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弥漫着一GUcHa0Sh、黏腻的臭味,男人急促的呼x1声让整个空气都变得混浊。
黑暗里他的双眼渐渐变得迷离,一只手飞快地在身下来回撸动。
「馥以、馥以……」男人粗喘的SHeNY1N声,在这黑暗无边的宁静里显得突兀。
他一边克制着自己的手指,一边喊着另一个人的名字,男人後颈微微发红,没多久,薄荷的香气蔓延整个房间。
匡当——
伴随着金属与金属敲击的清脆声音,房门被打开,光亮照S到严一宁的眼睛上。
刺痛——他眨了眨眼睛,长达三天没有看见光,他的眼睛有一瞬间痛到睁不开。
「编号574!」梁馥以黑了脸走进来,他拿起身旁配备的警棍,早在光还未完全照亮禁闭室的那一刻,他就发现574在做奇怪的事情。
574是严一宁被关进监狱里的囚犯编号。在监狱里,没有名字,只有编号。
「馥以、馥以你来了。」严一宁的手还搁在腹腰处,用他身上仅存的一点布料擦拭着手里的黏稠。
「恶心Si了。」梁馥以嫌弃地皱着眉头,从口袋里面拿出手帕,然後丢到地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一宁抬起头,伸出已经用囚服擦过的右手,像个在佛前求神的信徒,将手帕轻轻捧起。
梁馥以x1了x1鼻子,闻着禁闭室里的气味,紧紧地皱着眉头,「574,你除了……还有做什麽?」
「什麽除了什麽?」严一宁眯起眼睛,用手帕轻轻擦拭着手指,他一脸迷恋地看着手帕,深怕自己太粗鲁导致手帕被扯坏。
「你知道我在说什麽,空气中……有别的味道。」很清香的薄荷味道蔓延至整个禁闭室,梁馥以不用想就知道刚刚究竟经历了什麽。
「哦。」他T1aN了T1aN唇角,「释放费洛蒙啊。」
「你怎麽还有费洛蒙?」梁馥以看着严一宁的眼睛,眼神有些错愕。进了监狱里的Alpha每个月都必须施打降低yUwaNg的抑制剂,虽然之前就知道严一宁是优XAlpha,但他没想到施打过抑制剂的优XAlpha居然还能散发费洛蒙。
「怎麽不能?」严一宁脸sE微红,刚刚的纾解并未能马上缓解他的痛苦,他的手指虽然已经擦拭乾净,但下身肿胀处还直直挺立着。
严一宁原本躺在地板上,他站起身子,脚下的铁链发出金属的清脆声响,只要再往前一步,就会被圈在脚链完全限制住行动。
这该Si的脚链………
严一宁吃力地挪动他的身T,试图靠近梁馥以,「馥以,我好想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真是不知好歹!」梁馥以C起系在皮带上的警棍,用最前端的圆柱面轻轻抵在严一宁的腿根处。
只见严一宁那里涨大宛若一个墨绿sE的小山,囚服的布料偏薄,顶头处染上一片深sE。
严一宁cH0U了一口气,梁馥以的警棍明明是威胁,对他来说却是开启他慾望的信号。
「只对你不知道好歹。」严一宁悄悄地往前挺,用警棍轻轻磨蹭在那处。最前端仅仅只是被梁馥以抵着,他都能感觉到身T有GU燥热的慾望即将爆发。
周身的薄荷味变得浓厚,像是山雨yu来风满楼的前兆。梁馥以紧张地转身,想要往门口方向逃跑。
顷刻间,薄荷味的费洛蒙如同烟花迸发,直接炸开,味道强制冲进他的脑海里。
严一宁不知何时已经站起身子,在梁馥以的身後,将梁馥以困在门口。
「你g什麽?」梁馥以被严一宁的动作吓了一跳,他往後退了一步。
「g你。」
「你!」梁馥以瑟缩着脖子,男人的气息喷洒在他的颈间,他警惕着望向严一宁咬牙切齿地一个字一个字喊着:「严、一、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终於肯念我的名字了?」严一宁的眼睛如同久为进食的夜枭,饥渴地看着眼前漂亮又白皙的男人。他感觉自己全身上下的血Ye都在叫嚣,每个细胞都在告诉他必须要得到眼前的Omega。
梁馥以能够感觉到严一宁的视线不停地在他的嘴唇、颈间、下身来回,他咬牙说道:「严一宁,松手!」
严一宁慢慢梁馥以的面前靠,薄荷清新又带点辛辣的香气刺激着梁馥以敏感的神经。
梁馥以皱起眉头,薄荷的香气侵略着他的每一寸肌肤,後颈的腺T像是得到了共鸣,散发出烈酒的香气。
「馥以……你好香啊。」严一宁是第一次闻到梁馥以的费洛蒙味道。
他闻过很多香气,水果味、花香味、酸味、咸味,第一次遇到这样辛烈的酒香味。
是高粱酒。
熟成的高粱与发酵後的谷物味,混合着酒JiNg,让人不知不觉地沉溺於其中。
「闭嘴。」梁馥以黑了脸,一脸愤怒地瞪大了双眼:「你能不能别说话。」严一宁微微笑出声,就像看着自家小猫哈气一样,梁馥以生气的模样对他并没有任何效果。
被Alpha费洛蒙诱导,梁馥以现在的脸b熟透的红苹果还红,腺T带来着灼热感持续延烧,属於高粱酒浓烈刺激的香气在狭小的禁闭室内散开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y了。」可恶的Alpha学着梁馥以刚刚用警棍抵着他的命根处,此时也用膝盖故意触m0着男人的腿根。
严一宁望着梁馥以,因为费洛蒙而情动的Omega眼睛变得水润。他灵动的双眼沾染了Sh气,嘴唇轻抿着,白皙的脸颊因为情cHa0而红得彷佛可以滴出一滴血。
梁馥以缓缓喘息着,优XAlpha不仅可以突破抑制剂的限制,还能诱导像他这样的已经提前施打过抑制剂的Omega。
监狱里的狱警是不用打抑制剂的,抑制剂长期施打不只有副作用,还会因为强压而导致後续的发情期变得难以控制。但是梁馥以为了避免受到Alpha的影响,每个月都会固定施打抑制剂,否则以他唯一一个在Alpha监狱里的Omega,恐怕早就因爆发情热不适任被解职。
若是他被解职,不就遂了那个恶心人的意了?
