竟然心神共通,互相对视一眼,季安国咧唇,得意洋洋,奚恨寒抿唇,怅然若失。
其实他的手和季安国的手挨得很近,奚恨寒的角度可以清楚地观览到季安国俯下身的全貌,这家伙,先低头用舌头挑逗了一会小姑娘的阴蒂,泽恩刺激得身子都紧绷,得了空的两只手抓紧了他身上休闲的苎麻衬衫下摆,樱唇张开,红润的小舌绷起,高低婉转的呻吟从中飘出,浮沉在空气里。“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唔——”
直到泽恩难以自已地一下一下往上抬着小屁股,好像在主动找季安国的舌头时,男人大拇指增加用力分开了泽恩的外阴唇,奚恨寒只恨自己往日引以为傲的视力过佳,如此高清直观地俯视到季安国灵活宽厚的舌面剐蹭过泽恩张开的阴唇,小姑娘抖着身子分泌出大股大股的情液,季安国就顺理成章地用舌尖去反复顶弄泽恩的阴道口,小姑娘的喘叫随着男人的攻势起伏跌宕,在情事上,所有的焦点中心都在季安国和泽恩的交互,一下子医务室好像变成了季安国的主场,这家伙直接接管了泽恩的欲望。
奚恨寒难以形容他现在的心情,他先把这项尝试推拒给了季安国,对于帮小姑娘吸逼这个事情,他心里有所抗拒下不去嘴,即使位置互换,他也不可能做得比季安国好,可看到泽恩热情的反馈,似乎他又不免有些懊悔,如果让季安国来给他下定义,肯定会骄傲自满地说他占领了奚恨寒的据点。
“啊啊啊啊啊啊啊呜,哈啊,顶到了啊,嗯啊,”泽恩小手紧紧地抓紧了手里的布料,她感觉身体被相似的软肉进入,这种雷同不异于提高了奚恨寒在她心里的信服力,“啊啊啊啊唔,不可以舔啊啊啊,不能舔奚老师……”
他真是操她妈了个逼的。
季安国感受了一下顶到的珠子到阴道口的距离,用大嘴包住了泽恩的整个阴阜,排空鼻腔里的空气利用气压差猛地吸吮泽恩的小逼,小姑娘再没有喊奚恨寒的名字,只有张嘴哭叫的气力了,“啊啊啊啊啊呜,不要啊啊啊啊啊,呃啊——”
季安国及时地合拢牙齿,彼得撞击在他整洁的下齿上发出一声清脆的铛响,他随口便吐在了手心里,一股骚味儿。
“小白眼狼。”第四颗彼得终于落在了托盘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奚恨寒遭季安国瞪了一眼,无妄之灾何罪之有,他一脸无辜地轻笑出声,决定给好友一个“名分”,“奚老师确实不能舔泽恩,因为是季老师舔的泽恩,恩恩刚刚不舒服吗?”刚才有一点溢出来的情绪已经遭小姑娘的呼唤开解,他又恢复了原本淡然自若的模样。
避重就轻的提问让泽恩淡忘了原本或许存在的抵触,乖乖地回应,“唔好奇怪的感觉,感觉刚刚一下子突然什么都记不起来了。”应该是性高潮时的刺激导致的短暂的意识和认知中断。
“这样不好吗?”奚恨寒笑着在小姑娘的耳后说,胸腔的震荡隔着薄薄的衬衫能够被泽恩清晰地感知,获取到的信息是奚老师好像很开心。
“唔,可是一般这样不都是笨蛋吗?”没有认知没有记忆意识模糊,泽恩害羞地摩擦着手里清凉的面料,不厌其烦地阐述自己浅薄的观点。
“嗯——或许吧,”奚恨寒拉长了声音故作思考,调侃忧心忡忡的小姑娘,“那也得要泽恩经常发生这种情况才会变成笨蛋,偶尔一次没事的呢,泽恩还是聪明的小朋友。”
“啊?那好几次就会变成笨蛋了吗?”泽恩赫了一跳,小姑娘一下子坐直了身子,掰着手指头去细数今天一天意识模糊的次数,终老师给她洗小逼的时候,终老师帮她堵住漏水的时候,终老师让她感谢他的时候,终老师把珠子塞满她的屁股的时候,还有刚刚珠子被吸出来的时候,小姑娘颤颤巍巍地举起手掌,“那五次会变成笨蛋吗?”
听到奚恨寒澄清了事实,把功绩还给他之后,季安国就自顾自去倒了一杯水缓解,到底还是好兄弟,听到泽恩稚嫩的形容时他还沾沾自喜功力不减,故而一直安静地旁听着奚恨寒的铺垫,直到看到小姑娘弱弱地比出五根手指,他扑的一口水喷了出来,“噗——”啊?
奚恨寒也一脸愕然,季安国这还只是一次,除此之外今天泽恩居然还高潮了四次。
“一天五次吗恩恩?”奚恨寒试探性地开口,伸手去抓小姑娘张开的五指,好似这样就可以把小姑娘说出的话收回。
“唔,我没数错呀?”泽恩伸手摘了丝帕,一根一根地把手指头掰下来,“上午终老师帮我洗澡,洗到小逼的时候我也记不清了,洗完澡我一直流水,钟老师说帮我堵住,小宝石塞进来以后我就睡着了,睡醒之后终老师让我谢谢他,大几几磨得我好痛,我也不记得了,后来终老师还往我的屁屁里面塞小宝石了,顶到里面的时候好胀好胀,连怎么和终老师吃的午饭我也不记得了……再就是刚刚,奚老师说季老师舔我,珠子被吸出去的时候我脑子好像什么东西都记不清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季安国眼前一黑,脑子里叽叽喳喳的耳语又清晰起来,“是操泽恩没来!”“她缺课了!她上节课没来!上上节课也没来!”
