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 竞争(1 / 2)

('一年三班。

上课铃响。

终文华是踩着点进教室的,处理完两个高年级生的事件他得汇报最终的决定结果,附小的教育环境优越人情复杂,领属师生的关系更是盘根错节,他并不惧于辜晟的家世,只是两个学生的惩罚有别,冼徽皓还是先带头的,他也在管理层里斡旋许久。

所以泽恩受伤的消息是他在课上得知的。

男人在学生中颇有震慑力,或许是他身上实在是没有书卷气,即使有一身好皮囊,中低年级的学生看他都是有压迫感的。前两年偶有几次几个女老师想要攀高枝,当着学生的面儿说些暧昧的话欲与他调情,学生趁机起哄,他直接罚了学生斥了老师,罚的是作业量加重斥的是品行不端,威名一下子立住,加之他带课亦是严肃,师生们都知道终主任私下里也是不好相与的,也就没什么人敢犯到他手里。

终文华本来是想趁上课的时间段维护小姑娘声名给泽恩庇佑,结果这场大戏的主人公没有出现。

男人站在讲台上,扫视了整个班级,最后锁定了第四排靠窗无人的座位。三班不是尖子班,他平日是不怎么关注的。一个班级有三十个人,空旷的教室都是单人桌,纵列五横排六,小东西们桌子都不是很整洁,所以他从左看到右手边才确定了泽恩缺课了。

终文华把书翻到其中一页,双臂撑在讲台的两角,低着头看他写的教案,“徐霏,少了谁?”

徐霏的位置是讲台正对一列的行三,小姑娘按着桌子站起来,声音清脆地回答老师的提问,“报告终老师,是操泽恩。上节课受了伤,季老师带着她和裘承宇去医务室了。”

医务室?终文华皱眉,本想磨一磨泽恩的身子,这下反倒是弄巧成拙,不美了。“嗯,裘承宇,她什么情况?怎么还没回来?”

裘承宇现在的座位就在泽恩的右手边,如果是双人桌,他可以算是泽恩的同桌。小男生闻言,捂着手背站起身,“我不知道,校医说我的情况不严重,季老师让我先回来了。”这个时候是万不敢提一句季安国还要回头找他,生怕把他摸了人家小姑娘的事情被揭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继续上课,下课我去看看。”终文华得不到答案,心里也知道如果真的是欺凌没人会讲,当人在团体的对立面,全世界都会与她为敌,班级里面没有一个人的嘴能被撬开,这个时候他们都锁在了一起,他也只有暗示了一句警告。

泽恩不在班级,他在班中维护她说照拂她的话,味道就会变了,原可以让泽恩承他的情,化解一下班中的矛盾。

终文华只得按原来的课程进度继续讲课,能进附小年纪再小也都是人精,他的道德课其实聊胜于无,不过他抽查提问小崽子们也能维持体面认真回答。

医务室。

奚恨寒简单清点了一下珠子数量,皱着眉问季安国,“十三颗,每颗直径约1.6到1.7,终文华有多高?”

“一米八九。”

在床边一坐一站的两个男人对视一眼,转头看推门进来的终文华。

“数是对的。”终文华斜睨一眼在盘子里咕噜咕噜乱滚的珠子,可惜了,他之前还挺喜欢这串彼得的。

小姑娘睡得很安详,眼睛闭着,睫毛长长的阴影覆盖在脸颊上,小嘴轻轻地抿着,连衣裙完好无损地套在身上,层层叠叠的裙摆之下瞧不出有什么异样,两条光滑的小腿并着,圆润白皙的小脚指甲粉嫩,瞧起来就是缩小版的睡美人。

这样形容,在病床边的两个男人何其碍眼,裸着上半身坐在床边的男人一身小麦色肌肉流畅有力,一只手搭在小姑娘的小腹上,背对着他瞧不清神色,只是这宽阔的背肌也隐隐展现出擅专的占有欲,站着的男人表情淡淡,五官瞧上去冷冽无情,抱着臂望着床上小姑娘的眼神却透着温柔和怜惜。

如季安国所言,终文华看上去确实有不俗的资本,身高不及发小气势却并不输阵,眉弓弧度饱满,一双瑞凤眼圆润凌厉,眼尾微微上挑,鼻梁高挺,上唇较薄,一身银灰色的丝光衬衫,暗缎的玫瑰花纹路在夕阳下若隐若现,下身服帖合体的西裤,单手插着兜,贵气十足,不像个老师,像个流连花丛的浪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时间双方都在评价判断对立的形象,无人说话。

半晌。

终文华勾了勾唇,伸手向奚恨寒示意,“这还是我第一次进来医务室,失礼了奚医生。之前学校讨论邀请您过来任职的票决会议,我是强烈赞同学校为您在综合楼设立花园。”

“花园不错,我很喜欢。”奚恨寒清透的瞳孔收缩和终文华对视一眼,漂亮纤长的手只是快速地搭了一下终文华宽厚的手掌。

高手过招,兵不刃血。

终文华淡然地收回手,眼神转向呼吸平稳的泽恩,“上课的时候听三班班长说出了意外,我下课便过来了,泽恩情况怎么样?”

“异物既然尽数取出,人自然是没有什么大碍了。”奚恨寒俯下身子伸出手背贴了贴小姑娘的额头,不是很有礼貌地背对着终文华,说话时并不与终文华对视。

终文华索性就靠坐到一边的办公沙发椅上,开始观察起外间的环境,“是吗?那真是辛苦奚医生代劳了。”

奚恨寒扯了扯嘴角似笑非笑,嘴里的回答毫无退避,“不辛苦,要多谢季老师才是,不是他帮忙我确实也不会处理这样的情况,毕竟我在附小还从未接手过相似的病例。”

感情他的爆珠小蛋糕还是被这两个人分吃了,终文华神情自若,不动声色地转移了话题,“听说是季老师的课受的伤,伤情如何?”