梁馥以歛起眼神,马上恢复到刚刚的冷静自持。他深x1了一口气,语带威胁地看向严一宁:「严一宁,你知道在狱中释放费洛蒙,依照帝国《监狱行刑法》将会延长刑期一天吗?我现在给你一分钟,快点收起你的费洛蒙,否则我就写向上呈报。」
严一宁呵呵了一声,眼神从压抑变得炙热,他的目光直直盯着梁馥以,就像在告诉他:想要他,想要这个Omega。
空气中的薄荷味并没有因为Omega的威吓而减少,反而多了一层与薄荷不一样,带有菸草的焦香味。
梁馥以紧皱着眉头,严一宁身上散发的味道b刚刚更浓烈,他知道这是Alpha爆发的前夕。
他用力地推开严一宁,朝着禁闭室的大门奔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怀里的Omega挣脱,残存在Alpha最後一丝的理智消逝殆尽,Alpha迸发出了真正的野X,他像是一头发狂的猛兽,扯着脚练,往前追试图逃跑的Omega。
「你要逃去哪里?」
匡当——
严一宁脚底铐着的脚链被拉平,暂时止住往前的步伐,但是下一秒,b野兽还要可怕的蛮力在瞬间爆发。
当啷一声,加固过的铁链竟然轻而易举地就被眼前的Alpha暴力弄坏。
梁馥以往前奔跑,正要打开禁闭室的那扇门,手才刚碰触到门把,却听到宛若恶魔般低沉的声响———
「你能逃去哪里?」
严一宁挣脱脚链,伸出双手将梁馥以拖回自己身边。
「严一宁,你给我放手!」梁馥以扭动着身T,他的後背紧紧贴在严一宁的x前,还能感觉到对方躁动的心跳声。
「别动。」严一宁的眼睛落在梁馥以後颈微微突起的腺T处,他伸出刚刚已经纾解但擦拭过後的右手,轻轻r0Un1E着梁馥以的腺T。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梁馥以立刻绷紧神经,严一宁的手指有些温热,他能感觉到手指凹凸不平的纹路在他的颈间处来回摩擦,磨蹭地他的腺T也有点发热。
「馥以……馥以……别动……」
严一宁大口喘着气,他极力克制住自己的慾望,伴随着菸草的香气,浓烈又刺激的菸草味默默地被收回了一些。
高等的狩猎者往往不会马上就露出爪牙,而是会小心翼翼地一点一点地让猎物卸下心防。
梁馥以很听话,一动也不动。即使打了抑制剂,但Alpha的费洛蒙还是影响到了他——
高粱酒香甜的味道迅速扩散,一点一滴地与Alpha薄荷与菸草的气味融合,从单人舞,变成了一场双人舞。
梁馥以不自觉地往严一宁身上靠,想要汲取Alpha身上的味道。
他没x1过菸,但此时的菸味却让梁馥以感觉有些恍惚。他的思考变得缓慢,严一宁的呼x1声音变得模糊。
他本能地朝向味道浓烈的地方蹭了蹭,小脸贴在严一宁的x膛前,试图让薄荷和菸草将他包围住。
「馥以,不是让你别动吗。」严一宁倒cH0U一口气,理智像是断了的琴弦,暴力地将梁馥以的K子扯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一宁!」梁馥以听到衣物撕碎的声音,用仅残存的一点意志挪动身T,努力脱离眼前的困境。
严一宁像是没听到一样,又暴力扯开他的上半身。
雪白平坦的肌肤,有个突兀的存在——
粉nEnG的r首昂扬挺立,如同渴望待人摘采的梅花,悄然地散发着芬芳。
「馥以,你好美。」严一宁痴迷地看着那两点朱红,咽下自己的唾沫,一双手不安分地在r首附近游离。
「不、不要这样……好冷……」失去了衣服的遮蔽,监狱Y暗cHa0Sh的气温忍不住让梁馥以打颤。
Omega脆弱的表情让Alpha由衷生出一GU本能的保护慾。Omega的一举一动都在告诉他,需要他,需要他的T温,需要他的费洛蒙。
严一宁想将梁以馥占为己有的卑劣想法很快就直上脑门,他趁着梁馥以暂时放空的瞬间,将人抱起。
「我想看你的脸,馥以,好吗?」虽然是问句,但严一宁的语气却不容置疑,他
用食指指腹摩娑着梁馥以的脸,欣赏着男人巧夺天工的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从第一天入狱服刑的时候,就注意到了梁馥以。
一个Alpha监狱里面不应该出现的X别——
在临河市,监狱是以第二X徵Alpha、Beta和Omega,作为分类。以梁馥以的X别,应该要去Omega监狱当狱警才对……
为了防止暴动,所有Alpha都强制施打抑制剂,每个被关在监狱里的Alpha,即便只是劣姓Omega,一旦来到了Alpha监狱,都只有被活剥的份。何况是像梁馥以这样漂亮却充满野X的Omega,征服他,就能满足Alpha该Si的胜负慾。
有棱有角的脸庞,英气的眉毛配上炯炯有神的眼睛,本该是有些帅气的相貌,然而眼角的痣却让梁馥以多了一点属於Omega的柔美。
梁馥以光是站在路上,沉稳内敛的气息就足够x1引人驻足。
一想到所有Alpha都觊觎着梁馥以的美,严一宁就有点不是滋味。
「不要……」梁馥以摇着头,菸草的气味麻痹了他的神智,费洛蒙的气味诱发着他下身灼热。他颤抖着身T,害怕地瑟缩着脖子。
想要玷W、折辱他的想法在Alpha的脑海里炸开,他也不管身下的人是如何,一抬手就将囚服丢到一旁,露出那青紫肿胀的巨物。
梁馥以光是看到那尺寸,浑身颤抖地不敢说话,生怕眼下的男人等等发狂就会做出更可怕的事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一宁用手扶起yjIng,在梁馥以的腹部处微微磨蹭,又慢慢往下移动,寻觅着狭小的x口。
「不要……不要,不要用你肮脏的身T碰我……」梁馥以睁着圆眼睛,挣扎地用手肘用力往严一宁身上推。他话才刚说完,就看到严一宁眼神变得黯淡。
他似乎说错了话。
「我、我是说你没洗澡……有点味道。」哪怕是从小到大都人人夸的孩子,还是常常扶老太太过马路做每日一善的人,只要进了这布满重重铁网的牢笼,都变得不够纯粹。
他们即使出狱之後,还是会被贴上有sE的标签——更生人。
梁馥以早就因为Alpha的费洛蒙而发软,哪怕是经过费洛蒙抗X训练的狱警,面对本能,都难以逃脱费洛蒙的支配。
他的全身上下早已被严一宁脱了个JiNg光,只有头发能勉强遮住他微红的耳根。
「味道真的很重吗?」严一宁嗅了嗅自己身上的味道,薄荷与菸草混合之後的味道有点呛辣,几乎盖住了他身上的味道。
看起来这招对严一宁似乎起了一点唤回他神志的效果?