人云亦云的讨论中,他检索到那条关键的信息,小姑娘说话坚定又富有力量——
“季老师,泽恩被终主任叫走了,还没回来上课。”
他特么想起来为什么看那珠子眼熟了靠!去年的时候他还在带毕业班,班上有一个刺头,看不爽下一届的一个学弟,大概是因为那个学弟比他还招摇抢了他的风头,当时也是在他的体育课上,他记得那个五年级的学生好像还翘了课,专门挑自由活动的时间来找事,两个人大打出手,现在想起来都丢人,那个低年级的学生单枪匹马地来,他班上三五成群拉偏架的都没拦住,等他赶到现场的时候自己班的学生已经被干得鼻青脸肿,他粗略检查了一下肋骨都让敲断了一根,自此他也不敢再放任学生自由活动了,若是不想带课便喊全班都回班级自习,离开班级就算旷课。
他记得当时,也是送到了医务室,那五年级的学生真是个混世魔王,听说把人肋骨打断了还张狂地挑衅人家,他都懒得去管教一句,等着教导主任过来纠正学风,他就是在医务室外见到了手串的主人,好像是因为那天是周一,那个混世魔王刚刚公开检讨发言,结果过了一个午休就又犯了事,当时那个男人就是站着他抽烟的地方,右手飞快地盘拨着那一串漂亮的石头,一句话就制住了桀骜不驯的学生,故而他现在还有几分印象。
他好像说,“附小自创立以来,还没有开出过停课停学的惩处,公开检讨这种处罚,我站着给你,你得跪着挣。”
他得承认,那个男人瞧着好像还比他年轻几岁,但一身气质确实是超脱不俗,衣品也是极好的,长身玉立地站在那个刺头生面前,光气场就镇压住了对方,所以他得以知道了现任的教导主任姓终,“那就谢谢终老师手下留情了。”
季安国回过神,当时教导主任没有进医务室,所以奚恨寒对这珠子说不出所以然也是正常。他看奚恨寒,待与站起身横眉冷立的发小对视一眼,拍拍小姑娘的脚丫,“泽恩,季老师和奚老师有事说,你乖乖待着,等等我们帮你把珠子都拿出来。”
季安国绕出帘子,轻轻开门,站在了空旷通风的长廊上,他又摸出一支烟,点了火。奚恨寒顺手带上门就看到他专门为小花园设计的砖石栏杆上插着好几根杂乱无序的烟蒂,啐了好友一口,“我清新的氧吧就是让你这么糟蹋的?说吧,终老师是谁?”
医务室安置在一处单独有天井的综合楼,位置处于校园的中心,四面辐射出教学楼实验楼食堂操场体育馆宿舍等等,医务室的门外是一条空寂的长廊,正对着一个漂亮的花园。这个花园还是附小当年为了招揽奚恨寒作为学校招生的噱头专门提供给他的配置,以满足奚恨寒说工作环境里要有一个氧吧的需求,可以说基本上一半的一楼都是依奚医生的审美设计建造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掐了掐了,”季安国轻啧了一声,那栏杆烟灰缸里又多了大半支未抽完的烟身,他忘记这烟淡的跟水一样,明明尼古丁的含量也不低,“没记错的话应该是叫终文华,我只知道他是时任的教导主任,好像现在也在带一年三班,三班的思想道德课似乎是他在上。”当时下发班表时他粗略地浏览了一下,瞧见终字多注意了一眼,钟姓比较常见,这个姓还挺特别,没想到居然是他有一面之缘的教导主任。
“教导主任?怪不得。”奚恨寒呼出口气,这样就解释得通了,他之前所有的设想都是正确的,他把之前从泽恩嘴里套出来的话依据逻辑线条整合成一个故事,原本缺失的那项环节由教导主任补上,一切都变得合理起来。他把他的猜测和理论依据与季安国和盘托出,“当时泽恩和我说有人告诉她把珠子塞进阴道就不会分泌液体时我就在猜想,应该是一个她身边的身居高位的男人,所以说出来的话才会对她有这样的信服力。泽恩小小年纪就能做出这种哄骗她拿手串珠子塞进身体的事情,我原以为他是善于女人情事,这样的人居然是教导主任?”
季安国总感觉自己莫名挨了一枪子,好兄弟开的是霰弹枪吧,“其实,我见过他,你还记得去年我带的毕业班,班上有个学生肋骨断了,当时这件事是他来处理的,瞧着年纪还比我小点,不过他那个长相一看就是常年混迹在女人堆里,这点我可跟他不一样。”
“呵呵,确实,毕竟你才让泽恩性高潮一次,他能让泽恩性高潮四次,确实不一样。”奚恨寒抱臂不屑倾听好兄弟的自辩,想了想拼凑出一个事情经过,“应当是因为早上有男学生尿在泽恩身上,事情是终文华处理的,他一个男老师也不知道避嫌,还亲手给女学生洗澡,结果禽兽欲发作,管不住下半身,还诱骗小姑娘,让她穿那种衣服,塞了那么多填充物,还让她带着这些去上体育课,是想扩张啊……?也不怕小姑娘子宫脱垂了,管不住下半身的人渣跟公狗有什么区别?”
被好兄弟斜眼一睨,季安国真想喊一句冤枉,今日真是不宜出门,奚恨寒带着枪来的,听着小姑娘今天悲惨的经历,他晃然脑子里又响起一句童音,“对呀!季老师你怎么不问她干嘛去了!”他如果当时不嫌小孩聒噪,真的过问了一句,是不是泽恩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可怜兮兮地捂住肚子来见他了……不是,他可是跑都没让泽恩跑呀,奚恨寒是不是在这里指桑骂槐呢?
季安国举手投降,正气凛然的五官完全舒展开,看起来坦然又自信,“对对对
,管不住鸡巴的都是公狗,我说一句,我可不是人渣,至于他是不是,看看放学后泽恩跟谁走吧。”他拍拍表情还是郁结的好兄弟,转身开门进了医务室。
奚恨寒瞧那堆烟头一眼,心里更烦,纵欲还尼古丁上瘾,过两年有他好受的,真是臭死了,转身跟上他短命的好友步调,看季安国大步流星地走到帘子处,自己井然有序地关好了门。
季安国悄无声息地进来,冷不防抓到蹲坐在床上的泽恩,小姑娘捂着肚子哀叫,娇喘一声接着一声,被突然出现在眼前的男人吓了跳,“啊,啊,啊,啊唔——”
奚恨寒听见小姑娘的惊呼连忙快步走至床边,复闻“哒哒”两声,一身白皙的皮肉出现在他视线正前方,小姑娘被季安国托着大腿抱在怀里拍抚,平日里气势凌人的高大男子正低声下气诚心诚意地给小姑娘道歉,“小祖宗,都是我的错,不怕了啊恩恩,季老师不是故意的,季老师给你道歉,对不起呀泽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啧啧,终于又让他抱到了这小娇人,别以为他看不出来季安国眼馋好久,也不怕胃口太大撑坏了肚子。他低头检查铁托盘中珠子的数量,脑子一转就伸手去握小姑娘搭在季安国身上甩动的手,温柔可亲地夸赞泽恩,“好棒呀恩恩,刚刚是自己排出来了两颗小宝石吗,泽恩真厉害!”