季安国入了局,无法置身事外,他听着两个人针锋相对心里再次感慨,坐到教导主任这个位置上说话果然是滴水不漏,对话来回间没有透露却收获颇丰。他摸了摸小姑娘平坦的小腹,简单概括了事情经过:“自主练习时受的伤,三个人出现了冲突,男生叫裘承宇,女生…应该叫谭心语,拿球砸了他们两个人,裘承宇是皮外伤,开了云安白药,泽恩也是擦挫伤,在腰上,奚医生已经检查了,没有伤到肾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来今天让泽恩休息的。”终文华状似惋惜地叹口气,双手交叉支着,歪着头看直视他的季安国,“她上午刚刚经历了一些不好的事情,但是我问泽恩时泽恩坚持要来上季老师的体育课,没想到下午又发生了这样的意外,等泽恩醒了,我会和她了解详细的事情经过,泽恩是姒家的孩子,这些问题回头也得和姒家沟通。”

季安国眯了眯眼,随后张嘴一笑,“当然,我的课上发生这样的事情,我作为任课老师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如果泽恩的家长来学校,还要麻烦终老师告知我,我会亲自向他们道歉赔礼。”

“我自己也带三班,三班的孩子本来就顽皮,今天的事情也不全是季老师的责任,季老师不必自责。”终文华拨了拨手腕上的天珠,回以展颜一笑,“这件事我自然会处理,只是还望季老师将来在课上再多下点心。”

奚恨寒抵了抵额头,伸手去握泽恩的小手,手指不动声色地压了压泽恩的虎口。小姑娘迷瞪地睁开眼睛,“唔,奚老师……”

“泽恩。”终文华收回视线,拍了拍裤腿站起身,站到了小姑娘床头。

“终老师!”泽恩的表情瞬间变化,肉眼可见地表达出自己的委屈,小蛋糕的嘴噘得高高的,灵动的眼睛里挤满了春水,细密的眉头微微蹙着,怎么看都是受了人的欺负,叫人好生心疼。

奚恨寒叹口气,抽了个手提袋,在夹纸板上快速地写了药膏的用量和次数,扯了条分别夹进两个药盒,把治疗腰部淤青还有私处红肿的药物都整整齐齐地收到袋子里。

季安国看奚恨寒有条不紊的动作脸黑了一半,虽然他说得看下了课泽恩会不会跟钟文华走,但此刻一语中的心境却是全然不同,小姑娘的态度就可见一斑,必然是被这厮哄骗。可终文华提起来泽恩是姒家的孩子,这事就又轮不着他们管了。

“泽恩醒了,”终文华保持着温和的笑意,托着小姑娘的膈肢窝就把人给抱了起来,把这美味的蛋糕又端到手里,他回头还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样子与两位同事道别,“既然如此我就先带泽恩去了解情况了。”

奚恨寒藏起复杂的心绪,表情平淡地把手提袋递到了终文华手上,“医嘱和药在袋子里,慢走终主任。”

终文华复眺季安国一眼,得到了季安国表情懒散的微笑,“终主任辛苦,您慢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趴在终文华肩上的小姑娘不明白怎么两个老师对她视而不见了,恹恹地流着眼泪小声地告别,“奚老师季老师拜拜。”

季安国转过头玩着手机,没有理。

奚恨寒看到快化了的小蛋糕心里一软,还是露出一个温柔可亲的笑容对噘着嘴的小姑娘说,“泽恩拜拜,以后如果不舒服还可以来找我。”

泽恩趴在他肩上啜泣,终文华抱着小姑娘一路都没说话,他的心中自然不虞,其一是因为小姑娘腰部受伤,却取出了他亲手放进去的珠子,想也知道是泽恩亲口求助了奚恨寒,其二是因为奚恨寒的临别语,什么叫不舒服了再去找他,他对奚恨寒洁身自好有所耳闻,管起别人的床上事来却大言不惭,这话像是他苛待了泽恩。

一回到房间,终文华就把小姑娘扔在了沙发上,二话不说就去抬泽恩的小屁股,他得好好检查检查,那两个男人究竟是怎么偷吃了他的蛋糕。

小姑娘被男人分着腿倒压在沙发皮面上,漂亮的皮肉搽完干爽的药膏,此刻微微消肿,但只要仔细分辨就能观察到贝肉和股缝微微泛红,白嫩的肌肤上星星点点地缀着有些绯色的吻痕。终文华单手压着泽恩的两条腿腿弯,干净利落的一掌落在了小姑娘指痕显眼的屁股上,草。

终文华咬着牙根,这一路不仅是挂着空裆让他抱了回来,屁股上小逼上密密麻麻的还都是男人享用过的痕迹,他下午那样舔舐,都没舍得给泽恩盖上他的烙印,那两位倒是肆意享受大快朵颐。

小姑娘原本因为终文华置之不理的态度,眼泪已经停了,自己偷偷咽心里的酸楚和愁苦,谁知道又挨了老师的罚,那有力的手掌落在她的股肉上不由分说,一下子积压的难堪委屈不解害怕全都喷涌而出,哭得可怜兮兮,嘴巴大张,眼泪大颗大颗地往外跑,“哇呜呜呜呜呜呜——为什么呜呜呜呜呜呜……”

终文华第二掌还没落下,就不得不停了手。

“泽恩,”男人严肃着脸感觉太阳穴隐隐作痛,他开始犹疑自己的决定,泽恩年幼,难以忍受欲望的折磨是人之常情,他虽然能够应对姒家的权势,可为了一个敏感不受控的稚子,他又难免觉得并非非她不可。“不许哭了。”

“呜呜呜我讨厌你哇呜呜呜,我再也不喜欢终老师了呜呜呜呜呜……”泽恩全然不理会终文华的话,只想将满腔的怨怼全都掏空,“钟老师明明说会去批评他们的呜呜呜,终老师骗我呜呜呜,我已经不理他们了呜呜呜呜,他还摸我的胸呜呜呜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终文华表情一变,把小姑娘抱到腿上哄,轻轻拍着小姑娘的背,“终老师错了,对不起泽恩,都是终老师的问题,不哭了好不好,钟老师和你道歉。”

泽恩两只手推着男人的胸,不想与男人亲近,哭得稀里哗啦撕心裂肺,“本来肚子就好难受好难受了呜呜呜呜,我只是想要终老师喜欢我呜呜呜呜呜呜呜,谭心语还砸我呜呜,珠子都堵不住要漏出来了哇呜呜呜……”

终文华思及下午泽恩斗志勃勃地与他告别,难言的愧疚涌上心头,捧着小姑娘的脸亲了亲,心虚地避重就轻,“终老师很期待泽恩来上我的课,本来今天上课时候可以批评他们的,但是泽恩缺课了,下次终老师给你们上课要下周了,所以终老师才会生气。终老师刚刚是太着急了。”

泽恩听到男人安慰的话,心里头又隐隐有些雀跃,终老师好像真的很关心她,她抽噎着不敢置信地问了一句,“呜唔,真的吗终老师?”