梁馥以大力地点着头,蹙眉咬着唇,表现出被味道燻上脑门的痛苦:「真的有点可怕,你好像进了臭水G0u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的,梁馥以不提醒他都忘记了。
被关在禁闭室将近三天,他全身恐怕散发着难闻的味道。
一想到被Omega嫌弃,严一宁那点属於Alpha的自尊立刻遭受到了质疑。
严一宁松开手,表情凝重,他转过身,哑然道:「快点走。」
只给你一秒快点走,如果再逃不掉,那你就注定是我的Omega了。
自以为终於可以逃脱的Omega,立刻往门口奔跑。
然而下一秒,天却不遂人愿。
喀擦一声,本来禁锢着囚犯的手铐,却铐住了梁馥以的手腕——
「跑这麽慢的话,可是会被吃掉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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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馥以感觉到严一宁宛若野兽的獠牙狠狠地刺进他的腺T,明明疼痛在一瞬间在脑海里炸开,但下身却Sh了一片……
严一宁咬住後进後,将费洛蒙注入梁馥以的腺T内。
薄荷与高粱酒的费洛蒙交织着,两个刺激辛辣的香气剧烈碰撞,没有哪个费洛蒙可以再更进一步的交融。
没能打上属於Alpha的标记,严一宁觉得有些可惜,生气地在他的後颈厮磨出痕迹。
这举动反而让梁馥以浑身战栗,「严、严、一宁……」同样都是念了全名,最一开始的剑拔怒张通通消失,取而代之的只有Omega放下傲骨後的屈服。
「痒……不要咬……」梁馥以双脚并拢,受到费洛蒙的影响,下身发痒的状况渐趋明显。他难受地开合着双腿,试图减缓不舒服的状况,却徒劳无功。
严一宁的右手已经往他身下探去,「这是正常现象,馥以。」说完,严一宁将沾着透明黏Ye的手指摆在梁馥以的面前,在他的耳边一字一句慢慢说道:「馥以,你发情了。」
不、不……
「疯子。」梁馥以羞耻地闭上了眼睛,选择不看自己身T流出的东西。那是什麽?他什麽也没看见。
「你想要我,你需要我。」严一宁的声音像是恶魔的低语,不断地蛊惑着梁馥以的心神。
高粱酒的味道更浓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梁馥以彷佛全身被高粱酒浸泡,下身也跟倒酒似的,不停地流出透明的汁水。
「你好Sh,这麽喜欢我咬你吗?」
梁馥以没有回答,他的腿根红肿发痒,身T也忍不住往严一宁身上蹭。
二十几年来的冷静自持面对属於Omega的生理本能根本是个笑话。
严一宁的耐心有限,不等怀中的梁馥以说话,食指与中指轻轻深入x口。
梁馥以揪紧身T,严一宁的手指冰凉,他禁不住地打了个寒颤。
「不要......你那里太大了。」放进来的话,会撕裂的。
「馥以,放松。」严一宁用手r0Un1E着梁馥以的耳朵,努力减缓Omega对他的排斥感。
严一宁温柔轻哄不到半刻,却用力咬住梁馥以的腺T。
「啊!好痛!」梁馥以皱起眉头,难以适应後颈所带来的灼热与疼痛。
下一秒,疼痛还没得到缓解,更剧烈的痛马上从下身蔓延开来。
x口被巨物撑开,严一宁不再掩盖自己与生俱来的暴戾因子,一个挺身cH0U送,惹得梁馥以下身发麻,痛感和快感交错,他一瞬间失了神,发出了SHeNY1N声:「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个声音是他发出来的?梁馥以用手捂住他的嘴巴,他怎麽能够这麽nGdaNG?
「你得试着接受你自己发出来的声音。」严一宁掰开了他的手掌,然後奋力往前挺身。
「啊!嗯!严一宁!停下来!啊啊!呃!啊!」
严一宁自然不可能停下,大掌附在他的T0NgbU上,稍微抬起他的身子,让yjIng以不偏斜的角度完全没入。
每一次的cH0U送都碾压着梁馥以的神经,酸麻和肿胀交错而来,下身不停渴求着Alpha的T0Ng入,SiSi咬住ROuBanG。
高粱酒该Si的甜美,酒味轻飘飘四散各处,严一宁抓狂似地x1ShUn着梁馥以的腺T,努力留下属於自己的印记。
温暖的後壁包覆着灼热的ROuBanG,严一宁被快感摆布,发疯似地一次又一次地撞击梁馥以的敏感点。粗重的喘息声暗示着情cHa0涌起,严一宁手指穿过梁馥以柔软的发间,在R0uXuE中撒入浓稠的白浊。
Sh答答的YeT缓缓从大腿间流下,梁馥以的眼角隐隐有水光乍动。身T一次次被侵入、占有,这二十年来所有的冷静自持都化为乌有。他自以为上过训练课就能抵御生理反应,没想到终究还是逃不过费洛蒙的掌控。
几滴Sh润的泪水落到严一宁抱着梁馥以的手背。
严一宁的手头一紧,没有想到梁馥以突然就哭了。
「馥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讨厌你。」梁馥以一直认为自己的直觉很准。打从最一开始严一宁入狱,看到严一宁脸上冷漠的表情,梁馥以就知道自己未来会讨厌这个Alpha。
一个与其他Alpha格格不入,明明只要入狱了,大家都是罪犯,却总是摆出高高在上,彷佛自己还是最强的王者,能够目空一切的Alpha。
「我讨厌你。」梁馥以又说了一次。
要让一个长期处在上位的Alpha感到愤怒、痛苦,并不是骂他做得不好,也不是被其他Alpha打压,而是让他的Omega排斥他、讨厌他。
严一宁禁锢他的手在空中停滞,薄荷的味道b刚刚的气息更重了一点,明明清甜,却透着一丝凉意。他不能忍受他的Omega说出讨厌他的话,他明明是那麽辛苦,刚刚那麽卖力,梁馥以叫得可大声了,现在却翻脸不认帐,对他的努力一点也不领情。
「对不起,我错了。」严一宁假装乖巧,思考着该怎麽安慰梁馥以。
「你好恶心。」梁馥以轻咬着嘴唇,「我想洗澡。」一想到後x全是男人的JiNgYe那种被别人沾染过,不再纯洁的自己,梁馥以忍不住又哭了。
他自认为自己一点也不脆弱,在面对其他人嘲笑时,他都咬牙苦撑;有多少人觊觎着他的身T,对他做出多少恶心事,依靠自己的智力与T力,他都能惊险逃脱;在所有人都说一个Omega上不了台面的时候,他y是以第一名的T格分数进入警察学校。在遇上Omega典狱长提出的不合理的要求,他也为其他Omega挺身而出。
那个Omega典狱长说他根本连Alpha的一根脚趾头都不如,他气不过,动手打了典狱长。典狱长一只手摀住被打得青紫的眼睛,对他大声怒斥,告诉他只要调去Alpha监狱,就会成为人尽可夫的荡夫。
他那时候说什麽?他说Alpha是个什麽东西?就算他是Omega又如何?他会b他们强一百倍、一千倍、一万倍。
他被调职後,他也兑现了自己发下的豪言壮语,短短几个月内就让所有Alpha对他服服贴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要不受费洛蒙的影响,他就还是那个骄傲的Omega。
严一宁虽然很疯,但还是有所保留。SJiNg完後,就从他的身T退了出来。
「该放开我了吧?」梁馥以的声音有些黏糊,刚刚喊得太大力,有些沙哑。
「不放。」严一宁紧紧抱着怀中的梁馥以,身为狱警的他,并不是想像中香香软软的Omega,全身的肌r0Um0起来有些弹X,但还算有点r0U感。
梁馥以脸sE一沉,凝重地说道:「这里是禁闭室。」
「那又如何?」严一宁轻轻一笑,彷佛人世间再难有什麽束缚住他。
「编号574!」情cHa0退去,梁馥以又变回那个冷漠的Omega。x口那GU黏腻的感觉非常不舒服,他需要洗澡,把身上的W浊通通洗掉。
「要我放开你也行。」严一宁松开了手臂,将梁馥以手上的手铐扭断。
顷刻间,梁馥以终於得到了短暂的喘息,他垂下头看着自己的身T,下身全是被Alpha侵犯的痕迹,T0NgbU和大腿布满被r0Un1E的红痕,以及缓缓从x口流出的白sEYeT。
他发誓,哪怕这个AlphaJiNg明到逃狱,他也一定会追他到天涯海角,然後杀了严一宁。
严一宁走到囚服旁边,从里面m0出了一支录音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梁馥以瞪大双眼,他就知道这个会突然愿意放开他的人没安好心。
严一宁将录音笔举高过头顶,「每个月最後一个礼拜五,我在禁闭室等你。」
「你!」梁馥以伸手就想要抢走录音笔,「编号574,你好大的胆子,违禁品给我!」可严一宁b他高出一个头,他怎麽样也g不到被抬到半空中的录音笔。
「馥以,你该离开了。」严一宁一只手推开梁馥以,他收起录音笔,又把属於梁馥以的衣服丢到他的脸上。
梁馥以气到发抖,他抓着皱巴巴的狱警制服,C起警棍就想要往严一宁身上打。
可严一宁却突然道:「六点是你的巡逻时间,对吧?」
他怎麽会知道自己六点要巡逻?难道自己的所有资讯都已经被严一宁m0透了?