“啊唔,真的吗,奚老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季安国正抱着小姑娘一颠一颠,他只哄过更小的幼儿,当时还被那小崽子尿在了身上,故此也对小孩子不怎么感冒,现在安抚泽恩的手法也是粗糙笨拙,听到小姑娘在他肩头惊喜地问奚恨寒,才反应过来又让好兄弟背刺了一下,不忿地加快了颠弄小姑娘的速度。
奚恨寒一手握着泽恩小手,一手侧刀打了一下季安国粗壮的肩颈,“你多大人了,别欺负小朋友了,这样恩恩不舒服。”
季安国有嘴也说不明白了,得,好人又让奚恨寒做了。他便把泽恩塞到奚恨寒怀里,抽了纸巾去擦泽恩腿根流到他小臂上的水液,“她刚刚又排出来两颗,我是想要加快珠子下落的速度,我进来的时候看到泽恩蹲在床上,关键时刻还是地心引力最好用,过会让小姑娘坐我脸上吧,争取一鼓作气能都排出来。”
奚恨寒点点头,单臂抱着泽恩,伸手去摸小姑娘的肚子,手感松软了几分,“感觉没那么鼓了,泽恩有没有舒服一点呀,待会奚老师教你怎么做,你要是害羞的话奚老师就帮你把眼睛遮起来好不好?”
泽恩看着奚恨寒丹凤眼关切地平视着她,伸手缓缓地抱住了男人的脖子,脸上的颜色由粉转红,她把小脸藏到奚恨寒泛着淡香的耳后,轻轻地应了一声,“好唔。”
这师生友爱的一幕看到季安国牙根发痒,他拾起床上那一张丝帕,从身后裹住了泽恩的眼睛,手指一点一点从小姑娘微陷的眼眶轮廓摸到了耳后,粗中有细地打了一个蝴蝶结,怎么形容呢,别说,亲手把小姑娘会说话的眼睛蒙起来,还真别有一种掌控感。
季安国抓着背心下摆往上一撸,把上身唯一一件黑色背心脱掉,露出一身健壮的肌肉,他服过兵役,倒三角的身材上没有一块是死肌肉,一眼看过去肌肉波澜起伏,优越的肩颈线条此刻也完全地显露出来,胸大肌饱满富有弹性,三角肌隆起,从正面也可以观赏到宽厚的背阔肌,更难得的是正面块块分明的腹直肌,大多数人的腹直肌一般会分成六块,且分布不均,季安国的腹肌分区不仅对称均匀,还更精致地划分成四块,侧过身时肋骨的轮廓上还有淡淡的前锯肌线条,也就是健身的人更常说的鲨鱼肌,往下两条流畅的马甲线延伸至下腹,腰胯上弧度圆滑的人鱼线隐入舒适的运动短裤中,男人的肌肉线条并不夸张,但动作时所受力和利用的肌肉区域都会明显地显现出运动轨迹。安全感与掌控欲的具象化,季安国能够成为大多数女人的取向选择,确实有他个人不俗的性张力。
奚恨寒看到他张扬的行为就知道泽恩接下来应该不会好过,他深深地替小姑娘默哀了一秒,心下担忧好友会把这张病床糟蹋成什么样,已经提前开始思考过后要怎么安慰小姑娘才好。季安国翻身躺到床上,挑了挑眉示意奚恨寒把小姑娘抱到他脸上,奚恨寒先是把泽恩抱到床头,撑着小姑娘的胳膊让小姑娘站在软枕上,缓缓把腿移到男人的双边耳侧,双手扶着小姑娘的腰让小姑娘颤颤巍巍地蹲下。
“啊——”泽恩没有着力点,只感觉到一双温热有力的大掌包裹住了她的屁股蛋往下微压,两双手控制着她去感受身下灵活的挑逗,她的臀缝间有潮湿的气息扑纭,高高挺立的骨头在她的股间来回摩挲,灼烫的蒸汽反复在腿中间升腾,她身体轻颤,感觉一尾活力十足生命力满满的金鱼用湿润的鱼尾快速击打她的小逼,敏感点被刺激,她忍不住夹了夹腿,感觉肚子里撑得她酸胀的宝石在难以控制地蠕动下滑,她稚嫩的小逼快要包不住摇摇欲坠的填充物,好像有东西要被她拉出来了,那坚硬的物质大刀阔斧地撑开了她娇小的下身,那奇怪的漏洞肉膜紧绷,随着金鱼不经意地拍击了一下她绽放的花朵的攻势,小姑娘体内的软肉猛地收紧,又一颗彼得被挤压出了阴道口。“啊啊啊啊啊啊……尿出来了啊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泽恩身体一松懈,两腿一软,屁股坐在季安国的手心里,逼口对准了男人半张的嘴,男人的视线角度只能看到小姑娘已经薄汗沁析的后背和支撑着小姑娘的修长的手指,小姑娘的后背在他发小的手掌里紧绷一下,他知道进度几何,用丰厚的舌面贴近小姑娘的逼缝,垫了一下被排解出的彼得,一股骚甜味儿,他松了一只手指指下巴,让奚恨寒伸手来接他嘴里的珠子,目视到泽恩半边小屁股蛋上他宽泛的指痕,下半身不由自主地跳了跳。
“泽恩好棒呀,又排出来一颗珠子,速度好快呀!”奚恨寒一边声音欢快地夸奖小姑娘一边皱眉嫌弃季安国的指示,但是季安国才是干活的主力军,他强忍着不适伸手去接发小口水滋润过的石头,转手扔到托盘里,再回头就瞧见季安国蠢蠢欲动的性器,伸手拍了男人的胯公报私仇,“帮你冷静一下,别正事没干完你先射了。”
呵呵,他呸,这么看不起他?季安国下半张脸都埋在泽恩的腿间,想还嘴也说不上话,转而疯狂地进攻起泽恩,泽恩幼嫩的身体上还印着奚恨寒刚刚托举的指痕,这会没有搀扶,小腿一软跪在软枕上,整个屁股都坐在了季安国的脸上,她慌张地伸手摸索大腿外侧男人硬邦邦的大臂,这下可是欲火焚身,男人抬起的舌尖陷进小姑娘紧致的小逼里,他双手揉捏着小姑娘丰满的后臀,白胖的大馒头上全是男人繁复倾轧的指纹,舌头快速地抽插水帘洞口,一汪一汪的水液从舌尖穿插偶有的缝隙中下流,全都漏进男人张开的嘴中,大舌左右震荡刺激甬道扩张,呼吸和淫水上下交互,小姑娘只感觉小腹隐隐有什么堵着劲,直到男人抽了舌,她正难受于身下空虚,温热的口腔裹住她的大半逼缝,热气被关在隔间里不再流通,一股强劲的吸力打开了她没有的堵塞点,偌大的堰塞湖被放流,小姑娘高声吟叫,潮液推着她体内的异物翻滚,季安国感受到逼肉剧烈收放,松开闭塞的通道被冲开,他撒开被他咬住弱点的猎物,水液激烈地喷洒在他的脸庞和肩胸。“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啊啊,破掉了呜呜呜呜呜,啊啊不啊啊要吸了啊啊啊季老师啊啊啊啊,坏掉了呜呜呜呜呜呜……”