“是,所以泽恩把下午的事情都告诉终老师好不好,这样终老师才可以去罚他们呀?”终文华擦了擦泽恩哭得有些肿的眼睛,心里感叹,明明是个小哭包,皮肤还这么嫩。

“好唔,终老师一定要罚他们!”小姑娘抽着气,断断续续地讲了体育课的事情,听到几个男生把泽恩围住,压着小姑娘摸小姑娘的胸脯,还评价小姑娘的手感,终文华也把手探进裙子的间隙,按照小姑娘说的手法按压小姑娘的奶头,惹得泽恩在他的摩擦下扭着腰身,娇娇软软地小声呻吟,“啊呜,不要这样终老师,摸得我好奇怪呀啊啊……”

“泽恩说裘承宇按得你好痛,所以终老师帮泽恩揉一下,这样泽恩就不会痛了……”终文华嘴上说着,手指老练地夹着泽恩的奶头拉伸,小姑娘不甚熟练地坐在他大腿上动了一下胯,小逼摩擦遒劲的大腿肌肉。

“啊唔,谢谢终老师唔嗯……”泽恩伸出幼嫩的手指攀着男人的胳膊,感受着终文华轻微的挺胯,不经意间硬物会碰到她发痒的软肉,一次次抚慰的神经元感受直达大脑皮层。

“后来呢?”

终文华不紧不慢地摇着胯,看小姑娘在他的怀里颠弄,一边抑制不住地喘息一边细细碎碎地汇报着下午的事情发展,待她说到她把衣服全都褪去,男人猛地用力抬了一下臀,按着小姑娘的屁股压在胯上,不顾小姑娘高声娇吟一声提问,“珠子都要掉出来了还把尾巴都脱掉,泽恩是不是问奚医生下面流水该怎么办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泽恩慌忙间搂紧了男人的脖子,感觉身下又漏了水湿乎乎的,她噘嘴在男人耳边辩解,“我才没有说呢,是奚老师自己摸出来的。”

终文华闻言脑中灵光一闪,抓着小姑娘的裙子往上脱,又见到完整的满身痕迹的泽恩,草。

两个共犯合伙把他的小蛋糕吃干抹净,还自己给他加了草莓当添头,男人眼神幽深地盯着泽恩身子上繁复的指痕和吻痕,半晌清了清嗓子,声音低沉地问,“他们摸得泽恩舒服吗?”

“唔,”泽恩不懂情爱,但是从男人变化的声音里隐隐约约地感觉到这似乎是一个雷点,她怯怯地抬头观察终文华的脸色,见终文华没有生气软软地说,“季老师和钟老师一样,摸得泽恩好奇怪呀,泽恩漏了好多水,什么都记不清了……”

终文华合着掌印去复刻两个人的行动轨迹,勾着唇,“是吗,那泽恩还记得他们是怎么摸你的吗?”

“唔嗯,奚老师用丝巾把我眼睛挡住了,我不知道他们怎么摸我的……”泽恩伸一只小手示范性地盖住眼睛,只露着小小尖尖的琼鼻和娇艳的红唇,“有个老师从后面抱着我的膝盖,像尿尿一样……”

终文华就将泽恩掉了个个,让泽恩自己捂住自己的眼睛,从小姑娘背后去掰她的腿,“那你把眼睛捂好想一下,那个老师抱着你的腿以后呢?”

泽恩沉浸进不久前的梦境,呼吸变得急促,抖着腿突地痉挛一下,娇喘着回答,“啊,老师舔我,是……呼,是季老师,他舔得我,呼,好痒好痒,呼……”

终文华听着泽恩的描述伸出粗长的手指沿着泽恩敏感的贝肉摩挲,指肚先是来回撩拨刺激得那敏感点发烫,顺着张开的蚌肉压到那泉眼上,整根手指的指节上下摩擦,指尖快速地轻点泽恩的肉眼,直到小姑娘僵直了身子,在终文华怀里像是排尿一般潮喷,男人方才放过她。

“终老师给泽恩买的新内裤既然泽恩丢了,那泽恩只能穿终老师的旧内裤了,”终文华把小姑娘放到沙发上,拿了条可掏内裤出来,给小姑娘换上。男人找了个收裤腰的小工具,把内裤的腰别紧,以免小崽子露馅,又给泽恩套了裙子,穿好衣物。“泽恩之后每天来找终老师上药,以后流水了就告诉终老师,终老师给你检查。终老师已经知道下午体育课的事情了,如果家里问你怎么今天放学迟了,你就说终老师找你有点事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好。”小姑娘脑子恍惚地任由终文华给她套好了衣服,迷迷糊糊地被男人抱着下了楼,直到吹到地下停车场的冷风才回神。

终文华牵着泽恩找到那辆奢华的黑银撞色的劳斯莱斯幻影巅峰之旅典藏,后座的车窗摇下,里面坐着一个五官精致的少年,终文华熟稔地朝男生一笑,饶有兴致地问,“今天怎么想着来附小?”

“终老师,好歹我也是附小毕业的吧,这毕业五年母校就不愿意承认我这个学生了?”男生推开门下车,倚着车门与终文华叙旧,一句话也没关心泽恩怎么放学迟了。

“泽恩先上车吧,我和你哥哥说说话。”终文华松开小姑娘的手,眼见着车窗都摇了上去,拍了拍男生的肩膀,“我可听说你现在的成绩是要提前录取京大尖子班了,前段时间的竞赛得冠我还没有恭喜你,过两天姒璟回来,一起吃顿饭。”

“我说文华哥,我们俩吃饭是一定要我哥在场吗?”姒璨无奈地摊摊手,忽而眨了眨眼反问,“你一直拖着不肯谈恋爱结婚,不是就是因为我哥吧?”

终文华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唇,看着男生挑衅的表情压低声音威胁,“这事都被你知道了,你放学回家的路上可要让司机开车小心点,姒家二少爷意外车祸身亡可是值得用最大的标题字号。”

姒璨插着兜听他胡诌,半天翻了一个白眼,拿拳锤了锤终文华的肩口,“那我可得趁着天色还早,还没有司机喝醉酒的时候回去了,走了,我这段时间都有空。”

终文华点点头,挥手目视幻影启动发车,转身上了停在空旷区域中央的保时捷帕拉梅拉,黑色的尾翼紧随着绝尘而去。

京A·A8888。

劳斯莱斯幻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姒璨回复了一条群组消息,漫不经心地提问,“转到附小还适应吧?”