梁馥以的下唇几乎快要被咬破,他恶狠狠地瞪着严一宁,迅速地穿回制服,跑出禁闭室。
有趣。
在黑暗中,严一宁的眼睛显得特别灼亮,犹如猎豹隐隐藏匿於草丛间,静待下一秒狩猎的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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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馥以双手撑在洗手台上,转身扭头透过镜子看自己後颈的惨况。
被严一宁咬的乱七八糟的脖子,腺T整个肿了一圈,上面还有一排牙印。
腺T除了布满痕迹以外,似乎还有严一宁费洛蒙的味道。
梁馥以看着腺T的伤痕变得有些暴躁。
他的後颈若是被囚犯还是其他狱警看到,他还怎麽办?他所建立好的威严,都会因为被认为雌伏於另一个人身下而受到鄙视。
不知道洗澡能不能洗掉这味道?
梁馥以秉持着Si马当活马医的JiNg神,进去浴室轮番用香皂和沐浴bAng将身T都搓了一遍。
原本红痕的地方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他刚刚暴力搓皮肤的擦痕。
他嗅了嗅自己的手脚,感觉到身上还残有严一宁的薄荷和烟草味,即使用力认真洗过身T,他留下的气味却如此Y魂不散,就好像一旦分化成Omega,就被贴上了标签,无法只能成为Alpha的附属品,无法卸掉身上的枷锁。
他怎麽就那麽可悲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眨了眨眼睛,情绪变得有些波动,再结合禁闭室发生的事情,眼角不自觉流下泪来。
……?
他、他怎麽了?不过就是za而已,还哭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这麽生气,但他现在一想到严一宁,就气得想哭。
虽然生理课有教导Omega在情事前後,必须由Alpha释放费洛蒙安抚。但他一个可以一次与十个Alpha打架的Omega,也没这麽脆弱吧?
梁馥以一直视费洛蒙如敝屣,人只能依靠着本能去寻找伴侣,而不是透过相处来确定自己究竟喜不喜欢对方,他觉得很可笑。
反正他是不相信自己真的需要另一个人的费洛蒙。
但说是这麽说,他还是打开了帝国讨论数最多的Omega论坛《MegaΩ》找相关的贴文。
「za完之後为什麽会莫名其妙生气?」
底下的人回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1楼:单纯脾气差吧
2楼:做得不够,xia0x不满足所以生气了
3楼:到底是多yu求不满才会生气,xia0xSh成这样......我看是Alpha不够大,才生气。
原主回覆:你们别胡说,我家Alpha很大的!
4楼:笑Si,就没看过这麽AiAlpha的,我看就是你家Alpha的问题最多。
5楼:〔系统通知:该楼层违反《MegaΩ》论坛规范,管理员已经移除回覆。〕
接着就是後面好几楼是几个人在吵架,一直到某个楼层,有个Omega医生才回覆道:可能是x1nGjia0ei後忧郁症喔,记得让你的Alpha释放费洛蒙安抚你。
梁馥以深x1一口气,好吧,他可能是真的有点脆弱。但那又怎麽样,又不是非得有Alpha才行?这次发情肯定因为是抑制剂打得不够多。
给自己一番心理安慰之後,梁馥以暂时抛下自己被费洛蒙支配的事实。他从医药箱翻找出抑制贴片,将贴片贴在後颈上,洗不掉的话,至少能可以遮盖咬痕,还有费洛蒙的味道。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馥以,你在找什麽?看你翻档案好久了。」李西辰是与梁馥以一起搭档的狱警,办公室的位置跟他坐同一排。
梁馥以手里拿着今年入狱囚犯的资料,抬起头说道:「编号574会放在哪里?」
「574?档案好像是我收的,应该放在上层资料柜。」李西辰挑了挑眉毛,走到一旁,跟着一起寻找。
「找到了,给你。」李西辰将档案夹放到他手上,但还没等梁馥以握住,就松开了手。
梁馥以和李西辰两人同时抓着掉下来的档案夹,一个在上,一个在下,两人的手指不小心就触碰了一下子。
仅仅只是一瞬间,梁馥以就能感觉到Alpha的T温。他很快地缩回手,将档案夹拿过来。
Alpha的T温都这麽热的吗?他感觉自己要是不收快一点,就要烫到了。
李西辰对於梁馥以的动作不以为意,Omega嘛,与Alpha触碰,总是有些界限在的。他有些玩味道:「574怎麽了,惹我们的大狱警不开心了?」
「没什麽。」梁馥以撇头过去,打开档案夹翻阅资料。他的头垂着,衬衫领子处露出了白皙的脖颈和……抑制贴片。
李西辰倒是第一次看到梁馥以贴抑制贴片。他从没闻到梁馥以身上的味道,应该说梁馥以作为Alpha监狱里唯一的Omega,一直受到了异常的瞩目。其他Alpha狱警一看到这麽漂亮的Omega,每个无不使出浑身解数,有的成为侦探,去查梁馥以过去的资料,有的像是娱乐记者,从未放过他的一举一动。还有的,就是收藏家,专门收藏梁馥以使用过的东西,当然这其中还包括资源回收家,专门收集一些垃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说,梁馥以从不贴抑制贴片,而是使用抑制剂控制费洛蒙,别问他为什麽知道,他也是不小心在监狱小报上看到的。
「哦。」李西辰的眼神忍不住往梁馥以的後颈看去,抑制贴片旁边的腺T看起来有些红肿,真好奇梁馥以的费洛蒙是什麽味道。
梁馥以翻阅了好几页,终於找到574的资料。
囚犯的资料分为警察提供的基本背景资料和入狱时期由本人亲自填写的资料。
严一宁,生日:19XX.10.25,年龄:29岁。星座:天蠍座。
X别:Enigma。
等等,Enigma?梁馥以的手抖了一下,说到这Enigma,是近几年来才被发现的X别,虽然听起来特殊,但其实与Alpha同为一类,只因可以标记Alpha,算是b优XAlpha还要更优越的Alpha,仅占全帝国人口的0.00000001%,据说要成为这种X别,b中乐透还难。
梁馥以陷入沉思,既然严一宁是Enigma,那麽本身就是一个特殊、超越自然法则的存在,抑制剂压不住他,也就不足为奇了。
所以他自己才会控制不住,受到严一宁的影响,在禁闭室发情吗?
如果抑制剂都压不了严一宁,那麽那天叫他每个月去禁闭室,不就代表要帮严一宁度过易感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开什麽玩笑……
梁馥以翻阅严一宁的其他照片,不过所有资料都只有严一宁22岁,大学毕业後的事情,大学之前的事情完全没有纪录。
在入狱之前,他是一家公司的老板,只不过他投资赚快钱,还试图违反帝国《证券交易法》,与其他家公司进行内线交易,最後被捕入狱。
梁馥以拿出手机打开帝国百科查了这间公司,年赚……个、十、百、千……一百亿?
他眨了眨眼睛,确认自己没有看错,是一百亿!
梁馥以昨舌,真不懂有钱人是怎麽想的,年赚一百亿还要Ga0内线交易?他看着百科上面严一宁穿着黑sE西装打着墨绿sE的领带,看起来人模人样的,没想到就是个有病的疯子。
「馥以!馥以!」李西辰喊了梁馥以几声,他起身道:「记得把档案收好,我先去巡逻了。」
「嗯。」梁馥以没有看他。
见梁馥以完全没注意到自己,李西辰疑惑地走出了办公室。到底为什麽看个囚犯的档案这麽入迷?