季安国拍了一掌还在抽搐的白屁股,在看不见的角度朝奚恨寒勾了勾手指,这是示意发小赶紧干活别偷懒了。奚恨寒目睹了短短几分钟的全过程,这次他没有参与协助,亲眼看着小姑娘双手抓着发小的大臂高潮,倒真像对情投意合的眷侣。泽恩茫然地寻找支撑,手下意识地顺着腿侧的手臂摸去,抓住季安国上臂时就像幼鸟找到了庇护,这之后的风吹雨打,即使是来自身下人的波涛汹涌,她全都一并收下,她全然信任也渴求着季安国给予她的一切感受,小姑娘抓握着身下人的臂膀舒展着身体,在那下巴颤动时泽恩会微微挺起她粉嫩的胸脯,可爱的樱粉鼓起小小的山包,山坡下是他方才把握的指痕,两个大拇指的印迹是他刚刚掌握小姑娘的证明,红痕随着山包的抖动颤栗,像是樱花的落红,情至高潮,泽恩手指蓦然收拢,仰着细小的脖子,撩拨的丝帕覆盖在她的眼睫之上随着抽动飘忽,唇红齿白的小姑娘喉间逸出婉转动听的吟唱,像一个稚嫩的伎伶,身体上只浮起薄薄的香汗,不拦身下炸开欢愉的水花。
奚恨寒无言,平静地把手掌伸到季安国水液淋漓的唇边,躺着的男人顶了顶腮,两个彼得在宽大的掌心相撞,发出“咔咔”的声响。他惊讶地收拢手指,翻转手腕张开手掌,任由两颗石头冲击在盘子里,一时间托盘中9颗珠子相互碰撞,发出一阵混乱滚动的白噪音。
他再回神,好友的喉结上下滚动,小姑娘夹着男人的脸,手正撑在男人光裸的胸膛上,斜扶着身子,短短的腰身被青筋遍布的大掌握着扭动,季安国发出啧啧作响的吞咽声。草。原本男人息鼓偃旗的胯身又高高昂起,明暗交错间清晰地可以展示出雄伟壮观的柱状物体。
“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吃,啊啊啊啊啊季老师不要吃我的小逼啊啊啊啊,好痒啊啊啊啊,不要咬泽恩啊啊啊——”
奚恨寒感觉太阳穴隐隐作发涨,他一直以为,季安国的性取向应该是成熟风情的女人,他虽然嘴上总是调侃好友是一个色欲熏心的禽兽,但他也知道那些女人们与季安国之间是你来我往你情我愿,至于让季安国来吸珠子,也是真的认可他在情事上的技术,可现在看相合的姿势,像是他假公济私在问泽恩索取报酬。
奚恨寒撑起泽恩的身子,伸手去判断肚子里还有几颗珠子,手指按压下只感觉小腹平平,疑惑担忧涌上了心头,明明按照泽恩的说法,应该远不止现在盘子里的数量,可他不仅感觉不到剩余的位置,就连他第一次触诊确定异物的硬块也摸不到了,难不成子宫里的也让季安国榨不干的精力给吸出来了?他拍了拍季安国的肱二头肌让他别陶醉了,说出他的判断,“别舔了公狗,隔着脂肪感觉不到异物,我做个指检,摸一摸她的子宫,找一下剩下的珠子在哪里,有没有全排出来。”
季安国拔出被嫩肉紧紧裹挟绞拧的舌头,发出清脆的“啵”的一声,复亲了一口被他舔得红肿软烂的嫩逼,转手托着小姑娘臀瓣让奚恨寒抱起她,泽恩啊呜惊叫一声,搂紧了抱住她的男人,一身苎麻面料磨在娇嫩的乳尖上又酥又麻,小姑娘忍不住偷偷蹭了几下,坐直身子用手指擦拭身上水液的季安国看着泽恩悄悄摸摸的动作眼神舒缓,心里愉悦地低骂,小淫娃。奚恨寒没有察觉泽恩的小动作,看见季安国偷笑还当他是尝到了甜头在洋洋得意,满脸的莫名其妙,一手贴着小姑娘的背给她安全感,一手捞着小姑娘的腿弯防止她失去平衡,让泽恩紧贴着自己,接着微微俯下身子,让小姑娘的背部贴到床面后把人横着床纵面放了下去。“嗯啊……奚老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奚恨寒之前的无菌手套在出去的时候已经丢弃,他重新拆了双新的,去挤那润滑油。季安国见状无语地把身子探过去,给奚恨寒展示小姑娘的敏感度,他胸肌上的潮液都还没擦干,锁骨窝里也盛着浅浅一洼,他一边伸手去抓小姑娘不安的小手,一边示意好友用这些水来润滑,“别用那些多余的,我可不想吃那种东西,里面很湿了,你把手指打湿就行。”
奚恨寒感到荒诞,又怕用了润滑油之后的指令季安国不配合,伸出手指指腹点了点男人的锁骨窝用另一只手抹开。
“与其用乱七八糟的东西还不如让小姑娘自己分泌点体液,无毒无害还绿色健康。”话说着季安国抓着泽恩的两只手上举,低头去舔吃小姑娘发红的奶尖,泽恩突然被舔咬刚刚发痒的敏感点,顺从本心挺起了胸脯,发出猫叫般的微弱的娇喘,“啊呜,啊呜,啊呜……”