泽恩并着腿拘谨地坐直身子,手搭在膝盖上,弱弱地回应兄长的提问,“适应的,哥哥……”

“嗯,我前段时间看了你们班主任传给家长的成绩绩点,比你之前在私立还是有进步的,”男生的手指飞快地在键盘上舞动,一心二用两不误地评判泽恩,“不过这样的成绩放在姒家还是太落后,瑶瑶当年不认真学习也没有考成你这样,天赋不够就多下功夫。”

“是,哥哥,我会的……”泽恩揪紧了裙子低着头,左右也不敢看张扬的兄长一眼,像个藏在幕帘里的鹌鹑。

姒璨抬起头看她一眼,啧,他向来鄙夷父亲再婚挑了那个除了美貌一无是处的女人,直到后来婚礼对方娘家到场了一位正厅级的高干,据说是对方的亲哥哥,他复又看旁边的小姑娘一眼,不愧是母女,脸蛋明明长得看起来就非凡脱俗,脑子却是另外一个极端。

姒璨嗤笑一声,低头打开了一个视频,视频的光线昏暗,随后补光被打开,可以看见小姑娘粉嫩的脸蛋,眼睛被打了码,穿着纯白宽松的睡裙,一只看上去骨节分明白净修长的手缓缓解开了睡裙中缝的扣子,素净的睡裙被坦然地打开,露出身体上微微隆起的山坡和微微下陷的盆地,白皙如玉的手掌覆盖到娇嫩的花苞上,在冷白的光线下,大手的指节和花骨朵的花尖一样泛着粉红,双方看起来都青涩稚嫩。

镜头一转,那只手握住了下方的白皙如玉的鸡巴,上下摩擦滑动中能瞧见食指第二段指节上有一颗如血的红痣,衬得这双手丰润如葱,引人遐想,猜测主人必然是个多情的翩翩公子。

修长有力的食指沿着女孩的胸中线下移,在腰胯清纯的白色水蜜桃纹样的内裤一勾,挂着弹力面料褪去,漏出饱满漂亮的阴阜,光洁柔软的贝肉裙边还泛着粉色,那干净修长的手指沿着娇嫩的形状描绘,用双手温柔地分开花瓣,露出一朵看不见缝隙的粉嫩的花心。

那白皙如玉的手握着圆润细腻的大腿分开,能够看见那花心微微露出还没芝麻大的小眼,那食指复又贴近了花心,快速拍击着娇嫩的花蕊,不到三十秒,晶莹的清液在击打下四溅。

姒璨调大耳机音量,能听见娇软勾人的腔音,闷在闭合的红唇中,细碎可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是视频中的手抵着女孩的下巴分开那娇艳的唇瓣,复又握住已经初具雏形的肉棒,架在女孩微微分开的双腿中央,反复用勃起的棍身拍打那湿润的腿心,剔透的水液在撞击的瞬间炸开烟花,纷纷扬扬地错落在女孩光洁的腿间小腹,还有男生绸缎的睡裤和真丝床单上,星星点点,浮光掠影。

隔着镜头远比亲眼见到来得更加淫秽,光线中肆意洒落的水光潋滟折射,和着婉转的娇吟,亦有种观众的错觉。

随后大手握住女孩那截细嫩的腰身,漂亮的肉棒架在娇嫩的蚌肉上前后摩擦,肉棍摆动腰身摇晃,刺激欲望的娇喘一声接着一声敲击在男生紧绷的心脏上,姒璨翘起二郎腿遮掩身下的燥热,眯着眼睛欣赏这一场视听的饕餮盛宴。

半晌,耳机里传进鼓膜一声温润的低哼,视频聚焦中心的肉棒昂首挑了挑,一股接着一股乳白的液体以优美的弧度曲线落在小姑娘粉嫩的胸腹,待迟缓的男声低喘渐停,漂亮的手指捻起了那白净如玉的浊液,压着稚嫩的下唇探入健康的口腔中,直到大半宝贵的精液被废物利用送给女孩品鉴,视频有了除去吟哦喘叫的第一句语言,“骚货”,视频一熄,结束了。

真漂亮。

尤其是玉体横陈的时候。

也只有玉体横陈的时候。

姒璨支着脑袋,单手滑动浏览群组里惊艳的称颂,有惊叹幼女身子极品的,有夸赞视频拍摄技术精品的,有艳羡男主人公性器高品的,有一句话刺眼地扎人。

“是她啊。”

姒璨单手回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生气,我要是对她感兴趣,她早就不是处了。”

姒璨扬起了一个冰冷的笑,他不生气。“你在京兆私小没有交不三不四的朋友吧?”

泽恩原本昏昏欲睡,听见男生低沉地提问猛地晃晃脑袋抬起头,头发甩得像拨浪鼓一样,“没有的哥哥。”

姒璨转头看她,泽恩表情无辜不解,一双眼睛真是大得漂亮,几乎占去了小脸三分之一的区域,像两颗琉璃灯泡,会发光。

“最好是这样,既然进了附小,就把以前那些没有什么价值的关系断了,别浪费姒家的资源。”姒璨对泽恩的回答嗤之以鼻,这样激烈的反应反而更叫人心中生疑。一想到这身看上去清纯干净的皮囊在他之前还有人与之品鉴,他心里漫上来一股不知名的烦躁,理所当然地迁怒在泽恩身上,“虽然父亲没有让你改姓,但你毕竟已经是姒家的女儿,在附小也要注意自己的身份,别自降身价在学校里乱搞。”

“我……我没有的,哥哥……”泽恩咬紧了下唇,心中苦涩。她原以为母亲嫁进姒家,姒家家大业大,她名上多了两个兄长和一个姐姐,生活会比原来宽容,原来脱离泥沼,便会迈入深渊,永远没有越来越好的可能性。

群聊消息不断,大家很快就把那个男人补充的话挤了上去,姒璨闭上眼睛盲打回复,“眼光一般,人生的选择做得不错。”

没人敢接姒璨的话茬,但大家都知道二少这是在回复刚刚那个人,互相打着哈哈,准备把气氛不妙的对话遮掩过去。

男人的回复是一段简短的视频,画面晃动模糊不清,隐约可以看出来是一个女人丰腴的酮体,男人按着那细腰把龟头上翘的肉棒拔了出来,青筋狰狞的鸡巴上端是被自己勾出来的白浊,女人股缝间嫣红的逼肉被倒挂出一些,往外吐着又水又黏腻的混合液体,女人懒洋洋地唤了一个名字,“小恩,还不过来给伯伯舔干净。”

镜头突地抖动一下,男人青筋暴起的手掌握着湿黏的肉棒往下一捋,手指就把浑浊的液体顺势擦在女人起伏的乳峰上,男人不喜的声音响起,“去去去,小姑娘不知羞。”镜头左右晃动一下,照到小姑娘粉嫩的嘴唇就变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姒璨的耳机设置了视频自动联播,他指尖敲着腿眼睛倏地睁开,多么耳熟的声音,现在几乎天天都在家里回荡,他果然没看错,他的继母就是一个千人骑万人枕的荡妇,而身边这个继妹,也耳濡目染是个淫娃。