梁馥以看完了一轮帝国百科,按照过往对待囚犯的习惯,给严一宁作了以下总结:有病,强烈建议保外就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并且默默在心里给他打了个大叉。
有什麽方法才能拿到录音笔呢?梁馥以摩娑着手里的档案,得趁其不备拿到录音笔,但Alpha监狱虽然每个都是单人房,但房间与房间之间都是以铁栏杆制成,有什麽动静都看得一清二楚。
怎麽想都只有真正是单人房的禁闭室最为适合。
就没有别的方法了吗?
梁馥以轻轻咽了一口气,他还有一个月可以准备……
???
梁馥以静走在C区的走廊上。他尽量不发出走路的声音,小心翼翼地来到严一宁的牢房门口。
这个时间点所有牢犯都在吃晚餐,没一个人在,他可以趁机搜索严一宁的房间。
毕竟是牢房,能翻的东西也没多少。单人牢房只有一张床、一个没有cH0U屉的书桌、马桶和洗手台。
梁馥以先从床开始搜查,他把枕头拿起来,发现下面有一个白sE的手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梁馥以皱起眉头,是他那天给严一宁的手帕,只不过手帕看起来已经被洗过和熨烫,特别平整。
他把手帕塞回原位,又探了探床板和棉被,不过什麽东西也没有。
找了一圈後,什麽也没发现。
看起来严一宁应该是随身携带录音笔,那就难办了。
「欸,刚刚新闻说的是真的还假的啊?」
「新闻都报出来了,难道还会有假的?」
犯人的声音从後方传来,梁馥以看了一眼手表,没想到今天这群Alpha吃得这麽快,他得走离开了。
梁馥以将牢房的门阖上,转身往另一边离开。
有几个Alpha注意到了梁馥以在走廊上,立刻吹起了口哨。
「狱警先生,来查勤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走那麽快嘛,我们这里随便你查。」囚犯刚说完话,引得其他人哄笑。
梁馥以没有骂他们,而是拿出警棍,重重地敲击铁栏杆,砰砰砰的剧烈声响让Alpha们都吓了一跳,立刻跑回自己的牢房。
「想延长刑期就说。」梁馥以头也没回,留下一个冷漠的背影。
严一宁是最後一批吃完饭的人,他走回自己的牢房,感觉到了一丝若有似无的奇妙气息。
似乎有人到来过这里?
空气中的味道有些模糊,闻起来有两种味道。其中一个味道他还觉得有点熟悉,不过严一宁很快就在心里否定,他不认为梁馥以会来他的房间。
可严一宁只是刚坐回书桌,就感觉桌子似乎被移动过。
他立刻起身,往床铺走去,棉被虽然被摺叠地很整齐,但他很确定被移动了一公分,还有原本被角与床沿是持平的,但现在却微微内缩。他翻起棉被,枕头也被动过。
没有一个Alpha能忍受自己的领地被碰过。
他深x1一口气,挪动枕头,幸好馥以送给他的手帕还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对。
严一宁拿起手帕,仔细看着上面的摺痕,有人动了他的手帕,而且这人是个Alpha!
愤怒很快直冲上脑门,一想到不知道哪个该Si的Alpha碰了手帕,盖住了梁馥以的味道,他忍不住抓起眼前仅残存的物品,一叠纸,往墙壁丢去。
幸好只是一叠纸而而已,即使是掉下去,发出声响几乎微乎其微,其他人也不会听见。
严一宁紧紧抓着手帕,哪怕是被激怒,他的气息依旧平稳。
究竟是哪个房的Alpha呢?左边的?右边的?还是正前方的?
本来他还觉得最近监狱外的日子有些无聊,每次看电视都感到昏昏yu睡。不是哪家千金跟谁结婚,不然就是男偶像认Ai某个大明星,重复的东西他也看腻了。
严一宁微微冷笑。总是有些放肆无礼的Alpha在他眼皮子胡乱跳动,自以为他抓不到。
现在看起来,果然还是得找点乐子,才不会无聊,不是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还没等到下个月的最後一个礼拜五去禁闭室,梁馥以就接到监狱C区囚犯发生暴动,请求紧急支援。
不知道谁从哪里弄来兴奋剂,导致全部的Alpha进入易感期,释放费洛蒙,引发暴动。
本来这种事情都是Alpha处理,轮不到他这个Omega,哪知道情况似乎有点失控,整个C区办公室的狱警都出动了,就连隔壁B区的狱警也跑来支援。
梁馥以戴着防费洛蒙面具踏进C区,所有的囚犯看起来很狼狈,好几个人扭着一团,也有几个人受到费洛蒙的压制,倒在一旁。
也有几个Alpha不受控制地咆哮着:
「快点把Omega带过来让我CC!」
「妈的,你们这群Si条子!」
「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编号585突然发疯似地冲向梁馥以——
滋滋——!啪!
隔壁B区的狱警拿起电击bAng电击编号585,巨大的电击贯穿585的全身,他很快就倒在一旁投降。
「馥以,你回去办公室吧,这里太危险了。简直像是大型气味互相冲刺的现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事。」梁馥以他摇头,「你们处理得差不多了,现在这里我还能应付。」
幸好他来得晚一些,情况基本上已获得控制。
他扭头继续往前走。
现场有几个狱警开始着手替囚犯打上抑制剂,还有几个不按份的囚犯被狱警架着,等待排队施打抑制剂。
梁馥以一个一个检查每个囚犯是否都已经打上抑制剂。
551、552、553……
他走到了574的门牌前,牢房里面却空荡荡。
「574呢?」梁馥以转过头望向572和576,两个囚犯都摇头。
572:「不知道阿,从刚刚就没看见他。」572脸上有一个长长的刀疤,是一位金盆洗手没多久後为了救自己的Omega妻子,又被关进来的黑道大哥。大概是洗心革面了,在监狱里人还算善良,看见梁馥以,立刻叮嘱道:「现在这里味道很可怕,你一个Omega,还不快点回去。」
「没事,我戴着面具。」他摇了摇头,拿出手里的抑制针枪:「哪个人释放费洛蒙,我就先S他。」
576:「我也没看见,他会不会逃离C区了?」576皱着眉头,对着梁馥以抱怨:「不知道是哪个白痴用兴奋剂喷雾,我刚刚还挨打了。那味道可大了,飘到其他地方也说不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谢你们。」梁馥以没得到什麽资讯,转头去找严一宁了。
其他狱警终於将所有囚犯通通关回去,有几个被打晕的也送去医疗室,算是平息暴动了。
李西辰从长廊尽头慢慢走过来:「馥以,你那边处理好了吗?还没的话,你先回去吧,这里味道太浓了。」
「我戴了面具。」梁馥以再度用手指了指自己脸上戴的东西:「而且574还没回去,我去其他地方看看。」
他又不是多娇弱的Omega,一个一个都忽略他脸上戴的面具了吗?
「574?」李西辰碎碎念道:「他就是罪魁祸首,你自然没看到他,他又被关禁闭室了。」
李西辰耸肩,对监狱里发生暴动见怪不怪,「也不知道这次会多久,我看到大概要住在禁闭室了吧。」
「他做了什麽?」
「带违禁品罗,不知道哪里弄来的兴奋剂喷雾。」李西辰继续说道:「他真是唯恐天下不乱,我看这群Alpha就应该化学去势,省得整天要出动特勤队。」
梁馥以听完李西辰说的,也很认同地点头:「最好直接剁掉。」
「馥以,这样太凶残了吧。」李西辰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你是不是跟574有仇阿?上次还特别看他的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梁馥以用手指覆盖住他的嘴巴,要他不要在其他犯人面前透露这麽多,「你不要乱说话。」
「行、行、行。我们回办公室吧?放好这些东西,我要去洗澡了。」李西辰觉得有些累,晚上九点半,现在时间也不早了。
「你先回去吧,等等换我巡逻了。」梁馥以摇头,既然又被关去禁闭室,那他就有机会下手拿录音笔了。
???