这是医用的润滑剂,又不是他平日与女人调情用的催情药,他看他就是借机想要占小姑娘的便宜罢了,说什么体液绿色健康,不就是找个合理的借口好把玩小姑娘的乳房。奚恨寒扯了扯嘴角,看泽恩舒适享受的状态,最终还是没有戳破这个荒诞的谎言,蹲下身子仔细地观察了一下泽恩的阴部状况,可怜见的,阴蒂被吸得肿了一圈,不过还是粉粉嫩嫩的,像是让水泡发了一样,顶开了肥美的外阴唇,外阴唇的粉色已经微微泛着红意,比起原本闭合的样子悄悄开了一道口子,里面娇小的内阴唇还含羞带怯,阴道口已经肉眼可见有了空间,目视下来阴阜都沾染着晶莹的水液,阴道还在源源不断地往外吐着露珠,邀请欣赏她的看客品尝,观众目不斜视地把他漂亮的手背抵在泽恩的腿根处,三指微弯,中指指腹对准了一张一合的阴道口,感受着小姑娘的状态,缓缓地把中指探了进去,只进入一个指节,奚恨寒就能感觉小姑娘的阴道在收紧,牢牢地锁住了他手指,他微微蹙眉,表情看起来是那样的茫然,季安国听到小姑娘的娇呻变缓,化为急促的喘息,松开嘴里的美味,抬眼就看见不知所措的奚医生,他嗤笑一声,“你是和尚吗?”
泽恩两边的奶包一大一小,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被季安国滋润后的一边奶尖高高顶起,小馒头上添了好几个红痕,春意盎然,相较之下未被宠爱的那边干净雪白,像一个点缀了草莓的雪媚娘。季安国赞叹自己作品的成功,伸手去压泽恩一边的腿根,三根手指的指肚揉搓着泽恩肥嫩的豆子,原本握着泽恩手腕的手掌转移阵地,去捻那白软的小甜点,直到泽恩沉溺的呻吟复又响起,奚恨寒感觉自己的中指被小姑娘的阴道吸吮着更进一步。
并不是奚恨寒不够专业,真要说起来,指检本来就是常见的临床检查方法,只是寻常对待这件事时并不在意患者的生理反应,换到另外一些男医生只怕会觉得嗤之以鼻,指检又不是指交,去思考患者的舒适度反而是不专业的表现,万一患者真的因为这个检查产生了生理反应,平白惹了腥臊,传一些花边绯闻坏了声誉,强硬些不近人情但相安无事,效率也高。
奚恨寒从未有过这样的经历,自然也不懂如何能够让泽恩更舒适,专业书大概会在交配的模块提点刺激阴蒂可以让备孕者适宜受精吧。
他没有反驳季安国的调笑,感觉到阴道里分泌出液体,肉壁变得松软以后摩擦过子宫颈,他轻轻按压小姑娘的肚子,中指的第一节指节顶进小姑娘体积约只有4个单位的子宫,他隔着软组织感受到自己的中指指腹,浑身起了鸡皮疙瘩,两相维持探索,最后他把中指像用钥匙开门一样旋转了半周,确定没有触碰到硬物后作罢。
季安国一边刺激着小姑娘一边观赏他的操作,泽恩在三方刺激下高声表达着情绪,“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好奇怪哇啊啊啊,啊啊啊顶到了啊,不要啊,啊啊啊啊啊——”
季安国挑了挑眉,不慌不忙地欣赏奚恨寒转动自己的钥匙,事了准备把钥匙拔出锁眼的操作,这时小姑娘夹紧了两个男人的大手,腿心和腿根博力,水液喷涌而出,他露出牙齿,发出今天第一声快意的笑,“哈哈哈哈,我忘记你没有经验了,哈哈哈哈不好意思哈老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姑娘愉悦的情液劈头盖脸地喷了他一头,他的姿势是在劫难逃避无可避,奚恨寒身上苎麻的衬衫沾染上星星点点的水液,借着这水光隐隐约约透出男人光洁的皮肤,他只配合进餐维持体态运动,又禁欲不碰烟酒,一身冷白的皮肤透过半透明的轻薄水渍亮的扎眼。
奚恨寒站起身,想用丝帕擦擦脸和头发,才想起丝帕已经找到归宿了,只得脱了手套,用手背把脸上的水痕擦掉,手指往上一捋,把潮湿的头发顺到后脑,漏出一片白皙的额头,俊脸在光线下有棱有角,五官也是周正标准,一下子男人身上的贵气和冷冽彻底势不可挡,他也未恼季安国的嘲笑,手指扯着胶套下缘把另一只手套也褪了下来,扔进医疗废材专用的处理处,阐述他的指检结果,“两件事,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好消息是子宫里面已经没有异物了,坏消息是泽恩说珠子的数量有十几颗。”
季安国一直以来对奚恨寒的说话方式都又爱又恨,爱是因为奚恨寒从不藏着掖着,不搞他讨厌的弯弯绕,跟他聊天两个人都是直来直往,互相间也不会因为彼此说的实话而生气,恨就是现在这样,平常人说好坏消息总要问听众要个先后顺序,奚恨寒从来不会,对他来说这种事情没有意义,事实阐述的先后不会影响结果,所以说的话就会像现在这样,没有缓冲,直接给人当头一棒。
“十几颗?!”季安国正拍摸着小姑娘的小腹安抚进入脑子空白阶段的泽恩,泽恩潮喷以后神思恍惚,身体还在持续性的抽搐,大概是因为季安国的前戏做得很好,所以小姑娘一直沉溺在被宫交的余韵里,没睡也不清醒,想问点什么,“笨蛋”这个时候应该也回答不上来了。“你说得很对,我非常同意,管不住下半身的人渣确实是条疯狗。”
“噢对了,”奚恨寒托着泽恩的屁股往上抬了抬,用大拇指拉伸了一下小姑娘粉嫩的遍布体液的肛门,他仔细看了看泽恩股缝中的水液,斯基恩氏腺液略带白色质感,质地稀薄略微有些在空气中成膜,而顺着股沟滴落在床单上的液体,水液状清亮透明,他伸出手指感受了一下,好像是肠液,这一下,他感觉脑子中关于性事的窍门被打开了一个奇异的开关,他面色不解地补充了一个事实,“我说那石头是脏东西,是因为你拿的那一颗,是从泽恩的肛门里面排出来的。”
季安国失了声,原本义愤填膺表情愤然的脸上失去了松弛。
他现在要重新发表对奚恨寒说话方式的感受,他一点都不爱,他可恨得咬牙切齿。