他微微侧过头眺了泽恩一眼,小姑娘缩着身子斜枕着自己的胳膊靠在车窗上犯困,倾斜的角度足以叫他清晰地看到胸下有一块白得发光的肌肤,微微隆起,隐隐约约点缀了两抹粉嫩的颜色。

姒璨的手指捏紧了手机,食指第二指节上的血痣在阳光下像红宝石一样美艳,他心底透上来一股难以言喻的寒意。

他的继妹在家里虽然没有瑶瑶的同等待遇,但谈不上半个字亏待。住进姒家后的服装皆是姒瑶同品牌设计师的佳作,不及姒瑶顶尖的私人定制,却也不会拿这样情趣的设计交差。操泽恩刚刚同他说没有。

呵,有趣极了,是他小瞧了她,轻而易举地相信了她的谎言。姒二少还没在女人身上栽过坑。

姒璨从手边的车载冰箱里拿出瓶装水,拧开,丢了一颗药,随后漂亮的手掌推了推泽恩的肩口,面色冷淡地说,“别在车上睡觉,等会没胃口吃晚餐了,喝点水清醒清醒。”

泽恩浅眠被推醒,迷茫地睁开眼睛抗拒困意,半天反应过来姒璨朝她递来的纯净水,遂伸手接过,乖乖地喝了两口。

十分钟后。

姒璨瞧旁边一眼,推门下了车。等待许久的陆嘉佑微微欠身,走到另一边给泽恩开门。陆嘉佑习惯性挡着车顶,拉开了手边的车门,泽恩倚着的车门被打开,意识模糊地向旁边倒下,陆嘉佑连忙伸手扶了一下小姑娘,拍拍泽恩的肩,提醒她已经回到了姒家府邸,待小姑娘下了车关上车门。

“你今天怎么和泽恩小姐一起回来了?”陆嘉佑做完这些,又回身紧跟在姒璨身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姒璨看青年绅士风度的行动抱着臂懒得理会,在姒家的小群里扣了个1,消息立刻叮叮当当地在耳朵里炸开。“前两天竞赛成绩还可以,刚好回母校和老师叙叙旧,又碰到了文华哥,没注意时间。”

“今天回来有点迟,姒叔叔不是很高兴,觉得你不守时。”陆嘉佑关切地提醒了姒璨一句,上前拍了拍他的肩,“你可别和他争,难得他回家一趟。”

姒璨看着群组里女人虚情假意的关心和安抚,不想再回一个字,按灭了手机冷冷地说,“那还不是她非要一起吃顿饭,我顺道去接她的女儿,父亲应该夸奖我,客随主便,有什么错?”

“阿璨。”陆嘉佑手下轻轻收了收,握了握姒璨的肩,“过两日你哥就要回国了,他还没见过家里的妹妹。”

姒璨抬头瞧陆嘉佑一眼,心里更加不爽了,按以前的说法来说,陆嘉佑就是他的老子给姒璟选的太子伴读,这厮还是个八面玲珑的贤臣,他虽然没有兄弟阋墙的想法,但是对他哥这个兄弟左右逢源的做法还是颇有微词。“我肯让后面那个小东西叫我哥哥就已经够给老头子面子了,连瑶瑶的一半聪明都没有,也不知道老头子非要承认这么蠢笨如猪的东西是姒家的女儿干嘛。”

陆嘉佑看出姒璨心里不满,手复压了压少年的肩,压低了声音,“婚礼那天我以为你已经懂得,这不过是场交易,对于梁家而言,小丫头亦不是多重要的成员,你又何必一直放在心上过不去。”

姒璨表情不虞,不是多重要的成员,所以他的继母就让小东西去给老男人舔鸡巴,过了两秒换上和煦的表情走进正厅,嘴里恭敬有礼,“我回来了父亲。”

姒而景仪态端方,听见不可察地颔首,两条有力的大腿岔放,手指不紧不慢地在膝盖上敲击,面前的沉香木的桌几上放着财团的日报。

“姒叔叔,阿璨和泽恩一起回来了。”陆嘉佑站到沙发边微微躬身,总结了一下晚上的状况,“阿璨绕道去接泽恩了,同恩师说了几句话,回来迟了些。”

姒而景坐在正厅看晚间新闻,延迟的饭点打搅了他每日例行的晚间新闻浏览,男人没看儿子,摆摆手,“先去吃饭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姒璨欠了欠身,回头看了眼畏畏缩缩的泽恩,面无表情地大步走进饭厅。

“姒叔叔晚上好。”泽恩抓着裙子,站在十步远的地方遥遥弯了弯腰,和她名义上的父亲打了个招呼,顺势避开男人的威压紧跟着姒璨快步走进饭厅。

姒而景不动声色地挑挑眉,小姑娘突然改了口,他还莫名有些不适应,魅力不减当年的男人不由又想到小姑娘那个晚上不知廉耻的行为,被他严厉地训斥了一顿之后这还是两个人再见的第一面,心下释然,算了,还是这样称呼他有距离感,免得小姑娘又多了些不合适的心思。

“泽恩小姐?”陆嘉佑疑惑地发出声,他仍记得婚礼之后小丫头就乖顺地改了口,虽然有些生疏但见到姒叔叔时也都规规矩矩叫父亲。“应该是太久没见您了,年纪小不记人也是正常的,您还是要多和孩子相处。”

姒而景专注地看着国家发展的风向,评判着未来的行业趋势,手指在大腿上来回跳动,听到忠臣的谏言,手指一停,冷淡地说,“阿璟小初连跳四级,进了少年班封闭训练,到现在在外留学六年,我与他一年都不见得能见上一面,可他也没有不认爹,本家的亲戚也是一认一个准。”

陆嘉佑发出轻松地笑声,揶揄地回答姒而景,“姒叔叔说的是,可阿璟是集天地之精华的神童,过目不忘,您拿他和泽恩比,实在是欺负泽恩天资不够聪颖。”

姒而景听见调侃,侧过脸瞥了身后的青年一眼,表情不显,内心却是对对方的恭维相当满意,“天资不够就更应该把心思用在正道上,阿璟只靠天分也做不到现在的成就。”天资不够聪颖,不过是把心思放在了歪门邪道上,区区稚儿,让梁娇然教育得不知廉耻心思淫邪。

新闻播完,男人直直地站起身,关掉电视,“一起吃饭,嘉佑。”

