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中众臣噤若寒蝉，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墨恒甩开染血的匕首，转身坐回御座，慢悠悠地说道：“今日朝会，就到此为止吧。至于尔等——”墨恒顿了顿，眸色微冷，“别再让我失望了。”
众人纷纷叩首，声音颤抖：“臣等……谨遵圣谕。”
墨恒望着他们，眼神漠然，仿佛在看一群蝼蚁。这个朝堂的黑暗，才刚刚浮出水面，而她，只不过是给他们敲响了第一记丧钟。
朝会结束后，墨恒独自回到寝殿。裴司司早已等在那里，端坐在床边，眼神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
“墨恒，你……究竟在做什么？”裴司司终于开口，声音轻柔，却带着几分不安。
墨恒微微一笑，走到裴司司身旁，轻轻抬起她的下颌，语气温柔而暧昧：“陛下，您为什么这么问？”
裴司司看着墨恒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心跳微微一滞。想要说些什么，却被墨恒忽然覆上的唇封住了所有的疑问。
这个吻温柔至极，仿佛裴司司是墨恒掌心唯一的珍宝。然而，裴司司却感到一丝莫名的战栗——她不知道，这温柔的背后，究竟隐藏着怎样的深渊。
“别想太多。”墨恒在裴司司耳边低语，声音轻柔而危险，“你只需要相信我。”
裴司司微微怔住。她想要质问，想要追问更多，可最终，却只是缓缓闭上了眼睛。
裴司司开始怀疑，她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能相信眼前这个人。
而墨恒看着裴司司顺从的模样，唇角勾起一抹极淡的笑意。
“裴司司，你只能是我的。”