男人游走在情场,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服过兵役,自然也知道有些同僚有走后门的癖好,尊重战友相反的性取向,也被大胆的兵示过好,但他笔直且对后门不感兴趣,与女人的情事里,也从不会越过边界去侵犯人家生理上的洞穴,和女子交欢,不进人家生殖的地方,去破人家排泄的地方。“你说得对,一个字的错都没有,他确实是条公狗。”
奚恨寒看着季安国万念俱灰的样子勾了勾唇,拍拍他的肩,“小姑娘挺干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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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课铃响。
终文华是踩着点进教室的,处理完两个高年级生的事件他得汇报最终的决定结果,附小的教育环境优越人情复杂,领属师生的关系更是盘根错节,他并不惧于辜晟的家世,只是两个学生的惩罚有别,冼徽皓还是先带头的,他也在管理层里斡旋许久。
所以泽恩受伤的消息是他在课上得知的。
男人在学生中颇有震慑力,或许是他身上实在是没有书卷气,即使有一身好皮囊,中低年级的学生看他都是有压迫感的。前两年偶有几次几个女老师想要攀高枝,当着学生的面儿说些暧昧的话欲与他调情,学生趁机起哄,他直接罚了学生斥了老师,罚的是作业量加重斥的是品行不端,威名一下子立住,加之他带课亦是严肃,师生们都知道终主任私下里也是不好相与的,也就没什么人敢犯到他手里。
终文华本来是想趁上课的时间段维护小姑娘声名给泽恩庇佑,结果这场大戏的主人公没有出现。
男人站在讲台上,扫视了整个班级,最后锁定了第四排靠窗无人的座位。三班不是尖子班,他平日是不怎么关注的。一个班级有三十个人,空旷的教室都是单人桌,纵列五横排六,小东西们桌子都不是很整洁,所以他从左看到右手边才确定了泽恩缺课了。
终文华把书翻到其中一页,双臂撑在讲台的两角,低着头看他写的教案,“徐霏,少了谁?”
徐霏的位置是讲台正对一列的行三,小姑娘按着桌子站起来,声音清脆地回答老师的提问,“报告终老师,是操泽恩。上节课受了伤,季老师带着她和裘承宇去医务室了。”
医务室?终文华皱眉,本想磨一磨泽恩的身子,这下反倒是弄巧成拙,不美了。“嗯,裘承宇,她什么情况?怎么还没回来?”
裘承宇现在的座位就在泽恩的右手边,如果是双人桌,他可以算是泽恩的同桌。小男生闻言,捂着手背站起身,“我不知道,校医说我的情况不严重,季老师让我先回来了。”这个时候是万不敢提一句季安国还要回头找他,生怕把他摸了人家小姑娘的事情被揭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继续上课,下课我去看看。”终文华得不到答案,心里也知道如果真的是欺凌没人会讲,当人在团体的对立面,全世界都会与她为敌,班级里面没有一个人的嘴能被撬开,这个时候他们都锁在了一起,他也只有暗示了一句警告。
泽恩不在班级,他在班中维护她说照拂她的话,味道就会变了,原可以让泽恩承他的情,化解一下班中的矛盾。
终文华只得按原来的课程进度继续讲课,能进附小年纪再小也都是人精,他的道德课其实聊胜于无,不过他抽查提问小崽子们也能维持体面认真回答。
医务室。
奚恨寒简单清点了一下珠子数量,皱着眉问季安国,“十三颗,每颗直径约1.6到1.7,终文华有多高?”
“一米八九。”
在床边一坐一站的两个男人对视一眼,转头看推门进来的终文华。
“数是对的。”终文华斜睨一眼在盘子里咕噜咕噜乱滚的珠子,可惜了,他之前还挺喜欢这串彼得的。
小姑娘睡得很安详,眼睛闭着,睫毛长长的阴影覆盖在脸颊上,小嘴轻轻地抿着,连衣裙完好无损地套在身上,层层叠叠的裙摆之下瞧不出有什么异样,两条光滑的小腿并着,圆润白皙的小脚指甲粉嫩,瞧起来就是缩小版的睡美人。
这样形容,在病床边的两个男人何其碍眼,裸着上半身坐在床边的男人一身小麦色肌肉流畅有力,一只手搭在小姑娘的小腹上,背对着他瞧不清神色,只是这宽阔的背肌也隐隐展现出擅专的占有欲,站着的男人表情淡淡,五官瞧上去冷冽无情,抱着臂望着床上小姑娘的眼神却透着温柔和怜惜。
如季安国所言,终文华看上去确实有不俗的资本,身高不及发小气势却并不输阵,眉弓弧度饱满,一双瑞凤眼圆润凌厉,眼尾微微上挑,鼻梁高挺,上唇较薄,一身银灰色的丝光衬衫,暗缎的玫瑰花纹路在夕阳下若隐若现,下身服帖合体的西裤,单手插着兜,贵气十足,不像个老师,像个流连花丛的浪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时间双方都在评价判断对立的形象,无人说话。
半晌。
终文华勾了勾唇,伸手向奚恨寒示意,“这还是我第一次进来医务室,失礼了奚医生。之前学校讨论邀请您过来任职的票决会议,我是强烈赞同学校为您在综合楼设立花园。”
“花园不错,我很喜欢。”奚恨寒清透的瞳孔收缩和终文华对视一眼,漂亮纤长的手只是快速地搭了一下终文华宽厚的手掌。
高手过招,兵不刃血。
终文华淡然地收回手,眼神转向呼吸平稳的泽恩,“上课的时候听三班班长说出了意外,我下课便过来了,泽恩情况怎么样?”