陆嘉佑低头称是,跟在姒而景两步远的位置进了饭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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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璨回来了,我瞧着一周不见,你都瘦了。”梁娇然翩翩然地站起身,扯开一抹自然妩媚的笑容,走起路来翩跹摇曳,她穿着一身漂亮的镂空银色礼服,鱼尾的裙摆限制女人在迎向继子时脚步婉约,最后只得眼睁睁地看着男生自顾自拉开左首的第一个位置落座。

女人支着长桌的桌尾半倚着,有眼力见的女佣赶紧上前递台阶,将右首第一个位置的餐椅给夫人拉开,邀请女人入座,“夫人,先生说您和二少小姐先用餐吧,他稍后就来。”

梁娇然从善如流地落座,在繁复的桌布下偷偷退了这双她精心搭配的满钻高跟鞋,赤裸的涂着红色脚指甲的玉足翘了翘,索性踩到了对面男生柔软的拖鞋上,往上勾到那轻薄的校裤,慢慢攀升踩到了继子的胯间。不出意外,尺寸可观。

姒璨阴了脸,敲敲桌子,示意女仆去请姒而景,“几点了,父亲还没看完新闻吗?”

泽恩就是这个尴尬的节点进入了饭厅,她瞧瞧姒瑶好像没回来,想要在母亲的下首落座,又遭了继兄的刁难,“坐到我旁边来。”

泽恩人停在餐桌前,姒瑶读初三以后搬到了学校住宿,平常要周末才回来,一般她不在,泽恩都会挨着梁娇然坐,“姐姐今天回来了?”可要是姒瑶在家里用晚餐,也是要挤着梁娇然,非要坐右首的第一个位置,让梁娇然坐左首的下座去。

“瑶瑶今天不回,阿璨既然想和你坐,你就多和哥哥亲近亲近,”梁娇然脸上挂着善解人意的笑,脚下用力压了压,前脚掌清晰地感觉那包肉动了动,鼓了起来,也不知道是她的哪句话戳到了继子的点,不过她更愿意相信是她挑逗的技术,于是她的笑意更加多了几分自得,抱着臂满意地盯着对面男生漠然的表情,男生还未成年,但身上的气势和魅力已经快有她丈夫的八成,餐厅的灯光打在少年的脸上,棱角分明的眉骨鼻梁如雕栏玉砌,可在餐厅里这么多伺候的下人没有一个知道,养尊处优的二少爷在她的脚掌下勃起,给她强烈的回应。

泽恩咬了咬唇不知所措,盯着梁娇然支支吾吾地出声,“妈妈我……”

梁娇然哪里还有空管她,半个眼神都没有分给亲生女儿,托着腮香手微微遮了遮朱唇,一秒钟都舍不得放过男生的反应,“快过去吧,和哥哥坐,妈妈不是告诉过你要和哥哥好好相处吗?”

眼见饭厅里两位掌权者达成共识,女佣赶紧把姒璨下首的餐椅拉开,催促泽恩,“泽恩小姐,快入座吧,先生说不用等他,三位先用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姒璨的嘴角在阴影中微不可察地勾了勾,比起腻味的大鱼大肉,他还是更喜欢清甜的小点心,侧脸眺了眺夹着腿走近的小姑娘,眼神复甩到一边正在上前菜的女佣,长腿一抬顺着女人滑腻的玉腿踩在了女人的腿心。

梁娇然下午刚开了趴,回家了也不愿意把她这身艳压四座的行头脱掉,家里也就只有这个女人会穿着高跟踩在纹理奇异的虎斑影柚木地板上。梁娇然不敢把她细跟的凶器抵到姒家二少爷的命根子上,他姒璨把穿着家居拖鞋的脚踩在继母的骚逼上却是毫不留情。

对面梁娇然遮掩着吃痛的表情收回了脚,娇嗔责怪地剜了姒璨一眼,细长的手指按住了男生光滑的脚背,动了动臀用她的渴望交合的逼肉去迎合姒璨的进攻,一边泽恩慢慢吞吞地在姒璨旁边落座。

草。还让她爽了。姒璨平复了一下嫌恶的心情,抬了抬脚背示意女人松手,前脚掌抵在梁娇然身下的餐椅上用力,拉开了两个人的距离。

泽恩把梁娇然的话听了进去,脸色难堪地观察了一下身边男生的反应,看不出情绪,好像刚刚说让她坐在他旁边也只是随口一提。

她不由得想起母亲新婚次日的清晨,她灰溜溜地靠坐在主卧门口,下人们都还没起,梁娇然在夜色未明的时候把她放了进去,改变了战略目标,“姒而景是成熟了点,看不上你也正常,他的两个儿子,我瞧着姒璨的身段真是遗传了他爸十成十儿的,妈妈是为你好,近水楼台先得月。”

泽恩打了个寒噤,看见对面梁娇然眉梢一扬眼睛上挑,死瞪了她一眼。说是瞪,可放在梁娇然身上那是顾眉低盼,女人生得容貌艳丽,一颦一笑,惟我之从,美貌是她无往而不利来的武器,杀人于无形。

母女血脉相通,她自记事就与母亲如影随形,泽恩当然知道,梁娇然这是生气了,她已经在姒璨身边落座,还要说梁娇然有什么不爽利,大概就是她不够主动。她又哪里瞧见她肆意放纵享受情爱的母亲刚刚吃了一个大瘪。

晚上的开胃菜是俄罗斯空运来的奥马卡鱼腩,泽恩便推说哥哥长得高,得多吃一些,欲将自己的前菜分给姒璨。梁娇然虽然智商堪忧,但她天生的容颜赋予了她玩弄上位方的自信和纵横捭阖的逢迎。而她美人胚子的女儿,实在是天资愚钝,不仅仅是智商差了姒家兄妹一大截,连情事上的理解能力都差得天上地下,她可不愿意承认对男人献殷勤是劝人家多食这样的事是她女儿干的。

梁娇然精细地分解着鱼腩,微微切下一片,懒得去搭理女儿投来的求助目光,多么愚蠢的行为。

姒璨漂亮的指骨捏着餐叉压住了泽恩的餐盘,他俯眺便宜妹妹一眼,姒家还不至于一道前菜还要她孔融让梨,富有少年气的眼睛闪了一下,隐藏住心底的不屑和嫌弃,“不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泽恩就低了头专心品尝这道新鲜的菜品,心中暗自高兴,她的这位继兄虽然脾气差了些难相处了点,但眼光高得很,从来不与她计较衣食住行。小姑娘的脑子已经转不太动,今天发生了太多事,既然母亲给她的任务被打断了,她就要好好享受晚餐了。