梁馥以从C区走到禁闭室前。
在完全黑暗又寂静的禁闭室,严一宁很快就听见了远处走来的脚步声。他听了不下一百次,可以确定来的人就是梁馥以。
很好。
他算时间一向很JiNg准,暴动过後,所有Alpha都在处理C区的状况,只剩下梁馥以巡逻园区。
梁馥以打开禁闭室的小窗,看见一个跟上次一样躺在地上的人影,他的背脊看起来有些冷y,高大的身躯缩在狭小的禁闭室,只能趋着腿。
他可以确定那就是严一宁。
「馥以、馥以,你来看我了,对不对?」严一宁从地上爬起来,他的脸sE看起来有些差,一拐一拐地走到门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的脚怎麽了?」梁馥以也注意到严一宁的状况,他身上有多处青紫的痕迹,是在刚刚暴动的时候受伤了吗?
「跟人打架,受伤了。」严一宁不知不觉已经走到小窗面前,他的眼睛灰灰的,病恹恹地靠在小窗上:「他们说是我带兴奋剂喷雾,但不是我做的。」
梁馥以皱起眉头,开始思考严一宁是不是在骗他。
「不是你做的,那是谁?」
「我也不知道……」严一宁垂下头,「这次真的不是我,我很乖的。」说完,严一宁扯开自己的囚服,露出x膛给梁馥以看,「你看这里都是他们打的。」
梁馥以选择忽略露出JiNg壮x膛的严一宁,而是看见他脖子上用链条挂着录音笔,差点瞪直了双眼。
「很痛吗?」
「很痛。」严一宁大力点头。
梁馥以半信半疑,不知道严一宁是在演给谁看。不过,他没继续想严一宁的反常,现在当务之急是得拿走录音笔。
「我去拿药给你吧。」禁闭室一般就是关犯人,让他们在黑暗中心生恐惧,但严一宁既然受伤了,监狱还是得做到关心他的身T状况。
梁馥以想好了,等等交给他药膏的时候,趁势扯下录音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等。」严一宁叫住他,眼神有些楚楚可怜:「馥以,我不需要药膏,你可不可以安慰我?」
梁馥以板起脸sE:「我看始作俑者就是你,脑子还没清醒。」
严一宁见好就收,立刻道:「那、那你还是给我药膏吧。」
梁馥以回头去拿了药膏还有绷带。
他回到禁闭室,梁妇以此时盘坐在地板上,眼神紧闭着,看起来睡着了。
梁馥以拿着东西晃呀晃,彷佛还处在属於狱警身分的高处,呼喊着严一宁:「过来。」
严一宁也很听话,跟小狗似地趴在小窗上。
梁馥以调整好角度,他放东西的刹那必须快狠准,才有办法拿到录音笔。
他打开小窗,一只手拿着药膏和绷带,等待严一宁伸手拿。
很好,严一宁的手越来越靠近了……
是时候可以松手然後扯掉他的录音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啪!一个拍击的声音突然响起,药膏和绷带全部被严一宁打到禁闭室门外。
「你做什麽?」梁馥以迅速蹲下去捡东西,可下一秒,他感觉自己的脚好像在虚空中。
哎?
严一宁不知道什麽时候抱住了他。
「你、你……」严一宁用手摀住梁馥以,不让他发出声音,他只能在严一宁的怀中奋力挣扎。
他怎麽能够打开禁闭室,然後抱住他?他有禁闭室的门锁?
严一宁抱起梁馥以,又把禁闭室的门关起来。
梁馥以惊恐地瞪大双眼望向严一宁。
眼前的Alpha,不,应该说Enigma,b他想像得还要聪明。
「兴奋剂也是你弄得吧?装可怜对我没用。」不知道严一宁用了什麽方法,但他不只有录音笔,还能够开禁闭室,现在还像个受害者一样来讨拍,绝对有问题。
「馥以,人有时候太聪明,不是一件好事。」严一宁眯起眼睛,卸下刚刚宛若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娇的模样,很快就恢复狠戾的眼神。
严一宁松开摀住梁馥以的手,「你身上有别人的味道,是谁?」他可以很确定这人的费洛蒙味道跟那天进他牢房是同一个人。
「什麽别人的味道?你在说什麽?」梁馥以被严一宁紧紧环抱住,脑袋一片空白。禁闭室的空气不太流通,而严一宁的T温很高,被煮沸的开水抱着,他感觉自己要被烫坏了。
「还撒谎?」梁馥以伸出舌头,轻轻抵在梁馥以的耳廓处,用着不轻不重的力道啃咬着。
「我没撒谎,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麽。」
「没撒谎会有其他Alpha的费洛蒙?你知道你手上都是一GU恶心的味道吗?」
梁馥以仔细回想今天到底与谁见过面,「我从别人手上碰过很多东西,沾上味道蛮正常的吧,更何况这里都是Alpha。」他也不知道严一宁又再发什麽疯,现在拿起他的右手,就开始乱T1aN。
「沾上味道很正常?前几天有个人进了我的牢房,残留的味道跟你手上的味道一样,你还敢说正常?」
「哪个Alpha碰的?」
薄荷的味道伴随着怒意在此刻间爆发,梁馥以手紧手指,一动也不敢动。
他也没想到严一宁居然发觉到有人进过他的牢房,眼神变得有些飘忽:「你有病吧,我怎麽知道是谁……」要是被严一宁知道凶手就是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这场暴动中,所有人的费洛蒙我都闻清楚了,没有同样的味道。」严一宁将脸埋入他的颈间,「那个碰你的Alpha,不是囚犯?」
梁馥以的腺T处还贴着抑制贴片,严一宁看着不顺眼,抬手就撕掉了。
「你为了抓犯人,策划了一个暴动?」梁馥以把头埋进自己的身T里,「你为什麽要这麽做?」
抑制贴片撕掉的那刻,属於他的防护罩瞬间被眼前的男人踩碎。他恐惧地双手环抱住自己,紧紧闭着双眼。严一宁的道德底线在哪?他可以在禁闭室里面zIwEi,可以不顾法纪触碰狱警,甚至还故意策划了一个暴动。
「那又如何。」严一宁歪着头,语气听起来带着孩子气的天真:「解决问题是你们狱警的事情。没有暴动,你们就要失业了。」
薄荷味突然多了一层菸草味,要不是严一宁的手抱着他,他还以为严一宁在cH0U菸。
严一宁抱着梁馥以,可以感觉到严一宁细碎的头发在他的头後面磨蹭,还有一个坚y的物T,磕着他的後背,是录音笔。
梁馥以差点忘记自己是来拿录音笔的了。
「我也……拿药给你了,你、你……快点放开我。」梁馥以的声音变得沙哑,说话的时候都有些颤抖。
严一宁像是在审问犯人一样,不停地抛出一连串重复的问题:「告诉我那个Alpha是谁?是狱警?只有狱警才可以随心所yu进入牢房。那个人是不是只有碰你的手?你还让他碰哪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梁馥以当作没听到,选择不回应他。
没得到梁馥以的回应,严一宁也耐不住X子,开始T1aN着梁馥以的後颈。少了抑制贴片掩盖住味道,上面隐隐开始发热。
梁馥以扭过头看着他,像是猎物被咬之後用尽力气的最後挣扎,刻意凶狠地骂道:「你发什麽疯,知道是谁又如何,难不成你还要杀了狱警?」
严一宁冷笑了一下,「如果可以的话。」
梁馥以很确定严一宁不是再开玩笑。
他突然对严一宁有了新的认识。
有些Alpha,他们很聪明,但做不到像严一宁这样能屈能伸,为了降低他的戒备,试图展示这自己的脆弱。还有些Alpha自以为天不怕地不怕,但面对更强大的人就退缩了。但严一宁不一样,他从不计後果,所以他做任何事都可以b别人疯。
如果他真的说出了一个名字,他感觉下一个月就会参加这个人的葬礼。
「没人碰我,你别多想,只是沐浴r的味道而已。」
「你确定要袒护那个Alpha到底?」严一宁抱着梁馥以更紧了,将他小小的身T蜷在自己的怀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很好。」
严一宁又再度重复讲了一次。
「馥以,你很好。」被惹怒的Alpha双手重重压在梁馥以的後颈。
为什麽他的Omega总是这麽不听话呢?为什麽总是要b他呢?