“异物既然尽数取出,人自然是没有什么大碍了。”奚恨寒俯下身子伸出手背贴了贴小姑娘的额头,不是很有礼貌地背对着终文华,说话时并不与终文华对视。
终文华索性就靠坐到一边的办公沙发椅上,开始观察起外间的环境,“是吗?那真是辛苦奚医生代劳了。”
奚恨寒扯了扯嘴角似笑非笑,嘴里的回答毫无退避,“不辛苦,要多谢季老师才是,不是他帮忙我确实也不会处理这样的情况,毕竟我在附小还从未接手过相似的病例。”
感情他的爆珠小蛋糕还是被这两个人分吃了,终文华神情自若,不动声色地转移了话题,“听说是季老师的课受的伤,伤情如何?”
季安国入了局,无法置身事外,他听着两个人针锋相对心里再次感慨,坐到教导主任这个位置上说话果然是滴水不漏,对话来回间没有透露却收获颇丰。他摸了摸小姑娘平坦的小腹,简单概括了事情经过:“自主练习时受的伤,三个人出现了冲突,男生叫裘承宇,女生…应该叫谭心语,拿球砸了他们两个人,裘承宇是皮外伤,开了云安白药,泽恩也是擦挫伤,在腰上,奚医生已经检查了,没有伤到肾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来今天让泽恩休息的。”终文华状似惋惜地叹口气,双手交叉支着,歪着头看直视他的季安国,“她上午刚刚经历了一些不好的事情,但是我问泽恩时泽恩坚持要来上季老师的体育课,没想到下午又发生了这样的意外,等泽恩醒了,我会和她了解详细的事情经过,泽恩是姒家的孩子,这些问题回头也得和姒家沟通。”
季安国眯了眯眼,随后张嘴一笑,“当然,我的课上发生这样的事情,我作为任课老师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如果泽恩的家长来学校,还要麻烦终老师告知我,我会亲自向他们道歉赔礼。”
“我自己也带三班,三班的孩子本来就顽皮,今天的事情也不全是季老师的责任,季老师不必自责。”终文华拨了拨手腕上的天珠,回以展颜一笑,“这件事我自然会处理,只是还望季老师将来在课上再多下点心。”
奚恨寒抵了抵额头,伸手去握泽恩的小手,手指不动声色地压了压泽恩的虎口。小姑娘迷瞪地睁开眼睛,“唔,奚老师……”
“泽恩。”终文华收回视线,拍了拍裤腿站起身,站到了小姑娘床头。
“终老师!”泽恩的表情瞬间变化,肉眼可见地表达出自己的委屈,小蛋糕的嘴噘得高高的,灵动的眼睛里挤满了春水,细密的眉头微微蹙着,怎么看都是受了人的欺负,叫人好生心疼。
奚恨寒叹口气,抽了个手提袋,在夹纸板上快速地写了药膏的用量和次数,扯了条分别夹进两个药盒,把治疗腰部淤青还有私处红肿的药物都整整齐齐地收到袋子里。
季安国看奚恨寒有条不紊的动作脸黑了一半,虽然他说得看下了课泽恩会不会跟钟文华走,但此刻一语中的心境却是全然不同,小姑娘的态度就可见一斑,必然是被这厮哄骗。可终文华提起来泽恩是姒家的孩子,这事就又轮不着他们管了。
“泽恩醒了,”终文华保持着温和的笑意,托着小姑娘的膈肢窝就把人给抱了起来,把这美味的蛋糕又端到手里,他回头还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样子与两位同事道别,“既然如此我就先带泽恩去了解情况了。”
奚恨寒藏起复杂的心绪,表情平淡地把手提袋递到了终文华手上,“医嘱和药在袋子里,慢走终主任。”
终文华复眺季安国一眼,得到了季安国表情懒散的微笑,“终主任辛苦,您慢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趴在终文华肩上的小姑娘不明白怎么两个老师对她视而不见了,恹恹地流着眼泪小声地告别,“奚老师季老师拜拜。”
季安国转过头玩着手机,没有理。
奚恨寒看到快化了的小蛋糕心里一软,还是露出一个温柔可亲的笑容对噘着嘴的小姑娘说,“泽恩拜拜,以后如果不舒服还可以来找我。”
泽恩趴在他肩上啜泣,终文华抱着小姑娘一路都没说话,他的心中自然不虞,其一是因为小姑娘腰部受伤,却取出了他亲手放进去的珠子,想也知道是泽恩亲口求助了奚恨寒,其二是因为奚恨寒的临别语,什么叫不舒服了再去找他,他对奚恨寒洁身自好有所耳闻,管起别人的床上事来却大言不惭,这话像是他苛待了泽恩。
一回到房间,终文华就把小姑娘扔在了沙发上,二话不说就去抬泽恩的小屁股,他得好好检查检查,那两个男人究竟是怎么偷吃了他的蛋糕。
小姑娘被男人分着腿倒压在沙发皮面上,漂亮的皮肉搽完干爽的药膏,此刻微微消肿,但只要仔细分辨就能观察到贝肉和股缝微微泛红,白嫩的肌肤上星星点点地缀着有些绯色的吻痕。终文华单手压着泽恩的两条腿腿弯,干净利落的一掌落在了小姑娘指痕显眼的屁股上,草。
终文华咬着牙根,这一路不仅是挂着空裆让他抱了回来,屁股上小逼上密密麻麻的还都是男人享用过的痕迹,他下午那样舔舐,都没舍得给泽恩盖上他的烙印,那两位倒是肆意享受大快朵颐。