梁娇然懒得理她,刚刚拉开了距离,她鞭长莫及,泽恩也指望不上,她只得又主动递了话口,“我听陆管家说,你化竞得了冠军,刚好过两日姒璟也要回国了,我想着在家里的酒店办个家宴,给你庆祝也刚好给姒璟接风洗尘……”

姒璨忍住没有翻白眼,虽然下人们来往都低着头不敢直视主家。真够俗的,陆叔叔也不尽诠释义务,什么冠军,他是个人组的第一名,京兆附高的团队拿了小组第一,所以说起来他多个最具价值的参赛选手奖项。“家里荣誉海了去了,不差我这个。”姒璨懒洋洋地说,余光瞥见小姑娘餐刀压得烂碎的三文鱼腩,腰肢轻轻地晃着。

安静的饭厅没了话语,三个女仆又上前传菜,给上了三份鱼胶鱼髓汤。

梁娇然被驳了面子,也没有急于立威,她轻轻巧巧地切割了清澈无杂的汤中萝卜,把那半沾着豆腐丝的装饰香菜碎挑到一边,声音娇软地说,“可既然大少爷三年没回国了,这次家宴老公肯定是会让陆启精心筹备,二少爷你不会不来参加吧?”

姒璨漂亮的骨节一顿,眼帘一抬就攫取正对面说话挑拨的女人,便瞧见女人那浓密的睫毛轻佻,丹唇轻张,露出红润的舌面和口腔,银白的餐勺移开,奶黄浓郁的汤水隐隐约约显出健康的舌肉,微微撩拨起池水的涟漪。

姒璨深邃的五官不动如山,不紧不慢地收回视线,把萝卜完全压进汤水里,随机肢解成合适入口的大小,一口未动,搁了餐勺,“换份冷汤,这例香菜放太多,我不喜欢。”话音刚落,姒璨点了红心的左手食指背抵着隔热防烫的餐垫推到泽恩的餐盘前,回应小姑娘讨好他一样打赏说,“给你。”

小姑娘悄悄抬头偷看一眼母亲,没有得到表示,低眉顺眼地把姒璨不爱吃的餐品接过来,她的那份汤还没被打开,她就顺手接了被姒璨糟蹋过的汤品,用餐勺打捞着失去最佳风味的萝卜,整个餐厅里也只有她的餐具碰撞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

女佣的速度很快,重新给姒璨上了一份泰式酸辣海鲜汤消火,于是饭厅里少年清爽明朗的声音再度响起,“父亲要是办宴,别说我这个二少爷,家里叔伯姑侄又有几个不来。”

看不见的桌布下,梁娇然两只脚半套着细跟的高跟鞋,脚后跟压着那6cm的细跟尖在地板上转动,此时她也没了调戏继子的心思,心情复杂地点明,“说来我还未曾见过姒璨,大少爷能有这么大的面子让老公把家里人都请来参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嗤,他听明白了,这是婚宴时姒璟没有出席,想从他嘴里探探他们家太子爷的虚实。不过毕竟姒而景和梁娇然婚宴时姒家本家仅仅两个在休的叔叔出席,其余三家家只有媳婿和他这辈的小辈参宴,五叔家更是叔婶都没有到场,旁支的来得再多,也抵不过祖父主家的直系出席,况且姒璟是长子长孙。可那时谁也不曾想梁娇然居然有一个省级干部的哥哥,本家不重视些也正常。

姒璨喝了几口冷汤就又搁到一边,细致地开始切分女仆新上的清蒸澳龙,身边餐勺撞盅的声音停了,响起来的是晦涩的餐刀餐叉与餐盘的研磨交合声,他真是好长一阵时间没听,乍一入耳,原本从容应对的脑子都停滞思考了。男生干净利落地切割完虾肉,插了一块未曾动口,半晌恢复运行,“直系来参宴与否,你我决定不了。但是后日家宴她如果还是这个样子,应该是上不了桌了。”

梁娇然这才提眼多注意泽恩几分,她本就瞧不上女儿怯懦畏缩的鹌鹑样,明明是他和她的结合,没有她的情商也没有他的智商,已经尽心提点着教她早点傍上家世好的男人,又半点没学会她的手段,明明长得是一副最好博得眼光的容貌,却合了那叫人毫无提防的颜色,榆木脑袋开不了窍。

此刻泽恩低着头,精神恹恹,柔软的碎发垂在脸颊,阴影中看不清神情,手里的刀叉无力地在餐盘上磋磨着,那虾肉同三文鱼一样,一半完好无损,一半软烂如泥。梁娇然只当泽恩是忽而被点到姒璨身边落座,抗拒且不适应,况她主动示好又被姒璨给随意推绝,连个借口都不给,定然是失态,不然平常未与继子同桌时也有两三个月不曾见她餐桌礼仪失仪。

梁娇然玉指纤纤,捏起高脚杯轻抿了一口苏玳甜白,慢慢悠悠地拉长声音,“泽恩,若是不舒服,就早点回房休息,别扰了你哥哥用餐的兴致。”

“扰了谁用餐的兴致?”

男人做事大刀阔斧,走路也是昂首阔步,女佣已经替男人拉开了上首的高座恭请主家落座,一边女主人身侧的座位也被移开,欢迎宠臣入席。

姒而景简单地用温毛巾擦了手,解开西装马甲的第一颗扣子入座,陆嘉佑紧随着在梁娇然右手落座,女佣赶紧给男人斟了提前选醒好的亨利贾耶名酿,复又给青年也倒了半杯,难得小聚,男人让开了一瓶90年的陈酒。扫了一眼座位分布,姒而景左手敲了敲下首的桌面,女佣有眼力见地给姒璨也倒了酒。

姒璨本假装专心致志地切割正菜的烤羊排,见逃不过了,不得不放下刀叉和父亲对视一眼,乖乖地称呼了一句,“爸。”

有人开了口打了招呼,这场混战就多了核武器的参与,变成彻底的大乱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不懂事,即使情缘未成,也不妨碍培养父女感情,梁娇然斜视埋头点米的泽恩一眼,举了杯笑意盈盈,“老公,这段时间真是辛苦你了,今天还抽空陪我们吃晚饭,我先敬你一杯。”

姒而景眉峰犀利,闻言只是微微耸了耸眉头,餐桌上除了泽恩所有人的目光焦点皆是上座这位,女佣屏气敛息上了前菜和汤品退到一边,空出主宾聚欢的场地,男人唇齿清晰,托着酒杯微抬手,“既如此,今天在座都是亲朋,大家一起喝一杯。”