菸草味到处弥漫,如同被火烧过之後的余烬,飘出了焦香。薄荷的香甜也变得沁凉,侵蚀着梁馥以的脑门。
梁馥以嘴角抿成一条线,他知道等等会迎来什麽。费洛蒙的味道过於呛辣,以至於他只能浑身颤抖地抱住自己。
下身传来的疼痛感让梁馥以再度改变自己对於严一宁的认识。
他必须重新定义——
严一宁,不是疯子,而是疯狂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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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费洛蒙的浓度太过浓烈,他失神的瞬间,就被严一宁趁机压在身下。
「嗯,我在。」
严一宁挺身而入,梁馥以的x口没能够完全承受男人肿胀的慾望,有些乾涩的xia0x摩擦着男人的巨物,缓慢地开始流出AYee。
「疼……」
梁馥以的眼睛渐渐有了水气,身T的慾望开始变得强烈。他讨厌这种被费洛蒙支配的感觉,但严一宁释放的味道真的很舒服,他很难完全控制住自己。
严一宁青紫的r0U柱冲撞着xia0x,xia0x一开一合地紧紧x1着男人的r0U根。
梁馥以呼x1猛地一滞,严一宁的两颗卵囊随着r0U柱往前冲刺,挤进他的x口。
「啊!」严一宁cHa得太深了,快感b他想像中来得还要快,一阵阵b电击还要酸麻的感觉蔓延至全身,他忍不住夹紧双腿,去迎合眼前的男人。
身T的本能开始回应着这一场盛宴,梁馥以用最轻柔的语气喊着他的名字:「一宁……」
听见自己心Ai的Omega喊着自己的名字,Alpha最原始的x1nyU被激起,他咬住梁馥以的腺T,注入属於薄荷香的费洛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薄荷融进甜腻的高梁酒间,两人的费洛蒙交织,变得清甜。梁馥以感觉自己一直缺失的那一块被填满,在刹那间,如同烟花炸裂,高粱酒味迅速飘散,将cHa0Sh的禁闭室变成充满香味的酒窖。
严一宁用手指抚着梁馥以的腺T,就在刚刚那刻,他标记了梁馥以,他的馥以终於是他的Omega了。
「馥以……馥以……」严一宁冒出密密的细汗,他换了个姿势,让梁馥以正脸对着他。
梁馥以因为情热,脸sE特别红润。「一宁……一宁……」
Omega的呼唤彷佛是这世界最曼妙的乐章,严一宁兴奋地低吼一声,粗鲁地用X器嵌入Omega的下身。
「你、你慢点……」梁馥以感觉自己被放进了一个蒸炉里,周围的空气特别滚烫,灼热的水气几乎要将他煮熟。
「以以,你明明很喜欢我这麽快。」严一宁换了一个叫法,磁X的声音回荡在禁闭室内。不给梁馥以反应的时间,很快又往前捣进狭窄紧致的内壁。
梁馥以第一次被叫叠字,他的脸b苹果还红,等待着主人一番摘采。他摀住脸,害羞地小声骂道:「你不要乱叫……」
标记过後的Omega卸下了所有防备,梁馥以闻着清新的薄荷香,身T不自觉地往严一宁身上贴,变得有些黏人。
「那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可以叫以以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梁馥以也不知道究竟是费洛蒙的原因,还是他真的很喜欢严一宁这样喊他,糊里糊涂地就点头。
得到了梁馥以的同意,严一宁开始得寸进尺,在每一次深入都会喊着「以以」。
先前的红痕还未消退,雪白的皮肤再度浮现几道新的痕迹。严一宁双手r0u捻着梁馥以前面两点茱萸,轻轻用手搓磨着他的敏感点。鲜红的r首,b监狱院外那颗火焰木还要红,坚忍地挺立着。
梁馥以很少流泪,但今日的情事却让他流得b幼童时期还多。
眼前的男人彷佛没有餍足的时刻,他的r0U刃昂扬在他腿间,迟迟不见消退。
x内的AYee随着ch0UcHaa的动作,缓缓流出几滴水渍。禁闭室的地板本就不乾净,现在又多添了几道水痕。
大家常说猫咪是水做的,严一宁觉得梁馥以也是水做的。
梁馥以哭得一蹋糊涂,身娇T软,在他的大手下恣意被摆成各种姿势。
最後在梁馥以温暖的肠壁内S入Sh黏浓稠的白Ye,严一宁属於Alpha的胜负心终究是被满足了。
严一宁拿出囚服替梁馥以xia0x和腿间擦拭乾净。他抱着梁馥以,小声在他耳边询问:「以以,你该离开了。还是你想跟我一起过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梁馥以觉得头昏脑胀,下身被严一宁近乎发狂地蹂躏着,他连想要起身都不能。
严一宁gg唇角,手捏着梁馥以软呼呼的小脸:「以以不起来,难道是真的想要跟我过夜?这麽想要的话,我很开心呢。」
「不、不要。」梁馥以立刻摇头,他抓着严一宁的肩膀,试图爬起来,但根本站不稳,整个人倒在严一宁身上。
「我起不来……」梁馥以觉得太丢脸了,他咬着嘴唇,他最讨厌za了,让他变得脆弱又敏感,现在又想哭了。
「哭成这样,哪里还有身为狱警的样子?」严一宁双手托住梁馥以的T0NgbU,将他抱到空中,又轻轻放他落地。
严一宁的动作还算温柔,梁馥以两只脚终於踏到地板上。紧接着帮他穿好狱警的制服,又替他压平上面的皱褶。
「我就Ai哭。」梁馥以低声呜咽,眼角再度Sh透,他生气地跺脚,控诉着眼前Alpha的恶X:「都是因为你!你录了音,你还欺负我!」
「我没录音。」
「什麽?」梁馥以抬起头。
严一宁挑了挑眉毛,解释道:「我没录音,我只是拿出来而已,是你误会,以为我有录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梁馥以回想起那时候确实没听到严一宁拨放档案。
所以原来他根本没有录音?那他为什麽要拿录音笔出来?只是为了威胁他而已吗?