小姑娘原本因为终文华置之不理的态度,眼泪已经停了,自己偷偷咽心里的酸楚和愁苦,谁知道又挨了老师的罚,那有力的手掌落在她的股肉上不由分说,一下子积压的难堪委屈不解害怕全都喷涌而出,哭得可怜兮兮,嘴巴大张,眼泪大颗大颗地往外跑,“哇呜呜呜呜呜呜——为什么呜呜呜呜呜呜……”
终文华第二掌还没落下,就不得不停了手。
“泽恩,”男人严肃着脸感觉太阳穴隐隐作痛,他开始犹疑自己的决定,泽恩年幼,难以忍受欲望的折磨是人之常情,他虽然能够应对姒家的权势,可为了一个敏感不受控的稚子,他又难免觉得并非非她不可。“不许哭了。”
“呜呜呜我讨厌你哇呜呜呜,我再也不喜欢终老师了呜呜呜呜呜……”泽恩全然不理会终文华的话,只想将满腔的怨怼全都掏空,“钟老师明明说会去批评他们的呜呜呜,终老师骗我呜呜呜,我已经不理他们了呜呜呜呜,他还摸我的胸呜呜呜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终文华表情一变,把小姑娘抱到腿上哄,轻轻拍着小姑娘的背,“终老师错了,对不起泽恩,都是终老师的问题,不哭了好不好,钟老师和你道歉。”
泽恩两只手推着男人的胸,不想与男人亲近,哭得稀里哗啦撕心裂肺,“本来肚子就好难受好难受了呜呜呜呜,我只是想要终老师喜欢我呜呜呜呜呜呜呜,谭心语还砸我呜呜,珠子都堵不住要漏出来了哇呜呜呜……”
终文华思及下午泽恩斗志勃勃地与他告别,难言的愧疚涌上心头,捧着小姑娘的脸亲了亲,心虚地避重就轻,“终老师很期待泽恩来上我的课,本来今天上课时候可以批评他们的,但是泽恩缺课了,下次终老师给你们上课要下周了,所以终老师才会生气。终老师刚刚是太着急了。”
泽恩听到男人安慰的话,心里头又隐隐有些雀跃,终老师好像真的很关心她,她抽噎着不敢置信地问了一句,“呜唔,真的吗终老师?”
“是,所以泽恩把下午的事情都告诉终老师好不好,这样终老师才可以去罚他们呀?”终文华擦了擦泽恩哭得有些肿的眼睛,心里感叹,明明是个小哭包,皮肤还这么嫩。
“好唔,终老师一定要罚他们!”小姑娘抽着气,断断续续地讲了体育课的事情,听到几个男生把泽恩围住,压着小姑娘摸小姑娘的胸脯,还评价小姑娘的手感,终文华也把手探进裙子的间隙,按照小姑娘说的手法按压小姑娘的奶头,惹得泽恩在他的摩擦下扭着腰身,娇娇软软地小声呻吟,“啊呜,不要这样终老师,摸得我好奇怪呀啊啊……”
“泽恩说裘承宇按得你好痛,所以终老师帮泽恩揉一下,这样泽恩就不会痛了……”终文华嘴上说着,手指老练地夹着泽恩的奶头拉伸,小姑娘不甚熟练地坐在他大腿上动了一下胯,小逼摩擦遒劲的大腿肌肉。
“啊唔,谢谢终老师唔嗯……”泽恩伸出幼嫩的手指攀着男人的胳膊,感受着终文华轻微的挺胯,不经意间硬物会碰到她发痒的软肉,一次次抚慰的神经元感受直达大脑皮层。
“后来呢?”
终文华不紧不慢地摇着胯,看小姑娘在他的怀里颠弄,一边抑制不住地喘息一边细细碎碎地汇报着下午的事情发展,待她说到她把衣服全都褪去,男人猛地用力抬了一下臀,按着小姑娘的屁股压在胯上,不顾小姑娘高声娇吟一声提问,“珠子都要掉出来了还把尾巴都脱掉,泽恩是不是问奚医生下面流水该怎么办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泽恩慌忙间搂紧了男人的脖子,感觉身下又漏了水湿乎乎的,她噘嘴在男人耳边辩解,“我才没有说呢,是奚老师自己摸出来的。”
终文华闻言脑中灵光一闪,抓着小姑娘的裙子往上脱,又见到完整的满身痕迹的泽恩,草。
两个共犯合伙把他的小蛋糕吃干抹净,还自己给他加了草莓当添头,男人眼神幽深地盯着泽恩身子上繁复的指痕和吻痕,半晌清了清嗓子,声音低沉地问,“他们摸得泽恩舒服吗?”
“唔,”泽恩不懂情爱,但是从男人变化的声音里隐隐约约地感觉到这似乎是一个雷点,她怯怯地抬头观察终文华的脸色,见终文华没有生气软软地说,“季老师和钟老师一样,摸得泽恩好奇怪呀,泽恩漏了好多水,什么都记不清了……”
终文华合着掌印去复刻两个人的行动轨迹,勾着唇,“是吗,那泽恩还记得他们是怎么摸你的吗?”
“唔嗯,奚老师用丝巾把我眼睛挡住了,我不知道他们怎么摸我的……”泽恩伸一只小手示范性地盖住眼睛,只露着小小尖尖的琼鼻和娇艳的红唇,“有个老师从后面抱着我的膝盖,像尿尿一样……”
终文华就将泽恩掉了个个,让泽恩自己捂住自己的眼睛,从小姑娘背后去掰她的腿,“那你把眼睛捂好想一下,那个老师抱着你的腿以后呢?”
泽恩沉浸进不久前的梦境,呼吸变得急促,抖着腿突地痉挛一下,娇喘着回答,“啊,老师舔我,是……呼,是季老师,他舔得我,呼,好痒好痒,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