推杯换盏本也轮不着泽恩,可家主开了口,不管是陪水陪饮料陪果汁,小姑娘也合该举杯共庆。

梁娇然沉了声喊了一句名字,“泽恩。”

姒璨眼神一暗,右手放下酒杯,左手轻轻拍了拍小姑娘的肩头。

“唔?”泽恩神情迷糊地抬起头,眼瞳昏沉无神,巴掌大的小脸上漫着浅红,贝齿轻咬红唇,像一朵亟待绽放的玫瑰。

“小学生的生物钟还真是规律,都怪我今天与文华哥聊得兴起忘了时间,她刚刚把前汤喝得那么干净,应该是晕碳了。”姒璨放了手回首揣摩父亲的神色,又举起酒杯慰贴地打着圆场,“反正她也喝不了酒,让她休息吧,我们陪您喝。”

“随她去吧老公,阿璨说得是,你不是也好久没见儿子了吗?”梁娇然也赶紧顺坡下驴,本是想振奋一下泽恩,结果竟然让姒而景见到这副模样,还不如刚刚直接让下人把她带回房间,啐,不争气。

“姒叔叔,听说今天可是90年的亨利贾耶,嘉佑有口服了。”陆嘉佑半口不提泽恩,只双手微微倾了杯子远远低叩。

姒而景收回锐利锋芒的眼神,面不改色收回手,率先喝了一口,三人松了气,紧随着陪了一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夜。

三楼侧卧。

“?”

姒璨表情阴郁,丝被被掀在一边,少年酒气缠身,仿佛萦绕着一股黑压,他漂亮的手指搭在泽恩细嫩的手背上,看着边腰围缘被收紧的黑色四角裤,心里跟沤了屎一样。

他傍晚在车上放的药起效快,还附加了催情的成分,他吃饭时有所察觉泽恩好像是发骚了,心里还不屑小姑娘确实是个小骚蹄子,可看到幼女身上这条尺寸不是大了一点的男士内裤,他真是不知道晚餐时的自己在装什么。妈的,两三个月未见,家被偷了。

小姑娘正卧着,下人们怕她昏睡时洗浴有点啥小痛小病,也懒得伺候她洗漱,把人搀上来休息就自顾自下去候命了。是以他掀开被子就看到,泽恩白皙的小手压着裙子捂住了腿心,姒璨自得药效甚佳,小姑娘都学会了摸腿根的边缘行为,打开裙子就近距离观赏到那白手捂着黑灰松软的男士内裤,对比扎眼。

少年抓着小手放到肚子上挡着裙摆下落,直观地审视这条内裤,呵,比他还会玩,还是可掏的,那血点鲜红的左手顺着前人栽的树乘凉,三根修长的手指拢到了一池春波,简直是最最成熟的水蜜桃流出来的甜汁,半个手掌裹满了淫水像是泡进了活温泉里,怪不得得捂着。

太湿了,要不是年纪尚幼,这样汹涌敏感的暗潮入海口,多么适合一杆入洞破处,他的长枪会直突蚌壳里的软肉,把漂亮的贝肉里面所有的汁水都搅出来,富有吸附力的活肉会紧紧包裹住他的枪杆缠绞,黏腻水滑的粘液无孔不入地滋润他的枪身,腥涩相悖的处子血会挂在他饱满的弹夹上刺激他炸膛,但他将英勇地穿透目标所见的靶心,用他威武的长杆开垦他的领地,直到打开那处密宝,像雄性动物交配一样标记他的孕囊。

只是想着,男生的中指抵着那处松软的洞口长驱直入,原本紧密结合的通道居然能够合适地容纳他的到来,姒璨不得不顶着吐水的软肉抠挖,像在寻找贝壳内的珍珠,肆意地摸索挤压戳弄,一股一股的潮水往外漏,像是关不紧的水龙头,很快在床单上流湿了一片。

姒璨抽出了手指,紧跟着,漂亮的手挣开那收腰的装饰,捏着裤脚把内裤拉了下来。这一下,原本被隐藏的偷吃痕迹全部都显露在他的眼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生深邃的眼睛眨了一下,一丝不苟地审阅着泽恩的逼。一个,两个,三个,四个大拇指纹……一口,三口,五口咬痕和吻痕……数也数不清的指印掌印还有咬痕吻痕,那些大小有着差异的明显不是一人所为的骑缝章覆盖了一层又一层,怪不得水流成这样,逼也变松了,他瞧着吃三根手指应该都不费劲了。

姒璨支起泽恩的腿,精准地游目到小姑娘收缩的菊花,在臀肉深处接近花瓣的位置,也有一颗红得发黑的吻痕,他心有所感的中指沿着绯红的贝肉顺流而下,指肚抵住了那一口殷红的嘴,紧接着毫不费力地压进了泽恩的后穴。

草,他都还没有扩张过的地方,被人捷足先登了。

前辈的开发炉火纯青,中指的进入既不费力,又依旧可以清晰地感受到穴肉的收缩迎合,讽刺的是明明是排泄的后穴,竟然也和前处一样分泌出润滑的液体来,甫一抽插,紧致咬合的穴肉随着手指的动作起承转合,手指深入就收紧,拔出就放松,情液也随着前后运动流淌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仿佛是在替意识昏沉的泽恩在呻吟。

泽恩的意识就像是打了局部麻药,在浅度睡眠又无法清醒过来,好像身临其境却又会觉得是太过真实的梦境,她的腰肢不由自主地随着姒璨的动作晃动,胯骨隐隐在姒璨的插入中迎合,腿根明显地打着颤抖动,如同尿急憋不住了一样。

这种像荡妇回应奸夫一样情动的生理反应取悦了姒璨一秒,下一秒想到泽恩或许是清醒着被其他男人玩弄时失了慢条斯理的仪态,右手握着泽恩的两个膝盖弯压到小姑娘身上,手掌高抬落在小姑娘战栗的腿心。

“骚货。”姒璨咬牙切齿地低叫泽恩,少年的刑器一下又一下地拍击在小姑娘的嫩肉上,晶莹的水液迸发,细腻的掌心胡乱地落在泽恩的下半身,先是随意地掴在泽恩的蚌肉,指痕落在白净微分的贝肉上,覆盖住发红的吻痕和咬痕,没有几分钟,小姑娘的逼肉已经完全舒张开,腿根分开到极限露出水滑的红肉,于是姒璨的食指和中指顺理成章地拍击在小姑娘红肿的阴蒂和露出小眼的阴道口,男生漂亮的指节鞭打在肉缝中,每每抽到那口软肉,那软肉就会抽搐喷出一口水液,一呼一应一唱一和,“小处女,怎么这么会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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