「真的?你不是骗我的吧?」梁馥以嘴巴微微张开,眼前的男人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不能尽信他的话语。
严一宁扯下自己戴着的录音笔,将链条挂着的录音笔绕到梁馥以的颈间:「送你了,你自己回去听。」
梁馥以眨了眨眼睛,没想到自己居然这麽轻松就拿回了录音笔。
「喔……好吧,再信你一次。」
「不晚了,回去吧。」严一宁拉着梁馥以到禁闭室门口前,迅速地松开了手。
他不能保证再下一秒,梁馥以还能活着走出去。
梁馥以看着严一宁炽热的眼神,还有那隐隐约约即将浮起的慾望,马上跑了出去。
反正录音笔已经拿到手,也不用再进来禁闭室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一宁望着梁馥以清瘦的背影渐行渐远,狠狠地攥起拳头。
虽然他也希望梁馥以能留下,不过还不是时候。
???
热水不断流过梁馥以的身T,他拿起莲蓬头,用手指掰开後x清洗腿间的黏腻,一边咒骂严一宁都没经过他同意就S在里面。
「狗东西……通通sHEj1N去,不会怀孕吧?」梁馥以有些紧张,决定明天还是出门一趟去买避孕药好了。在Alpha监狱就是有点麻烦,所有关於Omega使用的用品都得去外面买。
Sh答答的白浊顺着水流慢慢流往浴室排水孔,确认通通排得一乾二净後,梁馥以才走出浴室。
洗完澡之後,他觉得自己也清醒多了。趁着还有点时间,他打开电脑听取录音笔的档案。
梁馥以看着小小的,几乎只有橡皮擦大小的录音笔,真不知道严一宁是透过什麽方法弄进来的?
将录音笔cHa入电脑之後,录音笔出现了五个资料夹,分别是A到E的资料夹,他一一翻阅,发现只有其中的E资料夹有内容,其他都是空的。
他点进去E资料夹,下一秒,系统出现通知:「请输入密码,密码提示:themostimportantday」。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要输入密码?梁馥以皱起眉头,他就知道严一宁能这麽轻松就把录音笔给他,肯定背後还有别的招数。
最重要的一天?
他试着打了严一宁的生日,但系统跳出密码错误。
如果不是严一宁的生日,那还有什麽是重要的一天?梁馥以又试着输入其他数字,包含严一宁进入监狱的日期、大学毕业的日期等等与他人生有关的时刻,但通通没有一个是对的。
「密码到底是什麽啊?」梁馥以抓了抓头发,他已经把他能想得到,并且跟严一宁有关的数字都输入进去了,但不管怎麽换数字还是调整,都进不去。
就在他绞尽脑汁,觉得今天要是不解出来,就会睡不着的情况下,他决定试试另一个数字——
1790106
输入完按下enter,接着系统跳出通知:「档案开启中,请稍後!」
不、不可能吧,居然是他的生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沉浸於严一宁「最重要的一天」居然是自己的生日,梁馥以愣了半天才回神。
他不断地说服自己:可、可能就是刚好吧……
说是这样说,但梁馥以还是有点紧张,生怕严一宁其实就是个大变态。虽然依照他现在的所有举动,梁馥以早就把他划入大变态的行列了。
梁馥以继续点开档案夹,E的档案里面有非常多个档案,数一数大概有几百来个,而且档案的建立时间,从十年前一直到现在的时间都有。他大致看了一下,确定所录制的时间确实没有他进去禁闭室的那两次。
看起来严一宁确实是没骗他,真的没有录他们两人za时的声音。
梁馥以短暂地松了一口气,幸好没有把柄在严一宁身上……
等等,不对。
梁馥以愣了愣,猛然惊觉到一件事情。
为什麽严一宁一个囚犯会知道他的生日?他应该从来没有在任何地方透露过吧?就连他的同事也不知道他生日……
梁馥以身T不禁寒毛竖起,他看不透严一宁,没由来地觉得这个人有些可怕。从他的所作所为,都让梁馥以担心自己收了这录音笔,又再度进入了严一宁设下的陷阱。
他该听这些档案吗?万一是他作恶的录音,该怎麽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梁馥以在电脑桌前胡思乱想,他有点想听录音的内容,又怕自己的好奇心杀Si猫。他突然有些後悔,早知道就别这麽执着拿回录音笔了,不只有被严一宁占一次便宜,然後现在拿着这烫手山芋,也不知道该怎麽办。
就、就先听一个吧,觉得不对劲的话,马上关掉,不就好了吗?
梁馥以终究没能对抗好奇心,左手遮住自己的半边眼睛,右手手掌移动着滑鼠,缓慢地点了下去……
背景的声音有一些吵闹,周围的人叽叽喳喳地聊天着。
没多久,一个nV主持人的声音响起……
「好的,接下来轮到我们高一一班梁馥以同学,为我们带来一首非常知名的歌曲,萧邦的《夜曲》NoeOp.9No.2,让我们掌声欢迎我们的梁同学,好吗?」
啪啪啪——
众人伸出双手鼓掌,紧接着,台前的人慢慢地弹奏着钢琴。
萧邦的夜曲非常适合晚上的时候听,梁馥以忍不住将电脑摆到床上,慢慢听着录音档。
轻柔却有点忧伤的钢琴声,像是夜里的呢喃,又像是睡前的床边故事,那些童话故事里总是带点缺憾,不一定都有完美的结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听着夜曲,他感觉自己来到了一座小花园,轻轻地在花园里漫步。抬起头,月sE隐隐进入花房内。隐密,却又充满着光辉。
不知不觉地听完了夜曲,梁馥以再次愣住了。
这个是他十五岁的时候,在校庆舞台前表演的曲子。而且听拍手的声音,这个录音的人,离得他很近。
为什麽这支录音笔,会有他十年前在高中校庆演奏会的录音?
严一宁怎麽会有他演奏时的录音?是不是很早就认识他了?
梁馥以皱起眉头,他的内心有很多疑问,努力回想着自己高中时期是否曾经看过严一宁这号人物,但他怎麽样回想都没有印象。
实在太毛骨悚然了,梁馥以吞了吞口水,手抖着点了其他的音档来听。
其他音档跟前面一样,全部都是梁馥以在学生时期演奏的钢琴曲。
在他还没成为狱警之前,本来是想成为钢琴家,而且他母亲也有意培养他。他自幼就学琴,也一直以「成为能够弹出让人心动的钢琴家」为目标。
梁馥以翻了这些音档,收录的时间从国中开始,一直到他大学,而且有很多都是他参与b赛的录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是他要自作多情,但依照这麽庞大的数量,以及跟随着他到处奔走各个b赛所录出来的音档,严一宁不会是他的粉丝吧?
但是在他的记忆以来,他从没看过严一宁呀……
梁馥以反覆地听着他之前弹奏的钢琴曲,突然有些怀念。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弹钢琴了。
他有些害羞地摀住眼睛,很难想像有一个人居然能将他表演的片段全部录下来,他自己都没录得那麽全呢。
悠扬的琴声缓缓拨放着,一首《月光》CirdeLune替夜晚染上一抹悠远却又寂静的颜sE。在最後尾端的时刻,迎来了所有人的欢呼声。
此时,突然一名男子的声音被录了进来:「真好听啊,以以真的好bAng呢。不愧是我的……」
男人说话的语气很轻柔,似乎还带点骄傲的感觉。
我的什麽?
梁馥以後面没听清,他又重新拨放了一次,不过大概是因为原档在後面就停止录音,他不管听几次,还是没听到後面的内容。
这、这个人,梁馥以很确定并不是严一宁的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且还叫他「以以」,Ga0得他们很亲密似的。
梁馥以眨了眨眼睛,他感觉这支录音笔上有很多秘密。
录音笔的主人是谁?为什麽会有他演奏钢琴的录音?录这些的目的是什麽?为什麽还叫他「以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